十五的月亮十四圆(全)一、见面和往常一样早早去上班,刚进科室就听见老陈<;我普外科的一个副主任>;和护士长说笑呢,这个说“哎,老了啊,还看什么节啊?想想现在养儿育女的也就那么回事啊,我不就和我那老伴过嘛!”
,那个说,
“可不是吗!儿子昨晚打电话回来了,说和老婆去丈母娘家,哎,现在都是媳妇说着算啊!”
“哦,都说什么呢?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啊”我往自己位置上一坐也加入他们的话语之列。
“哟,主任回来了啊,你不是请了几天假嘛!怎么想老婆孩子了啊!才走两天嘛,就熬不住了啊……”
心快口快的护士长说了一句。
“是啊,怎么没多休息两天啊,这几天还可以,不忙呢,您二老身体还好吧?”
陈主任递上来一根烟说着。
“这次走没带车,怪疲劳的,再者二老有几个哥姐陪着呢,我也就是慰问一下了。”
我狠狠的吐了口烟圈,
“没什么重病人吧。”
接下来老陈和我谈了些工作方面的事情,护士长也简单的说了下护理方面的问题。
“对了,主任我们中秋该有点意思吧?”
末了护士长对我做数钱状。
呵,女人持家啊,给吧,几个人一商量一个人给个500吧。
也就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了。
我打开电脑看看E-MAIL再看看科室在床病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病情波动,也就登上狼网看看各位大大的作品了,BT该下载的下了下来,谁叫我色呢,看看图片也觉得燥热难耐,索性断开狼网,一个人独自在烟雾中回忆着《偶遇》的前前后后<;作者交代这儿有时间错乱的感觉,大家也就别在意了,这虫儿我先自己捉了啊>;,思前想后的,只有在最后用一句诗词来说了“天涯何处不消魂”,只恨自己文笔有限不能尽言。
“嘟……嘟……嘟……”
手机在腰间响起来,打断了我如梦般的思绪。
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没有立即接听,也没有懊恼,明天就过节了,打你电话的人不一定就是找你做什么的,也许是个问候,也许是一个饭局。
“喂,你好,请问是刘主任吗?”
接听了耳边是个很幽雅的女声。
“嗯,我就是,你是?”
我很难辨认这声音是谁,我的记忆力相当不错的,不是谁谁谁。
“哦,我叫杜雨,您不记得了吧,三月前我去过您的科室!”
“哦……你好,”我还是没有印象,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中秋快乐!”
那边回来一句如此祝福的话语。
我能在此刻挂断电话?再说了人家问候中秋呢,应了一句“彼此彼此快乐”之后,我沉默了一会儿。
“刘主任,我是XXX公司的代理,前段时间找过您有关XXX的销售的事宜,您那时候太忙也就撤了,现在想和您谈谈……”
来电者这才道出真正目的。
我想起来了这个药品,XXX是临床A类药物,属于广谱类抗生素,临床报道效果不错,针对目前抗药性很高的其他药物疗效不佳的感染有很高的疗效,我曾建议药剂科安排,由于商业贿赂风暴的来临,大家都没有找事。
“哦,那你说说这药物的性能和价格吧,我看看再说。”
我还不能肯定这药物能否进入临床,只能随口说说了。
“是这样……我们公司已经把药物送入贵院,即将启动应用,关于疗效、价格您能否抽个时间我们面谈?”
这个叫杜什么来者的女孩在电话那头足足讲了十分钟,我的耳朵都发热了,手机面板也烫人了。
“好吧,你过来吧,我在住院部六楼”我草草的说了句就收了线。
回想着以前药物进来后的相关细节,我都要摆摆,再者我在这方面的利润有多少,明摆着我不认识你,我没有好处我能给你进你公司的货?这年头当中央三令五申的抓商业贿赂,下面要真正不出事还得有明智的清醒的头脑,做到不露痕迹也是很难的,在于自己的控制力。
进入国家药物网,调出XXX的药品介绍和临床试验参考以及参考价格,一一记牢于心,关上房门步进病房,其一是看看老病人,有三四天没见了;其二装出很忙的样子,总不能人来说,
“啊,我正等你呢”不就等于“我急着钱花呢,说吧,给多少”,西西,这年头搞钱也要有点学问的哦。
“嘟……嘟……”
电话再度响了三遍,我一直没有接,最后接通了,
“啊,你来了啊,坐会,我忙着呢。”
然后一步作四步的走回头,在主任办公室门前一个身高有171CM的女孩正在用高跟鞋量着地板砖,应该是杜什么的吧。
“刘主任您好!”
女孩看见我就直接迎面和我打招呼。
“哦……你是?……”
我顾作惊讶。
“我是杜雨,刚给您打电话的,您好忙啊,打搅您了……”
她伸出了手作握手状。
走廊里的光线不是很亮,我的科室坐东朝西,采光不是太好,但这么近距离的看着面前的女孩,有种不安,怎么回事?那位读者说了,是不是又太漂亮勾起你的色心了?呵呵,作销售这行的没有不会用眼睛来透视人的,她那双眼睛大大的忽闪忽闪的,让人有种窒息感。
5日这天很闷热,女孩穿一袭天蓝色的礼服,短发遮耳,耳垂上是两个大大的银白色的圈儿,小巧的嘴巴被口红涂得闪着五颜六色的光,关心女同志的知道这是美宝莲系列唇膏的作用,脖子很细上覆着一条淡色的丝巾,礼服上的三个纽扣只系了下面两个,在她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可以瞥见里面一抹绿色的胸围,裹着鼓鼓的组织给人无尽的遐想,套装一袭向下而来是短裙遮臀,肉色的丝袜将一双秀脚包入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里。
“你好,欢迎光临外科,请进!”
我收回上下求索的目光,紧捏了一下她的小手,推门进入办公室。
二、讨价还价话说我打开房门,礼让杜雨进入房间,我直接坐在我的办公桌旁,女孩却反手将门扣牢。
这情景我见得多,大凡做销售的都有这么个隐蔽,但那是男业务员常做的动作,今天换了个女孩子我觉得就有点唐突了。
“请坐,杜总。”
在我们这行,一般不说别人是业务员或者叫小姐之类的,称呼“老板、总经理”往往给人亲切感,我起身装做倒水给她喝,把房门打开。
“哦……主任……你……”
她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开门,惊讶了一下,马上接过我给倒的水,
“谢谢主任。”
脸上有一丝红润。
虽然我在医院丑事干尽但那都是暗地里的活动,在这么个大白天我把房门锁紧,那人家人来人往的不说才怪呢,这也叫心虚吧。
我坐在她面前,点上一支烟,就直接的看着她,房间里很亮,窗户朝北开的,采光不错,我看见她的额头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面前的人儿很会化妆,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
不过那耳上的环儿让我心里不适,这样的女孩穿金戴银的跑是否给人安全?眼下的打击商业贿赂之风还在猛刮,我很难就这么给她做。
因为她的浮夸穿戴我不能给别人落下把柄。
“主任,是这样,XXX已经进入你们医院,我的公司派我负责G市的经销,这是XXX的药品介绍和品种目录,价格我们已经……”
她也左右的打量着我很久才开始了说话,语气很甜,声音很轻。
“哦,这种药物我曾经就建议用了,现在果然进来了,好事啊。”
我慢慢的喝了口茶,
“但……”
我故做沉吟。
“是这样的,我们看销路如何,我们根据您的用量来给回扣……”
她看来是个老业务员了,我一慢下语气就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可她错了,我是怕安全,大凡药品进入我的科室后,你如果没有一定的好处,我两天就停,这是惯例。
但我不能说,你这样子我怕怕啊。
“XXX药性能不错,对于临床试验的结果我已经知道而且在C省、Y省两家大医学院已经应用于临床,但你知道我们G市是个穷市,你的价格我们患者无法接受。”
我把资料上的全抖了出来,女孩有点目瞪口呆,惊讶于我知道的如此之多,她也知道我的话意是拒绝了她的推销。
“主任,我们给您这个数一支”她左右看看给我伸出了七的手势,
“您看……”
我没有再出声,因为这个数目对我来说已经算大了,但谁又知道她是否真的可靠啊。
她也许也在猜疑我的心态,也没有出声,只是把凳子向我面前挪了挪,又在一瞬间我看见她那几乎敞开的胸衣和那里面一抹绿色包裹的白嫩肌肤,尤其那道深深的沟壑让我狠狠的吞了口唾沫。
我的视线没有很快的回转,还直射在那微微起伏的绿影里。
女孩这时候看着我的眼神再看着自己的胸口,脸上突地红艳起来,她没有和平常人一样马上整理好衣服而是弯下身子贴在我的办公桌前,手在做着找笔的姿势,这样我就可以更清楚的看见她那对白嫩的奶子在松垮的绿色包戴里低垂着,小巧的奶头淡色的乳晕……我看着不禁下体发热,开始直翘翘的顶在了桌子抽屉上,我忙收回几乎要蹦出来的眼球,揉了揉眼睛,
“这儿光太强……”
我哼哼哈哈的解嘲。
“主任我在找笔呢……”
也算相互给了台阶下了。
“笔?”
我故意逗她,猛地站了起来,下体把裤前撑地很高,我故意站在她旁边,拉开抽屉,
“你要什么笔啊?”
她看见我笔直的裤子前端,一脸红云。
“你是我的情人……”
莫地,一阵弦铃从她的包里传出,
“我接个电话,对不起啊。”
她掏出手机离开座位到窗台前。
“喂,哦,贺总啊,您好……我在市医院呢……外科……刘主任……是……是他……哦……”
她朝我看了看,手把送话器按住,
“刘主任,我们贺总说他是您同学,想和您说句话……”
“贺总?谁?叫什么?”
我还真不知道她说的这个贺是谁。
“贺一波啊……您接下吧。”
她已经把电话给递了过来。
在彼此交接手机时,我发现她的手心都是汗,手很白很柔软,修长的手指前端画着淡紫色的美甲。
“喂,刘小三……哈哈……你好你好……好久没见了啊……你小子在市医院搞主任了啊……记得了吧……哈哈……我就是啊……”
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
贺一波,对了,就是小时候鼻涕拖到嘴里用袖子开结果袖子脏得象抹桌布的那小子,如今是XXX药品公司的副总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你小子现在发财了啊……还抽鼻涕不?哈哈……”
我也被以前的事情感染了,纵声和他大侃起来。
“哪里哪里啊,混个饭吃……这个小杜是我派的啊,怎么样……这样吧,晚上我们兄弟撮一顿,好久没见面了啊……就别推辞了……叫小杜坐陪……哈哈……就这么定了,晚上梦都大酒店见啊,带上嫂夫人和我的侄儿……好好……再见啊”他小子挂了机。
杜雨走到我的跟前,衣服已经扣好了。
“主任,贺总是您同学?”
我把手机还给她,她接手机时,小手把我紧紧的捏了下,眼神一片水痕。
“那您就是我的老总了,以后请多关照啊。”
我懒懒的收回手,这女孩可以上手的,只要我略施小计就可以再获春情。
“哦……呵呵……怎么关照你嘛?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关照得到的嘛!”
我抬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除非是你生病了我来给你打针啊……呵呵”
“你坏死了……什么都不关照就想别人生病的事?”
她扭了扭臀。
“您看这药品的事……”
她期盼的看着我。
到这时候我还是不能松口,我得把贺一波的底给摸摸再说,谁知道这小子是不是个托儿啊,晚上得宰他一顿了解一下再说了。
“你老总不是和你说了吗?晚上在梦都吃饭,我得带上几个人,先靠你们一餐,你晚上得保驾啊。”
我岔开话题。
“你还用我保驾啊,再说也吃不了你啊,你当是鸿门宴会啊。”
她娇笑着。
“我就怕你把我给吃了啊,我块头小啊,你吃了都不要吐骨头的啊。”
我也调笑她。
“哟,我们大主任还怕我吃了你啊?我还真怕呢……”
她眼神媚了起来。
“你怕什么啊?”
“我就怕你把我吃了,你心里想吃我了是吧”她目光一瞟直接看在了我的下身,装做无意状。
“我舍得吃你吗?吃了你,我怎么给你打针啊……哈哈……”
我就着她的目光自己用手在裤档前摸了摸。
“你坏死了……就想着打我的针……我走了啊,晚上见……”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拿着包走了出去。
听着嘀哆的高跟鞋声消失在走廊远方,我急忙跑进洗手间将刚已经起了的尿意投射进便池里。
整理好桌上的文件,和陈主任、张主任及其他几个在家休息的医生打了一通电话安排晚上的酒席,就踱着方步走出了科室。
三、桌下的是谁的手夜幕在这中秋夜的前夕慢慢撒开,六点钟已经黑了下来,街上已经散发着霓虹灯的迷彩。
妻带着儿子回她娘家去了,带了两条中华和两瓶五粮液,这娘们就知道照顾她娘家,可怜我那次回家啥也没得带,拎着个小包苍凉北上,不过我包里揣着四千元现金给了双亲。
我晚上又一个人在家,打算着吃酒以后找两个牌友消磨这无聊的夜晚吧。
街上是来来往往的车,行人们脸上都露着笑意,一家家的店面里都有很多的人穿串着,买衣服的、买水果的、买烟酒的……音乐一家家的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吵人的噪音,月亮还没有爬上天空,望着宽阔的街面感叹着以前那一片片的梧桐树被采伐后的不值,曾经的“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只能在农村体验了。
酒店隔三岔五就是一家,门前是穿戴整洁的迎宾员,车辆似乎是在比赛着谁的靓在门员的指引下齐刷刷的停在车位上,透过玻璃墙面里面是高朋满座,吃在中国。
梦都酒店是最近盖起的四星酒店涵盖了一切的大气,装修的富丽瑭璜,共五曾带住宿。
离我家只有两条街面,我漫步过来,不时的遇见和我打招呼的人,相互说“国庆中秋好”。
到了梦都门口,看看科室的几个医生都来了,夹杂在他们中间的还有一个长得很壮实的身影和那个叫“杜雨”的女孩子,那就是贺一波?
“刘主任好,来了来了。”
杜雨拉了拉那壮实的汉子。
“主任来了啊。”
科室的医生和我打招呼。
“嗯,你们等不少时间了吧。”
我一一点头。
“刘三子,欢迎欢迎啊……”
贺一波急忙奔了过来,一把抱着我,
“嘿,身体也长结实了啊……比以前也帅多了啊……哈哈……”
“你小子……呵呵……真没想到啊……看看人多精神啊……嗯,鼻涕也没有了啊……哈哈”我拍拍他的肩膀。
“你老记得那茬……哈哈……来我来介绍下,这是杜雨,我公司的特级业务员,负责G市的全面工作。人长得也美,希望大家多多照顾。”
这小子也成精了,多年没见,嘴巴也厉害了。
“来,我来介绍下,这是张主任、这是陈主任……这是我的同学,外号鼻涕虫,现在是XXX药品公司的副总了……”
我一一介绍。
“三子啊,人来齐了吗?来齐了就上二楼,我们进去谈……哈哈……”
在这富丽的酒店门口聚集着我们这班各自有不同目的的人。
再看杜雨,借着门前的灯光,她越发美丽,齐耳短发,红艳的面容,勾人的媚眼,小巧的鼻子,轻涂唇膏的嘴,耳垂上是两颗银白的小耳环,穿一袭白色的旗袍,或许是灯光的角度不一样,我分明看见了里面红色的胸围,随着款款的步态高挺的奶子在里面轻轻抖动着,丰满的臀紧紧的包在袍里象一个半球在诱惑着我们的目光,随着两腿的一二走动后面居然没有看见内裤的印痕,只流露着迷人的弧线。
我醉了。
贺一波在前面带路,杜雨紧跟其后,我们几个人一一拾阶而上,看着前面那白胖的臀影真想摸上一摸,思忖着间已经步上二楼,来到一个“秋月厅”。
“欢迎光临!请问几位?”
门口是礼仪小姐的亲切问候。
“定了的,是七位!”
贺一波对着进来的领班说着。
“那好您稍坐,请问现在上菜吗?”
领班知道他是买单的了。
“三子,你说先玩一下还是就餐啊现在?”
贺一波把我推在上席,问我。
“开始吧,我们边喝酒边说说吧。”
我对这儿的牌局已经不感兴趣了。
“你上菜吧,来来我们坐下,张主任您坐这儿、陈主任您坐这儿……”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下首把我们一一推在里面。
厅里面面积不大,一张十人的圆桌,墙角是立式空调,已经启动,微觉有点凉意。
灯光很亮。
小姐已经把茶分配在各自的手边,然后就站在墙边等待服务。
“鼻涕虫,近几年哪儿发展啊?现在当老总了,怎么有兴趣来G市啊。”
我吖了口茶问他。
“哪发财哦,纯粹打工而已,我老婆家在G市啊,昨天陪老婆回来看节啊,顺便把XXX在G市想做起来嘛!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你了啊,哈哈,三子,你还不错啊,你拿刀的……厉害着呢……哈哈……”
他依旧那么粗声大气的。
“别叫我三子了……哈哈……这么多年没有人这么亲切的叫我了啊……”
我听着三子想到了小时候的情景,哎,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哈哈哈……怕我叫你小名出丑啊……我还要讲你小时候的事呢……大家想听不?”
他举起茶杯向我端起算是敬了我一下。
“好啊好啊……”
几个人附和着。
大家在说说笑笑中相互喝着茶。
席开始了,点了十二道菜,两个火锅,我们在相互举杯说着家乡说着创业说着家庭,不觉已经开了四瓶白酒,相互也敬了很多杯。
酒气弥漫在厅里,我们都脱了外套,我对贺的药品也有了进一步了解,已经决定给他做了,一来老同学、二来我也需要这种药品。
“小杜啊,你……你把杯中酒和三子炸了,以后……以后就靠他……和几个主任帮忙了啊”贺已经喝多了,说话也开始打卷了。
〈这儿的炸就是干一杯的意思,一口气喝掉〉“刘主任,我敬您一杯!”
这个杜雨很听话,站起来端起杯子就要喝。
“等等……”
我忙示意她坐下来,
“杜雨啊,你应该和你们的贺总干一泡嘛!”
我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我还没有会意过来,那贺总就接口了:
“三……子……她应该……跟你干了这一泡才对啊……我俩老干的啊……杜雨你……和三子干……”
把个杜雨羞得面色通红,随坐的几位同事也哈哈笑过不挺,哦是了,我们家乡话说干杯就是说干一泡的,因为我们那儿都是小杯子喝酒的,难怪了。
“主任……我就和你干这一泡……”
杜雨也适应了我俩的家乡话,再度站起来,可能是站得快了点胸前起伏不平,酒也撒了出来落在了她的胸口一点,这样我就看见她那红色的罩子了。
“小杜啊,不行,你得和贺总干。”
我没接她的酒,再度注视着她的胸前,湿印已经把她那儿显露出一小块白色的肌肤,养眼着呢。
“你想啊,你是贺总的人……他给你奖金嘛!再者你是他介绍的啊应该谢谢他啊。”
我吃了口菜故意不接。
“三子……我……和她……经常……干的啊……不能再……干了……你得把她……的业务……给做了啊……她……应该敬你酒……你就干……她……这杯吧……”
酒多了话说出来让人笑中带了刺激,不知不觉间我浑身一阵躁热。
“刘主任我先干为敬了。”
这小妮子猛地一口干了,辣得她直摸胸口,衣服在她手下贴着高耸的胸被凸凹的勾勒着美丽的曲线。
我只得干了,酒又开了一瓶,几个同事已经不能再喝了,假如晚上有急诊那就说不过去了,他们已经上饭吃了后一一告辞只留下我们三个。
这样我就坐在杜雨的对面,贺一波坐在杜雨旁边离得很近,服务员已经离开了房间,门就在我身后。
“主任我再敬你!”
杜雨已经和我喝了三大杯了,脸色象熟透了的柿子,媚眼如丝。
“不能再喝了,假如晚上有手术呢?你和贺总喝吧。”
我看看贺一波已经低垂着头手在桌下动着。
“三子……啊……我……高兴……”
他抬眼看了我一下,
“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我是不……能喝……了……啊……你和……小……杜……搞……几……杯……啊……”
他没有再端杯,也不再理我们。
我只得和杜雨喝了起来。
酒是真得多了,眼前都是一片白晃晃的灯光,我注视着对面的两位,杜雨脸色绯红身体在不断的晃动着,一会儿扭了过来一会儿扭了过去,嘴唇紧咬着,偶尔身体还靠在贺一波的肩膀上。
胸脯在激烈的起伏着,我看见她的一只手偶尔也探下桌面好象在拨弄着什么?怎么了我?又怎么了她?我老眼昏花?还是酒精中毒啦?莫然,我惊醒了,杜雨在抵抗着什么,桌下是谁的手在……我心一阵紧一阵的狂跳,莫非贺一波已经在摸杜雨了?借着酒精发挥他那原始的肉欲?
“杜雨……我……我……不能喝了……”
我假装醉了,也顾不得满桌的油腻把左手往桌上一搁,头趴在手上不再动作。
耳边只有火锅还发出轻轻的煮动声。
过了约五分钟,桌子开始轻轻晃动起来,传来“嗯……哦……”
的低叫声,那是被压抑着的声音。
“贺……总……别……别……”
是杜雨的娇吟声。
“三子……三子……”
贺一波叫了我两声,声音相对来说很大,
“雨儿,他睡着了,你把他灌多了……他听不见……看看……你都流水了啊……”
“嗯……嗯……别……贺总……啊……啊……你不要……不要再抠……了啊……”
“雨……我的雨……我摸……一会儿……吧……我等下还……要回家呢……老婆在家的啊……哦……你奶子好大……”
“贺……总……不……不要啊……啊……你有……老婆……的啊……”
“雨……我早就想……了……今天……要不是……喝酒……我……还没有……机会呢……”
“啊……啊……你放手啊……你叫我……怎么见人啊……”
“他醉死了……没有人知道的……你看你……裤叉都湿透……了……还穿这么小的裤头……T裤吧……你摸摸我……摸……我的鸡鸡……啊……”
“嗯……不……我……不……你……揉痛我……了……你……有……老婆……我晚上……怎么过啊……啊……我……受不了……了啊……”
“好大的奶子……比我老婆的大……多了啊……我在公司就……就想……干……你了……你看……我……鸡巴……喜欢吗……”
“哦……哦……”
我的身体随着桌子的晃动摇摆着,耳朵里尽是他俩的声音,我的鸡巴也撑得老高,该死的贺一波,你玩也他妈妈的去开个房间啊,我晚上怎么过啊,日!!
“你……别……摸了啊……啊……我老公……明天……就来了啊……我晚上……怎么……过啊……啊……";
“我鸡巴粗不?……啊?……比你老公的……粗吧!……你的逼毛……这么厚啊……我想操你……操你逼了……";
“嗯……啊……不……不要……了啊……门……是开的啊……我要死了……啊……";…………我抬了抬眼皮,看见杜雨已经趴在了贺一波的肩头,身体对着他一次次的浮动着,我慢慢的拉起桌布,看见他俩的脚已经叉在一起,杜雨的袍子已经看不见了可能已经掀了上去,只看见杜雨的腿前后晃动着,我趁机钻下了桌底,杜雨的袍子已经被她自己的一只手向上提着,露出那大而圆的屁股瓣子,股间有一条红色的细绳被拉得开开的,贺一波的手正在进行搜谷大行动,水在杜雨的股间泛着银光,分明看见那股间漆黑一片,杜雨的一只手已经按在贺一波的鸡巴上,来回摞着,那黑黑的棒子狰狞无比,红色的龟头间已经开了很大一个叉口。“哦……使劲……啊……我想日你啊……快……啊……";贺一声重似一声,可能要射了吧。我忙重新摆好姿势,我的下体顶得我好痛,还只得装着假睡。“嗯……嗯……你的好粗……我……受不了……我……";
“来了……啊……啊……我要操你啊……啊……";贺一波一通狂叫,然后呼呼的喘着粗气,”我哪天要痛快的日你次……啊……";
“啊……你……射了?……你别……射我身上了啊……讨厌啊……纸……纸……别……用我的袍子……擦啊……";接着传来高跟鞋的走动声和系衣服的声音。良久,呼吸才平静下来。“死人!你那德性。”
“雨儿啊,你也舒服吧,好刺激啊,当着三子的面搞了你,虽然没日到你,我不也把你给脱光了嘛!你老公什么时候走啊,我来你家和你享受次?”
“去,丑死了,臭男人。我老公明天来,你明天敢来我家吗?有本事也这样啊,你把我老公灌醉当他面搞我啊。”
“那我就去,明天搞死你。哟,9点了啊,我得回家了,你这样等三子醒了叫他回家,我付账去。嘿嘿,你晚上把他给做了,你就好过了……";该死的贺一波,你走就走吧,还拉上我?
“滚……没安好心……还捏我奶……打死你……";传来杜雨的娇叫。贺一波开门走了,只剩下我和杜雨,我听见她在我旁边走动着,好象是在找纸擦着衣服,嘴拉还骂着";死人,你就不知道开个房间啊,在这儿搞得我好难受……还当着外人的面……这个主任也是小酒量,我还得等他腥吗?我难受死了,哎!";我只得继续装下去,看她怎么办,脑海里的欲念要爆炸了,今晚我会要定了她。四、十五的月亮十四圆良久。我故意耸动了几下身体,一阵咳嗽后,伸了个懒腰,就势把桌上的两个杯子给扫落下地。“啊……舒服……”
我惊叹一声,慢慢起身站了起来。
“主任,您醒了啊。”
杜雨也忙站了起来,来到我身边,
“来主任喝口水。”
“哦……酒我不要了……”
我故意说酒。
“主任您喝多了啊,这是茶,醒酒的”她说着仿佛放心的递给我。
“哦。谢谢啊!丢丑了,看你把我喝得,他们怎么都走了啊?”
我喝了一大口,本来就口干舌燥的何况看了、听了他们的春宫图早就想喝水了,只是得装罢了。
“贺总看您睡着了就付账走了,他老婆等他呢,我留下来陪您了啊”女孩还一本正经的说着。
“哦,谢谢你陪伴我,你独自一人吗?”
我问她的时候看着她的衣服,我看见在她的胸下小腹上有几块铜钱大小的印痕,那是贺一波的残留物给弄的。
杜雨见我看着她的衣服也忙一低头,
“呀”的一声,脸上的颜色更红了,
“你看我今天买的新衣服给油渍都弄脏了。”
我只能呵呵的笑了两声,
“你的酒量真不错啊,居然没有事情。”
“哪里啊,我现在头都晕死了呢,好想回家睡觉了,我们走吧,主任。”
她一抬眼给我一个勾人的眼神。
“哦,走吧,你家也在G市?你不是外地的吗?”
其实我知道,饱听了她的娇喘我想今夜解决了她。
步出梦都,我们身陷在一片如水的月光中,街上依旧是行人如织,只是安静了不少。
“今天十四,看月亮多圆啊,明天过节了,主任祝您节日快乐!”
她就在我的旁边陪着我踱着步子。
“我家就在交通路,我是本地人,老公在江苏上班,明天回来。”
她告诉我。
“哦,他也干你这行?”
“不是的,他是搞会计的,公司每个月给他四天假,他难得回来,都是我跑。”
她似乎在诉怨。
“哦,江苏离这儿怪远的啊,四天哪够啊。”
我有意于激她上火。
“就是呀,来回都三天了,回来只能呆一夜……没办法啊。”
“那你跑这个时间多啊,可以多跑跑啊。有小孩了吗?那就累了。”
我进一步说在她心坎上。
“没有呢,我才结婚三个月,本来他的工资够我生活的,可我不想就这么靠着他,再说了我一天到晚就呆在家里象个鸟儿关着多没意思啊,就出来了。”
“那你该有宝宝了吧,三个月应该有时间的啊。”
我把话切到实质上。
“没……有……”
她似乎很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来,看着我,或许是酒精的刺激,也或许是贺一波临走前的话刺激着她,
“我们就结婚蜜月两周在一起,后来他回来不是在我经期就是他太疲劳,搞一下就射了……”
她头低垂着,话似说给她自己听一样。
我的耳朵尖着呢,我忧郁了一下,是否再引诱她,酒精的力量再度显示出来,要么怎么说“酒壮英雄胆”呢!
“那你能忍受这煎熬吗?你靠什么解决?”
我说出来后想再收回去很难了。
“我……你……”
她看着我眼光迷离,我朝她点点头,示意她说。
“我……我……自己自摸的……每次想他的时候……”
说完大步的走开了。
我跟上她,没有再说话,交通路就在前面的岔口处,只有散落的几片灯光,巷子那头很黑,她一拐走了进去。
“我送你回家吧”我借着月光一把托着她的手臂,却发觉她的身体在抖动着,她哭了。
“怎么?想老公了吗?”
我站住没有再走,拉着她靠近我,手作一圈将她箍住。
“主任,你知道我好苦的,他在远方我一个人想干点事儿好难。”
她在我怀里哽咽着。
“我知道了”我低吻着她的发际,吻着一嘴的清香。
“我答应给你做,算帮你一把吧。”
我的手用着力,我明显感到她的双峰随着她的抽泣抚动着我的胸膛,我的酒精直往脑门蹿来,欲望象破口而出的江水由上向下将我的下体耸得老高,紧紧的顶在了她的胯间。
她媚眼如丝,身体在颤抖,腿紧紧的贴着我,彼此只听见急促的呼吸。
良久,我们分开身体。
“去我家坐坐吧”,她左右看了看,走在了前头。
我知道有戏了,耐着性子挺着硬物和她穿过两条小道,走近一栋楼房,
“我在四楼,你慢点啊、脚步轻点”她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就上前上了楼道,感应灯在我俩的脚步声中亮亮熄熄,看眼前扭动着的肥臀,我真恨不得一把将它拉在棒前一顿猛戳。
按捺住高度紧张的心跳,仿佛是个贼一样高抬腿轻落足的一步步登阶而上,仿佛半个世纪般的才停留在她正在开着门的身边。
打开防盗门开了房门,她急急的进去了,我也挤身进得里屋,门在身后啪啪的两道全关闭了。
“主任,我……”
她的身体马上靠了过来,紧紧的搂着我,身体柔软的贴在了我的身上。
“开灯啊!”
我一把搂住,她的呼吸就在眼前,借着月光,那小巧的嘴离我只有几寸距离。
“不开灯,我要你就这样抱着我……”
我把嘴贴了上去开始吻那早令我挺立的嘴儿,一时间只听见唾沫的叫咂声。
我吻她的唇,她的眼,她的耳垂,仿佛旷别了多日的渴民觅得了水源。
“嗯……嗯……嗯……我要……我要……”
她的身体渐渐的软化下来,我们就着门慢慢的滑落在地板上。
月色下,白色扭动着的身体再度缠在我的腰上,我的嘴已经吻过她的脖子来到那柔软的山峰,手已经拉开她的拉链进入了她的奶罩里面。
怎样的感觉?我哪世修来的福气,这么肉感的奶子在我手下变形,那小如豆粒的奶头在我掌下边硬开始摩擦着我的掌心。
“哦……嗯……我要……用力啊……我喜欢……嗯……”
如叹息如夜莺轻啼。
我的舌已经钻进已被我松开的旗袍里寻找着这香喷喷的馒头,这活蹦乱跳的兔子,一口咬住一只疯狂的撕扯着。
我腾出的另一只手已经摸进她的胯间,印手的是一抹湿气,草非常茂盛的长在她的胯骨上,小小的内裤早已经没法阻拦开始向我手心奔来的湿草,我摸到了流淌着溪水的沟壑,在里面开始寻宝。
“啊……啊……我……受不了……了……三哥……三哥……我要……”
她的身体如蛇,在一度度的扭动着。
她的手滑过我的胸腹直接放在了我裤子的前面捉住我的鸡鸡,狠狠的捏着。
“啊……啊……舒服……我要……我要……”
她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裤档钻进我的内裤直接捏在我的棒子上。
“三哥……嗯……这么……粗……啊……它好硬啊……它烫人啊……”
她声音开始大了起来,
“三哥……你要了我吧……要了我啊……它都这么硬了。”
“我在要你呢……这么大的奶子……嗯……我要……天天摸……给不?”
我气喘如牛,手在她洞里开始抽插着。
“三哥……我要……我奶是给你摸……的啊……嗯……你要……吗……我给……你……摸……你的鸡巴……这么粗……要……了我吧……要我……要……”
她猛地一声狂叫,身体如一团面条软的赖在我身上,她的手死死的捏住我的鸡巴没有松下来。
我也没有再动作,只觉得口渴的要死,任她压在我身上。
“哦……舒服死我了……”
她回转过来时,一脸的烫人,我们又吻了一会儿。
她才站起身来,走过大厅,拉上窗帘,开了客厅的灯。
我的眼前已是一片白色,头晕的要命,我脱了鞋子没有心思打量她的房间就瘫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她已经是衣不蔽体,旗袍已经是披在身上,红色的奶罩挂在颈脖下,那对大奶似两只白兔在胸前跳跃,随着她的走动一会儿藏在袍子里一会儿又对我招手示意。
酒精还在上窜,我的头仿佛要炸开般的叫鸣着。
眼皮很重。
“三哥……我洗澡去……你喝口水……”
我依稀记得她给我端来水,然后摆动着美臀走出了我的视线。
……“三哥……三哥……醒醒啊……”
朦胧间我听见她在叫我。
我没法抬起眼皮,只觉的身上的衣服被脱掉,身上传来热气的抚摸……“噹噹……”
我被一阵钟声敲醒,只觉吼间火辣辣的疼痛,我艰难的咽了几口唾沫,干的要命,眼前一片银白的月光洒落在周围,这是谁家?陌生的厅堂,一切都很朦胧,自己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有清香扑鼻的毛巾被子。
头依然很大,我欲起身去找水喝。
“呀……”
随着我的起身,毛巾被从我身上滑落,我一身赤裸!!
“主任,你醒了啊”在我的身边传来一声低语。
沙发旁边还坐着个人!一个女人!而我居然裸体睡在沙发上?我的头嗡的一声,一股热汗冒了出来。
昨晚?昨晚!哦,我记起来了,是贺一波、是杜雨!还有酒宴。
一幕一幕重新浮现在眼前……想起了假醉,想起了随她入室后的激吻……借着夜色,我假假的笑了笑,或许她看不见吧。
“哦……杜雨啊……我……我怎么在这儿啊?”
我忙装着把被子重新掩在身上。
没有声音,只见她站起来转身离开了她坐着的凳子,随着一阵倒水声,一杯水,凉凉的水摆在我的面前。
我口渴的几乎要冒烟了,这杯凉水不烫不热,我大口大口的咽下。
“呜……呜……”
她坐在我面前的凳子上,双手掩面,已在轻轻抽泣。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呜……”
她已经嚎啕大哭。
在这么个寂静的夜,而旁边是哭泣着的女人,我一时慌了手脚。
奔下沙发,忘记了自己赤身裸体!
“怎么了?……雨!!!”
我蹲在她的凳子旁边。
“呜……呜……”
声音小了点,她的身体在抖动着不停。
“都是色男人!!呜……占了便宜……就不知道人家是谁了……呜……”
她也一抬眼看了我一下。
月光下她的泪眼摩挲,小嘴撅着,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随着哭泣身体在抖动中起伏,衣服被胸前的两个高物顶得吸引着我的眼球。
“好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不能再掩饰下去了,本来对她就有干的欲念,现在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我这被遗忘的没有任何遮盖的物件早已跳跃着显露出它的英姿。
我一把把她抱住,站了起来,紧紧的拥着她,用自己的那一处独有的力量告诉她我的本能需要。
“呀……你……干嘛啊?”
她感觉到我的坚挺,在我怀里一阵挣扎一顿摆动,
“你……还没穿……”
“雨儿……别哭了啊……让我抱着你吧!”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下体依然在找寻着适当的位置,感觉顶在了她的胯间就没有再动作。
她的胯似乎在拒绝着我的嵌入,摆动着几下,我感觉到她的双腿已在悄然的微微分开了点,然后迎着我的挺立紧紧的闭拢着。
房间里寂静一片,鼻孔间香气熏人。
我们的嘴不知道何时相互紧贴在一起,我们的脖子在上下交换摩擦着,她那对傲人的峰峦挤压在我心如擂鼓的心房上,我的下体隔着她那削薄的睡衣直接抵在她的沟壑上来回蹿动着,不知是我龟的水还是她那多水的沟渠渗出的蜜汁早已让我感觉棒子的滑溜!
“嗯……嗯……”
当我的唇攀上她的胸,耳边是她凝重的鼻音和阵阵的娇喘,我已经将她的睡衣从双肩上拉下,飘落在脚下无声的仰看着两具白晰的肉在扭动。
她的头无力的垂搭在我的后背上,热气刺激着我敏感的肌肤。
豆粒大小的乳头在我嘴里慢慢变硬,在我来回交换吸吻时不时的擦着我的胡须,我把头埋在她那深深的沟里,左右照顾着她那白嫩香甜的馍。
“啊……三……哥……啊……”
她在我耳边叫喊,身体在激烈的摆动,突然她似乎脚底一滑,双手扶着沙发的沿,一屁股重重的跺在沙发上,身体无力的靠着沙发被,我就势嘴一滑而下,过了肚脐,溜过柔软的小腹,直接贴上那堆毛丛,随着舌与毛的交织,我耳边是“唦唦”的交响乐。
“啊……啊……”
她的腿猛地张开,居然有一只手将我的头按在了她的胯间用力的将我的唇紧贴在她腥味刺人的缝隙里,再紧紧的夹住让我窒息。
“啊……啊……舒服……我……要……要……啊……”
我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残余的酒力让我闭上眼睛疯狂的舔含着这毛草丛里的嫩肉。
她的腿一会儿张开一会儿闭合,将我的头夹得生疼,两只可恶的手紧紧压着我的头不让我离开,我已经分不清是她的水还是我的唾沫流出来很多,味道很浓刺激着我的神经。
“啊……我……舒服……要……还要……啊……三……哥……用力啊……我……受不了……啊……”
随着她的声音她的腿猛地一张,将我的头释放出来,身体一阵挛动,一股水又贴着我的嘴流了出来。
“啊……我……受不了了……给我……给我……三哥……给我你的大……鸡巴……啊……”
她拉我趴在她身上,手已经紧紧的捏住我那快爆炸的鸡鸡,我压在她身上,在激烈的喘着气,她把腿分得很开,我的鸡巴已经碰在了她那湿滑的毛上,她把我鸡鸡向下一压,龟头顺着那水滋滋的沟缝挤进一个暖暖的洞口。
我知道是她的逼了,猛的一挺,立即一圈紧绷绷的肉包围了我的鸡鸡。
“雨儿……进去了……我在搞你逼了啊……”
我立即抽插起来。
“啊……三哥……好涨啊……你鸡巴进了我了……你日我了啊……”
她的双手压在我的臀肉上用力的推动着。
“雨儿……我干你呢……你逼好紧啊……我操……操……操……”
“三……哥……要了我……要我啊……你操我逼着呢……我要……”
“啊……三哥……你和雨儿……合为……一体了啊……啊……好……粗……啊……”
“雨……我的雨……我干着你啦……我昨……下午……就……想搞你啊……”
“主任……不……三……哥……我知道……你……想……的……啊……好……哥……你……鸡巴……好硬啊……”
…………我的鸡鸡在她洞里进进出出,耳边是水和两具肉体的撞击声,伴随着她的娇喘和淫语,我已经疯狂了,脑海里只有干她干她的一根弦。
身下的肉体迎合着我的动作在抖动着,我已经快不行了,只干了十分钟不到,我就想射了。
“雨……雨……我操你……我用……我的大棒给你……打针……我打……打……打……”
我加快了速度。
“三……哥……我……要……你给我……打……啊……舒服……要……啊……”
她的手已经死死的掐着我的臀肉。
“打……打……我……射……射……”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身体一阵抖动将那酒后的一股尿意撒进她的身体。
“啊……啊……”
她的腿缠紧我的腿随着我的抖动,她把我抱得紧紧的,两只大奶烫着我的胸口,嘴巴咬在我的肩头,将我吸尽!……当我们起身时,月亮已经挂在了她的窗前,我们没有穿衣,我搂着她任凭我俩的体液溅流在地板上走近窗前,透过清澈的玻璃,天空没有一颗星星,只有盘大的月看着激情后的我们。
我们没有再出声,夜已经很静,街面上没有一个身影,我们还在相互索吻着。
“三哥,月真圆啊!谁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啊?今天十四,我们圆了,月也很圆啊。”
她一脸的娇媚。
“雨儿,十五的月亮十四圆,我会记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