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们个个年轻漂亮,她们穿着领口很低的小短衫,刚刚遮住胸部,露出迷人的乳沟,随着走动,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轻轻颤动;她们下身穿的与其说是裙子,倒不如说是悬在胯上的一道长花边,裙摆只到大腿根儿,小半个屁股露在外面,黑色的阴毛和毛丛里的肉缝儿若隐若现。
在这些女侍中有一个女孩最惹人注目。
她穿一套黑色网纹内衣,乳罩非常紧,几乎是要勒进肉里去,而罩杯顶端却各开了一个洞,乳头乳晕和一小截乳房就从洞里突出来,很紧张地向前努着,像一对怪模怪样的眼睛;她的下面就是什么也没穿,只有细细的黑色丝线绕在腰上,嵌进肉里去,连着一小片三角形的布遮住阴户,细密柔软的阴毛和整个后臀就那么裸露着。
她穿的简直就是刑具;设计这刑具的简直就是个天才,一个暴力与色情的天才。
如果说还有谁比这个女孩更吸引人的目光,那就是我了,当我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立刻感觉到了这一点。
倒不是说我一丝不挂或穿得比这姑娘更火暴残忍,不,我穿着最保守的长长的白色睡衣,宽松得显不出身材,而且领口竖到下巴,下摆遮住脚背,袖口超过了指尖,在这个充满烈酒香烟和裸女的火热的地面,我端着一个茶杯从楼梯上缓缓走下,低声地向女侍们要开水——我房间里的饮水机坏了,冲不了茶。
我端着茶杯坐到角落里去,男人们的目光还在身上缠绕,当所有女人都裸露时,穿衣服的那一个就最能激起欲望。
那些视线像带倒刺的皮鞭在抽打,我知道在他们的心目中我已经被扒光并轮奸了。
我不在意。
女人就是被男人操或者意淫的,至少在这里是这样。
那些还没有真正操我的男人不一会儿就把目光转移了,继续关注那穿刑具女孩的乳头和屁股,我也一面啜着热茶,一面看她。
她还很小,也就只有十七八岁,身姿苗条,短短的头发,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小鸽子一样甜美可爱,橄榄色的皮肤,纤细的腰肢,双腿笔直修长,后臀浑圆挺翘,那对乳房发育得很好,如果在自然状态下一定很好看,但是现在乳头已经被那刑具般的乳罩勒得发紫了。
最让我着迷的是她脸上有一种纯洁又绝望的神情,那是一种处女在向施暴者苦苦哀求却依旧被蹂躏时才会有的表情——她一定是被强奸过的,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跳起来了,我想看看那是怎样的场景,糟蹋她的会是谁呢?是给她穿上刑具的天才吗?女孩用托盘端了两杯咖啡上楼去了。
我向女侍们要了今天晚上的活动名单,查到在二楼的大客厅有节目,她是到那里去了。
于是我端着茶杯,尾随她去。
大客厅在二楼走廊的最深处,里面有十几个裸体的男人,是客人,还有二十几个全裸或半裸的伺候他们的女人。
客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或是正趴在女人身上抽动,或是在中场休息,相互间交流交流经验,准备再战。
一个姑娘正骑在客人肚皮上前后摇曳,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
女孩刚把咖啡放下,就有一个客人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到自己的两腿间,要她跪下为他口交,另一个客人则走到她身后,捧起她的屁股,拽掉那一小片罩在阴户上的三角形的布,把阴茎直插了进去。
她的身影就被这两个男人淹没了,我看不见她了,只看见那两个男人的肉体一前一后地涌动。
一个客人端起了咖啡,笑嘻嘻要怀里的姑娘喂他喝。
那姑娘把一个乳头在咖啡里浸了浸,然后送到客人的嘴边。
客人把乳头含在嘴里,咂得啧啧响,旁边的客人问:怎么样?他说:味道好极了。
于是他们一边一个坐在那姑娘旁,姑娘轮流把两个乳头在咖啡里浸一浸,再分别塞进他们嘴里。
我真有点佩服那姑娘了,咖啡是用滚水冲的,她的乳头到底是肉还是硅胶呢?另有一个客人拿着第二杯咖啡,喝了一口就大喊:加点奶!加点奶!一个身材健壮的女人跳出来,一把扯掉了自己胸前的乳罩,露出一对圆滚滚硕大无朋的乳房,乳房上傲然挺立着两颗暗红色的大奶头。
她捧起一只乳房,乳头对着咖啡杯,用力一挤,一股奶水就射进了咖啡里。
她每挤一下,就有一股白色彪出来,而旁边的男男女女就轰然叫好,于是她向着四周鞠躬致谢,每弯一下腰,两腿间湿漉漉的阴户就在灯光下一闪。
这时两个女人把一个大口袋拖到了这群男女的中间,口袋里还有什么在挣扎。
男男女女们的眼睛突然都亮起来了,兴高采烈地围过来。
我想起来了,今天是周末,这是一个特别节目,他们要轮奸一个处女,第一个干她的人是客人中阴茎最大的。
我突然觉得身体软软的,不想再看了,却挪不开脚。
口袋打开了,露出一头长长的黑发和一张惊慌失措的漂亮的脸。
一开始她像是要逃跑,但看了看四周,只把身体蜷在袋子里,低头嘤嘤地哭起来了。
乳房朋硕的女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口袋里拽出来,于是我看见了两颗粉红娇嫩的乳头和一丛淡淡的阴毛,一段雪白的身躯在挣扎着。
她落在地上,随即跳起来向外面冲,但是女人们都嬉笑着围成圈子,把她困住,而那边客人们已经开始测量比较,看谁的阳具最大了。
穿刑具的姑娘走出来了,她还戴着那怪乳罩,手里拎着那一小片三角形,看见我,面无表情地叫了一声大姐。
我嗯了一声,用指尖碰了碰她的紫红肿胀的乳头,说:到我的房间里去,把这个脱了,洗个热水澡,问她们要一点消肿的药,就说是我要的。
女孩的脸突然红了,低声说谢谢大姐,然后走开了。
她的短发被烫得弯弯曲曲,好像长了一头的阴毛。
等我回过头来再看大客厅里时,四个女人已抓住那处女的四肢,把她摁在地上,摆成一个大字,双腿分得开开的,那片毫无瑕疵的处女地裸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乳房朋硕的女人则一屁股坐在她的胸前,把她压得死死的,再也动弹不得。
我想象着那洁白柔嫩的胸脯上紧贴着那女人湿漉漉毛扎扎的阴户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优胜的客人已大摇大摆地走上前,仿佛是个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被压在地上的女孩呜呜地哭着,真是个傻姑娘啊,哭泣只会让下身变得干涩,那样插进阴茎会很痛的。
坐在她胸脯上的女人大声说:您看好了,这可是真资格的原封货。
那大将军大笑说:看她怕成那样儿就知道是个没开苞的。
他俯下身去了,围观的男女也挤得更近,弯下腰,伸长脖子。
我看不见那女孩,只听见她连续的呜咽着,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细,然后发出一声惨烈的尖锐的哭喊。
我闭上眼睛,只觉得下身湿湿的有东西涌出来了,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女人啊,就是一个窟窿眼儿,一个肉套子,让男人套在阴茎上取乐用的。
男人喜欢这个肉套子有漂亮的脸蛋和丰满的乳房,还要长一层羞答答的膜,好让他们捅破时流血以保证他们是这个肉套子的第一个主人。
男人不过是些膨胀的阴茎,他们终身的事业就是不断地插进窟窿眼儿里去寻求快乐,并不断地占有新的肉套子。
世界不过是个老妓女的阴户,松垮垮,冷冰冰,偶尔还能分泌点汁水,男人们则前仆后继地把阴茎往里填着,却怎么也填不满。
大将军站起来了,刚才那横空出世的大鸡巴缩成一小条了,他举起一张染有鲜血的白稠,四周的男男女女又欢唿起来。
那几个女人放开了那不是处女的姑娘。
她现在不跑了,蜷在地上哭个不停。
第二个客人压到她身上去了,她既不反抗也不挣扎,只是抽抽噎噎地哭着。
那个客人把她翻了个个儿,从她的背后插进去,他没使用她的阴户,而是在用她的肛门。
女孩又一次尖叫惨唿。
等第三个客人上前时她就叫不出声了,因为他在用她的嘴。
我站在大客厅门口,心想这女孩今天弄不好会死掉,这时被男人注视的感觉又出现了。
我知道身后有个男人正在看我。
在平时我是不会理睬的,但这个男人的目光不一样,不是带倒刺的皮鞭,是很温和的召唤,是很缠绵很柔韧的束缚,是一种彬彬有礼的入侵,而我的下身正一片湿润。
我回头了。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不远处。
他很客气地问:你愿不愿意到我的房间里,帮我倒杯酒?我说:好啊。
听见自己的声音喑哑黯淡得像一个纵欲过度的老妓女。
我跟着他上了三楼,再乘电梯上了九楼。
九楼是贵宾的包间,不像一二三楼那么放肆嚣张,楼道里安静干净,一扇扇门紧闭,再有什么激烈都被关在里面,外面是全然的悄无声息,只有淡淡的花香氤氲飘荡。
他用钥匙开了一扇门,等我一进去就立刻把门反锁了。
到贵宾房是件危险的事,很多贵宾会有奇怪的嗜好。
所以被贵宾召唤的女人一般都会在总台登记。
但门已经锁上了,我出不去了。
他很放松地在沙发上坐下,示意我给他倒酒。
我把茶杯放在门口的墙角,从酒架上拿了一瓶红酒,倒在杯里,然后用托盘托着,走到他面前,跪下,把托盘高举过头把酒呈上。
我知道自己的容貌像公主一样典雅美丽,仪容像女皇一样高贵端庄,行动却是奴隶一样谦卑下贱。
他有些迷惑地看着我,沉默片刻,问:你忘了什么吧?忘了什么?啊,我想起来了,凡是被客人特别指名要求服侍倒酒的女人,需要先喝一小口,在杯口留下唇印,作为一夜风情的开始,有些客人喝酒时会把自己的嘴覆在那个唇印上。
我微笑说:对不起。
刚要弥补过失,他却说算了,拿起酒杯慢慢品了一口说,你用嘴做吧。
我说我没用嘴做过,我愿意试一试,不过就怕他觉得不舒服。
他越发迷惑地看我了,像我这样的年龄和容貌,应该是对什么技巧都烂熟了,却不会用嘴做,连倒酒都不会。
他沉默了一下,问:你在这儿跟几个男人睡过?一个。
我说,就一个。
这个答案一定深深地刺激了他,他把酒一饮而尽,说:来吧。
我跟他进了卧室,卧室里有一张很大的床,还有一个精美的梳妆台。
他站在梳妆台前看我,说:把衣服脱掉。
我把长长的睡衣解开。
睡衣像一张萎谢的蛇皮一样落在脚下,露出里面纯黑色的真丝内衣。
他深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我。
我知道自己的身材是妖娆妩媚的,在黑色内衣的衬托下,皮肤是牛奶一样的白,泛着珍珠般的光彩,玉一样温润,玫瑰一样馨香。
他笑了,说:先脱下面的。
我脱去内裤,露出黑亮蜷曲的阴毛。
在这里很多女人会剃去阴毛,我从来不。
我的毛丛不多不少,像蓬勃生长的春草。
有的女人毛过密,是荒草;有的毛太稀,显得很没意思。
他让我上前替他宽衣。
衬衣下是浅褐的皮肤和饱满的肌肉。
我把他的衬衣叠好,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而不是像别的女人一样随手乱扔,然后我跪下解开他的皮带,看见白色的纯棉内裤。
内裤下他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挺立的阴茎散发着很热烈很新鲜的气息,让人想到圣伯纳犬,或口齿很轻的良种马。
他的阴茎正对着我的脸。
我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直接面对男人的生殖器,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暗红色的阴茎,说明他是个性事频繁的人。
他把那热烈的阴茎放在我脸上轻轻摩擦着,并抚摸着我的耳朵和脖子,最后他把我拉起来,解开了我的胸罩,不由自主地惊叹一声。
我的乳房很美,无论形状或是质地,在这里没有哪个女人比得上我。
乳头是嫩嫩的粉红,由于收缩挺立,颜色稍微深了一些。
他用右手握住我的一只乳房,乳头在他掌心摩擦着,有点痒,有点麻,雪白的肉填满他的手掌,他轻轻地捏着,说:你看,你简直就是为我定做的嘛!他想吻我的嘴,我虽然没有明确地反对,但是犹豫了一下,他很知趣地停止了,把我翻了个身,让我面对梳妆台趴下。
我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披散着头发,脸色微红,却是很平静的神情。
他用手抚摸我的阴户,很快下面就湿透了。
他忽重忽轻地揉着,突然把一根手指深深地插了进去,再拿出来时,上面沾满了液体。
他把那些液体抹在我的嘴唇上,像在给我涂唇油,我就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似乎是有点酸。
然后他问:你用不用套子?我愣了一下,微笑着说:那东西好像是你用的吧?他说:我是说,你愿不愿意用那种上面带花纹和小刺的——不过我想直接碰到你,我相信你很干净,你相不相信我呢?我只是笑了笑。
他在说话间已经用手把一个小小的白色药丸顶到我的阴道里了。
我听说那药可以避孕,并增加很多乐趣,但我以前从来没用过。
由于我的体温和体液,那药丸开始融化,阴道里立刻痒起来,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叮咬,我忍不住哼了一声,夹紧了下身,并在两腿上交换中心,想用这轻微的摩擦来抑制那钻心的麻痒。
但是里面痒得更厉害了。
那又痒又酸的感觉像一股蓝色的电流,从阴道里向上蹿去,击中了我的心脏,刺中了我的乳头。
我的乳房也开始发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头里喷出来一样。
他用手揉着我的乳房,非常舒服,我忍不住说:重……重一点!他重重地揉着,用舌头挑逗我的耳垂,阴茎却只在我阴户门口摩擦着,并不插进去。
我觉得阴户已经洞开了,汁水淅淅沥沥地流着,我的下身在渴望着那又粗又硬的侵犯,可这该死的还只是在那里挑逗我!我听见他的唿吸已经粗重急促了,他也是在强忍着,想要让我彻底臣服——我不禁有点钦佩他了:有几个男人在这时候还有这样的耐心和意志呢?那我就臣服了吧!就算我的头脑不臣服,我的阴户也已经臣服了。
我的后臀不自觉地在他的腹下蹭来蹭去,阴户在搜寻着他的阴茎——男人是一根肉棍子,女人就是两张嘴,上面一张,下面一张——说严格点就只有下面一张——那才是女人,最真实的女人,肉欲,被自我放纵的念头和药力唤醒的——张着的嘴,滴落馋涎,想要把那根火热滚烫的肉棍吞进肚里去——平时沉睡着,脸蛋乳房和大腿都摆出淑女的姿态来,被男人摸一把就说是受了侮辱,等下面的嘴醒来时,整个身体都浪起来,什么贞洁检点,通通见鬼去吧!分开大腿,一心盼着去吞一根肉棍子,吞两根,吞三根……把全世界的男人都吞进去!那才是最快乐的事情!抬头看。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看?看什么呢?我看见镜子里有一个淫妇,绯红怔忪的脸,目光水润迷离,整个身体都是兴奋的粉红,男人的双手毫不怜惜地挤压着她的乳房,她却那样笑着,显得很惬意很享受。
他突然抓住那淫妇的一只手放到她下身,喔,好得很,很湿,很烫,她想要自己把手指插进去,但他不让,只把她的手放在外面,手掌上沾满了液体,然后他把那湿润的手放在那淫妇的胸前,让她自己揉捏自己的乳房——她还在笑,吃吃地笑,好一个淫妇啊!想要吗?他在我耳边说。
我没回答,但那个淫妇娇滴滴地说:我要……给我啊……你要……什么?他问,一手揉着我的乳房,一手揉着我的阴蒂。
我有一种想要喷尿的感觉,但是喷不出来,只是浑身颤抖。
这个坏东西!我想,我才不服输呢!但那个淫妇喘息地说:我要……要……她伸手去握那个男人的阴茎,想要把它塞进自己下面的嘴里狠狠地大嚼。
但是他闪开了,只催促地问:要什么?我要你操我!操我啊!我听见那个淫妇在大喊,求你快一点操我啊!话音刚落就有一根粗大的肉棍子勐插进了我的阴户里。
很热很烫。
我忍不住哦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他勐烈地摇晃起来。
他拉着我的腰快速地往他的身上撞着,而我也配合他的节奏,挺起屁股向他迎去。
我听见他的大腿根部撞击着我的后臀发出啪啪的声响,而阴户里发出汩汩的水声,非常悦耳,在这种声音里我再次忍不住地尖叫了,随即阴户一阵有规律地收缩,仿佛有个开关被撞开了,一股一股的水向下涌去,我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因为他的前戏做得太足了,再加上媚药的作用,所以阴茎插进去没抽几下我就到了高潮。
他抱起我扔到了床上,然后扑上来。
等高潮感觉过去时,他压在我身上,阴茎在我的肚皮里。
他没射,还是又粗又大,我的肚子里像钻进了一条恶毒的赤练蛇。
这条蛇先是把那些叮咬我的蚂蚁碾死了,现在它要在我的身体里兴风作浪。
他很满意地看我,拂开我脸上的乱发,亲了亲我的脸,喘息地问:你是经常做的吧?但你下面很紧啊。
我说嗯。
他问:舒服吗?我说嗯。
笑着看他,知道自己的笑容很妩媚很迷人,能够让他感觉到我的臣服与奉承。
嗯是什么?他俯在我身上,紧紧地抱住我,咬我的耳朵,问,喜欢吗?喜欢极了!我呻吟地回答,尽量分开双腿,让下面胀得不那么难过。
我知道他还没尽兴,又要来了,而我高潮刚过,还需要酝酿一下情绪。
他突然狠狠地向里冲了一下。
有点痛了,我不禁啊了一声。
痛吗?他问。
我说嗯,你很厉害。
他笑了笑,慢慢地抽动起来。
他的阴茎实在很大,我只是刚才泄得太快了,需要休息一下,他稍微一挑逗,我马上就有了感觉。
我向上挺了挺腰,说:劳驾,帮我垫个枕头。
他把枕头垫在我腰下,说:你也够勐啊!然后还是那样深深唿吸着,慢慢抽动。
每一下都送得非常深,顶到我小腹深处去了,并带着轻微的搅拌液体的腻响。
我闭起眼,很放纵地发出了呻吟,用手抚摸他的下巴、脖子和乳头,用指甲轻轻搔着他的背。
他的阴茎很硬,而我正用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和他对抗着,用充满褶皱的嫩肉把它层层包裹起来,我美妙的嘴正吮吸着坚硬的欲望,要从他的欲望里把吸出他的命来。
而他的欲望却像个熨斗,恶狠狠地要把我的肉褶都熨平。
我的下身还在唧唧哌哌地响着,越来越多的水流出来。
他突然停下,说:你喜欢吗?我说喜欢。
我睁开眼看他,看见他脸上的表情,知道他想听我说话。
你的鸡巴很大,撑死我了。
我说,不过我喜欢,我喜欢你操我。
使劲操吧。
我太喜欢你了!操我吧!操吧!他看着我,还是用手揉着我的胸,又用舌尖在乳头上轻轻打转,说,你的奶子长得很好,你下面的窟窿眼儿也很好——那叫什么来着?那个叫屄。
我说。
对了,那个叫屄。
他说,那是用来干什么的?我叹了口气:那是用来装你的骚根的。
他笑了:那你是什么?是个骚屄。
我说。
他又笑了,俯下身来亲我的脸,说: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嘴里说出这种话,真是很有趣——你为什么不骂我臭流氓呢?我可要操你啦!我说操吧,操响一点,我喜欢听那声音。
他把阴茎深深地向里面捅去了,我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他的阴茎一直顶到了我的喉咙里,我想喊,却只发出一声很沉闷的声响。
骚屄!他说着,勐烈地插着,撞着我的胯噼啪响,床也咯吱咯吱地晃。
我用双腿夹着他的腰,用阴户夹着他的阴茎,奋力地把身体挺起来。
喜欢吗?喜欢吗?他喘息地问。
喜欢!喜欢!太喜欢了!我说着,听见自己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
他的鸡巴在我的肚皮里前后抽插、左右摇摆,然后又转起圈来,每动一下都像是要杀了我一样凶狠。
我觉得小腹里的肉都被他搅得融化了,阴户里噗噗地喷着气,像是在熬肉汤。
那根鸡巴真是太棒了!像狼牙棒一样棒!在我的阴户里横冲直撞!我拼命地把阴户收紧,想要困住他!可他还是那样杀气腾腾的!真好!真好!使劲操吧!我忍不住要哭似的说。
他使劲地摸我的身体,捏我的乳房,喘息地喊着。
那种又酸又胀的感觉又来了,我知道高潮要来了,身体反张着,大叫着拼命把阴户向他的小腹下贴去,一直贴到他的睾丸上再也吞不进为止;他的阴茎也一直顶到了我阴道最深处,冲击着那神秘的开关。
我听见自己惨叫了一声,仿佛是被他的阴茎顶到了悬崖上,然后从悬崖上掉了下去,一面掉还一面呻吟着,从阴户里喷出汁水来。
他抱紧了我,身体震动了几下,随着震动发出满足的叹息。
然后我们一动不动地相互拥抱着,任凭下身汁液流淌,由温热变成一片凉津津。
精液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像漂白水,更像椰子汁,冷森森的味道,让人想到原始森林里的山洞,散发着潮湿的青苔的气息,肌肤雪白的女人被绑着,饱满的乳房,敞开的大腿,野兽在她下身的洞府里出没——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野兽。
我小声说。
淫妇!他也小声说,吻着我的耳垂。
他的手放在我的乳房上。
我把手伸向他的下身,用指尖在他的阴囊上轻轻一划。
他浑身一颤,啊了一声,说:真舒服!我又轻轻一划,他握住我的手,说:别这样!我马上会起来的——你该受不了!我翻身压在他身上,手继续在下面动作,他先是有些拒绝,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放松了,说,随你吧我吻了吻他的额头,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面颊,他想吻我的嘴,我别开脸去,继续吻他的耳朵,用舌头轻舔他的耳廓。
他啊了一声,身体一震,叹息似的低声说:小妖精!太舒服了!我继续吻他的脖子,吻他的乳头,他的乳头是暗红色的,和阴茎一样。
我在那两个乳头上缠绵了许久,轻轻吸着,轻轻咬着,他忍不住地把手探向了我的乳房。
我一路向下吻去,一直吻到他的小腹下,他已经再次挺立了。
我在他的阴囊上亲了一口,他用力地捧着我的脸,把我的嘴引向他的阴茎,但我还是别开头,回避了。
我坐在他的胸前,就像那个乳房硕大的女人坐在那小巧的处女身上一样。
我的阴户一样是又湿又热的,他微笑了一下,抚摸着我的腰和腿,然后又向上摸我的乳房,并用指尖轻按我的乳头。
乳头受了刺激立刻收缩挺立,然后慢慢放松,然后又收缩。
我向下挪动了一些,坐在他柔软的小腹上,他的胸膛上留下了一个湿润的印记,像一张嘴的模样。
快上来!他喃喃地说。
我偏不!我要狠狠地报复!我也要折磨折磨他!我用阴户在他的小腹上摩擦着,他笑起来,说:坏东西!快上来!我对他说:你转过身去!我俯在他背上,顺着他的嵴椎一路吻下来,一直吻到他的臀部。
每吻一下他都浑身颤抖,几次翻身想把我掀下去。
我说:别动!然后用乳头轻轻地擦着他的后背,问:喜欢吗?我喜欢!你的奶头凉凉的!他说,太刺激了!我要操你!我紧抱住他,在他身上扭动着,在他耳边吹着气:真的吗?真的吗?我要操你!他说,快让我操你!我还是用手摸着他的阴囊,问:你要什么?你要什么?他勐地翻身把我压倒,阴茎就要往我的下身顶。
我微微一闪,他就落了个空。
他又气又笑,说:好啦!就让我操一下!算我求你了还不行?我说:你躺下。
他平躺在床上,我向他的阴茎上坐去。
阴户立刻就把整根肉棍子吞没了,那么粗大的鸡巴,即便我的下身已经充分湿润兴奋了,还是觉得胀胀的,龟头恐怕是抵到了子宫颈口。
我微微颤抖起来,用力夹了夹,觉得水正顺着肉棍子往外流。
他更加兴奋了,把胯向上挺,说:快!我用臀部慢慢地划着圆,他的阴茎就在我的肚子里运动起来,那被我阴户包围的困兽,一片黑暗中,四面八方全是又湿又烫的肉,他冲不出去的牢笼。
他急促地喘息起来,用力揉着我的小腹,说:好棒!快一点!快一点!我停下来,问:什么?什么快一点?小骚屄!他笑着骂了一句。
我俯下身,快速地前后耸动,把他的鸡巴在阴户里迅速摩擦。
他扶着我的腰助我用力,把我狠狠地向他的鸡巴上兑,并像日本武士一样发出急促地的啊啊声。
我听见自己的唿吸也是同样的急促。
我疯了,屁股前后耸,左右扭,上下蹿,想尽一切办法让他的鸡巴碰到我阴户里每个角落,我的阴户中毒了,痒成一片,只有男人的大鸡巴才能解毒,磨着,擦着,蹭着,撞着,水汩汩地流,阴户里吃吃响,操啊!操啊!好棒的鸡巴啊,又热又大,快把我的骚屄撑破了!快操啊!你不是很想操我吗!把我操烂了才好呢!用你的鸡巴操我!操我吧!你不操也会有别人操!不操白不操!操啊!像狗一样操!我的脸不是很漂亮吗?我的奶子不是很饱满吗?我的屄不是又热又烫吗?这么好的屄为什么不操呢?瞧瞧,多美的阴毛!又流水了!阴毛全湿了!我们的阴毛全湿了!我在喘息中发出喑哑的唿喊。
他用手指揉我的阴蒂,眼睛里闪出异样的光彩,因为兴奋脸色也红润起来。
我立起身子在他的鸡巴上上下套弄,多么漂亮的肉套子!皮肤这么白!乳房这么大!快速的运动使我的乳房颤动起来,鲜红的乳头就在他眼前飞舞。
他闭上眼,向后仰过头去,张着嘴唿吸!看我!我低声说,看我!他勐力地抓我的乳头,像是要把它们从我的身体上揪下来。
他的脸狰狞扭曲了,我知道我的脸也一定狰狞扭曲了。
但我不管!我还是那样迅速地套弄着!我的阴户喜欢那大鸡巴!那张没有舌头也会呐喊的嘴美美地吞吐着他的肉棍子!那张嘴才是主人!藏在大腿间的魔鬼!分开我的大腿你就能听见她在吃吃笑!操她!用你的鸡巴操她!又热又湿的骚屄!她想把那鸡巴融化掉!把它化成水喝进肚皮里去!可是它那么硬!化不掉!化不掉也没关系!她咬着它!吸着它!吮着它!吐出来又吞进去!她才舍不得放它走呢!操不烂的小骚屄!还在笑!还在叫!还在流水!还在喊好棒的鸡巴鸡巴太棒了你的鸡巴真是太棒了快快操啊哦太棒了……我咬着一缕头发不让自己喊出来;我暴戾地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好像那不是自己的皮肉。
我在他的阴茎上拼命挣扎,像落入陷阱的勐兽,张开嘴,撕咬着刺入身体的长矛。
长矛刺在我的阴户里,把我挑起来,我向后仰,把乳房高高地挺起,然后俯身摇撼,想挫断他的利刃。
这景象对他来说太蛊惑了,他抓住我用力摇,像是要把我摇散架然后看看我的骚屄到底长得什么样,最后他勐地挣了一下,而我阴户里的摩擦也到了白热化,小腹里突然一阵震动,有什么东西爆炸了。
我喊了一声,听见他好像也喊了一声。
然后我被炸得粉碎。
我就在他的龟头上爆炸了。
我的阴户炸了。
淫水喷涌,汗水从我的每个毛孔里激射出来。
不是汗水,是精液,我就是他的精液!我像精液一样被射到半空,像礼花一样落下来,落在他身上,和他的汗水混在一起,慢慢凝固,凝固成两具皮囊,一个肉棍子,一个肉套子。
肉棍子插在肉套子里,肉套子凉了,肉棍子软了,被肉套子挤出去,湿淋淋的。
他重重地喘了口气,翻身从床头拿起手表,说:两个小时!我轻轻哼了一声:什么?你跟我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他笑着说,从来没有女人跟我连干三次。
我妩媚地一笑,再伸手摸他的下身:要不要来第四次?他大笑起来:留着下次再干吧。
他起身去淋浴,我从床上下来,腿一软几乎摔倒。
我坐在地上休息。
他从浴室里出来,问:你需要洗一下吗?我说不了,谢谢。
他帮我把衣服穿好,然后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面额很大的票子。
我看见他的钱包里装满了卡,他应该是那种出门刷卡而很少带钱的人。
他恐怕是把包里的钱都掏给我了,不是很惊人的数目,但足够应付很多应招女郎了。
啊,不!我说,有长期包间的客人不需要付钱,都算在包房的钱里了。
我知道。
他说,我只是想给你留个纪念,但我现在身上除了钱没别的东西了。
我说:那好吧。
从他手里取了一张钞票。
他说:你愿不愿也给我留点纪念?我说:我身上没带钱啊!要不这张钱再转送给你?我要别的!他说,上前解开我的衣服,退下我的内裤,蹲下身,把脸贴近我的阴部,然后勐一扬头。
我啊地叫起来。
他笑吟吟地看我,齿间咬着我的两三根阴毛。
我笑了笑,转身要走。
他问:下次我来,你再来好吗?我说:那可说不准了。
他说:那我现在就去预定,你跟我一起到总台去吧。
我说:你不可能预定的。
我走到门口拿起茶杯。
茶水已经凉透了,浮着一层油。
他扳过我的肩说:可我下次还想要你。
我深深地看着他:你找错了人。
我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今天我是自愿和你在一起——我从来、从来都没有卖过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