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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经典色文一个小唐璜的壮举(1至10全)作者:steak字数:3。2万排版:wzbbbu(10—1A)夏季到了,我母亲到刚属于我们的乡下的一个庄园去了。

父亲留在城里照看生意,他很后悔拗不过母亲,买下了这个庄园。

“是你要买这宅子的。”

他说:

“你想去你就去吧,但别逼我去。不过,你看着吧,亲爱的安娜,一有机会我就把它卖掉。”

“不过……亲爱的。”

我母亲说:

“你想像不出乡下的空气对孩子们该有多好……”

“得,得,得。”

我父亲看了看记事本,拿起帽子,抢白道:

“我真不该太由着你了。”

我母亲去乡下了,正像她所说的,想尽快地、最充分地享有这暂时的快乐。

陪她一同去的有她那尚待守闺中的妹妹、一名女佣、比我大一岁的二姐以及我这个独生儿子。

我们高高兴兴地来到当地人称之为“城堡”的乡下住宅。

“城堡”是一位富裕农民的旧宅,想必建立于十七世纪。

院内十分宽敞,但房间的布局过于特别,以致使这个宅子相对来说不适宜居住,因为结构无序,—弯来绕去的。

房间不像普通房屋里那样安排,而是被宽大幽暗的走廊、曲曲弯弯的过道、螺旋式楼梯分割了开来。

总而言之,这是一座真正的迷宫,得花好几天才能摸清楚这座房子的方位,认清各个房间的所在。

做牛圈马厩库房用的附属建筑物与城堡被一院子相隔断。

附属建筑物间有一小教堂,既可从院子进入,也可从城堡或附属建筑物进去。

座小教堂完好无损。

它从前是由一位住在城堡中的修道士管理的,修道士还负责拯救城堡周围分散居住的农户的灵魂。

自从最后一个城堡主死了之后,这个修道士就没再被替换过。

只是每逢星期日、节假日,有时甚至在普通工作日,为了听忏悔,邻近的那个修道院的一位嘉布遣会修士前来小教堂为善良的农民诵读不可或缺的日课经。

这位嘉布遣会修土来了之后,总要留下吃饭,并为他收拾好靠近小教堂的一个房间,以备他过夜。

我母亲、我姨妈和女佣凯特由管理人——农场的一名男仆和一名女佣帮助,一起负责准备房间。

由于粮食几乎已全部入仓,我和二姐有权到处玩。

我们走遍了城堡的角角落落,从地窖直到阁楼。

我们围着柱子捉迷藏,或者我俩有人躲在一个楼梯背后,等着另一个走过来,突然大声一吼,窜将出来,吓对方一大跳。

通向顶楼的木楼梯很陡。

有一天,我比我姐姐贝尔特先下楼梯。

我躲在两个壁炉烟囱之间,那儿非常暗,而楼梯却由朝向屋顶的一个老虎窗透着亮光。

当她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来时,我大声地学着狗叫,窜了出来。

贝尔特不知道我躲在那儿,猛地一惊,脚没踩稳,踏空一级楼梯,摔下楼去,头冲下,两只脚还拖在楼梯上。

当然,她的裙子翻了上去,盖住了脸,露出两条大腿。

我笑嘻嘻地走过去,看见她的衬衣与裙子一起翻到了肚脐眼以上了。

贝尔特设穿裤子,她后来告诉我说,那是因为她的裤子脏了,行李还没来得及打开。

就这样,我第一次偶然地看见了我姐姐的两条光溜溜的大腿。

实际上,我已经看见过她赤身露体了,因为前几年都是让我和她—块儿洗澡的。

不过,我只是见过她的后身,或者顶多是侧身,因为我母亲和姨妈替我们洗澡时,总让我们屁股对屁股。

她俩很小心,让我偷看不成,而在给我们穿衣服的时候,又要我们把两只手放在前面。

有一次,凯特就被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因为有—天,她代替姨妈替我们洗澡时,忘了叫我们用手挡住前面了。

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凯特碰的,替我洗澡的不是母亲就是姨妈。

当我坐到大澡盆里时,她们就对我说:

“罗杰,现在可以把手拿开了。”

而且,可以想见,总是她俩中的一个给我擦肥皂,给我搓洗。

我母亲的原则是孩子们应该尽可能长久地被当成孩子对待,所以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那时候,我十三岁,我姐姐贝尔特十四岁。

我对爱情一无所知,甚至也不知道什么男女有别。

然而,当我光着身子待在女人们面前的时候,当我感到女人的纤纤玉手在我身上揉来摸去的时候,我便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记得很清楚,每当我姨妈玛格丽特洗擦我的下身的时候,我就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而又特别舒服的感觉。

我发现,我的小鸡儿突然变硬,像块铁似的,不再像先前那样垂着,而是头竖了起来。

我本能地靠近姨妈,把肚子尽量往她面前伸。

有一天又这样的时候,我姨妈玛格丽特一下子满面羞红,使她的脸庞更加可爱动人。

她发现我的那个小玩艺儿竖了起来,但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向同我们一块先洗澡的我母亲示意。

当时,凯特在给贝尔特洗,但她立刻就注意起来。

不过,我早就发现她更加喜欢替我而不是替我姐姐洗澡,而且每次都不错过机会帮我母亲和姨妈替我洗澡。

现在,她也想看个究竟。

她扭过头来,大大方方地看看我,而我姨妈和我母亲正在挤眉弄服。

我母亲穿着衬裙,撩到膝盖以上,好剪指甲。

她让我看见了她那肉呼呼的漂亮的脚,健壮的腿肚子和白皙混圆的膝盖。

这么一看,对我的刺激如同被姨妈触摸了下身一样。

我母亲大概立刻明白过来,因为她脸红了,放下了衬裙。

母亲和姨妈笑了,凯特笑出声来,被我母亲和姨妈瞪了一眼才止住笑。

但她笑着抱歉道:

“当我用热海绵擦那地方时,贝尔特也总是咯咯地笑。”

我母亲厉声喝令她住嘴。

正在这时候,洗澡间的门开了,我大姐伊丽莎白走了进来。

她十五岁,在读高中。

(10—1B)尽管姨妈赶忙把件衬衣披在我的光身子上,但伊丽莎白还是来得及看到了,这让我十分难堪。

因为,如果说我在贝尔特面前没有任何羞涩的话,我可不愿让伊屈莎白看见我是光溜溜的,她已经有四年不再同我们一起沐浴了,她不是同母亲、姨妈一起,就是同凯特一起洗。

我十分恼火,怎么我洗澡的时候,家里所有的女人都能进来,可我却没这个权利?而且,当只给伊丽莎白洗的时候,她们都不许我进洗澡间,我觉得这也太过份了,因为尽管她装出一副大小姐的样儿,可我看不出为什么对她与对我们不一视同仁。

伊丽莎白有一天不肯再在妹妹面前脱光,而当她与姨妈和母亲单独在洗澡间时,却脱得挺快。

贝尔特对她的这种自命不凡很反感,我们无法理解伊丽莎白怎么会因羞怯而有这番举动。

她的臀部已圆鼓鼓的了,乳房开始鼓了起来。

而且,我后来得知,她下身开始长毛了。

那一天,贝尔特只是听见母亲走出洗澡间时对姨妈说:

“伊丽莎白也长得早了点儿。”

“是啊,我比她要晚一年。”

“我比她晚了两年。”

“现在得给她单独一间卧室了。”

“她可以同我住一屋。”

姨妈回答。

贝尔特把这一切都告诉了我,当然,她同我一样,也不太懂是怎么回事。

所以,那一回,我大姐伊丽莎白进来时一看见我光着身子,小鸡儿像个愤怒的公鸡似的竖起时,我发现她的目光注视着我那对她来说很特别的地方,掩饰不住十分惊奇的表情,但她并没移目他处。

恰恰相反,当母亲突然问她是否也想洗澡时,她立刻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

“是的,妈妈!”

“罗杰和贝尔特已经洗好了。”

母亲说:

“你可以脱衣服了。”

伊丽莎白立刻照办,脱得只剩衬衣。

我只看见她比贝尔特更丰满,仅此而已,因为母亲让我离开了洗澡间。

自那一天之后,我就再不同贝尔特一块儿洗澡了。

姨妈玛格丽特或母亲依然在场,因为母亲听说有个孩子淹死在澡盆里,所以不放心让我一个人洗。

但女人们不再碰我的小鸡儿和小蛋蛋了,尽管其他地方仍由她们替我洗。

虽然如此,在母亲和姨妈玛格丽特面前,我的小鸡儿仍旧要硬起来。

她们都看到了,尽管母亲扭过脸去,拉起我,替我穿上衬衣,而姨妈却眼睛望着地上。

姨妈玛格丽特比我母亲小十岁,年方二十六。

但由于她一直心如一潭死水,所以仍旧守身如玉,活脱一位少女。

我的光身子似乎给她留下深刻印象,因为她每次替我洗澡时,跟我说话声音都十分委婉动听。

有一次,她给我擦了许多肥皂,狠狠地替我冲洗,她的手不觉碰着了我的小棒棒,她像是碰着了蛇似的,猛地把手缩了回去。

我发现了,就带点气恼地对她说:

“好小姨,你为什么不再替罗杰那洗到了?”

她满面绯红,声音不坚定地说:

“我都给你洗到了呀!”

“算了,小姨,替我洗洗小鸡鸡。”

“去!坏小子!你可以自己洗。”

“不,姨妈,求求你,替我洗洗。我不会像你那么洗。”

“啊!小坏蛋!”

我姨妈笑吟吟地说,然后,拿起海绵,细细地替我洗鸡鸡和蛋蛋。

“来,小姨。”

我说:

“为了感谢你费心,让我亲亲你。”

她那漂亮的嘴,红若樱桃,张开时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我在她嘴上吻了吻。

“现在,替我擦一擦。”

我一出澡盆,双手合十地求她。

于是,姨妈便替我擦乾,而且在那敏感的地方停留的时间也许比应该停留的时间要长。

我觉得刺激极了,我靠在澡盆边上,以便将肚子更往前挺,而且动个不停,所以玛格丽特小声对我说:

“行了,罗杰,你不再是个小孩子了。今后你得自个儿洗澡了。”

“我不!小姨,求求你了,别让我自个儿洗。我要你替我洗。你替我洗比妈妈替我洗舒服得多。”

“穿好,罗杰!”

“行行好,小姨,同我一起洗一次吧!”

“穿好,罗杰。”

玛格丽特走向窗边说。

“不。”

我说:

“我也要看你洗澡。”

“罗杰!”

“小姨,如果你不洗,我就告诉爸爸,说你又把我的小鸡鸡衔在嘴里了。”

姨妈唰地满脸通红。

她确实这么干过,不过只一会儿。

那是有一天我不想洗澡,澡盆里的水太凉,我逃到我的卧室去了。

姨妈追了去,由于只有我们俩人,她就抚摸我,最后便拿起我的小鸡儿放在嘴里,用嘴唇抿紧了一会儿。

我感觉舒服极了,终于听话去洗澡了。

另外,在一次相同的情况之下,我母亲也这么干过。

我遇上很多这类情况,女人替小男孩洗澡时都常这么干。

这对她们产生的感觉与我们男人观看或触摸小女孩那条裂缝的感觉一个样儿,但女人更会花样翻新。

我很小的时候,一个看孩子的老保姆,见我睡不着,就触摸我的小鸡鸡和小蛋蛋,有时还用嘴去舔。

我甚至还记得有一天,她把我放在她的光肚皮上,久久地不让我下去,但因为时间太久了,我只隐隐约约地有个印象而已。

我姨妈一镇定下来,便气哼哼地对我说:

“那只不过是在开玩笑,而且你还是个小孩子。不过,我看现在不能再同你开玩笑了,你长大了。”

她又朝我那僵硬的小鸡儿看了一眼:

“你甚至是个下流胚,我不再喜欢你了。”

说时,她朝我那玩艺儿上拍了一下。

然后,她想走开,但我抓住她说:

“原谅我,好阿姨,我不告诉任何人,即使你到澡盆里来洗澡。”

“我可以来洗。”

她笑嘻嘻地说。

她脱下光着脚穿着的红拖鞋,把寝衣撩到膝盖以上,进到澡盆里,水没到她的腿肚子。

“现在,我遂了你的心愿,罗杰,好好穿衣服吧,听话,要不然我再也不看你了。”

她说这话的口气非常坚定,看得出来,她是认真的。

我的棒棒已不硬了,我拿起衬衣穿好;姨妈玛格丽特在洗脚,不过,为了不让我得寸进尺,她对我说,觉得不舒服,不洗了。

当我穿好衣服的时候,她出了澡盆在擦脚。

毛巾被我擦湿了,我跪了下去替小姨擦她那双漂亮的脚,她没说什么,让我去擦。

当我擦她脚趾时,她格格地笑了;当我挠她的脚掌时,她高兴极了;还让我替她擦小腿肚子。

当我擦到膝头时,她便命令我不许再往上了。

我照办了,尽管我早就盼着知晓女人裙下的那么宝贵的究竟是何尤物,竟然藏得如此天衣无缝。

我姨妈和我,我们又成了朋友,但是,自此后,我得自个儿洗澡了。

我母亲大概听说我姨妈的这些事了,但她没有任何的流露。

我们先不说这些对日后智力必不可少的话了。

现在,我们必须先稍稍回顾一下,把我们的故事再续上。

(10—2)我二姐摔在楼梯下面,裙子翻了上去。

甚至当她看见我就在她身旁时,她也没有爬起来。

她似乎因惊吓摔晕了,而我却以为她在故意吓唬我,因此我更多的是好奇,而不是可怜她。

我的眼睛无法从她那两条光滑大腿移开去,我看见她那两条大腿交合处的下腹部有一处奇特的凸起,一个厚块,呈三角形,上面有几根金色的毛。

几乎就在大腿的交合处,那厚块被一条几近三厘米的大裂缝一分为二,两片阴唇分开于裂缝两边。

当我二姐在努力爬起来时,我看见了这条裂缝的上端。

可能她没意识到自己赤裸着下身,否则她会把裙子撩下来的。

但她把双脚回收时,两条腿突然岔了开来,于是,我看见了刚才她双腿夹紧时,我所见到的两片阴唇的上端在往下延伸,聚合在屁股旁。

在迅速收腿时,那条裂缝微微张开,当时,大约有七至八厘米长。

这时候,我看到了里面红红的肉,而她周身却是雪白的,除了阴唇旁边的大腿根略带点红色,但这点微红想必是因为汗或尿所致。

在她那形状颇像裂开的杏子缝儿似的阴户末端和屁股中间,有几指的距离,贝尔特的肛门就在那儿。

在她翻身,屁股冲着我时,肛门露了出来。

那洞口并不比我的小指头尖大,颜色却较深,两片屁股问的皮肤被当天大热而流的汗渍得微微泛红。

我因为好奇极了,所以并没有注意我二姐跌倒时摔得挺痛,但我终于看出来了,赶忙跑去扶她。

这个场面说实在的只有一分钟,我扶贝尔特站起来,她晃晃悠悠的,直嚷头痛。

院子里的井里有的是凉水,但我们肯定会被人发现,会受呵斥,肯定不许我们再到城堡瞎转悠。

我建议走到小池塘去,我们从屋顶上发现池塘就在花园的尽头。

贝尔特在一张石凳上坐下来,我用我俩的手绢为她包扎,她有点火辣辣的,气喘吁吁的。

但离晌午还早,半小时后,她便镇定下来,尽管头上有个鼓包。

幸好,看不太出来,因为被头发挡住了。

这时候,我在脑子里理清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有意地想那些新鲜玩艺儿,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同贝尔特谈这些事。

最后,我决定该怎么办了。

在看到二姐光着的下身时,我曾发现,在她阴户末端,屁股下面,有一粒痣。

我的阴囊后面同样地方也有这么一颗痣,我母亲和姨妈有一天见了还笑哩,可我却不知她们为什么在笑。

后来,我对着镜子看屁股,才发现了它。

当我把这一发现告诉贝尔特时,她满脸通红,显得很惊讶。

她先是假装不明白,但当我把她的那颗痣的位置详细描述一番时,当我再趴在地上,两腿岔开,告诉她我是怎么看到的时,她羞得无地自容。

我注意让花园里除了我俩外没别人,高高的草木挡住了远处的任何目光,而我们却可以看见任何人走近池塘。

我解开背带扣儿,脱下薄长裤,朝着贝尔特仰躺着。

“啊!上帝!罗杰,要是有人看见你……”

她轻声说,但瞪大的眼睛却并没有挪开。

“周围没人,贝尔特。”

我也轻声回答她说。

然后,我站起身来,立在她面前,撩起衬衣对她说:

“既然我看见了你的全身,你也可以看看我的全身。”

贝尔特的好奇心被撩了起来,便大大方方地看着我。

我狠劲儿地摆动起来,龟头也显露了出来。

“看见没?贝尔特,我就是从头上那小洞撒尿的,但现在撒不出来,尽管我很想撒尿。”

“我也早就想撒尿了。”

贝尔特细声细气地说:

“但我难为情,你不许看,罗杰。”

“好,贝尔特,别这么坏。尿憋得太久,膀胱会撑破,人就会死的。这是我们的老保姆告诉过我们的。”

贝尔特站起来,四周看了一遍,然后在石凳旁蹲下,开始小解。

我赶忙俯下身子看个究竟,只见她那裂缝上端迸出一条又薄又宽的水,斜落在地上。

“不,罗杰!”

贝尔特拖着哭腔嚷嚷:

“不许看!”

她不撒了,站起身来。

“贝尔特,谁也看不见我们的,继续尿吧。”

我说,然后又笑着补充:

“你瞧我,我在你面前不怕难为情。”

我开始撒尿,但尿得不顺畅,因为那家伙还硬梆梆。

贝尔特哈哈大笑,我趁她来了情绪,赶紧撩起她的衬裙和衬衣,把她按蹲下去小便。

她不再扭捏了,岔开两腿,上身微微前倾,只见尿滋滋地溅在地上,越来越细,最后,我觉得她在用力,裂缝上端张开,可以看得见红肉。

这只有几秒钟工夫,尿停了,只剩几滴滴落在地上。

这时,我双手揪住她的两片阴唇,把它们扭开。

这似乎使贝尔特感到十分快活,因为不然的话,她不会那么情愿地把衬衣撩得高高的。

最后,我发现她那颇像一只半张开的贻贝似的裂缝里还藏着两片阴唇,只是比外部的更小些。

里面的阴唇颜色鲜红,紧闭着,上方可见一小孔,尿从那儿出来。

还可以看到一丁点肉,大小如一粒碗豆。

我摸了摸,发觉它挺硬。

我的这番摸弄似乎让我二姐挺高兴,因为她一动不动,除了将肚子稍稍向前挺挺。

贝尔特变得很激动,把衬衣撩到肚脐眼以上,于是,我察看她的肚子,手到处摸来摸去。

我搔痒她的肚脐眼,用舌头在她周围舔着。

然后,我稍稍后退,以便看得更清楚些。

这时,我才看见贝尔特那块三角形厚肉块周围漂亮的毛。

实际上,毛并不很多,很短,是些茸毛,颜色很浅,只有靠近才能看得清。

我那儿也不比她的多,但却比她的要黑。

我稍稍卷卷那些毛,对我俩的毛颜色不同而大为惊奇。

贝尔特回答说:

“总是这样的!”

“你怎么知道的?”

“当我们单独一起洗澡的时候,凯特跟我说过。再说,我快要来月经了。”

“那是怎么回事?”

“阴户每月有几天要流出血来。凯特长毛和来月经的年龄与我的相仿。”

“她的毛同你的也一样?”

“不!”

贝尔特神气地说,然后,她把衬衣放下,补充说:

“凯特长的是红棕色的毛,而我的是金黄色的。她在头上抹油,以使颜色显深。不过,她的毛特别多,所以,她只有把腿岔开,别人才能看见里面。”

贝尔特说这些的时候,我那家伙不硬了,贝尔特发现了,就说:

“瞧,你那玩艺儿又变回一点点了。有一天,你问我为什么在洗澡间里大声笑时,凯特就跟我说过这事。”

她跟我说:

“罗杰的那玩艺儿竖起来像一个男人的那么大。而且,它好像还挺粗的。”

凯特还说:

“罗杰如果长大了,我就让他捅捅我。”

她说:

“贝尔特,你可小心着点儿,当心他拿那玩艺儿捅你。”

““捅你”是什么意思?”

我问。

“我知道!当我和凯特互相擦洗的时候,她跟我弄过,我也替她弄过。她弄得比你刚才弄的舒服得多。她的手指总要弄湿的,我不得不用大拇指弄她,因为似乎手指捅得最深。我把指头在她里面前后左右来回地捅,她快活极了;她替我弄,我也快活得很。但她第一次让我弄时,可把我吓坏了。她开始叹息、喘气,又摇又叫,我还以为她难受,要住手了哩。可她对我说:

“别停,贝尔特。”

她摇晃着嚷:

“贝尔特,贝尔特,快来了,喔!喔!喔!……”

然后,她瘫倒在床上,像晕了过去似的。

当我手指从她那条裂缝中抽出来时,上面沾满了状似浆糊的粘液。

她替我洗掉,并答应我,等我长大些,厚块上长了毛之后,也让我弄出这个来。

”我脑子里浮想联翩,我有许多问题要问,因为我有许多事弄不明白。

钟声响了,该开饭了,不然的话,还不知会弄出什么事来。

我匆匆地看了看贝尔特所有的宝贝,我又把我的让她看看,然后,我们把衣服整理好,亲了亲,发誓绝不可把刚才我俩之间的事泄露出去。

我们正准备走,这时,突然听见嘻杂声,便止住脚步。

(10—3)我们发现刚才的钟声不是叫我们的,而是唤仆人们用餐,所以我们可以不急着走,因为我们已经穿戴整齐了,即使有人走来,也不可能知道我们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我们听见声响,离我们不远,在花园外面。

我们很快便看到这些声音来自在花园后面田里干活的几个女佣。

我们可以看看她们干什么,因为仆人要在钟响之后一刻钟才开饭。

由于昨晚下过雨,犁过的田沾脏了女佣们的脚。

她们都赤着脚,裙子——实际上,她们每人身上好像只穿了一条裙子——很短,只到膝头。

她们并不很美,但毕竟是一些健壮的村姑,被太阳晒得红彤彤的,年方20至30岁。

当这伙村姑来到池塘边时,便在岸边草地上坐下,把脚伸进水里。

她们一边洗脚一边争相叽叽喳喳。

她们面对着我们,离着不到十步远,所以我们能清楚地看到她们那褐色的腿肚和全部裸露的白得多的膝盖,我们还能看到其中的一两个的大腿。

贝尔特似乎对她们不感兴趣,拉拉我的胳膊叫我走。

这时候,我们听见身边有脚步声响,只见三个男仆从我们近旁的小路上走来。

有的女佣见有男人来,赶忙整理好衣服,特别是其中有一个,乌发如炭,脸上长有雀斑,两只浅灰色眼睛闪着狡黯的光芒。

第一个男仆长得蠢呼呼的,没注意有女人在,来到我们面前,便解开裤扣撒尿。

他掏出那家伙,跟我的颇为相像,只是龟头完全包裹着。

他扒开龟头小解,他把衬衣撩起很高,所以连阳具周围的毛也能看清。

他还把卵蛋从裤子里面掏了出来,用左手在挠,而用其右手拿着他的那玩艺儿。

看到这一情景,我同贝尔特在我指给她看村姑们的腿肚时一样地感到厌烦,但此时此刻,贝尔特却是全神贯注的。

村姑们装着什么也没看见。

第二个男仆也在解裤子,掏出他的阳具,但比前一个的小,然而龟头已半露,且呈褐色。

他开始撒尿,于是,村姑们便纵声大笑。

待第三个男仆也撒起尿来时,她们的笑声就更加地响亮了。

这时候,第一个男仆尿完了,他把那东西完全掏出来,抖了抖,抖掉最后的几滴尿,然后微微把膝盖往前弯一弯,把整套家伙缩进裤子里去。

与此同时,他放了个清脆的响屁,还满意地“啊”了一声,引起村姑们的一阵哄笑与嘲讽。

当她们看见第三个男仆的那骚根时,她们笑得更欢了。

那男仆斜站着,所以我们既能看见他的阳具,也能看见村姑们。

他高高地竖起他那骚根,好尿得高远,让村姑们笑得前仰后合。

然后,男仆们朝女佣们走去,有一个女佣用水泼那个样子很蠢的男仆。

最后的那个男仆冲着那个见男人们来了赶忙理好裙子的褐发村姑说:

“你挡也白挡,于尔苏拉,我已经看见你藏得像宝贝似的玩艺儿了。”

“还有好多东西你没见过,瓦朗丹!你永远也甭想看见!”

于尔苏拉娇媚地说。

“真的?”

瓦朗丹已经到了她的身后说。

说时迟那时快,瓦朗丹抓住于尔苏拉的双肩,把她拽倒在地上。

她想从水里抽回脚来,但没注意薄衬裙和衬衣缩了上来,成了我二姐贝尔特摔下楼梯时我所见到的样子。

遗憾的是,这好看的景致只有几秒钟的工夫,但这足以让人看清于尔苏拉露出的两条大腿。

她露出的两条腿肚子就已经令人心荡神迷了,而那两条漂亮的大腿就更令人垂涎三尺,再加上那肥厚的臀部,简直无可挑剔,令人想入非非。

腹下的两条大腿之间,有一丛黑毛,一直延伸向下,围着阴户那两片漂亮的阴唇。

但那地方的毛没有上面的毛厚密,上面的毛遮住一大块地方,我用手也遮不全的。

“知道没有?于尔苏拉,我现在还看见你那块黑呼呼的东西了!”

瓦朗丹挺激动地说,而且他毫不动气地任随真的生起气来的于尔苏拉又打又骂。

第二个男仆也想学瓦朗丹与于尔苏拉的样去同一个村姑嬉闹。

这第二个女佣挺漂亮,脸、脖子和胳膊都满是红点,几乎看不清其本来的肤色了。

她腿上也有红点,但少点儿,大点儿。

她模样挺聪明,褐色的眼睛,红棕色头发短而卷曲。

她归根到底并不是美若天仙,但挺刺激,能激起男人的欲念。

而男仆米歇尔好像已经来了兴头。

“艾莲娜。”

他说:

“你那地方的毛大概是红色的。如果是黑的,那是被人偷换过了!”

“混蛋!”

艾莲娜说,她已经站了起来。

米歇尔没有看见她那块好看的东西,反而挨了好几下耳光,煽得他两眼直冒金星。

另两个村姑也跟着煽他,最后,他喊着逃去,村姑们笑着追在后面,他跟在他的两个夥伴后面逃之夭夭。

村姑们洗完脚走了,只有于尔苏拉和艾莲娜还在收拾,准备离去。

她俩在贴着耳朵嘀咕些什么,于尔苏拉放声大笑,低下头做鬼脸,艾莲娜看着她的下身,摇着头。

于尔苏拉似乎还在想艾莲娜教她的事,后者看了看四周,看大家是否都走开了,然后,她突然撩起裙子前摆,用左手撩高,右手则伸进大腿中部,去摸可见到一大片红棕毛的地方。

从比于尔苏拉的毛更厚密的那些毛的闪动中,我们可以看见她在用手指揉捏被厚密的毛遮挡住的阴唇。

于尔苏拉静静地看着她。

突然,一彪水柱从毛丛中射将出来,但并未立刻落地,而是往上,划了一个半圆。

这令贝尔特十分惊诧,她同我一样并不知道女人也能这么撒尿。

艾莲娜尿的时间与瓦朗丹一样长,于尔苏拉惊奇万分,似乎也想试一试,但她没试成,因为第二遍,也是最后一遍开饭钟声响了,两个女佣匆忙离去。

(10—4)当我和贝尔特回到城堡时,餐桌已经摆放好了,但我母亲和姨妈尚未把客厅完全收拾完毕。

我二姐帮助她们拾掇时,我就看父亲给我们寄来的报纸,上面刊登了一则轶闻,说一个名叫X的先生强奸了一个叫A的小姐……我在字典中查找“强奸”一词,查到了,意为“使处女失去童贞”。

我还是没弄太明白,但我脑子里比以前多了个概念。

然后,我坐到桌前,与平时相反,贝尔特和我一句话不说,我母亲和姨妈很奇怪,便说:

“他俩大概是吵架了。”

我们觉得最好是假装赌气,以掩盖我俩的新的亲密关系。

母亲讲述如何为她自己和她丈夫以及姨妈安排的房间。

他们的房间在二楼,凯特和贝尔特的房间也在二楼,我的房间在一楼的通向书房的一座楼梯后面。

我上楼去书房,里面有许多古书,还有几本现代的书。

旁边是替修道士准备的房间,与小教堂有一过道相隔。

小教堂的祭坛旁边有两个大的隔间,从前的房东们来这儿听弥撒。

有一个隔间的底部有一个为主人们设置的告解座,而另一个为仆人们设置的告解座则在小教堂的顶端。

我下午看到了这些,而贝尔特晚饭后才看见,因为她得帮大人干活,我在去问要我帮忙与否的时候,只来得及给了她一个吻。

好几天过去了,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大人们还没收拾完,贝尔特一直在帮着她们干活。

由于天气不好,我多半是待在书房里。

我十分惊喜地发现了一本解剖图册,男人和女人身体各部份都是彩图。

我还从中发现怀孕及妊娠的各个阶段,这些我以前都是不知道的。

我对此尤其感到兴趣的是,管理人的妻子目前正在怀孕,她那个大肚子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好奇心,因我听见过她同自己的丈夫谈起过这事。

他们的房间在一楼,正好在我的卧室旁边,朝花园的那边。

很明显,我看见二姐、男仆、女佣光身子的那难忘一日的事情仍滞留在我的脑海之中。

我经常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的阴茎经常勃起,硬梆梆的。

我常掏出来看看,把玩,把玩它的那种快感促使我继续摆弄它。

我在床上常喜欢趴着躺着,在床单上蹭来蹭去。

我的感觉日益细腻,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

有一天,我正坐在那张旧皮沙发里,解剖图册翻在女人生殖器的那一页,放在腿上,我感到小鸡鸡高高竖起,便解开裤扣,把它掏了出来。

由于老掏来掏去的,现在那龟头很容易就翻开来了。

我已经十六岁了,感到自己已完全是个大人了,我下身的毛已经增多,很像漂亮的小鬍子。

那一天,由于摩擦,我感到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极大的快感,以致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我满把紧捏着我那家伙,然后松开,来回摩擦,龟头完全裸露。

我搔痒卵蛋和肛门,看看露出的龟头,龟头呈深红色,像漆似的闪亮。

这使我产生一种难以描述的快意,我终于发现了摆弄那玩艺儿的技巧,经常而有节奏地摩擦它。

最后,流出一种我还不知道的东西来。

那种快感真是难以言表,使我伸长双腿,抵着桌腿,而身体则向后仰靠在沙发背上。

我感到血在往脸上涌,呼吸变得急促,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张开嘴。

有一秒钟工夫,我脑子闪过千百种念头。

我在我姨妈面前光过身子,我看过我二姐下身那漂亮的小玩艺儿,我观赏过那两个女佣的健壮大腿,这一切都在我的眼前闪过,我的手更快地摩擦骚根。

突然,周身像电击似的一颤……姨妈!贝尔特!于尔苏拉!艾莲娜!……我感到那玩艺儿在鼓胀,从深红色的龟头彪出一种白哗哗的物质,先是很大的一彪,然后变少。

我第一次射精了。

我那玩艺儿很快便软下来了,我在好奇而饶有兴味地观察着流在右手上的精液,因为它有一股蛋清味,而且也颇似蛋清。

它像浆糊似地稠乎乎的,我用舌尖舔了舔,有一股生鸡蛋的味儿。

最后,我把已完全软了的阴茎上最后几滴精液抖掉,用衬衣擦乾净。

通过先前的阅读,我知道自己刚才是在手淫。

我在字典里查找这个词儿,发现有一长串详细的解释,即使原本不知道如何手淫的人,看了后也必然无师自通的。

查到这词儿的解释之后,我又激动起来。

第一次射精后的疲乏已经过去了,只觉得肚子饿得咕噜噜直叫。

饭桌上,母亲和姨妈看到我狠吞虎咽的,还以为我在长身体哩!我后来发觉,手淫好似饮料,越喝越渴……我那玩艺儿老是硬梆梆的,我也老是想有那种快感。

可是手淫已不能总是满足我了,我在想女人,我觉得自己摩擦简直是浪费精液,挺可惜的。

我那棒棒颜色更深了,毛也增多了。

我的嗓音在变粗,几根还看不很清的胡子开始在上嘴唇上方显露了。

我发觉凡是男人有的我都不缺,除了性交——这个词儿是书上说的,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家里所有的女人都看到了我身上的变化,都不再把我看成一个小孩子了。

(10—5)城堡小教堂的圣父节到了,这是个盛大节日。

欢庆之前,城堡的居民要先忏悔,我母亲决定这一天忏悔,姨妈也打算这样,城堡的其他居民不得拖后。

我谎称有病,从头二天起便待在房中,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嘉布遣会修士已经来了,同我们一起吃饭。

大家在花园中喝了咖啡,凯特收拾完桌子,我独自待在花园里。

由于我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便去了书房。

我发现书房中有一暗门,先前并没有注意到。

此门通向一个暗梯,又窄又暗,只有尽头有一天窗透进一点微弱的光亮。

从这个暗梯可以下到小教堂,在锁着的上了锈的门后——因为长久无人打开过——可以听见嘉布遣会修士第二天在此听我母亲忏悔的说话声。

告解座靠着的木隔板不隔音,说话声听得一清二楚。

我觉得,我可在这儿偷听一切。

我还在想,这座暗楼大概是上几个世纪的一个嫉妒成性的老爷想偷听妻子忏悔而修建的。

第二天喝完了咖啡之后,管理人的妻子前来替我整理房间。

我说过,她怀孕了,我可以随意地观赏她的大肚子以及那两只在紧身宽下摆的薄女衫下抖动的硕大的乳房。

这女人有几分姿色,脸蛋挺漂亮。

她以前在城堡当女佣,后来被管理人弄大了肚子,嫁给了他。

我已经看到过图画上或雕塑上的女人乳房,但我还从未见过实物。

管理人的妻子很匆忙,她的薄长衫只扣了一个扣子,所以在弯腰整理我的床铺时,钮扣便松开了,我看清了她整个胸脯,因为她穿了一件开口很低的衬衣。

我蹦了过去说:

“太大,您会着凉的!”

好似从藏匿处弹了出来,我感觉得出,它们又大又硬。

两只乳房中间的乳头挺了出来,红红的,周围宽宽的一圈淡褐色圈圈儿。

两只乳房似两片屁股似的坚硬,我用两只手轻轻按了按,宛如一位漂亮姑娘的臀部。

管理人的妻子惊魂未定,我在她镇定下来之前,还来得及悠闲地吻了吻她的乳房。

她有一股汗味,但却挺好闻,非常刺激。

我后来才知道,这是“女人的体香”,是从女人体内散发出来的,根据各自情况之不同,或撩拨人或令人厌恶。

“啊!啊!您这是干嘛?不……不许这样……我是个结了婚的人……绝对不可以……”

当我把她往床上推时,她就这么说着。

我已经解开了我的寝衣,撩起了衬衣,冲着她举起硬得可怕的那家伙。

“放开我,我怀孕了,啊!老天爷!要是被人撞见!”

她还在挣扎,但却有气无力的。

此外,她的眼睛没有离开我的那玩艺儿。

她背靠着床,我拚命地要把她推躺下。

“您弄痛我了!”

“我的美人儿!没有人看见、听见我们的。”

我说。

现在,她坐在床上了,我还在推她。

她绵软无力,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我激动非常,撩起她的裙子、衬衣,看见两条漂亮的大腿,比村姑们的大腿更令我刺激。

在她夹着的大腿中间,我瞥见一小丛栗色的毛,但却看不见毛中的裂缝。

我跪了下去,抓住她的大腿,四处触摸抚弄,把脸贴上去,吻她的大腿。

我的嘴唇从她的大腿向上,吻到那片高地,闻着一股尿味,这更加使我激动不已。

我掀起她的衬衣,惊奇地看到她那硕大的肚子,她的肚脐眼不像贝尔特那样凹下去,而是凸了出来。

我舔舔她的肚脐眼,她一动不动,两只乳房垂在两旁。

我抬起她的一只脚,搁在床上,她的明户显露出来。

只见两片大阴唇又厚实又肿胀,颜色由红转成褐色,先是吓了我一大跳。

她因为怀孕而让我尽情而充分地看了个够,两片阴唇张开着,我朝里面看了一眼,简直是个肉案子,露出鲜红湿润的嫩肉。

阴唇上方小便的洞洞上面有一小点肉,那是阴蒂,我是从解剖图册上知道的。

裂缝上部隐在遮挡住一个肥大的阴阜的阴毛之中。

阴唇几乎无毛,而且大腿间的皮肤被汗渍湿,且被汗渍红。

实际上,这些并没有什么好看,但这个女人比较乾净,所以便引起了我的兴趣。

我不禁将舌头伸进她的裂缝,一个劲儿地舔,还细舔她的阴蒂,舔得它越来越硬。

我很快便舔累了,便用指头代替舌头,裂缝很湿。

这时,我抓起她的乳房,把两只奶头放在嘴里轮番吮吸。

我的食指没有离开过她的越来越硬、越来越大的阴蒂,它很快便有我的小指头那么大了,而且有铅笔那么粗细。

这时候,管理人的妻子镇定了,开始哭泣,但却没有改变我迫使她身处的姿势。

我对她的难过有点同情,但我太激动了,所以顾不了那么许多,我对她说了些温存的话语,安慰她。

最后,我答应做她将来的孩子的教父。

我走到抽屉前,拿出些钱来,给正在整理衣服的那女人。

然后我脱掉衬衣,特别是在一个结了婚的而且又怀了孕的女人面前赤身露体,我多少有点难为情。

我抓住管理人的妻子的湿润的手,放在我的骚根上。

她一摸,我感觉真的快活得无以复加。

她先是轻轻地捏捏,然后便使劲地捏。

我搂住她那两只馋人的乳房,我吻她的嘴,她也激动地回应着我,我全身有说不出的快意。

我立在管理人妻子的两条腿中间,但她却嚷道:

“别压在我身上,会压痛我的,我不能再让人从前面捅了。”

她走下床,转过身子,弯起腰,脸贴在床上。

她没再说一句话,但本能告诉我究竟该怎么干。

我记得看见两只狗如此这般地干过,我立刻依样划葫芦,掀起管理人妻子——戴安娜的衬衣,她的臀部露出来了。

我做梦也没想到有这么大的屁股,如果说贝尔特的臀部挺美,但与管理人妻子的比起来,就真的小得可怜了。

我的两片屁股加在一起也没有戴安娜的大屁股一片的大,而且它的肉还挺结实,雪白耀眼,同她的乳房及漂亮的大腿一样。

裂缝中有一些金黄的毛,而且这条裂缝还深深地把大屁股分割成两大片。

大屁股下面,大腿中间,露出肥厚湿润的阴户,我淘气地用指头在里面掏摸。

我把前胸紧贴在她的光肢上,试图用双臂搂住她那像个大圆球似的楼不住的垂着的大肚子。

于是我便楼住她的臀部,在上面蹭我的那家伙。

然而,我的好奇心尚未得到满足,我掰开她的两片屁股,观察那个洞洞,它像她的肚脐眼一样是凸出的,呈褐色,但很乾净。

我伸进一个指头,但她往后缩了一下,我担心弄痛了她,所以就没再戳。

我把我那滚烫的阳具伸进她的阴户,像一把刀子插进黄油里面似的。

然后,我便像个疯子似的,肚子不停地撞击她那富于弹性的臀部,

“啪啪”直响。

我捅得忘乎所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直到最后将精液第一次射进一个女人的阴户,达到了性高潮之后才善罢甘休。

射完精后,我还想这么舒舒服服地待着,但管理人的妻子翻过身来,羞涩地遮起身子。

在她扣上扣子时,我听见一声轻轻的“滴答”声,那是我的精液从她的阴户中流出来,滴在了地上。

她用脚擦掉,又用裙子擦乾净大腿。

当她看见我站在她的面前,阳具垂吊着,红红的,湿漉漉的,便莞尔一笑,掏出手绢,仔细地擦乾净我那让她快活的东西。

“穿好衣服吧,罗杰先生。”

她说:

“我得走了。看在上帝的份上,千万别让人知道咱俩刚才的事。”

她又红着脸补充:

“不然的话,我就不再爱您了。”

我搂紧她,互相亲吻了几下,然后她便走了,给我留下了一连串新的感受,几乎使我忘掉了忏悔。

(10—6)我尽量蹑手蹑脚地走进狭窄的过道,我穿着旧拖鞋,走近木隔板,我立即找到听得最清楚的那地方。

嘉布遣会修士做了安排,只有忏悔的人待在祈祷室,而其他等着的人都待在小教堂里,因此,用不着大声忏悔,但忏悔师和忏悔者间的对话却十分清晰。

我听声音知在告解座上。

忏悔大概已经开始好久了,因为只听见嘉布遣会修士和忏悔者在这么说:修士:

“这么说,你总在屋子里摆弄你那玩艺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干?干了多久了?一星期几次?”

农民:

“一般是每星期两次,但有时每天都干,一直干到那东西流出来。我实在是憋不住,这么干我觉得十分惬意。”

修士:

“你从未跟女人们干过?”

农民:

“只干过一次,是同一个老太婆。”

修士:

“说说看,什么也别瞒着我。”

农民:

“有一次,我同老太婆罗莎丽在乾草仓里干过。我那玩艺儿开始硬起来,便说:”罗莎丽,你男人死了很久了吧?

“她对我说:”啊,混蛋!老天爷真是不长眼!至少四十年了。

可我不再想任何男人了。

我已经六十岁了。

“我反驳她道:”算了吧,罗莎丽,我倒是很想看一次女人光身子。

你把衣服脱了。

“她说:”不,我不放心,魔鬼会缠身的。

“于是我便说:”你最后一次干的时候魔鬼不也没来吗?

“于是,我抽掉梯子,让谁也上不来。我掏出我那玩艺儿,展示给她看,她看了看说:”比我那混蛋的还要个儿大。

“我对她说:”罗莎丽,现在该我看看你的阴户了。

“她不肯让我看,但我把她的裙子掀到她的头上,瞧了个够……”

修士:

“那么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农民:

“她肚子下面有一条大裂缝,像熟透了的李子似的紫紫的,上方有一大丛黑毛。”

修士:

“我没问你这个,我是问你都干了什么了?”

农民:

“我把我的那根肠伸进她那裂缝中去,伸到不能再伸。我一伸进去,罗莎丽便开始前后地摇晃肚子,还冲我喊:”抠我屁股,混蛋,双手楼住,像我这样摇晃。

“于是,我俩便一块摇动起来,摇得我开始热了,罗莎丽仍拚命地摇动。恕我不敬,都排了五、六次卵了。怨我不敬,我射了一次精。这时候,罗莎丽开始嚷叫:”蠢猪,搂紧我,又来了,又来了!

“而且我也又来了一次高潮。罗莎丽被辞退了,因为牛圈的一个姑娘听见我们的响动,把这事捅了出去。正因为如此,我不想迫着那些小婊子。”

修士:

“你干的这些好事。你还有什么要忏悔的?”

农民:

“我一直想念着罗莎丽。有一天,我在牛圈里的时候,女佣们都去吃饭去了,我看见一只母牛正在发情。我就想:它那阴户同罗莎丽的一样,我便掏出阳具,想往母牛阴户里捅。但母牛不像罗莎丽那样老实待着,我就揪住它,掀起它的尾巴,我便能捅进去了。我感到比捅罗莎丽快活得多了,但母牛拉屎了。恕我不敬,弄得我的卵蛋和裤子满是牛屎,所以我就没再想亲它了。”

修士:

“喂,你是怎么能干上的呢?”

农民:

“我们的牧羊人总是同他的羊这么干,而我们的女佣吕茵有一天躺在牛圈的地上,把一根大棒子夹在她大腿中间,因为她对她的也这么干过的女邻居说,这让肚子特别舒服。”

下面忏悔的话没什么大意思了,我从藏匿处出来,跑去小教堂看看忏悔者是个什么德性。

我很惊奇地认出了那个在池塘边蠢呼呼地与漂亮的女佣们打闹的傻男仆。

他是最后一个男性忏悔者,我母亲起身去忏悔了。

跪在她旁边的是我姨妈和撩入的凯特,后面是全部女佣,我很奇怪怎么没见我二姐贝尔特。

管理人的妻子因为怀孕月份大了,被免于忏悔。

我母亲的忏侮很清白无辜,但却不无兴味。

“我还得求您一件事,神父。”

她列数了日常罪过之后说:

“我丈夫近日来常要求我干某些事情。新婚之夜,他曾让我脱光衣服,后来不时地这么做。但现在,他总是要看我赤身露体的。他让我看了一本旧书,作者是一名神职人员,书中特别提到:”夫妻之间肉体交欢必须完全赤身露体,以便男人的精子更亲密地与女人的卵子交配。

“我现在对此很难为情,年岁越大,越不好意思。”

修士:

“这本书是中世纪写成的,穿衬衣的时尚还不普及,只有身份地位高的人才穿衬衣,平民百姓夫妻睡在一起是不穿衬衣的。现在,在一些农村依然如此。譬如,我们的农妇几乎都是这么睡觉的,主要是因为有臭虫。教会对此做法颇不以为然,但又并不特别禁止。”

我母亲:

“这一点我现在放心了。不过我丈夫还总让我摆出某些我挺难为情的姿态。最近,他让我光着身子,四肢分开地趴着,他从背后看我。每一次我都必须光着身子在卧房里转圈儿,他还给我一根枴杖,命令我:向前走!或者停下!或者右侧向前、左侧向前,彷彿是在练操。”

修士:

“不应该这样,不过,您如果是遵命而行,您就不算有罪。”

我母亲:

“啊!我心里还有点事,可我不好意思说出口。”

修士:

“没有不能原谅的罪过的,孩子。忏悔吧!”

我母亲:

“我丈夫总想从后面捅我,他那番举动,简直把我羞得无地自容。最近,我感到他把指头沾满软膏往……往……往肛门里捅。我想站起来,他安慰我,我感觉出他把那玩艺儿塞进肛门里了。起先我挺痛,但不知道为什么,一会儿过后,我觉得挺舒服。等他干完了,我觉得与从前面子的感觉一个样(余下的话变成窃窃私语,大低了,我听不见)……“修士:

“这是罪孽。让您丈夫来忏悔。”

余下的忏悔没什么意思。

一会儿工夫,我姨妈来了,我听出了她那动人的声音。

据我分析,她是在责怪自己常常不来忏悔。

不过当她声音极低地而又支支吾吾地说,她至今仍未发生过肉体关系,但看见小侄子洗澡,贪婪地触摸他的身体时,却感到很冲动,但她及时地制止了自己的邪念,我闻听十分惊讶。

她还说,只是有几次,当她侄子睡着了,被子掉了,她看见了他的下身,她看了很久,甚至把他的那玩艺儿放进嘴里。

她说这些的时候,吞吞吐吐的,彷彿词儿出不来似的,我感到特别地激动。

修士:

“您从未与男人犯过罪,或者您从未自己独个儿糟践?”

我姨妈:

“我还是个处女,至少没同男人干过。我时常光着身子对镜端详,用手触摸下身。有一次……”

(她犹豫了。

)修士:

“勇敢些,孩子!别对您的忏悔师有任何的隐瞒。”

我姨妈:

“有一次,我姐姐对我说:我们的女佣蜡烛用得挺费,她肯定是在床上看小说,总有一天会把屋子给烧了的。你睡她旁边,留神她一点。我照办了,当天晚上,看见女佣房间里有亮光,我开了门,悄悄地进了凯特的房间。她坐在地上,背半朝着我身子向床倾着;她面前放着一把椅子,上面搁着一面镜子,两边点着两支蜡烛。凯特穿着衬衣,我清楚地从镜子里看见她两手拿着什么又长又白的东西,大岔开双脚,在往腿里戳来拽去。她深深地呻吟着,浑身摇晃个不停。突然,我听见她在喊:噢……噢……哦!真舒服!她头前倾,眼闭上,彷彿完全陶醉了。这时,我动了一下,她跳了起来,只见她手里接着一支几乎完全藏起来了的蜡烛。这时,她跟我解释说,她这么做是在怀念她那位大概是去服兵役了的情人,我很惊奇竟可以这么干。她哀求我别说出去,我走了出来,但那情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后来……神父,我常常掀起衬衣,学着凯特的样儿,以不同的姿势,干那罪恶勾当。”

修士建议她结婚,并赦免了她的罪孽。

读者可以根据我姐姐和我姨妈的心里话,很容易地想像出凯特的忏悔是什么情况了。

我还得知,她越发地想有一个男人,而且与贝尔特的友谊大大地加深。

她俩经常一起光着身子睡觉,而且常常互相观看对方的臀部之后,还对着镜子互相比较。

女佣们的忏悔都很简单。

她们任随男仆们戳,但很不讲究,她们从未让男人们走进她们一起光着身子睡觉的房间。

但大演习的时候,她们却没能成功。

在一个团经过这儿,士兵们有住房票,他们被到处安置。

因此,所有的女佣,甚至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佣全被土兵们干过,甚至是从后面捅的,她们觉得这样干是罪不可赦的。

当嘉布遣会修士问她们是否会独自或同一个女伴一起发骚时,她们回答说:

“谁愿意用手捅一个臭哄哄的阴户?”

但她们觉得,互相看着拉屎撒尿,或弄小鸡、鸽子或鹅来玩,倒是挺有意思的。

有一个女佣曾经让一条狗舔过阴户。

问她是否让狗捅过,她回答说:

“我倒是挺想那么干,可它那玩艺儿太细了。”

我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没被人发觉。

(10—7)我回到房间不久,母亲和姨妈来了,告诉我爸爸要来了,并对我说,贝尔特因为身体不适,已睡下。

母亲又说,二姐病不重,很快就会好的,因此,让我最好别去看她。

这引起了我的好奇,我早就想好要怎么干了。

我知道母亲和姨妈下午要去村子里的一个可怜的女病人家里,凯特得陪着去,因为需要她挎一篮子衣服送给那个女病入。

她们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地看看她们的身体特徵,也就是说,母亲的面容更加娇好,姨妈的身体更加修长小。

她俩都非常诱人。

姨妈从未沾过男人,纯洁无邪,更令人垂涎;母亲是成熟的已婚女性,乐意委身于一个充满退想的丈夫,所以更加撩人。

在她两进屋的当儿,我正在洗脸。

我解释说,我想试着下床,因为实际上,我那假装出来的病开始让我厌烦透了。

姨妈从未见过我的房间和书房。

她进到书房里去。

母亲去了厨房,监督佣人准备饭菜。

我现在单独同更加令我垂涎的漂亮姨妈在一起,使我极为激动不己。

但我同管理人妻子云雨的余情未灭,而且我不得不承认,操之过急可能永远破坏我的计划。

参观了书房之后,玛格丽特走近桌子。

她没有坐下来,看看桌上放的是什么。

她可能有了有趣的发现。

百科全书“O”卷正在桌上。

“手淫”一词旁,我曾用铅笔打了个问。

我听见书被合上了,然后,解剖图册被翻了几页。

因此,当我走进书房时,见到她双颊绯红,就不足为怪了。

我假装没发现她心慌意乱,轻声对她说:

“你有时大概也挺闷的,小姨。从前住在这儿的那个神父有一些有关人的生命的很有趣的书。你可以拿几本去看看。”

我取了两本书:《洞房揭秘》和《爱情与婚姻》,放到她的口袋里。

我见她有点扭捏,便说:

“当然,这事只有你知我知。我们已不再是孩子了。是吧,小姨!”

我突然搂住她的脖子,给了她一个热烈的吻。

她盘着一个漂亮的发卷,脖颈迷人。

漂亮的发卷和迷人的脖颈总是让我魂不守舍,因此,我在她脖颈上吻个不停。

我完全陶醉了。

然而,玛格丽特做过仟悔的激动尚未过去。

她推开我,但并没使劲,然后又看了一眼我的房间,走了出去。

下午,我听见修士与母亲她们一起走了。

我决定去找贝尔特,问她为什么装病,逃过仟悔。

但并非如此,她已躺下,似乎真的病了。

但她很高兴我去看她。

我天生的下流劲儿很快便冒头了。

但当我手想伸进被窝里去摸她时,她转过身去,说:

“不,罗杰,自前天起,我来月经了…你明白的…而且,我非常难为情。”

“啊!”

我说:

“你来月经了,这么说,你不再是小姑娘了。我也成了大男人了,贝尔特。”

我骄傲地补充说,并解开裤扣,把那家伙和上面的毛给她看。

“而且,你知道吗,我干过那事了!但我不能告诉你是同谁干的。”

“你干过那事了?”

贝尔特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便一五一个地讲给神情贯住的贝尔特听。

“你知道不,爸爸妈妈也总于这事。”

“去你的吧,真恶心。”

她虽这么说,但语气却恰恰相反,因此,我又说道:

“恶心?为什么呀?为什么创造了男女呀,贝尔特?你想像不出那有多舒服。比独自个儿玩弄舒服得多了。”

“是呀,当凯特弄我的时候,总是比我自己玩快活得多。前天,啊!我简直像是进了天堂。当时。凯特对我说:”现在,你也来劲了,贝尔特,当心。

你眼看就要有月经了。

“当天,我便肚子疼,突然,有湿呼呼的东西沿着大腿流下来。我一看是血,吓了一大跳!凯特笑了起来,去找妈妈。妈妈看看我说;

“上床去,贝尔特,你以后每月都要来月经,要三至四天哩。不流血的时候,把衬衣换了,先别洗身子,否则会老流个不停的。你别再穿短裙了。”

我将像妈妈和姨妈一样穿长裙了;

“贝尔特不无自豪地补充说。“好了,贝尔特,咱们来干那事,我搂住你,紧紧地搂住。”

“别弄疼我的胸脯。”

贝尔特说:

“我现在非常地敏感。”

她并不反对我掀开她的衬衣,看看她那两只刚刚发育成的小奶子。

她的那对乳房宛如两座小山包,我觉得挺像希腊神话中人类灵魂的化身、少女普赛克,或青春女神赫柏的双乳。

但它们已经初具规模,并不膨松,而且伸出两只粉红色的乳头。

我对她说些温馨的话语,她自觉自愿地让我亲吻,甚至让我吮吸她的乳房,觉得十分刺激。

她半推半就地让我看了她的阴户,但她先把染血的衬衣卷了起来。

她的毛已经比我的多得多了。

有点血水在她大腿上流倘。

这当然令人反胃,但我已经非常激动,所以并不去留意它。

她夹紧双腿,但我的指头很快便摸到她的阴蒂。

在我的手的推操之下,她的大腿松开了。

最后,我可以把食指伸进她那湿漉漉的阴户,但没伸得很探,因为她在挛缩。

我按压她的处女膜,中间有一小孔。

贝尔特疼得轻轻喊叫了一声,又一阵挛缩。

我十分激动,脱去衣服,掀起衬衣,趴在贝尔特身上,把我那一直硬梆梆的玩艺儿伸进她的阴户。

贝尔特声音极低地抗议着,开始吸泣。

当我那玩艺儿完全捅进她的阴道时,她轻轻地喊叫了一声。

但那短暂的疼痛似乎立刻变成了快意。

她双颊热辣辣的,两只漂亮的眼睛闪闪发光,嘴半张着。

她紧紧地楼住我,跟我一起用力地摇来晃去。

在我完事之前,

“玉液”开始从她的阴户中流了出来。

她眼睛半闭着,不停地眨巴着。

她使劲儿地、快活无比地喊叫:

“罗杰,啊!啊!啊!罗……杰……我……我……啊!”

她完全陶醉了。

我奸污了贝尔特。

由于我上午刚干过,而且也由于我过于激动,我还没有射精。

看见贝尔特那么快活,我更加激动了,我便用力地抽动,但突然感到贝尔特阴户中有某种热呼呼的东西。

我抽出我那东西,上面带出不少血水,掺杂着我的精液、处女膜破裂的血和经虚。

我俩都很害怕。

我那玩艺儿上满是血,都滴到我的毛和卵蛋上了。

这时候,只听见有人在说话,更惊得我们魂飞魄散:

“啊!干得不错呀!年轻人在亲切交谈哩。”

是凯特待在我们旁边。

她忘了什么东西,家人打发她来找。

由于我们全神贯注,没有听见她上楼来,但她似乎在外面观察了我们好一会儿了,趁贝尔特性欲高潮之际,悄悄推门而入。

她一脸下流相,说明她看见的、听见的事给了她极大的刺激。

贝尔特和我非常惊讶,所以怔在那儿好一会,没顾得穿好衣服。

凯特有足够的时间看清贝尔特血水淋漓,以及我那因害怕而软了下来的东西。

“干这种事的时候。”

凯特笑嘻嘻地说,

“首先得关好门!”

说着她便推上了门栓。

“贝尔特,你妈妈忘了告诉好,经期不能干那种事。”

“但我知道。”

凯特又哈哈大笑地补充说:

“其实,越是这时候,越想干那种事。放一件乾净衣服在腿中间,好好躺着。可别把你的脏衬衣放在脏衣服一起,除非罗杰也来月经了。”

这时候,我看到我的衬衣也沾上了血迹。

凯特在盆里倒了点水,走近我。

“幸好,血迹很容易洗掉。”

凯特说:

“站起来,罗杰,我来替你洗洗。”

我站在她的面前,好让她把衬衣弄湿,但挺不方便,所以,她乾脆把我的衬衣脱去。

我赤身裸体地站在两个女子的面前。

凯特边洗衬衣边打趣。

“过来呀。”

她一本正经地说,于是,便用海绵替我洗起身子来。

经她这么一触模,我的那家伙开始慢慢地竖了起来。

凯特说:

“啊!这个坏东西,竟然钻进贝尔特的阴户里去过。”

她用手轻轻地敲打我那玩艺儿,突然;她用右臂一把搂住我,把我抱在她腿上,使劲打我屁股。

我嚷叫起来。

贝尔特笑得直不起腰。

我的屁股火辣辣的,然而,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

以前,我在十岁的时候,由于我干了一件错事,我母亲就曾把我夹在腿中间,脱去我的裤子,狠命地打我的小屁股,以致开始疼过之后,我整整一天都有着一种惬意的感觉。

当凯特看看我那已经勃起的家伙时,开始放声大笑:

“呵!呵!罗杰的摇把儿真大呀。我得转转摇把儿,我得转转摇把儿!”

她用手撑住我的那玩艺儿,捏紧,把龟头翻出来。

我挺不住了。

我揪住凯特的两只乳房,她假装挣扎。

于是,我把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

她没有穿裤子。

我揪住她的阴户。

她想往后缩,但被我揪住了阴毛。

我用左臂搂住她的臀部。

我跪了下去,把右手的大拇指伸进她那热呼呼的阴户里去,然后一伸一缩的。

不可否认,她被我玩弄得十分快活,微微地挣扎着,挪近贝尔特的床边。

贝尔特为了不让凯特笑话她,便搂住她的脖子,帮我把凯特按倒在床上。

凯特站立不稳,倒在床上。

我掀起她的裙子,露出她的阴户。

她的阴毛是红棕色的,并不像贝尔特跟我说过的那样厚密,但却比较长,而且被汗渍湿了。

凯特的肌肤白如牛奶,细如绸缎。

两条雪白的大腿肉呼呼的,煞是好看,穿了一双黑袜,紧绷住两只坚硬滚圆的小腿肚子。

我扑在她的身上,把那玩艺儿往她腿中间插,渐渐地捅进她的阴户,但我立即又抽了出来。

我的两只脚没找到支撑点,姿势极不对劲儿。

然而,凯特此时已骚劲大发,跳下床来,把我推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扑在我的身上。

我还来不及回过味来,阳具就已经被她的阴户夹住了。

我感到她那长长的阴毛刺着我的肚子。

她抓住我的双肩,浑身晃动。

每动一下,她的大大的阴唇便划着我的卵蛋。

她自己脱去她那高级密织薄纱女短上衣,叫我摩擦她的乳房,她说因为这样她才快活。

她的乳房自然要比贝尔特的发育得好,又比管理人妻子的要硬实,尽管没有后者的来得大。

她的乳房同她的大腿和肚腹一样地雪白,两只大奶头红红的,有一圈黄圈儿,长着点细毛。

凯特激动无比,快要到高潮了,由于她动得厉害,我那玩艺儿掉出来两次,她又把它放进去,弄得我挺疼,可她却似觉得更陶醉,更舒服。

我那玩艺儿久久地顶在里面。

凯特舒服透顶地嚷叫着:

“快了……快了……快了……就来了……啊!呵!上帝……—你那棒棒捅得我好舒服。”

这时候,她排卵了。

从她阴户的越来越湿,我感觉出来了。

在她高潮临近终了时,凯特咬了我肩膀一口。

我感觉出她在排卵,热呼呼的,这时,我也要射精了。

凯特很快地镇定下来。

“罗杰,你那尾巴一直越来越热呼,你现在要射精了。”

她突然站起来,用右手抓住我那要射精而湿漉漉的阳具,开始使劲儿地揉搓,一边还说:

“不!这样我会怀孕的。”

我也站了起来,凯特用左胳膊把我搂紧在怀里,我吮吸她的乳房。

我不由自主岔开两腿。

我的肚子在两个好奇的女子面前赤裸着,痉挛般地摇晃着。

突然间,我的精液射了出来。

贝尔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射精,好奇地观赏着射在床上的白色液体。

凯特在我射精时,搔痒我的屁股,鼓励我说:

“好,我的罗杰,你真好,射精了,好的……很好。”

我那快感简直难以言表。

然后,我跌坐在椅子上。

凯特就像没事人儿似的,把一切归置整齐,用她的手绢替我擦乾净阳具,扣好她的紧身短上衣,拿起篮子,用她那惯常的快活劲儿对我们说:

“感谢上帝,干得这么痛快!现在,你们的嘴要紧点儿。你贝尔特,安心躺着,还有你,罗杰,下楼去吧!”

凯特走了,我穿好衣服,吻了吻贝尔特,回到自己的房间。

(10—8)白天的事弄得我筋疲力尽。

我只想歇息。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我仰躺着那姿势通常都要让我的生殖器竖起的。

很快我便听见有脚步走过来。

我想戏弄一下管理人的妻子。

找撩起衬衣,踢掉被子,假装睡看。

但来的不是管理人的妻子,而是她的大姑子,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也就是说,一个到了最成熟的年龄的女人。

她年轻的时候当过女佣。

嫁给一个有点积蓄的老男仆以后,同丈夫和三个孩子(一个十岁的男孩和两个分别为十一岁和十三岁的女孩)住在她兄弟管理人家里。

米勒太太不漂亮但也不算丑,个头高高的,身材修长,肤色挺深,头发同眼睛一样乌黑。

她看上去挺聪明,值得玩她一下。

很显然;她毫无疑问见过不止一个男人的那东西。

因此,她也可以看看我的,所以,我一动末动。

米勒太太把咖啡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看见我那直挺挺的玩艺儿,怔了一下。

但她是个大胆的女人,毫不假惺惺的。

她全神贯住且饶有兴味地看了我一会儿。

然后,她咳嗽一声,唤醒我、我大伸了个懒腰,让阳具越发地坚挺。

她走到床边,看了我片到,把被子替我拉上说:

“您的咖啡,罗杰先生。”

我睁开眼睛,向她道声早安,并恭维她,说她气色真好,云云。

然后,突然间,我跳下床来抓住她,对她说她是整个城堡最标致的女人。

她假装挣扎。

我把手摸到她的裙下,揪住她那满是阴毛的肉块。

然后,我便把指头伸进她的阴户。

阴户很乾,同所有风骚女人一样,但我的指头很快便把它弄湿了;她的阴蒂非常硬。

“您见了什么大头鬼了!够了,要是让我男人知道!”

“米勒先生在小教堂里哩。”

“啊!是的,他整天在小教堂里祈祷。手拿出去,您弄疼我了……我弟媳会来的……她在等我…好了!我今天晚上再来……现在不踏实,我男人今天要进城去待两三天。”

她答应之后便走了。

晚上,饱餐之后,我把酒、香肠和甜点带了点儿到房间里。

整个城堡的人很快便统统睡着了。

最后,我的房门开了。

米勒太太走了进来;我的心怦怦直跳。

我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吻着她;她也投桃报李。

我匆忙脱去衣服,把我那硬梆梆的玩艺儿让她看。

“别这么猴急。”

她说:

“否则到时候就不灵了。”

她把门拴上。

我抓住她下身那块肉,觉得它微微有些肿胀;阴蒂硬梆梆的。

我把她的衬衣撩得高高的,仔细看她。

乍看上去,她好像个瘦女人,其实不然。

她肉呼呼的,阴毛是黑的,一直延伸到肚脐眼。

她大概是洗过了,因为她的阴户没有任何气味。

于是,我便脱光她的衣服,很惊奇她的乳房挺坚实,不算太大。

奶头周围有浅浅的褐色的毛。

我托起她的乳房,看见下面也有一些短毛,又细又黑。

她的腋窝也长满了厚实的毛,像男人一样。

我看着她,对她的臀部很感兴趣。

两片屁股高高的,互相紧贴着。

连脊柱根上也有一些稀疏乌黑的毛,一直延伸到脊背上方。

这么多毛,让我那玩艺儿硬得更厉害。

当然,我也脱去衬衣;扑到米勒太太身上。

她扭动着,以致我那玩艺儿戳着她的肚子。

我俩站着,都能从镜子里看见各自的全身。

我把她拉到床前,她坐下去说:

“我知道您想看我的全身。”

她举起两腿,露出多毛的阴户,直到臀部。

我立刻用舌头去舔,久久地。

她的阴唇胀大了。

当我想把阳具塞进去时,她笑着对我说:

“别这么干,您躺在床上。”

我求她以“你”来称呼我,也允许我这么称呼她。

我躺上床。

她扑在我身上,我眼前只有她那漂亮的身躯。

她叫我把玩她的乳房。

然后,她抓起我的阴茎,在她的阴户上轻轻、蹭。

她求我憋住,别射精,然后,突然一下子把我那根棒完全塞进她的阴户里。

她骑在我身上拚命地扭,弄得我挺疼。

这时候,她达到了高潮,找感觉出她的阴户热呼呼的,听见她在呻吟,看见她两眼直翻。

我也同时达到了性欲高潮。

她感觉到了,赶忙站起来。

“憋住,亲爱的。”

她的声音仍因情欲而颤抖着,

“我还有一招儿,能让你快活而又不使我怀孕。”

她转过身去把臀部冲着我。

她弯下身子,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

我学着她的样儿,用舌头伸进她的阴户。

我舔她的“玉液”,有一股生鸡蛋味儿。

她用舌头舔弄我的龟头,越来越用力。

她的一只手搔痒我的睾丸和屁股,另一只手搂着我的阴茎。

我快活极了,身子僵直着。

她把我的骚根整个儿送进嘴里。

她最隐秘的部分全在我的眼前。

我抓住她的两条大腿,把舌头伸进她的肛门。

我忘乎所以了,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当我一时的快感过去之后,她躺在我身边,把被子拉上盖着我俩。

她抚摸着我,感谢我给予她的快乐,还问我是否也同样快活。

我不得不承认,这样玩法比通常的交欢更令我痛快。

然后,我问她,既然她都结婚了,为什么不让我把精液射进她的阴户。

“原因就在这儿。”

她说:

“我丈夫阳痿,很快就会发现我欺骗他的。啊!上帝!跟他在一起真让我受够了。”

我求她把一切都告诉我听。

她对我说,她丈夫只有在她用鞭子抽他屁股,抽出血来,阳具才能举起。

她大概也让他打过屁股,但只是用手打,而且,现在她完全习惯了,所以更多的是快活而不是疼痛。

她大概还在她丈夫面前大便小便,因为他什么都想看!特别是当她来月经的时候,他尤为好奇。

当她抽了他五十或者一百下时,她就得赶紧把他那半软着的那东西塞进阴户,否则它会马上软下去,除非她去舔他的屁股,或者让他舔她的脚趾间。

这样他的阴茎才硬,不过这一切很不带劲。

“除此而外。”

她最后说道:

“老混蛋总是钻在教堂里。”

她的叙述令我掠讶不已,激动得我阴茎又勃起了。

米勒太太见状,赶紧搔痒我的睾丸。

她把我夹在她的两腿中间,侧过身去。

她两腿交叉在我的屁股上,我俩便侧着身面对面地躺着。

这姿势特别舒服,因为可以互相紧紧搂着。

我也可以吮吸她的乳房。

我手里抓住她那肿胀并因性欲而变窄了的阴户。

我俩互相用指头捅对方的肛门。

我让我的骚根塞进她的阴户。

她一边嚷叫,一边再一次排卵。

她从后面搂住我的辜九,十分用力,弄得我生疼,我只好求她松手。

她温存地抚摸我之后,把脸贴在床上,让屁股更加好看。

我把她弄跪着,屁股冲上,朝她的肛门啐了一口,让骚根很容易地塞了进去。

我感觉到每动一下,我的卵蛋都要拍打一下她的阴户。

她说,这样弄她很舒服。

我可以用一只手触摸她那多毛的阴户,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

在我要射精的当儿,我把那根棒拔了出来。

但她屁股上的肌肉收紧,夹住了我的龟头,使我在她肛门里射了精。

她还从未让人戳过这个地方,所以对我说。

这比开始时更加让她快活,因为这样弄得她有些疼痛。

感觉到我的阴茎在她的肛门里变硬时,她的性欲陡增,与我同时达到了高潮。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她笑吟吟地说。

我也玩够了。

我请她吃甜食,但她却请我去她家喝一杯。

然后,我便回来睡觉了。

(10—9)有一天,母亲决定让所有的女佣睡在城堡的顶层阁楼里;于是她们便忙着收拾;好当晚去睡。

我看着她们拾掇。

当其中的一个抱着褥子,慢慢地登上最后几级楼梯时,我尾随其后,撩起她的短裙。

我先是抓住她的屁股,坚实得很,我靠上去,把大拇指塞进她那湿漉漉的阴户。

她一声没吭,笑嘻嘻地扭过脸来,认出了我,彷彿对我的慇勤受宠若惊。

她就是那个褐发村姑于尔苏拉。

我把她领到顶层,亲吻她。

我刚一吻,她便十分起劲,对我投桃报李。

于是,我抓住她的乳房,紧搂住褐色奶头的半圆形坚硬的乳房。

我用左手飞快地伸到她那又薄又短的裙下,一把抓住了她那毛茸茸的肉块。

她夹紧两腿,上身微微前倾。

我抓起一个奶头放在嘴里吮极,指头却在抚弄她的阴蒂。

我发觉她那阴蒂来了骚劲儿。

我的手很快便伸进她的大腿中间,一根、两根、三根指头一起伸进了阴户。

她想走,但被我推到墙根。

我感觉出她的整个身子在薄衫裙下微微颤抖着。

我很快地掏出那家伙,塞进她的阴户。

姿势不太合适,而且,于尔苏拉又高又壮,她如果不主动,我吻不着她。

我就这么站着吻她。

她大概挺风骚,因为她很快便达到性高潮。

我也一样,因为那姿势挺累人,所以我眼看也要射精了。

正在这时候,我们听见其他房间有响动,所以于尔苏拉便挣脱开来。

但响声立刻又没有了。

于是,我便把我那深红色的湿漉漉的阴茎让她看,因为据她说,她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城里少爷的那玩艺儿呢。

“来,让我也看看。”

我对她说。

她羞涩地照办了。

我掀起她的裙子,看见她那两条健壮好看的大腿,以及腿中间一丛密实的黑毛。

感谢上帝,她没穿裤子,不像城里的太太们那样,有人抚弄她们的阴户,便装腔作势起来。

其实她们心里恨不得让人像摸村姑们似的使劲儿地摸哩。

我着她的裙子和衬衣退后一步,然后又走上去,两只手在她的肚腹和大腿上模来模去。

然后,我用鼻子去闻她的稳秘处,因为她刚排卵,还有尿骚味儿。

我用舌头舔她的阴蒂,她笑了起来,放下裙子。

但我紧紧地抓住她,继续地在她裙下舔弄着,这使我那家伙越来越硬。

由于响声又有了,于尔苏拉赶忙挣脱开来。

我只好走开,但在她转身时,我又一次地从后面掀起她的裙子,把她那货真价实的瓷实的大屁股露了出来。

“再玩一会儿,于尔苏拉。”

我紧搂住她的衬衣说。

我吻她的臀部,摩擦着,掰开,闻不到她肛门里有什么臭味,只是有一股汗味而巳,然而,她毫不客气地挣脱开来,明显地不明白怎么像我这样的一位少爷会喜欢闻一个村妇的屁股。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我悄悄地问贝尔特我可不可以亲亲她。

她说不行。

然后,我上楼去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个机会干我极想干的事。

但我一无所获。

我的床已经铺好了,我脱掉衣服,光着身子趴在床上,下身垫着一块手绢。

我亲枕头,想着姨妈、二姐以及所有我认识的女人的屁股和阴户。

我射精了。

我歇息了一会儿之后,又开始玩起来。

当我感到又要射精时,只听见门背后有人在说:

“罗杰先生,您已经睡了吗?我给您送水来了。”

我起身,穿上寝衣,打开门。

来者是厨娘,名叫艾莲娜。

等她一进屋,我便把门拴好。

我的欲念强烈已极,那玩艺儿似钟摆一样的摆动个不停。

我立刻抓住穿得挺漂亮的俊俏村姑坚实的臀部,以及她那两只大乳房,在上面美美地亲了两口。

她对此十分满意,但当我触及她的阴户时,她脸红地对我说:

“我来月经了。”

真是不巧。

我的那东西勃起后硬得不行少她饶有兴味地看着,而且亲切地摩擦着。

我至少还可以抚摸她的乳房;我解开她的紧身短上衣,两只乳房露了出来。

那两只乳房同她本人一样满是红点,除此而外,无可挑剔。

我死磨硬缠地非要叫她让我看看她的臀部和阴户,红棕色卷曲的阴毛上现在正沾着血水;我把她推坐在一把椅子上,让她把我的那家伙夹在两只乳房中间。

这挺实惠,我那玩艺儿隐没在她的双乳中间,那肥硕的肉球夹得特别地舒服。

我对她说,如果那中间湿润些就更带劲了。

她便在我那玩艺儿和她的双乳中间吐了些唾沫,然后,用双乳把我那玩艺儿紧紧地夹住。

龟头从上面露出来,而阴囊却坠在她的胸前。

这时,我开始摇动,并对她说些甜蜜的话,轻轻地拍着她的面颊,或着抚弄着她后颈上的卷发。

我射精了,量挺多,她注意地看着,因为这么个玩法对我和对她都很新鲜。

我框意过后,便送了她一条丝绸头巾,她高兴地收下了,还对自己来月经表示歉意。

她还说,同她一起在厨房里干活的姑娘们睡得都挺晚,但早上却比她起得要早,要去牛圈。

如果我到上面去,我会心满意足的。

她的话让我高兴异常。

第二天,我藉口要在屋簷下置一个鸽子笼,来到了女佣们的阁楼里。

但我没能达到目的,因为老有人打扰。

我在换洗室逮住过贝尔特一次,另一次,抓住了凯特。

但由于天气不好,母亲和姨妈聊个没完,贝尔特和凯特都不敢太过分,只是走过时抚摸我的那玩艺儿。

为了更好地打发时间,我在换洗室壁根地上掏了个洞。

我可以在下午观看所有的姑娘和女人大小便。

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们的臀部、肛门和阴户;我发觉它们之间大同小异,只有阴毛的颜色和大小有所差别。

我深信村里的一个小伙子说的话真实无误。

他说,有一位伯爵夫人会允许他玩玩她;当别人问他这事的时候,他回答说:

“只是衬衣质地高级些,除此而外,同其他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我可以看到城堡里所有女子的臀部和阴户,而看见我会玩弄过的女子时,我则更加快活。

在此期间,我曾送给于尔苏拉一条漂亮的头巾,因为,我没能充分地玩够她,并不是她的过错。

其他姑娘发现了,对我也都十分亲切起来,因为她们并不傻,知道被我玩弄很舒服,而且还可以得到一件礼物。

有一天早上,她们中间有一个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那天早上,万籁俱寂,只有远处的牛圈里有走来走去的声音。

我上到阁楼,发现有一扇通向两个卧室的门没拴上。

卧室里散发出一股女佣们身体内发出的混杂气味。

她们的衣服挂在墙上或者床腿上。

这股气味起先挺难闻,但一旦习惯了,反倒觉得挺刺激,而不是窒息,那是真正的“女人的体香”:让人阳具勃起的香味。

床都是老式的双人床,全空着,只有一张床上有一个姑娘在大声打鼾。

她侧身而卧,脸冲着墙。

一只脚伸在床板上,臀部因为光着身子,看得格外清楚。

她的粗布衬衣放在身边木椅子上,同其他衣服放在一起。

这姑娘名叫芭贝特,没想到有人在把她从头打量到脚。

她的肌肤本会更加细腻些,她的骨骼很粗,但人并不瘦。

我把脸贴近她的臀部,闻到一股刺鼻的汗味儿。

她的肛门没擦太乾净。

下面的那条裂缝清晰可辨,紧紧闭住,周围有一片栗色的毛。

我轻轻地搔弄她的臀部和阴户。

当我刚把指头伸进她的阴户时,她便动弹了一下,转过身来。

我可以看到她的正面了。

她的阴毛是卷曲的,我用鼻子一闻,一股尿躁味儿。

得承认,这帮女佣只是每星期天洗一次阴户。

不过,也有许多很有身份的太太没时间多洗。

但这个气味很刺激,我的那玩艺儿已经举了起来。

我拴上门,脱光衣服。

然后,我把她的两腿掰开。

她微微地睁开眼睛。

“芭贝特。”

我把三根指头伸进她的阴户说:

“你真撩人,你看我的这东西硬得多厉害。”

她又动了一下,用手指指另一间房间对我说:

“于尔苏拉在里面。”

“没关系的,在她醒来之前,我们已经干完—次了。你看,这是给你的。”

我给了她一枚小的假戒指,是我从一个小贩那儿买的。

然后,没再说什么,便跪在她主动张开的两腿之间。

我让她玩我的骚根和卵蛋,而我却搔痒她的阴户。

当她入港的时候,我就把我那硬得像铁似的东西捅将进去,并抬起她的臀部,搔弄她的肛门。

她搂住我的脖子,我俩进入疯癫状态。

一阵颠鸾倒凤之后,两人都达到了性欲高潮。

在大干的时候,她出了不少的汗,她那年轻乡女的健康气息让我想入非非,要再来一次。

我想像玩弄雌猪免狗似的捅她,但她害怕怀孕,再说,她该起床了,因为今天是轮到于尔苏拉睡懒觉的日子。

我把于尔苏拉完全给忘了,当我说想弄醒于尔苏拉时,芭贝特哈哈大笑。

当芭贝特用衬衣擦拭试阴户时,我去到另一间屋,于尔苏拉还在死睡哩。

于尔苏拉光着身子,但被子拉到胸前,她仰躺着。

两只胳膊枕在脑后,腋窝里的厚密的黑毛看得清清楚楚。

由于双臂枕在后面,两只乳房便凸显出来,又长又密的卷曲秀发分披在双臂两旁,十分迷人。

她简直像一幅诱人的画。

真可惜,她只是个村姑。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会不喜欢一个农妇的自然美,而偏偏喜爱一位责妇的矫饰美。

她的衬衣很乾净,放在身边;我闻了闻人很惊奇上面散发出那健康的气息。

我轻轻地拉下被子,欣赏着她那赤裸的身子。

我楞了一会儿,赞赏她那匀称的四肢以及黑毛从阴唇长到大腿的那多毛的肉块。

我在她胸脯上亲了亲;她醒了。

她吓了一大跳,赶忙用手把那肉块摀住。

认出我来之后,她便亲切地冲着我笑。

这时候,芭贝特出现在门口,说:

“于尔苏拉,你躺着吧,你的活儿我替你去干。”

芭贝特说完就走了。

我亲吻着于尔苏拉,直到她那股劲儿上来。

我让她起来,从头到脚地欣赏一番她那美丽的身躯,并让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前后左右地观赏她一遍。

然后,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我们就这样紧紧搂了很久。

我把两只手摀住她的臀部,把她的肚子推靠在我的肚子上。

她可以感觉出我那硬铁般的玩艺儿,她的阴毛搔痒着我的阴囊。

这么玩她挺开心。

她搂住我的脖子,胸脯压住我的胸脯。

我拽她的腋毛。

她好激动啊。

我把手放进她那已经热呼呼湿漉漉的阴户。

她的阴蒂已经十分硬挺了。

我们上到床上。

我让她跪着,屁股朝天。

我急切地看着她的肛门。

她那被黑毛护着的阴户,微微开着。

我感兴趣地观看她那鲜红的裂缝,然后用龟头去蹭她的阴唇。

我玩弄得她十分快活。

她想帮着我。

我轻轻地把骚根全伸进去,然后抽出来,再塞进去,如此来回地抽动,直到我感觉快要射精时为止。

她像疯了似的颠狂,阴户已完全胀大,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我整个儿地插了进去,紧搂住她的臀部,抓住她的双乳,像个疯子似的拚命摇晃。

我完全进入了角色,我陶醉了。

我每抽动一下,她都要呻吟一声,我一只手按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搔痒她的阴蒂。

我俩几乎同时达到性欲高潮。

我听见我那根玩艺儿在她湿漉漉的阴户里啪啪地直响。

玩事后,我们像死了似的这么呆着。

当我抽出阴茎时,它仍旧硬挺着。

干尔苏拉挺不好意思,因为她从未让人这么个姿势干过。

最使她快活的是,我那两只卵蛋在她阴户下面啪啪地拍打着。

我尚未静下来,我真想同这个水灵、漂亮的姑娘再这么待着,如果可能,我真想娶她。

她对我说她得下楼去了。

她穿上衬衣,我帮她穿好衣服。

她友善地一笑。

我再一次前后左右地看了她一遍,然后,我才离开。

我答应替她买一个漂亮的纪念品;她保证同我过一夜。

(10—10、完)我下楼躺在床上的时候,整个城堡的人都还睡着。

母亲替我送来了午餐,把我叫醒。

她告诉我说我第二天得去车站接我父亲。

他同大姐伊丽莎白一起来。

母亲兴头非常好,但贝尔特却不然,漂亮大姐的到来使她挺难堪。

她对我说,大姐同父亲生意上的朋友之子有染,而且,这小子服完兵役之后可能要娶大姐。

她告诉我说,此外,她以前好多不懂的事,现在全清楚了。

肯定,凯特和伊丽莎白长期以来一直在一起乱搞,她俩甚至有一次单独在洗澡间得了一小时。

第二天,我挺高兴地看见母亲在洗澡,准备迎接父亲的到来。

车站上,火车到站时,我惊奇地看到姐姐伊丽莎白已经变成一个美丽的少妇。

她有一双漂亮的小脚,穿了一双高级皮鞋,走路一扭一扭的,楚楚动人,令我十分嫉羡她的弗雷德里克。

我曾决定所有我身边的女子都得成为我后宫的一员,现在,这个想法更加牢固了。

同父亲一起来的有一位朋友,名叫弗兰克,是个老光棍,他的眼睛总盯着姨妈,我看了,嫉妒心更强了。

互相介绍时,大家都彬彬有礼的。

我姐姐很惊奇地发现我比她长得还高大,我俩亲热地吻了吻。

我们没料到弗兰克先生跟来了。

由于车上只有两个座儿,我就让父亲和弗兰克先生坐车,我和伊丽莎白步行。

姐姐同意了。

一路上景色很美。

我俩的谈话很快便十分有趣。

姐姐对我对她的美貌的恭维很是得意。

当她问及贝尔特时,我便告诉她说贝尔特来月经了,能生孩子了。

伊丽莎白惊讶地看看我。

“她现在同凯特一起待在洗澡间的时间同你跟凯特一样长。”

我补充说,然后定睛看着她继续说道:

“她俩还睡在同一个房间,你明白我指什么。”

姐姐一言不发,满面通红。

“你不必不好意思,伊丽莎白。”

我和蔼地说:

“我已不是个小孩子了。你也看到过,当小时候,母亲她们替我们一起洗澡时,我的那玩艺儿不比弗雷德里克的差。”

“罗杰!”

“我们现在腿中间都长毛了,我们知道有些事比用手摸弄带劲儿。”

伊丽莎白羞得面若桃花,胸脯起伏不定,但却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突然,她看了看有没有人在任意我们,然后问道:

“罗杰,年轻人参军前,是不是真的都得光着身子让人看。我所妈妈和姨妈说过有这么回事,学校宿舍里也有人这么说。”

“弗雷德里克,我未来的姐夫应该对你说过这事的呀。他们当然得那样。大家就像是新婚第一夜看一个新娘子似的着他们。但他们那玩艺儿硬不起来,因为他们害怕。弗雷德里克也一样,也硬不起来。”

“去吧!…他们大概是害躁…是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女人也可以去看吗?”

“遗憾,不行。”

我一本正经地说:

“伊丽莎白,我在你面前就不会害羞。”

我亲热地吻了吻她。

我们到了城堡附近的一片小树林。

我又说:

“你以为世界上会有在新婚之夜不脱光让新郎看个够的新娘吗?新郎自己也是脱得一丝不挂的。”

“但男人不是一码事。”

“为什么?如果我脱光了待在你面前,你就什么都看到了,我的毛、竖起的那家伙,阴囊。但对你,我只能看得见阴毛,你的阴户被遮住了。你的毛多吗,伊丽莎白?”

“啊!瞧那些草莓多好看呀,罗杰。”

伊丽莎白说。

我帮她去采草莓。

我们钻进了树林深处。

我吻了伊丽莎白,那玩艺儿立刻勃起,硬得像鹿角。

“那边那是什么?”

她问。

“一座猎人小屋,我有钥匙,那属于我们的。”

小屋掩映在一片茂密的树丛中。

“等等我,罗杰,我马上就来。当心别人看见我。她走到小屋背后。我听见她在撒尿。我走过去看她蹲着,上身微微前倾,两腿岔开,撩起裙子,可以看见她的小腿肚子。膝下垂着裤子吊带。尿从大腿中间彪出来。见她尿完了,我正待躲开,但她仍蹲着未起来。她把裙子撩到腰上,把裤子又往下褪了褪,屁股沟显现在自无理疵的浑圆的屁股蛋上。一会儿,她大解了,完了,又尿了点儿。这一次,我清楚地看见尿从比较密实的栗色阴毛中流出来。她解完里,想找点手纸,但没找到。我赶过去,递给她。“给,伊丽莎白。”

她脸上一下子露出了愠色。

“别不好意思。”

我对她说:

“我也要方便!”

我掏出那东西,尽管硬梆梆的,但我还是尿出来了。

我想起了那个男仆,便一竖起,尿得很高,姐姐看了哈哈大笑。

她用手纸擦乾净了。

我们听见有声响。

她很害怕,我便把她推进小屋,随手把门关上。

我们从门缝里望出去。

一对男仆女佣打情骂俏地走过来。

男仆把女佣推倒在地,扑在她身上,掏出骚根,掀开女佣的裙子,像畜生似的哼哼唧唧地干了开来。

我抱住伊丽莎白,紧搂在怀里。

她的香气撩着我的面颊。

她的胸脯因我俩一声不响地看男仆女佣做爱而起伏不定。

我掏出阴茎,放在她那热呼呼细软的手里。

男仆女佣走了。

我实在憋不住了,一把抱住伊丽莎白。

我不顾她的挣扎,很快便扯开她的裤子和衬衣,用脸去揉搓她的阴毛。

她两腿夹紧,但我感觉得出她的阴蒂挺硬。

“不,这太过分了,罗杰,你怎么不害燥!我要喊了!”

“你一喊,城堡的人就能听到……没有人会知道的,原始人都这么干的。”

“但我们不是原始人,罗杰。”

“伊丽莎白,如果我们是在一座孤岛上!……”

我已经把指头伸进去了。

“要是给我的弗雷德里克知道!”

“他不会知道的,来吧,亲爱的。”

我坐在一把椅子上,把伊丽莎白搂到身上。

当她感觉出我那大家伙捕着她的阴户时,她就不再挣扎了。

她已不是处女了,并承认同弗雷德里克干过一次。

她的阴户狭窄,很热呼,湿漉漉的,很舒服。

她也热烈地吻我。

我扯开她的上衣,掏出她那两只乳房,吮吸得一摆一晃的。

我用胳膊楼住她那坚实、浑圆的臀部。

她开始感到极其快活了。

我们几乎同时达到性欲高潮。

然后,我俩发誓绝不告诉任何人。

我们互相温情地看了片刻,然后便向城堡走去。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挺开心。

父亲在替母亲挟菜。

弗兰克先生在向我姨妈献慇勤。

我在同两个姐姐交谈。

我的卧室让给了客人弗兰克先生。

我只得同女人们住在同一个楼层,伊丽莎白的屋里。

伊丽莎白和凯特一起同贝尔特住在一起。

当大家都睡下时,我看了看姐姐们的房间。

贝尔特睡了,但伊丽莎白不在屋里。

我看见一点光亮,便藏了起来,看见伊丽莎白和姨妈穿着衬衣来了,从门缝里往爸爸妈妈的房里窥探。

只听见光屁股上来了一记脆响,然后是父亲的声音:

“现在,把衬衣脱掉吧,安娜……你长着黑阴毛,真漂亮。”

然后是亲吻声和窃窃私语声。

“走起来,安娜。往前走!……停!……双臂向上…—你腋窝的毛也不少……瞧我这玩艺儿多硬,安娜,摸摸它—…举枪……枪上肩……过来!”

“行了,夏尔,别这么激动……你弄疼我了……你已经没少看我了。我不好意思让人看我屁股。”

“放心吧,亲爱的……在床上躺下,脚朝上……高点……好……宝贝……”

只听见床板咯咯地响。

“到高潮了吗,安娜?”

“快了,夏尔!啊!来了。真舒服……夏尔……啊!啊!”

“安娜!……我射精了!……”

楼梯上传来凯特的声音。

伊丽莎白听见后,便进了房间。

姨妈也溜进了自己的房间,但门没关上。

姨妈又出了房间。

爸爸妈妈已经熄了灯。

我走进姨妈的房间。

她回屋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我把刚才的一切都说给她听了。

她点亮灯。

我一声不吭地吻了吻她。

我感觉出她那优美的身段。

她颤抖着。

我一把抓住她衬衣下的阴户。

她挣扎着。

我劝慰她:

“咱们来做夫妻吧,亲爱的,美丽的玛格丽特!”

我的手在玩着她的阴蒂。

她软瘫了。

我发现她那对漂亮的乳房活脱两个雪球。

我把她推向床边。

她开始抽泣。

我建议她私奔。

她哈哈大笑。

我掏出阴茎。

她晚上喝了香摈酒,所以更加激动。

她吹灭蜡烛。

我的骚根放在她那漂亮的手里,与她狎亵。

她快活极了,动个不停,阴蒂胀大起来。

我把一根指头伸进她的阴户,并用嘴吮吸她的乳头。

然后,我掀起她的衬衣,把她紧搂在怀里,拚命地用骚根捅她尚未开过荤的裂缝。

玛格丽特轻轻地尖叫一声之后,便立即感到快活无比,变成了一个欲火燃烧的女人,忘情得不能自己。

我俩一番拚杀,感觉之好简直无法比拟,然后,均达到了性高潮。

我拚命地摇晃着,最后把那生命润肤液射在了她的怀里。

我太快活了,阴茎仍坚挺不疲。

我轻抚着玛格丽特,然后,点燃蜡烛。

她用靠垫把脸摀住。

她又开始含羞害躁了,但我把被子扯掉,好看她那美丽的胴体。

她阴户的毛上占着一丝血,掺和着我们的精液卵液。

我用手绢替她擦掉,把她翻转过身去,搔痒她的背、臀,用舌头舔她的肛门。

然后,我趴在她身上,头埋在她那香喷喷的秀发中。

我用双臂搂住她的身子,将她微微抬起,再一次将阴茎插进她那湿漉漉的裂缝中去。

我们奋战了很久,弄得浑身大汗淋漓。

她像疯子似的狂乱地叫着排了卵。

我却有点疼痛地射了精。

玩够了,我们便离开了。

我用各种玩法痛快地度过了几周。

弗兰克先生加紧向我姨妈大献慇勤。

有一天,伊丽莎白和姨妈哭着来到我的房间。

她们怀孕了,但都不敢在我面前说出我就是罪魁祸首。

我立即拿定了主意。

“伊丽莎白,马上嫁给弗雷德里克,而你,姨妈,你同弗兰克先生结婚。我来做你们的傧相。”

第二天早上,我的房门开了。

于尔苏拉走了进来。

她也怀孕了。

我叫她嫁给对她颇有好感的管理人的表弟,我答应做她孩子的教父。

然后,我便把她脱光、舔她的阴户和臀部。

这之后,我用香水洗乾净,让她舔我的臀部。

我激动万分。

我疯狂地吻着她,以致她的头发在床上飘动着。

城堡里很快便举行了三个婚礼。

一切都完满结束了,我轮流地同我后宫的女人们睡觉。

她们每人都知道我同其他女人干的事,所以互相间十分亲密。

不久,于尔苏拉生下一个男孩。

随后,伊丽莎白和姨妈各生下一个女婴。

同一天,我成了于尔苏拉的小罗杰、伊丽莎白的小路易莎以及姨妈的小安娜的教父。

三个孩子是同一个父亲,但他们将永远也不会知晓。

我希望再生几个。

这样的话,我便完成了一个爱国之举,增加了我国的人口。

 ; ; ; ; ; ; ; ; ; ; ; ; ; ; ; ;【完】这是一法国作家的文章,原名为《Lesexplotisd'unjeunedonJuan》,希望众同好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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