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仁,中国仁,三十九岁,服务于腰带制造公司。
比西北风更强烈的晚秋小飓风,带来寒冷的雨,打在日本海海边的铁路上。
接近黄昏。
只有两节车厢的电联车停在月台上。
车内的广播用抱歉的口吻说:
“可能还不能修复。”
郑国仁是在出差回来的路途中,没有特别的急事,想看海的巨浪,走下月台。
从另外的车厢下来令人惊艳的美女。
肩上挂着一个大背包,让人想到是去工作或是去旅行。
深褐色的网状裤袜十分抢眼。
可能因为有一双修长的腿,身上的大衣和裙子都相当短。
“真没礼貌,这样盯着看。”
年轻的女孩露出这样的表情瞪一眼郑国仁,走上陆桥。
郑国仁心想,这个女人的个性一定很强烈。
抬头看时,大衣和裙子如降落伞般摇摆,几乎能看到大腿根。
可能是二十三、四岁吧,又向下对田久保瞪一眼,好象怪他偷看不该看的地方。
郑国仁急忙低下头,对自己由下向上偷看的行为感到愧疚。
从陆桥走下去时,女人的裙子和大衣被强风吹起。
这一次女人没有回头,只是用手压住大衣和摆裙向收票口走去。
看得郑国仁产生欲火,想早一点赶回家,把老婆映子的衣服剥光。
和七、八名旅客一起经过收票口。
虽然是小车站,还是有“观光旅馆服务台”,有一名中年女士坐在那里,百般无聊的样子。
年轻的女人向四周看一眼,大概觉得外面的风太大,向服务台走去,可能是要求介绍旅馆。
郑国仁也决定这样做。
“就算有暴风吧,一个人怎么行呢。”
中年女士用很重的乡音唠叨,然后看郑国仁。
“嗯?是父女,还是兄妹?算了吧,不要吵架,住在一起怎么样。”
没有问年轻女人和郑国仁的意见就开始打电话。
“我是无所谓的,在大房间里,各睡一个角落就行了。”
“啊……这……”
女人低下头,紧咬嘴唇思考。
——在深蓝色的海洋上有无数的白色波浪。
到达旅馆后,女人当然没有放弃戒心,只是站在窗户边看夜晚的日本海,也没有换睡袍,更没有自我介绍。
“那么,我一个人先喝了。”
在尴尬的气氛下,郑国仁拿起服务生送来的酒瓶。
“哦,对不起,让我替你倒酒吧。”
年轻女人仍旧保持严肃的表情,拿酒瓶的动作很不自然。
现在这样的表示善意,像在说晚上可能会比较安全。
“谢谢,妳呢?”
“哦,我也喝一杯吧。”
酒杯送到嘴边时,女人的脸上出现一丝笑容。
可能有不错的酒量,一饮而尽。
“这个清酒很香,我……可以打电话回家吗?”
年轻的女人叹一口气说。
“请便,小姐,费用不必担心。”
郑国仁觉得这句话是多余的,可能会使她多心,感到有些后悔。
“是妈妈吗?我是芳子……电视上有没有播呢?火车不通了,那个人打电话来,就说我明天会搭飞机回去,不用担心。”
好象要节省电话费似的,很快便放下电话,从话中可推测,这个女人不是订过婚就是已婚,名叫芳子。
“这位太太住在哪里呢?”
“请不要问。”
芳子一面摇头,一面喝酒。
在尴尬的气氛下,郑国仁也喝酒。
“先生、太太,可以铺卧具了吧。”
旅馆的老太太进来说。
“有这么年轻美丽的太太,先生一定很得意吧。不过,也很吃力吧,要不要叫按摩师呢?”
“好吧。”
暴风吹在窗户,吱吱作响。
郑国仁想到这样一定不好入睡,于是同意老太太的建议。
年轻女人果然又把棉被拉开五十多公分,脱下毛衣和裙子,穿著网状裤袜和勉强能盖住屁股的衬裙,一头钻入被窝里。
“咳咳,是这个房间吧。”
老按摩师走进来,坐到年经女子的身边。
“就从年轻的太太开始吧。”
还没有说完就掀开棉被,推年轻女人的身体使其俯卧。
然后在在她的腰上,开始按摩双肩。
“啊……按摩师先生。”
年轻女人慌张的扭动身体。
“什么也不用说,妳的肩好硬,像冰一样,这样的人一定会便秘的。”
按摩师继续揉搓女人的后背和脖子,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
“啊……唔……”
年经的女人不语,也不动了。
按摩师坐到女人的屁股上,在后背、腰,或用力或揉搓的按摩。
“先生,太太的肌肤光滑有弹性,肩膀和后背却很硬,是没有疼她的证明。”
按摩师误以为他们是夫妻,以责难的口吻对郑国仁说。
“太太……是吧?”
“哦……唔……”
什么也不说的美女对按摩师的话也是含含糊糊的回答。
年轻女人接受按摩的姿态看在郑国仁的眼里觉得很性感。
并不是自己的女人,但奇妙的感到嫉妒。
“太太,怎么样……这一带……”
按摩师用粗大的手在衬裙上不停的揉搓。
“哦……是……”
年轻女人没有抗拒,静静的躺在那里。
郑国仁抬起上半身观察时,按摩师不仅用手,还用尾骨有节奏的摇动女人的屁股和沟,不愧是按摩师……“先生,不论男人和女人,这里最有效,会变强。”
按摩师坐的位置从女人的屁股移到大腿上,然后在屁股丘的下方施展指压。
“太太,有效吧?会不会痒痒的呢?”
按摩师问。
“是……唔……嗯……”
女人的声音好象在承认那里有性感。
“在东京是流行这种粗糙的裤袜吗?不但没有性感,又不方便揉搓。先生,你看清楚,脚心是最重要的,无论是对健康或是色情。”
按摩师的身体转到反方向,形成从年轻女人的后背压迫乳房的姿势,然后把女人的脚拉像自己的方向,用手指用力压迫脚心,揉搓每一根角趾和趾跟。
“这是生命的穴道,却那么的冰凉。看样子,不只是肩酸痛或便秘。先生,太太是这么的年轻,请以宽容的心对待她,不要嫉妒。”
按摩师仔细的揉搓女人的脚心,然后把手伸到大腿根的内侧。
郑国仁跟着紧张起来。
按摩师的手从大腿根一直揉搓到肉丘的斜面。
“唔……唔……”
年轻女人发出紊乱的呼吸声,同时把大腿分开又夹紧,如此反复的做几次。
是产生快感了吗……“先生,太太的便秘有三天了吧……我会在肛门上按摩的。”
“……”
年轻女人没有说话。
按摩师的手指向肛门探索。
“这样……应该轻一点吧。”
郑国仁一方面感到嫉妒,于是向按摩师提出抗议。
“我知道,可是先生,和太太之间太冷淡了吧。让她穿这种网状裤袜,故意让男人看了就讨厌。”
按摩师还是深信他们是夫妻,不再揉搓肛门,然后指着年轻女人的阴部附近,好象在问可不可以。
“……”
年轻女人紧紧闭上嘴,微微扭动下身,还做出抬起屁股的动作。
按摩师点点头,仍旧骑在女人的后背,用左手在乳房,右手在阴部按摩。
“啊……啊……”
年经女人发出和先前完全不同的娇柔哼声,扭动屁股。
“先生,这样大概可以了。现在这个时代,性欲都很低落,只知道吃饱肚子,又缺少刺激。我真为日本的未来担心。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请叫我。这一次是一万五千元。”
按摩师要求的金额很大。
收了钱就走了。
“这个……妳没有事吧……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子。”
郑国仁有一点担心。
现在知道刚才的按摩师是特别为倦怠期的夫妻,或多少有异常倾向的男女做服务。
“让我继续给妳按摩吧。”
见年轻女人要睡的样子,郑国仁鼓起勇气说。
“……”
年轻女人轻轻摆头,分不出是同意或拒绝。
郑国仁坐在俯卧的年轻女人的身边,开始抚摸后背。
因为衬裙是深褐色而没有发觉,现在看到乳罩是黑色网状。
郑国仁心跳加速。
年轻人刚才让按摩师按摩乳房、乳沟、臀部、肛门,甚至阴部,那么我……不对,因为那是按摩师的专业手指。
可是,趁女人有快感余韵时,要快一点抚摸吧。
郑国仁下决心后,模仿按摩师,骑到女人的屁股上。
这样即知,女人的屁股比想象的更丰满,而且颇富弹性。
在郑国仁睡袍下的分身,突然开始膨胀,碰到年轻女人的屁股沟,可是她毫无反应。
郑国仁从衬裙和乳罩上抚摸年经女人的乳房,然后把手伸入,解开乳罩,直接握紧有重量感的乳房。
“妳睡了吗?”
郑国仁问年轻女人。
“我要继续给妳按摩了。”
“……”
郑国仁骑在年轻女人的屁股上问,但得不到回答。
脸紧压在被单上,不肯让郑国仁看到。
这是有了酒意的关系吗?
“这样可以吗?”
郑国仁左右扭动屁股,使年轻女人的臀沟震动,以五指抓紧乳房,开始揉搓。
“嗯……嗯……”
这时候,年轻女人竟然发出稳定的鼾声,看起来好象真的睡了。
郑国仁一方面有点不服气,一方面又怕遭到年轻女人的反抗,最后还是把屁股移到她的膝上,抚摸穿网状裤袜的浑圆屁股。
网线妨碍抚摸。
田久保这才知道,原来这裤袜很性感,但不轻易接受男人的侵入。
“嗯……嗯……嗯……”
年轻女人的呼吸声好象在建议郑国仁就这样慢慢寻乐。
郑国仁这时候也想起按摩师,不急不忙的在重要部位轻轻按摩。
在网状裤袜下,有褐色三角裤,只有边缘的蕾丝是白色的,紧紧包围在屁股上。
“嗯……嗯……”
郑国仁确定年轻女人的鼾声是规则而安定,于是开始抚摸大腿根的内侧。
即使透过网线,也能感受有弹性的屁股的触感。
“这样……还会继续睡吗?”
郑国仁左手握拳,在年轻女人的鼠蹊部压迫扭动,右手指轻触肛门的四周。
“嗯……嗯嗯……”
男人的年龄不论多大,永远不会了解女人的心。
年轻女人的呼吸稍微改变,但仍旧不回答问题。
郑国仁一方面感到兴奋,一方面也享受到刺激。
“不会有问题吧?”
郑国仁发现女人三角裤的底部湿润。
但还是分不出是受到田久保的刺激,还是先前按摩师留下来的余韵。
“这样会有什么感觉呢?”
郑国仁从网孔插入手指,在三角裤的底部抚摸,手指沾上黏黏的液体。
“唔……嗯……嗯……”
年轻女人可能是漂浮在睡眠和男人的挑逗之间,呼吸稍紊乱,下体受到郑国仁的手指摩擦,仍旧躺着没有动。
郑国仁感到急躁,想把年轻女人的网状裤袜脱掉。
“啊……唔……”
年经女人也许在梦中反抗,把双腿夹紧,扭动屁股。
所以,网状裤袜和三角裤在屁股上脱掉一半便停止了。
“我在妳的身上按摩,可以吧?”
郑国仁自言自语的说着,翻转俯卧的身体。
“唔……晤……嗯……”
女人好象很困似的发出哼声,用手臂盖在眼睛上。
“妳可以继续睡。”
郑国仁脱下内裤,露出勃起的肉棒,背对女人的脸,坐在乳房上。
乳房的弹性给郑国仁的屁股带来快感。
想继续脱网状裤袜和三角裤,但到耻丘部分就很难脱下去。
不知道年轻女人是醉了,还是真的睡着了,或者是怕羞,始终不肯合作。
“明天,我会给你买新的。”
郑国仁说完,把双手插入网孔,用力向左右拉。
断一根线后,很快的变成大洞。
剩下的是三角裤。
形成倒三角形的三角裤,湿淋淋的几乎把下面的形状浮现出来。
“唔……嗯……”
年轻女人的呼吸不是很紊乱,但下腹部如波浪般起伏。
不知是否真的结婚了,一朵红色的花蕊在微笑。
很像开在夕阳下的鸡冠花,那样的红色,不像是有很多经验的人。
阴毛稀疏,田久保弯下身体,用力吸吮花瓣。
“唔……嗯……啊啊……”
年轻女人突然发出呻吟声,下半身也开始颤抖。
原来在睡眠中的阴核勃起,从包皮露出红色的肉芽。
“妳没睡呀。”
“真是的,这还用问吗?怎么睡得着……啊……”
年经女人溢出蜜汁的同时,开始用力扭动屁股。
“那么,妳能不能吻我的呢?”
郑国仁采取男人在上的六九姿势,把勃起的肉棒送到女人的嘴上。
“记得你是郑国仁先生……我下个月要结婚,啊……又黑又大……真的可以吗?啊……唔……”
年轻女人说完,把郑国仁的龟头吞入嘴里。
“唔……唔……”
年轻女人有一点急促,把郑国仁的肉棒在嘴里,用舌尖舔。
郑国仁用双手把年经女人的花瓣左右拉开,看到从里面间歇性的溢出蜜汁。
属于较小的花瓣完全膨胀,右侧的花瓣看起来比较大。
“唔……唔……嗯……”
不知是希望吸吮花蕊,还是郑国仁的肉棒在嘴里感到呼吸困难,年轻女人发出小狗撒娇般的声音,同时也抬起屁股。
郑国仁还在不知道年轻女人的性感带在阴核或肉洞里的情形下,弯曲食指,于肉洞口附近刺激。
“妳叫芳子……吧……这里觉得怎么样?”
“唔……唔唔……嗯……”
年轻女人含着郑国仁的肉棒,没有说出好坏,只是发出哼声。
年轻女人的肉洞有强大的收缩力。
勒紧时,郑国仁的手指关节几乎感到疼痛。
看起来没有经验的鲜红色花蕊,会有如此大的力量,使郑国仁十分惊讶,尤其在肉洞中段的G点,吸力特别大。
这样算不算名器呢?
“芳子,有快感吗?”
“唔……唔唔……”
年轻女人稍扩大吸吮肉棒的嘴,好象在点头承认。
然后发出如少女啜泣般的声音。
郑国仁开始查看年轻女人的阴核感度,手指捏住肉芽,轻轻扭转。
“啊……好……怎么这样好……”
年轻女人从嘴里吐出肉棒,突然开使用力扭动屁股。
同时溢出大量蜜汁,幸好有三角裤吸收蜜汁,不致于完全流到被单上。
“芳子,你会更舒服的。”
郑国仁像在暗示年经女人,同时把两根手指插在肉洞里搅动,还用嘴吸吮肉芽。
“好……好……对不起啦……”
女人把身体伸直,开始痉挛……可能是泄了。
房间里只听到暖气机的声音。
“这里是哪里?啊!糟了,对不起……”
芳子的身体本来很僵硬,此刻,如棉花般,变成软绵绵的,大概在五分钟后张开眼睛。
“对不起……和陌生男人变成这样……这是第一次……刚才的……就是所谓的泄了吧……你是郑国仁先生吧……”
年轻女人这时候才用毛毯盖在身上,只露出脸。
郑国仁尚未射精,很想立刻结合。
“妳能有这样的快感,我感到光荣。在车站看到妳,就觉得妳相当美,同时还有一种严肃的感觉,后来又独自的睡了。”
“对不起,被那个按摩师按摩那个地方,身体突然觉得怪怪的,没有关系啦,两星期后就要结婚,以后不会有这样的经验的。”
“所以就兴奋了吗?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好吧……刚才我是自己先泄了……”
“这一次,我想插在那里面。可是你快要结婚了,我会射在外面,因为没有戴保险套。”
“没有关系,今天是安全日,又让我知道这么刺激的事……射在里面没有关系。”
看到她在毛毯下脱三角裤的动作。
“谢谢妳,芳子。”
“求求你,现在叫我的名字后,就把我忘了吧。还有在我结婚之前,那样一次……”
“一次什么呢?”
郑国仁把年轻女人身上的毛毯掀开。
上半身还有褐色的乳罩,但下半身完全赤裸。
“我是想要……轻度的被虐待……不要浣肠那么激烈的……只是像折磨我一样的插进来。”
俗话说,旅途中不怕出丑。
但也许是进入人生坟墓的结婚前女人的迫切愿望。
女人红着脸。
“当然没有问题。”
这是曾经向妻子映子要求,却一直不肯答应的事,所以郑国仁非常兴奋,于是决定用刚才撕破的网状裤袜捆绑她。
“郑国仁先生,对不起,我这样要求。”
可能是好奇心和对性的期待,女人的下半身开始颤抖,还闻到酸牛奶般的味道。
“可是,芳子,我是不答应做到一半时要求停止的。”
郑国仁拉起女人的上半身,用网状裤袜把双手捆绑于背后。
“很好,就这样俯卧,把屁股抬高。”
郑国仁为看清楚芳子的肛门或花蕊,抓住屁股的肉丘,向左右拉开。
可能是知道自己的排泄器官受到凝视,芳子想缩紧屁股的双丘。
“没有用的,妳必须服从。”
虽然要求轻一点,但被虐待游戏的一方必须采取强硬的态度,不然就不像了。
郑国仁用粗鲁的口吻说。
“可是屁股那里……还没有洗澡……哎呀……”
“你说谎!刚才给你按摩,不是有性感了吗?”
郑国仁又有一点嫉妒,用左手指轻捅肛门,用右手稍用力拍打雪白的屁股。
雪白的屁股立刻染上粉红色。
“啊……是的……因为我的未婚夫不摸那里,所以吓了一跳……是很舒服……可是那里是脏的。”
好象打屁股不如插入肛门舒服,芳子抬起屁股。
郑国仁心想也许太残忍,但仍并两根手指,一下便插入到第二关节。
芳子的肛门意外的柔软、给手指带来里面已经溶化的感觉,可能是和肛门的肌肉连在一起的关系,从花蕊的肉缝溢出蜜汁。
“哎呀……屁股好难过,可是舒服……啊……也弄前面吧……”
芳子扭动雪白丰满的屁股,仰起头说。
“好吧。”
郑国仁用手掌压在女人的花蕊上揉搓时,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上充满性感。
“到这里来。”
郑国仁粗鲁的抓住芳子被捆绑的双手,拉到化妆台前。
“怎么样?这样像一幅画吧。你自己看吧。”
郑国仁把芳子抱在腿上,用手指分开阴唇,照映在镜中。
“是要我看吗?啊……好奇怪……我快要死了……”
阴唇张开,流出蜜汁,蕾看过之后,摇摇头,闭上眼睛。
已经到了忍耐极限。
郑国仁握住自己很久没有这样勃起的肉棒,对正芳子的肉缝猛然插入。
“妳看吧,进去了。”
“啊……是真的……怎么办……被别的男人插进去了……啊……不行了……又要摔出去了……唔……”
看到镜中的情景,芳子的花蕊又溢出蜜汁。
屁股开始如地震般的摇动。
“啊……不行了……唔……”
芳子又泄了,身体变重。
——外面的风雨小了。
电联车明天可能恢复通车,一定会回东京。
所剩的时间不多,必须好好的享受。
“那个……能不能放开我的手呢?”
当郑国仁射一次精,女人达到第五次性高潮后,从轻微的睡梦中醒来说。
“你要洗澡吗?”
“不……郑国仁先生,想尿尿……”
芳子把双手转向郑国仁的方向,芳子出被打肿的粉红色屁股。
“妳可以这样去尿呀。”
“可是……连门也打不开的。”
“我会为妳打开门的。”
“不要欺负我,这不是游戏,我真的想尿了,而且尿了还要擦拭那里,快放开我的手。”
美丽女人鼓起脸的样子实在好看。
芳子迫不及待似的扭动几下屁股。
“好吧,就在浴室里尿,我会仔细的欣赏。”
“饶了我吧,我对浣肠那种游戏不大喜欢,让我自己去尿吧。”
“不行!”
郑国仁心想,只要她再哀求一次便解开捆绑双手的裤袜,可是为了要看她排尿的样子,说出拒绝的话。
“真是的……好吧……看吧……但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当然可以,妳说吧。”
“郑国仁先生……是四十岁左右吧,我想再来一次就没有了……所以,那个……”
和工作相遇七个多小时,此刻,她露出最羞怯的表情。
“怎么样呢?”
“我说不出来,啊……忍不住了……快带我去吧……”
芳子采取要蹲下去的姿势,郑国仁急忙把她带入浴室。
“尿吧。”
郑国仁站到最容易观察的位置催促。
“啊……我的未婚夫一定不会想到这么好色的事……真想不到这样看我……会如此的兴奋……”
芳子的声音有点沙哑,说完就坐在磁砖地上,露出百看不厌的深红色花唇。
“看妳的样子不是很兴奋吗?流出很多蜜汁。”
“啊……不要说了……要出来了……你让开一点……啊……看吧……”
从芳子的花蕊流出稍带有酒精味的尿。
“啊……尿完了就马上进来吧……我快不行了……马上进来吧……”
芳子半张开嘴,呼吸很困难的样子。
“啊……羞死了……可是好舒服……会习惯这样……可是我的未婚夫不会这样……啊……我的尿有没有味道呢?”
尿停止了。
“郑国仁先生……快插进来……我又要泄……”
芳子蹲在地上,仰起头,雪白的胸部不停的起伏。
“像强奸一样的弄吧……啊……”
郑国仁认为让芳子仰卧在磁砖地上,捆绑的双手压在磁砖地上一定会痛,于是自己仰卧在地上。
芳子利用双膝爬到郑国仁的身上,将自己的肉洞对正勃起的肉棒。
“啊……唔……对不起……我又要泄了……唔……”
可能现在变成最敏感,把肉芽和花蕊对正郑国仁的阴茎,左右摩擦。
“啊……”
肉棒进入花蕊不久,芳子发出叫声,全身无力的压在郑国仁身上。
在芳子达到性高潮后的二、三秒,郑国仁忍不住要射精了。
看到芳子又要进入梦乡,急忙问:
“妳刚才说有要求,是什么事呢?”
“唔……等一等。啊……你的精液在我的里面,好热……”
“妳不要说了吗?”
“你不会生气吗?”
“不会生气,对两周后就要结婚的女人,我没有资格生气。”
“那么……有一点怕……我很想……”
芳子的肉洞还在蠕动,好象还有能力达到性高潮。
“妳说吧。”
“我是……想要同时和两个男人……能不能把刚才的按摩师叫来呢?”
“什么?可以……”
郑国仁这时才知道女人的可怕。
郑国仁对这位才见面的在东京也难得一见的美女开始动情,可是对方是彻底的在享受性感,明知如此,心里还是会产生嫉妒。
“我想那位按摩师会了解的,但最重要的地方还是会给你,我只能给按摩师嘴唇,如果要肛门还可以。”
“好吧,妳既然和我这个陌生人这样用情,就算给妳的新婚之礼吧……但还是很难过的……”
郑国仁说完,从女人的花蕊拔出肉棒。
——按摩师很快就来了。
“怎么回事?两位不可以吵架,让我看看吧。”
可能五十出头的按摩师,进入房间后,看到双手被绑的女人,一点也不惊讶的说:
“我给她按摩吧。先生,请尽量的抚摸她的阴户吧。”
按摩师说完,到芳子的头上的方向,立刻发出表示快感的哼声。
可能是将有两个陌生男人向她施虐,使得她兴奋了吧。
“先生,抚摸乳房的正确方法是这样的。”
按摩师把蕾的双乳用双掌包围,食指在山麓的部分蠕动,还把乳头夹在手指间,做全面性的压迫。
“啊……好……”
芳子开始扭动上半身,像离开水的金鱼,张开嘴喘息。
“先生,不要在那里发呆了。还不在太太那里揉搓或吻,给她刺激呢?”
按摩师催促田久保,然后从丁字裤掏出阴茎,唯一能放心的是那个东西软绵绵的。
不大,很黑。
郑国仁摸芳子的花蕊。
很热,而且湿淋淋的需要尿布的程度。
“先生,我要借用这边了。”
按摩师低下头吻蕾的富性感的嘴唇。
“唔……唔……”
芳子发出哼声,接受按摩师的吻,郑国仁还听到啾啾的淫靡声。
“太太,这一次要弄这个了。”
按摩师把黑黑的阴茎放在芳子的嘴上时,芳子很高兴的吞进嘴里。
这时候,郑国仁认为,芳子实际上先对按摩师产生感情,如此一来,心里虽然兴奋,但阴茎不能勃起。
“先生,你是这样的话,我和你换位置吧。最近的男人真没用。需要我帮助的人,越来越多。”
按摩师来到郑国仁的位置,把勃起到一半的肉棒插入肉洞内。
“啊……唔……我要泄了……”
芳子突然皱起眉头,用力抓住郑国仁的分身。
在疼痛中,郑国仁觉得真正能了解女人的厉害,不由得看扔在一边的网状裤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