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之恋系列之一:足球脚事
作者:冥界淫男(黑蠍子)
1 有些事情需要交代
在整个足球队里,雷蒙和许军是最棒的。
他们在场上是黄金搭档,一个前卫,一个前锋。在场下他们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许军十七岁,虽然出身农家,却长的英俊挺拔,更有一副魁梧的身材。同学们经常开玩笑说:「许军,你踢什么足球呀,乾脆去当模特好了。」
许军剑眉一轩说:「那个脂粉味太重,不是我干的。我就喜欢这个。」说着,很熟练的颠着足球。
雷蒙比许军大一岁,却长的更清秀可爱。
而且他的技术,速度在全队都是一流的。他熟练的脚法得到大家的一致称讚。
但是因为他是家里的宝贝,并且经济条件也不错,所以脾气难免有点骄横,使得大家对他很不满意,还有一点那就是,他的脚太臭。尽管他是个很爱乾净的人,但是却有一双谁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那么臭的脚。
最后,大家总结出来,雷蒙的脚:是一双拥有很好脚法的臭脚。每当训练或者比赛完之后换衣服的时候,只要雷蒙一脱球鞋,队友们立刻四散逃开。
只有许军理解的笑着说:「你的这双大汗脚呀,要不是他,咱们这次兴许就输了呢。」
雷蒙对这个善解人意的同伴非常感激,他就曾给领队曹飞扬说:「没有比许军当队长更合适的了。别看他比我小,但是我就服他一个。」
曹飞扬二十七岁了,凭着自己是教练的小舅子而进了足球学校,平时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管理一下学生们的起居情况。
看着眼前这个白皙,美丽的男孩,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倒觉得你比他更合适,许军毕竟是农村的孩子,处理问题太死板了。嘿嘿……要不是因为你的这双臭脚,这次选举你不一定输给他的。」
晚上,雷蒙在水房把脚洗的乾乾净净然后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他把脚放抬起来仔细端详着。这是一双很美丽的脚呢:虽然每天都要进行大量的运动和训练,但是脚的颜色还是那么白嫩。修长的脚趾,整齐的指甲。雷蒙抚摩着自己的脚,忍不住扳起脚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哎呀……」怎么洗完了还是有一股酸臭呀,雷蒙不禁皱了皱眉头。
对面铺上的梁涛看着雷蒙煞有介事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
雷蒙没好气的说:「笑什么你?」
梁涛哈哈笑道:「我笑我的,又没有碍到你什么事,你管的着吗?」
雷蒙正欲还嘴,上铺的许军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明天省队到咱们这里来挑人,大家还不养足精神,争取一起到省队去,将来再一起参加城运会。」
他这一说,宿舍里的人都轰然叫好。
梁涛冷冷的说:「咱们有些人就算了吧,别等省队的教练一来再被熏跑了。」
雷蒙气的脸涨的通红,「你小子说谁呢?」
许军大声道:「都不要闹了,睡觉。」
雷蒙狠狠的瞪了梁涛一眼,翻身钻进被窝。
2 宿舍里的争执
梁涛和雷蒙同岁,是东北人。个子一米八二,人也长的排场,只是脾气直,有什么说什么,在学校里最看不惯雷蒙平时得意洋洋的样子。
他最服的就是许军,他说:你看咱队长,技术,速度不比谁差,也没有见他象雷蒙那样,以为自己就多了不起了,成天烧包的跟什么似的。巴结谁不好呀,那个什么本事也没有的领队,你看他在那姓曹的跟前,那个奴颜卑膝阿,真是掉价。他脚臭我倒不觉得什么,就是这人品我看不上。
雷蒙闭上了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宿舍里开始传来同学们的鼾声,尤其是梁涛,他的呼噜声是学校里出了名的。
雷蒙在床上辗转反侧,还在为临睡前那次小小的争吵而耿耿於怀。
平时梁涛就总和自己过不去,但是巴结领导怎么了。自己的前程就在领导的手上,说不定同样的成绩,和领导不亲近的就会被刷下来,何况自己的技战术在队里那是没的挑,也犯不着巴结。就是你梁涛眼红我和队里的人关系好罢了。再说,曹领队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毕竟是教练的亲戚,你们这些乡巴老哪懂得这里面的奥妙。
心里想着:你小子倒是睡的挺安稳的。耳边梁涛的鼾声好象故意炫耀似的更加的大了起来。这样一来,雷蒙更是心烦意乱,无法入睡。
他越想越生气,许军居然也不帮着自己,让那个梁涛如此的讽刺挖苦。想到这,他抬声沖着梁涛道:「小点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那边安静了片刻,但是随即又开始了。雷蒙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焦躁不安。他气急败坏的喊:「闭上你那张臭嘴!」
许军从朦胧中醒来,不解的问:「雷蒙,你怎么了?大半夜的嚷嚷。」
睡在门边的刘永胜也醒了,拉开灯问:「干什么吵呀?」
雷蒙没有理会他们的问话,拿起自己放在球鞋里的袜子,一步跨到依然熟睡的梁涛的床前,捏开梁涛的嘴,一边把袜子塞进梁涛的嘴里,一边道:「我让你打呼噜,我让你嫌我脚臭……」
梁涛猛的醒来,只见雷蒙压在自己的身上,想要弄明白怎么回事,忽然发觉嘴里被堵着一团又鹹又腻的布,随即他也闻到了雷蒙那股特有的脚臭,他想要推开雷蒙,但是雷蒙死死的将他按住,自己的双手又在被子里,无形中被束缚住了。
许军已经跳下床来,一把抱住了如同疯狂了的雷蒙:「你疯了还是病了?」
雷蒙还挣紮着要扑上去,嘴里喊着:「他说我脚臭,我还嫌他呼噜声大呢。
我今天就给他治病来着。」
梁涛已经取出塞在嘴里的袜子,那双白色的棉袜子因为雷蒙的汗脚已经变的发黄,散发着酸臭的气味,如今,上面还沾上了自己的唾液,濡湿温热。梁涛愤怒的说:「你发什么神经呀!」一边就扑向雷蒙。
雷蒙被许军箍住双臂,一点也动弹不了,便抬脚去踹梁涛,才回过神来的几个同学也拉住了那边的梁涛。许军一把将雷蒙甩在床上,道:「雷蒙,你太过分了。」
雷蒙道:「我哪里过分了,别以为你是队长就了不起。」
正当宿舍里乱成一团的时候,门开了,领队曹飞扬站在门口,没好气的道:「三更半夜不睡觉,你们翻了天了。」
3 曹飞扬其人
曹领队一出现,宿舍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梁涛和雷蒙因为刚才的扭打还兀自喘着粗气,许军见到曹飞扬,不禁皱了皱眉头。
曹飞扬显然对半夜里被打扰了休息非常恼火。「你们俩给我出来!」
梁涛低着头去床上拿衣服,曹飞扬「哼」了一声说:「打架的时候都不穿衣服,现在想起来了。还拿什么衣服,往出走!」
雷蒙得意的瞪了梁涛一眼,自己先走了出去。
许军忽然拉住往出走的梁涛道:「等一等。」
曹飞扬从一进门就在偷眼望着许军的裸体。
此时他因为许军的介入而名正言顺的打量站在他面前的许军了。半年多以前的事情仍然使他耿耿於怀。自打那次以后,许军就在刻意的疏远自己。
曹飞扬能感觉的到,但是却无计可施,只有暗地里恨的牙痒痒。於是,他一直在寻找一个机会要好好的整治许军一次。偏偏又抓不住许军的短处,现在,这小子居然还成了球队的队长。
尽管他恨透了许军,但是,当这个英俊,魁梧的少年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却仍然心跳加速,就像是他第一天来姐夫的单位上班时遇见这个少年的情形一样。
他皱着眉头装成一副威严的样子定定的望着许军,一双眼睛贪婪的搜寻着。
宽广的额头,两道剑眉,透露着坚毅和青春的双眼,连长长的睫毛细微的颤动仿佛都撩拨着曹飞扬暗藏着的欲望。挺直的鼻子,性感的嘴唇此时显得有些冷酷。
曹飞扬很久没有洗的脚在他的运动鞋里不安的拧动着,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脚趾塞进许军的嘴里,甚至他的鼻孔。那一次他就是这样对付许军的,当时许军说:「你把什么放进我的嘴里,我都会把他咬的稀烂。」许军说话时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曹飞扬就这样看着自己渴望的情节成了泡影。
面前只穿着内裤的许军健美的身材暴露无遗,古铜色的皮肤和线条明晰的肌肉最完美的组合在一起,散发着男子特有的芬芳和魅力。还有那两颗曾被曹飞扬用脚趾玩弄过的黑色乳头,此时正挑衅般的横在眼前。
曹飞扬觉得嗓子有点干。
许军的小腹部有非常明显的六块腹肌,最下面的两块被他的内裤遮掩了,露出一点诱人的体毛。一条普通的平角内裤遮挡了曹飞扬火热视线的肆意搜罗。尽管如此,曹飞扬仍然可以清楚看到那条宽松的内裤上,许军硕大的阳具此时正安静的伏在里面的轮廓。
曹飞扬实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许军两条健壮,肌肉发达的腿是多年的足球运动造就的。刚才因为忙着劝架从床上跳下来时忘记了穿拖鞋,他那双粗糙,结实,棱角分明的大脚是曹飞扬最梦寐以求的东西。
曹飞扬的心里象着了火。他爱这双脚。那时,他是那样的癡迷。他刻意去买和许军一样的足球袜,每天等训练结束,他就趁人们洗澡的时候脱下自己的袜子和许军的调换。自己穿着对方的袜子,感觉汗湿的袜子在滋润他的脚掌的同时,也得意的想到昨天手淫在自己那双袜子里的精液此时怕也正在润滑许军的大脚了吧。
然后,曹飞扬又一次想起半年前的那件事。从那以后,曹飞扬就决心以后类似的事情一定要计画周全,最好能拿住对方的把柄,痛处。象许军这样的人,应该有强硬的措施,才能逼他就范。
可是,如果对方象雷蒙这样任性,骄纵而内底里懦弱,自私。那倒是很容易上钩的。可惜他没有许军的阳刚之美。虽然比许军还要大一岁,但是优越的环境使雷蒙性格更象个小孩子。需要人溺爱。这种人是最好拿捏的。
不过,他那双臭脚到和自己的有一拼。
他甚至想有朝一日要用雷蒙的这双臭脚来蹂躏许军。而许军的那双迷人的大脚,就留着自己尽情的享用和折磨吧。
许军看着正出神的曹飞扬,想了想说:「领队,明天还有测试比赛。不如这事就先给他们记上,等明天省队的考核之后,再处罚他们吧。」
曹飞扬不以为然的说:「还考核?就你们这样,成天打打闹闹的。这样的素质,考也是白考。」
许军还要说些什么,曹飞扬打断他说:「好了,你不用说了。既然要考核,现在就上床休息。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也不是你能操心的了的。」然后对一边的梁涛说:「还等什么?你和雷蒙都往我房子去!」
许军看着他们三人离开,心里掠过一丝阴影。
4 雷蒙的靠山
曹飞扬的房子乱糟糟的,一个27岁的混混,髒衣服,袜子堆成了山,被子也没有叠。他推开沙发上的衣服,报纸,自己坐了下来。他脱下运动鞋,把脚架在面前还摆着碗筷的茶几上,一双白色的袜子不知道多久没有洗了,除了袜子口部外,已经很难辨认出本来的颜色,黑色灰色黄色的汙渍,尽管如此,他的脚趾居然还在袜子里得意的转动着,脑子里还想像着刚才那个难以驯服的许军。
屋子里此刻已经弥漫起脚的臭味。
雷蒙忍不住说:「领队,原来你也是臭脚呀。」
曹飞扬笑着说:「胡说。你天天洗还那么臭。我这是好久没有洗脚了,积攒的而已。」说着话,曹飞扬点上一枝香烟,吸了一口,又把表情放严肃了问道:「说说,你俩怎么回事?」
梁涛气愤的说:「雷蒙发神经,趁我睡着了把袜子塞到我的嘴里了。」
曹飞扬的心里一乐,他忙换了一个坐的姿势,掩饰了一下下体细微的变化。
又问雷蒙:「你是为了什么呀?」
雷蒙道:「他自己打呼噜象打雷,吵的大家都睡不成觉。还嫌我脚臭,成天拿话羞辱我。」
曹飞扬道:「哦。就为这个呀。哎!谁能没个缺点,大家互相体谅一点,你们真是些孩子。」
雷蒙不失时机的说:「领队,我知道错了。」
曹飞扬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向梁涛「你呢?」
梁涛只好道:「我也知道错了。」
曹飞扬一副很欣慰的样子。「唔,这就好嘛。以后樑涛同学睡觉时候要多为大家着想,不要打扰别人的休息。雷蒙同学也要注意个人卫生。」
雷蒙道:「领队,我每天都洗两次脚的。」
曹飞扬道:「啊,洗过还会臭吗?」随即对梁涛道:「你闻闻看。」
梁涛点头道:「还是臭的。」
曹飞扬突然脸色一沉,站了起来,走到梁涛的面前。「我让你把鼻子贴上去闻!」
梁涛显然被领队的语气吓住了,便低头去闻,曹飞扬在他身后一脚踹在他的脚弯处,梁涛没有防备,「扑通」一声跪在了雷蒙的面前。
「快!磨蹭什么?!」曹飞扬冷冷的说。
梁涛迟疑了一下,不情愿的把脸凑向雷蒙的脚。雷蒙也被吓住了,但是他看见曹飞扬向他眨了眨眼睛,随即当他看见这个个头比自己还高大的东北小夥跪在自己的面前时,不由觉的很兴奋,也很刺激。他低头看着梁涛笨拙的去闻自己的脚,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曹飞扬已经去出一架照相机对准了他们。闪光灯一闪,两个人同时吃了一惊。梁涛惊呼道:「领队,你干什么?」
曹飞扬轻蔑的说:「干什么,让你听话呀。不然就让你的照片去上光荣榜。」
梁涛气愤的说:「你你……无耻!」
曹飞扬哈哈大笑道「别急呀。明天让大家说说看是谁无耻。哈哈……」
雷蒙胆怯的说「算了,领队。梁涛其实……」
曹飞扬脸一沉「我帮你你还装好人?!」
雷蒙连忙说:「不是不是,您别误会。」
曹飞扬「哼」了一声道:「不是?不是就最好了。你坐到沙发上去。」
雷蒙答应着赶紧走到沙发前坐下。曹飞扬从床底下拿出一团麻绳,挑出一根长绳子来,走到梁涛的身后,拉过梁涛的双手用绳子捆绑起来。梁涛哀求着:「领队,放了我。」曹飞扬不予理会,绳子绑结实了,他推搡着梁涛走到雷蒙的面前,命令道:「跪下!」
梁涛只好跪在雷蒙的面前,曹飞扬用多出来的一段绳子又把梁涛的双脚绑在了一起。这样,梁涛连站立起来的可能都没有了。
「现在,让他闻你的脚。」曹飞扬对雷蒙说。
雷蒙慢慢的抬起自己的右脚,曹飞扬扭住梁涛的头发,将梁涛的脸按在雷蒙的臭脚上。「你老老实实的,不然我让你好看。」
梁涛含着泪,把鼻子放在雷蒙的脚趾间嗅着。雷蒙感觉到梁涛的鼻尖凉凉的贴着自己的脚掌,温热的鼻息更让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雷蒙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脚趾不由自主的开始在梁涛的脸上抚弄,同时,曹飞扬惊喜的发现雷蒙的内裤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帐篷,於是不失时机的拿起了照相机。
5 雷蒙的放纵
逐渐的,雷蒙开始沉浸在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快感中。
他把脚指头往梁涛的嘴里塞。梁涛的手脚被用一根绳子捆绑在身后,连站起来都不可能,更别说移动了。他只有尽力的扭转头,躲避着雷蒙的脚趾。雷蒙伸出左脚来勾住梁涛的脖子,然后用力把脚指头捅进梁涛的嘴里。
闪光灯不停的闪动着,雷蒙完全投入在对梁涛的淩辱中,他已经开始抚摩自己坚硬,膨胀的下体,并更用力把脚趾在梁涛的嘴里捣动着。梁涛双拳紧握,肌肉都绷结着,但是绳索束缚了他的自由。而雷蒙的两只脚把他的头夹住,更是连动都动不了。曹飞扬在他身边冷冷的说:「乖乖的伺候我们,别想耍花样。」
然后,他坐到雷蒙的右侧,开始抚摸雷蒙的身体,然后,逐渐将手深入雷蒙燥热的内裤中,雷蒙一边手搭在内裤上揉搓,一边专注的看着梁涛嘴里被塞着自己脚丫的痛苦表情。
「领队,我想让他舔……」雷蒙呻吟着。
曹飞扬踢了一脚被四马攒蹄捆住的梁涛,「听见没有,你的舌头是死的吗?
快舔!」
梁涛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口水。他开始将雷蒙的脚含在自己的嘴里,用舌头舔着,淡淡的鹹味融入唾液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曹飞扬一只手在雷蒙的内裤里套弄着雷蒙的阴茎,一只手又举起了照相机。
雷蒙濡湿的内裤被拉了下来,那根秀丽挺拔的肉棍一跃而出,龟头因为一阵子的抚弄而渗出晶亮的液体,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曹飞扬讚歎着,忙又拿照相机抓拍了几张雷蒙手淫的照片。然后自己点上一只香烟,开始观赏这幅心里向往已久的图画。
雷蒙的阴茎没有许军的那么威猛,却也清秀可爱。美丽的肉红色龟头在颤动着,闪着动人的亮光。他的脚已经开始适应这种新鲜的活动,脚趾弯曲着,扭动着,甚至还知道用本来勾住梁涛脖子的左脚去玩弄对方的乳头。
梁涛在这种手脚被捆绑在一起的情况下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机会。此时,他正用舌头仔细的允吸着雷蒙的脚趾。梁涛的身体因为绳索捆绑本能的挣动着,而这个跪姿更显出身上肌肉的轮廓。
曹飞扬对这个意外的猎物欣喜若狂。他里面那条许久没换的内裤也早已经湿润了。他踢掉鞋子,将那双穿着肮髒袜子的脚伸向梁涛的裆部。他的脚隔着裤头踩在梁涛的阴茎上。梁涛想躲避,但是却无能为力,他连移动一下都不可能。
曹飞扬开始用脚逗弄梁涛的阴茎。尽管穿着袜子,可是他的脚趾仍然非常熟练,灵活。梁涛的裤头逐渐的突起。曹飞扬巧妙的用脚指头夹住那里面的肉棍,来回拽动,拉扯,挤压着,那根棍子是那样的粗,这让曹飞扬更加的兴奋。於是,他又拍了张照片。
之后,他一边用脚趾踏碾着梁涛的下体,一边用另一只脚去逗弄梁涛的胸膛。
而手却又移向雷蒙那根如同热铁一般的阴茎。
雷蒙的呼吸已经粗重,他把脚按在梁涛的脸上,让梁涛舔他的脚心。而他的脚指头则大张开,伸的笔直。另一只脚夹住梁涛的右乳固执的拉扯着。
梁涛疼的拧动着被捆绑着的身体,鼻腔里充满了酸臭的脚味,舌头已经麻木了,只是机械的在雷蒙的脚上转动着。胸膛被折磨的发红,两颗乳头分别被曹飞扬和雷蒙用脚趾夹弄着。更可怕的是,自己的阴茎在曹领队的逗弄下逐渐的膨胀,一种奇异的快感追袭而至。
雷蒙此时沉浸在多重的享受中,曹飞扬熟练的手淫技巧使他欲仙欲死,他呻吟着「我,我我要出了啊…」
曹飞扬正手脚同时套弄着两个俊美,结实的少年,玩的兴起,便说:「再忍一阵好了。」
雷蒙皱着眉头,喘息着道:「啊,我,不行了。」
曹飞扬立刻欠身坐起,抓住梁涛的头发,把梁涛的脸拉向雷蒙的裆部。
「不要!」梁涛痛苦的挣紮着。
可是,曹飞扬用力将梁涛的脸按在雷蒙的阴茎上。那根滚烫粘湿的肉棍就顶在他的脸上。他刚要再试着挣脱曹飞扬的双手,便已经晚了。随着自己的身子下面雷蒙的剧烈抽动,大股大股的温热的浆液喷射在梁涛的脸上。
曹飞扬见雷蒙要站起来,这才拉起梁涛的头。白色的精液沾满了梁涛的脸,并缓缓的流淌下来,沿着下巴挂着长长的晶亮的细丝,直滴到他起伏着的胸膛上。
曹飞扬对擦拭着阴茎的雷蒙道:「快!给他拍两张特写。」
雷蒙舒畅的笑着,拿起照相机对准了梁涛满是浆液的绝望的脸。闪光灯闪动着,在雷蒙和曹飞扬的笑声中,梁涛的意志几乎崩溃了。
曹飞扬松开抓住梁涛的手,梁涛保持不住平衡,侧身倒在沙发前的地板上。
曹飞扬坐到梁涛的跟前,用脚又开始踏住梁涛的下体。一边开始蹂躏梁涛刚开始变软的阴茎,一边对雷蒙说:「去宿舍把你们的衣服和鞋拿过来。今天,你们就在这里过夜。」
雷蒙答应着,正要往出走,曹飞扬又把他叫住,淫笑着说:「哦,还有。别忘了拿你的袜子。」
6 梁涛的遭遇
看着雷蒙离开,曹飞扬转身看着地上手脚被反绑着在一起的梁涛。笑眯眯的说:「他的脚好不好吃?」
梁涛满是精液的脸侧向一边,没有回答。
曹飞扬踩在他裆部的右脚使劲,梁涛疼的拧动了一下身体,连忙答道:「好吃!」
曹飞扬感觉到脚掌下麵梁涛的那根肉棍传来的挚热,他更使劲的睬着,并将正在抚摸梁涛胸膛的左脚移向他的鼻子。
一股鹹鱼一样的味道扑鼻而来,梁涛的脸左右晃动着,躲避着。
曹飞扬戏谑的看着梁涛徒劳的挣紮。他踩住梁涛的下巴,用脚趾在梁涛紧闭的嘴唇上挤压,企图伸进梁涛的嘴里。
那股刺鼻的臭味几乎使梁涛窒息,而自己的嘴唇正被对方的脚趾蛮横的撑开,曹飞扬那双汗腻的袜子摩擦着他的齿龈。同时,梁涛绝望的发现曹飞扬另一只邪恶的脚正在不知不觉中使自己走向高潮。
曹飞扬的右脚熟练的拨弄玩耍着梁涛内裤里挺立的阴茎,并用脚跟挤压着他的睾丸。他坐在沙发上的身体逐渐前倾,把重心移向双脚。
梁涛因为下体被大力的挤压而痛苦的拧动,他呻吟着道:「领队,不要嗷……呜……」话未说完,曹飞扬守侯在他嘴边的脚就已经插入梁涛的嘴里,五个脚趾立刻将梁涛的口腔充满。
曹飞扬点上一只香烟,吸了一口,慢悠悠的说:「今天你遇见我,就认栽吧。
别想着我会轻易放你走,现在,开始舔我的袜子,你的舌头应该还能动吧。」
脚下的梁涛拧动了一下,片刻之后,曹飞扬塞入梁涛嘴里的脚趾感觉到了对方舌头的蠕动。他叼着烟得意的笑了,然后仰身躺在沙发上,一边让两只脚享用着这个东北小夥子,一边伸手解开皮带,掏出自己的那根有些丑陋的粗大的阴茎开始掳动。
梁涛的舌头在曹飞扬肮髒的棉袜子上移动,鹹涩的脚汁和臭水在他的口腔里流溢着,下体欲望的膨胀使他逐渐的进入角色,他开始呻吟着允吸曹飞扬那粘满污垢的袜子。因为捆绑而扭曲着的身体也随着曹飞扬右脚踩踏他的阴茎的节奏而起伏着,呼吸也变的急促。
曹飞扬感觉到了梁涛身体的变化,他拔出梁涛嘴里已经湿漉漉的左脚,睬在梁涛的脸上。
梁涛的嘴和鼻子都被曹飞扬的脚掌捂住,梁涛觉得呼吸的不畅,他扭动着脖子,想摆脱自己脸上的辖制,然而曹飞扬的袜子如同贴在了他的口鼻上,因为窒息,他的脸涨的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也突显出来,浑身的肌肉也虬结着,突张着。
梁涛奋力的挣紮着,突然,被压制的嘴里发出几声闷哼,身体绷成了弓型。
曹飞扬脚下的年轻躯体开始剧烈的抽动,他移开自己的双脚,只见梁涛的裤头已经粘湿一片。
曹飞扬站起身,将梁涛的身体拽起来,让他跪在地上。曹飞扬没有系自己的裤子,而是让自己挺直的肉棍在梁涛的面前晃动着。
他用脚尖伸进梁涛湿腻的内裤,把那根愤怒正逐渐平息的阴茎挑了出来,使它悬挂在外面。曹飞扬用穿着文字的脚细緻的擦拭着梁涛仍然滴着精液的阴茎。
梁涛低声道:「领队,求你放过我吧。」
曹飞扬将自己狰狞的龟头迎向梁涛的脸,淫笑道:「放了你?你和雷蒙都爽了,可是我还没有爽呀。」
他走到梁涛的身后,扳起梁涛的脸,然后脱下自己那双被精液粘湿的袜子,又开始用它擦拭方才雷蒙射在梁涛脸上的精液。同时,他的脚趾夹住梁涛的裤头朝下拉扯,露出那个年青,浑圆的屁股。
曹飞扬的脚趾深入梁涛的屁股缝,朝前试探,一直碰到睾丸。他用脚趾蘸取梁涛射在裤子里的精液,然后,再在梁涛的肛门处上下涂抹。
接着,脚趾又伸到前面去蘸取精液,这回,曹飞扬滴着黏液的大脚趾顶在了梁涛的屁眼上。
梁涛惊恐的说:「领队,你要干什么?」
曹飞扬的脚趾在梁涛的屁眼上按动着。梁涛不自觉的开始挣紮。「不要,求你唔…唔……」
他的嘴立刻被曹飞扬捏住,曹飞扬那双粘湿的袜子被填进了梁涛的嘴里。
随着梁涛被塞住的嘴里一声惨哼,曹飞扬的脚趾已经插入梁涛的肛门。
梁涛的身体在绳索中痛苦的扭动挣紮着。但是嘴里填着袜子,手脚被捆在一起。连脖子也被从后面卡住。他的一切都被曹飞扬完全控制了。
7 许军的担心
宿舍里很安静,许军听着床头的小闹钟「喳喳…」做响,却始终无法入睡。
一闭上眼,就是曹飞扬邪恶的眼神和半年前那耻辱的一幕。他很担心同样的事情会发生在雷蒙和梁涛身上。但是两个男生一起,姓曹的应该没有那个胆量吧。
他的床铺在雷蒙床铺的上面,一来是两个人关系好,更重要的也是因为没有人能忍受雷蒙的那双臭脚。
许军起身看了一眼,雷蒙和对面的梁涛的床铺仍然空着,两个人没有回来,他又躺下来,雷蒙的袜子就扔在床上,散发着一股汗臭的味道。许军闻见那味道,又想起半年前的那件事情。
那是一个春天的中午,虽然只是四月份,但是天气已经很热了,早上刚进行完训练,穿着运动短裤,足球鞋,一身汗湿的许军正准备洗澡,换衣服然后吃中午饭。
这学期新来的曹领队叫住了他。「许军呀,你到我房间来一趟。」
许军跟曹飞扬来到了他的住处。曹飞扬指着茶几上的表格对许军说:「你把你们队里的人员表格填一下,我等着用。」
许军答应着,只见沙发上堆满了肮髒的衣服和袜子,许军正要腾出点地方坐,曹飞扬拉过一把铁棍焊制的椅子,道:「就坐这儿写罢。」
这是一个自制的小靠背椅,对於健壮的许军来说稍嫌矮小了一点。一根两头各有一米长的绳子绑在椅子背上。
许军没有在意,接过来坐下。腿曲在前面很彆扭,他就朝两边分开,骑在椅子上。
许军正要提笔填表格,曹飞扬突然从后面将他压住,一条胳膊卡住了他的喉咙。许军一惊,本能的挣紮。曹飞扬一手夹住许军的脖子,另一只手将椅子背上的绳子一端绕在许军分开的双脚上,向上收紧。
许军顿时中心前倾,趴在了茶几上。两条腿被曹飞扬迅速的用绳子捆紮起来向后吊起,栓在椅子背上。
许军双手扶着茶几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你干什么?」
曹飞扬并不回答,而是将许军的两条胳膊扭向身后,用另一根绳子捆绑结实。
然后,不等许军反应,他又抓起沙发上的一双尼龙袜子,捏开许军的嘴塞了进去。
看着被捆绑在铁椅子上,嘴咬袜子来回挣紮的许军,气喘吁吁的曹飞扬只觉得心跳加速。想到刚才稍一失手,被这小子跑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曹飞扬不禁有些后怕。
来到这个学校两个多月,曹飞扬一直对许军垂涎三尺,他几次三番的挑逗诱惑,但是许军都不予理睬。不久前他想到了这个硬来的方式,专门去找一个工厂的朋友做了这把刑椅,并自己在屋子里演练了多次。连自己都没有想到今天可以一举得手。
许军已经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还是有一点糊涂。
自己无端端的被叫到领队的房子里,现在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双脚向后吊起,这使得他的挣紮因为没有办法借力而变的徒劳。嘴里塞着的那团又油又腻的布团散发着一股鹹涩,酸臭的味道更使他一阵阵的作呕。甚至他的叫喊也被压制成几声「呜呜……」的闷哼。
於是,他试图顶出嘴里的袜子。逐渐从激动的情绪中平静下来的曹飞扬看出了许军的想法,他叼着烟,从髒衣服里翻出一只长筒足球袜,打横勒在许军的嘴里,在脑后牢牢绑住。然后,他撩起许军的运动上衣,向后穿过他的脑袋,套在许军的脖子上,挣紮中,许军汗湿健硕的古铜色身体便暴露在曹飞扬的眼前。
8 许军的回忆
许军的嘴被绑住,他摇晃着头,发出愤怒的闷哼。
曹飞扬吸了口烟,将香烟的烟雾喷在许军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上。
许军仍然在不屈的试图摆脱困境,捆住手脚的绳索已经深深的勒入肉里,而那只铁椅子只是轻微的晃动了几下而已。
尽管曹飞扬知道自己的捆绑技术万无一失,但还是为了保险起见,他又拿出一根长绳来,按住许军的身体捆了数十匝,绳索从他的乳头下方密密麻麻的捆绑着,将许军的胸肌完全勒的突显出来。然后经由他的小腹,在大腿的根处巧妙的缠绕捆绑,立刻,许军短裤里硕大的阴茎也被绳索团团围住。肌肉结实的大腿更不容忽视。
许军几乎被捆成了肉粽子,曹飞扬喘息着欣赏自己的傑作,得意的笑了。
他坐在沙发上,挪开茶几,让许军面对着自己。然后脱下鞋子,把那双汗湿,酸臭的脚伸向许军。
许军扭脸躲避着,曹飞扬看许军不肯就范,开始把双脚移向许军因为绳索的勒逼舒服而突起的乳头和阴茎。
他键硕的胸肌首先遭到了蹂躏,曹飞扬袜子中的脚趾疯狂的掐着许军的胸膛。
他的两颗黑色的乳头更是被对方拽住不放,有按有扯。许军疼的在绳索中挣紮着,但是根本无济於事。
曹飞扬的脚更伸向许军的下体。那根被捆紮在运动短裤里的阴茎在曹飞扬脚趾的虐待中迅速的勃起,但是被绳索束缚在窄小的空间里,裤裆里因为绳索的捆绑而局促的空间被许军的阴茎涨满。
曹飞扬用脚踹着许军的小腹和阴部。
许军在对方粗暴的淫乱中,下体的欲望带着涨痛一起折磨着他。
曹飞扬看着在绳索中痛苦挣紮,呼吸急促的许军,那张英俊的脸上愤怒,欲望,痛苦交织着,他站起来,让自己的裤裆顶在许军的脸上。然后,他解开裤子让自己早已守侯着的丑陋阴茎扑了出来。
曹飞扬一只手抓住许军的头发,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在许军的脸上摔打着。
龟头上分泌出的液体四处飞溅。那只紫红色的龟头在许军的脸前晃动着,许军没有闪躲的余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那根湿热的散发着男人下体骚臭的棍子在他的脸上蠕动,浆液流溢。
曹飞扬扯下绑在许军嘴上的运动袜,掏出他口中的塞口物,他捏住许军的嘴,扭动屁股,要把自己的阴茎插入许军的嘴里。
许军奋力挣开曹飞扬的手,冷冷的说:「快住手,否则我就把它咬断!」许军说话时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曹飞扬不禁心里一寒。在这一刻他犹豫了他可不愿意冒这个险。许军坚定的眼神让他望而生畏,同时也使他恼羞成怒。他按住许军的,抬脚去踩许军的脸,并用脚趾去捅许军的嘴。许军的嘴边上沾染着曹飞扬的浆液和脚垢,许军挣紮着说:「你把什么放进我的嘴里,我都会把他咬的稀烂。」
接连碰壁的曹飞扬彻底被激怒了。他又用袜子蛮横的绑住许军的嘴。然后飞起一脚,踹在许军的胸膛上,许军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上。
这时,房门突然开了,教练毛胜利突然走了进来,随即看见了房间里的景象。
许军被捆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绑起来,穿着球鞋的双脚捆绑着吊在椅子后面。嘴里塞着一团髒东西。运动衣被撩到了背后,露出他宽阔的胸肌和结实的小腹。浑身更被用粗麻绳捆在那张椅子上,动弹不得。
毛胜利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的小舅子。「你搞什么?有你这样和队员开玩笑的吗?」
曹飞扬低着头,不敢出声。
「还不快给许军解开,你也玩的太离谱了。」毛胜利怒斥着。
曹飞扬连忙替许军解开身上的捆绑。毛胜利扶起许军,微笑着道:「我这个小舅子脑子简直就是缺根弦,你不要往心里去呀。呵呵……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许军揉着酸痛的手腕,擦拭着嘴角的粘湿汁液,恨恨的瞪了一眼曹飞扬。然后对毛胜利说:「教练,我没事。」
「唔…那就好,食堂的饭可能都卖完了。这样吧,让他请客。咱们出去吃,算是给你赔罪!」
许军急忙说:「不了,教练。没什么的。」
毛胜利疼爱的笑着说:「一定要。走!」他拉着许军朝外走去,在门口回头向曹飞扬狠狠的使了个眼色。曹飞扬这才明白过来,长出了一口气,连忙跟了出去。
按照教练的意思,许军没有给任何人提过那天中午发生的事情。可是,如今,难道同样的事情又发生在自己的同伴身上了吗?
许军这样想着的时候,雷蒙走了进来。
9 梁涛的梦魇
许军悄声的问:「怎么样?没事吧。梁涛呢?」
雷蒙含糊的应了一声,开始拿自己脱下的衣服袜子,然后又去梁涛的床上收拾梁涛的衣服。
许军心里打鼓,又问雷蒙:「你这是要干什么?」
雷蒙把两人的衣服抱了个满怀,又伸手把梁涛的球鞋勾在手里。「曹领队要对我们进行政治教育。」
许军疑惑的道:「这么晚了。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雷蒙有点尴尬的应了一声。嘟囔道:「你也是乱猜。能有什么事呀。」他拿不下自己的球鞋,索性踢掉拖鞋,把球鞋套在脚上,急忙走了出去。
曹飞扬已经把两只脚趾塞进了梁涛的肛门,并且用力的推送着。
被反绑住手脚的梁涛无力的呻吟着,他修长的身体在曹飞扬的钳制中绷成了一道弧线,如一张痛苦而美丽的弓。在后庭的涨痛的折磨中,他悬挂在内裤外面的阴茎开始逐渐的挺立起来。
曹飞扬解开将梁涛的手脚栓在一起的绳索,但是双手,双脚仍然被捆着,他拔出插在梁涛肛门里的脚,将梁涛按在沙发上,然后掰开他的屁股,将自己的肉棍头顶在梁涛的肛门上。
梁涛感到了屁股后面那只骚动的阴茎的摩擦,随着曹飞扬腰部的拧动,梁涛只觉得下体传来剧痛,他痛苦的摇着头,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悲鸣。
曹飞扬开始前后推送着做活塞运动,这种持续的攻击让梁涛不自觉的发出呻吟。
曹飞扬笑着道:「哼什么?知道舒服了。」他停下动作,让自己粗直的阴茎停留在梁涛的体内,而后他抱着梁涛,扭转他的身体,随着身体被翻转过来,梁涛那只挺拔的阴茎也展现出来。
曹飞扬把梁涛仰面朝天的放置好,曲起梁涛的双腿,让他被绑住的双脚顶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再继续他猛烈的抽送。他压着梁涛的双腿,使对方的屁股抬起,以便更深的插入。同时,他的手开始套弄梁涛的阴茎,梁涛在不知不觉中和曹飞扬一起走向高潮。
曹飞扬拽起梁涛刚被拉到腿弯处的裤头,套在梁涛昂扬的龟头上,并开始大力的扭动,梁涛闷哼着再一次射精了。
曹飞扬也拔出自己的阴茎,对着面前梁涛被绑住的脚快速的撸动,大股的精液激射而出。梁涛的双脚上满是白色的黏液,顺住腿流了下来。
曹飞扬点上一只烟慢慢的吸着,欣赏着沙发上横陈着的梁涛。
门开了,雷蒙抱着他和梁涛的衣服站在门口。
曹飞扬对雷蒙道:「把衣服放到沙发上去。」
雷蒙答应着,走到沙发前面,只见被绑住手脚的梁涛无助的躺在沙发上,内裤上濡湿了大片,腿上脚上也沾满了白色的精液。而那张年青的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水。
曹飞扬叼着烟继续道:「来,该你舔他的脚了。」
雷蒙看着那双被捆绑着沾满了精液的大脚为难的说:「这个……」
曹飞扬脸一沉道:「怎么!你不愿意?」雷蒙连忙摇头。他慢慢的走过去捧起梁涛的脚,开始舔食上面的精液。腥涩的液体使雷蒙不禁皱了皱眉头,但是他还是很仔细的舔着。
曹飞扬看着雷蒙把梁涛脚上的精液已经吃的乾乾净净了,才满意的点点头道:「很好。我喜欢听话的孩子。现在,我们上床去玩。」两个人将梁涛拖到床前的地板上,仍然让他跪在那里将手和脚重新绑在了一起。被精液粘湿的裤头贴在他的身上,显出里面年青茁壮的阴茎。
曹飞扬让雷蒙脱下脚上的耐克运动鞋和白色的袜子。然后把两只鞋子的鞋带系在一起,挂在梁涛的脖子上,接着,那双散发着酸臭的袜子也绑在了梁涛的脸上,梁涛饱尝着耻辱,被迫闻着蒙在鼻子上的臭袜子的鹹鱼味道,嘴里还有曹飞扬那双沾满了众人精液的袜子,更使他噁心的想要呕吐。
他就在这种状态下跪在曹飞扬和雷蒙的面前,眼睛也被蒙住了,他看不见那两个人的表情。只是听见雷蒙笑着道:「好玩!」接着是脱衣服的声音,随即他感觉到有人在玩弄他脖子上挂的运动鞋。
曹飞扬也在笑着,但是那笑声让梁涛感到一种恐惧,不一会儿,雷蒙开始发出痛苦和快乐交织的呻吟和叫唤。
梁涛感觉到自己身处在一个非现实的地狱中,真愿意这一切只是一场梦魇,,会在第二天的清晨迅速醒来。然而,曹飞扬粗重的喘息声,和雷蒙温柔的呓语却把他残酷的拉回现实,还有身体与身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更提醒着梁涛下体不久前遭受的折磨。
时间缓慢的象要凝固。
忽然,梁涛听见雷蒙轻声的说:「恩,我要射了。」
曹飞扬道:「再忍一下,我们一起。」
不知道曹飞扬还说了什么,或者是做了什么动作,雷蒙的笑声中也充满了邪恶的快乐,并笑嘻嘻的答应道:「好呀。」
梁涛脸上,嘴里的东西突然被扯掉,他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曹飞扬已经捏住了他的嘴,雷蒙则揪住梁涛的头发,两根挚热的肉棍几乎同时插入他的嘴里。立刻,两个人的精液喷射而出,梁涛本能的挣扎着,却有更多的精液射进梁涛的嘴里,曹飞扬命令梁涛咽下满嘴的精液,然后用雷蒙的那双散发着酸臭气味的袜子揩去梁涛嘴角溢出的液体,并把袜子塞在梁涛的嘴里让他含着,咂吸上面的浆汁。
曹飞扬将一只烟递给雷蒙,自己也叼上一根,雷蒙迟疑了一下接了过来。两个人躺在床上悠闲的抽着烟,曹飞扬道:「我们歇歇,抽完这只烟再继续。」
10雷蒙的心事
转眼就是一个星期过去了,省队的初步考核成绩已经公佈了。只有许军一个人入选,而同时被大家看好的雷蒙却因为考核那天发挥失常而意外的落选了。周末训练结束,教练公佈了考核结果,下周一许军将去省队参加复试。
雷蒙一独子气,闷闷不乐的回到曹飞扬的房间,推开沙发上的那一堆髒衣服,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心里很知道自己落选的原因,考核的前一天晚上,他几乎和曹飞扬「大干」
了一个晚上。他有些懊恼也没来由的嫉妒自己的好朋友许军。
要不是只有一个名额,自己说不定也能被选入省队。
他越想越气,从茶几上拿过香烟来掏出一根叼在嘴上。香烟点燃了,雷蒙深深的吸了一口,仰脸将紫色的烟雾吐向天花板。
曹飞扬和粱涛推门走了进来。
雷蒙沖着粱涛没好气的说:「还不快过来替我舔脚!」
粱涛默默的走过来,跪在雷蒙的面前,开始替雷蒙脱下脚上的球鞋和袜子。
立刻,一股呛人的酸臭味道弥漫了开来。
粱涛强忍着雷蒙特殊的脚味,捧起雷蒙的脚,把他修长,白皙的脚趾放进自己的嘴里,仔细的舔了起来。
一个星期以来,这几乎成了粱涛的工作,也成了他的噩梦。每天训练结束他就被雷蒙和曹飞扬带回房间,强迫他进行各种「服务」,直到宿舍熄灯的时候,也是在雷蒙的陪伴下,一起回宿舍去。
曹飞扬看着大口大口吸烟的雷蒙说:「怎么?为了落选省队的事情不开心吗?
哎…谁让只有一个名额呢。」
雷蒙不去理会曹飞扬的说话,只是自顾喷云吐雾,双脚伸展着享受着来自粱涛舌尖的温柔抚弄。
曹飞扬笑了笑,也坐到雷蒙的身边,点上一根烟。搂着雷蒙道:「好了好了,不要想了。你不是自寻烦恼吗?」
雷蒙恨恨的哼了一声,从粱涛的嘴里抽回脚,欠身熄灭了手中的烟蒂。曹飞扬趁势踢掉脚上的皮鞋,把脚伸到粱涛的嘴边。
雷蒙问始终笑眯眯的曹飞扬道:「领队,你说有没有什么挽救的方法?」
曹飞扬斜了一眼雷蒙,嘿嘿的笑着说:「办法是有。怕你不肯干,也不敢干喽。」
雷蒙听说精神为之一振,连忙问:「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说呀!」
曹飞扬一脸神秘的道:「既然只有一个名额,那只有让许军不要去喽。」
雷蒙一脸的失望。「你不是说了等於没说。许军有怎么肯?」
曹飞扬狞笑着道:「他不肯,我们让他肯呀。」他一边说一边用脚趾逗弄着粱涛的脸道:「瞧!粱涛都肯,他许军有什么不肯的呢?!只是怕你不敢呀。」
雷蒙吃了一惊,随即想到将来的事业,前途和荣誉,不禁开始犹豫起来。
曹飞扬将烟递过来,雷蒙接住点燃,吸了一口。又问曹飞扬:「我们这样做合适吗?万一事情要是败露了。」
曹飞扬哈哈大笑,用脚踢了踢粱涛,示意粱涛又去为雷蒙舔脚。随手指着粱涛对雷蒙说:「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雷蒙不吭声,发狠的抽着烟。终於,他起身扭住粱涛的头发,逼近粱涛的脸冷冷的说:「你要是敢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就有你好看。」
粱涛一脸的惊慌和痛苦。「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请你们放过他,许军他…呜……」话未说完,曹飞扬已经拣起雷蒙的袜子填进粱涛的嘴里。「放过他?老子简直就是沖着许军去的!!!」曹飞扬恶狠狠的说。
粱涛的嘴里塞着臭袜子,却不敢伸手去取,无助的望着雷蒙。雷蒙的心里掠过一丝罪恶的快感,他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粱涛的脸上。
曹飞扬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他对雷蒙说:「你先玩着,我去办点事情。」
走出了门,又有点不放心粱涛再说些什么队友,同学之类感情的说辞来打动雷蒙。
於是,他又折身回去,用一根链条锁勒在粱涛被堵住的嘴上,在脑后锁住。
粱涛被命令脱下运动衣和背心,赤裸着上身。雷蒙用绳子将粱涛的双手捆绑起来,然后栓在腰上。
曹飞扬看着一切妥当了,便离开了房间。
粱涛被押到床前,雷蒙让粱涛仰躺在床上,然后开始用脚逗弄粱涛的乳头。
粱涛的双手被绑在腰际,无法挪动,只得听任雷蒙那双被自己唾液浸润过的濡湿脚趾在自己的脸上和胸膛上踏碾着。他向类么功能摇着头,想说些什么,却苦於无法说话。
雷蒙褪下粱涛的裤子,冷冷的说:「你难道就不想找个人来做伴吗?」
裤子被脱掉了,雷蒙坐到床尾,分开粱涛的双腿,然后伸出自己的双脚,一只玩弄粱涛早已挺直的阴茎,另一只则在粱涛的肛门处抚摩起来。粱涛在恐惧与快感的交织中走向高潮。而雷蒙在一通肆虐之后,高举着自己秀丽坚硬的阳具扑到粱涛的身上。
曹飞扬很晚才回来,免不了对粱涛进行折磨。
雷蒙和粱涛两个人离开的时候,曹飞扬把一块毛巾和一个盛着液体的玻璃瓶交到了雷蒙的手中。
11许军的朋友
周六队员们都休息了。但是因为周一要去省队复试,所以下午许军还是一个人去进行常规的训练。
傍晚,当许军一路小跑的带着足球进入更衣室的时候,看见雷蒙正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抽烟。
许军足尖一挑,将球踢给雷蒙,笑着说:「你小子没有回家呀,早知道让你陪我一道训练了。」
雷蒙接住足球踩在脚下,继续抽着烟。
许军脱去汗湿的运动衣,露出那键硕完美的身体。宽阔的胸膛上散漫着细密的汗珠,在夕阳的余辉下闪着金色的光芒。
许军走到雷蒙的身旁。雷蒙低着头,可以看见身边许军那双穿着足球鞋的大脚,白色球袜挽到小腿肚上,更映衬出古铜色皮肤的魅力。
许军伸手搭在雷蒙的肩上,诚恳的说:「我知道落选了你这两天心情不好。
但是没有关系,只要争取还是会有机会的。我等着你来省队,毕竟我们是最佳组合阿!」
雷蒙自顾抽着烟。
许军道:「好了。我先洗个澡,你等我。晚上我请你吃饭。」
说完,他拿着毛巾向浴室走去。身后的雷蒙扔掉烟蒂,注视着许军的背影,慢慢的站了起来。
许军一进浴室,只见粱涛站在那里,好象是等人的样子。
许军道:「哎!你怎么在这儿呀,哈哈…还穿着衣服,洗澡吗?」
粱涛没有说话,而是走上前来用手臂抱住了许军。
许军觉得有些古怪,连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粱涛不说话,只是死死的抱住许军。
许军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但是已经晚了。身后扑上来的人用一条毛巾蒙在了他的脸上。一股强烈的药味被吸入肺中。许军奋力挣扎着,但是双手被粱涛抱住了,而那条毛巾更是被牢牢的捂在他的口鼻上。许军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他看见粱涛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慢慢的苏醒过来,天已经全黑了。
面前的沙发上,曹飞扬正坐在那里悠闲的抽着烟。
许军心里一惊,欲待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铁椅子上,动弹不得。
双手和双脚反绑在一起,吊在椅子的后背上。赤裸的身体更是用绳索五花大绑,尤其是自己的阴茎,被隔着运动短裤捆紮起来。张嘴欲呼,嘴里也被塞着又鹹又腻的布团。
曹飞扬看见许军醒了,呵呵的笑着。「哦,你终於醒了。觉不觉得现在的这一幕有点熟悉呀?」曹飞扬伸手拍着许军的脸颊,得意的狂笑着说:「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连你嘴里塞的都是上次的那双袜子,我一直穿,却从来没有洗过。
你知道为什么吗?嘿嘿……就是等着今天你用嘴帮我洗呢!」
许军在绳索的捆绑中奋力的挣扎着,但是无济於事。
曹飞扬踢掉脚上的鞋子,开始用脚趾逗弄许军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尤其是许军被捆紮着的裆部,曹飞扬执拗的用脚踏碾着,那种邪恶的快感使许军不寒而栗。无法躲闪和反抗,他察觉到自己的阴茎因为对方的玩弄而逐渐勃起,在绳索中挣扎着坚硬着。
他痛苦的闷哼着,闭起了眼睛。随即,一股恶臭沖鼻而来,他睁眼一看,曹飞扬那只肮髒油腻的袜子正在自己的脸前面晃动。他厌恶的扭过头去。
曹飞扬笑着说:「还是不愿意闻吗?呵呵……这回我可是有办法对付你了。」
一根绳子栓到了许军的脖子上。曹飞扬牵着绳子头坐回到沙发里,将两只脚高高抬起,对着面前的许军。曹飞扬一拽绳子,被捆在椅子上的许军不由自主整个身体朝前倾倒,他的双脚被吊在椅子后面,因此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平衡,而曹飞扬的那双脚正迎接着他。
许军的脸正好埋在曹飞扬的脚上,而且整个身体的重心都靠他的头部支持着,连移动一下都成了妄想。
那双湿腻的袜子里的脚趾开始戳弄许军的鼻孔。「怎么样?不想闻吗?这回让你闻个够!」
许军不得不呼吸着曹飞扬袜子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同时,因为身体只能靠头部支撑,使得捆绑他的绳索都深深的勒入他结实的肌肉里。
曹飞扬一边强迫许军闻自己的脚,一边好整以暇的点上一只香烟,抽了起来。
袜子上的脚臭,加上曹飞扬喷出的香烟的烟雾,几乎使许军窒息。而曹飞扬叼着烟,解开裤子,掏出自己已经狰狞挺立起来的阴茎,开始套弄。
许军就在这样的状态下眼看着曹飞扬手淫。那只丑恶的肉棍离他的脸如此之近,散发着男人下体的腥味,那庞大可怖的龟头上闪着诡异的光亮,并在曹飞扬的掳动中渗出大量的黏液。
曹飞扬把沾在手上的黏液擦在无法动弹的许军的脸上身上。然后,他分开双腿,许军失去了支撑的身体继续下落,他的脸深入曹飞扬的腹部,紧贴在那只粘湿,坚硬的肉棍上。
许军痛苦的挣动着,曹飞扬用手按住他的头开始猛力的耸动着腰部,让他的已经在许军的脸上挤压摩擦。大量的黏液在粘满了许军的眼睛,鼻孔,脸颊和头发。同时,曹飞扬的双脚又伸向许军一直在绳索中挺拔着的阴茎。
12许军的周末
许军再次落入曹飞扬的手中,这一回曹飞扬岂肯善罢甘休!
他拧动腰部,让自己的阴茎在许军的脸上摩擦着。一边呵斥着旁边的雷蒙和粱涛。「你们两个!都过来乐一乐!别光站在那里傻看。」
许军的脸被扳起来,雷蒙胡乱扯下他嘴里的塞口物,强迫许军迎向曹飞扬颤动着的阴茎。
许军惊怒道:「雷蒙,你!」
雷蒙笑着道:「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要和我抢那个省队的名额。」
许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朋友。
雷蒙的手有力的捏开许军的嘴,曹飞扬汁液淋漓的龟头立刻填进许军的嘴里。
他一边用力操着许军的脸,一边嘱咐雷蒙道:「你可要捏住喽,不要让他伤到我。」
许军只觉得雷蒙的双手更加用力,自己的脸颊和牙关都已经因为剧痛而发麻。
而曹飞扬那根满是淫水的肉棍则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疯狂的捣动。
在上面遭受折磨的同时,粱涛的双手开始伸向许军被捆绑着的身体。
他的阴茎在曹飞扬的脚趾的玩弄下逐渐勃起,此时,粱涛顺着他的大腿,把手伸进许军的短裤里,一把握住了那只粗大坚硬的肉棍,然后从绳索的缝隙里拽了出来。
「奥!」许军痛苦的叫喊,被曹飞扬粗暴的推送扼杀在口腔里。许军的挣扎带来的是曹飞扬更用力的插入。同时,自己的阴茎也在粱涛熟练的手淫下一点点的步入高潮。欲望的火席卷而来,许军的身体经受着煎熬,他开始卷动舌头,允吸起曹飞扬的阴茎。
曹飞扬看见许军沉浸在痛苦和欲望中的摸样,而引发了自身更强烈的兽欲,他大声的喘息着,猛吸着叼在嘴角的香烟,同时,双手按住许军的头,更凶猛的进攻。
许军因为下体的刺激而本能的扭动着身体。雷蒙看出许军将要达到高潮,於是放开钳制着许军的双手,脱下自己的袜子套在许军挺立着的阴茎上,然后用一根鞋带把许军的阴茎严密的捆绑起来。
「啊啊……」不能射精,下体因为憋涨而带来巨大的痛苦,许军的身体在绳索中奋力的挣扎着。塞满在嘴里的肉棍由於迅猛的抽插而使汁液横飞,同时,雷蒙顽固的蹂躏着许军被用袜子和鞋带捆紮起来的阴茎。
许军的身体徒然的抽动,而在雷蒙疯狂的淫乱中却无法射精的阴茎只能绝望的颤抖着。
曹飞扬的身体突然极力挺起,僵硬。他的阴茎最大限度的顶入许军的喉咙,随着最后的几下抽送,将精液射进许军的嘴里。许军为了不让自己窒息,只能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曹飞扬的精液。
曹飞扬从许军的嘴里拿出自己的傢伙,满意的用仍然在流淌着精液的阴茎在许军的脸上摔打着。
许军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量,脸和椅子腿将他撑在沙发和地面之间,捆绑在椅子上的身体无力的悬在半空。
心满意足的曹飞扬要粱涛拿过照相机来,对着满是精液的许军的脸照了几张照片。然后不屑的道:「你的身体原来这么淫荡呀!」他一脚将许军踹开,许军连人带椅跌倒在地上。
曹飞扬看着许军下体被用袜子捆紮起来的布包,一边照相一边笑着对雷蒙说:「你看他多么辛苦呀。你不打算让他爽一爽吗?」
雷蒙会意的一笑,把脚伸到许军的嘴边说:「想要高潮吗?那就要乖乖的听话!」
许军紧闭着嘴唇,急促的喘息着。
雷蒙示意粱涛继续替许军手淫,许军的身体在欲望的颠峰回旋着,却无法达到顶点。射精被限制了,在他痛苦呻吟着的时候,一股酸臭的气味沖鼻而来,随即,一排鹹腻的脚趾插进了他的嘴里。
在这种情况下,反抗是不可能的。许军被迫舔着雷蒙的臭脚,同时,又因为身体的情欲而扭动着。
雷蒙用脚踏在许军的脸上,用手掏出自己的阳具开始套弄。
许军因为持续的亢奋,开始感觉到一阵昏眩。那只脚从他的口腔里拿了出去,随即,雷蒙的身体压到了他的脸上,他还来不及说话,雷蒙挺拔的阴茎又塞满了他的嘴。同时,下体遭受到了来自雷蒙的双手的更强烈的刺激。
曹飞扬不停的变换着照相的角度,笑着道:「这个69的姿势倒是挺有意思。」
许军的身体不可控制的挺动着,换来的却是曹飞扬和雷蒙的嘲笑。他的阴茎在他们的眼中,只是一个用鞋带捆紮的袜子团而已。
许军下体的鞋带被解开了,雷蒙用手紧握住套着自己袜子的许军湿润坚硬的阴茎,笑着道:「哈哈……我们一起高潮吧。」雷蒙的小腹开始快速的拍击着许军的脸,同时,不让挣扎抽动的许军逃出自己的掌握。
「啊啊啊!」雷蒙放开握着许军阴茎的手,大叫着将精液射进许军的口腔。
许军满是精液的嘴里痛快的呻吟着,被抑制许久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倾泄而出。
套在阴茎上的袜子很快被浸的透湿。
雷蒙从许军的嘴里拿出阴茎,然后用手捂住许军的嘴,要强迫他把精液都咽下去,许军挣动着,摔脱他的手,愤怒的道:「雷蒙,你难道甘心……唔唔!」
不耐烦的雷蒙拔下套在许军阴茎上的湿漉漉沾满精液的袜子,连同脚上的另外一只一起塞进许军的嘴里。又鹹又腻的袜子和着三个人精液的味道充斥着许军的口腔。
为了防止许军吐出嘴里的袜子,雷蒙又用鞋带把许军的嘴捆绑起来。
捆绑着许军的铁椅被扶了起来,曹飞扬又正对着许军照了几张照片。「哈哈……这么快,一卷都照完了。」曹飞扬笑着说。
他放下相机,接过雷蒙递过来的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忽然道:「哎… ,怎么不给你们队长点根烟呀?!」
雷蒙没有明白曹飞扬的意思,疑惑的看着他。曹飞扬笑嘻嘻的走过去,抓住许军的头发,使他动弹不得,然后,将手里的香烟插进许军的鼻孔。
「一根够不够呀?嘿嘿……」雷蒙将嘴角燃着的香烟塞进许军的另一个鼻孔。
「乖乖的吸!」曹飞扬拍着许军的脸说。
嘴里填满了湿腻的袜子,两个鼻孔都被塞着香烟,许军实在憋不住了,一吸气,两只香烟的烟头同时一亮,随着大片的烟雾升腾,许军剧烈的咳嗽起来。他甩着头,鼻孔里的香烟掉了出来,他沉重的呼吸着。
13曹飞扬的计画
雷蒙捡起地上的香烟,两只并在一起,结结实实的塞到许军的一个鼻孔里,还剩下一个鼻孔可以呼吸,但是香烟把鼻孔撑的生疼,而且每次吸气,还是有大量的烟雾吸入肺里。
雷蒙看着粱涛顶起的裤裆,嘿嘿笑着道:" 你也性起了?不要急,等会也让你爽一爽!" 曹飞扬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10点了,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海波吗?我是曹儿。我拜託你的事儿……哦……哦呵呵……那是当然。
……哦……好,那我等你。到了学校你就给值班室说是许军家里有急事,让你来接他回去的。好……不急不急……" 电话挂断了曹飞扬对雷蒙说:" 等会要把这小子送出去,明天大家一回学校就不好弄了。等到礼拜一你去省队报名复试以后,再放了他!" 雷蒙担心的道:" 那等他回来后……" 曹飞扬笑道:" 第一,他回不来了。第二,就算他回来,还不是继续供咱们享乐,有我在,你怕什么!" 他看着被香烟熏的头昏眼花的许军道:" 香烟和袜子,哪个味道更好呀。" 他拔出许军鼻孔里就要烧到尽头的烟蒂,接着说。" 还有一个多小时,你就要走了。就让你的同学们好好为你欢送一下吧。" 曹飞扬命令雷蒙和粱涛将许军从铁椅子上放下来,许军猛的挣脱粱涛的手,要夺门而出。
魁梧高大的他手脚却被绳索长时间的捆绑勒的发麻,再加上几个小时的折磨虐待,对方更是三个同样强壮的青年,不一会,许军又落入曹飞扬的手中。
气喘吁吁的曹飞扬一脚踹在许军的小腹上,许军痛哼了一声,身体挣扎着,但是,这一次,雷蒙和粱涛牢牢的钳制着他的双臂,再也无法挣脱。运动短裤被脱掉了,许军浑身赤裸着,只穿着一双球鞋。
几个人把许军仰面朝天按到茶几上,双手反绑在茶几底下,绳索经过他宽阔的胸膛和肌肉发达的小腹,将许军严严实实的捆在茶几上。他健壮修长的双腿被扮开,两只穿着球鞋的大脚分别绑在一根两头有环的铁棍上。这也是曹飞扬拜託他的朋友给制作的。这样,许军的下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三个人的面前。
雷蒙用脚趾拨弄着许军的老二,用脚掌踏住反复的揉搓着。汗湿的脚和着许军下体残存的精液,腻腻的。雷蒙感觉到脚掌心穿来的酥麻,愉快的呻吟着。粱涛在曹飞扬的强迫下,蹲到许军的身旁,开始亲吻许军被绳捆索绑的身体,他的舌尖在麻绳和肌肉之间滑过。许军在挣扎中发现,自己的阴茎在雷蒙脚趾的挟持下逐渐的勃起。
曹飞扬捉起许军穿着球鞋的大脚,用他汗湿的手掌抚摸着。他把鼻孔凑进球鞋的鞋缝里,深深的呼吸着许军球鞋里面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汗味和脚香,只觉的下体开始坚硬起来。他忍不住讚歎起来:" 还是你的脚最让我兴奋!" 正用脚指头摩擦着许军龟头的雷蒙不高兴的说:" 他的脚有什么好。" 曹飞扬笑着道:"你的脚是臭的。可是这小子的脚是香的呢!" 雷蒙气愤的道:" 香?香你就闻个够。我可要让他闻我这臭的!" 说着话,他把脚移向许军的脸。
被捆绑在茶几上的许军头部悬空着。那只突然伸过来的脚带着浓重的酸臭。
他极力后仰着头,但是,那只脚还是蛮横的踩在他的脸上,脚趾挺直塞进他的鼻孔。 "躲什么?!" 雷蒙一边用脚踩许军的脸一边说。" 你刚才还替我舔过的,你忘记了吗?" 曹飞扬抓紧许军挣动的双腿,舔着许军的球鞋。同时补上雷蒙留下的空缺:他伸脚开始套弄许军已经挺直的阴茎。
曹飞扬还穿着袜子,那棉袜子蹭着许军敏感的龟头和大腿侧,使得阴茎更加的硬挺起来。同时,乳头在粱涛的舔动下也挺了起来。他被塞着雷蒙臭袜子的嘴里忍不住发出呻吟。
曹飞扬看着许军再次遭受欲望侵袭,脱下他的髒袜子,套在许军昂扬着的老二上。他向下押住许军的老二,一松手指,那个套着袜子的肉棍象弹簧一样颤动起来。
曹飞扬笑着对粱涛道:" 过来,把他的老二含住!好好伺候他!" 粱涛将脸靠近许军的小腹,将许军套着袜子的阴茎放进自己的嘴里。
许军只觉得自己的老二被一团温暖的热力包围着。从所未有的感觉让他的身体颤动着,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曹飞扬点上一根烟,从抽屉里又拿出一卷胶卷来装上,摆弄着相机笑嘻嘻的对雷蒙说:" 别生气了。他是咱们的玩物呀,你以为我会因为他而不要你吗?"雷蒙道:" 不生气,我就是喜欢让他闻!" 曹飞扬把雷蒙的脚从许军的脸上挪开,放到许军健壮发达的胸肌上,用手拧着许军坚硬的黑色乳头说:" 这个也很好玩的!" 然后,他将燃着的香烟插进许军的鼻孔,拍着许军的脸道" 尽情享受吧!
乖乖的吸呀!" 曹飞扬对着许军拍了两张照片,又另外取来一根绳子绑在许军两条腿的腿弯处,然后把绳子交给站在许军头顶上方的雷蒙。" 喏,给你韁绳!
" 雷蒙哈哈……大笑,他使劲拉动绳索,许军的两条腿被拽了起来。
他身体最隐蔽的部位暴露在淫笑着的曹飞扬的面前。曹飞扬照了几张特写之后,又按捺不住冲动的举起脚来,他的脚经过为许军口淫的粱涛,挤压着许军的睾丸,在许军的屁股缝里来回摩挲着。
那只在自己下体来回揉弄的脚忽然停了下来,许军感到一阵恶寒!他拼力挣扎着,然而无济於事。突然一阵隐隐的痛从肛门处传来。
他疼的一吸气,鼻孔中的香烟发出炽热的亮光,许军只觉得头脑一蒙,几乎昏了过去。许军的意识仍然清醒着:自己被密密麻麻的绳索捆在茶几上;嘴里塞着袜子,又用鞋带绑住;鼻孔里插着燃着的香烟;雷蒙用脚趾掐着他的乳头使劲拉扯着;粱涛则含住他的老二用力的允吸;而曹飞扬正一边把脚趾更深的塞进许军的肛门,一边双手抓着许军的脚,舔着许军的球鞋和袜子。痛苦和快感就这样纠缠着,掺杂着,再也分不清楚。
" 呵呵……老子就是喜欢看你挣扎的样子!" 曹飞扬伸手拔下许军的一撮腿毛,笑着说。
14高海波的到来
粱涛打开门,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中等个,寸头,身材微胖。
长相凶恶又带着痞子的邪气。
屋子里,茶几上的许军被绳索捆紮的动弹不得,粗大坚硬的阴茎被鞋带捆成了大粽子,却依然高昂挺立着。雷蒙和曹飞扬分站在茶几的两端,两个人一前一后猛干着许军的嘴和肛门。雷蒙一手捏着许军的下巴,一手还在狠拉着绑住许军双腿的绳索,使许军的膝盖几乎顶到了胸口,以便曹飞扬插入的更深。
「夥!你们这儿开PARTY 呢!」进来的男人被眼前的景象吸引,眯缝着的眼睛也瞪的溜园。
曹飞扬一边抱着许军的腿,努力耸动着屁股抽插,一边笑:「海波呀,你也真不长眼!我这儿刚戳进屁眼,你那儿就敲门!」
高海波走到跟前,打量着捆绑在茶几上被蹂躏着的许军,许军浑身的肌肉虬结着,在绳索中更加突显;而整个脸因为雷蒙的压迫全部埋入对方的小腹。
「身材太棒了,长的怎么样?」说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许军挺起的胸膛。
「您要不要试试,爽着呢!」雷蒙一边尽力把阴茎顶入许军的咽喉,一边嬉笑着说。
高海波哈哈大笑对曹飞扬说:「这个小子挺有意思。你这事就是为了他吧。」
曹飞扬呻吟着道:「哦……哦马上马上……」
高海波道:「不急,不急。嘿嘿……」
曹飞扬喘息着道:「不然那儿还有一个,你先自己玩着!」
高海波看了看站在一边手里拿着照相机的粱涛,道:「也好。忙活了一天,就给我按摩按摩吧。」说着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把照相机给我,让我来拍!」
「还不去伺候好你高大爷,傻看什么?」曹飞扬骂着粱涛,底下凶猛的撞击着许军的身体。
粱涛跪到高海波的面前,解开皮鞋的鞋带,将鞋脱了下来,一股浓厚的汗味扑面而来。
「呵呵……闻到味道了?」高海波笑着说。
粱涛点了点头。高海波突然收起笑容,一脚踢在粱涛的脸上,粱涛被踢倒在地。高海波骂道:「闻到了还不快来舔!」他把脚戳到粱涛的嘴边,命令道:「先用嘴把袜子脱下来!」
粱涛用舌尖卷起袜子边,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慢慢的脱了下来。那是一只白嫩肥胖的大脚,粱涛闭起眼睛,把脚趾含进了嘴里。
「唔……工夫不错嘛!你们领队还挺会调教的。」高海波用照相机里的取景器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享受的说。
许军痛苦的叫喊被雷蒙的阴茎堵住了,被绳索捆绑住的身体血液几乎已经凝固,无法反抗逃脱的现实使他渐渐放弃了挣扎。
「啊啊……啊……」曹飞扬整个身子压到了许军的身上,两只手抓住许军的乳头使劲的拉扯着。与此同时,雷蒙也更大力的拉扯着绑住许军大腿的绳索,身体疯狂的抖动。
「唔唔!」许军摇晃着头,想吐出流了满嘴的精液,但是却更刺激雷蒙的阴茎更多精液的溢出。
高海波的发现自己的下体有了变化,他揪住粱涛的头发,把年轻人拉到自己的裤裆前,然后,掏出自己的老二,按住粱涛的头,让他含在嘴里,然后自己开始抽送。
曹飞扬喘着粗气离开许军的身体,「先用你的老二塞着他的嘴,用手捏住了,防止他叫!」他捡起雷蒙那双用来塞嘴的袜子,在自己的阴茎上擦拭了一遍,然后团成一团。他帮着雷蒙掰开许军的嘴,把那团污秽的袜子塞了进去。
许军阴茎上的鞋带被解开,曹飞扬把鞋带扔给雷蒙道:「把他的嘴绑牢靠了,等会出校门可不能让他发出声音来。」然后,他掳动着许军的阴茎,另一只手还恋恋不舍的在许军满是精液的肛门上抚弄着。「海波,你也来爽爽!紧的很呢!」
高海波道:「哦,你吃了肉让我喝汤呀!」说着话可还是站起来,走到了被绑在茶几上的许军面前。
高海波宽厚的身体压了上来,「唔——!」许军被塞住的嘴里发出惨哼。
「你把裤子脱了过来!」曹飞扬拿着照相机对粱涛道。
粱涛脱下裤子,露出他一直勃起着的粉红色肉棍。「现在你自己解决!」曹飞扬拉着他站到许军面前,「记着要把精液射到他的脸上!」
然后他点着了六根香烟,一根让粱涛叼在嘴里,两根塞进许军的鼻孔,剩下分给自己,雷蒙还有高海波。
雷蒙抓住许军依然挺直的老二套弄起来。
闪光灯频繁的闪烁着。
「……嗯……啊啊……好好!!!」高海波大叫着,抽动着。
许军的身体在极力忍受着这重重的折磨。鼻孔中的香烟一亮一亮的,他呛咳着,呼吸却更加急促。香烟的烟头终於长时间的通红起来,同时,身体在绳索中挣动着,大股的精液倾射而出。香烟因为他猛劲的呼吸燃到了尽头,他的嘴唇感到了炽热而使劲甩动着,却使烟蒂燃烧的更快。
随着粱涛的几声呻吟,他对着许军的脸射精了,精液射在许军涨的通红的脸上,烟蒂被精液熄灭了。粱涛无力的跪在被折磨的精疲力尽的许军面前,再也克制不住,痛哭起来。
一个打手摸样的人打开「淩志」的车门,他看见赤裸着的许军被押进了车里,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绳子将许军的双手绑在前面,然后又在胸前捆了两道,使得他的手无法上下移动,嘴也塞的严实,无法说话。他被横放在座位下麵,双脚也被捆住。
曹飞扬和高海波坐进车里,两个人的脚都踩在了许军的身上,高海波的鞋跟有意无意的在许军的睾丸上碾了一下,许军疼的身体攒动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惨叫。曹飞扬恶狠狠的用脚掌踏在许军的嘴上道:「你要再发出声音,我就要你的命。」然后他对车外的雷蒙道:「你们回宿舍去吧。就当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之后他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在一边抽泣着的粱涛,晃动着手里的胶卷道:「你小子要是坏了我们的事,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吧。」
「开车!」高海波道。
雷蒙看见打手摸样的司机打开了车里的CD机,开大音量,绝好的音响效果。
随即,车窗掩上了,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车子无声的驶入黑沉沉的夜里。
雷蒙回身搂着粱涛道:「好了,不要哭了。我知道你今天没有爽,宿舍没人,不如……」
15高海波的汽车里
「这车是刚买的?」曹飞扬坐在宽敞舒适真皮座位里,四下打量着啧啧称讚道:「真不错!还是你有办法,生意一定不错吧!」
高海波的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将一根香烟递给曹飞扬,自己也叼上一根。
曹飞扬连忙伸过打火机来帮他点上。高海波吸了一口烟道:「早让你跟着我干,现在什么都有了,也不用窝在那个学校里头。」
「那还不是我老姐的主意,想让我姐夫看住我呗。」曹飞扬提起这事就来气。
高海波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用皮鞋往脚下横卡在座位缝隙中无法动弹的许军胸膛上踩着。「这小子不错,不如就留在我那里吧!」
曹飞扬见许军想要挣紮,就抓住许军被绑住的双腿拽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手抚摩着许军肌肉发达的小腿道:「怕这小子脾气不好,不见得你能降伏呢!」他一边说一边按住来回挣动的许军,将脸靠近许军脚上的双脚,一只脚上球鞋的鞋带松开了,曹飞扬把鼻子凑上去,在鞋的缝隙里深深的呼吸着那淡淡的脚香。
「我会收拾不了这个毛头小子?!」高海波扳起许军,将他的身体卡在前排的座位中间。「等我调教的好了,叫你过来,咱们一起乐乐。」许军的双腿被移到两个人的中间,高海波欣赏着许军健美的身体,用手玩弄着许军倒悬着的阴茎。
「阿辉,把音响关了。我喜欢听这个小子的痛苦的声音。」
司机阿辉将音响关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侧的许军,不禁也被他的英俊所打动,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来在许军结实的胸膛上抚摸着。
深夜都市的街上,偶尔会有灯光划过车窗,许军忍耐着几只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玩弄,他看着漆黑的车顶,诅咒着这个夜晚。
「你好象很喜欢这个小子呀!」高海波调侃着正亲吻着许军球鞋的曹飞扬。
「我看阿辉也挺喜欢他,不如我们在车里玩玩?」
许军的双腿被高海波和曹飞扬拉住,穿着球鞋的大脚分别被绑在两边车门上方的扶手上。
许军头下脚上的仰躺在车里,因为双手被绳子捆在腰际,使得他既不能伸手掏出嘴里的塞口布,也不能护住下体阻止高海波和曹飞扬的淫乱,双脚被大叉着捆在车两侧的扶手上,更使他最隐秘的部位暴露无遗。
此时,曹飞扬套弄着他在不断的手淫中高挺起来的坚硬的肉棍,高海波则用手摩挲着他柔弱的肛门,手指抚过他的阴毛,他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栗着,而阿辉的手则有力的揉捏着他正逐渐硬挺的乳头。许军愤怒而痛苦的挣紮着,但是无济於事,挑逗和折磨参杂在一起,把许军一步步的推向高潮。而许军的嘴里塞着髒袜子,「呜呜…」做声,却连话都说不出来。
开车的阿辉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开始手淫起来。
高海波更是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棍揉搓,另一只手抓着许军的阴茎不停的套弄。
曹飞扬坐在后车座中央,头刚好就在许军的两腿之间,他从许军的身后将其拦腰抱住,亲吻着许军的下体,他细緻的舔着许军的睾丸,把他们疼惜的放进嘴里用舌头转动。
许军的身体不可克制的颤动着,并本能的挺直了身体。
曹飞扬用舌尖逗弄着许军的敏感部位,同时掰开许军的屁股,两只手的食指一起插进许军的肛门。
「呜…!」许军悲鸣着,痛苦的仰着头。「淩志」缓慢的行驶在子夜的街上,透过前窗的挡风玻璃,许军可以看见湛蓝的夜空和不时经过的氖黄色的街灯,那灯光在玻璃上反射着迷人的光晕。天空,路灯,树木,楼群,甚至偶尔经过的车辆,这一切都与他近在咫尺,却又是那样的遥远。那些本来被自己真实拥有的生活在此时都变的遥不可及,仿佛自己身处在另外一个世界,不!准确的说,是身处地狱之中。
高海波推开坐在许军两腿之间的曹飞扬,自己侧身挤进去,他毛腰站到座位上,一只手仍然握住许军坚挺的阳具不放,另一只手则掏出自己狰狞的肉棍来。
许军感觉到了下体那根棍子的逼近,而甩着头,拼命的拧动着身体。高海波肥胖的身体从头顶压了下来,许军只觉得下体刺痛,那根残暴的阴茎完全没入他的体内。
高海波跪在座位上,整个人压在许军的身上,扭动屁股前后抽送着。许军被吊在两侧车门把手上的脚因为高海波的重压而疼的失去了知觉,整个身体随着高海波的抽插而前后摆动着,高海波那张肥大的脸离自己是那么的近,满嘴的烟味随着粗重的喘息喷到他的脸上,许军厌恶的拧开脸,可离他不远处,司机阿辉的两腿叉开着,裤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解开,阿辉的一只手正握着自己那根阴茎快速的掳动着。许军正要将脸转向另一边,阿辉的那只手离开了湿漉漉的阴茎,过来扳住了许军的脸,沾满了黏液的手指在他的脸上胡乱的摸着,那强烈的男人下体味扑面而来,手指插进了许军的鼻孔,许军不得不吸着呛人的气味。
车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下麵. 在许军几乎窒息的时候,高海波怪叫着射精了。许军的双脚被从车门的把手上解下来,用绳子栓在一起,曹飞扬和阿辉不约而同的将右前方的座位放倒,把许军翻过来,使他脸向下趴在座位上。
阿辉掏出许军嘴里的堵嘴布,揪着许军的头发把他的头塞到方向盘底下,自己的两腿之间,嘴被捏开,那只笔直挺立着的阴茎立刻插入他的嘴里。阿辉道:「你最好不要反抗,伤到我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
车子开动了,高海波倚靠在座位上,满足的点上一根烟吸着。一边看曹飞扬把早已按捺不住的阴茎塞进许军还流淌着淫汁的屁眼。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是反抗也逃不脱对方的手掌,许军只有默默的允吸着阿辉挺立着的坚硬的肉棍,同时他感觉到阿辉的一只手正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车缓缓驶入一条偏僻的小巷,一幢小楼旁,几个年轻人聚在墙角,嘴里都叼着香烟。看见车过来,有人跑去打开一扇卷闸门,汽车径直开了进去。
曹飞扬整端好衣服,打开车门走了出去。阿辉将车停好,双手按住许军的头,身体后仰着,使劲的向上戳动着自己的阴茎,大股的精液射进许军的喉咙。
高海波对喘息着的阿辉道:「等会叫人来把这小子先关到地牢去,回头再好好调教。」又笑着对曹飞扬道:「既然来了,要不要去试试手气?」
曹飞扬道:「还是不了。我这个人不太会赌的。」一边说,一边看着几个打手把许军拖出车来,阿辉捡起那团袜子又塞进许军的嘴里。
「怕是舍不得这个小子吧。」高海波嘿嘿笑着道:「也好,看在是你送来的份上,再便宜你一次。以后他可就是我的了。」
曹飞扬不自然的笑了笑,高海波随即对几个手下道:「先把这小子押到给曹哥留的房间去。」转身对曹飞扬道:「不赌可以,总该四处转转吧。我这里赌场可是上规模的,只要你来玩,我这儿管吃管住。你要是带人来啊,我还给你提成。」
曹飞扬心不在焉的答应着,又问道:「那我住的地方……?」
「放心!」高海波看出了曹飞扬的心思,笑着道:「我这里看着是个三层小楼,其实这是装门面的。重要的都在下面呢!」他得意的指了指脚下。
16曹飞扬的爱情
许军的身体赤裸着,双手被用麻绳捆在腰上,湿腻的袜子堵着嘴,饱受淩辱的身体上满是汙渍,淫液精水顺着大腿流到绑住脚踝绳子上,许军只有脚上还穿着训练时的球鞋,两只脚之间栓着不到一尺的绳索,他拖着绳子一步一挨的走进房间。
「地下室也是三层,第一层是赌场和客房,第三层是地牢。」阿辉介绍着道。
这间房子位於地下室的二层,四周没有窗户,格局就像是宾馆的标准间,除了两张单人床和一些简单的傢俱之外,就没有其他的陈设了。「这是我们公司的休息室,今晚曹哥就睡这里吧。」阿辉看着几个打手将许军押进房间,又道:「曹哥要是有兴致的话,可以到上面的赌场试试手气。」
曹飞扬摇头道:「我这靠工资吃饭的人哪有闲钱玩那个?!」
阿辉客气的笑了笑,又打量着身边被折磨不堪的许军道:「要不要上厕所,房间里就有。」
许军迟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青年,自己嘴里还残留着这个人的精液和气味,可阿辉的眼睛里却看不到高海波一帮人的冷酷和残暴。在经历了几个小时的身心折磨后,许军也确实有些憋尿了,虽然塞着袜子的嘴里说不成话,他还是感激的向阿辉点了点头。
阿辉正打算带许军进卫生间,旁边的曹飞扬横手拦住许军,笑着对阿辉道:「先不忙,这些事情我来好了。不用麻烦你了。」
阿辉对曹飞扬始终非常客气,但是听见这话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也只好笑着道:「那曹哥就自便吧。这二层和三层都是我们公司的一些内部机构,不能乱走的,曹哥注意一点好了。」
曹飞扬送走了阿辉,关上门骂了一句「看门狗,也这么嚣张!」一转身又把注意力转到站在房子中间的许军身上。他将许军推到一张单人床旁边,自己坐到床上,一手拽着许军身上的绑绳,另一只手就在许军的阴茎上逗弄着道:「憋尿吗?看不出来呀!」
许军羞怒的甩开曹飞扬的手,想要退后两步,双腿间的绳子却被曹飞扬伸脚踏住,移动不得。曹飞扬反手抓住许军的阴茎,一把扯到自己近前。许军一声闷哼,却无法躲避曹飞扬在自己下体的淫乱,曹飞扬的手指摩擦着许军的龟头,并夹住他的阴茎来回掳动。许军强忍着那双手的抚摸,但是曹飞扬的手淫技术确实高潮,自己本来就憋涨的下体此时正逐渐的坚硬起来。
曹飞扬察觉到许军的呼吸慢慢的急促,阴茎在自己的掌握中完全挺立着,就弯腰脱下自己脚上的一双皮鞋,用两只鞋的鞋带将许军粗直的阴茎起根捆紮住,又连同睾丸也紧捆在一处,打个死结。伸手一推,许军的身体踉跄着退后几步,阴茎下麵挂着的两只皮鞋来回碰撞着,拉扯着他的阴茎和睾丸,使得憋尿的下体更因为欲望无法发泄而煎熬着。
许军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摔脱下体的束缚,鞋带上的皮鞋因为他的晃动而在他的胯裆里来回摆动,却拉扯的绑住阴茎的鞋带更加的紧密。曹飞扬看的高兴,得意的哈哈大笑。许军停下挣动,愤怒的注视着曹飞扬,忽然不顾一切的撞向曹飞扬,曹飞扬还没有回过神来,见许军拼命的扑向自己,「啊!」的一声惊呼,爬上床去,可许军两腿间栓着绳索,朝前沖时,脚下一绊,跌倒在地上,手脚又都被绳索捆着,却站也站不起来。
曹飞扬被吓出一身冷汗,看许军在地上挣紮着要爬起身来,自己又恢复了镇定,伸脚狠狠的在许军的小腹上踢了一脚,许军惨哼了一声,身子蜷缩成了一团。
曹飞扬定定神,点上一只香烟,在紫色的烟雾里看着地上的英俊魁梧的许军,手脚被捆绑着,身体被限制,遭受着如此的折磨而始终不肯屈服,精疲力尽的许军仰躺着,他知道曹飞扬在注视着他,他的眼睛里带着一分顽强,一分痛苦还有一分漠然。曹飞扬看的出了神,就是这个年青人,让自己神魂颠倒,还有他那双脚,自己是那样的癡迷。
想到这里,他抱起许军被绑住的双脚,将许军拖到床前,把那双穿着足球的大脚架到床沿上。鞋带被解开了,曹飞扬脱下许军的球鞋,在许军穿着运动袜的脚上轻柔的抚摸着。那时,他刻意去买和许军一样的足球袜,每天等训练结束,他就趁人们洗澡的时候脱下自己的袜子和许军的调换。自己穿着对方的袜子,感觉汗湿的袜子在滋润他的脚掌的同时,也得意的想到昨天手淫在自己那双袜子里的精液此时怕也正在润滑许军的大脚了吧。
现在,他将许军的大脚捧在手里,将袜子一只一只的脱掉,许军的脚呈现在他的眼前,一股冲动使他伏下身去亲吻着许军的脚趾,他闻着那淡淡的脚香,只觉得体内的血液在快速的燥热起来,他忘乎所以的舔着许军的脚,仿佛自己是奴隶,而被捆绑在地上的却是高贵的天神。
从没有一个时刻让曹飞扬象现在这样正视自己的内心,也许他爱上了许军,也许他一直都爱着许军,他从来都拒绝承认,直到高海波问他要许军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失去这个人自己是多么的痛苦,他不想答应高海波,又惧怕对方的势力,他开始后悔请高海波来替他解决这件事情。有段时间他也以为雷蒙可以代替许军了,可是,这天夜里,当他明白许军将属於别人的时候,他才惊讶的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强烈的爱着许军。只是因为爱无法得到,他才会不择手段的做出许多的坏事,而一旦踏上这条路,曹飞扬自己恐怕也无法选择是否继续了。
曹飞扬跪到床前,细腻的舔着许军的脚趾,小腿,大腿……哪怕是最深最隐秘的角落也不放过。
他的舌头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那男人身体上特有的迷人的气味使他魂消魄散,他忍不住掏出许军嘴中塞口布,用疯狂而热烈吻搜寻着许军的嘴唇,呻吟着:「我爱你!哦!你知道吗?我爱你!」他努力的将舌头塞进许军的口腔,许军推拒着,曹飞扬喘息着道:「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们一起离开这里。要知道过了今晚,以后的局面我也无法控制。」
17曹飞扬的恶毒
这切身的抚摸让许军更加愤怒,他厌恶的躲开曹飞扬满是烟味的嘴,冷冷的道:「放开我,我要上厕所。」
曹飞扬连忙答应着,他扶起许军,从背后搂着那健壮的躯体,将许军抱进卫生间,他不停的吻着许军宽阔坚实的后背,然后慢慢的跪下来,轻咬着许军结实的袖珍小屁股。许军甩开曹飞扬的纠缠,用绑在腰间的手费力的去解捆紮着阴茎的鞋带。
「我来我来!」曹飞扬伸手过去帮许军松开下体上的束缚,许军挺直的阳具完全释放了开来,许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可是勃起的阴茎却无论如何尿不出一滴尿来,他克制着意念想让阴茎快些松弛下来,而跪在许军身前的曹飞扬看着他那挺拔的粗直阴茎,疯狂的将头埋进许军的两腿之间。许军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被曹飞扬含进嘴里,对方熟练的舔弄和允吸使他的阴茎更加的亢奋,他本能的朝前推进,曹飞扬立刻迎合着,将许军的阴茎完全吞进口中。
「你以为你是在爱一个人吗?」看着自己脚下这个为了所谓的爱而不择手段的人,许军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凶猛的操着他的脸,一种复仇的快感刺激着他的身体。「你那不是爱,只是你为了私欲的佔有!」他将曹飞扬顶到了墙上,将阴茎尽力的顶入曹飞扬的喉咙,抽动着将精液完全射入曹飞扬的嘴里。曹飞扬感觉到那根棍子顶进了自己的喉咙,他的呼吸开始困难起来,许军用力的用小腹将曹飞扬压制着,曹飞扬只觉得头晕胸闷,连忙挣紮着抓住许军的阴茎朝外推。
「你也受不了吗?」许军与曹飞扬对峙着。「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你自己不也无法忍受吗?」他就势尿进曹飞扬的嘴里。
曹飞扬的口中一热,他使劲推开许军,尿水还是淋了他一脸一身。他暴跳如雷起来,用手死死的掐住许军还没有尿完的生殖器,拉过许军的球鞋,用鞋带将阴茎起根捆紮起来。许军被勒的一声闷哼,双手捆在腰际,失去平衡的身体歪向一边。曹飞扬拉住许军的双臂,将许军栓在腰上的绳索解开,穿在天花板一侧的水管上,用力一拉,将许军身子吊在空中,使他不得不掂着脚尖站着,挂在阴茎上的球鞋来回晃动着。
许军轻蔑的道:「象你这样的人也配谈爱吗?」
曹飞扬被彻底激怒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狞笑着道:「我不配,也把你玩够了。我得不到的也不会留给别人。我今天就玩残你!」他取过门后的拖把,将一瓶沐浴液倒在棍子头上,然后分开许军的双腿,将拖把棍顶进许军的肛门,一米五六的拖把棍竖在两腿之间,勉强站立着的许军的整个身子被支撑起来,稍一使劲,棍子就更深的插入他的身体。
曹飞扬转动许军被撑在拖把上的身体,使他面对着卫生间里巨大的镜子。棍子在体内摩擦着,许军惨叫着,健壮的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
曹飞扬反身又把自己的皮鞋扣在许军的鼻子上,许军哪里还有挣紮的力气,只能听任曹飞扬用皮鞋带将鞋绑在自己的脸上,默默的闻着鞋坑里散发出的酸臭气味。
点上一只烟,曹飞扬好整以暇的拍打着吊在许军阳具上的两只球鞋,许军憋涨的下体在曹飞扬恶毒的玩弄下再次坚硬起来。
「看不出你也如此淫荡啊。」曹飞扬踢了一脚撑在许军两腿间的拖把棍,棍子已经插进去近二十釐米,振动带来的剧痛使被皮鞋捂着口鼻的许军惨哼着。曹飞扬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许军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上,他转到许军的身后,一手拉着许军坚挺的阴茎套弄着,另一只手按住许军的头让他看自己镜子中的摸样,在许军耳边残酷的笑道:「我让你彻底爽个够!」
他拿过洗手池边的牙刷,用牙刷毛在摩擦着许军的龟头和冠状沟,许军被刺激的大声呻吟着,持续坚硬的阳具被鞋带限制住,青筋突显。曹飞扬蹲下身,张嘴舔了一下许军龟头上分泌出的黏液,挑衅的道:「你不是要尿到我的嘴里吗?
尿呀!」他掏出打火机来点燃,将火焰移近许军浓密的阴毛,许军急促的喘息着,大腿的内侧感到了灼热,「兹拉…!」一声,阴毛被火焰燎着了,散发出一股焦臭。许军绝望的悲鸣着。曹飞扬从这种戏弄中得到了无限的快感,他扳起许军的右腿,又开始用打火机烧他的腿毛。许军的两腿间栓着一段绳子,此时一条腿被曹飞扬拉着,连带着另一条腿也失去了平衡,拖把棍更深的没入许军的下体,整个身体都悬挂在吊在头顶的双手上,小臂已经失去了知觉,许军只是靠惊人的意志与这残酷的折磨抗争着。
「你知不知道有很多人羡慕你这双脚呢!」曹飞扬用牙刷挠着许军的脚掌,「长的这么美的脚,以后再也踢不成球了该有多可惜啊。」他从掏出一根香烟续上,用手里燃烧着的烟蒂在许军的脚掌上轻轻的戳着。
一阵阵钻心的疼,许军怒道:「畜生!」
曹飞扬嘿嘿笑着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既然得不到这双美丽的脚的主人,别人就是得到了,也是残缺的美丽。」他狠狠的将烟蒂按在许军的脚掌上,「孳孳…」声响,一阵皮肉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
许军痛的大声惨叫,脸上绑着的皮鞋松脱了,挂在他的脖子上,许军挣紮着大声道:「姓曹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我?哈哈……」曹飞扬放开许军的右脚,叼着烟慢慢的站起身来……「那太好了,来给我亲个嘴!」说着话,他把嘴里的烟头凑近许军的脸。
18司机葛战辉
许军的双手被捆着吊在头顶,肛门里塞着拖把,两只脚被绳索栓住,脚尖努力掂着地面,用来维持身体的重心,挂在阴茎上的球鞋不停的摆动着。他的头发被曹飞扬揪住,烟头的热逐渐逼近,他闭紧了嘴,尽力反抗着。
曹飞扬狞笑着,伸脚踩在许军的脚指头上,用力踏住来回拧动。「啊——!」
许军疼的大叫,曹飞扬趁机捏住了许军的下巴,「?!」的一声,将嘴里叼着的香烟吐进许军的口中,随即反手捂住许军的嘴,「呜呜……」许军只觉得舌头上一阵疼痛,香烟的烟雾被吸入肺中,他剧烈的咳嗽着,脸憋涨的通红,脖子上也暴出青筋,然而曹飞扬固执的按住他的口鼻,丝毫不肯放松。
许军只觉得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这时,房门突然开了,高海波和阿辉走了进来。「曹哥,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大的动静!」高海波一进来就没好气的道。随即他看到了卫生间中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许军,不禁道:「这小子可是我指名问你要的,你这样也太过分了吧。」
曹飞扬心里不忿,脸上仍然陪着笑道:「一时玩的过了,抱歉抱歉。」
高海波看了看颇有些狼狈的曹飞扬,就道:「看来你也折腾的累了,走,到上面我陪你赌两把去!」
曹飞扬还要推辞,高海波一摆手对阿辉道:「你把这里收拾收拾,把那小子带到下面去。」然后拉着曹飞扬一边走一边道:「我说你怕什么,输了就算我的。」
许军被从绳索上放了下来,手脚上的捆绑都去除了,换上一副手铐将双手铐在前面。
「尿吧!」阿辉解开他阴茎上的束缚道。
房间里只剩下许军和阿辉两人,许军举着腕子上的手铐道:「你们究竟要把我怎么样?」
阿辉不回答他的问话,点上一只香烟默默的吸着。
许军恨恨的道:「我不怕对你说,迟早我要让你们这群人得到应有的下场。」
阿辉侥有兴致的看着愤怒的许军,他将香烟叼在嘴里,两只手慢慢的解起自己衬衫纽扣来。
许军的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他戒备的看着阿辉的一举一动。
阿辉将领带抽下来,扔在一边,随后衬衫也脱了下来,露出他壮健的身材,他的胸肌很宽阔,两颗黑红色的乳头挺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许军,许军被逼到了卫生间的墙角,自己在这样的状态下,就是反抗也是无济於事的。许军看着眼前这个壮实如牛的青年,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阿辉伸手将许军肩膀拉住一掀,让许军面对着墙站着。许军带着手铐的手撑着墙壁,随即,一股温热的水流从头后沖刷下来。水顺着头发,脖颈流下来,洗涤着满身的汙渍和黏液,身后的阿辉忽然道:「我叫葛战辉,是警局派到这里的卧底。」
许军吃了一惊,回过头来,葛战辉没有抬头,用莲蓬头仔细的沖洗着许军的身体。「因为我在这里有特殊而且重要的任务,不能随便暴露身份,所以刚才在车里……」阿辉默默用手帮许军擦洗着后背,「如果我不那样的话,也许无法取得他们的信任。希望你能体谅。」
许军转回身,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员警,半信半疑的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告诉你我的身份是要你帮我一个忙。」葛战辉抬起头,定定的看着许军道。「我需要你替我和警局取得联系,因为他们做事很小心,我几乎没有机会单独外出。」
许军道:「即便你不说,我也一定会去报警的。他们这群歹徒,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暂时还不行。」葛战辉道。「因为在这个地方,还有一个更深的犯罪团夥。
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你还需要忍耐一段时间。过几天,我会想办法让你逃走,详细的情况,你到警局找到刑警队的郭队长,他会把详细情况告诉你的。」葛战辉用毛巾替许军擦干身体,又道:「其实我这样做也很冒险,谁知道你是不是高海波用来试探我的。但是凭直觉,我知道你是可信赖的朋友。」
许军苦笑着扬了扬手上的铐子道:「是凭这个吧?」
葛战辉抱歉的拿过一副脚镣道:「对不起,还有这个!」他弯腰把脚镣扣在许军的脚腕上。「出了这里,我又会是高海波手下的一名爪牙,希望你能理解。」
许军晃了晃脚上的刑具,脚镣发出「琅琅」的响声,他无奈的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你,但至少你应该给我弄件衣服穿吧。」
「地下三层是地牢,你会被关在那里,衣服我等会给你送进去。」他忽然伸手摸了摸许军的脸道:「不过你真的很让人心动,难怪姓曹的那么舍不得你。」
提起曹飞扬,许军不禁皱了皱眉头。脚掌上的伤还在隐隐做痛,这一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感觉到自己的人生在不知不觉的被改变了。他不得不离开他熟悉的球队,朋友。而此时,自己手铐脚镣的被关押在这个赌场的地牢里,命运未蔔. 他开始怀想那些一起生活,奋斗,拼搏的队友,这样的夜里,他们都在做些什么,有没有想起他们的队长,许军呢?
19雷蒙的对手
许军离开球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教练毛胜利心情一直不好,雷蒙没有通过省队的考核,回到队里后,成绩也不稳定,而且自打许军走后,梁涛就象换了个人,训练比赛都打不起精神,临时找来顶替许军位置的陈建彬表现也差强人意。
接连输了两场比赛之后,毛教练开始沉不住气了。他就问做领队的妹夫:「许军家里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的叫他回家,连给我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曹飞扬只好应付着。「好象是家里给他找了份工作吧。」
「啊?!不打球了,可惜了他的天分!」毛教练惋惜的道。
「他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哪里顾得上这些呀。」曹飞扬小心的说。
「我这几天得想个办法出来。球队再这样下去就散了!」毛教练歎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学校里你帮忙盯着点,下午我出去一趟。」
曹飞扬听毛胜利说是要外出,心里一惊,忙道:「你不会是去找许军吧。」
「我也想过。」毛教练道。「只是既然他家里人已经替他安排了工作,不让我知道也是怕我阻拦的意思,我想去也作用不大。我还是另想想办法吧。」
足球学校在赛季快要结束的时候,毛胜利教练终於将陶勇从新星足球学校挖了过来。
第一天在训练场上,陶勇看到雷蒙,立刻想起半年前那场友谊赛之后在更衣室里发生的事情。他狠狠的盯了一眼雷蒙,雷蒙也感觉到了陶勇的敌意,他决定要给这个自己脚下的败将一个下马威。
下午训练结束,刚好赶上学校里停水,小夥子们洗不成澡,带着一身的汗味回到宿舍。李晨曾和陶勇说过话,两个人很快的熟悉起来。雷蒙走进宿舍的时候,他们正在聊关於许军突然离开球队的事情,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晨,坐到自己的床铺前。
「看什么?」雷蒙没好气的对一边站着的欧阳华道。「过来给我把鞋拖了。」
欧阳华的脸涨红了,这一段日子里,他和李晨,陈建彬几个人几乎每天都要遭受雷蒙这样的侮辱。他慢慢的走到雷蒙的面前,蹲下身去替雷蒙解开球鞋的鞋带。除了陶勇和李晨还坐在窗子旁边,期於几个队员一看气氛不对头,纷纷走了出去。
鞋子一脱掉,房间里立刻充满了雷蒙酸臭的脚味,连雷蒙自己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陶勇耻笑道:「这么臭的脚也好意思拿出来炫耀!」
雷蒙介面道:「你要不提,我都忘了。你好象也闻过我的脚吧!」
陶勇一听就恼了,站起来沖着雷蒙道:「你小子太张狂了,不要以为有人撑腰我就怕了你!」
看见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样子,李晨连忙拉住陶勇道:「算了算了。过去的事情嘛。现在大家在一个球队里踢球,不要闹矛盾呀。」
雷蒙「哼…!」了一声,用脚在仍然蹲在地上的欧阳华的脸上摩擦着,一边问道:「说!好不好闻!」
欧阳华不敢躲避,怯怯的道:「好……好闻!」
「你也过来!」雷蒙对着李晨喝道。
李晨看了一眼陶勇,示意他不要把事情闹大。然后也伏到雷蒙面前,捧起一只汗湿的大脚,脱下袜子,把脚趾放进嘴里仔细的舔了起来。
「好闻怎么不硬?」雷蒙又用脚踩着欧阳华的裤裆喝问。见欧阳华不说话,雷蒙扳着欧阳华的脸,将自己的湿腻的袜子塞在他的嘴里,道:「自己打飞机给我看!李晨舔完了你要还没有射,我就让你咬着我的袜子睡觉!」
欧阳华眼里含着泪,嘴里塞着袜子,含糊不清的呜咽着。手却终於脱下自己的运动裤头,握住半硬的阳具开始掳动起来。
看着眼前的景象,陶勇惊讶的发现自己正逐渐的变的兴奋起来。就在这时,他听见雷蒙懒洋洋的道:「从前,有个小子闻了我的袜子不知道有多爽呢!一边舔我的脚还一边装腔作势的说不要不要…!哈哈……」
陶勇再一次被激怒了,「你小子说谁呢?」
「哈哈…奇怪了。我说的是谁,你不清楚么?」雷蒙看着被李晨拉着的陶勇笑眯眯的道。
话还没说完,雷蒙的右脸遭到了陶勇重重的一击,不等他明白过来,陶勇已经把他按在了地上。「你们怎么这样懦弱?难道就甘愿被他这么戏弄!」陶勇和雷蒙在地上扭打着,对被这场面吓住了的李晨和欧阳华道。
李晨首先扑了上去,帮着陶勇按住在地上反抗的雷蒙,「李晨,你干什么?
你小心呜……!」欧阳华把雷蒙塞在自己嘴里的那双汗湿的臭袜子堵进雷蒙的口腔。
三个人用晾衣绳把雷蒙的手脚反绑起来,看着在地上扭动挣紮着的雷蒙,大家长长的出了口气,相互看了一眼,开心的笑了。
「这样玩也许没有什么不好,李晨上次闻我的脚的时候,我就感觉很兴奋。」
陶勇对两人说。「但是就算是游戏也应该是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象这个傢夥这么嚣张,说到底,都是你们的懦弱造成的。你们自己都不为自己的尊严抗争,还指望谁呢?」
李晨仰慕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小夥子,忍不住道:「我现在想舔你的脚!」
「我……我也想!」欧阳华也微笑着道。
三个人开心的笑了。
陶勇道:「今后大家都是好朋友,有的是机会玩各种各样的游戏。不过,今天,我要让他闻我的脚。让他知道被迫干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情,没有人格没有尊严是什么样的滋味。」他粗暴的扯开雷蒙的短裤,雷蒙的秀丽的棍子居然昂扬的勃起着。陶勇用反绑住雷蒙双手的晾衣绳剩余的一节从他的裤裆里穿过,把雷蒙的阴茎起根捆紮起来。然后,他掏出雷蒙嘴里的袜子,把上面粘湿的唾液,汗渍在雷蒙的脸上涂抹着。「你喊啊!」陶勇笑着道。「叫大家来看看你现在的摸样!
看看你受到的报应!」
他用手指揉弄着雷蒙粉红色的龟头,那因为捆紮而通红的阴茎兴奋的颤抖着。
雷蒙扭动着,不情愿的发出呻吟。
陶勇的手突然离开雷蒙的下体,他站起身对李晨道:「去叫他的靠山来,让他知道我们是一个团结的整体,不是他们的奴隶!」
20旧的结束是新的开始…!
制服了雷蒙,球队上下都很高兴。最开心的要数李晨,欧阳华他们几个,每当想起那天曹飞扬走进宿舍看见雷蒙被绑在地上的神情,大家就开心的不得了。
从那以后,雷蒙搬到了别的宿舍,甚至训练也很少参加。欧阳华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顺理成章的顶替了雷蒙的前锋线上的位置,和陶勇打配合,陈建彬则去他惯常的后卫。几个朋友也会在一起抚摸,亲吻对方的脚和身体做乐,逐渐的,欧阳华和陈建彬变的形影不离,李晨更是把陶勇跟进跟出,好的和一个人似的。
有时候,他们会想起许军,但是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这个周末李晨的父母外出了,他就邀请几个好朋友去他家里玩。训练结束李晨去宿舍收拾要拿回家的髒衣服,欧阳华和陈建彬去学校门口的商店里买饮料零食,陶勇闲暇无事,便一个人向学校的健身房走去。
因为是周末,健身房里没有人,陶勇先做了几组推胸,觉得状态很好,就又加上两块杠铃片,才推起来,忽然听见门响,有人走了进来。陶勇以为是李晨他们,就道:「等一下就好!」正说着话,忽然眼前一黑,一条毛巾蒙到了脸上,陶勇双臂撑着的杠铃压到了胸口上,他用劲要推身坐起来,头上挨了重重的一击,昏了过去。
等陶勇从昏迷中醒来,眼前一片漆黑,原来眼睛被用胶带封住了,张嘴欲呼,却发出「呜呜……」的声音,嘴上也贴着胶布。他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块板子上,并且身体是赤裸着的。他试着动了动,果然,身体被用绳索之类的东西固定着,双手反绑在板子的下方,两条腿被叉开绑在高处,他挣动了一下,有铁架子晃动的声音,陶勇想起来了,自己被捆在健身房的推胸器上,双脚一定捆在杠铃架的两头了。
一股辛辣的烟雾喷到了他的脸上,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道:「这小子醒了!」
紧接着,几只手向陶勇的身体摸来,陶勇惊觉自己的身体在这些人的掌握环伺之中,他奋力的挣紮着,却无济於事,双腿被分开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也暴露出来,有人的手正顺着他的大腿朝上摸去,停留在他阴茎的下方,逗弄着他的肛门。
「哈哈……这个小子身体蛮结实的嘛!」一个人掐着他的乳头笑着道。
陶勇嘴上的胶布被粗暴的撕了下来,随着一阵酸臭的气味,一个布团按在了他的嘴上。闻到袜子的味道,陶勇猛的明白了,他挣紮着道:「雷蒙,是你?!」
一个人用湿腻冰凉的东西猛的戳进陶勇的肛门。「啊啊!」他惨叫着,那团酸臭的袜子立刻填进他的嘴里。
眼睛上的胶带扯了下来,雷蒙笑眯眯的站在他的面前。「只闻袜子就知道是我,你一定很怀念上次的享受吧。」
陶勇嘴里塞着袜子,说不出话,他怒视着雷蒙。在自己的身周,五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正色迷迷的看着被绑在那里的陶勇,他们一个个嘴里叼着香烟,手里拎着啤酒,其中一个把酒瓶塞进陶勇肛门的人道:「是你得罪了雷蒙吧。今天让我们把你轮奸了,咱们就算扯平了!」说着话,他用力把瓶子推进陶勇的身体。
陶勇的嘴里发出悲鸣,他拼力摇晃着头,仿佛要甩掉着突然袭来的痛苦。健身房的角落里,李晨,欧阳华和陈建彬被用绳子捆在一起,嘴上贴着胶布,三个人的裤子都被脱掉了,满身满脸的精液淫汁,显然刚遭受了淩辱,每个人的屁股里都夹着一个空啤酒瓶。
雷蒙将嘴角的香烟插进陶勇的鼻孔,笑着道:「充好汉吗?你当着那么多人羞辱我,今天就让你尝尝这个滋味!」
酒瓶子被更深的推入,肛门被撑的几乎要破裂了。陶勇疼的一吸气,鼻子里的烟头猛的一亮,大量香烟的烟雾被吸进肺里,陶勇剧烈的咳嗽起来。旁边的一个小青年将吸完的烟蒂随手在陶勇的身上掐灭,陶勇一声惨哼,又吸入不少的烟雾,只觉得脑子里一沉,再一次昏了过去。
迷迷忽忽中,陶勇只觉得一个男人泛着骚味的肉棍塞进了他的嘴里,一个人狠狠的道:「你最好乖乖的,不然我就用哑铃敲碎你的牙齿!」
两条腿之间,另一个人在正面刺戳着,同时身体的各个部分不时的传来刺痛,他呻吟着,呜咽着,意识逐渐的模糊了。不同形状的阴茎在他的嘴和肛门里进进出出,有时前后的两个人会对调一下位置,精液源源不断的射入陶勇的嘴里,为了避免窒息,他只有大口的吞咽着粘稠的精液。
一切是在门被撞开的刹那里停止的。
好象进来了很多人,有人在喊:「不许动!通通站到那边去!」
陶勇还处在半昏迷状态,一个人跑过来解开他的绳索,他定睛看去,是梁涛。
「对不起!」梁涛扶起惨遭淩辱的陶勇道。「我本来可以制止这件事情发生的,都是我太软弱了。」
「还不算晚!」陶勇的手搭在对方的肩上,笑着道。「还好我没有被干死!哈哈…」
梁涛也忍不住笑了。
雷蒙和他的同夥都被带了出去,一个员警走过来道:「你们的同学结识的是一个本市新兴起来的犯罪团夥,梁涛还要和我们回去,以便协助调查。」
陶勇道:「这不关梁涛的事情。」
李晨也道:「是呀,是他报的案,救的我们啊…」
「这个我们当然清楚。」员警笑着道。「但是其中还牵扯到你们学校的一个教工,甚至还有一名学生因此失踪了,所以我们要把整个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才行。
外面有车,先送你们几个先去医院!」
「如果我早一点觉悟,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不愉快的事情。许军也是被他们绑架的,听说他已经逃出来了,可是也没有他的下落。」梁涛道:「你们放心,我会把我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的。再见了,朋友们!」
「你永远是我们足球队的一员,梁涛。」陶勇拍着梁涛的肩膀道:「我们等着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