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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io字数:37000第一章、秀丽法师的自甘堕落一、世上最痛苦的是什么?是求之不得。

当你看着自己最深爱的东西落在别人手中,就会明白我的痛苦。

我战恨,夜狼族的族长,大剑师兰特的好友。

作为一族之主,我应该是要风得风的,但事实上,最好的东西都在已成为“大帝”的兰特手里,最肥沃的土地,最强大的力量,还有最美的女子。

我常在想,兰特说我们是好兄弟,他的国家就是我的国家。

哪他的女人可会是我的女人?我有许多次想开口,向他索要一个人,但明知无结果的,我最后还是没有出口。

我想要的,是“秀丽法师”荣淡如,兰特众多妻子之一。

荣淡如曾是巫帝的四大法师之一,媚骨天生,艳丽无双。

当日我第一眼看到这个充满魅惑的女子就爱上了她,但最后她却成为我最好朋友的妻子。

荣淡如在兰特之间真的有爱情的存在吗?我很怀疑。

当初,荣淡如是怀着恶意接近兰特,后来却被兰特以“爱能”改造,脱离巫帝的控制。

但荣淡如“爱上”兰特,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被“爱能”影响?如果首先得到“爱能”的是我,结局可会不同。

事实上,我后来亦从兰特处得到“爱能”,凭着这股充满“爱”的能量,我轻易就令许多美女对我死心塌地。

但我不觉开心,反而增添更多疑惑。

我把这些问题全收在心里,直到荣淡如旅行来到我夜狼族。

为什么她会孤身四处走?这又得从兰特那混球说起。

他本来就是一个坐不定的人,消灭万恶的巫帝,大地回归和平之后,他修心养性了两年,又蠢蠢欲动,四出游荡,足迹遍及全大地。

两年前,他藉口寻找方法令沉睡的“魔女”百合复活,甚至随父神去到星空外的世界,不知身在何方,只是偶尔稍个讯息回来报平安。

丈夫不负责任,弃下众多如花美眷,换别人早就家变了,但兰特众妻竟然对此毫无怨言,就只是离开专为兰特而建的“大剑师宫”,回到各自的国家居住。

据我了解,兰特妻子们的分佈是这样的:华茜、丽清郡主、“黑寡妇”连丽君、公主在帝国;巫国则有“秀丽法师”荣淡如、“黑美人”戴青青、屠姣姣及小风后;净土则众美云集,红月、龙怡、雁菲菲、妮雅及花云,深爱这个美丽国家的釆柔也离开出身的闪灵族,定居於此。

至於位处大地中心,现已成为“圣城”的小小魔女国,则有西琪坐镇。

当然,众女也有脚,也会四处走,采柔就常回闪灵族,偶尔也会来我夜狼族探望已成为我正妻的妹妹釆柔;西琪与公主这对姊妹也不时来回於“魔女国”及帝国,有些美人儿更模彷兰特四处游历,当中包括我最爱的荣淡如。

刻下她就在我族中作客,她说颇喜欢这里的山水,所以会多住数天。

这可弄得我心痒痒的。

人就是这样奇怪,得不到宁愿看不到,看到就越想得到。

如果我没有得到她的能力也就算了,但偏偏…我不是没有。

“只要你让我帮你,天下美女唾手可得。”

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是巫帝平板毫无感情的声音那不能称之为巫帝,因为真正的衪已经死了,余下的只有一缕意识,以及对兰特的憎恨。

巫帝,来自异世界的邪恶生物,对人类怀着异乎寻常的憎恨,首次入侵大地时被父神制止,遂制造出“四大法师”,希望将父神击倒,最后毁於兰特、魔女及父神的联手之中,但魔女因此而耗尽生命能,永久陷入沉睡。

我遇上这残破的巫帝完全是偶然。

我一向怕闷,和平的生活不适合我,於是放下夜狼族的政务,隐藏身份四处旅行,随意来到当日兰特与巫帝决战的大沙漠,竟然发现一只巨大的蜘蛛乾屍…从屍身上,我感受到一股残余的巫帝意识,以我当时的力量,原可以轻易将这股微弱又不完整的意识,但因为它的一句说话,我放下了拳头。

“你不想得到兰特的一切吗?”

权力、力量、财富,我不希罕,但兰特的女人…这一年间,巫帝不时蛊惑着我去修练一种怪异的力量,我很心动,但又怕是陷阱,所以只是将修练的材料集齐,却没有实行。

但当我再次看到荣淡如的一刹那,我再不能欺骗自己了。

“这什么“欲念珠”真的有效吗?”

我看着眼前的血池,忍不住质问巫帝那傢伙。

池内是一百名处女的初夜之血,加上蜘蛛、蜈蚣、褐子、蟾蜍及蛇的毒液,混和无数珍贵的药草而成。

据巫帝所说,能炼制出一颗“欲念珠”助我得到所有兰特的女人。

其他女人我可以不要,我只要荣淡如一个。

为了她,我不惜冒上被巫帝利用的风险。

巫帝对自己非常有自信。

“当然,你要记着如不是兰特合众人之力,我还是大地上最强的生物。”

我默然。

但除了相信,我还可以怎样。

我按巫帝的吩咐,将体内源自兰特的“爱能”,一种来自生命的能量,贯注入池中。

“想着你想得到的女人。”

我脑海中立即浮现荣淡如的俏影,体内的燥热大盛,池水彷彿感应到我的变化,开始沸腾起来,冒出一个个的水泡。

然后,奇事发生了,本被染成一本红色的池水,突然从边缘处开始清澈起来,由边缘开始一直到中心,慢慢变成原来的清水。

但清水越多,池中心的红色就越浓,浓得像血,就好像所有的血红色的凝聚起来,慢慢形成了一颗血珠!?

“紧要关头!?专心,别停。”

实情是,我想停下来也来不及,源於我力量汇聚的血子,生出一股吸力,扯走我全身的力量,再化成一股热流,回到我身体,但停留不了多久,又回到珠上,形成一股循环,力量每在我体内转一圈,我感到身体就强大一分,但欲念也更澎湃。

“口胡!?”

我发出低吼,因为我感到体内的能量已经控制不了,快要破体而出,急需渲泄。

就在这时候,我脑海中突然升起一团阴冷…“口桀!?”

巫帝难得地发出一下笑声,但仍然即那么刺耳难听。

“愚蠢的人类,多谢你给我一个复活的机会,有这股力量的帮助,我可以夺去你的身体,再次回归大地。再见了战恨!?放心,我会完成你的遗愿,让荣淡如那婊子在你的身体之下婉转呻吟。”

我太大意了,明知巫帝不安好心,却在欲念蒙蔽下作出错误的决定。

一旦巫帝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人,我的妻子们都会被衪奴役,甚至连最爱的荣淡如也…“战恨!?你在做什么?”

是我太思念她的错觉吗?为什么荣淡如的声音会突然出现耳边。

我勉力的睁眼,看到的是她美艳无匹的脸。

我后来才知道,我关起自己来修练邪珠,惹起荣淡如的怀疑,她才偷进来看我在干什么。

我闻声大骇,神志一松,巫帝意识乘势而起,化成一股巨浪,鼓余勇想一举将我的抵抗沖散。

就在最危险的时刻,忽然一双滑溜的玉手按上我肩膀,并传来一股强大“爱能”。

新力量的支持下,我精神一振,尽最后的力量,却不是抗拒巫帝的意识,而是拯救最深爱的女人。

“淡如快走!?”

我怒喝,但这时才发现已经迟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

同样是出自我的口,但语气却是冰冷不带一丝感情,荣淡如一听就知道声音出自何人。

“巫帝。”

她猜中了,同一时间邪异无比的能量透过我的身体冲击背后的荣淡如。

“这是…”

她玉容变色,因为感到身体开始脱离她的控制。

在这时候我唯有尽全力一搏。

“淡如,合你我之力,将邪帝消灭!?”

荣淡如也是聪明绝顶的人,闻言立即放弃抵抗,将全身的“爱能”集合在我身上,抗拒巫帝的能力。

“如果是兰特在,我还会害怕,就凭你们?哼!?”

巫帝不屑的声音在我们二人心中响起。

“战恨别听衪的,衪已是强弩之末,我们只要再坚持一会,就可以消灭衪。”

荣淡如的也以心灵的力量回应。

她说得没有错,巫帝太低估我们了,衪本来就从未恢复过来,能侵占我只是靠“欲念珠”的力量,但在二人合力之下,已能抵挡,如果没有了那粒珠…我心中一动,突然将所有力量贯到珠子之中。

荣淡如感到我将她的力量引导到别的方向,虽然不明白原因,但唇亡齿寒,她也只有全力配合。

我们结合起来的力量令珠子光芒大盛,发出不断变幻着的红色邪芒。

巫帝本凭着天生的强大精神力,对珠子有绝对的控制权,但结合我和荣淡如,力量上已不弱於衪,而且他忽略了一点…珠子是我制造的,我才是珠子的主人。

“你是属於我的,回来!”

我精神力大爆发,在狂吼中覆盖了身周的空间,强如巫帝也在这强大的爆发力之下被击退,本来被两股力量凝结在半空的“欲念珠”因此失控,直向我撞过来。

我不慌不忙,五指一张,就把珠子收入手中。

“这是没可能的,你不可能强得过我。”

巫帝再不能保持冷酷,惨呼起来。

“在我战恨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难得的耍帅机会,我怎会放弃,五指一张,

“欲念珠”沖天而起,散发着奇异的血光、血气。

在它的照耀之下,我感到体内的力量前所未有的强大,相反巫帝的力量及精神完全被抑压,缩在我精神海中一角。

现在的衪名副其实的蝼蚁不如,我只需要一个思想,就可以把衪消灭。

但我没有这样做,精神海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巫帝最后一股意识彻底融合。

“我不甘心…”

在最后的叫声中,巫帝剩余的意识彻底吞噬,成为我精神的一部份,我也得到了衪所有的知识、传承及记忆,一些从来没有人知道的事实、能力也了於胸然。

赤红如血,但没有丝毫可佈感觉的“欲念珠”在我胸前浮动。

它集我、荣淡如及巫帝的力量而成,潜藏相当强大的力量,我估计现在能驱动的暂时只有一半左右。

练就此珠后,我的身体是更强了,精神力也有长进,但说到要和兰特抗衡,轻易地控制他所有妻子,却是力有未逮,甚至体内的爱能也没有改变或增减。

要和兰特一并,除非我能自由运用珠中能量,大幅强化自己。

幸好,使用它的所有办法已经在我脑海之中,假以时日我必定找出强大自己的方法。

我得逃大难,实在是荣淡如之功。

但她精明厉害,一定会怀疑我和巫帝的关系,如告诉兰特就不妙了。

虽然有珠子之助,现在我绝非兰特之敌。

我一边想着如何蒙混过关,一边回头准备多谢她出手相助。

我看到的是一脸茫然的荣淡如,她红唇微动,喃喃的不知在说什么,双目虚目,就如同失去灵魂的人偶。

我凑近至她身旁,嗅着她令人血脉沸腾的体香,倾听她在说什么。

“我是属於你的、我是属於你的…”

她翻来覆去就是这句说话。

这不正是我收回“欲念珠”时所说的吗?我明白了!我为了从巫帝的意识中抢回珠子,爆发精神力夺回控制权,却无意中波及荣淡如。

以她强大的精神力,我即使在珠子在手,要影响她也不是易事,更毋庸说控制她了。

但那时候,她全部的力量都用来助我,精神则在抵禦巫帝的入侵,在没有任何防备下,精神受到冲击,暂时去失神志。

这冲击本来只是一时,如果没有人触发,只要过两天,待她体内的爱能回复正常水平,能量就会自然消散。

但不幸的是,在她身边还有个在虎视眈眈的男人。

我几乎是贴着荣淡如,首次在这样近的距离下看她,份外感受到那惊人的美态。

“夸张”是最佳的形容词,过深的轮廓,太大亦太厚的嘴巴、圆得过份的眼睛、衣服也遮掩不了的曲线,结合成一个充满肉感与欲感的美人。

任何人第一眼看到她,就会想起“干”这个字。

不干她一次不甘为人。

这是我当年立下的宏愿,现在终於可以实现了。

我摊开手掌,让“欲念珠”浮到荣淡如的面前,在我的控制下,血珠发出极有节奏的光芒,是与荣淡如的心跳同步。

珠子一现,她的双眼开始有了焦点,集中於珠子身上。

我的精神亦透过珠子当桥樑,紧锁着朝思暮想的玉人的心灵。

“你是我的。”

我凛然地道,威不可挡。

“我是你的。”

本来就已经深埋在荣淡如意识中的精神种子,在我催谷之下茁壮成长。

“你是属於战恨的。”

“我是属於战恨的。”

“荣淡如是属於战恨的。”

“荣淡如是属於战恨的。”

确定彻底的掌握着她思想的控制权后,我开始输入更多的指示。

“荣淡如由身体到灵魂都属於战恨。”

我的每句命令她也只有重複及接受的份儿。

“战恨所说的都是命令,荣淡如都不能违背。”

“战恨是荣淡如的主人。”

“荣淡如会绝对服从战恨的所有命令及指示。”

“战恨主人的身份已经刻印於荣淡如心灵中,任何人、事都不能抹走。”

“天下之间,就只有战恨能控制荣淡如,因为只有战恨是荣淡如的主人。”

翻来覆去的把荣淡如的所有退路封死,我开始尝试控制她的心灵及感情。

“荣淡如最爱的是战恨。”

这次,她首次出现出反抗的意识,没有重覆我的说话。

我加强力量,再发出命令:

“荣淡如最爱的是战恨。”

但这次她甚至流露抗拒的眼神。

“可恶!”

我不忿,为何到了这地步她还可以反抗?

“我命令你接受主人的这句指示:荣淡如最爱的是战恨。”

“不!”

荣淡如低声但坚定的回答。

“我爱的是兰特。”

她体内隐隐透出一股力量,那是爱能复苏的先兆!?荣淡如是不可能反抗我的,於是我再次重覆对她的控制。

“我是你的什么人?”

“主人。”

“我的命令你只能接受?”

“是。”

“我命令你爱我。”

“不!”

斩钉截铁,绝无弯转,而且随着她回答,体内的爱能又强大了一分。

“爱!”

我冷笑。

“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爱!”

转念间,我收回“欲念珠”,放松神识,让荣淡如悠悠的清醒过来。

就在她未清楚情况之时,我右手用力,也不费什么功夫就把她身上薄薄的长袍扯下,露出雪白、夸张、火爆的美艳胴体。

也不做什么前戏,被“欲念珠”改造至粗如儿臂的阳物,从后狠狠插进荣淡如肉洞之内,我的大腿与她的美臀相碰,还发出“啪!”

的巨大声响。

强大的肉棒无视於阴道的乾涩,直抵花心,塞进那小小的空间,但由於太粗太长的关系,竟然还有三分一留在洞外。

按理说,在毫无前戏、滋润之下,被这样粗硬的异物插入,应该会像撕裂一样。

但荣淡如却是天生的淫媚,加上“欲念珠”深藏着的情欲刺激,强化她的性的渴求,更插进去非但没有非但引致痛楚难受,在被我肉棒插正中心的一刹那,她的身体更是一阵抽搐,小穴中心突然收紧,再松开时,大量的淫水泉喷而出,竟然因为我这简单的一插引发了首浪的高潮!?

“啊!”

荣淡如发出一下带着娇媚的惊叫。

“战恨你…”

她竟然还未醒悟是什么一回事。

“兴奋了吗?”

我淫笑着凑近她耳边。

“这么容易就湿了,还以为你真的从良呢?其实是“淫性”难移。

”我一边说,一边有力、有节奏地继续抽插着这绝色美女。

她皱着眉,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在忍耐,忍耐那足以让别的女子疯狂失神的快感,但泛红的娇躯、怒凸的乳头、开始跟着我摇摆的幼腰,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感觉。

“唔…唔…唔…”

呻吟声一去到喉头就被她强行压下,因而变成了模糊的鼻音。

随着我的动作越快、越密、也越用力,那些伊伊唔唔的声音就越大了。

我观察着她的表情,看着她由最先的厌恶、害怕,慢慢变成迷茫和疑惑,眼神更开始散涣,知道她已经陷入爆发的边缘,再也无法反抗,就於松开手,但仍然藉着身体连接的部份,不住输入那令她春心荡漾的快感。

果然,我一放手,她就急不及待的双手撑着池边借力,雪白浑圆的丰臀挺起,抵受我强大的冲击。

在这角度下,纤幼的腰身及无瑕的玉背根本遮掩不了巨大膨拜的巨乳,反而因为弯腰俯身而软软的垂下,因我的力度而前后摇摆。

我双手被那像是吊钟般的豪乳吸引,伸前紧握抚弄,入手的感觉软绵丰盈,可止只手难握,甚至两手同捧一乳,也盖掩不了它的硕大。

我玩弄着那奇蹟一样的双峰,掌握着抽插的节奏,感受她身体的每下抖动,看着她因为接连轰至的高潮而两眼失神,口角流涎,知道一切已经在我掌握之中。

荣淡如敏感的身体也不知泄了几多次,神志已经彻底崩溃,再没有阻挡我的精神力,我的神识不断深入她体内,逐少逐少的把她体内的“爱能”洗涤成我透过珠子贯进去的“欲能”。

这就是“欲念珠”主力的能力之一,能令“爱能”变质,形成充满色欲、渴望的“欲能”,一字之差,但本质上有极大差别,

“爱能”攻心,而“欲能”则专攻身体。

我刻意在过程中加重“欲能”中色欲的部份,令荣淡如的身体被改造至更加敏感,也更渴望、更享受被我侵犯。

我扳过荣淡如的身体,让她正面的对着我,腰则被压在池边,一对肉峰高高即起,任我搓捏。

原本就强壮如兽的我,结合“欲念珠”之后,变得更加强大,何止“金枪不倒”,而是完全控制身上每分每吋肌肉,就连射精也任由控制,只要我想,绝对可以把任何女子,干到高潮至死。

荣淡如虽然一度放荡,兰特也是床上强手,持久不泄,但兰特为人心慈,绝不勉强爱侣,让荣淡如也从未尝过这无极限的交合快感,偏偏每次高潮浪涌过后,她的身体却更加敏感飢渴,直接令下一次的高潮来得更猛更烈,她如巅似狂,已不知身在何方,身上的是何人。

“望着我。”

我的命令稍稍唤回荣淡如失控的神志。

如让她这样痴迷下去,纵是不死,也只会变成只知纵欲的白痴,绝非我所愿,因此当临界点来到时,我就立刻透过“欲能”把它唤醒。

“很爽是吧?从来没有这么爽了吧?”

我开始进行最后一轮冲刺,用力撑开她双腿,让门户大开,令她的身体必须正面承受每记猛击。

“说!到底是谁让你这样爽?这样快活?说!”

我大声跟问。

“我不知道…别问我…不要再问…求你…”

从放纵的深渊回到现实的美女法师失去往日的聪明骄傲,几乎连话也说不出口,就只懂得跟随我的节拍去寻求更大的快乐。

“说!是谁?骑在你身上的是谁?”

“呜…不要问…求你…求你…”

“我是谁?我命令你回答!”

这时我的动作已经有如狂风暴雨般激烈。

“战恨!你是战恨!啊!”

崩溃了、屈服了。

经历这么多年,我梦寐以求的“秀丽法师”荣淡如终於投降。

“骑在你身上的是谁?”

“战恨、是战恨,饿狼战恨!”

“干你干得最爽,让你最快乐的是谁?”

“战恨、是战恨,饿狼战恨!”

“你最喜欢被谁干?”

“战恨、是战恨,饿狼战恨!”

“谁干你最快乐?”

“战恨、是战恨,饿狼战恨!”

在一声声“战恨”的叫喊声中,浪接浪的高潮在荣淡如体内、心灵内连环爆破。

身体被攻陷,心灵也彻底放开,她的思想、记忆、感情就如同一本打开的笔记,任由我窥看、抹除或删改。

但我什么也没有做,就只是将那快乐的欲潮记忆,一次又一次的刻印於她的身心最深处…二、“对不起,巫国有点要事,我必须立即离开。”

荣淡如怀着满腔的歉意,与山美、采蓉等人告别。

山美显得依依不舍。

“淡如姊你晚晚才答应我住久一些,现在又要走了?”

山美不依地拉着荣淡如的玉臂左摇右摆,弄得淡如衣袍下的巨乳也微微晃动起来,看得我心中一热。

“山美说得对,淡如姊你就多留数天吧!”

这次说话的是我的娇妻采蓉。

荣淡如想说些什么,但她看到我灼灼的目光时,面上一红,身躯轻抖,低下头不敢说话。

我怕别人看穿她有不妥,立即打圆场。

“淡如也说巫国有事,你俩就别闹。我相信她很快就回来,是不是?”

荣淡如低着头没有回答,我冷哼一声,她娇躯剧颤,连声保证她一定会回来。

众女虽然不舍,但也只好放行,荣淡如立即收拾东西离开。

她头也不回就走,别说告别,就连正眼也没有望我。

但我知她一定回来。

就在当晚,荣淡如已经重新出现於我寝宫之中,看望我的眼神充满着哀怨。

我早知她会折返,开定一瓶美酒等她。

但酒还未喝,她的脸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拿那东西出来!”

她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了。

我悠然地呷了口血,问:

“什么东西?”

“那珠子。”

她的身体又是一阵哆嗦。

“你是这样和主人说话的吗?”

我斜视着她。

争站得非常奇怪,一双大腿夹得紧紧的,身体向下微沉,彷彿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不成了…快拿出来。”

她的语气已经有点求饶味道,但还未足够。

“我说,你这个奴隶是怎样和主人说话的。你这样的态度主人很不满意。”

我声音开始转厉。

“呜…战恨…”

我冷哼一声,她急忙转口。

“主人,求你取出我…不,别再来…奴婢体内的珠子吧!

“这时候她连站也快要站不稳了。我满意地扬手,荣淡如的小腹之中就飞出一颗赤红色的圆珠,我没有收入体内,任由珠子在我身边徘徊,细看之下,可以看到珠身上的水迹反射着灯火。它上面沾满的正是荣淡如的淫液。昨晚我在她多次高潮之后,命令她要扮作离开再潜回,好让我放手调教她一番。为免她出蛊惑,我把已等同於我分身的“欲念珠”留在她阴道内,只要我心念一动,

“欲能”发动,她就会尝到欲仙欲死的感觉。

“做得很好,你果然照我的命令,把珠子弄得湿透了。”

我特别“讚赏”荣淡如。

她这时已经半跌坐於地上,不住的喘气。

“我没有…”

她的回答有点迟疑。

我命令珠子飞到她面前。

“那珠子上面的反光是什么来的?”

她又再低头不去看我。

“那…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我控制不了…”

“控制不了什么?”

我步步进迫。

“控制不了才湿的。”

我哈哈大笑起来。

“无论怎样,你做对了主人就要赏你。赏你什么好?”

荣淡如低声咕噜:

“赏我离开,永远都不要见你。”

“那不好,我怕你会挂念我,或者应该说挂念我的大肉棒。”

最后两字一出,她竟然在没有“欲念珠”影响之下,兴奋地颤抖起来。

“我看你是需要了。”

她还未有时间拒绝,我已经开口:

“主人命令你过来。”

经过一晚的调教,凡是我说话中有“命令”二字,她也无法拒绝。

好像这时,她露出不愿意的表情,但身体却乖乖的向我走过来。

她来到我面前,还未站稳,就已被我一把抱着,来个热烈的拥吻。

她先是抗拒,但当我左手捏上她高耸的巨乳时,她的身体就软了,任由我摆佈。

良久,唇分。

她微微喘气,媚眼如丝的看着我,眼光中那份哀怨就更深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我们不是好友吗?”

荣淡如幽幽的问。

“是,我们当然是好友,最好的炮友。”

我淫笑着回答,一手揽腰,一手继续抚弄荣淡如的豪乳,享受那肉团的弹性和丰盛,也看着她怎样由抗拒到发情。

昨晚在“欲念珠”的帮助下,我给她灌输了多道淫秽的指令,她绝对服从我这个主人的命令之余,身体会变得较任何时候都要淫荡,尤是受不得我的任何挑逗。

“我要看你慢慢的屈服,先是身体,然后是心灵,最后你会完全属於我饿狼战恨。”

我凑到荣淡如发红的耳根旁,嗅着她的体香道。

“你这魔鬼…噢…邪恶的魔鬼…啊!你较巫帝更讨厌…唔…”

荣淡如的骂声夹杂於呻吟之中,显得是如此无力。

“不错!?我是魔鬼。但你也不是纯洁的小羔羊。你真的这样贞忠的话,就试试把我推开吧。”

荣淡如当然没法子拒绝,反而扭动蛇腰,摆动巨乳,荡态毕呈。

“我一定会向兰特及其他姊妹告发你的恶行…”

可惜的是荣淡如的“要胁”早在我意料之内。

“相信在兰特回来之前,你早就向我投降了。”

我把手滑入她的衣襟之中,轻轻的挑弄那颗早就勃起的蓓蕾,感受她身体随着我指头的动作而一跳一跳的。

“我早就在你体内下了禁制,没有我的批准,你是绝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和你的“关系”,否则你方才早就向山美揭发我了。

哈哈哈!?”

在荣淡如绝望的表情中,我再次扯开她身上的长袍。

在我刻意的命令下,她内里没有穿上任何衣服,袍一除下就一丝不挂,曝露出肉感至极的胴体。

“以后我俩独处时,你就不必再穿任何衣服了。”

我淡淡的下达命令,但无上的制约力却透过体内的“欲念珠”直达她精神深处,刻下无可抵挡的烙印。

正在抗拒我挑逗的荣淡如,神情呆滞地点头称是,回复神志时,又立即陷入发情的状态。

荣淡如的身体绝对是巫帝所创造出来的最高傑作。

我拥有巫帝的最后精神印记,得到所有记忆,知道荣淡如非但是万中选一的绝色美女,而且自少就经巫帝改造,特别柔媚动人。

在巫帝的刻意催发之下,荣淡如拥有一双不可思议的巨乳,摸上手柔软如绵,偏偏又硕大坚挺,一松手就会“弹”回原来的模样。

承捧这对巨乳的,是纤巧的至不可思议的骨架,四肢特别纤幼,腰身更是名副其实的柳腰,彷彿一吹便折,使便是普通人也会有过份纤细的感觉,偏生在这样的骨架上,又生着一对过份豪乳,我的手已经算大,但根本遮不了巨乳的一半。

腰幼但又有力,在床上时更是柔软灵活,可摆出任何姿势来取悦男人。

其他的修长玉腿、雪白至青筋可见的肌肤、艳丽的容貌、总是在挑动男人情欲的眼波……也就更无庸多说了。

“真美、真大…”

我捧起那沉甸甸的冶艳肉球,衷心的讚叹道。

只要是男人,都会被这双“夺目”的豪乳吸引,因为当巨大的它们曝露在你面前时,你眼中根本看不见其他东西。

我时轻时重的搓揉着它们,看着它们随意变形。

然而,只要我一松手,它们就会“弹”回原状,尽展惊人的弹性。

淡如的身体端的是最淫媚至极,无须“欲念珠”激发,一被我挑逗就会兴奋起来,特别是当乳房被挤弄时,更会情动至站立不稳。

我最喜欢玩弄她胸前的两“团”腥红,她的乳头及乳晕较一般女子大得多,如是普通女子会相当碍眼,但长於这样的一双绝顶巨乳之上,反而突出了肉欲的感觉。

与乳晕面积成正比的是其敏感度,据我抽取的她的记忆所见,平日被较粗糙的布料磨擦也会勃起,我时常捏起她一双蓓蕾至硬如石头,然后看着她敏感至出现小高潮的尴尬样子。

现在,我就不断的转着花样去逗弄这双大红豆,用手指捐、捏、剔、刮、搓,甚至拉扯、弹挑;用口舌吸、啜、咬、磨、舐、钻…然后笑着看淡如情动震抖,心想拒绝,身体却诚实地承受。

慢慢地,她已经靠到我怀中,任由我摆弄着身体的每个部份。

“兰特那傻瓜竟然舍得抛下你这样美的妻子而去。”

已经被挑逗至半迷糊状态的淡如,听到我提及“兰特”二字时,明显出现反抗抵触的情绪。

但当我巨大的分身再次进入她飢渴的体内时,她就什么也抛到九霄云外。

“啊!?”

荣淡如兴奋的长呼,在高潮的袭击下暂时忘记了已为人妻的身份。

“等你彻底投降之后,我要你助我征服大地上的所有美女!”

我志得意满地大喊。

“呜!”

荣淡如眼角流下一滴屈辱的泪水,但悲痛很快就被快感取代。

“啊!我要穿了…别那么大力…求你…呜!”

忘形的荣淡如抛下尊严求饶,让我更感兴奋,抽插得更加用力。

“再喊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听到,让所有人都知道,兰特的爱妻,

“秀丽法师”荣淡如是何等淫荡,给人强暴至高潮迭起。

“我…我不…”

我再加用力。

“说!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爽?”

荣淡如抵受不住我的“酷刑”,厉声回答:

“是了…我认是很爽了…求你别这么用力…啊!我要丢了…又丢了…啊!”

随着她的又一声高呼,快感再次於她体内爆发。

当我的精华混和着血及淫水,流到地上时,荣淡如已经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嘴角的口涎反射出淫秽的光芒。

三、於是,荣淡如就这样在我寝宫中住下来,我特别将她安置在一个密室之中,白天休息,晚上则晚上则带着我“游山玩水”,山是高挺的乳峰;水是淙淙的阴涧,让我乐而忘返。

荣淡如不愧是媚术高手,身材鱼龙曼妙,床上媚态百千,再高难度的动作也难不倒她,再重味道的调教也是甘之如饴。

现在尚未投降已经这样可人,如果得她全心全意对待,真不知会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我越来越妒忌兰特那幸运的傢伙。

幸好,荣淡如虽然仍未彻底降服,但也离此不远了。

在我没日没夜的反覆调教下,加上“欲念珠”对身心的潜移默化,她对我是越来越没有抵抗力,只要一碰到她身体即动情不在话下,做爱时的配合也越来越主动和纯熟,有时我刻意停下,她也会抢着抽动身体,争取快感,甚至主动骑到我身上找乐。

最明显的是她的眼神,由开始时的幽怨夹杂恨意,渐变得越来越迷茫,看着我的眼神也越来越火热,有时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一有眼神接触就红云满面。

昨晚我走进寝室时,她明亮的瞳孔中散发着渴望与期待,身体未被抚弄,就已经染上桃红,春情勃发。

一番挑逗之后,我轻轻放开捏着的乳头,她甚至急不及待的挺胸,示意我继续,而床上的荡态更是不消提了。

我相信荣淡如的堕落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决定加一把劲,由昨夜开始,只要是她清醒着的时间,我粗长坚挺的肉棒就没有离开过她阴户半步。

一大清早,当她才醒过来,我又已经按着她,埋头便干。

“滋、滋…”

那是我肉棒进出阴道时推挤出的水声,荣淡如被调教到今天,已经进入一插入就兴奋,一碰到就出水的状态,就如同狗儿看见食物会流口水,她一看见我的肉棒也就自然滴出淫水来。

“停…请停一停。”

出乎意料,今早的荣淡如竟然求我停下来,平日她可是不停的大喊:

“不要停、再插深一点…”

我当然没有停下,更从上按着她的香肩,不让她有逃走的机会。

“这么快就受不了吗?”

我问。

“不…不是…啊!”

我一下的深插到位,让她爽得忘了要说什么,阴道急速收紧,挟得我有发射的冲动。

奇怪的是,以往她高潮兴奋时,雪肤都会泛起娇艳的桃红色,但这次却是带点尴尬的绯红。

我有点奇怪,於是减慢了速度,却加重力度,每一下挺进都深入她体内最敏感的嫩肉中。

换了平日,这样深深的插两三下,她就会禁不住而高潮,但今天她却明显透过强硬的控制阴道的肌肉,来阻慢那极乐的一刻来临。

“不…别…别太用力。”

用尽意志及力量去阻止,但汹涌的快感仍在冲击着她的意志,让她连话也说不出来。

“求你…让我歇一歇…我要…我要尿尿…”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连耳珠也羞得红起来,头垂头饱满的胸前,几乎想埋藏起自己的俏脸。

我恍然大悟。

一起床就给我干,别说梳洗,她连如厕也没有时间。

这本来也不是大问题,但每到高潮迭起时,她就发现尿意难禁,有几次几乎尿了出来,为免失禁出丑,唯有厚着面皮求我放她一马。

不过,我没有这样仁慈的心,动作反而放得更慢,每一下都运足腰力、脚力,将她插至魂飞天外。

“在射精之前,我是不会停的了。”

我慢条斯理的道。

“你就尝试一下,在尿之前让我射出来吧?”

“人家怎么可能…”

说话只有半句,因为她必须用尽所有意志来抗拒快要溢出的尿意和快感。

她很清楚,自被我控制以来,从来未曾试过在高潮前先令我射精。

“那你就忍一会儿吧!”

我每说一个字,就用力的抽插一下,而且大巴掌的拍在她雪臀上。

“不…求你…我忍不了…我就要尿了…很髒的…呜…”

肌肤上桃红色的暗示、强忍快意而夹紧的双腰都在表示,她快将到达高潮了。

“拔出来丫!”

第一次听到有人在高潮时还求人拔出阳具。

最后一记喊声犹在耳,我就感到她的肉壁急急向内收紧,连花芯也紧窄起来,然后如爆发般绽开。

代表着极乐的喷泉连同金黄色的液体,急泻而出,沿着我的阳具流到床上。

“真的尿了呢!妈的!”

我笑骂着,正想清洁一下,却看到伏在床上的荣淡如肩头不住的抽动着。

“呜!我竟然在别人面前尿了出来!呜…我不想做人了…”

她哭得伤心、淒厉,让我的心也绞痛起来,连忙哄着她。

“我再不要这样…淡如、淡如很痛苦啊!”

荣淡如突然扑到我身上,哭得梨花带雨的。

“我爱的是兰特,但身体却抗拒不了你,那种罪疚的感觉,真的生不如死。“我求你…战恨…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愿意投降。来把我变成你最忠实的奴隶吧。让我彻底的臣服,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好吗?”

我有点犹豫,原本我还要多玩一会,让她的身心自愿堕落的,但看她哭至断肠,我战恨又是屌硬心软的好男人,也就答应了她。

荣淡如闭上眼睛,放开心灵,等待我的灵志进入。

我再次运起“欲念珠”在她面前左右来回摇荡,将她的身心再次控制,然后“爱能”透过珠子,变成充满色欲的“欲能”,带着我的精神力,直冲眉心窍穴,只要这最后方寸之地给我以精神洗擦,荣淡如就永远成为最服从的女奴。

这就是巫帝控制“四大巫神”的“开灵窍”,尽得祂所有知识的我,自然深黯此道。

“轰”我的神识直闯入荣淡如的精神之内,等待我的并不是降服,而是一股熟识又讨厌的暖意。

“爱能!那婊子竟然在精神深处藏着最后一股爱能。”

我徨恐莫名。

“爱能”,顾名思义因爱而生的能量,是大剑师在对抗巫帝时,领悟爱的强大后所产生的能量,不但众妻妾都得到传授,我们这些好友,甚至一些民众,体内都有“爱能”存在。

我之前的“血池”洗礼,就是要透过“血祭”,加上巫帝的“邪能”,将体内的“爱能”,彻底转换成珠子中的“欲能”,来对付兰特还有他的女人们。

因此,爱、邪、欲三能绝对是同源而异,互相牵制。

巫帝已彻底消失,世上能剋制我的,只剩下“爱能”。

偏偏在我最得意之时,就迎来“爱能”的攻击,还是直接攻击我的神识!这股“爱能”虽然微弱,但却是最本源、最纯粹的一丝能量,代表着荣淡如对兰特最深的爱恋。

这些能量对於毫无防备的我而言,就好像赤手空拳,面对大剑师这无敌高手一样,必败必死。

“我命休矣!”

想不到荣淡如竟然设下这样的陷阱让我跌下去,她蓄势已久,我却是毫无防范,只要“爱能”一吐,我神识一散就会变成白痴一样的废人。

“我不甘心,我还有许多美女未干。我还要把魔女百合也变成我的女人。”

我奋力想作最后挣扎,但奇怪地,

“爱能”并没有爆发,反而在荣淡如的精神之中化成了人影。

“战恨!让我把你从巫帝的控制之中解放出来吧!”

“爱能”变成一个手执长剑的荣淡如,向着我的神识直冲过来。

我不禁失笑,这天真的女人竟然以为我的所作所为是被巫帝控制,根本不知道一切出於我对她的欲望,还妄想解救於我。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秀丽法师”竟然有这样的好心肠。

“战恨!当你醒来后就把一切都忘记吧!”

荣淡如正想“一剑”斩下,切断我和“欲念珠”的连系,但皓腕却被我紧紧的捉着。

她的“爱能”根本不够强大,胜在出奇不意,但给我缓冲的时间,胜负即时逆转。

“战恨!你要战醒邪恶!”

荣淡如还有天真的想唤醒我的“良知”。

“你不要弄错!”

我邪笑着。

“一切都是出於我的意愿,就连巫帝都是被我利用的棋子。”

我直视荣淡如的双眼道:

“你知道吗?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决定要佔有你、拥有你。兰特那傢伙这么多老婆,我就只要你一个,但他偏偏要抢走。公平吗?有给过我竞争的机会吗?因为他是大剑师、大帝,就理应拥有最好的东西?留些次等的给我?最令我气愤的是,他不是堂堂正正追求到手的。他用的是什么手段?爱能!用爱能改造你?令你爱上他?那和巫帝有何分别?既然他能,我也能!我要你荣淡如成为我的女人,我的俘虏!

““你疯了!你明知我和兰特是真心相爱的!你是在找藉口。”

荣淡如反唇相“吼”。

我像头狼般仰天嚎叫:

“我不理!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了。”

荣淡如的精神世界已经完全被我掌握,对骂声中,她已经赤裸裸,手上的剑也消失了,无力的被我压下,身体再次由下至上的被贯穿。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我不停的挺腰,不停的狂喊。

“兰特所有女人都是我的。”

“不!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荣淡如突然一脸决绝的样子。

我正感不妙,已看见荣淡如的身体化成了一道强光。

如烈日般的光芒把我整个人吞噬!?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唤醒我的,不是什么声音,而是一种被湿润和柔软包围的感觉。

被包围的,是我的肉棒。

我才醒来,还未弄懂怎么一回事,低头已看见一个长发女子,伏在我两腿之间,

“清理”我的肉棒。

不是含弄,不是口交,而是用口舌仔细地清洁混和了尿、淫水及精液的肉棒。

女子那细心、认真的举动,彷彿舔弄的不是阳具,而是需要勤拂拭的易碎艺术品。

眼前这女人丰乳柳腰,身材惹火得过份,让人一看就有勃起的冲动。

这个女人当然就是荣淡如。

虽然口交已经有多次了,但之前都是我强迫她的,主动以口舌招呼,还如此“津津有味”,绝对是第一次,看得我呆了起来。

“主人,你醒了!”

荣淡如把肉棒舔得乾乾净净,开心地昂首,但身体仍然是顺从地伏在我身前。

主人!我记起了临昏迷前,我正为对荣淡如进行最后的控制,那料她设下陷阱,欲以“爱能”攻击我,最后更自爆“爱能”,意图同归於尽。

可惜的是,荣淡如倚仗的虽然是最本源的能量,但爆发时已弱,更已受到控制,仅能把我弄晕,她自己反而因失去“爱能”保护,给我的以精神力洗礼成傀儡。

我费了好一会才想明白箇中的经过,有点庆幸,如果荣淡如早一点自爆,只怕已经成功了。

我思考期间,荣淡如并没有停下来,开始了其他部位的清洁工作,而且不止口手并用,身体的每一吋、每一个部份都变成了“抹布”或“海棉”,技巧地按摩着我的身体。

灵活的手指和舌头,软柔丰满的香躯,满载色欲的挑情技巧,降服了的荣淡如就如我所想像般诱人。

绝顶的美女、绝顶的身体服务,我理应非常满意,但女奴一样的荣淡如却不是我要想的。

我招招手,让她停下,然后两个人来到寝宫的浴池,一同清洗身体。

再次回到那晚首次和荣淡如做爱的池中,当然血已放尽,取而代之是温热的水。

我倚在池边,昂首闭目,享受荣淡如无微不至的洗擦。

“看着我!”

我突然睁眼,深深的注视着荣淡如的美目,运起精神力刺入她为我张开的精神海,稍为“调教”了她的意识一下。

当美目再亮起时,带点呆滞的服从减退,变成最浓最深的爱恋,甚至较她凝望兰特时更甚。

也不用我吩咐,荣淡如就已经主动送上香唇任由品嚐,热吻中还不住的扭动身体,将一双豪乳挤到我胸前,那炽热的情火,几乎要把我溶化。

对荣淡如的思想调教非常成功,她已经不能自拔的深爱上我,肉体上也完全沦陷,甘心情愿当我的玩偶、奴隶。

有此成果,要归功於由欲念珠所产生,那异变自爱能的“欲能”。

荣淡如的精神自爆,非但没有损害到我的身心,反而令欲念珠为护主爆发出所有潜藏的能量,彻底强化我的精神,更把我的爱能尽数变成充满着肉欲的“欲能”。

这本就是制造此珠的原意,只是我精神力不及,本应未能启动珠内的能量。

但荣淡如的拼命一击却激发起珠子的功能,助我人珠合一。

现在欲念珠已经完全和我结成一体,成为我能量中最强的中枢。

“欲能”的强大,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现在的我已经足可与兰特决战巫帝时比较,假以时日,定必可超越这他。

不是我战恨自夸,而是“欲能”实集“爱能”和“邪能”加上我无比欲念而来,集三种能量的特质於一身。

三者都源於人类的情绪,但根源各来自人类的邪念、爱念及欲念,所影响的也是这些情绪。

原本的“欲能”,能无限挑起人的各种欲望,但要产生爱就困难得多,单靠“欲能”的话,荣淡如会先爱上我的肉棒,再慢慢的向我献上身心,像眼下热恋上我不是不可能,但需要更多时间。

不过,她自爆“爱能”却加快了整个过程,一来精神彻底摧毁,二来本藏於她内心的“爱能”本源之力被我吸收转化,非但成为新生“欲能”的一部份,而且激发起巫帝融合在我心灵的最后力量。

於是,集爱邪欲三种本质的“欲能”诞生了。

以我“改造”荣淡如为例,

“欲能”重塑她的精神,激发起她精神深处曾烙印过的邪能及爱能,并与“欲能”重新结合。

对荣淡如来说,巫帝曾是她的信仰,指导她成为大法师的绝对存在:兰特是她刻骨铭心的爱侣,现在她将内心对巫帝的服从、对兰特的爱情,全投射於我身上,成为她此生以来,最爱最敬仰的男人。

荣淡如的每个动作,都是享受和我的痴缠,也是在取悦她最深爱的男人,为我带来最高的欢愉,她承受也是施予,全情投入,燃烧情感与灵魂。

对於我的每个命令,她都是发自内心的服从,并在执行之中得到无限的满足。

她的身体再也无须抗拒快意的降临,可以完全放纵,尽情享乐,淫荡的本性不需压抑,只是对象仅有一人。

水池内,是最鱼龙曼妙的夸张曲线,我什么也不用做,就只是享受着她的奉献。

作为大地最厉害的床技高手,她懂得所有取悦男性的技巧,身体每一部份都可以达成男女鱼水之欢,更重要的是在过程中,她也是欢愉快乐的,与我灵欲一致,水乳交融。

连续三天,我和荣淡如都没有踏出寝宫半步,把她完全佔有。

为免人多口杂,我俩的起居全由釆蓉等妻妾负责,她们都被我用“欲念珠”控制,已成为和荣淡如一样忠心不二的妻奴,绝不会把我的事宣扬开去。

在我的寝宫内,荣淡如从来都是一丝不挂的,因为只要她一穿上衣服,敏感的肌肤就会又痒又麻,只懂动情求欢。

有时我会特别吩咐她穿上最粗的麻衣,与我一起吃饭谈天,又或戴上面纱走到街上,每当看到她动情至连步伐也不稳的样子,我就极感兴奋。

荣淡如不愧“秀丽”法师之名,对这种轻微的凌虐非但不以为然,反而乐在其中,借欲火燃起的浪态对我百般挑逗,有次甚至在街角就干了起来。

如非我另有图谋,单是公然在街中心干大剑师妻子的威风,就已经爽翻了。

能征服艳绝天下的秀丽法师,是男人成就的顶峰,更何况我是从天下无敌的大剑师兰特手下抢回来的,更是弥足珍贵。

正因为珍贵,所以我绝不浪费时间,一有空闲即和这美艳放荡的美女胡天胡帝。

被征服的秀丽法师现正被我绑在寝室的中央,一条细长的红绳从屋顶垂下,紧系着荣淡如伸直高举过头的皓腕,绳的长度经巧妙的计算,刚好让她以脚指尖支捧身体的重量,於是整个人就被拉得毕直,令丰盈得过份的乳峰及肉臀更加突出。

我从后环抱着她平坦无丝毫赘肉的小腹,从后侵犯着这动人的美女。

这姿势亦令她有力难施,床上技巧再高也无从法挥,只能直接以身体承受我的冲击。

但荣淡如的身体早就被调教过,变得极易动情,给我肉棒接连重击之下,已经连续三次高潮昏厥,溃不成军。

看她爽得像是要疯掉的样子,我也兴奋起来,索性托起她一条长腿,让“门户”大开,把肉棒彻底插进其肉缝之中,直没至根。

被这样的巨物插入,加上敏感的体质,一般女性早就投降,但荣淡如不愧秀丽法师之名,不退反进,运起阴力夹紧洞壁嫩肉,令阴道收紧,我的肉棒立即如陷入泥沼之中,绞紧时生出的吸吮之力,饶是我也几乎意志一松,将射出来。

我强压下这冲动,享受紧窄温热的快感。

同样享受的还有荣淡如,收至最紧窄的洞壁,让每下磨擦的快感都加倍,然后渐渐累积至无限。

“主人…请你饶过淡如吧!再这样下去,人家那里会穿的。”

第四次高潮过后,荣淡如终於忍不住哀求我停止。

论床技,天下只怕鲜有人能及得上她,更何况是向来只懂得盲干的我?但实力就是硬道理,在我绝世巨棒之下,就只是简单的一招直击,就足够让她死去活来再死去。

我停下抽送的动作,却没有把肉棒从她又热又肿的阴道中抽出,凑近她耳旁,低声问:

“小荡妇,你真的舍得我拔出来吗?”

荣淡如端的是放浪无比,就只是被我以唇轻碰耳珠,就兴奋得混身发抖,双腿不自主的夹紧,但又旋因肿痛而分开。

“不舍得也要舍得。”

荣淡如横了身后的我一个略带哀怨的眼光。

“再给你这样干下去,淡如会死掉的。”

我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慢慢地从荣淡如的身体撤退,只是过程中,她还是受不了肉棒和肉壁磨擦的快感,兴奋地呻吟起来,仍然坚挺好铁的肉棒上被她的淫水染上了透明的水迹,一缕血丝,隐约可见,证明她的确而是疲不能兴。

只是我看她面泛红潮的荡样儿,忍不住印上她鲜艳的红唇,大手搓上她沉甸甸的巨乳,令她再次春情勃发,忘形的要骑到我身上。

好在我怜惜她身体,急忙阻止,否则极可能弄出人命。

荣淡如被我解下来后,无力的靠在我身上,迷醉地轻抚我的面庞,哀哀的道:

“淡如有过的男人也不少。”

秀丽法师淫名传遍天下,荣淡如自己也直认不讳。

“但从来没有在床上向男人求饶过。”

“连兰特也没有?”

我故意提起这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

“你以为让淡如求饶是这么容易的事吗?”

听到兰特的名字,荣淡如没有丝毫异样的表情,可见她的确已经放下,把感情全投到我身上。

“我要你直接回答。”

我搂着她纤腰的手紧了紧,以示认真。

“霸道的男人,不过我喜欢。”

荣淡如喜滋滋的在我面上香了一口。

“没有!我从来没有向兰特讨饶,一次也没有。”

“我真的干得你如此厉害?”

“千真万确。”

荣淡如的脸开始红起来,似是因为这话题而感到害羞,但我很清洁她是因为回想起做爱的快乐而动情。

“几乎每次你一插进来,淡如就想丢了,那感觉很疯狂,彷彿整个人被填得满满的,除了快感,就是高潮。我最爱的是,每次当我从极乐中清醒过来时,你那大傢伙还是神气十足的停在我体内,那种血肉相连的感觉,但满足、很幸福。我很怀疑,有没有女人能被你干过后,还可以从其他男人身上得到快感。比起你来说,任何男人都只是一根废柴。”

我被她夸张但真心的说话逗得大乐起来。

“不过,有你这样“强”的主人也是种幸福的烦恼。

就连淡如也不能单独满足你,相信这世上也不会有女人可以承受你的夜夜施予。

淡如自认不行,看来要给你多找几个姊妹。

”荣淡如的说话正合我意。

我修练“欲能”,原是为了奸淫这美丽的女法师。

但临死前我爆发的强大欲望,却令我明白,单是一个荣淡如根本不够,我一定要令兰特所有女人臣服,才会满足,西琪、采柔、郡主、妮雅等自不消说,就连一直昏睡的魔女百合,也将是我囊中物。

“这样说来,淡如会协助主人征服大地的所有美女吧?”

“这个当然。”

荣淡如答得非常爽快。

“主人的意愿就是淡如的意愿,有更多姊妹来分担大人的雄风固然是好,而且臣服於主人是世上最美好的事,当然要与姊妹们一起分享。以主人的力量,加上淡如所授的媚术,主人一定所向坡靡,征服全大地的女子易如反掌。”

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把荣淡如的媚术学了十之八九,偶尔使用出来,就连她也抵抗不了片刻,更别说其他女子。

“说得好。”

我大力的捏着荣淡如的奶子以示讚赏。

“依淡如之见,下一个要征服的美女是谁?”

我脑海中闪过兰特众位美妻的相貌,有种不知如何选择的感觉。

“眼下在夜狼族就有一个现成的、就手的。”

荣淡如的笑容有一分邪意。

“你说的不会是…”

我呆了一呆。

“我说的当然是主人的妹妹,夜狼族第一美女寒山美。”

荣淡如看到我罕见的呆相,轻笑道:

“主人不是给那些无聊的伦理观念给束缚着吧?还是认为山美的相貌、身材不能入你法眼?”

我想起妹妹那冠於众女的超级美腿,还有玲珑有致的身材,食指大动。

至於那些无聊的道德礼教,我族向来无视,只是之前未对妹妹燃起过欲望吧!?

“嘿!我说淡如你错了!下一个我要征服的不是山美,而是你啊!”

言犹在耳,我已经把荣淡如白如羊脂的完美胴体推倒。

荣淡如娇呼一声,诈作挣扎,胸前泛起令人眩目的惊人乳浪。

我大力的分开她双腿,粗长的分身再次将她贯穿。

她果然是货真价实的荡妇,就这样谈笑间休息了一会,就恢复体力,而且还主动的投怀送抱。

我正想给她来一个大力的抽插,心中一动,由雄猛变成轻柔,让每一记深入都有着节奏及速度上的变化,同时口与手也没有闲着,不断的挑引着荣淡如的身心。

这些技巧都是源於荣淡如所授的“媚术”,亦即是一种性技巧,技巧分为精神上及肉体上的,这时我施展的自然是肉体的技巧。

强大的“欲能”加上多变的“媚术”,就好像一个力大无穷的人学懂了高明的剑技,端的是如虎添翼。

我的进攻没有用上全力,反而加入许多心思,更细心地调教着速度、角度及力度,让荣淡如不断提升快感层次。

换了平日,她被我插不到十下就会因为兴奋过度而求饶,这时却始终保持在爆与未爆的边缘,彷彿每一下被插入都距离高潮近一步,伸手可及又不及即,同时快感不断叠加,可以想像爆发起来是何等惊天动地。

荣淡如这时连求饶也忘了,说话的能力也完全失去,变成一头只懂得求欢的雌兽,不断的需索、渴求着更深层次的欢愉。

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彷彿不必动用“欲能”,已把荣淡如的一切感官及思想控制,只要我愿意,绝对可以让她一直这样的淫乐下去,直到超越精神极限,而变成只懂肉欲的白痴。

这就是荣淡如曾提及过,媚术的最高境界“狐媚入心”,藉由控制身体,再掌握心灵,与以力破巧的“欲能”、“邪能”相较,花的时间及精神更多,但循序渐进,控制由心,对心智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可以说是各擅胜场。

虽然掌握一切的快感非常满足,但我当然不能让荣淡如再疯下去,撤去媚术,以最直接的方法,将荣淡如送上了高峰。

没顶的高潮还是让她双眼一反,直挺挺的晕了过去,瘫在我身上。

当荣淡如醒来时,那睁开的美目中的情火几乎把我融化了。

神奇的是,藉着眼神的交流,我不需要运使“欲能”已经能进入她的心灵。

此时这刻,我不用再多加改造操控,就只是用心地去安抚那因为过度高潮而几近崩塌的心灵,以无上的大能缝补开始剥离的裂口。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一面享受她肉体的丰腻柔软,一面技巧地舒缓那过份敏感的肉体。

大手所过之处,每吋肌肤都彻底放松,呼吸也细长起来。

我轻轻凑向荣淡如浑圆的耳珠,以最温柔但权威的语气低诉:

“请记着这一刻的快乐,这一刻的放纵,真正的秀丽法师荣淡如需要的绝不止是爱情,还有化不开的性欲。你天生就享受性爱,热爱被征服,幻想每分每刻都被填满,但却被无谓的情理束缚了本性。忘记那些束缚你的东西,投入真正征服你、释放你的男人的怀抱里,享受更多性爱的乐趣…”

我这番话不止用声音说出,还是用上整份心灵的力量,深刻地烙印於荣淡如灵魂深处,成为她生命本能的一部份。

即使他日兰特回归,能以更强的力量再次改造,但只要荣淡如不死,她就无法摆脱本能,只要一被我呼唤就会重投我怀抱。

万一我死去,失去心灵倚靠的她也会枯萎淍零,随我而去。

可以说,除非世上真的有无所不能的神,否则终荣淡如一生,都会依恋着我。

我和荣淡如热烈地吻着,交流的却是灵魂。

这是我和她第一次有肉体接触,却没有任何色欲的成份。

夜深,荣淡如和采蓉倦极而眠,两具美艳的身体相拥在一起,彷彿一对连体婴,就连面上那满足的笑容也是如出一彻。

现在的我拥有无穷体力,要同时满足两大美女也是易如反掌,两女对我的强大大叫吃不消,想找多些女奴伴我,但普通女子如何入得我法眼?因此荣淡如就把心思打到我妹妹寒山美身上。

我本就好色如命,

“欲能”大成之后,色欲之心更加炽热,那会介意妹不妹的?早就被荣淡如这淫妇说动动。

我没有出手,只是想先完全掌握体内的力量。

我感受着体内前所未有的澎拜力量,强大的“欲能”於身体内川流不息,以两乳之间的。

欲念珠“为核心,不断的循环着。我透过”欲念珠“控制着力量的流动速度,忽快忽慢的,如臂使者,较当日使用”爱能“更要自如。我心念忽起,”欲念珠“破体而出,闪烁的停在我眼前。”

欲念珠“离体,但我的能量没有减少,反而透过珠子伸延开去。我小心奕奕的控制着”欲念珠“往外飞,一路飞出寝宫,神奇的是,它所过之处的情境,所遇的人、事、物,都一一透过精神连系,反映至我脑海之中。然后,它飞到宫中的不远处,向着房内某修长的人体真冲过去,潜进她的体内。她就是我下一个目标,山美。夜深,山美已经入眠,更在发着一个甜蜜的美梦,透过“欲念珠”,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梦境。

梦中她正和最爱的男人在相会,那当然是兰特。

二人在相拥、激吻,然后兰特扳开她名闻天下的美腿,挺腰就要把分身插进去…“哼!”

我一下精神震荡,在最紧要的关头把山美弄醒。

满脑子欲念的山美在最“到肉”的一刻醒来,显得极为难受。

她轻叹一声,五指就向那空虚的尽头处摸过去,口中喃喃的道:

“兰特啊!兰特!你人在何方?山美很想念你…”

我精神随着“欲念珠”悄悄的褪走,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山美臣服於我。

这是为了妹妹的性福。

第二章、长腿妹的恋兄情结一、“哥,真的要和山美过招吗?”

好胜又好战的寒山美兴奋地问,美目中闪动着神彩。

“我俩很久没有过招了,让哥哥看你的身手有没有退步。”

我用一如以往的态度对着这个亲妹妹,心中当然是另有盘算。

“很好!”

寒山美一振手中短剑,反握於拔茁的酥胸之前,线条完美的小腿微屈,左脚指尖轻轻触地,似一头随时扑击的雌兽。

“拔出你的长矛吧!”

她这姿势让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欣赏她修长健美的胴体,薄薄的露脐短衣之下,是一双高耸的美乳,虽然及不上荣淡如的豪乳,但大小适中,而且娇挺入云,单凭看已觉弹力十足。

最吸引我的还是那双美腿,短裤下一直伸延出来,毕直如临海悬崖,竟然予人惊险雄奇的感觉,偏偏又纤浓合度,秀不见骨,让任何男人看到都想把玩一番。

“哈!”

我讪笑的同时,不舍地收回已开始色迷迷的目光。

“对你,我空手就够。”

山美的近身搏斗技巧虽然不俗,但与身经百战的我仍有很远的距离,加上我的身体经“欲能”改造,变得更为强大,如有武器在手,只怕她过不了一招。

“哥你太托大了。”

寒山美眼中的战意更盛,一双短剑却向内收缩,几乎贴在乳尖之前。

我知道那是她认真起来,蓄势待发的先兆。

不过,更蓄势待发的是她的一双玉女峰,因肌肉的拉紧而轻跳,看得我双眼凸出,下体变硬。

“接我五招算你胜,输了的一方要乖乖服从赢的说话。”

无视於寒山美的抗议,我定下更苛刻的条件,更抢先出手,一记直拳直攻她的面门。

“第一招。”

这招毫无威胁,已等同於是送的了。

“呸!即使兰特夫君在,也难以在五招之内胜过我。”

寒山美也是好胜,明明有五招之约却是不守不避,反而挥剑向我的铁拳迎了过来。

她不应说这句话的,兰特这名字激起我的斗志,为了证明我更胜於他,这仗一定要赢,而且要赢得漂亮。

山美的一双短剑,化成数之不尽的光影峰涌扑面。

我有意卖弄,也不见有多大动作,彷彿就只是前后移了数步,她的攻势就尽数落空。

在外人眼中,我甚至没有移动,但看在山美眼里,我几乎是弹指之间转换了数十次位置,就连人也化成了虚影,让她无法抓着我的位置。

“我就不信找你不到。”

山美娇叱一声,双剑化繁为简,一上一下的变成两道长虹,从两边向我袭来,毕直的短剑沿着奥妙的圆轨划行,途中角度及速度都不断变化,教我无法捉摸闪避。

但我根本无须闪避,一个箭步已经闯入她双臂的死角之中,就好像要贴上她的身体一样。

但这样做,无异是把自己送入必败之地,山美果然把握这个机会,双剑反握,直向我背心刺来,我甚至已经感受到剑尖那特有的寒气刺到背门…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消失!或者应该说,我突然在山美的视觉中消失。

胜券在握之时,对手突然失去踪影,任何人也会感觉震惊,山美也不例外,花容失色,攻势顿止。

惊愕之间,我又忽然再次现身。

精神攻击,由“欲能”强化精神后所发展出来的一种技巧,直接攻击脑部,能暂时瘫痪部份功能,做成不同的幻觉,方才就是影响山美的视觉,令她错以为我消失。

精神攻击效果因人而异,山美本也是精神坚定的人,但与我过招本已带着游戏心态,毫无防备之下,给我的精神力乘虚而入。

哥哥消失又乍现,山美震惊之下,动作及思想也有一刹那的停顿,我就是要制度这短短的一刻,食指伸出,疾点在她眉心,同时朗声宣告:

“你已经死了!”

这不是简单的一句说话,而是夹杂着高度集中的精神力,还附带一丝邪能,把山美的意识与肉体完全隔离。

“叮、叮。”

是剑跌在地上的声音,神志被封,山美立即向后便倒,给我一手抓着那直而有力的长腰。

很多人忽略一点,就是拥有美腿者,腰臀线条也特别诱人,以山美为例,小蛮腰虽然不若荣淡如纤幼,臀部也小了一号,但腰身傲如枪桿,翘臀有肉,紮实弹手,孤度大小恰到好处。

我抓的地方正好是较低近裤头的部份,手指刚好捏在腰臀之间,份外感受到两种回异的肌肉的诱惑。

带着“欲能”的指掌一按在山美身上,失去意识判断,仅剩下身体本能的山美立即抖颤起来,被挑起潜藏经年的高涨情欲,蛇腰扭动,主动的靠向我身前。

我欲火大盛,却没有进一步行动,反而松开对她的精神操控,让意识与身体再次接轨。

山美方回复神志,羞人的感觉传至,双颊飘起两朵红云,罕有地带点羞涩的板直了身体。

“早说你不是我的手。”

我故作若无其事的取笑山美,她讪讪的不懂回答,找了个藉口,就离开了。

看着她无限优美的背影逐渐远去,我邪邪的笑了起来。

当天晚上,我在获得欲能后首次没有美女侍寝,单独盘膝坐於床上,凝神静气,

“欲念珠”离体而去,带着我强大的神识慢慢伸延开去。

精神网甫张开,就感到数股非常熟悉的能量,最强大也最火热的,是荣淡如和采蓉身上的“欲能”。

透过她们心灵中的精神烙印,我可以直接感受到她们的思想及举动,采蓉争取难得的机会休息,但在梦中却与我相会,边睡边喃喃的呻吟;荣淡如却没有睡,正一手搓着豪乳,一手深入幽径之间,念着我的名字在自慰,那淫媚入骨的模样,让我几乎想放下正事,和她再大战三百回合。

我强压下冲动,神识再次伸延,终接上一股最微弱的“欲能”,那自然是今天才藏在山美体内,隐而不发的那一股。

虽然没有触发,但“欲能”的威力何等强大,已在影响山美的神志及肉体。

久旷的她,入睡后意志松懈,潜藏的情欲被诱发,躁热得全身冒汗,就连睡衣也湿透,薄布下可隐约可见山峦起伏,两点可爱的小嫣红高高顶起,短至无可再短的热裤中双腿夹紧交缠,蛇腰扭动磨着被铺,浓促的喘息声不住的冒出。

“欲念珠”於无声无息间潜入山美心灵深处,发现她又在发着绮丽的梦境,於一片绯色的薄雾中,和朝思暮想的兰特在抵死缠绵。

我一看到兰特那混蛋就讨厌,意识一转,接管了山美的梦中世界,白日破雾,红粉驱散,取而代之是今日比斗的场面,威风凛凛的我已经站在尚未知发生何事的山美面前。

同一幕再次上演。

我出手,把山美击败,她惊徨间倒下,被我一手揽着纤腰。

所不同的是,我没有放她离开,反而以居高临下的征服者姿态,深深的注视着她慌乱的美目。

“妹,你真美!”

正想挣扎着起来的山美被我一讚,面红耳赤,身体不由得软了。

她难抵我霸道的凝视,别过头去。

“哪里…嫂子较我美得多了…”

一向大胆的山美难得显出含羞的一面。

“胡说!单是这美腿就已经是举世无匹。”

我笑着抚上她丰润的大腿,而且慢慢的向上移、向上移,直到大腿内侧尽头前才稍停下来。

“又滑、又弹手,真是摸多少次也不会厌。”

我说着同时手指轻扬,

“正好”弹在神秘的小洞口上,让山美想缩起身体。

“哥,别这样…”

她垂着头低声道,样子非常无力。

“为什么?你不想吗?”

我伸出食指,隔着薄薄的小布裤在洞口处打圈。

受到刺激的山美羞涩地想夹紧双腿,却被我所阻止。

“不想吗?你说一个不字,哥就把手抽出来。”

我无视布料的阻隔,稍微用力地以指插进洞口,布料的弹性让我只能插入一小截指尖,又退了出来。

但反覆多次之后,洞内已经开始渗淫水,弄湿一小片布,湿了的布变得更薄,我的手指也可入更深入,愈深入,动作愈多、愈灵活,也就愈湿,然后是更深入…“哥…我…”

山美最敏感的小豆被我玩弄着,身心皆乱成一团。

她既不能任我长驱直进,但又不舍得拒绝,只能微弱地装作抗议,一双手紧张地拉着胸前的衣服,快要把那片布料扯破。

我的手指开始改变角度,隔着布上上下下的挑逗那已经湿透的洞穴,湿透的布料有如第二层皮肤,紧贴肉唇,勾勒出大致形状,和赤裸几无分别。

我在小布上来回轻剔,有时以拇指上下勾擦,有时用食指磨圈刺插,又或多指并用,轻搓偶有颤抖的媚肉。

指技连施,山美渐被玩弄至失去说话的能力,只能不住的深呼吸,来压抑高涨的情欲。

“啊!”

终於,我拨开无谓的阻隔,食指闯入了那早就大张的花园。

湿漉漉的花径让我一滑到底,直抵那涌着水柱的泉心,让山美发出快乐的呻吟。

然后,动作变得单一,就只是抽插、抽插、抽插…但这样山美已经受不了,她皱眉,摇头摆脑的,口中尽是没意义的单音,拉着衣襟的手改为抓紧我肩借力,大开的领口露出一只笋形美乳,小麦色的诱人峰顶上,原是两点浅红,现在已经涨得深色起来,一看就知这身体的主人正在发情。

由滑入肉洞到现在不过数息之间,但山美已经忍受不了,快感如山洪暴发,彻底淹没其心志。

就在她迷茫地喘气的同时,我抽出手指,放到她面前,让她看看那些勾出来的水丝…然后,她就从淫梦中苏醒过来。

“天啊!为什么我会发这种羞人的梦的?”

山美不知是我在弄鬼,以为是春梦一场,饶是她胆大野性,也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起来。

“幸好,没有人看见。”

她当然不知道我的神识可透过“欲念珠”,知道她的所思所想,而且看到、感受到她眼前的一切。

我清楚地感到,她看到那因为绮梦而湿得一塌糊涂的幽径时,芳心一荡,想拭擦,但一碰到洞口,我就立即发动“欲念珠”,让她再次“想起”梦中的我是如何逗弄得她春情拨发。

山美迷茫起来,几次想把手指插进洞中,模仿我的动作,又娇羞地放弃。

我以精神力不断削弱她的意志,终於她忍不住以食指拨开厚厚的肉唇,深入那快乐之泉寻找欢愉的秘密。

“啊!兰特、兰…特…”

开始时,她努力地幻想着深爱的男人来自行取乐,但身体怎样也兴奋不起来。

“欲念珠”也就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发力”,把我白天时威武的形象,闪现於她脑海之中,并随着画面不断刺激她的身体。

很快山美就发现,只要“想着”我这个哥哥,身体就会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而且只要她放任自己的思想,就会引发如潮的快感。

“好妹妹,哥哥来抚慰你了…”

一声低仅可闻的“亲情”呼唤,自山美的心底中一再浮现,她抗拒不了身体的号召,终於用另一个男人的影子,取代了丈夫。

“哥…呜!为什么想着哥会快乐这么多?兰特…我是不想的,但你离开了这么久,哥又是这么有魅力,我忍不住了。哥、哥…”

高潮来袭中,山美忘形的高呼着我,一刹那的脆弱,给了我深入她精神深处的机会。

伴随着浓浓的倦意,她在我精神抚慰中沉睡,任由我打开她记忆之海,修改里面的内容。

我已非第一次窥探别人记忆,控制荣淡如时,她心灵被破开,我就已经浏览过她的记忆不止一次,但改变记忆内容还是首次。

其实我的改动也不多,主要是针对强化山美对哥哥的“感觉”。

每个女孩子都经历过崇拜父兄的少女年代,山美也不例外,只是我家老头子早就战死,山美等於是我一手一脚带大的,她对我也是如兄如父。

在山美的记忆中,充满对我的孺慕,她由孩童开始就跟在我身后,看着我怎样由一无所有,打出一片天,由小夥子晋身夜狼族族长,不知有多少次,我屹立在她身前,把所有来袭的敌人杀败、击退。

在幼小的山美心目中,我曾是世上最强大也最可靠的男人,直到兰特出现…在“欲念珠”的协助下,我把山美记忆中有关我的英雄及武勇事蹟全给挖了出来,鲜明地在她脑海中一一重现。

这些都是历史,也是事实,我只是在当中加入了少许的“感情色彩”。

在我的引导下,山美变成一个恋兄狂,她热爱着我这个强大的兄长,她的第一次高潮,是少女时看着我杀入敌阵的背影,而激动得小穴也收缩起来;她不知多少次幻想着我的侵犯而手淫。

她渴望着我的疼爱,没有因为兄妹的身份而有所避忌,反而更勾起大胆的她背德的刺激。

只是她深明爱惜妹妹的哥哥不会做出这疯狂的行为,在失望之下,才下嫁她心目中第二强大的男人兰特。

不过,随着兰特远离,那些一直抑压在她心目中的欲望再度燃起,而且有愈烧愈烈的趋势…把记忆修改到这里,我的意识就退了出来,独留下“欲念珠”在她体内,自动开发着她的情欲,让她向着堕落的深渊,一步一步的陷下去。

我的意识回到身体,急不及待的找着荣淡如,掏出火热的肉棒,二话不说的对着她湿答答的肉洞插下去,好平息那因为妹妹修长胴体所惹来的旺盛欲火。

连见惯美女的我也如此激动,一生才只有一个男人的山美会浪成怎样就可想而知了。

二、一连三天,山美都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有刻意查问,也没有再用意识窥探,任由“欲能”在她体内滋生、发酵…我知道抑压得愈久,爆发愈是强烈,或许再次看到山美时,她已经是个再控制不了恋兄情意结,发情若狂的美妹。

山美再次出现已经是五天后。

那天我处理完政事回到寝宫,就看到一个背影无限优美的女子,在与我的儿子们玩耍。

“山美,你来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打招呼,山美似是被惊吓的颤抖了一下,然后从耳根开始红到头际。

“嗯!”

她低着头,甚至不敢望我,就只是随便的应了声。

她的态度让我知道所做的手脚非常有效。

我向釆蓉打了记眼色,早就被我吩咐过的她立即找了个藉口,把儿子等人拖走,让寝宫只剩下我们这对兄妹。

“山美,干什么这几天也不来看哥哥?我还以为你在过招时受了伤呢!”

我调笑道。

“不是,只是四处走,游玩了一下。”

山美的回答仍是轻轻的,没有平日的爽朗大方。

由於只有我俩独处,她再不能背对着我,稍稍的转过身来,但眼仍是望着地下,彷似一看着我,她就会失去理智似的。

行为上,她拒我於千里之外,但衣着却曝露她真正的想法。

她平日的衣着已经清凉,常常是短上衣配热裤,露出大半的蛮腰肚脐,还有一双修长的美腿,但今日的她却是异乎寻常的火辣,上衣像小了一号似的,又窄又短,勒出她修长的线条,大圆领下一对椒乳高高撑起,筑成一道引人入性的鸿沟。

裤子更是夸张,穿不穿几乎没有分别,短至大腿尽头,挤出了一小半的美臀,细看之下,几乎连小穴的形状也紧得隐约可见。

更诱惑的是她的坐姿,我们夜狼族野惯了,喜欢席地而坐,但她却是有意无意的屈膝半跪半坐,优美的小腿与大腿曲成迷人的线条,澎湃的肉臀更是撑得窄身小裤彷彿要裂开,随时曝露出隐密的私处。

饶是我后宫美女无数,又拥有荣淡如这等级数的大美人,仍被山美的野性诱惑得喉乾唇涩,两眼发直,看着眼前的美人儿妹妹,彷彿要看进她衣服里去。

被我注视着的山美没有表示反感,头却垂得更低,玉手俏俏地伸到低开的衣襟前,低声的说了句:

“天气很热呢!”

然后轻轻的搧着衣领,胸口在开合之间,时隐时现。

她的动作忽快忽慢,幅度也没有规则,有时大得可以窥见岭上双梅,有时又小得让我仅能看到笋乳的峰沿。

我不知道她的动作可有散热的作用,我就给挑拨至滚烫,几乎忘了原来的目的,就要扑过去把山美推倒。

就在我要化身成真正的狼之际,山美却急急的跳起,抛下一句:

“我突然醒起有些事…”

就离开了。

当晚,我再次驱使着意识,潜入山美的心灵,与“欲念珠”再次连系起来。

这时,她体内的“欲能”已经变得非常庞大,大有吞噬“爱能”之态,随之而至的欲念也更旺盛。

我“来到”山美的睡房时,她正飢渴地挑弄赤裸的身躯,喃喃的道:

“不成的…哥哥…不要…我是你妹妹来的…”

山美原来想着我来自慰,无须我刻意的引导就自动自觉,看来她已经陷得极深。

我从她的脑海中“看到”非常淫秽的画面。

场景回到我的寝宫,时间正是今天较早的下午,人物自然是我和她。

故事延续她对我不经意的挑逗,但结局却不是她匆匆离去,而是“我”扑起来把她推倒,不顾一切的扯开了她的衣服。

“停。”

山美精神世界中被接管,幻想中的“我”和她就如中了魔法般僵硬起来,停下所有动作。

山美的短裤已被脱到膝上,露出长腿美臀,还有浓雾的芳草,而“我”也急不及待的解开裤头,掏出了半根“阳具”。

我一见那根“小东西”就不禁失笑,山美虽然已经把我的分身幻想得十分巨大,但那大小仍是对我的耻辱,所以我一脚就把那个“替身”踢出幻想,自己粉墨登场。

我一在山美的短裤上用力,幻想就再次流动起来,只是话事权已经来到我身上。

“不要,哥、不要…”

山美仍在“挣扎”,但却是象徵性的,根本没有用力,反而像是在向情郎撤娇。

“山美太美了,哥忍不住…”

我扳开她的一双美腿,较方才巨大至少一倍的分身,抵到她的洞前。

“哥…你的…这么大?”

山美惊讶得口震起来。

“嘿!就让你嚐嚐天下第一大肉棍的滋味。”

我佔据着上风,毫不顾虑妹妹的感受,腰一挺,分身就已经滑入洞中,直没至柄。

“穿了!”

这样的长驱直入,就连荣淡如那妖女也受不了,何况山美。

“停…哥,求你…停…太涨了,要爆开…“山美只感到整个人要从那紧窄的地方被撑破,忘了要扮作”欲拒还迎“,皱起眉头,哀声求饶。我知道不能迫得她太过份,就把大半的肉根抽出来,余下的部份刚好让她感受得到,又不会难受。“咦!唔!这舒服多了。”

山美正松一口气,开始感受到被填满的快感时,我又暮地前插。

“又来…怎么?今次更深…受不了…太大…哥轻一点…”

她再次求饶,但反应已经没有开首时那么大。

我就这样一下一下的,先深深的插了进去,再退回数步,只是每次退出的部份都减少,同时用暗劲,让粗大无匹的阳物插得更深、更入,力道却愈来愈柔和。

对於这慢慢的抽插深进,山美愈加受用,花芯涌出大量的花蜜,让肉棒的前进更易,她哀求也渐渐放轻,眉毛慢慢的展开…终於,我再次一插至底,但山美却没有再抗拒,反而自喉间发出一声低吟:

“唔!”

荣淡如所授的媚术果然厉害,只不过是三两下,山美已经适应了我的粗大,更被快感佔据,已是不能自拔。

“感觉美吗?”

我刻意在山美的耳边问,一边轻轻的用龟头磨擦着她敏感的中心。

“唔…太美…”

她突然惊醒,看到我的面孔近咫尺,混身一颤道。

“不…不美…你快走开…你是我哥来的…唔…不要磨…不能…山美…噢!山美…”

看到妹妹快要崩溃的样子,我决定助她一把,开始加大力度,同时轻问:

“你也知道我是哥哥,为什么每夜都想着我来自慰?”

山美惊骇得睁开眼睛。

“你怎知道…我没有…不…不要太用力…又来了…很酸…”

我知道再插下去山美就高潮,所以又放慢起来。

“我神通广大,有什么不知道。我还知道你喊着“哥哥、哥哥”才能得到高潮呢!”

“别再说…很羞人…呜…我…”

不让她再说下去,我突然抽起她其中一只美腰,托到我腰间,然后不断前挺重击,力道之大,足以让她的玲珑美乳也泛起乳浪。

“噢!啊!”

山美的叫声愈见尖锐,好像在不断的尝试,攀上声音的高峰。

“不用幻想了,现在就让哥哥送你一次高潮吧!”

我索性将她的一对玉腿都抬起来,屈在胸前,彻底深入到她身体最深、最需要抚慰的地方。

“不…不…不…”

山美只懂得说不,也不知表达什么。

“不准你再说不!”

我邪火大盛,用力的拍在结实的臀部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

“叫哥哥。”

“不…啊!别再用力,我叫…我叫…”

山美再难抵我的夺命抽插,终於都屈服。

“哥…哥,好…哥哥…噢!哥哥…哥………哥!!!”

她再叫一声,我就用最恰当的力道及角度挺进她体内,掀起快感巨浪。

山美本就敏感,加上背德的刺激,仅数下就已经高潮爆发,潮喷如泉。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次娇媚又无力的山美。

细眼如丝,但瞳孔中那份满足却是清晰易见。

她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下身是汗水与淫液的混合,上身则全是汗,就连那薄薄的上衣也湿透,紧贴身上,露出美好的曲线,半裸的胸部上佈满汗珠,有些集结起来,在胸口滚来滚去。

头面也满是汗水,一缕秀发贴在额前,意态淫媚。

我轻抚她带点乾涩的玉唇,她竟然把我的食指啜吮起来,那种痴荡的美态,委实令人动心。

我抽回手指,在山美高耸的翘臀上轻拍了一下,抛下一句:

“哥会再来看你的。”

就退出了山美的幻想。

“哥!”

山美惊醒,惊觉全身湿答答的,直如梦中。

方才的梦太迫真、太深刻了,山美在醒来后,恍惚仍然感到那巨大的阳物曾插入自己体内,甚至有种涨痛的快美。

我的意识潜藏在房中的角落,看着山美尝试以毛巾洗去身上的汗污,但抹到下身时,面上一红,动作愈来愈慢、手愈进愈深。

终於,手巾滑落,山美张腿、挺腰、昂首,接受那最快美的一刹!

“哥!”

所有的快感,都在山美这一呼喊中爆发出来,而我亦悄悄离开…临走前,我看到山美瘫在床上,那根手指还未舍得抽出来。

事到如今,山美总算是确认了对我的“感情”,但基於身份,她还是落不下面,向我投降。

不过,每天她都穿得非常性感火辣的来“探望”我,每当我被挑弄得要有行动时,她又急急的离开。

谷了一肚子欲火的我每到晚上就潜到山美的心灵中,把“火气”完全发泄出来。

梦中没有道德的束缚,山美任我摆佈,而且她也爱死了这种冲破禁忌的性爱,甚至不需要我命令,也自动的在“哥、哥”的叫喊声中,高潮泉喷。

这晚,我又再一次让美女妹妹获得了极度的满足。

正当我要从她心灵中退走时,她第一次拉住了我。

“哥,别走。”

短短的三个字,但语气中却有豁出去的决心。

“怎么了?已经三次高潮还不够?”

我明知道她已经不满足於梦中的偷会,却故意问。

“不…我知道你一走我就会梦醒,山美不要醒,山美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

说着说着,山美的眼中竟然出现了水花。

她一向开朗坚强,成长以来我久已没有看过她流泪了。

“山美有多辛苦哥哥知不知道?我明明深爱着你,却碍於兄妹身份不能在一起…我多么的想像采蓉一样,每天得到哥哥的宠幸,但在现实中却是不可能的。”

“哥知道你辛苦。”

我轻抚她的秀发安抚其情绪,只是一不小心扫低了,手停在她翘得高高的美臀上,那良好的触感让我舍不得离开。

当手放在上面时,手指又不自觉地在那孤形的狭缝上轻扫。

“唔…”

山美打了个哆嗦,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下升起了一层红云。

“哥,别这样,山美和你说正经的。”

我笑着停手。

“你既然知道我辛苦,为什么、为什么…”

山美犹疑许久还是说出口。

“为什么不主动来找山美?我每天都穿得这样曝露,也只是想…只是想哥你会忍不住,把山美推倒,成其好事。”

我哈哈大笑起来。

“傻妹,你这些小心眼如何瞒得过哥哥。但你要明白哥哥也有难处。哥哥是一国之君,难道要主动向妹妹求欢么?

“更何况,我不主动,你就没有方法让哥哥“主动”吗?”

山美睁大眼睛,一脸不解地问:

“你的意思是?”

“性感衣着挑逗不成,你不懂得下药?”

我邪笑着教她。

“夜狼山顶有一种粉红色的奇草,取其根,风乾再磨成粉,是世上最厉害的春药。你找个机会和哥哥独处,然后把粉末偷放在哥哥的饮料之,包保哥哥变成名副其实的“饿狼”,别说山美这样的大美人,就是丑女也会被扑倒,之后…嘿嘿嘿!”

山美听得双眼放光:

“但哥哥你有“爱能”保护…”

“那春药灵效无比,莫说你哥我,即使巫帝复生也有效。”

一梦至此。

三、我很清楚,山美醒来一定会觉疑惑,因为她明知是梦,但又很想梦中的一切是真的。

她一定会满腹疑问的到夜狼山上查看,那里也真的长有一株粉红色异草,也真的是种烈性春药,只是对我等身怀异能的人无效,但山美根本不会知道。

翌日,我派去监视山美的人报告说,她一大清早就独个儿上了夜狼山…妹,请准备迎接狼化了的哥哥。

嘿!我特别制造独处的机会,让山美“有机可乘”,小妮子倒有心思,说酿制了一壶好酒,请我品嚐。

她果然有所准备而来,除了携着精美的酒瓶,还“盛装”而至。

那到底还算不算是衣服呢?依我看那只是两片兽皮,用一条幼绳,交差着系起来,尽露她野性的一面。

在两片皮革之间,一对大小恰到好处的美乳给挤出大半,形成两团半月状的美肉,胸前系绳的部份,更是肉光乍泄,似是动作稍大,也会弄跌上衣,露出健美的上身。

下身也是同样的设计,只是兽皮由两块变成一块,同样以幼绳惊险的绑着,两条丰美圆润,修长滑溜的美腿摇曳生姿。

“山美你竟然懂得酿酒?”

我摇晃着酒瓶中的液体,有点不能置信的问。

山美大发娇嗔,微怒道:

“人家懂得很多东西,只是哥哥不知道,常以为我是小女孩。”

我看着她露出大半的笋乳,大表讚同,自然深知这小女孩已经“熟透”了,已经可以“採摘”,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哥哥的风范,装出憨厚的样子道:

“在哥哥的心目中,山美永远是最美丽可爱的妹妹。”

妈的!这些兄慈妹孝的对白还真是难顶,幸好快不用说这些违心之言了。

山美拉着我的手臂,眼中闪着期盼。

“你快试试看,品评一下山美的酿酒技术。”

她边说边摇动我的手臂,胸前的美峰紧贴,在我臂膀上磨来磨去,我甚至感到她兽皮下的乳头已在俏俏的长大,即使未喝混了春药的酒,也感到欲火焚身。

“好好,我喝…”

我拔出瓶盖,豪起地仰首把暗红色的酒一喝而进。

酒一入口,我就知道山美在说谎,这酒绝不是她所酿,而是来自“净土”的美酒,也只有那里的酒才会如此清醇,却劲力悠长,入口易,但醉倒更易。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到净土,把那里的绝色美女们尽收入宫呢?想到这里,我就感到下体在蠢蠢欲动。

“好酒!更胜净土的佳酿!想不到山美竟然酿出如此美酒。这酒入口香醇,但来到喉头却有如热火般直冲入腹,饮后全身一片火热,真是冬季保暖的佳品。不知道山美用什么材料酿出来的?”

“不告诉你。”

山美吐吐舌头,状极佻皮。

“哥哥你现在觉得怎样?”

她的俏目之中充满着期盼。

是我表现演技的时候了!我轻抚结实的小腹,运起“欲能”谷至满面通红。

“这酒果然厉害,我感到全身都在发热,那热气还一路的向下冲、向下冲…”

一运意念,我那分身立即发涨起来,把紧窄的短裤撑出一道帐篷。

“真的很奇怪呢!身体很热,有点晕…”

我迫出额头上的汗水。

“那酒…山美,你告诉我是用什么材料浸出来的。”

山美看我热得难受,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充满弹性的美躯贴我更近,带着羞喜的俏脸近在咫尺,香泽可闻,那是夹杂着汗味的体香,本是清新健康,但我却敏感地捕捉到一丝淫荡的味道,我细想一下,终於明白了。

山美果然已被我在梦境之中调教至淫荡非常,只不过是与我相处片刻,就已经湿了,因而透出奇异的味道。

“也没有什么特别,我只是在酒中加了些从夜狼山顶摘下来的草根。”

山美吐着厚厚的气息,丰满的香唇贴在我耳珠旁,犹如轻吻着我说。

“草根?粉红色的那一种?”

我装作骇然。

“是啊!”

山美也在装,装出一脸迷糊的样子,但眼神中的狡黠及得意却怎样也掩饰不了。

“那些可是、可是药草,不能胡乱用来酿酒的。”

我“震惊”之下,想把山美“推开”,却“一不小心”的按在她高挺的乳房上,忍不住狠狠的抓了一下,才“骇然”缩手。

“山美你快找釆蓉及其他嫂嫂来,迟了却会出事。快!”

我“焦急”地怒喝。

山美却始终黏在我身上不愿离开。

“哥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帮你看一看。”

说着说着,她竟然大胆地去抚摸我宽广结实的胸膛。

我立即“正义地”拨起她的手,斥道:

“山美别乱来,哥的身体…中了毒,你快找嫂嫂们来帮手,否则哥哥就会…咦!你在做什么?”

山美的胆子实在较我想像更大,在我念着台辞的时候,她竟然伸手解开我的裤头,直往那早已昂首待发的巨棒摸过去。

“哥哥一定是给毒蛇咬了,这里肿了一大片。别怕,山美给哥哥挤出毒液…”

在她玉手轻拨之下,一条“巨头蛇”怒挺而起。

“原来不是给蛇咬,是哥哥在这里藏了一条大蛇呢!噢!天啊!竟然真的是这样巨大!”

山美痴迷的看着赤红粗大的蛇首,不自觉的轻舐一下上唇,那模样淫荡的我几乎想将她立即推倒,只是剧情已经来到高潮部份,我还是要演下去。

“山美,不要这样…哥很难受,哥会受不了…会侵犯、伤害你呢…噢!”

最后一下可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山美的手法非常纯熟,刚好套在我龟头上最敏感的地方,忍不住呼叫出来。

“哥,别怕!山美是来帮你除毒的。”

她媚着眼道,手轻巧又熟练的把玩蛇首、蛇身还有蛇根,技巧之佳,即使我没有被“下药”只怕也智忍不住。

“哥,放松一点。”

山美几乎是整个人贴到我身上来磨蹭,胸贴腹、腹接腿的,似要将那柔韧弹手的火辣胴体融入我体内。

那本来就不稳的兽皮上衣因她的动作而跌至小腹附近,令双峰春光几乎尽泄。

我享受着山美全身全意的挑弄,还有那不停在耳边轻吟出来的浪语,强忍着不去抚摸她火烫的娇躯,装作痛苦的抗拒:

“不…山美…这会令哥哥很难忍受…”

“难忍就别忍。哥,山美是属於你的,一早就应该属於你一个人。”

山美终使出了另一招“绝招”,舌尖轻吐,把我的耳珠轻卷入小嘴中吸吮咬磨,惹来阵阵的销魂感觉。

“我忍不住了。”

我无须假装就已经面红出汗,全身冒火。

“山美你实在太诱惑…太美了,哥忍不住…”

我正想顺着一早想好的剧情,把山美顺势推倒作成其好事,那料山美却制止了我。

“哥,别急!早说过是山美来给你除毒的,你什么也不用做。”

在我疑惑之间,山美反过来将我推至地上,然后脱去衣服,骑在我身上。

这还是山美成长以来,我首次“亲眼”看见她的裸体,那健美的体态加上打破禁忌的诱惑,形成异样的魅力。

山美是我夜狼族第一美女,承继了狼一样的野性,还有修长的身材,以及健康、充满阳光色彩的肤色。

由於自幼就生长於山林之间,运动量极大,所以山美的身体完全没有一丝赘肉,尖挺的双峰之下是平弹得犹如大草原一样的小腹,线条完美的双腿夹在我腰间,弹性佳的肉臀轻轻的坐在我身上。

山美微笑着解开我所有的束缚,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把精神抖擞的大蛇,引入湿漉漉的蜜穴之内。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我那巨蛇连荣淡如也抵受不了,更何况是性经验浅得多的山美,蛇首才探入穴中,她已经兴奋得混身发抖,发出畅美的呻吟,到蛇身没了一半,蜜穴已被填满,她快乐得脚也软了,就连站也快要站不稳。

“天!哥你实在太大,山美要停一停。”

山美抖颤着腻声道。

我不发一语的躺在地上,索性把头枕在双手之下,静看山美如何帮我“除毒”。

只见山美休息了一好一会,才再吸呼吸一下,让双峰足足涨大了半分,才好像豁出去般坐马、夹腿、沉腰,让大半的巨蛇深入穴内。

“啊啊啊啊…”

是山美极乐的欢呼,巨蛇不单止像要洞穿她的身体,由穴底直插喉头而出,更带来充塞涨满的感觉。

当蛇头撞上洞顶的一刹那,那急促收缩的肉壁告诉我,她已经来了一次痛快淋漓的高潮。

即使是荣淡如,第一次被这样的高潮突袭也乐得晕了过去,但山美不如何来坚强的意志,支撑着不倒,反而缓慢但有节奏地摆动纤腰,一下一下的要挤出我所中的“毒”来。

“哥…太强…山美…从来没试过…这感觉…啊!”

随着快感的提升,山美的说话及神志皆迷糊起来,但对我的思慕、对性爱的追求却令她忘形的需索着,特别修长幼直的腰肢摇摆速度非常没有减慢,反而愈来愈急速,就好像机器一样。

在激烈的动作之下,山美就好像一个骑着最烈的野马的骑士,不大但坚挺一如少女的双峰不住跌荡,本来较肤色浅色得多的乳晕乳尖,兴奋得通红,似是要渗出血来,身体佈满了剧烈运动而流出的汗珠,散发迷人的味道,反射亮眼的闪光。

但无论她多畅快,甚至乐得过头而面露痛苦的神情,也是本能地夹着一双长腿,不愿片刻松开蜜穴,一直到…她力尽而倒在我身上。

这小妮子再努力,我的大蛇还是不知疲倦,甚至较一开始时还更硬更直。

“山美没有用,不能帮哥哥去毒。”

她仍然努力的挪动身体,想尽最后一分力,但却连指头也动不了。

我感受着她对我的爱、对性爱的欲望,体内的“欲能”不住的狂涌而出。

我把山美抱入怀中,双手轻抚其滑溜中带质感的玉背,缓缓的输入强大的欲能,对她的身心进行最后的改造。

“山美的心意,哥哥收到了。从此以后山美就是哥哥的人了,从此以后只属於我一个。”

我轻轻的在她耳边说,声音沿着“欲能”刻印在山美的心灵深处。

“山美是哥哥的,只是哥哥一人的…”

山美在“欲能”的冲击下,得到一如做爱的畅快感觉,呻吟着重覆我的说话。

经“欲能”的再次改造,她对肉欲的追求及承受力,将大大的提高,但当然天下之间亦只有我一个人能挑动她的情欲。

得我的力量帮助,山美体力尽复,爱火与欲火更是洪洪的燃起,只是她今次承受的将是更疯狂的侵犯。

“哥,不用怜惜我,插我吧!狠狠的用你的大蛇将我插穿,即使死在你身上我也会开心。”

山美的彻底降服亦完全激发起她血液之中的狼性,对性爱的疯狂渴求让她奋不顾身,只求极乐而亡。

我当然不会令她失望,大力的握捏着她动人的美乳,然后提起她那双丰润的大腿,让她整个人挂在我腰上,单纯运用强大的腰力,挺起雄壮至极巨蛇,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她盛放的花芯。

我两兄妹自出世以来,第一次“毫无隔阂”,达至亲密关系的极致,也达至性爱的极致。

我一边进攻,一边玩弄着她无双的长腿,摆弄她完美的腰臀。

山美虽然没有荣淡如的媚术,但柔软的腰肢却让她能承受更大的冲击。

在我的引领下,山美一次又一次因登上高峰而“死去”,又在我“欲能”的帮助下,重新“复活”。

每次的复活,她对性的追求也剧增,对我的迷恋也更深,就这样不断在生死苦乐中轮回转生。

最终承受了最浓烈的生命精华。

在山美的帮助下,我的“毒”也终於解开了,全部留在山美的体内。

她“中毒”极深,每隔一段时间也要我这个做哥哥的,再次深入狼穴,注满“解药”。

山美一双玉腿端的是美妙绝伦,我最爱从后干她,看着她半跪地上翘臀摆动,然后大力的抽起她一腿,边抚弄大小腿间滑溜肌肤,边把分身完全插进阴穴之内,几乎每次这样做,她都会立即高潮叠起;偶尔我玩到性起,会抓着她一双足踝,用力的把双腿压到她胸前,然后托起她一双肉臀,将生命的精华灌进她体内;我另一喜欢的姿态是躺在床上,任山美骑在身上,她已经懂得自行取乐,摇摆蛮腰,非到腰酸人疲不会停止,在低角度视线下,山美的幼腰玉乳都看得清清楚楚,别有一番美态。

相较於肉体和情欲,山美被改变得最大的还是心境,在我没日没夜的反覆高潮洗脑之下,她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兄控”,深爱着我这个大哥,亦深爱上背德乱伦的刺激快感,正常的性爱已经满足不了她,即使兰特回来,她也再接受不了正常夫妻的关系。

四、山美彻底地受到控制,我也不再隐瞒,公开了我和荣淡如的关系,三个人聚在一起胡天胡帝。

论好色的程度,淡如较我有过之而无不及,男女通杀的淡如,也加入了调教的行列,以她的手段,山美很快就贴贴服服。

淡如利用我和山美这段关系做突破口,由於兄妹乱伦之事不能公开,否则将成为大地唾骂的对象,所以我和山美的奸情只能於暗地进行,我藉此赋予她另一变态嗜好,就是裸露!人的心理就是这样的奇怪,愈是不能、愈是被禁,愈想冲破禁忌。

兄妹近亲相奸之事愈不能让人知道,山美就愈想让人知道,淡如慢慢在她心灵中加入渴望“曝光”、见光的怪癖,再化为喜欢给人看得光光的曝露狂。

她的衣着变得非常性感清凉,每次和我一起於国内四处巡视时,周遭的人像色迷迷的眼光都弄得她兴奋。

有次会见群臣,我偷偷的把她藏於桌子底下,一边开会,一边享受她的口技服待。

桌子底下的空间很小,她只要大动作或者发出声响都会被发现,她被迫进行无声的口交,虽然最终都没有被发现,但当散会,我把她拉出来时,她那小肉洞已经流出涓涓淫水,急不及待哀求做爱,然后在庙堂内达到高潮。

这天,淡如又想了一个新方法玩弄山美。

她特制了一辆大马车,将山美绑在车内,由乔装成车伕的我驾车外出,她就反覆以各式淫具挑逗着山美的身体,我在淡如的指示下把车驶到闹市停下,回到车厢就见到山美双手双脚被绑成大字形,淡如则拿着一根依我呎吋订造的假阳具,正来回的抽插着山美的玉洞,从抽动时飞溅的淫水可见,山美已经被操弄到高潮迭起,尤其是看到我进来时,山美更是发出高昂的浪叫,明显是无比兴奋。

就在这时,淡如俏俏地拉下了机关,一直围着车厢的板子往外打开,露出由玻璃制造的车身,街道上人来人往,有些人看见马车停在街上,好奇地註足观看,彷彿山美就吊在大街之上,任人围观淫浪之态。

正被情欲侵吞的山美在强光之下惊醒,发现自己曝露了,徨恐地惊叫: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会给人看见的…”

淡如没有理会她,将假阳具抽出,放到她胸前,来回的比划挑弄那双美乳,我则走到她身后,脱去裤子就插进去,第一下她就已经刺激得混身发抖,忍不住挫胸挟腿,旋即又哀求道:

“哥,放我下来,会给人看见的,你会名誉扫地…啊!啊!呀!好深…别那么用力,山美受不了,会穿的…会穿的!”

我凑到山美耳边,充满恶意的道:

“你看看,外面有这么多人,他们都在看着你取笑你。”

我一边嘲弄着她,一边从后抓着她的乳房,继续大力的挺腰抽插。

山美不断地哀求着我停下,却一次又一次送上了极乐的高峰,感觉前所未有的兴奋,淫水狂喷到玻璃之上,较之前任何一次都喷射得激烈,然后在极乐中晕死过去。

我当然没有就此曝露的打算,我还想接收兰特的所有美女妻子,绝不会在这时候就把所作所为公开,以免她们有所防范,甚至引得兰特提早回归。

因此,马车的墙壁其实是由“单面玻璃”建成,只能从内望出去,外面是望不进来,是“魔女国”根据“智慧典”做出来的最新产品,暂时只做出一小批,每一块都价值千金,却给我用作行房的工具。

山美醒来后知道真相,立即哀求我再在车内干她一次,然后连淡如也爬到我身上。

我最后把精华穿射在淡如体内,抱着两女在车厢内休息。

山美把头伏在我的心口,以仅约可闻的声音道:

“哥,山美真的觉得很幸福,很满足。山美从少就喜欢哥哥,最爱哥哥的了,现在真的被哥哥佔有了,就好像梦想成真。”

我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回应道:

“这就满足了?待我一统大地,我真的会在大街之上,把你狠狠的操,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山美兴奋的抬头,乍惊乍喜的问:

“哥,你是认真的?”

我猛地点头:

“当然,这是我的承诺。”

岂止山美,我要在所有人面前,临幸兰特的女人,我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夜狼”战恨也是大地上最强的男人。

另一边的淡如也立即贴过来,以一双豪乳压到我背上,娇媚的道:

“我也要在大街上被主人干,天天干,每分每秒也被干。”

我哈哈大笑地把淡如压在身下,故作凶恶的道:

“我现在就来强奸你!”

山美也立即说要被奸。

三人又再搂作一团,开始了另一轮的荒淫。

我用力的干着各具美态的两位美人儿,思想开始飞到兰特的其他女人身上。

下一个被我征服的会是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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