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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和倩倩耍了一夜,贼累贼爽,转天醒了,都早晨九点多了。

倩倩和俺告别,说想去找她妈,毕竟是亲妈,打断骨头连着筋呢!俺听了,替她高兴,又替她难过,也没多留她。

临分别,俺拿出两千块钱给倩倩,倩倩没要,说:

“大姐,我不缺钱。你拿回家给女儿买点好东西吧,好好疼她。”

说完,俺俩都掉眼泪了。

倩倩没在俺面前哭,一捂嘴就跑了。

俺擦擦眼泪,因爲要赶上午的火车回东北上货,所以赶紧收拾了一下,也走了。

从上海到哈尔滨,要坐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刚开始爲了省钱,俺都买硬座票,一路上带着货物很辛苦。

一年前,俺认识了火车上的列车掌老曹。

老曹五十岁出头,老家是河北邯郸,人很结实,也很好色。

那回,俺带着大包小包的服装上车,当时火车上人很多,都嫌俺的东西占地方。

有人还叫来车长,就是老曹!老曹看了,把俺和货都带到车长室,叫俺先把包裹寄存在车长室里。

俺看他是车长,很想和他套近乎,又谢他又奉承他,他很热情的给俺倒水喝,嘴里和俺唠家常,可是他一双贼熘熘的眼睛却偷瞄俺的奶子不放,问俺:

“大姐,一个女人家的带着这么多东西,怎么不弄张卧铺票呢?多累啊!”

俺说:

“坐卧铺来回一千三四百块,俺跑一趟买卖才能挣几个钱。都搭进去了。”

老曹拿眼偷遛着俺的屁股,说:

“大姐,你一个人养活一家子,还真辛苦。……这样吧,我给你看看,要是能有空铺,你就先歇歇,来人再挪地方。行吗?”

俺心里高兴。

老曹起身要出去,故意一个不稳,将手中水杯里的水涧在俺胸前,老曹忙说:对不起,撒了你一身。

说着,就上前借着给俺掸水,摸俺胸脯。

他这样的色男人俺见多了,俺正要跟他拉关系,所以嘴里说:

“没事,没事。”

干脆没拦他,要他替俺掸。

老曹看俺这样,胆子大起来,用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乱揉。

俺笑着说:

“大叔,想肏俺吗?”

老曹听了先一愣,完了,勐点头,说:

“大姐,真的行吗?”

俺说:

“俺一个女人出门在外不容易,这趟车常来常往,俺把身子给你,你往后可要多关照俺啊。”

老曹一脸高兴,扑上来就抱俺,说:

“没问题!没问题!你说咋办就咋办!完事,我给你安排个软卧,不要钱,包你一路舒服。”

说完,俺俩在车长室就肏起来了。

今天,俺和往常一样,提前给老曹打了个电话,老曹亲自在站台接俺上车,到哈尔滨他再把俺送出站,这样俺不用买票,睡软卧、吃免费餐,来回能省一千五。

老曹帮俺把货先都搬到车长室,跟俺说:

“小郭,今天人多,暂时没卧铺了,到济南才能腾出空的来,你先在这里歇歇吧。暖壶里有水,你自己喝,我出去转转。”

说完,老曹去做发车前的检查了。

俺可能是昨晚太累了,没一会就躺在老曹的卧铺上睡着了,连中午饭都没吃,一觉睡到下午六点多。

上完厕所回来,老曹已经从用餐车箱弄来了四盘炒菜、两碗米饭,一大碗汤,还有两瓶啤酒,要是俺自己掏腰包,咋地也要一百多块,不过他是车长,所以全是免费的。

老曹说:

“累了?一觉睡到这钟点。来,吃饭吧。”

俺说声谢谢,俩人一起吃饭。

完了,老曹沏了茶和俺闲聊,从桌子抽屉里掏出一包喜糖给俺吃,说:

“我把这事忘了。给,吃块喜糖,我儿子生了个大胖小子,我当爷爷了。”

俺包了一块水果糖,吃着说:

“曹叔,这可是大喜事,男人是顶梁柱,你们家可又多了一根柱子。”

老曹看着我,笑脸淫淫的说:

“呵呵,是根柱子,不过还要长些年,才能立的起,顶的住。”

俺听老曹往邪处说,没搭茬,问:孩子谁看着呢?姥姥姥爷、还是奶奶呀?老曹说:

“姥姥姥爷离的远,就他妈在家自己看孩子呢。”

我说:

“乡下还好些,城里只靠男人,养家挺辛苦的。咋不叫奶奶帮着……”

我还没说玩,老曹忽脸上一紧,说:

“俺没老婆,早离婚十多年了。”

俺一愣,说:

“干啥?离婚就离婚呗,急眼个啥!”

老曹忙摆摆手,说:

“不是沖你,你不知道,我一提起来就生气。咋俩这关系,说了不怕你笑话,当初我在天津工作时娶的她,后来调到上海,就把她和孩子也接来了。没想到啊,那贱货趁我走车,背着我偷男人,肏他娘的,还不是一个。我一回来,街坊四邻都拿白眼看我,指着我嵴梁骨笑。回家一看,这不要脸的竟然在家跟两个男人一块玩。当时气的我都疯了,打了她一顿,转天就离婚了。……俺儿子没人看,只好搁俺老家姐姐那里养。……你知道那贱货现在干嘛呢?”

俺摇摇头。

老曹又喝了口茶水,冷笑着说:

“告诉你,她在卖肉呢,做鸡!当婊子!……肏!就在上海,提起天津包,都认识,快五十的人了,真不知道脸怎么长的。”

俺看老曹不爽,干脆过去靠在老曹身上,放浪的说:

“行了,不说了。曹叔,你不也在玩别人老婆吗?”

老曹看我靠近,也转心思,摸着俺的大屁股,说:

“你不一样,你是寡妇,没天理人伦管着你,你想咋浪就咋浪!”

说着,就把手伸进俺的裙子里。

因爲火车上人杂,来来往往的太乱,俺每回叫老曹肏屄、都怕被人发现,干脆每回都穿裙子,脱了裤衩,撩起来就能肏,一放下啥也看不出来。

俺一拍老曹的手,说:

“刚吃饱了,就想那事?”

老曹手一缩,笑着说:

“你没听过“温饱思淫”嘛?上面喂饱了,当然就该喂下面了。

”俺听他讲的有趣,一边说:

“老色鬼!”

一边将胸罩和内裤脱下来,放进俺的书包里。

俺上身一件T恤衫,下身一条裙子,摸奶子、肏屄都方便。

老曹将裤子解开脱到膝盖,露出肥短的黑鸡巴,俺给他撸了撸,鸡巴就硬起来了。

老曹将俺推倒在卧铺上,俺把T恤衫和裙子都撩起来,他结实的身体压着俺,一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乱搓,一手抠着俺的骚屄。

嘴里含着俺另一边的奶头用力唑舔,下面粗壮的鸡巴乱磨乱撞。

慢慢的,俺也来劲了,屄里流浪水,嘴里哼哼,伸手握住老曹的粗鸡巴,说:

“曹叔,你逗的俺发浪了,快!找准屄门肏进来,俺浪死了。”

老曹听了,用手握着粗鸡巴,左右挪挪,上下探探,顶住俺的屄,狠狠肏进去,说:

“怎么样,够劲吧!”

俺双手抱着老曹的脖子,叫:

“俺的爹。嗯呢。鸡巴真粗,塞死俺的屄了!快肏俺!”

老曹下面一拱一拱的就肏起来。

肏了十分钟,老曹一哆嗦,扑扑的往俺屄里射精液。

射完歇了会,老曹说:

“小郭,给我舔舔鸡巴。”

俺说:

“行,你坐起来,俺下面给你舔去。”

说完,老曹拔出蔫软的鸡巴,坐在卧铺上。

俺用手纸擦干屄,撂下衣裙,下地拉个小马扎子坐了,趴在老曹两腿间吞鸡巴,舔鸡巴头。

没多少下,老曹的鸡巴又硬了。

俺笑着说:

“行啊!人老枪不老,又来劲了!”

老曹一笑,说:

“不是你会浪,我也起不来。让我干回后门吧。”

俺昨晚和倩倩玩屁眼玩疯了,今天还有点别扭,其实不想让老曹的粗鸡巴肏,不过俺想想还是答应了他。

俺站起来,双手抚着书桌,撅起屁股,向后看着老曹说:

“先别太使劲,俺今天有点上火,屁眼别扭。”

老曹很高兴的站在俺身后,笑着说:

“放心,等俺的大鸡巴给你下下火就好了!”

说完,往俺屁眼上啐了口唾沫,挺着粗鸡巴往里挤,插了三次,才全肏进去,老曹一痛快,也忘了俺的嘱咐,双手扳着俺的大屁股,前后狠肏,往死里肏俺。

这回弄的长久,足有十几分钟,老曹哼哼着、射了俺一屁眼精液,自己咕通一声坐到卧铺上,老胳膊老腿老鸡巴都软了。

夜里十一点半,火车到济南站。

没多久,老曹回来了,给俺安排了一个卧铺,完了,他就忙自己的事去了,等到站了他会再来叫俺。

都安顿完了,俺去打水喝。

因爲屁眼又被老曹干了一回,里面挺难受,走起路来一扭一扭,样子怪不啦叽的。

俺正打水,有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在俺后面、趁机用手摸俺的大屁股,俺开始以爲是车颠人挤的,也没说啥,老头却来劲了,俺就觉得老硬的东西顶俺屁股沟,顺手一摸,竟然是鸡巴!俺心里好笑,心说:咋活了这么大岁数,真不嫌磕趁。

俺看老头年纪大,想给他留脸面,啥也没说就回卧铺了。

那个老头也跟着进来,咋这么巧、他和俺住上下铺,俺打招唿,可他只盯着俺的大奶子看,俺也不说啥,躺下睡觉了。

火车过了德州已经是深夜了,四周的人都在睡觉。

俺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摸俺奶子,俺就知道是那老小子,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他急的往回缩,俺小声说:

“你想干吗?”

老头说:

“闺女,你,你饶了大伯吧,大伯一时煳涂,闺女,你千万,千万别喊!”

俺心里笑着,可嘴上说:

“老小子,你是不是想肏俺?”

老头手上出汗,嘴都结巴了,说:

“闺女,你。你要是能和我老汉崩上一锅,你……你让我死都行!”

俺开玩笑的说:

“那到不必,给俩吧?”

老头忙说:

“没……没问题!你开个价。”

俺心说:老王八蛋,活了那么大岁数还没活够,找死的!俺说:

“少了俺就喊人!”

老头连想都没想,忙说:

“给!我给!”

说完,从口袋里哆嗦着拿出一个用手绢包着的包,从里面拿出五张崭新的百元票子,俺看着五百块,心里一动,一把抢过来,小声对他说:

“你找个地方,俺叫你肏。”

老头拉着俺满火车的找地方,可火车里都是人呀,哪有地方,最后俺们回来了,老头趁着黑,摸摸俺的大奶子,又把手伸到俺裤裆里掏俺屄。

老头小声问俺:

“闺女,你在哪下?”

俺说:

“哈尔滨。”

老头说:

“我到不了哈尔滨。”

俺说:

“那怎么办?”

老头说:

“在天津有一站,能停个十来分钟的,咱下去找个地方?”

俺说:

“听你的,别让俺误了车就行。”

火车到了天津站,停了,老头忙拉着俺下车,俺和老头找了个货车的后面,俺把内裤脱了,裙子撩起来,完了,俺靠着车厢,对老头说:

“来肏吧。”

老头颤颤哆哆的把裤子脱了,露出根老鸡巴,说:

“闺女,我紧张,鸡巴挺不起来。”

俺拿住老头的鸡巴,捏捏弄弄的,对老头说:

“大伯,你别着急,咱们还有时间。来!你摸摸俺的屄!”

说完,俺把老头的手放在俺屄上,老头一边抠着俺屄、一边自己搓鸡巴。

没一分钟,鸡巴挺硬了,俺又帮他使劲的撸了两下,看看鸡巴头已经冒淫水了,俺往鸡巴头上啐了口唾沫,然后把老鸡巴插进屄里,两手搂着老头的脖子,嘴里还说:

“大伯,你的鸡巴真粗!真硬!肏死俺了!”

老头一边上上下下的动着,一边说:

“闺女,你的屄里头真滑熘,真暖和!”

肏了几十下,俺觉得后背硌得疼,就把身子转过去,用手撑着车厢,老头把俺屁股摸了摸,又把老鸡巴插进屄里。

俺们肏屄肏的挺来劲,一根老鸡巴进进出出的,带出不少浪水,还带着啪哧啪哧的响动。

老头用手扶着俺的肩膀,下面一根老鸡巴在俺的屄里撒欢的肏,弄得俺浪哼哼,老头还用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一挤一挤的玩。

俺模煳听见火车的响笛,对老头说:

“大伯!火车要开了,快点!快点肏!”

老头也不说话,玩命的肏俺的骚屄,狠狠的肏了十几下,使劲把鸡巴往俺屄里一插,一汩汩热精液兹了进去!烫的俺直叫唤!俺觉得老头的精液好象喷进俺肚子里了,劲真大,真不知这老小子憋了多少年了。

俺等老头射完了,一使劲把老鸡巴从屄里拽出来,鸡巴一出来,屄里的精液淫水就往外流,俺怕流一腿,干脆把手里的内裤、团了个团把屄堵上,心想:等上火车再洗吧。

俺撂下裙子,往身边一看,只见老头靠着车厢,不停的用手撸鸡巴,俺心里骂:

“我肏!老小子,还没完呐!这么大岁数了,咋不知道害臊呢!”

俺对老头说:

“大伯,俺到后面尿泡尿去,你等等俺。”

老头没说话,点点头。

俺绕过货车,顺着铁道跑回车站,火车已经开始动了,俺忙的上了火车,列车员沖俺嚷:

“你再不回来就开车了!”

俺忙笑着说:

“大哥,对不起,俺下次注意。”

列车员又问俺:

“后面还有人吗?”

俺说:

“没了!没了!”

俺心说:那不害臊的老王八蛋,俺才不管他呢。

火车出了天津站以后,俺从窗户里往回瞅,看见那个老头提着裤子正往这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喊:

“等等老汉!等等老汉!”

可是车已经开了,咋能停呢!俺心里笑:

“活该!”

俺到厕所洗完屄,干脆连内裤也扔了。

完了,俺回卧铺,忽想起老头应该还有包在下铺,俺忙把老头的包找出来,打开一看,里面都是旧衣裳,还有个小皮包,打开一看竟然是钱!俺慌里慌张的跑回厕所,数了数,竟然有两万多块!俺乐得一宿都没睡觉。

到了东北老家,俺先找客户把服装发出去,净赚三千多块。

完了,拿钱回俺家那个小山沟沟,见到俺婆婆和俺闺女,俺给婆婆一万块。

婆婆活了一辈子也没看见过那么多钱,高兴的合不拢嘴,直夸俺能干。

可是俺耳朵里听着夸奖,心里却想起跟着二驴子的日子,想起那十几个要靠身子去联系的批发商和客户,想起了列车长老曹,又想起了小庄,甚至还想起了火车上的那老头。

俺一个没文化的乡下女人,每一块钱都是靠身子赚回来的,除了比婊子多层薄薄的脸皮,俺知道其实俺跟那些做鸡当婊子的女人没分别。

晚上吃完饭,俺婆婆说起、来年俺闺女要上高中的事。

婆婆问俺让不让孩子上。

乡下闺女一般是不上的,十七八岁都已经嫁人当妈了。

不过俺想起自己半辈子,又想想上海的富裕繁荣,就说一定要让孩子上,让她好好上学,学文化学本事,将来考大学,以后到大城市住去,还说给她买电脑。

俺闺女听了很高兴,看她高兴俺心里的苦水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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