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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出生后的下一件大事是主人的弟弟在经过了复杂的法律争斗后最终被执行了死刑。

在一楼为他布置了灵堂。

在他的遗像和供案对面的墙上倒挂着活生生的我,胸腹朝外,还是只捆着我那两个已经曲折的不成样子的大脚趾头。

我的两腿分成V字,阴户里边深深地插进一支粗大的红蜡烛,当然,点着火。

烧完了再换上一支。

我这盏人肉灯架上的烛光闪亮了一天一夜。

以后大家要举行各种我在国内不了解的仪式,会持续很多天。

第一天过完我是被解了下来,不过还是呆在那面墙壁角里。

他们要我下跪,人再往后坐到脚跟子上,背脊贴墙,拉开我的手臂用大水泥钉穿透手掌钉进墙里去。

另一条手臂也是一样。

到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疼了,可是钉子钉下去的时候还是发狂一样地乱叫乱喊,钉子砸进肉里去很疼,非常非常疼。

手掌上的这两个洞口以后还是慢慢地愈合了,只是在我手心和手背相对的地方留下了两个凹陷的肉坑。

而且因为碰伤了神经,我的左手上有两个指头以后一直是僵硬的,不太能打弯了。

要那么干的理由还是把我当灯架。

我这样被固定了姿势之后,阿昌拿着匕首干脆利索地在我的一双乳房上缘向下各扎了一个好几厘米深的洞眼。

为了扩大伤口,他的刀刃在我的肉里边还又割又转的搅合一阵,他要往那里边插进去两支细小些的蜡烛,点着起来以后,火苗正好熏着我的脸。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到什么时候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切。

我大概还记得的是仪式结束以后主人让我在那间地下刑讯室里住过了下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都没让我走出过半步。

保镖们轮着班干活,不分白天黑夜,不管青红皂白,就是劈头盖脸的往死里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

我记得主人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喝茶沉思,在他脚边的水泥地上撒满一片刚从炉子里倒出来的赤红煤块,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踢着赤身裸体的我在上面打滚,滚到一头挨上几脚,再往另外一头翻滚回去。

开始几天还会留出时间让我喂奶。

他们停下一阵,问我,想不想见见女儿?我只是拼命点头。

于是有人对我说,要见女儿?那得再加个花样。

烤一回你的小屄眼子,就能让你见上一回。

我还是点头。

这样他们才叫人把我的女儿抱下来,一边就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往我的阴道里塞,塞结实了露出一点布头。

我跪在地上接过女儿,他们就在底下点着了火,一边紧紧踩住我的膝盖。

我被烧得一颠一颠的往上窜跳,满头满身的热汗流得象下雨一样,一边更紧的抱住我的小女儿。

我得让她能一直稳稳的含住我破碎的乳房。

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的是我的奶还是我的血。

从我烧焦的皮肉上一阵一阵腾起来油烟,呛得小家伙咳嗽了。

后来有一天花了一个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个乳房上的皮转着圈全削下来了,只给我留下中间那一个大奶头,一边削一边还往伤口里揉进去粗拉拉的咸盐颗粒。

我的软软的皮片就象是削得很糟糕的苹果皮一样东一条西一条的落了一地。

先说好下午要接着削另外一个的,再问我,这样了还给女儿喂奶吗?那回我就没再点头。

我被弄进后面那个小坑洞里就是在这两个月结束之后。

我想是我的主人最终厌倦了这些没有结果的复仇,他把我塞到地底下去就当我已经死掉了,他可以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工作。

我已经说过我在那个小洞里连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披肩头发已经长到了能够遮住大半的屁股。

"你还记得怎么说英国话吗?"

我的主人问我。

"女奴隶记得……记得,主人。"

这样我第二次来到了腊真,开始为主人做一件只有他的脑子才能够想出来的荒唐事。

起因是,主人办的励志中学里的英语教师那年暑假结束以后没有再返回镇子,他的手下一时找不到既能教英语,又愿意来这片叛乱四起的地方找工作的人选。

还有就是,我的主人固执地认为中学学生学习英语是十分重要的事,即使那是在M国的边境上。

励志中学是一间完全免费的学校,另外乡民们还知道那是我的主人挑选他的士兵直到军官的地方。

许多自命不凡的军阀都开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主人肯定读过这些历史。

学生中有不少华裔子弟,也有很多是来自周围山区的克族人,但是我的主人下令开设中文课程并且当做重点。

自然没人和他争论。

这样造成的一个附带结果是,我可以使用汉语给学生们上英语课。

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主人,校长是腓腊,另有一个吴副校长才是真正有教学资历的人,他是华裔。

带着眼镜的吴副校长看上去是一个斯文的中年男人,不过既然置身于这片风云诡谲的地方,他肯定能够算得上久经考验。

吴副校长泰然自若地往我这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手脚系戴着粗重铁链的代课女教师打量过一遍,脸上浮现出来和蔼的微笑。

他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

不过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因为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

我说吴校长,女奴隶让您费心了。

按照规矩,这是我跟人第一次见面必须要做的事。

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腓腊向吴校长介绍说跪在他眼睛底下的这个年轻姑娘是一个真正的女硕士。

接着他就象玩儿似的重重扫了我一个耳光,打得血沫子从我的口唇鼻腔里直飞出来,星星点点的溅红了胸脯。

"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教,就象这样。"

他说。

吴校长告诉我说学校分成五个年级,一个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三十来个学生,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

他说,学校不算他有八个老师,除掉一个之外都是刚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男性,就是这样的人才会在全国范围里四处游荡着碰碰运气。

只有吴校长自己已经成家,而且把家带到了腊真。

那第八个就是他的太太,在学校教音乐。

"不过她这两天请假。"

很明显,作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园里和一个赤裸裸的女同事朝夕相处这种超现实的情景。

教孩子们唱唱歌不是件多大的事,吴校长能代替他太太对付过去。

到这时他已经带我走进了二层楼房的一楼过道,首先要告诉我的,是该到哪里去找老师们用的写字间。

找到地方我在门口再一次跪端正了,敬请各位新同事随时管教我这个女奴隶。

吴校长挨个的把他们介绍给我,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点头微笑。

要跟屋子里那几个年轻男人相比起来,多半还是我的态度更加的顺畅自然。

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就象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该知道我,也一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菜场里见到过我。

戈贡家就在对门,去年我在那头吱吱哇哇的一吵就是一整个晚上,能有多大的动静就不用说了。

吴校长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后没再回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

我叮叮当当的走到办公桌后边,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一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环铁链整理通顺,再开始收拾桌子台面。

老师们的办公桌子两两并排,旁边一张坐的是教数学的阿卡老师,等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点手足无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里才见到过这样的景象吧。

阿卡转开脸去躲避着我的裸胸,我可不管他的别扭劲头。

到那时我已经为三支小队的一大群士兵服务过整整一年,恐怕已经要算个合格的妓女,我真不是像前二十四年那样过日子的小女生了。

妓女们都知道该怎么温柔的说话。

"您还有卫生纸吗?"

我问,"求您帮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小女奴隶可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巴让他给我擦,后来轻轻说:

"奶上还有呢",一边就把两大团子奶房都给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跟平日里那个明亮祥和的早晨,一个男性集体里加入进了一个可爱的女同事一样。

有几个原因让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到完全不可想象。

第一是励志中学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

学生都住校,下课以后也要请过假了才能短暂的离校外出。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女学生。

原因多半只是这里的人民一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么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可让十来岁的女儿独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的背离了传统。

这后来变成了一项不成文的惯例,励志中学就只收男学生。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孩子,哪怕我主人的校规再有多严厉,见到我走进来她们十有八九也得尖叫着四处乱跑。

说真的,女人跟女人碰到一起反而过不好。

按照我这一年的亲身体验,我现在最不在乎做的事,就是一丝不挂的直往男人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总是……多少有那么点点吧。

我能想到的第三点,是因为M国的偏远山区不是K城,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总是要打扮的衣冠楚楚,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以不穿上衣。

就是在腊真这样的区治所在,傍晚时候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女人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并不怎么避人。

多半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的主人才产生出这么一种拿我取乐的想法,干脆让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一直到今天。

我想,我肯定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一个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就变成了一场灾难,倒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摇来晃去的大乳房,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那个跟人见面的规矩,按我的身份,头一节课我就端端正正的面对全班学生跪到黑板底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的对待我,然后才开始试着带他们朗读课文。

这还要记住在整节课里我绝对不能坐到椅子上去,要想歇脚就是跪。

那几个高班的学生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

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BY是什么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瞪起眼睛说:

"女奴隶,跪下!"

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

然后他会抬手抽我一个大嘴巴:

"就是这个意思,奴隶!"

他年纪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么的说出口。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大喊,女奴才,跪下!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玩到兴头上了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样一样照着做了,他们说,你自己挑个地方吧,抽你哪里?还是抽女奴隶的肩膀背脊吧,我恳求说。

不,抽逼才好玩!他们试过好多次了,知道女人忍不住疼的地方在哪里。

于是大家轮流抽我的阴户,再凭借勇敢的探索精神试验着,曲里拐弯的要往深处捅进去。

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桌上扭来扭去的乱叫。

这一回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生怎么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一样,我的主人对于读书这件事是非常非常认真的,在学习时间里这样的胡闹,即使对象是下贱的奴隶也决不能允许。

吴校长问我是哪几个学生带的头,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到教室里去转了一圈,揪出来了十多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操场上并排跪了一节课时间,不停的互相打嘴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叫做奴隶,不准命令林青青老师做这做那的,为了防患于未然,也不准对林老师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碍于身份,我不能亲自责罚学生,但是责成林老师,也就是我,如实向吴校长报告所有的不轨行为,凡在林老师的课上捣乱的学生都将受到校方加倍严厉的处罚。

不过我知道主人一定不肯轻易地让我多得到一点尊严。

果然,吴校长继续转达董事长的意见,因为林青青老师确实是一个下贱的奴隶,确实应该让她牢牢地记住自己的身份。

决定是在每天全体学生集合做早操的时候先列队观看对我的鞭打,每天二十下,交由驻校的军人执行。

晚上的晚自习结束以后,全体学生同样集中十五分钟,在他们的眼睛前边抽我另外二十下皮鞭。

他随随便便就把每天里对我的惩罚增加了一倍,这样可以确保在我的胸腹和肩背上总能有足够多的深红和青黑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就象是一块大理石上的花纹。

那些呈现深红色的伤处在一整天里都会湿漉漉地往外渗出水来。

在这之前的一个月里,我这个励志中学的代课老师是每天上下班的。

每当我住在腊真这边的时候,驻军营房就算是我的家。

晚上下了课我一个人走出校门穿过镇子回家,我的士兵兄弟们还很有兴致地等在那里呢。

因为主人和我在针对我女儿的问题上形成了一致,这时已经允许我可以在腊真小镇这样的范围里独自行动。

每天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来一阵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厕所里去洗一洗身子,因为到了那时我一身上下肯定都是淋漓的秽物,然后赶着去上班。

两只手握住长长的脚镣链子提高起来避免磨腿,光赤着双脚走在大路上,一边甩动胸前赤裸裸的奶子对早起干活的邻家女人们打个招呼……真有点象是一种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按照这样的日程安排,每天责罚的鞭打是在军营里做的。

现在我的主人确定了应该放到学校来做。

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规定我每天晚饭后必须用棍子自渎这件事被两边都漏掉了!当然得在学校里做这事!后来吴校长邀功似的告诉我说,到了这时他勇敢地与我的主人争论了一阵。

无论如何,对于一间中学来说这是太过分了。

直到我的主人对他喊出了那句一针见血的话:

"你以为我要教出一班养花弄草的科学家吗?我要他们认字是为了能够写报告,看命令,我要的是一伙有文化的强盗!"

这就不必再争论,事情就这么定了。

我主人告诉吴校长的话表明了他另外一半的真实想法,他让我到那里去并不只是为了要给人教点英国话,他是为了让他的男孩们得到一个预先接触邪恶人世的机会,早早的适应人和人之间的残暴关系。

好心的吴校长最后还是为我争取到了一个优惠。

他总算说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军营去过夜太耗费我的精力了。

我根本没有备课的时间,也不能给人批改作业,谁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不可能讲出一节象样的课程来。

主人终于答应暂时地免掉我一向负担的营妓这一部分工作,不过也不能让我白白的占到便宜。

"让她在校园里无聊地荡来荡去,那个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个普通老师一样了吗?总得做点什么才能叫她记住你的苦心吧。"

他对老实的吴校长说。

吴校长给我在学校围墙里准备了一间寝室,就我一个人住。

在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中这是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间房间,还有一张床。

这件事的交换代价,是菲腊从他那里找出来另外一副脚镣,跟我一直戴着的这套偏长的不一样,它很短,一共就是三个链环,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可是每一个巨大的铁圈都沉重的象是一个实心的铸铁块。

主人知道一年多点过了下来,我多少已经习惯了原来身子上的这一整套链子,要叫我不好受就得增加分量。

把那串东西带来给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卧房里干我的逼,这毕竟是在学校里,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点影响。

做完以后我把腿伸直了等着他给我锁上。

"看看吧看看吧,小母狗崽子。"

脱成了精赤条条、满身鼓起来健壮肌肉块的巴莫告诉我:

"这东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好玩的还不在它的分量。"

他拉开脚环的两个半圆给我看它的内侧,里面竖起来一圈尖细的钢刺,一根一根的都能有半个厘米长。

我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我们上一次用到它是为了对付一个来刺杀老板的T国人,那家伙空着手能爬上三层楼高的砖墙呢!"

他炫耀似地说。

"你们就用这个来对付姑娘?"

我回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显出很得意的样子,"用来对付警察的姑娘。"

原来的脚镣铁圈卡在我的脚腕上,现在这副并列着叠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腿肚子。

巴莫冲着我的脸露齿一笑:

"太疼了就叫两声,警察的大姑娘。"

他用手把两个半圆往一起压,"咔"的一声锁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光脚套在大铁圈里抖索得象一只垂死挣扎的鸭子,"哎呦啊……巴莫叔叔……啊……疼……疼啊……"

他握起了我的另一只脚腕,"做完它吧",也是"咔"的一下。

我的整条身体都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来的脚镣,的确很重,拖坠着人几乎抬不起脚。

还有就是,一抬脚就痛得要命。

"现在你不用每天回军营去当婊子,用不着到处走来走去的啦!"

他再把一副不锈钢的手铐搁下,锁孔里插着钥匙:

"老板说的,一下课你就带上它,钥匙交给学生管着,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开。就是上课那一阵子可以放你一马。"

就是说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长的铁链子之外,还要再把我的手整天铐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师边上看书。

在公共场所坐下是违反规定的,不过这里都是老师,大家对我不那么苛刻,也不至于到处去跟别人说。

我小心翼翼地在写字台底下安置着我的脚。

新的这副脚镣圈套倒也不是一把要直接割断开骨肉的大铁锯子,那些就象缝衣服针一样的钢刺可能是在内圈上打洞,再一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它们就是又细又密的扎在人的小腿肌肉里面,都不怎么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动脚。

下一节四班是我的课,早早的我就得起身往教室那边挪动过去。

我用铐在一起的两手夹住书本,有时还加上一叠练习本,沿着楼道胆战心惊的保持住身体平衡。

要下定一个决心才敢把一只脚贴着地面滑出去四十厘米,再绕着弧线把后面那只脚拖上来,这么一个来回就能疼得人要哭出声来。

歇上一会儿,再开始运作下一个轮回。

下课的学生们绕着我周围跑前跑后,在我的两扇光脚丫之间是三个拉直了的大铁环,一对踝骨后面再跟上第一副脚镣拖在地上围绕而成的,歪歪扭扭的大圆圈子。

好不容易磨蹭进了教室,眼泪已经流得我满脸都是水淋淋的,多半还画成了一脸大花。

我的手带着手铐再拿上书,想要擦一擦都难。

我在讲台前边跪端正以后,举起来铐着的手说:

"李小正同学,求您给女奴隶打开手。"

按照主人的意愿,手铐的钥匙在当天值日的学生之间交接,上课前给我打开,一下课就要重新锁上。

这样可能可以培养孩子们看管囚犯的责任心吧。

既然我现在住校,下午下课后就让我打扫教室和老师们的写字间了。

要跟我过去给惠明寺干的活相比这本来算不了什么,只不过我现在的手是被锁住的,再加上两脚又重又疼得走不了路,从机井那里提一桶水回来都是一项大工程。

两手紧扣在一起很难用好拖把,擦过全部课桌后我清洁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

九、十月份的天气并不是很热,可每次做完之后,汗水能把我浸润的从头发梢湿到脚趾头。

并不是没有老师和学生想要帮我,不过驻校军官很快就会告诉他们,让我独力做完这些劳动是董事长的指示。

要是我不赶在晚饭前弄完这些就没饭吃。

每天晚上教师和学生在一间兼作礼堂和餐厅的大平房里集体用餐,允许我走进去和他们一起开饭,不过是孤零零地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板上放着我的碗。

象在军队里一样,吃饭都有时间限制,大家结束之后一起列队出门,站定以后立正稍息,面对着他们的林青青老师。

在这之前我已经先退出来脸朝大门跪整齐了。

现在面对着全体师生把自己的阴门拨弄开来,再把一寸粗的木棍捅弄进去,一边就是大声报数了。

我大喊一声:

"一!"

底下的木棍被我拔出来一大截子再狠插回去,再喊:

"二"!……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们都不在这里,我不是非要尖叫着把自己弄成仰躺在地下抬臀挺腹、手脚一起抽搐才能过关,只要清晰响亮的数到一百就行。

这样还是能够省下来不少力气。

终于数满了以后,喊口令的军官才会解散这支队伍。

虽然要有这么多的麻烦事,可是我毕竟真的得到了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我在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时光,就要算待在励志中学里的这些个夜晚了。

我可以独自坐在一张铺着红格子床单的小床上,只要是我自己愿意,还可以随随便便的躺下,再往我滑溜溜的光身体上裹住一条毛茸茸的大毯子。

要知道,在这四年里大家能让我用自己的光屁股坐下,都要算是一个大恩惠呢。

红格子的床单是吴校长借给我的,连同上面放着的一个大枕头,还有那条毯子。

我是一个真正的奴隶,我没有一分钱的私人财产。

一个人独自生活的那些必须品,小低柜上放着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外加挂在上面的毛巾,都是我的同事们送给我的。

不过他们反正不会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这个小家里也就没有衣橱。

桌子上放着唯一一件带点女孩气的东西,是一面木头纹框的小镜子,阿卡给我的。

盯着那里面浮现出来的一张女人脸孔发呆,听到外面池塘中鼓噪着的阵阵蛙鸣,真会让人想起上大学时候的女生寝室来。

不过这个小天地的静夜时空还要被搅乱一次。

九点钟晚自习结束,我在八点五十的时候放下书卷夹好书签,慢慢的走过空场去。

我要到整好了队伍的全体学生面前挨那二十下晚上的鞭子。

打完了以后全身都疼。

我吃力的把一大堆铁链从地板搬回到床上,往床头靠下接着看书。

还是吴校长,借给我好多华语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比方说,《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银行》,不过更多的还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小说。

我努力着诱骗自己沉浸到故事情节里去,麻醉自己一小会儿。

再下去就会有人轻轻敲门。

我的门是没有锁的,不过来作客的是文雅的老师们。

每到那一刻我都得花费很大的意志力量才能克制住神经冲动,不要从床上跳起来跪到地下去迎接客人,那已经被训练成我的本能了。

在这里我可以只是从床上撑坐起身子,用戴着铁铐的手抱住膝盖轻轻说:

"是谁呀,请进来吧。"

声音对门外的那个小子来说大概可爱极了。

于是正是那个害羞的阿卡老师微笑着推开门,反正屋里也没有椅子,他就只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头,没话找话的说着:

"在看什么书啊?"

一边手就放在我的膝盖上了。

"哎呀青青,你的膝盖可真结实啊。"

老实一点坦白,这里的每个教师都上过我的床,除了吴校长,他的确是个好人。

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这样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们会很无聊,要是他们到我的房间里来坐坐,然后顺着床边朝我挨近过来,以我的处境是不可能拒绝的。

要知道他们本来可以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

和军营的那帮家伙相比,他们可真的温柔很多了。

阿卡老师已经在揉着我的乳房了,哎呀,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

就算他心里真是那么想的,他也没有说出来。

那时候我的乳房已经被完整的剥过一次皮,上面横着竖着满是刀劈斧凿一样的疤痕,象是用一块石头雕刻出来的。

阿卡象变魔术似的拎起一把钥匙在我的眼前晃,这是他们每次都玩的老花样,找那个值日的学生借来开我手铐的钥匙。

他一边给我打开手铐我一边吻他细长的手指头,然后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阿卡老师爬到小床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一阵子。

不过他没办法把身子下面那个姑娘的两条长腿分到更开,就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学校。

为了照顾他们我得把膝盖朝外翻出去,我也不能翘起腿来勾住他的身体。

考虑到学校里住着七个单身的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人来。

而且每一个人在一个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他们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的,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

大家都知道我总是吃不饱,这时候都会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干和果汁来。

做完了以后我钻在今天轮到的那个男人怀里,象老鼠一样拼命的吃。

吃完了就把他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一会儿书。

除非是,就象今天。

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他朦胧的咕噜着:

"青青?"

我转过身来环住他的腰,摸索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头,手上的铁链留在前面盘绕过他的肚子。

坐在床边的阿卡往后靠墙,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又在慢慢的竖立起来,高高低低的直顶我的肋条。

我沿着他的肚子一路舔上去,朝上看着他那对小眼睛。

"阿卡今天想试试奴隶姐姐的嘴吗?"

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跪在他身下用嘴唇和舌头慢慢的弄,他要快来了我就松开他,问他:

"每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腊在区政府的时候曾经让我跪在床头给他念男人杂志里的黄色故事,他自己光着,躺在床上做白日梦。

在那些故事里被强奸的女人会一次接着一次没完没了的达到性高潮,那根本是瞎说。

在军队营地里我经常被连续的强暴几十回,我躺在那里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动不动的听任他们胡闹,要是他们每个人摸摸弄弄的就能让我发作一次的话,我哪里还有力气活到今天。

一般我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反应,最多是身体有点发烧,阴道壁上抽动两下而已,那些男人们在我身上狂喊乱叫着扭来扭去是他们的事。

女人身体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事情,就连我自己都弄不懂它。

只是一个月里会有那么的两次三次,突然会觉得特别的想要,欲望从心底里颤抖着升腾起来,特别特别渴望着要人抱紧我。

不管当时正好轮到我身子上的是谁,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者巴莫。

那几分钟里会觉得爱他爱得想要大哭出来,哪怕让他下狠劲打死我也心甘情愿。

在学校的那一阵我有时候对阿卡就会变成这样。

最后我把他冒出来的那些东西全咽下去了,我们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挤在那张小床上。

"今天晚上不要走,抱紧姐姐呀。"

我握着他的手数我身上的鞭伤,一条一条的发粘,还发烫。

"姐姐全身都疼,"我哼哼唧唧着说,"心里也疼。"

他开始给我舔起来,一直舔到痒得我笑出声来:

"现在不疼了……明天……明天就是周末了吧?"

周末晚上没有晚自习,学生都回家,我也得回家。

我是戴着两副脚镣沿着镇中的大路慢慢拖回去的,路两边一闪一闪的都是居民家里昏黄的灯。

六十多个兄弟等着我呢,一个星期没见,我叉开腿躺下以后直到明天中午前就不用起来了。

这跟我过去每天回营地,陪着士兵们心平气和的玩上二三十回可大不一样,男人们狂暴的就象是一头一头的狮子。

中午他们给我弄点吃的,接下去慢一点来第二轮。

这一轮就要出花样了,用我的屁股眼啊,叫我爬起来用嘴吸吮啊什么的。

站在旁边看着等着肯定很无聊,于是围着的其它人再想出主意来折磨我,我正含着一个小子的鸡巴后面的人就用香烟头烫我的肩膀和背脊。

这样子再做过一天一夜,到礼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这时候还想干我的士兵兄弟见我没什么反应了就会不高兴,有人拎起我的脚捆到窗户的铁栏杆上去,找了个铁皮漏斗插进我的阴道里,拿上热水壶往里面倒开水。

还好是隔夜的,他们也不想把我烫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红又肿,还有就是,等会儿再干我的时候让我疼得叫唤。

我在窗台下面折过来的上半边身体象一条被钉住尾巴的泥鳅一样甩过来甩过去,"哎呦啊……哎呀……停一停吧……啊啊……女奴隶愿意做啊……妈妈呀……愿意……愿意……好好做啊……"

开水从漏斗上面满溢出来,顺着大腿根流满了我的肚子。

一般他们并不肯这样罢休,还会把我翻过去再照样子烫肿我的肛门,顺便带上整个屁股。

把我解开后这些疯子挨个的爬上来还能做到半夜去,我就象被刀子捅着的猪一样大叫,他们就要这样才觉得开心。

学生们早就看遍了我光身上的每一道褶子,可是礼拜一才走进教学楼的过道,大家就都转过脸来发楞。

我被开水烫坏的整个光屁股又红又肿又淌着水,一定可怕极了。

这天早晨我该上五班的课,站在讲台前边我只顾低头去看自己的下半个身体,坐在下面的学生们也跟我一样,都是紧紧的盯住我的大腿根。

在那地方我的一对大阴唇红彤彤的,象是气吹的球一样又肿又光亮,里外的汁水跑冒滴漏,淋淋漓漓的往下浸湿了大半条腿,靠左一边还鼓起一个飘飘荡荡的大水泡。

这么一揽子从前到后的伤,不能不疼,有面面俱到的疼,还有丝丝缕缕的疼,说不出这一大窝子疼有多刺心,我再抬脸看看我那些学生的表情……我只有对着他们苦笑。

这还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个月以后。

搞到礼拜天的半夜里几个兵挺扫兴的说:

"得了,到明天可就没洞洞玩啦"。"

哼,我们没得玩,也不让别人玩。"

另外一位说。

兵们把一条竹竿削成了细竹丝条,我的两条腿被他们朝天提上去,压弯过膝盖落回来按结实。

一把竹丝都被夹进两天下来我已经涨痛难忍的阴唇缝子里。

"母狗崽子,你马上就要汪汪的叫了!"

大家看着我笑,我听天由命的闭上了眼睛。

南方人喜欢用竹子,对我用在这个地方倒还是头一次,反正都是一样。

两年赤裸的奴隶生活,我什么样的疼没忍过啊。

竹条紧卡在我阴户又软又嫩的内面锯下去,拉回来再锯下去,那么一次拉锯过完,整个阴户就像是火山喷发出来一样开了锅。

我可没有汪汪的叫,我还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就只够用来呜噜呜噜的哭。

后来把我从地下扶了起来,是为了要让我自己也能好好看看。

我看见自己外面的两扇大肉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阴道前庭里一片血污。

断裂的竹丝象一水塘虾米的须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肉里肉外,这边一丛,那边一簇,全都是乌七八糟,歪来倒去的一片乱麻。

回到学校以后我一边哭一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

老师和学生把我抬回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吴校长请假,我疼得根本就站不起来。

阿卡找了把镊子,坐在床边分开我的两条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翻来倒去的收拾我的整个生殖器,想要把那些竹刺全给挑出来。

我在床上一连气的躺了许多天。

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人去把当兵的们大骂了一顿,以后我回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那么疯过。

可是一个下贱的女奴隶还要装死生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床上享福。

奴隶怎么有权请假?!我当时就想到,这样的舒服日子对于一个女奴来说太过奢侈,肯定不能持续多久了。

不管怎么说,在这一个学期里我最后还是让学生多少有点喜欢上了我,他们毕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样的孩子,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被我的主人训练成完全彻底的强盗。

按照我所知道的教学方法,给大家都起了英文名字,我也好歹让他们多少记住了几个单词和词组。

在和大家一起唱"WHATEVERWILLBE,WILLBE"的时候我想我还是有一点喜悦的。

复杂一点的语法就不用去想了,对于他们早已养成了的习惯口音我也毫无办法。

十多岁的男生对整天里近在咫尺的赤条条的女人肉体决不可能毫无反应,虽然有禁令,经常有人装做无意的按在我的乳房上。

更勇敢些的会把笔掉到地下,接着弯下腰去摸摸我被悬垂的铁链挡在后面的阴户开口。

我自己坚持的原则是什么也没发生,决不流露出一点会被误认为是鼓励的表现来。

在这种事上故意捣乱的又是腓腊,他在偶尔视察学校的时候突然走进我正上着课的教室,对学生说他要讲点生理知识。

然后他就命令我爬到讲台上面大大的分展开膝盖坐好,配合着他翻起大阴唇,依次给大家指出女人的阴蒂、小阴唇、尿道口、阴道口,他居然还能想到要我为大家揉出女人的"爱液"来!腓腊阴险地对我笑:

"林老师,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会拒绝我吧?"

"女奴隶不敢的,菲腊主人。"

"很不错,很不错嘛。"

他坐在床上说:

"你没忘了老朋友吧。"

于是我跪到地下脱他的裤子。

后来他自言自语的说:

"奇怪,母狗怎么睡起床来了,啊,还会有书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

晚自习的时候教师们找了几个学生来我的房里搬东西,我低头独自跪在门外,他们的眼睛都躲着我,最后他们关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子。

我不是要给学生改作业,不是要为第二天备课吗?当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以坐在写字间里做这些事。

这时候其它教师也可以来找我聊天,就在这里或者带我去他们宿舍都行。

"……她本来就是个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应该的,应该的。"

听说这是菲腊校长的原话。

站在我跟前的吴校长低头看着他的皮鞋,大概还有我的那对赤脚:

"……不过等到十二点,林老师这个,这个……"

看到教学楼对面那排学生住的平房了吗,还有平房门前那棵枯死的老树干子?当天晚上十二点过后我就走到了它的旁边。

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索着,找到了一头已经用大铁栓钉在树身上的铁链条,顺着链子摸下去不过半米来长,另一头带着一把打开的铜锁。

我把铜锁穿在我的铁项圈上,按下去锁死它,就象去年我在主人别墅的院墙外过夜时一样。

这时候拴着我脖子的铁链长度已经不够我站起来的了,我挨着树根躺下去放平我那双永远刺痛着的脚,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学生们排好了队后教官才会走到我身边来,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给我打开锁。

为了干净卫生,也为了侮辱我,旁边放了一个带盖的木桶给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开后我才发现这个桶没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总是铐在一起的。

我得怎么办才能带着它穿过空地走到另一头围墙边的厕所里去呢?不会给我垫的和盖的,从来就没有。

在我的裸身下是被太阳晒了一天的又干又硬的泥土地,土地微微地散发着一点点暖气,吹拂过我胸腹的夜风却是凉意袭人,毕竟已经是十一月份了。

我打着寒颤用铐在一起的手臂紧抱住赤裸的胸乳,睁大眼睛凝视M国又黑又高的天空。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过夜的地方了,菲腊做得对,这才真是一条母狗该呆的地方。

这是晴天。

想想后来造成了蒙米山洪水爆发的那场大暴雨,雨水象是从大木桶里往下倒出来一样,三天三夜没有停。

空场上的水积起来能淹到人的脚腕,一连三个晚上我跪在水潭里抱头趴着,整晚上光是听到密集的水柱噼噼啪啪的拍打我光溜溜的背脊。

一开始我还念叨着,雨啊雨啊快停吧,快停吧,后来就想,女奴隶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惜还是死不了,最后我就光是在数数了:126,127,128,129……就这么像植物一样被浇灌了整整三天,吸足水份的脚掌肥白肿大,就象是泡开了的发皮,白天踩在楼里的水泥地上噗噗响着往外挤出水来。

长头发一条一缕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后,很冷,全身哆嗦的根本停不住。

虽然有变态的腓腊的教唆,虽然晚上起夜打开房门,只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见地下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大姑娘,直到学期结束也没有哪个男孩对我做过进一步的事。

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园环境不允许,可我还是要为我的学生们感到骄傲。

在这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告诉我说找到愿意来腊真的英语老师了。

励志中学的同事们在宿舍里努力快乐地为我送行,阿卡喝了点酒,当众亲了我的两个奶头。

当然了,谁都愿意搂着什么也没穿的女主角跳舞,而且谁都知道明天等着她的会是什么。

最好的会是去给明惠寺背水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坏的事,是被塞回莫岩地下室的那些水泥坑洞里去,呆上另外一个半年。

后来我在镇里的街上还碰见过一次阿卡,那是半年以后跟阿昌小许他们从莫岩来腊真。

区政府里不知道是谁叫我去给他买几节小电池,我跟门口的兵打了个招呼,就拖带着铁链慢慢走到旁边的一家小店去。

那是个大热天,我又刚被狠抽了一顿,毫无遮掩的身子上汗水混和着伤口里的粘液往下流,地上滚烫的石英沙子硌着我的光脚掌。

店里面的阿蓬大叫:

"WAGONG阿妹,又有半年没见你了,今天晚上在哪里睡啊?"

"问你们区长去!"

我说。

偏过脸才看到柜台外面站着的人是阿卡。

我冲他也笑了笑:

"阿卡老师,你也想知道吗?"

他的脸可就红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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