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采取主动进攻,首先,她占领了一处高峰!那峰顶滑不留唇,既热又硬,她吞没了高峰,稳稳端坐,如施展了石磨盘功,由缓慢而到急促!阿林有点儿吃不消,故意分了自己的心,再想那未完的问题∶七姨既然认识这麽多高手,她自己也优先试过了,自己想找个白兔女郎谈心也不可以!想到那个无上装的白兔女郎,阿林不禁连挺了几下,这麽一来,雅伦由低哼浅唱,而变为得高呼狂叫。
她在呻哼中“反主为宾”,把主控制权交给了阿林。
阿林也不客气,一下子长驱直入,一阵阵狂烈的冲击时令到雅伦大叫受用!且按下阿林和金丝猫雅伦的难分难解,再讲讲他的合伙人达刚。
达刚这时也醒来,他怀里抱着的并不是女司仪幼娇,而是昨宵“睡衣舞会”的最後的一个舞伴小芬,虽然小芬夜里令他一试难忘,但他此刻想的并不是怀里的女人。
他在记挂着幼娇!女司仪幼娇是他在风月场所中所接触过最斯文含蓄的女孩子,他觉得她在床上表现很像自己的爱妻依敏初恋时的样子。
从幼娇身上,达刚重拾了他和依敏新婚燕尔时的温馨甜蜜,自从昨天下午通过“寻宝游戏”的安排作为临时伴侣,达刚和幼娇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那是因为幼娇一开始并没有像一般风尘女郎那样狂野骚荡,而是如一位初堕情网的女孩子,充满着紧张和好奇,含情脉脉的眼神里既矜持又友善。
达刚也不去怀疑她是否做作,因为他经过几个月来的风花雪月,已不再对荡妇淫娃觉得新奇,反而眼前的幼娇令到他仿如回到初恋时感觉,也有种第二春的意景。
幼娇把达刚带到一个假山洞之後,默默地坐在他身旁,俩人衣冠楚楚,彼此都没有没有任何表示。
良久,达刚想说:
“我们开始吧!”
但又转念问道:
“你是七姨的人吗?”
幼娇垂着头儿说道:
“还不算,我还在读书,今天是临时替工,本来应该是我的同学来做司仪,但她身体不适,所以由我替她来了。”
“你知道除了做司仪外,还要陪客的吗?”
幼娇点了点头:
“我那同学有说过,不过┅我还是头一次来,什麽也不懂!不过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此话怎说?”
达刚有点儿失望,但他立刻又意识到当然不能奢望,并对幼娇的身世有点儿好奇起来,问道:
“可以把你的初夜讲出来吗?”
幼娇默不出声,粉面通红,把头垂得更低了。
达刚把她搂在怀里,幼娇也柔顺似小鸟依人,一声不响,也不推拒。
达刚在她耳边说道:
“今天我倒是不一定要和你做那回事的,但就很有兴趣听你讲故事的,你乐意把你的心事向我顷诉吗?”
幼娇低声道:
“您可别误会,我并不介意您搞我的,不过┅你要我讲那种事,人家羞嘛!怎麽好说出口呢?”
“呵呵!我有办法让你不害羞的┅”达刚没有说下去,开始伸手去抚摸她的趐胸,幼娇情不自禁的举起她绵软的手儿,轻轻握住他的手背,却没有去拿开男人的手掌。
达刚知道她这是欲拒还迎,便放心摸捏下去,幼娇的奶子隔着丝绸晚礼服绽出达刚大手的指缝,幼娇羞望了达刚一眼,似乎是被捏痛了,又不敢出声。
达刚也发觉,他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太粗鲁了,又隔了衣服,不知轻重,弄痛你了吧!”
说完,达刚改用从她低胸晚装的领口入手,粗糙的巨手抓住了少女的乳房,这达刚还粗中有细,捏着软肉之後,不忘用食指去撩拨幼娇的乳尖。
幼娇的脸上马上呈现出复杂的表情,她既有一阵被揉躏的感觉,又觉得这个粗人对她的鲁莽行为已经撩乱了她的芳心!随着她乳房被抓捏,她觉得体内产生一种需要,她的阴道开始湿濡,有一种痒痒麻麻的感觉,她的喉咙乾渴,又不知如何是好!这时,达刚笑道:
“我感觉到你全身都在颤抖,你动情了,快把你初夜的经过讲出来吧!要不,我要进一步行动了?”
幼娇脸如红霞,她颤声说道:
“我不是不讲,实在是我也并不清楚,有一个周日,我一个人在学校的泳池游水,因为脚抽筋遇溺,被两位男同学救起来时,已经昏迷了,他们在泳池边更衣室里搞了我,那时我糊里糊涂的,什麽也不知道┅”
“之後呢?之後你再玩过几次呢?”
达刚兴奋起来。
“之後就没再搞过了,那时我底下出血,我告诉我的死党,就是这次让我替她来这个开幕式做司仪的女同学,她看过我的下身,说我已经破瓜了┅”
“她叫你替工,她叫你怎麽替呢?”
达刚更兴奋了。
幼娇这时已经被达刚摸得浑身不自在,她颤声道:
“很简单嘛!她只交代我按七姨的交代讲几句话,然後┅他说反正我已经破瓜了,到时听临时伴侣吩咐就行了。”
达刚听幼娇这麽说,激动得连说话也颤声:
“那你┅先┅先把衣服脱去吧!”
“你先┅先让我起来嘛!你把我这样抱着,我怎麽脱呀!”
幼娇俏皮的娇笑启齿。
“噢┅呵呵┅还是我替你脱吧!”
达刚舍不得把手离开少女的乳房,他用另一手为幼娇宽衣解带,幼娇的晚礼服虽然贵丽,里面却是真空的,她很快就被男人脱得只剩下白缎手套和吊带丝袜,柔美的身段暴露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