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上午,在新闻出版局连着开了半天的会,中午的时候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下午的时候把志学写的稿子给我发出来看一下。
下午接着开会,一个姓贾的科长用催眠般的声音读了四十分钟发言,让我实在受不了这种人生的无聊,因而熘出了会议室,跑到隔壁一间无人的办公室,打看电脑联上3G,在信箱裡查收到了志学写的稿子。
一个小官僚的发言就这样开始启动了我的淫妻之路。
我花了十分钟读了开头,感觉有爱妻春天的风格,知道妻子肯定给他做了一些润色,但整体框架还是不错的,又读了一下最后的结尾,这种充满思辩风格的收尾不是春天擅长的,应该是志学自己完成的。
连上MSN,妻子正在线,先来问我:如何?非常优秀。
我极力讚赏。
哪裡有这么好。
只是开头还不错。
我没有点破:你马上和他联繫吧,工资待遇这一块,肯定会让他满意。
他原来能挣多少?我没问。
爱妻回道。
那你问问。
其实这个不是关键,我知道他的。
他挺有上进心。
过了五分钟,妻子回了句:和他联繫上了。
他又不想来了!气死我了!要不算了?有些意兴阑跚。
妻子给我转发的稿件,没有删掉志学的邮件地址。
我想了想,便直接给志学写了封信,写了几次,均不太满意:可能过于激动吧。
我平静了一会儿,决定以最真诚的态度来写这封信。
志学:你好。
我是老宋,直接给你写信,是不是有些冒昧?想邀请你加盟我的团队,不仅是因为春天的原故。
你写的稿子,我看了,觉得你非常有才华!真的不希望你就此埋没在乡间。
相信你在写稿子的时候也怀希望一展才华的抱负。
我想,你现在又不打算来,是不是因为春天现在已经和我结为夫妻一事?如果是这样,我建议你不要有这种顾虑。
你和春天原来就是很好的一对。
现在,她依然对你恋恋不捨,我非常爱她,也希望她能通过某种方式圆一下旧梦。
如果我还年轻十岁,我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
我比你们大很多,多一些对世事人情的经历:再光鲜的婚姻,披开盖子,裡面一多半都是谎言。
而一些残缺的婚姻,如果持一种达观、开放的态度看待人性,说不定才能接近真爱的核心。
邀请你来,不仅是希望你加入我的团队,也希望你能加入我的家庭—和我一起爱春天,共享她美妙的肉体和天使般的爱情。
只要我们三个很好地保守这个秘密,不会有人知道的。
这封信,千万不要告诉春天。
你有什么疑问,直接给我发短信吧。
我的电话是:……发出去之后,我再次熘回会议室。
已经换了一个领导,声音软绵绵的,继续读另一篇发言稿。
在散会前,我收到了志学的短信:你的信我读了。
感谢你的真诚和宽容。
不过我更不能来了,你是一个好人,春天选择你是没错的。
我不能伤害你。
我回了一句:你也可以让我乐在其中啊。
他回了一个问号。
我解释了一下: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多提提我的好,就行了。
我相信有你理智的态度,有春天对我的夫妻之爱,我们不会有事的。
来吧,无论如何,请帮着圆一下春天的梦!志学就一直没有再回信。
散会后,我给春天打了一个电话,先问一下社裡有什么事。
春天说,也没什么事。
对了,我母校的团委,要办一个哲学、艺术和人生为主题的演讲活动,想请你去做评委。
我问了一下时间安排,觉得还可以,因为学校还请了媒体,正好可以宣传一下我们杂志新的办刊方针,就同意了。
妻子又补了一句:对了,还有发行部的小齐,有什么事吧,下午找了你好几次。
你给她回个电话吧。
齐娟是我们杂志社公认的美女,身材高挑,容貌秀丽,在和春天好上之前,实际上是小齐有几次对我暗递秋天的菠菜的。
最后,我和春天走到了一起。
在和春天结婚前,小齐有一天突然提出要离职。
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她收回辞职,让她去黄山玩了两周。
她回来以后,便以闪电的速度交了一个男友,现在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了。
以前爱妻老是床上床下老给我洗脑:防火防盗防齐娟。
我说,好。
爱妻突然柔声地说了一句:你对她的态度不要那么硬梆梆的,我相信你的。
我笑笑,没说什么。
小齐和她男友分手了。
你可得趁虚而入啊。
我有些惊讶:是吗?大家都以为她要结婚了呢。
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安慰一下她的心灵,但可不要安慰她的肉体。
春天语气有些酸酸的。
女人永远是女人。
这个时候,你一定要坚信这一点。
吃醋是女人的第二天性。
妻子的声音突然羞涩起来:对了,张志学同意来了!正巧,在这个时候,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移开一看,是张志学的一条短信。
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我笑道:晚上床上交流这事。
晚上欢爱的过程中,对于我的一个提议,妻子照例抵死不鬆口:你疯了!我才不是那种女人呢!这两个月,我以自己年近四十、又老抽烟为由,希望志学给妻子下种,怀一个孩子。
妻子一直骂我疯了。
我射了以后,妻子拿手纸给我擦拭下体。
然后她依偎在我身边,开始八卦:你说,齐娟是不是眼光太高?不知道啊。
我知道,她老是比着你的条件去找的!春天说完,便斜着眼拿批判的眼光看着我,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摊摊手,不敢接春天的话。
话糙理不糙。
你知道吗,你人近四十,要注意保养了!春天假装老道的语气让我有些暗笑。
我真的不会跟她好的。
你要跟!妻子的语气让我一愣。
她是来真的了!齐娟还挺感谢我主动分享的大度!哼!她就是为了你,才跟她现在的男友分手的。
你是怎么跟她说的?我可是总编,你不要让人背后骂我是色狼好不好?我跳了起来。
心裡还纳闷:见了鬼了!齐娟那种妖精一样的长相,春天会同意让我和她好?不告诉你。
妻子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
不说这个了。
志学来了,先住在客厅吧。
在他找到住处之前。
我继续着刚才的话题,曲线前进了一小步。
妻子同意了。
两个人沉默了不过五分钟,爱妻突然扑了上来,像个小野兽一样地牙咬爪撕:你知道我有了你的纵容,肯定会把持不住的!你欺负我!你是不是为了想跟齐娟好?我狂热地搂着她,不断地亲吻和爱抚。
下体又再次硬起来。
我再次插入。
春天这一次阵线全线崩溃:我和志学好上,你可不能老和齐娟好。
你要注意保养身体!好。
我使着大力,脑中一时是齐娟窈窕的身姿,一时是春天和他人欢好的幻想。
不过,春天是个好姑娘,怎么能随便和别的男人上床呢。
春天有些煳涂:那你的意思是……之前你们要把中断的恋爱谈完吧。
然后办一场婚礼。
然后你们才能恩爱云雨。
啊,什么云雨!好流氓的词啊。
春天的肉洞裡开始出很多的淫水。
我插得更快了。
爱妻的肉洞和我前妻生过小孩不一样,非常紧的,她只有出很多水的时候,我才可以飞快地抽插。
就是和他合体呀。
淫荡的词彙对于女性的心理冲击力比男性更大。
妻子已经彻底崩溃。
发出一些不连贯的语句。
好,和他合体……被他佔有……我喘一口气,略停了一下,然后把爱妻的肉体调整到趴在床上的姿态。
别看春天在生活中很要强和有个性,在床上却非常百依百顺,甚至喜欢被轻微地虐待一下。
你想被他征服,成为他的女人吗?我从后面开始插。
你知道再过几天,你的小嫩逼也会这样被他干吗?春天唔唔地说着什么,疯狂地摇着头,后面的淫水氾滥,从肉洞一直流到腿上了。
说!我逼问着她,打不打算给我戴绿帽?打算,打算!好宝贝,说,你的小嫩逼会让他插吗?把我的话完整说出来。
会的,春天的小嫩逼会让他插。
让谁?说清楚。
我使劲顶着春天的肉洞,射意渐强。
春天的小嫩逼会让志学插。
这时春天的洞裡裡水有些少,但出的水更黏稠了。
我想把这事凿实了,语气也恢复正常:他来了以后,你也不要马上和他做爱。
春天回脸看我一眼,但眼神是涣散的。
好。
我使劲顶着爱妻的花心不动:在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我给你们办婚礼,从那天开始,你就可以让他插,让他射了。
春天一下子被我顶趴下,接着是一连十几下的重重插入。
春天的身子开始痉挛:好!好!在那天我给他!以后我就不射进去了,好不好?在你怀上之前,只有他来射!我的激情也在自虐中达到致极。
春天开始叫起娘来:听你的!只给他!我死死地抱住爱妻被我抓得有些发红的雪臀,激射出来!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兴味盎然,和春天讨论她与志学的婚礼的细节。
比如两个人用舌头夹一根筷子,双方不能少下二十个名字来称呼对方,把两个小纸团投到春天的乳罩裡,让他去摸其中一个。
摸到了要吃药,就是可以直接射,但春天那天晚上要吃避孕药,事后的那种药。
摸到了写有不吃避孕药的小纸团,他还是直接射,但是春天那天晚上就有可能被他下种了!还有其他一些更好玩的。
他会不会不同意啊?我搂着爱妻,下体实在有些硬不起来了,否则还想再提枪征伐。
春天一撇嘴:就他那小样,他敢不听我的!不听我的,敢不听老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