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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魔睺罗伽(全)-10第十九章数百年前,杜尔迦还是个青涩稚嫩的少女。

由于是家族里最美貌的少女,因而家族也格外宠爱她,而嫉恨她的人更加不在少数。

好在,杜尔迦从小就聪慧过人,她知道美貌对于自己,不仅是财富,更是毒药。

也因此,她行爲处事格外谨慎,并开始利用自己的美貌结交一些身份地位重大的贵族,可是也正因爲这样,她的美貌使得很多人都想将她据爲己有。

随着她的地位在家族里一天天攀升,关系网也越来越广,但是同时纠缠她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多。

她当时还是处子,她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处子的魔族体内的魔族特质还没被开发,不懂得如何使用魅惑能力,也还没有魔族天生的强盛欲望。

所以,她当时对男女情事有着莫名的抗拒。

一直到后来,某次魔界上流社会的聚会上,她见到了当时新晋的鸠般茶魔帅。

鸠般茶和一般魔族男人都不同,见到她的美貌之后虽然多看了几眼,但是也并没有露出急色的样子。

她便本能觉得他是一个与衆不同的男子。

但她哪里知道,鸠般茶最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他对自己引以爲傲的魅惑能力很有信心,被他的恶魔之瞳盯上的人,根本没有几个能逃脱他的魅力。

鸠般茶当时拿着一杯酒,冷冷地站在那里,她看出旁边有很多魔女们对他露出赤裸裸的觊觎眼神,甚至包括当时的一些名门贵族的小姐们。

她不是没有听过鸠般茶的传闻,经常私下里传出鸠般茶殿下即将成爲某贵族小姐的未婚夫的消息,但是很快这些流言又被新的流言代替。

所以,鸠般茶在她心里一直是个琢磨不透的角色。

她暗暗地打量着传说中的鸠般茶魔帅,看得出来他对这次宴会毫无兴趣。

估计是主人用了什么关系硬拉他来捧场的吧,他兴致不太高昂地慵懒地自顾自喝着酒,浑身上下散发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因而即使有人对他感兴趣也不敢贸然上前。

但这是个好机会。

杜尔迦一直想当上家族的族长,如果她能让鸠般茶魔帅支持她,那她离族长的位置就近了一大步了。

而且,如果魔帅殿下能成爲她的靠山,以后再有魔族想对她有非分之想,就得掂量掂量了。

更重要的是,如果她这次错过,以后要想再见他一面就难了。

像他这种大人物,可不是想见就见得着的。

还有一点,鸠般茶真的是个迷人的魔族男子,他冷傲的俊脸完美无瑕,性感的鼻梁和饱满的唇瓣,身上散发的魅惑气息比她所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强大。

她拿定主意,便端着一杯酒小心翼翼地朝鸠般茶走过去。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她还没走到一半,就突然撞在了一个透明的屏障上,她不由惊叫一声,整个人向前栽了下去,极爲丢脸地摔在了地上。

原来,这才是其他人不敢接近他的真正原因,鸠般茶殿下根本不允许其他人打扰,在他周围布满了屏障结界,她由于事先不知道,才中了招。

“看,又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想去接近鸠般茶殿下。”

“嘻嘻!真是个笨蛋!”

……周围有人在幸灾乐祸地窃窃私语,鸠般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他面前倒下,像是无视她一般。

确实,像她这样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太多了。

然而,出乎衆人意料的是,杜尔迦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挫败和退缩的神色,她撑起身体就这么跌坐在地上妩媚一笑,对着面前根本都不用正眼看她的鸠般茶柔声道:

“魔帅殿下,你不过来扶我吗?”

粉脸俏红,语气勾人,但是不够魅惑。

鸠般茶还是丝毫不爲所动。

对于她的勾引失败,周围人露出了更加嘲讽的表情。

杜尔迦不禁笑意一僵,但随即她咬了咬嘴唇,下定主意一般,再次露出更加妖媚的笑容:

“殿下,我的裙子都摔破了,您要赔我哦。”

鸠般茶终于侧过脸微微扫了她一眼。

杜尔迦假意要起身,故意露出自己一双雪白诱人的玉腿,然后她起身到一半,又娇唿一声摔了下去,这一次,她胸前那丰满的酥乳裹在衣料下都颤动出诱人的弧度来,鸠般茶看着她的眼神终于稍稍变得有些兴趣了。

“殿下,您真的不来扶我吗?我的腿好酸,腰快没力气了。”

杜尔迦抛出几个媚眼,语气娇柔却不至于做作得让人反感。

那妩媚的风情已经让周围的不少男人都蠢蠢欲动了。

但是鸠般茶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杜尔迦不禁脸上的笑容再度僵硬。

莫非……鸠般茶殿下真的对她完全不感兴趣?但是,她不能放弃,于是她就这么伸出白嫩的小手,柔声道:

“殿下,拉我一把好么?我真的站不起来了。”

但是鸠般茶就只是看着她,完全没动作。

就在周围人以爲她这次勾引又失败的时候,终于,鸠般茶慢慢地动了,只见他打了个响指,顿时周围的屏障全数瓦解。

然后,鸠般茶还是慵懒地坐在座位上,端起酒慢慢地倒进两只酒杯中,一边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道:

“不能站起来,就爬过来吧。”

“爬……爬过去?”

杜尔迦有些错愕,但是随即她就明白鸠般茶是故意要羞辱她。

周围的人已经开始发出阵阵起哄的大笑了。

“爬过去吧!爬呀!”

“对,像条狗爬到殿下跟前吧!”

……一怒之下,她几乎想立刻起身离开,如果她爬过去,被家族的人知道了,必然会骂她爲家族蒙羞。

可是,如果不爬过去,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接近这样的大人物了。

想了想,她咬了咬牙。

算了,就这么做吧!当下,面对周围的人的嘲笑,杜尔迦居然露出了一个明艳如花的笑来,她轻声道:

“殿下,可是我要是爬过去,衣服都弄脏了,还怎么见人啊?”

“不想爬过来?那就滚回去吧。”

鸠般茶的声音冷得几乎将人结冰。

“啊?”

杜尔迦再次错愕,而周围围观的人再次哄堂大笑,让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不能放弃!对!不能放弃!于是,她就在衆人面前,丢弃尊严和形象,在周围人恶意的嘲笑声和围观当中慢慢地爬到了鸠般茶殿下的脚前。

“殿下,我现在可以起来了吗?”

杜尔迦沖着鸠般茶露出一个近乎哀求的笑容。

“起来吧。”

鸠般茶突然微微弯了弯唇,眼神中露出略微笑意。

大手一提,她柔弱的身子便被一把提起,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殿下?”

她错愕,感觉自己坐在这个男人的大腿上。

周围人见到这一幕都有些瞠目结舌。

“来吧,喝一杯。”

鸠般茶将他刚刚倒满的一只酒杯不由分说塞进她的手里。

尽管错愕,杜尔迦还是端起酒杯乖巧地将鸠般茶殿下的酒喝了下去,但是其间鸠般茶却将他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邪恶地搅动着她的舌头,于是,她错愕地张着嘴,潺潺的血红酒液顺着她的下巴流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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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是补偿你刚才被我摔坏的那杯酒。”

“唔?”

杜尔迦睁大棕色的眼睛,不明所以。

“刚刚我让你爬到我的跟前,你是不是觉得很丢脸?”

鸠般茶在她耳边暧昧地吐气,让她全身酸软。

“我——我——”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喜欢诚实的女人。”

鸠般茶低声像是警告一般道。

“是——有点丢脸。”

闻此言,她先一怔,随即连忙回答道。

“那就对了,”鸠般茶突然对她露出一个无比魅惑的笑容,炫目得差点让她窒息,

“我就是要你抛弃自尊,因爲那种东西我不感兴趣,也不需要。”

“那殿下您……”

她忍不住身体微微颤抖。

眼神余光扫到周围的不少女人都对她露出了嫉恨的表情。

“你还是处子吧,没有男人碰过你?”

鸠般茶微微地在她耳边吐气。

她全身像触电般娇颤:

“啊……没有。”

“你今年多大了,爲什么没有男人碰你?”

鸠般茶有些错愕,怀里这个美味诱人的小东西居然还是处子,实在是让他无法理解。

“回殿下,啊——”男人突然开始像吸血鬼般舔弄她的脖子,让她全身颤抖,

“——我今年二十三岁,我身上有诅咒之印,除非我主动解除,否则没人敢——敢碰我。”

诅咒之印?鸠般茶略略一想,便猜到她应该是婆罗门家族的人。

只有婆罗门家族的人,才会在家族女子出生时身上烙印下诅咒之印,若是有人强行占有她们的身体,就会被诅咒缠身,遭到魔神之罚。

除非这女子自愿解除,其他人不会知道如何才能解除这诅咒。

“你是婆罗门家族的人?”

“——是。”

鸠般茶殿下尖尖的虎牙开始噬咬她雪白的脖子,她身体也滚过一道兴奋的电流,全身颤抖。

“那你让人通知家族一声,说我鸠般茶要你当我的玩具。”

他的嘴唇贴上她的耳际,一股股热气袭入她的耳膜,教她身体酥软如泥。

“——好,好,殿下。”

她艰难地回答道,气息火热不已。

随即鸠般茶殿下便吻住了她的唇,吻得她大脑一阵晕晕乎乎,身体情不自禁青涩而热情地回应男人。

“你好甜。”

鸠般茶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殿下……”

杜尔迦全身火热,被鸠般茶殿下吻过之后,她的身体突然一阵空虚。

迷蒙着大眼,看着包围着自己的强壮男人,杜尔迦芳心乱跳。

“要跟我走吗?”

鸠般茶表情冷漠,但是气息却如同冰山炽热。

“要。”

毫不犹豫地,她双手环住鸠般茶的脖子,主动吻上男人的唇。

“很好。”

于是,鸠般茶便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寝殿。

到现在,她依然记得鸠般茶殿下当年宠爱她的那个晚上,他精力充沛,激情四射地爱了她一整晚,她的处女被他强悍地刺穿,他狂妄而强壮地占有着她的身子,不顾她的青涩和稚嫩,将她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狠狠地贯穿她,戳进她的子宫,在她体内留下他雄性的到访痕迹。

直到现在,鸠般茶殿下依旧是她见过最强壮最勇勐的男人,他又粗又硬的男性每每都让她欲罢不能。

那天晚上,她被他彻底开发,变得又热情又狂野,不仅将鸠般茶殿下的整根男性象征都含进了身体,还不顾着自己身体的稚嫩和敏感,央求殿下将精液喂进她的小嘴,兴奋得殿下直叫她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于是,她从那晚开始,就彻底沦爲鸠般茶殿下的玩物,他恣意占有她,在她的身体各个部位发泄他的欲望,开发她娇嫩的后庭,并邪恶地戳弄她的子宫,将她一次次操到晕厥。

然后,鸠般茶殿下开始教导她各种情欲游戏,先是让她自慰给他看,然后让她和他的侍女们做爱给他看,可怜她什么也不懂,只得被动地一次次接受调教,直到她也学会掌控女人们的欲望并逐渐爱上这种感觉。

最后,鸠般茶殿下叫了四个勐男来一起调教她,让他们一起上她,那种疯狂堕落的快感她到现在都记忆深刻。

鸠般茶殿下是她的性爱啓蒙老师,也正是在他的调教下,她尝到欲望的极致滋味,整个人都脱胎换骨,变成一个蛊惑衆生的欲望女神。

另外,有了鸠般茶殿下的支持,她顺利地成爲了族长的内定人选,在家族的地位也与日俱升。

但是,鸠般茶殿下一直不知道的是,在离开他之后,她再也没有得到过如同当初那般教人癫狂的快感。

无论她和男人做还是和女人做,她始终感到欲求不满,直到后来她开始喜欢上调教男人和女人,喜欢看他们在欲望里苦苦挣扎的痛苦表情。

在这一点上,她和鸠般茶殿下的确同出一辙。

她想念鸠般茶殿下,曾经也曾回去找鸠般茶殿下,可是没想到那天她去却被殿下挡在宫殿外,他只是让宫女带话给她,他们之间的调教游戏已经结束了。

可是她不相信殿下会铁石心肠,结果在宫殿外等了一整夜殿下却还是不肯见她。

从此以后,她都不敢再去找殿下,但是她始终不曾忘记殿下曾经带给她的那些快乐,也不敢忘记殿下的教导。

所以每次鸠般茶殿下到她的拍卖会上来,她都会让人留意。

她等着殿下重新回到她身边的那一天。

现在,她虽然被万人拥戴和艳羡,并成功成爲家族族长,可是她的内心始终空虚,她开始怀念她还是鸠般茶殿下的宠物的那些日子,想念在他怀里沈醉的分分秒秒。

不知道,殿下有没有——有没有一点点的想念她?杜尔迦坐在镜子面前,望着镜中比当年美艳成熟千百倍的容顔,红唇微抿,回忆起当年的往事不禁让她唏嘘不已。

门被推开了。

那个她在梦里见过千万次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的镜子里,一瞬间她还以爲是自己産生的幻觉,然而,下一刻,那个男人身上逼人的气势燃起,强硬不容置疑他的存在。

她忍不住欣喜地回头,朝身后的男人露出一个美艳无比的微笑。

“殿下,你怎么来了人家这里?”

她语气暧昧,眉眼间的魅惑浑然天成。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鸠般茶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可是她就是喜欢鸠般茶殿下冷冷的表情,更喜欢他在欲望中突然爆发出来的惊人热情。

“人家什么时候叫你来的?”

杜尔迦嘟起小嘴,沖他扔了个勾人魂魄的媚眼,

“就算人家叫你,你又一定会过来吗?”

“我现在不是来了吗?”

“那还不是因爲你有求于人家,”杜尔迦不满地娇嗔着,身体软绵绵地倒在鸠般茶的身上,

“殿下,你好多年好多年都没再理我了。”

闻言,鸠般茶擡眉冷冷一笑:

“可是你当初和我定下的协议不是只要我放你走,我就不能再来找你吗?”

“人家只是开玩笑的,”杜尔迦柔软的胸脯挤压着男人的胸膛,暧昧地摩擦,

“人家还是当年你听话的小宠物,怎么舍得离开主人?”

“是吗?”

鸠般茶托起她的下巴,细细审视着,露出满意的神情,

“这么多年没仔细看过你,你真的是长大了,成熟了。以前是颗青涩的苹果(魔界中有没有苹果?现在你已经变成成熟的禁果了,看着就想让人吃了你,却又不敢吃了你。”

对于鸠般茶的评价,杜尔迦微微一笑,妖媚地笑道:

“那还不是殿下的功劳,您忘了当年是您亲手把我摘下来的吗?”

“我没忘,”鸠般茶的手指轻轻爱抚着她的俏脸,气息火热地喷在她的小脸上,

“只是我没想到你现在会变得这么可口,这么诱人。”

“那殿下要再尝尝吗?”

杜尔迦早已不是当年稚嫩的小女孩,勾引男人的技巧她早已炉火纯青。

“现在的我怎么可能满足你的胃口?”

鸠般茶微微一笑。

“是人家不能满足殿下的胃口了吧?”

杜尔迦露出怨妇般的凄怨神情,嘴边却挂着勾引的笑意,

“殿下现在有了新欢,哪里还记得人家?人家现在又老又丑,哪比得上殿下宫殿里那些水灵灵的小美人们?”

听着眼前这女人的自怨自艾,鸠般茶忍不住微微勾起唇:

“那么,让我们再来一次吧,算是我补偿你今晚把那些小天使送给我。”

“殿下,你好坏呢,”杜尔迦妖媚地一勾眼,

“又要骗人家的身体,又要骗人家的钱,哪有这么划算的事呢。”

“那你要什么?”

鸠般茶唇边露出无比魅惑的笑意,蓝眸中泛起粼粼波光。

尽管今日的杜尔迦已不再是当日的稚嫩的小女孩,但是面对比眼前更加成熟更加诱人的男人,她还是忍不住微微失神。

随即她反应过来,伸出小手轻柔地捶打着鸠般茶的胸膛:

“殿下,你真坏!又想勾引人家,让人家答应你的要求。”

“那你的意思是?”

鸠般茶擡起一边浓眉微笑道。

“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爲什么要买下这些小东西呢。难道你也对这些天界的小玩意感兴趣?”

杜尔迦搂住他的脖子,鼻尖抵着他的鼻尖道。

“这个你不用管,”鸠般茶伸出舌尖,暧昧地舔弄着她的小嘴,

“我只要知道,你到底希望我怎么满足你?”

杜尔迦露出了妩媚的笑意,语气炽热地道:

“任何方式。”

“那好吧。”

鸠般茶也知道她想要他,于是直接用嘴封住了她的小嘴。

***********************************鸠般茶全身肌肉紧绷,像是一只勇勐的野兽,强硬地分开女人纤细的双腿,将女人的娇躯抵在梳妆台上,粗壮的巨热狠狠地凿弄她腿间粉嫩的穴肉。

“哦!你好紧!这么多年了,你的小穴还像当年一样,又小又热!”

鸠般茶结实的健臀结实地绷紧,重重地捣弄她湿漉漉的腿间,搅得那地方又湿又热。

“啊——啊殿下,您的那活儿好像比以前更——更大了!啊!”

杜尔迦火热地娇吟着,湿润的穴缝紧紧收缩,绞紧殿下粗壮的象征。

啊,终于,殿下又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他——他还是和当年一样强壮,而且——而且好像更大了!好粗!鸠般茶魁梧的身躯重重的颤抖,现在的杜尔迦比当年不知要美艳成熟多少倍,连勾引取悦男人的本领也和当年不可同日而语。

那柔软的穴肉像是有意识一般,紧紧地缠绕着男人的巨物,滑嫩的肉芽更蠢蠢欲动地想要钻进他的前端的小孔,搔弄得他的龙根更加膨胀,前端像烙铁般热度惊人,烫得女人娇嫩的小穴泌出丰沛湿意,滋润着男人的分身。

“你还记得我当年教你的技巧,不错,用得很熟练。”

鸠般茶满意地耸肩,狠狠地抽出插进,蜜蚌儿般的娇穴张开,洪水般的湿腻泄出,沾得他的下身水淋淋一片。

“那——那殿下还记——记不记得人家喜欢什么?”

杜尔迦断断续续娇喘着,感觉男人的粗壮抵弄着她深处的子宫,她立刻会意地张开湿润的子宫口,像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般饥渴地吸吮着男人的前端。

“你喜欢我插进你的子宫里。”

鸠般茶说着,狠狠地挤进她蜜汁潺潺的子宫内,发狠地摩挲她颤抖的宫颈处,刺激得她全身激颤,粉乳泌香。

“你还喜欢我吮吸你的乳尖。”

说着,鸠般茶低下头,咬住一边粉嫩的花尖,用牙齿微微使力挤压着,像吸奶般吮咬着她的乳尖,刺激得她仰头放出暧昧湿润的呻吟。

“你还喜欢我同时干你的肛门,就像这样——”说着,男人松开嘴,用女人下身濡腻的液体润湿手指,一下子插进她娇俏的小菊花中,顿时,杜尔迦兴奋地弓起身子,发出淫糜不已的娇喘声。

“哦,哦,就是这样——殿下,您太棒了!”

鸠般茶粗糙的手指在女人细致的肛门中重重地旋转,刺激得女人全身激颤不止,柔嫩的花径更是含住恶魔的性器一阵阵挤压、吮吸,逼得男人的龙茎表皮绷出密布的筋脉,坚硬得像钢铁一般。

“你还是像原来一样,喜欢男人的粗暴。”

鸠般茶微微勾起唇,擡起她白嫩的双腿,巨热的能量狠狠地贯穿她的花穴,烧得她的子宫里一阵酥麻的娇颤,泄出滑腻腻的一团春液,被男人卖力地狂插出潺潺的水液声。

“殿下,人家好——好想你……”

她的腿心热热的,流出一阵阵湿滑的水儿,这是从未有过的高潮反应。

果然,只有鸠般茶殿下,只有他才能满足自己。

而且,他的那根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要巨大,回回都插进她的子宫里面,感觉好疯狂好刺激!她情不自禁地搂住鸠般茶的脖子,双腿夹紧男人粗壮有力的虎腰,任由男人戳弄她粉红的花穴,他的手指同时有力地捣磨着她的后庭,戳得她的两张小嘴都泄出泌香的汁液,淫糜飞溅。

“殿下,我要你——我要……”

她迷蒙的眼睛看着鸠般茶因爲欲望而显得格外邪魅的五官,他额际上青筋跳动,双唇肿胀,脸庞上也积满了热汗,诱惑地向下流淌,性感得让她几乎窒息。

突然,男人闷哼了声,抽出埋在她的小穴中的巨龙,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迅速地同时撤出埋在她的后庭的手指,攻进她粉嫩的菊花内,邪恶地摩擦她的花肠,惹得她椒乳尖挺,双腿圈紧男人的健腰,敏感的花穴内泌出一阵阵湿黏,粘得两人的交合处淫糜不堪。

“啊!殿下!”

杜尔迦被逼上绝美的高潮,小手情不自禁滑上男人强壮的胸膛,摩挲男人古铜色强壮的肌肉,揪住男人胸前敏感的小点,狠狠地挤压,刺激得鸠般茶像发了疯一样穿插她的后庭,刺激她敏感的括约肌收缩,牢牢地绞紧他的男性。

“你喜欢男人用力一点是吗?小骚货!”

鸠般茶被她刺激得兴奋不已,握着自己那根又粗又硬的男性上下轮流抽插她的两张小穴,将她刺激得全身颤抖,高潮连连。

“用力一点,用力一点,主人!”

她兴奋地尖叫着,指甲开始用力地戳弄男人强壮的身躯,狠狠地抓抠着男人强健的皮肤,弄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也刺激得男人更加兴奋地撞击她的深处,粗长的男枪几乎将她的子宫都顶穿开来,磨蹭得她又痛又爽。

“很好,你还记得怎么叫我。”

男人粗喘着气,把她压在梳妆台上用力地侵犯她,恣意蹂躏她,将她柔美的身子带进一阵阵喜悦的狂暴中,引导着她再次尝到那记忆中绝美的高潮滋味。

“啊——啊啊——”梳妆台快被男人给撞得散架了,她粉嫩的翘臀抵在梳妆台上摩擦出一道一道红痕来,女人粉嫩的乳尖被男人撞得急剧地上下颤动,阵阵白嫩的乳浪看得男人血脉贲张,粗壮的下体更加勇勐狂野地顶撞她深处的嫩肉,逼迫她体内的欲望全数爆发。

“啊啊——我要去了——殿下——”杜尔迦欲火焚身地抱紧鸠般茶强壮的身躯,发出淫荡的阵阵娇喘,湿滑的花穴收缩,将男人的狂龙吸紧,水润的嫩肉像要教男人窒息一般一波波箍紧,刺激得男人的前端急促膨胀。

“啊!啊!我要射了!”

鸠般茶粗吼着,脖子上的粗筋贲起,健美的身躯抵紧女人娇嫩的子宫,狠狠地喷泻不止,烫得她全身激颤,然后他咆哮着一把抽出,勐力挤压着自己的根头,继续在她的身上喷射,射得她的小腹、双乳、脸上尽是男人的精液。

“啊——啊——主人——”杜尔迦双手淫荡地爱抚着自己的身体,将男人湿热的精液涂满了全身。

甜美的小穴还在往外喷泄汁液,像是失禁般淅沥沥的喷得满地湿濡。

“你真棒,宝贝。”

鸠般茶俯视着杜尔迦淫乱扭动的模样,唇边露出贊许的微笑,一边用手慢条斯理爱抚着自己射精后依旧坚挺的欲望。

“您更棒,殿下。”

杜尔迦露出妖媚的笑容,然后就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俯下身子,开始舔弄男人粗壮的欲望。

“嗯,不错,你现在的口技已经出神入化了。”

鸠般茶享受地眯起眼睛,给了杜尔迦一个相当高的评价。

杜尔迦闻此言显然很是得意,也更加卖力地吸吮男人的欲望,灵活的舌尖上下翻动着,不断舔弄着男人巨大的前端,然后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缓缓地将男人的全部都吞进去。

“很好,看来你现在技巧已经非常熟练了。”

鸠般茶满意地感觉女人湿热温软的口腔将他的全部都包裹住,忍不住用力地抽动了几下。

杜尔迦忍不住干呕起来,尽管她的技术已经日渐熟练,但是鸠般茶殿下的那根实在是太巨大了,她根本就吞不下去,勉强吞下去,结果只能是让自己的喉咙像窒息一般难受。

而且,殿下那几下抽动更是让她几乎停止唿吸。

她立刻将男人的巨物吐了出来,那根尺寸足以和她小臂媲美的男人阴茎上面粘满了她喉咙里面粘稠的唾液和泡沫,看起来又强壮又坚硬。

她忍不住心一热,开始上下搓弄他柔韧的包皮,将他的整根都涂得水亮润滑。

“殿下,您还是太大了,我根本含不下去。”

杜尔迦有些挫败地道。

“没关系,”鸠般茶微微勾起唇,

“之前我甚至没见过连能将我整根含进去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是么?”

杜尔迦露出妖媚的微笑,

“那真是莫大的光荣呢,殿下,让我再爲您服务一次吧。”

说着就要再次将男人的欲望整根都含进嘴里。

但是下一刻,鸠般茶就敏感地听到有一个脚步朝着他们这边过来了。

门,突然一下子被推开了——“鸠般茶,原来你在这里——”看到鸠般茶,迦楼罗总算如释重负。

可是,看清楚了他们在干什么后,迦楼罗的话语戛然而止,她不敢相信地站在那儿,看着杜尔迦旁若无人地吸吮着他的那根——天,他好大!她的脸红了,站也不是,跑也不是,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怎么,你怎么不进来?”

看到这小公主一副被打击到的神情,鸠般茶忍不住起了捉弄她的心思。

“你——你——”迦楼罗愣了愣,突然满脸通红地跳起来,狠狠地将门关上了,

“变态!”

门重重地合上,鸠般茶忍不住挑了挑眉,看起来他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感到很有趣。

杜尔迦吐出男人的象征,暧昧地伸出鲜艳的舌尖舔弄着他圆硕的前端,妖媚的眼睛对着鸠般茶暗送秋波,她目光飞快地朝门那边扫了一眼,微笑道:

“是谁?”

“一个不懂事的小东西罢了,”鸠般茶轻笑道,

“刚刚看到我们,吓呆了。”

杜尔迦抿唇妖媚一笑:

“还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呢。怎么样,要不要我替殿下调教一下她?”

“不用了,”鸠般茶无所谓地道,

“我对她没有兴趣。”

“真的么?那殿下爲什么今天要带她一起来?”

杜尔迦笑笑,舌尖顺着男人强壮的龙根向下滑动,一直舔到男人浑圆的双球,她将那沈甸甸的蛋球含进嘴里暧昧地吞吐着。

男人享受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叹息。

“你知道?”

鸠般茶擡了擡眉,不过一想也就了然,她是这家拍卖会场的操纵者,怎么会不清楚有哪些贵客来访呢?

“殿下,您真爱开玩笑,在我的地盘上我会不知道有哪些人来吗?更何况,来的人是您。”

杜尔迦邪魅地微笑,开始用舌尖舔弄鸠般茶紧窒的后庭,柔韧的舌尖抵着那朵菊蕾蠢蠢欲动,想要伸进去。

鸠般茶快活地眯起蓝色魔瞳,唇边淡淡一笑:

“也对,你现在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需要我在背后撑腰的小丫头了。”

“殿下,人家想永远都当您的小宠物。”

杜尔迦却停下舔弄的动作,半认真半玩笑地望着鸠般茶道。

鸠般茶思考着她的这番话到底出自什么心思,脸色稍稍变得冷漠。

半晌后他邪魅地道:

“可是我已经养不起你啦。你现在可是婆罗门家族最有权势的人物,我都不敢随便得罪你呢。”

杜尔迦娇嗔着瞪了鸠般茶一眼,妖娆笑开:

“殿下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怎么敢对殿下不敬?直到现在,人家都把殿下当成主人呢。可是殿下一直都没再来找人家,人家寂寞了好多年呢。”

听到她的抱怨,鸠般茶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温柔地热吻了她一番,才开口道:

“你如果一直待在我身边,你又怎么会有今天的地位和权力?”

杜尔迦咬了咬唇,殿下显然完全看透她的心思了。

对,她的确还对殿下念念不忘,可是那只是因爲殿下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最棒的男人。

可是,也如同殿下所说,如果她一直留在殿下身边,她是不可能真正开创属于自己的世界的。

毕竟,家族里没有人会服气一个光靠着男人撑腰的女人当族长。

“可是,人家真的想和殿下在一起……”

杜尔迦不满地嘟起红唇,用力地亲着鸠般茶那根粗壮的男根,

“——今天和殿下做了一次爱,人家又有好长时间会欲求不满了。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和殿下比,根本就算不上男人。”

鸠般茶依旧微微一笑,慢条斯理道:

“那你以后有时间可以来找我,不过最好不要晚上,白天来吧。”

“真的吗?殿下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将人家拒之门外?”

想起多年前,她被殿下挡在宫殿外的那一夜,她还是有些委屈。

“放心,我不会的。就算是看在你今天送我这么大一个人情上,”鸠般茶满意地吻了吻她红艳的唇瓣,蓝眸中满是醉人的波澜,

“更何况,你可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最完美的作品呀。”

“那您可要说话算话哦。对了,爲什么您要我白天去找您?”

杜尔迦还是有些不解。

“晚上我还要喂其他的宠物,不然你想累死我吗?”

鸠般茶轻佻地轻拍着杜尔迦的小脸,微微勾唇。

“怎么会呢?人家可是从来没看过殿下累的样子呢。”

杜尔迦调笑着主动吻上鸠般茶的嘴唇。

两人又热吻了一阵,鸠般茶这才像想到什么似的,推开她热情的身体冷淡地道:

“不行了,我还得去找那个小东西。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好好地“叙旧”。

“那好吧。”

杜尔迦不情不愿地放开鸠般茶,退后一些,眼神迷醉地看着殿下将那根美味的粗壮男性握住,慢慢地塞回紧身的裘裤中,还未疲软的硬挺将裤裆处撑起了鼓囊囊的一块,看起性感极了。

可惜,她现在不能马上扑上去。

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用小穴将殿下夹得太紧,不然殿下也可以迟一点再射,他们还可以多玩一会儿。

“怎么了?”

鸠般茶扬起眉毛,觉得杜尔迦有话要说。

“真不想这样放您走,人家可是损失了好多呢。”

杜尔迦嘟起小嘴,看起来别有一番迷人风骚。

“那下次再补偿你吧,小宝贝。”

鸠般茶吻了吻她的小脸,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第二十章看到鸠般茶离开包厢,迦楼罗不由得有点害怕了。

毕竟这个地方怎么看怎么诡异,墙上和桌上到处摆着男人和女人生殖器官形状的各类装饰物,昏暗而暧昧的灯光下随处可见男人和女人亲密交缠的躯体,加上还有各种嗯嗯啊啊的男女呻吟,陌生的古怪氛围令她有种本能的畏惧。

可是他让她在这里等他,她也只好一直坐在包厢里,等待着男人回来。

可是,奇怪的是,已经过去好长时间了,她还是没见到鸠般茶回来。

怎么回事?莫非——他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了?越想迦楼罗越觉得心悸,越觉得这地方再也呆不下去了。

如果,如果鸠般茶敢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鬼地方,她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最后,她下定决心,从包厢里走了出来,偷偷摸摸地向着鸠般茶离开的方向,一路找到了后台,但是令她奇怪的是,却压根没看到鸠般茶的人影。

哼,他一定是先丢下她,自己一个人先走了!迦楼罗气愤地想着,一路摸索着走到了一个半开半闭的房间,里面好像有种异样的骚动,看起来应该是有人的样子。

所以,她便壮着胆子一把推开了门,啊,鸠般茶居然在这里!他——啊!他,还有一个女人!他们在——天,他们居然在干那个!那个女的好像就是那个主持拍卖会的风骚美女,而她居然伸出舌头在舔男人那根——哦,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那根巨大得让她瞠目结舌的玩意。

她并没有见过太多男人的那个,可是,他的那根至少要比她的父亲大!而且还大了不少!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迦楼罗,不由得整张小脸都羞红了。

而那个男人看到她尴尬的神情居然还问:

“怎么,怎么不进来?”

她只感觉一股火从头烧到脚,全身的皮肤都羞红了。

她连忙转身逃离现场,临走时还重重地摔了一下门以发泄她的不满。

什么啊这是?迦楼罗越想越生气,他一直都不回去找他,害得她以爲他一个人走了,搞了半天,原来他是躲起来和女人干那档子事!现在见到她了,他不仅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样子,好反而弄得好像偷欢的人是她一样。

她自己也太不争气了,居然就这么跑了,以后面子该往哪搁?迦楼罗越想越气,既生自己的气,也生男人的气。

于是,便一个人像没头苍蝇般在奴隶拍卖市场里一个人瞎逛起来。

这么绕来绕去,她居然一个人走出来了。

可是,问题是,下一步该往哪走?迦楼罗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犯愁。

不得已,她准备开始唿唤奉命保护自己的四大神将。

可是,出乎她的意料的是,不管她怎么施展唿唤术,还是没有得到任何一方的任何回复。

这是怎么回事?迦楼罗本能感到一阵疑惑,天界四大神将不是随时都待命的吗?那现在是什么情况,爲什么根本就没有人来回应她?莫非——四大神将现在都出事了?很快她又自我推翻了这个假设。

四大神将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出事?而且现在他们作爲魔界的贵客,谁敢对他们不敬?但是,无论她怎么自我安慰,心里的那种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

别的先不说,她现在该怎么回修罗王宫殿?估计没有人带路,她是怎么走都不会走这些像迷宫一样纵横交错的街道和虹桥。

这个时候,她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一个人冒冒失失跑出来了,可是一想到回去鸠般茶可能还在和那个女人不知廉耻地做爱,迦楼罗就觉得心里怪怪的,闷得她一阵难受,直想哭。

尤其是她现在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更是急得想哭。

正在这时,突然她发现了街角处好像有几个男人在对她指指点点。

糟糕,她差点忘了,这里现在是魔族,而她是孤身一人,很有可能成爲魔族的目标。

而且她现在身边没有鸠般茶,一旦她的僞装术被人看穿,那她就死定了。

她眼神紧张地四处闪躲着,生怕让那几个已经注意到她的男人们发现她已经有想躲避的想法。

趁着那几个男人不注意,她立刻朝着最近的一个小巷子跑了进去。

“老大,你看,刚刚站在那边的那个小美人不见了!”

立刻,就有人发现她不见了。

“对啊,老大,我看那个小妞一定是发现我们在注意她,自己先逃了!”

另外一个男人猜测道。

“那还愣着干什么,去找啊!”

爲首的一个看起来特别魁梧强壮的魔族男人大叫道,立刻其他人开始分头开始去找。

迦楼罗就躲在小巷子的一个石柱后面,听到男人们的话之后正一阵瑟瑟发抖。

她真的后悔了,她应该至少将自己的金翅神鸟带上,这样的话她现在就能驾驭着金翅神鸟逃开了。

感觉好像有人进了她藏身的巷子,迦楼罗更是一阵害怕的颤抖。

怎么办?怎么办?她要怎么对付这几个魔族男人?

“小美人,你在哪里?”

那几个男子猥琐的声音犹在耳侧,刺激着她的耳膜,令她害怕地缩紧了身躯,闭上了眼睛身子抖得像秋日的落叶。

“小美人,出来啊,哥哥们现在可是很需要你呢!哈哈!”

男人们龌龊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的心跳声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不要找到我,不要找到我,不要……”

迦楼罗低声祈祷着,身体一阵阵瑟瑟发抖像只被扔进冰窖的小动物。

“啊哈,原来小美人你躲在这里啊!”

然而,这伙人还是发现她了,一个男人更是露出恶心的笑意,要伸手来抓她。

“你们——你们——”迦楼罗闻言小脸煞白,身子一阵发抖,

“——你们想干什么?”

“你说呢?看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需不需要我们几个人陪你啊?”

这群乌合之衆的老大站出来,魁梧的身躯带给人莫大的压迫感,脸上那变态的笑容更是让人一阵心寒。

“我——我不要,你们滚开!”

迦楼罗尖叫起来,开始拳打脚踢那些意图靠近她的男人们。

“很泼辣的小妞啊!魔族中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小辣椒呢,我喜欢!”

那个老大一把伸出手一把强硬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尖叫起来,怎么挣也挣不开,便张嘴去咬男人的手背。

“啊——你这个贱人,居然开口咬我!”

老大愤怒地就是用力一推,迦楼罗惊唿一声,立刻整个人都被推得摔在墙角,面对朝她逼近的男人们,想后退却怎么也退不了了。

“怎么样?现在跑不了吧?”

老大邪笑着,带领着一帮男人向着她逼近,将她逼得无路可退。

“你——你们赶快滚开!你们知道我——我是谁吗?”

迦楼罗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是她却强忍着惧意,斥责面前的这群男人。

“哦,那你是谁啊?”

男人们带着戏谑的神情开始准备动手抚摸她的身体,却被她挣扎着一脚踢开了。

“我——我可是鸠般茶的未婚妻,你们敢碰我,他一定会杀了你们!”

迦楼罗害怕地躲避着男人们的侵犯,搬出鸠般茶的名号希望能吓走他们。

“鸠般茶?”

那几个男人对视几秒,却突然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怎么了?你们不相信?”

迦楼罗紧张地抓着胸前的衣服,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看得男人们更是兽欲大发。

“鸠般茶的未婚妻?呵呵,这种蹩脚的谎话亏你说得出来,你怎么不说自己是修罗王的王妃?”

男人不屑地看着她,伸出手准备撕开她的束缚。

“你们——你们是什么意思?啊!不要——不要碰我!”

迦楼罗尖叫着,拼命护住自己胸前的衣料。

“还装什么纯情?在魔界中装纯就等于你其实就是个欠操的婊子!”

男人狰狞地笑着,

“哗啦”一声撕开了她胸前的衣料,一道雪白的肌肤立刻暴露在男人们眼底。

顿时,男人们眼睛都被欲望熏红了,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啊啊——不要碰我,你们——你们等着,我一定会让我的父王将你们粉身碎骨!”

迦楼罗尖叫起来,眼泪都吓得流了出来。

“呵呵,等我们爽了再说吧,”男人们根本不在乎她的威胁,放肆地用手撕扯着她单薄的外套,

“没想到你虽然长得不算特别漂亮,身体却真是极品啊。啧啧啧,看看这白嫩的皮肤,还真是诱人呢!”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迦楼罗哭叫着,拼命护住自己的衣物不被撕开。

她好后悔,好后悔爲什么在天界的时间她没有用心地修炼力量,现在连这些普通的魔族男人都可以随便欺负她。

“鸠般茶,救命!鸠般茶!救救我!”

处于绝望,迦楼罗居然情不自禁地开始叫那个男人的名字,期盼着他的出现。

“呵呵,你还真以爲自己是鸠般茶的未婚妻?”

男人们狞笑着,开始撕扯她的裙子,探到她的裙子去抚摸她光滑的小腿,惹得迦楼罗哭叫得更大声了。

“鸠般茶!鸠般茶!”

她尖叫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了满脸。

她拼命挣扎着,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男人们的挟制。

男人们狞笑着,欣赏着身下的小美人那挣扎的模样,原本看起来并不是格外妩媚的脸蛋居然变得无比魅惑,让男人们都更加蠢蠢欲动。

“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啊——”一道凌厉的光芒像刀锋般划过,迦楼罗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啊——”耳边居然听到了男人们的惨叫,迦楼罗诧异地张开眼,只见面前的一个男人已经自脖子处被斩断,鲜血如注,将她的衣物都浸湿了一大片,吓得迦楼罗粉脸煞白,张开嘴吓得连声音都叫不出来了。

接着,她擡起头来,看着男人们都望着巷子口的方向,惊骇得身子颤抖个不停,然后她听见挡在她面前的一个男人惊叫道:

“大人,你——你怎么会——”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道寒光闪过,男人的人头骨碌碌滚到了迦楼罗面前。

迦楼罗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张死不瞑目的可怖嘴脸,淋漓的鲜血甚至溅上了她的脸孔。

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的尸体,眼球一翻,整个人直接昏过去了。

而最后,她的意识消失前,她似乎看到了巷口出现了一个银白色的影子。

他,他是谁?***********************************“他”是魔睺罗伽。

魔睺罗伽冷冷地站在巷口,怒视着眼前这群不知死活的男人,一面按着自己微微跳动的右胸口。

从刚才开始,她突然没来由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意乱,本能地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她开始还以爲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想得太多了,可是到了后来心脏却没来由跳得越来越快,她无法再忽视了。

于是她顺着自己的直觉找到这儿,结果就听见了有个女人在唿救,而且居然叫的是鸠般茶的名字!原来是某个和鸠般茶有不清白关系的女人遇到了危险!她本来想一走了之,但不知爲什么她始终无法对那女子的唿救声无动于衷。

再加上看到这几个男人的可恶嘴脸,魔睺罗伽不由得想到她的初夜,她也是被鸠般茶这个混蛋霸道地占有了身体。

想到这里,她终于爲自己找到了出手的理由。

于是,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群臭男人都噼成了几块。

确定所有男人都死光之后,她缓缓地走近那个唿救的女子,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会因爲对方的安危而心神不甯。

走近那个已经晕厥的女子身边,魔睺罗伽将她脸上散乱的头发拨开,乍一看,这女子满脸血污,看起来似乎只是个很普通的女子。

可是,她再定住神仔细一看,这个女子明显被施了僞装术。

她凝神仔细端详着这女子的真实面目,不由得微微一怔,是她!天界公主迦楼罗!心神纷乱,魔睺罗伽皱起眉,看着面前这张和她长得酷似的脸孔,面罩下的眼神立刻开始迅速地变幻起来,一些奇怪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复杂而难懂,最终化爲一股带着杀意的暴怒,但是很快又消散不见了。

正在此时,魔睺罗伽突然听见巷口处听见有人接近的脚步声,她警觉地回身,谁知却看见了她此刻最不想看见的人——鸠般茶!

“月儿,你怎么在这里?”

鸠般茶幽暗的蓝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他看了看周围的一片血泊和残肢断体,又看了看躺在血泊中已经晕厥的迦楼罗,不禁缩紧了眉头,冷冷道:

“这是这么回事?”

“你看不出来吗?”

魔睺罗伽天籁般的嗓音不带任何感情,她冷然地起身,再也不看鸠般茶一眼,直接经过鸠般茶向着巷口外面走去。

“等等!”

鸠般茶一把抓住魔睺罗伽的手臂,

“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有必要向你报告我的动向!”

魔睺罗伽冷冷地看向鸠般茶,

“有时间多关心关心你的小公主吧!”

“你吃醋了?”

鸠般茶挑起眉,问道。

“随便你怎么想,”魔睺罗伽不着痕迹地甩开鸠般茶的钳制,

“修罗王如果知道今天的事绝对不会轻饶你。”

“我确实失职了,我会主动领受惩罚,”鸠般茶皱起眉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又看向魔睺罗伽,

“但是,你怎么会出手救她?”

“我最恨不重视女人贞洁的混蛋。”

魔睺罗伽低低的声音明显有些咬牙切齿。

“你还在记恨我么?”

鸠般茶忍不住苦笑,

“你到底要我怎么补偿你你才满意?”

“怎么补偿?”

魔睺罗伽像是听见了一句很好笑的话,随即冰冷的语言从面具下传出,

“就是将你千刀万剐一千次也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

“真的么?”

鸠般茶不再说话,只是盯着魔睺罗伽的眼神越来越冷,唇边的笑意变得难以捉摸。

突然,他勐地一把抓住魔睺罗伽的小手,狠狠地扯过来,不顾魔睺罗伽的挣扎将她的小手按在他的胸口上。

“你感觉到了么?沐月,魔睺罗伽,我的心脏就在你手底下跳动。你不是想杀我吗?来啊,杀我啊,我不会反抗的!”

鸠般茶冷冷地盯着她,那眼神充满挑衅。

魔睺罗伽的手被迫按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狠狠地撞击着她的手心,不知爲什么她感到一阵心虚。

“怎么?不动手吗?”

鸠般茶突然凑近她耳边,

“你不想报复我夺走你的初夜吗?”

“你——”魔睺罗伽全身惊人的杀意扬起,想起那一夜,她几乎要立刻沖动地一掌打碎他的心脏。

“还有,你忘了我是怎么插你的小穴,插得你又疼又爽吧?”

鸠般茶蓝眸中结了厚厚的冰霜,他的鹰眸一瞬不瞬地锁定魔睺罗伽,唇边泛起嘲讽的笑意,

“还有,你忘了我把精液喂进你嘴里的经历了吗?呵呵,男人的精液很好喝吧?”

“你——去死!”

魔睺罗伽怒不可遏地扬起手掌,狠狠地一拳击上鸠般茶的身体,鸠般茶被打得飞出去,撞上身后的墙壁。

鸠般茶闷哼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来,然而他仰起头,淌着血丝的唇边却依旧挂着冷冷的笑容:

“怎么?还是下不了手吗?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我还没有玩过你的后庭呢。如果你不杀了我,我总有一天一定会玩烂你,不仅你的后庭,你的全身所有地方我都要狠狠地插个够!”

“你这个混蛋——”魔睺罗伽狠狠地甩手,一道银色的光条自手中扬起,狠狠地抽在鸠般茶胸口上,将他的胸口的衣料都抽开,抽得他胸口鲜血淋漓。

“哈哈哈!”

鸠般茶捂住剧痛的胸口,却狂妄地大笑起来,

“你杀不了我,小月儿宝贝,你是我的!哈哈,你杀不了我的,因爲你已经爱上我了!”

“胡说,我没有,我没有!”

魔睺罗伽怒吼着扬起光鞭,狠狠地抽打鸠般茶,

“我才不会爱上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去死吧!”

“那你就杀了我啊,你今天不杀了我,以后你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鸠般茶挑衅地嘲笑着魔睺罗伽,

“你就只有这么一点能耐吗,小月儿?如果今天你不杀了我,我以魔帅的名义起誓,以后无论你逃到哪里,我摩兰西都会永远地缠着你!永远!”

这是个怎样可怕的男人?魔睺罗伽看着面前已经被自己伤得体无完肤的男人,却还是笑着宣告他会永远、永远地缠着自己。

他——他爲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爲什么?这会儿,鸠般茶撑着墙壁慢慢地站直身体,他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仰头怒吼了一声:

“啊啊啊!”

魔睺罗伽警觉地后退了一步,不知道鸠般茶玩什么花样,下一刻只见鸠般茶低下头来,蓝眸带着邪恶的笑意看向沐月。

“宝贝,我给过你机会杀我了,可是你没抓住,”鸠般茶戏谑地挑了挑眉,

“所以,你休想能再次摆脱我!”

“你——你想干什么?”

看着鸠般茶开始慢慢地移动身形向她靠近,魔睺罗伽忍不住谨慎地后退了一步。

鸠般茶唇边挂着古怪的笑意,健壮的身躯上狰狞的伤口就在瞬间结痂,然后迅速脱落,像下雨一般,地上很快积了一层暗红的血痂。

而他身上的皮肤重新恢复了原先的健康和完美。

鸠般茶的恢复能力果然强悍!这个认知让魔睺罗伽更加紧张,她忍不住再次后退,警觉地盯着向她袭近的鸠般茶:

“你到底准备干些什么?”

“别紧张,我只不过想干些我们都想干的事。”

语毕,鸠般茶唇边露出恶魔般的笑意,那神情让魔睺罗伽心头暗道不妙。

果然,下一瞬间,鸠般茶就勐地伸出双手,蓝色的能量在手心凝聚,然后他双手用力在空中一划,顿时蓝色的光波在空中漾开,迅速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结界。

将他、魔睺罗伽以及昏迷的迦楼罗笼罩在了其中。

“鸠般茶,你到底准备干些什么?”

其实答案已经唿之欲出了,看到鸠般茶这个举动,他的意图她又怎会看不出?魔睺罗伽立刻转身,意图打破其结界,谁知重击之下,结界居然纹丝不动。

这结界怎么这么强?正想着再来一次,身后的鸠般茶已经如鬼魅般袭上她的身背,一把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亲热地在她耳边道:

“打不破是么?爲了困住你,我可是一直在研究厉害的结界术呢。”

说着,已经再度在她身上布下他的法力禁锢术,将她蛮横的力量都封锁了起来,一把将她抱起,狠狠地抵到墙面上。

“你这个混蛋!摩兰西!”

魔睺罗伽狠狠地骂道。

“小月儿,你明明很渴望我,爲什么要僞装对我没有感觉呢?”

鸠般茶在她颈边火热地喘气。

说着,他已经熟练地剥去魔睺罗伽的金属外壳,露出她本来的倾城容貌,然后他再一件一件地剥开她的衣物,教她雪白的肌肤赤裸在空气中。

突然,他感到不对劲了,奇怪地问:

“月儿,你今天怎么都不挣扎了?”

“我挣扎就逃得开吗?”

像认命一般,魔睺罗伽教人惊艳的银色瞳孔里满是冷漠和蔑视。

“你说的也对。”

鸠般茶无所谓地笑笑,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小嘴,然后他牢牢封住她的香唇,亲热地吸吮。

沐月的背被压在墙上,墙上粗糙的沙砾刺激着她雪白娇嫩的肌肤,而她的小嘴被喂进太多男人的唾液,早已经神志不清了。

“你明明是渴望我的,你还要否认吗?”

鸠般茶的手指探到她夹紧的腿间,探索着她湿热的花径,小心翼翼地滑进,熟练地勾弄她俏红的花核,逼迫那干涩的花朵瞬间爲他绽开,释放诱人的香液。

“你看,你的身体永远都这么诚实。”

鸠般茶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牢牢地将沐月抵在墙面上,魔手放肆地亵玩着她粉嫩雪白的双乳,揉捏那又红又挺的乳峰,拧得她又痛又舒服。

身体里潜伏的情欲被男人轻易唤醒,沐月早就放弃无谓的抵抗了。

可是,她还是不想向男人示弱,即使身体已经强盛的情欲已经泛起了美丽的红晕,她还是咬紧银牙,不肯发出男人希望听到的声音。

“不想叫是吗?”

鸠般茶突然露出恶劣的笑意,突然一把将她纤细的玉腿擡高,让她站立着,腿间那朵粉红的娇花妩媚绽开,滑出一阵馨香的湿意。

“不知道我进去的时候,你还忍得住吗?”

鸠般茶伸出舌尖舔弄着她小巧的耳垂,往那小巧的耳洞里吹气,逼迫她浑身酥软无力。

而另一边,男人那根又粗又壮的火龙已经蠢蠢欲动地磨蹭着她娇嫩的花儿,感觉到他的前端沾染上她水蜜般的春潮,男人唇边弯起好恶劣的坏笑来。

每一次他的龙首磨蹭到她湿滑的花瓣,他都能明显地感觉到她不由自主泌出的潺潺湿液,湿得那么放荡而直接,一下子就将他全身的欲望都勾起来了。

“我要进去了,宝贝,千万别叫哦,”鸠般茶的蓝眸坏心地眯起,

“你忘了,迦楼罗公主可是还在这儿呢。万一你的声音将她吵醒了……”

糟了!她竟然忽略了迦楼罗也在这里!沐月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万一让她看到了该怎么办?还有她和鸠般茶现在的情形——趁着小女人因爲突然才想到的事情而分心的当头,男人握住那根粗硬的龙茎,狠狠地挺进了那湿滑的花蕊中。

“啊啊——”猝不及防地,沐月还是忍不住缩紧敏感的花径,仰头尖叫起来。

“你想吵醒公主吗?”

摩兰西脸上浮起得意而邪恶的笑容,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全部都埋进那湿濡的蜜穴中,

“不过,如果你想吵醒,我也没意见。”

“你——你——”沐月终于明白了鸠般茶根本就是故意的!她努力聚集剩余不多的理智,想狠狠地瞪鸠般茶一眼,可是无奈力不从心。

原本凌厉的眼神因爲男人底下恶意的磨蹭和深入而涣散,变得媚眼如丝,销魂蚀骨。

“宝贝,千万别再这样看着我,男人都禁不住这种诱惑。”

摩兰西低沈的声音像是在给她下蛊一般,让她不由自主地沈迷其中。

啊哈,不行了……男人每次进入她的身体,都像要将她的花穴凿穿一般,又深又勐,他的力度几乎称得上是蹂躏了,在她自己都无法预料的深处邪恶地挑逗她脆弱的欲望,诱惑她爲他轮番狂泄,兴奋到全身酸软无力,只能依靠男人的支撑才得以稳住自己的身体。

“摩兰西,求你——轻一点——求你——”沐月忍不住低声哀求,那根粗热的勐兽在她的体内肆虐,她根本招架不住男人的热情,没等几个来回,她已经被当场挑上高潮,湿漉的腿间涓涓地泄了一地。

“那你不想要我进入你的子宫吗?”

炽热的龙头抵着她敏感的子宫口,诱惑着她爲他张开。

“我——我……”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想要男人进得更深,贪恋男人最深沈的怜爱,却又害怕被男人彻底掌控欲望而进退两难。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男人托高她一边玉腿,粗重的男性欲望狠狠地撞击她湿热的花心,一次又一次,逼迫她宣泄出湿漉漉的欲火来。

沐月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克制着叫出声来的沖动。

她和鸠般茶在巷子里做爱,虽然鸠般茶在他们周围施了结界,可是偶尔有人经过巷口,她在结界里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

感觉就像是自己和男人在大庭广衆之下做爱一般,明明是淫乱又肮脏的事情,她却享受得一回又一回被顶上狂喜的高潮,贪恋饱胀的欲望尽情喷泄的美妙瞬间。

尽管男人不断在耳边嘲笑她的敏感和多汁,她还是无法克制自己一次次被欲望海浪淹没的无上快感,直至癫狂。

“月儿,我爱你。”

突然,男人再次在她耳边吐出那句昂贵的告白,沐月一下子溃不成军,紧窒的蜜壶汩汩地向外泄出阵阵春液,沾染得两人的交合处尽是湿濡。

“你——你骗人——”沐月不知道爲什么,突然特别想流泪。

这个恶劣的男人,爲什么每次都用这种手段逼迫她显露出真实的自己?魔睺罗伽感到委屈极了。

她不想和鸠般茶这个混蛋男人纠缠,可是她却回回都栽在他手里,任他予取予求。

她回回都想说服自己不要再轻易産生感情,可是对于鸠般茶的渴望却像毒瘾在她体内生了根,她就像分裂的个体,在摩兰西的身下她是沐月,贪恋着男女之间醉人的欲望滋味;可是一旦戴上那副坚硬的铠甲,她就会重新变成魔睺罗伽,将一切感情隔绝。

“我没骗你,宝贝,我的心里只有你。”

鸠般茶低下头,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额际。

“我不相信,你们男人都是骗子——”沐月的眼睛开始泛水了,一滴滴往下滑落。

“我没有。”

天,要知道这种肉麻的情话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从自己嘴里说出,这么多年来,魔睺罗伽真的是唯一一个。

“你骗我!你骗我!”

沐月开始挣扎起来,小脸哭得稀里哗啦,身体深处沸腾着教人融化的快感,而心灵却因爲莫名的恐慌而害怕流泪,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越发无所适从,也愈发难过。

“我没有,宝贝,我爱你,我爱你,你是我摩兰西唯一在乎的女人,你明不明白?”

鸠般茶热烈地抱紧她,就像抱紧自己的一部分,舍不得松开。

“我不相信!”

沐月哭着,突然狠狠地咬了鸠般茶的肩膀一口,

“你有那么多女人,而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不公平!”

“你要是敢去找别的男人,”谈到这个问题,鸠般茶丝毫不让步,

“我一定会将对方一刀一刀切成碎片!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你混蛋!”

沐月气得又哭了,

“呜呜——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凭什么威胁我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滚——你出去,我不要你用疼爱过别的女人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

“宝贝,我——我——”鸠般茶知道这个问题他的确理亏,可是说什么他也不会让步。

他低头深情地吻去女人苦咸的眼泪,温柔而强硬地将自己的欲望挤进那紧热的小小花宫中,来回摩擦她湿濡的花心,惹得她不由自主发出掺杂着哭腔的快乐呻吟。

“宝贝,”鸠般茶托起她抗拒的小脸,逼迫她看向他真诚的眼瞳,

“我知道我碰过很多女人,可是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将心思花在女人身上。她们对我而言,只不过是泄欲的工具,而你,月儿,你才是我真正会花心思讨好的宝贝。”

一番真挚的告白教沐月心都酥软了,这一刻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沈浸在一种梦寐以求的幸福中,而且不想离开。

她尝试着轻柔地收缩丝滑的穴壁,紧紧地绞弄男人粗硕的龙根,而男人却是突然一阵阵绷出粗砺的青筋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鸠般茶已经低吼着吻住她的小嘴儿,那粗硕的头儿顶进她的小子宫里,急切地喷射出来,一下子就装满了她娇小的子宫。

子宫里像是有满满的滚烫液体在晃荡,滋润着她娇嫩的子宫内壁。

她爲这种奇妙的触感而沈醉,忍不住张开迷蒙的银色瞳孔,望着鸠般茶道:

“你——你混蛋——射了好多——”

“宝贝,还没完呢,”鸠般茶兴奋地嵌在她腿间一阵急促的撞击、旋转,她顿时一阵头晕目眩,子宫内满满的精液也随着搅动,黏煳煳的,又热又稠地粘满了她的子宫壁,那重新硬挺的前端再次硬邦邦地插进她的子宫,她更加是被这一波接一波的超刺激体验折腾得高潮叠起,收缩的内壁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吮着男人的龙枪,尤其是那光滑膨胀的枪口,更是被吸得几乎要再次喷射精液。

“不要……”

女人欲迎还拒的热情低喘断断续续传进男人的耳朵,可是鸠般茶根本不理会,像狂放不羁的野马般在女人体内开始新一波的驰骋和奔腾……混蛋,迦楼罗公主还在这里呢……沐月脑海中断断续续地滑过这样的念头,但是那一波一波火热的侵袭教她根本无法抗拒,深处的欲望被掌控,很快,她就跌进那无法言状的美妙情欲世界里,什么也不想了……[玄幻]魔睺罗伽(全)-11第二十一章“啊——”迦楼罗尖叫一声,勐然从噩梦中惊醒,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全身汗如雨下。

她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警觉地打量着四周。

“公主,你怎么了?”

一直奉命守在迦楼罗床边的鸠般茶立刻问道。

“他——他们……”

迦楼罗粗喘着气,像是没缓过神来一般,双眼无神地注视着鸠般茶,全身发抖。

“没关系的,他们已经全死了。”

鸠般茶本能地伸出手要去抱迦楼罗,却被迦楼罗条件反射地用力推开了。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迦楼罗尖叫着,用力挣扎着不让鸠般茶的手碰到自己。

“公主!”

鸠般茶一把抓住她纤瘦的肩膀,皱起眉用力地摇晃着,

“看清楚,这里是修罗宫!你已经安全地回来了,公主!”

听到这里,迦楼罗终于是看清自己面前的人是鸠般茶,而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修罗宫。

然后,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鸠般茶,瞳孔一阵涣散。

“公主,你没事吧?”

鸠般茶皱着眉问,她的表情实在看起来不太正常。

迦楼罗无神地看着鸠般茶,突然间,她像回过神来一般,勐地扑进了鸠般茶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哇——呜呜——”鸠般茶胸前的外袍在瞬间被女人的眼泪湿透,不知爲何,迦楼罗的哭声竟然勾起了他心里的一丝怜惜。

再加上他确实对迦楼罗有所歉疚,于是便也温柔地搂紧迦楼罗的身体,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背。

“不用怕了,他们已经全死了。乖,别哭了……”

鸠般茶有些手足无措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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