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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保险推销员,租住元朗一层唐楼,楼宇是一梯两伙。

我的邻居是一对年轻夫妇,男的姓钱,是中港货柜车司机,钱太太年纪约二、三十岁,虽不算太美,但也绝对不丑,生得五官专正、身材丰满匀称。

她似乎没有工作,而丈夫却时常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

钱太太曾向我透露,她怀疑丈夫在内地包二奶,因此她不但苦闷无聊,心中更充满怨恨!我的工作时间比较自由,有时日间也在家。

钱太太常过来和我闲谈,有时候在晚上,她也会请我吃糖水之类。

我每天早上九时出门,而钱太太最近也常同一时间出门,向我嫣然一笑。

而且,她近来衣着入时、天天新款,像特意给我看似的。

每次在门外遇见她,看着她那诱人的魔鬼身体,我就有做了亏心事的感觉。

有一天晚上,钱太太打电话叫我过去,请我吃糖水。

进入屋的时候,我见她穿了露肩的低胸衫、一条短裤,不禁起了一阵心跳!尤其是她专来糖水,弯腰放在茶郎鲜保一对雪白肥大的吊钟形奶子,尽入我眼中。

她站着,和我的距离不足一尺,狭窄的短裤现出了一条饱满的坑道,使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我脸色也变了,而她,原本微笑着,也忽然间像水中一条鱼被人摸著,慌忙弹开。

我匆匆吃了糖水告辞,事后想起,不禁失笑。

又有一晚,我在客厅吸烟看电视,为本年的营业额而担忧。

钱太太过来,身穿鲜红恤衫和西裙、脚踏高跟鞋。

她坐下,拿过我的烟,抽出一支吸著,心事重重。

一会儿,她站起来,在客厅来回踱步。

每次她经过我面前时,她的一对大奶子便跳动起来,而我的心也随之跳动。

离我而去时,她背后的屁股又左摇右摆,加上高跟鞋的响声,使我心烦意乱。

她似乎在思考一个重要问题,时而彷惶惊恐、时而露出神秘的笑,她并且不时偷看我。

突然,她拿起桌上一罐啤酒,一饮而尽,像心中决定了一件大事似的。

我惊异于她喝酒的速度,呆看着她。

她脸色桃红,略带几分羞涩、几分慌张、几分兴奋和神秘。

她突然站在我面前,凝视着我,露出邪恶而恐慌的微笑。

“什么事?”

我马上站起来,正好和她面对面。

钱太太将身上几粒衣钮解开,这时的我心里虽然渴望她的解开,却又存有恐惧!

“你想做什么?”

我声音也变了。

钱太太的衣钮已经全解开了,她两手抽起恤衫,左右分开,向后脱了出来,一对弹性十足的大乳,随着她大力脱衣的手势,左右摇动,互相碰撞,就像地动山崩一样!我看得呆了,却似被点了穴,不能动弹、也出不了声。

而她,正一步步迫近,抱着我的腰,大豪乳有力地压在我身上,使我们都出现了不规则的心跳。

她将嘴迫近我,闭上眼,动也不动。

我身上的毒蛇愤怒了,压在她的桃花洞,她露出了淫邪的笑。

但我突然奋力推开她,严厉地说:

“请你尊重一点,你已有丈夫!”

钱太太伍秀珍大出意料之外,她受到侮辱,一时无地自容,但马上露出了恶毒的笑容,她说:

“别假正经了,猫会不吃鱼吗?”

我怕受不了引诱,想逃离现场。

钱太太此我更快跑向大门,背靠着门板,平伸出两手拦住我。

由于她的走动和伸出两手的动作,使她两只老大的吊钟形的奶子摇动不已。

她的乳房是那么坚铤而完美,一点也不下垂。

我的目光随着乳房的摇动,直至它静止下来,耸立在我面前。

我真想双手抓住它、捏爆它。

但我努力克制,抓起她的恤衫,掷向她说:

“你走吧!你这样不太好的!”

她背向我,穿回衣服,临走前,向我露出恶毒的狞笑,那笑容使人心寒!几天后的晚上,钱先生突来拜访,看他来意不善,我也有点不安。

闲话几句后,他突然问:

“陆先生,你对我太太好像心存不轨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个淫妇被拒绝,常会因自尊心受损而反咬一口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太太说,你常色迷迷看着她!这话是真的吗?”

“她还说了什么?”

“这还不够吗?”

这女人总算留有余地,不致丧尽天良,因此我也不想将那晚的事说出。

因为我如果说出来,一来会破坏他们夫妻感情、二来他也未必相信。

但我仍很生气,一言不发地吸著烟。

“如果你真的对秀珍有意思,不妨对她更进一步的。坦白告诉你吧!我在内地也有一个女人,你若和她好,我就可以和她离婚,这对我们三人都有好处呀!”

我大感震惊道:

“你这是什么话?你当我是什么人?岂有此理!”

而他却狞笑走了。

我在第二天他入深圳后走过去质问钱太太,指责她诬陷我,更将她丈夫想出卖她的话告诉了她,才心满意足地返工。

晚上回来,在门外遇见钱太太,她似乎故意等我回来。

我正沉思着要不要和她打招呼,她却主动向我道歉。

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想她丈夫变心,也怪可怜,便安慰她两句。

返回屋内时,我想起钱太太我见犹怜的样子,又别有一番美态。

我为什么想着她?刚才在临别一瞥时,她似乎露出含有深意的微笑,为什么?我点上一支烟,想起了一件事,为什么我将钱先生想和她离婚的事告诉她?那会造成挑拨,火上加油的,岂是一时快意那么简单!过了几天,我和钱太太已冰释前嫌。

也不知为了什么?我很想见她,但她似乎刻意避开我,也不知为了什么?有一天晚上,我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是深夜十二时了。

钱太太打电话来,叫我过去,说她喝了杀虫水,我大吃一惊,马上冲过去拍门。

门只是虚掩,我推开入内,见钱太太身穿睡衣呆坐沙发上,全身湿透,目光呆滞。

我冲前问她:

“秀珍,你怎么啦?”

见她没反应,我拿起电话想叫救护车,但又马上放下,抱起她直奔大门。

到门口时,她忽然问:

“你带我去哪里?”

“去医院呀!你不是喝了杀虫水吗?”

她却一手关了门,向我露出邪恶的微笑,像发现猎物已跌入陷阱内。

她说道:

“我没喝杀虫水!”

我十分惊讶,目光落在她的胸脯上,她那透明的粉红色睡袍内,藏着两颗坚实的肉弹,神秘而迷人。

如今她全身湿透,肉弹便若隐若现地浮现出来,高耸入云,坚挺的肉弹正对准我,距离不足半尺,它正在微微起伏,而逐惭变得急速起伏,我马上放下她,又疑惑又生气!钱太太坐下,点上一支烟,斜视着我,像个饱历风霜的神女,而我变成了不懂事的孩子。

湿了的睡袍紧贴她的两腿,份外雪白迷人。

湿了的头发,贴在脸上,还在滴水,加上那水汪汪的眼睛,显得格外诱人、格外淫荡!她向我邪笑,又略带羞愧,看了我又别转脸,但又马上再偷看,趐胸急促起伏,使我意识到不对劲。

一看之下,才发觉我赤膊上身,只有一条内裤,可恨的是,高射炮已经昂举向天!唉,刚才那亲密的接触,她身上的体香、发香、酒香还有香水的花香,那充满生命力的炸弹,和她淫邢之笑,谁能不动心呀!

“你没事,我走了。”

我急忙转身背向她。

“你真的舍得我吗?”

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我又羞又怒,无地自容,但又舍不得离去。

约一分钟,她突然大声说:

“你若走,我就真的死给你看!”

我回头,见她手持一樽杀虫水,开了樽盖。

我马上扑向她,双方纠缠着。

突然,她丢下杀虫水,吃吃地笑起来。

我清醒过来,原来她抱紧我,大奶子紧压着我,而我的高射炮,顶压着她的桃源洞口,使我全身似火烧一般。

她那潮湿的小嘴,颤抖著、引诱着我。

她的脸艳如桃李,红得像晚霞,在半醉下,在略带含羞中,份外迷人!一个半醉的女人已够迷人,而一个决心红杏出墙的女人,那种复仇的淫荡、醉后的邢恶,更加不可抗拒!她两眼闪闪发光,带着邪恶的淫笑,小声道:

“如果你不是想和我交欢,怎会说丈夫要和我离婚的话?你这伪君子!”

“你胡说!”

我极力想摆脱她,已太迟了!她的脸移近,我竟吻她的脸,当她伸手拉下我的内裤、一手捉住火热的灵蛇时,我再也不能自制了,我热吻她的嘴,且大力撕破她的睡袍,在三秒钟内剥光了她,火棒直插入她体内。

她露出快意的淫笑,一步步退入房内,跌下床上。

我扑上去,大力刺进去,也许太长了,她低叫了一声,却有带着惊喜。

我在狂暴的冲刺中兴奋地看着她的白嫩的大肉球在震动、跳跃、胀大。

当汗水充满两座火山时,山火并没有熄灭,随着她如蛇般摆动,引起一连串乳波。

我双手去抓那火山似的乳房,却因她的摆动和汗如雨下而抓不住。

并且,两个乳球在她的骚动中如波涛起伏!我索性咬下去,她痛苦地呼叫,却是痛苦中也有快乐!咬向另一边钜乳时,她紧咬嘴唇惨叫,露出淫邪之笑。

她承受我的重量,竟能不断扭腰挺腹,屁股则作四周式筛动,加深她的阴道壁和我龟头的磨擦。

她的兴奋,达到了顶点,双脚大力磨着床,进而在半空乱踢,她笑着、叫着、呻吟著、喘息著。

她的嘴迎向我,在我口中伸出舌头搅动。

当我将精液注入她体内时,她的呼吸也急速到快窒息的地步,而我也因太紧张而大力捏她的大肉球,使她在快乐中渗入痛苦。

终于,两条肉虫不再动了。

随着我俩的呼吸逐渐回复正常,心跳也慢下来,汗水却不断在流。

我起来,用毛巾抹去她的汗水,也替自己抹。

我点上一支烟,坐在床头,背靠着墙。

她也起来,看着自己雪白的胸脯上的瘀痕和一排排的牙齿印,却感到极大的满足。

她看着桌上的结婚照片,恶毒地笑了。

她也看着我,邪恶地笑了。

我感到内疚而羞愧,我初时拒绝一个淫妇的勾搭,以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原来我们都是一丘之貉,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秀珍,对不起!”

我闷闷不乐。

“我自的呀!”

“但是……”

“现在,我终于证明了一件事。”

她笑了。

“什么事?”

“我们都是奸夫淫妇,我是淫妇,你是奸夫,你并不比我高尚。哈哈!”

她笑得大奶子如钜浪抛动,

“我打了一场胜仗,从此,我总算不需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我惊异于此女人的仇怨如此之深,正想回家,钱太太突然拥抱我,求我以后再和她欢好,并且捉住火棒再刺入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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