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萍公主的斩首作者:大地land字数:2134一个不为人知的大陆上,波黑德大公国,多尼亚皇家城堡。
在城堡地牢里,浮萍公主正在沉思,她穿的是一身白色的晚礼服,修长的玉腿上套着乳白色的吊带丝袜,乌黑的长发用一个简单的簪子拢成披肩的式样。
可惜她这身性感的打扮却不是为了参加舞会。
细细看去,只见她两条白丝袜美腿分别被一左一右两条锁链拘束在墙壁上,一双包着长袖蕾丝手套的玉手也戴着镣铐,狭小的牢房天窗口射来一道微弱的日光,正好打在公主的娇躯上,形成一幅白与黑,娇柔与残酷强烈对比的图画,充满着一种特殊的美感。
作为波黑德大公国的传统,上刑场的女犯可以选择自己最喜欢的装束,但有一条传统是不能改变的,即她们只能穿袜子却不能穿鞋,于是17岁的浮萍公主选择了平时自己最喜欢的白色套装来充实自己人生最后的记忆。
“终于……要斩首了吗?”
小公主用纤纤手指在自己颀长的玉颈上抚摸着,脸上一片平静,对于这个结果,她一点也不感到诧异。
大公国历史上,公主或皇后们大都会在断头台上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这不仅是一种传统,几乎已经变成了一种惯例或文化,由波黑德大公国开国君主迪凯普一世编制的《宫廷淑女守则》实在是太过苛刻严厉,300多条规定里有一半以上的处罚就是死刑,这位大公,把妇女的最高美德概括为“顺从、高雅、忍耐”,
“顺从是气质的基础,忍耐是上帝的考验,高雅是高贵的关键”,作为最高贵的波黑德塞姆家族的女性成员,一切哪怕是最微小的失礼都是不可原谅的,贵女们必须时刻以生命铭记这一点。
大公同时坚信,对于违反规定的贵族女子,被绑赴断头台上斩首是最好的惩罚与警示,因为“放弃生命是最大的顺从,捆绑代表忍耐,斩首则是最优雅的死刑方式”(大公语)。
“无礼者无首”,大公在法典的扉页上写下的警句似乎成了波黑德宫廷贵妇们命运的注解。
在这里,几乎每个月都有宫廷贵妇穿着华丽的礼服,穿着各种各样性感的长筒丝袜,被五花大绑后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上广场中央断头台的13级台阶,在古老的斩首木砧上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们的尸体会在经过防腐处理后,装在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华丽棺材里,葬入皇家特别墓地,漂亮的脑袋则会在示众结束后,用水晶匣子转起来,作为一种警示放在墓园的大厅里接受一代代后来者的瞻仰。
这种近乎残酷的淘汰也造就了波黑德家族妇女无与伦比的高贵风度,不少大帝国皇室均以娶上一位波黑德贵女为荣,即使强大如阿塞利翁帝国开创者,伟大的朱利乌斯。
凯撒,也不无嫉妒地表示,没能娶到波黑德长公主,是自己人生最大的缺憾。
与之对应的,一些波黑德塞姆家族知名美女的处刑也成了各国人民津津乐道的话题,她们在断头台上时尚的装扮,高雅的风姿,斩首时的盛大场面甚至都被载入史册,被王室画家绘制下来,世代传递。
同样的,波黑德塞姆贵妇们也都明了自己的命运,每当一个女婴出生,贵族们会风雅地表示,自己家里出生了一位“寄首者”,小公主和郡主们从5岁开始学习《守则》,12岁起就要接受特别的斩首仪式培训,由年长的女官教育她们如何选择适合自己的受刑服装,如何得体地面对斩首,家长们会鼓励她们玩一些模拟的斩首游戏,并为她们定制符合自己身形的斩首木砧和棺材,当一位穿着女童礼服的小女孩露出高贵的神情,盈盈跪倒在一个小小的木砧前,将自己幼嫩的小脖子放在木砧的缺口上时,无人会感到惊讶。
贵女们到了14岁步入婚嫁年龄就会受到《守则》的约束,也意味着具备了上断头台的资格。
浮萍公主的三个姐姐和两个妹妹,已经在她16岁之前丢了脑袋。
大公主丽莎19岁时因为偷偷写了给自己爱人的情书上了断头台,二公主雅丽18岁时被斩首,罪名是翘家,三姐莉露17岁时在宫廷教师上课时打瞌睡,毫不例外地被砍了脑袋,而最小的五妹娜娜被处决的时候刚刚14岁,虽然只是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失手打碎了一个花瓶,但自小受到严格礼仪培训的她要求父皇立刻将自己斩首。
由于时间紧迫,小公主直接穿着生日宴会的翠黄色丝绸长裙,乘坐邻国王子送的华丽马车来到广场,下车以后,她主动来到断头台前跪下,双手反背示意侍从将自己反绑,刚往台阶上走了两步才想起自己不能穿鞋子,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将一双小巧的高跟鞋踢落下去,只穿着一双嫩黄色的丝袜爬上了台阶,在刑台上,她先轻柔地宽恕了自己的刽子手,然后迈步走到木砧前跪下,在刽子手助手将自己的一对玉足紧绑之后,娇羞地将修长的脖子慢慢放在了砧板上,下巴正好卡在凹槽里,然后小声地呢喃着迪凯普大公之名:
“我永远的父,您的女儿应约将自己交到您的手中!”
一声脆响之后,小公主的蜻首干脆地掉进了带着王室徽章的柳条篮子里。
两道血箭嗖嗖地从断裂的脖颈中射出,无头娇躯在断头砧的另一边无力地颤抖着,娇俏的包着黄色丝袜的玉足交替蹬动,足有一刻钟才平静下来。
刽子手和助手迅速抬起娜娜的尸体放进早已备好的棺材,钉好棺盖后放进马车,小公主的脑袋也立刻被穿在了断头台一根5尺多长的长矛上,用一双慵懒的眼睛看着围观的人们,脖子断口上还淅沥沥地滴落着鲜血……想起这一幕,浮萍的身体就感到一种没来由的战栗,那个时候,自己应该是怀着恐惧和兴奋交织的心情吧,尽管知道这一幕迟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却还是不想这么快到来,浮萍总是觉得自己太小,细嫩的脖子还没有成长到需要斩首斧亲吻的程度,对于娜娜急不可耐地想失去自己的首级,当时还是抱着怀疑和埋怨态度的,毕竟她是自己最好的玩伴之一。
“讨厌,就那么丢下人家一个人,真不好玩”,少女看着妹妹妩媚的首级,绞着纤长的手指喃喃道。
她和姐妹们一起接受着断头的训练,那时曾经幻想着和娜娜一起成长,一起恋爱,然后,也许因为一点不知道什么的小小过失,一起被送上断头台,然后优雅地被斩下首级。
仅仅两年,浮萍的心已经发生了变化,大概是看到了太多的斩首吧,自己是什么时候对这一切变得淡漠了呢,是母亲格丽华德大公妃的斩首,还是与自己最要好的格兰特三姐妹之死?无论如何,这一次,自己的脑袋马上就要掉落在华贵的首级桶里啦!浮萍的遐想很快被一阵“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她回过头来,发现一名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如刀削般的脸部带着凝重的表情,仿佛万年不变的冰川,有力的下巴,高挺的鼻梁,带着一种永不妥协的神情,他全身被黑色的紧身衣包裹着,外面还套着一袭黑色的披风,如同会走路的死神一样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肖普曼先生?是您……太好了!”
浮萍吃了一惊,心里既兴奋又有点畏惧。
中年男子右手抚胸,优雅地行了一礼“我的殿下,明天我将为您服务,看来,您的学习热情很高……真是让人欣慰。”
浮萍的脸上一红,肖普曼指的是放在牢房正中的一座华丽斩首木砧,自从她入狱后,就让狱卒将自己平时使用的练习木砧带了进来,每天练习受刑的姿势,毕竟作为迪凯普的直系子孙,可不能在自己人生中最盛大的典礼中出岔子……“还要请肖普曼老师……您多多指点!”
浮萍也熟练地提起裙裾行了一个优美的屈膝礼。
贵女们上断头台的前夜,都会有一名刽子手来为她们作最后一晚的刑前教育,肖普曼是皇家御用刽子手,也是指点宫廷淑女们斩首礼节的有名教师。
浮萍与姐妹们都是在他的教育下成长的,两位姐姐也是在他的利斧下走完了自己的人生。
浮萍心里也有一点紧张,肖普曼先生可是出了名的严厉呢,在淑女斩首课上好多同学都被他骂哭过,据说一位郡主在断头台上,跪在木砧后还被他数落了十几分钟,结果在受刑时表现失常,让家族成为笑柄。
“那么……请吧,我的殿下。”
中年男子沉稳地说道。
没有一句废话,浮萍挺起自己美好地酥胸,然后轻盈地用手指撩起了黑色的柔顺长发,抬起下巴,让自己白皙修长的玉颈完全显露出来,
“我的脖子很细,您不用费多大力气就能砍断它”肖普曼粗糙的手指抚摸着浮萍白嫩的脖子,从精巧的下巴一直到优美的锁骨,让浮萍感到一阵麻痒和兴奋,白皙的脸蛋上浮现红晕,
“明天就会从这里砍断呢,好奇怪,明明知道砍头很痛的说,但还是很期待呢……”
伴随着刽子手的抚摸,浮萍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即将被送上祭台的绵羊,浑身无力,特别是想到自己要被这个强壮的男人紧紧地反绑起来,自己会顺从地把脖子放在木砧上,然后在成千上万围观者面前被残酷地斩下首级,娇俏的脑袋会被他抓住头发示众……她忽然感到自己的两腿间有点湿润,脸上更是红得要滴出水来。
“嗯,断头木砧需要3寸宽……斩首斧只要中号就好了,这样最利索。您怎么了,殿下?”
肖普曼用皮尺量了浮萍玉颈的长度,又轻轻地在她脖子上一圈后,比划了直径,
“您能一斧剁下我的头吗?我希望能干净利落地身首异处!”
浮萍回过神来,又是期待又是忐忑地问道。
“我不能保证,我的殿下,我只受命砍下您可爱的小脑袋!,具体的办法还是要看大人们的意思,或者……”
“我……那个明白了”浮萍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淑女守则》规定了贵女们都必须采取斩首的方法受刑,但具体的执行细节却要由皇家裁判所决定。
一般来说,裁判所会根据贵女们的年龄、地位、以及所犯过失性质来综合决定她们修长的玉颈需要接受几次斧头的斩击。
总的来说,贵女的地位越高,年纪越大,所犯的过失越重,所接受的斩击次数越多,这条规则并非为了让受刑女子少吃点苦头,其真实意义恰恰相反,乃是为了让被斩贵女在木砧上多次品尝利斧吻颈之后,仍然能保持优雅的风姿。
毕竟,14岁的女孩与18岁的少女相比,对受刑的忍耐能力是不同的。
而且这并不绝对,经过漫长的演变,贵族少女们承受斩击的次数似乎代表了她们的高贵程度,浮萍见过一位15岁的三等子爵小姐要求自己刽子手分4次斩下自己的首级,当斩首斧第三次落下时,她仍然能发出娇弱的呻吟;自己的母亲格丽华德大公妃平静地接受了两次斩首,受刑过程中却是一声不吭,直到首级被悬起示众时脸上仍然带着恬淡的微笑。
想到这里,浮萍还有些羞愧,自己这几个姐妹都很怕痛,为了不在刑场上失态,几乎都是斧落头飞,让希望观赏的贵族和平民都大失所望呢。
在肖普曼的指导下,浮萍开始为自己明天的刑场之旅作最后的演习,面对训练用的斩首木砧,浮萍一边在脑海里回忆受训的细节,一边反背了双手,昂着自己娇俏的下巴,好像自己已经迈步于高耸的断头台之上一样,她在木砧后选好合适距离慢慢跪下,用一种高傲却又平和的神态伸直脖颈,一点点地伏在木砧上。
“殿下,您的步伐过快了……”
“您的表情,显得过于紧张了,不可以……”
“您跪下的地方离木砧太远,这样您会不方便,我会很困扰……”
“您忘了说:我宽恕……”
浮萍感到自己似乎成了一个蹩脚的演员,小鼻子上汗都出来了。
直到2个钟点以后,肖普曼先生才遗憾地拍了一下巴掌。
“今天就到这里……殿下!”
“我……还有明天吗”浮萍心里忽然升起一种荒谬的不现实感。
“之后还请殿下自己多多练习了,毕竟时间不多了……我想,明天的服饰细节就不用我多说了,很高兴看到您已经选好了如此美妙的礼服,不过还是要提请您选择一个合适的发型……”
“我明白的,明天我不会让头发妨碍行刑的”小公主微笑着,一只手再次撩起自己乌亮的长发,用细腻的手指在在自己修长的玉颈上轻轻一划,
“我保证,您一定会得到一个完美的目标!”
肖普曼不再多说,一礼之后,倒退着离开了牢房。
浮萍疲惫地倒在了囚床上,少有地仰面朝天伸开四肢,脑子里却满是明天上刑场的细节,
“好累……讨厌,啊啊……真宁愿他们一声不响地就砍下我的头算了!”
即使作为有教养的公主,面对如此多的繁文缛节,在临刑之前也免不了发些牢骚吧,这时候她忽然想到半年前王叔曾向父王提出过一个提议,鉴于近年来要处斩的贵族少女越来越多,皇家广场的断头台已经处于超负荷运转的状态,波黑德公国传统的行刑程序往往不能全部完成,为此,改革处刑方式也就势在必行了,尽管这项提议被冠之以“对迪凯普先王的大不敬”受到了父亲的斥责。
但他却很快拿出了名为“斩首机”的最新图纸!并亲自带人制作样品进行了实验,那个外表丑陋,豪无美感的粗糙机器,砍起头来格外利索,半个多钟点以内切下了15个用于实验的少女首级。
却被拉来观刑的父王视为“邪道”而大发雷霆。
“高贵的波黑德塞姆家族,什么时候变成和勃兰街的婊子们一样了!”
浮萍清楚地记得他的原话,虽然如此,王叔仍然骄傲地以自己的名字“吉利坦”命名了新发明,并声称这件作品必然会流行开来,最终有一天取代王家广场中间的断头木砧!浮萍偷偷地看过吉利坦的模型,也偷看过试验少女们在它上面受刑的样子,这些被两块面包就诱拐来的贫民女子,在被许诺给予大量金钱补偿家庭后,一个个顺从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尽管她们的气质与高贵的波黑德塞姆女子天差地远,但面对着散发着邪恶光芒的斩首机,她们那种楚楚可怜的认命神情还是让人怜爱,几十个女孩们环肥燕瘦,身材高低不同,一个个全身只穿着亚麻制的灰色紧身胸衣和同质料的灰色吊带长筒袜,同样没有穿鞋子,赤着一双修长的丝袜脚,两臂照样被紧绑在身后,按顺序登上摆放斩首机的高台受斩。
按惯例女孩子们受刑必须用头巾或者发网把头发包好,但试验品却没有那么好的待遇,或者说王叔也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于是她们仅仅被剪短了头发,让美好的脖子露出来,这个程序是在断头台下进行的,女孩们被一台大马车拉到试验刑场,下车后被护送到断头台下的长凳上,一字排开的理发师飞快地为她们理发,然后由侍卫将她们反绑起来,到断头台前脱鞋,而后自己走上刑台受斩。
断头台上3个人,刽子手操作机器,1名助手把女孩推到一块竖起的活动木板上,让她面对木板贴紧,然后分别在肩部、腰部、大腿、脚踝处用木板上的皮带固定住,木板很快被放平前推到两根立柱之间的刀座下,女孩配合地伸长抬起脖颈,让另一名助手用一个木枷将自己的脑袋固定住,刽子手拉动手柄,挂在刀架高处的铡刀飞速落下,一眨眼,一颗漂亮的首级就落到刀架前的竹篮里了,木枷另一边,少女反绑的玉手和姣好的美腿只是微微颤抖一下就静止下来,只是修长的身躯绷得直直的。
而后2名助手飞快地解开皮带,将少女反绑的无头的尸体轻轻一推,就沿着一个斜面慢慢滑到断头台下早就备好的白桦木棺材里——当然是廉价的那种,随着装好的棺材被另一口空棺代替,台下另一名少女开始自动爬上刑台,整个过程的确是流畅而高效。
20来个候斩少女,只用一会儿功夫就填满了大马车上的空棺材,刑台上除了血腥味以外似乎啥也没留下。
浮萍理智地想反对这种斩首方式,但潜意识却告诉她,这种斩首方法对她很合适,特别是在铡刀的起落间就身首异处,对怕痛的她来说真是福音!贵女们被这种方式处决的话,被强迫、押送和紧缚的感觉非常明显,使得浮萍也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受虐感,一方面使她感到恐惧和羞辱,另一方面却加重了她的兴奋感。
当浮萍从思绪中清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就俯卧在床上了,修长的脖子探出床沿,直直地伸展着,一双玉腿合拢优美地并在一起,两只玉手不知何时反背着放在浑圆的臀部上,正摆出了一幅在斩首机上餐刀受斩的模样,脸色又变得通红,连忙坐了起来“你是波黑德塞姆家族的高贵一员,接受命运吧,女孩!”
她在心里默念着。
晚上7时半,在空旷庄严的皇家裁判所内,对浮萍公主的最终审判如期进行了。
尽管优雅纤细的手腕被黝黑的手铐紧紧地铐在背后,17岁的公主还是尽可能用一种高贵的姿态昂首进入审判室,她来到法庭正中,面对端坐在平台正中的、戴着金色假发的王家审判长,不用站在身后的卫兵动作,就主动缓缓地跪了下来,纤腰挺得笔直,两腿微分,小巧却不失丰满的臀部端坐在绷得紧直的,套着粉色水晶高跟鞋的玉足上,以一种凛然却又可怜的表情,准备回答法官的问话。
“姓名?”
“浮萍。冯。波黑德塞姆。”
“您的罪名?”
“我……我没有写完毕力格先生要求的作业,不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段时间,无忧宫的礼仪课程实在太费时间了,只要给我半天,我一定能做完的……”
“好了!殿下,我的职责是依法断刑!了解您犯错的经过不在我的权力之内,那么,您是否承认没有按时完成宫廷作业?”
浮萍觉得这场宣判真是一场闹剧,明知道自己已经铁定要身首异处,还要搞那么一场毫无意义的审判,不过,对于追求绝对完美礼仪的王室来说,这么做也算是必不可少吧,当然,作业烂尾就要斩首,这种法规本身也够变态了,反正自己只不过是礼仪的衍生物而已,掉脑袋是注定啦!反正围观美貌贵族少女被斩首示众已经成为公国传统,自己从未想过能活到20岁以后呢,在青春年少之际,以最美的形象血洒刑场,也算是一种别样的人生结局吧!于是,身着白色礼服的她仍然保持着平静端庄的表情,对法官的问话有问必答。
“是的……”
“那么,我只有依法宣判了!四公主浮萍。冯。波黑德塞姆,未能按时完成宫廷教师要求的作业,违背神圣的《淑女守则》第十三章,第五节,第二十条,依照神圣之先王旨意,处以唯一死刑,明日早晨9时,您将被绑赴王家广场,在断头台的木砧上斩首;刽子手将分三次斩下您的首级!然后悬首24小时……”
“竟然是三斩而决!”
浮萍心里猛的一紧,脸色变得有几分苍白,虽然已经做好了受斩的准备,但自己娇嫩的脖颈能否受得起利斧的连续斩击?也许在斧头第二次落下的时候,我已经疼得在木砧上翻滚了吧,这样的话……人家的受刑后的表情一定会很难看的啊!怎么办?浮萍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幅场景:自己乖乖地跪在断头台上,脖子直直地搁在砧板上,锋利的斧头一下一下剁在白嫩的脖颈上,餐刀之后,刽子手从篮子里揪出自己的首级,可五官都移了位,活像个妖怪……想到这里,浮萍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个……大人……我想……”
“殿下的首级将被存入展示室,遗体将葬入皇家特别墓园,以为诫鉴!”
最后,审判长一敲法槌:
“望殿下谨遵高贵之《守则》,从容受刑,毋失仪态。退庭!”
浮萍的请求还没有说出来,两名卫士就迅速扶起浮萍,回到了牢房,接下来就是为明日的刑场做正式准备的时间了,浮萍知道,自己的脖颈,离断头木砧的已经近在咫尺。
浮萍回到牢里没多久,一阵香风就直冲了进来。
“最喜欢浮萍姐姐了!”
六公主心羽一进门就欢笑着扑过来。
作为浮萍最小的妹妹,心羽今年还不到14岁,她有一双宜喜宜嗔的大眼睛,细挺娇俏的小瑶鼻,一生气就会抿起的嘴角如丝般顺滑的淡金色短发,在脑后挽成一个小小的马尾,让顽皮的女孩显得十分可爱。
只到浮萍下巴的娇小个头却已经初步开始发育,逐渐凹凸有致的身材显现出女童向青涩少女转变的美好韵味,一身纤浓合度的嫩绿色长裙,让女孩在纯洁中更显得妩媚动人。
“是心羽啊……你这小妮子怎么现在来了?”
望着天真可爱的小妹,浮萍的些许忧愁立刻少了许多。
“嘻嘻,当然是为我最漂亮的浮萍姐姐送行啊,明天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姐姐您了呢!”
小女孩一副悲痛的表情,不过,浮萍知道,这不过是她的障眼法而已,小家伙年纪不大,见过的贵女斩首场面真是不少了。
“少来了,我的首级会一直放在皇家特别墓园的。你就是想看看姐姐现在是不是被杀头吓得哭鼻子吧!放心好了,姐姐会很淡定地让刽子手砍头的,告诉你吧,斩首一点也不痛!你明天就好好看着姐姐怎样受刑吧!”
浮萍用示威般地口气说道。
“呵呵,本来我对姐姐也很有信心地,可您明天要被砍三下唉,就不知道肖普曼大叔的手艺有没有撂下,或者姐姐您能不能撑住呢?”
心羽一屁股坐到床上,小大人般翘起二郎腿,满脸坏笑地说着。
浮萍脸上一红,道:
“哼,谁说本公主受不了,姐姐可是淑女受刑礼仪课的优等生,倒是小依你也会有那么一天,到你被砍头的时候,别还没挨刀就哭鼻子!”
“我肯定不会啦,”心羽狡黠地做了个“安心”的手势,
“我上断头台肯定比姐姐表现得更好!”
对于这一点,浮萍知道心羽没有吹牛,6岁开始上淑女礼仪课起,心羽公主就被宫廷教师们誉为贵族小女孩中的典范和天才、波黑德王室的少见才女,无论是音乐、戏剧、马术、文学都是同辈中的佼佼者。
特别是在面对最为特殊的斩首礼仪训练时,平日里天真活泼的小可爱却显得分外成熟稳重,每当她娇小的身躯走上断头台,不但在受刑的礼仪和程序上无可挑剔,还总是在稚嫩的神情中表现出与年龄不相符合的优雅冷艳气质,让围观的贵族和王室成员迷醉和倾倒,从7岁开始,上门求亲的王亲贵戚就络绎不绝,有的甚至来自国外!
“现在呢,还是让我给姐姐您服务好了”说完,心羽便开始为浮萍整理发型。
浮萍的头发为了受刑方便,已经在脑后打了个简单的马尾,不过显然达不到天才女孩的标准。
“唉呀,姐姐您的发型还真是过时呢!”
浮萍长直的黑发被她的小手利落地梳理到一边,柔柔地拢在一起,在她的右耳后做成了一个侧马尾的形状,黑亮的头发从右肩一线披下来,一直拖到丰满的双乳中间,这简单的一改,将浮萍颀长优美的脖颈一侧完全暴露出来,映衬得浮萍从修长的脖子到赤裸的肩部、胸部的肌肤分外白皙细腻。
换上这种侧马尾发型的浮萍,配上露出两条美人骨和小半截优美酥胸的白色晚礼服,完全裸露的玉颈仿佛暗示着少女即将引颈就戮的女犯身份,在高贵中更显现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气质。
“哇,姐姐,你的脖子好美,简直天生就是为了斩首而生的!”
心羽露出惊叹的表情,夸张地赞美着。
“少贫嘴!唉,上断头台是我们波黑德塞姆家的女孩的宿命……”
不知为何,浮萍的心中忽然涌起一阵凄凉,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小依,说真的,你明天还是不要去王家广场看我了,姐姐……不想吓着你,就让姐姐给你留下最后最美好的一面吧。”
“你实在要看,就等姐姐的首级放到展示厅里的时候再看,好吗?”
想到自己的首级即将和母亲、姐妹们永远放在一起,浮萍似乎又感到几分解脱。
听到这里,心羽忽然“咭儿”一笑,左右瞅瞅,见四下无人,偷偷地从裙服的口袋中摸出一颗白色的小药丸,献宝似地托到浮萍面前。
“有了它,姐姐你就不用担心了,姐姐你在受刑前服用,之后无论是捆绑,还是斧头砍到脖子上,疼痛都会全部转化为快美哦,保证脑袋斩下之后都是漂漂亮亮的!”
“真的?”
浮萍接过小药丸,半信半疑地问道。
“相信我没错哦!妹子什么时候骗过姐姐你了,而且……”
心羽脸上掠过一丝狡黠,
“这次我还会送姐姐你一个特别礼物呢!”
说着,心羽变戏法似地从裙服里又掏出了两个的物件,浮萍一看脸就红了,一个是条白色的羊皮带子,中间系着一个似乎是樱桃木制成的红色圆球——这玩意儿在一些新潮的贵女群中很常见,就是用来玩闺阁游戏用的塞口球;另一个是黑色的小圆柱子,其长度和形状很容易让不良少女们联想起某种邪恶,却又让她们又恨又爱的东西。
“心羽……你……你从哪里找到这些变态的东西,你变坏了哦!”
浮萍恼羞成怒地叫道,
“嘿嘿,这些东西不是姐姐你正需要的吗?有了它们,姐姐就一点不用担心在行刑时出状况了啦!”
“我打死你个小妮子!”
浮萍挥手想拍心羽一下,却忘记自己是被锁链拘束着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黑暗的牢房里立刻响起了银铃般的娇笑声。
第二天早晨6点,浮萍就在宫廷侍从的帮助下,为即将到来的最后演出进行准备了,她先痛快地沐浴了一番,特别是将自己修长洁白的脖颈,先用牛奶,再用清水细细地清洗了一遍,然后用天鹅绒小心地擦干,想到自己娇嫩的脖子马上就要被斧头一分为二,浮萍感到一阵不寒而栗的恐惧,间或着莫名的兴奋。
带着悸动的心情,她让侍女将自己的头发梳成了心羽昨天推荐的侧马尾式样。
然后她在侍女的服侍下用了最后的早餐,作为仍然拥有名分的公主,这顿大餐可谓无比丰盛,皇室特制的蓝莓蛋糕,黑森林产的培根加煎蛋,帕斯海湾特有的大龙虾,以及盛在纯银高脚杯中鲜红的波尔特葡萄酒。
如果说在死亡的危胁下人们面对美食大体会出现两种态度,一种是害怕得啥也吃不下,另一种是把恐惧转化为食欲,浮萍看来明显属于后者——由于上的都是自己爱吃的,她今天的胃口奇好,直到侍女提醒她得注意不能吃太饱,否则会给行刑带来麻烦才悻悻地放下了刀叉。
“嗯嗯,至少我不能饿着去见上帝!”
浮萍做了一个鬼脸自我解嘲,不过当卫兵拿着捆绑用的绳索进入牢房时,气氛开始沉重起来。
作为受过多年教育的淑女,浮萍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她先向卫兵行了提裙礼表示对他服务的感谢,让后缓缓地转过身,以一种无比优雅的姿态跪下,整理好裙裾后,上身前倾,将手腕放在背后交叉。
她感到绳子披在了自己的肩上,卫兵将绳索对折,打了个结,做出一个绳环。
绳环套上浮萍秀丽的脖颈,绳结放在脑后。
绳索套上双肩,在大臂缠绕两圈,穿过脖颈上的绳环,向下用力拉扯。
绳环陷入少女柔嫩的脖颈,浮萍顿时觉得几乎不能呼吸,只好努力并拢双臂,减轻喉咙的压力,半窒息的感觉与竭力将双臂背向身后的酸胀与无奈,带来强烈的被虐快感。
浮萍想让卫兵轻一点,可是作为即将上断头台的王室公主,只能任由捆绑折磨。
绳索在娇小的小臂缠绕两圈,再次穿过脖颈处的绳环拉紧,浮萍娇媚的少女身躯,因半窒息而痉挛颤抖。
绳索在稚嫩的双腕缠绕打结,第三次穿过绳环,拉紧,打结。
被五花大绑的刺激与窒息的快感,使美丽的女囚呼吸急促,几乎瘫软在地。
早餐带来的麻烦她很快感觉到了,由于吃得饱了些,毒蛇般的麻绳勒在身上显得过紧了,娇小却不失丰盈的乳房被挤得分外分明,让少女的风姿一览无遗。
捆绑完毕之后,浮萍忽然想起了心羽送自己的那件“小可爱”,虽然已经服用了小药丸,经过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浮萍还是决定再相信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妹一次。
于是17岁公主娇嫩的菊穴被羞耻的扒开,一根黑色的柱状物被塞了进去,头一次被异物入侵,浮萍秀美的身躯,因极度羞耻和被侵入的怪异感觉微微颤抖。
她羞涩的收拢张成不雅角度的结实大腿,登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敞篷马车,向刑场出发。
浮萍坐在马车上,老远就能看见广场上已经搭好了高耸的断头台,随着离刑场越来越近,刑台也越来越清晰,来到某一个距离时,她忽然发现刑台上似乎有点不对劲。
“那个……是……”
浮萍皱起可爱的眉毛,眯起眼想看得更清楚,可惜随着马车驶进广场,刑台上的景物已经看不见了,少女的心里疑惑起来。
“该不会是……”
可惜,此时马车已经停下了,浮萍只好把疑问咽在肚子里。
在卫兵的催促下,浮萍开始下车,她将一支玉腿踩在了马车的踏板上,由于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瞬间险些失去平衡,幸好侍从及时伸手扶住才摆脱了窘境。
她正想表示感谢时,一个娇嫩的嗓音突然响了起来。
“啊呀!浮萍姐姐!”
浮萍回头望去,只见心羽正从距自己不远处的另一辆马车上跳下来。
“心羽!你……你怎么也……”
13岁的小公主笑颜如花,敏捷地从华丽的露天马车上跳下来,把护送的侍卫甩在了身后。
今天她穿的是一套吊带露肩的白色花童小礼服,简单的蕾丝宽边吊带将女孩的两条美人骨勾勒得十分迷人,附带着简约的领口,露出胸口的一小片雪腻,移步间雪白的长裙下一双裹着白色童袜的纤足时隐时现,在风格上就如同浮萍的新婚伴娘一般,她淡金色的长发佩戴了一个简单的花环,然后又被拢到身后,将女孩细长的脖子完全暴露出来,最重要的是,和浮萍一样,心羽的全身也被麻绳紧紧地捆绑着,黄褐色的绳索如同龟甲般将小女孩的全身勒满,却也把她稍显平坦的胸部塑造得更为突出,让心羽的身材一下子性感了不少,再加上小公主稚嫩中却带着点冷艳的气质,一下吸引了围观者的目光和议论。
“那不是六公主殿下吗?”
“被绑成这样,还是个小孩子啊,难道也要砍头?”
“嗯,这下有好戏看了啊!”
“也不算小了,宫里严着呢,只要犯一点小错,少不得要来这里餐刀!”
浮萍的心逐渐沉重起来,明知道心羽必然无幸,还是问道:
“小羽……你犯了什么错?一定是搞错了吧!你才不到14岁啊!”
“嘘,姐姐,我可是为了你哦!”
心羽走近浮萍,脸上露出神秘的表情。
“昨晚回去以后,我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好舍不得姐姐呢,所以我就到父王那里去说喽,一开始他不答应,后来我拿出那个……嗯……就是给你的那两个东东,他脸色就变了。”
“啊……”
浮萍大吃一惊,心羽狡黠地笑着道:
“《守则》第六章第四节第二十五条:贵女性淫好色,斩;诱他人宣淫,斩;王家公主犯者罪加等,斩无赦。”
“我……看你是早有预谋的吧!”
浮萍不客气地打断了小才女的话唠。
“啊啊,不要这样说啦!”
,心羽又换上了可怜的神情“人家被父王数罪并罚,只好和姐姐你一起来受斩咯!不过,姐姐也用过我的小礼物了吧!”
浮萍不由得大惭起来。
心羽笑得更开心了。
“那,我这次是把自己作为最后的礼物送给姐姐你了哦,可别不开心啦……”
“别不高兴啊,我也是用了呢。”
说着还恶作剧般地晃晃腰部,让浮萍脸色更红了。
“你这小脑袋想的什么啊……”
“嗯,就是想着和姐姐一起上天堂呢,会很快美的哦!”
两位公主似乎不想放弃这最后的交流机会,直到卫士们开始礼貌地催促,才结束了短暂的交流,向断头台慢慢地走去。
人群自动地分开了一条路,公主们来到刑台下,一名宫廷侍从已经在那里等待了。
“尊敬的大人,您是来监督我们姐妹的么?您放心好了……我们绝不会让王家失望的……无论我和心羽妹妹谁先上去,都会不失仪态……”
浮萍抢先说道。
“尊贵的殿下,我无意冒犯”侍从优雅地行礼。
“我是来为两位殿下服务的,陛下曾经吩咐过,出于王家的威严,务必赐予两位殿下符合身份的待遇,殿下可以一起上台。”
说完,他又深深地一鞠躬,让到了一边。
“呵呵……看来父王对我们还是照顾呢。”
浮萍虽然是微笑的表情,但声音中却带着冰冷。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按照传统,受刑的贵女在上断头台前不能穿鞋,侍从的服务就包括这一项内容,公主们坐在刑台前的长凳上,侍从则半跪着,先撩起她们的长裙直到大腿以上,然后慢慢地为她们褪下小巧的水晶高跟鞋,露出娇嫩的,包裹在丝袜下的玉足,浮萍穿的是长筒吊带袜,心羽却是一对可爱的短袜,上面还带着星形的流苏,在脱鞋过程中纤细的足踝也暴露出来,两名少女修长的腿型、娇俏秀美的小脚让围观者们一阵骚动,如果她们不是犯错被斩首,这些平民大概一辈子也看不到那么香艳的景象吧!这么说来不时将贵族女孩送上断头台的波黑德王室真的收获了醉心于美女斩首秀的国民们支持呢!脱鞋之后,公主们开始迈步登上高高的断头台,尽管双臂都被紧紧地反绑在身后,羞涩的菊门中也插入了异物,她们攀上台阶的时候却没有半分失去平衡,上身自始自终都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态,头却微微低着,给人一种高雅中带着柔顺的美感,这不仅又引起了围观者们的一致赞叹。
再长的台阶也有个尽头,当台阶的顶端进入浮萍视线的时候,她首先看到的是宫廷牧师卡拉赞和戴着面具的刽子手肖普曼,然而当她把眼光投向平台中间的时候,却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她终于知道在马车上看到的是什么了。
平台正中摆放着一座巨大的奇怪的断头木砧,整个的形状就如同一条横卧的恶龙,最抢眼的是“龙背”上有两个明显的缺口。
正对着姐妹的缺口下放着两个天鹅绒垫子,很显然,这个木砧是可以让两位公主同时受刑的。
“吉尔菲艾斯!姐姐,父王把吉尔菲艾斯也借给我们了耶!”
这一次却是心羽先叫了出来,语气中带着欣喜。
“不错,陛下为了配合两位殿下高贵的身份,特地赐予王室重宝为两位殿下饯行。”
卡拉赞微笑着说道,
“它的来历我想殿下们应该耳熟能详了吧!”
公主们点了点头。
吉尔菲艾斯是迪凯普一世制作的王家最悠久、最贵重、最具有传奇色彩的行刑木砧之一,以上古屠杀双头恶龙的勇士命名。
史载《淑女法则》发布并非一帆风顺,贵族们一度哗然,视该法则为苛待贵族的一大恶法。
一时间各地贵族纷纷举棋反叛,但迪凯普一世推行《法则》的决心无比坚定,在他说出“高贵之人必然要承受更高压力”的名言之后,在一年间铁腕镇压了28家贵族的反抗。
然而令大公最伤心的,莫过于他的两个女儿,被誉为“公国双凤”的丝露。
冯。
波黑德塞姆和莉露。
冯。
波黑德塞姆的反对,两位公主逃出了王宫,成为反对派贵族最有力的旗帜,最终战役后,两位公主被生擒,大公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在王家广场进行了一次盛大的斩俘仪式,256名叛乱家族的贵女送上了断头台,作为仪式的高潮,两位公主就在特制的吉尔菲艾斯上结束了自己的花样年华。
此后,这座木砧就被王室珍藏,并形成了惯例,只有两名最高贵、最受宠爱的、最被大公亲近的公主才能在上面断头,百余年来,这座木砧只用过三次。
平服了激动的心情,两位公主双双走向了卡拉赞,跪下之后按惯例进行了祷告,然后接受了肖普曼请求宽恕的宣言,便同时向断头木砧走去,她们的步伐出奇地一致,显得赏心悦目,让围观者大呼过瘾,这种多名贵女同时问斩的情景已经很久不曾上演了,上一次是格兰特三姐妹,虽然人数多一个,但表演的水平明显比不上优雅的公主姐妹花,两位即将受斩的美人,高个儿的姐姐优柔清丽,楚楚可怜;娇小的萝莉妹妹却是高傲冷艳,步伐坚定,两人不知不觉中散发的气质更让观众们发出热烈的掌声。
来到双头木砧前,两位公主又再次同时优雅地并排跪下,木砧上两个斩首的位置,和传统一样,前端被凿成了两个不相连的半圆的弧形缺口,这是给公主们放置下巴用的,缺口同时放置着两个带着王家徽记的柳条筐,面向受刑者的那一面被削成稍带内凹弧度的一个平台,可以在公主们把脖子搁在枕木上时,恰到好处地托稳她们的肩部,让她们修长洁白的玉颈在木砧板上格外凸显出来以方便行刑,事实上,这种公国传统的设计使大部分贵女们在受斩时都能够乖乖地挨上若干下斧头,对于过于紧张怕疼的贵族女孩,在木砧板上还间隔设置了几个铁环,行刑时用铁链或绳索将她们的秀发固定在木砧上,防止她们吃痛挣扎,不过这种场面就有点煞风景了……浮萍发现这座著名的双头斩首木砧还经过了进一步的细致设计,木砧表面并非平直,自己所面对的右边端明显比左端高出一截,左边砧板搁脖子的部位也比自己这边窄了不少,看来百年前受刑的姐妹花的身量也不一样,设计者不但充分考虑了两姐妹身材的差异,连她们脖子的长度也一并计算在内,也许这也是大公特许两人使用吉尔菲艾斯的原因之一。
浮萍感到自己和妹妹就是公国歌剧院里的演员,即将以自己的生命为围观者祭献一场盛大的表演。
她转过头来看了心羽一眼,发现小妹也对自己微微会心一笑。
“姐姐,我们虽然没有同时出生,却可以一起去见上帝哦!”
心羽悄悄地向浮萍咬着耳朵,让浮萍有点想苦笑。
这时候,对妹妹的疯狂举动,说什么也晚了吧……心羽闭上眼睛,微笑着向浮萍嘟起了细嫩的红唇,修长的玉颈向她伸了过来,浮萍也微笑着回应她的亲吻,两人沉浸在这最后的温情中。
这时候鼓声忽然变得急促起来,浮萍心里一紧,心羽也恢复了冷艳的表情。
肖普曼沉稳地走了过来,来到木砧前,慢慢地将手中的斩首斧刃横放,轻轻地立在木砧板的表面。
两位公主明白了刽子手的目的,按照淑女守则,她们努力地前倾身体,伸直脖颈,两对娇艳的红唇轻柔地吻在了即将剁下她们蜻首的斧刃上——按照传统,这个动作是为了感谢刽子手的“服务”,而后,肖普曼撤回了斧头,公主们继续前倾,接着又几乎同时亲吻了等会儿自己受刑时放置脖子的位置——这是表示对淑女守则的遵奉和坚守,自己将会顺从地接受处刑,在反绑双手的情况下,她们美妙的姿势就如同在水中游动的天鹅。
再次引起了观众们热烈的掌声。
接下来,肖普曼开始用短麻绳捆绑两位公主的脚踝——这也是公国自古的传统,浮萍和心羽的长裙再次被拉起,随着自己的玉足被麻绳狠狠地缠绕,浮萍感到自己完全被紧缚了,就像即将被送上祭台的牛羊,只剩下被屠宰一途,这时,她也感到自己的双腿间出现了热流,心里不禁一惊,难道服的药已经开始发作?侧头看去,发现心羽的脸上也露出了红晕,看来小丫头也进入了状态。
肖普曼的面具下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低沉地问道:
“尊贵的心羽。冯。波黑德塞姆殿下,请问您还有什么最后的话要说吗?”
“嗯,敬爱的迪斯帕奇。肖普曼先生”心羽再次用上了她的伪装,以一种人小鬼大的严肃腔调回答:
“最大的遗憾就是——您知道,人家还是个处女哦……”
此言一出,浮萍的头大了一圈,立刻知道事情要糟糕。
果然,心羽咯咯地笑道:
“那么,肖普曼先生,您就在我死后,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吧!”
有那么一瞬间,浮萍感到自己仿佛看到了面具下肖普曼大叔扭曲的表情,在围观者的哄堂大笑中,心羽公主的毒舌不久之后就成为大公国历史上最具杀伤力的遗言载入史册了。
“尊贵的浮萍。冯。波黑德塞姆殿下,请问您还有遗言吗?”
肖普曼在百万分之一秒的失神之后,迅速地回到了状态。
“那个……没……没有啦”就在刽子手提起斧头,准备走向姐妹花的身后时,浮萍忽然小声地说道“妹妹她还小,肖普曼先生,请您……不要介意好吗”肖普曼没有回答,很快,女孩们身后传来了刽子手冷峻的声音“殿下们,请将头放到木砧上吧!”
听到肖普曼的命令,浮萍只好不再说话,以自己在淑女课上实践过无数次的姿态,再次把修长的脖颈向木砧板上贴过去;心羽也停止了嬉笑,认真地准备开始接受处刑,姐妹俩的动作还是那么一致。
两位公主先后在木砧上就位,她们都尽力地伸直了脖子,乖巧地把自己娇巧的下巴正正地摆在了木砧前部的缺口内,从观众们的角度看去,两位少女跪在刑台上,棕黄色的麻绳如毒蛇般将她们高贵的身躯绑得严严实实,在纯白色礼服的映衬下有一种残虐的美感;上半身略微与刑台平行,玉手紧绑,秀臀高翘,两对丰满不一,却同样娇美秀气的乳房从麻绳的捆缚间挣扎出来,更显得十分淫靡;雪白修长的脖子搁在黝黑粗糙的木砧上,似乎正邀请着斩首斧的临幸。
这种性感中带着凄美,高贵中带着顺从的场景,让不少观众为之颠狂!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发出赏心悦目的赞叹声,因此有位王室诗人曾经说过,波黑德塞姆家族对贵女们的处刑,把族中的贵女作为全体国民的献祭,让每次行刑都变成雅俗共赏的典礼,有效地拉近了不同阶层的距离,从这一点来看,迪凯普一世还真是深谋远虑呢!不过对断头台上的两位少女来说,她们也只剩下做好自己演员的宿命了。
吉尔菲艾斯虽然可以让两位公主一起受刑,但限于只有一名刽子手,浮萍和心羽却不可能同时受斩,当公主们在木砧上摆好姿势后,谁先挨斧头就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这对两位公主来说更是一种煎熬。
随着鼓声的急促,浮萍的心脏也怦怦地越跳越快,说不清是由于药物还是因为恐惧的作用,她感到自己的细嫩的肌肤已经被汗水完全浸湿,身上被麻绳勒紧的位置都又麻又痒,胸前的高耸开始由于兴奋而膨大,特别是乳头部位,更是如快速成熟的果实般硬挺起来,被塞入异物的后庭更是渗出一阵阵的热流。
这时,旁边传来一阵阵少女如梦幻般的呻吟,为了保持受刑姿势,她不敢转动脖颈,只是斜着眼瞥向心羽的方向,这小妮子同样满脸红晕,小嘴微张,香舌微吐,往日的冷艳无影无踪,竟然已经高潮了。
“啊呀……这真是……”
,浮萍心中不仅是既好气又好笑,不得不承认,此刻心羽的容颜极美,由于一头亮丽的金发被拢向前方,小女孩的刘海显得更为浓密,露出了可爱的小耳珠,如白瓷般的脸蛋上涂着嫣红,如秋水般的丹凤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偶尔抖动,细小却不失高挺的瑶鼻偶尔皱一皱,两片如花瓣般的红唇时抿时开,小巧娇俏的下巴正好嵌入断头木砧前端的缺口,细长白皙的玉颈努力地伸直着,紧紧地贴住黝黑粗糙的木砧表面,形成强烈的对比,细腻的后颈被打理得十分光洁,甚至连一丝绒毛也看不见。
这时,浮萍才想起自己也是同样一副低头俯首,引颈就戮的姿势,顿时感到脖子后面的汗毛竖了起来,玉颈的皮肤上起了一阵细小的鸡皮疙瘩,颈下细嫩的皮肤摩擦着木砧,感到一阵阵麻痒。
低头向下看去,前面是熟悉的柳条篮,套着绣着王室徽记的丝绸口袋,里面放了半篮细细的锯末,如一张大口般想把自己吞噬。
想到自己娇媚的头颅很快就要在篮子里滚动,浮萍的心跳得更快了,被反绑的小手难耐地握拳又松开,尽管有天鹅绒丝垫,跪着的膝盖也隐隐作痛起来。
“马上要斩了……就要斩了……斩了……”
她仿佛看到肖普曼已经来到身后,高高地举起了斧头……越来越急促的鼓声忽然间戛然而止,浮萍的心跳也几乎停住,空气中陡地传来一阵锐器的尖啸,掠起了浮萍的发丝,刹那间,她所受的一切淑女礼仪训练仿佛都失效了,少女紧闭了双眼发出一声尖叫。
“嚓……嗯——”金属撕裂皮肉的咔嚓声同时响起,浮萍耳边响起了一声稚嫩的娇哼,同时感到脸蛋一凉,几滴鲜血溅到了皮肤上,她这才反应过来,先受刑的却是心羽。
从围观者的角度来看,肖普曼的第一斧可谓完美无缺,在他妙到毫巅的技艺下,看似无比狂暴的一击,却只把心羽娇嫩纤细的小脖子切开一半,斧头如闪电般斩下又如闪电般缩回,13岁女孩白嫩光洁的脖颈上先是飞溅出点点红梅,而后一股鲜血快速地从切口流出来,与雪花般的脖颈形成了格外凄美的对比。
斧头斩过,心羽一双丹凤眼募地大大睁开,小嘴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仿佛既是痛楚又是快乐的娇吟,被反绑的一双小手神经质地抓挠着,被紧缚得娇小身躯如触电般地颤抖起来,白裙下青涩的臀部高高地翘起,裹着短丝袜的一对娇小的玉足吃痛地发出痉挛,在铺满干草的木板上引发一阵刮擦声,有心人可以发现,一块湿斑正在13岁小公主的如新月般的臀缝间显现并扩大,不过,能看到这个景象的男性观众想必连下体也要撑暴了吧。
仿佛是多年训练带来的条件反射,挨了一斧头的心羽并没有往后弹起来,而是把脖子和下巴更紧密地贴在了木砧上,看来心羽的神智还很清醒,作为贵族淑女,无论如何都要保证自己的受刑仪态,直到最后。
没让围观者失望,肖普曼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下第二斧。
“咔嚓!”
随着骨头断裂的声响,锋利的斩首斧深深地嵌进了木砧,心羽那颗如花似玉,总是带着冷艳表情的人头终于飞了起来,
“扑”地一声掉进了柳条筐里。
另一边,心羽短了半截的身体先是一震,往上略微一抬,两道血箭嗖艘地从脖子断口飞射出来,然后慢慢地向前倒去,瘦削赤裸的香肩静静地靠在被鲜血染红的木砧上,娇小的玉体仍然优雅地保持伏在木砧上的姿势。
肖普曼把巨大的斩首斧竖立在木砧上,心羽脖颈中的血仍然在喷射,仿佛永远喷洒不完一样,鲜血打在光滑的斧面上发出“扑、扑”的声音,迅速沿着木砧边缘向下流去。
肖普曼走到柳条篮前,揪住心羽的淡金色的秀发,把小公主的头颅提了出来,顺手在她雪白的脸蛋上拍了拍,去掉了一些沾着的木屑。
浮萍忍住恐惧,艰难地扭过头,木砧的两个斩首位上,左边放脖子的缺口上已经沾上了一大滩血迹,兀自冒着热气,血珠滴到断头台的木地板上发出“笃笃”的声音,仔细看搁脖子的地方还有一道深深的斧刃痕迹,她知道,这些都是心羽刚才受刑时留下的。
肖普曼把心羽的首级提到了浮萍面前,她睁开眼睛。
心羽的脸色有几分苍白,可爱的下巴上还带着点血迹,一双丹凤眼睁得大大的,一副半是惊讶半是兴奋的表情,花瓣般的嘴唇嘟了起来,细嫩的香色微吐,露出洁白的贝齿,似乎不相信自己已经被斩首。
淡金色的发梢一直延伸到断裂的颈部,显得有点凌乱。
浮萍忽然觉得心羽的首级就像一个坏掉的洋娃娃,有几分残虐,有几分可爱,她尽力地伸出玉颈,轻轻地吻上了妹妹已有几分干涩的嘴唇,感受一丝冰凉和柔软。
一旁,刽子手助手已经开始把心羽无头的小小娇躯放进华丽的柚木棺材里,她仍在轻微地抽搐着,活象一条被剔掉鱼鳞,濒临死亡的小美人鱼,在砧板上做最后无助地挣扎,白色的女童礼服从胸部到腹部都沾满了鲜血,被绑在臀部的双手还在神经质地抽动,将微弱的起伏的娇小胸部凸显出来,脖腔的断口还在咕嘟嘟地冒着血沫,两条包裹着白色短丝袜的幼细玉腿由于被从脚踝处绑着,所以只好强直地痉挛着互相摩擦,一双纤细的丝袜脚还在不时地踢蹬两下。
肖普曼很快结束了心羽首级的巡游示众,他来到长矛前,将心羽的首级狠狠地从脖子断口插了进去,浮萍似乎感到,插入的瞬间,心羽凝固的笑容似乎微变,可爱的眉毛皱了皱,秀气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和清丽的表情。
浮萍痴痴地望着心羽漂亮的首级,回想着心羽从容受斩的美姿,以及斧头斩下时她发出的如痴如醉的娇嫩呻吟,她几乎忘记了自己也即将就刑的现实,只感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越发湿乎乎的……肖普曼的助手用准备好的清水仔细地清洗了木砧和平台上的血迹之后,除了木砧上那道深深的印痕,心羽受刑的痕迹几乎完全消失了,沉寂的鼓声再次响起,浮萍心里立刻紧张起来,这一次轮到自己人头落地了。
在单调的鼓声映衬下,时间显得分外漫长,
“他走过来了……斧头举起来了……”
浮萍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毫无悬念地,这一次斧头必然会落到自己娇嫩的玉颈上,与所受过的训练无关,浮萍的身体再次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把眼睛闭得紧紧地,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姐姐……”
浮萍的耳边若有若无地响起了轻声的呼唤。
她微微睁开眼睛,朦胧中,心羽正站在自己面前,依然娇小的身体雾蒙蒙地,呈现出半透明的形态,小公主的脸上仍然带着恶作剧般的面容,只是脖子的部位有一条明显的红印。
“小羽……你”浮萍疑惑地斜瞥了一旁树立的长矛,在顶端,心羽的首级仍然保持着凝固的笑容。
“姐姐,斩首一点也不疼的,坚强一点,我在等你哦……”
心羽做了一个鬼脸,弯下腰,小脸向浮萍贴了过来。
“唔……”
浮萍也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嘴,浅浅地吻上了心羽娇艳的红唇,品尝着那美好的香舌,喧嚣的人群,刺鼻的血腥味似乎逐渐离自己远去了。
“咔嚓”,忽然,浮萍只觉得颈上一凉一震,一股极强的冲击力让自己的头脑有些眩晕,似乎灵魂都要被这大力冲得飞了起来,除此之外,竟然没有感到什么疼痛,连斧刃切开皮肉的声音都那么空洞。
“小羽说得对,真的不痛耶……”
她的脑海里浮出一个念头,然后又沉浸到与心羽的世界中去,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围观的平民和贵族都大力鼓掌,大声地叫嚷着,发泄着自己兴奋的心情。无论是传世之宝吉尔菲艾斯的亮相,还是公主们的表演都堪称完美,今天的斩首秀绝对可以在公国的行刑史上大书特书……第一位小公主是位娇小可爱的小萝莉,那华贵、冷艳、柔顺混杂的气质让人赞叹不已,不过很快我就知道,小丫头的天真和高贵全是伪装……虽然有些尴尬,不过她的提议颇让我意动(此处有涂抹痕迹),我分两次斩下她的首级……她受刑时表现非常镇定,即使在行刑后,可爱的小脑袋仍然带着微笑的面容,不得不佩服公主们作为淑女的良好教养。第二位浮萍公主在走上断头台的时候有几分紧张,不过在受斩的时候实在让人大呼过瘾。娇柔的公主将被处以三斩而决,尽管有点紧张,她伏在木砧上的姿势还是十分完美,苗条柔软的身体跪得十分标准,如玉的脖子紧贴住黑色的木砧显得十分性感,按照惯例,我把心羽公主的首级拿到她面前,她吻了下死去姐妹的脑袋,身体明显有些发抖,不过看得出来还是尽力保持平静,公主的神情很奇怪,眼睛紧闭,小嘴却微微张开,小舌头也伸了出来,带着既恐惧又兴奋的表情,似乎在发出微微的呻吟,看起来斩首好像是满享受的事……不管了,我站在离约她两步,估计了一下距离——这个位置可以让我的斧头舒服地劈上她的小脖子。我举起斧头,慢慢用斧刃碰了下公主的后颈,很柔软的触感,看来一定不会抗拒我的斧头,这是为了最后确保距离合适,也是为了让受刑者做好准备,一般这个时候,受刑的这些女孩子们都会尖叫——不管她们平时上课的时候表现得多么淑女,不过令人满意的是,今天这两位小姐都很镇静,公主仍然保持着俯首就刑的姿势。我深吸了一口气,把斧头举过头顶,然后让它借着惯性下落,在就要接触到公主脖子的时候轻轻地往上收了收力,就像切割最细腻的黄油一样,几乎没有声音,斧头很轻松地在白嫩的脖子上切开一个小口,由于还没有切到骨头,我很轻松地把斧头收了回来。和我预计的完全一致。鲜血猛地激谢出来,公主白玉样的脖子被染红了。斧头落下时,公主轻微地“哦”了一声,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媚意,柔软的娇躯如雷击般地颤抖一下,细小的双肩向上拱了起来,而后慢慢地松弛下来,反绑在背后的一双小手猛地攥成了拳头又迅速松开,包裹在白色丝袜下的十只小脚趾佝偻着摩擦着着地板。
观众们发出了震天的喝彩声,在沸腾的人群稍稍平静下来的时候,我毫不迟疑地劈出了第二斧,斧头精确地切入了上一次的断口中,
“喀吧”一声过后,公主白嫩的小脖子被切开一半多——这是十分关键的一斧,没有经验的刽子手往往不能斩在受刑人脖子的同一个位置,然后一慌乱就此搞砸——当然对我而言这种情况是不可能的。
由于颈椎骨受创,神经也被切断,公主的表演活泼起来,不知为什么,她那种娇媚的呻吟声越发大了,肩背裸露出的皮肤上出现了一层桃红色,纤细的小腰开始剧烈地扭动,带动刚刚发育,略显丰满的臀部也摇晃起来,实在是逗人。
反绑着双臂也颤抖起来,小手向后有力地撑着,被并拢绑住的一双小脚开始不受控制地蹬动,不过看来她的受刑课没有白上,整体上仍然保持着平稳的受刑姿势,由于全身都被死死地捆绑住,她的挣扎看起来带着一种奇怪的、性感的韵律,让围观者大声叫好。
是让可爱的小公主谢幕的时候了,我屏住气息,瞄准汩汩流血的脖颈,全力挥动斧头,随着我的老搭档亲密地吻上断头木砧,我知道,今天的表演圆满完成了。
随着“咚”的一声,17岁女孩的脑袋消失在断头木砧的另一边,娇躯猛地坐了起来,向晴空喷出了最后的鲜血,细嫩的香肩左右摇晃着,直到鲜血洒尽,公主可爱的身躯才像被抽干了力气般向一边倒下,这时候她修长的双腿仍然在上下有力地踢蹬着,露出了雪白长裙下一双性感的吊带丝袜脚,娇小的足弓向后剧烈地弯了起来,可爱的翘臀上下拱动着,就像……就像高潮了一样(其实我真不认为公主知道这个词的意思,毕竟她应该还是处女),不过事实大概就是如此……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真正令我惊讶的是,就在最后一斧斩下的瞬间,一股晶莹中略带粘稠的液体从公主的臀缝间激射出来,把白色的长裙和丝袜都淋得透湿。
顿时,一种清香而又淫靡的气息在断头台上弥漫开来,想想吧,高贵公主的无头标致的玉体被粗糙黄色的麻绳紧紧捆绑着,华丽的白色礼服和纯白的丝袜由于高潮被弄得皱巴巴的,在爱液的滋润下,平坦的小腹和修长的玉腿都被湿淋淋地勾勒得纤毫毕现……呵呵,卡拉赞那老家伙的嘴巴张得大大的,腰部的长袍下面明显地凸出来一大块……“——摘自传奇王家刽子手迪斯帕奇。
肖普曼(dispatchchopman)的日记手稿,后被整理为《利斧、木砧与王冠》一书。
浮萍的首级占据了断头台上另一根长矛的位置,她的脸上却是一幅安祥恬淡的表情,修长的睫毛下,曾经顾盼多姿的杏核眼微微地闭着,两片如樱花般的嘴唇如开似闭,露出细嫩的香舌尖,小巧的瑶鼻上沾上了点点血迹,有些苍白的脸上早已不见受刑时高潮带来的红晕,却无损清纯靓丽的风姿,断颈部十分平齐,正好切在了脖子的中部,倒是显得十分协调。
浮萍和心羽的小脑袋并排放着,一阵微风拂过,黑色和淡金色的秀发轻柔地飞舞着,两颗曾经万众瞩目,被呵护倍至的少女首级似乎无声地诉说着什么,在空旷的广场上显得分外凄美……黄昏的时候,浮萍和心羽的首级终于被宫廷侍卫从长矛上取下。
两位公主的尸体和首级被运往王家墓园的地窖,在那里被脱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任由侍女们仔细地清洗、化妆,并被进行防腐处理。
然后她们的身体重新换上了华丽的衣裙下葬,姣好的面容则焕然一新地出现在了墓园的展示厅。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期间,肖普曼潜入地窖,完成了心羽最后的心愿,不过,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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