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无限的记忆里,静竹和我从没如此亲近过,看来孩子真的能增进夫妻间的感情,奉劝那些闹别扭的夫妻要个孩子看看,前提是夫妻都没犯原则性的错误。
杨歌也一天天的长大起来,和紫春越来越像姐妹,真不知这对同父异母的姐妹以后以什么样的形式见面,见面后又会怎么样相处,想想都令人头疼。
在一次清理杂物的家务劳动中我发现了一个蝴蝶图案的发卡,那发卡不知经过多少次的摩挲,上面的白色涂层早已被磨的去了大半,闪着青铜般的光泽,一件久违的往事在我面前历历再现。
那时,我正在在对外经贸大上学。
因平时比较喜欢影视一类的东西,我利用假期时间在一剧组打工,倒不是为钱,只是觉得比较好玩。
但就是这一次看是不经意的举动,为我以后悲喜交加的一生划下了轨迹。
那好象是一改编自金庸作品的武侠戏,但后来没什么影响,却影响了我的一生。
在剧组临时化妆间里,我第一次见到了影响我一生的女人——阮静竹,用当下流行的话讲——被雷的目瞪口呆,六神无主。
她好象是演男主角的妈,那男主角比我还大。
我当时就暗暗发誓:这辈子不能娶此女为妻,活又何趣。
我当时还是一大二学生,静竹已是二十七八的大姑娘。
我想尽机会想和她套近乎,可剧组很快转到外地,在我离开剧组的前一天,我进了静竹的化妆间偷走了她的蝴蝶型发卡不知是道具还是她自己用的。
想想静竹现在成了孩她妈,并且和我经历了那么多有悲有喜的故事,老天待我不薄。
这只极为普通的塑料法卡对我太重要,甚至可以说就是代表我所有的过去的梦想和期待。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收好,连同静竹的几缕秀发放在一起。
我并不想告诉静竹这件事,一是我怕她会笑话我,二是想等个有意义的时候或者惹她生气的时候再告诉她,亦或给她一惊喜。
在我被任命新职几天后我和冷泠去了香港,在刚入住半岛丽晶酒店后,冷泠就迫不及待地求欢,我实在对她没兴趣,就对她说:
“冷部长,先歇歇吧,你也挺累的。”
“杨处……,不我该叫你杨局了,你现在可是春风得意,娇妻,爱女,乌纱帽全有了,我真该恭喜你。但你别忘了这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想想你刚来北京时在床上的表现,不是挺勇敢的吗。我知道你烦我了,没关系,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不是,冷……冷姐,我真是怕把您老给累着,您要是给累着,以后谁给我撑腰,我还惦记着老赵那CCAV的位置呢。”
我现在还不敢得罪她,就上前搂着她亲了几下。
“恐怕你是惦记ccav的萍呀,俐呀,颖呀的吧,真要让你到ccav,不知道多少花又遭你毒手。”
冷泠也是憋坏了,反客为主地把我压在身下,肆意地上下其手。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她们早就历经风霜了,哪论的上我。”
我任凭她抚弄,还得装出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终于被她挑逗的不行了,几下就把这老女撸个精光,把她想象成静竹或着思锦的样子操练起来。
这夫人竟在大白天叫起来,吓的赶紧用枕头捂她的嘴,差点没憋死她。
在香港的几天里,我们代表团拜访了文教司,香港演艺学院和院长舒琪(注:不是女演员舒淇),影评家,著名电影人李焯桃及金项奖主席文隽,主要是谈及两地如何在以后更好地合作的事情。
老韩也随团,一路上对我那个客气,一口一个杨局,还非要给静竹在老吴的新剧中留一角色,要把林美人给换了。
我可不想让帅梁那小子占静竹便宜,就很客气的回绝了。
本来我对这片子的立项就不满意,可那时说不上话,现在的话我立马就给毙掉。
特别是导演老吴,在好来坞拍最后一部戏时赔了底朝天,本来你玩玩暴力美学,耍个酷什么的不挺好的吗,非玩什么大场面,甭说你,连迈克尔·贝也走过麦城。
结果差点没把片商米高梅公司给气死,现在又跑到大陆来忽悠谁呢。
我对这部戏压根没看好,白浪费几亿银子,还不如多扶持几个年轻导演。
要我现在选导演,我宁愿选孙周。
我和冷泠在香港呆了一个礼拜才回北京,在此期间我没少遭她的蹂躏,那其中的血泪斑斑就甭提了,更年期的妇女最好别惹,要不然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我更加思念静竹的温柔娴静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我下了飞机就打的飞奔富力城我的家中,一路上只盼着千万别堵车,别堵车,但还是在兆龙饭店堵了一会,我从没象今天恨北京的交通。
一进门,就看见静竹站在门后看着我,带着浅浅的笑意,我紧紧的抱住她喃喃地说:
“静竹,你想死我了,我真的快想死你了。”
我差点有种想哭的冲动,这个平凡的女人带给我这么多不平凡的故事,我就像小羊羔离不开妈妈似的离不开她半步,这就是命,不信不行。
“干吗呢,你都是做爸爸的人啦,怎么还像一小孩似的,你看小文(月嫂兼保姆)都笑你呢,我的小杨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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