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主英雄奴作者:智叟字数:58264字TXT包:第一回千里拜主心欢畅英雄救美反遭殃大庆的冬天果然冷得要命,一下车,便给了我个下马威。
我虽然有思想准备,而且也是北方人,但还是感到了阵阵寒意。
冷的感觉还在其次,此时我心里就像揣个小兔子似的跳得越来越快,让我感到脸红。
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见个女主吗,已经年近半百的我,按过去的话讲,可算作是饱经风霜、久经沙场的汉子了,怎么会这样紧张?按着事先约好的,我用目光四处搜索着白色的宝马车,可是广场上停了好几辆,不知哪辆才是我要找的宝马,正迟疑不决时,其中的一辆已鸣着低音喇叭,向我驶来。
我微笑着迎向它。
果然,车到我身边停住,车门随即打开,叶子也是微笑着,身上披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高雅华贵,映着白里透红的俏脸,煞是好看。
一对黑黑的眼球在一双大大的丹凤眼中滴溜溜的转,更是动人心魄。
真是天姿国色,比在视频中看到的还要强上万万倍。
幸亏我的定力几追唐三藏,不然立即就会拜倒在她的脚下俯首称臣。
她向我招手:快进来吧,你想冻死我啊!一句话,打消了我所有的紧张,我立即跨进车里,关上车门,道:岂敢啊,你可是我的主啊!她笑着道:你不是说,我是不是主,要通过实践才能认可吗?怎么现在就认了?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现在只是嘴上承认,心里却未必承认,如果你征服不了我,我就要暴动,到时候,你可也不要怪我,就算你是女主,但我要是想暴动,想推翻你的统治,那也是随时随地轻而易举的,大概比吹口灰还要容易些!她“哼”了一声道:就怕你受不了跪在我的脚下求饶!说着,脚下松开离合器,宝马便轻快地向前驶去。
我们是在大院中认识的,她喜欢我的文章,便跟我联系,通过聊天,我们很快就熟悉了。
通过视频,我看到,她长得相当漂亮,就像是韩国电视剧《大长今》中的女主角一样,她自我介绍,说她的身高是一米六十七,体重六十公斤,正是我所喜欢的比较丰满却又算不上胖的女人的一类。
我本来是喜欢做主的,却始终也没有一个合适的女奴,现在不禁暗自庆幸,这回可算是找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女奴了,有机会一定要跟她SM。在大院狼多肉少、僧多粥少的情况下,我真的很幸运啊!按铁人王进喜的话说,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可是在具体聊到虐恋的内容时,我才知道,她也是做主的,而且她根本就没有做奴的打算,也根本不收男奴。
不过,通过聊天,她渐渐对我引起兴趣,说是要让我做她的男奴,我犹豫再三,一是没有女奴跟我虐恋,一个人自虐总是不能得到彻底的愉悦;二是我骨子里也有喜欢受虐的成份,那种被束缚及被鞭打的疼痛感也确实让我迷恋,让我渴望,就像是吸毒的人有了毒瘾一样;三是跟这样漂亮的女人虐恋,即使做奴我也觉得很幸运。
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又不是去死,而是陪着美人玩,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到哪去找这样的好事啊,就痛快地答应了她。
不过,我跟她说:做我的主,必须有真本事,如果征服不了我,那么我就会小人暴动,把主人推翻在地,再踏上亿万之脚,让她永世不得翻身!她问我:什么叫真本事?我说:真本事,就是你确实是通过高超的虐恋技巧使我得到享受,要是像网上说的那些骗钱的女王,那你就等着当奴好了!她笑着说:第一,我不收你钱,我自己的钱都不知道怎么花,每年霉雨过后,都要拿到外面去晒;第二,我要是征服不了你,你喜欢钱,我就赔你钱;你想让我当你的奴么,你若有能力,那也是你的权利!我就像当年的刘文学对付老地主口气说;呸,谁稀罕你的臭钱!我只要你当我的奴!这样,我就跟她定下了这次约会。
一路说说笑笑,她告诉我,先把我送到她的小饭店去,晚上她再过来。
她还开着一家饭店,这是我原来不知道的。
不一会,就到了一家不太大但也不算小的饭店门前。
车刚停稳,便从饭店里跑出一个女服务员,黄头发,黄眼睛,非常漂亮,也就二十岁左右,看着像个俄罗斯人。
我知道,黑龙江一带当年老毛子与当地人留下不少二串子,因为杂交优势,长得都很好看,她很可能就是这样的后代。
但是这年头也说不准,有许多大陆女孩也喜欢染上黄头发,带上有色的隐形眼镜,不知道底细的也往往会让人误以为是外国人。
女服务员要打开车门,叶子却摇下车窗,说:不用了,我还要到单位,你把他领进去,安排一下。
服务员问:是新来的吗?叶子说:叫你安排你就安排,就你话多!服务员笑道:是,叶姐,保证让你满意!叶子开车走了,我被这个不停的叽叽喳喳的女服务员领进了饭店。
饭店已过了饭口,厅里已没有了客人,只在个别包厢里还有着情侣在说着悄悄话。
吧台一个男服务员问:小燕子,怎么一转眼就领了个帅哥进来?也不怕肥哥把你扁了!小燕子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这是刚才叶姐送来的,干什么的我还不知道呢!她回头问我:你来干什么呢?我一时语塞,我干什么?我说我是来跟叶子虐恋的,那还不得吓倒几个。
这话真的不好说出口。
小燕子道:是让你作大师傅吧,我们这里正好少个大师傅。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心想,反正我炒菜也是行家里手,真要是较劲我也不输给谁。
小燕子倒是非常热情,领着我给我安排住的地方。
我知道叶子肯定不会安排我跟她的这些员工在一起住,但是有这样一个漂亮而又充满活力的少女在我身前身后的舞动,很是养眼,就任其张罗。
小燕子名符其实,身子在动,嘴也没闲着。
我也顺着小燕子的话,时不时的跟她开几句玩笑,屋子里便时时飘出阵阵笑声。
忽然,门外进来了一位大汉,我看他是低了一下头才进来的,估计身高在一米八五以上,身宽体胖脖子粗,二百四五十斤的大块,像座铁塔似的立在了小燕子的身边,在他面前,小燕子就如同石塔前的一枝柔弱的小花。
那大汉进门就向小燕子发火:你干什么,自己的活不干,跑到这干什么?小燕子本就不太高的个子又矮了几分,低头辩解道:是叶姐让我安排新来的厨师。
那大汉道:安排就安排,还值得你像喝了尿一样不停的笑啊!没见过男人怎么的?我听他训小燕子就不太舒心,这时又听他说这样的话,更觉得不自在。
再看看小燕子,立正站在大汉的面前,眼泪就在眼眶里转,再多一点就要掉下来了。
我这人,做事比较硬朗,但心肠却非常软,而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只要女人在我面前一落泪,那我不仅要举双手投降,而且恨不得把双脚也举起来以表达我投降的诚意。
为此曾吃过不少亏,上过不少当,甚至有时明知吃亏上当也要往前上,正应了那句老话,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现在刚才还在笑语不断的小燕子像个受气包似的站在大汉面前,我当然要英雄救美,何况还是跟我有关。
我对大汉说;你干嘛呢?立起来像坐山似的,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呢!那大汉白了我一眼,道:哪个石砬子裂开了,蹦出你这么个猴来?我管我的女朋友关你屁事!我微微冷笑:你不知道,我有个外号,叫压道车,哪不平,我就压哪!说着就向前跨了一步。
听到吵闹的声音,屋外又进来几个人,三个男的,两个女的,大概是饭店里的服务员。
大汉回头对进来的人说:你们看啊,真有不知死的,还有跟我肥哥拔份的,也不打听打听,肥哥是什么样的人?原来他就是肥哥,果然名符其实。
肥哥伸出右手,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几乎把我给拎了起来。
“我警告你,看你初来乍到,给你点面子,要不然,我就锤扁了你!”
说着,他还把那碗口大的拳头在我的面前晃了几晃。
我身高只有一米七十,体重也只有七十公斤,站在肥哥面前,明显处于劣势。
小燕子急忙钻到我们俩中间,对着肥哥说:肥哥,都是我错了,要打你就打我好不好!说着,还用两只手去拽肥哥抓我衣领的那只手。
那只手臂都快有她的腰粗了,她却如何拽得动,被肥哥用左手抓住小燕子的头发,向旁边一甩,小燕子自己倒了不说,还撞倒了一个男服务员。
幸亏如此,要不然,就有可能撞在墙上,那可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我本觉得这是叶子的饭店,不该惹事,始终压着火,可是看到无辜的小燕子一再受欺,耳边就响起了珍宝岛反击战时常听的一句话: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我的右手攥住肥哥的右手,右脚后撤一步,身子下蹲,左掌猛地向他的右肘砍去——这些动作,说的没有做的快,其实只是一眨眼,旁边的人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一座大山轰然倒下,我已骑在肥哥的身上,同时肥哥的右手也被我反扭几乎够到了他的脖子。
“我说过,我是压道车,哪里不平,我就在哪里压!”
可是还没容我说完,就听小燕子嚎叫着,就觉得身子一轻,竟被小燕子拖倒在地,随后就再也没有爬起来,身上挨了不知多少脚,也不知踢我的都有谁,我根本没有机会反抗,只有保护自己的重要部位不受伤的份。
就听肥哥说,差不多行了,找根绳子来,把他捆上。
绳子是麻绳,有手指粗细,大概是杀猪用的,我闻着就有股猪身上的腥臭的味道。
他们中间一定有个捆绑高手,手法非常娴熟,三绕两绕,就把我五花大绑起来,而且勒得紧紧的,我只觉得双臂涨乎乎的。
尤其是脖子上的绳子,并非是通常的五花大绑的套路,而是在脖子的前面打折,从前向后背甩绳,就像是上吊的套子,从后背再把两臂缠住。
由于缠得紧,我几乎被勒得喘不上气来,感觉到脖子上的静脉在砰砰的跳。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我那小弟竟然看不出火候,蠢蠢欲动起来,真拿它没办法。
两个脚脖子也被他们缠了几道,使我再也无法反抗,倒真和一个被捆上待宰的猪差不多了,只好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我自虐时,除了悬吊,从来就没有勒得这样紧,那是没办法。
我的奴也曾经绑过我,但是女人绣花织毛衣还可以,真要玩这些游戏,也只能做到形似,离虐恋的境界其实相差甚远,根本就难以让我享受到被捆绑的美妙感觉。
现在倒是享受到了,真的很舒服,我真想永远这样躺下去。
可是——“现在怎么办?”
就听肥哥说:
“把他吊到澡堂子里!”
于是,这帮人就拖着我进了一个澡堂子,拖的时候也不管地平地不平、有门坎没门坎,就是一个劲的拖,而我这个压道车也根本起不到压道车的作用。
在澡堂子里,他们把我反吊在水管上——那可不是像我们虐恋时的做法,吊的绳子捆的是整个身子,吊的也是大臂,是整个身子在吃力——他们只捆了我的双臂,吊的却是手腕,这种吊法,肩膀的关节非常吃力。
他们打我踢我的时候,我都没喊一声,可是现在这种反关节的剧痛,让我实在忍不住,嚎叫了起来。
我暗自骂着自己,放着高高在上的主不当,千里迢迢到这里当什么奴啊!同时心里也害怕,不知道他们会这样吊我多久,这种吊法很容易使人的关节脱环,而且是永久的,也就是说,弄不好我就可能残废了。
就听小燕子哭叽叽地说:肥哥,会不会出事啊,把他放了得了!我心里想,你总算还有良心,也不枉我为你出头一场,却忘了我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她从背后拉了我一把。
肥哥道:放个屁!不过他好像知道这样做很危险,我听他让人把绳子松了松,使我的脚尖能够点到地,这样关节就不是太疼了。
他又让人把我的裤子扒到膝盖,让人找一根细点的绳子,(此处删节638字)不知什么时候,我醒了过来,还是被吊在那里,身上哪都疼,尤其是肛门,实在是难以忍受。
头上的淋浴头也开着,水哗哗的都浇在我的身上。
我看到,澡堂的门是关着的,就哼哼起来。
一边哼哼一边想,这叫什么事啊,本来是为了给生活添点乐趣,奔着漂亮的女主搞虐恋的,谁知道碰上了这样的事,这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英雄救美反糟殃。
只盼浴室出太阳,我的救星早登场。
叶子啊,叶子!你在哪里?快点来救我吧!我他妈再也不做什么虐恋了!我平时很有绅士风度,从不说粗话,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脏话N次从肚子里冲了出来。
(涉及色情处已删节,有不连贯处请包涵)第二回主奴签约身份定鞭落如雨为情伤(上)煎熬中,终于听到了叶子的声音。
但我宁愿被这样吊死也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这副倒霉样!我虽然想做她的奴,但是我的骨子里可还有做主的血,所以即使做奴也是要做昂首的奴,英雄的奴。
现在这样,算是什么英雄,只能算是狗熊。
我本来心里还抱有几分幻想,就是在做她的奴的同时,伺机推翻她的统治,主奴易位,实现我做主人的梦想。
可是如果让她看到我的这副熊样,那我今后在她面前怎能抬得起头来,抬不起头来还怎么做主,做不了主那岂不是只有一辈子做她的奴?呜呼哀哉!吾命如此,莫求一丈。
叶经理,叶经理,你先别进——这是有人阻挡她进来。
我也不希望她进来,我可以丢自己的脸,我可以在她面前没骨气,可是我不能丢她的脸,让她感到难堪。
但是历史的车轮没人能挡得住。
门开了,先是进来两个服务员,明显还在推挡着叶子,但是高雅的叶子还是进来了,高雅的她看到了狗熊的我。
我立刻低下了头。
这种反吊本来就是低头能少些痛苦,你要是想抬头,那是逆历史潮流而动,肯定不好受。
叶子说:你们干的这是什么事,还不快把人放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听到叶子的话,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像是吃奶的孩子看到亲娘来,泪水止不住哗哗地往下流,要把自己的委曲都通过泪水表达出来。
我从记事开始,就不知道什么是泪水,今天可好,把这三四十年积攒的泪水全都释放出来。
原来英雄也会流泪!好在头上的淋浴还在放着水,我的泪水即使让整个松花江涨起三尺高的大潮也不会被她发现(可是我还不知道大庆这段的松花江有没有涨潮的现象,要是没有涨潮的现象那可就麻大烦了)。
绳子一解开,我就瘫软在地上。
我想站进来,可是两条胳膊的关节不听使唤,用不上力,最主要的是,我现在裤子落在脚上,我想提却又无力提起。
我感到,天下主人的脸、英雄的脸,都让我一个人给丢光了。
叶子办事极为干练,果然是个巾帼英雄,女中丈夫,做主人必定也是不让须眉。
她很快就把事情处理完,当着众人的面,说是不用我了,让我另找地方,暗地里告诉我让我到街头等她。
我的衣服已经湿得透透透透,自然是无法再穿,服务员按着叶子的吩咐,给我找了几件衣服,却似有意似无意的把肥哥的衣服给我,而且还是没洗的工作服。
我穿上肥哥的衣服,宽松肥大,衣袖和裤腿都挽着,更有那不知道是什么油的油味,要多狼狈有狼狈。
此时已是在晚上,饭店里已有不少吃饭的客人,我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过了大厅,又在大庆的街头潇洒地走了一回。
大庆除了市中心火车站附近,其它地方城乡没有什么明显的界线。
叶子的饭店是在繁华处,仅仅十几分钟,就到了一个小湖边。
小湖边有十几栋二层楼的小别墅,叶子的家就是其中的一栋。
叶子说,大庆市内的湖特别多,光是大的有名的湖就有几十个。
因为是冬天,湖上都是冰雪。
叶子说,她夏天每天晚上都要到湖里游泳,早晨围着湖边跑上半个小时。
我看到岸边修了条小路,延伸到湖里三十多米,还有个凉亭。
叶子说,她游泳时就从亭子里下水。
她还说,夏天,坐在亭子上钓鱼,一个小时就能钓上二三斤。
到了叶子家,叶子给我找了套她的运动服穿,这时我才多少有了点人样,可是做人的感觉却找不到,做主人的感觉更是没有。
你们想,在一个救星面前,你怎么可能有做主人的想法?叶子今年三十二岁,比我小十多岁,可在我的心中,她就是圣女,就是高大,就是有尊严,就是可以统领一切。
她就应该高高在上,对我颐指气使,我在她的面前则是低眉下气,诚惶诚恐。
他妈的肥哥——我又一次在肚子里骂娘——你彻底让我失去了做主的自信!我问叶子,别墅里怎么没有别的人。
叶子说:有个佣人,被打发走了,一个女儿,让她到姥姥家住了。
她的老公我没问,因为我早就知道她和她的老公分手了。
我知道,这是为了我们能放开虐恋的缘故,叶子把她家的人都打发走了,叶子可谓准备充分。
吃过饭,我寻思再三,觉得还是应该说清下午的事,可是叶子一摆手说:你不用说了,他们说你挑逗小燕子,可我相信你。
——唉!我让你丢人了。
她说:丢什么人,他们不知道你是我的朋友,真的以为你是来打工的,现在他们也真的以为你被我打发走了。
再说,你来干什么,不就是要做奴吗,先演习一下,找找感觉也不错啊!叶子找出几张纸,放到我面前。
我问干什么。
她说:你来干什么,不是要虐恋吗?我们正规点,签个合同。
我说,我没心情,我打算明天走。
她问我,你心里想不想?我说当然想了,不想我这么远来干什么?她说:那你哪来那么多的毛病,赶紧写个合同,把你不想受虐的方式告诉我,我好手下留情。
我说,你真的想把我当成奴了?她嘲笑道:就你下午那副德行,你觉得你还能做主吗?我想想也是,就对她说:不用签了,我把我不喜欢的方式告诉你,你有数就行了。
叶子笑道:我可记不住,你还是写在纸上的好!再说,完了之后你要是打赖,告我侵犯你的人身权利怎么办?俗话说:空口无凭,有书为证。
既然如此,我只好写下来。
她拿着我写的合同看,说:这第一条就不合理啊,什么虐恋前双方都要全裸,还要互相拥抱。
我说,虐恋是双方自愿的,什么主啊奴啊,都像是戏剧中演的角色,我承认你是主你便是主,你认可我做奴我也才可以做奴。
全裸也好,拥抱也好,只是为了让双方找到所扮演的角色的感觉。
你要是不同意,就是不合理,双方要是都同意,不合理也是合理。
她想了想道:此屁有理!至于其它若干条,什么什么之类,同好皆知,说也浪费。
她问:你今天还行吧?我说,大事没有,就是肩膀的关节还有点疼。
她问:今天能开始吗?我说,你行,我就行,反正我只能在这呆七天,一天不做,便少一天。
她说:那就开始吧!于是,她带着我来到楼下,就在楼梯下有个小门,一米四左右的高下。
一般的地方都是利用这个空间放台自行车或者其它杂儿杂八的东西,她的生活层次这么高,我想应该不是自行车之类,可能是虐恋用的东西放在里面。
但是她打开门之后,出现的却是一条深入地下的楼梯,让我感到意外。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一间地下室。
她在墙上按了一个开关,楼梯过道马上就亮了起来。
我跟着她下了楼梯,又进入了一道门,她又打开了一个开关——哇塞!让我吃惊的不是地下室的大小,而是地下室里的物品,全都是虐恋用的,说是虐恋物品展览馆也不为过分。
小的物品不用说了,光是墙上挂的鞭子就有十几种,各式各样的镣铐差不多也有十来副,大的有一个铁笼子,一个小水牢,一个十字架,一个转盘,一个木马,头上有一个横梁,还吊着一个可以来回滑动的吊环。
整个地下室有六七十平方米,放了这么些东西,还不显得狭小。
我非常敬佩地对她说:你真行,能够给你做奴,也不冤枉了我。
她笑了,看得出她很是得意,但嘴里却说:这不算什么,第一,我有这个爱好;第二,我有这个实力。
当爱好和实力结合到一起的时候,这些事就很正常了。
我问:你总共收了多少个奴?她答:五七六个是有的,但都是女奴,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你是第一个,也可能是最后一个。
我说:我很荣幸啊,也不知道怎么入了你的法眼了。
她说:我喜欢你的文章,通过视频聊天,又觉得你人还可以,想一想,换换口味也不错啊,就收了你。
原来如此,怪不得古人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古有司马相如一篇大赋拐跑了富豪之女皇室之亲卓文君,今有黑狐狸几篇小作赢得了高贵典雅绝代佳人小叶子——忘了告诉大家,黑狐狸是我的网名,真名恕不奉告。
第二回(下)按照合同,我们各自脱了衣服,准备拥抱。
这个时候,我却呆住了。
在我面前呈现的,是一幅极美极美的玉女的形象。
她的皮肤洁白细腻,像缎子一样光滑,双肩浑圆,乳房坚实饱满,隐约可见几道细细的静脉,小腹细而平滑,阴部没有杂草,可以看到暗红色的阴唇,大腿结实,小腿细长,整个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发出了圣洁一般的光芒。
我原来只知道她相貌很美,也知道她的身材不错,却没想到她的身材如此完美,皮肤也如此之好,真是世界几百年,中国几千年才会出现这样的绝色,我想起了一句诗: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却到哪里寻。
我呆了,傻了,懵懵懂懂地站在她的面前,根本就忘了拥抱。
她的长发简单的挽在头上,大概是害羞的关系,脸色微微有些发红,更显得娇艳无比。
她看着我,嗔怪道:傻看什么啊!我从恍恍忽忽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心里想:这样圣洁的女人我可拥抱不得,在她面前,我就是癞蛤蟆,臭狗屎,拥抱她就是冒犯神灵,就要受到天打五雷轰。
我觉得我的膝盖慢慢打颤,慢慢发软,就要站立不住,就要跪倒在她的面前。
她看着我的那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大概是找到了主人的感觉,渐渐变了颜色,猛然喝道:狗奴才,你还不给我跪下!我被她一喝,身子一抖,却忽然生出了英雄气慨。
我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凭什么跪你!——做奴的就得跪主人。
——我这个奴跟别人不一样,我一跪天,二跪地,三跪父母。
要想让我跪你,除非你能把我驯服!——你这个奴倒挺有特点。
我笑了,说:西藏有一种狗,叫獒,非常凶猛,不管遇到什么样的猛兽他都不会退缩,但是如果驯好了,它对主人却是无比忠诚。
她冷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我的这些宝宝都能派上用场了。
到时候可不要哭爹喊娘啊!我说:就像李玉和唱的:你只能把我的筋骨松一松!她问:李玉和是谁啊?我嘲笑道:你要是早生二十年,自然就会知道。
她“哼”了一声,命令道:到那边把绳子拿过来!我拿过绳子,她只是简单的把我的两只手在前面捆绑好,不是太紧,但也绝对不会挣脱。
我看着她的两个坚实饱满的乳房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正义到底是抵挡不住邪恶的进攻,心中邪念慢慢升起,把那天打五雷轰的后果丢到了爪哇国里去了,有意无意的用我那古铜色的身子去碰她的两个洁白的乳房,小弟弟也有些跃跃欲试了。
癞蛤蟆怎么了?癞蛤蟆也要吃天鹅肉!臭狗屎怎么了?臭狗屎插花长得更鲜艳!可是好时光总是很快过去,她已经把我捆好,让我自己把绳子头穿过横梁上的那个吊环。
我一看,明白了,又是要吊我,今天看来就是跟我的胳膊过不去了。
她拉起绳子系到一边的柱子上,还好,并没有把我全吊起来,脚尖还能点着地。
她从墙上拿下一条鞭子,对着空中舞动几下,原来是要鞭打我。
我在自虐时,用鞭子打过自己,皮带抽过自己,但是自己打自己,手里的家什总是舞不起来,因而也就过不了瘾,总想着要是能有人用鞭子也好,皮带也好,狠狠地抽打我一顿,那才痛快呢!今天看来如愿以偿了。
我看得出,她的手法算是比较专业,即使没练过,也是看过别人舞过的。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内心里即紧张,又渴望。
打我吧!打我吧!我在心里急切地呼唤那挥舞的鞭子快点落到我的身上来!鞭子终于落在我的身上,但不是很有力,跟我自虐时的力度差不多,所以我没感觉太疼。
她围着我的身体转,一下一下的,每下间隔三五秒,几乎把身上的几个主要部位都打到。
我看看身上,鞭子落下的地方,微微有些红印。
我有些不满,用眼睛斜视着叶子。
叶子看到我的目光,微微一笑,道:急什么,大餐在后头呢!说完,她猛地给了我一鞭。
这一鞭,带着风声,落在我的侧身,刷的一下,被鞭子抽过的部位就像是被火烧火燎的一样。
我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很想抚摸一下被鞭打过的部位,以减轻痛楚,可是我的双手被吊,无能为力,只好抓紧吊我的绳子,一条腿也勾了勾。
她问:这一鞭怎么样?我道:还可以。
她跟着又来一鞭,说:这个呢?却又不待我回答,这三个字一出口,就是一鞭,鞭打过后,又是这三个字,反反复复,一连抽了二三十鞭,我急忙喊停,她却好像飞速行驶的列车一下子刹不闸似的,又打了我十多鞭,方才住手。
怎么样,受不了吧?她问。
开始鞭子落在我的身上,我便“啊”的叫上一声,后来觉得在女人面前这样的叫,显得太没面子,于是就改成用鼻子和胸腔哼哼,但身子在扭动,在躲闪挥舞的鞭子,她是能看出来的。
听到我喊停,她以为我坚持不住了,问我话的语气,就带有些轻蔑瞧不起人的味道。
我最受不了被女人瞧不起,管她是漂亮女人也好,魅力女人也罢,总之,在女人面前,我就是要有个英雄样,就是做奴,也要做英雄奴!我对她说:这太小儿科了,这个鞭子只好用来抽你的女奴!你去换个最利害的鞭子吧!她道:说得好,我喜欢!她果真去换了一根皮鞭。
这支鞭子有手指粗细,不算把,有七八十公分长,黑黑的,比较硬实,把手那边稍粗点,越到鞭梢越细,在鞭梢处还打了个小花。
我能想像到这根鞭子落到身上的疼痛感,越是想,就越是盼望鞭子和我的身体接触。
叶子用鞭子在我的胸膛划了几下,痒痒的,我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心里也又产生了紧张和渴望的感觉,就连小弟弟也勇敢地站起来,好像要迎接新的挑战。
叶子看出了我身体的变化,把鞭子递到我的嘴边,说:先亲亲它吧!随后立即抽回鞭子,没有一点前奏的向我的身体猛抽,而且也几乎没有间隔时间。
我先是硬挺,用鼻子和胸腔哼哼,可是随即就忍不住,啊啊地大叫起来。
她听我叫喊,不但没有减轻力度,反而鞭打得更加凶狠,更加有力。
我在叫喊中看到,她的头发已经散开,随着她的手臂抡动,头发也跟着舞动,眼睛也放着凶恶的光芒。
我有些害怕了,这是刚才那个美丽高雅的女人吗?她怎么会变得如此疯狂?不过我又真喜欢她的这个样子,让我欣赏到了女人的野性的美。
而在这样的女人面前,我才能找到做奴的感觉,我愿屈膝臣服,俯首称奴!我已经忍受不住了,不住的叫喊,可是半点用也没有,我在合同里写的,只要不给身体带来内伤,不使骨头受伤,她就可以不顾我的叫喊,继续施展刑罚。
因为我跟她说:人可能有受不住的时候,但是身体并不会受到影响,为了使虐恋的过程更加完美,她可以在不伤及我身体的前提下,不理会我的叫喊和求饶,事后我也绝不会怪她。
现在就是这样,我虽然受不了她的鞭打,但是对身体不会带来太大的损害,所以她就可以完全不顾。
说来说去,是我自己给自己戴上了枷锁。
我毫无结果的叫着,毫无作用的躲着,虽然盼着叶子早点停止鞭打的游戏,但也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放松。
狠狠地鞭打了三四十鞭,叶子忽然说了话:你叫什么!你跟小燕子谈得挺开心啊!你很喜欢逞英雄是吧!现在怎么没有英雄样了,叫个不停!她嘴上说着,手里的鞭子可没停,而且一鞭狠似一鞭。
我晕!我说她怎么会这样,原来是嫉妒我和小燕子的事,值得吗!不过想想,下午我确实不该跟小燕子开那么些的玩笑,才见面,那么生,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往来,开什么玩笑啊!要说是没有色心作怪,那也只能是骗鬼。
如此说来纯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该打该打!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强忍着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不再像先前那样喊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