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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母】作者:何日去病2020/2/11发表于:首发第一会所字数:92909第一章06年9月2日周六,仲夏的午后总是令人带一点困意,位于长三角繁华地带的汉东省吕州市新一队对口援助西藏干部准备从吕州包机出发了。

吕州国际机场安检处,一位西装革履不怒自威的国字脸中年男性在左,一位身穿普通运动装拉着行李箱,身材高大相貌刚毅英俊的少年在中,一位身穿黑色职业套装身材凹凸有致外表如花似玉,分辨不出多大年龄的美艳熟女在右,要是熟悉吕州官场的人一定知道这是新上任一年多的吕州市副市长周建国和他的妻子蒋晓红儿子周瑜。

“你们就送到这里吧,小瑜你在家要听妈妈的话知道吗,爸爸很遗憾不能陪伴你度过高三这年但是你要自己好好的努力。晓红你也别太宠他了,毕竟已经高三了,其他该说的我都说完了遇大事不决找二姐,遇小事不决找张勇,知道了吗。”

周建国对身旁的儿子周瑜和夫人蒋晓红嘱咐道。

“爸,知道了,你这话昨天都跟我和妈说了好几次了。”

周瑜不耐道“不就是去援藏三年嘛,没这么严重吧。”

“你这孩子,就让你爸多说两句怎么了。”

蒋晓红用青葱玉指点了点周瑜的脑门。

“哈哈,人老喽也啰嗦了,好了不说了我安检去了,你们也回家吧。”

周建国接过儿子手里的拉杆箱,走过安检口,在他的身后儿子周瑜盯着周建国背影的眼神是那么的可怖。

周瑜,长壮有姿貌、精音律,江东有“曲有误,周郎顾”之语。

“性度恢廓”

“实奇才也”,孙权称赞周瑜有“王佐之资”,范成大誉之为“世间豪杰英雄士、江左风流美丈夫”。

周公瑾雄烈,胆略兼人。

长得帅,会音乐,是英雄豪杰就是以上史书里总结的几点,周建国在给他儿子取名的时候也是想让儿子像历史上那个周瑜一样英雄豪杰,有赖于父祖基因良好、家境殷实再得益于妈妈曾经是剧团的台柱子至今17岁的周瑜也是身高一米84,长得帅,会音乐会舞蹈,常年练舞健身的他体重达到了160斤不过身上都是腱子肉,学习成绩在全市最好的吕州中学里也是名列前茅的,正应了那句“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

不过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在外人看来家庭美满,无忧无虑的他也有着自己的烦恼,他爱自己的妈妈,不光是母子之情,更是男女之情,而且他还知道,比妈妈大十几岁现如今已经五十多的爸爸现在已经无力满足妈妈了。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我们走吧,你爸已经上飞机了。”

蒋晓红拍了拍儿子,转身往停车场走去。

周瑜跟在妈妈身后看着妈妈的背影,一米七的个子,36E-24-36的完美身材。

黑色的套装短裙臀部浑圆的形状完美勾勒出来,肉色的丝袜衬托出常年练舞塑形的修长美腿,端庄的黑色职业装更是将她那女王般的尊贵表现的淋漓尽致,再配合一张精美绝伦的鹅蛋脸,简直是一个令太监看了都能升起征服欲的绝色尤物。

她的容貌让人看不出实际年龄既雍容华贵又高雅脱俗,充满着成熟女人的韵味但娇靥之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皱纹,如花似玉,有莲花一样圣洁感也如芙蓉一般娇艳动。

身材曲线更是惊心动魄,从高高耸起的E杯巨乳到纤细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再往下曲线陡然放大,挺翘的臀瓣让每一个男人都想将其抓在手心里粗暴揉捏。

自打进入青春期之后,周瑜就发现自己的肉棒完全勃起的话能达到夸张的20CM,与小电影里的黑人男优们不同,黑人男优肉棒勃起后虽然大但是非常的疲软,也许是天赋异禀,周瑜的肉棒勃起后不光粗大还十分的硬。

周瑜有时候就会心想这么粗大的肉棒跟妈妈挺翘的臀瓣才是天生配套的吧。

紧赶两步和蒋晓红并肩走在一起很自然的揽起妈妈的一只手十指相扣,心请舒畅,人有时候真的很大胆,爸爸一旦长期不在家了,周瑜就准备开始对妈妈施展手段了,也不管妈妈有没有这个心思,还在欣喜于不管对妈妈手段软硬,自己总归有了施展手段的空间。

蒋晓红敏锐地察觉到儿子心情变化还以为是周建国去了外地没人管他才这么开心,轻启朱唇“小瑜,你这么开心干嘛,是觉得爸爸不在没人管你了吗?”

心里有鬼的周瑜听得心里一惊转念想到妈妈应该没有更深层次的意思,脸上笑嘻嘻的回道“我是在想能跟这么漂亮的美人在一起过二人世界真的好幸福哦!”

“臭小鬼,还二人世界,你懂什么叫二人世界吗?”

蒋晓红下意识的反驳了一句。

“嘿嘿,我当然知道啊,就是那种你挑水来我浇园的日子嘛,妈,你难道忘了一个暑假都是我在家做饭的吗”说着周瑜放开妈妈的玉手将妈妈猛地揽入怀中。

“啊”的一声惊呼蒋晓红有些羞赧的锤了锤儿子的胸口“快放开妈妈,被外人看到了像什么话。”

“我就不放,被看到了就被看到了怎么了,说明咱们母子情深啊。”

说着周瑜搂的更紧了。

“妈,晚上想吃什么,儿子给你做。”

周瑜看着将头靠在自己肩上的妈妈,闻着妈妈的发香心里燃起一股征服欲,恨不得将美艳的妈妈就地正法。

“今晚妈妈做饭给你吃吧,算是奖励你一个暑假做家务辛苦了,以后还是让胡姐回来吧。”

蒋晓红可谓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结婚前家里有个大了她十几岁的亲姐姐还招了个上门女婿家里的家务自然不用她来做,在剧团当台柱子没几年就结婚了,婚后又是怀孕又是坐月子的,婆媳关系不好娘家又有钱的她早早的请了个保姆就是她说的胡姐,出了月子之后又跟一帮前同事鼓捣起了美容院,保姆也一直没有辞退。

直到前几个月。

6月24日周建国一家正准备吃晚饭,周建国招呼起了保姆胡姨“来来来,胡姐,坐,我有件事想对你说。”

胡姨本来是爸爸周建国早年在部队服役时有一次武装越野认识的,当时部队迷路误入一个小山村里,遇见胡姨向爸爸他们求救了解才知道胡姨是被拐卖到小山村里的,部队武装越野迷路是要受到大处分的,爸爸和当时带队的营长一商量打算救出胡姨等拐卖妇女儿童十余人将功补过。

果然,事后虽然武装越野迷路依旧受到处分,但后来地方上写了感谢信与锦旗算是让爸爸度过了那次难关。

说来也巧,周建国转业回来在吕州市又遇见胡姨了,胡姨自称不敢回家怕又被自家家里人拿去卖,所以到沿海来打工,又身无长技年龄也大,只好在大伯家餐馆里当服务员混个温饱,爸爸得知后让胡姨来周瑜家当保姆,照顾不会做家务的蒋晓红和年幼的周瑜。

胡姨刚来周瑜家时喊周建国老爷喊蒋晓红夫人喊周瑜少爷,爸爸在政府部门上班怎么能被人叫老爷,于是被爸爸逼着后改口叫先生,太太,小先生。

“好的先生。”

胡姨虽然在周瑜家是保姆但平时都跟周瑜一家人一起吃饭,周瑜一家人也没把胡姨当外人,胡姨也很感激于这种把她当家人的平等感,这是她被拐卖到山区所不具备的尊重需求。

“胡姐,我想这段时间你去晓红店里帮忙,家里的话就暂时不用来了。”

周建国顿了顿后继续说“你的住处我给你安排好了,在虹桥小区,那里离小享读书的地方近,小享如果嫌回家远还能住那里。不要想太多,我不是说对你有意见,我们都把你当家人看,而是现在省里抓四风问题在副市长里我又是资历最浅的,家里要是有个保姆难免会被人说闲话。更何况咱们这小区里住的大部分都是市政府里的同事想瞒都瞒不住。”

“好的先生。”

胡姨从一开始听到家里不用她后脸色一白,到后来周建国解释后脸色才缓缓恢复过来。

“那家务活谁来干”蒋晓红回过神来既恼怒于周建国不与她商量这件事就公布了心底里又对家务极大的抗拒。

“妈,家里的家务活就让我来吧,我这么大了也该分担一点家务了。咱们家不是准备明年要买新房了吗,搬到高楼大厦里楼上楼下都不认识再让胡姨搬回来就好了。”

说着周瑜向周建国使了个眼色。

“还是小瑜乖,懂得帮妈妈分担家务这事情就这么定了。”

周建国夸了周瑜一句之后没等蒋晓红反应过来赶紧一锤定音。

周瑜家住的阳光小区是二三十年前的老房子了,虽说是商品房当时几乎是供给市政府公务员们,在这种左邻右舍都是同事的环境下周建国自然想把风评搞的好一点,毕竟他还想再上一层楼。

而蒋晓红则有点小富即安的想法,并不希望自己没什么背景的丈夫爬的这么高,再者胡姨离开后家务总归要落到蒋晓红头上,这让从小没吃过苦,长大后就当起了官太太的蒋晓红当然非常抗拒。

而经过周瑜包揽家务后看起来矛盾并没有爆发,但只是将矛盾稍稍延后,假如周瑜在干家务的时候挑拨几句相信周建国蒋晓红的矛盾会更大。

回过神来周瑜决定阻止妈妈让胡姨回来打扰他和妈妈的二人世界“妈,我觉得不能把胡姨叫回来,不合适。你想想胡姨她在你店里当一个分店的店长多舒服啊,你再让她回来伺候咱们母子俩,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周瑜顿了顿,思考了一下继续说“妈,咱们可以这样,搬进新房子之后问胡姨要不要回来住试探一下。反正房子也买了,年底装修完咱们就可以搬进去了。至于这段时间我辛苦一点吧。妈,我这么乖你是不是要给我点奖励啊。”

“你要什么奖励。妈妈都买给你。”

蒋晓红还以为儿子看上了电脑或者游戏机之类的,这时母子二人已经到了停车场。

“我想要的很简单哦妈妈,先上车。”

说着周瑜很自然的坐上了副驾驶,并将副驾驶的位子调成了自己喜欢的姿势。

本来周建国在的时候他可是从来没有坐过副驾驶的。

等妈妈也坐上来之后“妈妈,我想让你吻我一下当奖励我了。”

蒋晓红轻吻了一下周瑜的额头“可以了吧,小色狼。”

“不可以哦妈妈,我可是做了一个暑假的家务,要对准这里”周瑜笑了笑,指着自己的嘴唇道。

说完就猛地向蒋晓红扑了过去。

第二章看到我从副驾驶扑来妈妈并不惊慌,早有预料般的抬手翻掌挡在自己嘴前,我一时刹不住车结结实实的吻在了妈妈的手心上。

看着妈妈勾魂夺魄的杏眼里掩藏不住的笑意,一时没忍住内心的冲动伸出舌头舔了舔蒋晓红的柔荑。

感受到手心传来温热湿润还有点痒的感觉,反应过来的妈妈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尖叫,差点把我的耳膜震破,妈妈一边拿起纸巾擦拭掌心一边骂道“周瑜,你怎么这么恶心啊。”

擦完手心口水后将纸巾往我身上砸来,接踵而至的还有妈妈的粉拳,不过在常年锻炼的我看来与其说这是爱的教育之拳,还不如说是情人之间的调情。

我坏坏的一笑“谁叫妈妈不守承诺,对我这么敷衍啊。”

妈妈很明显被我倒打一耙给气到了,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让人怀疑下一刻就会裂衣而出,让我的眼睛有点不知道往哪里看“臭小子你就知道对妈妈耍坏。”

说完气呼呼的扭过头不再看我,坐在副驾驶的我只能看到因生气而酡红的侧颜。

“妈!”

我紧紧地抓住妈妈的手来回抚摸“谁叫我的妈妈这么漂亮,你要不是我妈妈我都把持不住了。”

妈妈一声厉声呵斥“滚”让我有点心慌,爸爸才走就把妈妈惹生气了,这以后的勾引还怎么继续啊。

想了想把心一横,准备继续在作死的边缘试探“妈,你要再不理我,我可就继续舔了。”

说完抓起妈妈的纤纤玉手就要往嘴边送,另一边偷偷观察妈妈的反应。

“臭流氓”妈妈终于绷不住了我的心弦也放松了,妈妈转过头发现我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用另一只手点了点我的脑门。

妈妈表情再一次严肃起来“妈问你,你在学校也这么对其他女孩吗。”

一听到是这个问题我内心因妈妈的表情绷紧的神经再次放松下来“哪能啊,一群小丫头片子,哪里有我妈漂亮啊。外公要是当年放心让你去北京考艺校现在您指定是大明星啊……”

我一边说一边盯着妈妈的表情,见妈妈有点缓和,赶紧用上平生所尽学拍马屁之能事噗嗤的一声妈妈终于笑了,脸上原本因生气腾起酡红再搭配上蛾脸秀眉,杏眼桃腮笑起来真应了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小流氓还挺能吹,爸爸妈妈还是给你起错名了,不应该给你起名叫周瑜,应该叫你诸葛亮,舌战群儒都没你这么能吹”看到妈妈的笑靥心情也跟着舒畅的我再接再厉“那是,声台行表,我哪样差过啊,也不看看我妈是吕州剧团一朵花,我能差的了吗。要不是我爸不让,咱们家也能出一个全民偶像。”

我继续嬉皮笑脸可能觉得就这么放过我有点不甘心,施展出女性专属的二指禅功夫在我的腰上一掐一扭。

在我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后继续威胁道“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回家看我怎么惩罚你。先罚你每个周末都给我做饭。”

其实我的老古董爸爸不在家妈妈也并没有很失落反而还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不用装出或者说假装自己装做贤妻良母的样子。

妈妈今年35岁,但心理年龄估计也就和我一般大,性格非常浪漫主义她在婚后不得不压抑自己的内心,与比她大十几岁的爸爸做一对模范夫妻。

妈妈17岁未成年时就因剧团下部队慰问演出结识,当时年过三旬还在部队服役的少校副团长爸爸一眼就相中了这个漂亮的同乡姑娘,在演出结束之后的联谊会上爸爸成功要到妈妈的联系方式,在爸爸的猛烈追求甚至曾经用其他手段强迫其他追求者退出竞争的情况下,妈妈最终同意和爸爸在一起。

妈妈18岁怀孕后外婆和大姨、奶奶都不同意这门亲事,性格保守的外婆心疼女儿怕女儿女婿年龄差距太大,农民出身的奶奶更是看不上下九流的戏子。

最后还是靠着手艺和脑子发家致富却没有“保护伞”的外公力排众议拿出大家长的作风压住家里的反对声,再去亲家家里说明利害直言如果两家不能成亲就闹到部队里去,早已成家立业的大伯二姑劝住想要鱼死网破的奶奶才算把这门亲事定下来。

婚后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总是不如婚前的琴棋书画诗酒花来的轻松写意,为了排解自己生活里的不如意,身体里流淌着浪漫主义骨血的妈妈很快打算复出工作。

而关于剧团的舞蹈演员工作,则是我有记忆以来或者说因为这件事才有了关于这个世界的第一份记忆。

剧场后台练功房四周都是全身镜,能够让每一个舞蹈演员从各个方向看清楚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与一般人的想象不同,其实练功房是个臭气熏天的地方,混杂着汗臭,脚臭也许还有其他臭味弥漫在空间里的每一个地。

带着我这个拖油瓶迟到的妈妈一进舞房就吸引了所有同事的注意力,我还能清晰的记得有些年长些阿姨的脸上写满了对妈妈嫁了个前途无量的军官的羡慕,另一些十几岁姑且称大姐姐脸上则充斥着对婚姻生活和生儿育女的好奇。

回想到这里记忆开始逐渐有了色彩,妈妈脱掉外套的和牛仔裤展露出傲人的身材,纯白的练功服与欺霜赛雪的肌肤相衬让人分辨不清哪些是皮肤,哪些是衣服。

整个人在灯光下散发著莹莹的白光。

再往下是修长笔直却强健有力的美腿,因为接下来要练功的原因妈妈没有穿丝袜,肌肉的纹理并不像男性那样明显隐藏在皮肤下面。

再往下“哇”的一声,我被妈妈的一双饱经摧残的脚吓哭了,常人对舞蹈演员的形体总是充满幻想,我记忆中的那双脚却堪比下地耕作的老农的脚,到处都是老茧和血痂。

我的哭声也打扰到了舞蹈的排练。

舞蹈导演当时是个中年妇女被妈妈称为许老师,我的哭声打扰到舞蹈编排无法继续,无奈宣布暂时休息一下,顺便拉着妈妈到了一旁考校妈妈的基本功和形体。

在剧团每一个想抱我阿姨姐姐的怀里都享受片刻的温存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始终放在妈妈身上。

有个年长胆大些的阿姨甚至还调笑着说了句“这么多奶子都不能吸引你的眼光啊,你还真的是个专一的小家伙呢”引得哄堂大笑。

过了片刻我看到妈妈低着头红着眼眶回来将我抱到钢琴椅上,强颜欢笑的说了句“乖乖的哦”进入舞蹈队列。

演出完成到我回到家的记忆已经完全没有了,只记得我在台下看妈妈跳舞的时候是笑着流泪的,旁边的舞蹈导演许奶奶问我“你为什么笑呢,孩子”

“我妈妈跳的好看。”

我仰起自己的小脸蛋骄傲的说。

“那你为什么流泪呢”许奶奶问我“我看到妈妈的脚了,妈妈的脚真的好难看,好心疼”说完再也绷不住笑,在台下嚎啕大哭,许奶奶摸摸我的头,后来演出结束拉着妈妈聊了很久很久,离别的时候摸着我的头“晓红,我真的好羡慕你,自身条件这么好不说,儿子也这么优秀。”

没过几个月妈妈就从剧团退役开了家美容院,问她为什么从剧团退役总是摇摇头,有一次爸爸在旁边插了一句“还能怎么地,身材走样了呗。”

说完坏笑的在妈妈耳边说了句话我隐约只听见“今晚”几个词羞得妈妈锤了爸爸一下,把我抱得远远的。

年岁稍长我跟着妈妈学舞蹈后才知道,原来舞者的胸和臀是不能太大的,太大缺乏美感,现在我看妈妈结婚以前的剧照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倘若不认识我妈妈绝不敢相信是一个人,婚前如出水芙蓉般清纯,可人,而现在则如牡丹般富贵大气、雍容华贵。

回到家在玄关处和妈妈一起脱鞋的我想起一路所想,仍不禁问“妈,你当年为什么会从剧团退役呢?”

在我心中也许只有我已经能称得上是成年,而爸爸不在的情况下妈妈才会跟我说实话。

自从退役后妈妈的一双玉足逐渐从伤痕累累的红褐色变成与身体其他部位相类似能够在灯光下散发出莹莹白光的肤色,只有将一双玉足捧在手心细细观察才能发现过去的伤痕。

妈妈看着我盯着她的一双玉足知道我想起了以前去剧团的事叹了口气说“你这孩子,这么想知道妈妈的一切吗”我坚定的点了点头,伸手将妈妈的坡跟鞋放在了鞋柜里。

“一方面你出生了,我的身材对一个舞者来说确实走样了,从怀孕到坐完月子一年多的时间没练功,再想要练回去实在太难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妈妈也不想回去再从群舞爬起爬到独舞了。另一方面你外公和你爸爸也不希望妈妈再出去抛头露面了。”

妈妈说着露出了一个带着几分无奈几分玩味甚至几分嘲讽的笑容。

“那,妈妈,以后我来陪你跳舞吧。”

我笑嘻嘻的看着妈妈。

也许妈妈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他踏着七色祥云来娶她。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盖世英雄不需要一个能陪他仗剑天涯的女侠,而是仅仅需要一个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啊?”

妈妈一愣。

“妈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美容院新店里,可是装修了几百平方的舞蹈练功房。”

我狭促的挑了挑眉毛。

妈妈笑着搓了搓我的脸“是胡姨告诉你的吧,谢谢你这么关心妈妈,真是我的好儿子。”

第三章回到自己的卧室换上家居的睡衣,听见隔壁的卧室里妈妈在拉窗帘准备换衣服,一想到自己心爱的那个女人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将自己剥光,露出白皙嫩滑、硕大无朋的一对豪乳和形如蜜桃、浑圆挺翘的丰臀,下身的肉棒就硬到发烫。

走到妈妈的卧室门口,

“呼、呼。”

深呼吸两次,压下现在就冲进去强上妈妈的冲动敲了敲门“咚、咚”房门里响起妈妈成熟娇俏的声音“怎么了小瑜,妈妈换衣服,别进来。”

“妈,我就想问一下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关于做菜是我以前暑假去大伯餐饮酒店里向酒店大厨们学的,学了一个暑假也就堪堪能比得上一般人在家做菜的水平,实在没有天赋。

“你自己看着办吧,稍微来点儿荤素搭配就行了,妈又不是这么娇惯的人。”

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继续。

套上围裙,在厨房听见妈妈从卧室里开门出来后心里一动“妈,过来帮我一下呗,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

“吧嗒、吧嗒。”

听着妈妈走近想象着妈妈轻移莲步扭动丰臀像我走来着样子,赶紧深呼吸放空脑袋。

“你自己做我可不帮你,这是给你下午不尊重妈妈的的惩罚。”

妈妈俏皮的笑了笑“妈,我想让你唱歌给我听。”

说着就自顾自的唱起来“也许该反省,不应再说话,被放弃的我,应有此报吗?如果我曾是个坏牧羊人,能否再让我,试一下,抱一下。”

我知道妈妈有个习惯,总是会想去接歌,有时候会显得不像是三十多岁的人,我不知道其他的家庭或者说其他的母亲在婚后当老公忙于工作或者事业是怎么样天不自己情感需求的,我只知道在我上学之后妈妈变得更像爸爸了,在外变得逐渐的端庄。

有时候大姨都会感叹,当年那么疯疯癫癫、充满浪漫气息的妈妈,现在居然完全活成了一个泥塑的菩萨样子。

而妈妈也只有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完全的放下外边那层坚硬的,菩萨一样的端庄。

这也是我爱妈妈的原因之一,我觉得爸爸带给妈妈的只有禁锢,只有世俗的枷锁。

“回头望,伴你走,从来没曾幸福过。”

妈妈美目瞟了我一眼,也许是觉得让未成年的儿子煮饭做菜不太好意思,还是轻轻哼着接了上去。

跟妈妈含情脉脉的对唱让厨房里的油烟都不那么呛人,吃完饭等我打扫完餐具和厨房妈妈再次准备出门,妈妈是美容院老板所以经常要在周六周日下午和晚上去上班,平时也都是晚上会在店里。

“小瑜,妈妈要去店里了,你今晚要去健身吗。”

我去的那家健身房就在妈妈的美容院隔壁,妈妈问我要不要去健身的意思就是需不需要她开车带我过去。

我当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和妈妈独处的机会,不过我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一路上再没有对妈妈动手动脚。

在美容店门口与妈妈分别后进入健身房后开始了每周一次的健身活动。

刚练了半个多小时就有一个胖子进来到我旁边,跟我打了个招呼一起健身,说是胖子其实并不合适,因为他其实不胖,只是矮了点再配上健硕的身材看上去有点胖。

胖子名叫朱冠风,算是我的邻居兼发小,从小就读一个幼儿园小学初中,只是后来读高中的时候搬走了,不过搬走了还是和我一个高中。

他爸爸是银行行长,我们俩认识之后两家经过多次接触连带着家里人都算相互成了好朋友。

“胖子,最近又去霍霍谁家的小姑娘去了?”

在两组深蹲的间隙,我和胖子开个玩笑,与我单纯的喜欢妈妈不同,胖子是一个兴趣爱好很广泛的人,从徐娘半老的熟妇到还未张开身体的初中生都喜欢,甚至还上过几个离异妇女和同龄女学生。

“哪儿能啊瑜哥,上次泡了黄院长家的侄女才到牵牵小手的地步,黄井就杀过来了,我要是敢始乱终弃别说黄院长发火,我爸都要把我打骨折。”

胖子哭丧着一张脸诉苦道。

他口中的黄井也是我的好朋友,绰号二愣子名字里横竖都是二,被胖子泡上的妹子名叫黄若琪,虽然只是黄井的堂妹但常年住在黄井家,感情跟亲妹妹没有什么差别,不知道有没有自恋的成分,我总觉得曾经有一段时间黄若琪总是喜欢接近我。

黄井得知胖子和他堂妹谈恋爱后差点和胖子打起来,最后在胖子再三保证不是玩弄他堂妹感情后才算作罢。

不过胖子经此一役吃了苦头收敛了自己浪荡的的本性,算是被吊死在了黄若琪这一棵树上,作为兄弟我也非常替他感到高兴。

“可惜就是一直不能上垒,浪费了我准备好的作案工具。”

胖子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嘴里说出来的话让我心中一动。

“下药不好吧,都是一个小区里长大的兄弟,你还想对对方妹妹下药。”

我故意面露难色的低声规劝了一句实则想要打开这个话题。

“瑜哥你想错了,我说的工具是套子”胖子被我说的吓了一跳,贼眉鼠眼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关注我们俩,也低声的解释道。

“厉害啊胖子,都是一个小区里长大的兄弟怎么就你渠道这么多呢,作案工具都准备好了准备工作做的挺充分啊。”

不着痕迹的给胖子拍了个马屁,期待他深入的说一说从哪儿买的作案工具。

“瑜哥,你还记得前两个月刚放暑假我们班一起去豪门KTV的那次吗,那次我们班几个女生让我带你来你都没来。”

接着胖子跟我说起了他的渠道,原本我还以为是胖子是从哪个熟人那里买的,没想到也是巧合,那天晚上胖子在豪门KTV有女同学喝多了,打算送女同学回家,没出豪门KTV就有黄毛上来推销套套和情趣用品。

本来都是真枪实弹上战场的胖子经不住黄毛的推销和内心的好奇,随手买了一些将黄毛打发走本想找个时间和黄若琪使用了,黄若琪却迟迟不肯和他上垒。

胖子说的唾沫横飞却没注意我的眼里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照例健身到点,在健身房冲个澡回到美容院,一进门没看到妈妈反而看到胡姨在前台,胡姨一看到我刚来热情的招呼道“小先生你来啦,太太在亲自为你学校的几个老师做美容。”

妈妈开的美容院算是吕州市最早的一家美容院了,一开始没人会美容的时候经常自己当员工自己当老板,后来妈妈又去深造又带徒弟的才把美容院算是做得红红火火,手底下从几个员工到几十号员工,再到今年第二家新店开张,品牌化运营员工可能都增加至上百人。

手底下有了人马不再是光杆司令的妈妈慢慢的也开始自重身份,不再轻易为顾客美容,也就是一些老顾客和关系亲密的关系户妈妈才肯亲自下场,其中占比最多的就是我历年来的老师们。

在得知妈妈才为班主任开始做美容没多久后我向胡姨借了辆自行车,向大伯的酒店骑去。

熟门熟路的从后门钻入酒店找到大伯“大伯,我爸今天去援藏了,我想明天做点好吃的让我妈开心开心,家里没什么食材明天酒店里几点去采购食材,带我去买点。”

我心想这几天还只能用做菜让我妈开心,说不定以后就用肉棒让她开心了。

“还是小瑜乖,知道疼家里人,不像你大姐二姐,这一放假回来就不知道跑到哪里疯疯癫癫,然后疯玩了让我掏钱也不知道会便宜了谁家的小子,回去跟你爸你妈说一下。给你大姐二姐多介绍几个合适的帅小伙。诶对了,你爸去援藏这事儿你爸没和你奶奶说吧。”

大伯一见到我嘴里就跟机关枪一样说个不停,从两个姐姐的婚配问题说到了关于我奶奶。

我摇了摇头“我爸没和奶奶说,大伯你又不是不知道,奶奶那种性格一定要在家里说一不二别人都不能忤逆她,我爸要去西藏她肯定不同意,我爸和奶奶要是吵起来吃亏的还不是大伯母嘛。”

其实我也很不喜欢奶奶甚至有点讨厌她,这点随了我妈,我还记得小时候她经常看不上我妈也顺带看不上我,总是说漂亮的女人会出轨指桑骂槐。

在我穷我光荣我穷我有理的年代,妈妈这样“下九流的戏子”

“吸血的资本家子女”是要被她踩在脚下的,她一直想让我爸找一个跟她出身类似的中下贫农。

更加荒诞的是不光我妈妈被她看不起,连大伯母这样勤勤恳恳的裁缝也因为生不出儿子被她看不起。

不同于家境良好的妈妈有自己的底气去跟奶奶叫板,性格温和的大伯母成了奶奶的出气筒稍有不如意就动辄骂街经常被骂的眼泪汪汪。

陪大伯聊了会儿家常后大伯才想起我找他的事情“你去找李厨,让他明天安排谁你去菜市场吧,反正你跟他也熟,别跟大伯客气,明天去菜市场想要拿什么随便拿,算大伯帐上,大伯这点钱还是有的。”

大伯倒是一点不在意,大手一挥就同意了。

溜达进后厨,逗了逗熟识的两条看门狗后找到厨师长李师傅“李师傅”我打了个招呼,示意有事和他说。

李师傅是跟了我大伯二十多年的老厨子了,也是我来酒店学厨艺的时候唯一一个知道我真实身份的厨师。

李师傅交代完手头的事情把我拉到厨房外,拿了根烟出来示意我抽烟不抽烟,在我拒绝后自顾自的点了起来。

他享受完后才慢悠悠的说道“说吧,什么事要来找你李师傅啊”

“我跟大伯说过了我想明天跟你们一起去买点食材,在家自己做点儿法国菜。”

简单的说明来意后,李师傅嘲笑道“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屁孩,法国菜就算简单容易做你也不容易做好。”

“这不是跟您取经来了嘛。”

听李师傅吹完“如何做好法国菜一百条心得”的牛逼,约定好第二天上午时间,看看时间还早从酒店里拿了个口罩戴起来骑车往胖子所说的豪门KTV骑去。

在距离豪门KTV不远的一个路口锁好自行车,戴好口罩往豪门KTV快步走去,进门就看到了胖子说的黄毛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真的太显眼了。

真他妈是个经典乡村非主流,我强忍住想要嘲讽念头到黄毛身边敲了敲KTV的柜台吸引了黄毛的注意力。

“听说你这儿有卖套子?”

因为有口罩遮掩不在乎暴露,我直接单刀直入。

黄毛正无聊的和KTV前台小姐姐吹牛打屁听见来生意之后转过头仔细上下来回打量了我几番发觉并不认识我,又看我戴着口,浑身上下都紧张了起来准备随时开溜,戒备的问道“你想买什么东西?”

其实黄毛这里卖的当然不止是套子还包括各种违禁品。

一般像我这种主动上来找的肯定都不是来买套子的,无他,太容易买到了,所以他很怕是外地的警察过来找他,之所以是怕外地的警察而不是怕本地的警察是因为他们这种行业本在本地警察们的眼皮子底下算是半公开的人物,一般警察也不会故意打掉他们,只是偶尔会把他们叫进去谈话让他吐露一点哪家又多了新渠道和谁开始xidu之类的消息和做一些不要做的太过火警告。

我在心里苦笑一下“如果不是市长的儿子这个身份这么敏感,稍有不留意就会被政敌拿来攻击爸爸我也不会带口罩”低声道“我不买套子,想买点儿动情素,要整装的别拿散的,我不放心。”

一听到动情素这个词黄毛就知道我应该不是警察,因为这个东西算不上犯罪,充其量就是违法被抓紧去拘留几天就能放出来了,整个人都稍稍放松了些。

“成,但是整装的我身边没有,我回去给你拿。”

黄毛左右扫了一眼四周低声跟我说。

抬头看了看KTV里的时钟,一想到动情素可能在我拿下妈妈的道路提供帮助我就有点心潮澎湃,平复了一下心情“好,我在这里等你,现在是八点四十,你如果九点前不回来我就走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些,即使作为一个17岁的青年也有官宦子弟应有的谨慎。

黄毛点了点头起身离去,只剩下百无聊赖的我坐在KTV前台观察四周来来往往的路人,没想到还真让我观察到了一个令我感觉在哪里见过的中年男子身影,只是一时间竟还想不到在哪里见过,而且还跟旁边五官柔和,皮肤白皙,眉宇之间带着一丝优柔的小白脸勾勾搭搭。

虽然我平时出门也跟朋友勾肩搭背,但还是觉得两个人有点奇怪,给人感觉有点太亲密了。

趁他们不注意我将鞋子鞋带踩散然后故意弯腰去系鞋带的同时仔细了观察了他们的喉部与脚部,喉部喉结突出,看大小脚也应该是男人的脚,不存在男扮女装的情况。

不多时二人就付完账款出了豪门KTV,我有心追上去跟他们走一段路,但看看时钟已经八点五十五了,黄毛随时会回来。

“还是妈妈比较重要”我在心里默默想道。

又过了三分钟黄毛气喘吁吁的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棕色小瓶子,上面写着英文艾菲尔。

我拿过来检查了一下包装是否完整和生产日期保质期后开口道“成,多少钱。”

黄毛吊儿郎当的说“五百”其实进价才一百多元,他准备卖三百的,报个五百准备留下一定的杀价空间,没想到对面是个不差钱的官二代,不过谁家官二代会需要自己出来买情趣用品呢,也就是周瑜这种对自己妈妈有见不得光想法的人才不敢经他人之手买情趣用品。

“成交”我爽快掏钱支付的样子让黄毛后悔不迭,只恨自己没报个一千。

“你平时都在这里吗?”

我思虑再三还是问出口,也许以后还是要到他这里买东西想让他给个联系方式。

“要不你存一下我号码139********”黄毛也是犹豫再三才说出了自己的号码,可能是他本能的觉得我有问题可又舍不得我这个大肥羊主顾吧。

出了豪门KTV我怀揣着兴奋的心情将自行车踩得咔咔作响,冷不丁在路边看到在KTV里我看着眼熟的中年男人一只手揽着旁边那个小白脸,随着骑行更接近两人我感到一丝不对。

好像,似乎,那个中年男人的手在揉捏着小白脸的屁股?我是要骑近一点吊在后面观察仔细还是假装没看到呢?等等,这个世界又不止我一个聪明人万一他也认出我怎么办?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快速蹬两步准备加速越过去,就在越过两人的一刹那我似乎听见一句略带喘息的柔和男声“别,别在大街上。”

回到美容院的时候正好看到妈妈坐在卡座里和我们班主任蔡梦婉喝茶闲聊,跳下自行车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班主任面前喊了声“老师好”做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内心却闪过刚才遇见那个似曾相识的中年男子的样子,一下子感觉抓住了什么又瞬间想不起来了。

班主任蔡梦婉身高约莫165左右,鹅蛋脸,两道卧蚕眉搭配明亮的大眼睛,鼻子小巧可爱,嘴唇肥厚让人极有有品尝的欲望,长得颇有成熟女人的韵味。

若不是知道蔡梦婉其实身材不错胸围可能有D,我还以为她常年一身灰蓝色的女士西装是为了掩饰身材的不足。

虽然蔡梦婉的身材较常人已经不错,但在我看来不如妈妈远矣,和妈妈同龄的她眼角已经有了些许细纹,常年坐办公室的臀部也不如妈妈挺翘,至于美腿更是与妈妈有天壤之别。

“你回来的正好,我刚和你妈在讨论你呢,你先坐。”

我依言坐在妈妈身旁后班主任先呷了口茶,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说起来真的挺不好意思的,本来今天下午是要来你们家家访的,不过我晚上要来做美容,就趁晚上来做美容的时候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见您,遇不见呢我明天再上门家访。”

等妈妈客套了两句后班主任蔡梦婉继续说“说起来真的不好意思,下学期所有家住市区的学生可能要从住校生变成走读生了,我也知道在高三这么重要的阶段让周瑜走读可能确实不大好,但我们学校的情况可能您看新闻也已经知道了,确实没有办法。”

我读的高中是吕州最好的高中吕州中学,大凡好的学校都有校舍老旧这个缺点,很不幸我的学校没能逃过这个宿命。

暑假我们两幢宿舍楼其中的一幢被评为危搂并且无法补救后,我们这些家住吕州市区的学生就注定只能走读了。

这件事事先也多次的在本地电视台的节目中放出过风声,高三提前一个月开学上课班主任也要求我们回家跟父母说过,现在只是正式的提出而已。

我和妈妈也做好了心理准备,错非是这样我还哪里有机会攻略妈妈。

看到我和妈妈反应都很淡然班主任蔡梦婉才松了一口气,接着说起月考的事情。

因为高三暑假提早一个月开学的原因,我们已经经历了一次月考而且我考的相当不错,甚至闯进年级前百,要是保持这样的成绩高考清北都是随便去的。

我考的这么好,老师当然只能说些好话和戒骄戒躁一类的废话了。

又继续聊了十几分钟后等老师起身告辞,我和妈妈将老师送到门口,看着蔡梦婉走远后妈妈才问我“你跑哪里去了,我听胡姐说你借了她的自行车没说去哪里就跑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放心吧妈,我不是小孩子了。”

我伸手揽过妈妈的腰往自己怀里靠了靠感受妈妈柔软的身躯,心中既激荡着豪情万丈又充斥着柔情似水,动情的道“谢谢妈妈的关心,我知道只有妈妈这么爱我才把我当小孩子看。”

妈妈刚想推开呵斥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这样就听见我的后半句话,转身与我面对面捧起了我的脸“你是妈妈的孩子啊,妈妈不爱你爱谁呢。”

妈妈到了十点钟准点关店下班,驱车回到家想起要给爸爸打个电话,妈妈在拨打电话的时候,妒火中烧的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忘了爸爸”。

第一个电话响了几声没打通“奇怪,按理来说应该到新藏了啊。”

妈妈不免开始胡思乱想“小瑜,你说你爸会不会是睡了?”

(本文地名一概乱改)不待我开口妈妈就自己反驳了这个想法“应该不会,你爸是个有些认床的人,到了新环境头几夜总是会睡不着,那他为什么不接电话,难道今天太累了,所以倒头就睡?还是你爸高原反应出事了?哎呀,小瑜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啊。”

妈妈很快让我见识了身为女人的脑补和胡思乱想的能力。

就在妈妈准备翻出爸爸以前的通讯录找同事了解情况的时候妈妈的手机响了,妈妈看到是爸爸的来电长舒了一口气,接起电话后“喂,老公,刚才怎么不接电话啊。”

电话那头的爸爸声音有些疲惫“刚才应该是信号不好吧,我这边显示已经接起来了但是没有声音。”

很显然妈妈也听出了爸爸声音的不对劲担心的问道“老公,你没事吧,我总觉得你声音有点不对。”

电话那头的爸爸宽慰了一句“没事,不用担心,就是有点不适应高原环境,再来之前已经测试过高原反应还好,但我没想到来这里还是有点不适应。小瑜在家还乖吗?”

爸爸岔开了话题,不愿意在自己身体这个问题上细谈。

作为一个副市长爸爸还要去援藏其实不光是奶奶,妈妈也是反对的,本身就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要去这么苦寒的地方遭罪除了怕他有个三长两短要让妈妈和我怎么过啊。

爸爸一意孤行的原因我耳濡目染也有些自己的猜测,一来他在副市长中排名靠后,没有话语权。

二来他如果不在这几年往上爬一级就要在60岁退休,往上爬一级何其困难啊,前面还有无数前辈在等着呢,只好兵行险着在我的支持下去援藏了。

妈妈轻轻瞟了我一眼“你还不知道小瑜吗,跟个皮猴子似的,整天上蹿下跳的。”

我听得抓起妈妈的另一只手撒娇般的摇了摇“妈,有你这样说儿子的吗。”

妈妈被我逗得嫣然一笑,看得我心底痒痒的。

转眼说起了我的成绩“今天遇见儿子的班主任了,说咱们儿子成绩很优秀呢,能保持的话清北都不是问题。”

又仔细的聊了聊我的成绩爸爸让妈妈把电话给我“喂,爸,什么事儿啊?”

男人的电话跟女人的电话不一样,男人的电话有事说事没事就挂了。

女人的电话有事说事没事闲聊。

爸爸照例让我在家里好好学习,孝顺妈妈照顾妈妈,作为一个男子汉要扛起自己在家里的责任。

我心想我以后肯定会孝顺到床上并把妈妈扛在身上干到高潮。

口头上却点头称是。

聊了一会儿挂了爸爸的电话后我始终感觉爸爸有话想要对我说却犹犹豫豫的没说,难道是关于妈妈?我在心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强行按下这个想法,洗漱干净和妈妈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在妈妈回到卧室的时候我忍不住叫了声“妈。”

“怎么了?”

正准备回房间睡觉的妈妈停下脚步“你今天好像特别奇怪?”

知子莫若母,我因为爸爸的离开而躁动的内心还是被妈妈发觉了,但她肯定想不到我的最终目标。

“以后只有我们娘俩相依为命了。”

我扭过头努力不让妈妈看到我的表情,我怕妈妈看到我邪恶的表情会警觉起来。

“呸呸呸,你爸爸只是去援藏三年,你这傻孩子说的什么话。好了,去休息吧,别想东想西的。”

妈妈误以为我因为爸爸离开一下子感到不适应,殊不知我正开心于爸爸的离开。

回到卧室我躺在床上用手机调了几个闹钟预定明日的行程,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莫名的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看到爸爸妈妈做爱的时候。

那时候还是初一,有一天下午妈妈陪剧团小姐妹一起逛街,回来的时候提了两大袋的衣服。

我还在妈妈不在意的时候拿了件衣服和丝袜出来观赏,当时还没有经历过性启蒙的我天真的问妈妈这件东西是什么,布料这么少还带镂空的蕾丝边,怎么有这么长的袜子。

妈妈从我手中夺过衣袜的惊慌模样令我记忆犹新。

那一晚妈妈在我睡前给我多喝了两杯牛奶,反而是这两杯牛奶让我有点憋尿,反而睡不着了。

就在我准备起床撒尿的前一刻,我的卧室房门开了,门外除了胡姨轻微的鼾声还有爸爸略带兴奋和迫不及待的轻声询问“小瑜,小瑜,睡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正准备回应就听见门又被关上了。

不知道爸爸想要干什么的我起身轻轻的打开了房门,看到父母卧室房门紧闭内心好奇如百爪挠心的我做出了一个令我至今都觉得大胆的举动。

爬窗户!我家阳台在我的卧室之外,而父母卧室与我的卧室仅一墙之隔而且没有阳台,所以我从阳台上爬出站在窗台上就能推开父母卧室的窗户。

不怕死的我站在阳台的窗台上轻手轻脚的将窗户推了个缝隙出来将窗帘稍稍拉开一点。

不知昏暗的灯光下一切都看的不是很真切,还是记忆出现了模糊。

我现在唯独记得妈妈的肉体在灯光下散发著莹莹的白光,妈妈换上了一条半透明的紫色吊带情趣睡裙,料子是薄纱的,透过薄薄的衣料看得到妈妈那肥美的让人扑上去啃噬的身段,雪白圆润的肩膀上只有两根黑色吊带,吊着那套睡裙,露出一大片酥胸和玉臂,胸口被两个乳球挺立得高高的,露出一片白的晃眼的乳肉和幽深的乳沟,再细看胸前最顶端居然还是空的,将两颗鲜红的蓓蕾挺立出来,睡裙的下摆差点连挺翘丰硕的两瓣臀肉都没罩住,妈妈的两瓣臀肉像是两颗相互挤压的肉球,每一次双腿交错都能隐约感到两颗肉球的滚动和相互挤压。

妈妈还故意站在床边将一条腿放在床沿,用自己的手细细的来回抚摸,这个动作更是露出了睡裙下的紫色蕾丝丁字裤,因为角度的原因我没有看到妈妈那美丽的阴阜,但妈妈身后完美无暇的圆润臀形依然震撼到我的心灵。

爸爸也很显然被妈妈的美震撼到了,直愣愣的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像啄木鸟一样吻过妈妈每一寸肌肤,将妈妈两颗鲜红的乳珠小心翼翼的捻在手中像是在享受稀世珍宝一样,胯下也顶起一个小帐篷然后被妈妈抓在手心,抓在手心的时候爸爸似乎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快,老公,我要。”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的在爸爸耳边轻声的说,殊不知这个动作除了让自己本就高耸的一对美乳更加挺拔外声音并没有轻多少,现在想来妈妈当时应该是极为动情难以自制了。

爸爸听见妈妈的要求呼吸都沉重不少。

手上不再是轻捻乳珠而是手掌大开肆意的狠狠蹂躏妈妈的一对美胸让妈妈发出一声又一声娇吟。

就这样互相抚摸了两三分钟,爸爸猛地将妈妈推倒在床,妈妈发出一声“啊”的惊呼后又娇笑着扒开蕾丝丁字裤自慰了起来说“来嘛官人。”

而这时我也看到了妈妈美丽迷人的桃源之地,高高鼓起的阴阜,略显稀疏的阴毛,粉嫩肥厚的阴唇,无比的引人入胜。

爸爸喘着粗气脱下裤子,一根只有十一二厘米的肉棒露了出来,可能是爸爸年龄大了,身体不如从前,肉棒勉勉强强只能维持九十度的垂直角,火急火燎的套上套子后连妈妈的吊带睡裙都没脱就随便一掀,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握住肉棒在妈妈的阴唇上来回磨蹭,另一边半个身子压在妈妈身上疯狂吻在妈妈身上的每一处。

看到这里我的内心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感觉心爱的东西被抢走了一样,时隔多年后我才知道那是对妈妈的占有欲。

而当时我只能看着爸爸在妈妈的身上驰骋,甚至连看都只能偷偷的看,一想到此处我就有点妒火丛生。

磨了一会儿妈妈就娇羞道“老公,别磨了,快进来。”

说完迫不及待的伸手准备引导爸爸的肉棒进入妈妈的桃源洞。

爸爸的脸背对着我,看不见是什么表情,不过我猜应该有一点得意吧。

没等妈妈的手抓到肉棒爸爸就把妈妈的腿摆成M型,望着妈妈饥渴难耐的表情,爸爸在也忍不住了,一把将肉棒用力插进去,一下子肉棒顿时全军覆没在黑色幽林中,爸爸开始奋力抽动起来,一时间房间里面肉体碰撞声音“啪、啪”不绝于耳。

爸爸把妈妈压在身下,妈妈的手臂紧紧搂着爸爸的脖子,两人抱在一起,激烈的亲吻起来,下身连到了一起。

我看到了在做爱中的妈妈透露出一种我从没看到过的妩媚风情。

“嗯,老公,用力。”

她的声音略带一点急促像极了叫春的母猫,下身配合著爸爸的动作,两条腿慢慢的缠在了爸爸腰上。

这一缠让爸爸再也没能坚持住,从嗓子内挤出一声“快到了”,听到这个声音妈妈急切的说“别这么快啊”,不过爸爸的胯部又重重的砸了十来下,让我有点担心妈妈是否能承受的住。

紧接着虎吼一声“射了”就趴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爸爸缓过劲来翻身躺在妈妈旁边,这时妈妈头发散乱,脸色酡红脸上的神情极其复杂既有妩媚、欢愉,也有一点后悔和遗憾。

良久后爸爸起身坐在床边解下套子,妈妈从身后环住爸爸不复健壮的腰轻轻的说了声“老公,我还想要。”

我看到爸爸背对妈妈的表情有点气急败坏“好了,就这样吧,明天还要上班”声音也略显低沉。

妈妈听见这句话神色一下子暗淡了不少,脸色从原本的酡红快速变成苍白“好吧,那你休息吧,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其实我和妈妈都知道,爸爸是个表面儒雅,但是自尊心极强的人,在家稍有不如意就会大发雷霆。

妈妈更知道在此刻不能再继续说什么了,更不可能说用药之类的话,要不然一场家庭战争都少不了。

妈妈整理了一下紫色吊带情趣睡裙,又从衣柜里找出睡衣和内裤,往卧室门口走去。

看到这里我也轻轻关上窗户,从阳台回到自己卧室。

在我躺在床上的那一瞬间,我听到妈妈房门的声响,接下来是浴室水声的声响,看来妈妈要清洗、打扫他们的“战场”。

至今还记得那一夜我睡得差极了,脑海中都是被爸爸压在身下的妈妈甚至最后还梦见了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的妈妈。

第二天在看到妈妈起床洗漱的时候,我在妈妈的身后望着她的背影发誓,绝对不会让梦里的那一幕在现实生活中上演,除非踏过他的尸体。

而如今他的爸爸也不再是阻碍了,现在就看他自己能不能将妈妈的身心都完全占据了。

一夜,我梦遗了,我不再像当年一样梦见妈妈被别的男人压在胯下因为我梦见的那个把妈妈压在胯下的男人就是我。

第二天早早被闹钟叫醒,贴心的为妈妈做好早餐,然后在卫生间的镜子上贴上纸条方便妈妈看到说自己出门买菜了,让她在家安心等我回家做午饭给她吃。

犹豫了片刻将昨晚买的动情素拿出一片切下三分之一,准备带到酒店里进行“动物实验”骑着自行车就出发了。

到了酒店看看时间还早趁没人注意,将在家切下的三分之一片动情素喂给已经绝育的母狗,一来测试一下有没有毒性,二来测试一下效果。

第四章老公不在的第一个晚上蒋晓红没有任何的不适,本来作为副市长的周建国就需要经常去外地开会和值班,反而还因为没有老公的鼾声睡得更香甜了一不小心就睡到了上午九点。

穿好衣服的起床的妈妈打开房门不禁伸了个懒腰,将胸前本就挺拔的双峰愈加凸显出来连衣服都被绷得紧紧的想要随时被撕裂开一样。

伸完懒腰后妈妈感到家里有一些不对,我的卧室门开了,而且桌上还有牛奶和做好的早餐,妈妈在家里找了一圈发现我留下的纸条后嘀咕道“这孩子,怎麽这麽较真呢,我昨天叫他做菜他还真去买菜了。唉,等他回来跟他谈谈心,毕竟高三了还是要以学业为重,不能为家里的事情分心。”

转念又埋怨起了关键时候撒手不管将儿子扔给她一个人带的周建国“老公也真是的,一家人平平安安不好吗,非要往上爬。”

就在妈妈吃着我做的早餐埋怨我的时候,我已经跟着李厨从菜市场回到酒店练习如何做好我的法国大餐,李厨说怕我自己做的不好要亲自给我把把关,指点一下我,从7点多做到9点,在厨房这样的高温环境中累得我浑身是汗,李厨把我每做菜的每一个步骤都进行一系列的挑毛病之后终于放过了我。

“你之前做的菜那都是给如花和旺财吃的,现在做的菜嘛勉强能当午餐了。”

李厨点评道,如花和旺财是店里的一对看门狗,平时都养在后门。

听到李厨这麽说之后我如蒙大赦,一大早起来先和李厨他们去菜场买菜又连续做了两个小时的菜,饶是我经常锻炼也有点吃不消,尤其还在这麽多厨师们的关注下更是压力倍增。

走之前还拎走昨晚李师傅特意为我准备的一些吐司,骑着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款式的自行车回家。

之所以是款式这麽老旧的自行车完全是因为我自己不乐意换,一方面是我觉得这种老旧款式的自行车使用方便,前面有个车筐放东西后面还能有个后衣架能坐个人。

另一方面是向妈妈那个年代的人接近。

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到家,一开门我就大喊一声“晓红我回来啦。”

“要死啊你臭小子,敢对妈妈直呼其名。”

我看到妈妈正穿着吊带露脐短背心和健美裤,在家里铺上瑜伽垫练瑜伽。

妈妈应该开始练一段时间了,额头已经稍稍开始冒汗起身从我手里接过食材,从后面看妈妈的背影裸露在空气中的纤细腰肢和被衣物紧绷的高耸双峰、挺翘浑圆的臀瓣相映成趣,宛如一个中间细两头大的哑铃。

“那我以后叫你晓红老师吧,我昨天去你店里看你店里的小姑娘们都这麽叫”我随手关上门后发现客厅的窗帘还没拉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先将窗帘拉上。

皱着眉头不满的抱怨道“妈,我觉得以后你是要改一改这马大哈的毛病了。”

“你跟我店里的小姑娘们能一样吗?我除了是教她们美容的老师,我还是你妈。”

妈妈随口回了我一句,看着我皱起的眉头想起儿子进门第一时间就拉上窗帘,心里既有对儿子细心的触动也有一点想逗一逗儿子的心思。

“再说了,你怎麽知道妈妈是不是故意没拉窗帘呢。”

听见妈妈这麽说,在外奔波了几个小时的我心里竟隐隐有一股'老子辛辛苦苦赚钱养家你却在外面偷人'的怒气再加上一回来就看见妈妈穿着惹火的吊带露脐小背心、健美裤将完美的身材衬托的愈加完美,独属于17、8岁的冲动热血很快很冲垮了我的理智。

三步并作两步上去从身后抱住妈妈语气低沈“不要开这种玩笑,妈妈”感受着怀里妈妈柔软的身躯,我竟有些克制不住的硬了。

妈妈先是没想到我会偷袭抱她浑身打了个激灵,紧接着被我身上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和汗液散发出的气息冲入了鼻腔,再感受着腰上肌肉紧绷到像铁环一样死死将她抱在怀中的一双手臂,许久没被人在这种情况下抱过的妈妈脑袋都短路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瑜你先放开妈妈好不好,妈妈知道错了,不应该跟你开这种玩笑。”

说着转头看了看我的脸。

没想到看到了我发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球心想这孩子还真挺在乎她的,连这样的玩笑都开不起。

却没想到我是在强忍现在就把妈妈推倒的念头。

我缓缓放开妈妈却尴尬的发现自己的肉棒刚刚正好在妈妈的臀缝之中勃起了,一旦离开妈妈必定会察觉到。

“妈妈,以后不能开这样的玩笑知道了吗”我一边和妈妈说话转移妈妈的注意力,一边缓缓的放开妈妈。

放开妈妈后母子二人之间像是有了一层名为尴尬的隔膜,

“妈,我去做午饭了”过了一会儿我开口道。

“嗯,啊,哦好的。”

妈妈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让我有点担心,然而冲动过后的我却突然胆怯了起来,犹豫再三还是转身回到厨房。

假如我能看到妈妈的正面或许就忍不住冲动将妈妈推倒了,妈妈脸色如我那天夜里偷窥的一般酡红,嘴里还喃喃自语道“该死的臭流氓,又搞突然袭击,还……”

妈妈没往下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儿子的肉棒硬了!只是碍于妈妈的身份不好明说,她自己也被我的雄性荷尔蒙和体味冲击的有点发愣。

最重要的妈妈是用手摸了摸私处发现自己不知道是因为瑜伽导致身体敏感还是因久旷呢,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淫液妈妈静卧一抱居然湿了。

我在厨房看着妈妈回到自己的卧室,内心奇怪为什麽妈妈要回卧室,不是要练瑜伽吗?难道?我的内心有了一个猜测,而且很快就能证实。

当我看到妈妈从卧室出来再经过我的卧室到阳台的那一刻我兴奋的差点要跳起来了,我知道,妈妈湿了!深呼吸,深呼吸,戒骄戒躁再接再厉。

我心里如是说。

在我暑假里包揽家务后开心的以为能接触到妈妈的私密衣服比如丁字裤和胸罩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妈妈还是没能如我所愿,家务还是丢给我做,私密的衣服留着自己洗。

人在兴奋的状态下什麽事都能事半功倍,本来我做的一般的法国餐,在我心情加成下也做的有模有样。

“妈,咱们什麽时候吃午饭啊,我给您做的法国大餐做好了。”

我在厨房探头向在客厅做瑜伽的妈妈问道。

“你做完了先去洗个澡吧,一身汗臭的。”

说完妈妈又想起了刚才我抱她雄性荷尔蒙和汗臭混合起来冲进她鼻腔的那一刻,脸色一红,催促了一句。

“赶紧洗,洗完了吃饭,妈妈有话对你说。”

“哦,那您先洗吧,我先把菜盛起来。”

妈妈也感觉自己瑜伽练的一身汗,刚刚私处还湿了,虽然换过内裤但没有洗澡来的舒服,想了想还是去洗澡了。

我将冷盘和热盘细心摆盘摆好,听着洗手间里哗啦啦的水声,想象着妈妈完美的躯体在水流的冲击下身上挂满水珠的样子。

我的肉棒就勃起到了最大,怒发冲冠威风凛凛的昂着头在衣物的束缚下几乎紧紧贴着小腹。

就在我脑海中天人交战的时候我已经不知不觉走到洗手间外,手搭在门把手上,随时准备破门而入。

我像古希腊时候的雕塑,保持着这个姿势几分钟后最终还是人性艰难的击败了天性。

忽然之间我脑海中闪过妈妈刚才换下来的内裤。

兴奋的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宣泄口,大步走到阳台上将妈妈的丁字裤扯下来,然后回到卧室拉上窗帘,粗暴的脱下自己的内裤然后将妈妈刚换下洗好的丁字裤套在自己的肉棒上。

纯白的丝质丁字裤与因极度充血而暗红的肉棒形成一幅极有冲击力的画面,看着这幅画面周瑜我不再忍耐,粗暴的撸动起来,脑海中幻想着妈妈火热的神秘花园,不知道撸动了多久,终于低吼了一声“妈妈”后,一股、两股,我粗暴的将精液尽数打在妈妈的丁字裤上。

妈妈蒋晓红今天洗澡冲凉时间花的格外的久,她不知道今天是怎麽了,经过自己儿子一抱后好像身体里有一团火怎麽也浇不灭。

直到手掌皮肤有点起皱了才无奈的叹了口气结束了冲凉在擦拭身体的时候听见洗手间外隐约传来一声“妈妈”后蒋晓红以为是儿子在催促她快点,随意擦了擦身体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发现儿子并不在客厅和厨房里,而且儿子的卧室房门紧闭。

难道自己听错了?儿子在卧室里干嘛,该不会一身臭汗躺在床上吧。

蒋晓红在心底思忖“梆梆梆,小瑜,你在里面吗?”

妈妈在门外敲门,儿子却在卧室的床边手里拿着妈妈的丝质丁字裤套在肉棒上回味射精的快感,这是何等淫靡的画面。

不过身在淫靡画面里的我就没这麽心情舒畅了,正处在贤者时间的我一边慌乱的拉开窗帘,一边说“别进来,妈。”

“好的,那你赶快出来吃饭啊。”

妈妈很显然没有多心,说完这句话我就听见妈妈随着脚步声远去。

胡乱的洗了洗妈妈的丝质丁字裤后我拿着衣物和浴巾去洗手间胡乱的洗了洗身体,在凉水的冲击下才让我的理智回归我的脑子,虽然早就有了将妈妈压在身下的想法和冲动,但是拿妈妈的内裤手淫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做。

擦干身子从洗手间里出来发现妈妈已经将菜都摆在餐桌上了,只是还差了点东西,随手将浴巾挂在阳台上从储藏室里拿出一瓶红酒。

一边开瓶一边对妈妈说“法餐礼仪,红肉配红酒,今天我帮您准备的是牛排和鹅肝,所以咱们就要喝葡萄酒。”

可能是我今天忙前忙后触动了妈妈“你这孩子懂得倒挺多,还做饭给妈妈吃,都让妈妈感觉自己老了。”

妈妈的笑容里既有欣慰也有羞赧还有一点慈祥。

“妈妈才不老,在不认识的人眼里妈妈才20岁出头。”

我手上不停,倒了杯红酒递给妈妈然后再倒了杯酒和妈妈轻轻碰了碰杯子后道“祝愿妈妈青春永驻。”

和妈妈一起轻轻的抿了一口红酒之后妈妈难为情的开口“小瑜,妈妈昨天说让你周末在家里做菜,其实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你这孩子还当真了。”

“妈,没事的,爸爸不在家里只有我一个男子汉了,我当然要为妈妈分忧啊。”

我先是挺起胸膛示意自己已经是个成人了,再狭促的挤了挤眼睛笑着说“再说了,妈妈你确定你做的菜能吃吗?”

妈妈的脸色稍微红了红转念又觉得不能再这种时候认输,于是拿出做母亲的架势规劝儿子“小瑜,妈知道你是心疼妈,舍不得妈干太多家务,可是你现在也是高三了啊,高三了你知道吗?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决定了你的后半辈子!”

殊不知妈妈越是拿出母亲的架势我就觉得越可爱,就像一个狐狸在虚张声势在假装老虎一样,尤其是还是美丽如妲己和褒姒的美人狐。

“妈,你就放心吧,我的成绩肯定没有问题,等我成绩下降了我再听你的话让你做家务好吗?”

就这样我和妈妈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拉锯战,谈判的最终结果还是妈妈承包了除做饭和拖地外的所有家务。

“还有一件事,妈知道你想让妈开心,但是……”

妈妈开口没说完我就知道她想说什麽了就接上去“但是我现在是高三,所以你不能陪我跳舞了!是吗?”

我替妈妈补充说完下半句后妈妈尴尬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孩子,妈知道你爱妈妈,想给妈妈带来快乐,但你能给妈妈一点心理和生理准备的时间吗?妈这麽多年没跳舞了,身体和心理都需要准备准备。”

我低着头,看似有点不开心实则在内心盘算,作为蒋晓红的儿子,其实她的很多心理状态和反应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就比如昨天答应的今天就反悔的情况,倒不是说妈妈言而无信,而是妈妈是一个很典型的艺术生,感性、浪漫,很多时候先凭感觉作事事后再反悔或者是考虑一个更好的方法。

妈妈很显然没有想到她在我心里已经没有什麽信誉可言,还在自责于自己的言而无信,没想到我抬起头“好吧,那妈妈你都这样说了,我也同意给您一些准备时间,不过我们也可以进行其他娱乐活动啊。”

妈妈欣慰的点了点头还夸了我一句“好好好,不愧是我儿子,真懂事。”

“妈,你可别这麽夸我,一个小时之前一样是你这张嘴说我是个臭小子。”

我不以为意道。

“谁叫你这麽没大没小的,叫我晓红老师,说吧,你想和妈妈进行什麽样的娱乐。”

妈妈说到一半发现我愤愤不平的想要开口反驳飞速转移了话题。

“我想要妈妈每星期都陪我看一场电影、看看戏或者游泳也行啊。”

当我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妈妈松了一大口气,在妈妈看来一星期一次类似看电影的精神文化生活还在她的可接受范围之内。

当母子二人条件谈妥之后气氛也开始变得融洽了起来,这顿我精心准备讨妈妈开心的法国餐也开始和谐了起来。

“妈,这是儿子烤的法式鹅肝,儿子做的还不错吧。”

“妈,这是生蚝,滋阴养颜的,你多吃点。”

…………妈妈吃饱喝足坐在椅子上懒得动弹,看着我忙前忙后收拾碗筷感叹“我儿子这麽的优秀孩子,也不知道会便宜了谁家的小姑娘。”

说着就开始嘤嘤嘤的假哭,对于每当妈妈心情变好的时候都会出现类似的不符合她年龄却很符合她性格的举动。

“妈,我谁也不娶,谁也不喜欢,我就守着你过一辈子。”

我随口说道。

“来跟妈说说你喜欢什麽样的?妈帮你参谋参谋。”

妈妈却突然来了兴致,以前爸爸从来不会在家跟我们讨论这些问题,而今天吃饱喝足的妈妈又表现的很有兴致我也不好败了她的兴。

我笑着瞥了一眼妈妈“我喜欢什麽样的?那我真说了啊。”

看见妈妈点头后我清了清嗓子有点期待妈妈最终发现我说的是她的那一刻“首先不能太矮吧,一米七吧”

“不过分,现在的孩子都挺高的,一米七也不是多稀有,继续说。”

妈妈对于这场母子交心也有一点期待,及时的给与了回应,期待我说下去。

“其次要身材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是最起码的要求,身材不能太过于平板前凸后翘是最基本的要求,哪怕做不到腰如细柳也不能是水桶腰,腿也要好看,什麽罗圈腿大象腿统统不要。哈哈。”

我说着说着想到自己说的那个人就在自己面前自己都笑了起来。

看到妈妈想开口赶紧打断道“还有啊,我还要求雪肤花貌,唇若涂脂,柳眉凤目,樱桃小口……”

我还没说完就被妈妈打断了,她还以为我说的这麽离谱是再跟她开玩笑“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你这小小年纪,哪儿来这麽多念头啊,好好读书!”

妈妈显然有点灯下黑,没想到我说的是她,起身换衣服准备出门“好了,我下午要去店里了,你乖乖的在家里学习。”

“那你晚上回来陪我去看话剧吧,你答应我一星期一次的精神文化生活总不能第一星期就耍赖吧。”

毕竟还是第一次单独和女人去进行精神文化生活,我的心情略微有些忐忑。

妈妈也略微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好,但是你要保持成绩,而且最终解释权归妈妈知道吗。”

“好的,妈妈,晚上记得早点回来。”

我开心的说道。

“妈妈路上小心”,

“好,你也要乖乖的在家学习哦”和妈妈互相叮嘱完妈妈身穿黑色职业正装就出门了。

抱着晚上就能与妈妈进行单独约会的美好念头,我投入了高三应有的紧张学习中。

“梆梆梆”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久伏于案牍之间学习的我起身伸了个懒腰后从卧室出来开门,还没到门口又传来一阵急迫的敲门声,像是迫不及待想要闯入一样。

“来了来了,别敲了。”

我先喊了一声再打开家门“嘭”还没等我看清楚是谁那个人就猛地推开家门一个闪身进入家中欺进身前将我撞了一个滚地葫芦,猝不及防倒地后我听见“对不起,对不起”的道歉声和扑面而来的浓烈酒气,压在我身上的那人似乎努力的想撑起自己的身体,但因醉酒找不到支撑点手不断在我身上摸索着。

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从我内心深处腾起,下意识的一个下勾拳打得那人上身腾空,然后一个兔子蹬鹰与那人拉开距离。

“叔叔?”

我拉开距离后才看清那人居然是我叔叔,叔叔被我一记下勾拳打在小腹后就坐在地上干呕,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叔叔一身酒气却呕了半天什麽东西都没吐出来。

我一直很看不起我身为鳏夫的叔叔,平日里仗着奶奶的喜爱对哥哥姐姐们要这要那甚至奶奶还经常要求爸爸和二姑给他介绍媳妇,强忍着身上的恶寒将叔叔扶到沙发上给他倒了杯水。

“没想到大侄子你还挺有劲的。”

叔叔捂着肚子,蜷缩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我只是冷眼看着没接话。

“你爸去新藏了?”

正在我心想这个老鳏夫来我家做什麽的时候,叔叔先是用醉醺醺带着几分痛楚和淫邪的眼神仔细观察了我家里一番,再喝了口水润了润口道。

在我回答称是后又问“你爸要去几年啊?”

我心下愈发奇怪但还是回答道“我爸去新藏大概要三年,怎麽了叔叔?是不是在村里遇上什麽事情了?”

被我反诘了一句后叔叔先是干笑两声然后咳了一声像是给自己壮胆一般“怎麽了,不欢迎叔叔?叔叔没事就不能来你家里吗?”

见我没有回应叔叔以为他用长辈的身份压住了我,又继续问“你家里那个保姆呢?不在家啊?水还要你这个少爷倒”略微有点不耐烦的我简单回应“不在”叔叔不知道是没注意我的态度还是根本不在意我的态度“你妈妈也不在家里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我发现叔叔眼神游离,不敢直视我。

我听到这里脑海中闪过叔叔进门之后没等看清人就欺进身前将自己撞个满怀然后看似醉酒在我身上乱摸的的动作和进门后先问爸爸走了没有再问胡姨在不在等看似话多的问题,还有叔叔今天的状态,居然喝的这麽醉过来。

这个老鳏夫是想对妈妈下手?假如今天在家的是妈妈而不是我,现在叔叔怕是不光动手动脚而是准备强奸了吧?心里的火气腾的一下上来,脸色从原本的微笑变得不苟言笑。

“叔叔,我妈不在家,你有事说事,没事滚蛋,不用找我妈!”

说着直起起身子走到叔叔身前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叔叔,本就一米八四长期健身孔武有力的我俯下身子,脸色开始难看甚至有点因愤怒而涨红了脸的我对于原本小时候因为营养不良身材矮小还处在醉酒状态的叔叔来说压迫力是巨大的。

更何况叔叔还心里有鬼,觉得我咄咄逼人的眼神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个回答不对随时都可能暴起发难,摸摸肚子感受一下现在都还隐隐作痛的小腹叔叔有些退缩了。

“哈哈,没事没事,叔叔这就走这就走。”

叔叔干笑两声,起身一溜烟就跑了。

正在气头上的我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就给爸爸打个电话。

“喂”当电话接通,爸爸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我就后悔了。

且不说这件事情还是是我的猜测,就是爸爸信了又怎麽样?叔叔没有采取行动,奶奶还是会护着叔叔说不定还会倒打一耙说是妈妈勾引叔叔。

心思电转之下准备说起另一件事“喂,爸,你现在在干嘛?现在说话方便吗?”

电话那头传来爸爸的声音“今天周日没上班,中午和新藏这边的领导们吃了顿饭,认识了一下,刚到宿舍,你说”

“昨天晚上跟你通话的时候,我觉得你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爸你是不是想说什麽啊?”

我直截了当的问。

电话那头又传来爸爸的沈吟声,爸爸犹豫片刻开口道“小瑜你也长大了,有些事情你也应该了解了,我以前也经常带你出去应酬耳濡目染之下,对官场上的事情应该不陌生。我们中国人的官场讲的是一个和和气气,就算内心恨得要死表面上也最多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爸爸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像是要给我一点思考的时间。

当我还在思考爸爸暗示的是谁的时候爸爸继续道“同样,有些人和我们关系很好,但是如果没有什麽共同利益的话再好的关系也是空中楼阁、镜花水月。昨天我刚下飞机,就有纪委的朋友告诉我你朱叔叔正在被立案调查,涉嫌职务侵占和内幕交易。”

“啊?!”

我一下子惊讶出声。

又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爸爸的声音“这件事你放在心里就可以了,不要问太多,假如你朱叔叔托小胖来问你,你就说我在新藏让他自己打电话给我。”

“我知道了”挂了电话后我像是没抽去了骨头一样瘫软在沙发上,虽然爸爸没有说的太明白但我知道胖子家要完了,很少有人能躲过立案调查这一关,倒不是说到了这个级别都经不起查而是假如要立案就已经是有很大的嫌疑在里面了,而爸爸告诉我让朱叔叔直接打电话给他就是在暗示我他不会管这件事,再往深一点想,爸爸直到去了新藏之后才知道这件事或者才跟我说出这件事就是爸爸那个纪委的朋友暗示爸爸不要管这件事了。

心里各种念头乱糟糟的,以前经常在电视上看到有官员因各种原因落马,可这件事情一旦落到熟人身上还是有点觉得突然,直到妈妈回来我才从刚才的消息里回过神来。

看到妈妈美丽的身影进门我想起下午叔叔进门时的动作假如今天是妈妈在家里而自己不在家里恐怕已经糟了老鳏夫的毒手了再想起胖子他爸爸已经几乎九成九要落马的消息,不禁想假如有一天爸爸不在了我该怎麽保护和占有美丽的妈妈呢?摇了摇头把怀疑从脑子中甩掉只剩下一个坚定的念头,妈妈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将中午的残羹冷炙重新热一热将就吃了顿晚饭“妈,咱们待会儿去看《陆游与唐婉》吧”之所以选这个剧是因为这个剧不仅是爱情主题的话剧,陆游和唐婉的表兄妹身份还让这份爱情更兼有一点乱伦色彩能更好的让我突破妈妈的内心。

(BUG,实际上陆游和唐婉是表兄妹是野史杜撰,真实并没有表兄妹关系)妈妈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眼看妈妈这麽轻易的就同意了我得寸进尺的说出我的想法“妈,咱们今天晚上去剧院你就别开车了吧那边车很难停。”

我家距离剧院步行大概只需要二十分钟“我们骑自行车过去吧,你坐我自行车上”我期待的看着妈妈“噗嗤”妈妈先是嗤笑一声,发觉这麽笑儿子不太好于是收敛笑容“妈这麽大个人坐你自行车上人家该笑话妈了,反正也不远我们就步行过去吧。行了妈妈去换衣服了。”

片刻后妈妈身穿杏黄色连衣百褶裙任青丝瀑布一样披在脑后和胸前和衣服一起稍稍掩盖高高挺起的胸脯,两只雪肤柔肌的藕臂裸露在空气中像一对精美的瓷器一样让人恨不得放在手中细细把玩,腰肢纤细的曲线被义务所勾勒,但向下陡然放大的跨部连裙子都遮掩不住丰腴的肥臀向后顶出一个鼓包。

就在我惊艳于妈妈的美丽时妈妈也在奇怪余我穿着衬衫背带裤的样子“小瑜,今天穿成这样干嘛,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宽松的运动装吗?”

我当然不能说穿成这样是为了显得老成一点再加上本来就和妈妈有些神似的脸,与妈妈更有夫妻像,笑着找了个今天想试试这麽穿的借口搪塞过去。

秋分虽然未至,日头已不像夏日般毒辣,我挽着妈妈的手臂走在黄昏的余晖中享受着路人艳羡的目光,男人们用嫉妒的眼神看着我想把我换成他们,而女人们则羡慕妈妈姣好的容貌与劲爆的身材。

抵达剧院让妈妈去买两瓶矿泉水我独自先行去购票,从购票处出来之后看到妈妈身边围了三个男人还在对妈妈拉拉扯扯。

下午在叔叔身上积攒没有发泄的怒火在这一刻再度冲击了我的理智,上去一把将正在对妈妈拉拉扯扯的男子推了个踉跄上去补了一脚将其踹倒在地。

将妈妈护在身后快速盘算了一下敌我双方实力差距不大正打算上去将对面三个人全部放倒的时候妈妈扯了扯我的袖子,我以为妈妈是担心我的安全还故作男子气概的说“我绝对不会让人伤害妈妈的”

“别打,你想错了小瑜,他们三个是我师弟!”

妈妈焦急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经过妈妈解释前因后果才让我知道这三位都是以前妈妈剧团的师弟,与妈妈退役不同现在这三位还在剧团供职,看到妈妈来了想请她到最好的位置去就坐,妈妈的老师许奶奶今天也来看戏,三位吃着公家饭的职员热情的巴结和妈妈要等我出来的坚持才让妈妈和三位师弟有了一些身体上的拉扯。

我尴尬的向三人致歉,当我拉起被我踹倒在地的那人时发觉他正是昨天晚上在大伯酒店里见过的五官柔、皮肤白皙眉宇间满是忧愁的小白脸。

听妈妈说他叫许希,是许奶奶的侄儿,四五岁的时候就进剧团练童子功到如今才二十六七岁,连个编制都没有。

许希带我去售票处换了两张靠近前排的票将我们带到许奶奶边上后推说自己后台还有事就离开了,60多岁的许奶奶精神矍铄,鹤发童颜与十几年前见到她的模样差别不大。

说起我还颇有印象,妈妈也顺势夸奖起了我,从考上吕州中学,到在班里担任职务在学校里社团里组织活动,比赛获奖等各个方面统统说了一遍像一个炫耀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

因为坐在许奶奶边上的缘故,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和妈妈增进感情的机会,幕间也都是妈妈和许奶奶在讨论。

好不容易等到戏剧结束,许奶奶又拉着妈妈聊了好久,话里话外都是想让爸爸帮一下她侄儿许希要个事业编的意思,妈妈推说爸爸去了新藏,需要过几年才能回来。

临离别的时候许奶奶还提起过几天她六十大寿,弟子们都打算来给她摆几桌庆祝一下,作为弟子们当中嫁的最好的那个,她自然希望妈妈届时赏光,妈妈也是满口答应。

来时满是黄昏,归时月色如霜,我心里的郁闷写了满满一脸,怎麽也掩饰不住。

妈妈揉了揉我的脑袋,温柔的说“好啦,别郁闷啦,难得碰见许老师跟她聊了这麽久,真的是冷落了我的小宝贝了呢。”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没事的妈妈,我是要陪妈妈一辈子的,未来还很长”妈妈被我的忧愁逗笑了“小孩子别总皱着眉头,等你长大妈妈就老了成黄脸婆了”我心中莫名一动,轻轻唱道“说什麽王权富贵,怕什麽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妈妈被我逗笑,笑的花枝乱颤好半天才回过劲来“你怎麽一个大男孩唱女儿情啊”

“那妈妈唱给我听好吗?”

我总不能跟妈妈说我唱这首歌的原因是我想给她一点我想要冲破禁忌的暗示,从母子之情变化到男女之情的暗示需要另一种禁忌之情去衬托吧。

妈妈黄莺一般的声音在我们回家的路上响起,一曲终了我叹道“陆游与唐婉的爱情比女儿情更凄惨呢。”

“是啊,没得到的爱情是有缘无分,得到了再失去的爱情更令人痛苦”妈妈也感叹一句“还好陆游与唐婉生活在古代”我故意提了一嘴等妈妈来问妈妈果然上鈎,下意识的问道“为什麽这麽说呢?”

“因为在现代陆游与唐婉是三代以内旁系血亲,按照法律不能结婚”我勾了勾嘴角,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妈妈也一脸可惜和失望的说道“太可惜了,这一对才子佳人,就因为生不出孩子被棒打鸳鸯”

“真是个美丽的爱情故事啊”我总结感叹道。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陪妈妈和爸爸通电话照例寒暄了几句后爸爸提出想让妈妈过两三个星期去村里看望一下奶奶,并告知奶奶爸爸去援藏这件事。

妈妈顿时不乐意了“你先和妈说一次这件事,然后我再去解释”

“咱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说她肯定要耍脾气让我回来,你就帮我去说说吧”爸爸无奈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妈妈气急道“难道是我让你去援藏吗?你这样当起缩头乌龟你家老太太只会以为是我爱慕虚荣让你去援藏好当什麽市长夫人!你自己做的决定为什麽反而要让我去看你家老太太的臭脸色。”

说道后来已经越说越气爸爸又温言劝了几句后只听见妈妈硬邦邦的甩下一句“反正我就是不去”就挂了电话我坐在边上抓住妈妈的柔荑又轻轻抚了抚妈妈的背表示安慰,妈妈扯出一个应付式的笑容让我不要担心后就洗漱去了。

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睡前我又想到那个五官柔和,皮肤白皙眉宇间带着许多忧愁的许希,昨天晚上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谁呢?为什麽我觉得这麽眼熟呢?第五章周一上午我因为担心自己的肉棒早早的醒来,坐在床上检查了一下肉棒发现并没有伤口发炎等情况,下身的肉棒充血勃起时将本来已经恢复的创口再一次的撕开。

不过还好因为昨天清理的及时并没有发炎,而且创口只是轻微的疼痛也没有再出血,让我松了一口气。

起床穿衣洗漱后将速冻水饺放入高压锅里炖煮,等待水饺煮熟的这段时间我也没有闲着,来到父母卧室门前,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走到妈妈床前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生怕惊醒了妈妈,看着妈妈犹如童话故事里睡美人一般的绝艳脸庞然后轻轻的俯下身子吻了一下妈妈,细细品尝了一下妈妈的柔软香唇后早晨少年独有的那股阳气再次冲上我的脑门,一双大手下意识的隔着一层被子放在妈妈的一对哺育了我生命的乳房上,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随后肉棒再度勃起牵扯到昨天撸破皮的创口引起的些许疼痛让理智重回我的大脑。

冷静的平复了一下原本粗重的呼吸之后,我摇了摇妈妈的身体“晓红老师,起床吃早饭了。”

我还是想偶尔将妈妈换成晓红老师这个称呼,更亲昵更能拉近距离。

9:572020/3/11妈妈从睡梦中被我摇醒迷迷糊糊的道“几点了啊小瑜”我看着妈妈迷糊的可爱样子“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现在已经快七点了晓红老师”你这么可爱让我怎么不爱你啊晓红老师我内心最深处的爱意没有说出来。

“七点?”

妈妈神情慌张,起身的时候连胸前睡衣掩盖不住暴露的春光都没察觉“对不起啊小瑜,妈妈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睡得格外的好,我这就给你做早饭”我按住妈妈纤细光滑的肩膀“妈,我已经是大人了,以后换我来照顾你吧,早饭我已经做好了。就等你来吃”妈妈脸上的表情从慌张再到扭捏、难为情再到兼有羞愧和欣慰的复杂表情。

“那你先吃吧”

“我等你一起吃,不要把我当孩子看了,我是这个家的男人了晓红老师”我抓着妈妈的一双纤纤玉手,吻了一下妈妈不过妈妈醒着我还不敢吻妈妈的唇,就在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点。

“要死啊你,就会占妈妈便宜”妈妈脸色一红,狠狠地掐了一下我“不是说不允许你叫我晓红老师吗”其实我是故意叫的,为了让妈妈能够找点话题不至于太尴尬。

“你不让归你不让,我偏要叫你晓红老师”我继续装无赖道笑闹几分钟一双色手在妈妈身上吃了点豆腐后,直到妈妈催我去看看饺子煮好了没有我才离开了妈妈的床。

吃完早饭上学出门前,我犹豫片刻还是说“妈妈,你中午去店里和胡姨她们一起点外卖吃吧,你就不要在家里做菜了。”

我打算让妈妈在白天去美容院里,毕竟叔叔如果再一次上门在家里的可就只有妈妈一个人了。

妈妈还以为我担心她不会做菜“再说吧,你好好学习就是了,不用担心妈妈”我看到妈妈不以为然的表情就心知如果不把叔叔的事情说出来妈妈肯定不会把我的话听进去,换上一副郑重的表情严肃而温柔的说道“妈妈,你相信儿子不会骗你的,你白天就呆在店里好吗,儿子现在来不及跟你解释理由,晚上回来告诉你好吗”妈妈看我神情郑重不像是在开玩笑点了点头,柔声说“好啦,妈妈听儿子的,今天中午就去店里点外卖”

“晓红真乖”我心下松了一口气之后又开始对妈妈口中花花,见妈妈作势欲打飞速的冲出门外。

清晨露重,骑着老式自行车迎着朝阳和黄井一起踏入校园,前往停车场的一路上不断响起“班长”

“社长”

“队长”

“部长”

“台长”的招呼声。

阶级的分野其实从学生时代就显现出来了,勉强算得上官二代的我在学校里极受老师们的重视,从读书的第一天起一直都是学校里的学生干部,爸爸从经济开发区主任升至副市长后更是班里所有的资源都向我倾斜。

与历史上那个文能'曲有误周郎顾'武能在赤壁击败曹操同名同姓的先辈相比,我在这个年纪不即使如他放在学校里也是一个传说级别的人物,未到18岁的我在学校里拥有班长,街舞社社长,围棋队队长,学生会体育部部长等一系列头衔和职位,一边的黄井虽然没有我那么耀眼也是学校里的广播台台长。

按照这样的家世与能力我应该不会缺少女朋友,现实也是如此,从小到大不少女生向我写情书甚至当面表达爱意的,面对这种情况我总是当面不置可否,然后放学后约到班级稍稍抽出几分钟等同学们走的差不多的时候再婉拒以保全同学的面子。

原因嘛自然是我被妈妈的容貌和身材养刁了眼光后看不上这些身子都没长开的小姑娘了。

在停车场锁好自行车,下意识的整了整校服。

这是源自于妈妈的习惯,她每天在我出门前帮我整理衣服,受她感染我也会在到人多的地方前下意识的整理一下衣服。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被黄井看到还被他取笑“怎么?进女儿国还要整理一下着装,传说柳下惠坐怀不乱到你这里连衣服也不能乱是吗?”

“哎哟二哥,我听你这语气怎么有点酸酸的啊,要不你转文科来拜我为师?”

我揶揄了一下名字横竖都是二的黄井,作为一个文科班男生班里男女比例三比一的现状一直被广大的理科男同学羡慕。

“滚滚滚”和二哥一路笑闹到班级。

刚进入班级就感觉到一道冷冽的眼光扫来,顺着眼光回望过去是一位气质清冷的少女,狭长的丹凤眼中射出的目光让常人无法直视,简简单单的单马尾和两边鬓角留下的一缕长发更是让她有一股古时神话传说中的谪仙气质,本就白如玉璧的肤质再搭配上一身白底的校服更是让一般人无法靠近,仅仅从皮肤来看她甚至比我心里的女神妈妈还要更加白皙,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开口说话时会展露出口中的钢牙套,与本人气质极为不符。

这位少女就是我们班的团支书兼纪律委员吕子衿,同时也是我们这一届的学生会会长与文学社社长,听说家里还是巨富之家,不过班里没有几个人对这个清冷沉默的少女有过多的了解,除了她的同桌和几个周围的同学大多数都是泛泛之交。

有个广播台台长做好朋友和我自己本身交游广阔的关系,我对学校里的各种八卦还是挺了解的,据不完全统计吕子衿竟在我们段里排不进大众女神前十名,不知道是气质太过于拒人千里之外还是太清冷导致没有存在感抑或是喜欢他的人大多闷骚,不会表现出来。

第一节课是班主任蔡梦婉的课,她上半身保守的深蓝色职业正装将前凸后翘的身材掩盖的严严实实的,下半身休闲西裤搭配黑色女式皮鞋只在脚踝处露出几分洁白的肌肤。

今天蔡梦婉莫名的火气很大,周六在蒋晓红店里做完美容的她回到家就欢天喜地的向老公邀宠,没想到老公应酬完回来一身酒气倒头就睡,周日一大早起来精心打扮一番想要跟老公亲热亲热老公却闷头大睡到中午,让她自己苦等了一个上午,中午吃完饭想要矜持一点暗示老公亲热亲热没想到老公接了个电话又出门了,等到晚上老公接女儿回家,等女儿睡了想要亲热的时候老公又说怕吵着周末一直在乡下外公外婆那儿疯玩了两天的女儿,要不是蔡梦婉检查过多次老公身上衣服上没有女人的痕迹和气味她还以为老公出轨了。

身体里那一团火已经烧了好几天,无从发泄的蔡梦婉在课堂上大发无名怒火。

吕州高中虽然是全省最好的高中,也依旧有一些关系户过来借读,这些关系户大多是富商高官的子女进最好的高中混个同学情谊。

本来只要上课不吵不闹老师们也大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这些人当做空气。

没想到今天莫名其妙被班主任挨个点名回答问题,其后果当然是被挨个骂了个遍。

半节课下来几个关系户轮流被骂了个遍,再傻的人也知道蔡梦婉今天的状态不对了。

就在所有人都生怕蔡梦婉的怒火会烧到自己身上的时候。

吕子衿出人意料的突然举手示意,吸引了全班的目光后脸色惨白没有说一句话,紧接着吕子衿同桌焦急的声音响起“老师,子衿她肚子疼。”

顿时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女孩子身上,只见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靠在桌子上,本就白皙的脸庞因疼痛失去了血色更显得有种病态苍白,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她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滑落,白底蓝边的校服肉眼可见的被打湿,令人奇怪她小小的身躯里怎么能储藏这么多水。

“还能走路吗?”

蔡梦婉快走几步到她身边,发现吕子衿已经完全沉浸在痛苦里无法自己行走甚至连对她的反应都慢了好几拍,慌乱之下只能让我去医务室请校医“周瑜你跑得快一点,去医务室把校医请过来,快!”

等我把校医请回班里的时候班主任蔡梦婉已经通知了吕子衿的家长,忙活半节课之后我驾着担架和一名医务人员一起将吕子衿抬到楼下让急救车接走,急救车甚至开到教学楼下引发了在校师生的围观,所有的师生都在问发生了什么,一时间流言蜚语传遍了偌大的校园,有说学生压力过大跳楼的也有说校园暴力致人受伤的更离谱的是还有人说有人怀孕了紧急送医。

凑巧今天周一算是正式的开学第一天,因此第一节课后需要到操场举行开学典礼。

就在校长在主席台上致辞的时候,班主任蔡梦婉和我在一边接受教导主任的谈话。

“开学第一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是想让我们学校上新闻是吗?”

教导主任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在了解详情之后对着班主任蔡梦婉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憋了一肚子火气的蔡梦婉刚想开口反驳就听见我开口“老师你这话说的不对,首先学校不是要保护自己的名声而是要保护学生,其次救护车也不是蔡老师叫的。我顿了顿话头给蔡梦婉一个眼神表示安慰,继续道”关于您的担心,我也有解决办法,大禹治水,堵不如疏。

本来今天我们班吕子衿同学要作为学生会会长代表学生发言的,现在她暂时不能演讲不如由我来,一来顶上她的空缺,二来也可以解释一下她的情况,不至于让同学们太过恐慌,不知道您觉得怎么样?

“教导主任听到我说出了一个还算可行解决方案之后面色稍霁”我需要跟校长商量一下,看看你还不如一个学生有主意。

“说完扭头走向主席台的时候还不忘讽刺蔡梦婉一句。蔡梦婉刚刚压下去的怒气顿时因无力反驳教导主任的话转化成了委屈,不想被学生看见软弱样子的她转过身偷偷抹起了眼泪,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整个状态逐渐从默默流泪变成了抽泣。不时抽动的肩膀上被一只手拍了拍,蔡梦婉没有转头”没事,老师没事“,说话间反而抽泣的更厉害了,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忽然一暗,蔡梦婉抬头看到周瑜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自己,另一只手压在自己肩膀上。那只还没有脱离青涩的的大手传来了令人安心的力量,蔡梦婉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向教学楼的洗手间跑去。我有心追上去给一点力所能及的安慰,但教导主任已经带回了校长同意我上台发言的消息,甚至已经开始报幕”下面有请高三一班周瑜同学做国旗下讲话。

只好先去演讲,等演讲完再作打算。

站在主席台上脑海中闪过“还好不是第一次站在这种场合,不然肯定结巴了”的念头开口道“大家好,我是高三一班的周瑜,今天我讲话的内容是,生命是一切的意义。其实今天本来不是我做讲话,而是我们班的另外一位同学。就在今天上午那位同学因肾结石被急救车送往医院,看着她躺在担架上瘦弱的身躯不时因为疼痛而战栗。那时我就在想如果她有一副更好、更强壮的身体是不是能更好的面对病魔呢?古人说赳赳武夫,国之干城。曾经有个伟大的人也说过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这个月月末,学校将举行秋季运动会,作为学生会体育部部长我想请广大同学多多参与,有一个好身体才能更好地面对学习的压力。我的发言讲完了。”

因为是即兴的演讲没有太多的时间让我准备,演讲水平也就一般般,但总算打消了绝大多数同学的疑虑,算是圆满完成了政治任务。

演讲完有心去找蔡梦婉的我却被校长拉住,一个劲的夸少年英杰,虎父无犬子。

好不容易礼貌的挣脱校长后又响起了上课铃声,无奈只能放弃寻找蔡梦婉的想法回到班级。

“牛逼啊瑜哥,今天早上临时发言都能发挥的这么好”中午一下课就看到二哥黄井和胖子朱冠风来找我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见面二哥就勾住了我的脖子兴奋地说起了上午的演讲。

“哈哈,我当年是没兴趣去广播台,要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当上广播台台长?”

我也不谦虚,随口就吹了起来,但眼神却有点躲躲闪闪不敢直视胖子只能直视前方。

“我可去你的吧,随便夸你两句你丫还要上天啊?”

二哥笑骂了一句。

整顿午饭我都因为不知道该怎么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胖子而吃得极为别扭。

仲夏的天气尚热,没有做饭后活动的打算,我在回教室的时候刻意找了个社团有事的由头和他们分别。

既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胖子,也是想打电话给妈妈,虽然今天上午出门前我就已经想好了托词,用我妈不会烧菜为由让她中午直接到店里点外卖吃,不让妈妈有单独在家的时间怕遭受叔叔毒手,但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听我的话。

“嘟、嘟”两声响了之后妈妈清脆如黄莺的声音跟往常一样响起“小瑜,什么事啊?”

听见妈妈的声音与往常一样后我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妈妈,你现在是在店里吧?”

谁知道妈妈下一句话就让我的神经紧绷了起来“我不在店里”

“妈妈,你就听我的话吧,儿子不会骗你的,具体解释我晚上回去详细跟你说行吗?”

听到妈妈说不在家里后我的嘴就跟机关枪一样嘴里说个不停。

“咯咯咯咯咯”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的笑声。

“妈!”

我无奈又焦急的情绪让我的声音都有点低沉了。

“咯咯咯咯咯”电话那头妈妈兀自笑个不停,听到我有点气急的声音才停下“妈妈真没骗你,不在店里,不过也不在家里”其实蒋晓红还是挺享受这种被在意的感觉的,甚至还想逗一逗儿子。

“那你在哪里?”

我迫不及待的逼问道,生怕那边传来叔叔的声音“你猜啊,我的好儿子你不是很聪明吗?”

妈妈娇媚的声音对我来说充满了诱惑力,甩了甩头压下现在就去找妈妈的冲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半晌,就在妈妈都怀疑是不是我这边信号出现问题了的时候我开口道“你在虹桥小区,跟胡姨在一起对吧”声音里不付焦急和恐惧又恢复了往常的自信。

“啊,你怎么知道的”妈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惊呼。

而这时已经恢复了自信的我笑着反过来说了一句“你猜啊,猜不到的话晚上回家告诉你。”

“不用这么麻烦,你现在过来吧,反正虹桥小区也离你学校近”其实爸爸当初在寻租这套房子的时候也是奔着离吕州高中近能就近照顾我的想法租的,只是由于种种原因没能实现原定的目标而已。

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和妈妈呆在一起的我当然不会拒绝这个机会,何况在这件事上面胡姨这个饱经苦难的女人也应该会站在我这边为我说话,妈妈这样的千金大小姐不知道江湖险恶,还可能会对叔叔这样的赌徒、鳏夫抱有同情和幻想。

施施然来到胡姨的小家,进门和妈妈还有胡姨打了个招呼,还没等我坐下妈妈就迫不及待的问起了我为什么会猜到她在胡姨这里。

我不急不躁的坐到妈妈身边用妈妈的杯子喝了口水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我早上说的那么严重,你肯定不敢在家里,外公和大姨还有舅舅都在外地做生意没回来,所以你没什么地方去一般来说肯定去过店里,去了店里大概率会碰到胡姨然后被胡姨邀请来到她这里,还给你做饭吃不是很正常嘛。”

一旁端坐的胡姨开口笑道“小先生真聪明,猜的丝毫不差,我在准备午饭前还想打电话给你让你一起过来吃午饭的,太太说怕你在上课影响到你,就没打电话给你。要不以后太太和小先生中午都到我这里吃吧?”

说到最后胡姨的眼里闪过了期待的光芒,胡姨被爸爸从贫困山区解救出来后一直没有再嫁,我和妈妈平时也会尽量满足胡姨作为一个年近五十岁的中年女性的情感、陪伴需求。

我考虑了一下后“好的,那我明天就过来吃了。”

顿了顿话头组织了一下语言转头问道“胡姨,我记得我叔叔以前骚扰过你是吗?”

胡姨不明白我问这个是想做什么,本能的抗拒这方面的问题却又不能不回答,只能含糊的点了点头。

有了胡姨这个'受害者'我就更理直气壮了“妈,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让你白天在家里吗?这件事情还要从昨天下午说起……”

我将叔叔昨天下午来我家的状态和奇怪的所作所为以及我的猜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之后,妈妈皱着眉头说“不会吧,你叔叔虽然离异好多年了但也不至于敢这样做吧,他难道不怕你爸爸吗?”

我在心里暗叹一声妈妈果然不信,不同于爸爸一家出身农村,各种农村陋习都见过不少,出身于城市富人之家的妈妈心思还是太单纯了点。

正当我想要加把劲说服妈妈的时候,一旁的胡姨已经明白我想说的了,也开口道“太太,不是我要挑拨你和婆家的关系,在这件事上我觉得你要相信小先生,在我们那儿有句老话说:赌鬼是没有道德的。一个赌鬼什么事请都能做的出来,就连卖儿卖女也能做得出来。”

胡姨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自己悲惨的过往哽噎了一下继续道“小先生他也是关心你,你就听他的比较好。”

我看妈妈还是有点犹疑就决定加把料“妈,我叔叔他会怕我爸爸吗?我爸爸说话他什么时候听过?而且我爸爸那个人有多大男子主义您还不知道吗?他要是在古代就是一个视兄弟如手足视女人如衣物的人啊,再说了叔叔就算犯错还有奶奶护着呢,奶奶只会说看看,看看,我就说漂亮的女人是非多吧,不守妇道!老公一不在就勾引男人,还会说家丑不可外扬让爸爸不要声张。”

说着说着我还模仿起了奶奶的腔调说了一段。

“够了,不要再说了,让我冷静一下。”

妈妈在我诱导之下细思恐极打了个寒颤,胡姨却在一旁略带疑惑的看着我,这完全不是一个处理家庭矛盾的说法,反而扩大了家庭矛盾。

又意识到自己也许不应该听到这些,说了一句“我去洗碗”后躲进了厨房。

我心底暗道不妙,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上去揽住妈妈的肩膀柔声道“没事的,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我故意没用妈妈这个词只用你我,想让妈妈在潜意识里就把我当成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还挺起青涩却有力的胸膛让妈妈倚靠。

也许是我说的太惊悚以至于妈妈受了点刺激,也许是正值仲夏的午间妈妈吃饱喝足带来的些许困意让妈妈的思路暂时出现了一点小问题,妈妈居然没有说什么,安安静静的倚靠在我的怀里。

当一个成熟美妇倚靠在你身上的时候怎么办?尤其是这个成熟美妇还兼有妈妈的身份,禁忌的情愫在我的心里肆意践踏着我的心理防线。

我从偷偷看妈妈变成光明正大的盯着妈妈绝美的脸庞,双手也从搭在妈妈的肩上变成环绕着妈妈的蜂腰,而妈妈也发现了我充满爱意与坚定信念的目光,俏脸一红就要挣脱我的怀抱。

我也没有强求,反而顺坡下驴,跟妈妈嬉戏玩闹了起来。

客厅里的笑声传到厨房,胡姨松了一口气后又想起我挑拨妈妈和奶奶关系的举动不禁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想起什么旋即又舒展开来。

时钟的指针慢慢走到我应该上学的位置,我停下和妈妈的打闹,走进厨房跟胡姨道了个别“胡姨,我去上学了”看着胡姨欲言又止想要问点什么的模样我下意识的想到我挑拨妈妈和奶奶关系的一幕,有点心虚的解释了一句“您也知道,我和我妈都和奶奶关系不好”后就落荒而逃。

我为什么会要解释那一句呢?好像有点做贼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不过胡姨就算看出来我对妈妈有想法也没有关系,胡姨已经十几年没回过家了现在恐怕连亲人都没有了,最亲密的人大概就算是被她照顾大和常年居住在一起的我和妈妈了吧。

她也快五十了,还没有子女,我是不是可以拿胡姨老年之后的抚养这一点来和她做交易?过一阵可以试探一下,不急,疏不间亲,胡姨就算看出来我对妈妈有想法也不会这么快说出来。

走在返校的路上我不断在想。

一辆黑色凯迪拉克从路边驶过,在我前方距离我不远的地方停下来。

陷入沉思我走到车边被“嘀,嘀”两声大喇叭吓得几乎要原地跳起来。

当我还在回忆这辆车是不是我认识的时候,

“咚”的一声车门从里面被打开,车上下来一位气质清冷,鬓角自然垂下两缕长发,却被一口钢牙套破坏了所有形象的少女吕子衿。

还没等我看清楚车里坐的人,车门就被吕子衿带上,留给我的印象只有被安全带勒的鼓囊囊的胸脯和被一副黑色墨镜遮挡了小半的脸,隐约还听见一声略带怒气的闷哼声。

不过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放在了面前的少女上“子衿你没事了?”

我惊喜道。

虽然与吕子衿平日里也仅仅是点头之交,按道理来说不能用子衿这么亲切的称呼但出身于官宦世家的我出于能拉关系就拉关系本能还是没有采用连名带姓的生疏叫法,同时也不妨碍我替同学的痊愈感到高兴,尤其是她上午几乎痛无法自己行走,也算是不负上午我和医务人员将她从五楼用担架抬下去的革命友谊吧。

少女轻轻的点了点头“肾结石不严重的话不是什么大病,很快就能解决的”(真事,我读大学的时候一室友六点被痛醒打120,全寝室陪他上急救车,然后中午回来就没事了)我点了点头道“那就好”然后两个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转过弯已经能看到校园的正门了我开口道“对不起”与此同时与我并肩而行的清冷少女也同时开口道“对不起”她为什么要道歉?我心口不一的道“什么?”

奇怪,我为什么会听到两声什么,我幻听了吗,转过头看着少女,恰巧少女也转过头看向我脸上也是一样的茫然,其实她眼睛挺漂亮的,我在内心突然冒出了这么个想法后觉得这么直勾勾看着女生有点不礼貌,视线飘忽了一下。

又是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后“你先说”

“你先说”当我们对视着说出同样的话的时候之前所有的尴尬都化作了心有灵犀的默契感。

“哈哈哈哈哈”

“咯咯咯咯咯”我们同时笑了起来,如果说她平时的时候像是画里的仙女,那么她清冷的眸子里闪烁快乐的颜色的时候一定是仙女下凡了,我的心里还同时产生了对眼前美好事物的占有欲。

占有欲来的突如其来却如此强烈,有一瞬间我甚至想就地把她强上了。

笑了好一会儿我做了个请的手势道“ladyfirst(女士优先)”

“上午真对不起啊,一下子肚子疼的受不了,让你在没准备的情况下顶缸了。”

也许是回忆起肾结石的痛苦,她的脸上有了些许的后怕,又补充了一句“也许就跟你说的一样我的身体太差了吧。”

说这句话的同时眼睛也略微的暗淡了一点。

“真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是,为了让全校同学安心把你的隐私事情说了出去。”

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些歉意,吕子衿作为学生会主席来说并不算交际有多广阔更多的是凭借优秀的成绩成为学生会主席,但这件事实在是太适合八卦了而且全班都是见证者,根本无从隐瞒。

“没事的,从法律角度上来说公共场合没有隐私。”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是在安慰我还是真的给我普法,看了看她的脸色我觉得可能兼而有之吧。

“其实我也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而且我明知不对还故意在演讲的时候说了。”

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这可能就是'政治'吧”

“我觉得你讲的挺好的啊,难道是引经据典哪里不对了?”

吕子衿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说道。

“我说如果有个健康的身体就能扛住病痛是错的,尤其是肾结石,身体再好也走不动路。不过你说的对,身体好确实可以抵御更多的疾病。”

一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当我们二人并肩走进学校的时候教学楼五楼高三一班内,中午睡醒后闲极无聊坐在窗边看风景的几个人开始大呼小叫了起来。

“快看快看,校门口进来一对狗男女”一个男生兴奋了起来,06年的高中生普遍不如现在早熟而吕州中学的学子大多数都能称得上是书呆子,偶尔有一两对男男女女谈恋爱也都搞起了地下恋情,要是在学校敢出现拉拉小手这种事情是肯定要被叫家长的,像是男女同学敢这么肩并肩走在一起都已经算八卦新闻了。

在吕州中学一般男女朋友都被大家戏称为狗男女,用以表达大家的羡慕嫉妒恨之情。

“那个男的是咱们班班长吧,这么高,旁边的女生是谁啊?班长不是说自己没有女朋友嘛?”

一个戴眼镜的姑娘没看清楚,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男同学问道。

“我又不是班长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单身不单身啊,或许在其他学校有女朋友呢?另外一个,另外一个好像是咱们班团支书吕子衿?”

男生仔细看了好几眼才确定道。

平时没什么交情的班长周瑜和团支书吕子衿居然并肩走进学校,关键是平时不苟言笑的连话都没几句的吕子衿还和班长有说有笑的,这个消息像炸弹被引爆一样瞬间让班里所有人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当我和吕子衿从楼梯走到五楼的时候,整个班级更是像煮沸的开水一样喧闹,直到我和吕子衿分别从前后门分别走进班里才想是将整个班级按下静音键。

“瑜哥,你怎么不和支书一起进来啊。”

一个和我平日里关系要好的男生故意大声问道。

环顾了一圈发现同学们都是翘首以待看我怎么回复,有心逗他们一逗的我笑道“我一个一米八大高个,怎么跟子衿并肩进来啊,教室门才多少宽啊,我不得撞门框上啊”其实我在进学校的时候就已经想到和吕子衿一起进来会被八卦了,学校就在眼前也不好找其他借口和吕子衿分开。

也不知道吕子衿是根本不在意这些风言风语还是想要跟我在一起暗示呢?我在心底暗暗猜测其实我颇为自恋和高估的猜测都不对,而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吕子衿根本不知道有这一茬。

“瑜哥,你和支书谁追的谁啊?”

“什么时候成的啊?怎么大家都不知道啊?”

当我被同学们包围起来的时候我才发觉我低估了书呆子们的八卦之心,尤其还是文科班的八卦之心。

偶然间瞄到吕子衿脸颊通红的我忽然反应过来不是谁都跟我这个糙老爷们儿脸皮一样厚的,万一吕子衿生气了迁怒于我怎么办。

“咳”轻咳一声吸引同学们的注意力后“刚才跟大家开个玩笑,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学校门口遇见吕子衿同学,出于对同学病情的关心我才与吕子衿同学边走边聊回到学校。”

我对吕子衿的称呼从私下里我比较亲切的子衿默默切换成了较为官方和疏远的吕子衿同学。

“哦……”

一个个拖长音的哦字表达了同学们心底的怀疑,我当然知道这么简单的说辞同学们是不会相信的,但时间会冲淡一切,当时间足够久,我和吕子衿又没有下文时风波自然会平静如果有下文到时候再说也无妨。

我拍了拍手道“好了大家,别关心这些有的没的了,安心上课吧”

“下午就只有一节历史课和一节体育课,本来大家就不是很能集中精神上课,待会儿老师来了说我们不专心上课,我们就说是你这个班长的问题,带头带坏风气”一个男同学故意嘟囔道,但是听他的音量应该是嘟囔给全班同学听的。

“哈哈”大家本来八卦的气氛又开始欢乐了起来。

第六章开学第一周,我和吕子衿有太多事情要忙活了比如有社团招新还比如学生会换届,凑巧而又不巧的是我都和吕子衿都是社团长和学生会干部,我们同出同入的次数变得多起来之后不仅同学们看我们的眼神开始奇怪了起来,连我们自己之间的感觉也变得奇怪了起来,变得好像有了点共同的小秘密,更加的亲密了起来。

“你们都高三了,我也就不教你们什么了,跟我跑几圈然后爱干嘛干嘛去,想回去写作业也可以。”

体育老师如是跟我们说。

“先来跟我一起做热身运动!一二三四……”

“瑜哥,来跟我们一起打球啊,你们班三打三都组不起人打球吧?”

和我同一时间上体育课的胖子朱冠风招呼道。

如胖子所说一样,因为我们班是文科班的缘故一个班一共四十五个人,只有十二个男生。

刨去俩书呆子再刨去四个打羽毛球的,打半场篮球都没人可以轮换。

经过我一个星期的思考我还是决定对胖子的态度以不变应万变,不能让胖子看出我的异样,带上班里的小弟和理科班厮混在一起。

虽然表面上想不动声色,但糟糕的心理状态还是影响了我的发挥,任胖子在我头上予取予求的砍分而自己因为糟糕的手感投篮打铁,甚至连运球都被胖子断了一次之后班里的同学终于忍不住吐槽了。

“大瑜你怎么回事啊,刚谈上恋爱没一个星期就成软脚虾了?”

“你们这帮人我带你们飞的时候就叫我瑜哥,我被打爆的时候叫我大瑜,太现实了吧,都说了我和吕子衿没什么。”

我叫屈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都不需要我找理由搪塞胖子,别人就已经把理由找好了。

“快跟我说说,大瑜跟谁谈恋爱了。”

胖子一听我谈恋爱了小小的胖眼里立马散发放出堪称璀璨的八卦之光,连球也不打了拉着刚刚吐槽的同学就要往场边走。

“诶别乱传啊”还没等我做完警告,球场边上传来吕子衿的声音“周瑜,体育老师让你过去一下。”

“诶好嘞”临走我还不忘瞪一眼胖子。

“嘿、哈、嘭”一声声娇喝,一声声肉体摔在防护垫上的声音从室内操场传来。

“让我做女子防身术陪练?”

当我得知女体育老师找我的用意后惊讶的问了一声。

吕子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以医生叮嘱不宜久坐为由拒绝了体育老师让她直接回教室的想法并在体育老师提出要一个陪练的时候主动找我来做做陪练。

“老师,人肉沙包来了。”

我进入室内操场顶着全班女生的目光来到老师的面前自嘲了一句,感觉全班女生都在看我和吕子衿仿佛我和她有什么秘密一般,心里暗暗道真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唉哟,这不是我们的体育部长嘛,我待会儿不用担心把你摔坏了,子衿你这个沙包找的好。”

女体育老师夸了吕子衿一句之后继续讲课“首先我们面对男性侵犯的时候男性往往都占据着体型的优势,哝,就像周瑜和我的体型对比一样……”

在我连续第N次被女体育老师放倒在防护垫上后下课的铃声终于拯救了被摔了一节课的倒霉蛋,

“再不下课我脑浆都要被摔出来了'揉了揉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脑袋,好几次想站起来但发飘的手脚却不是那么听指挥。面前伸来一只洁白的玉手,我下意识的握住然后一拉想要顺势起身,'怎么这么轻?'带着茫然的念头抬起头,视野里全是吕子衿那不断放大惊慌失措的表情。吕子衿结结实实的被我抱了个满怀,我则再一次的充当了肉垫的作用。慌乱之中吕子衿的不断的想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起来,一双玉手不断的在我身上摸索着寻找支撑点。感受着怀中吕子衿柔软的娇躯”没想到吕子衿的身材这么有料的想法一闪而逝。

当我们两个人都想先起来的时候却因为相互捣乱两个人都没起来“你别动,我先起来”吕子衿涨红了原本白皙水嫩的脸说。

一双玉手在我胸口一撑就要起来,不知道是刚刚运动太剧烈还是上午的伤口未愈合,上半身才撑起一半儿就从丰润的嘴唇中发出一声痛呼再一次的瘫软在我身上。

我的嘴唇也似乎接触到两瓣糯糯软软的物体,早已品尝过妈妈香唇的我下意识的伸出舌头仔细品尝了一下。

如果说妈妈的味道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蜜桃,那吕子衿的味道就像是还未采摘的青苹果。

“唔嗯”在吕子衿发出一声痛苦的鼻音之后,我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我可以细细品尝怀中佳人的时机。

分开双唇后,腰部发力直接像是仰卧起坐一样抱着怀中的吕子衿一起坐了起来。

关心道“怎么样,哪里疼吗?”

而在其他人看来这简直就是个大型秀恩爱现场,吕子衿伸手过来后先是我将她拉到怀里,后面的多次起身更像是一对情侣之间的调情,我直接坐起来之后吕子衿的脸色更是从未有过的红润,还好在我品尝吕子衿美味唇瓣的时候被吕子衿散乱的头发遮挡了一下没有被太多人看出异样。

饶是如此周围的同学羡慕我腰力强劲的同时也在用'常威你还说自己不会武功'的眼神看着我俩。

“啊”吕子衿尖叫了一声,捂着羞红的脸跑开了,留下原地不知所措的我。

“厉害啊瑜哥,嫂子这么快就被你拿下了”胖子一脸坏笑的拿了瓶饮料坐到我身边。

“喝过没有?”

我指了指胖子手里的饮料。

“喝过了,要是没喝过哪儿敢拿着在你面晃悠啊,瑜哥你怎么不追上去趁热打……诶诶诶,怎么还改抢了”胖子说的正到兴奋时候,被我瞅准机会劈手抢过手里的饮料开始不碰嘴唇的喝起来。

其实胖子说的没错我当时第一反应确实是想追上去,尴尬的是我发现经过刚刚短暂的肉体摩擦,我下身的巨龙已经苏醒了,平日里引以为傲的粗大肉棒在这一刻却成了我的软肋,一旦起身就会被发现。

喝完抢来的饮料后苏醒的巨龙总算稍稍从满状态回到半血以下,大手一挥叫上被我强行打断话题的胖子“别跟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不就喝了你半瓶饮料嘛,走,给你买饮料去另一边的吕子衿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躲进了洗手间,肉体的痴缠都是相互的,不光我的肉棒因娇柔的异性躯体而苏醒,其实吕子衿也感受到了我火热而粗大的巨龙复苏的全过程,从未这么近距离接触过男人的她从来没有想象过在男人有力的臂膀中是多么的温暖。以至于上午因结石而虚弱的身子竟一下子湿了”我怎么会这样“幽幽的念头在吕子衿心头升起。晚自修时吕子衿奇怪的眼神让我如坐针毡,本想解释一下下午的尴尬也因难以启齿而作罢”子衿你回家好好休息哈我先走了“放学后吕子衿看着我落荒而逃的背影在心底有了一丝更加不一样的感觉。我不知道我急匆匆回家的样子被误以为是落荒而逃,而我只是想回家见到我最爱的妈妈。周五晚上回到家,开门就是一声”晓红老师我回来啦“经过一个星期的称呼和我的'屡教不改'后妈妈好像开始习惯了我这么称呼她,妈妈只是白了我一眼就自顾自的看电视,我也不以为意放下书包径直坐到妈妈身边就要往妈妈身上靠。妈妈一只手用手里的遥控板抵住我的虎腰不让我靠近,另一只手不断的在鼻子前扇动”去去去,你先去洗澡,瞧你身上脏的跟个泥猴子似的,还一身汗臭你靠过来妈妈就要被你熏晕过去了我嘿嘿一笑故意大声的说“晓红老师你净胡说,我身上就算再汗臭还能臭的过你们剧团的练功房?”

妈妈被我一说显然也想起当年剧团一帮小姑娘天天练十几个小时日积月累下的练功房气味是有多'酸爽',恼羞成怒的揭了我的臭事“当年也不知道哪个小屁孩不学好,硬要去开妈妈的鞋柜,还拿着妈妈的鞋舔了起来!”

被妈妈揭了当年的臭事我居然没有一丝羞愧反而愈加兴奋起来,目光也从妈妈的脸转移到妈妈因退役多年褪去伤痕而重新变得洁白无瑕的玉足,甚至有点立刻将妈妈洁白的玉足捉在手里细细把玩的冲动。

年轻的热血不由自主的冲进大脑和下身的肉棒里,妈妈没看清我低下头却带着冲动的脸只看见我因充血而发红的耳朵,还以为我脸红害羞“好啦好啦,妈不笑话你了,赶快去洗澡吧我拿起扔在一旁的书包挡在勃起的粗大肉棒前掩饰窘态从妈妈的视野中离开,而我没注意到的是当妈妈看见我多此一举的动作后想到了什么似的,美丽典雅的脸庞上逐渐腾起两朵迷人的红霞。洗完澡我才发现由于刚刚进来的匆忙,我居然忘了带内裤和浴巾了”晓红老师,帮我拿一下浴巾和内裤。

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了妈妈的脚步声“吱呀”一声浴室门被打开了一道小缝,妈妈将我的浴巾和内裤从缝隙里递进来,我有心让妈妈'无意'中见识一下她许久不曾见过的健壮的身子和粗大的肉棒但妈妈谨小慎微的动作让我找不到机会。

想法没能成功,我的心情自然有点不爽,再加上洗澡时想到爸爸不在家没人管我胆子也大了不少,有贼心有贼胆的情况下我直接在浴室里做了几个健身热身动作,将全身肌肉唤醒微微活动至待会儿能出点汗的地步,当然了全身肌肉其中也包括下身的那条肉棒。

擦干身体后穿着被勃起的肉棒绷的支起一个巨大帐篷地四角内裤很自然的坐到妈妈身边,妈妈的姿势是斜靠在沙发上的,看到我过来的时候脚稍微缩了缩,我坐下后直接将妈妈的玉足放在我的大腿上让妈妈的姿势从斜靠彻底变成侧躺。

顺带按摩起了妈妈的玉足。

妈妈在我走出浴室后就被我的身体吸引了目光,虽然妈妈一直知道我有在健身,不过因为从来不做家务,以前爸爸这个领导在家时家里经常来人拜访,导致我在家也必须穿常服的原因,已经很久没有关注、了解过我的身材了。

当我特意在浴室里唤醒全身的肌肉后我的身体对妈妈来说吸引力是巨大的,虽然妈妈在婚前是舞蹈演员,见过不少男性舞蹈演员的身体,但毕竟已经过去好多年了,婚后爸爸的身材也不像年轻时壮硕,而且囿于年代的局限那双鞋男性舞蹈演员都没能像我有良好的饮食条件和有专门的健身教练塑形。

堪称雄壮的公狗腰搭配深邃的人鱼线似乎在吸引着妈妈的视线继续向下看向我鼓囊囊的内裤,硕大的盔甲胸和高高鼓起的肱二头肌上还残留着我故意没擦干的水珠,侧过身肌肉纹理清晰的大腿和棱角分明的臀部仿佛在炫耀我的力量。

“晓红老师,我们明天去看电影吧”我一边畅想明天将再次与妈妈单独约会一边不断的轻微调整姿势,向妈妈逐渐靠过去。

妈妈的一双玉足在我手里动弹不得,腿肚子上感觉触碰到一个滚烫的热源,身为过来人的妈妈自然知道是什么东西这么滚烫了不过见我只是认真的替她按摩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脑海中闪过纷乱的念头“小瑜只是年轻,火大,蒋晓红你在想什么呢。这孩子,老是看他去健身,效果感觉还挺好的。”

没听见妈妈回答问题的我将目光从妈妈的玉足上移开,与妈妈四目相对,看着妈妈略有点恍惚的眼神,我知道我的做法已经成功的让我的身体吸引了妈妈的注意力。

看到我似笑非笑的眼神,妈妈像是触电一样浑身一颤,失神片刻才想起我的问题一脸歉意的拒绝我的邀请“不好意思啊小瑜,上周末妈妈陪你去看戏的时候许奶奶邀请妈妈明天去她六十大寿的宴席,明天不能陪你看电影了,后天再说好吗?”

“晓红老师你不是明天中午吃酒席吗?我们可以晚上去看电影啊”我总结了上一次与妈妈看戏却没说几句话的经验教训后这次打算和妈妈一起去看电影,以免遭到妈妈前同事的打扰。

不知道是我捏的妈妈很舒服还是妈妈犹豫的时候下意识发出的一声悠长惬意的鼻音“嗯——妈妈明天中午吃完可能会和几个阿姨去唱唱歌、逛逛街什么的,也许要晚上很迟才会回来。”

当听见妈妈说宴席过后还要去唱歌逛街,早已把妈妈当做我私有物的我一下子就脑补出无数妈妈遇见旧情人的情节,百般不愿却找不到借口阻止妈妈去聚会的我只好郁闷的说“那你明天记得早点回来,少喝点酒,我明天中午吃完饭给你打电话看你喝多没有,喝多了我就去找你。”

妈妈听到我说了这么多知道我是关心她心里也暖暖的,毕竟以前她出门的时候爸爸往往都是简单的“哦。好的。知道了。”

从来没有这么细细叮嘱过,感动之余也安慰了我一句“放心吧,明天的宴席摆在你大伯酒店里。”

听到妈妈明天中午在大伯店里我的心就放了一半儿进肚子里,另一半儿还要我明天打电话确认再说。

“妈,你的脚真好看。”

我想是捧着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对待妈妈的玉足。

妈妈看了我一眼说“你这马屁拍的可真土。”

我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说。

沉默了许久后妈妈带着悠远回忆的声音再度响起“以前你看着妈妈伤痕累累的脚,看一次哭一次,哭啊闹啊,抱着妈妈不让妈妈去跳舞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我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不记得了。”

我本能的觉得这时候应该让妈妈多说说才能母子交心。

“你爸爸说妈妈是因为胖了才退役,这话不全对,不过呢有一次你爸爸单位组织带家属一起去二公山大溪水库游玩让妈妈改变了主意,对了还有照片呢,小瑜你去书房把那本封面黄色的相册找来。”

难得妈妈这么有谈兴,我自然十分乐意与妈妈互诉衷肠。

进入书房在书架上取下妈妈所说的那本黄色相册的时候,可能是太久没拿过这些相册以至于旁边的紫色相册也被我带出来“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掉出几张旧照片。

我仔细分辨了一下,应该是妈妈结婚前的剧照和幕后的花絮,剧照中的妈妈相当清瘦与现在判若两人,身边不时还带着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小女孩有时身穿戏服当做配角,有时手捧鲜花在舞台边上献花。

怕妈妈久等我没过多的在意这些照片将其放回原来的位置后拿着黄色相册回到客厅。

我从书房拿着相册出来的时候妈妈已经从侧躺变成了正襟危坐,粉色的睡衣没能掩盖妈妈姣好的身材反而将妈妈衬托的更有少女气质,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的披在背后,一双玉足上小孩子玩玩具般有一搭没一搭的汲着拖鞋。

坐回妈妈身边趁着妈妈的注意力都在翻动相册寻找照片,我身高一米八四坐着比只有一米七的妈妈高不少,一低头就能看到妈妈睡衣都包裹不住的浑圆巨乳,妈妈现在戴的胸罩应该是紫色蕾丝边的丰满式,胸罩的上沿却只能堪堪包住妈妈两颗性感的乳头,紫色的布料被乳头顶出两个小小的鼓包,鲜红色的乳晕微微的漏了出来,雪白肥腻的乳肉满满的从被妈妈挤的严严实实的乳罩中鼓了出来,两只浑圆的大肉团向中间挤出一道紧密而又幽深的乳沟。

在大饱眼福的同时我的手也没闲着,伸到另一侧揽住了妈妈的柳腰,隔着睡衣享受妈妈爽滑柔嫩的雪肌,将头倚靠在妈妈的肩上作亲昵状。

“喏,就是这几张,当时你爸爸本想带着你去大溪下水游泳,还打算带你去漂流。你这个小家伙却打死都要跟着妈妈,要妈妈陪你下水……”

妈妈指着几张我光溜着身子抱着妈妈的照片道。

经过照片的指引,这段尘封的记忆从我脑海深处慢慢浮现、清晰了起来。

抵达二公山的时候已经是当天中午了,水库领导不仅亲自招待摆了一桌子好酒好菜还叫来几个水利系统的美女作陪,但素面朝天妈妈还是吸引了在场所有人中的目光算是让爸爸赚足了面子。

太完美的人总是让人嫉妒,下午在大溪边上所有人都换好了泳装,会凫水的人往深处游,不会游泳的人在水边钓钓鱼,洗洗脚打打水仗。

妈妈站在岸边既没有换衣服也没有钓鱼,只是牵着我的手在溪边散步。

远远的还听见浅水区女人堆里传来窃窃私语“老周真是好福气呢,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哎哟可不是嘛,刚刚在饭桌上啊所有人都围着她转呢。”

另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似乎还略带一点嫉妒。

“就你们俩这歪瓜裂枣也配跟人家比?人家可是能到处'慰问'的文艺工作者,见过的人可能比你见过的毛还多,听说还是剧团的头牌呢。”

说是窃窃私语其实音量并没有压低多少,这句话里慰问和头牌都略带一点重音,似乎在暗指什么。

可惜我当年还太年幼没有听出这里面的潜意思,我只知道妈妈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那只牵着我的手都用力了不少。

最早先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你们别看人家没换衣服,这奶子和屁股简直让我都馋她的身子。”

“你咋看出来的?”

“你们都忘了我以前是做裁缝的?甭管穿什么衣服,我一眼啊就能看出身材好赖来。”

“老周家媳妇儿结婚前身材没这么好啊。”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老周吃的多揉的多呢。”

“哎要我说啊,可指不定是老周啊。”

又一道略带戏谑和暗指的声音传来。

“咯咯咯咯咯咯”女人堆里传来一阵笑声。

妈妈再也忍耐不住“乱嚼舌头根在说什么胡话呢!”

虽然妈妈柳眉倒竖俨然已经生气到了极点,不过相对于五大三粗的村姑们,娇滴滴的妈妈说出来的话一点也没有威慑力。

“我们在说,小瑜吃奶吃的真勤奋呢!咯咯咯咯咯咯。”

女人堆里继续传来笑声。

我的记忆到这里发生了模糊,只记得后来男人们回来,女人们才算收敛了一点,只是这些照片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拍的了。

念及此处我抱着妈妈的手又揽的更紧了一些,但妈妈却没有提起这些让她不愉快的事情,反而语气里带着轻松和温柔的说“那时候你爸爸在大溪边上想教你学游泳,你呀说你爸爸不仅人长得难看,连泳姿也很难看,怕学了你爸爸的泳姿人也要变丑。还说妈妈漂亮,要学也要跟妈妈学,哈哈。”

此刻我感觉妈妈在笑话当时的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像是为自己辩解般说了句“谁叫妈妈这么漂亮嘛。”

“妈妈当时因为排练、演出,脚上、手上有很多伤,很难看,更加不能碰水。”

所以就没有打算带泳装更没打算下水了,你把你爸爸气跑了之后说什么都不离开妈妈去玩水,就要守在妈妈身边。

从那以后妈妈就打算退役,即是累了也是打算让十指沾一点阳春水做一个家庭主妇。

“说到这里妈妈的脸上带了一丝略显尴尬的笑意。”

可是妈妈退役之后还是没能做到,反而开了家美容院做起了生意。

我又想起之前的回忆,话带歉意和悔恨的说道“对不起啊,妈妈。没能在那个时候保护你,让你受委屈了。”

妈妈没有说出那段我认为带给妈妈屈辱和痛苦的回忆,可我不能这样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哪怕迟了很多年我也要挺起胸膛担负起保护自己女人的使命与责任。

在我将我的记忆娓娓道来之后,妈妈反而欣慰的问了我一句“那你记得后来发了什么吗?”

在我疑惑地摇了摇头之后妈妈用略带欣慰与偷笑的语气为我复述了当年的场景:我扭过头用稚嫩的小脸看着妈妈,神情严肃的问妈妈是不是受到了欺负,在妈妈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从地上捡了颗石子,在大溪边上助跑了几步将石子向那几个嚼舌头的大妈扔过去。

不知道是太过用力还是在水里跑步的原因,石头扔出去的瞬间我一下子失去重心头朝下猛地摔在水里昏了过去。

妈妈说当时所有人都吓到了,还好妈妈把我捞起救到岸边我很快就醒了,扔的石子也没砸到人这事情也不了了之。

后来爸爸和同事们回来之后所有嚼过舌头的人都假装无事发生过,也没有人继续的谈论这件事。

“该说对不起的也是妈妈,其实妈妈也知道在剧团工作有很多人看不起会有很多风言风语,妈妈不怕这些!但是你想为妈妈出头的那一刻妈妈怕了,从此以后妈妈不再打算在舞台上抛头露面。”

说到这里妈妈也有些动情了,转过身子双手捧着我的脑袋和我对视,像是要仔仔细细的把我脸上任何一个细节都记入脑子里。

妈妈没有明说,但是我还是读懂了她内心最深处的真实想法。

她已经不是那个待字闺中可以抛个绣球坐看众人只为博美人一笑打的头破血流的那个黄花大闺女了,婚后魅力不减反增的她在舞台上简直尤如小儿持金于闹市,稍有不如意就有可能家破人亡。

“妈妈!我爱你!”

我直视着妈妈的眼睛说道。

“傻孩子,妈妈也爱你啊。”

尽管我知道妈妈对我的爱是母子之情,但还是难以遏制在心头涌起豪情万丈。

“呀,小瑜你干什么啊!别闹,妈妈好难为情啊。”

我趁着妈妈没注意一只手揽住妈妈的纤腰一只手抄到妈妈的美腿下,一用力将妈妈彻底抱在怀里。

现在母子二人的姿势从我坐在妈妈身边一只手揽着妈妈,变成了妈妈坐在我大腿上妈妈还侧着身面对我。

如果有上帝视角或第三个人在旁观,我和妈妈的姿势一定很有趣,因为现在我的头靠在妈妈怀里,妈妈整个人坐在我的怀里,妈妈粉色的睡衣包裹着洁白的肌肤,而儿子则将浑身像是古铜浇筑而成的肌肉裸露在外,一个成熟美艳,性感中带一点娇俏的美熟女,一个年轻力壮,帅气里透出一丝桀骜的肌肉男,两人相互怀抱,不同的色彩不同的年龄,相映成趣身份却又如此禁忌。

以妈妈的视角看来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把头埋在妈妈秀发里闻着妈妈的发香,一双手也只是规规矩矩环绕在妈妈的腰间,但隐藏在肌肉里的腺体散发出的独属于年轻雄性的荷尔蒙却让妈妈有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而实际上我不光贪婪的嗅噬着从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的每一点气息,火辣而肆意的眼神扫过妈妈的每一寸眼所能及的美丽胴体,甚至如果不是一直在压制自己的冲动的话已经抱着妈妈的一双挺翘大肥奶和浑圆的屁股啃了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的手机铃声将母子二人从各自的世界中惊醒,妈妈慌乱的起身去拿手机“看,是你爸打来的电话。”

慌乱中妈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向我解释了一句。

“喂,建国。”

“晓红啊,你在家吗?”

“我在家里,身边只有小瑜。”

妈妈看了我一眼,猜测周建国是不是要说什么重要事情。

神情严肃了不少。

“你最近有跟朱行长和她夫人接触过吗?”

“没有,林姐已经很久没来我们店里了。”

“嗯,如果他们家最近来找你你就推说我不在做不了主好了。”

虽然妈妈不是官场人员,但好歹这么多年耳濡目染立刻猜测是不是可能朱行长要倒台了,虽然在家里没有什么外人但还是本能的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

“前一段时间我听说市里派张勇调查朱行长,涉及一件市里文化企业改制的事情,在改制过程里怀疑朱行长和另外一个文化局领导勾结,但现在找不到二人勾结的证据,现在听张勇说调查遇到了点困境一时半会儿进行不下去就有人跟他打招呼,张勇又不想丢了面子和到手的功劳,所以还抓着不放。我估计他们家很快就会上门通过你找张勇了,你到时候推到我身上来就可以了。张勇以前是周建国的秘书,算是门生故吏,周建国也很看好他认为他是个很有才干的人,秘书处让他调进了纪委,目前已经是纪委的一个科长了。如果这次不能抓到朱行长将会对他在纪委里的威信和前程造成不利影响,现在张勇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当晚妈妈接完电话后有点心有戚戚,与成长为成熟政治动物的爸爸和从小对这些耳濡目染的我不一样,虽然妈妈婚后看惯了官员倒台,关系原本这么亲密的人濒临倒台还是第一次见,这感觉颇有点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的意思在里面。不过我和妈妈都没有想到这件关系到胖子一家是生是死、荣华富贵大事的线索会来的这么的突然和意外。次日傍晚妈妈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六点了,虽然我早已打过电话确认过妈妈的状态,打开家门后还是欣喜于妈妈身上没有一点酒气烟味并且按时回家,却在妈妈身后看到了一个不想看到的人,一张浓妆艳抹却让人生不起厌恶之心的脸”玲、玲姨?被我称为玲姨的女人是我妈妈在剧团时的好姐妹,当年妈妈带我去剧团说这么多奶子都吸引不了我目光的也是她。

她比妈妈稍长几岁,与妈妈的人生轨迹也有些类似,比妈妈早几年结婚嫁了个富商,却晚几年从剧团退役,退役后自己开了家门店,以前早年爸爸还年轻的时候妈妈一年总要去她店里几次,到了最近十来年妈妈往往一两年才会去一次,我问妈妈玲姨是做什么生意的,妈妈总是不肯告知,说是小孩子不能知道这么多,后来上了初中和朋友们在吕州的大街小巷随意乱窜时才在解放路后巷里知道玲姨开的原来是情趣用品店。

听妈妈说她虽然嫁了个富商生活却多有不如意,性格比妈妈更要强一些的她与老公闹掰后,老公带着儿子出国将她一个人扔在国内她也咬牙坚持。

玲姨看到我露出了灿烂的笑脸“怎么?不欢迎玲姨啊?玲姨好伤心啊。”

说着还故意拍了拍胸口,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再搭配上比妈妈还要大上几圈的巨乳抖起来的乳波臀浪让人不由得联想到挑拣西瓜时要拍一拍西瓜看看熟了没有的场景。

这么想着居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忘了自己原本想说的话说了句“熟了,熟了。”

玲姨听到一愣旋即捂着嘴爆发出一阵肆意的大笑“哈哈哈哈哈,晓红你听到没有,小瑜说熟了。”

妈妈觉得在闺蜜面前丢了面子瞪了我一眼,玲姨得理不饶人又问了一句“那小瑜你说是什么熟了呢?”

还故意用上了娇嗔的语气。

反应过来闹了个大红脸的我手足无措的呆立在原地半晌才找到借口缓解尴尬妈,我去多煮点饭,再做两个菜让你和玲姨好好聊聊。

转身进入厨房后,门口还传来玲姨惊讶和羡慕的声音“你家里保姆不在还是你儿子做饭给你吃?你可真幸福啊!”

平静下心情后做了几个菜,回到客厅准备叫妈妈和玲姨吃饭。

妈妈和玲姨坐在沙发上对着茶几上的一本相册指指点点,眼尖的我看到这正是昨天我无意之间看到的存放着妈妈很多剧照的那本紫色相册。

出于想了解妈妈过去经历的念头,我没急着让她们吃饭,反而一屁股坐到妈妈边上,竖起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时不时插两句嘴。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两个女人加上一个刻意迎奉的男人也不遑多让,本就为了和妈妈有共同语言还去看了几本艺术批判书的我舌绽莲花,一时间妈妈和玲姨娇笑不断。

眼看一本相册都快翻完,我昨天看到的那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的身影也慢慢变多了起来“这个孩子真漂亮。”

我无意间感叹的一句话却引起了身边两大美人的围攻。

“你才多大啊?还叫别人孩子,也不嫌害臊。”

妈妈美目一瞥,那一抹美人横目的风情让我有点心醉。

“妈,我快成年了!”

现在有外人在的时候我还是老老实实叫妈妈,算是给妈妈面子。

“漂亮?男孩子也能用漂亮这个词吗?”

玲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啊?这是男孩子?这么漂亮是男孩子?”

我闻言一愣,还有点不敢相信怕又是玲姨恶搞我。

“哎呀我骗你干什么。”

玲姨见我兀自还有些不信,还故意向我嘟了嘟嘴做小女儿状。

见到玲姨这么惺惺作态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下意识拉了拉妈妈的袖子“我看你是身边没有男人寂寞了吧。”

妈妈看到玲姨这么光明正大的调戏我,心下有点吃味。

在昨天妈妈经历了看见我强壮的身体和之后相互怀抱妈妈亲自感受强壮的身体之后,我在妈妈心里的形象就从一个孩子逐渐变成了一个强壮的男性形象,而妈妈接受我的希望也如一颗种子逐渐破土发芽。

“我就是寂寞了怎么着?你还舍得把小瑜借我用几天啊?”

玲姨倒是会打蛇上棍,一句话说的我又想起了她胸前硕大无朋的两颗奶子,想到拍西瓜的场景脸上又稍稍的有些发红。

妈妈轻轻推了玲姨一下“一天到晚没个正形,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小瑜多大,老牛吃嫩草。”

“那你跟我说说,你有没有吃过小瑜的窝边草啊?”

玲姨依旧不依不饶的抓着我们娘儿俩调笑。

妈妈闻言脸色一红下意识的瞥了我一眼,想起了昨天我故意露出给妈妈看的钢铁之躯。

玲姨误以为是我在场她说这么露骨的话让妈妈害羞了,靠近妈妈的耳朵耳语了几句。

虽然我很想听玲姨和妈妈说了什么,但刚刚的尴尬让我强行把注意力集中在相册上。

我自认为从小一直算是个可爱的孩子,但比起照片里这个小男孩来还是差了很多。

眼睛的余光瞄到玲姨和妈妈说完悄悄话后,妈妈笑着轻轻打了玲姨一下,怕玲姨再开口调戏我们娘俩的我抢在玲姨开口前说“妈,玲姨,我们先吃饭吧,一会儿饭菜要凉了。”

玲姨笑着瞥了着急忙慌开口的我一眼,挽着妈妈的手轻摇臀瓣婷婷袅袅的离去。

从前面看妈妈算是以天生丽质的肌肤仅仅稍胜玲姨一筹,可如果从后面看,妈妈就以挺翘浑圆,几乎有我两个头大的屁股和柔弱无骨、不带一丝赘肉的柳腰碾压玲姨了。

就在玲姨对我做的菜赞不绝口直夸妈妈有个好儿子,我把功劳推在妈妈身上,妈妈也对玲姨的能力进行吹捧,一个电话打扰到了相谈甚欢的我们。

是玲姨的电话,玲姨接起电话的时候眼尖的我还看到手机上显示着许希这个名字。

或许是觉得许希找她没有什么大事又或许是想做出和妈妈有种朋友无隐的姿态。

玲姨开着免提接了电话。

“喂,许希。”

“玲姐,现在在家吗?”

许希的声音有些疲倦,似乎是刚进行过剧烈运动。

“我在吃饭,有什么事吗?”

玲姨抬头瞥了妈妈一眼,没有正面回答许希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才再次传来声音“玲姐,我想明天让你约一下晓红姐,我约了几个师兄师姐,咱们一起去卡拉OK玩玩。”

“就这事儿啊,我试着约一下吧,不能保证成功,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吃饭了。玲姨放下电话后对我笑了笑”哝,那个很漂亮的小男孩给我打电话了。

漂亮的小男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我昨天看到的经常在妈妈剧照里看到的那个小孩子。

原来他就是许希,不过这么一想,好像许希柔和的五官男扮女装起来是挺漂亮的啊。

我在心里腹诽着,一旁妈妈和玲姨开始聊起了这个小师弟。

“这个许希当年心气多高啊,能进剧团不进偏要考大学,没想到大学毕业工作又不包分配了。”

玲姨摇了摇头。

“也别这么说啦,好歹他也是考上大学了。”

“考上大学怎么了,考得上大学没考上编制有什么用,还不是在文化局当当临时工。”

玲姨颇有些不屑。

“也别这么说啦,人家有追求也挺好的。”

与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玲姨不同,妈妈显然还是更善良、单纯一些。

“你是没看到许希带来的那个什么领导的眼神,看你啊,就跟大灰狼看到小红帽一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玲姨的表情极为不屑。

吃完晚饭玲姨挽着妈妈的手语带挑逗的对我说“小瑜,向你借一晚妈妈你介意吗?”

我闻言尴尬的摸摸头“没事,我今天也要出门健身。”

五分钟后,我站在健身房前看着妈妈和玲姨驾车一起远去。

第七章我带着一丝因为玲姨说的那个文化局领导觊觎妈妈蒋晓红所引起的不满,我今晚健身起来格外的起劲,仿佛是要随时和那个文化局领导决斗一般,看的身边的二哥黄井一阵心惊肉跳,还以为是我受到'爱情'的刺激,在健完身冲凉的时候关心了一句“咋回事儿啊大瑜,看你今晚状态有点不对啊。”

“没什么,我就是想增重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莫名地突然有了增重的念头,其实以我目前十八岁的年龄来说身高一米八四,体重八十公斤,浑身腱子肉在同龄人中都已经属于前5%甚至前1%的猛男了,增重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我说大瑜,你怕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吧?还增重啊,你是要打十个吗?我说就吕子衿那一米六五都没有的个子你还怕抱不动吗?我看她身材看着也不像是那么有料的姑娘啊。”

二哥摩挲着下巴说了一大通。

听到二哥的话我的脑海中一道灵感一闪而逝“你刚刚说什么?”

我抓着二哥的手问道。

“我说我感觉吕子衿的身材看上去没这么有料啊,怎么?我猜错了?其实她是个肉弹战车?”

黄井仍然是一脸不正经的调侃我。

“我不是说这句,前面那句是什么。正经点!”

我没好气的说。

“我说你还要增重是要打十个吗?是这句吗?”

黄井颇有些疑惑,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有什么不对。

我蓦然点了点头,我已经找到了潜意识下有了增重念头的原因,源于我的不安全感!害怕有人觊觎国色天香的妈妈而我却无力保护她,但即使是增重了又能怎么样呢?我就算能打得过十个黄毛还斗得过有权有势的国家机器吗?终归是要靠爸爸的威慑力吗?最终打铁还需自身硬,我一定要变强才能保护和占有妈妈,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各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一旁的黄井看我神色有异拍了拍我的肩膀“想什么呢,说出来听听。”

“没什么。”

我摇了摇头。

就在我挥汗如雨的在健身房内吭哧吭哧的为征服和保护妈妈积攒着力量的时候妈妈和铃姨已经驱车到了玲姨的情趣用品店前。

吕州市有着所有沿海名城的通病:道路狭窄、建筑老旧。

索性现在才是06年,汉东省私人保有车辆远不如后世十分之一多,人们对交通规则的遵守也远不及后世,蒋晓红直接在路边将凯迪拉克停好,从车上找了一副墨镜戴上和玲姨一起下车。

因为靠近商业步行街不远时常还能听见嘈杂的人声遇见迷途误入的旅人,而且天色也不是很晚月圆灯明之下,蒋晓红和徐玲并没有遭遇被小黄毛搭讪那种恶俗的情节。

“哟,这不是玲姐吗?这一天都没开店,大晚上怎么还想起带'客人'回来啊?”

徐玲开卷帘门制造出的动静打扰到了一旁的小饰品店,矮胖的老板娘窜出头来熟稔的调侃道。

徐玲柳眉一挑微嗔道“去去去,大晚上的,没空跟你闹腾。”

蒋晓红明知道自己带了墨镜对方也不认识自己又是大晚上的即使月圆灯明对方也不见得能看清自己的脸,可一想到自己老公一走就来到情趣用品店这种地方,内心就是有一股止不住的背德感涌出,心潮澎湃之下洁白如玉的脸上腾起两朵红云煞是好看,双腿之间的私密处也有点克制不住的潮湿了起来。

靠近蒋晓红的徐玲感觉出了她的羞涩之情,把蒋晓红迎进门之后细心的将卷帘门重新锁好,主动挽起蒋晓红的玉臂向二楼走去。

虽然已经来过不止一次,但老公不在身边还是第一次,再加上周遭琳琅满目的各种喷剂和形态各异的各种套套、花花绿绿的各色颗粒状药物,几乎令本就因关上卷帘门之后形成的封闭空间和夜晚环境对人的本能刺激而感到背德感的蒋晓红更加羞耻了。

这种羞耻感在蒋晓红和徐玲登上二楼的楼梯间稍稍减小,却又在登上二楼闻道一阵异香视野豁然开朗之后达到巅峰。

如果说一楼的各种喷剂、套套还有药物给予蒋晓红的还是羞羞答答,雾里看花似的性暗示,那么二楼视野所及满屋子的自慰棒则像是一颗重磅炸弹一样炸在蒋晓红的内心深处,炸的蒋晓红心神荡漾,神魂颠倒。

“以前老周都在家,我寻思着你应该不需要这些东西,所以就没带你来过二楼。现在老周不在家了,姐姐估计你会寂寞,带你来二楼见见世面。”

徐玲的声音像是惊雷一样在蒋晓红的耳边响起,蒋晓红浑身战栗了一下,像是如梦初醒一般从自我想象空间中拔出。

“啊?没,没有的事情。”

蒋晓红口中说着因词不达意又结结巴巴的话语,美艳红润的俏脸愈发美丽,看的同为女性的徐玲都开始心里痒痒。

刚说完这句话蒋晓红也觉得不对劲,没有是指什么事情呢?是老周也满足不了她还是指自己需要这些东西?这么想着又赶紧岔开话题“玲姐,你平时老公不在身边就靠这些玩具解闷吗?”

话一出口蒋晓红就感觉有点越描越黑的意味,果不其然只见徐玲看着她笑道“是的呢,玲姐我啊天天靠这些过活呢。”

一边说还用手勾住蒋晓红雪白纤长犹如白天鹅一样的美丽脖颈,伸出舌尖轻轻的舔动,另一只手伸到妈妈的腰上做挠痒状。

“哈哈哈哈,玲姐,你哈哈哈哈,怎么跟小时候一样爱闹啊,哈哈哈。”

蒋晓红笑着轻轻推了徐玲一把,早年间就知道蒋晓红怕痒的徐玲故意把蒋晓红弄的花枝乱颤算是帮她解除了自我尴尬的状态。

二女笑闹了一阵后,蒋晓红也渐渐回过味来了,自己怎么会一进到楼上就像吃了春药一样想这想那,即使周建国不在身边也终归时间不长,以前周建国也不是没出过差自己也没这么饥渴过呀,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是自己年龄到了还是环境有问题?蒋晓红不断暗自思忖着,脸色也跟着变了数变,连带着看向徐玲的眼神也带了一丝警惕不复之前亲切。

徐玲毕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了,心思可比蒋晓红玲珑细腻些,看见蒋晓红脸色变了数变哪能不知道蒋晓红在心里想些什么,暗自叫了声苦将心一横诉苦道“红妹,这事儿是玲姐疏忽了。”

原来徐玲这情趣用品店也是颇费了一般心思的,前面摆的是各色助兴喷剂、情趣避孕套,和一些药剂,后面还有情趣衣物以及试衣间供人尝试,蒋晓红以前去的都是后半间店买的大多都是情趣内衣,倒不是不想买助兴的药物,而是周建国对这些东西比较抵触,总觉得用这些东西仿佛就是在说他不行了。

这二楼也确确实实是蒋晓红第一次上来,以前蒋晓红还以为二楼是仓库。

而这二楼其实暗藏玄机,徐玲为了让每一个来二楼的顾客放纵自己内心的欲望买点东西回去徐玲故意在二楼放了瓶男性香水,还在香水里多掺杂了些雄激素和雌激素和一定量的催情药水来激发女性欲望,还将窗户紧闭,一周都不通风一次。

因此蒋晓红一上二楼就陷入了徐玲为所有女顾客设下的欲望陷阱之中,直到徐玲主动为她打破尴尬才让她有机会思考这里面的问题。

解释完后蒋晓红将徐玲前面主动为她缓解尴尬的举动合起来才知道自己想差了,脸上又浮现出带着一半羞赧和一半钦服的神情感叹道“玲姐你这手段也太精细了吧。”

徐玲见蒋晓红神色好转才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原本她开这家店的时候就颇经了一番周折还是蒋晓红让周建国上下打点一下才让徐玲的情趣用品店正大光明的开起来。

如今周建国更是贵为副市长,想让她这家店开不下去简直易如反掌,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费尽心思不让蒋晓红对她有一丝恶感。

听蒋晓红夸她精细后知道芥蒂已然解开笑吟吟的开口道“玲姐我可不喜欢精细,我喜欢粗大的。”

蒋晓红听了先是一愣,旋即笑嗔了一句“玲姐我看你是真的要个男人来满足你了,没有男人都对着女人发骚了。”

空气中掺杂了雄性荷尔蒙和催情药水的男士香水不仅影响了蒋晓红,也同时影响着徐玲,说起男人久旷的她脑海中本能的想起近距离接触过时间最近的那个男人,周瑜那张英气勃勃的脸和高大雄壮的身材让她瞬间有点心猿意马了起来,本就性格中带了点敢爱敢恨色彩的她几乎想都没想就开口道“我觉得你儿子就挺不错的,不如把他借给我,让我这个做姨的来试试他的成色,教他几招给他上上课?”

说者无心听著有意,徐玲说起周瑜的瞬间蒋晓红就想起了周瑜最近在家里故意露出的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不带一丝赘肉的公狗腰,肌肉层层堆叠的有力臂弯和练到棱角分明的下肢,最重要的是鼓囊囊几欲将内裤顶破甚至已经有几根阴毛不甘寂寞的从内裤边缘显露而出的那副模样,本就已经芳心大乱的蒋晓红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裸露在空气中的玉臂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本就有些潮湿的私处洪水更加泛滥了。

索性徐玲已经转过身去没能看到蒋晓红的异样。

直到蒋晓玲看到徐玲转过身来才回过神来吓了一跳,徐玲看到蒋晓红神色有异还以为是蒋晓红被自己手上自慰棒给吓到了。

自顾自的拉起蒋晓红的手道“姐姐知道老周要好几年不在家,所以我推荐你用这一款自慰棒,使用的时候42℃恒温带震动还伸缩功能。”

“这形状?”

蒋晓红迟疑的看着徐玲手里的紫红色自慰棒,酷似男人肉棒充血而勃起的颜色,只是更加鲜艳反而不像真人倒有种卡通玩具风格,头部圆滑,棒身还有条纹用以促进情趣,根部还有用来刺激阴蒂的人工小舌头。

从来没有用过自慰棒的蒋晓红看着旁边的一根完全仿真连血管都模拟的纤毫毕现的自慰棒稍显迟疑。

徐玲看到她眼神瞟向仿真自慰棒笑着开口道“我觉得还是我手里的这一款好,你和老周感情又没破裂,倘若老周小周看到我手里这款自慰棒还觉得像是个玩具,可能哈哈一笑就过去了。倘若看到那种仿真的,我觉得以老周那种强势的性格你们家里一场风波可别怪我啊。”

说完还俏皮的眨了眨眼。

徐玲不愧是开店做生意的,面面俱到的玲珑心思完全不是蒋晓红这种只会一门手艺的店长能比的,连被发现后的退路都给蒋晓红想好了。

而蒋晓红也似乎被徐玲说服了茫然的点了点头。

“我还有一些助兴的东西送给你。”

“跟我还提什么钱啊,我去你美容院里做美容什么时候付过钱啊,再提你就是看不起我了。”

“拜拜,明天见!”

蒋晓红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直到看到手里的盒子才惊觉已然坐在自己和丈夫的双人大床上。

怀揣着对盒子里东西的期待和对周建国将来有可能发现这种事情的恐惧心情准备打开那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一阵夜晚的凉风吹动窗帘发出的动静让做贼心虚的蒋晓红手抖了抖,起身拉上窗帘检查好家门紧闭并换上睡裙后,她终于鼓足了勇气打开'潘多拉魔盒'……打开盒子后虽然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紫红色的自慰棒仍然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将自慰棒拿在手中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然还能感觉到那酷似人体皮肤的硅胶触感上还有一丝余温传来。

下意识的舔了舔丰润的红唇之后,蒋晓红将视线艰难的从自慰棒上挪开,礼品盒中静静的躺着一瓶润滑油和一本漫画,以及一章徐玲写的小纸条。

小纸条上写着:红妹,旱道也可以开发哦!看的蒋晓红面红耳赤,把润滑油放在一边,顺手翻开了那本封面上写着《除了妈妈以外都不要》的漫画。

蒋晓红好奇的翻看着里面的内容,也不知道是徐玲故意还是下意识的举动,这本由日本制作,内地翻译的色情漫画竟然是母子题材的。

讲述了一个家庭主妇佑美子与仍在读中学的儿子佑一发生的一系列乱伦事件。

当翻到最后母子之间的事情被孩子的爸爸发现的时候蒋晓红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在看到孩子的爸爸直接离开留下母子二人的时候蒋晓红才松了一口气。

把漫画书放下,蒋晓红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的,全身上下像有一团热火在跳动,从心脏到大脑无一处不被这团火焰在炙烤,随着奔流不息的热流想找到一个宣泄口,蒋晓红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隔着丝质的睡裙抓住自己的双乳揉弄起来,在床对面的巨大穿衣镜前,她看到自己丰腴的腰身在骚浪地扭来扭去,睡裙下的挺翘硕大臀瓣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太热微微有点出汗使整个臀部看上去油光发亮,乌黑秀丽的长发肆意披散在双肩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野性之美。

坐在床边光洁的玉足胡乱蹬了几下,踢掉了脚上的拖鞋,她仰面倒在宽大的床上,睡裙的下摆被蒋晓红撩到了腰际,露出里面的紫色丝质丁字裤,在两条丰腴的大腿不停相互摩擦下,内裤前边的小布片已经微微地勒进了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她仰着头,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内心的那团热火已经止不住的烧变了身体的每一处,舌尖贪婪地舔舐着自己的两片有点发干的嘴唇。

看着漫画书里佑美子被她的儿子佑一撕扯着身上的衣物,一双稚嫩的大手贪婪地在她暴露出来的乳房、大腿、屁股、阴户上肆意乱摸,蒋晓红眼前禁不住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她穿着家居围裙,站在厨房里做菜,高大强壮的周瑜就蹲在她的屁股后面,把她的裙摆往上推,双手放肆的抚摸着她被丝袜包裹下健美有力又不失修长的美腿、像是两颗篮球被挤压到一起再向外凸起的硕大臀瓣。

假如儿子也能看到这本漫画书会怎么样,会不会也幻想着把我压在身下?一定是的,儿子这么强壮、年纪轻轻正是火气旺盛的时候又没有女朋友,老周又管的他这么严不许他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他一定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挺着又粗又硬的肉棒幻想着将我压在身下。

蒋晓红似乎今晚在徐玲店里吸入太多催情药水,到现在仍被影响着,浑然不顾儿子年轻、强壮、火气旺跟会不会幻想她有什么关系,礼教的束缚被她完全抛在脑后,想着平时根本不会出现在她脑海里的事情。

她的幻想让自己变得越来越粗俗,搜寻着脑海里一切能让她兴奋的脏字,一双娇嫩光洁的玉手配合著自己的幻想,一只手爱抚着自己因充血发胀到圆滚滚犹如西瓜一样的乳房,让自己娇嫩的乳头变得挺立起来,另一只手把丁字裤的带子往边上一拨,用手指轻轻抚弄着两片肥厚而娇嫩的阴唇。

蒋晓红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觉得自己需要彻底的解脱,这时候想起了今天刚拿回来自慰棒,打开电源的轻微震动声在蒋晓红耳里像是地震一样震塌了她内心的一道名为牢笼的城墙,片刻后她关上了电源但欲望的大门已然打开。

蒋晓红躺在床上,练过舞蹈的她使劲力气让两条健美修长的大腿先朝两边大大地分开再不断向上,用力地紧紧压迫住自己的乳房,让自己感觉到身上仿佛真的有一个男人一般,两片肥厚的臀瓣也随之分毫毕现的暴露在空气中,在空中挺成一个心形,要是周瑜在场肯定抱住妈妈的屁股大啃特啃起来。

在双腿用力的同时一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撑开阴唇,另一只手握住粗大的自慰棒就要往里推送。

蒋晓红幻想着自己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死死地压住,他就要占有她,她被压在身下以至于无法反抗,只能敞开自己美艳性感的躯体,就在她身体就要被点燃的时候,她用力将自慰棒往自己蜜穴阴道里深深地插了进来,长长的硅胶物体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的花蕊,人工舌头也顶在阴蒂上,她为了不叫出声来牙齿紧咬下唇,启动了自慰棒末端的电源开关,硅胶棒强有力地震动起来。

“嗯……”

蒋晓红忍不住轻轻闷哼出声来。

此刻蒋晓红脑海里不断地浮现这样一幅场景:一个男人伏在她身上正粗暴地强行进入她体内,只有这样她才能说服自己接受这场欢愉,他粗长的阳具仿佛要将她撕裂,她努力地睁大双眼,想看看他是谁,空荡荡的双腿交错在空中却夹不住任何东西,告诉她这只是她的幻想,强烈的羞耻感更是像把她钉在床上一般让她动弹不得。

随着阴道里硅胶棒的剧烈震动,蒋晓红的身体在床上像在油锅里的活鱼一样扭来扭去,愉悦的感觉瞬间遍布四肢百骸,在她神魂颠倒之际,刚才一直未曾想象过具体面容的男人忽然有了具体的形象,一张熟悉的面孔跃入她眼帘,啊,是儿子,这强壮的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

蒋晓红的两条大腿使劲地上挺、夹紧,被自慰棒摩擦得热乎乎的阴道壁一阵酥、麻、软,一股激烈的热流沿着股沟流了下来。

“啊……嗯……嗯……”

蒋晓红的身体轻微痉挛着,一下子被抛上了欲望的风口浪尖。

休息了一会儿,蒋晓红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强行起身收拾完一片狼藉的战场后,神色阴晴不定的看着手里刚才带给她近乎人生最巅峰的自慰棒和漫画书。

经过一次发泄后理智终于驱逐了欲望再次占领她的大脑。

扔到垃圾桶里?不行,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她会看到垃圾桶里面东西,到楼下扔了?明天吧,今天太累了,到楼下被风吹感冒不好,就这样吧先藏起来。

蒋晓红藏好自慰棒和漫画后在心里自我安慰两句就拿起内衣内裤和浴巾,准备去浴室洗去一身的香汗,就像这样做了之后她今晚的所作所为就不存在了一般,不过不知道是忘了还是下意识的不想让别人看见她自己此时的状态,蒋晓红居然没有开窗通风。

就在妈妈打开浴室门的时候我也结束健身冲洗完身子换好衣服习惯性的拿出手机扫了一眼,发现有个吕子衿的未接电话顺手就回拨了过去“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电话打不通的我暗自嘀咕了一句“算了,她能找我有什么大事儿啊,待会儿再打电话好了。”

走出更衣室准备与黄井一起回家,刚出更衣室就发现黄井早已在门口等着我并接着电话“嗯,嗯,大瑜跟我一起在健身房锻炼,我会跟他说的,好嘞,放心吧嫂子。”

认识我,还叫那个人嫂子?心里升起一股不祥预感的我在他放下电话后迫不及待的开口道“你刚刚叫谁嫂子?”

“你说我叫谁嫂子?不是你媳妇儿吕子衿嘛!我知道你们俩脸皮薄,就帮你们一把。”

黄井用一副快来感谢我的表情仰着头用鼻孔看着我说。

“哎哟,都说多少次我和她没什么了,你们怎么不信啊。”

我哀叹一声。

“我可听说你们开学一星期了,除了上学放学,都同出同入的,你们这要是没奸情谁相信啊?”

黄井对我挤了个眼神坏笑道。

“都说了学生干部开会、社团长开会、班长团支书开会啊,你不是看见过我和她一起开会的吗。”

我无奈道。

看到黄井还想开口心知这种事情越描越黑的我岔开话题“刚刚你说吕子衿给你打电话了,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明天想请我们这一届的学生干部和社团长聚一聚,搓一顿晚饭后再去她家的豪门KTV玩玩,就当是高三紧张学习前的最后一次狂欢。不过我觉得以吕子衿这么冷淡的性格应该不是她自己的主意,可能是她家里人想要借这个机会提前下点投资示好示好吧,毕竟咱们学校的奖学金都有一部分是她们家资助的。”

黄井不愧是理科高材生,仅凭一个邀请就抽丝剥茧般分析出这么多信息。

我现在正苦恼于怎么才能更好的保护妈妈不受他人觊觎,对于这类活动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不去。”

黄井还以为我是害羞或者是想避嫌宽慰我道“好啦好啦,知道你和她没关系啦,明天我去你家找你一起去好了。”

和黄井一起回到阳光小区眼尖的我已经看到了停在楼下的凯迪拉克“难道妈妈已经回家了?”

我在心里暗暗猜测道。

轻手轻脚的打开家门发现客厅灯亮着而我视若禁脔的妈妈却不见踪影,正想拨打妈妈的电话时浴室传来“哗啦,哗啦。”

的水声。

知道妈妈从玲姨那里回来就马上开始洗澡后,我的心脏忍不住的狠狠跳动了几下,记得以前妈妈从玲姨店里回来后都会向爸爸邀功似的索欢一夜,自从最近几年爸爸在床笫之间满足不了妈妈后,妈妈平日里一两年也不会去玲姨的情趣用品店一次,而这次爸爸不在家的情况下妈妈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这次去了玲姨店里妈妈又是去干了什么?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带来什么样的东西呢?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轻手轻脚的踏进现在独属于妈妈的卧室,生怕卧室的实木地板发出声响暴露了我的位置。

一进卧室就感到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异常,一股极为淫靡的熟女气味夹杂着妈妈分泌的旺盛雌性荷尔蒙直冲我的鼻腔,我刚刚从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身体感觉到这股气味几乎瞬间有了反应,与此同时我心里泛起一股酸意,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股酸意来自何方。

打开卧室大灯,我如同一只阴影中的猎豹,表面上假装轻手轻脚毫不在意在心里却紧张到肌肉虬结,趴卧在父母的大床上细细的闻着妈妈残留的香味,就在我闭眼享受妈妈气息的时候一双大手在床上漫无目的的胡乱摸索着。

当我刚触及床单上的一点冰凉时还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直到闻到手上淡淡的腥膻味我才意识到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妈妈是真的自慰过了,连战场都没打扫干净。

得到这个讯号之后我兴奋的起身,四下里寻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物品。

想想也是,妈妈如果有带回来什么,肯定会第一时间藏起来不让我这个儿子发现,于是我将目光转向了床头柜和衣柜。

虽然最近天天进妈妈的卧室,比爸爸在的时候不知道勤了多少,但妈妈的床头柜和衣柜还是我最近第一次打开。

床头柜里仅仅存放了少量的日常护肤品和一些美容院的账本,以妈妈那像是被时光遗忘的绝美容颜和光滑如少女的肌肤我还以为平日里都不用护肤品呢。

将床头柜里里外外遍寻一次没有结果后我的心情半是遗憾半是激动,遗憾是因为没有找到妈妈的有可能带回来的'惊喜'激动是我有了可以说服自己去翻看妈妈贴身衣物的'正当'理由。

带着想要占有妈妈每一处的念头,我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妈妈衣柜的每一个角落,除了一柜子妈妈的常服我的注意力几乎一瞬间就被角落里的小收纳箱吸引了注意力,脑海中的念头不断纷至沓来,直觉告诉我这里面哪怕不是我想象中的情趣用品也肯定是妈妈的私密贴身衣物,我像是朝圣一般用激动到颤抖的手打开了那个小收纳箱。

“呼,呼。”

打开收纳箱后我的视线就在也移不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各种色彩和样式的丁字裤和胸罩,丝质的、棉质的、透明的、半透明的、蕾丝边的、吊带的看的我眼花缭乱。

哪怕是太监都不能在这种时候冷静,想深呼吸两口平复一下心情,可充斥着鼻腔的都是妈妈身上独有的清香。

闻到这种味道后我再也忍不住,从收纳箱内近乎粗鲁的拿起一条黑色丝质蕾丝丁字裤放到我的鼻翼之下贪婪地嗅噬着妈妈残留的味道。

人总是不知足的,既丁字裤后我又将魔爪伸向了妈妈的文胸,从众多文胸里随意拿起一个红色前扣式文胸手里像是抚摸妈妈的高耸、柔软的一对巨乳一样揉搓起来。

左手文胸右手丁字裤左右开弓仍兀自不满足的我正准备伸出舌头品尝一下妈妈的味道时,发觉传来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慌张的将所有文胸和丁字裤都放回收纳箱,再关上衣柜环视一圈发现并无疏漏后关上卧室灯再回到家门口做出一副刚回到家的样子。

“晓红老师,我回来了,你在洗澡吗?”

我故意嚷嚷了一句,其实我知道如果我不说妈妈也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不过做贼心虚之下我还是决定先声夺人。

“啊,对,妈妈在洗澡。”

在我看不到的浴室里面,妈妈一边轻舒藕臂用浴巾擦拭自己犹如汉白玉雕塑一般洁白的玉体,一边脸色潮红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听到我的话后才像是从自己的世界里反应过来。

想了想后又说了一句“妈妈还要吹头发,你要用卫生间吗?”

“没事,妈,你牙刷了吗?”

作为财力和权力都在中国前1%的家庭,我的家里还算家教甚严,哪怕还没有到寝不言食不语的地步,刷完牙之后一般也轻易不会再吃东西了,我问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就是问妈妈还能不能吃东西。

“没刷,你想煮夜宵吃吗?”

妈妈娇媚的声音不断的从浴室里传来,薄薄的浴室门在我的心里像是一层脆弱的窗户纸也像一道坚固的城墙,忠诚的阻挡着我内心不断喷涌而出的兽欲,我知道即使我现在冲进去占有了妈妈也只能暂时的占有她的身体,而我想要的是占据她的全部身心。

“嗯,我想煮点馄饨吃,”今天下午我煮饭的时候我就煮了两个人的量,没想到玲姨要来,即使后来临时做了两个菜也有点吃不饱,而且我还去健身消耗了大量的体力。

“嗯,那你随便煮一点吧,刚好我也有点饿。”

妈妈一想到刚刚主卧的双人大床上做完的那一场激烈的'运动'男女主角仅一门之隔那种禁忌的感觉与羞耻心,使得刚刚恢复雪白的脸庞再度浮现起了两朵红霞。

“好嘞。”

我珍惜着每一个能够为妈妈做点什么的机会,我要让妈妈只记得我的好,忘了那个将她留在家里独守空房的那个男人。

当妈妈吹完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煮好的馄饨已经被人放在茶几上冒着热气等待享用了,在厨房里时刻关注着客厅动静的我用温柔的语气说“妈,你先吃,我刷完锅就出来。”

当我从厨房里出来坐到妈妈身边的时候,妈妈还在呆呆的看着那碗馄饨发愣。

也许是我做的太好让妈妈惭愧于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职责,抑或是对自己刚刚在床上放荡表现、想着儿子来自慰的羞耻。

妈妈显得有些坐立不安,草草的吃完馄饨一句话没说就回到卧室。

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我看着妈妈的背影手足无措,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准备到妈妈的卧室,哪怕现在做不了妈妈的男人也能给妈妈提供一个可以倚靠的肩膀。

轻轻打开主卧的房门,与我想象的灯火通明不同,主卧里一片黑暗,连床头灯都没打开,见状我轻声的问了句“妈,你睡了吗?”

其实我知道按照妈妈的习惯她现在肯定没睡。

问这句话只是给她一个心理准备。

关上房门适应了一下黑暗的环境后,我借助门缝中透进来的一点微弱光芒走到床,极佳的目力让我看到妈妈现在侧着身子,浑身上下只露出半个雪白的香肩。

轻轻的坐在床沿上,用我最温柔的声音问道“妈,你怎么了?”

良久后,背对着我的妈妈语气里带着些许哭腔问道“小瑜,你说妈妈是不是很失败?结个婚被你奶奶看不起,婚后也被人骂做花瓶,好不容易这些年生活好了些,眼看着你也快上大学了,你爸还要往上爬,去新藏当了援藏干部,你说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们这个家还怎么办啊。”

妈妈回到卧室之后越想越羞,越想越气,心想要是周建国在家自己也不至于去买自慰棒,更不会在自慰时想到儿子,最后气急之下把一切责任都推给扔下家中美娇娘执意要往上爬的爸爸。

听见妈妈终于回应,我松了一口气,安慰道“谁说我妈妈很失败,我的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成功的妈妈。”

话刚出口我就有点感觉不对,这话说得像是在说妈妈是一个花瓶一般,顿了顿开口补救道“我奶奶那个人看谁都看不起,就她的宝贝小儿子她才看得起,你要是被她看得起才要倒霉呢。那些在背后说你坏话的人都是嫉妒你,在外面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你有这么优秀的儿子呢。”

听到我自卖自夸,妈妈在黑暗之中笑了笑,情绪终于从低落中稍微振作了一点,周建国刚完结婚那几年新婚燕尔,对妻子的喜爱还没消散的时候还能这么安慰她,近来年岁渐长的他不仅在外面开始自重身份,在家里也端着副市长的架子。

我像哄女朋友似得哄着妈妈,妈妈本就青春的心态也更像着小女人一样,故意哀叹一声,低声婉转吟哦“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我哪里听不出妈妈的心情暗暗的有些好转,趁此机会我动作隐蔽的爬上床,上半身轻轻的压在妈妈的身上,隔着一条薄薄的空调被感受着妈妈柔若无骨的娇躯,纤细的腰肢和高耸挺翘的一对巨乳,甚至我还能感觉到妈妈两颗硬硬的乳头顶在我的胸膛上,像是正在强硬的向我抗议我的压迫一般。

闻着妈妈的发香,在妈妈的耳边轻声说道“行为偏僻性乖张,莫管那世人诽谤!妈,我爱你,我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

只是说完这句后我想到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妈妈不知道想着谁的容貌在这张大床上自慰,心中默然一痛。

妈妈被我看似泰山压顶,实则轻柔温和压在身下时,心里的委屈、愤恨与羞愧都被一种温暖和安全感所取代了,那股温暖和安全感来自于我强壮宽厚的身躯和与妈妈同出一源的心跳,最重要的是妈妈知道这是她最爱,也是最爱她的儿子的怀抱。

“谢谢你,儿子。”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也许是受黑暗的环境影响,妈妈的声音也从未有过的轻柔,娇嫩。

“妈,其实我觉得我们俩有时候挺过分的。”

黑暗之中看不清表情,不然我一定能看到妈妈脸上精彩的表情,有惊慌也有羞涩。

“嗯,怎么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说妈妈有点过分的时候妈妈一下子就想到刚刚想着我自慰的那一刻,满脑子都是被儿子发现了怎么办?与妈妈想的那么复杂不同,单纯的我只是想说一句土味情话挑逗一下我美丽的妈妈“你过分美丽,我过分着迷。”

“啊?”

正紧张的心跳加速,仿佛是在等待末日审判一样的妈妈一下子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坏蛋,又占你妈的便宜。”

妈妈一边笑一边从空调被下伸出双手,环抱住我的脑袋“妈妈明天要和你玲姨去逛街。”

也许是今晚想着儿子自慰,所以想在儿子身上得到一些支持和鼓励,蒋晓红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在意儿子的看法和意见。

我想都没想就开口道“挺好的啊,多去买点衣服,妈,不是我说你,你真的要对自己好一点,多买点衣服。”

妈妈虽然漂亮,但穿衣风格受爸爸的影响,听多了别人的流言蜚语还是挺保守的,作为儿子和妈妈未来情人的角度上面,我自然希望妈妈能够多多绽放自己的魅力,哪怕只在我面前。

“只是妈妈你要早点回来,不许去KTV。”

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道。

在我说出不许妈妈去KTV之后,妈妈狭促的笑了笑,知道是我关心她,也能感受到我内心深处对她的占有欲,只是她并不反感儿子的这种心理,反而觉得逗逗儿子也挺有意思的“那妈妈要是偏要去呢?”

即使我知道妈妈在逗我,我也压不住心底的冲动“那你自己看着办,我反正什么都做得出来。”

妈妈心知不能再继续逗我了,好言安慰道“好啦好啦,妈妈有时候也是迫于人情,妈妈答应你,就算去KTV也就稍微坐坐就走。”

心愿得逞的我心满意足的在妈妈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周瑜!你又偷袭妈妈,起开,你这个小流氓!”

妈妈佯怒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能听得出来有多欢喜和心虚。

这一夜,在我和妈妈的欢喜打闹中愉快的度过了,躺在自己的床上准备睡觉的我,莫名地又想起那个被我遇见曾经跟许希在一起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的男人,我本能的觉得那个玲姨所说的文化局领导应该是他,我带着疑虑和忧心沉沉睡去。

此时此刻我并不知道,这个人在我据母的路上有多少次推波助澜,假如不是他可能以我磨磨蹭蹭的性格等爸爸回来都不一定能够据母成功。

第八章“嘭、嘭、咣当”我在球场上抢下篮板后一条龙运到前场,杀进禁区背身往篮下凿了几下后转身晃开防守球员再一个转身起跳,将手中的篮球狠狠地扣入篮筐。

“啊啊啊——”完成扣篮的我恣意撕扯身上的T恤,仰天长啸。

球场边上看球的吕子衿拿着一瓶饮料招手向我示意。

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走到吕子衿面前,只听一阵细若蚊吟的声音“渴、渴了吧,我给你带了一瓶饮料,你喝吧。”

如果不是看到她嘴唇一直在动,我想我一定会觉得自己产生幻听了。

扯动了一下嘴角,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后内心喷薄而出的兽欲再也从让我克制不住,从吕子衿手里将饮料夺下随意一仰头,一饮而尽后将她打横抱起扛在肩头大踏步的回到教室。

教室里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坐回自己的位置后再将吕子衿抱在怀里,犹如老虎戏耍自己的猎物一般细细玩弄。

红润的小嘴在雪白的皮肤衬托之下更显娇嫩,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咬一口。

还未彻底张开的身子搭配上白底蓝边的校服透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展现出一股有别于妈妈的青涩之美,短裙下一双性感的美腿修长匀称,一根根青色的血管在雪白的肌肤下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要化身吸血鬼尝一尝这块美肉的滋味,再往下秀美的小脚踩着一双黑色的五厘米的露趾坡跟鞋,这双坡跟鞋让我觉得有点似曾相识,鞋子里俏皮的露出两根葱葱玉趾,在鲜红色的指甲油和肉色短丝袜的层层修饰下如同宝石一般时刻吸引着我的目光。

吕子衿身上美的地方太多,令我目不暇接,喘着粗气半脱半撕地去除了吕子衿的上衣,至于奶罩连脱都懒得脱,直接向上一推,然后一口含住那雪峰之巅的红宝石。

“啊!”

吕子衿檀口微张,发出一声如野猫叫春般的声音。

与此同时我的一双大手也没闲着,将吕子衿剥成了一只大白羊后开始脱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时候我感觉一双手既要摸奶子,又要脱衣服已经完全不够用了。

急中生智之下我吻了一下吕子衿柔软如果冻一般的红唇后语带命令道:

“自慰给我看。”

吕子衿两腮泛红的白了我一眼,却没有拒绝我的命令,顺从的将手放在光洁无毛的阴阜上,左右分开粉嫩的阴唇后,令娇美无人享受过的女性性器官尽情展示出来,鼓胀得如黄豆般大小挺立着的阴蒂,红嫩的穴肉,还在汩汩往外吐淫水的洞口,会阴下娇柔的屁眼似是因羞耻感而频繁的收缩。

羞耻的同时快感也如潮水一样一浪一浪的涌来,刺激她手指一边夹着自己的阴蒂一边不断进出自己的蜜穴。

看到这里我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不过来不及多想,我已经脱光了衣服,挺着因充血而胀大的巨大紫红色肉棒雄赳赳气昂昂的指着吕子衿。

“哎呀。”

吕子衿看了我的大肉棒一眼就轻呼一声,双手再也顾不得在奶子和小穴上亵玩害羞的捂住自己的双眼。

心神激荡之下我顾不得欣赏她浑身上下如汉白玉般的雪肌,在她耳边轻声道:

“准备好了吗?我要进来了!”

就在我将注意力集中于肉棒之上,正准备虎腰一挺直捣黄龙的时候,肩膀上却多了一双白玉无瑕却不失丰腴的手。

顺着玉臂一路看上去,吕子衿那张犹如谪仙般清冷的脸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妈妈那张有着如迎风扶柳般的眉毛,一双能勾魂夺魄的妩媚凤眼,兼顾可爱与性感的琼瑶小鼻,小巧的檀口配上稍厚却极让人有品尝欲望的嘴唇等完美五官与白皙肤质的脸,连带吕子衿那胸前没有二两肉的身材也变成了妈妈前凸后翘的一身美肉。

我一愣,痴痴的看着妈妈的脸,那条蓄势待发、正在妈妈桃源洞口逡巡徘徊的巨龙不知该进还是该退,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妈妈扶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轻声细语却又语带冰霜的问道“怎么?对那个小姑娘就有胆子,对妈妈就没胆子了?小坏种!”

听到妈妈嘴里的本不应该从她嘴里说出来话语我哆嗦了一下,像是被这样的妈妈吓到了一般久久不语,妈妈的语气已经开始从冷淡变成了咬牙切齿“儿子,爱妈妈。”

说完发狠似的一坐。

妈妈用力举臀一坐小穴却没有吞进我的大肉棒,她往下一看只见我的一双大手正托举着她硕大的臀瓣,妈妈肥而不腻极具弹性的臀肉从我的指缝中争先恐后的挤出。

“干嘛啦,坏儿子,你难道不想跟妈妈做快乐的事情吗?”

妈妈一边说还一边轻摆肥臀想要吞入我的肉棒。

我微微一笑,吻了吻妈妈撅起的小嘴不紧不慢的说道“如果是妈妈的话,儿子就准备慢慢细品咯,妈,我爱你。”

……看着面前正在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的妈妈,我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梦,几乎在妈妈的小穴将我的大肉棒吞进去的瞬间我就醒了。

不过即使是个梦,梦到了与妈妈做爱这件事也让我心情愉悦了很久。

内心幻想着以后和妈妈在一起的日子,脸上浮现出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幸福笑容,许是母子同心的原因,我笑了没多久就被妈妈发现了,倘若我的笑容被黄井、朱胖子看到他们一定会说我的笑容淫荡,不过在一个母亲眼里孩子的一切行为正面的,在妈妈的眼里我不仅笑容灿烂,深邃的眼睛里也一直闪烁着令人足以迷醉的光芒。

“在看什么呀小瑜?”

心直口快的蒋晓红开口道。

“我在欣赏妈妈这个大美女呀。”

我口中花花道,我知道妈妈不会因为源自儿子的赞美而生气。

妈妈咬了咬自己丰厚,红润的嘴唇,似乎有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我,想要生气又觉得不至于,任我调戏又没有做妈妈的样子,殊不知即使她无意间展露出的这样一副咬着自己嘴唇的纠结模样对一个爱煞了她的男人来说也是极大的诱惑。

“妈,我进屋写作业了。”

有点受不了妈妈诱惑的表情的我道,说完就起身进屋,我一向是一个自律的人,只有自律才能带来成功,只有成功的男人才能支配更多的交配权也就是俗称的玩女人,这也是我的人生哲学。

临近中午时我才从卧室里出来,客厅里成熟美艳的妈妈正仅仅身着露脐小背心和健身裤在模仿电视里身形姣好的形体老师示范着瑜伽动作,挺胸,扭腰,摆臀,压腿,做着一个个对于我来说充满极致诱惑力的动作。

如果这个成熟美艳的女人不是连一颦一笑都能引动我心神的妈妈,我想我早就克制不住身体里的本能把她强上了,不过也正是因为她是我的妈妈,才能让我几乎一看到她就会精虫上脑。

妈妈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的电视上,没注意到侧面我已经靠近她的身体还在喃喃自语道“唉,怎么感觉胖了呢?看到妈妈胸前较以前起码大了一个罩杯的丰乳和大如磨盘的屁股我心里暗笑,前两个月暑假都是我在家做饭,我经常给妈妈做一些木瓜汤之类的丰胸菜肴,连吃两个月之下妈妈身材不好才怪呢。表面上却出声道”妈妈你练瑜伽运动量太少了,不如跟我一起健身吧。

妈妈被侧面突然出声的我吓了一跳,胸前两座被露脐背心包裹着的肉山抖了两抖,我这才发现妈妈似乎因为练习瑜伽的原因没有戴奶罩,胸前两点凸起的乳头大喇喇的印在背心上毫不掩饰,再往下越过有着健美线条却不失平坦的小腹,紧绷的健美裤将妈妈阴阜鼓起的形状完美勾勒出来,像极了骆驼趾的形状。

妈妈没注意到我的目光正停留在到她衣服上的凸起,自顾自的继续摆弄着自己的身体顺着我的话头疑惑道“健身?要去健身房吗?”

在对妈妈极强的占有欲之下我自然不希望妈妈去健身房被男人们用色眯眯的眼光打量着姣好的身材,解释道“不需要去健身房,我学了很多健身技巧,不需要专业器械就可以做,妈,我来教你吧。”

妈妈看了看时钟,发现已经时间已经临近中午犹豫道“可是我下午还要去和你玲姨一起去逛街,能来得及吗?”

我从后面轻轻抱住妈妈,视线顺着妈妈露出马甲线的平坦小腹一路往下停留在她健美裤的骆驼趾上,享受着触觉嗅觉全方位快乐道“妈,儿子永远在你身边又不会跑,没事的,你有空的时候我再教你吧。”

妈妈因练瑜伽而火热的身躯在经受我的一抱,让妈妈劳累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看着在怀中的妈妈,我脑子一热就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我可不愿意妈妈被别人看到这么漂亮。”

听到我带着些许占有欲和嫉妒心的话语后,妈妈内心深处最柔软的情感需求一下子就被我占满了,连带我前面轻佻的举动也被她无视了,满脑子只剩下甜蜜和依恋,再加上我身上不自主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和隔了一层衣服也能体会出来的肌肉线条,让蒋晓红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好啦,妈妈相信小坏蛋会一直陪在妈妈身边啦,快去做午饭吧,妈妈去洗澡了。”

温存了一会儿后妈妈主动道。

中午吃完饭蒋晓红就出门赴与徐玲逛街之约,但她出门之后一直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自己遗忘了一般。

精力旺盛却无从发泄的我只好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刷题上,校对完最后一个答案放下笔起身抻了个懒腰,伏案一下午的脊椎顿时发出一阵嘎嘣嘎嘣的弹响,从久坐起身的微微晕厥感回过神来后我想起妈妈已经出去好几个小时,到了该给妈妈打电话关心她的时候。

刚刚拿起手机想要给妈妈打电话“砰砰砰,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门外响起。

“来了来了。”

我一方面急匆匆的前去开门一方面在心里胡思乱想“门敲得这么急,难道是妈妈出事了?”

当我略带忐忑的打开家门的时候却看到两张挂满了谄媚的笑脸“二哥,胖子,你们怎么用这么恶心的表情看着我?”

说着我让开了位置示意他们俩进来。

看到我开门后胖子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往里走,语带哀求道“瑜哥,今天嫂子组织聚会,我也想跟着你们一起去凑凑热闹,我在家里快闷死了。与成绩优良的我和黄井不同,胖子的学习成绩一直是个老大难问题,好在与我们两家公务员家庭不同,胖子的家庭经济条件要优渥不少,他爸爸也没有执意让他读的多好。学习成绩一般的胖子自然与学校里的各项职务无关,他生性爱交朋友不过这次让我带他去聚会也是颇令我感到意外,没想到胖子脸皮这么厚。我瞥了一眼黄井,看到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对胖子说”你让二哥带你去就可以了啊,我最近比较累。

“我现在一门心思扑在妈妈身上,等妈妈回来还想给她做饭度过一个无人打扰的母子温情之夜。黄井在一旁开口解释道”诶,胖子你可别怪我,昨天吕子衿打电话让我带大瑜过去,你说要是今天大瑜不去而又把你带去了,我被别人怎么看?人家吕子衿还不得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我吗?听到二哥这么说胖子更是一脸哀求的看着我,我只好找了个借口道“我给我妈打个电话,跟她说一句才能出门。”

拿起手里的手机拨通了给妈妈的电话,接通后“喂,妈你在哪儿啊?”

“我还在外面,今晚不回家吃,你自己做饭不用做妈妈这份。”

听到妈妈娇媚的声音使我久坐一下午的烦闷心情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

随后又传来玲姨的声音“是小瑜吗?晚上你不回家吃跟他说了吗?”

电话里的背景声音似乎是从繁华的综合广场购物中心内传来的。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跳,一股酸意泛上心头,要知道爸爸在家时妈妈从来不敢连续逛街一个下午再加上一个晚上。

听到这里胖子双手合十朝我做了个祈祷般的手势,我知道他想趁我妈不在家让我先斩后奏或者浑水摸鱼带他去聚会,我没有理会他的恳求压下心中酸意继续道“妈,我晚上有同学聚会想让我去一下。”

“嗯好的,那你去吧,路上小心。”

妈妈想也没想就果断同意的态度让我颇为惊讶,本来以为以高三的关键时刻,妈妈应该不会同意我的请求然后再顺坡下驴,以妈妈不同意为借口拒绝胖子的请求,没想到妈妈居然同意了,这感觉就像使劲浑身力气一拳打在空气上一样。

我沉默片刻对电话那边的妈妈道“那你早点回家,挂了。”

急匆匆的撂下电话,黄井和朱冠风两个人站在我面前让我本来准备好的那些关心和对妈妈表达爱意的句子怎么都说不出口。

妈妈对我出去浪而满不在乎的态度也有些激怒了我,你不是不在乎我吗,有的是人在乎我,在内心如是想道。

再看着面前哀求我的胖子,本就因胖子他爸被调查我却知情不语而对他有些亏欠之情,我拒绝的话语更难说出口了。

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好吧,咱们走。”

胖子见我终于同意开心的道“走走走,今晚嗨起来。”

“师傅,去盛筵酒店。”

我们三人一股脑的钻进出租车后胖子迫不及待的跟司机交代完要去的地点后在副驾驶转过头来跟我们聊起了八卦。

“瑜哥,今晚你就可以体验到傍富婆的滋味了。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吕子衿家里这么有钱。”

胖子说的眉飞色舞。

“你咋这么了解啊,又是哪儿的小道消息听来的啊?”

黄井在一边笑道。

“这次还真不是小道消息,是我爸说起的,吕子衿家里的企业就是在我爸行里贷的款,我回去问了一下我爸,他说吕子衿家里几百万事情都是小事情,今晚我们吃的盛筵酒店,玩的豪门KTV都是她家的产业,我今晚也是傍了瑜哥的光啊,哈哈……”

胖子和二哥聊了一路,见他们聊得这么兴奋我也不好扫兴但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话题上面,眼神也漫无聚焦的看着窗外,像是欣赏风景一般,只是偶尔简单插两句嘴。

话分两头,电话这边周瑜与黄井和朱冠风结伴启程,这厢蒋晓红也在和徐玲试着一件又一件衣服。

蒋晓红放下电话后在试衣镜前上下打量着自己身上这套粉色透明罩衫和内搭的露脐小背心,粉色透明罩衫让蒋晓红本就如玉般光洁的皮肤更添上一层绯红的朦胧之美,露脐小背心不仅充分展示了她带有人鱼线的秀美小蛮腰,更将她的胸部高高的托起,使得本就挺翘的奶子变得更加紧凑,本就幽深的乳沟现如今更像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海沟了。

但蒋晓红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衣服上面,其实她今天从出门后就有点心绪不宁,总感觉忘了点什么东西一般。

“你家小少爷么?”

徐玲从试衣间出来后一边打量蒋晓红身上的衣服一边问道,却没注意到自己问完这句话后蒋晓红陡然皱紧了眉头“没想到你家小少爷管你还管的挺严,老周都没他这么会念叨吧。”

徐玲转过身上下审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顺带着调侃了蒋晓红一句。

蒋晓红紧紧盯着徐玲的背影,在脑海中不断搜寻着刚刚自己一闪而逝的灵光。

坏了!她今天忘了把昨天自己在床上自慰看的漫画书给带出来扔了!还好小瑜今天出门了,这样漫画书暴露的机会也少一点蒋晓红这样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埋怨起眼前的始作俑者。

过了一会儿徐玲转过身来看到蒋晓红埋怨的眼神莫名其妙的道“怎么了红妹,这么看玲姐。”

大庭广众之下蒋晓红有苦难言,只好轻轻推了一把徐玲,示意她跟自己一起到试衣间说些悄悄话。

关上试衣间后蒋晓红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总不能说自己昨晚回去自慰完了怕儿子发现吧。

心思电转之下说起了另外一个话题“玲姐,你昨天故意的吧?”

说完紧紧盯着徐玲,想从她脸上看出些破绽。

徐玲一愣,叫屈道“哎呀昨天不是跟你解释过那个催情药水是我故意为其他人用的吗?红妹你怎么样才能信玲姐啊!”

蒋晓红也急道“玲姐,不是这件事。”

这下徐玲更迷糊了,眉头紧锁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问道“那是什么事啊红妹,玲姐我真的不知道啊。”

蒋晓红看到徐玲不似作伪的委屈表情也是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过了片刻才把心一横说道“那本漫画啊玲姐。”

徐玲奇怪道“漫画怎么了?”

她的主营又不是这些漫画,这些漫画充其量只是她卖情趣用品时的添头罢了,进完货后她就按照画风分门别类放好,从此再也没搭理过,昨天也就是随便抽了本从表面上看画风较为清淡的给蒋晓红,她也不知道里面画的是什么,难道是嫌画风太过清淡?徐玲一边腹诽着'没看出来,红妹口味还这么重啊'一边松了口气大包大揽道“你要是觉得不好看今晚再去玲姐那里挑。这番话羞得蒋晓红面红耳赤,她干脆挑明了,在徐玲耳边耳语几句,然后说玲姐你是不是故意的?徐玲这才知道漫画内容竟是母子题材,暗笑了半晌后开口胡诌道”红妹我跟你说,先不要说小周能不能发现你的秘密,假如真的被发现了的话,也是我给你的这本好,如果看那种红杏出墙题材的漫画被小周发现,小周才会疑心你是不是在外头有人,倘若是母子题材的漫画,他就是看到了又怎么样?他敢声张出去么?徐玲一开始还有点心虚,见蒋晓红没有反驳她便越说越有理,说到后来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挺有道理的,把蒋晓红唬的一愣一愣的。

浑然忘记了为什么一定要看漫画。

“好啦,安心逛街吧,看你那些土不拉几的衣服,除了运动装就是正装,在老周身边都呆傻了!我觉得你身上这套就不错。”

徐玲成功打消了蒋晓红的疑虑后又开始对她身上的衣服开始评头论足了……许是到了饭点的原因,在酒店门口陆续遇见了几拨同学而来。

少年们生性喜欢热闹,十来个人一起挤了一辆电梯一起上来,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早已等候在两边的服务人员问候道“晚上好,请问是吕州中学的同学吗?”

打头的我颔首简洁的做了个回应道“是的。”

“这边请。”

进入自助餐厅里,一眼就看见吕子衿身穿一身淡青色连衣裙,将本来的马尾辫简单放下还在额前剪了个平刘海,平日里清冷的她与闺蜜在一起的时候也能言笑晏晏的拄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八卦,笑起来的时候狭长的丹凤眼更是眯成两道缝隙,只是牙齿上闪耀着银光的牙套让她的气质从仙女下凡变成了接地气的滑稽,我们进来的时候她似乎是刚从闺蜜那里听完一个笑话,略带一点瘦削的肩膀时不时的还耸动了一下。

“那个,我带胖子来蹭一顿饭,多个人晚上也热闹一点不介意吧。”

走到吕子衿面前我先是犹豫了一下、才略带尴尬的解释了一句。

吕子衿的目光越过我,看了一眼在人群中的胖子然后歪了歪脑袋。

“他是六班的朱冠风。”

我大概猜到了吕子衿的想法,解释了一句。

吕子衿点了点头声音清亮的说了一句“好的。”

晚餐的时候细心地我注意到,整个自助餐厅今晚除了服务人员外只有我们这一帮客人。

给黄井使了个眼色然后起身假意去卫生间。

到了卫生间我抢在黄井开口之前说道“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休息日,偌大的盛筵酒店自助餐厅只有我们一群人。”

黄井低下头想了想道“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点奇怪,而且我们一进门服务员就问是不是吕州中学的同学。”

“估计是吕子衿今天让这里暂停营业了,待会儿出去我提一句,二哥你帮我搭个腔,总不能当不知道白领了这个情。”

我和二哥都是官宦世家出身,情商自然还是够得,不会做出那种看到了就当没看见一样的事情。

走出卫生间回到位置上的时候,犹豫了片刻,在观景栏上折了一支郁金香下来。

回到座位和同学随意聊了几分钟后我先干咳一声再开口对吕子衿问道“子衿,今晚你该不会把这里关门了只招待我们一帮人吧?”

黄井接着道“是啊,还有我们一出电梯服务员就直接问我们是不是吕州中学的学生。”

“哎呀,你们才发现啊,子衿今天为了我们的晚餐就把这里的生意停了一天。”

坐在吕子衿身边的闺蜜不满的说道。

“其实没什么的,大家开心就好。”

吕子衿轻声道,似乎不愿意太高调。

“哎哟,那真的是罪过,不仅让我们白吃白喝还弄着这么隆重。”

我假意告罪道。

“我以饮料代酒,敬你一杯。说着就起身端起杯子,假意喝饮料,就在所有人都看过来的时候变了个魔术,将杯子变作刚刚摘下的郁金香看得大家眼睛一亮后,再将郁金香献给吕子衿,在大家的起哄下将她雪白的脸蛋羞成了西红柿之后吕子衿身边的闺蜜吐槽道”臭流氓!之所以我以前不曾谈过恋爱原因除了没有人能及得上妈妈的美貌能够让我动心以外,还有一点就是爸爸在身边压抑住了我原本有些放浪形骸的本性。

自从爸爸从身边离开后我的本性逐渐的展露出来,而且那次与吕子衿的近距离接触也让我对这个身形略显瘦削的女孩多了一丝兴趣。

所谓天理人情不必细诉,婚姻只在有利可图,吕子衿作为吕氏集团掌门人的独女,即使是我家庭条件不凡看到她这种身价极为诱人,就当是为成功据母打下搞一次提前演练吧,我如是想道。

宾主尽欢的晚饭后吕子衿一个电话就喊来四五辆车,直接将一行十余人送到了她家的豪门ktv。

一进大门就有领班主动迎上来接待我们,由于是吕子衿这个大小姐亲自到场我们直接上了三楼的贵宾VIP包厢,没有在吧台逗留,但我却在看见吧台边上许希和那个似曾相识的三角眼吊梢眉中年男子在勾勾搭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然后许希用面带苦笑的表情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让中年男子哈哈大笑,带着淫荡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到这一幕我的内心警铃大作,不知道妈妈晚上是不是在这里,虽然现在有心想要打个电话给她,但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克制住了这种过于妈宝举动。

到了三楼VIP包厢内在自助餐厅时还略显得有所拘束的十七八岁年轻人一下子就放开了自己的天性,几个喝过酒的如胖子等人甚至还劝起了酒。

有点心不在焉之下我随便唱了几首《护花使者》等略带挑逗,暗示性的歌曲之后就起身去包厢外面的卫生间,想要打电话问妈妈在不在盛筵KTV里。

躲进最内侧的蹲便隔间撒完尿抖了抖平日里令同学们羡慕不已的巨炮后。

我掏出手机拨出号码“嘭”的一声巨响,卫生间的门就被粗暴的踹开,我差点一哆嗦把手里拿着的手机掉进蹲便器内。

胖子大声问了一句“有人吗?”

躲在最内侧蹲便隔间准备给妈妈打电话的我心头涌上一个搞怪的念头,刚刚被胖子吓得手机都差点掉进蹲坑里去了让我感觉有点脸上无光,所以我打算待会儿等胖子撒完尿后从后面给胖子一个'惊喜胖子出声问完了还兀自不放心敲了敲第一个蹲便隔间的门又问了句“有人吗?”

没有回应之下还推门往里看了一眼再三确认没有人。

当他敲开第二个蹲便隔间的时候我开始有点迷惑了,胖子是想干什么呢?没等我细想,胖子就已经推开了第三个隔间。

卫生间里一共四个蹲便隔间在不做决定就来不及了,心思电转后我决心想看胖子到底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双手一伸抓住隔板上沿后用力一踩墙壁借力一撑,用双杠的动作轻轻的翻到了第三个隔间。

这时胖子也推开了最后一个隔间的门,看见地面上黑影一闪而过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双手抱头做出一副防御的姿态,再搭配上他厚实矮胖的身材简直是背着锣鼓进庙门,一副挨打相显得殊为可笑。

没等到预想的袭击的胖子放下双手看向天花板想要寻找着黑影的蛛丝马迹,最后在节能灯旁看到一只肥硕的蟑螂后他立马就自我脑补完成了蟑螂从节能灯上爬过,在地面上形成一团黑影的一连串逻辑链条。

而在第三个隔间随时注意外界动静的我还不知道胖子因为今晚喝了点酒,丝毫没有怀疑卫生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在蹲便隔间里,我只能通过外面传来的声音判断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见胖子先是反锁了卫生间的大门,紧接着外面便池内就想起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就在我纠结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出去吓唬胖子还是耐心等待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卫生间外传来了一阵“砰砰,啪啪啪”有节奏的敲门声,同样的敲门声又响了两阵后胖子才打开早已被他从里面反锁的卫生间大门。

“吧嗒、吧嗒。”

外面敲门的人进来了,而且踩着皮鞋。

我心里做出了判断。

“嘭,咔嚓。”

再次被锁上的卫生间门营造的封闭空间和即将发现胖子秘密的刺激感陡然使我心跳加快。

“这里面没人了吧。”

一听到这个声音我连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个声音就是我第一次见许希的时候身边的那个三角眼吊捎眉中年男子的声音,也是高度疑似玲姨说的那个觊觎我妈妈的人,本来还有点愧疚之情的我瞬间理直气壮了起来,更加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没人了,我每个隔间都看过了。”

胖子道。

“快把手机给我,我给你爸打个电话,我那边还有一大帮美女在等我呢。”

中年男子催促道。

“给,要不是为了这件事我今天都不会来。”

胖子略显不满的嘟囔了一句,这时我才知道胖子今天厚着脸皮跟过来的原因恐怕最主要是为了见这个中年男人,而不是为了凑热闹。

“喂,朱行长,是我老吴。”

电话里的声音我听力再怎么好也听不清,只能听见这个老吴在说“你说你找过周建国,他打个哈哈过去了是吧?嗯,那我这边来搞定他老婆吧。”

“哈哈哈,我这手段你还能不知道吗?什么剧团舞团的女人我都不知道玩儿了多少了,我都玩儿吐了,对付这个女人肯定是手到擒来啊。”

“没用?没用我就把这个女人玩儿过了再扔给张勇,我就不信张勇不动心,就算他不动心我让他们俩睡一张床上他还能死心塌地的跟着周建国?”

“放心吧,他们查不到的,我藏得很好的。就这样吧,挂了。”

放下电话后三角眼吊捎眉老吴似乎有些醉意上涌,对着胖子说了一句“小朱啊,你可知道为什么这豪门KTV里三楼的贵宾包厢里本来就有卫生间了,外面还有个卫生间吗?而且为什么卫生间的门都可以从里面反锁,哈哈哈”说到后来他抑制不住的笑出了声,笑声中难掩得意与放肆,我几乎能想象的出来,这个老吴说到后来是什么样的一副猥琐与小人得志的表情。

“吧嗒吧嗒吧嗒”的皮鞋顿地声告诉我老吴已经走远,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声响起,

“嘭。”

的一声关门声,这下连胖子也走远了。

躲在蹲便隔间里,我在短短时间里从一开始的好奇,到得知胖子真实目的的惊讶与老吴对妈妈下手的愤怒,以及到了最后知道胖子背叛的失望与从对胖子愧疚感中解脱的轻松,从这么多心路历程之中回过神来我忽然感觉额头上有一丝凉意,抬手一抹竟是刚刚又惊又怒之下被自己吓出来的一脑门子冷汗。

随手甩了甩擦下来的汗珠,拨出了给妈妈的电话,如果因为这个电话晚了几分钟导致妈妈遭遇什么不测,我想我会恨自己一辈子。

“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最终无人接听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一沉。

不过关键时刻我没有慌张,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解决办法。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妈妈,这个老吴自以为他在暗妈妈在明能够轻松的搞定妈妈,现在我意外发现阴谋之后形式完全颠倒,我在暗他在明,不弄死他岂能解我心头之恨?找到妈妈后在没有撕破脸皮的情况下那个老吴自以为藏身暗处,能够有有心算无备的机会应该不会乱来,但在偌大的ktv里要找一个人仍然是很困难的一件事。

实在不行就报警,大不了撕破脸,我在内心发狠道。

片刻后我又拿起手机拨出了另一个号码“子衿,出来一下,有急事找你。”

在包厢门口与她碰头之后我二话不说直接拉起她的手奔向电梯,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我根本没注意到吕子衿在被我拉起手之后脸色瞬间变成了粉红色,煞是可爱,不过即使注意到了我想我现在也不会在意一边走一边观察四周怕妈妈在这个时候走出包厢离开盛筵KTV“子衿,今晚麻烦你帮我找一个人,很重要的人。”

吕子衿看到我神情紧张,不似作伪也点了点头道“好。”

由于人生一路顺风顺水,虽然没有被刚刚的压力所压倒内心也着实不轻松,得到吕子衿的支持后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终于从刚刚一连串打击和思考中放松下来,吕子衿似乎是感觉到我心情有所好转,甩了甩飘逸的长马尾,嘴角扯出一丝完美的弧度。

到了一楼总台找到当班的经理,吴姓或许姓男子?三角眼吊梢眉的中年男子还有几个美女在包厢?好的,我让领班挨个包厢送一份果盘看一下哪个包厢有这种人员配置。

这十分钟之内应该没有三角眼吊捎眉男子离开过。

“(以后这种不重要对话我就写一半留一半,一来不至于太费脑二来免得你们说我水字数)”嗯,贵宾包厢333有,而且贵宾卡持有者为许姓。

“不用谢,这边继续帮您关注,如果不是那个包厢您还可以再回来让我们继续寻找。”

虽然知道当班的大堂经理是看在吕子衿的面子上才肯这么帮忙,我依旧感激地连声道“谢谢、谢谢。”

正准备去贵宾333包厢找心上人的我没走几步就停下了步伐,与我并肩前行的吕子衿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好意思道“子衿我有个不情之请,就是你能不能晚点再回咱们包厢啊,别人问起来你帮我挡一下可以吗?”

考虑到吕子衿这么快回去会让胖子看出不对来,从而横生波澜,只是需要吕子衿帮忙遮掩一下。

“好,我晚点回包厢,我就在总台,你假如没找到再回来找我,没事,在这家店里我还是说了算的。”

我没想到吕子衿支持的力度会这么大,重重点了点头大步流星的奔向贵宾包厢333,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要保护自己的妈妈,我的爱人!第九章从一楼到三楼的短短几步路,我就已经想好各种预案,心情也从刚刚得知阴谋时的慌张与恐惧重新变得自信。

推门进入贵宾333包厢,我先是站在门口处观察了一下包厢里众人的位置,包厢中间长沙发上男女交错而坐,妈妈则坐在中间靠内侧的位置上,上半身穿了件黑色外套内搭白色背心,黑白色的反差搭配将更凸显了妈妈身材的凹凸有致,下半身穿了一件紧身蓝色牛仔裤把修长、丰腴的美腿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看到她衣着整洁我松了一口气。

妈妈左手边坐着许希右手边是铃姨,隔了铃姨就是那位什么吴局长,点歌台边上还有一男一女在对唱情歌,我隐约在妈妈以前剧照中见过这些人,可能是许希请了前同事来做陪客。

每个人面前都放了酒杯,看着妈妈酡红的双颊心知妈妈已经喝了不少酒,心下愈发疑惑,尽管妈妈不是一个滴酒不沾的人,但她自己一直都很谨慎,喝酒从来都是浅尝辄止,何况以她目前的身份来说只要她自己不想喝,又有谁能让她喝到现在这种几乎全醉的地步呢?就在我冷眼旁观的时候,吴局长又笑着提了一杯酒示意妈妈和铃姨一起举杯,妈妈在酒精的作用下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媚态,轻轻的笑着,红润的双唇唇微微张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在唇齿间若隐若现的猩红舌尖像是一条毒蛇一般发疯似的向我的内心注射名为嫉妒的毒药,这还是我熟悉的那个温良贤淑对他人不假辞色的妈妈吗?突然间我觉得眼前这个浅笑着的妩媚女子是那么的陌生,对妈妈陌生妩媚神态的恐惧,使一瞬间我几乎有了夺门而出的冲动。

慢慢的,我的关节像是生了锈的机器一般动了起来,而且越动越快,不是往后,而是向前,此刻我不再想着自己是她的儿子,而是将自身的身份放在了她男人的位置上。

没等沉浸在灯红酒绿的嘈杂环境的众人反应过来,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妈妈和铃姨身前问候道“铃姨好,妈。”

这是我在无法判断铃姨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急中生智想出来的办法。

先问候一句铃姨,让许希和吴局长有个是铃姨告诉我妈妈在这里甚至是铃姨让我来的念头。

看到妈妈端着酒杯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只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才强忍着没有发火“妈妈,你还记得你出门前是怎么说的吗?”

妈妈一愣,脸上顿时浮现出对我来到她面前意外、被我看到醉酒时的羞愧,却独独没有一丝被家里人发现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惊慌,端到嘴边正要一饮而尽的酒也悬在空中不知是放是饮。

“小瑜,来来来,快坐快坐。”

就在妈妈愣在那里不知所措而我又有点生气的时候,玲姨忙打圆场道,指了指身边邀请我坐下。

我没有动作,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许希,恰好许希也看向我,与我对视一眼之后立马心虚的移开目光,然后似是被我眼里的怒意与高大的身型所慑,嘴角嗫嚅的说了句“我去点歌。”

起身时连直视我一眼都不敢,径直走向点歌台。

我并没有像绝大多数人在这种场合下的常规操作一样直接坐在许希刚才的位置上,而是示意妈妈坐过去一点,从妈妈和玲姨之间的缝隙处找了个位置,半蹲半坐在沙发边缘。

“你这孩子,怎么净往人多的地方挤。”

妈妈先是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放下酒杯低声抱怨一声后还是继续往旁边坐了一点,好让我坐的更舒服一点。

这倒不是为了对玲姨和妈妈左拥右抱,而是单纯的觉得吴局长的威胁更大。

看到妈妈的动作我的心情终于从今晚一直以来的盛怒和嫉妒中稍稍获得了一点温情的慰藉,主动端起妈妈的酒杯朝吴局长道“我妈妈不胜酒力,这杯酒我替妈妈喝了。”

说完趁妈妈还没反应过来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半醉的妈妈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我一饮而尽“别喝,你这孩子,动作这么迅速干什么,嗝。”

妈妈说完还打了个酒嗝,顿时又羞又气的用二指禅在我腰上狠狠一掐。

腰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使余怒未消的我转过头迎上妈妈即使在醉酒之下也难以掩盖的关心之情,看着妈妈脸上急切的关心,自责与内疚,我想要出口质问她为什么喝这么多酒的满腔愤懑之情像百炼钢化作绕指柔一般烟消云散了。

“妈,没事的,你儿子身体好的很。”

说着我偷偷地一只手揽过妈妈的纤腰往自己怀里靠了靠,我没有怎么用力,妈妈却明显的有点醉了,顺势直接把头往我肩上一靠。

“那你多替我向吴局长多敬几杯酒吧,别喝,嗝,醉了,肩膀让妈靠一下。”

妈妈娇媚的声音里此时也略带了一些迷糊。

“小瑜啊,你这样,我看你妈妈有点喝多了,你就敬吴局长一杯,然后带着你妈妈先走吧。”

玲姨拍了拍手引起大家的注意道,从我坐下来的那刻起,原本吵杂的环境就开始变得鸦雀无声,有人冷眼旁观准备看笑话,也有人心怀恐惧不知如何自处。

她还扫了一眼前同事,前同事们纷纷打哈哈道“今天能够认识吴局长也开心,我看晓红也喝的挺多的了,家属来了让家属安全带走我们也放心。”

“对对对,来日方长,以后咱们聚会喝酒的机会还很多,不差这一时。”

虽然此刻玲姨算是帮我解围,但我对玲姨的立场还是抱有一定怀疑,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今晚我在这里导致他们计划失败,干脆果断放弃计划支开我然后再谋划一个更好的计划呢?多想无益,我今晚的当务之急是先要把妈妈救出来,而不是去追根问底的探究玲姨的立场是怎么样的。

“好,就依玲姨。”

我点了点头道,有些僭越的做了决定。

闻着妈妈的发香,我像是个即将出征沙场的将军一般,轻轻地将妈妈的娇躯靠在了沙发上,温柔地在她耳边说“待会儿我就带你回家。”

然后起身倒满酒面对吴局长说“吴局长,我敬您一杯,我妈妈不胜酒力,今天就带她先走一步了。”

“嗯,周市长家的公子是吧,好好好,果然是英雄少年,我改天上门拜访,今天晓红喝多了,那你就先带着晓红走吧。路上小心。”

听到吴局长也叫妈妈晓红,我几乎有种想把手上的酒泼到他脸上的强烈冲动,但想了想妈妈还是强行忍下来了,毕竟不知道我还是未成年人,闹起来要是进了句子妈妈又会被人找到可乘之机。

不过今晚吴局长也喝了很多酒,在我细心的观察下很明显的感觉到他脸上那种纠结的神情,想要留下妈妈又碍于我的存在不好下手,想要放走妈妈又不舍得这块几乎已经到嘴边的美肉,纠结到了最后还是无奈放走了我和妈妈。

我再次一饮而尽,杯口朝下示意没有酒之后对玲姨道“铃姨,麻烦您先帮我把我妈妈背到背上。”

短短几句话的时间,酒劲上头的妈妈更加的不省人事了,我见状大为后怕,还好果断找到吕子衿帮忙,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就在玲姨扶着妈妈站起来,我准备蹲下背起妈妈的时候,妈妈回光返照似的用力推开玲姨嘴里嘟囔着“我没醉,我还能喝。”

“啊。”

玲姨被妈妈重重的推倒,还好她尽量控制身体倒在沙发上才避免了受伤的风险。

“对不起啊玲姨,我妈喝多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对玲姨道了个歉,玲姨摆摆手示意没事。

“我没喝,嗝,喝多。诶,小瑜,你怎么来了。”

妈妈像是才看到我一般说了一句。

我旁若无人地捧了捧妈妈的小脑袋,紧紧盯着她那双翦水秋瞳道“妈妈,别喝酒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说完我不待妈妈点头,转身轻松地背起了她,在双脚离开地面之后妈妈下意识的用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玲姨也适时地将妈妈的手提包递给我。

接过手提包犹豫了一下还是准备邀请玲姨与我同行,铃姨方才的举动在我心里挽回了不少信任更重要的是我还想要从她口中得知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铃姨,你要不跟我一起走吧,我怕路上我妈发起酒疯来我一个人拉不住。”

稚嫩的我还找了个自以为合适的借口。

话一出口就看见铃姨脸上神色一紧微不可见的摆了摆手,示意我快走,没等我反应过来只听吴局长干咳了一声道“这样吧,小周,你铃姨今晚喝的也挺多了你就别让她和你们一起走了,我送你们母子俩回家吧,来来来小许,你扶着你玲姐。”

说着许希扶住铃姨,然后吴局长径直走向门口替我开门。

从一进门之后我的怒火经过妈妈一连串连的动作化作了对妈妈的心疼,又自作聪明的授人以柄让吴局长有了合理的借口让我发作不能,不好当场发作之下我只好沉默的一路快步疾行。

一路上我顾不得细细享受妈妈胸前一对隔了两层衣物压在我背上的白皙硕乳和在我指尖怎么把玩都能从我指缝中溜出的翘弹臀瓣,近乎马不停蹄的直奔一楼总台而去。

如果找不到吕子矜只好随便找个由头发作起来,将这个所谓的局长赶走。

一路疾行之下就苦了喝得半醉脚步有些虚浮的吴局长,吴局长本想找机会与我套套近乎或者趁我不注意在我妈身上揩点油,哪知我背了一个人的情况下仍然健步如飞甚至让他小跑起来才勉强跟上竟让他一路上找不到半点机会说话。

索性我进入包厢到出来也没有多久,吕子衿依旧在前台没回我们的包厢,本就人高马大虎背熊腰又背了个人的我几乎刚抵达一楼就被吕子衿发现,细心的吕子衿发现我眉头紧锁,表情严肃、焦急后还以为是我背上的那个人出了什么事,毫不犹豫的向我招手示意她的位置,当我靠近她后吕子衿才发现原来我背上是一位美艳女子,这是他的姐姐吗?吕子衿心里泛起疑惑。

此时经过一路急行颠簸,妈妈本就未扎起的长发更加的散乱几乎遮住了她小半张脸,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妈妈原本洁白似雪的肌肤像是化上了一层艳而不妖的的粉色淡妆搭配上同时带着成熟风韵和健康活力的绝美脸庞以及安详宁静的表情,使得妈妈别有一番魅力,即使是平日里自恋时自诩美女的吕子衿也被这种贵妃醉酒的美感震撼到了。

吕子衿看了一眼我张了张口还是没有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出口。

“子衿,能帮我找个代驾吗?”

如今才06年,KTV里的代驾远不如后世那么随处可寻,我只能找吕子衿帮忙找个司机帮我将车开回家里。

索性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就当今晚欠了吕子衿一个人情吧,我暗自腹诽道。

“好,经理待会儿你帮我送一下瑜哥吧。”

吕子衿点了点头,她今天不知道是玩的开心还是想消除平日里高冷的印象也开始叫我瑜哥而不叫我周瑜,对旁边的大堂经理说道,大堂经理微笑着点了点头。

“呼呼,小周,你怎么走这么快啊。”

两句话的功夫,吴局长就紧赶慢赶的跟上来了,一路小跑后不得不喘了两口气才开口道。

“没什么,我已经找到代驾司机了,吴局长再见。”

有了能轻松摆脱这个令人厌恶的苍蝇的借口后心情也轻松了起来。

“这点小事还要麻烦别人干什么,不用这么麻烦,我来给你们母子开车送你们回家。”

吴局长倒是满不在乎,大手一挥自顾自的大包大揽道。

“吴局长,今晚你喝了酒还是不要开车了吧,要是被交警抓到可不太好啊。”

我笑了笑,随意找了个借口打发了他。

“没事,没事,才这么点酒我还清醒得很。”

吴局长继续死缠烂打,浑然没注意我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化了。

“吴局长,酒后驾车有危险,你岁数大了人老心不老不怕死没关系,我们母子可不需要你的命。”

我的嘴角泛起一丝假装的笑意。

“哈哈,那你们母子一路平安,我就不送了。”

果然,吴局长在我这儿碰了个软钉子后见事不可为,加之觉得来日方长自己又身在暗处也没有强求。

谁知道他在我眼里早已是黑夜中明晃晃的一只萤火虫般吸引了我所有的警惕之心。

“瑜哥,你知道你刚刚的笑是怎么样的吗?”

吕子矜等吴局长离开后笑道。

“怎么样的?”

我眉头一皱,不知道吕子矜是什么意思。

“有的人笑起来是假笑,而你刚刚的笑是假装的假笑,哈哈哈。”

吕子矜笑得乐不可支。

“哈哈哈,有这么假吗。”

我这才展颜,将方才的阴霾一扫而空。

一路无话,安稳的回到家楼下后“需不需要我帮你把她抬上去?”

大堂经理犹豫片刻出声问道。

“不用麻烦,我能背的动。”

近乎不假思索的拒绝了大堂经理的建议后我觉得刚才的反应有些急躁与不礼貌,补充道“谢谢经理,也替我谢谢子衿。”

大堂经理见我不需要帮忙后点了点头,婉拒了我原本打算给他的代驾费后下车离开。

我用手轻轻拍了拍妈妈的脸低声道“妈妈,妈妈,醒醒,我们快到家了。”

起先妈妈还能含混的回应两声“呃嗝。”

打了个酒嗝之后妈妈似是醉意再次上涌,又昏昏地沉睡过去,娇嫩的俏脸因酒醉而染上绯红。

下车之后将妈妈背在身上,由于醉酒的原因,妈妈的身体变得异常沉重,丝毫没有平日里身为一个舞者的轻盈感,身强力壮的我完全不在乎这点重量,相反,我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妈妈胸前的一对柔软的乳房上。

不知道是我刚才没来得及感受还是因为我之前背着妈妈下楼的颠簸刺激使得妈妈的乳头变硬,现在有时间和精神享受与妈妈亲密接触的我,一背上妈妈就感觉到妈妈两颗乳头隔着两层衣服坚硬的摩擦着我的虎背,俏皮的撩拨著名为爱恋的心弦。

来而不往非礼也,面对不省人事的妈妈我一双托着妈妈性感翘臀上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丰腴不失挺翘的臀瓣被我的手掌恣意玩弄抓捏,弹性十足的臀肉止不住的从指缝隙中溜出,仿佛在对我的大手挑衅道“来抓我呀”,直至引起我更加粗野却不失爱意的揉抓。

,妈妈双目紧闭红唇微张靠在我的肩膀上尽显媚态,无力环绕我脖子的一双细腻并且散发著桃色光泽的藕臂和几缕长发无意识的游荡在我的胸前,妈妈身上空谷幽兰般的体香混合著酒精的气味不断地被我吸入鼻腔,几乎令我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一楼到六楼的短暂路程在今晚竟使我有一种矛盾感,我一方面想早点回到家不让街坊四邻看到妈妈醉后的丑态和媚态,一方面又希望这段路能够更长一些,能够让我有更多的时间享受妈妈美好的娇躯,享受这种别样的氛围。

想象之中上楼时的各种意外一件也没有发生,站在家门口腾出一只手拿钥匙开门的我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倒不是背着妈妈上六楼有多吃力,而是一路上与妈妈耳厮鬓摩之下实在是让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有种血脉贲张之感,裤裆里的肉棒也将裤子顶出一个无法掩盖小帐篷来几乎要将裤子顶破。

回到家迫不及待地直接用脚一踹重重的关上家门,一边用脚蹬下我的裤子乃至内裤一边大步流星的背着妈妈奔向卧室,当我将妈妈小心翼翼地靠在床头的时候我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短袖因为背着妈妈的缘故没被脱下,不着一缕的胯下那根紫红色的粗长巨龙早已昂首挺胸怒指十几年前的老家,深呼吸两口气,没有急吼吼的提枪上马而是先温柔的吻上了妈妈性感柔软的红唇,在细细品味柔软如果冻般的红唇时我的一双大手也没有闲着,隔着衣服和胸罩攀上了我日思夜想的圣女峰。

慢慢地妈妈的气息也开始粗浊起来,喉咙不由自主的吞咽着我的津液,原本绯红的脸色更加娇艳欲滴,樱桃小嘴里渐渐发出无意识地“嗯嗯”声音,让我更有互动感,而不是像是在把玩一个充气娃娃,眼见妈妈逐渐开始动情。

我伸手褪去妈妈的裤子随意丢在地上,妈妈的阴毛并不算太茂盛,仅仅是有些点缀作用,不用怎么扒拉开就能看到两瓣粉嫩的阴唇紧紧地闭合著阴蒂俏皮的挺立着,阴阜鼓囊囊的。

我粗糙的大手在白白胖胖、肉鼓鼓的阴阜上用力抹了一把妈妈嘴里顿时发出“哦”的一声悠长诱人的娇吟。

指尖划过阴唇时传来一点湿润的感觉让我犹如浑身触电一般颤了一颤,再三确认不是错觉后我目光灼灼的盯着妈妈粉嫩鲜红的阴唇,就这么痴痴地看了几秒,冥冥之中妈妈似乎感应到我的眼神紧紧盯着她的小穴,不仅檀口微张,肥厚鲜嫩的阴唇也不由自主的开合著,不断吸引我去探索神秘的新世界。

从来没有玩过女人的我顿时犯了难,不知道是先尝上面的嘴好,还是尝下面的嘴好。

犹豫片刻后我还是决定品尝妈妈下面的小嘴,细心的我担心醉酒之下妈妈会有些不适,并没有贪图一时的爽快而将妈妈摆弄成双腿压在胸前将最私密的阴处暴露到最大的姿势,而是将妈妈靠在床头双腿向两侧分开,这样虽然我低头主动靠近妈妈的阴部会比较累但能保证妈妈的舒适和安全。

低下头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妈妈阴部的每一个细节,肉感的阴阜,粉嫩健康的阴唇,手指探入妈妈的小穴想要抠挖却发现妈妈的小穴死死地将我的手指含住无法动弹,让我不由得畅想待会儿将肉棒塞进去会是怎么样一副情景和舒爽感。

手指被小穴牢牢咬住的我没有闲着,放肆的目光恣意打量妈妈的小穴,当我看到妈妈略显稀疏的阴毛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妈妈变成白虎会是怎么样一副美丽动人的画面?邪恶的念头一但升起就再也压制不下去,我以后要让她变成白虎!一分神我的手指竟被妈妈的小穴挤了出来,又惊又喜的我回过神来只见妈妈的小穴一张一合还在汩汩的往外留着口水。

有了将妈妈白虎的念头我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低下头大口一张直接将妈妈愈发充血胀大的阴蒂和还在往外吐口水的阴唇含在嘴里,一股淡淡的腥味夹杂着淫靡的气味直冲我的鼻腔,兴奋的我尝了尝妈妈小穴的味道,有点略带腥咸的味道像是打开了我身体那道名为本能的大门,我几乎无师自通的开始轻轻的咬噬起妈妈的阴蒂。

“啊”又是一声悠长满足的轻吟后,妈妈的小穴大张,淫水吐的更多了,愈加兴奋的我没有半点犹豫就“咕噜咕噜”一饮而尽,我先是用粗糙的大舌头在阴唇周围舔了一圈,然后直挺挺的以舌为剑刺入妈妈的小穴,。

“嗯”的一声,妈妈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将我的头牢牢夹住,不知道是在夹道欢迎我的侵犯还是在抗拒我的入侵,被妈妈强健有力的双腿夹住后我还不满足般的轻轻摆了摆头鼓动唇舌给妈妈更大的享受。

不知道把玩了多久,妈妈的樱桃小嘴里也渐渐发出“嗯嗯啊啊”的无字真经,我热烈的鼻息不断喷吐在妈妈的阴阜上,将妈妈的阴部烘得热热的更加刺激了妈妈本就敏感的体质。

不多时妈妈就一声媚入骨髓的呻吟,一双美腿更是想要将我的头死死固定在下面一般用力夹住,小穴更是一泻千里,淫水泛滥成灾,我没有一点点犹豫就大口含住,直至再也吸不出一点之后再轻轻掰开妈妈高潮后无力的双腿,吻上妈妈高潮后更加艳丽性感的红唇,缓缓将刚才从妈妈下面小嘴吸来的淫水小心翼翼不浪费一点点的渡过去。

“咕噜咕噜”安静的家里只剩下下我和妈妈相互享用对方口水,淫水的靡靡之音。

微微眯起眼睛想着该怎么继续把玩妈妈的我忽然发现妈妈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

妈妈醒了?我像是被闪电劈中一样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瑜,你在喂妈妈喝什么呢?”

听到妈妈醉意惺忪的慵懒声音,我松了一口气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不让妈妈看出端倪。

“啊,我喂你喝生理盐水呢!妈。”

急切之间我连平日里的晓红老师都不敢叫了。

醉酒中妈妈没有察觉味道不对反而在醉酒状态下说出了平日里不会说出的话,笑道“臭小瑜、坏小瑜,妈妈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吗?嗝——”妈妈说的我心中一突,难道我的心思被妈妈发现了?只听妈妈打完嗝继续道“嗝,就知道占妈妈的便宜,你可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妈妈就算让你占点便宜又怎么样呢。”

没等我想好说辞妈妈双腿夹紧,姿态略显别扭“小瑜,先扶妈妈去洗手间。”

我在心里暗道侥幸,还好刚刚没有脱去妈妈上半身的衣服,而是仅仅脱掉了妈妈的裤子,不然妈妈再怎么醉酒也反应过来了。

“哦好。”

我仓促应了一声一手搭着妈妈的肩膀半扶半扛的带着妈妈去洗手间。

妈妈宽大的外套和短袖自然垂下,罩住了她美丽神秘的私处和性感翘弹的两片半球形臀瓣却没能罩住她修长健美的一双玉腿和玲珑皎洁的玉足,我更是除了上半身的短袖下半身不着一缕,粗涨到最大昨天的紫红色肉龙更是雄赳赳气昂昂,坚硬到走起路来甩都不甩一下。

妈妈被我扶着低垂着头,对这一场景当然是尽收眼底。

“小瑜,妈妈的裤子,嗝,怎么不见了?”

妈妈突然问出一个令我有些尴尬的问题。

当然是想和妈妈共度春宵啊,我在心中暗自腹诽道。

这种心里话现在自然是不能宣之于口的,我只能另寻借口。

好在妈妈现在已经大醉,不会在意细节。

于是我理直气壮的道“脱掉裤子让你好睡觉啊。”

妈妈先是“哦”了一声让我以为已经安全过关,松了一口气后又做出一个令我措手不及的动作来,她竟然一伸手就抓住了我兼顾了长度、大小、硬度和热度的紫红色肉棒。

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要害被妈妈冰凉的小手拿捏在手心里,我顿时紧张的停下脚步,结果我是停下了,妈妈却止不住地往前踉踉跄跄的又前进了半个身位,连带着原本握住我肉棒根部的小手也往前一撸,从捏着棒身变成了捏着我更为粗大敏感的龟头。

只听见异口同声的两声悠长的呻吟声从我和妈妈的嘴里一起发出来,不同的是我的呻吟里带着更多舒服与满足的意味,而妈妈的声音里则更添几分惊讶之情。

热力四溢的滚烫肉棒与妈妈冰凉的小手直接来了个一杆到底的“大满贯”,让我简直有种想要立即喷发的冲动,听到妈妈的呻吟声让我有了些许的好胜之心,深呼吸两口气,强压下射精的冲动之后再看向妈妈。

蒋晓红美丽的侧颜红的能够滴出血来,她自己也没想到会无意识的做出这种动作来,一把抓住儿子粗长的肉棒她就开始后悔了,掌心随之传来的近乎无穷无尽的热力更是令她怀疑她手里拿着的究竟是自己儿子的肉棒还是一根烧红的铁棒,无意之中将儿子的肉棒撸动了一次之后儿子怒张的龙头更是胀大到最大,硕大滚烫的龙头上传来的温度像是直接将儿子满腔的雄壮热血直接浇到她心头一般,让她浑身酥软。

离了儿子扶持的蒋晓红被儿子的粗肉棒大龟头刺激的腿脚一软,眼看就要瘫倒在地上时蜂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双铜皮铁骨般的古铜色大手。

只是这双充满了阳刚之气的有力臂弯反而激起了蒋晓红的小女人心态忍不住“嘤咛”的一声,身子更软作势欲倒。

“来吧儿子,快来把我揽入怀中”蒋晓红如是想着,婚后十几年做官太太,做老板娘时压抑在内心最深处的那些艺术生与生俱来的叛逆骨血在老周不在家的心理暗示,今晚喝酒被儿子抓个正着的愧疚以及酒精的作用下毫无忌惮的爆发了,那股热血似野火燎原般迅速的烧遍蒋晓红周身上下,此刻她甚至觉得她的私处都有些凉飕飕的。

愤世嫉俗的种子此刻已然种下,还需要周瑜的爱在平日里勤加浇灌便能发芽成长为名为乱伦的参天大树。

在蒋晓红心中堪称完美的优秀儿子也没有让她失望,一个键步让她彻底感受到了什么叫温暖的怀抱和隔着两层衣服也是那么明显的肌肉线条,靠在儿子胸膛上蒋晓红甚至能够听到儿子胸腔里“砰砰”的有力心跳声,不断喷吐在她脸上的浊气让她觉得连环境都热了几度。

对了!之前儿子跟她说过他这样的人说在健身房有个专门的称呼“肌霸”意思是肌肉霸主,肌霸,对,儿子真是个大肌霸,不光有大肌霸,还有大鸡巴。

蒋晓红不断在脑海中胡思乱想,一会儿想到儿子身上雄健到棱角分明的肌肉,一会儿想到儿子身上那根粗长硬的紫红色大鸡巴。

“嘶。”

美人在怀的我却倒吸了凉气,我上前揽住妈妈不要紧,可是妈妈的纤纤玉手还一直抓着我的大龟头啊,我一个健步几乎又让妈妈的小手从龙头一口气直撸到了龙根,好不快活。

就这样我和妈妈在卫生间的门口相顾无言,站了许久,若不是母子二人下身都不着片缕,儿子一手抓着妈妈的翘弹半球形臀瓣一手扶着妈妈纤细的腰肢,母亲更是脸色潮红的抓着儿子雄心勃勃的大肉棒想来还是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咯咯,儿子长大了啊。”

良久,妈妈在我怀中抬起头来看着我不知所措的表情娇笑道,细心的我却发现妈妈不知道是忘了,还是在暗指些什么,竟一直握着我的肉棒没有松手。

“妈,你知道我小时候不乖的话你都打我哪里吗?”

气氛最怕尴尬,一旦打破后我也恢复了以往的从容和淡定。

“啪。”

不待妈妈回复我就扬起一只大手打在了妈妈兼顾了翘弹与肥腻的大屁股上,弹滑爽腻的肥臀比妈妈自己更快的做出反应,大手落在臀瓣上就像一滴水滴如古井无波的湖面一样,引起一道电流向妈妈浑身上下荡去,电流所过之处将妈妈舒爽的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光如此,我的大手还感受到了一股回弹的力量,我清楚的知道,这是妈妈的肉臀太过有弹性导致的。

“呜,小瑜真是个坏儿子”妈妈的声音中除了醉时的慵懒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以及情欲。

“对,周瑜是坏儿子,蒋晓红也是个去KTV喝酒的坏妈妈。”

今晚第一次喝酒的我在酒精的催化下胆子变大了,抱着一种报复的心态说出了半真半假的心里话,说着又扬起手在妈妈的肥臀上拍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别拍了啦小瑜,再拍妈妈要坏掉了。”

听见这句话我觉得连空气中都充满了甜腻的味道,但一想到妈妈这个我志在必得的尤物今天差点被人灌醉了带走,倘若不是我及时出现眼前这身美肉现在还不知道在谁的床上被人任意亵玩呢!念及此处我内心暴虐之情又起,大手毫不留情的在妈妈光滑娇嫩的屁股蛋上留下道道鲜红的掌印,一边拍还一边说“让你出去喝酒,让你出去喝酒!”

“别拍啦小瑜,妈妈知道错了,妈妈再也不到外面喝酒了。”

妈妈在我怀里左右腾挪闪躲,却一直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与此同时我也是强忍射意,妈妈的玉手此刻依旧握着我的大几把身子不断左右腾挪的同时玉手也在随着身体前后撸动肉棒,若不是我身强体健阳关牢固恐怕早就一泻千里。

我正默默低头与射意和妈妈的屁股对抗时,妈妈突然转过身来用另一只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呜”还没等我开口妈妈就送上了鲜艳的红唇,把我所有想说的话都堵在了肚子里。

一个漫长的法式长吻后妈妈美眸含春的看着我,直至我在她的眼角看见了一滴晶莹的泪珠才想起我已经不是三岁孩童,而是一个孔武有力的成年男子,顿时心里暗自悔恨自己下手太重,悬在半空的大手也重新落回妈妈半球形的臀瓣之上。

妈妈感受到我的大手以为我还要打她的屁股顿时浑身一抖,心疼的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还用手揉了揉被我打红的地方。

妈妈见我冷静下来,不再打她的屁股,而是开始轻轻了她红肿处后轻轻抽泣两下后道“你小时候,不管是爸爸还是妈妈打了你,你都会跑过来抱住妈妈亲一口妈妈,然后对妈妈说我好爱你哦妈妈,我以后要当妈妈的男子汉,再也不惹妈妈生气了。”

“妈妈,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打你了,我要做一个真的保护你的男子汉,如果做不到,我就不得好死。对不起,妈妈。”

此时我也暗自懊悔自己对妈妈下手太重,心疼的抱住妈妈的头吻了妈妈一下之后道。

“呸呸呸,不许你乱说,我家小瑜长大了,今天都保护妈妈了。”

见我发誓妈妈顿时慌得让我呸掉之前所说的话,妈妈前后态度反差之大简直让我有种面对斯得哥尔摩综合症患者的感觉。

“妈,你说我长大了,我到底是哪里长大了啊。”

我见妈妈醉的不轻,被我这么欺负都没生气反而觉得自己理亏胆子也更大了起来口中花花道,说完还气沉丹田让肉棒更加胀大了一圈。

“哎呀,你这个坏小瑜,妈妈说你长大了,就是长大了嘛。”

妈妈娇羞道,说着就要放开我的肉棒。

“别放手好吗妈妈。”

我见妈妈说着就要放开我的大肉棒赶紧腾出一只手来强行按着她的手放在我的肉棒上。

“可是我们是母子啊”醉醺醺的妈妈迟疑的说道。

“那就当作我今天保护妈妈的奖励吧,我小时候得奖了不是也让妈妈亲我一下当做奖励吗。”

我见妈妈没有果断拒绝趁热打铁说了一连串的理由。

“嗯,好吧”妈妈既挣不脱我的手也说不出什么理由只好迟疑的接受了我的这个说法。

“小瑜,先扶妈妈去上厕所啦”趁妈妈现在不清醒,我真想把压抑在心里的话都对她说一遍年轻人只争朝夕的心态在此刻原形毕露,不过见到妈妈这么说我的心里没来由的出现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抱紧我,晓红老师。”

我一只手一个臀瓣,直接将妈妈抱起来,径直走向盥洗台,今晚我要在这里做一个击溃妈妈尊严的预演。

当妈妈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半个屁股坐进了盥洗池里,而我的肉棒就怒涨的死死对准她的私处。

“啊!不要啊小瑜。”

妈妈惊叫道,一只手推了我一下另一只手就要松开我的肉棒却被我死死按住。

“我今晚不会进去的,妈,我向你保证。”

女性的绝对力量劣势让妈妈无法挣脱我的控制,我努力平复下妈妈的心情,再三保证今晚不进去后妈妈才放弃挣扎。

“妈妈,你转头看一下。”

妈妈半转过头看向镜子,只见她自己双颊绯红,像两颗篮球被强行挤压到一起去的两瓣半球状翘臀此刻正有些红肿。

“啊!小瑜你干嘛!”

原来我打开了盥洗池的水龙头,冰凉的自来水正在冲洗着妈妈红肿的两瓣半球状翘臀,一边洗还一边用一双大手轻柔的抚摸着,大手所抚摸之处还传来阵阵酥酥麻麻的刺激感,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羞耻心。

“我是为了让你的屁股消肿哦,妈妈,真的对不起。”

此刻在妈妈的眼里我真的像是个改过自新的孩子一般,只是耳边不断哗啦啦的流水声让她的尿意更加的汹涌。

“妈,你儿子也想消肿。”

没等妈妈迟缓的脑子转过弯来我就提出替我撸管的要求。

“怎么消肿呢?”

妈妈疑惑道,难道妈妈从来没有替爸爸手淫过吗?我内心一阵惊喜。

“跟刚刚一样就可以了,前后撸动。”

还没说完我就猴急的抓着妈妈的手开始前后撸动起来,能看得出来妈妈以前没有做过这种事小手撸动的时候极为生疏与僵硬,如果不是有妈妈这层身份在我可能根本感受不到快感。

“小瑜,先让妈妈下去,妈妈快憋不住了。”

撸动几分钟后几分钟后妈妈哀声求道。

“不行哦,先要等消肿了才能让妈妈下去。”

我笑意盈盈的眼里闪过一丝戏谑,抓着妈妈的小手让妈妈撸动的幅度变得更大。

“妈妈已经没事了啦。”

妈妈急道。

“我是说妈妈帮我消肿哦!”

我故意逗妈妈道“啊?不要吧。”

妈妈惊道。

“那好吧,我先抱你下来,妈妈,抱紧我”感到已经被妈妈的小手撸到快射了的我在内心呐喊道“就是此刻”等妈妈双手环过我的脖子我出人意料的直接吻住妈妈的双唇,肉棒直愣愣的在妈妈的阴阜上刺激着阴蒂,双手环抱住妈妈整个屁股,一手一个半球状臀瓣大力揉捏抬起来,下身奋力挺动次次都享受要破门而入。

面对着我凶猛的冲刺,妈妈吓得紧闭双眸,不敢睁开一丝一毫,生怕一睁眼就看到我插入她体内的乱伦场景。

看着妈妈紧闭双眸的娇羞模样和因为紧张而将我的脖子环绕得更紧的小手和嘴里不知道何去何从的美味小香舌,我身心所受的刺激一下子也达到了最高峰。

“我射了!”

我在心中呐喊一句后本已往前挺到极限的跨部再次往前一送。

“妈妈,我爱你。”

“我也爱你啊。”

“啊啊啊啊啊!”

又是异口同声的一声呻吟声,蒋晓红被嘴唇上儿子肆意的吮吸,阴唇上火热的触感,还有屁股冰凉酥麻的冰火两重天上、心理上面对儿子的背德感的刺激到达了她今晚的最巅峰的高潮。

“泄了,泄了啊,我的好儿子”带着这样的想法一阵全身痉挛之后她居然高潮失禁了。

本就迷迷糊糊的蒋晓红再也承受不住高潮的余韵,只记得儿子将让她转过头去看看她现在的这幅模样,她雪白的半球形臀瓣下面突兀冒出一根巨大的紫红色肉棒,即使发射过一次这根肉棒的温度也让她仿佛感受到了儿子对她火热到极致的爱,稠密腥臭的乳白色精液不知道射在镜子上还是在她的大屁股上,总之场面异常淫靡,但儿子最终却信守了承诺,对她的身子秋毫无犯。

“儿子还是爱妈妈的!其实妈妈也爱你啊”带着这样的想法蒋晓红直接坐在盥洗池边上靠在儿子伟岸挺拔的肩膀上安心的沉沉睡去。

第十章蒋晓红衣衫不整的奔走黑暗的森林之中,她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明白儿子为什么不来找她,仿佛身后被什么洪荒野兽在追逐着一般,不知在森林中奔走了多久口干舌燥的她看见了一道清澈见底的溪流。

潺潺水声让蒋晓红稍稍放松了一些,红扑扑的俏脸上也开始绽放出惊世绝艳的笑颜,素来爱干净的她着急下水想要洗去身上的污浊却忙中出错脚下一绊“扑通”一声跌进水里。

“咝,好疼啊!”

蒋晓红坐在冰凉的溪水里伸手揉了揉自己摔得最惨的两瓣半球形大屁股喃喃道,她的臀肉紧致而富有弹性,长在她身上相较于她纤细的腰肢来说大了不止一圈却没有丝毫的痴肥感“难怪儿子这么喜欢她的大屁股”蒋晓红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开始脱下衣服擦洗身体,洁白的藕臂不断扬起水花往自己身上泼去,细密晶莹的水珠在她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上将阳光折射出七彩的光芒,颇有几分梦幻般的色彩,倘若外人看来一定是一副林中女神沐浴图,断然不会将她与凡女混同。

沐浴一会儿洗去疲惫和污浊的蒋晓红正准备到岸边拿回自己的衣服时,冷不丁看到在丛林深处竟有一个浑身毛发旺盛看不清五官,浑身赤裸的野人正在死死的盯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啊”蒋晓红被吓得尖叫一声,两腿一阵酸软直接跌坐在过膝的冰凉溪水里。

似乎是被她的尖叫声所惊动,野人从树林深处向她走来,每走一步脚底与树林里枯枝败叶接触发出的“沙沙”声想末日的倒计时一般一步一步唤醒蒋晓红内心的恐惧。

一边走野人还不断的张开嘴巴不断从喉咙里挤出“嗬嗬啊啊”的声音,虽然蒋晓红听不懂野人说的是什么但她从野人的额眼神里读出了属于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待野人走得近了蒋晓红还能看到野人嘴里一口漆黑的烂牙,嘴角还不断流下恶臭、浓密的口水,这可怕的场景让蒋晓红愈发无力。

这时树林中再次响起“沙沙”的脚步声,就在蒋晓红深陷绝望的情绪之中准备咬舌自尽的时候一个猎豹般的矫健身影从树林窜出,将野人扑倒在地。

“妈妈快走”儿子熟悉的声音把她从绝望的深渊里拽了出来,心神大乱的蒋晓红盲目的听从儿子所发出来的一切建议,逃离了儿子与野人搏斗的现场,进入了对岸的森林中。

蒋晓红似乎又在森林里迷路了,既找不到来时的路也找不到出去的路,来不及穿上衣服的她赤身裸体的走在暗无天日的黑暗森林之中,一阵阴风吹得她汗毛乍起,小腹竟有些尿意传来,随意找了个背靠灌木丛的地方蹲下心里紧张得死活尿不出来,她想到儿子生死未卜,自己也可能葬身此处不由得蹲在地上伤心的哭了起来。

就在她哭声渐起的时候,身后两颗暴露在空气中的半球形臀瓣上有一股大力传来“砰”的一声将她压倒在地,她感到一根火热的粗大肉棒从阴阜上划过,险而又险的被她的阴唇拒之门外差点就进入了她那圣洁高贵的阴道。

“啊,不要,不要啊。”

蒋晓红的声音中透着惊慌和不知所措,想要挣扎却被身后的男人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身后的男人不知道是过于生疏还是想要故意挑逗蒋晓红,粗大火热的肉棒随着下身连连挺动、冲刺,却次次都差之毫厘的过门不如,慢慢的蒋晓红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起了反应下面的小嘴开始说话一般不由自主的一张一合,不断往外吐着晶莹咸湿的口水,阴道里也开始变得湿滑黏腻,连事不关己的尿道也不知因为肉棒经常摩擦还是太热而微微出汗“难道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蒋晓红暗自垂泪,而身体这一细微的反应被身上的男人敏锐地捕捉到了。

身上的那个男人轻笑一声,下身用力一挺,火热的粗大肉棒再次直奔蒋晓红的小穴而来,蒋晓红有个直觉如果再不阻止他这次肯定一杆进洞,于是奋起余力死命挣扎,哭喊道“不要,不要啊,不要进来啊。”

“没用的,我爱你,你是我的,我爱你。”

男人猖狂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声音听起来异常熟悉。

不过蒋晓红已经无心分别这个声音到底在什么地方听过,奋力挣扎的她终于找到机会弓起了她那硕大肥腻的大屁股暂时弹开了男人的胯部,没有让男人直直的刺进来,这个姿势虽然保护了她的美穴也让她尿意更甚,身后的男人也被爽的发出了一阵愉悦的怪叫。

趁男人的胯部还在半空中,她伸手向后一抓,精准的抓到了男人的肉棒,异常火热粗大的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棒那样滚烫,顿时蒋晓红感觉自己的手几乎都要被烫伤了,她死死的握住肉棒,却不知道这样能够带给男人更大的快感。

“妈妈,我要射了!”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儿子!是儿子!蒋晓红像是被抽掉所有力气一样松开了儿子的肉棒,儿子的精液像是一道灼热的利箭射在她的半球形肥臀上也射在了蒋晓红几近崩溃的心理防线上与方才不断奔走、挣扎所产生的疲倦感一齐涌上心头,蒋晓红原本弓起的身子也逐渐放松。

“啪”的一声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再次响起,儿子强壮的身体再次压上了妈妈丰腴的肉体,古铜色的健美肌肉与白皙娇嫩的肌肤,英武不凡的年轻雄性与时刻散发著磁性荷尔蒙的成熟女性相得益彰的近乎完美。

刚发射完还没有软下来的肉棒再次将蒋晓红的股沟塞得严丝合缝,巨大的龟头带着还在流淌精液的马眼再次亲吻上了蒋晓红的阴唇。

蒋晓红下身毫无戒备的蜜穴感应到火热的气息不由自主的一张嘴,直接含住了儿子的龟头再一合,身体的本能刺激得蒋晓红浑身一颤,但此刻她更害怕儿子的发现,就在她陷入身心双重折磨的时候耳边又不失适宜的响起儿子醇厚的嗓音“唔,妈,你的小嘴在咬我呢”

“别,别说了啊”此刻她的声音都带着一丝寒颤的意味身子也再度弓起,小腹与尿道口的括约肌因长时间的憋尿甚至快要抽筋了,就在蒋晓红陷入天人交战的时候。

一股粘乎乎的热流流入了她的股沟臀缝之间,本就被儿子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的股沟臀缝此刻更是滴水不漏。

“这是什么?”

蒋晓红转移注意力在心中暗暗猜道。

“这是我的精液啊妈妈”就在她即将成功的转移注意力的时候,儿子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

“这是,儿子的精液!”

儿子的这句话犹如山洪暴发,摧枯拉朽的摧毁了蒋晓红的所有理智,羞意,尿意,快感一齐涌上心头。

“吻我,儿子吻我啊啊啊啊呜呜呜”不愿意儿子看到自己丑态的蒋晓红仰着俏脸主动向儿子索吻,刚刚撅起性感的红唇就第一时间被儿子迅速的吻住,露不出一点点声音,但洁白丰腴的身子哪怕在儿子的重压下也依旧鲤鱼打挺般打着摆子,身上的儿子似乎也知道这是妈妈高潮的表现,没有再用语言羞辱妈妈。

“滋滋滋”蒋晓红小腹中积蓄已久的尿液不断从小小的尿道口中喷出,形成激流不断冲击在儿子粗大的肉棒上,终于将儿子的肉棒推离了她的身体,但也将她作为母亲的尊严推到了天涯海角。

“算了,儿子总比其他人好吧”蒋晓红在高潮的余韵和迷离中想起树林中那个长毛野人的择人而噬的恐怖眼神,想起从玲姐那里拿过来的那本《除了妈妈以外都不要》(没有妈妈就不行)漫画,暗自在心中庆幸道,浑然不觉得此刻这种想法有多危险。

“妈妈,我爱你。”

“我也爱你啊。”

蒋晓红在极度美妙的高潮中中再次失去意识,半昏半醒的状态下又感觉自己被儿子用公主抱的方式抱着行走在炎热的沙漠中。

“好口渴啊”蒋晓红喃喃道,听到这句话后儿子低下头,大嘴一张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直接霸道的吻上了蒋晓红鲜红的双唇。

“唔”本来以为儿子又在不分场合的占她便宜,蒋晓红有些生气的锤了锤儿子的胸口,儿子轻笑一声不以为意,只是源源不断的将嘴里面的口水源源不断渡过来,当蒋晓红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干渴身体早就已经代替她做出了回答喝下了儿子渡过来的所有津液。

“谢谢小瑜”蒋晓红羞红了脸,迷糊地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又在炎热的环境中带着羞怯与困意沉沉睡去。

“这是在哪里?”

从光怪陆离的冗长迷梦中醒来的蒋晓红茫然的环顾四周,当看见屋内熟悉的陈设时竟然从心底油然而生出一股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梦幻感和劫后余生的喜悦,摇了摇头努力不去想刚刚的梦境,翻身下床想要解决一下小腹鼓胀的生理问题却没有想到宿醉的身体还不怎么听指挥,勉强走了两步,脚步虚浮的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头重脚轻的感觉更是眼看就要让她失去平衡,情急之下只好“砰”的一声一只手撑在衣柜门上。

这个声音推翻多米诺骨牌一样,引起了餐厅里“叮”的一声碗着碰撞的声音,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接连响起,

“吱呀”一声木质房门打开后她看到了儿子周瑜高大的身影。

昨晚我好像喝了很多酒,到最后好像还是小瑜到KTV里把我接回来的。

看到儿子那令人安心的高大身影,蒋晓红旋即走马灯般立即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回到家之前发生的事情。

摆了摆手示意还在关心自己的儿子表示自己没有受伤后被儿子半强制的扶着,从卧室到卫生间一路上总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萦绕在她的心头,

“小瑜,现在几点了?你上课没迟到吧?”

看着逐渐回过神来的妈妈总算还记得今天是周一,我的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现在才七点,妈,我今天上午请假吧,我担心你。”

我目光灼灼的看着妈妈,在经过昨晚对妈妈每一寸肌肤的亵玩之后,妈妈在我心目中渐渐的粘上了性的色彩,虽然以前也经常这样意淫过,但真正品尝过妈妈唯美丰腴的肉体之后我知道我可能再也回不了头了。

“那个,小瑜啊,妈妈昨晚回到家有没有发酒疯或者说梦话啊?”

看到妈妈几乎写在脸上的尴尬、惭愧之情,我心头一软但脸上却故意冷下来不说话。

“小瑜,原谅妈妈好吗?”

自知理亏的妈妈看到我还在赌气竟然踮起脚尖吻了我一下,虽然柔软的双唇仅仅在我的唇上一触即逝但这是妈妈第一次吻我的唇,激动地我再也绷不住严肃的表情,笑了出来。

“妈妈,那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能出去喝酒了,不然我会做傻事的,好吗?”

实在绷不住后我无奈捧着妈妈的臻首。

“妈妈答应你,再也不喝酒了,你也千万别做傻事,不然妈妈会伤心的好吗?”

妈妈现在对我的一切条件几乎无底线的接受,楚楚可怜的样子简直让我现在就想把她就地正法。

“小瑜,你先出去好吗,妈妈想上厕所。”

过了一会儿妈妈被我看的不好意思起来,娇羞的推了我一下道。

“好,那你有事叫我。”

我此刻之所以能表现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完全是昨晚妈妈的梦话惊醒了我。

顺手带上洗手间的房门之后,我的思绪闪回到了昨天晚上,妈妈坐在盥洗盆里被我抱着大屁股蹂躏到高潮失禁后就完全昏睡过去,这就苦了我这个正面承受了妈妈所有火力的人。

一面哀叹自作自受一面又带着愉悦的心情打扫完战场后我又挺着已然再度勃起的大肉棒,抱着妈妈一对肥美的大屁股回到主卧大床上。

轻手轻脚的将妈妈靠在床头,今晚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亲吻妈妈的脸颊了但妈妈的美依旧让我不能自持,脱妈妈上衣的一双大手紧张到肌肉虬结,青筋暴起的地步,小心翼翼的解开外套的纽扣心急的我就连外套带内搭短袖一起把妈妈浑身上下剥了个精光,此刻妈妈浑身上下只剩下包裹着那一对羊脂玉球的大红色胸罩。

从来没脱过女人胸罩的我抓耳挠腮了好一阵子都没能解开妈妈与我“坦诚相见”的最后一道关卡,急的我满头大汗,不知道是母子连心还是我越发粗野的动作弄疼了妈妈,妈妈的手向后一伸,竟梦游似的自己脱掉了那件碍事的胸罩。

顿时妈妈那一对视地心引力如无物的一对挺翘大白兔正在空中欢快的不断跳动着,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平日里连篮球都能抓起的一双大手先如今竟激动地抓了好几次都被妈妈的丰乳从指间溜走。

没让妈妈的俏皮的巨大乳球嚣张多久,我直接大嘴一张就将妈妈还带着奶香的两颗嫣红鲜艳乳珠含在嘴里“啊”的一声娇媚之极的呻吟从妈妈口中响起,一身白玉似得肌肤更是被浑身上下都激起了小疙瘩。

玩弄了片刻,我又觉得不过瘾般将妈妈摆弄成平躺在床上,妈妈丰腴的乳房像顿时是变乖了一样犹如一对玉碗稳稳地倒扣在妈妈胸口一样,只有两座我梦寐以求雪山之巅还有两颗硬币大小的乳头,像盛开在雪山之巅的傲雪寒梅一样象征着自己宁死不屈的美好品格。

我坐在床边俯视苍生般欣赏着这具完美无瑕的女体心中升起一股夫复何求的满足之情,修长纤细颈项下的香肩极为匀称和圆润,将两段优美的锁骨衬托的极为立体,哪怕平躺着也无法忽视的雪白酥胸让鲜红的乳头更加夺目,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下却陡然丰满了起来,浑圆丰腴挺翘的美臀以一条近乎完美的半球形曲线,收束于两条汉白玉雕般的修长美腿上,这体态丰腴又不失修长的玲珑玉体,每一道勾勒都是造物主偏爱。

第一次看见妈妈浑身赤裸的玉体我欢喜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一会儿挑逗挑逗妈妈鲜红娇嫩的乳头在妈妈白皙娇嫩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轻微的齿痕,一会儿把妈妈一对硕大无朋的巨乳往中间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把自己的脑袋深埋其中感受足以令人窒息深渊后又忍不住乐得怪叫出声,兴起时还用粗糙的舌头舔过妈妈浑身上下每一处,连光滑无毛的腋下和小巧白皙的玉足都不曾放过。

很快,我就无师自通的找到了妈妈的三处“不一样”的地方,每当我舌头刺激甚至呼出的粗重的浊气打在上面都能让睡梦中的妈妈激烈反应的地方,精通理论知识的我顿时知道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敏感带。

知道妈妈的敏感带后我更是觉得不虚此行,就在我打算进一步探索妈妈的女体时就听见妈妈梦呓般说道“水,我好渴!”

倒一杯水回到卧室后我玩心又起,不愿意简简单单的把杯中的水喂给她,而是坐在床边喝了一口水没有咽下去,扶起妈妈靠在床头双手轻轻的按压妈妈光洁无毛的腋下,这是我刚刚试出来妈妈三处敏感带之一,我不知道以前爸爸妈妈在床上会不会有类似的调情,但我觉得这种私密之处别说爸爸拉不下脸面去尝试,恐怕妈妈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她的敏感带吧。

也正因为以前从来没有被开发过,哪怕我轻轻的挑逗对于妈妈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啊”的一声轻呼从妈妈微张的小口中发出,我趁机再次霸占了妈妈娇艳的丰唇后不断将刚刚含在嘴里的水混合著唾液向妈妈嘴里渡过去,一想到妈妈吞下我的口水,因为射过一次内心进入闲者时间的我再次开始心潮澎湃,还在腋下刺激妈妈敏感带的动作也开始更用力。

这种喝水方式对我来说极富情趣,一杯水竟然来来回回边玩边喝花了十几分钟,看着妈妈咽下最后一口水之后我重重的将手中的水杯一放,木质床头柜发出“砰”的一声,就在我迫不及待挺着早已饥渴难耐的大肉棒正准备提枪上马时妈妈鲜艳的红唇轻轻地阖动两下,声音细如蚊蚋。

好奇犹如百爪挠心的我当即俯首帖耳想要听清楚妈妈说的是什么“……对不起,妈妈真没用,还要让小瑜保护……妈妈知道,小瑜一定会来救我的……小瑜,你千万不能有事啊”睡梦中的妈妈与平日里的那个自信开朗的同时又带一点古灵精怪的冻龄熟女不同,反而多了几分弱女子般的无助与可怜还有那份平日里我几乎难以得见的母性光辉。

轻轻叹了一口气,几乎所有邪恶的念头都被妈妈温暖的护子舔犊之情感化了,取而代之的是对妈妈更加深沉厚重的爱意,此刻我决心不在强求妈妈的肉体而改为先收心再收身,至于失败?自负的我压根没想过这种可能。

吻了吻妈妈的额头,想要抽身回到自己的卧室又心有不甘思虑片刻后把心一横,直接拥着妈妈性感美艳的娇躯躺在原本属于爸爸的位置上,过了一会儿又觉得我今晚这样又当保姆又当老公的仅仅抱着妈妈睡一晚上连点利息都不够,就抬起妈妈的一条腿胯下一送。

“哼,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亦难逃,今晚你就用美腿臀缝夹着我的肉棒睡一晚上吧。”

我如此想着心满意足的睡去。

这一夜我睡得甜美极了,肉棒几乎一整晚都在最硬的状态下温暖着妈妈久旷的神秘桃源洞口,当我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见妈妈国色天香的俏脸,母子二人早已不知何时唇舌相交变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与我一只手穿过妈妈的脖颈下揽住妈妈的香肩另一只手放在妈妈肥腻圆滑的蜜桃形翘臀上肆意揉捏一副我全都要的贪婪姿势不同,妈妈一只手捧着我的脸,另一只手搭着我的虎腰,整个人蜷缩在我怀里,胸前一对丰满挺拔的香瓜巨乳被我压成两张圆滚滚肉乎乎的奶饼看着煞是可爱令人从心底产生一股征服欲,母子二人的四颗乳头也早已相互摩擦到兴奋的硬起,晨勃的肉棒过了一夜还在妈妈的桃源洞口跃跃欲试,妈妈的阴唇本能的一张一合不断本能的尝试吞下我的肉棒,受我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刺激妈妈分泌的淫水更是泛滥成灾滋润着母子二人的私处。

下半身两双腿更是彼此勾结缠绕,如果不是一双腿洁白如玉另一双腿黝黑强健几乎不辨你我。

恋恋不舍的替妈妈穿好衣服再起床后,我一直在纠结于上午要不要请假在家里照顾她。

就在我对在正在餐桌上吃饭的妈妈提出要请假在家照顾她时,被妈妈严词拒绝“小瑜,妈妈知道你关心妈妈,但你现在还是学生,你必须要回学校上课。”

这么严肃认真的话从两颊酡红的美艳妈妈嘴里说出,我让心里既爱恋又有点心疼。

我低头沉吟片刻,妈妈以为我是担心她态度更加软化道“小瑜你放心吧,妈妈今天哪儿也不去,你要是还不放心妈妈,你就打个电话让你胡姨来照顾妈妈。”

妈妈以为我在担心她,其实我只是在思考如果我不去上课会不会让胖子看出什么异常来再与吴局长串通,节外生枝恐怕就不是我乐意见到的,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去学校看看胖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动作,表面上不动声色的点头道“好吧,我这就给胡姨打电话。”

刚放下和胡姨的电话,家门口的楼宇对讲机又急促的响了几声“大瑜,今天怎么这么慢啊?”

楼下传来黄井的声音。

“我马上下楼,稍等。妈,我走了,你今天好好休息,我中午回来看你。”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没有草草的问出我心里对昨天妈妈为什么喝酒的疑问,而是想等晚上回来深入了解。

一路上和二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相比心事重重的我每天在广播台的二哥话多了很多,一路上都是二哥在找话题,在一个红绿灯前等绿灯的时候二哥突然一下子勾住了我的脖子“大瑜,你昨天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啊?”

语气中充满了揶揄。

正想着妈妈的我下意识的否认道“啊?没有啊。”

“还说没有?你昨天去了个厕所之后吕子衿也出去了,快散伙的时候才回来。”

看着我的反应黄井还以为是他说出了我的心事,又用力拍了拍我的“安啦安啦,有谁不服咱们两个直接让他知道什么叫恶少,哈哈哈。”

回过神来的我笑着推了黄井一把,两人一路笑闹着直奔学校而去。

一路骑行进入学校的我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辆灰色的别克轿车开到校门口,车上下来一位常年身穿灰蓝色女士西装的美艳熟女老师,美艳熟女与车里的人打了个招呼后就娉娉袅袅的缓步进入学校。

灰色别克短暂停留了一会儿径直离去,不一会儿又折返回来,车上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赫然就是三角眼、吊梢眉的吴局长,吴局长面露难色给门口的保安递了支烟说了几句话之后,被保安示意可以放行。

他在路边停好车一路小步快跑直奔行政楼而来,这一幕也被正站在行政楼顶楼学生会办公室的我看个正着。

和黄井一起进入停车场之后我陡然想到,今天胖子会不会和那个吴局长在什么地方接头?几乎没有犹豫我就随便找了个去学生会办公室拿资料的理由打发走黄井,来到位于学校制高点的学生会办公室俯视观察着整个学校。

本来没抱着多大希望纯粹是想撞撞运气的我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主动下楼寻找着吴局长和胖子可能在的地方,有一个上位者老爸我只要需要找到一丝一毫的机会就可以把吴局长扳倒,何况我还怀疑胖子的爸爸朱行长在被调查的事情里很可能就有吴局长的身影。

此时的胖子再次将手里的手机交给吴局长自己在外放风,只听见躲起来吴局长压低声音与电话那头的朱行长说“失败了,妈的,没想到那两个娘们儿酒量这么好,要不是吃了解酒药真的灌不醉她们,时间拖得太久,她儿子估计是得了那个大奶贱人的消息就来了……妈的,她儿子这么人高马大,我还能霸王硬上弓?……慢慢来吧,反正你那里他们还找不到证据,我先让我工商的朋友关了那个大奶贱人的店逼她就范再说……老样子,我这边他们也应该找不到什么。”

片刻后吴局长出来把手机还给胖子,还顺带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这一幕被远处的我用手机拍了个正着。

高大的身形在赋予妈妈安全感的同时也让我走到哪里都会引人瞩目,完全无法接近胖子的我自然是听不到吴局长和朱行长的对话从而得知他们的阴谋,拍下他们俩合影存起来也与鸡肋无异,念及此处心情颇有些沮丧,寻找不到机会的我也只能随着上课铃响无奈回到教室。

上完英语课后,一席灰蓝色女士西装的班主任蔡梦婉在讲台上宣布道“本月最后四天学校会安排一次月考和运动会,运动会请大家踊跃报名,毕竟是高中最后一次运动会了嘛,学校规定一个班必须报名满30人次,咱们班是文科班,请大家踊跃报名,实在没有30人次男生多报几个就行了。”

“年年都这样,最后还不是让我上去顶缸。”

我不由得在心中腹诽一句,作为一个文科班当然是段里有名的体育弱班,往年都是几个体育好的人一个人当两个人用,外形人高马大孔武有力的我自然是班里壮丁中的壮丁,往年每到运动会这个阶段就是我最累的时候,可能一天要参加三四个项目,没进复赛还好,要是进了复赛就更累了。

“……接下来有请我们班班长也是学生会体育部部长周瑜,给大家说一下报名情况。”

蔡梦婉示意我上去讲解。

“……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有个好消息,我们段的田径队成员去参加市青运会了,不会参加学校的运动会,大家可以踊跃报名,争取名次。”

站在讲台上的我使劲忽悠道。

“那班长要不要起带头作用嘛?”

班里的女生们开始起哄道,一时间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到我愈加心烦意乱。

“好了,我当然会报名,有规定一个人除团体项目外只能报三个项目,我除了4*100米以外再报名100米,110米栏,跳远三个项目。”

心里哀叹反正年年都逃不过,还不如爽快一点直截了当的报满为止,报些短距离项目也不至于太消耗体力,本就烦躁的心情更有些郁闷。

一大早诸事不顺,憋了一个上午的火气都被我发泄在自行车上,老式的自行车被我踩得吱吱作响像是下一秒就会散架一样。

平时需要十分钟才能骑完的路程今天竟然只用了五分钟。

刚回到家就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感。

直到厨房里传出阵阵菜香我才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原来是保姆胡姨回来了,我摇头苦笑了一下暗暗自嘲最近太过多疑,主动出声道“胡姨,我回来了。”

胡姨转身见到我脸上顿时绽放出了慈爱的笑容,看我一路奔波一脑门子热汗一双粗糙的大手局促不安的在围裙上蹭了蹭后给我倒了杯水道“小先生你回来啦,来来来,先喝杯水,看你热的满头大汗的样子。”

胡姨看着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的样子脸上期待的神情顿时转为了满足的愉悦,眯起了眼睛笑着抵了张纸巾给我擦汗。

“胡姨,我妈还在卧室休息吗?”

四下看了一圈没找到妈妈后我出声问道,眼神直往卧室撇。

“是的”胡姨先是点了点头,再略带迟疑的问道“小先生,昨晚是你先回来的还是太太先回来的啊?”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心知我昨天在妈妈床上过夜的蛛丝马迹还是被细心地胡姨发现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的说“昨天我和我妈一起回来的,怎么了?”

“没事、没事。”

胡姨还是一脸欲言又止,我猜大概是妈妈床上男人的痕迹太过明显而我又断然否认了家里有来过陌生男人的可能性让胡姨感到疑惑,出于疏不间亲的道理也不敢对我直言相告,想暗示又一时间找不到机会。

“我去叫我妈吃饭。”

眼看胡姨在厨房忙上忙下却不让我插手,我也乐得轻松,故意做出一副嫌热的姿态从厨房里出来脱掉上衣,露出一副健美的身材去卧室叫妈妈起床。

“妈,晓红老师,起床吃午饭啦”我走到床边轻轻摇了摇妈妈的身子,畅想着衣服下面是如何一副乳波臀浪的场景。

“嗯,小瑜?现在几点了?”

妈妈柔弱娇媚又带着一丝迷糊的可爱模样,让我胯下雄风又起。

“呼”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妈妈旖旎的肉体,俯下赤裸的强壮上身道“现在中午12点啦晓红老师,起床吃午饭啦”蒋晓红看到儿子充满着力量感的肉体脑袋里瞬间想起了昨晚儿子将她压在身下在她身上疯狂驰骋直至高潮的那一幕,忍不住轻声喃喃道“真的好真实啊!”

说完还咬了咬丰润的嘴唇,无意间露出一副极为诱惑、性感的表情。

“晓红老师你在说什么啊?”

妈妈咬嘴唇的诱惑表情让我脑子都瞬间一阵空白,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浑然忘了妈妈之前说了什么。

“啊,没什么,我说我们去吃饭吧,扶我起来”妈妈像是被发现了秘密的小女生一般慌张的转移着话题。

看着我扶着妈妈从卧室出来母慈子孝般的场景,胡姨的脸上闪过了百味杂陈的表情。

把妈妈扶上饭桌后我很自然的坐在妈妈身边的位置上,看着胡姨又是心头一跳,相似的场景已经在过去十几年里发生过上千次,但不知为何,这次显得格外的不同。

胡姨埋头吃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烦恼于进一步的行动,而妈妈有些不好意思醉酒的丑态被儿子发现。

桌上的三人各怀心思,空气中凝结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我吃完了”妈妈没什么胃口,草草的扒了两口饭就准备起身回卧室。

“妈”看到妈妈准备起身离去,我拉住妈妈的手想要让她多吃一点,没站稳的妈妈被我一拉竟直接坐在了我的怀里,刚刚就跃跃欲试的巨龙被妈妈性感多肉的蜜桃臀一阵压迫之后迅速充血膨胀开来塞满了妈妈的臀缝。

身为过来人的妈妈感受到股沟之间一根滚烫的粗大棒棒哪里能不知道是什么,反应过来后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好粗”第二个想法是“形状居然跟梦里的一样”想到昨晚梦见被儿子的大肉棒挑逗到高潮失禁,滚烫火辣的精液和粗大坚硬肉棒更是塞满了退缝和臀沟,本来下意识想要起身离开的蒋晓红一阵腿软,竟又坐回了儿子身上。

听到背后儿子发出的“嘶嘶”声,感觉自己像是在帮儿子做臀交的蒋晓红心虚的看了对面胡姐一眼,发现她没有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情后心底又升起了一股偷情般的刺激,羞愧脸红的无地自容。

看到妈妈一副霞飞双颊的艳丽模样,强忍下将妈妈就地正法的念头对妈妈说“妈,小时候你喂我吃饭,现在我喂你吃饭”说着拿起妈妈的碗夹了些饭喂给妈妈,许是被我说的温情脉脉的场景一时所感动到了,妈妈竟小嘴一张顺从的配合起了我的动作。

“好了啦,妈妈把饭吃完了,小坏蛋”妈妈撒娇般的语气使我惊喜异常,若不是胡姨在场恐怕我早已吻上妈妈的樱桃小口了。

不过我还是没有完全克制住我的行为,一个公主抱将妈妈打横抱起,在妈妈的惊呼声中大步流星的直奔卧室。

“儿子真的长大了,跟梦里的感觉一模一样”在儿子怀中的蒋晓红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第一时间想要下来,而是在回味梦里的场景,一想到儿子梦里野兽般的举动蒋晓红又是羞愧又感到刺激。

“硬了哦,小色狼”似乎是因为在梦中亲热过,梦境与现实在此刻交织,蒋晓红咬了咬儿子多肉的耳垂,在耳边的语气也带上些许空灵的梦幻感。

“还不是妈妈太漂亮了”儿子轻笑一声,俯下身子将她放在床上却并没有离开,而是轻轻的爬上了她的身子,饱腹之后的昏睡感与大脑宿醉后的眩晕感在蒋晓红躺下时一起涌上来,眼前儿子的形象似乎真的成了梦中那个压在她身上驰骋的样子,而她和他也似乎都不讨厌这一副惊世骇俗的画面。

仲夏的夜从来都带着一股子闷热劲儿,从来没有一丝夜的凉爽,傍晚时的那场阵雨没有浇灭大地的火气反而带着地表的热力升腾上来,让人稍微一动就满头大汗,一如我在行政楼过道里的心情一样躁动不安。

“嘴巴放干净点,别在人背后嚼舌头根!”

挣开过来拉架的两个同学,我指着对面两个高一新生道“记住喽,如果我以后在学校里听到类似的绰号我就去找你们,我知道你叫凌小东,你叫林亦军,都是高一三班的。”

对面两个高一新生脸色都有些难看,刚进学生会的第一天就人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放谁身上都不好受,何况还是自己嘴贱落下话柄。

念及此处林亦军用埋怨的眼神看了身边凌小东一眼眼神里像是在说“叫你嘴贱,说吕子衿学姐是钢牙妹。”

凌小东感受到林亦军的眼神也毫不客气的回瞪了过去“你还有脸说我?还不是你口中花花说什么钢牙妹不好听,学姐这么漂亮,就算钢牙也是个钢牙仙子,学长会这么生气?”

看到二人还在挤眉弄眼毫无悔改之意,让昨天才受了吕子衿人情的我头脑一热险些直接上去报以老拳,被身边同学见状拉住,二人又躬身致歉,表示再也不会在学校里对吕子衿不敬才放过二人。

回到办公室里看着楼下三五成群结伴回家的同学们,想到接下来要去做的事情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今天心情很不好,有什么心事吗?”

吕子衿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沉默片刻“有一点吧,谢谢关心。”

见我不愿意多说也不愿意现在就走,吕子衿整理完手中的资料看了我一眼道“待会儿你来关门吧。”

我看着吕子衿脸上氤氲着的笑意,脸上露出的会心一笑道“好。”

换好中午从家里偷摸带出来的常服,我骑着自行车直奔玲姨的情趣用品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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