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evilMayCry字数:38510(一)“来得真早啊,等不及被调教了?”
打开1902室的门,真由子女王一如既往地坐在真皮沙发里,修长的美腿一下夺走了我的目光。
来接受真由子女王的调教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了,但每当听到女王威严的声音,我的心脏都会紧张得砰砰直跳。
我不敢直视真由子女王的眼神,连忙脱掉衣服鞋子,只剩一条内裤,快步走到真由子女王面前跪下,恭敬地磕了一个头:
“奴才给尊贵的真由子女王磕头,请真由子女王严厉调教下贱的M男奴隶。”
我和真由子女王是在一个小型SM圈子里认识的,这个圈子相当封闭,成员多多少少都受日系文化的影响,所以平时都用日本名字相互称呼。
真由子女王在一家外企工作,我则开了一家半吊子的网店为生。
两年前,在这家酒店的1902室,我第一次被真由子女王调教。
从那以后,每到周末我都会来这里,在真由子女王彻底的控制管理之下屈辱地把一周的性欲发泄出来。
不同的S女对调教时的着装有不同的偏好,真由子女王对自己的高挑的身材很有自信,喜欢那种仅能遮住三点的网格状暴露女王装,这显得本来就傲人的双乳更加突出。
不过真由子女王绝不会和M男做爱,穿得如此暴露正是为了勾起奴隶的性欲并控制它。
真由子女王喜欢调教欲望强烈的M男,她曾经说:
“M男首先得是男人,调教一个对女人身体没有反应的奴隶,毫无乐趣。”
我无疑是真由子女王满意的那类M男,这也是我们能长时间保持关系的原因之一吧。
“只是跪下给我磕头,下贱的小阳具就硬起来了?”
我跪伏在地毯上,后颈感到真由子女王的高跟鞋冰冷的触感。
我无法观察真由子女王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她一定在用充满嘲弄的眼神瞥着我挺起来的内裤。
“是,女王大人…奴才一个星期没有发泄了,所以想到被真由子女王调教小阳具就下贱地勃起了。”
“哦?连手淫也没有?”
“报告女王大人,前天晚上奴才实在忍不住了,看着A片手淫了,但遵从女王大人的命令,没敢射出来…”
“呵呵,这可真够下贱的。”
真由子女王移开了踏在我头上的美脚,允许我抬起头来,
“你看的什么A片,男人侵犯女人的?男人都爱看这类片子。”
“奴才看的是…女王的POV片子…女王坐在高脚椅上,翘着腿大声辱骂M男…”
“哈哈,自己在屋子里手淫还用这么耻辱的方式?而且还跪在我的面前全部报告了?下贱的M奴隶!”
真由子女王好像被我激起了S性,兴奋地撩了撩长发,
“那你看片的姿势呢,该不会也是像现在这样跪着看的吧?”
很不巧,真由子女王说中了。
我不仅是脱光了跪着,而且还给自己戴上了脚镣,一边给片子里的女王磕头一边套弄自己的小阳具,快要射出来了就赶紧停下。
我在真由子女王的逼问下一五一十地报告了自己羞耻的手淫样子,内裤顶起的小山丘反而更大了。
“兴奋成那副样子还不敢发泄,就为了今天来接受我的调教,舔着我的美脚射出你那脏东西?”
“是,真由子女王!”
我被真由子女王的美脚彻底慑服了,连忙恭敬地磕了一个头,
“求女王大人允许奴才服侍您尊贵的美脚!”
“看在你彻底服从的份儿上,这次就奖赏下你这奴隶。”
真由子女王站起来,走到我的背后,
“不过得把你捆起来,你要是忍不住碰了下贱竿儿,弄脏了这儿的地毯就不好了。嘛,像你这样的M男,也更喜欢被紧缚着伺候女人吧。”
我一边沉浸在真由子女王的语言羞辱中,一边默默地听凭女王把我的手脚捆住。
我虽然被羞辱是“小阳具”的M男,其实也是正常尺寸,只不过包茎,总被女王嘲笑。
内裤阻碍了因羞耻而兴奋勃起的阳具,我只能请求真由子女王:
“求女王大人允许奴才脱下内裤,裸体侍奉女王大人的美脚!”
真由子女王把我紧紧地捆住,瞥了一眼我的内裤:
“下贱货色,脱了内裤还不是要弄脏地毯。难道说你想弄脏我的高跟鞋?”
“奴才不敢…”
真由子女王只有一次心情特别好的时候,允许我用阳具抽插她的高跟鞋并射在里面。
当然那双鞋子就被赏赐给我了,不过我在家里被禁止射精,所以有这双鞋子也没什么用。
“好了,可以服侍我的脚了。用舌头仔细伺候。”
真由子女王坐回沙发,把右腿架在左腿上,悬空的美脚挑着黑色的高跟鞋,露出的脚跟显得尤其性感。
我给真由子女王的美脚恭敬地磕了一个头,伸出舌头开始仔细服侍女王大人的脚跟。
真由子女王说过脚跟是她的性感带,被屈从的男性跪着舔脚可以使女王大人从心理与生理上得到双重刺激。
“舒服…舔得不错,奴隶。”
真由子女王开始轻微地喘息,双腿分开,示意我舔另一只脚,
“可以脱掉我的高跟鞋了。”
真由子女王的衣服十分暴露,如果抬头我就可以看到女王大人的整个阴部,但我当然不敢有这种念头,为了讨女王大人欢心,得到射精的机会,我连忙用嘴脱掉女王大人的高跟鞋,开始仔细侍奉脚趾。
““下贱M男,起誓服从于我的美脚!”
真由子女王开始轻轻抚摸自己的阴部,我虽然没有看见但听到了淫水的声音。
每到兴奋的时候,真由子女王都会命令我表现得更加下贱并大声表示自己对她的臣服。
“奴才起誓绝对臣服于真由子女王的美脚,谢谢女王大人用美脚彻底支配奴才的性欲!求女王大人允许奴才射出脏东西!”
“不允许。”
我的头顶传来的淫水声更大了,
“含住我的脚趾,仔细伺候!女人怎么用口伺候你那下贱玩意儿的,你就怎么伺候我的脚趾!”
我知道真由子女王快要高潮了,只有女王大人舒服了,我才有可能得到泄欲的机会。
我顺从地含住了女王大人的脚趾,用舌头来回舔弄。
“不错,舔得舒服,变态M男…啊…!”
随着真由子女王的淫叫声,我停止服侍女王大人的脚趾,重新磕头请求射精。
被阳具顶起的内裤已经有些湿的痕迹了。
“果然是个M男,”真由子女王重新恢复优雅的坐姿,穿上了高跟鞋,
“别的男人跟女人开房,用阳具满足女人;你这M男要用舌头伺候女人自慰。”
“是,真由子女王!奴才是服侍女王大人自慰的奴隶,求女王大人允许奴才跪着射出脏东西!”
“变态。S女被男人服侍着脚趾舒服,M男要被女人踩到高潮?”
真由子女王轻蔑地笑了笑,用高跟鞋踩了两下我的阳具。
兴奋到顶点的我无法抵抗这种快感,阳具抽动了两下,当场在内裤里射了。
我们订的酒店房间不是钟点房,所以每次调教过后,我都会留下过夜,而真由子女王聊会儿天就会离开。
真由子女王冲了澡,换回了平时的OL装。
我期待着女王大人会不会留下鞋子或者什么东西,因为我留在酒店过夜的这段时间是被允许自由手淫的。
通常我会闻着真由子女王的味道射两三次。
“新治,你今天服侍得不错,我想奖赏一下你。”
新治是我在这个圈子的名字,出处嘛,是某篇日文小说的主人公。
“谢谢真由子女王。”
虽然不是正在调教,我和真由子女王对话时的语气还是有明显的尊卑差别的。
“嗯,这样,你先出去一下,我打个电话。”
“是,真由子女王。”
我离开房间,关上房门。
深秋的凉风穿过酒店通透的走廊,我打了个冷战。
隐隐约约能听见真由子女王讲话的声音,但完全听不清内容。
大概只有一两分钟,真由子女王打开了门,让我进去。
“新治,下个星期再来的时候,有个小测验。如果通过了,就给你奖赏。”
我一半疑惑一半期待,还是跪下了给真由子女王磕头谢恩。
女王大人满意地踩了踩我的头,离开了。
虽然没有得到真由子女王赏赐的鞋子或丝袜,那天晚上我还是回味着女王的调教,射了两次。
(二)一星期后的周末,我准时又来到了1902室的门口。
想到真由子女王说的“小测验”,内心比平时更添了几分紧张。
真由子女王…是要用更严厉的方式调教我了么…?我自认为不是一个重度M,或者说不是一个典型的M。
有人把M分成四系:肉欲系、侍奉系、疼痛系、羞耻系。
如果按照这个四分法,我大概属于极度的侍奉和羞耻系吧。
相对地,我对浣肠和后庭调教没有什么兴趣,强制榨精不如射精管理更让我兴奋,而圣水黄金更是无法接受的。
但同时心底又有另一个M的声音在呐喊:如果能被女王彻底地调教,被迫接受自己原本不接受的东西,直到喜欢上无法自拔……比如黄金我是“绝对”接受不了,但圣水仅仅是“不接受”的程度,如果被真由子女王强制禁欲,最后只有跪在女王大人的胯下接受圣水侮辱才允许我射出来的话…想到这里,我的阳具坚硬地挺起来了;而发现自己幻想着这类场景居然兴奋起来,就会产生强烈的羞耻感;最后羞耻又加剧了阳具的勃起。
这就是M可悲的欲望循环。
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新治么,自己刷房卡进来吧。”
房内传出真由子女王高贵傲慢的声音。
我轻轻地刷卡打开门——真由子女王仍然坐在沙发里,脚下跪着一个女奴隶,正在被女王用高跟鞋的鞋尖拨弄乳头。
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女奴隶的背影,双手被反绑着,皮肤水嫩白皙,全身只剩一条白色小内裤,随着真由子女王脚尖的动作扭动着身体,轻声淫叫着。
她肯定是因为我进了屋子并从后面看到了她这幅样子,才反应这样激烈吧。
同样地,突发状况让我也有些慌乱,但我没有忘记最优先的事情是向真由子女王行礼。
脱掉外衣后,真由子女王命令我把内裤也脱了,于是我就在陌生的女孩身旁裸体跪下,向女王大人磕头:
“请尊贵的真由子女王彻底调教下贱的M男奴隶。”
磕头的时候,我偷偷瞟了一眼身边的女奴隶。
女王大人停止了玩弄她的乳头,她的表情也恢复了从顺的样子。
可以看出她大概22、3岁,相貌清秀,身材与真由子女王相比显得娇小,乌黑的头发与白嫩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的胸不大,粉嫩的乳头因为兴奋有些充血。
我的阳具更加硬了,还好本来就充分勃起着,不会被真由子女王发现。
“新治,你和深雪还没见过,打个招呼吧。”
原来她就是深雪,那个小型SM圈子的群里有这个名字,不过她和我一样,基本不发言,所以我直到现在还对她一无所知。
真由子女王命令我和深雪面对面跪好,我们两个M在陌生的异性面前暴露身体,都羞得满脸通红。
最后还是我先开口了:
“深、深雪小姐…初次见面,我叫新治,是真由子女王的M男奴隶…请、请您多多指教…”
“啊…是…新治先生…也请您多多指教。”
深雪好像不想直视我的眼睛,垂下目光又会看到我勃起的阳具,有些不知该看向哪里。
这是M的一大特征,我十分理解。
“你们两个变态奴隶,看到对方的裸体也不准产生什么想法。不过是两个不被虐待就兴奋不起来的贱货。”
突然听到真由子女王严厉的呵斥,我和深雪的身体都条件反射地转身跪向女王大人,磕了一个头说:
“是,真由子女王!”
我们两人的声音都几乎是重叠的,这一举动让我和深雪重新深刻地确认了自己和对方的M性。
在陌生的异性和女王的面前彻底暴露M性癖,这种羞耻的感觉让我的阳具膨胀得不行了。
面对痛苦,有两个人就可以各自分担一部分;而面对羞耻,有两个人只会让各自的耻辱加倍。
“两个变态的M还挺有默契。”
真由子女王用鞋尖轮流挑起和我和深雪的下颌,
“M男和M女,谁更下贱些?”
我和深雪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在女王大人的脚下跪着,身体因兴奋而微微颤抖。
“公狗母狗,”真由子女王脱下高跟鞋,用脚将它们甩到墙角,
“把我的鞋子叼回来。”
叼鞋子回来,这种有些“犬芸”风格的行为以前我也被真由子女王调教过,但要和一个年轻女孩相互裸体争抢女王的鞋子…还是有些过于羞耻了。
就在我犹豫的一瞬间,深雪已经迅速转身爬到墙角,将两只高跟鞋都叼住,重新跪爬到真由子女王面前,小心翼翼地摆好高跟鞋,恭敬地磕头报告。
女王大人似乎很满意深雪的顺从,用性感的脚趾轻轻拨弄深雪的乳头。
我平时也爱看les-sm的片子,但近距离亲眼见到女性虐待女性,这还是头一次,一双眼睛不由自主地紧紧盯在深雪粉嫩坚挺的双乳上。
“M男奴隶!”
真由子女王突如其来的严厉语气让我身体一震,
“输给了女奴隶,还敢恬不知耻地盯着女奴隶的身体看?凭你这种变态M男也配直视深雪的乳头?”
“对、对不起!真、真由子女王…”
我连忙给真由子女王磕头道歉,阳具却因为被女王辱骂持续勃起着。
“深雪,看看这个下贱男人的包茎,是软的还是硬的。”
深雪红着脸快速瞥了一眼我的胯下:
“报告尊贵的真由子女王,是…硬的…”
“看到了?这个M奴隶就是这么变态,跪在我的脚下被我呵斥侮辱,那根下贱玩意儿反而一直硬着。不过硬着也没有用,没有女人愿意给这种奴隶上,是不是,深雪?”
“是…真由子女王。”
“完整地说,你这种想被插穴想得不行了的受虐狂,愿不愿意让这个M男的小阳具插弄?”
深雪因为羞耻声音已经几不可闻:
“奴婢…奴婢不愿意被这个M男的小阳具插弄…”
“听见了么,M男?受虐狂女奴隶也瞧不上你那根没用的玩意儿。你就做女奴隶的奴隶吧,最底层的奴隶。”
好耻辱。
我甚至觉得被M女蔑视要比被S女辱骂更加羞耻。
“跪到深雪身后,给你的深雪女主人行个礼。虽然你的女主人也是跪着的。”
我强忍羞耻,挺着阳具跪到了深雪的身后。
深雪的跪姿很标准,屁股垫在脚跟上,双腿紧紧并拢,脚趾勾着,大概是因为兴奋吧。
我模仿给真由子女王磕头的动作给深雪的跪姿磕了一个头:
“奴才给深雪女主人磕头,请深雪女主人管理调教下贱的M男奴隶。”
“深雪,给这个M男回礼。”
“真由子女王…奴婢…奴婢从来没有做过S…”
深雪好像很不适应支配者的角色。
“S?哈哈,我哪里说让你这M女受虐狂做S的?你这种天生喜欢被捆绑束缚的女奴隶当然做不成S。你不过是作为M,去侮辱更加下贱的M。”
“女王大人…奴婢害怕自己调教不了M男…”
“那你想让这个M男把你的身体看个精光?更喜欢被M男盯着乳头看,还是更喜欢命令M男听从你的支配?”
深雪迟疑了片刻,终于冷冷地命令我:
“奴隶新治,向我的跪姿恭敬磕头。”
我深切感受到沦为最底层奴隶的羞耻感。
被同样喜欢受虐的M女鄙夷、辱骂,以至于不得不服从M女的命令,做M女发泄耻辱的性工具……我彻底顺从地把头低伏在深雪的脚下。
真由子女王似乎对我的服从很满意:
“深雪,难得有男人臣服于你,把你的脚踩在他头上吧。”
“真由子女王,奴婢…”
“踩。这个下贱男人渴望被你踩呢。”
深雪被真由子女王命令着,犹豫地把脚踩在了我的头上。
被跪着的深雪踩住头顶的一瞬间,那种被女奴隶羞辱、崇拜侍奉M女的屈辱感,让我的阳具自己微微颤抖了起来。
这是射精临界的兴奋。
忍不住了,要射了。
只要碰一下就能射出来了。
真由子女王对我的阳具丝毫没有兴趣,被男女奴隶的服从激起了S性的女王大人正用美脚肆意抽打深雪的坚挺的乳房。
深雪被真由子女王虐待得淫叫连连,又不想被我听见而尽力压低声音,微翘的臀部不住扭动,样子性感极了。
“求真由子女王允许奴才射出脏东西!”
我忍不住高涨的射精欲望,终于跪在女王和女奴的脚下屈辱地恳求射精准许。
“你是深雪的奴隶,去求深雪给你弄出来。”
我已经顾不上羞耻,赶紧给深雪磕头:
“求深雪女主人允许奴才在您的脚底射精!”
深雪似乎也在女王大人的侮辱下兴奋起来,进入了状态。
她把左脚向后伸出一点,头也不回地命令:
“射出来吧。”
还没等深雪说完,我就忍不住握住阳具,射精了。
精液沾得深雪满脚都是。
真由子女王嘲笑我是个早泄的奴隶,连深雪也忍不住惊讶地说:
“射得好快。”
“深雪,M男把你的脚弄脏了,去浴室洗干净吧。”
深雪得到女王大人的命令,恭敬地磕头谢恩,快速起身进了浴室。
虽然在我面前是女主人的身份,但同时自己也在受虐,这对深雪来说也是很强烈的耻辱吧。
深雪去浴室后,真由子女王对我讲了讲这次“小测验”的事情。
原来从明天开始,以真由子女王为首的几位SM爱好者,准备在某座别墅进行为期一周的度假生活。
这种SM度假在东方不太常见,但西方比较流行。
当然,这种度假从头到尾都充斥着淫靡的气息,平等的社会关系荡然无存,一切都围绕着主人和奴隶的关系进行展开。
这种“度假”由于其封闭性,可以模拟出一段时间内相对真实的主奴生活,对SM爱好者往往充满诱惑。
但可想而知,与之相应的,则是要求参与成员之间的高度信任。
不过对我的“测验”并不是信任方面的,真由子女王对我说:
“一对一的SM和多人有些区别,其他成员怕你不适应,这才有了今天的调教。”
深雪也是成员之一,据真由子女王说,总共好像是三位男性,五位女性。
“等深雪出来,咱们继续,能让我满意,你们就合格了。一旦合格,今天晚上你和深雪就一起住在这里,明早我开车来接你们,直接出发。”
(三)深雪从浴室出来,跪爬到真由子女王脚下。
我趁机多看了几眼这个水灵的姑娘,她和真由子女王虽然都是长发,但修得更加整齐,显得温柔清秀。
听女王大人说,深雪是某名牌大学的学生,今年毕业,SM的经验不多,但有极佳的潜质。
“深雪,你现在能调教这个M男了么?”
“是,真由子女王。奴婢可以做女主人调教这个M男了,谢谢女王大人开发奴婢的S性癖。”
“哦,真的?那可得试一试。”
真由子女王说着站起身来,拿起了放在旁边的绳子,
“深雪、新治,起来,面对面站好。”
我不知道女王大人用意何在,惶恐地站起身来。
深雪和我面面厮觑,显然也摸不清真由子女王的打算。
“M男,抱住这个M女。”
我一时间以为听错了,但下一秒就反应过来女王大人的命令是决不可违抗的,连忙紧紧抱住深雪的身体。
深雪明显地抗拒挣扎了一下,但毕竟是真由子女王的命令,最终只能听凭我抱住她。
“双臂环抱,十指交叉,放在对方的腰间。深雪,你也一样。”
我感到深雪用力地抱紧了我的身体,但我不敢直视深雪的眼睛。
大概深雪同样不敢看向我的脸吧。
在一个女人——我们俩共同的支配者的命令下,不得不相互裸体摆出这种情侣拥抱的姿势…只是想想都觉得羞耻难当。
更加让我们感到羞耻的是,真由子女王开始用绳子捆绑我们的身体。
先是我和深雪的手腕,然后是脚踝,最后我们两个的整个身体都被女王大人彻底束缚住,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了一起。
这时我才真正感受到这个年轻女孩的青春肉体给我的触感。
绳索压迫着我和深雪的皮肤,也把她的乳房紧紧地压在我的胸前。
一阵淡淡的女性体香传来,刚刚发泄的阳具又开始有了反应。
我尽力克制自己的勃起欲望,在这种被共同紧缚的状况下,轻微的勃起也会被深雪立刻发现吧。
深雪的身体在微幅度地颤抖。
刚刚被自己侮辱调教的M男,现在居然和自己像情侣一样赤裸地抱在一起,还被女王大人共同捆绑了起来,深雪现在的羞耻程度一定不下于我。
“M男,多久没这么亲密接触女人的裸体了?”
“报、报告真由子女王…奴才两年没有碰女人了…”
“抱着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想勃起了?”
“啊…不要…女王大人…”
深雪的声音几近哀求,
“他是个变态M男…奴婢…奴婢不想要他的下贱包茎…!”
“M男,不用忍着,我准许你勃起。”
真由子女王拿出了一根长长的蛇鞭,空挥了两下,破空的声音喇喇作响。
“M女,这个男奴隶被绑着,包茎勃起了也插不进你的小湿穴,你怕什么。”
“是!谢谢尊贵的真由——啊!”
还没等我说完谢恩的话,真由子女王的长鞭已经抽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是一个偏好疼痛的M,但最轻限度的耳光和鞭打还是会刺激到我的受虐性癖…挨了真由子女王一鞭后,我的阳具终于从大腿的夹缝中挺了起来,紧紧顶住了深雪的小腹。
让我如此迅速地兴奋起来的原因不仅仅是打在我身上的鞭子。
真由子女王的鞭子很长,一鞭下去我和深雪的身体都能够打到。
深雪可能是个对肉体疼痛很敏感的M女,也可能是感触到我的阳具觉得太过屈辱,居然开始大幅度地扭动身体,发出了愉悦的淫叫声。
从清纯到淫荡的转变就发生在我的眼皮底下,加上女性肉体的诱惑、紧缚的快感、鞭打的刺激…“淫乱母狗,”真由子女王挥鞭的频率越来越快,
“你的公狗伴儿的下贱包茎够硬么?”
“啊啊…女王大人…奴婢…啊…!硬…是硬的女王大人…!”
“呵呵,M男,看来你的小阳具还不是一无是处么。深雪称赞你的包茎够硬了,还不谢谢她。”
“是…!真由子女王…!谢谢深雪…深雪小姐…!”
我和深雪现在这幅样子,真的像在真由子女王鞭下饱受侮辱的一对公狗母狗,如果这时还称呼深雪为女主人,反倒有点反讽,是对她的不敬了。
深雪当然也没有任何反驳。
“母狗奴隶,被M男的肉棒顶住身体舒服么?”
“是…女王大人…!”
“舒服?这么说现在你想要这个M男的包茎了?”
“啊…!奴婢…求真由子女王放过奴婢…!”
“想要M男的肉棒,还是想要做女主人继续调教M男?”
真由子女王的音调随着鞭子的声音提高,
“接下来的三鞭之内,想要继续被肉棒顶着身体就主动和这个M男接吻;不接吻我就解开你们,让你继续调教他。”
真由子女王太了解M的心理了。
深雪的“S性”今天才开发出来,刚才的调教又没让她高潮,现在给她一个选择做S还是做M的机会,无疑会选择后者。
而且不是被迫而是主动放弃虐待别人、选择被虐,这对喜欢羞耻的M来说正是无上的耻辱之蜜。
女王大人的鞭子还没打到第三下,深雪就踮起脚尖,主动和我接吻了。
时隔两年重新体会到接吻的感觉,我一时有些慌乱。
味道甜甜的。
我的舌头不敢随便乱动,深雪也不敢,没有女王大人的命令我们也不敢分开。
“一对变态的M货色。”
真由子女王满意地笑了,
“M男,女奴隶主动献吻,你虽然是早泄受虐狂也好歹是个男人,不知道积极回应这条发情的小母狗?变态包茎长来做什么用的?”
我被真由子女王辱骂得阳具更加勃起,开始尽量冲击深雪的小腹。
不过被紧紧绑住的状态,身体能动的程度有限,在真由子女王看来更像是贴在深雪身上扭动身体吧。
“没用的东西,M女这么顺从,你却连点儿男性的征服欲都拿不出来。真不知道你这种变态M男以前是怎么假装S的。被你假装S玩儿过的女人真可怜啊。行了,分开吧。”
深雪一听到命令立刻和我分开,低声地问:
“新治…你以前是S男么…?”
最羞耻的一段经历,被真由子女王重新提起了,还是在深雪的面前…“今天你们要在这间屋子共度一晚呢,”真由子女王开始解开我们的绳索,
“新治,晚上把你怎么从S男沦落成下贱受虐M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给深雪。”
我和深雪的身体恢复自由后,重新跪下给真由子女王行了礼。
真由子女王也坐回沙发,双脚自然地踩住我和深雪的后颈。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明早来接你们。”
真由子女王松开踩住深雪的脚,示意深雪服侍自己换衣服,
“新治,你明天要开车。我们要去的别墅在B城,路上要四五个小时吧。”
我正在想连续开四五个小时的话,今晚就不得不早早睡下了,真由子女王好像看透我的心思一样又补充了一句:
“不用太担心,中途会有人上来替你,今天晚上你们这对儿M奴隶可以好好亲热亲热。哈哈,M男和M女恐怕也没什么花样吧,该不会各自幻想着受虐的场景共同手淫高潮?”
我羞红了脸,无言以对。
后颈被女王大人踩着,无法抬头观察深雪的表情,但想来应该和我一样地羞耻吧。
“不管你们俩今晚怎么安排,明早我来之前,分出谁做奴隶,谁做奴隶的奴隶。”
真由子女王扔下两幅项圈,一红一黑,
“明天戴着各自的项圈跪在门口裸体迎接我,做奴隶的跪在前面,牵着最底层奴隶。”
我幻想了一下这幅场景:深雪戴着鲜红的项圈,牵着我的黑项圈,共同裸体对着房间的门跪着…女王大人来之前,深雪还不时回头呵斥我两句…真由子女王打开门,深雪把我们俩的项圈链一起献给女王大人,被女王大人牵着共同爬行…(四)真由子女王离开了。
我和深雪并排跪在门口,朝女王大人的方向恭敬地磕了一个头,然后回到床边坐下。
尴尬的气氛首次弥漫在房间之内。
“那个…新治…先生?”
还是深雪先打破了沉默,
“刚才女王大人说起你以前是S男,是怎么一回事呢…?”
“遇到真由子女王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S…”
听到深雪叫我“新治先生”,我微微有些失望,我想做深雪的M,以深雪的奴隶的身份,被她牵着去别墅,在深雪被女王大人虐待的时候被她颜面骑乘…“那新治先生以前常常调教M女么…?”
听深雪的语气,她恐怕也在想怎么做我的M吧…真可悲,M男和M女在酒店赤裸相对,居然只在想着怎么做对方的奴隶…“当时…我有一个固定的M女…其实应该说是女朋友了吧…”
我从未想到自己居然要以一幅如此羞耻的姿态,对一个刚刚认识的M女叙述这段无比屈辱的经历。
那个女孩当时24岁,在读研究生。
虽然和深雪同样是学生,但两人的气质大不相同。
她打扮时尚,出门常穿热辣的超短裤,配上高跟鞋和冷傲的表情,给人的感觉更像个S。
但与独立自尊的形象相反,她本质上是一个极度的受虐狂。
每次做爱的时候,一定要被绳子狠狠地紧缚住,小穴才会淫水泛滥,随便抽插两下就能让她高潮。
她不是现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当然也没有日本名字。
不过为了叙述上的便利,我决定用“纱纪”这个名字称呼她。
纱纪的学校比较自由,没什么事儿的时候,纱纪会在我家住下,日复一日地接受我的管理和调教。
我每次回家,纱纪都会以裸体项圈的姿态跪在门口等候我,顺从地满足我的所有性要求。
我做S的时候也是重视精神超过肉欲的那一派,直接干弄纱纪小穴的情况比较少,更多地是捆绑羞辱她之后,允许她一边为我口交一边跪着拨弄阴蒂,只有为我吞精或被我颜射之后才允许她高潮。
不得不说,看着一个走在大街上回头率很高的美女,跪在自己胯下任自己淫辱的感觉还是很棒的。
但逐渐地,我对一对一地调教纱纪开始感到倦怠,产生了其他的想法。
最开始,我打算再找一个女奴,让她做最底层的奴隶,服侍纱纪。
纱纪对此没有意见,但我在各个论坛发帖却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无奈之下我叫了一个小姐,让她伺候纱纪,但小姐看起来不太愿意,纱纪也对调教同性束手束脚,总之是一场很不尽兴的体验。
从那以后我开始培养纱纪的Les-M性癖,打算找一位S女和我共同调教她,纱纪也接受了。
于是我找到了现在的圈子,并联系了一位女王,就是真由子大人。
我和真由子女王约在一家酒店包房见面,但仅仅一顿饭的时间,女王大人就彻底看透了我隐藏在心底的M受虐性癖…那顿饭结束后,我已经亲手戴上了真由子女王赏赐的项圈,跪在女王大人的脚下舔起了她的高跟鞋…毋庸多言,这件事情是必须向纱纪保密的。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后,只说和S女没有谈妥,就当场把纱纪按在门上,揪着她的头发狠狠地背入了她。
我想把自己被虐的屈辱统统发泄在纱纪的身上。
但事与愿违…越是拿M女发泄屈辱,我就越感到自己下贱的M性——被S女调教了不敢反抗,卑贱地跪着射了还谢了恩,却回到家在自己的女奴面前耍威风……我把真由子女王拉黑又恢复了好几遍,复杂的挣扎过后,最后还是在周末重新约了她。
是的,就在这家酒店,这间客房…接下来的事情不说也明白了吧…我被真由子女王的性感魅力和高贵的S性慑服,从内心屈服于女王大人的调教了。
女王大人似乎也对我的“S男”身份很感兴趣,常常踩着我的头命令我大声报告自己是怎么调教M女的…真由子女王会在我的身上留下鞭痕,所以我不能像以前一样脱光了和纱纪做爱,或者让纱纪服侍自己洗澡。
回去虐待纱纪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被真由子女王调教的场景。
渐渐地,单纯调教纱纪已经无法让我持续勃起了。
我向真由子女王报告了这一变化后,女王大人笑着说可以帮助我继续统治奴隶。
每天怎么样调教纱纪、分几个步骤、自己什么时候射精、射在哪里,全部由真由子女王通过邮件给我指示。
至此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沦为彻底的M男,只有接受女王的命令,被女王管理支配才能获得性快感…真是讽刺。
我由于受不了现代社会公司体制下的层层“管理”,才选择开家网店生活,但在性上却离开“管理”就无法兴奋。
是不是假如我乖乖做一名企业白领,每天对科长或经理胁肩谄笑,被上司领导呵斥辱骂,那样在性方面会正常得多?我最终接受了真由子女王的“射精禁止”命令,整整一个星期内要调教纱纪,却不能射精。
这是我的奴隶历程中最煎熬的一个星期。
我把纱纪的眼睛蒙上,用手机逐一接收真由子女王的指示,连辱骂纱纪的字眼儿也是女王大人规定的。
一边命令带着眼罩的纱纪跪着服侍我的睾丸,一边用手机回复着绝对臣服于真由子女王的奴隶誓言…屈辱与背德交织的快感让我几次都忍不住想射精,但我已经彻底屈从于女王大人的命令,发自内心地完全接受真由子女王的射精管理。
纱纪当然也发现了我的异样,但慑于我假装出来的S男威严,不敢明问。
她并不知道,自己正在悉心服侍的男人,每分每秒都在渴望着跪到其他女人的脚下接受最屈辱的调教。
那个周的周六,我跪在真由子女王脚下大声地起誓自己的绝对臣服与忠诚,请求女王大人允许我套弄两下自己下贱的小阳具。
真由子女王非但没有恩准,反而给我戴上了冷冰冰的贞操带。
“想要射出你的脏东西,明天就带着你的小女奴到这里来。”
真由子女王至今为止也只有那一次使用了贞操带,我想女王大人的决定是明智的。
在此之前我不止一次地幻想纱纪撞见我被真由子女王调教的场景…对于一个羞耻系的M来说,M性被暴露给别人是最耻辱的事情了,更何况暴露给一直崇拜自己的奴隶,而且是自己把奴隶带来,主动暴露给她看的——这种屈辱和兴奋,那时的我如果没有贞操带的帮助想必无法忍受的吧…我回到家,拒绝了跪在门口的纱纪为我口交的请求,若无其事地命令她:
“明天带你去酒店,有S女调教你。早休息吧。”
说这话的时候,阳具在贞操带里已经涨得鼓鼓的了。
第二天,我早早带着纱纪去了酒店。
按照真由子女王的命令把纱纪拴在卫生间的时候,我感到心脏前所未有地快速震动。
我把淋浴的喷头开到最大,目的是制造水声,让纱纪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当然这也是女王大人的吩咐。
我在房门前脱光衣服,只“穿”着贞操带跪着等候真由子女王。
纱纪和我只隔着一道卫生间的门,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经是这幅下贱的样子。
真由子女王到了,我按照惯常的礼仪磕头,吻了女王大人的高跟鞋尖。
女王大人听我已经把纱纪带来了,笑着骂我是个下贱到骨子里的M男。
我当时由于过度的紧张与兴奋,已经说不出话来。
女王大人自然地打开卫生间,拿起纱纪的狗链把她牵了出来。
纱纪见到我的样子,惊叫了起来,但我当时羞耻地低着头,完全不知道那时纱纪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
当然,我也永远不会再知道了。
那天真由子女王具体是怎么调教我的,由于当时太紧张现在实在记不清了。
即便是普通的舔脚、鞭打,在跪在一旁的纱纪的注视下,也让我加倍的兴奋。
残留下的印象最深刻的是,真由子女王给我解开贞操带,反绑了我的双手,命令我叉开双腿,以撅起屁股的跪伏姿态向女王大人暴露自己的睾丸和后庭。
这个姿势是平时我爱用来调教纱纪的,真由子女王也听我报告过,所以特地用它来羞辱我。
纱纪在我的侧后方跪着,沉默地看着我被调教,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向她。
真由子女王用鞋尖拨弄我的睾丸,我兴奋得扭动着屁股;兴奋到一定程度时阳具会自己微微地抽搐起来,女王大人就会停止玩弄睾丸,这让我对女王大人玩弄男人的高超技巧彻底屈服了。
也许是为了羞辱我,女王大人还用黑色高跟鞋的鞋跟在我的后庭周围轻轻地画圈,问我想不想被高跟鞋强奸。
我本来对后庭调教没什么兴趣,但当时真由子女王无论做什么我都会感到兴奋,大声地报告自己渴望被女王大人的高跟鞋强奸身体。
真由子女王笑着问纱纪她的主人是不是变态的M男,纱纪没有回答。
女王大人又转而问我,我已经彻底沦为以屈辱为兴奋的欲望奴隶,在纱纪的注视下大声报告:
“奴才是变态的M男,是只有被真由子女王侮辱虐待才会兴奋的变态受虐狂!奴才起誓不敢再自称S男,求真由子女王把奴才调教成彻底的M奴隶!”
调教的最后,真由子女王坐在沙发里嘲谑地看着我的屈辱姿态,傲慢地说:
“想射脏东西了?去跪到纱纪身后,给你的奴隶纱纪舔脚,就准许你套弄自己的下贱包茎。”
我在真由子女王的连番屈辱调教下早就放弃了尊严,听到命令后连忙跪爬着匍匐到纱纪的身后,恭顺地舔起了自己奴隶的脚。
女王大人满意地嘲笑我的下贱姿态,亲自为我解开了反绑双手的绳子。
我大声向女王大人谢恩,紧紧地握住了勃起到最大程度的阳具,刚刚套弄了一下,白浊色的液体就喷涌而出了…射精的瞬间,我偷偷抬头看了看,纱纪用一种怜悯与厌恶混杂的表情回头看着跪在自己身后的男人…调教以我的射精宣告结束。
真由子女王名义上是来调教纱纪,但真正接受调教的是我。
穿好衣服后我想对纱纪讲点什么,但纱纪表情冷冰冰的,一个字都没说,拿起手提包就离开了宾馆。
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纱纪。
听说她最近好像已经结了婚,在外地读博。
希望她能有个幸福满足的生活。
(五)讲述着过去的耻辱经历,我的胯间一直是坚挺的。
男性的性器勃起,原本是征服女性的本能反应,而我被真由子女王嘲笑踩踏的包茎M男阳具,也硬邦邦地翘着,真是一种讽刺。
深雪显然也发情了,双颊绯红,眼神迷离,身体不自觉地扭动。
毕竟被真由子女王调教之后没能得到高潮的恩准,又听我描述了那么多淫乱的场景,产生生理反应也毫不奇怪。
看着这样一位欲火焚身的年轻女孩赤身裸体在自己面前,如果你问我有没有征服她的性冲动,我只能回答“不是一点儿没有”。
但这种男性的本能冲动是微弱的,更为强烈的是渴望被煽动的羞耻心与受虐欲望。
比如深雪虽然很渴望做爱,但仍然对我的阳具不屑一顾,宁可手淫高潮也不允许我碰她,我只能跪伏在地上崇拜深雪自慰的淫乱姿态,被欲求不满的M女辱骂是没用的奴隶,最后颤抖地捧着深雪的脚侍奉她因自慰兴奋而勾起来的脚趾…是的,我内心企求的正是这样的场景,作为淫乱女性的泄欲工具,被同样是M的女性彻头彻尾地蔑视…我试探地问深雪:
“刚才在女王大人面前,你说自己的S性被开发出来了…?”
“那个…”
深雪害羞地低下头,眼光扫向别处,
“那是讨好真由子女王的,女王大人喜欢看奴隶假装高贵…”
很微妙地,我不是不能理解真由子女王的这种喜好,世俗间所谓的“领导”,看着两个下属献媚争宠,互争高低,其感觉大概不外如是。
“可是深雪,你说自己S性被开发出来的时候,难道不是真的很瞧不起我的阳具,想踩踏它么…?”
我为了做最底层的M,什么羞耻的话都说出来了。
“如果调教你可以让女王大人加倍地调教我,那我愿意…现在女王大人不在,我也是M,我也想受虐啊…”
“那怎么办,咱们总不能真的并排给女王大人留下的鞭子磕头,共同手淫吧…”
“以前单独调教的时候,女王大人离开之后你是给鞭子磕头然后手淫的么?”
“嗯…其实最兴奋的是闻着真由子女王留下的丝袜手淫,我很崇拜女王大人的气味,但真由子女王好像是裸足派的,基本不怎么穿丝袜…”
“新治先生果然是被彻底调教成M了呢,都说S堕落成M比一般的M更下贱,看来是真的。”
没想到深雪居然会出言调侃,我感到心脏紧了一下。
“那你肯调教我了…?”
“不…”
深雪摇摇头,
“新治先生既然是奴隶,就应该彻底服从真由子女王的意志,女王大人是想看两个奴隶“亲热亲热”的,如果咱们各自手淫了,一定会让女王大人不高兴的。
”
“那你说怎么办,你不是S,我也没有S性啊…”
“咱们轮流做一次S吧,看看谁的S性更强。”
“好,不过深雪你得先做S。”
我曾见过一种说法,称M男更容易与M女结婚。
说法的真假我无从求证,但即是我真的和M女成为一对,这种面对女性裸体还推三阻四的男人也无法满足M女吧。
M女更需要的是二话不说、狠狠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按在墙角插穴的男人。
而推三阻四之后的我,现在却正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扳开双腿,请求M女深雪用女王大人留下的鞭子抽打我。
深雪用右脚踩着我的屁股,狠狠地鞭打我。
我看不见站在身后的深雪的表情,但能够感到她很用力。
不过女王大人的散鞭本来就是SM道具,在身材小巧的深雪手里怎么也不会太疼痛。
鞭打是深雪提出的,她似乎是那种更喜欢体罚的M,做S时也喜欢鞭打吧。
我并不是不喜欢鞭打,但深雪鞭打我的同时如果能用语言羞辱我,我也许会更兴奋。
又鞭打了一会儿,我的阳具没有之前那么坚挺了。
深雪停下鞭子,对我说:
“我也没流更多水儿。该你虐待我了。”
我坐在床边,命令深雪给我跪好磕头。
时隔两年用高高在上的视角看女人的裸体,我不禁产生了一丝新奇感。
“大声崇拜我的阳具!”
我踩着深雪的后颈,假装威严地命令道。
“奴婢给主人的大阳具磕头。”
深雪在我的脚下颤抖地说着臣服于我的阳具的话。
“大阳具?真由子女王可是说我的肉棒是M男小阳具。”
“是…是,主人…”
深雪紧张的声音不知该如何回答。
“重新磕头,崇拜我的M男小阳具。”
“奴婢给主人的M男小阳具磕头…”
“那边的抽屉里有支油性笔,拿过来。跪着爬。”
第一次以M男的身份侮辱M女,不需要死死压抑M性、假装成高贵的S男。
我还是奴隶,还是M男,只是我的女奴隶比我更低贱罢了。
这种体会前所未有,反而让我的阳具兴奋起来了。
深雪拿来油性笔,恭敬地双手交给我。
我扳开她自然而然护在胸前的双臂,在她的胸上写上了一排文字:
“新治様の専属奴隷肉便器”。
水嫩的肌肤,乌黑的文字,鲜明的对比。
深雪低头看了一眼,羞得小脸通红直到脖根。
“肉便器深雪,”我把油性笔交给深雪,命令道,
“在我的胸前写上“真由子女王様の専属M男奴隷”,跪着写,怀着恭敬的心情!”
不知为什么,这种字样写日文要比中文更让人感到“入戏”,这也成了我们这个小圈子不成文的惯例。
深雪写的时候,我用脚趾随意拨弄着她阴蒂。
深雪强忍住淫叫声,表情看起来很迷醉,这多亏我毕竟有过S男的经验。
写完后,我看着脚下跪着的从顺M女,与胸前的耻辱字迹形成强烈的反差,阳具开始高高挺起。
“我是真由子女王的M男奴隶,为了时刻不忘自己的身份,在调教你的时候也记住自己的受虐本性,才让你写的。”
我夺过深雪手中的笔,在她的“新治様”字样前面加上了“M男”两字。
“下贱母狗,愿意给M男做肉便器?”
“是、奴婢是M男新治大人的肉便器!”
被我羞辱的时候,深雪的手好几次忍不住想摸自己的小穴,被我严厉地制止。
但我不会真的插弄她的小穴。
真由子女王经常羞辱我是早泄奴隶,我在如此兴奋的情况下如果和深雪做爱,一定会几秒钟之内就射了。
我和深雪毕竟今天才刚刚认识,还是不太好意思把她真的当成M男单纯发泄欲望的便所…“求新治大人使用深雪做您的肉便器…”
“既然做了肉便器,三个穴就都是我的东西了。我跪在女王大人脚下的时候只能射在高跟鞋鞋底,但在你面前可以随便射在你的任何一个穴。是哪三个穴?大声回答了就允许你跪在我面前被我视奸着手淫。”
日本SM界有一句老话,
“SMは表裏一体”。
久做M男,调教起M女却不见生疏,正验证了这一道理。
深雪声如蚊讷地回答了三穴是“小穴、菊穴和小嘴”,我允许她手淫了,只是高潮时要大声报告恳求。
压抑不住欲火的深雪不顾羞耻,终于在我面前叉开腿摸起了阴蒂,随着连连娇声,右手中指也伸进小穴快速地插弄。
我也兴奋了,站起来一只手揪住深雪的头发,另一只手快速套弄自己的阳具。
不一会儿,深雪的叫声开始急促,断断续续地请求我:
“求、求主人允许—!”
“张开小嘴,就可以高潮了!”
深雪一张开小嘴,我就把喷射临界的阳具插了进去,还没来得及抽动,就口爆了这个看起来文静清纯的女大学生。
结束后,深雪告诉我,就在我射精的同一刻,她也高潮了。
“新治大人这不还是有S性的嘛,虐待我…虐待我还能射精的。”
看着一脸满足的深雪,我只能答应作为她的S参加这次度假,但我始终认为还是做M会更满足一些。
日本SM界还有一句老话:
“SはサービスのS、Mは満足のM”。
(六)清晨,我跪在房间的门口,赤身裸体,带着黑色的项圈,等待真由子女王的到来。
我的手里牵着一条红色的项圈,被项圈栓住的深雪正在我的斜后方跪着。
十几分钟前,我们接到真由子女王的电话,女王大人已经在来酒店的路上了。
我在电话里试着报告了自己做了深雪的S,被女王大人不屑地嘲笑:
“做了深雪的主人你也还是个M,像以前一样在门口跪迎。”
实话说,以前独自幻想着女王大人的羞辱而摆出的跪姿,如今暴露在自己的女奴隶面前,耻辱感不可同日而语。
的确我没有在深雪面前自称S男,但毕竟强势地玩弄控制她的身体,管理她的性欲;现在的我却戴着狗奴身份的项圈,分开双腿跪着,把因羞耻勃起的阳具和膨胀的睾丸一并暴露在深雪的面前…兴奋到这样的程度,我当然很想手淫,但总不能堂而皇之地在深雪的注视之下跪着套弄阳具…深雪是我的奴隶,奴隶就要随时侍奉自己的主人,供主人发泄欲望,所以命令深雪跪在我身后为我舔睾丸甚至含住阳具也不过分吧。
昨晚射精之后,深雪虽然没有吞下我的精液,但在我的命令下顺从地用舌头清洁了我的阳具。
据说这种所谓的“掃除奉仕”最能满足S男性的征服欲,因为射精前无论女性如何侍奉男性的阳具,本质上都可以看做是她们渴望更激烈的交合和性满足;而在男性射精、即宣告性爱行为结束后,女性顺从地清洁男性的性器,更能体现出彻底的服从与侍奉心。
回想起深雪柔软小巧的舌头刺激,加上我现在这幅撅起屁股高挺阳具的姿态,如果命令深雪含住阳具,很有可能无法抵抗住发泄的欲望而在女王大人到来之前射精。
那样严厉的惩罚是少不了的,坏了女王大人的兴致也许连度假都会黄了。
正在我幻想的时候,深雪在我的斜后方轻声说:
“主人,咱们胸前的字迹还没洗掉呢…”
“现在去洗也来不及了。被女王大人看到字迹会更兴奋吧?变态母狗奴隶。”
经过昨夜的调教,我对S男的身份好像又有些适应了,
“自己看到会羞耻的话,就给你戴上眼罩。”
说着,我拿起身旁各种SM工具中的眼罩,转身给深雪强行戴上。
其实,没有洗掉字迹不是忘了,而是我故意的。
被女王大人看到,对我和深雪都是极大的耻辱,我想深雪也是喜欢的。
深雪被戴上眼罩之后,显得十分惊恐,低着头跪伏在地毯上,身体微微颤抖。
不会暴露在奴隶的目光下,这让我更加大胆地摆出羞耻的姿势,还可以随时回头肆无忌惮地观察小女奴的美妙裸体。
正在这时,
“滴”的一声,真由子女王刷房卡进来了。
“奴才、奴婢给尊贵的女王大人磕头。”
我和深雪按照女王大人平时调教的礼仪,恭敬地迎接真由子女王进门。
我捡起自己项圈的另一端,和深雪的并作一股,双手奉上给女王大人。
“把你的女奴深雪献给我来管理了?呵呵,还真是个喜欢献女奴的“S男”。
”真由子女王随手握住我和深雪的狗链,
“哟,新治,你胸前这是什么字?”
我兴奋地跪直身体,让真由子女王能够清楚地看到胸前的字迹。
“哈哈,真下贱。是不是不被我羞辱就硬不起来,征服不了M女,我不在还要在胸前主动写上这种字?”
“是,真由子女王!奴才命令深雪写上奴才是女王大人的奴隶,阳具一下子就硬起来,深雪也服从于奴才的阳具了。深雪的胸前也有字迹…”
“哦?”
真由子女王走到深雪面前,用高跟鞋尖挑起深雪的下颌,戴着眼罩的深雪轻声惊叫了一下,随即颤抖着顺从地跪直身体。
真由子女王看到深雪胸前的自己,冷笑了两声,似乎是要刻意羞辱深雪:
“喜欢伺候M男包茎的变态女奴隶,你的胸前被M男写上了什么字,自己念出来。”
深雪被蒙住了眼睛,当然没法“念”,但这短短一句话她早就记得一清二楚,在女王大人的命令下不得不将“M男新治様の専属奴隷肉便器”几个字羞涩地说出来。
“没出息的小母狗,甘愿做M男的肉便器,昨天晚上还说自己有S性,想调教新治?来,给新治打个招呼。”
我不敢私自回头看深雪的样子,只能听见她羞耻与兴奋混杂的声音:
“奴婢给新治大人磕头,奴婢是服从于新治大人的M男小阳具的变态母狗奴隶。”
“哈哈,这么不要脸的台词儿,你的M男主人是这么调教你的服从礼仪的?一对儿变态的货色,大声感谢我调教管理你们两个彻头彻尾的受虐狂!”
我和深雪都被真由子女王的S性彻底慑服了,连忙跪爬到真由子女王的正前方,并排向女王大人恭敬地磕头,从内心大声感谢女王大人的管理和调教。
“你这么崇拜M男的包茎,是给他的小阳具插过穴了?”
“没…没有…新治大人没有和奴婢做爱…”
“所以说他不过是个变态的M男。想让他上你,得有S女从后面用脚踩着他的屁股,推动着他一下一下地干弄你。”
“女王大人…”
我磕了一个头,恭敬地问,
“出发之前,奴才和深雪可以先洗掉胸前的字迹么…?”
真由子女王看了看手表,冷淡地驳回了:
“得出发了,你们赶紧穿衣服。啊,项圈就这么戴着。”
真由子女王已经把车开到楼下,我和深雪暴露在外的地点只有酒店内的走廊、电梯和大堂,项圈也还有衣领遮着,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女王大人,中途是不是还有人要上车…?”
我试探着问真由子女王。
“嗯,不用担心,上车的也是这次度假的成员之一,而且是女的,新治你让女人看到自己项圈反而更兴奋吧。”
我不敢反驳,只得低头继续穿衣服。
深雪却有些害怕,向女王大人提议道:
“女王大人,奴婢应该戴项圈,但您可不可以放过新治大人呢…?中途我们应该会在休息站吃点东西吧,新治大人不戴项圈的话,可以下车为咱们买食物带回车上的。”
真由子女王大概也不希望亲自下车去简陋的休息站进餐,就答应了深雪的请求。
我明白深雪的真正用意,她害怕被上车的女性看到自己是M男的奴隶,那样在狭窄的车内空间和漫长的行车时间中,深雪将会作为最下层奴隶被两位同性彻底蔑视,肆意地侮辱玩弄…真由子女王也察觉到了深雪的心思:
“新治,到达别墅之前,我可以不把你当奴隶使唤,这段儿时间你就好好做深雪的主人吧。”
真由子女王催促我们穿好衣服赶紧出门,
“到了别墅之后,还不知道你能不能继续统治深雪呢。”
真由子女王的越野车很宽敞,深雪和女王大人坐在后排,丝毫不显拥挤。
天气有些阴沉,我睡得不是很足,但强打精神,稳健地进入了高速路。
我透过后视镜看了看,深雪身穿白色连衣裙,神情紧张,正襟危坐;真由子女王一身黑色风衣,显得气质尤其高贵,正优雅地望着窗外的风景。
我对这次SM度假的参加者颇为好奇,听说是三男五女,真由子女王全部认识么?我不太敢打扰女王大人看风景的心情,不过女王大人是特意请了长假来的,想必也十分期待吧。
深雪认识其他参加者么?我想开口问,却拿捏不好语气。
女王大人已经允许我在路上做深雪的S,太谦卑的话会被瞧不起;但如果以主人的口气问,搞不好会被真由子女王嘲笑,落得更屈辱的下场。
车或者电梯这样的狭小空间,总是让人不自在。
最后我还是决定缄口不语,就这样一路沉默地开到了第一个休息站。
听说路上一共要过四个站,中途上车的女性就在这个站等候,而预定进餐的则是第二个休息站。
“女王大人,我们到了。”
“嗯,她应该早到了。啊,在那儿,那个穿浅灰OL装的姑娘,好像没看见咱们。下车吧。”
我和女王大人、深雪一下车,远处的浅灰套装姑娘就发现了我们,快步向我们这边走来。
“真由子小姐,您好。”
她甜甜地一笑,向真由子女王鞠躬示意。
“你好,未央。”
真由子女王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叫未央的姑娘,清爽的齐颈短发,配上一身得体的正装,肉色丝袜,黑色高跟,从年纪上看也许比深雪只大两三岁,却显得更加成熟。
单就相貌而言或许不属于真由子女王那种一等一的美女,但我隐约能够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的女性魅力,使我禁不住怦然心动。
“我来介绍一下,未央,”真由子女王指了指深雪,
“这是深雪,骨子里的マゾヒスト。”
虽然休息站人员稀少,但毕竟不是车内空间,真由子女王有所顾忌,没有用“受虐狂”三个汉字。
未央走到深雪身前,突然用手抬起深雪的下颌,
“能看出来呢,这姑娘很喜欢被虐待。”
未央微笑着,眼神游刃有余地扫视着深雪的身体,
“要不是在车外,真想强吻你呢,深雪。你会对姐姐的舌吻欲罢不能的。”
我不禁吃了一惊,想不到穿着正式,彬彬有礼的未央,行事竟有这么大的反差。
深雪也被未央突如其来的发言惊住了,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咳咳,未央,还没介绍完呢。这位是新治,深雪就是他的奴隶。”
“哦,是这样么?”
未央恋恋不舍地放开深雪,走到我的面前。
我紧张地看着她的手,害怕她也突然抬起我的下颌,但这只是多虑。
未央和我短暂对了几秒眼神,转瞬恢复正经的语气:
“S男新治先生,你好,请多多指教。”
“未央小姐,请多多指教。”
重新回到车上,未央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按预定她从第二个休息站开始才替代我开车。
狭小的车内空间,由于未央的加入,原本若有若无的淫靡气息似乎被激发了起来;而想到车辆的终点正是一所与世隔绝的SM王国,我对这场未知的旅行度假生活愈发感兴趣了。
(七)越野车在高速路上疾驰如飞。
我握着方向盘,心里充满了对未央——这个坐在身边的神秘女孩——的好奇。
比如她和真由子女王是什么关系?女王大人对她显然不是驱使奴隶的态度,但未央对女王大人却毕恭毕敬。
不是主人与奴隶的关系,却有点像上司与下属。
话说回来未央到底是S女还是M女?真由子女王没有介绍未央。
而且“未央”这个名字也不同寻常,倒不是说这个名字在日本稀见,而是我们这个圈子通常会取那种“日本风”很浓的名字。
“未央”在作为日本姓名之前,已经是汉语中的固有词汇了吧。
不妨就从名字着手问起。
“未央小姐,”我打着方向盘看似无心地问,
“你的名字挺好听的,有什么出处么?”
“啊,你说“未央”?”
未央捋了捋耳边的短发,
“本来不是这两个汉字的,跟别人重了,这才改的。”
“呵呵,”真由子女王在后座突然别有深意地笑了,
“未央改名这事儿我知道,还有一段儿故事呢——”
“诶,真由子小姐!您就别拿我开玩笑啦…!”
未央有些着急地打断了真由子女王的叙述,真由子女王也只是轻笑,不再开口。
“倒是真由子小姐您,还是不玩Les么?”
“嗯,我可不像你,彻头彻尾的双性恋。”
真由子女王不玩Les?可是深雪最开始不就是真由子女王的奴隶么?我有些好奇:
“真由子——小姐,”我硬生生把嘴边的“女王”二字咽下去,
“深雪在做我的奴隶之前,不是接受过您的调教么?”
“啊,主人,”深雪连忙接过话茬,
“女王大人会调教虐待我,但不会和我进行Les性爱,就是那些…主人您也知道的…”
“嗯,我不会和深雪做爱,不管是用假阳具还是所谓的“磨镜”,”真由子女王的语气十分平稳,与慌张的深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位未央小姐可是相当迷恋女性的肉体,如果换她坐在后座,深雪恐怕早就高潮两三次了吧。”
深雪的俏脸估计又羞得通红了吧,我的角度无法从后视镜看到。
我对未央感到越来越好奇了,同时也意识到,她成功地把话题转移到了别人身上,我一时间无法再进一步询问未央的事情。
沉默的气息短暂地支配了车内的空间,突然未央开口道:
“对了,真由子小姐,您带雨伞了么?”
“没有,会下雨么?”
“听说会下,但不太确定是哪天,要不查一查吧。”
未央说着,随手拿起我放在车窗前的手机,轻巧地点开了浏览器。
这时我真痛恨自己图方便,没有给手机设置锁屏密码。
但即便设置了,未央也总有办法问出来吧。
“嗯哼…”
未央愉悦地哼着小曲,手指快速地在我的手机屏幕上点击,我甚至不敢用余光去看她的表情。
“就是明天呢,中雨转大雨…啊,后天和大后天也有雨。”
未央笑吟吟地放下我的手机。
“别墅里没有多余的雨伞么?”
“大概总共只有三四把,怕是不够呢。”
真由子女王和未央的对话,我完全没有听进耳朵里,满脑子都是手机被未央看到了这件事。
当时的浏览器应该正停在我平时浏览的M论坛,M系资源聚合。
该论坛从名称来看似乎是兼容并包了“各种M系资源”,但实际上只有M男的资源,几乎没有M女相关的东西。
应该说几乎全部注册用户都是M男,少数有一两位女性露面,也是偏S的那种。
自称S男的我,却在浏览这种绝无M女性出没的论坛,如果未央当场质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所幸接下来未央并没有提及手机的问题,话题转向了这次SM度假旅行的情况。
我不敢插嘴,听了一会儿,得知别墅的所有者是个S男,举办这次度假的也是他,但他有事还在外地,今晚才能赶到。
而我们大约下午四点就可以到达,各自休息一下,晚上八点钟会聚在一起,决定怎么安排我们八个人之间的SM关系。
随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车子也驶进了第二个休息站。
按照预定的计划,真由子女王和深雪在车内休息,我去站内的快餐店买些速食回来。
“真由子小姐,我和新治先生一起去吧。”
未央突然提议,我心口一紧。
真由子女王却不以为然:
“不用,定好了由新治去买午餐的。”
“我看那边有家生活用品店,应该有雨伞卖,去买三四把比较好吧。新治先生一个人,恐怕拿不了那么多东西呢。”
这番话合情合理,真由子女王也顺理成章地同意了。
我和未央两人下车,郊外的风远比市区来得强烈,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更明显了。
未央径直向生活用品店走去,步伐不缓不急,很有职场女性的英气。
我跟在后面,眼睛盯在她的丝袜美腿上。
强制要求工作的女性穿一身丝袜高跟鞋,有权有势的男人真会制订一些满足眼福的社会规则。
假如这世上90%的资本家都是女性,男性会被要求作何打扮呢?走到店门前,未央却没有进店,绕向店后走去,同时头也不回地说:
“你跟我来。”
短短的四个字,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S口吻。
我自知被未央拿捏着把柄,只得低着头乖乖跟着她来到店后,一片不大的空地上。
“未央小姐,咱们不是要…?”
“还在装什么,M男?想做奴隶就自己跪下。”
未央的淡眉轻轻挑起,似笑非笑的表情夹杂着鄙夷与傲慢。
这一刻我深切地感受到了未央的S性,但我还试图拼死挽回自己的尊严:
“您、您说什么呢!我可不…不是M男!”
“哦?
“S男”新治大人没事儿用自己的手机逛M男论坛,还在看什么小说来着…?自己拿出来!”
未央的表情变得严厉,被她的声音威慑着,我不由自主地拿出了手机…“哦,对,是这篇。”
未央故意一字一句地读出屏幕上的文字,
“夫妻奴隶(完),短篇自白,M女第一人称讲述。作者,DevilMayCry。什么名字,
“恶魔五月哭”?”
“应该是“鬼泣”——”我的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脸上挨了未央一记耳光。
“我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变态的M男没资格顶嘴。”
“我、我不——”
“哈哈,真正的S男被女人掌掴了会像你这样红着脸争辩“我不是M男”?”
未央不屑地笑出了声,突然伸手握住了我的下面,
“果然呢,光天化日之下,被女人打了一耳光辱骂了两句,就不知羞耻地硬起来了呢。”
“我…我承认自己确实被真由子…女王调教过,但我也是有S——”
“变态M男,我对你这种只有被女人侮辱才会兴奋的身体毫无兴趣,我想征服的是深雪,她被你这种M男调教还不如跟了我这个女人。”
深雪是真由子女王赏赐给我的女奴隶,我也是真由子女王的奴隶。
虽然未央很有S性,但我还是强忍住给她下跪表示服从的欲念,尽力提起声音说:
“深雪现在还是我的奴隶,你想征服她,也得看今晚大家商定之后的情况。”
“哼…?”
未央冷笑了一声,松开了握住我下面的手,
“喜欢“夫妻奴隶”的都是寝取M男。
现在不把你的奴隶献给我,今晚让你更加屈辱地请求我征服深雪的身体。
”我没有回答,未央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我连忙跟上未央,和她一起去买了雨伞和快餐。
回到车上,未央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甜甜地笑着给大家分发食物。
女性为了保持身材,对这类西式快餐一向有所控制;而我仍然处在不安的心理波动中,也没有什么胃口,最终浪费了一大半。
离开这个休息站,就换做未央驾驶了。
我坐在副席上,快速把手机浏览器的记录全部清空。
也许是昨晚睡得太少,昏昏沉沉地,我竟倚着靠背陷入了梦乡。
(八)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夕阳从车窗洒进来,灿烂的金黄色稍稍有些眩目。
我喝了口水。
驾驶席上的未央微笑着:
“这都要到了,睡得真足。看来晚上能玩到尽兴了呢。”
不知是不是刚睡醒,头脑还不清楚,听到未央这话,我竟想象出一幅八人在大厅里群交的混乱场面,甚至可以说有些滑稽。
“我说…未央小姐,晚上到底要怎么玩,难道大家聚在一起…?”
“聚在一起?开茶话会?新治先生,你真的是资深SM爱好者么?当然是各自在房间玩了。”
“诶,也就是说,深雪仍然是我的奴隶,今晚我可以在房间肆意调教她了?”
“不,原则上来讲从踏进别墅时起,之前的所有主从关系就都作废了,所有人到齐之后,会确定新的主从关系。”
主从关系作废,也就是说我和真由子女王也…?我回头窥视了一下,真由子女王的表情波澜不惊:
“挺好的,这样才玩得开。”
没过多久,车子到达了目的地,B市郊区的一所高档小区。
各个楼座并不是统一规格,有楼房,有联排别墅,也有真正的独门独院。
未央把车子开到一家独院别墅的地下车库,我们下了车。
由于真由子女王调教过我的事情已经被未央知道了,我也不再强装与真由子女王的平等关系,而是恭敬地为女王大人打开车门,像仆人一样为女王大人提着行李。
未央与我并排走着,深雪亦步亦趋地跟在我的身后。
我再怎么在深雪面前假装S,臣服于真由子女王的变态M性还是时时暴露在了她的面前,深雪对我的臣服也只是表面上的吧,只是为了做M享受被虐的快感,想必内心还是鄙夷我这个狐假虎威的M男…出了地下车库,就是别墅的门前。
是一座南向二层的别墅,酒红色的木制大门,金灿灿的兽头拉环,目测面积虽不是十分大,但很有一种奢靡的华贵感。
想到要在这里抛开一切社会身份,度过主从地位分明且淫乱的一星期,我微微听得到胸腔内传出的砰砰声。
未央打开大门,做出迎宾小姐一样的礼仪:
“三位请进,看来其他人还没到呢。”
为什么别墅的钥匙由未央掌握,看起来她好像是别墅的常客一样。
真由子女王坦然地走在前面,似乎也不是初次来此。
只有深雪和我一样,有些好奇地四处张望别墅的构造。
“今天有些累,我先去楼上休息了。”
真由子女王大概在车上没有睡,有些慵懒,
“人到齐了的话敲门把我叫起来。”
我应了一声,拎着行李跟随真由子女王上了二楼。
二楼的构造十分简单,正面、左、右,三扇一模一样的房门,向大门的是护栏,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楼的大厅。
真由子女王居住的是西边的房间,房门没有锁,我跟着女王大人进门,屋内的构造酷似酒店客房,地毯、双人床、沙发,也有带淋浴的卫生间,但面积显然要大一些。
“真由子女王,”我放下行李,忍不住压抑了一天的M性,主动给真由子女王跪下了,
“奴才给尊贵的女王大人磕头,求女王大人肆意玩弄变态的M男奴隶!”
真由子女王笑了笑,坐到沙发里,穿着黑色高跟鞋的鞋尖点了点面前的地毯,示意我跪爬过去。
我明明没有戴着项圈,却像被牵住一样身不由己地跪爬到真由子女王的脚下,把头深深地伏低。
“做了深雪的主人,M性不但没减弱,反倒见长?”
真由子女王随意地踩着我的后颈,这是我和女王大人对话时最常见的姿势。
“是,女王大人。奴才没有S性,奴才是被真由子女王调教出来的纯M男,谢谢尊贵的女王大人把奴才从S男调教成不被女性侮辱就硬不起来的彻底M男奴隶!”
“那你不想调教深雪,更想被深雪那个M女调教?”
“是,真由子女王…奴才是愿意被M女性调教,服从于M女性的管理的变态奴隶…”
“你下去可以重新请深雪做你的主人。也可以去求未央啊,她应该比深雪更愿意调教你。”
“可是奴才是…奴才是真由子女王的专属奴隶…”
“呵呵,”真由子女王虽然笑了,但声音更加严厉,
“现在是主从关系作废期间。你想做我的奴隶,今晚重新决定主从关系的时候再请求不迟,晚上之前的这段时间你可以去求别人调教。”
“是,真由子女王…”
真由子女王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
“度假结束后你还是我的专属奴隶,新治,而且要用更加恭顺的态度绝对服从于我的美脚。”
我屈服地跪在真由子女王脚下,被女王大人傲慢的声音和语气彻底慑服,大声承认自己臣服于真由子女王的脚支配。
在得到女王大人的允许后,才磕头起身,恭敬地倒退着离开女王大人的房间。
下楼之后,能听见未央和深雪的讲话声,两人却只有行李留在大厅。
我环顾了一下,一楼与二楼构造基本相同,正面是与二楼同样的房门,右手边看起来是一座浴场,未央讲话的声音是从左手边传来的。
我循声进了左手边的屋子,发现这是一间不小的餐厅兼厨房。
未央和深雪正对坐在桌子两边,看起来已经颇为熟络了。
见我进来,未央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上去那么久,被女王大人好好疼爱了?”
我脸上一烫,没有回答未央,抽出椅子坐在深雪旁边。
“我刚才正问到深雪,愿不愿意继续做你的奴隶。深雪,你再回答一遍给你的主人听听。”
“在重新决定主从关系之前…我愿意继续做新治大人的奴隶…”
“哈哈,新治,
“重新决定主从关系之前”哦。
深雪现在勉强做你的奴隶,内心也渴望被真正的S男调教吧?”
深雪被S男调教…?我试图在脑海中构建场景,却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兴奋?期待?反感?厌恶?我一时分辨不清。
“新治,现在没人不知道你的M本性,也就不用再装了。”
“我虽然是M男不假——”
“我要在这里强奸深雪,你喜欢么?”
诶!?没想到未央竟然如此突兀地提出,我有些慌神,不知道怎么回答。
深雪显然也大受动摇:
“这、这里不行的吧,未央姐…万一后面来的人…”
“喜欢受虐的M女只有撅起屁股请求插弄的份儿,我在和你的主人谈判。放心,姐姐的假阳具比这个M男的小牙签儿强多了。”
“新治,到底怎样,你愿意么。”
“我…我也觉得这样不太好…”
“作为你把女奴献给我的奖赏,你可以跪在我和深雪的身后,近距离看着深雪怎么被女性征服身体,嗅着两位美女私处的淫靡味道,套弄你的M肉棒,射出下贱的受虐汁来。”
未央的一番话让我的阳具突然胀大起来了,不能否认,这正是我平时手淫经常幻想的场景之一。
未央看起来像个精明干练的女秘书,实际上果然是经验丰富的女性,我这样的M男的下贱性癖,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未、未央姐!”
深雪被未央描述的场景说得满脸绯红,
“不要让男人在后面看着…太…太羞耻了…”
“呵呵,只是不要男人看着?被作为女性的我插弄却是要的?”
未央突然起身,把深雪推在墙边。
“未、未央姐…”
“但是你是新治的奴隶啊,不让新治跪在咱们后面发情地嗅女性的味道,他可不会把你献出来供我品尝呢。是不是,新治?”
“唔…嗯…”
我吞着口水,呆呆地望着发生在眼前的这幅职场女性与女大学生的Les好戏。
“未央姐…我不想那样的时候有男人在后面手淫…那样…太变态了…等晚上确定了新的主从关系再…可不可以…?”
未央像是思考了两秒,突然低下头强吻了深雪。
毫无准备的深雪膝盖一软,纤细的腰肢随即被未央抱住。
未央的深吻很有舌技,接吻的声音和深雪的娇喘声混在一起,勾得我也迫不及待地想发泄欲火了。
强吻大约持续了一分钟,未央才放过深雪,把她按回到椅子里:
“好久没玩到这样的小雏儿了,这次先放过你,好好休息休息,今晚姐姐要通宵把你的清纯身体开发成离不开同性的小荡妇。”
深雪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下,顺从地目送未央离开餐厅。
(九)未央离开了餐厅,留下尴尬的我和深雪面面厮觑。
“新治…大人…?”
深雪的衣襟微乱,呼吸急促,潮红未褪的小脸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
恰好我也是欲火中烧,太需要一个发泄口了。
深雪今天晚上就会沦为他人的玩物吧…在此之前我要真正享用一次这个年轻女孩的肉体。
我一言不发地开始粗暴地扯掉深雪的衣服。
深雪半推半就地抵抗着,很快就以内衣姿态暴露在我的眼前。
胸罩和内裤都是白色,但样式是镂空半透明的,我紧紧地盯着若隐若现的乳头,深雪羞耻地低下头,身体僵硬地打颤。
“新治大人…咱们…到屋子里吧…”
深雪的话有道理。
也许未央可以肆无忌惮地在餐厅玩弄深雪,但我不行。
假如插弄着深雪的时候,真由子女王突然进来…那我必须立刻拔出阳具,向真由子女王磕头,从充满侵略性的征服者瞬间转换为臣服于女王大人脚下的狗奴隶…但未央并没有为我和深雪安排房间。
说是去屋子里,去哪间屋子呢?我带着衣衫不整的深雪走出餐厅,正对面的浴场跃入眼中。
“深雪,看看你胸前,耻辱的字迹还在呢。去洗掉吧。”
“是、新治大人!谢谢新治大人!”
深雪有点喜出望外。
如果被未央强奸的时候胸前还带着这些字样,她还不知道要被怎么羞辱呢。
浴场的构造是完全的仿日式风格,上下四壁乳白色方格瓷砖,与大厅的深色调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中央的六角形浴池本应热气蒸腾,但大概是别墅的主人还没到吧,空空的没有半滴水。
幸好四周的龙头还有热水,我在龙头旁的镂空小板凳上坐定,命令深雪为我脱衣服。
偶尔来点儿这种风俗浴场的玩法也不错。
深雪的同学、闺蜜们,一定想不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温柔娴静的姑娘请了一星期的假来做洗浴女,毕恭毕敬地跪着服侍M男吧。
“自己也脱光了。”
对于我的命令,深雪也低眉顺目地服从。
从她与未央的对话不难得知深雪的内心是瞧不起M男的;但在得不到真性S玩弄的时候,处于比M男更低的地位,会使她感到加倍的羞耻,反而能够接受这种调教。
从这层意义上讲,深雪也是少有的与我合契的M女性。
我命令深雪把我俩胸前的字迹洗掉。
深雪的动作显得尤其笨拙,这个年龄的女孩大多都是独生女,服侍别人洗澡应该是深雪的初体验了吧。
“新治大人…我们…我们去找个屋子吧…”
看来深雪刚刚被未央调情一番,身体已经极度饥渴了。
我享受着深雪的服侍,阳具也充分勃起,深雪的请求正合心意。
“服侍我穿好衣服,你只穿内衣裤,跟在我身后。”
说着,我捏了捏深雪坚挺的乳房,恰盈一握的大小,手感好极了。
真由子女王正在二楼休息,我生怕深雪的淫叫声吵醒女王大人,所以选择的一楼正对大门的房间比较好吧。
“新治大人,快…进去吧…”
穿着暴露内衣赤着双脚的深雪顺从地跟在我身后,而我则身着正常的衣服,地位高下的悬殊与掌控女性的征服感使我得到了极大的心理满足。
可惜没有一条狗链让我牵着自己的奴隶前行。
走近一楼房间的房门,才发现与二楼虽然是同款的门,却要宽一些。
我伸手去拉,却打不开。
这扇门是上锁的。
“怪了,二楼倒没锁来着——”
“呵呵,那就去二楼怎么样——?”
突然,一个优雅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空荡的别墅大厅一时充满了回声。
我和深雪一同转身,正门处站着一位身穿红色皮制女王装的高挑女性。
我一时间惊讶地以为她是穿着这身来别墅的,呆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是把大衣脱下来,露出了里面的女王装。
我点头示意,高挑女性缓缓走近,深红色的高跟鞋噔噔作响。
“你好,我是美绪。两位是生面孔呢。”
名叫美绪的女性微笑着,话语与态度无不彬彬有礼,却不由得使人强烈感到某种掩藏不住的盛气凌人。
“你好,我叫新治。这是我的奴隶,深雪。”
如果说真由子女王是标准的东方美人,美绪的相貌则更多带有西方贵族的感觉。
说话时眉梢不经意地挑起,微微烫过的短发,自信沉稳的谈吐与气质,由内而外散发着成熟女人的S性。
“那你是S男了,真难得。”
美绪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和深雪,
“来这里的男人大多是喜欢做奴隶的。”
美绪说话时,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美腿。
这身红色的女王装,与真由子女王常穿的暴露女王装不同,上半身裹得严密,带着连体的内裤,下半身却一丝不挂,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得到最大程度的展现。
“话说回来…美绪小姐,这扇门打不开,你知道是什么原因么?”
“谁知道呢,钥匙是未央掌管的吧。我的房间倒是开着的,两位有兴趣的话就跟着上来吧。”
美绪说着径直走向环形楼梯,经过我身边时,傲人的双峰散发出一阵诱人的幽香。
我的心脏顿时咯噔一下,内心的M性在女性体香的刺激下蠢蠢欲动,如果不是深雪在身后看着,我甚至想立刻跪下,跟在这位S女性的美脚后面爬上楼梯。
我扯了扯深雪的手腕,一起上了楼梯。
美绪的屋子是右手边那一间,和真由子女王正好相对。
屋内的构造和真由子女王的房间一样。
美绪放下衣服,悠闲地坐进沙发里,示意我在对面的沙发坐下。
房间只有两把沙发,我坐定后,深雪只能恭敬地站在我的身旁。
“你打算怎么玩呢。”
美绪自然地翘起腿,点上一根细长的女烟,从容向我发问。
“我想想…双S调教女奴吧,也只有这样不是么。深雪,你也喜欢吧?”
“啊、嗯…好的…”
深雪突然被点到名字,显得十分慌乱。
“双S…?”
美绪的语气听起来是在沉吟,锐利的眼神却像要射透我的身体,翘起的美脚上高跟鞋不知何时已经半脱,深红色的鞋子只有脚尖挑着,在空气中轻轻微摆。
女性的诱惑姿势中,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脚尖挑着的高跟鞋了。
我的眼神像被美绪的高跟鞋勾住一样来回摆动,甚至感到口干舌燥。
旁边的深雪看着,一定觉得我的样子很丢脸吧。
“S男会盯着女人的脚看个不停?”
美绪的语气到此还是戏谑的,陡然却严厉起来,
“想看我的脚就跪下看!”
“——!”
本来就在与M性抗争的我突然被美绪厉声命令,一瞬间内心的堤防彻底崩塌——“是…是!美绪女王大人!”
我放弃了男性的尊严,顺从地跪下了。
“想闻脚的味道吧。爬过来,像个奴隶一样摇着屁股恳求。”
美绪女王彻底看透了我的M性。
我顺从地按照女王大人的命令,用变态的姿势请求美绪女王允许我闻她的美脚。
“你已经跪下服从于我的脚了,你的奴隶却还站着,是怎么回事?”
美绪女王的高跟鞋在我的眼前晃着。
我拼命嗅着女王大人美脚的味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美绪女王。
“下贱男人,命令你的奴隶也跪下。”
太羞耻了。
我这幅变态样子,怎么还有脸自称主人,用S男的口吻“命令”站在我身后的深雪?但我已经不可能违抗美绪女王的命令了…“深雪,跪下。”
“诶…?”
我没有回头看深雪的样子,只是过了几秒钟,听到深雪跪在地上的声音。
“美绪女王…求女王大人允许奴才服侍您的美脚…!”
“想舔我的脚?呵呵,真是十足M男的请求。”
美绪女王傲慢的声音从我的上方传来,
“只有奴隶才有资格直接服侍我的身体。我记得你是S男吧?”
“奴才…奴才不是S男,求女王大人允许奴才做您的奴隶!”
“做我的奴隶是为了什么?大声回答。”
“求女王大人允许奴才做您的奴隶,用舌头侍奉您的美脚!”
在美绪女王的言语刺激下,我接连说出不知羞耻的M男台词。
但美绪女王显然没有就此放过我的打算。
“这么想舔我的脚,就命令你的奴隶,让她请求我恩准你做这么变态的事情。”
虽然很耻辱,但为了满足自己的受虐性癖,这种耻辱反而让我欲罢不能了。
“深雪,还不向美绪女王磕头恳求,求女王大人允许我服侍她的美脚!”
“新治大人…”
“平胸的M女,自己主人的命令都不听?”
美绪女王熄灭了香烟,
“你的主人不舔我的脚就硬不起来,你也想被坚硬的阳具插弄吧?”
大概深雪也在今天接连的刺激下发情了吧,沉默了一会儿,我听到她磕头的声音:
“求美绪女王允许奴婢的主人新治大人服侍您尊贵的美脚!”
“哈哈哈哈…一对儿变态M!”
美绪女王似乎从我和深雪的共同臣服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盯着刚见面的女人的脚看个不停的受虐狂,真有脸自称S男呢。还要和我做“双S”,哈哈。
”
“是,对不起,女王大人!奴才不敢再在女王大人面前假装S男性了!”
我的顺从让美绪女王满意了,得到恩准后,我用嘴含住女王大人高跟鞋的鞋跟,为女王大人脱下鞋子,然后从脚趾开始服侍女王大人的美脚。
美绪女王穿着丝袜,所以无法一根一根脚趾地仔细服侍。
丝袜本身的味道混杂着高跟鞋皮革的香气,让我彻底迷醉。
我从脚尖服侍到脚底,又崇拜地亲吻美绪女王的脚跟。
女王大人的脚跟光洁性感,足以让M男性看一眼就内心臣服。
“M女,伺候你的主人脱光衣服。”
深雪和我一样被美绪女王的S性慑服,不敢违抗女王大人的命令,旋即利落地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
脱到内裤的时候,由于我的阳具已经充分勃起,深雪羞红着脸换了好几个角度才把我的内裤脱下。
“你自己也脱光。把你的小内裤给你的主人检查检查。”
我看向深雪,深雪低着头脱掉身上仅存的东西,颤抖着双手将自己的内裤捧给我。
“用舌头试试,这个小骚货的内裤有没有湿透。”
不用美绪女王命令,拿到内裤的瞬间,湿湿的触感已经传到我的掌心。
但我仍然遵从女王大人的命令,用舌头舔了舔深雪的内裤,没有一丝异味。
“报告尊贵的美绪女王,深雪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哦?跟在M男身后给女人下跪,也会湿透。”
美绪女王开始语言羞辱深雪,
“被女人看着裸体跪姿,乳头怎么挺起来了。在想什么变态的事情呢,不知羞耻的发情M女。”
“女…女王大人…”
“清楚回答,你发情了么,想要男人么。”
“奴婢…奴婢发情了,想…想要男人…”
仔细想想,深雪从前一天晚上就不断接受男性和女性的种种调教,却只手淫高潮了一次,难怪她现在兴奋成这样。
“M男,你的奴隶发情了。快点负起做主人的责任,让你的奴隶满足。”
“奴才要怎么——”我的话没说完,敲门声响了起来。
美绪女王完全不在意正调教着奴隶,说了声“进来”。
房门打开,进来的是未央。
一直没有向她屈服的我,却以这样一幅姿态与未央四目相对,羞耻感的刺激下,我的阳具兴奋得自己跳动了一下。
(十)未央出现在门口。
我赤身裸体地跪在美绪女王的脚下、奴隶深雪的面前,沉醉地舔着女王的美脚——这一幕完全暴露在未央的眼中。
未央的表情只有微弱的一丝变化,随即从我的身上移开眼神,快步走到美绪女王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
“美绪小姐,招待不周,怠慢您了。”
美绪女王眉梢一挑,瞥了未央一眼,冷笑了两声:
“在这对儿变态M面前,不好意思暴露你的下贱性癖?”
未央迟疑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跪了下去:
“奴婢未央给美绪女王大人磕头。请尊贵的女王大人赏赐奴婢屈辱与快感。”
我不禁有些吃惊。
虽然知道她不是纯S女,但看到在深雪面前那样善于玩弄女性的未央,居然用恭顺标准的跪姿向美绪女王表示彻底的屈服…此时的美绪女王像个真正手握大权的“女王”一样,享受着未央、我和深雪男女三人的臣服与崇拜。
美绪女王用脚背随意打了未央两个耳光:
“屋子里有手铐吧,找出来。”
未央先磕头感谢女王大人赏赐脚耳光,然后迅速跪爬到角落的柜子处,找出两幅皮制的手铐脚镣,重新回到美绪女王脚下跪好。
未央跪的位置比我稍稍靠前,她也没有向我这里看过一眼。
“M女,把你的M男主人铐起来。”
美绪女王用脚尖点了点地上的束缚用具。
深雪犹豫地拿起手铐脚镣,迟疑着不知该怎么做。
“双手铐在背后。”
美绪女王继续命令,
“你的主人是个受虐狂,喜欢被拘束。”
深雪顺从地应声,轻轻把我的双手按在身后,铐了起来,又给我戴上了脚镣。
美绪女王说得没错,被自己的奴隶拘束了身体,腰被迫挺直之后,勃起的阳具显得更突出了。
“未央,把这个M女铐起来,像她的主人一样。”
“是,美绪女王。”
未央拿起手铐脚镣,麻利地走到深雪身后,三两下就把深雪铐成和我一样的姿态。
我和深雪一个挺着阳具,一个挺着乳房,像奴隶市场上的奴隶一样被束缚着,暴露在美绪女王和未央的目光审视之下。
“好了,M男。满足你的发情女奴隶吧。”
美绪女王换了翘起的美腿,
“手没法用了,当然也禁止使用你那根没用的玩意儿。用舌头好好让你的女人舒服舒服。”
“美绪女王,”未央磕了一个头,
“奴婢是来请女王大人移步的。男主人刚刚到了。”
“哦,由奈夫妻呢,到了么。”
“还没有,女王大人,据说是遇上了堵车。男主人说再等等他们,如果晚上还没到咱们就先开始。”
“那好,我们先过去吧。”
美绪女王起身,未央也跟着站起。
眼见我和深雪都羞得面红耳赤,美绪女王的声音也愈加傲慢:
“如果回来发现你那根下贱玩意儿射了——你的这一星期就要戴着贞操带度过了。”
说罢,两人离开屋子,房门重重地关上了。
此时我才突然想起,未央所谓的“改名事件”,大概正是她原本叫做“美绪”,却被美绪女王征服,不得不改成同音汉字的“未央”吧。
偌大的房间只有我和深雪两人以被束缚的耻辱姿态跪在地上,单独相处却比刚刚被调教时多添了一份别样的羞耻。
怎么用舌头满足深雪,能不能够满足她,我心里完全没底,但为了让美绪女王满意,我只能服从命令。
“深雪,你躺下。”
深雪眼神迷离,显然也正身陷欲海不能自拔,虽然双手被铐在身后,仍然扭动着身体,努力尝试着躺在了地毯上。
同样被束缚着的我也调整好姿势,趴着压在深雪的身上,开始和她接吻。
紧缚着的男奴隶和女奴隶,没有任何技巧的激烈接吻…我和深雪更像是发情的雌兽和雄兽,疯狂地贪恋着对方的身体。
压在深雪身上时,我勃起的阳具滑入了深雪的大腿中间,那里已经被她的淫水弄得湿漉漉了。
深雪接吻时大腿夹紧,身体兴奋地扭动,强烈的刺激让我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深、深雪,”我连忙停止接吻,
“停…停下,我快射出来了…”
深雪从激烈的湿吻中回到现实,欲求未满地看着我。
我小心翼翼地从深雪的大腿内侧拔出阳具,双手撑着身体移动,变成趴在深雪的身旁,开始用舌头快速舔弄深雪的乳头。
“啊…主人…好舒服…!”
深雪忍不住发出淫乱的叫床声,我舔得更加卖力,时而含住乳房的尖端,时而用牙齿轻轻咬弄她的乳头。
“主…主人…啊…请用您的阳具…啊…!”
深雪在我的舌头的爱抚下欲仙欲死,似乎稍稍被插弄一下就能高潮了,
“请您插弄奴婢吧!求您用阳具征服奴婢…啊…!”
“不行!”
我立刻停下对深雪乳头的刺激,
“美绪女王严格禁止主人射精,你难道没听见么?”
“主人…主人插弄我两下…就行…!好痒…好想要…新治大人…!”
“绝对不行,美绪女王说了,要满足你不能用我的…阳具…我也是美绪女王的奴隶,不敢违抗女王大人的命令。”
没有哪一种性爱比被S支配着的M男M女性爱更加耻辱的了。
深雪名义上是“我的女人”,但只因为美绪女王临走前的一句命令——现在美绪女王根本不在场——我却颤抖着身体不敢用男性的象征满足她,只能像个太监一样趴在一边用舌头取悦她的身体…深雪眼见我说什么也不肯上她,索性放弃了劝说,呻吟着摩擦双腿,借以获取微弱的性快感。
我开始用舌头刺激她的各个身体部位,从耳垂、脖颈到腰间、内膝…深雪不时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像是刺激到了性感带。
不过不对深雪的私处进行直接的刺激,是无法真正让她高潮的。
我做M男时,是偏爱严格的上下关系、反对S女用口舌刺激男奴阳具的那一派;同样做S男时,我平时也不愿意为M女口交。
但现在为了完成美绪女王的命令,也顾不了许多了。
更何况我这副奴隶姿态,怎么还能自称S男。
但深雪的双脚被脚镣束缚住,脚镣本身并不宽松,深雪的双腿也无法大幅度分开。
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舔到深雪的整个阴部,只能用舌尖尽量刺激深雪的阴蒂。
深雪在我的口交下淫叫不断,几次快要达到高潮,但终究只差一步。
不知我和深雪的淫乱变态行为持续了多久,美绪女王回来了。
“哟,一对受虐狂玩儿得挺开心呢。并排跪好。”
美绪女王坐回沙发,点上一支香烟。
未央没有随女王大人一起回来,是做什么去了呢。
深雪兴奋得有些虚脱,但还是吃力地跪好,与我并排给美绪女王磕了一个头。
“M女,你的主人满足了你的受虐性欲么?”
“没…没有,女王大人…”
“果然是个没用的M男,自己的女人,还是发情的裸体美人,居然这样?哈哈,不配做男人的货色。”
面对女王大人的羞辱,我只能连连磕头,承认自己是满足不了自己女人的M男。
“满足不了M女该罚,不过没射这一点倒该赏你。呵呵,M男的可取之处也只有乖乖服从命令吧。”
美绪女王说着,走到我的面前,给我戴上了一副眼罩。
突然被剥夺视觉,我的心跳更加猛烈了。
“下贱女人,很想被插弄?”
“是…女王大人…!”
被戴上眼罩的我只能凭借美绪女王与深雪的对话,想象两人的行动。
也许是M原本就富有想象力,这样一来阳具反而更加坚硬,前端滴出了淫乱的液体。
“想要你的M男主人的小阳具,还是想要这个?”
“啊…!女…女王大人…请允许奴婢使用…使用那个…!”
(那个——是什么…?)“使用这个的样子可耻辱了呢。你要蹲在地上,像真正的牝犬一样蹲起身体,不是被这个插弄,而是自己把小穴凑上去迎合它呢。”
“奴婢…奴婢想要那个…!不被男人看着就…就行的…”
(是吸附在地上的假阳具吧…啊…想象到清纯的深雪用吸附在地上的假阳具自慰…!明明我的阳具就在身旁,却对地上的假阳具更加中意…!)“被女人看着就没关系么?呵呵,未央说得没错,你这小贱货还蛮有Les素质的,值得开发一下。”
“谢谢尊贵的女王大人…!”
“慢着,我问你,女人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
“诶…?奴婢…奴婢不知道…”
“当然是“贞淑”。
你要用这个来自慰,满足自己的淫乱欲望,就得跟之前统治你的阳具作出诀别。
同时服从于两根肉棒,这么背德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么?”
“奴婢…奴婢该怎么做,女王大人…?”
“站起来,用脚踩两下这个下贱男人的小阳具,你就可以痛痛快快地享受自慰的快乐了。”
(被、被深雪踩踏阳具…被自己的奴隶踩在脚下…?好屈辱…!)一阵沉默。
“这个变态M男,只会用舌头把你的欲望挑起,那根下贱玩意儿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想继续服从于这种变态男奴隶?”
“深、深雪——”我还没来得及讲出下面的话,阳具已经被冰凉的脚底踩在了地毯上。
“哈哈哈哈,都说M女对没有S性的男人毫不留情。未央是这样,你这小贱货果然也是这样呢。”
(啊…阳具被踩着…好舒服…!深雪…不知道深雪现在是什么表情…)“行了,再踩这个变态就射了。这种M男不喜欢在女人身体里射精,只爱射在女人的脚底。”
“是,女王大人…!”
深雪顺从地收回了脚,我喘着粗气,仔细听着外界的声音。
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接着突然出现淫乱的抽插声,随着抽插声的节奏,深雪兴奋的浪叫此起彼伏。
“啊…!啊…!谢谢、谢谢尊贵的女王大人…!”
封闭的屋子,被蒙住眼睛铐住双手的M男,用牝犬的姿势耻辱自慰的M女,坐在沙发里吸着香烟优雅地观赏这一切的S女王…如果以旁人的角度来看,该是多么变态淫乱的一幕!
“停。现在还不能让你高潮,小牝犬。”
美绪女王说着,摘下了我的眼罩。
还没有高潮的深雪被美绪女王强制拉起身来,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吸附在地毯上的肉色假阳具。
“差不多该合流了。”
美绪女王拿出两副狗链,分别给我和深雪戴上,
“跟我来。”
我和深雪依然保持着双手被铐在身后的姿态,被美绪女王牵着离开房间,穿过走廊,来到二楼正面的房门前。
“里面大概也玩得正欢呢。”
美绪女王的推测当场就被证实了。
房门刚刚推开,屋内就传来激烈的鞭打与惨叫声。
在美绪女王的牵引下穿过玄关——未央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双腿大幅度地叉开,双手手腕分别与脚腕捆绑在一起;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强壮男人只穿着内裤,站在旁边用散鞭狠狠地抽打未央。
“还以为你们正在做爱呢,未央这小骚货之前就在说想你的大阳具了。”
“哈哈,这不还有男性客人嘛,未央这种上等女人总不好开始之前就独享啊。”
“你说这个M男?”
美绪女王扯了扯我的狗链,
“他也敢上未央?他连这个没什么胸的变态M女都不敢上。”
美绪女王说到深雪时,又扯了扯深雪的狗链,深雪被拽得身体一晃,顺势跪下了,还臣服地给鞭打未央的男性磕了一个头。
“他不敢上这个女孩?听真由子说,他是这个女孩的主人吧。”
“主人?哈哈,你说是就算是吧。”
美绪女王丝毫不掩饰对我的嘲笑,
“不过这个主人还一次都没插弄过自己的奴隶呢。”
或许是为了突出我的“主人”身份,美绪女王把深雪狗链的握柄塞到了我的手里。
“我来之前还挺期待未央被有M性的男人插弄的样子来着。完全是M男的话,这不就和忠夫没什么区别了。”
“男主人,”得以喘息的未央跪在地上,以耻辱的姿态向她的男主人报告,
“这个叫新治的就是M男,搞不好和忠夫一样下贱,奴婢不想被这种M男侵犯!”
“男、男主人…!”
跪在我脚下的深雪突然也开口,
“奴婢…奴婢和未央姐一样,也不想被M男侵犯…!”
被称为男主人的男人没有理会两人,径自在沙发里坐下:
“忠夫和由奈得晚些才能过来,咱们就先开始吧。”
“真由子呢?”
美绪女王的眉毛轻轻一挑。
“好像还在休息。嘛,真由子肯定要做S女的,没什么悬念,就先不吵醒她了。”
“我也肯定要做S女呢。”
“那么这样,”
“男主人”发话了,
“你是叫…新治吧,你之前是S男还是M男,我一概不问。未央是我的奴隶,也是我的秘书,但既然是度假,就不讲究平时那一套“专属”什么的,玩得开些才好。
”原来未央真的是秘书,那这位“男主人”也是颇有社会地位的人了。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上了被紧缚的未央,或者跪下给未央舔脚。我倒是不太理解M男怎么都喜欢舔女人的脚了。你是和未央做爱,还是给未央做奴隶,完全由你决定。没有特殊情况的话,这一决定在接下来的一星期内持续有效。”
一星期内享受未央的肉体,还是享受未央的虐待——是这样的选择么…“变态奴隶新治,本小姐屈辱地被捆绑着,你却跪下恭顺地为我舔脚。这种下贱场景你已经幻想着手淫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吧。”
未央明明是一副受虐M女姿态,却用十足的S语气对我讲话,甚至有些装腔作势,大概“男主人”爱看自己的奴隶装高贵吧,
“本小姐虽然也是M,却不是你这种最下层M男想舔脚就能舔的。你想屈服于我,先双手把深雪的项圈套在本小姐的脚踝上。把你的女奴献上给本小姐作Les肉便器,本小姐就收下你作奴隶。”
我刚想说深雪已经不是我的奴隶了,美绪女王却对未央的话颇感兴趣:
“这个M男和M女多少算是一对儿情侣了吧,把M女献上,这是寝取奴隶呢。M男,你还有这种变态性癖?”
“美绪女王,我…”
“哈哈,阳具小的M男基本都会发展成寝取奴隶呢。不过要做寝取奴隶,就要做得彻底。把自己的女人献给女人算怎么回事,要献就要献给S男调教。还没来的那个忠夫,平日里就会把自己的妻子由奈献给男主人调教呢。”
“啊,忠夫是想让我把由奈调教成S女,好在平时满足他的M性。但是由奈是个骨子里的纯M,做S怎么也不像样。”
“男主人”笑着说,
“你的这个女奴隶深雪,我倒瞧着有些做S女的潜质。你如果想把她献给我,我可以短短几天内把她调教成你的女王。”
诶…美绪女王的提议,让本来的两种选择变成了三种,我究竟该…?①上了未央。
②把深雪献给未央,做未央的奴隶。
③把深雪献给“男主人”,等待深雪的S性被开发。
(十一)“把你的女奴献上给本小姐作Les肉便器,本小姐就收下你作奴隶。”
未央赤身裸体,双腿分开,以耻辱的姿态撅着屁股跪趴在地毯上,一幅欲求不满渴望男人插弄的样子;即便如此,面对我勃起的阳具,她连回头看一眼也没兴趣,语气充满轻蔑,已经把我当成了她的奴隶。
“变态M男,到底想把你的女人献给男主人还是本小姐?反正你们俩最后都是要做奴隶肉便器的,别在这儿磨磨蹭蹭了!”
我被正在受虐的未央严厉地质问,却羞耻得答不上半句话来,只是忍不住直勾勾地盯着未央的美脚…“新治可不一定做奴隶呐,未央。”
男主人发话了,
“如果他在这儿上了你,你可就得做他的肉便器了。”
被男主人一搭话,未央立刻调整成恭敬的跪姿,双腿并紧,两脚叠在一起,磕头回答道:
“报告男主人,这个M男是彻头彻尾的变态受虐奴隶,没有S性。让他像男主人那样用大阳具插弄征服女性,这个M男是做不到的。这种下贱男人只有一边伺候女人一边被女人羞辱才能满足变态的欲望。”
“哦?那他是怎么统治深雪的?”
“嘛,一对儿M有什么统不统治的。你瞧瞧由奈和忠夫,谁做S有区别么?”
美绪女王翘着腿倚在沙发里,优雅地点上一支香烟,
“刚才我让这个M男和深雪裸体共处一室,呵呵,你猜怎么着?”
“不敢做爱,各自手淫?”
“呵呵,我没有命令这两个下贱受虐狂怎么敢手淫。”
美绪女王不屑地朝我和深雪看了一眼,
“这个M男卖力地用舌头服侍M女,把M女弄得欲火中烧,还没让人家高潮。”
听着美绪女王的羞辱,我的阳具忍不住地兴奋颤抖起来。
跪在一旁的深雪好像也忍耐不住高涨的性欲,轻轻地扭着屁股,享受美绪女王赐予的耻辱。
“被一个M男调教,深雪你也够可怜的。”
未央摆回分开双腿的羞耻跪姿,回头看着深雪,
“很想满足变态的受虐欲望吧。”
“是…!奴婢…奴婢想被男主人按在地板上…直接…直接强奸…!”
深雪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只是强奸?还幻想被内射了吧。”
未央冷笑着,女奴隶的姿态与女主人的语气形成鲜明的反差,
“你的M男主人还真把M性传授给你了呢,这么渴望男人。”
“是,未央女王…!奴婢…奴婢幻想被男主人捆起来,被大…大肉棒内、内射…!”
“不要叫我女王,我是男主人的忠实肉便器,认一个肉便器作自己的女王,也太下贱了吧。”
未央继续以耻辱的姿态嘲笑跪在自己身后的深雪,
“你的M男主人好像打算把你献给我作Les肉便器呢,那样你称呼“女主人”就可以。
”未央羞辱深雪时,我一直盯着她性感的脚底。
虽然常穿高跟鞋,但未央的美脚保养得很好,脚底的皮肤也水嫩光洁…如果能和深雪一起服侍未央的美脚…“新、新治…”
深雪抬头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
“你要把我献给男主人还是未央女主人,快…快下决定吧…”
“呵呵,被自己的奴隶直呼其名了呢,M男终究是征服不了M女的。”
美绪女王优雅地笑着,
“深雪,你的M男主人从见到未央开始就崇拜她的脚了,你瞧他那根下贱玩意儿,兴奋成什么样子了。”
美绪女王说的没错。
M女来做S的话,M男基本上会彻底沦为她们的俘虏。
一方面M女深刻了解身为M的羞耻感所在;另一方面由于对S男的崇拜,M女对M男的鄙夷往往是打心底的。
未央就是这样一位M女,同时又能从S行为中获得快感。
我站在她的身后时,她的脚趾有意无意地舒展,脚弓的曲线散发出魅惑的气息。
我开始从内心臣服于这个女人了。
虽然深雪一定更希望被献给男主人,接受S男的征服调教,但相比于深雪的欲望,我还是选择了于屈从于自己的欲望…“深雪,对不起…”
我不敢看向深雪,恭敬地在未央女主人身后跪下,小心地把深雪的项圈拉环套在女主人的脚踝上,然后吻了一下女主人的脚趾以示服从。
“臣服的话呢?”
未央用拴着项圈的脚打了我一个耳光,冷冷地质问。
“奴才起誓服从于未央女主人的调教…!求女主人收下深雪做您的Les肉便器,奴才和深雪都是女主人的忠实性奴隶!”
说着臣服的话时,我的头是彻底低伏在未央女主人的脚下的。
屋子里的S女性,M女性,甚至S男性,都在嘲弄地看着我起誓服从于一个受虐女奴隶的下贱姿态……“M男,你已经不是深雪的主人了,怎么还有资格把她献给我呢?”
未央女主人的脚踝稍一用力,深雪被扯着向前爬了几步,和我耻辱地并排跪在了女主人的身后。
“报告女主人…是…是美绪女王大人的命令…”
我偷眼看向美绪女王,女王大人正戏谑地看着我,划了个烟圈对女主人指示道:
“把这对儿M调教成情侣奴隶。M男把他的女友献给你了,你可得好好疼爱疼爱。”
“是,女王大人。”
未央女主人把右脚向后伸出,严厉地命令我和深雪,
“一起恭敬地舔我的脚,在我的脚上接吻。”
我已经从内心服从于未央女主人了,被女主人命令,身体兴奋地一颤,连忙顺从地舔起了女主人的脚趾。
深雪的表情屈辱中混杂着渴望,也把小脸凑了过来,仔细服侍女主人的脚弓。
深雪和我的脸距离不过几公分,我感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听到她强忍不住微微的呻吟声…共同侍奉女主人的美脚,有点让我真的觉得自己和深雪是一对情侣…正在我陶醉于女主人的美脚时,男主人发话了:
“磨蹭那么久,还是要跪下给女人舔脚。未央,爬过来。”
“是,尊贵的男主人!”
未央女主人温顺地表示服从,向男主人脚下跪爬过去。
深雪的项圈被牵引着,只能在女主人身后亦步亦趋地跪爬,我也连忙跟上。
未央女主人在男主人脚下跪正,恭敬地磕了一个头:
“求男主人允许奴婢服侍您尊贵的大阳具…!”
男主人“嗯”了一声,未央女主人立刻磕头说了谢恩的话。
我未经女主人允许,不敢私自抬头观看女主人的样子,只听见女主人舌头发出的声音和愉悦的呻吟,大概是给男主人口交时被捏了乳头吧…“下、下贱M货色…!”
未央女主人被虐时也不忘命令自己的奴隶,
“谁让你们停下服侍了…!”
我和深雪条件反射似的给女主人磕头,齐声道歉,继续俯下头服侍女主人的美脚。
未央女主人仔细地服侍着自己的男主人,我和深雪像一对情侣却在同样仔细地伺候未央女主人的脚,S女美绪女王还在一边全程看着…强烈的暴露和羞耻感的刺激下,我和深雪的舌头不小心碰到了一起。
深雪的样子显然有些嫌恶,但她大概也不敢违抗女主人的命令,还是顺从地和我在女主人的脚弓处接吻起来…“哟,这对儿变态M还真是恩爱呢。”
美绪女王隔岸观火地语言羞辱我们,
“为自己的主人服务时也不忘抚慰对方的欲火?”
正在我和深雪忘情地在女主人的脚上接吻时,屋子里突然响起了电话声。
进别墅前,我们应该都把手机关掉了才对…“到了?行,我让人去给你们开门。”
男主人接起所谓的“电话”,原来是与大门的对讲机。
“由奈和忠夫到了,M男,去给他们开门,由奈夫妻可是你的前辈奴隶,要有礼节。”
作为奴隶赤身裸体地去迎接另外两个奴隶…男主人直接对我下达这样的耻辱命令,我内心不很情愿,但看到回过头的未央女主人锐利的目光,还是磕头屈从了…在大门口,我尽力想让自己的阳具从勃起中恢复,但越是这么想,越无济于事。
最终只能深吸一口气,打开大门——“啊——!”
一身浅色休闲装的女性忍不住惊叫,是因为我的裸体吧,
“已、已经开始了么…?对、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请…请进…”
我已经羞耻得说不出别的话,低着头请两人进来,然后迅速关上大门。
这对夫妻看起来三十岁出头,妻子由奈有着标准的轻熟女气质,不难看出是顺从型的M;丈夫忠夫身材微胖,看起来憨厚老实。
“您…您好,我叫由奈。”
由奈显然也有些尴尬,
“这是我的丈夫,忠夫。我们夫妻的事儿…”
“是、是的,我从女王大人那里…略有耳闻…”
“那么您是…美绪大人的奴隶么…?”
“不、不,我是未央女主人的奴隶,我叫新治…那个…男主人和女王大人等两位好久了…”
“啊…”
由奈沉吟了片刻,和丈夫忠夫眼神交汇了一下,下定决心似的,
“新治先生也是奴隶,咱们不用遮掩着了…”
忠夫也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脱掉了衣服——两人看似正常的外衣下居然一丝不挂,由奈的身体被完美地紧缚着,忠夫的阳具上戴着显眼的贞操带。
我呆呆地盯着由奈的成熟身体,不知是不是名字带来的错觉,有些感觉她很像AV女优椎名由奈。
“新治先生。”
由奈被我看得有些不高兴了,
“我的身体是男主人的东西,您这样看着,经过男主人的允许了么?”
“对、对不起…”
我连忙低下头。
由奈整理了一下柔顺的长发,向屋内的方向跪下,开始爬行。
忠夫熟练地跪到由奈左侧,以落后半步的距离并排跪爬前进。
我本来没想到要用这样屈辱的姿势重新回到房间,但总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站着,只能在她的右侧跪下,和由奈夫妻共同跪爬着穿过玄关…大厅里空无一人,明明没有人看着,我们却以如此屈辱的姿势…由于刚才的失礼,我的爬行幅度不敢超越由奈,如果有旁人看见,一定会以为是一个M女率领着两个M男吧。
上二楼的楼梯时,由奈也没有恢复站姿,我在后面自然而然地看到了她的私处,绳子已经被彻底浸透…刚上二楼,我就听见屋里传出阵阵叫床声,是深雪的声音——“女主人…!啊…好舒服…!谢谢女主人强奸奴婢的下贱身体…!”
男主人的房间大门没有关,我们三个爬行到门口时,我清楚地看见未央正把深雪按在身下,用假阳具强奸她…幻想着在未央女主人插弄深雪的时候服侍女主人的脚,为女主人助兴,我的M性又抑制不住地骚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