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人妻杏娟收到杏娟发来的电邮的时候,我刚把租客的资料整理好。
关闭了电脑,我知道这小骚货终于耐不住寂寞了。
四年前,我一哥们受伤住院,杏娟是我那时候认识的一个护士美眉。
她人长得还不错,丰满而不肥胖,浑身珠圆玉润,眼睛不大,就是特别有神,最迷死人的是她一对圆滚滚的波波,脱下松身的护士服之后,一走路就一跳一跳的,看得我热血沸腾。
认识当晚就约了她去夜店玩,她倒也大方,玩完直接跟我去了酒店。
就这样,杏娟做了我的固定炮友。
说了是炮友,那就只不过是性伙伴而已,这种关系维持了一年,她就披上嫁衣结婚了。
结婚前夜还跟我到酒店里疯了一晚,任由我把精液射在她即将属于别人的子宫里。
而我在杏娟结婚后也慢慢修心养性,跟朋友借了点钱,跑到省城,在大学城附近开了个小旅馆,说白了,就是给大学生打炮的地方。
如今经过三年的经营,终于渐入佳境,有模有样。
第二天,我去火车站接到杏娟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她比三年前嫁人的时候更漂亮了,脸上尽是红润血色,一点都不像当年那个混夜店混得苍白无神的疯丫头,而且经过生育,身段更加丰满了,波波也好像大了一号。
她一见到我,小鸟似的扑过来,狠狠抱了我一下,说:
“哇,你变帅了!”
我见她都那么主动了,也不客气,双手在她屁股蛋上大力一抓:
“你也变漂亮了。”
她把背包甩到背后,挽起我的手,说:
“走,去你那。”
一路上,我跟她聊了过去的事情,她说她儿子跟她老公去爷爷奶奶家,她一个人在家里闲得发慌,想念老朋友了,索性出来走走。
我摸着她的腰,像情侣似的,说:
“想念的是我呢,还是我的身体?”
她把头往我胸口一靠:
“都要!”
到了这份上,她的意图已经不用多说了,我逗她:
“没见三年,还是那么骚。”
到了我的旅馆,我随口交代柜台几句,就迫不及待地拉着杏娟的手上了楼。
房门一关,我连放下背包的时间都不给她,直接把她按在门后的墙上,捧起她的脸,就是一嘴亲下去。
她挣扎着丢下背包,接着也伸手抱住我,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卷起我的舌头,跟我做深度湿吻。
她呼吸急促,好像透不过气一样,喷出来的全是热气,我跟她吸了一会舌头,觉得不过瘾,左手直接盖在她胸前,隔着外套、背心和胸罩,大力把她右乳拿在手心,手指一伸一缩,直到手心被填满,还没把整个波波拿住:
“小骚货,你怎么变那么大了?”
她吐出舌头,脸已经憋红了,说:
“我本来就很大,生过孩子就更大了。”
我脱下她的外套,她身上就只剩一件紧身的背心,一道深深的乳沟从胸口一直延伸下去,隐没在背心的圆形领口,她大力呼吸的时候,漾起一圈圈“波”浪。
她骄傲地用手托起一对大波波,故意把乳沟挤得更深:
“怎样?我性感吧?”
我一挺身,硬邦邦的肉棒隔着裤子蹭她:
“这就是我的回答。”
她马上把手放到我裤头,解开腰带掏出肉棒,跪下来就含。
时隔三年,她的口技似乎进步了不少,除了含吸头部,揉撸茎部,还把细细的手指伸到我的蛋蛋下面搔刮,我从上面看去,她背心里的大波波跟着她脖子一伸一缩的动作也摇摆着,看得我热血沸腾。
含了一会儿,我耐不住,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
杏娟哇地惊叫一声,说:
“你这家伙,不会是三年没碰过女人吧?”
我把鞋子踢掉,扑上去抱住她,说:
“女人碰过,你这么骚的还真没碰过。”
说完把她两条腿扛到肩头,将她的迷你裙拉到腰间,露出粉红色的内裤,内裤的核心地带已经隐隐有水痕,我一不做二不休,扯着内裤的猴皮筋,哗啦一声就把她的内裤撕了个粉碎。
她叫道:
“你想强奸我啊?”
说是这么说,但她嬉皮笑脸的,哪里是反抗?我也不管那么多,把下半身脱光,身体前倾,扛在我肩头的她的双腿和她的身体形成折角形,屁股和小穴高高露出,正好迎合肉棒的角度。
我下身一沉,肉棒压住她的小穴洞口,也不停留,借着淫水的润滑,长驱直入:
“啊!我又插到你了!还是那么紧!”
强烈的入侵刺激得杏娟张开嘴巴说不出话,只是本能地绷紧了身体,让小穴把肉棒夹得更紧。
等我一直深入到大半,她才缓过气,迷离地看着我,说:
“好舒服啊!还是你好!”
我看到她的样子,把她的腿放下来,身体压下去,让肉棒继续深入。
不久之后,我顶到了一小团嫩肉,那就是她的子宫颈,以前每次我跟她做爱的时候,都最喜欢拿肉棒顶住她的子宫颈,不过今天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以前刚好插到底就能顶住,今天我还有整整一寸没插入,我问她:
“你生完孩子之后小穴变浅了?”
她扑哧一声笑起来,一边解开我的衣扣给我脱衣服,一边说:
“哪有这样的道理?是你的家伙变长变大了。”
我见她脱我衣服,不甘示弱地脱起她的衣服,先把背心从腰间撩起,她本来就不纤细的腰肢有了些虚胖,也难怪,毕竟是人妻人母了,背心被拉到胸前,她已经帮我脱掉了衣服,双臂举起,顺从地让我给她脱衣服,我却恶作剧地把她的背心停在手臂上,不完全脱掉,这样她的胸罩就完全露了出来,双腕又因为被背心困住,别在背后不得自由,加上下身小穴被我填满,她的身体便不自然地后仰,把胸部挺得高高的,这幅姿态还真像强奸一样。
我俯下身,一边耸动屁股抽插她的小穴,一边把双手抓到她胸前,即使隔着厚厚的胸罩,我也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软绵绵又不失弹性的大波波被我把玩着,任由我摆出想看想摸的形状,然后舔她鲜红鲜红的两颗小点。
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杏娟身上稍微有些汗,在空调房里蒸发之后,熟女的体香被激发出来,促使我时而舔时而含,又用牙齿轻嗑,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好舒服!你还记得我喜欢被你舔波波?”
我不回答,忽然,我两手勾着她胸罩的边缘,嚓地把胸罩撕开扯了下来,她吃了一惊,但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我就用力顶了她一下,她正要注意下半身,我又开始含起她的乳头来,如此声东击西,几个回合之后,她已经意乱情迷,嘴里说不清话:
“嗯……好……你弄得我真爽。”
杏娟的双腿下意识地屈曲,缠住我的腰,这样子好像要把我的肉棒往她小穴里塞,又好像要把她小穴往我肉棒上套,激情之下,她的腰部甚至悬空而起,猛地上下起伏。
肉棒的抽插带出来不少白色的粘液,我问她:
“今天是你的排卵期吗?你以前每到排卵期就这样,特别多粘液。”
杏娟正享受着,哪有时间回答,只点点头:
“嗯……是……”
我见她这样的姿势实在不好出力,两手扶住她的腰,顺着她的节奏,带动她的腰部上下起伏,同时迎合肉棒的攻势,在她每次挺到最高的时候抽出,沉到最低的时候插入,这样肉棒就不只是简单的直线进出,还包括了前后高低的角度变化,这种真真正正的“活塞运动”把杏娟带到高潮前的极度亢奋状态,头摇得像拨浪鼓:
“啊!你……真厉害……好大……插得我好爽……我要飞了……要高潮了……用力……再深一点……”
我看着她两颗又白又大又圆的波波跳个不停,心头一紧,知道快要射了,问她:
“能不能射在里面?”
她改摇头为点头:
“好……射进来……我上环了……随你怎么射都行……”
我的亢奋度急剧升高,肉棒变得更粗更长了,而且杏娟的分泌物也越来越多,终于忍耐不住,把她的腰拉到身前,狠狠地把屁股向前冲去,一连三下,直插杏娟的小穴深处,抵着子宫颈,甚至把龟头硬生生挤进她的子宫口。
杏娟两眼一翻,腰部突然抽动几下,然后紧紧绷着,小穴把肉棒吸得死紧,淫水奔涌而出——她高潮了。
我还兴奋着,龟头突突突地喷出大量浓稠的精液,哗啦啦地灌进她的子宫里。
射精持续了约一分钟,一直到她意识恢复,还能感受到我在她体内撒野:
“啊!你……你射太多了……我……我被你……灌满了……啊……”
我边射边说:
“谁叫你把我咬得那么爽,不射满你才怪,啊!娟娟,你真的令我很爽啊!”
喷射慢慢缓和,终于停了下来。
我还抱着杏娟的腰不放,她从高潮中平复,看到我疯狂的动作,笑了:
“你呀,真是饥渴。”
我说:
“不是我饥渴,是你太淫荡,像你这么样的女人,不把男人吸光才怪,幸好我不是你老公。”
杏娟把双手放到胸前,挣脱了背心:
“你把人家的胸罩和内裤都撕烂了,我要告你强奸!”
我笑道:
“有这么摇着屁股要男人射进去的强奸么?”
杏娟一时语塞,又说:
“还不放了我?”
我顺手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让她的小穴保持朝上的姿势,才放开她:
“反正都射进去了,让你的子宫把我的精液喝光吧。”
她不置可否,我伸出两手,慢慢掰开她两片阴唇,只见被我干得红肿的阴户里,满满的全是白里透黄的浓精,好像只要她屁股一动就会流出来一样,我知道,我的精液不但充满了她的子宫,连她的阴户都满了。
出于意料地,杏娟果真没有动,乖乖地躺着休息,直到我的精液慢慢退下,真的被她的子宫吸光,才拿开枕头,脱下迷你裙:
“这下满意了吧?”
我见她小腹处一道淡淡的刀疤,说:
“你剖腹产?小穴还那么紧,看来你老公的家伙不给力啊!享受不到这么好的小穴,活该戴绿帽。”
杏娟白了我一眼:
“你再提他,我就不跟你玩了。”
我厚着脸皮扑过去,一手挽着她的腰部,一手揉着她的波波:
“好啦好啦,不提就不提。好宝贝,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问是问了,但我没有让她回答,直接把她横抱起来,看到她下身只流出少许稀稀的液体,我很满意刚才的灌入,说:
“我给你洗洗。”
杏娟打开水龙头,温水从头顶淋下来,她的短发很快就湿透了,她挤出一点洗发液,抹在头上开始洗头,我趁机挤了点沐浴液,从后握住她一对大波波,假意给她洗澡,实则尽情揩油。
我先把手放成碗形,从下而上,像胸罩一样托起她的大波波,一边挪动手指,一边享受布丁一样甜美有弹性的女人肉,我觉得我的心跳得厉害,胸口贴着杏娟的背,她都感受到了:
“你那么喜欢我的胸部吗?每次一摸就兴奋,你看你下面又硬了,顶着我屁股呢。”
我也不否认,说:
“是啊,我一开始就喜欢你的大波波,你又不是不知道。可惜不能天天摸你。”
杏娟说:
“至少今天可以任你玩。”
探手摸到大肉棒:
“你真厉害,刚刚射了那么多,现在又抬头了。”
我说:
“三年没跟你玩了,今天一定要尽情享受你。”
杏娟把身上的泡沫冲掉,双手扶着墙,屁股对着我,踮起脚,露出小穴:
“那就来吧,今天让你射个够。”
我摸摸她的腰,龟头搜索到玉门,沉气顶前,接着水的滋润,立时进入了她的身体。
杏娟差点站不稳,待她重新取得平衡,我也开始了第二波的进攻,两手不停把她的屁股拉过来,腰身不停把肉棒顶过去,节奏不快,力度却很够,打得她的屁股啪啪作响,两颗蛋蛋也在她大腿根撞击着。
杏娟兴奋地喘气摇头,丰润的背部曲线点缀着水点,都不知道是她的汗水还是洗澡水。
我抽插了一会儿,稍微放慢节奏,杏娟不解地回头问:
“累了?”
我弯腰跟她亲亲嘴,手从她的腰部移到胸部,从后把两个大波波握住,又搓又捏,同时下身攻势再度加强,肉碰肉溅起的水花喷得到处都是。
杏娟两脚发软,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这次我用背后插入,很难再像刚才一样把精液全部灌入,索性大力抽插进出,为便于活动,我又把手放回杏娟的腰部,却见她的大波波竟然随着我的猛烈撞击而大幅度动荡起来,一前一后地摇晃。
我笑说:
“你看你的波波,能不引死男人吗?”
杏娟没有回答,而是不由自主地把屁股往后顶,试图跟我进一步密合。
我也不想忍着,狠命捅了几下,喊道:
“啊!娟娟!你的小穴在咬我!我要射了!……射……射了!!”
杏娟硬撑着腿,坚持到我爆发完毕,终于挺不住,跌倒在地:
“受不了了……你太猛了……把我干得头昏脑胀,腿都软了。”
看到精液从她两腿间的秘道流出,浓度和粘度都不比先前,我已经心满意足。
跟她一起洗了个澡,把她抱到床上。
歇息了一阵,杏娟突然说:
“第二个了哦。”
我莫名其妙地问:
“什么第二个?”
她说:
“你的第二个孩子,很快要就要出生了。”
我依然不明所以:
“你说什么?”
她狡猾地偷笑一声,说:
“你还不知道呀?我结婚的时候已经怀孕了,怀的是你的孩子。”
见我大吃一惊,她又说:
“我老公以前是部队的,玩屁眼玩惯了,老嫌我下面不够紧,非要玩人家菊花,怎么生得出孩子?”
还说:
“我婆婆说要多生一个,所以我上个月已经把环摘掉了,今天是排卵期,当然要找你多多播种,嘿嘿。今天你射进来这么多,我一定能怀上的。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