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ewthread。phptid=9069056&;page=1#pid94839835字数:15780《我,熙媛……換偶》作者:柏西達2014/5/21發表於:春滿四合院**********************************柏西達的話:足足寫了十天,比之前任何一回更吃力啊……話說開始時,是想寫“換偶”,但寫著寫著,卻發覺更喜歡寫賣淫……反正是結局臨近的連場肉戲了,妄想力全開啦~~**********************************(四十五)幾個月前,苦思應否嘗試“換偶”時,我擔憂的是廉恥、道德、尊嚴;到終於豁出去,將身、心交予爺爺、邢俊、阿豬,我近日害怕的卻是,這沒愛情、婚姻維繫的關係,最後必不長久。
到時,我如何自處?還有,丈夫快將性無能、我又何時方能成功借種懷孕?種種困擾問題,似要將我逼瘋……於是,我毅然離家出走,逃避現實。
下意識地,我竟再踏“性都”東莞。
我在這裡,當過桑拿技師、去過夜總會坐臺,被不同的男人,大肆褻玩……當時,我深受那甘為下賤的衝擊震撼,更暗暗享受,遭遇的諸般官能刺激……就像有的男人,會通過性愛排遣失意;難道我潛意識中,也想藉著再操淫業,來麻醉自己?不然,該怎麼解釋,我偏要到“大波妹”家裡借宿?因為,我忘不了當日連續兩晚,她都在我床畔,跟嫖客做愛,搞得我心猿意馬;我更難忘,她有個客人,以為我也是……妓女,說想要……睡我……更不消說,我竟放任她,拖我來這罪惡的陋巷,跟一班性感流鶯,一同“企街”,等待尋歡漢上門……我可是純情玉女明星﹗豈可自暴自棄到……墮落……為娼?我再企不下去,正想逃回大波妹家裡,上天像在開惡意玩笑,居然教我迎面碰見,一個不算陌生的男人——三十多歲,剃著小平頭;身材瘦削,沒結領帶,一身西裝、恤衫、皮鞋,盡是便宜貨。
獐頭鼠目,蓄著兩片鬍子,正是我曾待過的桑拿中心的“部長”八字鬚。
“哦?106?”
我記得他,他亦認出我,喊出我當時的工號。
他鬼祟的招子一轉:
“妳出來做“企街”啦?”
八字鬚一抽香煙,吐個煙圈,歪頭狎笑:
“妳收多少錢一次?做不做部長我的生意呀?”
我本能地立刻分辯:
“我、我不是……企街﹗”他挾著的煙頭,往橫街兩旁站著的妓女揮動:
“良家婦女,正經人家,好端端的,怎會跑來這條街呀?來這裡的,都是企街﹗”他又一昂下巴,提起我背後的大波妹:
“剛才我遠遠望到,妳跟她手拖手﹗不到妳不認啦﹗”鐵證如山,我當場語塞。
這傢伙在桑拿裡,已經總能看穿我,沒想到,來到外面,也是一樣……我無言以對,他確定自己說中了,十分得意:
“怎樣呀?收多少錢?做不做我生意?”
他聲音好大,我害怕路人聽見,當真以為我是企街:
“你說話別這麼大聲……別人聽見,會誤會我……”
“啐﹗妳們女人總又要做雞,又愛面子﹗”但他總算降低了聲浪:
“好,不在街上說,那去吃飯聊吧﹗”他信手一指,路旁的一間兩層食店。
之前,爺爺安排我初試“企街”,就是在裡面觀察我。
雖然那個晚上,我的企街,最終甚麼也沒發生……“姐姐?”
大波妹見八字鬚在纏住我,跑過來查看:
“甚麼事?”
我怕八字鬚跟她胡說八道,忙搶著說:
“沒、沒事。他是我以前的……上司。”
“對呀,她是我的好下屬﹗”他難得配合我,語氣人模人樣:
“久別重逢,我正想請她吃晚飯。”
今早到現在,我心情差到粒米未進,真有點餓了,也不堅拒:
“嗯……好。”
八字鬚歪嘴一笑,走向食店。
大波妹拉住我,笑得別有所指:
“姐姐,我看他瞧妳色迷迷的,鐵定是想睡妳啦﹗”
“妳既是第一次出來企街,做生,不如做熟﹗”她一邊說,一邊翻著手袋:
“妳就接了他這個客啊﹗”
“妳陪他吃完飯,就用我剛才給妳的鎖匙,帶他回我家“開工”吧﹗”她掏到想要的東西,塞進我掌心:
“妳沒準備吧?先拿去用﹗”那是兩個未開封的……安全套。
**********************************食店的服務員,招呼八字鬚和我,坐在閣樓臨窗的位置——這座位,那天晚上,我跟爺爺一起坐過。
那時候,我氣惱做“雞頭”的丈夫,當真把一個嫖客帶到我面前,結果那次的企街,因我的羞急,無疾而終。
那時候,我豈會想到,我今日會再來……企街?不,我不要再想起老公、爺爺……我輕輕甩頭,專注吃飯。
部長出奇地大方,聽我說十多個小時沒吃東西,小菜點滿了一桌。
他人雖好色,還算有點同情心……他喝著啤酒,一邊問我:
“妳不回來公司上班啊?”
旁邊都有食客,他曉得我顧忌,迴避了“桑拿”兩字。
那桑拿中心是爺爺的生意,我既想暫時消失,怎好再去……喔﹗我這才驚覺,自己竟似不太介意,再去當……“邪骨”技師?他俯視窗外街上的妓女,又問:
“妳寧願跑來這裡,做“這個”啊?”
我在桑拿上班那幾天,被八字鬚命令責罵,輕薄非禮……使得我在他面前,總強勢不起來,低聲下氣:
“我都說……不是來幹……這個。”
他不懷好意,上下打量我:
“那妳又穿勾引男人的低胸裝?”
今早我離家出走,無心打扮,只隨便長髮披肩,穿一雙鵝黃高跟鞋,一條粉藍吊帶連身短裙。
這裙子斯文大方,本來不會顯得低胸。
但隨著我近來多了做愛,荷爾蒙分泌刺激,令上圍升級,乳溝擠高,方顯得酥胸半露,在純情中,見誘惑……雖然在桑拿裡,部長早就看過我的裸乳,可我仍被他說得怪不好意思。
復又想到,我曾幫他打飛機、波推、冰火口交……我感覺……兩頰紅了。
他也不咄咄相逼,放棄追問:
“好啦,部長不為難妳,不問啦。”
倒輪到我好奇,反問他:
“你說正經人家,不會來這條街……那你又來幹甚麼?”
他笑我明知故問:
“當然是來挑女人﹗”我也猜到,他果真是來看“企街”、召妓的﹗真骯髒、好噁心﹗他又看穿我的想法,一反白眼:
“男人出來玩,天經地義﹗多得有她們,這世上才少了很多色魔、強姦、非禮呀﹗”我小聲駁斥:
“歪、歪理。”
他彎下身來,平頭伸前,壓低聲音,嘲弄我:
“呵﹗妳又憑甚麼看不起外面那些企街?妳剛才不也站在裡頭?還有,妳在桑拿都服侍過不少男人,他們不也是嫖客?”
我頓時啞口無言。
的確,我在桑拿,已算接待過嫖客;更別說,八字鬚並不曉得,我有一晚還去了夜總會做小姐……當時我的作為,又比路上的企街,清高上多少?其實就只差,沒跟客人……做愛……部長替我斟滿一大杯啤酒:
“看妳整晚眉頭深鎖,心情不好啊?來,先喝一杯﹗”他想灌醉我嗎?我自知酒量不好,可著實口渴,亦有點想借酒澆愁,便豪氣地一飲而盡。
冰涼啤酒入喉,好解渴,好暢快……“真看不出,妳挺能喝呀﹗”他又為我添滿一杯:
“乾杯﹗一醉解千愁﹗”我跟他清脆碰杯,又一乾到底。
但他似無灌醉我的壞心思,沒再幫我續杯。
倒是我喝出癮來,索性取過酒瓶,給自己添飲。
喝光一瓶,我再多點三瓶,斷續跟他對飲……八字鬚的嘴巴,沒半點乾淨,盡在講最低俗的黃段子來下酒。
我的生活圈子,沒有他這種傢伙,竟覺新鮮,聽他低聲講,我朗聲笑……吃著、喝著、笑著,我壞極了的心情,開朗不少。
驀地,在我半醉的眼裡看來,這個部長,似沒那麼討厭了。
至少,他能令我,吃喝開懷……氣氛融洽,八字鬚從坐在我對面,改為搬來我旁邊,摸我小手:
“106,妳看,我們挺聊得來呢﹗”我連私處,都曾被他的手指插過……便任由他撫我玉手:
“嗯……”
見我沒抗拒,他又搭上我吊帶裙外的香肩:
“今晚大家玩得這麼開心,就進一步……加深認識?”
我疑惑的目光,迎上他似開玩笑、似認真的鼠眼:
“妳就做我的“生意”嘛﹗”我有點醉意,沒有生氣,只橫他一眼:
“我都說,我不是……”
“好、好。”
他輕摸我髮絲安撫:
“部長知道啦,妳不是企街嘛。”
他摟我肩膀,蓄鬚的嘴巴,移近我耳邊:
“106是正經人家,不是出來賣的。那就陪我打一場……“友誼波”?”
友、友誼波?即是……一夜情?
“那時妳一來公司應聘,我就看上妳啦﹗”他的手掌,沿著我肩頭下滑,上下婆娑藕臂:
“妳的明星臉、妳的滑乳房、妳的長美腿……”
鄰桌都是食客,部長當眾毛手毛腳,可我竟沒發作:
“妳辭工後,我多失落啊﹗總忘不了妳的波推、冰火……”
說得多露骨﹗我聽得眉頭都皺了;可知道自己魅力過人,又有點竊喜……他的嘴唇,若有若無,揩我耳垂:
“和我去開房過夜?”
我只半醉,理智尚在,搖首婉拒:
“我……不要。”
“那只親熱一下,妳來我家,幫我打飛機。”
他鍥而不捨,又誘之以利:
“我按公司的收費,付妳兩百六十八塊。我還會像上次那樣,用手指……讓妳舒服。”
我上班時,慾求不滿,央他用手指插我下面,還差點就高潮……他的壞手,的確……很有一套……憶及他在桑拿三次“考”我的旖旎時光,我的推辭,並不堅決:
“我、我才不去……你家。”
他的語氣,比在桑拿裡,放輕得多:
“那去妳家坐坐、聊聊?難得今晚偶然碰見,部長好想再跟妳多待一會呢。”
我明知他這是甜言蜜語,可心中不無受用。
是因為人在異地,倍覺寂寞?誰叫昨夜,爺爺、邢俊,都沒回我電話?不,我不要再想起他們……不過,這個晚上,我當真好想,有某個人來陪陪我……我搓著小手,猶豫不決……八字鬚招手,呼喚服務員:
“埋單﹗另外一支威士忌拿走﹗”**********************************結帳後,部長拿著洋酒,和我回到街上。
夜風一吹,我酒意上腦,腳下踉蹌,就要仆倒——“小心呀。”
他及時扶住我,我竟泛起被保護的感覺:
“妳住哪裡?我送妳回家吧。”
大波妹企街大半晚,居然仍沒客人,又走過來:
“姐姐?妳做他生意啊?”
酒氣湧上喉頭,我未及開口否認,她活像怕我吃虧,向八字鬚報價:
“快餐三百,包夜六百﹗”八字鬚沒好氣的樣子:
“這條街的公價,我比妳更熟啦﹗我不會少給她錢的﹗妳們住哪裡?”
大波妹遙指那排低矮房子,告訴部長樓層、門牌。
二十出頭的她,又佻皮地偷偷朝我做個“v”字勝利手勢,低聲鼓勵:
“姐姐,祝妳第一次接客成功﹗加油哦﹗”八字鬚牽住我,邁步走去。
我醉意漸湧,腳步虛浮,只得任他拖著……回家之後,當真只單純坐坐、聊聊?抑或,會要我幫他……打飛機?還是,我們甚至會……打友誼波、一夜情?大波妹可給了我……兩個安全套——路上擦身而過,一個明顯是來挑企街的男人,瞥見八字鬚拖走我,眼神遺憾,語氣飲恨:
“哎呀﹗來遲了﹗好貨色被人買走啦﹗”**********************************我用大波妹的備用鎖匙,打開公寓的鐵閘、木門。
扶我上樓來,站在我身邊的八字鬚,躍躍欲進。
芳心可可,我沒說話,先踏入房子,轉過身來,卻沒動手關門。
他賊眉一揚,彷彿知道有戲了,立刻走進屋來,脫掉皮鞋,再關上兩重門戶。
這無聲的邀約、默許,究竟代表甚麼?連我自己,也不清楚……但一個女生,在晚上允許男人登堂入室,箇中含意……我離開東莞一段日子,但大波妹的小單位,仍為我保留了半壁之地。
大廳一側,是我睡過的單人床;正對面,則是她接客用的雙人床。
中間權充簾子的大布,此刻沒有拉開,收了起來。
我感覺喝多了,坐在單人床歇息。
八字鬚放下洋酒,跑進洗手間。
他不是去上廁所,而是細心地為我濕了一條熱毛巾,敷額醒酒。
暖意略減我的頭痛,想不到,他居然有如此體貼的一面:
“謝、謝謝。”
他也坐上床來,跪在我背後,雙手姆指,替我按摩太陽穴寧神:
“之前在公司,覺得我對妳很兇吧?那只是工作需要啊。現在在外面,大家是朋友,我自然待妳客氣。”
甚麼工作需要?明明是假公濟私,大佔我身體便宜……不過,我合眼接受他的指壓,挺紓解頭痛,便沒反駁。
反正,當日被他揩油,已是既成事實……按完額角,他又幫我揉肩:
“肌肉好硬,妳過勞啊。”
接連坐了兩天飛機、一次高鐵,我的確肩都痠了。
八字鬚常考女技師按摩,他自己亦按得不壞:
“妳“骨火”很盛﹗”但他的假正經,沒維持上多久:
“心火……慾火也很盛吧?”
他停止按摩,撥開我長髮,露出貝耳,附嘴過來;又從後摟我雙肩,擁入胸懷:
“106,妳就跟部長說老實話——”他在我耳畔質問:
“其實妳今晚,真的想出來做“企街”,是不是?”
我閉著眼睛,彷彿掩耳盜鈴,不覺輕聲……承認:
“嗯……”
“跟男人鬧得不愉快,所以憤而下海?”
他定是在桑拿裡,對自暴自棄的女人見得太多,連我想作賤自己的理由,都猜中十之八九。
“妳真傻﹗其他男人不寵妳,有部長寵妳。”
他左右摸我玉臂:
“不過,趁年輕漂亮,出來“企街”,也是好事,多掙錢才實在。
”他驀地於我耳邊,又一次提議:
“妳企街的第一次,就賣給我吧。”
我睜開眸子,但沒擺脫他的擁抱:
“我……不要。”
“妳情願第一次接陌生客人,也不做我這好上司的生意哦?”
千般心事,五分醉意,我說話吞吐,欲止又言:
“我下不了……決心……”
“企街……好醜。”
“收錢……跟男人做愛……好下賤﹗”八字鬚失笑大聲,逐一反駁我的顧慮:
“下不了決心?那就讓部長幫妳下決心。”
“企街好醜?旁邊有很多雞陪妳呀,多企幾晚就習慣啦。”
“收錢跟男人做愛好下賤?難道跟嫖客做愛不收錢,才高尚哦?”
他說的,大半是歪理,但又似有一丁點……道理。
每次前來這“性都”東莞,我的道德尺度,總會被這裡的不良氣氛,感染扭曲……部長雙手捧我臉蛋,溫柔撫弄:
“我問妳收多少錢,叫妳賣給我,是不佔妳便宜。我若騙得妳打友誼波,不收錢,我有賺,妳就虧咯。”
“106,部長不會看錯人妳,有張明星臉,豐胸長腿,天生吃這行飯。”
八字鬚輕扳我臉孔側望,跟他四目交投:
“妳在桑拿時,就很喜歡服侍不同客人,讓他們親妳摸妳吧?妳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數不清的男人來嫖妳﹗”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數不清的男人……嫖我?我胸口,跳了一下……“時間還早,妳考慮下,一會做決定。”
他說著就吻上我右耳、右臉:
“妳失戀?部長哄哄妳。”
他狹薄的唇片,開始搔擾我耳際、面頰。
我已不在桑拿上班,他再沒權力非禮我,我大可反抗……可我沒有。
這個遠走他鄉的夜晚,我身心俱疲,這一分鐘,好想有個臨時的伴侶——即使是一個……邪骨桑拿部長。
見我沒抗拒,部長膽子更大,輕捧我面,直吻紅唇。
他吃飯時又煙又酒,口氣難聞,但我還是讓他吻我,更任他瘦長的舌頭撬開唇片,濕吻檀口。
跟上次一樣,吻著吻著,習慣下就不覺他嘴巴臭了。
事隔幾星期,他又再熱吻我,感覺依然……不壞。
他鬆開我嘴巴,伸手拿起威士忌,扭開瓶蓋,大喝幾口:
“說話太多,口渴啦。”
他喝完,把瓶口遞到我唇邊。
我明明半醉,還是微張小嘴,讓他餵我喝酒。
是很嗆鼻的烈酒,但今晚,我不怕醉……我嚥下幾口,驀然動念,再含住一小口,主動吻向八字鬚。
他眼神驚喜,跟我嘴巴相接,共享美酒。
兩邊口腔,兩根舌頭攪動,令酒水變熱……我的身體,也變熱了——“妳覺熱吧,都出汗咯﹗”他像在哄無知小女孩,左右撥低我裙子兩側的吊帶:
“部長幫妳擦汗。”
藉口﹗還不是想動我衣服?可他找到理由,我便自欺地不加揭破。
吊帶翻低,藍裙抹胸上方,他前摸我鎖骨,後親我香肩,沒有惹起半點不適,我反覺……放鬆。
他得一想二,拉下我裙背拉鏈:
“解開上衣,再涼快些。”
裙子的上半截,就這樣被他脫到腰間。
我上身半裸,僅戴著一個粉藍色半罩杯胸圍。
這內衣從顏色到設計,都跟裙子匹配,是同一系列的高檔貨。
八字鬚從後圈住我,雙手一邊一個,覆蓋半罩杯胸圍,搓摸半露的上乳:
“穿這麼好的乳罩?以後去企街,很容易被客人玩壞,到時記得改穿些便宜貨。”
我俯首羞望,他正解開前扣式胸圍的扣子:
“我……不去企……”
他把胸圍丟開,兩手的姆、食二指一夾,立刻就把玩我裸乳的兩顆凹乳頭:
“這樣子吧:妳決定做,我就留下來買你,跟我做愛。妳不做,我不勉強,即時就走。”
他邊說邊搓,用不上一分鐘,就在我眼下,手法熟練地將兩點凹乳首,輕拔成凸蓓蕾。
我應該萬分羞恥,阻止他將我脫成半裸的……但有過上班那幾天,他幾乎剝光我的前科,目前的情況,我竟覺得……還可接受……他忽然拉我右手高舉,平頭從後繞過我腋下,側頭吻我右乳:
“親一下奶子﹗”他用語粗俗,親得也粗魯,大口吞乳房、連續吸乳頭;更不時輕啃、淺咬嬌弱的乳肌、乳蒂……“輕、輕一些﹗”我失聲呼痛,他便頓改吻法,變得十二分溫柔,舌面連舐,安撫我乳間微痛之處。
先硬、後軟的反差口技,教我不覺舒服得,伸手摸他後腦,挺起胸脯,毫不藏私地餵他吃奶:
“雪……啜……”
他剛剛說,我願做企街,就和我做愛;我不做,他便回家。
那在我下決定前,他打算和我親熱到……甚麼地步?部長一面舔我右乳,一面扶我向後躺,我被吻到身子半軟,便慵懶地睡在床上。
他俯伏下來,改親我左乳;同時伸手,愛撫短裙之下,修長直挺的兩條美腿。
他指尖遊走、掌心婆娑,全面感受我小腿的柔滑幼肌,又來回旋搓,兩個小巧膝蓋。
魔掌摸遍大腿內側,毫不客氣地一手掀翻裙襬,令也是粉藍色的內褲,徹底曝光——他細看我款式保守的內褲,發現水跡,立時吐出左乳:
“嘿,跟在公司那幾天一樣,隨便摸摸妳,內褲就濕透了﹗”帶醉的我,羞而不惱,粉拳輕搥他:
“是你搞得人家……這樣子……”
他又摸又親,我體質敏感,自然濕了。
但我明明一連兩天,都有跟阿豬做愛,此刻稍經撩撥,竟又……想要。
我在床上的胃口,越來……越大……八字鬚又遞來酒瓶,壞笑:
“多補充流失的……水份。”
我微嗔地白他一眼,還是乖乖讓他餵我喝酒。
我好想多喝、快醉;醉了,才更開心;才更……放得開。
“啜……”
他在我身邊側躺,又是一輪狼吻。
開始時,是他入侵我;到後來,我反親他更多。
我好像喜歡上,他下流的吻法,櫻唇最終親暱地,水平啜舔他那猥瑣的八字鬚……他享受我獻吻,手底也沒停下,早持續搓我褻褲襠部,搓上好幾分鐘。
他的長指隔著褲布,上下撩陰,刺激得我愛液滲滿內褲,滑落腿根:
“好,淫水充沛,以後接客,不用帶ky。”
隔褲撩陰,半癢半爽,我眼簾半閉,茫然發問:
“ky?”
“ky即是潤滑油。沒水的雞,塗在逼裡,方便男人肏她。”
他粗鄙地解釋完,盯我奸笑:
“都關心起ky來咯﹗決定做雞了吧?”
“不、不是……”
我嘴上否認,思緒卻無故幻想:自己當真去了企街,更在私處塗抹ky,讓嫖客大力插我……我慌忙搖頭,驅散這絕不應該發生的不堪妄想。
可回過神來,發覺八字鬚沒再摸我內褲——他雙手盤胸,一副罷休的姿態:
“妳始終不做企街?那部長不勉強妳,我回家去。”
“別、別走……”
我衝口而出,更伸手挽留,方覺失態。
我竟有這麼想讓他……調戲我嗎?他似是去意已決,板著面孔:
“不搞啦﹗摟摟抱抱,沒得做愛,下面憋著,多受罪啊﹗”心靈寂寞、身體空虛,我但求他留下,多摟抱我一會,不惜遂他所願:
“那我幫你……打飛機?”
他依然皺眉拒絕:
“用手不夠癮啦﹗我今晚好想操逼,才跑來找企街。妳不做,我現在還趕得及去找別人。”
可我在此地只識得他一個,再沒別人……我好想身邊有他,繼續慰藉我身體,好教我忘記,所有因“換偶”而起的不快……我眼波懇求,無視廉恥,硬是拉得部長的右手,再觸及褻褲:
“多陪我一會……我做不做……那個……你再讓我……多想一下?”
他嘆一口氣:
“好吧﹗見妳寂寞,就再陪妳五分鐘。一會再問妳,還是不賣給我,那就後會有期﹗”我只求他此刻留下……他是我身處的無邊慾海中,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無比依戀,拚命抓住……他賊眉賊眼,右手彈我內褲褲頭:
“裡面癢啦?”
我羞臉低垂,鼻音輕哼:
“嗯……”
“嘿,這就來止癢。”
他大模斯樣,手掌潛入褲內,陰核、大小陰唇,處處褻玩……就是沒有半根手指,關心……陰道裡面。
說甚麼止癢?只教人……癢上加癢……嗚……騷擾近在咫尺,我萬分期待,偏偏一無所獲。
小穴明明都近在手邊了,他怎麼不去摸摸、插插?
“部長……”
我失落得蹙了眉頭,禁不住像當日在桑拿,求他同一件事:
“手指伸進裡面……插我……”
但他的姆指逗留在小陰唇處旋壓,仍沒犯禁,只加劇挑釁。
他一瞥腕錶,驀地停手:
“夠五分鐘啦﹗答我,妳做不做企街?”
“我真的……做不到……”
我垂手搓他硬梆梆的西裝褲,勾引、讓步:
“你手指插我……我幫你……“波推”?”
他的手卻毫不眷戀,退出我內褲:
“就算“冰火”也不夠癮﹗老子今天非打炮不可﹗我走啦﹗”身體太難受……我禁不住,想為自己找個下台階;想他給我理由,成為……失足婦女:
“你為甚麼,這麼想我做……企街?”
“不是我想妳做雞,是妳自己說,今晚想做的﹗妳之前不在東莞吧?妳不想做雞,就不會回來,不會走去那橫巷企街。”
他的指控一針見血﹗我如遭電擊,身心一震﹗我嗓子啞了,否認不得、反駁不了﹗我刻意遠來東莞,主動找上明知是企街的大波妹,我潛意識想幹甚麼,已經昭然若揭——我想自暴自棄、作賤自己﹗我想重溫從事淫業,身為下賤的屈辱快感﹗我想卑下地伺候不同的好色男人,想被侮辱、狎玩﹗最終,我想跨越良家婦女,不應踰越半步的道德底線……我呆望長相猥瑣下流的八字鬚……如果我不是想賣身給他,豈會引狼入室,孤男寡女共處?如果我不是想跟他做愛,怎會任他寬衣解裙,手口逞慾?身心悸動,頓悟驚覺,自己,當真想,跟大波妹、跟街上那些流鶯一樣,墮落做……我的動搖太明顯,八字鬚的細長蛇舌,舐我耳洞;尖銳犬齒,輕啃耳垂:
“今晚就賣身給部長?”
他左手五指成爪,一張一弛,握捏乳團:
“讓我做妳第一個恩客?”
另一隻魔手,乘虛再闖入內褲,姆指、食指,輕拈陰蒂搓揉;中指、無名指,淺進淺出蜜穴;餘下的小小尾指,指甲長長,不著力地,揩刮菊蕾:
“和我做愛,欲仙欲死,又有錢收。”
好舒服……他弄得我好舒服﹗“怎麼樣?快給個答覆。”
他狡獪的眼珠,盯住我迷離的瞳孔:
“做不做我生意?妳不做,我就去和其他企街做愛咯﹗”做愛、我好想做愛……可、可是……心防龜裂,我口風漸鬆:
“女生做那個……好、好醜﹗好羞人﹗會被看不起……”
“有整條街的雞在陪妳呀,習慣了,就不覺醜啦。笑貧不笑娼,等妳掙到大錢,誰會看不起妳?只有羨慕的份兒。”
“我、我怕……不敢……”
“一回怕,兩回熟,第三回,就甚麼都敢。”
“人家不懂……怎麼……做……”
“部長不會今晚幹完妳就跑的,我來做妳的雞頭﹗妳按規矩,分肉金給我,我照應妳,幫妳拉客,教妳上床。”
哎﹗陰核、小穴、肛口、乳首……全都被部長弄得好舒服﹗我好想讓他,弄得更舒服……他西裝褲的襠部,頂上我手心……好長、好硬、好熱﹗做愛、我現在好想做愛﹗“問妳最後一次——要做企街嗎?”
我好想和他做愛﹗我答應,他就會……立刻和我做……“做……”
“甚麼?”
“我做……”
“妳做甚麼?”
“企、企……街……我做……企街﹗”
“那妳接不接部長這個客?”
“接……我接……”
“嘿,那現在就賣身給我好不?”
“……好——”因果,彷彿錯亂;本末,似乎倒置:我不是先做了企街,才接他這個客,而是……我太想和他做愛,才答應去做企街?烈酒的後勁又上腦……頭好痛﹗不管了、不再想了﹗反正,最不該答應的,都答應了,現在,就只剩……實行——視線偏開,裸胸仰躺;緊張握拳,心頭亂跳,剛剛決意投入風塵的明星人妻,屏息靜待嫖客行動,準備首次賣身——八字鬚卻沒趴上來,輕拍臉龐,著我起身:
“現在開始,教妳怎做隻稱職的雞﹗賣身挨操,要先令男人興奮,起來做服務。”
我羞怯坐起,他三扒兩撥,剝光自己,僅剩黑色三角褲:
“本來該由妳替客人脫衣服,這次就免啦﹗”他朝床頭躺下,雙手枕在腦後,攤直身體:
“先來前戲,讓客人來勁。”
久違的呼喝、情色的命令,卻正是我所想、所求……我俯趴於他身上,聽命低頭,獻吻調情,他又伸手攔住:
“直接親身體,做“人體漫遊”。
”人體漫遊……桑拿的培訓老師教過我:即是女生,用嘴巴舌頭,吻遍客人全身——“啜……”
我之前只親過部長乳頭,當下則以頸項為起點,唇吻他瘦削的裸體。
鎖骨、肩膊、臂胳,全帶油汗,咸咸黏黏……“別只用嘴,舌頭呢?”
我依他吩咐,伸出丁香小舌,連舐胸口,慢舔乳頭。
嫩舌橫移,清洗側脅,他受用得叫了一聲。
我倍添用心,舌底下滑,環繞肚子打轉;舌尖更鑽入臍洞,靈巧劃圓。
唇舌漫遊,我吻遍男體上半身,親得每寸皮膚都濕淋淋的,口都乾了……八字鬚知我口渴,又將瓶口遞入珠唇,賞我喝酒:
“舐得挺好﹗來潤潤喉。”
我嚥酒解渴,他移開瓶子,手指下半身:
“夠口水啦,來吹簫。”
我慢慢褪下他的內褲,一根惡形惡相,灰褐色的狹長肉棒,猙獰地斜指住我。
在桑拿時,我曾經幫它,打飛機、波推、戴套冰火口交……我想用大波妹給我的安全套,部長不准:
“別掃興嘛﹗部長今次,要無套感受妳的嘴巴。”
反正,我都試過沒戴套,為邢俊、阿豬口交了……我併攏膝蓋,跪在部長雙腿間,手圈肉棒,彎腰俯首,含羞親去——他沒洗澡,陰毛體味、陰莖汗味,嗆鼻濃烈。
我瓊鼻吸嗅,卻彷彿被喚起更多情慾,丹唇輕吻半露的龜頭,竟不覺味道難聞。
今次不勞他開口,我乖巧吐舌,順著莖身,上下舐弄……我埋首口交,長髮遮面,看不見八字鬚,正好略減恥感。
但他可惡地,動手將我髮絲撥到頸後,令俏臉畢露,品簫醜態,無所遁形:
“都講過啦,要讓客人看清楚吹簫的樣子。”
部長輕托我下巴,使我抬頭,遙望向他:
“瞧著客人的面吹。還有,放進嘴裡吧。”
櫻桃小嘴微啟,我淺含住已完全露出包皮外的傘形龜冠。
雙唇裡側的柔軟黏膜,圓形圈住棍頭,輕吮摩擦。
檀口再張三分,將男根吞入更多,螓首起落,加快吸啜討好。
我大作口活,卻被逼正視八字鬚,感覺難為情得,面頰紅透……“口技有進步啊﹗上次幫我做完冰火,再吹過不少男人?”
部長滿意賊笑,輕捏我啜著陽具,微微凹陷的腮幫子:
“但還是部長的肉腸,最好吃吧?”
“唔……”
空不出嘴巴說話,我輕哼一聲附和……是酒喝多了,口腔變苦,味覺驟變?竟真覺得他汗咸的肉腸,挺好吃的:
“啜、啜……”
“好,吹夠啦。”
他享受夠了,叫停口交。
我鬆口吐出的肉腸,沾滿唾液;映著水光的莖身,繃至最緊,既長、且粗、又壯,已經完全為性愛,作好準備:
“妳脫光呀﹗”我的粉藍短裙,早被他翻下上半截,袒胸露乳。
現在,我完全脫掉裙子,褪下內褲……親手去除蔽體的,最後一件衣物。
以為他終於要和我做愛了,我又期盼地想往後躺去,但他依舊大爺一般,朝天臥床:
“男人都很懶,最好不用動,又能爽。”
他一拍腳毛密集的大腿:
“坐上來,女上男下。”
我初次……賣身,他還要我……做主動?但我等做愛這一刻,等得太久了﹗他陰毛間,那神氣朝天的雄性器官,好耀目、好吸引……思想沒掙扎多久,我便跨坐到部長的大腿上、陰莖前,顫手遞出未開封的安全套:
“你……戴套……”
他一手接過,丟開老遠,嬉皮笑臉:
“妳剛下海,乾乾淨淨;我也沒病。大家第一次相好,就親熱些,別戴套啦﹗”他左右扶我升起纖腰,讓私處懸停在龜頭上方:
“妳肯定也知道呀﹗不戴套做,才最舒服﹗”我當然知道。
跟爺爺、邢俊、阿豬做愛,我沒有一次戴套。
彼此裸陰相接,滋味是那麼的醉人。
可是,八字鬚會出來嫖妓濫交,他會否……不乾淨?
“放心啦,部長不會害妳的。來﹗快坐下。”
他拉我稍為沉腰,令小陰唇初觸龜頭……喔﹗單只它的體熱,已教我敏感得打個哆嗦……罷了﹗不管了﹗姑且相信他一次……我不想再忍、不想再等了——蜂腰自主往下,我讓彷彿大流口水的濕透小陰唇,饞嘴地大口吞沒陽具﹗不是逐寸適應,慢慢收納,而是無比急色,屁股重重地,一坐到底﹗丫﹗瘦長的肉棒,齊根沒入,龜頭深深頂進陰道;我倆的陰毛鼠蹊,交織緊貼;我兩片臀瓣,輕輕坐住他溫熱的陰囊……剎那間被突然充滿,我滿足得抬起下巴,失聲低吟:
“喔﹗”結婚未滿一年,我終於徹底出軌﹗不是丈夫安排的“換偶”,而是我自己偷漢……不,不是偷漢,我這是賣身……賣淫﹗我居然允許一個好色的東莞邪骨部長,不做任何安全措施,跟我做愛﹗“嘩﹗妳裡面好緊好窄,夾得人真舒服﹗”八字鬚瞇著鼠眼,陰莖集中感受我性事不多的膣內:
“活像處女一樣﹗妳很少做愛哦?”
“來,女士優先,妳儘管動呀﹗”他輕撫我掰坐在他大腿外側,膝蓋跪床的兩邊小腿:
“我持久力很好,不會忍不住亂射,搞大妳肚子的。”
搞大我肚子?我正想懷孕……不,我豈可懷上他,這麼低劣的……種?我只是想通過他,滿足旺盛的性慾而已——女上男下,又一個我沒試過的體位,但美食在口,我下邊的嘴巴,忍不住了——回想桑拿老師的性技培訓,我跪穩下肢,上身微向前傾,雙掌各按在八字鬚胸畔床上,開始慢慢升降腰肢,讓陰莖緩緩出入花園……我動得雖慢,但一來就很舒服了﹗花徑蜜汁豐潤,陽具進出順暢;狹長的莖身,在女陰反覆挪動下,時前時後,來回摩擦桃源洞壁……這色鬼,人瘦瘦的,那話兒卻出奇硬朗,撐開花唇,脹得我滿滿的……八字鬚婆娑我縱向起落的大腿翹臀,自豪賊笑:
“怎樣?部長的大肉腸,很厲害吧?妳可以再動快一點啊﹗”這……還用你說?身體早本能地,追求更多的快感,我不覺逐漸加快腰臀升降的頻率,令肉棒進退得更快、更深,更徹底地,從小穴洞口,一直挺進到洞裡深處……嗚,我爽著的同時,部長亦被我取悅,那根壞東西,竟又再硬了三分……我默默地女上男下,既不敢看那雌雄交接的不堪之處;更羞於瞧向八字鬚,只低垂粉臉,小口喘氣:
“嗄、嗄……”
直躺著的部長,右手斜伸上來,摸我羞恥的臉龐:
“眼睛要看著客人的臉。”
我沒理他,自欺地視線斜瞥,無意識地望上床旁牆壁。
白牆之上,有片污跡。
我莫名感傷……自己已不再是……白璧無瑕……“106,妳看過來呀﹗我有正經事跟妳說﹗”狗口長不出象牙,他豈會有正經事情要講?但我一時好奇,還是一邊晃腰納棒,一邊羞赧俯望他:
“甚麼……事?”
八字鬚下半身享樂,上身伸手,去摸脫下了的西裝褲褲袋,故作神秘:
“最緊要的事﹗”我不明所以,他從褲袋取出錢包:
“嘿﹗妳都未收我錢呀﹗卻急著坐上來呢﹗妳真的很想跟我做愛嘛﹗”羞意直燒上耳根子……對,企街……要收錢,才會跟客人……做愛的……我卻連這一點都忘記,只急於納入他的分身……八字鬚拿出三張紅色鈔票。
我這才記起,大波妹也是代我報上,這微薄價錢:
“三、三百?”
他理所當然:
“公價肉金,沒少給妳的。”
我、我可是紅遍全亞洲的“杉菜”﹗我是台灣美容大王﹗我接一個代言廣告,酬勞以百萬計……最後一絲女性自尊,令我對這太便宜的價碼,完全沒法接受,停了胯間對男根的吞吐:
“三百……不行﹗這麼……便宜……”
他摸著鼠鬚,眼神捉狹:
“那妳想要多少?妳覺得自己值多少?”
我不缺錢用,亦不是為錢才做這個……但肉金只有這麼一點錢,令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廉價、好卑賤,彷似一文不值……滿心委屈,驀地眼眶一熱:
“人家第一次做……就是陪你……你竟給……這麼少……”
“哎唷﹗別哭嘛,是部長錯了。”
他無賴地自摑嘴巴,賠罪哄我:
“我跟妳賠不是啦﹗妳說得對,妳寶貴的第一次接客,就獻給我,應該多給點錢才對。”
他手按我肩背,著我俯趴下來,替我拭去眼角凝著的淚珠:
“本來三百,就翻兩翻,給妳九百,好不?”
“我要……一千。”
我沒意義地,討價還價,只感覺,上千,至少比幾百好……“妳怎說怎好,106這麼年輕漂亮,值這價錢。”
他數好十張一百元人民幣,遞到我手邊——收下這對我真正身份來說,微不足道的一千塊,我就正正式式是個企街,賣身給八字鬚,跟他做愛……我呆望著那疊骯髒的銀紙,終於顫著指尖,緩緩接過——他盯著我:
“對客人要有禮貌。”
我垂眼顫聲,感謝他……買我肉體:
“謝、謝……”
“好,輪到部長來動一下﹗”他雙手摟我裸背,腰腿發力,指天的肉棒,便由下而上,突刺我股間——噢﹗他腰板那麼瘦,卻好夠力氣﹗臀腿在床上一彈一彈的,重重地貫穿女體秘處﹗男人作主動就是厲害,陰莖從低向高,逼開小陰唇,有力地突入、突入,再突入,連撞我跪著的桃臀,發出響亮的聲音:
“啪~啪~”
“爽不爽?”
他下陰連撞,賊臉笑問。
我偏頭不答,他刻意發起狠勁,猛力狂操陰戶幾下,搞得我忘羞叫好:
“哎……爽﹗”
“來,邊親嘴,邊被幹,會更爽﹗”他左手摟我後腦,跟他吻成一氣;右手側移,搓揉我貼在他裸胸上的右乳;下肢發力連頂,仰天插我陰道。
我發軟般趴在他身上,任他吻、任他摸、任他操……果真……好爽﹗我漸次忘形,反過來捧住眼下的獐頭,俯首熱吻:
“啜、啜……”
“跟部長做愛,很舒服吧?”
“嗯……”
乾柴烈火,床上忽然響起手機鈴聲——是我的手機。
是誰這麼……不通氣?八字鬚拿起手機:
“不會跟上次一樣,又是妳妹妹?”
上次?我在桑拿裡,求他指插我,結果妹妹熙娣打來,他逼我接聽,好不狼狽……他一看手機屏幕,唸出來電顯示的名字:
“小飛?”
是、是老公?我今早離家到現在,都大半天了,他不曉得我出走,但見我入夜不歸,當然會打電話來問……若是“換偶”剛開始時,這通電話,絕對會將我從肉慾中驚醒。
可來到現在這地步,即使是丈夫,也停止不了我——我繼續俯趴,任部長抱著,腿根盡處,敞開承歡:
“不、不用接。”
他保持作朝天的活塞運動:
“小飛,是妳的甚麼人哦?”
我一咬下唇:
“無關痛癢……的人……”
部長恍然奸笑:
“我懂啦﹗就是他氣得妳,跑來做企街?”
“部長來幫妳報仇﹗”他自把自為,按了手機接聽,遞來我唇邊:
“來,叫床給他聽聽﹗讓他知道,妳這麼快就有了新的男人,還在跟他做愛,包管氣死他﹗”我怎叫得出口?正待取回手機關掉,八字鬚出奇不意,在下面大力插我:
“丫﹗”我衝口吟叫,耳畔的手機,丈夫自然奇怪:
“老婆?妳在哪裡?”
“繼續叫給他聽﹗”八字鬚惡作劇般,瘦臀離床向上,連環狠操我朝下的陰戶。
他的攻擊好猛烈,陰道都被磨得火熱,愜意得紅唇一放難收,斷續嬌啼:
“喔﹗哎……丫……﹗”
“熙媛?妳在幹甚麼?”
丈夫明顯聽得出妻子在叫床,語音既思疑,又亢奮:
“妳和誰在一起?爺爺?邢俊?還是阿豬?”
部長沒聽見老公的說話,卻奸笑著把手機從我臉旁移開,改放在我倆的屁股旁邊:
“再讓他聽聽,哥我的厲害——”
“啪﹗啪﹗啪~啪~啪~”
他全心賣弄,陽具猛攻,使我倆下體連撞,啪啪作響。
老公,你聽得出來嗎?你的愛妻,正被那個罵你死光頭的部長幹著﹗你本來貞潔的太太,今晚墮落成東莞企街,在賣淫了﹗你把我搞成這樣,很高興吧?你心裡安樂了嗎?越想越氣,我奪過八字鬚手上手機,一把關掉:
“別管那窩囊廢﹗我們專心……做愛﹗”
“專心做愛?講得好﹗”部長帶笑扶我,由趴在他胸前,回復上身直挺的跪姿:
“老師有教妳吧?換“騎乘位”﹗”騎乘位……比目前這女上男下跪姿,更主動、更無恥的體位。
但為了報復丈夫,更為了,一嚐這陌生的體位,我依言,照辦——一雙美腿曲起,兩隻素足,左右踩在男人兩腿外側床上;我直著裸軀,於男陰上,半坐半蹲,嬌軀難保平衡,既怕往前仆,又怕向後倒……“抓著我的手。”
始終躺著的八字鬚,雙手上伸,跟我四手相握,十指緊扣,幫我保持平衡。
我得以屁股坐穩,私處夾緊他持續勃起的性器:
“來,動動看﹗”我赤裸的腳板,徐徐蹬床,小腿發力,大腿抑揚,帶動粉臀,接連往沖天的肉腸,坐下去、提上來,小心翼翼,初試騎乘位……蹲著像上廁所一樣,好醜;胯下還在主動吞吐肉棍,好下流……我盡量合攏雙腿,不要掰得太開,不然被男根插著的私處,就會在八字鬚眼前大開,醜態畢露……我不覺朝八字鬚瞥去,他淫笑仰望,色迷迷地鼓勵:
“放膽再騎快些、騎深些﹗別怕,我會扶穩妳啊﹗”一對纖纖玉手,跟他兩隻魔掌,十指相扣,如同緊握著最信任的情郎……此刻,我只能信任他?是他蠱惑誘導我,賣身為娼;以後,我亦只能信任他了吧?他將是我的……雞頭,領我企街、幫我拉客、教我做愛……下意識地,蔥蔥嫩指,扣得男人的手掌更緊,我扶穩八字鬚,聽他吩咐,雙腳騎得更快,屁股坐得更深……喔﹗我騎著這匹瘦瘦的全裸公馬,他的馬鞭,又長、又直、又硬,力貫我下陰;他黑黑的馬毛,搔著我外陰癢處……掌心冒汗,額鬢濕透,胯間的黏液,更順著騎乘動作,自女性的沼澤,滴遍筆直的命根子……我策騎著胯下雄馬,時上時下,略左略右,全方位感受陽具的悠長、堅硬、火熱……一切都在我掌握,隨我心意……真好﹗八字鬚抬眼笑望:
“看妳很愛這騎乘位啊?”
六分的醉意、持續的性愛、漫長的快感,教淑女的談吐,不再含蓄:
“愛、愛死了﹗”繼69後,我又迷上騎乘位了……但先是跪著、再來這蹲姿,全依賴下肢發力做愛,即使我常做瑜伽,兩腿亦動到痠了。
可我不想歡好中止,悅樂告終,忙俯望八字鬚,啟齒相邀:
“你來……動一下……”
“妳腿累啦?”
他咧嘴一笑,依然沒作主動的意思:
“再教妳一個新體位服侍我,我就射出來吧﹗”
“身體轉過去。不要讓肉腸掉出來﹗一邊夾住,一邊轉身……對,繼續蹲著,把雙手也按在床上——”八字鬚指示我,從面向他所在的床頭,變成一百八十度轉向,身體朝向床尾。
他“v”字大開雙腳,著我蹲在他腿間,雙手按床——這上身前傾,手足著地的難看姿勢,使我十足一隻……蹲著的雌性青蛙。
“妳這樣手足並用,是最省力的女上男下﹗”在我背後躺直的部長,侮辱地一拍我臀肉:
“只需不斷將屁股向後坐,就可以討好客人﹗”臀部吃痛,我反射性地,手按足踏,將屁股坐下,又開始納入胯下的那話兒。
他剛剛終於說想要射了……這場性愛,我們做了多久?至少已經半小時?他當真好持久﹗丈夫可連他十分一的時間,都堅持不了……“再坐快些、坐深些﹗”
“別偷懶,要從龜頭,一坐到底﹗”他間斷輕摑我屁股,好侮辱人﹗但他每摑一下、每罵一句,我都打心底,泛起異樣快意,禁不住變得更順從,更聽他命令……我真賤﹗打從在桑拿裡起,我就喜歡被他非禮、責罵、侮辱……他說得對,這青蛙般的蹲姿,手腳真的毫不費力,重心自然後移,只簡單地讓屁股,上上下下,套弄肉棒,已經令陰道產生一波又一波的快慰:
“啪~啪~啪~”
床尾不遠處,掛著一面全身鏡子,映照出我手掌腳掌按床,素股後坐男陰的不雅模樣。
本來整齊的秀髮,早因連番親熱變凌亂;劇烈運動,使白晢俏臉滲著汗珠,兩頰火紅;胴體聳動,胸前的33c白肉,晃著乳浪;恥毛間桃色的肉縫,有一根灰黑肉棒,時隱、時沒……這、這個饑渴、不知廉恥的女人,就是……我嗎?她長著我熟悉的、熙媛的臉孔,可她的作為,我卻非常陌生……不到一年前,我還是個新嫁明星,豪門貴婦,但這個晚上,我已是個東莞流鶯,向男人賣肉獻身……然而,股間的優美觸感,卻能叫人暫時,不去多想其他,只痴想著棒兒的長、棒兒的熱、棒兒的硬、棒兒的快、棒兒的好……好棒兒……此刻,我只想將屁股坐得最快、最深……自欺地合上眼簾,一意追逐最多、最大的快感……用盡陰道的每一分一寸,跟肉棒互相廝磨、彼此取悅……“嗄、嗄、嗄……”
我坐得太賣力、太勤快,背後八字鬚的呼吸,越來越亢奮,他快要……射了吧?我莫名地想將部長送上高峰,翹臀提速,快上快落;他亦按捺不住,由躺變跪,雙手從後緊抓我腰間,下陰力挺,使勁連操蜜穴:
“106﹗妳真的……很好操啊﹗”他終於動了,我便停止坐臀,享受他從後幹我——屁股都被他撞得痛了、小陰唇被撐得麻麻的,陰道裡面,所有皺摺、肉粒,俱被他的大肉腸,衝擊得像要融化一般:
“啪﹗啪﹗啪……”
“嗚唔……﹗”吐出難聽的喉音,八字鬚驀地自私處抽出肉棒,龜頭亂戳我臀丘,幾下頂撞,終於一洩如注……熱騰騰的精液,噴上我兩瓣臀肉,幾乎灑滿整個屁股……他射出的精液份量,比爺爺他們三個,更濃、更多……他像把我臀部當廁紙,龜頭盡情塗抹良久,方才坐回床上,從後將我一把摟住歇息:
“嗄、嗄……”
他發洩了,我卻感覺距離高潮只差一丁點……是因為我背棄道德賣淫,身心始終放不開?還是——我近來太習慣被男人在體內發射,他卻中途拔出,使我……若有所失?
“嗄、嗄……106,妳真是我少操到的好操女人﹗”部長尚戀戀不捨地,兩手把玩我乳房:
“這奶子、這長腿、這又嫩又多水的窄逼……給妳一千,也算值了﹗”星眸半閉,我任他抱住,百感交集……前方卻響起開門聲、腳步聲?眼睫再睜,面前正是大波妹手挽一個中年男人,走進屋來,看見我和八字鬚坐在床上,一絲不掛:
“喔﹗姐姐,妳還在開工呀﹗”那穿西裝的中年人,打量全裸的我,問大波妹:
“她就是妳的同房?跟妳說的一樣,好像台灣那個杉菜。”
我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我第一次……賣淫接客,竟被大波妹,和一個徹底陌生的男人撞破﹗但八字鬚在背後摟住,我無處可逃,唯有低垂羞臉,以髮遮醜……“哎呀,乾哥,你別總盯著姐姐看嘛﹗”大波妹一拍男人肩膀:
“她第一晚出來做,臉皮很薄的﹗”
“沒關係呀﹗儘管隨便看﹗”八字鬚從後撥開我頭髮,向那男人展現我羞極的側臉,壞笑推銷:
“老兄,你對她有興趣?我幹完咯,可以立刻輪到你﹗我是她的雞頭,剛剛只是培訓啦﹗她今晚第一次正式接客,就招呼你老哥怎樣?”
八字鬚剛和我好完,立刻就幫我拉客?那男人也知道我們剛做過,這麼骯髒,他不會起意吧?還有大波妹,怎會甘願客人被搶?我卻聽見,大波妹居然毫不介意:
“嘻嘻,乾哥你想光顧姐姐,也可以呀﹗她先陪你一次,我再服侍你過夜﹗”那中年男人,淺笑一聲:
“好。”
又望向八字鬚:
“我也挺喜歡那個杉菜的。”
八字鬚完全不問我意見,跟他就此說定:
“那老闆你今晚,就嚐嚐這個相似度十足十的明星臉吧﹗”他環抱住被幹得遍體乏力的我,於我耳畔低語:
“打鐵趁熱﹗現在就正式接第一個客﹗”(待續)**********************************下回預告:熙媛正式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