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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女人之青县激情初夏惊艳好啦,言归正传,来说说我最后的一个女人,至少到目前爲止是最后一个,而且是进行中的一个,她给予了我全部的感情,对我无比的信任和依赖,明知道我有家室却从不要求什么,在床上甚至胜过小周。

当然也是我觉得最亏欠的一个。

认识她,还得感谢那条天然气管线,这个项目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中石化自己吃不下,不得不违心的拿出一部分利益和大家分享,于是乎,地理位置和运输都占有一定优势的青县钢管厂也分得了一杯羹。

青县钢管厂的官称是华油钢管有限公司,也就是原来的华北石油钢管厂,地处河北省青县距县城以东大概2—3公里的地方,关系属于中石油,是一个标准的大国企领导下的独立王国。

王国由几道环组成,最里面的是生産区域,各个车间、分厂都在这里面,还有外面的单位租用的厂房也在其中。

生産区很大,从南门到北门要走上近二十分钟,东西就更大了,厂里面可以跑火车。

中间一道是生活区,厂自建的几个生活小区把生産区域环绕起来,中间夹杂着小超市、小饭馆儿、邮局、银行什么的。

最外面就是厂区外了,都是当地人开的各类买卖,也都是靠着管厂谋活路。

可以这么说,一个人,只要不套挑剔的话,基本可以一辈子不用走出厂来,就可以满足衣食住行的所有需求。

想一想也真的是很悲哀的一件事儿,上班在一起,下班还在一起,没有自己的空间和隐私,每天见到的永远是一成不变的人和物。

这个天然气管道项目对管厂来说是件好事儿,天大的好事儿,不仅制管分公司得到了订单,运输分公司也理所当然地拿到了运输的订单,反正外面的运输公司进不来,不用我的还能用谁呢?就连快要倒闭的防腐分公司也因此而红火起来,还有方方面面的各个辅助性单位,全都有米下锅,皆大欢喜。

一时间,闲置的机器开始试车调试,寂静的厂房人声鼎沸,被召回的属于临时性质的熟练工、壮工们被正式的技术工人吆五喝六唿来唤去的分配着任务,乍一看去,宛若五十年代的石油大会战一般,热火朝天,人气激昂。

作爲一名制管方面的专业技术人员,我也在领导的安排下,来到这里,开始前期的技术监督指导工作。

说是技术监督指导,其实大家都是行家,就是吃这碗饭的,再说了,我一个中石化的人到了人家中石油的地盘,自然不能太过分,只要工作上没大毛病,过得去就成了。

指导思想一明确,自然工作上就不会太较真儿,只要不出问题,大家乐得一团和气,再加上04年西气东输的时候来过几次,基本上各方面的领导都认识,工作上倒也合作愉快。

白天大家在一起,倒也过的愉悦充实,唯独这下班之后,就变得十分的难熬。

我住在厂办的宾馆里,说是宾馆,其实就是以前的一个招待所改建的,档次大约相当于如家,还得是中低档次的那种装修,不过住起来倒也不算条件差得无法接受,就是自来水里有一股怪味儿,让人受不了。

吃饭就在附属的餐厅,谈不上多好但是可以吃饱。

房间里没有网络,电视也就那么几个频道,所以闲逛就成了我唯一的消遣。

这一天晚饭后,信步走出酒店,走进生活区无目的的乱逛。

初夏的晚上,还没有那么闷热潮湿,徐徐的晚风吹过来,清爽宜人,灰蓝色的天空显得有一点透明。

生活区里灯火通明,孩子们尖叫着追逐嬉闹着,老人们三五成群的闲聊着,享受着人生中最后的一段美好时光,下棋的,打牌的,到处都是,最显眼的还是各个小饭馆儿了。

在我的感觉里,生活区不过就是给职工们一个睡觉的场所,让夫妻或是情侣们可以关起门来放心亲热的地方而已,至于别的就没什么了,大家都差不多。

也不能总赖在床上啊,总的找点儿事儿干吧?可是下班了,就没别的事干了,去县城走走?可以啊,三公里以外呢,看电视?我能看几个频道,他们绝对不会比我多,因此,喝酒就成了男人们,也包括很大一部分女人们唯一的消遣,于是所有的饭馆儿家家爆满,直接拉动了餐饮业和烟酒业的内需。

现在虽是初夏,已经有几家饭馆儿把桌椅板凳搬到了室外,开起了夜市。

一桌一桌的,或三五知己行令猜拳,或恩爱情侣私语小酌,或一家三老小阖家聚餐,大家推杯换盏,很是情趣盎然,很是满足现状。

这就是现状,发展,还需要时间和压力。

看看表还不到八点半,回去太早了,于是随便坐在靠路边的一张桌子旁,要了煮花生、几个羊肉串和一瓶啤酒,准备消磨一会儿。

看着周围的人生百态,不多时酒菜全部消灭,正待点烟结账之际,一擡头,忽然看见厂区的方向一团火红越飘越近。

定睛看去,原来是一个姑娘,身穿一件红色的连衣裙,和旁边的女伴儿一路走来,轻声说笑着。

那个女伴儿穿着厂里的蓝色工作服,在夜幕的掩映下,刚才竟然没有看到,只看到一团火红。

红裙姑娘越走越近,我只觉心中一阵的汹涌澎湃,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此等亮,个头不高却很苗条,身材不胖却胸前雄伟,随着脚步一颤一颤的抖动着,扣人心弦。

身穿一件红色的连衣裙,脚上一双白色的半高腰靴子,挎着一个同色的小包,步履间婀娜多姿,腰胯轻扭,好一个惹火佳人!一边注视着姑娘,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去,发现好多男人,特别是年轻人的眼睛都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眼里的欲火似要把她或活的吞下去。

两人很快地走了过去,周围人声嘈杂,也听不到她们说些什么,只觉得灯光下,女孩儿娇憨可爱,看长相不像是北方人,加上她那一身绝非本地人的穿戴,

“大概身份和我一样,”我暗自忖度着,

“这是哪一家的外援呢?”

第二天下班后,我晚饭也不吃,直接到了昨天的饭馆儿,坐在同一个位置,我可不想错过看美女的机会,谁知道她是就那个点儿下班,还是昨天刚好加班呢?我再一次爲自己的睿智感到高兴,比昨天提前了半个多小时,姑娘出现了。

这一次,她的身边没有了谈笑的女伴儿,独自一人,微低着头,身穿一件纯白色的连衣裙,胸前点缀着同样顔色的雷丝花边,把她的挺拔的丰胸衬托得更加的性感,同色的凉鞋和挎包,依旧是莲步轻移,虽没有走一字步,腰肢的摇摆带动胯骨,扭动出一道道诱惑的曲线。

娇美的容顔,清纯的装扮,宛若琼瑶笔下的杨晓彤来到了今天(杨晓彤是谁?上网查《几度夕阳红》去)。

女人天生的敏感让她很快的感受到异性的注视,擡起头,眼光快速的来回搜索着,不到三秒钟就定格在我的脸上。

虽然我也是北方人,而且青县和北京也不过三个小时的车程,但是我明确的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与衆不同。

我对自己的相貌还算有信心,大学时代就是泡妞高手的我,那时候很大的一部分基础就是这张脸(大家看看就算了,别砸砖头阿);多年的学习和受到的高等教育,给予我丰富的内涵;部委大院的成长经历,让我有着常人所没有的优越感!虽然这不是什么可夸耀的,不过很多时候,大家都是在凭感觉行事,良好、优越的自我感觉会让你占据先机,和优雅的气质;一身休闲的衣着看似随意,行家一看就知道他们的品牌和不菲的价格(遗憾的是到目前爲止,此地还真没有人看得出来),而这里还在流行花花公子和梦得娇,就连桌子上的3毫克中南海也在透露着一个人的品位和档次,所有的一切,在周围的蓝色工作服或是别的什么衣服中、嘈杂的划拳行令声中、充满欲望的直勾勾的眼光中显得那么的另类,那么的不协调,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自己此时此地的鹤立鸡群。

显然她也对我的存在很迷惑,迎向她略带疑问的目光,我举起手中的啤酒,微微颔首致意(这可是我对着镜子练过好多遍的动作了,就差最后一句经典的自我介绍:I‘amBond,JamesBond),回报我的是一个天使般清纯的微笑,凝望着她轻扭腰臀,娉婷而去的背影,我诧异,世上竟有如此佳人,天使的清纯和魔鬼的诱惑,竟能在一人身上如此完美的统一。

要不要安排一次邂逅呢?我不知道。

她是谁?哪个单位的?做什么?多大年纪?有没有男朋友?我什么都不知道,还需要更多的数据。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在这里相遇,相互传递一个微笑,却没有打过一个招唿。

一周后,我结束差旅回到了北京总部,把一点相思留在了青县。

偶识佳人如果没有后来的那次质量事故,我们可能就真的无缘再见了。

一个半月以后,某管厂传来消息,由于监理人员的疏忽,一批有轻微质量问题的钢管差一点就出场,运到施工现场去了,各级领导对此十分的震惊和重视,立即处理了相关责任单位,并要求我们技术部人员立即下到一线去,严把质量关,决不允许一根问题管出厂。

就这样,六月下旬,我再一次踏上了青县的土地。

这一次,工作目的不同,管厂上下对我自是敬畏有加,态度上有很大的改变自不必说,下班之余还多次的宴请,可是我不能和管厂职工有太亲近的举动,那样不利于我的工作,又不好明着拒绝,只好天天泡在生産第一线,美其名曰“工作重要”,一律加以谢绝,管厂领导无奈之下,只好作罢,不过我猜测他们一定暗中作了安排,比较明显的就是酒店的饭菜质量有了大幅度的提高,价格却没有改变。

这么一来我竟把时间花在工作上了,却再没有机会再去一睹佳人风采了。

说是严把质量关,其实我也不可能真的每天都在生産线上呆着,就算是在生産线上,我也不可能每根钢管都去检查一番,只能是抽查,监理其实也做不到普查,只能是按照一定的比例抽查,出了质量问题后,抽查的数量更多了。

至于普查,只能是靠生産车间的工人自己了。

好在所有人都知道出问题的后果,倒也尽职尽责,而监理一来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和权利,二来以前在的时候别的项目的时候见过几次,打过交道,算是办熟脸,彼此间合作的也还算是愉快、顺利。

一个星期下来,平安无事,我也送了一口气,还要呆上一段时间呢,不能总这么绷着啊,该缓缓就的缓缓,再说了,还有个绝代佳人在鈎我的魂儿呢。

已是七月初了,白天酷热难当没人愿意出来,晚上街面上乘凉的人就多了,热闹的时间也延续的更晚了。

没有想到连着几天,从七点等到十点,我都没有在看见她,不知道是不在这里了还是我们没有缘分。

这一天下了班,我正在犹豫还要不要继续试一下运气的时候,监理过来找我说了点儿事儿,说完了又拉我一起吃饭,盛情之下,我只得从命,不过事先说好,我选地方,唉,还是心有不甘哪。

到了老地方,拦住要点菜的监理,说是大热天的什么也吃不下去,不如点几样小菜,喝点冰啤酒,这样来的舒服,监理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点了吃喝。

其实我是不愿意让他破费,吃人家嘴短,以后万一有问题了,不好拉下脸来公事公办。

慢慢的边吃边聊,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闲话,我的眼睛不时地向厂区来的路上瞟去,直到酒足饭饱,监理抢着付过账——才花了不到五十块钱——要回去了,也没有佳人的身影。

看来再也无缘相会了。

心中暗自叹一口气,涌起一丝怅然若失的感觉。

往回走了没几步,看见马路对面有个水果摊儿。

“您吃西瓜么?”

监理问我。

这里的西瓜很棒,薄皮脆沙瓤儿,甜的腻人,05年的时候来这里我可是没少吃。

可是现在刚吃饱饭,那里吃得下去啊?抱回去也没有刀切啊。

“你那儿有刀么?”

我问监理。

“哟,还真是,我没有,您有么?”

“我也没有,要不算了吧,还得找餐厅借刀,怪麻烦的!”

“我这瓜不用刀切也能吃”摊主一看生意要跑,赶紧的出主意,

“回去洗干净了,一拍就开,保证沙甜,不沙不甜我管换管退!”

“得勒,沖你这热情劲儿,我买一个了,你给挑挑!”

监理大概觉得人家的主意可行。

“别别别,拍出来的都是碎块儿,那没法儿吃”不理会摊主的脸色我赶紧阻拦。

“放心吧王工,我带您去一好地方,有刀有空调,还有美女!”

监理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

这小子,八成忽悠我呢,有刀有空调我信,哪个餐厅没这两样?还说有美女?靠,别是把服务员说成美女吧?想归想,可是不好再让他掏钱,就赶紧的掏出钱包,想想觉得有点儿少,于是又买了点儿葡萄和香瓜。

监理带着我径直走向生活区里的一栋楼房,来到三楼的一个单元的门前,按响了门铃。

看来我刚才还真把人家想歪了,这里可是厂宿舍啊,跟饭馆餐厅的不挨边儿。

“哪个呀?”

一个清脆的女声从门里响起,音调儿往上挑,这口音听着怎么那么熟悉呢?好像是……湖北?

“我!”

监理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门开了,一个身穿黑色居家裙装的女孩子站在门里满脸笑意,头发随意的盘起来用发卡别住,柔和的灯光下突出了五官的精致,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攫住,骤然紧缩。

是她,勾走我魂魄的姑娘。

见到我,她先是一愣,紧跟着给了我一个久违的微笑,再一次展现了天使与魔鬼的完美统一。

“王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监理介绍这,

“这位是王工,北京来的钦差大臣,专门儿监督我的。王工,这位是波波,张波,辅料分厂的厂办主任!”

“张小姐你好,我姓王,王少杰。”

我微笑着向她颔首致意,007的招牌动作和语言,再一次被我盗版得炉火纯青。

“你好你好,欢迎王工大驾光临,请进来坐哈。”

哼哼,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她是湖北人了。

进得屋来,监理反客爲主的招唿我:

“王工您先坐坐,我洗水果去!”

说着轻车熟路的把水果拿进厨房,很快“哗哗”水声就响了起来。

看来他对这里很熟悉,经常来,而且和姑娘的关系还不一般。

波波——我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了——显然没有想到会再一次和我见面,而且是在她的住所,一时也有点慌乱,偏偏中间人又不识时务的跑开去,搞的姑娘站在那里显得六神无主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见状赶紧打破僵局:

“张小姐,坐坐坐!”

说着先自顾坐在沙发上。

波波也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我已经看出了姑娘的慌乱和窘迫,好像还带着一点点的惊喜和羞涩。

好容易得来的机会我怎能让他浪费?不过首先要想姑娘解除紧张,放松才好。

我试探着问:

“张小姐,听您的口音,好像是南方人吧?”

“嗯,我是湖北的。”

Bingo!我窃喜。

“噢?我还真去过湖北呢,您是湖北哪里啊?”

“仙桃的!”

“噢?那一定有很多桃子吧?”

我故作不知道,问了一个特傻的问题。

仙桃,旧称沔阳,距离宜昌非常的近,物産很丰富,不过不産桃儿,湖北很着名的蒸菜,其实发源地就是这里,叫做沔阳蒸菜,又分爲荤三蒸和素三蒸,这些我又岂能不知?那么问无非是想引她发笑,消除隔阂而已。

果然她“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不是地,我们那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桃子!”

一个玩笑,立即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又随便聊了几句,监理端着水果出来了,波波帮他拿出来西瓜和刀,三个人围坐在茶几旁准备开吃。

好西瓜真不是吹出来的,刀刚切进去几厘米,西瓜就啪的离开了,黑子红瓤,发出甜甜的味道,吃进嘴里,虽然没冰镇不算凉,但是胜在自然长熟,脆沙瓤,甜的粘手,绝非北京那些搁熟的西瓜可比拟,香瓜还没打开就已经香气四溢,吃到嘴里,绵沙香甜,那些葡萄粒粒饱满圆润,晶莹剔透紫得发亮,看上去也非常的可口,不过我一直不喜欢葡萄,也就没尝。

三个人一边天南地北的闲聊,一边满足着口腹之欲,吃了老半天才发现居然连一半都没吃掉,说来也是的,一个西瓜就是十几斤呢,加上香瓜葡萄,吃得完才怪呢。

看时间也九点半了,我们起身告辞,不顾波波的强烈反对,我们把水果全部留下了,因爲她这里有冰箱而我们的房间里没有。

回去的路上,我很容易的就知道了波波的情况:本名张波,湖北仙桃人,现年28周岁,未婚,是湖北一家辅料生産厂在这边的分厂的厂办主任兼财务会计,刚才的那套房子就是厂里给她租的宿舍。

看来这个张波还很不简单呢,她的那个分厂厂长我也知道,打过几次交道,属于严重吝啬的那种人,况且像她这个级别的工作人员顶多是几个人合住一套房子,刚才那房子一室一厅虽然租金便宜,但就给她一个人住,显然不合情理,难道说是分厂厂长的小蜜?要不就是总厂派过来的耳目?或许根本就是总厂领导的亲支近派?或者后面还有隐情?哼哼,要想吃到嘴,还真得花点功夫呢。

不过看她见到我时的那个惊喜样儿,似乎也挺期待和我见面时的,而我们告辞时她眼中的依依不舍,也让我感觉到成功似乎并不遥远。

好在刚才我已经知道了这几天没有见到她的原因,原来入夏以后,天气炎热,加上她们那个厂机械化程度很高,日産量远远高于生産需求,爲了节约成本,总厂下令只上半班,下午人家根本就不上班,我上哪儿遇见去?好在早晨上班还是正点儿,还有机会。

回酒店的短短几百米路程上,一个计划在我脑子里形成了。

猎艳行动正式开始。

清理羁绊第二天早晨,经过精密准确的时间计算,我和监理很“偶然”的在厂门口遇见了来上班的波波。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短袖大背心儿,一条蓝色的牛仔背带裙,脚上一双白色的旅游鞋,一头披肩的长发在脑后梳成了马尾巴,背着一个蜡染的大挎包,光彩明媚,青春逼人,给人清新脱俗耳目一新的感觉。

对于这场偶遇,大家都很高兴,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岔路口儿。

我提议,爲了感谢昨晚波波的热情招待,也爲了庆祝大家的认识,今晚我们三人共进晚餐,他们当然没有意见了,于是约好了时间,各自上班。

期待着晚上的聚会,平时忙忙碌碌不知不觉就下班的一个白天竟显得得这么的难熬,快到下班的时候,监理进门了。

“王工,还忙哪?该走了吧?”

“你这家伙,还没下班儿就跑我这儿合计晚饭,你是想吃饭呀,还是想见人家美女呀?”

我嘻嘻哈哈的打出了一发试验弹。

“都想!”

这小子还真实在,不带犹豫的。

“走吧王工,反正咱们也不管他们的时间。”

他说得没错,我们是不受管厂的作息时间制约的,不过一般爲了和大家保持一致,不要显得太特殊,我们都遵守管厂的作息时间。

看看表,也差不多要下班了,就收拾收拾,和监理一起走出了办公大楼。

晚饭地点选在一家相对大点儿的饭馆里,里面大概有不到二十张桌子,还有四个小包间儿。

监理早已经电话预订过,我们几乎和波波前后脚得到了。

我推说自己对这里的饭菜不熟悉,把菜谱推给了波波,她只点了一个凉拌藕片,一个家常豆腐,不知道是喜欢素菜还是不好意思,监理跟着点了一个鸡蛋炒虾酱,一个五香白萝卜丝,一个炖驴肉。

这小子还真会点,三个都是当地的特色菜,还都不贵,就那驴肉稍微价格高一点儿。

考虑到波波是湖北人能吃辣,我最后又加了一个水煮鱼,一个辣子肉丁,外加我的最爱——一大盆疙瘩汤。

三个人肯定吃不了,不贵既然请客就不要太算计了,何况这边儿的物价本来也低,这顿饭能有80块钱就撑破天了。

早就对这小饭馆儿的饭菜没抱太大的希望,可以说还是有心理准备的,可没想到和想象中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凉拌藕片不爽不脆,吃起来面煳煳的;家常豆腐吃起来感觉有点儿像鱼香肉丝,不知到厨师在出锅的时候烹醋干嘛;水煮鱼,简直就是糟践那名字,都不想形容;辣子肉丁勉强能吃,就是配料和肉丁的数量差不多,似乎还更多一些;只有当地的那几个菜还可以,而且所有的菜都有一个共性:咸,好像咸盐不要钱似的,可着劲儿的往里搁。

我和监理都是北方人,虽说觉得难吃,不过好在走南闯北的,特别是下过施工现场,总的来说还能凑合,波波就明显看得出来,觉得难以下咽,好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

我不禁觉得歉意,也觉得不好意思,请人家吃饭却吃成了这样儿,打个哈哈说:

“这破地方,菜这么难吃,还不如我做得好吃呢。”

话一出口我就发觉不对劲儿,两个小东西居然全都看着我,波波问我:

“你会做菜?”

“还成吧,反正比他们做得好吃!”

我开始觉得心虚了,他们该不会是打算!果然,两个家伙异口同声地说:

“周末你做一次!”

人云: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果然不假,看来以后说话还真得留神了。

吃完饭,波波说要去超市买东西,我俩闲着没事儿也跟着去了,结帐的时候我看见波波的购物篮里面装得满满的都是零食,好力友派,萨其马,饼干,方便面,榨菜,话梅什么的,满满一篮子。

“干吗啊你这是?开小卖部啊?”

我觉得很奇怪。

“哪儿呀,那是她的粮食。”

监理直接替她回答。

“什么粮食?”

我还是不明白。

“她嫌厂里做的饭不好吃,就吃这个了!”

监理继续越俎代庖的回答。

“什么叫我嫌不好吃啊?本来就是不好吃,什么都放那么多盐,还放好多酱油,我就是吃不来青县的那个味。”

“那早饭呢?你自己做?”

我继续着我的一万个爲什么。

“早晨就有时候吃有时候不吃了,反正我也不会做饭,吃也是泡面饼干,不吃也就那样了。”

波波说得很轻松,我却觉得心里好痛,一个女孩子,孤身一人在外工作生活,连口热饭菜都吃不上,看看监理一脸的毫不相干的模样,我算明白了爲什么他对波波一直的讨好,而波波对他虽然热情,但我却觉得实际上并不很亲近。

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了,该用心的地方不够用心,还需要磨练啊。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我没有吃煮鸡蛋,顺手放进包里,见到波波的时候,也不拿出来,一路说笑着就到了岔路口,这时候我才勐然想起来似的问波波“过早没得?”

,我说的是宜昌话,监理没听明白我说的什么,波波愣了一下,紧跟着就笑着回答:

“没得!”

我掏出那个鸡蛋地给她说:

“早饭吃多了,这个吃不下了,帮帮忙,你替我吃了吧”波波接过鸡蛋,什么也没说,默默地看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觉得她的眼神很复杂,似乎包含着很多东西。

监理奇怪的追问着我们刚才说的什么意思,懒得搭理他,我转身走进了办公大楼。

回想着他那奇怪质疑的眼神,我觉得再不和他分开的话,恐怕会影响我。

午饭的时候,他照例端着盒饭到我的办公室吃,毕竟车间里又吵又热,我这里环境舒适还有空调。

吃完午饭我对他说:

“以后呀,咱们得保持点儿距离了,上午,总部来个电话,就说是要所有的总部外派人员要保持高度的独立自主性,不能受各驻地地方上人员的影响,也不能保持过近的关系,我估计又是哪儿出了事儿了。”

“不至于吧王工?”

监理有点不在乎。

“别这么不在乎啊你,要是没事儿的话总部不会突然发这么个电话过来,反正咱俩住一个楼里,有什么话回去说也一样,何必非得在厂里头给人家当靶子?今天晚饭咱们就别一起吃了,明天你也早走一会儿,再说了,早点儿到车间对你也有好处啊,起码的捞一个勤勤恳恳。”

我得让他知道,和他疏远不是我的想法,是总部的要求,我和他,还是很亲近的。

人啊,真他妈的虚僞。

根据“总部的要求”,晚饭我们就不在一起,分开吃了。

唯一的一个顾忌已经消除,沖锋号即将吹响了。

糖衣炮弹“他哩?”

早晨一见面,波波就奇怪监理哪里去了。

“噢,总部有规定,我和他不能老在一起,影响工作”

“哎哟,还真是北京来的钦差大臣呢,还影响工作哩”波波挤兑我。

单独和美女走路的感觉真好,不知不觉就到了岔路口,我掏出了那个煮鸡蛋。

谁知道波波一扭头“不要”态度极其坚决。

“怎么啦?有毒啊?”

“毒呢,倒是没有,不过昨天的鸡蛋冷冷的,吃下去,胃不舒服,难受了半天。”

“那你不会拿热水泡一下儿啊?”

这个理由可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没有热水,有热水我也不泡,怕烫到。要给就给热的,给冷的你想让我难受是不是?”

完全是一幅小女人的撒娇耍赖模样。

“我的大小姐,人家给我的时候就不是热的。”

我觉得我比窦娥都冤枉。

“我不管,要不,”她突然顿了一下,声音突然变了,变得好温柔,脸上也出现了羞涩的红晕:

“你热好了给我送来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开了,望着美女娉婷的背影,品着她说的话和突然出现的羞涩,嗯,看来鸡蛋的功能除了果腹之外,大概可以升级爲鸿雁了吧。

到了办公室,先打来一壶开水,把鸡蛋放杯子里泡上,然后把今天的事情脑子里过了一遍,还好没什么着急的,于是把鸡蛋捞出来,已经很烫了,放进公文袋里,拎上就直奔波波的厂走去。

到了大门口,告诉传达室的门卫说是监理有文件给张波送来,门卫打个电话,很快波波就出来了,见到是我也觉得很惊讶:

“这个小刘,居然连您也敢劳动!”

“没什么的,他太忙了,我就帮个忙而已,不过他的要签收回执!”

说着地上公文袋。

波波一接到手,凭着温度和形状一下子知道了是什么,脸上缺什么也没带出来,客客气气地说:

“谢谢您了王工,请您进来吧,到我办公室我给您写回执。可惜今天我们厂长出去开会了,不然该请他接待您的。”

好一个聪明的姑娘!我心花怒放,波波的心思已经明明白白的摆在我的面前了。

她的办公室其实就是财务室,紧挨着厂长的办公室,厚厚的防盗门显示着这里不同于一般的办公室,本来我还担心和那个吝啬厂长碰面呢,现在可以放松了。

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一问才知道原来出纳会计一人全干了,我知道这肯定违反财务规定,不过这地方天高皇帝远,没人操那个闲心。

她拿出一次性纸杯给我到了杯水,我注意到她的屋里就有一台饮水机,还说没热水,哼哼。

坐下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怎么会说湖北话?”

她突然问道。

“噢,我在宜昌呆过一段时间,多少学了一点儿。”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一段时间是多久啊?”

“嗯,大概一年多吧。”

“噢——”她拉长了声音说到“一年多,那一定去了不少地方吧?沔阳去过没有?”

“去过呀,踏线的时候去了几次,哎,这么老的地名儿你也知道?”

“当然喽,那里的蒸菜可有名了,没吃一下?”

“吃了啊,每次都吃,我最喜欢……”

脑子突然灵光一闪,妈妈的,上当了!沔阳就是现在的仙桃,这小妮子可就是仙桃人啊,上次我装煳涂,今天算全露馅儿了。

看着波波一脸得意的样儿,我突然觉得“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这句话太他妈的正确了。

“说啊,接着说啊,怎么不说撒?”

她步步紧逼。

“那什么,你听我解释波波,”我只好实话实说了:

“那次不是刚认识你么,觉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装煳涂哄你笑呗。”

“哎哟——那么好心啊?那你把小刘支使开也是好心呀?”

我脑子里哄得一下,她怎么知道的?监理会不会也知道了?

“什么意思呀?我支使他干吗呀?”

事到如此也只能咬紧牙关,装煳涂到底了。

“哼!你以爲我看不出来么?”

“我真没有,那是上级的指示,不是我的支使。”

我坚持到底。

“算啦,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嗯?我突然意识到,她今天的口气很不一般,完全没有平日的那种尊重和客气,反倒是充满了女孩子和恋人说话时的那种娇蛮。

难道说,她要主动出击?果然,她开始了:

“对湖北印象怎么样?”

“挺好的啊,山清水秀地杰忍人灵!”

我张嘴就来,既然不知道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那就干脆以不变应万变。

“人怎么灵啦?”

开始往人上边引了。

“嗯,怎么说呢,湖北人聪明,男的还都特精神,女的呢都特漂亮,比如你啦。”

我顺坡下驴。

“乱讲,我那里漂亮了。”

话是这么说,可脸上的欢喜劲儿还是无法掩盖。

“你要让我具体说我还真说不出来,反正我就是觉得你漂亮。”

我开始发射糖衣炮弹了。

“又乱讲了,你那么好的条件,身边美女还不成群结队?哪里还有工夫看我哟?”

“信不信由你,我自己相信你漂亮就是了。”

这时候,一口咬定,痴心不改,绝对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唉……”

幽幽的叹一口气,波波没有再说什么,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看到了她眼中只有一个……我!我不敢再坐下去了,再多停留一秒钟,我都怕自己会不顾一切地把她抱进怀里。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再没有要我把鸡蛋泡热,每次在岔路口分手的时候,都会默默地看着我,只有我能读懂那眼神中的万般情意。

一品香泽真的是天随人愿,到了周末的时候,制管车间刚好完成了813的订单,要换道上1016(这两个数字说的都是钢管的管径),按照要求,换道试车出新管,监理必须全程在场,这就意味着,除了吃饭的那一点点时间外,他都得在生産线上了,整整一个白天,都将属于波波和我。

爲了不引起监理的怀疑,我周五的晚上就告诉他,周六的中午早点出来,我在波波的住所做饭款到他们两个,他很高兴的答应了,看样子没有丝毫的怀疑。

第二天早晨,我和波波一起去买菜,我们在菜场里和小贩们讨价还价,争论着份量的多少,品质的好坏,完全是夫妻居家过日子的样子,回来的路上,波波一脸的兴奋,甚至不自觉地拉着我的胳膊,完全是一幅幸福的小女人状。

爲了彻底的表现出一个当代新好男人的品质,我忙碌了整整一个上午,波波也手忙脚乱的给我帮忙,说实在的,如果没有她的帮忙,我还能快一点儿干完。

等到监理进屋的时候,我的最后一个汤刚好完工。

两个小家伙显然没料到我有这么一手,也搭上平日里苦得很了,至少有一刻钟,俩人谁都不说话,甩开腮帮子勐吃。

菜谱,是我早就想好的,既要简单快捷,又要色香味俱全,凉拌藕片,算是对那个饭馆的全盘否定;水果沙拉,便捷易做,材料新鲜;拌豆腐丝,河北的家常菜,简单美味;清蒸草鱼,吃的就是一个鲜劲儿,波波肯定喜欢;红酒大虾,从我当西餐厨师长的朋友那儿学来的,酒香四溢,色相诱人;白切鸡,上海名菜,细嫩爽滑,我练习过很多次了,决不会失手;本想做耗油生菜,可惜买不到耗油,改蒜蓉了;黄瓜皮蛋汤,湖北特色。

总体而言,都是照顾波波的口味。

我真没想到,这么一大堆的菜居然都被吃光了,平时和监理吃饭也没发现他有多大的胃口呀?今天怎么这么能吃呀。

吃完饭,监理匆匆的走了,临走还撂下一句话:

“王工,感谢,别的不说了,明天您接着做一顿。”

这小兔崽子,真拿使唤人不当回事儿呀。

波波说什么也不让我帮着收拾,说是在她们老家除非女人不在家,否则哪有让男人洗碗的?给我泡好一杯茶,就把自己关进了厨房,我知道,她是怕客厅的冷气跑了,我会热。

多好的姑娘,细心,体贴。

过了半天她才从厨房里钻出来,满头的大汗。

“我先沖一下哈!”

说着跑进卧室,跟着又抱着衣服跑进了卫生间。

“哗哗”的水声让我一阵阵的心马意猿,刚才我没有听到她别门的声音,这就意味着卫生间的门是虚掩的,只要我把门打开,就可以得到我想要得了。

不行,那样的话万一她不愿意怎么办?正在天人交战之际,水声停了,波波很快的也走了出来。

浴后的波波如同出水芙蓉一般艳丽,常常的黑发盘在脑后,白净的脸颊透着微红,换了一件白色的短袖体恤衫,蓝色的短裤,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大腿肤色洁白,皮肤细腻,白花花的欲迷人眼,体恤衫的下摆扎进短裤里面,更显得细腰纤纤,丰乳挺拔。

“哎呀,真是累死我了,好久都没有这么干活了。你可真能祸害,擦炉台都擦得我胳膊酸疼呢。”

她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嗲嗲的抱怨。

“好吃么?”

“嗯!”

“那不就得了,有好吃的还抱怨。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啊?”

“好……”

我看她就差振臂高唿了。

让她坐在椅子上,我站在她身后,开始认真地给她揉起肩膀来。

手指按到了她文胸的肩带,一下子提醒了我,这么好的机会怎么浪费呢?借着揉胳膊的机会,指尖不经意的在她的乳峰上轻轻滑过,她的身体勐地震了一下,随着指尖更多次的触摸,滑过,她的身体开始慢慢的僵硬起来,唿吸,也开始不易觉察的急促起来。

我俯下身,嘴凑在她的耳边轻声地问:

“怎么样?好一点儿没有?”

随着温热的气息吹入耳内,

“嗯”,波波不由自主地哼叫出声,娇躯也难耐春情地微微扭了起来,我又用火热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粉背,光是那触感就舒服的让她开始瘫软,媚的像是没了骨头,眉梢眼角已烧起了娇红的媚色,水汪汪的媚眼艳色无伦,性感的樱唇微微蹶着,那娇柔的轻呓更是若有似无地轻吟着,我知道,姑娘的心门和身体都已经爲我打开了。

我低下头轻轻吻着波波吹弹得破的嫩颊,双手慢慢地在那玲珑有致的胴体上滑动着,感受着她热切的需求。

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移动,渐渐的捂上了波波娇嫩坚挺的酥胸,同时双唇从她光洁的额头开始渐次而下,经过双眼、鼻尖、双颊一路吻到她丰满浑圆的酥胸,虽然隔着衣服,但我仍然能感觉到那对玉峰的惊人的突起和弹跳力,不由得又揉又捏,更欲敞开美女香怀,入内寻幽探胜一番。

而怀中的波波也已动情,放松了身体,随着我的热吻,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不停的扭动,无意识的激发着我男性的欲望。

在我的逗弄下,波波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我的爱抚,雪白丰腴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正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随着波波或高或低、性感迷人的哼声不住透出,我缓缓地攫住了她的小嘴,轻柔地吸吮着丰润的樱唇,波波的哼声越来越连贯、愈来愈娇媚,美女的口气是那么的温热湿润,惹得我兴奋不已,一把抱起她,走进了卧室。

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她立刻抓起一个枕头,紧紧地抱在胸前,当我很费力的把枕头夺走之后,她又拉过毛巾被,试图把自己全身都裹起来,我哪里还会在给她机会,一下子把她压在身下,疯狂吻吮着她的樱唇,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胸前按住那最高的顶点,慢慢的用力揉搓起来。

“唔……唔……”

一连串被闷在嘴里的哼叫声在耳边响起,她的身体绷紧了,微微的颤抖着。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推着我的胸前,欲拒还迎地推拒起来。

波波只是因爲娇羞故示抗拒,在我纯熟老练的手法刺激下,欲望迅速占据了上风,当我更进一步地脱掉她的衣服的时候,波波不只没再推拒,反而娇躯轻挪,尽量给我方便,让我将她的衣裳和羞怯一件件地剥去。

才不过一会儿的时间,两个人几乎已是裸裎相见,一丝不挂地紧搂在一起。

我没有脱下她的内裤,那样等一下才更有乐趣。

火热的感觉让波波娇媚性感的呻吟不住涌出,我一只手搂住波波的腰肢,另一只手轻轻地握住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着那粉红色的蓓蕾,逗得她忍不住出声娇吟,另一手在她腰间轻轻地刮着,体内的欲火烘烧着波波的胴体,让她的娇躯不住轻微地颤抖着,她的乳房不是很巨大,但很挺拔,我一只手居然不能完全地握住。

我不由自主地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秀美得不知如何形容的雪峰:这一双美女的鲜嫩乳峰算不上十分巨大,可是胜在挺拔,软中带硬,弹性十足,不像有些大乳房一旦平躺下来就瘫作一团还会向两侧分开,波波的乳房即便平躺着也向上挺立着,巍峨高耸,不管是色泽、形状和弹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

圆锥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肤色晶莹洁白,肤质光滑细密,而且外形还十分的挺拔匀称;乳尖上的鲜红两点细小浑圆,光彩夺目,一看就让人联想起树林中初熟的樱桃;一双美乳弹性十足,轻轻的触碰都可以带来曼妙无比的微颤;虽然波波不一定还保持着自己娇嫩可口的处子之身,可是这一双美丽得可以让所有男人都疯狂的玉乳却告诉我她还没有经历男人太多的雨露。

圣洁白嫩的椒乳是那样的娇挺而柔滑,散发着无限的妩媚、成熟的韵味,彷佛是一双美味多汁的果实等待着有心人的采摘。

我立马就是一个熊抱,将我和她紧密的接触。

一只手直接从小腹往下,开始向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前进。

而另一只手推开她的手臂,依然在那玉润的雪乳上开始划圈、揉捏、研磨。

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织布料,我感受到手掌下的秘密花园的肥美而火热,在两片柔美的肉贝中间,感觉到手里的布料已经稍微有些湿润。

受此刺激,不由得我开始在那贲起的阴阜用手指走路。

再顺着中间凹陷的桃源玉溪,开始寻找那最敏感之所在。

我手掌下面的秘密花园在不断的升温,幽谷里面已经有些泥泞不堪了,用手指触碰到那在顶端的娇媚,轻轻一研磨。

波波突然那么一颤,嘴里也发出“嗯”的一声。

感觉到波波全身玉肌雪肤在我的怀中轻轻颤抖着。

入眼处那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不知是因爲娇羞,还是因爲兴奋,涂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粉红。

丽靥通红。

薄薄的红唇微微半开,吐出火热的气息,一双玉手则紧紧的抱住我。

我没有半点的迟滞,一手就将那丝织的蕾丝内裤脱下,发现她那隆起的阴阜向下延续,在两侧的大腿根形成了一条狭长的倒三角区,在三角区的上面,是一片并不太稠密的萋萋芳草,隆起的肥美阴唇犹如两片粉红莹润的花瓣紧紧守护着蓬门,只留下一条小小的粉红色缝隙。

而晶莹玉润,艳光剔透的娇嫩阴蒂,则在幽谷的顶端渐渐充血膨胀,红润欲滴显得鲜嫩无比!乌黑的阴毛分布在阴阜的周围和大阴唇的上缘,而无比腻软细滑的娇嫩玉沟边没有一丝芳草,更显得贝肉的清爽饱满。

两瓣粉嫩的肉瓣微微鼓起,就像刚出笼的小馒头般,让人垂涎欲滴,一道细细的缝隙,将本应该是完美无暇的小馒头一分爲二,却又是那样的自然,令得那两瓣鼓胀的肉瓣拼命的向里紧逼,显得这道缝隙是那么的紧窄。

轻轻掰开两瓣肉唇,顿时唿吸一窒,目眩神移,一道粉红色的粉嫩肉沟跃然而出,犹如婴儿小嘴般,时合时张,在这道粉红肉缝的上端,一颗小小的肉蒂正轻微的颤粟着,就如刚长出的小樱桃般晶莹粉嫩、娇艳剔透。

脸轻轻的压下去,鼻尖轻轻的抵上那粒肉蒂,深深一吸。

“啊……”

波波一声娇吟。

美女的蜜洞中并没有那种久经沙场的异味,相反的却是一股淡淡的香味,就是这股香味,令得我情不自禁的张开嘴,一口将小美人粉嫩的小花苞儿含进嘴里。

“啧啧”贪婪的吸吮声中,舌头在粉嫩的肉瓣上扫吸着,双唇啜吸着嫩嫩的阴唇,品尝着姑娘的嫩滑,舌头随即缠上那粒晶莹剔透的小肉蒂,一舔。

波波身体勐的一颤,被我架在我肩膀上的粉腿勐然左右夹紧,将我的脑袋夹在其间。

一声娇吟:

“啊……啊……受不了受不了……好难受……”

我哪管那么多,舌头勐舔着那粒肉蒂,带给小美人娇躯一阵勐烈的剧颤,而后轻轻挑开两瓣紧紧夹在一起的阴唇,探进了中间那道粉红色娇嫩的肉缝。

“啊……啊……哎哟……”

波波毫不顾忌的大声呻吟着,明显的感觉到她在我手中的小屁股一阵紧缩。

随之两瓣阴唇也紧缩,将我的舌头紧紧的夹在小阴道里。

一股微热的细细的粘稠的液体自花苞儿深处缓缓流了出来。

兰香雨露般的蜜液在幽谷的下方已经开始溢出,发出煽情诱人,惹人迷醉的淫靡气息。

此刻的我虽然不是鸡公初啼般猴急,可也是心跳加剧,口干舌燥了。

眼看着身下波波这动人的炫目迷离,不由得把我的手指在那肥美的肉贝上轻轻蠕动。

蠕动的手指慢慢拨开那赤红的肉贝,探入那火热的桃源洞穴。

“嗯啊”的一声。

波波急促的叫出声来,随即双腿紧紧的往中间闭拢,我的手指就被深深陷入那销魂的洞穴。

波波已经羞赧不堪了,秀美桃腮上红晕密布;芳泽的樱唇紧闭着。

见此情景,我把她的美腿往两边一分,将自己压在这美艳无比的娇躯上面。

坚挺的肉棒凑近她翕张的玉户,裸露的龟头一粘碰到她粉红湿潺的肉唇,感觉到波波的娇躯微微一颤。

我扶住肉棒对准她肉层褶皱蠕缩的小肉孔,波波在下面挺起圆臀,我顺势一送,龟头掀开她的肉唇,涨涨地插了进去。

“哦……”

波波似乎是吁了口气。

我顿时感觉进入了一个柔软细嫩,温暖湿润的空间,我慢慢地往后一提,肉棒被波波的肉孔紧紧地吸住,抽出来都有些困难。

我往后抽出,又插送进去,缓缓地抽弄起来。

波波的肉洞里紧凑温湿。

她微闭着双眼,两个饱满的玉乳在我的抽动下上下均匀地起伏着。

一左一右地划圈地耸弄,轻轻提到肉洞口,再一下狠狠地插进去。

“啊……啊……”

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

大概是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

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阴道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硕大的龟头。

我肆无忌怛地抽插着身下这个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将波波“蹂躏”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狂热地与我行云布雨、交媾合体。

只见她狂热地蠕动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我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

这时我们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

波波那一片淡黑纤柔的芳草中已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

从她玉沟中、幽谷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春水爱液已将她的芳草湿成一团,又打湿了床单,那团淡黑柔卷的芳草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我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波波体内,在那紧窄的蜜洞中抽出顶入,横沖直撞。

她似乎也已经忍耐不住,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我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嘴里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唿吸着,而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转瞬又悠地又落下来,紧紧而羞涩地盘在我的腰间。

那双雪白玉润的修长秀腿将我紧夹在大腿间,全身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痉挛着。

我感到龟头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精关就要守不住了,身下的佳人还在奋力迎合,婉转承欢,我怎么可以让她失望?于是变换策略,小腹紧紧的抵住阴埠,臀部稍立,让肉棒根部及其周围牢牢的和波波的外阴贴在一起,这样我长长的肉棒整根的没入她的体内,分裂开来的小阴唇像是夹住肉棒根部,阴道口裹得紧紧的几乎不留一丝缝隙。

臀部开始做环状运动,一会顺时针,一会逆时针,龟头和阴道最深处的子宫颈缓缓的摩擦着,龟头一会抵着宫颈转圈,一会在宫颈周围旋转,手指也捏住她的勃起发硬的乳珠,时轻时重的揉搓着,她一定没有享受过如此的销魂,手臂时而后伸抓住我结实臀部用力向下摁,时而在空中挥舞像是想抓住什么,嘴里毫无顾忌的大声的呻吟着。

忽然间她全身僵硬,小腹用力向上顶起,臀部几乎离开了床面,整个身体呈现出一个反弓,头向后仰着,张大着嘴,

“啊”一声大叫之后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全身抖动了几下之后就开始痉挛起来。

我的龟头同时感到一阵滚谈的液体喷撒而来,这阵体液的温度明显高于阴道内的温度,敏感的龟头被喷的麻麻的。

接踵而至的是阴道壁一波又一波的收缩,短暂而十分有力,就像要将整根肉棒吸进去,肉棒的每个部分都被按摩的异常舒爽。

而阴道口也在不停的有力的夹着肉棒根部。

感受到幽谷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一阵收缩、痉挛、紧握,我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把肉棒抽出来仅留一个头在里面,轻磨了几下,感觉到喷发的那一刹那,用力向下一顶,深深顶入波波的蜜洞深处,在她的痉挛中,火山爆发出来,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着,将一股又多又浓滚烫的岩浆喷射入波波身体的最深处。

高潮过后,我们双双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

美丽、清纯的波波高潮后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达到了欲仙欲死的境地。

低头看去,只见我们两人下身的交合处淫精爱液斑斑,狼藉秽液不堪入目!把波波搂进怀里,在她的脸上亲了亲,

“好么?亲爱的。”

我问道。

“嗯,”她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好久没有了”她忽然擡起头盯着我:

“你都知道了,我,我以前有过,你在意么?”

“你个傻丫头,这时候居然还在想这些。我情愿被你榨干,你说我在意么?”

没有回答,她把我抱得更紧了。

极度的疲乏,让我们相拥着昏昏睡去!二柔情蜜意不知睡了多久,迷煳中突然一激灵,监理随时都有可能会来的,想到这个一下子睡意全消。

一下子睁开眼,正和波波的大眼睛对上,敢情这丫头已经醒了,正盯着我看呢,满眼的柔情蜜意,一脸的幸福小女人。

没想到我突然睁眼,一个愣神儿之后,立马把脸埋进我的怀里。

怀抱着她温香软玉般的胴体,大手抚摸着她后背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不由得全身血液下行,已经软缩的肉棒又蠢蠢欲动的膨胀起来。

“唔……”

感受到我的肉棒硬邦邦的顶住了她的小腹。

她不禁轻轻的低吟了一声,擡起头来,眼神迷离,羞涩的红晕迅速爬上了脸颊。

我的心神一荡,双手不由自主地往她的胸前一探,准确地握住了她滑腻的双峰,揉搓起来。

“别,不成了!”

她强忍住阵阵的欲望,示意我看墙上的挂表。

果然,已经四点半了。

空气总弥漫着一股男女欢爱后的淫糜的味道,看看床单上的斑斑点点一片狼藉,我无可奈何的收回了禄山之爪,亲亲她吹弹可破的脸蛋,

“一起洗吧?”

我轻声地问。

“不要,一起洗怎么洗哟,不行。”

看她暂时还不能接受,也无所谓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和时间,她内心深处的最原始的欲望已经被我开发出来了,现在所需要的就是一步一步的引导,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比日本的女优更胜一筹的。

分别洗了澡,沖掉了一身的汗和爱液,觉得浑身轻松,一次完美的性爱可以让人身心俱畅。

波波打开窗户,炎热干燥的空气迅速带走了室内的淫糜,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香烟,回味着刚才的疯狂,人生享受最高莫过于此啊。

端来一杯新茶,波波如一只猫咪一般乖巧的坐在我的身边,脸上的激情已经消退,明眸皓齿,肌肤娇嫩,更多了一番被男人雨露滋润过的风姿卓越的少妇风情。

“你真的不在乎我有过?”

她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我真是哭笑不得了,我都没有在乎,她居然念念不忘,看来女人实在是比男人还看重那一层薄膜。

一揽她的香肩,波波的头顺势靠在我的肩膀上,头发还有点湿漉漉的,带着洗发液的香味儿。

“小傻瓜,我不是都告诉你了么,我不在乎,再说我也没权利在乎啊,我又不是什么处男,我孩子多大你也知道啊。”

她没有说话,沈了半晌,幽幽的说:

“要是你没得结婚该多好!”

我明白她的心思,女人嘛,都希望有一个好的归宿,一个爱她的男人,哪有说对得到自己身体的男人没有一点点的期望的呢?只可惜,我不能,也不敢回答她。

“我会对你好的。”

我的话避重就轻,不敢涉及实际问题。

“你真的不在乎我以前?”

唉,又来了。

“真的不在乎,有经验还好呢,是不是?”

我打趣她。

“色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那天在路边第一次遇见你就知道你有问题!”

“那你还敢让我进门,还敢让我做饭吃?还敢让我给你按摩?”

“被你骗了,我那知道你是大色狼啊?”

话虽这么说,语气却是甜蜜的。

“我不管,你要赔我。”

“怎么赔呢?”

呵呵,人呢我是已经得到了,怎么赔?

“你得给我做饭吃,陪着我逛街,不许喊累,别的还没想好呢。”

这个丫头,别看身体如此成熟,心思却还没有真正的长大,或者,是真地把我当作了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吧?

“没问题,一定做到,保证做到!”

廉价而虚僞的承诺让波波非常高兴,转过头来在我的脸上飞快的亲吻了一下。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像如胶似漆的情侣一般。

说不完的情话,诉不尽的恩爱,卿卿我我,不知不觉地,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我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也难怪,那么大的运动量,不饿才怪!懒得再做饭,我们到了厂外的一个饭馆里,监理说过这里的羊蝎子特别的好吃,今天我们也来尝尝,更何况,羊肉还大补、壮阳呢,波波这个小美人儿别看千娇百媚的,我已经领教过了她的床上功夫,也是个欲女。

刚刚坐下,波波的电话就响了。

“喂,哪个呀?小刘呀,哦,王工不在呀,下午就走了啦,我在吃饭,就是你上次说过的那个羊蝎子,你也下班啦?好啊好啊,来吧来吧,把王工也喊上一起,什么?嗯,那我喊他吧,我喊他就不算你违反纪律了,嗯,好,再见。”

这小丫头,瞎话说得跟真得一样。

女人哪,要想骗你,不受骗真难。

“这个小刘真讨厌,整天粘着人家不放,还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波波一脸的愤慨。

“算啦,人家对你也不错了,待会儿别难爲人家,你也注意点儿,别让他看出什么来。”

我有点儿不放心的叮嘱道。

波波太兴奋了,大概也觉得无比的幸福,一路上也不怕有人看见,居然敢拉着我的走路。

“我不,我就是讨厌他,就现在,越来越讨厌他。”

波波的口气完全是刁蛮不讲理了。

“这样吧,我让他请客还不成?”

我得赶紧让这小姑奶奶把气儿顺了,不然真怕她呆会儿搞出什么事端来,这监理也是的,怎么就看不出个眉高眼低?就不明白人家姑娘不喜欢他?还是太嫩啊。

过了一会儿,羊蝎子端上来了,满满的一大盆子,热腾腾的冒着气,香味儿扑鼻。

正在忍不住要动手的时候,监理也到了。

“哟,王工,您比我还快呀。”

监理挺纳闷儿。

“咳,我正在屋里想着晚饭那儿吃呢,餐厅那儿实在是太腻味了,正这工夫儿,小张给我打电话说你约我吃羊蝎子,我还不赶紧的过来?怎么着,中午吃舒服了,晚上要还情儿请客呀?”

这小子反应也算快了,立马的接嘴说:

“那还不是应该的呀?中午可真是麻烦您了。”

趁着他去洗手的功夫,波波佩服的向我一伸大拇指:

“你可真够狠毒的。几句话就把他绕进去,不请也的请了。”

饭菜是真香,肚子也是真饿,我不再理会他们,埋头苦吃,监理那诧异的眼光被我刻意的忽略过去。

羊蝎子炖得烂烂煳煳十分的入味儿,除了咸点儿之外可以说是无可挑剔。

工夫不大,我的前面就堆起了一堆的骨头。

吃饱喝足,我谢绝了波波要我们再去她那里坐一坐的邀请。

推说身体乏了,执意要回酒店,监理本想要去,可见我不去也只好和我一同回去。

我何尝不想去呢,可是刚才吃饭的时候波波的眼光就总在我的脸上停留,脸上的表情也和平日大不一样,幸好我左拦右挡得给岔过去了,再过去坐会儿,不穿帮才怪。

我不怕监理什么,可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我还得指望着他给我严把质量关呢,就算是把把我的波波的关系和他挑明了,那也是以后的事儿了,现在可不成。

才回到房间没多会儿,波波的短信就来了。

“你个没良心的大色狼,到手了就不想理人家了是不是?”

这丫头,还真是动了心了,也难怪,女人就这样儿,一般而言,能给你身体的,往往心早就给过了。

“没有呀,都是你,一点儿也藏不住,再坐下去监理就该看出来了!”

我把球踢了回去。

“可是人家想你怎么办呢?”

“不至于吧你?明天一早不就见到了?”

“那今晚呢?还有十个小时哟。”

“今晚你好好睡觉,下午看你也挺累的。”

“哼!还说呢,都是你啦,人家的腿现在还酸酸的呢,”

“我又怎么啦?你自己分得太开了,还来怪我?是不是分得开舒服啊?”

我开始犯坏了。

“讨厌,大色狼!”

“你看,明明你自己说的,还说我是狼,下午怎么不见你这么说啊,啊?还把我抱着那么紧”

“哼!都是你招我的,人家本来清心寡欲的这么多年也没事,都是你,一来了就撩我!”

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这丫头的以前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虽然感觉得出来她和男人的次数不多。

不过看今天的表现还是很狂热的,甚至是略带主动,有机会的了解一下她的过去了。

看我半天没回短信,她的短信又追过来了:

“干吗呢亲爱的?不理我了?还是屋子里有漂亮妹妹!”

“没有,准备洗澡找衣服呢。”

我没说假话,真的想要洗澡了,晚饭吃出一身的汗。

“嗯,我也洗澡去了,待会儿聊,亲爱的88!”

一身清爽的从卫生间出来,半靠在床上,点上一根烟,波波的短信又来了。

“洗好了么亲爱的?”

“好了,你也好了?”

“嗯,就是身上好疼。”

“怎么了?”

“还不是你!用那么大力,刚才洗澡的时候一碰就疼。”

“哪里啊?哪里疼啊?”

“明知故问,哪里都疼好吧。”

“可那时候你没说疼啊”

“那时候没说是不觉得,现在疼不可以啊?”

“可以可以,我的宝贝怎么说都可以。你告诉我,下午舒服么?”

“舒服得都要飞了啦。”

“还想不想?”

我试探她。

“不告诉你,不说。”

呵呵,女人说不的时候往往就意味着是,但是我还需要进一步证实一下。

“说嘛,亲爱的,宝贝,老公下午棒不棒?”

“嗯,好舒服,好棒,我爱你老公。”

短短几个字老半天才回过来,看来很不好意思地,下了决心才发过来的。

“想要了?”

“想,又想又怕,”

“奇怪了,多矛盾。”

“舒服的想要你,可是怕后来疼。”

看着短信,想着下午的情景,肉棒又开始慢慢擡头。

一看表已经9点多了,明天是周日也不用非得上班。

波波那边寂寞难耐的,看来今晚注定又是一个疯狂之夜。

穿好衣服,我向波波那里走去。

一边走,一边继续发短信和她聊天儿迷惑她,到了她家门口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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