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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和奴奴、惠惠带着小芬小婷进了我的卧室,奴奴和惠惠也都脱光的衣服。

我把小芬抱着放在床上,先是亲吻她的嘴,小芬熟练地用舌头交缠着我,她的乳房虽然只是微微地隆起,但这些日子来在我的不断亲含中,似乎大了一点,我亲着她的一只乳房,小婷亲着姐姐另一只乳房,惠惠和奴奴分坐在小芬的两边,抚摸着小芬匀称的大腿。

我的手从小芬那柔软的小腹往下抚摸过,来到她紧闭的大腿间,那洁白无毛的坟丘下,露出两片阴唇鼓出的半截细缝。

奴奴和惠惠分开了小芬的双腿,我伏下身子,用舌头顶开了小芬外露的大阴唇,一下就品尝到她流出的蜜,舌头来到她如红豆般的阴蒂,卷食着她的红豆。

小芬的蜜液源源不断流进我的嘴里。

这些日子的调教,让小芬更容易就享受到性的快感。

惠惠分开了小芬的阴唇,露出那粉嫩的阴道口,奴奴握着我坚硬的阴茎对准阴道口,帮我轻轻地插入龟头。

我的龟头试探了两下,就进入小芬的蜜道,她小小的阴道口就紧紧地钳住了我阴茎龟头的下方。

我往外抽了抽,再往里稍微插了插,就这样反反复复,小芬开始时的紧张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欢愉的表情。

我一边浅浅地抽插小芬的蜜洞,一边伏下身子亲吻她尚未成形的乳房,舌尖挑逗着她那粉红的蓓蕾。

小芬呼吸快了起来,鼻尖沁出些许汗珠,我亲吻着她的鼻子,阴茎还是耐心地在她的蜜洞口浅浅地抽插,虽然她的蜜洞还有些紧,但已经足够润滑,抽插时已经很流畅。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又一股蜜液涌了出来,让我的龟头滑动起来十分舒适。

这时小芬已经进入了一个高潮,我的龟头开始继续往里推进,只推进了一点点,就遇到了一个阻碍,我知道这是少女的处女膜。

我的阴茎又往外抽了抽,感觉到她的润滑十分充分顺畅,就又推进到她处女膜处,慢慢地往里挺,似乎有“啵”的一声,阴茎冲破这层膜,进入到一个更深邃更紧密的径道,少女那紧窄的通道紧紧包裹着我的阴茎。

小芬“啊”地叫了一声,脸上满是汗珠。

我的阴茎停止不动,让她慢慢地适应和接受。

奴奴趴下身子,亲吻着我和小芬的结合处,舌头舔着我外露的半截阴茎和小芬的阴道口,那蜜道口渗出的小芬的初血和蜜液被奴奴吸食得干干净净,然后又吮吸着小芬的阴蒂。

小婷亲吻着小芬的乳房,惠惠在床头,把小芬抱在怀里,轻声地安慰她:

“疼吗?有点疼是正常的,每个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疼痛。你看,叔叔对你多好,多温柔多体贴,以后小芬就可以象妈妈和奶奶一样享受更多的快乐。”

我眼睛看向奴奴,轻声询问:

“是不是先这样,下次再好好插。”

奴奴摇摇头说:

“哪个女人第一次不是这样。我可没有小芬这么好命,遇到你这样体贴的男人,我的第一次那死鬼上床后连亲都没有亲,就直接插了进来,让我好几天走路都走不好。小芬在第一次,一定要给小芬一个完美的记忆,如果你现在停止,多少年以后小芬都会恨死你。”

我看到小芬已经不再疼痛,就轻轻地抽动着,对小芬说:

“小芬,如果你感到疼痛,我喊出来,叔叔就会停下来。”

小芬:

“我不疼了,叔叔你不要停,一定要完整地射进我的阴道,我的第一次不能有任何的缺少。”

我逐渐加快一点抽插的速度,小芬的蜜液又开始分泌,我知道她已经度过了疼痛期,到了快感的收获期。

我的阴茎继续往里挺进,顶到了小芬的宫颈口,小芬皱了一下眉头。

我知道少女的第一次还不能接受如此的刺激,就小心地把龟头在她的阴道内绕着,围着她的宫颈口轻轻地绕着。

小芬渐渐地呻吟起来,眼神迷离,身体绷得象一张弓,两手紧紧地抓着惠惠的手,蜜洞中汁液横流。

我不再顾忌,开始大力抽插起来,而奴奴在我们交合处的舔吸更是加重我的快感,我的精液喷涌而出,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冲在小芬娇嫩的子宫口。

小芬已经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击倒,快乐地大叫一声,就晕了过去,全身都变得有点红。

我没有马上抽出阴茎,让阴茎继续在她紧紧的蜜洞里停留,享受着快感的余温,待阴茎完全疲软后,我才依依不舍地从小芬的蜜洞中抽出。

奴奴把我的阴茎含进嘴里卷吸着,惠惠则舔舐着小芬的阴道,将小芬的阴道吮吸得干干净净。

而小婷还没有从小芬那高潮的反应中清醒过来,幼小的她想像不到世上真正的快感是如此强烈,原本我每天的吮吸就已经让她快乐无比,现在她却极为羡慕姐姐能够有更高的快感。

小芬还没有醒来,奴奴一个劲地对我磕头,感谢我对她孙女的体贴和给予她孙女无尚的快乐。

我拉过奴奴,揉捏着她的大奶,而惠惠则趴在我的胯间,吞吐着我的阴茎。

我用力捏着奴奴的乳头,让她在疼痛中享受性的快感,高声呼叫。

我对奴奴说:

“干脆,我也给你生一个男孩吧,让你林家多一个后代,也让老林多一个弟弟。”

奴奴高兴万分:

“这想都不敢想呀,主人要给奴奴生孩子。”

我说:

“既然给你媳妇生了,你有了孙子,当然也要给你生,让你多一个儿子,多一个你亲生的儿子。”

奴奴说:

“能得主人赐一个亲生的儿子,这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呀,哪有不愿意的道理。只是奴奴生了第一个儿子后,不知为什么就再生不出来第二个,让我那死鬼老公天天打骂。现在,奴奴的月经已经少了很多,如果要生孩子,就要抓紧了,等奴奴的月经停了就真的生不出来了。”

我说: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说完,提枪上马,把老太太干得淫水四溅,最后射进了她阴道最深处。

贤惠的惠惠赶紧拿枕头垫在婆婆的屁股下,奴奴把腿夹得紧紧的,生怕我宝贵的精液流出来一滴。

小婷见了这一切,也已经情动,对她妈妈说:

“妈妈,我也要和姐姐一样。”

奴奴忙对我说:

“要不,你把小婷也收了吧。你看小芬的第一次几乎就没有痛苦,就享受到这么大的快乐,为什么不早点让小婷也能享受快乐和幸福呢?”

我点了点头:

“嗯,但不能今天,她也需要向她姐姐一样适应我的阴茎,我决不能让小婷受到一点伤害。”

第六章柳暗花明的春天第二天,小芬毕竟刚破身,就让她在房间好好地休息。

奴奴和惠惠按我的要求,穿着半敞的外衣和围裙,我则和光着屁股的小婷在客厅游戏。

小玲已经回菊花的家,要请她妈妈来。

不一会儿,菊花和小玲进来,菊花看到我们的生活方式,十分羡慕。

小玲刚进来,就赶紧把衣服都脱光。

奴奴和惠惠过来招呼菊花。

菊花不满地对惠惠说:

“我把小玲放在这里,是相信你们会对小玲好,可是你太偏心了,明明我家小玲年龄更大,你却让你们家小芬先破身,看来孩子还是亲妈疼。”

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我赶紧对菊花说:

“你现在怀孕,别太激动,对胎儿不好。晚上,你就住一晚,陪着小玲,我今晚一定给小玲破身。”

菊花说:

“为什么要等晚上?中午吃过饭就可以,我这当妈的能照顾好小玲。”

中午吃饭时,依例我抱着光溜溜三个女孩轮流相互喂食,奴奴还是跪在我前面为我吞吐阴茎。

因为呆会儿是小玲的第一次,我要给她一个完美的记忆,就没有射出来。

菊花流着泪,说是非常羡慕我们和和睦睦。

我说,幸福可以有许多种,不必羡慕他人的生活,自己要创造适合自己的幸福,你和老王其实也很幸福,老王的心都在你身上,小玲我会照顾一辈子,你还缺少什么呢,如果你和老王有什么困难,我也不会坐视不管。

她感动得连连点头。

吃过饭,我和菊花、小玲到了小玲的卧室,奴奴跟着过来照顾,小婷进来学习,惠惠和小芬也进来观战,每个人都是光溜溜的,把这间卧室挤得满满当当。

菊花抱起小玲,托到我面前,郑重地说:

“我这个当妈的,现在正式将小玲交给你。”

我从菊花手里接过小玲,也郑重承诺:

“请放心,我会一辈子善待小玲。”

然后将小玲平平地放在床上。

小玲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眼闭合,等待她这一生最重要的神圣时刻。

我躺到小玲旁边,温柔地把小玲搂过来,嘴对嘴亲吻着小玲,小玲也积极回应,娇嫩的小舌头饥渴地迎上来。

我吮吸着小玲甘甜的津液,然后把自己积攒的津液送进小玲的嘴里,两只手交替抚摸着小玲的光滑的脊背和尚未圆满的臀部。

我低下头,把小玲那等待开放的蓓蕾含进嘴里,揉着她另一只小小的乳房。

小玲已经情动,脸色红润。

菊花和惠惠一人一边分开了小玲的双腿,我趴到小玲的阴部,先把小玲的阴蒂裹在嘴里,舌头舔吸着。

她的蜜液流了出来。

我舔舐进小玲的阴道口,小玲的身体开始绷紧,两腿扭动。

小芬和小婷一人一边亲吻着小玲的乳房,奴奴抚摸着小玲的腹部,菊花和惠惠一人一边抚摸着小玲的大腿。

小玲的头胡乱地摇摆,两手乱抓。

我抬起头,惠惠分开了小玲的阴唇,露出小玲的阴洞,菊花握着我阴茎,对准小玲的阴洞口,另只手轻推我的臀部,我的龟头缓缓挤入小玲的蜜洞口,小玲阴道口的收缩马上就紧紧地包裹住我的龟头。

我俯下身,抱着小玲,亲吻着小玲的檀口,下身轻轻地来回挺动。

小玲发出“哼哼”的呻吟,流出的蜜液越来越多。

菊花把我的臀部用力一推,我的阴茎猛地冲入,小玲疼痛地叫一声,淡淡的血水和蜜液一起从她的阴道口流了出来。

奴奴赶紧俯下来,舌头亲吻我们的结合处,吸去了淡的血水和蜜液,也让小玲不再感到疼痛。

小玲紧窄的阴道抽搐着,涌出汩汩蜜液,两腿紧紧地夹着我的双腿,身上也沁出了汗珠。

我只稍有停顿,就开始轻轻地抽插,抽插时由浅入深,循环渐进,让小玲享受性交快感的同时,逐渐适应我粗大阴茎。

我的阴茎还没有抽插到底,就触碰到小玲的宫颈口,小玲全身颤抖,抓着奴奴的双手十分用力,指甲都掐进了奴奴的肉里。

我知道少女的持久力不好,就放松精关,让烫烫的精液自由地喷洒着小玲的子宫口,待阴茎疲软后滑出小玲的阴道。

奴奴过来,用嘴帮我清理着阴茎。

菊花抱着小玲,爱怜地轻抚小玲的全身,小芬和小婷你争我抢地亲吻小玲的阴部,抢食小玲阴道口流出的我的精液。

我意犹未尽,阴茎在奴奴的侍候下又挺立起来,望着久未粘身的菊花,她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我把菊花跪趴着象一只小狗,掰开她的臀缝,阴茎顶进她的肛口。

由于没有润滑,菊花的肛口很干涩,阴茎的突然插入,让菊花疼痛地叫了起来。

奴奴马上跪在菊花的臀边,舌头温润着菊花的肛口。

我把阴茎抽出来,还带着点黄白之物,奴奴含着我阴茎吞吐着,然后又伏着菊花的肛门卷着舌头舔舐进菊花的肛口,让一旁的惠惠目瞪口呆。

我重新抽入菊花的肛洞,这次十分流利,猛烈了抽插着,菊花舒服地不停哼叫,双乳挂在空中晃荡,屁股随着我的节奏朝后顶,使我的阴茎整根没入她的肛门。

奴奴在后面体贴地推着我的屁股,惠惠用双乳在我的背部按摩,我的精液不可遏止地喷进菊花的肛门。

我刚从菊花的肛门抽出阴茎,奴奴马上就含进,舌头细心地舔食干净我的阴茎。

小芬小婷这次很乖,先让小玲吸食肛口流出的精液,然后两人再最后把菊花肛门里的精液吸食得干干净净。

菊花的肛门被我的阴茎撑出一个圆圆的洞口,惠惠用手轻轻地摸了摸,手指伸进去探了探,最后忍不住也用口吸了吸。

菊花回了自己的家,我则抱着小玲在她的房间睡,小芬小婷也各自回房间午睡。

晚上,我只是抽插了小芬几十下,就让小芬高潮连连,全身发软,沉睡了过去。

在对小婷的的全身前戏后,奴奴分开了小婷的阴唇,小婷的阴道口只比筷子大不了多少,奴奴扶着我阴茎在小婷的阴部摩擦着,不时顶着小婷的阴蒂,然后我的龟头缓缓地往小婷的阴道口顶,还没有进入半个龟头,我看见小婷脸上流出了汗水,牙关紧咬,就停下来,待她缓过口来,我再一次顶她的阴道口,几次过后,小婷的阴道口渐渐撑开,已经能让我的龟头进入一半了。

我知道今天的进展已经很快,再进行下去,会适得其反。

解决了两个孩子,最后就是奴奴了,一番大战,奴奴的乳房被我捏得又青又紫,屁股也被我拍得红红的,就连那花白的阴毛也被我拔下子几根,她汁液流淌不停,兴奋得大呼小叫。

我的精液全部喷进奴奴的子宫。

我已经让老王提拔了老林,管理一个车间。

老林非常高兴,热情高涨,吃住都在工厂。

只过了两天,小婷的阴道就适应了我的阴茎,女人的阴道确实很有潜力,要不然能够生出孩子,孩子的脑袋可比成人的阴茎大了多少倍。

这天晚上,依然是我先口用手将小婷弄得蜜液粘粘,小婷坚持要自己来,我平躺在床上,把小婷抱到我身上。

9岁的小婷真的很小,身体轻飘飘的只有50斤左右,身高只有130厘米,全身白皙的皮肤,真是一个精致的洋娃娃,让我非常爱怜。

惠惠和奴奴在小婷的两边,一人扶着小婷一条腿,奴奴握着我冲天肉茎,惠惠分开小婷的阴唇,在奶奶和妈妈在帮助下,小婷的阴道口对准了我的肉茎,小婷缓缓往下坐,我的龟头慢慢套进了小婷的阴道口。

奴奴和惠惠把小婷往上扶了扶,托着小婷的身体,在我的肉茎上小小地起伏,奴奴的脑袋凑上前,舌头亲上了我的阴茎和小婷的阴蒂,惠惠把小婷稍一用力,我的龟头就贯穿了小婷的处女膜,她的处女血顺着我的阴茎慢慢地渗出来,被奴奴吸食干净。

我看小婷身体发软,担心她的体力不够,就把小婷轻轻地翻转过来,龟头始终没有脱离小婷的阴道。

我跪坐在小婷的阴部前,缓缓地抽动阴茎,小婷已经从最初的疼痛缓过劲来,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

奴奴和惠惠欣喜地对视了一眼,揉着小婷的乳房,刺激小婷全身性感带,我也加快了抽插的旋律。

小婷全身潮红,身体象后绷紧,如一只红色的虾,小小的屁股往上挺着。

孩子的身体太弱小,我不敢抽插太久,就把精液喷射进了小婷的子宫。

休息一阵后,小芬在享受一阵我的抽插后,早早就高潮了,喷出蜜液后,就睡着了。

我还没有射精,抽入奴奴的阴道。

虽然奴奴的阴道有点宽松,但三个女孩的阴道虽然紧,也有分泌液润滑,我抽插起来还是不太流利,也担心我的阴茎会伤害到她们的子宫,都不能一贯到底。

而奴奴的阴道淫水多,较为宽松,我抽插起来毫无顾忌,连插上百下,边掐着她的大腿,惠惠也用力捏着婆婆的乳房,拧着婆婆黑黑的大乳头,把奴奴刺激得狂呼乱叫。

我拔下了奴奴几根白白的乱毛,同时精液狂喷进她的阴道最深处。

惠惠赶紧把枕头又塞到了婆婆的屁股下。

一个月后,小芬也来了月经,三个女孩在我的精液培养下,身体发育明显加快。

奴奴在我的日夜滋润下,脸色变得好看,就连乳房也变得坚实了一点。

我的火力实在是猛,奴奴怀孕了,全家人高兴得到外面吃一顿大餐。

没几天,发现小玲也怀孕了,真是喜上加喜。

又过了一个月,小芬在在我的浇灌下,她幼小的子宫也种上我的种子。

老林的工作更努力了,妈妈、老婆、女儿都已经在我恩赐下,孕育着新的生命。

小婷不耐久战,我随即开发了奴奴和惠惠的肛门。

早在之前,我干菊花的肛门,让菊花高潮连连后,她们就渴望能让我干她们的肛门。

但由于奴奴要怀孕,舍不得浪费我的精液,而且我没有吭声,惠惠也就没提干她肛门的事。

冬天来了,我的别墅早就装了空调,我回了一趟香港,忙完了工作上事后,购买了一堆生活用品。

回到家后,我拉着惠惠坐在我的腿上,摸着她隆起的肚子,让她以后不要劳累,要保护好腹中的生命。

我把惠惠、小玲、小芬、小婷、奴奴都叫过来,让她们站成一排,我说:

“奴奴,你很争气,肚子有了孩子,虽然你没说,我也明白你心里对我的爱,你过来跪在我的面前。”

奴奴跪在我的面前,泪水一个劲地流,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我抚着她的头,温柔地说:

“奴奴,你心里只有主人,主人又何尝不明白你的心呢,主人心里也爱着奴奴。你站起来吧。”

奴奴站起来,我伸进奴奴半敞的外衣,握着她绵软的大奶揉捏着,把她的衣扣解开,拿出了两个挂着铃铛的乳夹。

我把一只乳夹夹在她的乳头,那尖尖的夹齿嵌进她的乳头,让奴奴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但随即就是一种快感,当我为她夹上另一只乳夹时,奴奴的腿间竟流出了蜜液。

贤淑的惠惠上前跪在婆婆面前,帮婆婆吸食干净流出的蜜液,抬着眼睛渴望着我。

我明白她的心思,知道她也想要两只乳夹,轻柔地对她说:

“这个家只有一个奴奴,也只有奴奴才能得到乳夹。”

奴奴感动得泣不成声,发誓这辈子要把心掏出来给我。

而小玲她们三个女孩都只能羡慕着看着奴奴乳头挂着的铃铛乳夹。

戴好了乳夹,我又解开了奴奴的围裙,让奴奴叉开腿,翻开了奴奴的大阴唇,露出她肥硕的阴蒂,给她的阴蒂带上了阴蒂夹,两片大阴唇带上了阴唇夹。

当阴蒂夹那夹齿咬上奴奴阴蒂的时候,奴奴已经无法站稳身体,阴道口喷出白白的浓浆,我和惠惠只好把扶到床上,才给她戴上了两枚阴唇夹。

奴奴全身颤抖,失神地叫着: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对她们说:

“你们知道,我还有最爱的妈妈,我现在要回上海找妈妈,我这次带着奴奴去上海,惠惠在家要照顾好三个孩子,也要照顾好自己。”

在惠惠和三个孩子的依依不舍中,我带着奴奴到了上海。

奴奴是第一次来到大城市,花花世界让她什么都好奇。

在出租车里,奴奴向外张望,不时大惊小怪地叫着。

我轻轻地隔着衣服轻轻地拽着奴奴的乳夹和阴蒂夹,奴奴夹紧双腿,下体马上就湿了,隔着裤子透出来,很是显眼。

住下宾馆,我把早已情动的奴奴肛门喷射了之后,就来到地方政府,说是要在上海投资办厂。

地方政府非常重视,当天晚上就请我吃饭,我带着奴奴参加宴席,奴奴穿着香港买来的时尚衣服,气质也有了很大改变,没有当初农村的土涩。

官员看了,心里猜测她的身份,但并没有询问。

我们在酒桌上敲定了投资事宜,我就提起当年从上海逃到香港的事,请求地方帮我找到我的母亲。

第二天,就得到通知,我的母亲找到了。

她在上海的崇明岛,已经与一个当地的农民结婚,生了一个女孩,今年11岁。

我心里莫名地抽紧,对那个娶了我母亲的农民莫名恨意。

我稳定了情绪,当天就到了崇明岛,在地方官员陪同下来到了那户人家。

地方政府已经提前通知,我见到妈妈的时候,那个娶了我妈妈的男人并不在场。

妈妈看到我,激动地扑进我的怀里痛哭,11岁的小女孩站在旁边怯怯地看着我。

到了屋里,妈妈告诉我,我打了人跑了以后,妈妈知道那里已不可留,就悄悄一个人离开,也没有目的地,后来听人说崇明岛地多人少,她就来到岛上,几天的流浪又累又紧张,妈妈在岛上晕倒了。

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救醒她,而这时妈妈又发现月经停了,出事前一个晚上,我的种子悄悄地种在了妈妈的子宫。

妈妈对逃离的我生死未卜,有可能客死他乡,我留下的种子必须要生根发芽,结出果实。

由于妈妈就提出和那个男人结婚,但两人不能有性生活,那个男人能得到妈妈这个美女已经高兴得不得了,同意了妈妈的全部要求。

妈妈终于生了我的孩子,就是那个已经11岁的女孩。

在当地政府帮助下,当天,妈妈就和那个男人办了离婚手续。

而我也十分感激那个男人在妈妈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妈妈,也才能让妈妈生下我女儿。

我给了那个男人5万元,这笔巨款够他娶三个老婆了。

带着妈妈回到宾馆,妈妈把女儿叫过来:

“来,这就是你的爸爸,也是你的哥哥,告诉爸爸,你的名字是什么?”

女儿:

“叫盼儿。”

我的眼泪立即涌出,妈妈对我是如此深情,日夜思念儿子。

我把奴奴介绍给妈妈,也告诉妈妈我现在的生活。

妈妈十分高兴,哽咽着:

“上天对我们母子是如此厚待,我的儿子终于有出息了。”

我抱着盼儿,对妈妈说:

“妈妈,你的上半生苦难,下半生将是永远的幸福。盼儿苦了11岁,以后也是永远幸福。”

我把妈妈放到床上,脱光妈妈的衣服,疯狂地亲吻妈妈的嘴,妈妈也疯狂地回应我,泪水和她津液一起流进我的嘴里。

我要脱去妈妈的内裤,妈妈推开我的手:

“孩子,今天不行,妈妈来例假了。”

这些年来,我对妈妈的思念已近发疯,现在终于重新找回了妈妈,怎么还能忍得住我爆发的爱恋呢。

我坚持要拖下妈妈的内裤,妈妈说:

“孩子,我明白你对妈妈的爱,妈妈也不介意在经期把自己给我最爱的儿子,可是,儿子,你现在是有大事业的人,沾上经血会给你带来倒霉。”

我说:

“妈妈,世上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妈妈,为了妈妈,我佛挡杀佛,神挡杀神,当年我不怕拍死人,今天又怎么会在意区区的霉气呢。”

我虔诚脱下妈妈的内裤,伏在妈妈的胯下,把妈妈的内裤连同沾着经血的卫生纸扔到一边,分开妈妈的双腿,妈妈的阴唇微微地一张一合,似在召唤她最亲爱的儿子。

我把鼻尖凑到妈妈的阴缝,妈妈的阴缝已经流出了蜜水,那蜜水混合着淡淡的经血,香气中带着一丝腥气。

我分开妈妈的大阴唇,不顾那经血的腥气,舌头卷着妈妈的阴蒂,妈妈动情地“哼”了出来,身体扭曲。

奴奴带着盼儿,脱去了盼儿的衣服,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乳房的铃铛不时发出清脆的声音。

奴奴让盼儿好好学习我和妈妈的作爱,因为盼儿很快也要得到这种幸福。

盼儿的乳房只有轻微的隆起,乳头浅褐,乳晕已经很大,看来以后也是个性福的女人。

妈妈的阴道口已经张开,我挺身插了进去,阴茎又回到了我熟悉的地方,这里曾经诞生了我,也诞生了我的妈妈爱的结晶-盼儿,现在又在月经期接纳儿子的进入。

经期的阴道特别温暖湿润,我的阴茎如同被热水浸泡,我一下就插入到底,顶到妈妈的子宫口,一股不知是经血还是蜜水的液体一下涌出来,我回抽阴茎,带出了经血。

奴奴趴在妈妈的小腹,吮吸着妈妈的经血和蜜水的混合。

我压抑了十多年对妈妈的爱彻底爆发,大开大合,阴茎狂飙突进,每一下都深深插在妈妈的宫茎口。

妈妈狂叫着:

“儿子,我的儿子,我最爱的儿子,你是妈妈生命中的唯一,儿子,你插死妈妈吧,妈妈已经等了整整12年。”

盼儿在奴奴的指点下,亲吻着妈妈的乳头,抚摸着妈妈的小腹。

妈妈的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臀部,臀部朝着我阴茎冲刺的方向勇敢地迎上来,但在我攻击下,妈妈脱力了,双腿垂在我的腿边。

我架起妈妈的双腿,把妈妈的双腿压到妈妈的胸前,几乎把妈妈折成了两节,阴茎更深入的攻击,让妈妈的子宫承受更猛烈的风暴。

妈妈的阴道口如泛滥决堤的河水,经血混合蜜水不断地涌出。

尽管奴奴尽了最大努力吮吸,但经血还是染红了一大片床单,而我滚烫的精液也注入妈妈的阴道最深处。

我抱着妈妈到浴室冲洗,奴奴和盼儿也进来一起帮忙,我仔细地冲洗妈妈的阴部,分开妈的阴唇,把经血冲干净,用手温柔地摩擦妈妈的阴唇。

奴奴跪着从后面抱着妈妈的身体,让全身乏力的妈妈能把身体倚在她的胸前休息,盼儿也揉着妈妈的乳房。

洗完澡,我给妈妈擦开了身体,双手托着妈妈光溜溜的身体,把妈妈送进了另一张干净的床上。

奴奴细心地给妈妈垫上卫生巾,帮妈妈穿好内裤。

我抱着妈妈,轻轻地吻着妈妈的耳垂,述说这些年我的经历和对妈妈的思念。

妈妈得知我已经收了三个女孩,从9岁到13岁,其中两个女孩已经怀孕时,激动地又流出了眼泪:

“我的儿子真的长大了,我的儿子已经有三个小小的老婆了,我很快就会很多的孙子孙女。”

接着,妈妈又说:

“今天是妈妈经期,妈妈已经全身发软,不堪满足儿子的跶阀,就让盼儿来代替妈妈吧。”

我说:

“妈妈,盼儿还没有这些经历,可能要适应一段时间才可以。”

妈妈羞了脸,在我耳边悄悄地说:

“其实这些年来,妈妈一直忍受着对儿子思念的煎熬,在盼儿小的时候,妈妈就和盼儿互相亲吻阴部,盼儿早就有了性高潮。”

我一听大喜,忙让奴奴把盼儿抱过来。

盼儿害羞地钻进我怀里,小腿伸直了才到我膝盖,我的阴茎顶在她柔软的小腹。

我把盼儿翻过来,她的阴阜隆起的面积很大,上面光洁无毛,两腿并拢后,还留下一条缝。

奴奴把盼儿抱起来,举到我的头上,掰开盼儿的两腿,那粉嫩的阴部就在我的眼前。

奴奴分开盼儿的阴唇,把盼儿的阴道压在我嘴上,我的舌头盖住盼儿的阴蒂,并紧紧地压着她的阴蒂,那想要挺出来的阴蒂被压抑着,更加坚持要释放出天然的欲望。

盼儿的阴道口流出了密液,我的舌头舔舐进她的阴道口,盼儿在我嘴上挣扎着。

我把盼儿放下来,掰开她的阴道口,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

妈妈转过身,亲吻着盼儿的小嘴,对盼儿说:

“这是爸爸哥哥对你的爱,盼儿,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你的爸爸哥哥终于回来了,今天就让你的爸爸哥哥给你最深的爱。”

奴奴看到盼儿的阴道已经流出许多淫精,滑腻滑腻的,扶着我的阴茎对准盼儿的阴道口轻轻地插入。

我的阴茎插入到盼儿阴道口半个龟头,盼儿的阴道竟然滑润得让我整个龟头都直接进入,我看看盼儿,她并没有不适的表情,相反,她的表情十分迷醉,闭着的眼睛,潮红的身体,小小的刚刚鼓出来的乳房似乎也变大了一点,乳晕挺起来,象是娇艳的小小樱桃。

我的阴茎往里一突,盼儿的身体随之一颤,额头沁出了汗滴,盼儿的初血从我的阴茎旁渗出。

奴奴亲吻着盼儿初经人事的阴唇,用舌头含着盼儿的阴蒂来抚慰。

我的阴茎在奴奴嘴唇的刺激下,更为坚硬,龟头顶开盼儿密实的通道那一层一层的皱褶,缓慢而又坚定地前行,终于顶到了她的子宫口,我稍作停留,缓缓地抽插起来。

盼儿的阴道抽搐着,让我的阴茎象被一只温暖的手握着,我再次挺入她的秘道深处,那里面一松一紧地收缩,更有一种力量吸吮我的阴茎,似乎她阴道里还有一张贪婪的小嘴,我一突一突地将精液射入她身稚嫩的子宫口。

我带着妈妈、盼儿还有奴奴回到了番禺,到了我在工厂的办公室,让老王、菊花带着老林先期去上海开建新的工厂。

妈妈回来了,理所当然地成为家里的女主人,但妈妈不要特权,也和惠惠一样穿着半敞的外衣,围着围裙露出大半个雪白的屁股。

而奴奴,我已经不让她穿围裙,而是穿上一条丁字裤,细细的丁字裤陷入到奴奴肥硕的股沟和阴唇里,衬出她阴唇那发出金属光芒的阴蒂夹和两个阴唇夹,她走动的时候,乳房两个挂着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冬天过去了,1985年到了。

惠惠、奴奴、小玲、小芬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经过检查,菊花怀的是女儿,奴奴怀得是男儿,终于她可以有第二个儿子了,惠惠怀的也是儿子,奴奴终于有孙子了,小玲和小芬怀的都是女孩。

盼儿还没有来初潮,这让她和小婷都十分羡慕。

妈妈也整天唉声叹气,责怪我为什么不能让她再怀孕。

怀孕三个月后,胎儿已经稳固,可以作爱了,而且作爱能让胎儿更健康,更聪明。

我当然不会吝惜我的精液,每天轮流插入她们怀孕的大肚子,孕妇的阴道温度更高更湿润,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在与奴奴作爱时,我时不时扯扯奴奴的乳夹,阴蒂夹和阴唇夹在作爱时也时常被带动,让奴奴高潮连连,甚至小便失禁。

这天,我清晨醒来,看到旁边海棠春睡的妈妈,晨勃的阴茎恢复了生机。

我趴到妈妈身上,分开她的双腿,阴茎再次插入妈妈的阴道。

妈妈十分疲累,知道我在她身上耕耘,但懒得睁眼,任我施为。

奴奴的铃铛挂着响着,亲吻着妈妈的乳房,我的阴茎连续冲击妈妈的花心,妈妈终于忍受不了,尽管身体很疲惫,但心里却很诚实,无法抵挡强烈欲望的来袭。

她紧紧抱着我的臀部往下压,两腿与我的双腿交缠不休。

奴奴走到我后面,掰开我的屁眼就舔舐起来,让我兴奋不已,精液冲进妈妈的子宫里。

我要爬起来,妈妈紧紧地抱着我:

“不要,再让妈妈抱一会儿。”

我说:

“妈妈,我到卫生间撒完尿就回来陪你。”

妈妈不舍地松开手:

“快去吧,我的儿子。”

奴奴说:

“不用去卫生间了,就赐给奴奴圣水吧。”

说完,嘴里噙着我软绵的阴茎,一手托着我的阴囊轻轻地揉着,我的尿水流了出来,她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来不及吞咽的尿水从嘴里流出来,流到她的乳房上,奴奴加快吞咽的速度,终于没有再让尿水流出来。

从此以后,我每天的第一泡晨尿都赏赐给了奴奴,每天晚上奴奴洗澡前,都要跪着先接受我尿水的洗礼。

我把尿浇到她头上,从她头上流下来,漫过的她的眼睛、脸颊、嘴,再流经脖子,流到乳房,再流到肚子,最后是跪着的大腿。

第七章群芳潋滟之婚礼这天,奴奴、惠惠、小玲、小芬四个挺着大肚子围坐在我身边,我爱怜地一个一个抚摸她们的肚子,奴奴挂着乳夹收拾房间,妈妈跪在我面前给我口交,盼儿骑在我脖子上抱着我的头,那热热的阴唇贴紧我的肚子。

电视里出现了一个新闻:领导人**因病医治无效去世,享年70岁。

我根本没有在意这条新闻,但惠惠愣了,我发现妈妈也傻了。

听了她们的讲述,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去世的领导是惠惠的爸爸,当年惠惠就是私奔后再也没有见到她的爸爸,她说她的爸爸对她还有她妈妈都非常不好,嫌弃她是女的,也嫌弃她妈妈不再生育,经常打骂她们,所以,这些年惠惠也根本不想回北京找爸爸。

而妈妈居然是这个领导的前妻,当年这个领导在1956年时娶了我的妈妈,但不久就嫌弃我的妈妈没有文化,强行与我妈妈离婚,娶了一个学校的妹子,就是惠惠的妈妈。

而我的妈妈已经怀孕,在他安排下到了上海一家工厂上班,并生下了我。

原来我和惠惠竟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且我们是同一年出生,我只比惠惠大几个月。

由于那个领导没有男孩,就多次派人到上海找我的妈妈,要把我要回去。

我是妈妈生命的的唯一,妈妈怎么也不同意把我交给他,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才让我离开上海去插队。

这位领导当时也不敢破坏毛主席上山下乡的路线,就没有派人去我插队的地方。

现在,他去世了,妈妈要怎么办?惠惠要怎么办?还有我这个儿子要怎么办?妈妈叹了一口气,以征求的口气对我说:

“算了,怎么说也是你的爸爸,虽然当年抛弃了我们母子,但现在人已经死了,那些年的怨气也就算了,还有惠惠,大家上北京祭奠一下吧。”

于是,我和妈妈、小惠买了机票就飞到了北京,奴奴留在家里照顾两个怀孕的女孩,两个还没有怀孕的女孩。

到了北京我的生父家,爸爸的妻子,就是惠惠的妈妈,她名叫杨思,意想不到失踪了10多年的女儿突然出现,抱着惠惠痛哭。

当她知道妈妈是她老公的前妻,而我则是他真正的儿子时,惠惠的妈妈突然对我们很有敌意。

我知道,她是怕我们来分割死人的财产,就对她说:我们祭奠完就走,我现在在番禺开一家**公司,马上上海也要开一家公司,爸爸的遗产我们根本看不上,而惠惠也不会留在北京,她会和我一起回番禺。

杨思抱着惠惠,肯请惠惠留下来,但惠惠坚决要和我走,态度很坚定,而且告诉她妈妈,她现在怀的就是我的孩子。

惠惠对母亲很有感情,恳切地对她妈妈说:

“妈妈,你一生也没有过上好日子,还不如您和我们在一起,安享幸福的生活。”

杨思一听惠惠与我这同父异的兄妹居然怀了孩子,大为吃惊。

她拉着惠惠到房间里谈话,惠惠把自己当初如何私奔如何生下小芬小婷,如何过着艰难的日子,丈夫如何摔断腿失去性功能,如何来到我家,如何为了林家传宗接代而怀孕,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母亲。

杨思听了惠惠的遭遇,痛哭失声,她非常理解这一切,但又问道:

“以前你们不知道是兄妹也就算了,现在已经知道了,你该怎么办。”

惠惠语气平静,但态度坚决地说:

“我不管是不是兄妹,这对我一点都不重要,我只知道,我们在一起非常快乐,而这种快乐是没有人可以给我的。我们兄妹在一起怀孕了,但这是我和哥哥爱的见证,而且我的婆婆也怀孕了,她今年55岁了,还要为哥哥生孩子,不仅是我的婆婆,我的女儿小芬也怀孕了,小婷迟早也要给他生孩子,他的亲生母亲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以后也还会为他孩子。”

最后,惠惠恳切地说:

“妈妈,从你嫁过来,又过上几天好日子,因为生下我这个女孩,爸爸对你非打既骂,现在你已经46岁了,难道你愿意再过上几十年这样的日子吗?妈妈,你跟了我哥哥吧,我们在一起才能幸福,你也帮哥哥生个孩子吧。”

杨思听了内心非常震动,想起结婚以来,丈夫比自己大了22岁,由于战争年代受过伤,使得自己很早就没有性生活了,一想到要和女儿一起为自己的女婿生孩子,下体一阵温暖,竟流出了密液。

当晚,我和妈妈,还有杨思、惠惠,一起给父亲守灵,算是最后的告别吧。

灵堂前,烛光摇曳。

惠惠坐在我旁边,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怀孕已经隆起的肚子,对着爸爸的遗像说:

“这是我和哥哥的骨血,当年你抛弃了哥哥,而抛弃了你,现在我们一起回来了,你的在天之灵可以安心了。”

说完,惠惠脱去了我的衣服,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杨思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并没有阻止。

惠惠的乳房因为怀孕变大了不少,乳晕的颜色也更深了,她把我轻轻地扑倒地,把乳房送进我嘴里。

我贪婪地吮吸她的乳头,与惠惠紧紧相拥,滚在一起。

妈妈轻声提醒:

“别压坏了孩子。”

我把惠惠抱在我上面,惠惠背对着我坐起来,抬起屁股,手朝后握着我的阴茎,屁股一沉,吞没了我的阴茎。

惠惠的阴道泥泞不堪,我的阴茎直接就顶到了惠惠的子宫口,她抬起屁股一沉一坐,疯狂地吞噬我的阴茎,脑袋乱摆,头发四处撒出汗珠。

惠惠对着爸爸的遗像叫着:

“因为你,我们兄妹从未相见,今天我们兄妹如此相爱,想必也是爸爸的心愿吧。”

怀孕的惠惠身体较平时更为沉重,体能也不如平时,过了一会儿,随着又一股热流的涌出,她已经瘫软在我的身上。

妈妈赶紧把惠惠从我身上扶下来。

惠惠双腿发软,走到她妈妈面前:

“妈妈,就让爸爸见证你的幸福吧,他给不了你,让他的儿子给,这是还债,也是你应该得到了幸福。”

杨思的眼光忐忑不安地望着。

我没有说话,站起身,看到她明显失望的表情。

我进了卧室,一会儿抱了一床洁白的床单出来,铺在地上:

“今天,在爸爸面前,我要给两位妈妈一个圣洁的典礼。”

杨思听到我居然称她“妈妈”,泪水瞬间溢出了眼睑,体会到我博大的心胸,明白为什么女儿已经离不开我。

我先脱光妈妈的衣服,把她平坦着放在床单上。

然后,我走到杨思面前一边温柔地解开她的衣服,一边真心地对她说:

“以后我叫你的名字思思吧,你是我的小妈。”

思思的乳房很大,仅有些微的下垂,乳头淡紫色,如晶莹的葡萄,玫瑰色的乳晕密布着小小的突起,看得出来经过精心的保养。

我又腿去了她粉红的内裤,露出中间那一小撮三角形的黑色阴毛,整齐的阴毛,一看就是经过细心的修剪,看出思思平时很重视自己乳房和阴部,虽然早就没有了性生活,但并没有停止对性的渴望。

我把思思抱到妈妈旁边,和妈妈并排平躺着,两位妈妈的身体就在爸爸遗像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把阴茎放到思思的嘴边,思思犹豫了一下,张开嘴,含进我的阴茎,然后望着我,不知该做什么。

我非常高兴,原来爸爸还没有享用过小妈的嘴,现在留给了我。

妈妈从思思嘴里接过我的阴茎,含进嘴里一出一进地吞吐,不时让整根阴茎完全没入嘴里,只剩下留在外面的阴囊。

思思看了一会儿,不甘示弱,从妈妈的嘴里接过我的阴茎,学着妈妈,一下一下笨拙地吞吐起来,牙齿时不时刮到龟头,让我在些许疼痛的同时也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尤其是想到对思思的口交是由零开始的调教,我心中的满足感更为强烈。

我转过身,把阴茎留在思思嘴里的同时,我的脑袋也到了她的胯间,我抚摸着她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阴毛,把她的双腿分开,她的阴部泛滥成灾,分开她的大阴唇,白色的汁液布满了沟壑,不知是因为她的身体本来就敏感,还是久旷之下的无法遏制。

我分开她的小阴唇,剥出她的阴蒂,红涨涨的阴蒂如艳丽的野果,我的嘴贴上她的阴蒂。

思思蹬着腿,嘴里叫着:

“不要,不要啊,那里脏。”

我说:

“小妈妈的身体都是干净的。”

不管不顾地含着她的阴蒂,舌头卷过她的阴蒂,再到阴道口,把她流出的汁液都卷进了嘴里。

小妈的嘴放开了我的阴茎,发出野兽临死前般那无力的呻吟,我翻转身,硬实的阴茎就插入她的阴道,一次就贯穿到底,直接冲击到她的子宫口,然后猛冲直撞,根本不给她喘息之机。

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击,让思思毫无招架之功,两眼一翻,就晕死过去。

我往旁边一翻,就翻到了妈妈的身上,二话不说,分开妈妈的腿,阴茎直捣黄龙。

妈妈早已情动,阴部湿滑无比,我的阴茎瞬间就刺穿到她子宫口。

妈妈可比小妈耐操得多,她嘶叫着,臀部和我一起用力,迎接最猛烈暴风雨的挑战。

惠惠一只手抚摸她妈妈的脸颊,口中已噙着思思乳中的葡萄吮吸。

思思缓缓长出了一口气。

我把思思抱过来与妈妈面对面平放着,对她们说:

“两位妈妈和解吧。”

妈妈主动抱紧思思,把嘴迎向了思思,舌头顶入思思口中,纠缠着思思的舌头,思思也渐渐放开,舌头同样追逐着妈妈。

我从妈妈体内抽出阴茎,朝上就插入了思思的阴道,思思又是一股淫液喷出,我把带着思思淫液的肉棒再插入妈妈的阴道,上下纷飞,如穿花蝴蝶般任意采摘妈妈和小妈的花蜜。

最后,我抽出阴茎,把精液一股股地喷射在两位迷离的妈妈脸上。

妈妈搂着小妈,伸出舌头慢慢地卷着小妈脸上流淌的精液,然后顶起舌尖送进小妈的嘴里。

小妈犹豫了一下,也学着妈妈,舔舐着妈妈脸上的精液,送进妈妈的嘴里。

惠惠趴在我的胯下,用口舌把我的阴茎舔食得干干净净。

我站起身,对着爸爸的遗像恭敬地鞠了一躬:

“爸爸,你制造了所有矛盾,这一切源自你的自私。我带来了和谐与幸福,这源自于我心中的爱。虽然你曾经抛弃了我们母子,但我也要感谢你留下的珍贵遗产。放心吧,你虽然走了,但你的遗产却全部由我接收,你的两个妻子,还有你的一个女儿、两个外孙女,都已经委身于我。我保证,她们在我的怀里,能享受到你给予不了幸福。”

之后,妈妈、小妈、惠惠,每个人都象征性地在爸爸的遗像前,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在爸爸面前表明了她们的态度和喜悦的心情,同时也是爸爸在天之灵的一个告慰。

在办了爸爸的丧事后,我们一行回到了番禺。

虽然离开只有几天,但我们回到家让家里多了无数的欢乐。

小妈把小芬抱在腿上,抚摸着她隆起的肚子,眼里满满的都是爱,然后又抱起小婷和盼儿,抚摸着她们平平的肚子,满怀期望地说:

“小婷和盼儿将来也要给舅舅和爸爸生孩子,就是你外婆我,也要给你们的舅舅和爸爸生孩子,只有生了孩子,两个人才是真正有爱。”

小妈没有偏心,把小玲也抱过来,抚摸着小玲的肚子,关心着她的怀孕情况。

奴奴上前拜见小妈。

小妈看到奴奴乳房用乳夹吊着的铃铛,丁字裤外阴蒂和阴唇挂着的阴夹,拽了拽铃铛,把奴奴的乳房都拉长了。

奴奴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小妈想要试戴奴奴的乳夹,奴奴退了一步,双手捂着乳房,就象一个孩子在保护心爱的玩具。

小妈祈求的眼神看向我。

我知道她也想要,我搂着小妈对她说:

“这个家里只有一个奴奴,所以也只有这个奴奴才可以佩戴这些挂件,我不要每个人都这样,万紫千红才是真的美,千篇一律太单调。”

小妈理解地点点,但眼神中掩饰不住对奴奴的羡慕。

我把大家都召集到我身边,郑重地对她们说:

“我要给你们一个名份,虽然我不能和你们在法律上结婚,但我要在家里办一个婚礼,法律上的形式不重要,我更相信内心深处真挚的爱。”

由于老王老林都在上海办厂,番禺这边我就要多上点心了,我让妈妈和小妈负责筹办婚礼。

妈妈和小妈就以我公司的名义,飞到了香港,购置一应物品。

这时候,小婷也来了初潮,她才10岁,应该算是比较早发育,小玲是13岁初潮,小芬是12岁,我估计可能与营养有关,但更可能与我对她性的开发有关。

没几天,12岁的盼儿也来了初潮。

小婷和盼儿的初潮,都是奴奴用舌头舔食干净,奴奴说唾液有消毒的作用,女孩的初潮,阴道特别娇贵,所以她要用舌头来保护她们的阴部。

妈妈和小妈从香港回来了,购置了一大堆物品,也不让我看。

不过,我本来就不是鸡婆的人,工厂事情又特别多。

这天,是妈妈和小妈定下的我们一家结婚的日子。

我由于工厂的事,直到傍晚才回到家里。

到了别墅楼上客厅,没有一点灯光,黑乎乎的,而且也没有见到一个人。

我正迷惑间,灯光大亮,客厅一片通明,接着,各个卧室的门几乎同时打开,她们从卧室出来,拥到了我身边。

先是盼儿小玲小芬小婷四个女孩,小玲小芬两个孕妇身穿透明的孕妇装,宽松的孕妇装套在她们身上,若隐若现地透出她们青涩的乳房以及粉红的乳晕,垂下的衣摆将将遮住阴部,身体稍有动作,稚嫩的阴部就露出在衣摆外,让小小女孩有了妖娆的风情。

还没有怀孕的小婷,上身套了件缕空的小可爱,仅仅遮住乳房,那粉红的乳头调皮地从空隙钻出来,让人垂涎欲滴。

惠惠光着脚,全身套着件很大网眼的红色鱼网装,给人以一种欲拒还迎的兴奋。

奴奴头上扎着两条小辫,小辫扎着两只可爱的蝴蝶结,上身是一件短短的卡通猫咪内衣,这件内衣的胸口开得很低,露出大半个乳房和深深的乳沟,中间一个小孔,露出挂在乳头上的乳夹用吊在乳夹上的铃铛,只是乳夹已经换成了电动的,小腹的赘肉毫不掩饰地招蜂引蝶,一条同样是卡通熊图案的中空内裤,露出了花白杂乱的阴毛,阴蒂处的小孔让她的阴蒂以及阴蒂夹挂在阴间,穿着一双只有两根带子的鞋,鞋面上是一只可爱的卡通熊,完全是一个小女孩的打扮。

而乳夹的强烈震动,已经让奴奴骚水直流。

两位妈妈也从卧室出来,走在前面的是小妈,她足蹬高高的高跟鞋,一条黑色的缕空长筒丝袜从她的美脚一直延伸到圆润的小腿、膝盖、颀长的大腿,阴部的倒三角阴毛修剪得整整齐齐,乳房戴上一条中空而边上是缕空的黑色乳罩,半个乳房从中空露出,被乳罩内圈勒得更为挺拔,缕空的边角使她的乳房令人暇思。

走在后面的妈妈光着脚穿着高跟鞋,涂着丹寇的玉色脚趾从前端的开口露出,与小妈不同的是,妈妈的高跟鞋鞋跟更细更高,妈妈几乎是惦着脚走路,小心翼翼,鞋子上各有一个皮圈,包裹着妈妈的脚踝,还有一把金色的小锁锁住了皮圈,腰部是穿着一条草裙,但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条细带垂在妈妈的阴部前,一件只包裹住妈妈乳房下半部的乳罩,衬托着妈妈傲人的乳房和娇艳的乳头。

看着她们各有风情,我才明白,以前我让她们的穿着有多么老土,浪费了她们美丽的胴体和内心的风骚。

几个女人七手八脚地脱光我的衣服,把我按在椅子上,然后用征询的眼光看着我。

我略一思忖,说道:

“先是夫妻对拜吧。”

于是八个女人,妈妈、小妈、奴奴、惠惠站在前排,盼儿小玲小芬小婷四个女孩站在后面,齐齐地在我面前跪倒,对着我拜了三拜,八个撅起的臀让我差点把持不住。

待她们拜完,我也起身给她们拜了三拜。

然后,我搂着妈妈和小妈坐在我左右:

“现在是拜见长辈。”

惠惠本来就是小妈的女儿,四个女孩本来就小,所以都很自然,只有奴奴,这里面她年龄最大,却要拜比她的妈妈和小妈做长辈,一时有些扭捏,但一想,自己确实是嫁给了人家的儿子,怎么可以不拜见长辈呢,就盈盈拜倒。

之后,这六个女人,还恭谨地端着茶水给妈妈和小妈敬茶,口中叫着“妈,请早茶”。

敬完茶,我又让刚才的六人坐在我旁边,让妈妈和小妈拜见长辈。

我说:

“妈妈和小妈是你们的长辈,但你们也是妈妈和小妈的长辈。这个家是平等的,只有这样以后才不会出乱子。”

妈妈和小妈听话地拜倒,也是恭谨地端着茶,口中叫着:

“妈,请早茶。”

这让三个小女孩特别高兴。

我说:

“现在关系有点乱,奴奴是惠惠的婆婆,马上要给我生孩子,惠惠也要给我生孩子,惠惠的女儿同样要给我生孩子,妈妈给我生了盼儿,盼儿要给我生孩子,小妈要给我生孩子,将来小妈的女儿也要给我生孩子,我不想弄得太复杂,以后你们都统一叫我爸爸,我叫你们女儿。”

这时,小芬小婷疑问地说:

“那我们原来的爸爸呢?”

奴奴干脆地说:

“两位妈妈当你的女儿,惠惠和几个小女孩都当你的孙女,以后不管谁生的女孩,都是主人孙女。”

我说:

“那奴奴你呢?”

奴奴:

“我不当主人的女儿,也不当主人的孙女,我是主人永远的奴奴。”

我心里高兴,假意发怒:

“奴奴,过来,跪着,你不当女儿,也不当孙女,不听主人的话,主人要惩罚你。”

我粗鲁地拽起奴奴,拉扯着奴奴露出外面的震动乳夹,把她的乳头拉扯得长长的。

奴奴的淫水马上的濡湿了内裤,嘴里叫着:

“奴奴不当女儿奴奴不当孙女,请主人惩罚奴奴。”

我用力拍打奴奴的屁股,又拉扯她的阴蒂夹。

奴奴双腿紧闭,却挡不住阴水的流淌,她双手要脱下内裤,我拍掉她的双手:

“不许脱。”

然后,一只手打她的屁股,一只手乱扯她腹部的赘肉。

奴奴已经极度兴奋,喃喃自语:

“请主人惩罚奴奴,惩罚不听话的奴奴。”

她的阴部湿透了印着卡通图案的内裤。

我隔着内裤,用力拧着她的阴部,内裤被我拧着滴下了淫液。

奴奴全身颤抖,几乎晕厥,全身脱力趴在我的腿上,反复哀求:

“主人用力惩罚奴奴吧。”

我放开奴奴,说道:

“现在每个人轮流坐在我腿上,用你们的肉洞吞吐我的阴茎,每人只有十下。妈妈第一个过来,面对面与我抱着,湿漉漉的阴道把我的阴茎深深套入,上下起伏了十下。接着是小妈,她背对我坐下,眼睛着着自己的阴道吞入我粗硬的阴茎。惠惠则和妈妈一样也是面对面用阴道吞下我的阴茎,然后是四个小女孩,四个小女孩很不耐战,只是少少的十下,都让她们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最后,我抱起奴奴,操了她几十下,然后又拉过小婷,把精水全部射进小婷的阴道深处。我希望小婷能在最小年龄为我生下孩子。之后,我说:”既然你们都是我的孙女、女儿,我自然要给你们把尿。

“八个女人和我一起进入卫生间,我先抱着四个孙女,对着马桶,一个一个地给她们把尿,抱到小婷的时候,我说:”小婷你要夹紧阴部,不要让爷的宝贵精液流出来。

她听话地捂住自己的阴部,从尿道滋出的尿液打湿了她的小手。

然后,我抱过小女儿,也就是我的小妈,从背后端起她,双手掰开她的两腿:

“乖女儿,爸爸给你把尿了。”

小妈女儿羞得脸色红红,半天尿不出来,我的手指揉着她的尿道口,她的尿水突然涌出,溅得我的手和她自己的双腿都是尿液。

我又抱过大女儿也就是我的妈妈,先亲吻了一下女儿的尿道口,然后才端起她。

女儿听话地滋出了尿水,淡黄色的尿水全部射进了马桶。

最后,我对奴奴说:

“奴奴没资格让主人把尿,现在是奴奴给主人把尿。”

奴奴激动得泪水流了出来,跪在我的面前,一只手拿起我绵软的阴茎塞进自己的嘴里,一只手轻揉我的阴囊,嘴里说着:

“请主人赐尿。”

我的尿尿进了她的嘴里,她早已很熟练,嘴也不用张开,喉头蠕动,把我尿液全部吞咽下去。

妈妈和小妈祈求地望着:

“女儿也想要喝爸爸的圣水。”

我说:

“不行,爸爸的圣水只能奴奴喝。”

然后,我们又分配了今后睡觉的次序:第一夜大女儿妈妈陪着盼儿,第二夜小女儿小妈陪着我的孙女小芬和小婷,第三夜孙女惠惠陪着小玲。

而奴奴则是每晚随侍,负责清理每个人的阴部,如果是准备要怀孕的女人,则保护好不要让精液流出来。

考虑到怀孕女人性交的问题,奴奴还要学会浣肠,今后每个女人的浣肠都由奴奴负责。

虽然,奴奴没有固定的陪我睡觉时间,但随侍在我身边,性交还会少得了吗,最受益的其实就是奴奴。

之后,家里怀孕的四个女人,奴奴、惠惠、小玲、小芬肚子越来越大,小婷也成功怀孕。

盼儿气得鼓鼓的,可是自己不争气的肚子又能怪得谁来。

我和两个女儿妈妈商量:

“家里不能每个人都怀孕,这样生下孩子都没有人照顾。两个女儿妈妈,只能有一个先怀孕,另一个一定要等到有一个大人生下孩子,坐完月子后才能怀孕。”

小女儿小妈通情达理地说:

“还是让姐姐先怀孕吧,姐姐比我大两岁,怀孕更不容易,我就是晚一年怀孕也不算什么。”

大女儿妈妈感激地抱着小女儿小妈:

“妹妹,想不到我们今天这么和睦。”

这天早晨,我还睡在大女儿妈妈的床上,奴奴含着我的阴茎解决了我的晨尿之后,趴在我耳边高兴地说:

“主人奴奴的乳房出奶了。”

我一听十分兴奋:

“怎么怀孕7个月还没生孩子就有奶水?”

妈妈说:

“这不奇怪,有的女人才怀孕3个多月就有奶水了。女人并不是一定要生下孩子才有奶水。”

我对奴奴说:

“快让我尝尝你的奶水。”

我想吃奶水,家里人早就知道了,我多次说过,希望她们快快生下孩子,让我品尝奶水的滋味。

奴奴倚在我旁边,摘掉了乳夹,把硕大的乳头送进我的嘴里,用力一挤乳房,果然奶水滋进了我嘴里。

奴奴的奶水是淡淡的甜,刚出奶水量并不多,我很快就吸空了她两个乳房。

渐渐地,奴奴的奶水越来越多,我的早餐就完全吸食奴奴的乳房。

紧接着,家里女人生孩子的事也要确定下来。

奴奴和惠惠没什么关系,在哪里生孩子都可以,但小玲、小芬都很小,在中国在香港生,都可能有大麻烦,特别是小婷,年底生孩子的时候,还不到11岁。

最后,我查了一些资料,终于作出决定:全家人都去荷兰,荷兰的法定结婚年龄只有12岁,而且荷兰是个特别开放的国家,也特别注重隐私权,我们一家去荷兰旅游,要生孩子的直接送进医院就可以了。

全家人都非常高兴,她们都没有出过国,包括曾经是高官妻子的我的小女儿小妈,也没有出过国,其实我也没有出过国,现在大家一起出国旅游其乐无穷。

出国手续很快办好,我们也很快就到了荷兰,走在街上,一群人有老有小,还有几个孕妇,莺莺燕燕,令人瞩目,也令我十分自豪。

终于,惠惠第一个生下了一个男孩,不久,奴奴也生下一个男孩,小玲小芬也先后各生下了一个女孩。

我们回国了,小婷还没那么快生孩子,等她快生的时候,我们再来。

小玲的乳房已经有半个碗大了,但奶水很少,小芬乳房比小玲更小,只挤出几滴奶液。

奴奴和惠惠既要给自己的孩子吃奶,也要给小玲小芬的孩子喂奶。

我的奶水只好断掉了,真令人伤心呀。

第八章最终幸福的巅峰奴奴和惠惠生的男孩按照我原先的承诺,在1岁断奶后,就会送到上海给老林,菊花已经生惠惠等先了一个女儿,打来电话报喜,说是1岁断奶后送来我这里。

奴奴和惠惠都很伤心,因为她们生的孩子不能成为我的孩子,让她们感觉低人一等。

我召集全家人宣布:

“以后家里生了男孩,都送给老林,生了女孩留下来当我的孙女,等她们的阴道可以分泌蜜液了,我就为她们开苞,她们生的女孩也都是我的孙女。”

惠惠和奴奴生完孩子不久,我就让大女儿妈妈怀孕了,在大女儿妈妈怀孕后两个月,我又让小女儿小妈怀孕。

两个女儿妈妈怀孕的时候,都是抱着我又哭又笑,脸上洋溢着幸福。

又过三个月,在奴奴的不断恳求下,我让奴奴再次怀孕。

两个女儿医院检查都怀的是女孩,让她们高兴万分。

而惠惠就只有等到我大女儿妈妈生完孩子后才能怀孕。

小婷也快要生了,我们全家这次改到希腊旅游兼生孩子,希腊的结婚年龄也是12岁,而且穆斯林国家对这种年龄生孩子没有歧视。

奴奴在希腊检查,怀孕的也是女孩,奴奴喜极而泣,终于可以和主人留下后代了。

欢乐的日子过得很快,小婷在希腊生了女儿也就是我的孙女后,大女儿妈妈和小女儿小妈在国内先后为我生下了两个孙女,奴奴过了几个月生下我又一个孙女。

家里的女人都完成了肛门的开发,包括才11岁的小婷。

刚生完孩子的奴奴还不能作爱,这天我在大女儿妈妈和房间操完大女儿妈妈和盼儿后,第二天的晨勃,奴奴对我说:

“主人,你操奴奴的尿道吧。”

我说:

“尿道也可以性交么?”

奴奴:

“女人身上的每个洞都是给男人插的。”

我伏在奴奴身上,掰开她的阴唇,露出了她的尿道口,尿道口真的很小,比我初次给小婷破身时的阴道口还要小。

我说:

“如果你受不了,一定要让我停止,不要硬撑。”

说完,我的龟头慢慢地往她的尿道口顶入。

奴奴的阴道马上就流出的淫水,难道尿道性交真有那么快乐么?大妈妈也好奇地趴在我胯间看。

我的龟头缓慢但还是一点一点顶入了奴奴的尿道,尿道真的很紧,比小婷的肛门还要紧,箍得我的龟头难以往前推进。

奴奴的脸上满是汗水,下体的淫液却一股一股地涌出。

我放下心来,用力顶入阴茎,整个阴茎被包裹得严严实实,顶进了不到十厘米,就顶到了头,我继续侵入,女人的肉洞很有弹性,还是容纳下我整根阴茎。

我的龟头完全陷入她尿道内的肉体,我双手抓挠着奴奴的肥乳,拉扯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因为要给孩子喂奶,已经摘去了乳夹。

奴奴失声狂叫,双腿乱蹬,完全进入癫狂状态。

我的精液灌入她的尿道。

抽出阴茎后,她的尿道口被撑得很大,还没有合拢,流出白色的精液,她的阴道口也在高潮中一闭一开。

当晚,在小女儿小妈的房间,我又一次插入奴奴的尿道,把她送入性爱的巅峰。

小女儿小妈见此,拼命地含着我射精后疲软的阴茎,待我的阴茎重新硬挺后,也要尝试尿道性交,可我的阴茎还没有插入半个龟头,她就疼得受不了,只能作罢。

之后,大女儿妈妈和孙女惠惠也都进行了尝试,但都坚持不了。

我想了很久,终于想通了,奴奴本来就是受虐体质,我打她的乳房打她的屁股,扯她的乳头扯她的阴蒂,越用力越痛苦,她的兴奋度就越高,每个人的身体敏感情况不一样,不能硬套。

这天,再次怀孕已经2个月的小婷闷闷不乐地找我:

“爷爷,这次检查,我怀的是男胎。我不想要,因为爷爷不喜欢男孩,我想要生女孩。”

我说:

“那下次生女孩好了。”

小婷:

“我想早点打掉这个孩子,可以早点为爷爷生女孩,不然要浪费一年的时间。”

奴奴在旁边听了,说:

“小婷懂事了,能考虑事情了。主人,小婷说的有道理,浪费一年时间完全没必要。干脆主人好好地干干小婷,用主人的大肉棒把她肚子里没用的种打掉。”

我怀疑地问:

“这样可以么,会不会伤到小婷的身体?”

奴奴说:

“女人打胎的多了,只要注意营养,身体很快就能恢复。到医院打胎也是一样,还是主人用大肉棒打下来比较好,至少比单纯在医院里好得多,也给孙女留一个美好的记忆。”

于是,几天后,我带着怀孕的女孩到了希腊,先到医院进行检查。

这天晚上,我狂操小婷,让她高潮叠起,肛门、阴道都灌满了白色的精液,阴道被我干得都红肿了。

高潮之后,果然小婷叫肚子疼,我马上把她送到医院,很容易地完成打胎。

奴奴在她的女孩刚满月那天,在我为庆祝孙女满月而犒赏她的尿道性交后,从自己的尿道里抠出我的精液,把精液抹在她的第一个女儿我的孙女口里,刚满月的孙女舔食着精液,就如同喂足了奶一般满足,甜甜地睡了。

盼儿也终于怀孕了,她已经14岁了,是同年龄段孙女中最迟怀孕的一个。

奴奴还想要为我再生一个孙女,但却未能如愿,只能用尿道享受我的女儿和孙女不能享受到的性爱。

这让她非常自豪。

日月如梭,菊花生的孙女已经5岁了,早就送到我的身边,小玲生的孙女小一点。

可能是因为母亲生的缘故,小玲对这个妹妹我的孙女特别爱护。

天天捧着这个孙女,送到我嘴边,让我舔舐5岁幼女的阴唇,让这个孙女的身体特别敏感,终于在不到6岁的时候就能够分泌出爱液。

几天后,在小玲的苦苦哀求下,我给这个孙女破了身。

而这个孙女也很争气,6岁就来了初潮,照例是奴奴用嘴吮吸她初潮的经血。

不久,6岁多的孙女也怀了我的孩子,小玲整天趾高气扬,但其他孙女无可奈何。

女孩是需要开发和引导的,现在家里生下的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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