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UZI属性:MC,淡色,奇幻字数:5。1w=====================UZI是也根据前一次的投票,结果是【随意】,所以这次就随我主意,继续来写星辰系列把世界观在戏肉之前好好扩展到充足程度好了本来是打算先完成四合院征文用的文章,可是在某晚睡不着感叹一番之后灵感居然给我跑路了,所以只好改一下布阵,尝试先把这篇写下来看看,所以这篇事实上跟【赫燃星勇】是同一时期开稿的作品……结果哪篇先完结我也不知道就是!在此借此文向允许我狂言疯语了好几晚的一人堂以及众多巨巨表示感激虽然不是单篇完结,不过就请容我把这篇当成是庆文之类的吧(逃老样子转盗请留全尸&别乱改排版,谢谢=====================这个世界是很常见的奇幻世界。
为了对抗从深渊封印中复活过来,名为妖星黑帝的魔王,继承了勇者血脉的少女带着强大而可靠的同伴们一起踏上旅途,展开了讨伐魔王的冒险。
犹如其称号一样,彷佛流星般耀眼的勇者带给了无数人们代表希望以及勇气的光煌。
在魔王破开封印的同时,各地也出现了大小不一的邪恶势力,引来了更多的勇者相继崛起,挺身对抗邪恶。
——这也是勇者时代的展开。
*******************绿蓓蕾镇是个很和平的小镇。
虽然说是城镇,但是平均人口只是比寻常村落大上两三倍的这个偏远之地却是远比受到战火牵连的大城市来得安稳和平,让不少想要远离战火的人不惜离乡背井也要来到这些地方居住。
也因为这个原因,本来人口疏落的这个地方才得以发展。
“最有名的?我们最有名的是五色宝石贝壳面,别的地方都尝不到喔。”
“让您久等了!这是客人您点的丛林魔蜥咸派!”
“双角兽肉丸拌白银薯莎拉,请用。”
“高尔德果酒来啦~哪桌的客人请挥挥手~”
今天,镇里屈指可数的餐馆依旧热闹地传来种种叫嚷。
作为镇内仅有的三层建筑,不管是哪一层的侍应们都利落地托着大小不同的盘子跟碗碟,时而单手揪着好几个酒瓶在挤拥的大厅里来回着,毫不停竭地招待着数十桌客人。
年轻可爱的少女也好,衣着端正的少年也好,在这个繁忙的时候都只是必需努力奔走的侍应。
“喂,格兰!厨房人手不够了,回去帮忙!”
“好,好的!马上来!路恩先生这是你点的牛肉起司焗烤饭,小心烫手!”
“嗯……谢谢。”
将手上的篮子交到眼前的客人手里之后,有着黑色头发的青年历尽千辛万苦挤过了碍事的同伴,在侍应长的带怒的视线下连滚带爬地冲到了厨房。
麻利地接过二厨扔来的围裙,格兰马上来到了被空置——炉火却仍然是想把锅子烧红似的旺盛地燃烧——的灶前,抄起平底锅开始翻舞,另一只手已经拿着刚刚就拈到手上的粗盐,直往右边在煮浓汤的高锅洒下。
脚步横挪将平底锅挪到离火位置,他便将待命中的炒锅放上去加热,然后转身便拿着剁刀把砧板上面的岩犀肉砍成一指不到的薄片。
要是有任何客人因为酒醉或是其它理由误闯这个餐馆禁地,一定会对这个平素总是有点笨手笨脚的黑毛小伙子感到相当惊讶。
左手换上细钳把胡桃压碎卸到碗中。
右手抓着胡萝卜在磨丝器上面前后挫弄。
不时转身察看两灶的煎煮状态,作出适切的拨弄和调味。
根本不用大厨指示,他只是看到眼前的材料就知道应该怎样处理它们,作业效率甚至不亚于已经亲自动手的二厨。
“格……格兰!一小时后换班!”
本来打算找甚么地方鸡蛋挑骨头的主厨也没法否认这小伙子跟他年轻时一样充满了勤勉以及才干。
“知道了!”
没有理会——或者该说没有察觉——主厨口气中的酸味,格兰浅尝了小口浓汤,感受着咸味是否足够。
直到被接手的厨师替换下去之前,他也在用足有两三人份的效率支撑着整个厨房最繁忙的午餐时段。
餐馆的营业一直来到星星跟月亮变得相当光亮的时间。
被接替后休息了好些时间,格兰匆忙地啃下依然硬朗的长面包当午餐之后就在柜台负责处理客人结帐时的种种烦人小问题,然后又回到了厨房作着最擅长的工作,直到刚刚才把最后的碗盘洗个干净,真正的结束了一整天的干活。
“倦死了真是……”
格兰浑身乏力地软摊在床上,吐了口气。
因为五色宝石贝壳面——名气响遍全镇的招牌菜——除了主厨之外只有他跟两个副厨会造,害他得在厨房奋斗良久才有办法脱身。
不过也因为他离开厨房的时间比其它人晚,所以格兰只能在厨房暗杠掉一些快要被扔掉的剩菜当成免费晚餐,带回了家里。
“威尔,喂,威尔!”
直到被用力拍打肩膀,格兰才察觉到别人在叫唤自己。
“……啊,啊啊!抱歉,阿肯,我没留意到你在叫我……”
“真是的,连姓氏都没记住啊你?
“失落者”真麻烦啊……”
阿肯没好气地吐槽,格兰只是回以苦笑。
——格兰现在的全名是格兰威尔。
有着罕见黑发的他,没有过去的记忆,也没有现代的常识。
记不起“格兰”这浑名以外的任何东西,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被冒险者侥幸发现这个小小的幸运,以及没有任何亲友幸存在灭镇惨剧中这个残酷现实。
他现在的姓氏,也只是从威尔镇中直接挪用回来的名字。
不过对于现在仅能以侍奉兼副厨的身份维持生计的他来说,这些意外地感觉淡泊的悲惨过去,也没能令格兰抱有甚么负面思想;每次当他想要尝试去回想自己在威尔镇生活的昔日光景,亦是只有一片空白,连半分感慨或者悲伤都没有。
纵使忽略那份不寻常的平然感觉,他也对于■■■这名字毫无印象。
脑海中那阵彷佛被抹涂掉似的空洞感比甚么都强烈。
然而,格兰对于失忆的事,以及这异常的违和感并没有任何反感,更对自己没有生活常识这件事感到理所当然似的。
要不是这里的主厨看上了他不知道从哪里学回来的厨艺,格兰肯定自己应该会被无良的商人当成奴役苦工卖到黑市,过着绝望的日子。
“今天没被主厨挑错吧?有的话可别装傻,要说出来啊!我去找汀娜替你向老板打小报告的。”
“不不不,没到那么严重的程度啦……”
看着一脸愤慨的阿肯,格兰真的只能苦笑了。
——肯威威凡尼亚。
这个既是同居人也待在餐馆工作的家伙,不单教会他各种从脑袋中集体失踪的日常知识,还在这两年间里对他百般照料,想必是因为他们同样出身于威尔镇这个已经不存在于地图上的城镇,而不是因为他们基情洋溢。
三个月前,某个厨房助手曾经拿断背梗跟阿肯开了个恶质玩笑,被他半夜扔进了河里,在那之后没人敢拿他跟格兰的兄弟情义说嘴。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金发帅人跟餐馆老板的女儿汀娜是青梅竹马。
“可是,最近餐馆的客人又变多了啊。搬到这镇里的家伙都不会造饭吗?”
“我想应该是要先安排屋子甚么的吧……镇长天天都在找我诉苦耶……”
“谁叫你那么爱帮忙而且那么懂?”
阿肯耸了耸肩。
面对友人中肯的吐槽,格兰亦只好打哈哈蒙混过去。
当然,格兰知道自己一时口快替镇长提供了意见,让镇长缠上来阻碍他工作根本就是自找的,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对于领地规划也略懂一二啊。
没想到打世纪帝国三时的记忆还有这种奇效啊。
(……?)世■■国三?那是甚么?为甚么自己会知道■纪■■■这东西?(…………算了。
)细碎的空洞感在思绪中一闪即逝,让格兰很快便将之忘却。
“不过镇长也很辛苦啊,这里的居民在半年里就多了差不多两倍……”
“哈啊?原来那么多?难怪我们拼到跟狗一样啊!”
听到格兰的话,阿肯才恍然大悟似的怪叫起来。
“都怪那个没屁用的流星勇者!”
“对死人发怒也没用吧……?”
“就是因为这货真的太没用了才被魔王干掉,魔物才会越来越多啊!”
流星勇者。
就算是常识尽失的格兰也对这个名字很熟悉。
道听途说间,他知道这个貌似很年轻的勇者有着很强大的实力,曾经呼唤天上星辰的光芒照落大地,把企图进攻亚曼达王国首都的魔王军完全扫荡,其队友亦是在战技跟魔法方面有着出色造诣,足以一骑当千的超绝强者。
可是,在差不多一年前,这个流星勇者就失去了消息。
相隔了不到半年的时间,传言便开始散播开来。
——流星勇者跟其同伴已经败在妖星黑帝手上。
彷佛燎原大火一样,这个难以置信的噩耗便让整片大陆为之激震;彷佛作为证明般,魔王军的侵略也在那时候开始变得更加凶暴,不少接近战区前线的城镇也相继沦陷在战火中。
更让人无法忽略的,是跟这消息几近同时在黑市流通,带着记录功能的魔法水晶。
流星勇者在魔王膝下手刃同伴的场面。
流星勇者跪在无数魔物前求饶的场面。
流星勇者被千万魔剑串刺的处刑场面。
真假难分,正伪不明,但是貌似数十甚至数百个魔法水晶记录下来的画面跟声音也完全一致,令那个勇者已经战死的流言添加了极大的可信性。
哪怕是绿蓓蕾镇这种跟战火无缘的偏远地区,对这传言也是人所共知。
当然,这些东西对阿肯跟格兰这些平民而言没甚么实际影响,只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之一。
“啊,对了,格兰。后天晚上有空吗?”
“嗯?后晚…………”
他回忆了一下接下来的工作班次。
“应该有空。怎么了吗?”
“嘿嘿。别管,总之把晚上留给我就好。有特别节目喔!”
阿肯换上了跟刚才截然不同的猥亵笑容,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被强迫预约了后天晚上的空闲时间,格兰也没有多作怨言,反正他晚上除了翻看跟镇长大叔借来的书藉,也没有甚么休闲娱乐。
不经意地将视线移到床头柜,他将抽柜里的东西拿出来把玩。
“嗯……”
那是一个通体漆黑,材质不明,看起来好像手柄似的东西。
全长比他手掌多出些许,带着曲线的轮廓跟他的掌型很配合,食指的位置刚好有个扳机似的玩意附在上面;而在破损的前端附近,则是有几个可以按下去的小圆钮,还有一个好像香菇头般可以任意扭来扭去的转动圆钮。
听说这是格兰被发现时,一直死死抓在手里的东西。
可是,他却完全记不起这个游戏手把到底从何而来。
(■戏手■……?)空洞感再一次将格兰刚刚的疑问抹消。
没有再多想下去,将那个不明手把放回抽柜,他就倒头大睡,休养生息准备迎接新一天。
至于阿肯的谜之邀约到底是甚么回事,他决定等后晚亲自看看再说。
*******************两天的时间在这个没甚么娱乐的城镇而言其实是有点难以振过去的,不过对于要日夜拼命工作维持生计的格兰来说,娱乐甚么的从来都不是他最想要考虑的东西,最少体感上他的时间都过得相当快。
在厨房打拼的他迎来了第三个晚上。
既有新搬来的,也有食髓知味的,客人的频密虽然让大家都心底暗爽,但是工作量比过去要多的事实不曾改变;所以当格兰终于撑到主厨叫他下班休息的时候,他几乎忍不住要在厨房里叫喊起来。
就算体感时间流动很快,疲倦的事仍然是疲倦的。
在阿肯那似是不经意却相当露骨的催促下,格兰硬着头皮忽视了主厨脸色不善的目光攻击,准时下班回家换上了休闲衣服之后任由他领路出门。
顺带一提,在阿肯的再三要求下,格兰在厨房拿了一些没有卖完的面包培根以及鹰嘴虫肉制成的腊血肠才出发。
“到底是要去哪里啊……”
“跟着来就知道啦,我保证你一定很爽的!”
在阿肯的领路下,格兰很快就发现他们已经来到了城镇的边缘地带,疏落的老旧屋子以及存放柴枝跟的大仓库让四周看起来更加荒凉。
奇怪的是,四周的杂草被好好修剪过,俨然时常有人走过这小道。
绕过了一个牧羊圈,阿肯带着他来到了一个已经因为某次暴雨而废弃,现在还没清拆的旧粮仓前面。
“来这里干甚么……?”
格兰不禁问道。
在这短短十数分钟间,他已经跟三四批镇民擦身而过。
奇怪的是,那些镇民全都是男人,而且表情都带着有点暧昧的笑容。
“很快你就知道啦。”
没有回答,阿肯来到了粮仓的侧门,用奇怪的节奏敲了几下,然后跟门后的人低声说了些甚么之后,侧门才慢慢的被拉开。
“进来,快。”
“啊,啊啊……”
待里面的壮汉离开后,格兰才依着阿肯的指示尾随他进去。
进去之后,格兰马上就发现这个应该被废弃了的地方比想象中要整洁;虽然仍然能看到好些地方积着破烂的木箱跟酒桶,但是主要通道都好好的,甚至在墙上挂了几个烛台。
不管怎么看,这个地方也是仍然在被使用着的样子。
格兰甚至看到有好几个男人围在矮桌前面一边喝酒一边谈天。
“这边,快!不然晚了又得等很久耶!”
“等……啊啊,阿肯,等等啦!”
没能理解阿肯在说的是甚么东西,格兰只好依言跟上。
左转右拐,他跟着阿肯来到了粮仓的主储藏室。
然后,他就看到了没想象过的东西。
“这————”在储藏室的中央垫满了枯干的秸秆,上面铺着好几层的破布让整个突起部份变成了天然的床铺,用来挂晒农作物的大架子被勾上了厚厚的窗帘遮挡里面,被墙角那半毁的打稻机则被当成了衣架似的,挂着不少衣裤。
弄得跟睡房没两样的这个储藏室令格兰不禁呆然。
“……兰……格兰!”
“啊!”
被阿肯用力拍打肩膀,他才回过神来。
“啊甚么,快点把篮子放好,进去啦!”
“进去……?”
“快点啦快点!”
格兰只好随手将篮子放到旁边的桌子上面,依言走向那被特地隔离成独立房间似的地方,并在阿肯的示言下揪开窗帘。
然后。
“——”他看到了“她”。
在这人工大床的中央,被一众赤身露体的男性围着的,是同样赤裸的少女。
即使沾满了汗水跟白浊色的汁液,那头及腰的浅葱色长发仍然在灯火下显得无比亮丽,衬托着那凹凸有致的身姿。
被壮汉抱在怀里的娇躯小巧而玲珑,勉强能被只手掌握的高耸美乳被黧黑的手掌抓捏成扭曲的形状,唇舌被粗糙的手指拨弄着,大腿跟小腹等等各处的白晢肌肤也留下了沾满汗泥的指痕。
纤腰被狠狠地抓着,让人只能以爱不释手四字形容的窈窕身躯随着男人们彷佛野兽般的前后挺撞而柔弱地摇荡,大大张开的双腿容纳着狰狞的肉棒来回着。
但是,令格兰没法移开视线的是她的脸。
彷佛出水芙蓉般娇美的容貌没有表情,淡泊得跟恍惚无神没两样的瞳孔就好像失去了光芒的红宝石一样,只是平静而黯然。
看起来活脱脱是一尊娇美的人偶,却又好像半生半死的少女身姿,在格兰的脑海里留下了独特而又强烈的风韵。
“这…………这是……?”
格兰目瞪口呆的望着少女以及奸淫她的一众男性。
任他怎么猜都猜不到阿肯口中的特别节目居然是乱交现场。
“这……这……?”
格兰望向阿肯,满脸不解。
肯则是露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这甚么?我是带你来开荤的啊!”
格兰瞬间感到脑袋好像被重重搥打一番似的,天旋地转。
开荤。
这个字眼他再没常识都知道在这个场所代表甚么意思。
阿肯把他带到这里,居然是为了让他告别处男!
“可……可是……”
格兰不禁将视线重新移向“床”上的少女。
微张的小嘴被前方的男人用肉棒抽送着,左脚被架到后方男性的肩膀上面承受剧烈急速的前后挺撞,少女的纤手则是被两旁的中年男子拉着挪到肉棒上面来回撸动,忙得不可开交。
从老旧麻布上面又深又广的水痕来看,少女显然已经不是刚刚开始被那群男人奸淫。
“安啦安啦!她也算是镇里的公共财产,只要有把吃的带来就好。”
说出令格兰更加混乱的解释,阿肯把格兰拉向那淫乱光景的前面。
“喔,喔,喔喔!小姑娘,小姑娘你真会撸!”
“呜噢噢噢~再舐~对了含深点~”
“哈啊……哈啊……这手势比老婆还要爽啊……!”
被套弄着的,被含啜着的,围攻着少女的男人们不约而同发出舒爽的呻吟。
反观前后左右皆被肉棒堵死的少女,则是维持着那平淡而木然的神色,默默地放任着肉棒在她身上进出。
“喔喔,好……呜嗯!好会夹……这骚穴真是太棒……喔,啊啊!凡尼亚家的小屁孩!呜嗯……!”
似是被突然靠近的阿肯吓到,正在奸淫着少女蜜穴的男人在呜咽过后就浑身抖动了好几下,然后喘息着从少女身上退开,任由他身后另一个早就脱光的矮汉将怒勃的肉棒重重刺进少女微微张合着的菊门里。
“抱歉啦摩萨曼,不过上次你也是这样打扰我的,有来有往啊。”
“屁,那明明只是你早泄!唔……威尔小鬼?你怎把他带……呵呵,真是好兄弟啊,连插穴都要插同一个?”
“飞翔的老侏儒啊……”
面对老朋友的臭嘴,阿肯也只能回收一句感叹。
至于格兰则是无暇理会。
被拉到最近距离观赏着少女承受众男蹂躏的激情光景,这强烈的场面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
“我就不参一脚了,摩萨曼,照料下我兄弟总可以吧?”
“……看在你最初帮忙找到这鬼地方份上而已!喂,你们几个!完事后行行好帮个忙!”
忙得不可开交的几个男人作出了毫不一致的叫声作为响应。
“咦?照,照料……?”
脑袋乱成一团的格兰只是双眼发直的盯着床上的少女。
那彷佛没有感情的目光,让他移不开视线。
隐约听到阿肯跟摩萨曼的催促,格兰只是顺着他们的指示开始脱衣服。
没过多久,其它男人在完事后便拿起旁边的浴巾沾了些水,将少女的身子抹了个干净之后才鱼贯退离。
这个被窗帘分断成独立睡房的地方,就只余下格兰以及少女两个人。
“……”
格兰的喉咙发出了骨碌骨碌的响声。
身上的白浊以及臭汗也被抹了个干净,全裸的少女在他眼底看起来比刚才更加娇美诱人,白里透红的肌肤就算还没碰到也能肯定其触感相当光滑,即使平躺仍然高耸的胸脯更是令人好想就此和身扑上抓捏一番。
可是,对于情爱之事一窍不通的他来说,接下来要怎么做也不知道;就算衣服都已经脱个精光,他还是不知道该从何着手。
总而言之。
思绪仍然乱七八糟的他决定先靠近过去问问她的意愿——“威尔小鬼——直接命令她——!”
“呜哇啊!?”
然后被人在外面的大叔一句话吓到差点摔倒。
“格兰~命令她主动侍奉你就好了啦~!”
“命,命令……?”
“我那个时候也是这样的啦~!”
跟阿肯短暂的对答让格兰只能用不明觉厉四字形容此刻的心情。
命令甚么的,怎么可能?
“呃……站起来?”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格兰都觉得自己很蠢。
可是。
“——。”
“……咦?”
当少女真的在他眼前默默地站直身子的时候,格兰忽然觉得这件事好像一点儿都不蠢了。
本来软摊在床上的娇躯好像一直在装死般站了个笔直,少女维持着木然而没情绪的表情,用力站着的身姿看起来便跟硬朗的军人没两样。
这么一试,格兰就算再状况外也知道阿肯说的话绝对不是唬烂。
“那,那么……吻我。”
“——。”
在格兰说完之后,少女就很自然地靠近过来,张嘴吻上他的嘴唇。
娇嫩的唇肉触感带着微弱的甘香,对格兰的脑袋作出强烈的刺激。
唾液残留的淡淡咸味,让他深深记住了初吻的感觉。
然后,格兰就把少女推倒在柔软的稻床上面,双手不由控制一样往她身上胡乱摸弄起来;充满弹性的柔软胸脯也好,在乳尖上那小巧的蓓蕾也好,她那苗条却又手感绝妙的小腹也好,意外的带着肉感的大腿也好,都没有被他急色的十指错过。
“呵,啊……啊,嗯…………吻,吻我!伸,伸出舌头!”
“——。”
顺从地执行着格兰的命令,少女默默地将舌头往他的嘴里伸出,任由格兰的舌尖在自己嘴膣里面搅动。
交换着唾液的时候,他用力把眼前娇弱的躯体搂到怀里,感受着那跟冷淡反应截然不同,带着异于自己体温的阵阵火热。
香滑而微热的感觉令他的下半身充满活力跟干劲,顶在少女的大腿上。
“那,那个……”
迟疑了两秒,格兰才说出了他的命令。
“用,用手摸我的,那,那……噢呜!?”
“——。”
似乎是理解到暧昧指示的真意般,少女的双手已经轻巧地摸上格兰硬涨起来的肉棒上面,一边用舌头缓慢地回应他的深吻,一边开始时捏时撸的套弄起来。
两指扣成细环轻挤,三指顺着肉棒上下抚滑,不时改以掌心交夹轻磨,少女用着跟年龄完全不相应的手淫技巧刺激着格兰感觉纤细的肉棒,让他的身体在舒爽难耐的快感中颤抖着。
“呜,嗯…………哈啊,哈啊……喔喔……!”
啵啾啵啾,啵啾啵啾。
彼此的唇舌挤出一阵阵咬啜音以及舐吻音,少女套弄肉棒的双手换上更加急速的节奏,令格兰的膝盖开始不由自主地猛颤。
感受着怀里少女逐渐火热起来的娇躯,一波又一波的发麻感觉从背脊直直贯上脑髓,令格兰只能软摊在少女身上,任由她的双手施予更加美妙的刺激。
少女平静的表情,跟她激情的行动,形成了极强的对比。
“呜,嗯喔……!”
终于,格兰在一轮猛喘之后再也忍耐不下去,把身为处男的首个射精贡献给少女犹若葱根般白嫩小巧的十指,将阵阵新鲜的白浊稠液射在那双柔荑里。
不过格兰身为年轻人,精力的回复也是相当快,没过一会儿肉棒已经回复本来的硬涨,重振雄风。
胸口传来少女胸脯那带着美妙肉感的触觉。
“……张,张开脚……”
理智已被性欲冲昏,也顾不上弄懂少女的事,格兰吐出了命令。
“——。”
在他的注目下,躺在粗制大床上的她无言地将两条美腿左右张开,然后用双手从下搂住大腿,把私密的窄嫩蜜穴毫不犹豫地展露在陌生的异性眼底。
不知道在甚么时候再次开始溢出的淫水从那又细又窄的肉裂中流出,彷佛是别的生物般微微张合着的洞口似是对接下来的入侵作着无言的期待,跟少女那几能以僵硬形容的姿势作着异质的对照。
看着如此献身的少女,格兰更加的挺勃了。
“看,看着我……掰,掰开那里……!”
“——。”
没有回话,少女以行动响应着他。
食中二指灵巧地挪到两片饱满的阴唇上,她在格兰的注目下将之外掰,使处男不可能知道的淫靡光景映入格兰的视线里。
他彷佛能够看到那仍然蠕动着的肉壁是多么鲜嫩。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那些跟皱纹无异的肉折会多么刺激。
“……唔……!”
骨碌一声把口水吞掉,格兰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肉棒往前凑近。
龟头触碰到蜜穴的入口时,那彷佛要夹住入侵物似的紧窄感令他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
“那,那么……”
吸了口气,格兰咬牙将腰杆往前猛顶。
然后,他就感觉到肉棒好像被大虫吞掉似的,传来一阵阵让手脚发软的紧凑跟刺激;膝盖被突兀的快感攻击而发软,格兰很自然就将全身往前压落,带着体势以及体重的前倾让肉棒好像攻城的锥桩般直直插进少女的体内。
“咕喔……!?”
滑溜而细腻,火辣而紧致,湿润而挤拥。
复杂到没法形容的强烈快感只允许格兰用最为简单的呻吟作出反应,下半身已经好像脱缰野马一样背叛理性的束缚,开始不断的前后挺进使肉棒在蜜穴中来回进出起来。
彷佛将手指头挤入耳孔似的紧窄感觉从肉棒的各个位置传遍全身,那一条条肉折带来的凹凸刺激令他找不出任何形容当下感受的字眼。
蜜穴跟少女本人呼吸完全不一致的挤夹以及蠕动带起一波又一波他从来没体会过的甘美感觉,令格兰只能以最粗暴的肉体动作表达心里的激情。
噗滋噗滋的声音,很快就混在格兰的喘息里。
青年独有的雄壮体能,在这场交媾里得到了全面的发挥。
“哈,哈……呜,哈啊…………夹,夹紧些……!”
“——。”
与身上的少年那冒汗猛喘的反应截然不同,少女只是淡淡的承受格兰那没甚么情爱技巧的粗野抽插,依言控制蜜穴的挤弄频率。
凝望着少女稍见红润的脸颊,格兰不断挺动下半身,死命忍耐从下腹猛涌的某种冲动。
耻骨的每个碰撞都令他不得不咬牙强忍龟头的麻酥跟热痒。
淫水在俗称活塞运动的强劲抽插间飞溅到两人身下的破布上面,把那本已深浊的水滩再次翻添新的污痕。
“哈啊,哈啊,哈啊……噫,呜唔……!”
每个抽插都得吐出喘息来缓解射精的冲动,格兰只感到脑浆都糊成一坨,平常尚算沉稳的思考早就在快感到变得淆乱,只想在身下这娇柔可爱的陌生少女身体上取得更多更多的快感。
但是,对于处男而言,忍耐射精可是至难之事。
因此格兰在苦苦坚持了好一段时间后,就感到那阵让尿道也要涨痛的挤压感已经快要冲溢而出。
肉帛交缠的啪啪乱响已比刚才更加急剧。
“吻……吻我!抱着我!”
“——。”
少女无言地响应格兰那跟低吼无异的命令。
扶着双脚的手臂悄悄收起移到他的背上,她用跟那娇弱外貌不相符的力气把格兰的上半身紧紧搂在怀里,主动前凑的嘴唇已经印在他半张的嘴上。
同时,格兰的下半身也狠狠的撞向少女的胯间,让肉棒尽可能插深将碍事的淫液都往外挤,跟蜜穴作出最深最密切的接触。
然后,格兰就射了。
“呜嗯……唔嗯……!!”
被少女以唇舌增死的嘴巴吐出呜呼,身体也被那意外的刚力搂抱着,无法动弹的格兰只能默默承受从肉棒传来的火辣解放感;龟头一抖一抖的喷吐着白浊的新鲜浆液,那好像憋尿过久之后得到尽情释放的解脱感,令他的思考也随之空洞起来。
浑身发软的乏力感令他只能勉强用手肘支撑着身体不倒在少女身上,但是早已舒爽到软摊的下半身却是情不自禁地紧紧贴合着少女的股间,仍在轻颤的肉棒维持着半软半硬的状态。
就算是射精后的余韵,也让格兰舒服得难以动弹。
良久,唇分。
“哈啊…………哈啊……”
沉沉地低喘着,格兰只感到脑袋好像缺氧似的昏昏沉沉,没法好好的思考。
他的视线,很自然地停在少女脸上。
“……你……”
“——……”
稍见红润,她的表情仍然那么平静。
但是,那双红宝石般的瞳孔里,则是浮露着某种难以名状,薄弱的——“感觉如何啊?”
“……呼咦?啊,啊勒……?”
回神时,格兰看到的已经不是少女的脸,而是阿肯的脸。
意识清醒过来,他才发现自己已经不是跟少女一起待在床上,而是衣着整齐的站在储藏室外面的宽阔走道。
刚刚还占着桌子的大叔们已经不知所踪,换成他们两人围在桌前。
似乎自己刚刚还在爽到神智不清的时候就被架下床了。
“超……超棒……不不不不对!”
几乎要蠢蠢地诉说感受的格兰叫喊着打断自己的蠢话。
理智重新回复的现在,他总算想起了心底压抑着的种种疑问。
“那个,那个女孩,她,她到底是谁啊?”
“呃……我也不知道。”
可是,格兰没想到阿肯连他第一个问题都回答不出来。
“……哈?”
“不,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叫甚么名字啦。我只知道她好像是摩萨曼从镇外面的森林拾回来的,听说那时候她全身都是伤口,那老小子花了一堆钱从行商老伯那里买了伤药才把她治好的……”
然后,格兰就听好友说出关于少女来历的事。
在四个多月之前,偷偷外出狩猎的摩萨曼在镇外的森林里发现了少女,把她带回镇上治疗,还花了不少钱。
可是少女在醒来之后就一直沉默,除了简单的吃喝之外甚么反应都没有,连身份跟来历都没有说出来,让本来想要英雄救美的摩萨曼碰钉子,在某个醉气冲天的晚上因为压抑不了怒火把她强奸了。
本来以为自己死定的他发现少女真的完全没反应,甚至好像已经被调教完好的奴隶一样会服从他的指示,因此摩萨曼就把心一横将少女藏到这个废弃的粮仓里面,利用她的肉体侍奉镇民,在他们身上捞好处。
“……这……这不就村用性奴了吗!?”
“别忘了摩萨曼可是镇长儿子,开罪他肯定家无宁日,更别说有个千依百顺的可爱女孩任干不怨,谁会想踹翻大家的锅子?”
面对格兰惊怒交加的反应,阿肯却是一脸无奈。
没有任何反抗的少女,没敢出言反对的镇民,远离都市的荒乱环境,加上因为魔王军带来的恐慌,种种细小的因素让这异常的状况一直持续下来,甚至被视为理所当然。
更别说他本人还是被摩萨曼首批邀请“共享”少女的人,自然不会多说。
阿肯也是看在格兰个性谨慎份上,才把这好兄弟找来“尝鲜”。
“这……这也太……”
“说老实的,这个女孩我们都没人知道她是谁,她身上也没有任何证明或者宣示身份的东西,说不定是别的村落逃出来的哪?”
“这么说也是啦…………不过……”
阿肯拍了拍格兰的肩膀。
“兄弟,我可不是想你苦恼甚么伦理事的。放开心情吧,在很多村子都有这种事情发生的,相信我……哪?好嘛?别为这种事烦心了。”
看着好友一副担忧的样子,格兰也只能将喉间的造给咽回去。
他总不能因为自己难以接纳镇上的常识,而把大家的娱乐给搞砸了。
更别说少女身份不明,自己也没甚么好思考的。
“……好吧,我不过问了……总之,呃,谢谢你带我来?”
“啊哈哈,我只是看在你平常操劳过度没娱乐,才带你来尝鲜而已!”
“甚么啊真是……”
格兰不禁苦笑起来。
激情过后,比平常更加清晰的思考让他很自然地逃避了现实问题。
更正确的说法是他不敢表露心底的不满。
(那双眼睛……)然而,在离开的途中,格兰却仍然没法忘记少女的双瞳。
那闪烁在黯然红彩底下的一丝神智,令他没法好像看待平常那阵空洞感那样将之忘却。
*******************破处夜之后,格兰的生活并没甚么大改变。
清早待厨房,早上当侍应,下午应付繁杂的料理,晚上偶尔帮忙洗碗盘,他的作息没有因为告别童贞之后有甚么剧变;真要说的话,可能是因为多了点特别的体验,让他的心情也有了些不一样,反应跟动作更加敏锐。
一星期多的日子,就这样无声过去。
“呼……终于结束了……”
帮忙将要用的柴枝处理好,格兰这才发现已经是深夜了。
虽然室外没甚么灯火,但是天上挂着一轮冰青色的银白圆月却足够让他摸着夜路回家。
(说起来,今天阿肯去找汀娜了呢……)好友去夜探青梅竹马的房间准没好事。
想了想,格兰决定不理会这见色忘友的家伙,早点回家睡觉。
不其然地吹拂而过的凉风令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
(……?)格兰很自然地往后一望。
甚么都没有。
——明明甚么都没有。
(……算了走快点。
)彷佛被注视着的难言感觉令他不禁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虽然知道这个世界存在亡灵类的魔物,但是从来没在这镇上看过这种东西的格兰很自然地将这个可能性给保留了下来,双脚的步伐比刚刚更快了。
用比平常快了将近三倍的速度冲回家里,把门窗都锁好之后,格兰才忍不住喘息起来。
“甚,甚么玩意啊……那阵感觉……”
被注视着的感觉太真实了。
那份跟平常被客人盯着背脊时完全相同的感觉令格兰没法将它当成幻觉。
“总,总之睡——”——嘭嘭,嘭嘭。
“——!?”
格兰几乎要摔倒了。
那是敲门声。
在深夜时家门响起敲门声?这俨然不属于日常生活的急变,令他脑中不禁冒起阵阵不安。
在敲门声那不怎么响亮,却又隐隐带着催促似的频率下,格兰还是忍不住先到厨房拿了一把切肉刀,才小心翼翼的靠近大门。
吸了口气,他把手放到门把上轻轻扭开。
“谁——哇啊!?”
下一秒,强烈的冲击把他整个身体揪到地上。
整个过程连半秒都没有。
在切肉刀脱手的时候,格兰这才惊觉嘴巴被一只柔嫩的手掌死死按着,身躯在异样的力气下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
肘窝被膝盖压着,胸口被体重挫压,他已经被来袭者制伏住。
可是,在烛火的映照下,来袭者的身姿已是清晰可见。
“……!?”
半张的家门后方是能够看到稀疏繁星以及圆月的夜空。
跨坐在他身上的人物此刻除了一块破烂的老旧斗蓬之外,却是身无寸缕。
那软嫩的手掌也好,丰腴而纤柔的身体曲线也好,甚至是那对曾经跟自己零距离接触过的大腿也好,格兰也是印象深刻。
“——我知道这么粗暴相当失礼,可是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浅葱色的及腰长发。
彷佛红宝石般亮丽的眼眸。
在十天前才初代瞧见的娇美容颜。
在废粮仓里,自己献出了童贞的对象,此刻就在眼前。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请求你,请你务必听我解释。”
格兰的嘴巴重获自由,但他已经没有叫喊的心情了。
紧张,亢奋,不安,期望。
眼前的少女露出了丰富的神情,跟当时在床上那阵木然完全不一样的神貌。
而这些强烈的感情,也跟格兰当时看到的那个相同。
“——我的名字是赛依娜喀隆丝崔勒杜……我需要你的帮助。”
格兰这次真的有叫喊的心情了。
然而,他现在却是因为那意外之极的名称而没能喊出声音来。
赛依娜C丝崔勒杜。
即使将复合姓氏之一的“喀隆”变成字母,这个名字也是人所共知。
甚至能说,在大陆上根本没有不认识这个名字的人。
有着强横到可以只身对抗魔王军的实力的名字。
曾经为大陆无数人民带来希望跟勇气的名字。
在妖星黑帝膝下求饶时叫喊出来的名字。
——流星勇者。
在半年前已经死在魔王军手上的勇者,在格兰眼前出现了。
【tobecontinued……】=====================【格兰/格兰威尔(■■■)】身高160的失忆青年在餐馆兼任厨师跟侍应以及杂工真实姓氏不明,暂以出身城镇代用唯一的随身物品是素材不明的握柄脑袋偶尔会冒出自己都不知道的单词……?【阿肯/肯威威凡尼亚】金发青年格兰的同乡兼同僚在餐馆是很受客人欢迎的侍应跟老板女儿汀娜是青梅竹马【少女/赛依娜C丝崔勒杜?】在废粮仓中以肉体侍奉他人的少女目无表情,只会服从命令在格兰眼前出现,以流星勇者的真名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