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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johntito字数:8000写在前面的话:第一次写色文,没想到是写冰恋。

写的不好请大家多多包涵。

这篇文章的灵感完全来源于bgyou大神的《女尸空间》,并且我保留(chao)了其中绝大部分的核心设定,因为我实在是太喜欢这篇文,而作者却又停止更新了。

虽然我之前有留言去要一个改编的授权,但是作者都两年没冒过泡了,我估计我是等不到了,所以就直接动手了。

多有冒犯,还请原作者和读者们原谅。

当然,这部作品的内容和内核和原作会有比较大的差异。

虽然是第一次写的作品,但是其实我能给这个作品分配的精力也不是很多,所以有些地方为了省事,省去了很多细节。

一句话,不要期待有下一期((((好吧我知道其实我文章的废话已经很多了,大家都想看的射爆部分实在是写的太少,下次我一定改!求轻喷!)—————————————————————————————————对于我来说,生活确实是一成不变的。

我是一个普通人,现如今在一所普通的市立大学上学。

即使仅仅将眼光放在A国的B省之内,C市也仅仅不过是一个不会引起太大注意的中等城市罢了。

如果对一个外省人提起我们城市的名字,恐怕除了某些专家和行业从业者,几乎不可能再有人知道我们的城市究竟在什么地方。

如果硬要说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可能就是我犯过一个常人都不会犯的错误:我高考的时候忘涂了机读卡。

因为这个“特别之处”,我倒是没少受知道这事的人的批评和嘲笑。

其实我对这件事情也没有那么耿耿于怀,毕竟以我的真实水平,就算我涂上了机读卡也只不过是有可能托托关系去远在一百多公里之外的省城读一座稍微好一点的三流大学罢了。

但是我还是认为我本来不应该属于这个地方,而当那些本来不应该成为我同学的人竟然借此嘲笑我的时候,我通常都会感到十足的恼怒。

不过只有愤怒是无济于事的,我这个人生的不高不矮,但是却十足地看起来像个瘦竹竿。

从小到大我没少受学校里那些头头脑脑们的欺负。

我说不上喜欢学习,也没在瘦弱的鼻梁上架上一副眼镜,但却总有人把我说成书呆子,甚至以此作为攻击我的理由。

那些人只是需要一个欺辱的对象罢了。

是的,莫须有。

这么想来,省城倒确实是个好地方,至少光怪陆离,五光十色——比起一辈子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要好多了!眼前的玻璃门阻挡了我的去路,我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烦躁——恨不能一拳让这种虚头巴脑的易碎品化成一地碎片——不,我当然不可能这么做。

我只是用插在兜里的右手捏紧了我的钱包而已。

拉开玻璃门,我走到前台,将身份证往桌上一拍。

“开一台机子。”

网管妹子看了我一眼,笑道:

“今天又翘课了?”

“上课没意思,刚好这几天开活动,早点肝完早毕业,刷极品还不知道要刷多长时间。”

网管妹子没多言语,在一个机器上刷了一下,就把证还给了我。

我三转两转转到角落里一个常用的机器边上,熟练地拉开凳子摆开键盘。

我喜欢在玩游戏的时候把键盘竖着摆。

一晃眼,已经凌晨四点了。

出了网吧,我在为数不多的几个这个时候还开着的小店里面买了包烟,转头摸黑往自己租的公寓走。

虽然我家就在本市,但是我妈还是非得把我赶出来住,说是培养什么独立精神。

可是我们这个破学校连宿舍都不给学生修,住房全靠外租,这点甚至还不如隔壁的卫校,我实在是想不通这种破学校有什么好去的。

天上有一道流星划过。

我抬头盯了一会,直到它消失不见。

流星啊流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从这种憋屈的生活中彻底挣脱出来。

我想控制别人的命运,不想让别人控制我。

我摸黑走到楼下的时候,隐隐约约看见草坪上躺着个人影。

“有人喝多了?”

我走近了看看,好像是个女人。

捡尸这种事情我是从来没做过,倒不是怕脏什么的,我活了这么大还没有碰过女人,连手都没有牵过——假如不算母亲和妹妹的话——带个套也就得了,要是还得了病那也就认了。

但是我觉得大晚上喝晕了就在外面一倒的人多半不是什么善良的主,就算不是当地哪个混混的骈头,多半也是个逮着机会就觊觎你的腰包的货色——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丑——搞不好还是个我认识或者认识我的人。

一句话,有贼心没贼胆,而且我这样的怂蛋也消受不起。

也许有这种可悲的自知之明也算是我的优点之一。

我站在那望了一会,就转身上楼了。

这位女士,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随便叫了个外卖,不一会儿就来电通知我下楼去拿。

颇令我意外的是,那个女人竟然还躺在那里。

“我说——”我用手指了指草坪,

“那女的怎么还躺在那啊?”

“啊?什么?”

外卖小哥一头雾水地转头看了看,

“什么女的?”

“就那啊?”

我又指了指。

“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您拿好外卖,我这边还有别的家要送,对不住了啊!”

外卖小哥虽然语气还是比较尊敬,但是眼神却明显带上了一种看怪人一样的色彩,还没等我回话就骑上电瓶车走了。

我有点恼怒,那人——那么大一个人,就躺在那儿,怎么睁眼说瞎话呢?没办法,我只好走过去。

不走近了不要紧,走近了倒吓了我一大跳。

这倒在草坪上的妹子只穿着一件从上到下连成一体的银黑色衣服,感觉有点像是武侠小说里的夜行衣。

这倒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妹子长得简直太他妈漂亮了:柳眉微弯,修长而安静的睫毛,坚挺又小巧的鼻子,轻薄嫣红的嘴唇,配上圆润的脸蛋和在微风中轻轻拂动的散发,一种东方式的、古典的柔软从她的面容中自然地流淌出来;但不止如此,微微隆起而线条分明的颧骨配合她微微下勾的鼻尖,又赋予了她一种西方式的英朗。

在这幅东西方的美感结而为一的面孔之外,她曼妙的身材也是绝对不容忽视的。

她的身材并不算高挑,但配合完美的头身比还是让她显得纤细而修长;她的乳房并不算硕大,但是恰如其分的隆起已经足以使得个整曲线臻于圆满。

唯一的美中不足是,她的皮肤白皙,过于白皙了。

要不是她的嘴唇还没有到失去血色的程度,我简直要以为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我在我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漂亮的美人。

也许在电视上或者网络上见到过一些,但是亲眼目睹的经历拥有着隔着屏幕观看所完全不能具备的震撼力。

但是从脸色上看,我还是觉得她的状况可能不太妙。

我犹豫着想是不是应该叫个救护车。

但是说实话,如此漂亮的美人就这么安静地躺在这儿整整一个白天,实在也是极其反常的一件事情。

再联想到刚才外卖小哥一头雾水的回答,我感觉到也许有什么绝对不同寻常的事情正在发生着……我试着拍拍她的肩膀,但是没有反应。

我只好俯身把她抱了起来,比想象的还要轻一些。

她的身上还有一种扑鼻的异香。

我猜她也许喷了某种香水。

没有花费多大力气,我就将她抱回了我所居住的公寓中。

拉开防盗门,我看到室友之一正把脚翘在桌子上玩着手机。

室友抬头看到我,一愣:

“喂!你在干什么呀!”

我被这一声是唬得不清,手中差点抱不稳,不过还是强装镇定道:

“没、没干什么啊?”

“没干什么你摆着那么个姿势进来干嘛?”

听她这么说,我倒是镇定了一些,反问道:

“怎么,你看不到吗?”

“什么看不到?”

她满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不过很快就失去了兴趣,继续低头玩着手机,随口骂道,

“神经病。”

看来她确实似乎只有我才能够看到。

我对这个发现感到欣喜,并没有对莫名被骂了一句过分地在意。

这个一直一脸屌样的室友名字叫做文婷,至少她对我一直是这样。

样貌算是清秀,但性格却远远地异于她的外表。

她和我一样不喜欢上课,但是她是天天一到晚上就去找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出去嗨,一直到早上才回来,日复一日。

有时候假如她破天荒地没有出去,那她多半是和某个新交的或者旧交的男朋友闹掰了;她闹掰了不要紧,但是却会没完没了地在公寓里打电话、吵架、说坏话,又哭又闹甚至还会摔东西。

而且最不幸的是,她一般会把这种发疯的时间放在白天,这对于我这种昼伏夜出的习性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但是我能怎么办呢?那个疯婆娘!别说是我了,就连她的那些男友也没有一个不被她吃得死死的,这种人或许就是天生的碧池吧!我保持着那个在旁人看来或许很奇怪的姿势进了房间,把怀中的这个身份不明的美女放在床上。

然后我起身去倒了一杯水。

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盯着床上美若天仙的少女,我发愁地摸出那包今天早上买的烟。

我抽出了一支,踌躇了一会,又放了回去。

但是不拿烟的话,我感到手里又空落落的,无所适从。

我有淫心吗?我有。

我相信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面对着这样一个毫无反抗能力又美貌绝伦的少女会不想上去一亲芳泽的。

但是我又有点害怕。

不,我是相当害怕。

这个谜一样的少女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绝对不在我的理解范围之内。

她是谁?为什么除了我之外的人全都看不到她?如果我就这么上了她,也许面对的绝不只是她醒来之后可能给我带来的一大堆麻烦事、退学和法律的制裁,甚至还有可能面对一些我现在绝对不可能想象的到的可怕后果。

她可能根本就不是人。

也许她正是鬼呢?一个和我前世情缘未了的鬼?哈哈哈,别想这种笑话了,这可不是小说啊——但是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现实生活中真的有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吗?一个神迹?不不不,不对。

我是说,如果她真是那样一种超自然的力量的话……或者如果我真是命中注定,被命运选定的那个人的话——也许我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受人世间规则的束缚……这是很有可能的!这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吗?我应该得到它吗?我能确定吗?我的生活……它已经是一团糟了,也许还没有到这种程度,但是我不在乎。

我在乎吗?我是说——这种程度的代价,我能负担得起吗?也许我可以。

是的,我想——我这样的人大概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我还没有过女朋友呢,即便未来有,也不可能会像现在这样——是的,我应该,我应该,而且那些代价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生。

这是一个充满风险的选择,这会成为一个充满风险的选择,我能应对接下来的一切,我——我用颤抖的手缓缓解开她的衣服。

沿着身侧的拉链,很轻松地就将连体服的上半身完全解开。

我忍耐着口水,首先将一只嫩白的手臂从衣服中褪出,然后解放了她胸前的一对轻轻晃动着的白兔,浅粉色的乳头和颜色稍深的乳晕点在其上。

这对从前在AV里已经司空见惯的东西在一瞬间点燃了我的欲望。

我的下体因膨胀而坚硬,我能感觉到那根在我的内裤里灼热而白炽的钢铁,我知道它在渴望着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杀戮和蹂躏;我能听到喘息在我的胸膛中轰然作响。

但是我知道真正的大轴还在后面。

我忍耐着心中咆哮着的欲望,很快让她的另一只手臂也脱离了衣服的遮蔽。

随后我深吸了一口气,迅捷地将已经失去作用的连体服的上身攥在掌心,然后双手一起,沿着她修长的大腿解除这最后的防御。

我成功了,这是必然成功的一仗。

光洁而稀毛的小穴毫无防备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绯红的颜色昭示着它仍然缺少开发,也许这仍然是一片未被开垦的处女地。

她仍然没有醒来。

我大起胆子,伸出手在那粉嫩的小穴上摸了一把。

嗯……很光滑,很柔软,有点凉,最重要的是,那可是女人的性器!这个想法刚刚从我的脑子中冒出来,就彻底点燃了我刚刚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的欲望,我胯下的老二已经涨得生疼。

我不敢耽搁,立即把我的小兄弟掏了出来。

小兄弟一探头,就朝天怒吼铮铮而立。

床上的少女仍然毫无动静,我的胆子更大了,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小穴里很是温暖,但是还有一些干燥。

根据从各种A片和黄文里学来的知识,我估计还得让我的小兄弟再等上一会,待我充分润湿了这个小穴之后才能开始顺畅地肆虐八方。

我一边保持着一根手指插在她的阴道里,另一只手则探上去,轻轻地揉搓着她的阴蒂。

虽然我自己都感觉到了我技巧的生疏,但是在我的轮番攻击之下,她的小穴还是逐渐变得湿润了起来。

对于初次征战来说,达到这种程度也能算是不辱使命了吧?有些得意的我抬头望向少女美丽的脸庞,但我却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异常感。

我停了一小会,才终于找到了这股异常感的来源。

少女的面庞不仅没有一丝一毫欢愉的表情,甚至没有出现丝毫的红晕。

哪怕是我这种完全没有什么关于人体或者生物的知识的人都明显察觉到了那一成不变的白皙当中所蕴含的异常。

“见鬼,这家伙不会真有什么病吧?”

我把手伸到她的脖子侧面,没有摸到脉搏。

我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胸口,没有心跳。

“我操,这么刺激的吗?”

这家伙,恐怕真的不是活人吧……但是,死人又怎么会有爱液,又怎么会有温度呢?想不通的问题就不要去想,倒不如说这个不寻常的少女要是真的是一个死人的话反而还省去了不少麻烦。

反正我都做到这一步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不作他想,将她的两条腿张开成M字,拖到床边,然后就挺起胯下的长枪,以一个站立的姿态直接捅了进去。

小穴的入口颇紧,但是我打算用蛮力直接突破这一切难关。

冲刺到底!我感到我的阴茎一下子贯穿了整条通道,期间好像还突破了一些什么东西。

我有些惊喜,连忙把阴茎抽了出来,结果是它上面并没有粘上什么血迹。

不过,假如是尸体的话,就算是处女,恐怕也已经不会流血了吧?虽然这么想,但是我在再次将阴茎插入小穴的时候仍然带有一丝遗憾,毕竟摘取处女这种事,在现代社会恐怕已经不是一件每个男人都能办到的事情了。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自己有一次完整的这种经历啊!一边有些不合时宜地胡思乱想着,我一边在这具女体上来回不停地冲刺着。

阴茎在少女的小穴中穿插,肉体的碰撞声,淫水的飞溅声,还有下体那温暖的感觉让我几近融化。

我的手和嘴当然也不可能闲着,我叼着一只乳房,同时两只手不停地在少女洁白的双臂、柔软的乳房和颀长的大腿上游移着,试图揽尽这具躯体全部的美好。

但是我毕竟只是一个初生的牛犊,纵然有不怕虎的精神,也不可能就真的挑战成功。

很快,一股酥麻感就伴随着我狂放的抽插爬上了脊梁。

淫糜的气氛不断地催促着我,而快感也将迫近最后的终点。

终于,我一插到底,在子宫中射出了人生当中第一发在一个真正的女人体内释放的精液。

射精之后的一瞬间,一股疲惫感立刻涌上我的心头。

但是我相信我尚身强力壮,应该还有能力在这之后再来一发,只是我现在需要先休息一小会……“传感器接收到物质信号,提起特征分析。特征分析完成,权限已经开放。”

一个陌生的清脆女声传来,但我完全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具体含义。

在我完全搞明白状况之前,我感受到身下原本毫无反应的女体动了一下。

我讶异地抬头望去,发现那个少女已经睁开了眼睛!我的身体本能地向后弹开,结果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墙上,霎时间痛得我只能捂头蹲下。

但我顾不上处理身体上的疼痛,而只能一边睁大眼睛看着突然坐起的少女,一边张口结舌道:

“对、对不起。我是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少女从床上跳了下来,左右活动了一下身体,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四肢,似乎在确认自己的身体状况。

但是她似乎完全没有在意自己那还在缓缓流出我刚才射出的精液的小穴。

似乎是检查完毕之后,少女忽然向还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我单膝跪了下来,垂下头。

“主人。”

“——”老实说,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少女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或者害羞,就保持着那样裸体单膝下跪的姿势,似乎在静静地等待着我理解当前的状况。

半晌,不过也许其实只过了五秒,我试探性地问道:

“你刚才叫我什么?”

“主人。如果您不喜欢这个称呼的话,也可以自行设定一个新的。”

“不、不、不,我很满意这个称呼,千万别换。那什么……我是说……呃……比如……你叫什么名字?”

“灵儿。”

“林儿?灵儿?算了我前鼻音后鼻音分不清楚,我就叫你灵儿吧。”

“是的,主人。灵儿以后就叫这个名字了。”

我终于从当前发生的事态中至少找到了一点可以被我的理智所确定的东西,那就是我应该是不用成为一个强奸犯了。

“那个……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我就成为了你的主人了?”

“是这样的,主人。用您比较能理解的话来讲,灵儿是一个空间的管理者,或者也可以被称为钥匙。灵儿是被创造出来,为主人提供使用这个空间的引导、沟通和支持的。至于您之所以能够称为灵儿的主人,是因为灵儿方才将您的精液中蕴含的遗传物质信息进行了对位特征分析,只要这种遗传物质信息能够符合预设的对位特征,您就可以得到全部的使用权限。需要特殊说明的是,这种对位特征分析本身只是一种双保险,而且对位特征分析的内容不属于遗传学特征而仅仅是物理化学特征,所以即使是您的直系亲属也不可能完全匹配这种特征……”

“等、等一下,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那什么,意思就是我能成为你的主人完全是一种偶然呗?”

“并非如此,这是拥有必然性的。”

“……你就告诉我还有没有可能让别的人来指挥你?”

“如果在成为主人的仆人之前,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只是其在概率学和统计学中都被视为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件;但现在灵儿将在主人的一生中只听从主人的命令。”

“虽然我并不是很懂你在说啥,但是我应该可以理解成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私有物了对吧?而我将是你唯一的主人。”

“只要您仍然活着,那么主人的这段话没有错误。”

我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总是强调活着这种事总感觉有点不舒服啊……“好吧好吧,我明白了。那给我讲讲你那个什么空间是干什么的吧?”

“收集女尸供人娱乐。”

“等等,这他妈是啥?”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收集女尸供人娱乐。”

灵儿重复了一遍。

“女尸……不会臭了吗?”

“只要是被收纳进女尸空间当中的尸体,都将会被永远保持类似于活体的状态。不仅不会腐败,而且可以保持一个适当的体温。不过,虽然您获得了管理空间的权限,各项功能却是需要通过收集尸体来逐步开启的,也包括灵儿刚才所说的这一项功能。”

“呃……可是我上哪去搞女尸?殡仪馆?太平间?”

“必须是死在主人手上的才可以。或者宽泛地说,必须是主人杀死的才可以。”

“靠,那杀一个人老子就进去挨枪子了,还收集个屁!”

“请主人放心,凡是死在主人手上的女人,灵儿将自动抹去她在这个世界的一切内容,所以自然不可能有人来追究主人的责任。并且,这个功能是不需要解锁的。”

“还有这种操作?!”

听了这话,我的心中倒是蓦然腾起一股子欲望来。

其实,尽管我在平日的生活里总是表现得像个没出息的怂包,但我深知我的心底是有着一种和一般的人完全不相类似的破坏欲的。

也许这是由于我长时间受人欺负才造成的后果——不过以我浅薄的知识是肯定说不清楚的。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想,我也不是很想关注我的这种破坏欲和毁灭欲的来源,我只想遵照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来生活。

但是我也知道,我的这种非正常的、疯狂的欲望绝不可能拿到现实中实现,因为那会迅速而完全地毁灭我自己。

我所能做的,顶多也不过是在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打开一部PKF的A片,把自己的黑暗欲望拿出来把玩一番罢了。

但是我也深深地明白,那些A片都不过是表演出来的东西罢了,而这种虚伪的事物终究是无法让我内心的欲望信服的。

但现在,一个机会来了。

一个真正的、实现我的那个最深沉的欲望的机会来了。

或许我正是因此而被“女尸空间”选中的。

我本来就不是一般人,我想我本来就不应该依照一般人的生活方式来生活。

是的,没错。

我将不受到法律的制裁,我将不受到道德的谴责——我可以成为一个神!一个不完全的神,但还是一个神,一个欲望之神!我有机会实现我希望的一切!此时此刻,我再也不能怀疑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恩赐,是冥冥之中的某种存在对我的奖赏。

尽管我十分确信,会给予我这种恩赐的存在也绝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但是,也许我本来就是一个恶魔呢?想到这里,我有点兴奋地搓了搓双手。

不过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刚才我发现你没有心跳,莫非你本来也是一具尸体吗?”

灵儿摇了摇头:

“严格来说,灵儿是从属于女尸空间的被造物,并非由活人死去而转化成的。但是,如果仅仅从存在形式上来观察的话,灵儿与存储在女尸空间中的尸体非常相似。”

“哦。”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么说,未来被收集在女尸空间中的尸体也会逐渐变得像你这样吗?”

“有一部分特征上的相似。那些已死去的尸体可能会保持适当的体温,分泌淫水、唾液、乳汁甚至尿液。不过,这些功能都是需要逐步解锁的。”

“那么?现在你有什么功能?下一个功能又是什么?会在什么时候解锁?”

“主人,现在灵儿拥有收藏尸体、抹消情报和隐藏存在的功能,必须要提醒主人注意的是,这些功能全部都是固定实现的,也就是所谓被动技能。当您收集到下一具尸体之后,会一次性解锁两个基础功能,也就是保持体温和分泌淫水、唾液。在这之后,您解锁下一项功能所需的女尸总数量分别是2、3、5、8、13、21……以此类推。”

“哦、哦,我明白了。”

“此外,灵儿还会听从您的一切命令。主人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了,没有了!灵儿你也别跪着了,站起来吧!”

我有些兴奋地摩拳擦掌起来,在房间中来回踱起了步子。

灵儿顺从地站了起来,仍然裸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身躯,垂首等待着我的下一个命令。

我的脑海中已经开始不住地盘旋着一种妄想,那是关于死亡、杀戮和性交的幻想——不,现在称它们为“计划”似乎更加合适。

傍晚的残阳透过玻璃窗射了进来,在我那仍然曝露在外,因极度兴奋而勃起胀大、昂然怒立的阴茎上,留下了一抹沉重的血色。

二章我的手有些颤抖,但我相信当任何一个其他人身处在我的位置上的时候,他的手都会颤抖。

我已经穿上了衣服。

虽然知道灵儿也许根本不会被任何人看见,但是我也让她穿上了我的衣服。

简单的衬衫和对她来说有些过长的短裤,依然掩盖不住她姣好的身材。

我在物色第一个牺牲品。

当然,几乎在一瞬间我就想到了刚才还在拽的飞起的文婷。

我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狂躁不安的心脏,用忐忑不安的双手试图去打开房门。

杀人对我来说仍然是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名词,恐惧和兴奋仍然在支配着一个刚刚获得了力量的凡人。

门把转动得并不顺利,但是门毕竟是无法阻挡门把的转动的。

门开了。

但是客厅里没有人。

“文婷?”

我试探着喊道。

没有反应。

我踩着瓷砖地板,努力以最轻的脚步走向她的房间。

我敲了敲房门,当然没有得到回音。

我又试着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倾听房内的动静。

半晌,我只能怀着失落的心情重新直起腰来。

回过头去,我看见灵儿安静地站在一边,默然不语。

文婷该不会发现什么异常了吧?但马上我就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好笑。

她应该只是已经出门了而已,而我刚才在和灵儿盘肠大战,所以根本没有听到动静。

还不死心的我沿着走廊过去,又一路敲了敲另外两个室友的门:也是毫无动静。

这两个室友都是还算认真的主,一般都会去上课,现在不在家也是正常的。

“不过也是去教室玩手机而已。”

我自言自语道。

初战未战先败,但我的心情却因此变得轻松了一些。

为什么呢?

“主人。”

灵儿突然开腔道。

“怎么了?”

“主人,灵儿拥有探测生命的功能,初始的范围是二十米。但是这项功能需要在收集到两具女尸后才能解锁。”

“那你现在跟我说有什么用啊……能不能把这个功能提前一点解锁?第一具女尸不是能解锁两个功能吗,换一下位置行不行?”

“主人,不行。”

扶额。

说好的听从我的一切命令呢?所以说,当初制造这个什么女尸空间的人,既然是为了满足他的变态爱好,又何必给后来的人搞出个解锁功能的要求呢?

“主人,要求修改底层代码的命令灵儿无法执行。至于解锁功能这一设计的意图,灵儿无法知悉。灵儿的设计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满足主人的娱乐需要。”

“你能读心?”

我惊讶道。

“如果不深究概念的话,是的,主人。灵儿可以听到主人心中所想。”

我摸了摸鼻子,笑道:

“这倒还挺方便的,不过被人看光的感觉还是有点让人莫名不爽。”

“什么不爽啊?”

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有点活泼的女声,

“在跟谁说话呢?啊,是在自言自语呀!”

“啊,慧怡?”

“哎,别在那站着啦!来帮帮我来帮帮我嘛,我这买了几袋子东西,提回来可累死我了!今天晚上做点好吃的,我男朋友晚上要来,正好大家一起来尝尝我的手艺。你去叫一下文婷还有小妍,晚上一起吃饭啊。哎?文婷刚才已经出去了?”

“嗯,嗯,对啊。”

我支吾着。

“出去了就出去了吧,反正她一天到晚都在外面飘的。那就只叫小妍吧,你帮我给她打个电话。”

“哦,嗯,好的,我给她打。”

慧怡的话似乎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我掏出了手机,给她口中的小妍——舒妍——打去了一个电话。

“喂?……哦……嗯……我今天可能会晚一点回去……嗯,对不起,请帮忙转告慧怡姐,让她不要等我了。啊,不,不是,只是之前已经和朋友有约了……嗯嗯,真的很对不起,啊,但是,我回去之后一定会尝尝她的手艺的!……嗯嗯,好,抱歉,让你费心了。再见。”

“听起来小妍今天晚上也不能来?”

慧怡一边把袋子里的东西往厨房的桌子上放,一边问道,

“难得我买了这么多东西,还想晚上大搞一顿来着。”

“她说她晚上已经约了朋友,让我向你道歉。不过她还说回来之后会尝尝的,也许可以给她留一份夜宵?”

“啊,那当然是没问题的!”

慧怡笑道,

“不过之前听小妍说她最近在减肥啊,这孩子这么说是怕我不高兴吧。算啦算啦,给她留一点点好了,待会你劳烦你们两个大男人多吃一点吧!”

“好的,好的。”

我忙不迭地应了下来。

慧怡笑着应了一声,就开始在厨房忙活起来了。

一边择菜、洗菜,一边轻轻地哼着一首英格兰小调。

我不记得这首歌的名字。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随手打开电视,但实际上却是在有些心神不宁地盯着慧怡的背影。

慧怡正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高领毛衣,下身则是一条浅灰色短裙,在下摆处还有一道白色的环形花纹,更显出一股活泼的气息。

在裙子底下,慧怡正穿着黑色的丝袜——我猜想那应该是裤袜——细丝紧密,几乎不透出肉色,衬托出她姣好的腿型。

时节正是三月,虽然在早晚仍然有些凉意,但是天气也已经开始转暖了。

血气从我的下身涌上来,我感觉自己的额头脸颊在发烫,整个脑袋都在因为不断加速流动的血液而温度升高。

往常,我也会在慧怡经过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两眼她的美腿。

但是在今天,这种行为突然拥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意义。

我当然知道这意义是什么,可是我却完全无法集中精神来思考它。

我深知我可做一些事情,但是却有某种强大的力量阻止我去做,甚至阻止我去想。

这种错乱感让我感到十分的烦躁,而电视里嘈杂的人声更加让我心绪不宁。

我关上了电视。

“慧怡姐,我出去吹吹风,待会晚饭之前会回来的。”

“你又喝多啦?去吧去吧,可别倒在外面了,到时候我们可不会等你哟!”

“没没,没喝。我只是突然想出去转转而已。”

和慧怡打了个招呼就一个人出了门——尽管我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是灵儿默默在我后面跟了出来。

我几乎很少有这种想要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离异的单亲家庭让我加倍地害怕孤独。

我甚至始终不敢一个人睡觉——但是妈妈一直希望我能够成长地更男人一些,因此我几乎是被强迫地习惯了一个人独处在一个黑暗狭小的空间内,从而成为了一个“正常的男人”。

但其实,我让她失望了,我始终不敢让自己完全地沉浸在黑暗当中,我必须开着至少一盏灯才能够正常地入眠。

但现在,迎着即将沉没的光明,我第一次真正认识到了黑暗和独处带给人的快慰,那是永远被迫生活在光明之中的人永远体会不到的。

我沉默地走了一路,灵儿也跟在我的身后沉默跟了一路。

我有时候回头看看她,我仍然无法把这样一个美人当做一台供人使用消遣的机器看待,也无法完全从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中回过神来,我甚至还无法完全理解“女尸”和“娱乐”这两个词之间的关联。

即便我早就认识到我渴望着破坏,杀死他人对于我来说也显得过分遥远了。

为什么我得以跟三个女孩子合租?这并不是因为我有多么巨大的魅力,我也绝不认为这是因为我道德有多么高尚,这完全是出于我懦弱的本性——名声在外的那种懦弱。

尽管除了文婷之外,另外两位女室友从未在任何场合直接评判我或者羞辱我,甚至慧怡可能还说得上是对我照顾有加,但是我依然能够嗅到她们背后对我真正的,最核心的那个评价。

自知之明是我的优点,这我以前已经提过了。

绕过在下班放学时间显得有些拥挤的人流车流,我沿着有些昏暗的人造林道前行。

这里算是一个狭长的街心公园,沿着穿城而过的一条河流修建。

这里算得上是我县为数不多的“城市景观”,尽管隔着一条街就是那些灰扑扑而土里土气的广告牌和方盒建筑。

我沿着石板铺成的小路缓缓前行,一上一下的颠簸和脚底有些生涩的硌脚感让我的心情也有些起伏不定。

灵儿仍然只是保持着匀速的速率,如同一个幽灵一般跟在我的后面。

身边的人对我所具有的恶意,毫无疑问是来源于我的懦弱,当然还有我本身的弱小;但是我想,即便我有超出常人的健壮高大的体格,却仍然只知道在人前畏首畏尾的话,我还是照样会受到那些人的欺辱;但是那些对我的善意,就真的如它们所表现的那般正义吗?我猜,那恐怕还是源于我的懦弱和弱小吧!保护弱者无疑可以彰显自己的强者风范,这使他们自己获得满足和美名——但是他们难道不知道吗?每一次来自强者的怜悯都只是在让弱者蒙羞!更何况,他们中的一些人,本来绝算不上什么强者,比方说那些弱女子,只是因为稍稍比我强上那么一些罢了,他们就拥有了尊为强者的资格,可以受人赞美、受尊敬!是啊,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制造强者,而他们提供的“帮助”却在一遍又一遍地将我送入更弱者的境地,我将加倍地受人嘲笑,受人侮辱!是啊,我应当拒绝他们,但是我又怎么可能拒绝的了呢?我连恶人施加的屈辱都无法拒绝,又怎么可能鼓起勇气不识好歹地去谢绝别人的帮助呢?树林的道路趋近尽头,我向左一拐,信步走到了河堤上。

舒爽的晚风混合着夕阳冰凉的阳光,在我步出树林的一瞬间从天上兜头地浇下来,倒是让我阴郁的心情为之一振。

我踏上混凝土浇筑的河堤,青灰色的地砖给予了我与石板路完全不同的平稳感。

倚着栏杆,我能看到有许多人正在享受着傍晚的清闲时光。

这里不是大城市,人们的生活节奏要缓慢得多。

不只是老年人,有许多青年和中年的人也挑着这个时间出来散步,他们高谈阔论地吹着牛,嬉皮笑脸,也许过一会就会去某个街边小摊胡吃海喝一顿,然后再去打上一宿扑克、桥牌、麻将或者是电脑游戏。

有一群青春靓丽的女生从我的身边走过,他们打扮入时,兴高采烈——也许比起省会那样的大城市还差了点?但对我这个完全不懂的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就算可能在穿着打扮上可能稍逊一筹,但我们这些地方是出了名的美女多,所以我猜,在综合分数上,大约不会相差太多。

一直目送着她们远去,我才转过了头。

当然,我的目光总是更多地停留在她们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腿上。

这可能就是所谓“男人的目光”吧?当然,当然,尽管我懦弱,甚至有时候会引起女人的保护,但是我仍然是一个性取向正常的年轻男性,我对于女性也同样有着这样和那样的幻想。

不过,我也清楚地知道,由于我性格上的弱点,几乎不可能有女孩子喜欢一个像我这样的男人。

而现实也正应证了我的判断:事实上,除了一次失败的暗恋,在我的生活中从未和异性有过什么恋爱感情上的交集;被我征服的异性,又岂可能存在——不,有,有可能,而且现在刚好就已经有一个了,尽管她可能并不能算作人类。

我望向灵儿,她也正在望着我。

除了垂下头表示顺从的时候,她从最开始就一直在望着我,也许其中有很少的几次移开过视线,但每次我望向她的时候,我都发现她也在看我。

这也许是她本身的“程序设定”,也许是她表达忠心的一种方式。

也许有人会对这种无时无刻的注视感到毛骨悚然,但是她是我忠诚的仆人,我对此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我定定地望着她,她毫无畏惧地与我对视着,也许她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畏惧,她没有感情。

我从她的目光中读不出任何东西——也许这是因为我本来就不精于此道——但是我从她明亮而木然的双眸中却看到了我自己。

我一下子明白了我想要和需要的东西——那是力量,满足欲望的力量,主宰生死的力量,使人服从的力量:不是在人们生前,而是死后。

最可怕的是,我甚至已经拥有了它。

就在那一个瞬间,当我想到这一点的一个瞬间,我看到一扇彻底明亮的大门向我敞开。

从那扇大门之后向我招手的是彻底的权力、彻底的主宰和彻底的欲望。

刚才在家里时,扰乱我思绪的那些囚笼一下子融化在这广袤的光明里了、消失不见了。

我走进大门,和着庄严优雅的音乐,我看到我站在一个高台上,下面有许多人。

全部都是容貌美丽的女性,有文婷,有慧怡,有舒妍,还有我刚才看到的,那些青春靓丽的少女。

“我能占有她们。”

我想。

“并且不需要付出代价。这符合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还可以彰显我的力量,我应当付出全部努力,使它实现。”

红黑色的愿望涌上了我的内心,我已经明白我要做什么了。

我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夜色就像迷蒙的雾气一般在空气中浮动着。

我拿出钥匙开锁进门,这响动当然没有引起任何过分的关注。

推门,换了鞋,我从门廊进入客厅。

客厅里并没有他人来过的迹象,慧怡依然在厨房里忙碌着。

餐桌上已经摆上了几道菜。

“回来了?你回来的倒是时候,马上就要开饭啦!”

“嗯,慧怡姐,你男朋友还没来吗?”

“他应该马上就到了吧,他跟我保证他七点之前肯定会到的。要是迟到了的话,哼哼……我可饶不了他!”

慧怡的语气很愉快。

“哦哦,那就再等等他吧。”

我应道。

这无疑是我的机会,不然等到慧怡的男朋友一来,再想下手可就难了。

那样的话,不知道还要等到哪天才有机会下手。

毕竟,要是其它室友也在的话,我也是不方便下手的。

我走进自己的房间,故意在关门的时候弄出一声巨响。

然后,我从自己的衣柜里找出了一根细腰带。

试了试腰带的韧性,理所当然的很好。

走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悄悄地打开了房门。

慧怡仍然在厨房里工作着,背对着我。

我穿着袜子从地板上踩过,三两步间就来到了慧怡的身后。

嘈杂的抽油烟机的噪声掩盖了绝大多数的响动。

我定了定神,望向慧怡的背影,秀丽的长发,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颀长的美腿。

尽管只是短短的一瞥,但是我的阴茎开始变硬了。

慧怡好像突然感到了什么,手上的动作一顿,想要回头看看发生了什么。

但是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跨前一步,直接将腰带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慧怡突然感到了窒息的痛苦,本能地用手扯着我的腰带,企望能给自己争夺一点呼吸的空间。

但是我岂会让她得逞!我双手紧紧地抓住腰带的两端,用尽平生的力气拉拽着,慧怡虽然拼命地想要抗拒,但她不断挣扎的身体却依然只能痛苦地反弓着,倒在我的身上。

尽管我的视线完全被挡住了,但是我知道我手上的皮带一定已经紧紧地贴合着慧怡白皙的皮肤,并且将她气管的软骨深深地压迫到一种奇异的、异常的陷入,而这种沉陷正在缓慢地、痛苦万分地夺去眼前这具青春躯体的生机。

慧怡很快放弃了用双手撑开束缚着她的脖颈的腰带,转而开始攻击我的双手。

但也许是因为她已经开始脱力,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根本也无法使上力气,她所能做的最多不过是轻轻地拍打、拉拽我的拳头而已。

这根本无法对我造成丝毫的妨碍。

我只是在手上又多加了几分力道,专心致志地感受着她的软骨的哀鸣。

“你……咳……为……咳、咳……放……”

慧怡呜咽着,或者也可能是在呼喊,但她实在是缺少更多的力气和余地去发出更大的声音了。

“放……放……救!……放!!……放——”出乎意料地,慧怡的反抗居然开始加大了。

她拼命地扭着腰肢,踢蹬着裹着黑色丝袜的双腿,脚上的拖鞋早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一双美脚拼命地试图在光滑的地砖上找到一个着力点,试图发力将我顶开一些。

我的脚还被她狠狠地踩了几下,不过在没有穿高跟鞋的情况下,她所能给我造成的痛苦并不可能超过我的忍耐限度。

慧怡的努力奏效了,这些绝望的挣扎确实给我造成了一些发力上的困难。

而且,对于并不算身强力壮的我来说,我的手臂肌肉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有些酸痛。

我的手心也开始出汗了,这让我有些抓不牢我手中的腰带。

但是我并没有感到惊慌,尽管我听到我的心脏正在胸口疯狂搏动,就像一块燃烧的烙铁——但我的脑子前所未有地清醒着,在飙升的肾上腺素的刺激下,我发现我的思维非常的灵敏——我对杀死慧怡这件事有绝对的自信,因为我能、而且我正掌控着一切!我对我的发现感到极度的兴奋,而我的阴茎也愈发高涨,这根凶恶的铁棍正顶在慧怡不断挣扎摆动的臀部之上。

慧怡终于发现了一条可以给我造成一点有效伤害的方法,她用指甲死命地挠抓着我的手背,她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苍白发青。

我的手背迅速泛起了几条血痕。

这样下去不行,尽管仅仅这种程度绝对不至于使我松开双手——她必须死,而且必然被我杀死——但我也不想承受无谓的痛苦。

于是我稍稍转变了策略。

我向上提起双手,同时开始后退。

处于剧烈挣扎和缺氧痛苦中的慧怡根本无法保持平衡,一下子被我拉得向后倒去。

失去双腿支撑的身体一下子无助地悬在半空,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只能维系在脖子上的那条致命的腰带上。

加倍的痛苦一下子淹没了慧怡,她混乱的意识即刻命令她用双手去寻找一个可能的支点。

但在一团慌乱的挥舞过后,她才勉强发觉到中止对我的攻击只会更快地将她推近死亡的终点。

她只好重新用试图手去攻击我的双手。

但是,在体位改变以后,加上缺氧的加剧,她绝望地发现她的指尖仅仅只能刚刚触及我的手背。

力气、时间和宝贵的生命全部在缓缓地流逝,她越来越不可能逃出身后死神的魔爪,但她意识不到这一点了,她只能感到一道黑色的深渊巨口正在将她吞噬。

她残存的理智只来得及做出对形势最基本的判断,像只没头苍蝇一样不断地被卑微的求生欲驱赶着,指挥着她的双臂反复在攻击我和寻找并不存在的支点之间做着绝望的无用功。

我拖着慧怡从厨房走到了客厅,又从客厅拖到了卧室,最后再从卧室拖回了客厅。

慧怡已经再也无法完整地说出哪怕一个字了,就连挣扎的咳嗽声也间隔地越来越长。

她已经无法再作出任何有意义的抵抗了,尽管她的双臂还在无用地挥舞着,双腿还在无意义地踢蹬着,但是这些行动已经越来越弱了。

有时候,她甚至已经分不清该向哪个方向挣扎了。

我拖着逐渐沉寂下去的慧怡,最终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她的手臂渐渐地垂了下来,双腿无力地耷拉在地板上,那光洁细腻的黑色丝袜包裹之下的紧致肌肤已经不再具有生命了。

只有那些微的、偶尔的颤动,还在明灭着她的主人残存的最后一丝生命的余烬。

慧怡不再挣扎了,刚才发出的那些嘈杂、混乱、在生命的最后挣扎中才经常出现的噪声也消失了。

空气中只剩下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尚处于开启状态的抽油烟机那机械的、无意义的轰鸣声。

我又用腰带紧紧地勒了慧怡已经毫无反应的身体一分钟,或许是两分钟。

我知道她这时候或许还没死,如果有专业人士进行抢救的话也许还能活过来。

这意味着我所做的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吗?不,去他妈的。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用有些脱力的双手把腰带从慧怡的脖子上取了下来,慧怡的头毫无抵抗地歪倒在我的小腹上。

她原本柔顺靓丽的长发因为激烈的挣扎而散乱着,那个随手一扎的发结早就散开了。

我看不清她现在的面容,但是我听说吊死者的面容一般会有点可怕,也许勒死的人也是这样。

不过,我相信女尸空间的设计者早就应该考虑到了这个问题。

想到这里,我才恍然一惊。

灵儿?我刚刚完全忽略了灵儿的存在,从一开始直到刚才,直到尘埃落定,我已经完全杀死了慧怡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了灵儿。

她现在就静静地站在一旁,仍然穿着我下午的时候给她套上的那身不合身的衣服,仍然用着那双木然的、空洞的、灵动的、深不见底的眸子注视着我,而且注视着刚刚发生过的一场凶杀的全部过程,从头至尾,一言不发。

有些诡异的悚然,也许她不只是一个忠实的仆人,同时也是某种更高级存在注视着我的工具呢?但是,假如一个更高级存在想要注视我的话,我应当是无法反抗的,何况祂已经将“女尸空间”这么奇异的力量交与了我,那么作为交换……“咚,咚,咚。”

紧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猛然一惊,但是我很快反应过来,这应该是慧怡的男朋友来了。

灵儿忽然开口了:

“主人,如果将这具尸体收入女尸空间,就可以消除其曾经在这个世界生活的一切痕迹。”

我颔首:

“做吧。”

灵儿点头应承:

“是,主人。尸体收藏协议握手,信息扫描启动。姓名:林慧怡,年龄:22岁,死因:勒颈,气管阻塞后窒息性死亡。”

灵儿挥了挥手,空间某处似乎出现了一些扭曲和模糊,慧怡的尸体从沙发上消失了。

“情报反演启动。主人,这个过程会持续几秒到十几秒钟。”

“知道了。”

我走向厨房,从刀架上随便抄起了一把菜刀。

这把刀显然刚刚才被慧怡用过,刀身上还沾着一些清洗后未干的水珠。

我不是很确定灵儿所谓信息抹消的能力到底能做到何种地步,而且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完成。

这门外的人倒是在跟催命的一样敲啊敲。

不过他倒是不知道他要催的那个人已经真的死于非命了。

我将菜刀随意地拿在手上,只是稍稍放在身体的侧后方避免表现出过多的敌意,然后打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我见过几次的男人,他对于打开房门的人是我显然有些惊愕。

“啊,你好,我是来找慧怡……”

他顿住了。

“慧……谁?”

我故意问道。

“慧……慧……?不好意思,我突然有点想不起来了……”

“啊,你是来找小妍的吗?但是她今天晚上并不在家啊?她没跟你说吗?”

“不,我不是来找舒妍的……我是来找……”

“文婷?她早就出去了!”

“不,不,也不是她。奇怪,我是来找谁的?对不起,我还是先走吧……”

“啊,先别走。我正好在做饭,做多了一点,要不要留下来吃一点?”

我扬了扬手里的菜刀。

“不不,我不饿,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这个人偶尔脑子也有点迷糊,你不要见笑。再见。”

“再见。”

望着那家伙一头雾水匆匆逃离的背影,关上房门以后,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把刀随意地往橱柜里一丢,我得意地一把坐在了沙发上。

灵儿仍旧默默地站在一旁。

“灵儿,你那个消除信息的功能还真是神奇啊,而且没想到竟然还这么好玩!啊,不过你大概不会对这点有什么概念,但是那家伙一脸懵逼的表情真的笑死我了!而且他绝对想象不到,就在刚才,我亲手杀死了他的女朋友,而且还把别人的劳动成果装成是自己的请他吃饭!笑死我了!”

灵儿面上仍然古井无波:

“主人喜欢就好。”

“说起来,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我有些好奇,这种匪夷所思的能力实在是太神奇了。

“从头讲起比较复杂。主人您应该知道,我们生活的世界只允许我们沿着时间轴正向的方向前进,在宏观上,我们的世界只共有一个时间轴;但是在微观上,每个人的时间轴其实是独立的。而且,时间前进的这个物理过程是反演对称的,它甚至不受到热力学定律的限制,因此也就无所谓熵变……”

“停,停,停,我放弃了,我们还是来讨论点别的吧。”

也许这家伙比起当一个人偶机器人以外更适合去某个物理研究所工作,她那些奇怪的理论绝对能逼疯全世界最顶尖的物理学家,

“你那个女尸空间,我能进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主人。您现在要进去吗?”

“去。”

眼前一花,我已经身处在了一个奇妙的明亮房间之中。

这个房间极其巨大,甚至可能有几万平方米,而且可能还有十几米之高,巨大的空间简直让人窒息。

房间中摆放着许多奇怪的装置,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在我的身前不远处,孤零零地摆着一张床,床上躺着的正是慧怡的尸体。

有几台大型机械正在尸体的身旁工作着,可以看到有一台机器正在向慧怡的尸体内注射着什么。

“它们在做什么?”

我指着那些正在工作的机器问。

“在对尸体进行一些维护和调整。最主要的是注入一些纳米机器人以及营养物质。这可以维持尸体的生物活性,并且模拟一些神经中枢操控的低级生命活动。”

出乎意料的简短而且我出乎意料地听懂了一部分?!虽然对几个名词的具体含义还完全搞不清楚,但是我明智地决定不去追问。

“对了,你之前说的功能解锁什么的……现在应该已经可以了吧?”

“是的,主人。当您收集到第一具女尸之后,系统已经自动为您开启了尸体保温和唾液、爱液的分泌功能。”

“那我是不是可以……试一下?呃,还是说要先等到那些大家伙工作完?”

“尽管还需要进一步调整,但是应对短期的娱乐需求已经不成问题。剩余的工作将留待尸体下次返回女尸空间时进行。”

“那我现在就想试试看。”

“明白了,主人。”

灵儿微微点头。

下一个瞬间,伴随着一阵轻微的眩晕,我发现我已经回到了我的公寓里。

“最简单直接的唤出尸体的办法是:主人在心里默念两遍女尸的名字,并且用目光指示尸体出现的位置。当然,主人也可以通过对灵儿发出指令的方式进行操作。”

“明白了,我试试。”

按照灵儿给出的方法,我在心里默念了两遍,然后将目光落在我的床上。

眨眼之间,慧怡的尸体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床上,这一切之迅速甚至让我怀疑慧怡的尸体从来都是躺在我的床上,而刚刚的记忆只不过是一场幻觉。

慧怡的尸体显然已经经过了女尸空间的一些调整,散乱的头发已经重新梳理成了下午我见到她时的样子。

她俏丽的面容没有显出任何临死时痛苦扭曲的表情,自然也没有出现我想象中被勒死的人因充血而青紫的面庞。

反而,她的双颊还显出了一些尸体不该拥有的淡淡的红晕,要不是她雪白的脖颈上还残留着我勒死她时留下的勒痕,我几乎要以为她已经死而复生,只是处于安稳的沉眠中罢了。

“说起来……这个勒痕不能消除吗?”

我转头问灵儿。

“修复尸体的功能需要在主人收集到第三具女尸时才能解锁。”

灵儿回答道。

“早说嘛。”

还好我选择了勒死而不是用刀,不然就要制造出多几个可以捅的洞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样会别有一番风味吗?摇了摇头,甩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妄想,我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眼前的艳尸之上。

托女尸空间的福,已经成为一具尸体的慧怡没有减损太多的美丽,反而增添了一种任人宰割的特殊魅力。

米黄色高领毛衣、浅灰色短裙、黑色裤袜,只是简简单单的日常穿着,但在现在任我穿脱的情况下,竟然显得色情起来。

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热切,一伸手攀上了慧怡高耸的双峰。

以前可望而不可及的乳房现在毫无防备地任我触摸把玩,这种刺激感绝对能让每一个男人心醉神迷。

我用力地按压了几下,哪怕是隔着胸罩也能感受到那股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话说,我之前明明已经在灵儿的身上狠狠地摸过几遍了,但现在居然又有了完全不同的感受——也许是当时的心态远远不如现在安逸,毕竟在和灵儿做爱的时候我心中还是十分忐忑的;不过更可能是因为……我偷偷地瞄了一眼灵儿那娇小的胸部。

灵儿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突然想起来灵儿好像是能读心来着。

妈的,这个就有点尴尬了。

“咳,哼!”

我继续揉搓了一会慧怡的双乳,终于感到胸罩有点碍事了。

于是我探手去解开慧怡毛衣上的领扣。

不过当我的目光再一次扫过慧怡的脸庞的时候,却感觉到了一些微妙的不舒服。

是因为尸体不能做出反应吗?有点这个意思,但好像也不完全是这样。

我端详了一会,忽然出声道:

“灵儿,能保持尸体的眼睛睁开吗?”

“没问题,主人。”

灵儿走上前来,在慧怡的眼睛上轻轻一拂,慧怡的眼睛便睁开了。

即便已经失去生命,她的那双眼睛依然很漂亮,只是始终空洞而无神。

它们已经永远地失去了焦点。

“没错!就差这么一点!”

我抚掌大笑。

尽管大睁着双眼,目睹了我正在施加的种种恶行之后,她却再也不可能对我进行一丝一毫的反抗了!无论她生前多么高贵美丽、多么厌恶我或者亲近我,她都已经彻底地沦为我的玩具和人偶了!至高无上的支配感充盈着我的内心,没错!这正是我心中玩弄尸体最高的乐趣与魅力之一。

何况这原本正是作为心灵窗口,神之所在,集合了人全身上下所有外在的高贵之处的眼睛,如今却因我的一念失去了全部的光彩,任我亵玩,这本身不就是一种至高的亵渎吗!望着慧怡那无神的双眼,我心中的兽欲如同山洪一般狂啸汹涌。

再无半分克制或疑虑,我一只手粗暴地揉搓着慧怡的乳房,另一只手野蛮地将慧怡无力抵抗的四肢扳来摆去。

它们全部顺应于我的意志,任由我将一件件衣物从它们原本的主人身上扯下,甚至还助纣为虐地将全部的春光毫无遮拦地展露在我的面前。

我肆无忌惮地侵攻着,很快慧怡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条裤袜和包裹在其中的内裤。

我掏出自己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但是却并不急于将这根火热的肉棒捅进慧怡的小穴,而是继续一手大力搓揉着她的乳房,另一手捏着阴茎,在慧怡的黑丝大腿上摩擦着。

丝袜光滑细腻的触感带给了我一种奇异的感受,尽管我还没有什么和女性做爱的经验,但是毫无疑问,这种感受是独一无二的。

我一直知道我特别热衷于女人的腿,那种纤细却不失圆润的美腿总是能令我血脉贲张。

我对美腿的追求远胜于臀部和乳房。

如今,我终于拥有了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

用阴茎在慧怡的大腿上磨蹭了一会以后,我终于不满足于这种浅层次的体验了,我要寻求更加猛烈的刺激!我松开捏着阴茎和抓着乳房的手,改为抓住慧怡与我异侧的那条腿,然后我挺起腰,就像在小穴内冲刺那样,用坚硬如铁的阴茎狠狠地顶撞着同侧的大腿。

已经完全失去大脑指挥的大腿当然无力抗拒我勇猛的进攻,直被我顶得颤抖不已,甚至于连慧怡的整个身体都在我疾风骤雨般的攻势下瑟瑟发抖!进攻了片刻,我又调转了枪口,这次是从A片里学来的正正经典的“腿交”。

不过我没有选择站或者跪在床上,而是一屁股跨坐在慧怡的小腹上。

如果慧怡还活着,这一坐下去恐怕足以让她痛呼出声——不过现在她是绝不敢说半个不字。

我一边感受着这个“坐垫”的柔软,一边抬起她的双腿,用她大腿的内侧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

不试不知道,要论温暖、柔软和潮湿,哪里也比不上小穴,但是这“丝袜腿穴”的柔韧和弹性,也是绝不一般的!我在里面刚冲刺了二三十个来回,便感觉从尾骨传上来一阵麻痒。

一个大意之间,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把慧怡的大腿和小腹沾了个乱七八糟。

被精液浸湿的丝袜在日光灯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一阵疲劳涌了上来,让我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但是刚刚才射了一发的小弟弟却仍然兴奋不已。

在慧怡仍然温暖的尸体上趴了一会之后,我提枪上马,准备再战一发。

这回的枪口当然直指慧怡那深藏不露的蜜穴。

我抬手将慧怡的双腿展平,随后轻松扒下了她的裤袜和内裤。

有些茂盛的黑森林展露了出来,我探手在慧怡的小穴上摸了一把,出乎意料地相当潮湿。

“这女尸空间的功能倒是蛮强大的。”

我搓着手指,对着日光灯看着手指间淫水拉出的细线。

“主人,其实并不完全如此。”

灵儿突然插话道,

“虽然只是模拟一些低级生命活动,但是这仍然是以高级生命活动甚至高级思维进程的物质结构为基础的。”

“呃……没听懂。”

“换句话说,跟尸体生前的一些特征、喜好、思维方式等等都有关联的。”

“哦,我明白了。就是说这尸体的反应大概跟活着的时候差不多呗?”

我笑道,

“是这样啊,小骚货!”

我把手上的淫液涂在慧怡的脸颊上,慧怡毫无抵抗的脑袋顺着我手上的动作轻轻摇摆着。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慧怡的乳头原来早已经膨胀变硬了,心下感叹这女尸空间的神奇的时候,我也忍不住捏了捏慧怡的乳头,调笑道:

“原来你也喜欢这种啊?哼哼哼,穿上这身衣服就是为了跟男朋友一起玩吧?小骚货!”

慧怡无神的双眼无声地回应着,我猜那就是说“是”。

不再多等,我挺起坚硬的长枪刺入慧怡的水源。

慧怡的小穴虽然也不失紧致,但是因为早已被人开发过一些,感受还是和灵儿的小穴不相类似的。

温暖、紧致而又滑润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当我全力抽送时,丰富的淫水混合着被挤压的空气,发出极其淫糜的响声。

而且,当我将阴茎深深地顶入慧怡的子宫口的时候,她的全身都因为我的冲锋而颤抖着,尤其是她的头部,因为她修长的脖颈早已完全丧失了控制力,只能随着我狂风般的突击而像一根脆弱的苇草一样东倒西歪,失焦而空洞的双眼迷茫地注视着一侧并不存在的远方。

尽管尸体似乎并没有类似于性高潮一样的活动,但是这份特殊而奇诡的脆弱感带给了我难以言喻的玄妙体验。

再次抽插了百来个回合之后,我终于低喝一声,在慧怡的深处射出了精子。

抱着慧怡柔软而温暖的躯体休息了一会之后,我从慧怡的小穴中拔出了变软的阴茎。

白浊的精液也趁机挤出了阴道口,顺着会阴缓缓流下。

我坐起来,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战果。

慧怡的头歪在一边,双目无神,到活像是一个刚刚被强奸过了的无助少女似的。

充实的支配感让我愉悦。

抬表一看,不知不觉竟然折腾到了八点多。

舒妍倒还没有回来,趁着这个机会我倒是可以收拾一番。

又依依不舍地捏了捏慧怡的乳头,我让灵儿把慧怡的尸体送回了女尸空间。

经过一段时间的护理和调整,她的尸体应该又会光洁如“新”了吧?去到慧怡的房间,这里还留着慧怡所有的生活用品。

不过既然她已经变成了女尸空间里的一具尸体,而且这世界上又没人记得到她了的话,这些东西应该也就算归我了吧?不过我慧怡房间里的一堆书并没有什么兴趣,倒是衣柜里的衣服可以留下来给她或者灵儿换着穿穿。

左右看了看之后,我找到了她的钱包,现金只有五六百元的样子,倒是有一堆各种卡,只是密码恐怕已经无人知晓了。

到最后,我又拿了她的笔记本电脑和手机,连着她的衣柜一股脑让灵儿收进了女尸空间里。

这些琐事搞完之后,我回房间里一边玩电脑一边等舒妍回来。

不过等到了九点多的时候,因为今天连续鏖战了两场,中间甚至还杀了个人的情况,我实在是抵抗不住困意的侵袭,早早地搂着灵儿上床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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