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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女妖的复仇涅瓦洛最后还是累坏了,他流连忘返地趴在西贝瑞丝柔软无比的身体上睡着了,他有一种自己就趴在床上睡着的错觉,而且这绝对是他这辈子睡过最舒服的床,既柔若无骨又充满弹性,而且还足够温暖,他几乎将半个脸颊埋入那美背之中西贝瑞丝喘了好一阵子终于恢复了点体力之后,奋力地挣扎却无法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她精致的俏脸露出了懊恼的神情,最后她利用身体柔软的特性在男人怀里翻了个身,这样一来就不是被压着而是两人紧紧抱着,涅瓦洛在沉睡之中找到了更美好地位置,他直接把整张脸埋入那两团柔嫩之中西贝瑞丝捏起涅瓦洛的又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张开嘴露出了尖长的虎牙往涅瓦洛的手腕上咬了下去,她使劲地咬着却怎么样也不能咬穿他的皮肤,那最鲜美的血液就在这层皮肉之下,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就是品尝不到在这过程之中,原本飘浮在半空中的那些淫水球都缓缓地往西贝瑞丝的身体垄聚,最后都被她光滑的皮肤给吸收了,原本弥漫了整个房间的淫荡气息也忽然消失,这让原本疲惫的她似乎变得更有精神了对于吃,她似乎不懂得什么叫做放弃,她咬到涅瓦洛的手上都是齿痕,明明毫无成果却还是努力地咬着,涅瓦洛在睡梦之中都感觉手上痒痒的而发出了一点笑声过了好一阵子之后她才停下这一切动作,忽然望向墙壁,而位在船长室屁股上被喷满了精液的芙妮也把脸望向西贝瑞丝在的方向,两位女妖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双眼,似乎正在进行着某种神秘的沟通或仪式,此时没有人注意到这艘冒险船已经被一个巨大到难以察觉的魔法阵给包围了……事实上涅瓦洛和肯恩并不是第一批享受过女妖身体的男人,在这之前当然有过一些能够在女妖的魅惑之下存活的男人,整艘船上没有女人只有这么一个全裸着,无论身材还是长相都是极品的尤物,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想而知,不过这些人最后都失踪了……无一例外几个小时过后,涅瓦洛才恋恋不舍地从那饱满的胸部枕头之中抬起头来,像个变态一样在那软软的胸肉上狠狠亲了两口。

而西贝瑞丝也低头看着他,她已经尝试了一整个晚上都没办法吃掉眼前的食物,所以现在似乎有点不高兴涅瓦洛将嘴唇贴了上去,这一人一妖的嘴唇紧密地贴在一块,很有默契地都张开了嘴吸引着对方的舌头,西贝瑞丝感觉到湿滑着舌头进入嘴里的时候,马上就用牙齿咬了下去,但始终没办法造成什么伤害,这种“主动”的诱惑反而让涅瓦洛兴奋不已,原本垂软的棒子很快又硬了起来其实他昨晚会下定决心跟这女妖发生关系,除了性欲高涨到难以控制之外,最主要也是因为灰猫辛微娜在呻吟之中说的那句话:

“主……主人,跨种族……不能……怀孕的,喵……”

怀孕是涅瓦洛最在意的事情,既然不会怀孕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他到现在还是觉得插进去就会怀孕,所以肯定认为齐碧琳丝已经怀孕了)花儿旁的那些短小触手正勤劳地摸着挺硬的凶器,似乎正在鼓励男人赶快来摧残她的肉体,虽然昨晚操劳过度让棒子硬起来的时候痠痛无比,但涅瓦洛始终没办法抵抗这样的诱惑,一面享受着那柔软又灵活的香舌,一面将棒子对准了洞口缓缓地深入……那跟女人极度相似的花径就像旋涡一样,把这坚挺的凶器吸到最深处,那又湿又紧的穴壁不断地蠕动让涅瓦洛舒服到难以自拔,插着好一阵子之后他才跟西贝瑞丝结束了嘴里的激情,两者的嘴唇之间拉出了一条淫弥的晶莹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食物”抚摸她身上某些部位的时候,总是会让她的身体有一种痒、燥热、难受的感觉,到了一个程度之后下面也会不由自主地敢到难受,而男人的深入却让她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她想把这种异样的感觉排除掉,但很快就发现正是这种感觉排除了她的难受涅瓦洛一手把玩着那软到不行的胸肉和乳头,开始挺动下半身在花径之中进出,每一次进出都会发出不小的水声,这和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声响,还有一人一妖的喘息成了最美妙的音乐望着身下这个如玻璃雕像般奇妙的女人,在自己的挺动之下露出了舒服到难以忍受的淫荡神情,那扑朔迷离的双眸象徵着她已经沉浸在快感之中,涅瓦洛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要融化了,原来做爱是如此美好的事情……“噗滋、噗滋、噗滋……”

十几分钟过后,西贝瑞丝忽然睁大了双眼,嫩唇微张发出了一声不怎么好听的呻吟,涅瓦洛知道她要高潮了,想要把棒子从穴里抽出来,但那早已盘在他腰上的双腿和那忽然夹紧的小穴根本不让他有挣脱的机会,穴壁一阵痉挛,一股强烈地湿润感从花径的最深处射了出来那种湿润的感觉直接射入涅瓦洛的尿道之中,一种足够令所有男人抓狂的酥麻感从肉棒的内部扩散开来,他再也管不住自己的下体,在一阵疯狂的颤抖之后仰天发出呻吟,又被榨出了一堆又浓又稠的精液……甲板上,肯恩正靠着护栏望向远方,而后方有人拖着沉重、蹒跚的脚步来到他的身旁,学着他靠在栏杆上却没有一起挑望远方,而是低头望着那不断起伏的海面发出了一声叹息……“昨晚玩得还愉快吗?”

肯恩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昨晚他可是玩得不亦乐乎,女妖绝对拥有这世界上最柔软的身体,那又大又圆的屁股让他爽得射了两次“差点就身亡了……”

涅瓦洛已经把西贝瑞丝收回手环内了,一来是因为她的长相太过显眼,无论是那绝美的容貌还是海蓝略显透明的皮肤,而第二个原因是因为他现在棒子因为过度操劳痛得可以,他可不想又认不住兽欲……“喔对了!我好像忘了告诉你,女妖的体液有一点点催情的成份……”

涅瓦洛什么话都没有说,要不是他真的打不过那两只大猫的话,他早就把这个该死的傢伙压在地上打了,那欠扁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

“喔对了!我好像忘了告诉你……”

“接下来呢?我们要往哪去?”

涅瓦洛懒洋洋地问道“该返航了,不过刚才有人跟我说罗盘有点问题。”

“罗盘?那是什么?”

“你连罗盘都不知道阿……那是一种用来分辨方位的工具,据说也是矮人发明的,航海绝对不能少了这样东西,不过这东西应该很少会出错……”

“喂!你看那是什么?”

涅瓦洛拍了拍肯恩的肩膀,指向不远处那正往天空飞溅的浪花,很快这些浪花就像布幕一样包围了整艘船,每个船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这景象很美丽却也让他们感受到一种不寻常的气氛,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感受到主人唿唤的两只母猫从船长室里冲了出来,她们看到眼前的景象也吓了一跳,很快就纷纷抱着主人的身体瑟瑟发抖,对于不安的感觉她们比船上的任何人都还要更加强烈,而在海中她们猫科动物好像也不能做什么,面对眼前的变化只能够静观其变很快涅瓦洛就感觉虽然还站在甲板上但身体轻了不少,好像在一个多月前也有类似的经历,抬头往上一看发现头顶上的太阳正在远离他们,而原本往天空飞溅的浪花也渐渐填回海中,他们下降时造成的空洞很快就被大量的海水填补,这段过程中还有不少鱼忽然从海里游到半空中,不受控制地坠落在他们的船上“藏宝盒!涅瓦洛……那边那个长得像箱子的贝壳,对!就是那一个,把它搬过来!

“肯恩现在被两只吓坏了的母猫紧紧抱着,身上没有多少武艺的他根本动弹不得,只好指挥涅瓦洛把那天上掉下来的礼物给搬来周围的水手大多都知道这东西,但每个人都吓坏了根本就没有心情敛财,涅瓦洛心想现在也没办法做任何事情,就帮他把这东西搬回来“这东西是干麻用的?”

“它是一种数量稀少的低阶魔兽,它凝聚的魔晶石对一般的生物有很大的诱惑力,所以当它张开贝壳的时候就会吸引不少鱼过来,这魔晶石对其它魔兽来说可是好东西阿!而且把它的壳磨成粉用来制作衣服、铠甲穿在身上的话,还可以隐藏掉大部分的气息,很适合你。”

这样听来,这名为藏宝盒的贝类魔兽确实还蛮有价值的,而且大小正好他一只手就可以抱着,只要这海鲜不乱动的话应该可以轻松带走,只是看这艘还在往海底下坠的船……能不能带走这东西还很难说不过很快答案就揭晓了,船底似乎冲撞到什么坚硬无比的东西,每个人只来得及发出一两声惊唿,涅瓦洛眼睁睁看着甲板断裂,就连主帆都像木棍一样被轻易折断了,接着眼前就是到处乱飞的人体、木削、木板、木桶、炮管还有棉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这一切之中撞来撞去,他只来得及叫出西贝瑞丝并紧紧抱住,发出了一长串惨唿之后就失去知觉了……一千两百年前,一支庞大且强悍的军队几乎袭卷了整个大陆,用他们腐朽的装甲、沉重又疲惫的身躯、还有那蹒跚的脚步踏足了每一吋土地,他们的身上不存在任何的血肉,全都是一具具原本应该被埋在地底下的阴森白骨……孩子放声哭着、女人在错愕之中被迫离开家园、男人在恐惧之中举起了任何能当武器的东西,以肉身为屏障去抵挡这无论是长相还是行为都象徵了死亡的侵略者,灾难……降临了!大多的骷髅兵都不比普通人强上多少,但随着堆积的尸骨越来越多,勇士们也渐渐的发现体力正以惊人的速度流失,当他们查觉到情况不对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力气逃离、躲过那些腐朽的兵刃,最后化为一具具血肉模煳的尸骸倒在战场上,只要两到三周的时间,他们就会重新站起身来,投靠敌军重返战场……城墙上的弓箭手点燃箭矢对着那密密麻麻的骷髅兵放箭,无数的火光驱散了垄罩在大地上的黑夜,它们像雨一样扑向敌军那一双双空洞的双眼仍旧迷茫地望着城墙上头,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任由那致命的火光射穿它们的身躯,击破他们的脑袋,点燃他们的骨头上万支箭矢,成功击杀的敌人却不足三千,大部分的骷髅兵就算缺少了身体的某个部位,仍然能用其他部位继续爬动,只有某些魔法和火焰可以完完全全消灭这些怪物,这是一个斗气不被世人所重视的时代长达十年的战争,人类社会被这股死亡洪流扯得七零八落,士兵们无法阻挡那高大骷髅象群的进攻,海军也无法抵御来自水面下的攻击,恐惧的气氛瀰漫在人类社会中的每一个角落,自杀也没有用,不久之后你的身体就会成为敌军的一份子,最好的方法是把自己活生生给烧死,把任何一点灵魂和骨头都给燃烧殆尽一支几乎没人知道的部队穿越了远古森林、山脉、河流往南大陆前进,他们的速度惊人而且隐密,就连骷髅大军的领导者――死亡之王都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虽然这是一支几乎没人知道的幽灵部队,也执行着几乎没人知道的隐密任务,但只要把十人之中任何一个成员的名字曝光,都能在人类社会中引起很大的回响修曼人分别为:血腥之刃――伊卡兰、曙光主教――潘、大魔导师――德瑞克特、重装甲与大盾――奇克、诅咒骑士――?石壁一族分别为:巨人――瀑布莫谷瓦萨、战争雕像――暗泉兰多矮人分别为:战争工匠――铁锤雷斯克、冲城车――祕银奇德唯一的阿特曼人:挽回生命之手――乔儿每一个人都是各自的国家、势力之中最有名的英雄,就算不是英雄的血腥之刃和诅咒骑士也恶名昭彰到家喻户晓,他们所拥有的实力和技术都是无庸置疑的他们离开了自己应该守护的家园、亲人,在无人注目的阴影之中汇聚,最后护送着名为“生命之泉”的神器来到大陆的最南端大陆的南端海域有着许多未被人发现的岛屿,这是一个最适合决战的地方,至少在这场战役之中不会伤及无辜的人民……战争第十一年,一道奇异的光束从大陆的南端升起,正高举着大刀砍破城门击飞小兵的死亡之王停下手中的动作,用讶异的目光望向南方那道充满生命力量的光束,很快死亡之王就脱离了他的大军,带着亲卫队冲向南方……很少有人知道那场战役怎么了,只知道最后的胜利者是人类,因为死亡之王再也没有回来过,而他的大军因为失去了领导者成了一群无头苍蝇,在人类疯狂的反攻之下终于溃败……十五年后冒险家在某一座岛屿上发现了血腥之刃、曙光主教、重装甲与大盾、诅咒骑士、巨人、战争雕像、战争工匠、冲城车的尸骨和装备,还有一具阿特曼人的尸骨,冒险家们因此将这座岛命名为“英雄之墓”每个经过这座岛屿的商船和冒险舰队,都会主动转向来到这座岛上朝圣,那十座高大的墓碑象徵着一个惨烈的时代曾经存在过,也代表着人类曾经在这十个英雄的牺牲之下度过了最艰难的一个时代大魔导师的尸体至今没有找到,他就这么人间蒸发了,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死是活……但曾有些大城镇的居民说过曾目睹到他的身影,许多人都相信这个英雄还活着,不过他没有回到他的家乡,也没有回归他的学院,没有人知道他去哪了跟大魔导师一样下落不明的,还有人类的噩梦――死亡之王的尸骨,有人说他已经被完全消灭了,连一点骨粉都不剩地蒸发了也有人说他还活着,只是在暗中累积自己的战力伺机复仇但是当肯恩看到那狼狈地坐在岩石堆里,身高达惊人的三米,身上穿着破烂不堪的重装甲,而身边插着一支刀柄由骨头组成的大刀时,他就已经知道前面的两种说法都不对……望着这半圆形的巨大地下空间,看那被某种神秘的刻印文路抵挡在外的海洋和岩壁,他几乎下意识认为死亡之王是被封印在此……幸运一点的人坠落在有海水的地方,不幸的人则坠落在那海岩构成的地面上直接摔死,而涅瓦洛正是那不幸的人,但不幸中的大幸是他怀里抱着的女妖帮他抵挡掉绝大部分的冲击力量……第三十三章:死亡之王才刚恢复了点力气想要从地上起身,不过手往地上一撑就感觉到全身各处传来的痠痛,显然就算有女妖的身体缓冲,他还是受到了一点伤害,所以他在摸了摸西贝瑞丝头上的“本体”从手中的脉动确定她还活着之后,松了口气就继续趴在她背上休息着涅瓦洛之所以敢将西贝瑞丝拿来当垫子的原因,就是因为肯恩说过这样的话:

“不过很显然你误会了一件事,并不是所有的生物的大脑,都会长在应该长得地方,就算你把女妖砍头了她还是会继续活着的,因为它们的本体在这……”

如果这“活着”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的,他肯定半信半疑,但从这个对人以外的女性特别有感觉的傢伙口中冒出来,那再怎么样也值得一信,所以从刚才坠落的那一刻涅瓦洛就特别在意西贝瑞丝头上的“本体”有没有受到伤害不过就算没有受到伤害,西贝瑞丝的身体也被他压得变形了,当他好不容易可以挪开身体时,西贝瑞丝才从地上坐起身来,身体形状变得相当诡异的她因为难以承受的疼痛而哭了起来,那可怜的模样连涅瓦洛看了都有些心疼,这时涅瓦洛忽然转头往趴在水中,只有上半身露出水面正望着什么东西发愣的肯恩问道:

“喂!我喂她一点血应该没关系吧?”

“只要你不想自杀的话,唤兽也没有资格可以伤害你,所以喂一点血应该是没关系的。”

被涅瓦洛这么一叫之后他才回过神来,确定远处的具高达三米的骷髅没有任何动作之后,才带着两只猫离开水洼,此刻他们无论是衣服还是猫毛都紧贴在身上,看起来有点滑稽涅瓦洛将破烂的帆布用长刀割了一块下来,将它披在西贝瑞丝的肩上,伸手疏了疏她的头发也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神奇的是她的身体正用肉眼能见的速度恢复着,也许就是因为女妖的身体构造不像人类那样复杂,才能拥有这种强悍的恢复力涅瓦洛用长刀割开了自己左手的大拇指,只觉得指头上疼了一下就开始冒出血来,而西贝瑞丝这时后也不哭了,有些狐疑地望着涅瓦洛的脸,确定这是要给她的食物之后才舔了舔嘴唇,张开嘴含住了正在滴血的大拇指西贝瑞丝努力地想吸出更多的血,但每当她这么做就会马上失去力气,反覆试了几次之后也只能乖乖地含着,不时用舌头舔着指头上的伤口,舔得涅瓦洛也开始心痒了起来,不过看她喝得开心涅瓦洛心情也不那么糟了这时肯恩抱着“藏宝盒”走了过来,这可怜的低阶魔兽根本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肯恩彷彿没事般地坐在涅瓦洛身旁,却自顾自地开始讲起一千两百年前的传说,以及眼前这个名为死亡之王的死灵生物的故事涅瓦洛花了一点时间仔细听他说故事,而他身边的两只母猫似乎对此也感兴趣,乖巧地趴在地上听他诉说着一千两百年前的那场战争,还有最后那场关键的战役,涅瓦洛听完整个故事之后就陷入了沉思之中,很快他就抬起头来问道:

“你说他们带着“生命之泉”这样神器做什么?”

“生命之泉是一个可以缓慢吸收生命力的神器,据说喝了生命之泉水的人,在一年之内都不会染上任何疾病,就连原本得到的绝症也会痊癒……我想英雄们带着这样的东西,应该是为了吸引那位大人物的注意吧?

“肯恩小心翼翼地把手指向仍然躺在那,动也不动的死亡之王“死灵生物以食生命力维生,如果死亡之王得到这样神器的话,绝对是个灾难中的灾难,这世界上大概没有人可以阻止他的野心了,但“生命之泉”最后也失踪了,至今没有被人找到过。

“是吗?我想死亡之王已经得到“生命之泉”了。

”显然涅瓦洛跟肯恩有不一样的见解,他吃力地从地板上站起身来,抬头望向这半圆形空间的墙壁上,那正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令他感到非常熟悉的刻印,他指着这些刻印说道:

“这些就是“生命之泉”……不!正确来说是我们站着的位置就在“生命之泉”的内部。

“在肯恩讶异的目光之中,他把手指向死亡之王的身体,说道:

“而这就是死亡之王的下场,他再也没办法离开这个地方,被永远的封印在这个神器之中。”

“你怎么这么肯定?”

肯恩对于他的判断感到疑惑,而涅瓦洛看起来又不像是在说谎,他总觉得这个合作伙伴似乎比他还了解什么是神器“妈的!那傢伙、那傢伙……它站起来了!天阿!”

“三、三、三米……究竟是什么怪物?!”

“那是死亡之王……传说中的死亡之王……我们死定了!!”

活下来的船员不到三分之一,他们开始疯狂地寻找出路,然而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出路这种东西,很快他们就发现地上并不只有他们这一艘船的残骸,而地板上到处都躺了白骨和干尸,那些干尸不用说肯定是女妖吃剩下的东西这时肯恩似乎也明白了什么,露出了难看至极的笑容,望着那跪在地板上正努力舔着涅瓦洛的大拇指,看起来妩媚至极的西贝瑞丝,会用这种方式把他们带到这里来的除了他们身边的两个女妖之外没别人了,这次是他大意了涅瓦洛从袖子里摸出一把飞刀反握,而右手则是握着长刀摆出了战斗姿态,另外两只母猫也趴在地上摆出了随时可以攻击的架式原本静静靠在岩石堆中的死亡之王现在已经站起身来,那高达三米的庞大身躯让人看了心中充满压力,但他却没有拿起自己的大刀,摇摇晃晃地朝涅瓦洛他们走来涅瓦洛顿时感到奇怪,因为这傢伙的骨架让他感到非常熟悉,根据蕾洛娜的说法,他变成“神器”的形象时那女人的身高也是三米,他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总觉得这两者之间应该有什么关连……毕竟死灵生物的本体都是生物的尸骸,他可没听说过大陆上有身高高达三米的种族……他见这地方根本没有出路,看样子也只能决一死战了,涅瓦洛马上冲上前去朝死亡之王的腿上砍了一刀,锋利的斗气砍在那腐朽的骨头上,

“铿”的一声,涅瓦洛赫然发现自己凝聚的斗气竟然崩溃了!而且在那腿上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而且这一刀砍下去竟然有一种双手无力的感觉,他马上明白这是因为死亡之王在吸收他的生命力所导致的,他赶紧收刀,一手一个拦住了正要扑上去的两只大猫,用最快的速度远离了这个停下脚步的死亡之王“别紧张……虽然我只要随随便便就能杀了你们这些人类,但这个时候我没有敌意……而这位年轻的人类,对!就是你!”

死亡之王的声音非常诡异,好像是从他身体的每个部位发出的,那张嘴巴并没有实际的作用,他用枯瘦的指骨指着涅瓦洛说道:

“我反而希望你别靠近我!”

在他的眼里,每过几秒的时间涅瓦洛就会变成那高达三米的女人的形象,显然他对这个女人或者说这股力量有着非常不好的印象而涅瓦洛只是单纯听他说两句话,就下意识觉得死亡之王真的对他们没有敌意,也主动后退了几步“之前也有些人类掉到这里,不过他们就跟你们的伙伴一样……”

死亡之王指着那些正忙着脱逃的船员,很快他们的身影就消失在大量的船只残骸之中,死亡之王盘腿坐了下来,指着西贝瑞丝说道:

“这好像是这些魔兽的恶作剧。”

“难得有人看到我不会失去理智……我想问些问题。”

死亡之王说到这里之后就用手撑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不如说他是忘记自己该问些什么了,好一阵子之后他才问道:

“我被封印在这里多久了?”

“你的传说应该是在一千两百多年前。”

肯恩并没有回答的意思,老实说他现在心里非常紧张,反而是涅瓦洛一点紧张感都没有,摸了摸西贝瑞丝的脸颊之后回答了他这个问题“一千两百多年阿……够久了,当时的我正在干什么去了……?”

“征服世界?”

这次还是涅瓦洛回答“喔!对!当时我正忙着征服世界,蒐集足够让我复活的生命力,还记得当时我感觉到一股庞大的生命力沖天而起……多么美妙的景象。”

接着他又陷入沉思之中,右手的食指不断敲击着腿骨发出了“喀喀”的声音,然后才有些懊恼地说道:

“虽然早猜到是埋伏,我的亲卫队很快就把那九个该死的傢伙杀了……但是有一个人我却杀不了,他是……?

““也许你说的是,大魔导师――德瑞克特?”

涅瓦洛试探性地问道,因为刚才肯恩跟他说的传说之中,也只有大魔导师下落不明“我哪知道他是谁?!”

死亡之王却忽然怒吼了起来,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离涅瓦洛太近了,感紧缩回了自己的身体,他想了一阵子才说道:

“我想起他是谁了,他是我同族的朋友,当他脱下人类的外皮露出了我族的身高和长相时,我认出了他……”

“你们是什么样的种族?能告诉我吗?”

这时肯恩终于说话了,他对死亡之王口中的“种族”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存在“世界的秩序――时间的神殿是我们建造的。”

死亡之王很平淡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彷彿在诉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实,当他说这话的时后下意识望向已经愣住的涅瓦洛,那女人的形象让他感到既熟悉又恐惧“你说什么?!”

这下涅瓦洛再也难以保持冷静“只有我族才懂得怎么改写程序,逆转“生命之泉”的力量,打造出这样的地牢……没想到居然会栽在认识的人手中……”

死亡之王抬头望向构成了由大量咒文刻印构成的天花板,接着他又转头望向涅瓦洛说道:

“你体内的封印肯定也是那傢伙写的,他是我们之中最擅长这方面领域的专家……”

“那傢伙?”

涅瓦洛回想起了每次他做恶梦的时候,

“时间神殿的碎片”降临人间的那一天,那个把神器力量封印在他体内的咒语学术士,他隐约觉得记忆中的那个男人跟死亡之王所说的人是同一个“你们为什么建造时间的神殿?”

肯恩听不懂死亡之王在说些什么,他只知道他们正在谈的事情跟涅瓦洛似乎有关系,于是他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不知道。”

“怎么可能?”

涅瓦洛对于死亡之王的回答感到难以置信,这个傢伙自称他们建造了这历史上最伟大的建筑,却跟他们说不知道为什么要建造这样一个东西?

“太久以前的记忆我都想不起来了,我只知道“我们”都成为了“它”运转所需要的能量,所有人之中只有我跟那傢伙倖存,然而我却成了这个样子……”

死亡之王悲伤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很快他又继续说道:

“曾经我想让自己恢复成原本的样子,打造了世界上最强悍的军队,踏平了每一座挡在眼前的城市,利用引发战争来获得大量的生命,而沦落到现在我的梦想却是……自杀。”

“自杀?”

肯恩感到疑惑“你们一定难以想像……待在这个地方上千年是多么难受又无聊的一件事,无法睡眠的我停止了思考、停止了运作,就像个垃圾一样躺在角落。”

两人很快就从他的一字一句之中感受到悲伤跟寂寞,他用大拇指对着脖子比了几下说道:

“我曾经用各式各样的方法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都失败了“为了恢复成原本的自己,我不断的杀戮、提升自己的能力,强悍身体的强韧度来适应更激烈的战场,结果这最强的战躯却成了我无法自我了断的主要原因……真是讽刺阿!”

用力敲击着自己空洞的脑袋,然而无论他敲再怎么大力,都没办法把自己的头壳给敲破“唤兽契约呢?用这方法能办到吗?”

涅瓦洛转头望向被死亡之王的行为吓到的肯恩,身为主人的人可以轻易决定唤兽的生死,说不定用这个方法就可以帮助死亡之王解脱了,至少涅瓦洛是这样想的不过肯恩的答案却让涅瓦洛非常失望,显然现实和理想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不行,死灵的身体不会凝聚魔晶石,唤兽契约是跟魔兽体内的魔晶石的系统订契约,如果没有这种结构的话契约是不成立的。”

“很抱歉我们帮不上忙。”

最后涅瓦洛也想不出好方法了,刚才他最强悍的一刀砍在死亡之王的腿骨上,连一点伤痕都没留下,更不用说是解脱了“没关系,你们能陪我聊天就很不错了。”

“如果可以的话,容许我问一个问题吗?”

虽然涅瓦洛并不怕眼前的死亡之王,但还是会担心把他激怒,毕竟这里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而已,所以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尽可能客气、温和“问吧!”

“你知道我体内的“时间神殿的碎片”,是怎么一回事吗?”

这东西已经困扰他很久了,他时常在担心神器的力量会在不适时的状况下发动,比如人群之中……那绝对是个难以想像的灾难“不知道……也许这是它快要故障的象徵?”

死亡之王陷入了沉思之中,接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用力拍了一下大腿之后指着涅瓦洛的鼻梁,接着又指向被刻印阻挡在外的那片海洋,说道:

“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可以把“门”开启,一直以来只有这魔兽可以随意进出这里,如果用你的权限……”

涅瓦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们有方法可以离开这里,但这说不定就代表着这个死亡之王也会被放出去……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萌生,他可不希望把这个大魔头放回人类社会让历史重演,因此他和肯恩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不需要露出那种表情,如果担心我离开的话把“门”开小一点就是了,事实上就算“门”开得再怎么大我也没办法离开,这个神器已经锁定了我……”

接着他就站起身来,用最快的速度跑向最近的墙壁,接着对着两人挥了挥手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老实说那动作看起来超乎想像的逗趣,两只母猫不约而同发出了猫笑声,死亡之王伸手触碰了一下满是咒文的墙壁……“砰!”

的一声,那巨大的身躯忽然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狠狠的在涅瓦洛的面前着地并滚了几圈才停下接着他用手指在地板上划了一痕,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们坐着的位置都有被死亡之王划过的痕迹,这老人家站起身来看了看之前的纪录之后,忽然说出了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你们很幸运,这是我第一次飞这么远!”

下章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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