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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迷路盘龙山。

连绵六百里原始森林,远远望去,升腾的轻雾宛若给郁郁葱葱的林海披上一袭纱衣。

一直以来,这里野兽横行,人迹罕至,当地政府有心将森林探险作为重点旅游项目开发也由于安全难以得到保障而作罢。

此时,林海深处却有四个小小的黑点在艰难前行。

“还不知道会不会死在这里。”

领头的男孩子边低声嘀咕,边用砍刀使劲砍开障路的荆棘。

说话的叫吴昊,走在他侧后闷着头拿根长木棍不停敲打,用很大的声响吓走草丛中的蛇虫的男孩叫张忠禹,他们连同走在后面的两个漂亮女生文樱和欧阳惠一起都是来自同一所大学,放暑假前就约好要来这座神秘的大森林探险,寻找传说中的月影湖,为此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准备粮食、工具,还阅读了大量探险方面的书籍,然后在这天清晨沿着一条已经荒废的小径溜进了盘龙山。

刚开始都兴奋莫名,没想到才半天工夫就迷路了,更糟糕的是指南针竟被有些糊涂的欧阳惠遗忘在旅馆里。

原本设想可以通过看天日定方位的设想也被参天的林木和弥漫的瘴气击个粉碎,只好在一张简易的地图指引下象没头苍蝇乱转,不安和焦虑开始笼罩住每个人的心头。

望着欧阳惠难过得要哭的样子,文樱的俏脸更沉了,她个子较高。

身材修长,短发,清秀的眉目间透着英气,一身牛仔打扮,在学校她是出名的活动家,这次探险就是她倡议的,也成了当然的带头人。

现在铸成大错,她觉得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

“亏你是男子汉,小里小气的。我看过了,我们大致方向没错,只要尽量直走,天黑前一定能赶到月影湖,到了那里再想办法。”

大家都不作声了。

只有悉悉嗦嗦的脚步声。

太阳就要西沉,四周更显昏暗,从密林中不时传来各种怪声。

每个人的脸色更加紧张,欧阳惠死死拽着文樱的手,掌心尽是汗水。

“前面好象有灯光。”

一直没作声的张忠禹突然大叫一声,众人加快脚步冲过去,只见林木尽处,一面半月形状静如处子的小湖蓦然出现于眼前,湖边竟还有一幢残旧不堪的木屋,暗淡的灯光从房间的窗户透射出来。

“月影湖,吔~~~~~~~~~”众人禁不住欢呼起来。

“奇怪,这里也有人住吗?”

几个人头在房门前探头探脑。

最后还是文樱敲了门。

“快跑,说不定是土匪。”

张忠禹一本正经冲欧阳惠说,欧阳惠眼见到了目的地,心情好多了,拿粉拳回敬过去,

“呸,我看你才象土匪。”

好一阵门才开,一个老头擎着油灯出现在他们面前,惊讶地的打量着这些不速之客。

“你们是……”

文樱摆出她最擅长的迷死人不赔命的笑容,

“老伯伯,您是守林的吧,别害怕,我们都是学生,迷路了。”

她简单地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老头才和蔼地笑道,

“哦,原来如此,你们还没吃饭吧,进来进来,将就一宿,明早我把你们送出林去。”

屋里燃起了篝火,映得每个人脸上都红扑扑的,饭的确是便饭,几个烤红薯,一只烤野兔,但对于一路上只用面包干粮充饥的文樱他们来说无异于山珍美味了,一忽儿就吃了个风卷残云。

老头一直笑咪咪的看着他们吃,看来他对这些大学生很有好感,把自己珍藏的鲜果汁也从地窟里拿出来款待他们,不过有点味道,女孩子都皱着眉头喝不下去,便全让两个男生消灭了。

过了不久,吴昊站起来有点摇晃。

“有点晕。”

“我也是。”

张忠禹也晃晃脑袋说。

看着两人的熊样文樱起先觉得好笑,忽然心有所警,转眼看见老头抄起一根木棍悄悄走到男生的后面,不禁惊叫一声:

“不好,他是坏蛋,我们中圈套了。”

“现在知道已经晚了。”

老头大笑道,顺手就是一棍把吴禹打翻在地,其余三人眼见不妙,一齐扑上去,没想到老头竟是力大无比,加上张忠禹中了迷药,两个女生更是体力不济,没几下就全部被摆平在地。

老头将他们逐个用绳子反捆起来,然后象检阅一样得意地从他们身边慢慢踱过去。

“你们真愚蠢哪,难道真没看出我是谁?答对有奖,答错要罚。”

“鬼才知道你是谁,快把我们放了。”

张忠禹叫道。

“答错了!”

张忠禹被老头猛然一棍打得闷哼一声。

“给个提示,最近你们这里最大的新闻是什么呀?”

“张洪,笑面狼!!”

文樱激动地说。

张洪是遭全国通缉的凌辱杀人犯,十多年来流窜各地作案,夺去了十多条人命和三十多名女子的贞操,血债累累,举国上下人心惶惶。

他其实只是中年,只是过早白头,也因此蒙骗了不少人的信任,另外还有一个最明显的特征就是笑,所以人们痛恨地称之“笑面狼”。

最近电视台报道有人目击他逃窜到了盘龙山附近,警方布下大网也遍寻不着,没想到躲进了密林,这四个迷路的学生又稀里糊涂地落入了他的魔掌。

一旦确知眼前的这个人竟是人人得以诛之的大魔头,大学生们顿时惊恐不已,欧阳惠更是吓得哭了起来。

张洪笑嘻嘻地在文樱面前蹲下来,看着她因为惊恐而瞪大的双眼说,

“聪明,我最喜欢聪明的女孩子,奖你什么好呢?鸡巴要不要?”

“呸!”

文樱一口啐在张洪满是摺子的脸上。

张洪的眼光突然变得狞恶,伸出双手抓住文樱的上衣从领口处一把扯开,只听得衣帛碎裂声,衬衫扣子滚落一地,文樱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一片白得晃眼的胸肌就坦露于人前,丰满嫩滑的乳房象刚出炉的白馒头一样诱人。

“住手!”

几个人同时叫起来,作为当事人的文樱尤其羞愤,被缚的身体不停地扭动,试图摆脱魔掌。

张洪笑着看着身下女孩无力的挣扎,得寸进尺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粉红的乳头,慢慢地蹂搓着,感受着那种用砂粒摩挲珍珠的快感,突然用力捏紧,文樱长叫一声,激痛得眼泪流了出来。

“哈哈哈,老天待我真是不薄,如此上等的美味够我享用好一阵子了。”

第二节逃跑张洪淫笑着,缩缩鼻子,朝少女的乳房结结实实一口浓痰吐去,散发着臭气的绿色粘液慢慢在雪白胸脯滑落谷底,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恶心至极。

“礼尚往来呀,哈哈哈。”

张洪捡起刚被他扯断的乳罩,闻了闻上面少女的体香,顺手就往脸上被唾的部位揩去。

说时迟,那时快,文樱趁张洪注意力分散,抬起一条玉腿朝张洪胯下猛踢过去,张洪悴不及防,关键部位被踢了个正着,恰在这时张忠禹也已偷偷磨断了绳索站了起来,拿起木棍对着张洪的脑袋又是一棍,张洪只哎呀一声,一手抱着流血的后脑勺,一手捂着下身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痛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张忠禹赶紧跑到文樱身后,给她解开绳索,文樱羞涩地胡乱用衣衫掩住胸怀,一边帮助张放开了另外两人。

几个年轻人都缺乏应变经验,只顾捡起东西快点逃命,根本没想起首先要对付的是眼下躺在地上喘粗气的恶魔。

等他们发现张洪已堵在门口时已经晚了。

“往哪里跑?”

张洪的头上还在淌血,一缕缕的血浆挂在狰狞的脸上果真象来自地狱的魔鬼分外恐怖。

张忠禹招呼吴昊一起冲上去,但压根不是久经沙场的张洪的对手,眼见好不容易夺来的自由又将失去。

张忠禹发了蛮气,找个空档把张档的右手死命抱住,任凭他把自己打沙包一样雨点般的重击,吴昊也在大叫,

“我们拖住他,文樱你们快跑!”

文樱见情势不妙,只得噙着眼泪拖起欧阳惠就往外跑。

门外并不黑,一轮圆月斜在天际,在地上辉映得一片亮堂,可是往哪跑呢?犹豫间屋里的搏斗声越来越稀落,文樱知道张忠禹他们顶不住了,一咬牙抓住欧阳惠的手说:

“惠妹,我们分头跑,谁脱困了就找人来救其他人。”

欧阳惠哇地一声哭出来,

“姐,我好怕。”

文樱使劲把她一推,

“别怕,快跑!”

张洪很是费了点手脚才摆脱两个小子的纠缠,当然,他们也被打得不成人形被重新用铁拷拷上。

等他反锁好房门再去追赶两个逃窜的女孩时,只看到一个长发女孩往东依稀的背影,森林的另一边也传来夜鸟的惊飞声,他略一沉吟,便冷笑一声,抬腿往西边赶去。

文樱一路跌跌撞撞在密林里摸索,不时被老树根绊倒,她连害怕也来不及想了,只听到自己心跳在急剧地撞动。

他们怎么样了?欧阳惠被抓住了吗?眼前又是一道黑影,文樱差点一头撞上去,黑影突然伸手抓住她两手,桀桀笑道:

“又见面了,小妞。”

文樱一听差点晕倒。

天哪,张洪竟然毫无察觉地抄近路赶到了她前面等她来自投罗网。

“我跟你拼了。”

文樱又故计重施抬腿踢去,这次张洪再也不会给她任何机会,轻轻一闪,顺手扯开了她本已残破的上衣。

密林中,张洪就象猫戏老鼠一样跟着文樱打转,只要抓住她就剥掉一件衣物,然后又放开她。

不到多时文樱便全身尽裸,纵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一个白白的身子在拼命地跳来跳去,最后精疲力竭,抱着膝盖蹲缩在大树下,惊恐地望着张洪的身影向她压来。

张洪抓住她的一把秀发,使劲往上扯,接着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将她抽倒在地:

“跑呀,你不是很能跑吗?”

张洪确实很生气,他没想到自己跟警察捉迷藏这么多年,差点就栽在几个毛孩子手里,更糟的是现在还逃脱了一个,万一找到了援兵,自己苦心经营的藏身之所也将化为乌有,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眼前这个女孩。

他早就看出这个女孩是他们这几个人中的主心骨,很有头脑和主见,这也是他断然放弃追赶欧阳惠一定要把文樱抓到手的缘故。

他要好好地整治她一番方能出这口恶气,想到这里,他又走过去,提起文樱的两条长腿,象抡链球一样将她的身体抡起来,然后扔出去,重重地撞在树上,接着又重复一次,直到她象泄气的皮球一样贴着树干软软地滑下来,一连串的打击使文樱懵了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头裂得象要炸开,身上多处已被撞得青肿,树上的毛刺划开娇嫩的肌肤,留下许多长长的血口。

她感到身体被摧残得早已超越了疼痛,逐渐在失去知觉。

她感觉自己的双脚又被朝上拖了起来,身体又倒立悬空,她想:这次真的要死了。

没想到张洪并没有把她再扔出去,而是掐住她的细腰,让她的两脚自然搭落到他的肩上,于是少女最羞耻的部位便零距离地尽数展露在张洪的色眼之下,一股混合着酸汗味的体味直冲鼻梁,张洪兴奋得将脑袋埋下去,伸出肥厚的舌头往文樱樱毛茸茸的阴户里钻去。

文樱在迷迷糊糊的疼痛中感到下身传来一阵阵刺激,费力睁开被打肿的眼睛,见到的竟是如此难堪的画面,不禁急火攻心,羞愤难当,拼命扭动身子,还用弯曲的膝盖敲击张洪的头部,希望至少给这色魔带来哪怕一点点的疼痛。

张洪倒并不在乎少女给他制造的微不足道的麻烦。

他惊讶的是少女倔强的反抗意识,不禁狞笑道:

“好好好,想不到好多年没碰上这样的烈马了,老子就是驯马高手,今天非把你骑得服服帖帖不可。你不是爱用这双马蹄子吗?老子先废了它!”

他的残暴之心既起,下手更狠,把文樱放到地上,一只脚踩着她的胸口不能动弹,两只手攥着她的一条玉腿使劲一拽,听得盆骨处一声轻响,一条大腿竟让他扯脱了臼,他如法炮制,又扯脱另一条腿,于是两条长腿以超过度的奇怪的姿式搭拉在身体两侧,极为夸张地趴分着,将阴户凸现得更为突出,场面羞耻之极。

文樱几番痛晕过去,又痛醒过来,身体于她已无法控制,心理更是接近崩溃,她只有用残余的一点意识乞求上帝:主啊,让一切恶梦结束吧。

上帝没有听到,只有魔鬼肆意地在她毫无遮掩的下身猥亵。

“现在有什么说的吗?”

文樱流着泪不说话。

张洪抓起阴毛一把扯,文樱身体随之一弹,尽管声音已经嘶哑,但还能含糊地能分辨出是在惨叫。

“现在该说什么?”

“求你……”

文樱终于屈服,可怜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怎堪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坚定的意志又怎忍受肉体如此巨大的痛苦呢?

“向我道谦。”

张洪的手指开始挤进少女狭窄的阴户。

那里已经充血肿大,被扯掉阴毛的部位渗出了丝丝鲜血。

“对……不起,……啊,不要!!……”

张洪用两根手指在文樱的阴户里抽插起来,少女没有丝毫快感,只有干涩的肉壁被粗暴摩擦时带来的阵痛和无尽的屈辱。

在张洪执着地反复抽擦下,花瓣内竟也慢慢湿润起来,张洪得意地抽出手指,拿到文樱眼前,手指上的粘液扯出长长的银丝。

“看起来这么贞烈,原来也是个荡妇啊。”

文樱被羞辱得满面通红,恨不能当即死去。

可张洪并不因此就放过她,脱下裤子,男人那根丑陋的酷似毒蛇头的肉棒早已冲天而起,冲着脚下美丽的女体昂起脖子兴奋地就要享用大餐。

张洪骑到文樱脸上,喝令道:

“张口。”

一股腥臭扑鼻而来,文樱恶心得要吐,但在张洪的淫威之下再也没有反抗的勇气,她只得微微把樱口张开,硬硬的肉棒立刻乘隙而入,顶开齿舌直插到底。

“呕~~~”突然被异物顶到喉咙,文樱樱立时要呕,白天吃的食物从胃里反上喉头,难受得要命。

但张洪才不顾文樱的死活,肉棒紧紧地顶着根本不让她呕出来,他也感到肉棒前端涌上来一股液体,反而觉得热乎乎的挺舒服,不禁趴下身加快频率把少女的口腔当作阴户抽插起来。

可能是兴奋太久的缘故,没几下他就挺不住了,顶端发痒,赶紧最后一次将粗大的肉棒深深插进喉管里,随即屁股一阵痉摩,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喷发出来,一滴不剩地射向少女口腔深处。

文樱根本不能呼吸,进入无意识状态了,张洪再将肉棒抽出晚一点可能就此魂归天国,也不再受这无尽的凌辱了。

张洪拍拍她的脸颊毫无反应,又翻开眼睑发现只是暂时昏迷才放下心来,收拾了一下散落四周的衣物,然后扛起文樱往回走去。

少女伤痕累累的上身随着张洪步伐的节奏摇来摆去,一缕缕的精液和呕吐物不断从她微张的嘴角挂落出来,溅落在沿途的草地上。

一只猫头鹰冷冷地看完这一幕,支楞起翅膀,呼地消融在无穷的黑暗中第三节株连屋里的篝火眼看就要熄灭了,偶有几串余火不甘沉沦地窜起来扑腾几下,把周围的人脸也映得忽明忽暗的。

张忠禹和吴昊背靠背铐在一起,口被毛巾塞住。

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也没有力气动弹了,尤其是张忠禹,脑袋被打得跟猪头似的,身上到处血迹斑斑。

地上横亘着一具昏迷不醒的美艳女体,腿大大叉分着,将女性的一切隐密坦露无遗,本来这是一幅诱惑得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无奈室内的空气太过紧张,根本没人有闲心去欣赏一下。

张洪心中确已动了杀机,他的原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么多年受追捕的生涯使他练就了一身过人的警觉,只要稍有不对他就能嗅出味道,有一次他躲到东北姨妈家里,结果姨父偷偷报了案,警察来时他正好外出买烟逃过一劫。

一年之后,他又潜回东北,将两位老人杀害,他们20岁的女儿也被凌辱后再遭虐杀,场面惨不忍睹。

从此后他的字典里再没有“亲人”二字,也不再相信任何人,逃亡--作案--逃亡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内容。

现在他又一次感到了危险。

逃走的那个女孩不论是否找到了援兵,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藏身之地都要放弃了。

女的也许还可以玩几天,男的则必须及早处理了。

想到这里,张洪眼中凶光向两个男孩射出。

突然,他好象听到什么,一个箭步就从墙角的暗格里摸出一支短筒猎枪,动作之敏捷令年轻人也叹为观止。

然后悄无声息地转到门边侧猛地把门拉开。

门外竟然有一个人,欧阳惠。

她没想到门打开得这么快,一下子怔住了,随即就看到凄惨躺着的文樱,禁不住冲进屋里抱起文樱的头痛哭起来:

“姐,你怎么啦姐,醒醒啊……”

可能是哭声的感动,只听得文樱呼吸声渐渐加重,然后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悠悠醒转过来。

“……我还活着吗……”

她睁开眸子转动一下,当看到站在欧阳惠身后满脸阴笑的张洪时心情登时降到了冰点,周身尤其是盆骨处刺心的疼痛无情地将她拉回了现实,她宁愿不再醒来。

“……惠妹,……你也被抓回来了吗?”

“姐,是我不好,我好怕,我要和你在一起。呜呜呜……”

文樱费力地苦笑了笑。

她太了解这个不懂事的妹妹了。

她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亲密无间得水泼不进,甚至有些心术不正的人还以为她们是同性恋,两人的性格又有很大的不同,文樱热情活泼,颇有侠气,俨然是文静娇弱的欧阳惠的保护者,看得比亲妹妹还亲,欧阳惠也事事都很依赖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但惠心地善良,读书用功,成绩好,常常帮助文樱混过考试大关。

考大学时为了能进同一所学校,欧阳惠主动放弃梦寐以求的清华大学,屈就和文樱一起读了这所地方普通院校,这也是文樱一直耿耿于怀觉得拖累了欧阳惠的地方。

哪怕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屈辱也要想办法保全妹妹。

文樱心底暗暗发誓。

张洪也在心底暗暗盘算,自从欧阳惠主动回归那一刻起,悬在他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这么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是不可能逃出大森林的,看来她真是因为害怕或是讲义气才重投罗网的,哈哈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看来这两个女孩之间大有名堂,就包括那两个男孩,刚才也不知死活地为了女人拼命,他们之间的感情都不一般哪。

可以好好利用,他想。

欧阳惠收住哭声,转过身来,扑通跪到张洪脚下:

“求求你,救救樱姐吧。”

“不要……”

文樱急得想喊出来,求张洪无异于与虎谋皮,可一口气没转上来,又晕厥过去。

其实根本不用小女孩求张洪也会救好文樱的,现在既然欧阳惠主动送上门来他自然正好趁机要胁,他看出来了,欧阳惠的性格比较软弱,要调教她应该不是件太困难的事,于是恶狠狠地说:

“求也没用,她坏了我的好事,我不会放过她。”

“求你了,只要你救,你要我……我做什么都行。”

欧阳惠说到最后闭上眼睛,玉面羞臊得通红。

“这可你自己说的,好,你先脱光罗让我高兴高兴。”

欧阳惠迟疑地把颤抖的小手伸向衣领的纽扣,半天也解不开一粒,可怜她从小到大受尽众人宠万人爱,现在竟沦落到自己向最厌恶的人主动献身的境地,教她刹那间如何下得了这个决心?

“我不催你,你慢一分钟,那边,”他的嘴冲文樱努了努,

“……可要多痛一分钟。”

欧阳惠默不作声,脱衣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与文樱的牛仔装不同,她一身休闲打扮,但极讲究极精致,从身上的小饰物到内衣的用香都体现了女孩子纤细的匠心。

当然,对这些张洪是从来不会懂得感受的,在他眼中只有一个饱含羞耻下慢慢褪却防线的完美无暇的女体,乳房小巧圆润,乳头又红又小,象两粒红豆镶嵌在两个白瓷小碗上面,肌肤也是白嫩得一捏就能出水,臀部紧凑,微微有些上翘,最诱人的自然就是下腹那一片草长莺飞之地,黑黑的芳草不多,也不长,很纤细地贴着,虽然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对比,但反而形成一种特别的圣洁感,恰到好处地守护着从未经开垦的花园。

处女就是不一样啊。

经验丰富的色魔一眼就看得出来,他起初还在遗憾文樱虽然美艳,但已非原装,想不到过不多久真正有一位处女来供他享用了。

在张洪指挥下,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欧阳惠还来不及羞愧又被迫给男人脱下裤子。

经过发泄的肉棒本来有些发蔫,闻到处女香立时兴奋得破档而出。

看着粗大的肉棒冲她神气活现,欧阳惠吓得眼睛都闭了起来。

“现在给我舔,从脚趾头开始。”

男人半躺在椅子上,女孩跪在地上,把他臭哄哄的大脚抱在怀里,一个脚趾头接一个脚趾头含在樱口中,柔软的香舌舔着肮脏的脚丫,胃里早就翻腾好几次了,忍得很辛苦才没呕吐出来。

张洪索性把另一只脚也搁到女孩子滑腻的大腿上,脚趾狎玩着她的淑乳,眯着小眼看着女孩难受的表情,心里爽得要命,他没想到女孩如此好调教,只讲几句就掌握了技巧,而且只怕他不满意,舔得格外认真,仔细,过去他嫖鸡时花再多钱也买不到这样高档的享受。

他眼光一扫,发现缚在旁边的两个男孩都已面色潮红,呼吸粗重,下身高高地隆起了帐逢,姓张的那个还能坚持不看,另外那个早就忍不住在两具赤裸的女体身上瞟来瞟去了。

张洪眼珠转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了。

温软的舌头将他的脚趾脚板都清扫了一遍,舌头和口腔的肌肉累得酸痛。

又沿长满黑毛的腿部蜿蜒而上,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被迫来到大腿内侧,残留的精液、汗汁和胃液还没清洗,一股比脚趾刺鼻十倍的酸臭扑鼻而来,欧阳惠实在忍受不住,把头扭转到一边,大口呼吸清新一点的空气。

张洪揪住她的秀发,强行将她的头扳正,就是有意要女大学生用平时谈吐高雅的樱桃小口来清洗他粗鄙不文的阳具。

欧阳惠无奈,只得屏住呼吸,从睾丸开始,一点点地舔,一面恶心一面将残留的污垢全吞进了肚子里,最后转到黑紫的龟头,它实在太大了,她的樱口怎么样也不能完全包容进去,更不用说整条阳具了,由此可以想象文樱刚才是何等的痛苦。

张洪现在心情很好,也不再勉强了,但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叫她伸出一根中指在他的肛门上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握住肉棒不停地上下套动,樱口则象接吻一样包住龟头,香舌正好抵住前端的裂缝往里顶去。

“哟~~~~~~”张洪昂起头叹了出来,舒服得把小眼眯缝成了一条线。

摆出这样难堪的姿式,欧阳惠羞耻得无地自容。

但是为了救樱姐,受再大的苦难她也觉得值得。

她咬咬牙,加快套动的频率,把香舌更用力地挤了进去,几乎将尿道都要撑将开来。

这样几分钟下来,张洪终于挺不住了,肉棒开始可怕的悸动,欧阳惠没搞清状况,只来得及惊啊一声,几股浊液就飞溅到女孩的嘴里,脸上,有些还飞进了鼻孔,一脸的狼籍。

看着女孩羞愤难堪的模样,张洪得意地大笑起来。

文樱的腿骨终于被接好了,在这个过程中,她又一次被痛醒过来,望着裸身的欧阳惠难过至极,她知道这个可爱的小妹最终也没能逃脱魔掌。

张洪将四个人全都关进了地窖,地窖并不在房子下面,而是不远处在树林旁,他本是作为狡兔三窟的其中一窟的,经过改造,既透气又隐蔽,关押四个被束缚的少男少女问题并不大。

他还别有用心地不准两个少女穿任何衣物,临走前说: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的主人,你们是我的奴隶,我将会教你们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今后,如果有哪个违抗了我的命令,我就惩罚另外三个人,如果有哪个再敢逃跑,我就将其他人当场干掉,有胆你们就试试看。”

说到这里,他眼里凶光一闪,众人噤若寒蝉。

“铛琅”,铁门锁上了第四节天浴月影湖相传是天上嫦娥仙子思乡时滑落的泪珠所化,小巧精纯,清冽莹透,晨雾流动间,把四周的景致渲染得宛若仙境,湖中裸浴的两具女体更象下凡的仙子般玲珑有致,美丽万方。

文樱站在半腰深的湖水里,心冷得比湖水还冰凉,使劲搓着身体的各个部位,恨不得把皮都要搓掉,她觉得自己已经肮脏得无可救药了,就算用天上的圣露也难复往日的贞洁。

一把清水轻轻地掬在她身上,抬眼看却是欧阳惠,她指尖轻抚着文樱身上一条条伤痕,泪眼婆娑地说:

“姐,你受苦了。”

一句话将文樱强装多时的坚强击个粉碎。

“妹妹~~~~~呜呜呜~~~~~~~”文樱一把紧紧抱住欧阳惠,两人抱头痛哭,从昨晚以来遭受的无止境的耻辱和委屈齐刷刷地汇作酸楚的泪水无声地流淌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渐渐止住哭泣,欧阳惠说:

“姐,我来帮你洗吧。”

欧阳惠掬起清水从文樱头顶淋下,用手温柔地触抚着她润滑的肌肤,不禁惊叹文樱身材是如此的曼妙,两人虽然要好,但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裸裎相对,她忽然产生了一种母性的错位感,对眼前这个身体不再看成是敬爱的姐姐,也象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爱人,她无法遏制心中升起的奇异爱意,忍不住俯下头在白洁高耸的乳峰上舔弄起来。

成年之后第一次受同性的抚触,文樱不免有些羞涩,渐渐地感觉从欧阳惠的指尖不断传来一股股热流,特别是从那些敏感部位滑过时她也忍不住要颤抖,对欧阳惠她也有同样的感受,也在享受着这不同以往的奇妙感觉,当欧阳惠的舌尖爬上她的乳峰时,终于情不自禁地樱咛一声,伸手也自然地抚摸起对方的身体来。

两人起先还有些拘谨,生疏,慢慢地,快感越来越高,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心跳急促得相互都能听到,最后水到渠成地拥吻起来,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两条丁香般的舌尖用力缠绕,手指也相互抚弄着敏感的下身,深深地插入,拨弄,再插入……火热的激情一旦勃发就无法遏止,两具洁白无邪的躯体厮磨着,缠绕着,一刻也不愿分离,就象亘古以来树林中的精灵在水中嬉戏,这一刻,时间为之凝固,空间为之定格,晨鸟为之吟叹,小兽为之动容。

“啊”就象一场小小的爆炸,两人的身体同时爆发,快感的高潮从下身激冲向脑门,又回荡至下身,化作滚烫的热流汹涌而出,身体的欢畅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意识高高地飘上了云端。

两人都未意识到,就在这一瞬间,深厚的友谊已变成了深深的爱恋。

一双狼眼始终在岸边睽视。

张洪暗暗赞叹女人的美丽,并没有阻止少女们性欲的勃动,反而这是他乐见其成的结果。

从昨晚他把女人剥光与男孩一起绑在狭窄的地洞中起他就蓄意要挑起他们压抑的欲望,沉迷到性欲游戏之中,从而削弱反抗意志,乖乖地作他的性奴。

清早当他打开铁门,看到几个人尤其是两个男孩的脸被淫念折磨得憔悴不堪时,他知道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女人真是水做的,哪怕被折磨得象昨天晚上那样变了形,只要一经水的滋润,马上就变得充实、饱满、丰泽,不仅污秽洗涤干净,大部分的伤痕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与早上从洞里爬出来的两条污浊干枯的肉虫有着天壤之别。

昨天一则光线昏暗,二则急于苟合,根本没仔细欣赏女人的美丽,现在从容品味才发现两个女子真是各有各的风韵。

都能以特等来评分。

个子高的那个固然是国色天香,长身玉立,美得惊心动魄,稍矮的那个却也是雍容秀丽,越嚼越有滋味,越琢越有光彩,如果说一个是清水芙蓉魅力逼人的话,那么另一个就是空谷幽兰清香自来。

当然,色魔是不会有这么多诗情画意的,也不知道两个女孩果真都是她们大学里的“校花”,裙下之臣不知凡几,吴昊和张忠禹就是其中最幸运(或者是最不幸)的两位,得以伴花千里行,如果让那些追慕者知道两朵金花同时蒙尘,张洪怕是吃都要让他们吃个皮骨无存。

让她们搞搞同性恋倒是个好主意。

张洪邪恶地想。

睡了一觉回复了元气,现在的张洪显得精神饱满,趾高气扬。

今天他只穿了条内裤,提着一根藤条,有意坦露出精壮的健肌,与苍老的面容形成强烈的反差,事实上就算那两个男孩不中迷药,四人一齐上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骚够了吧,都给我滚上来!”

张洪用藤条在树上猛抽一鞭,啪地一声暴响树叶纷飞,把还沉浸在神游之地的少女们惊得一哆嗦,扯回到残酷的现实当中。

“我们要……方便。”

对一个邪恶的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在是羞于启齿,可是从昨晚以来就憋着,关在洞里时肌肤相亲,更不好意思当着男孩的面方便,小腹鼓涨得疼痛起来,她知道文樱同样不好过。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张洪眯着眼,他早就听清了,故意要借机狠狠玩弄一下这些傲气的少女。

欧阳惠红着脸不得不重复一遍,声音更低。

“哦,要拉尿呀,好说,就在这拉吧。”

当着男人的面在幕天席地之下排便,文樱以前不要说想,就是听到这样的事都会直斥他变态的要求居然有一天会落到她自己头上,顿时被羞辱得粉脸通红:

“不。”

“你敢违抗我?”

杀气凛然而至。

“死也不!”

文樱不再退缩,紧紧抓住欧阳惠的手,高贵血统和良好教育的力量再次使她抬起高傲的头来,脸上蒙上了凛然不惧的光辉,还会有什么样的痛苦比昨天更难捱的吗?张洪不怒反嗨嗨大笑起来,脸上没有半分笑意。

少女的想法太天真了,永远也不会了解恶狼会有多么邪恶第五节昏迷文樱双手绑在一起一丝不挂地吊在树丫上,两条颀长的美腿也从膝盖弯处往两边悬吊起来,将羞耻处毫无遮掩地坦露在天日之下,在她对面的树上,欧阳惠除了脚没吊起来其余都是如法炮制,男人正拿着藤条狠狠地往那白嫩的肌肤上抽着,每抽一鞭,欧阳惠的身子就要随着鞭抽的方向转动半圈。

看来已经凌辱有一段时间了,下手如此之重,欧阳惠也只是耷拉着头,无意识地从齿缝里微弱地呻吟几声,身上已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鞭痕,一丝丝的鲜血从青肿的伤口处渗出来。

文樱本应该更痛苦,因为男人告诉她:

“哪个违抗我,就叫别人来受处罚,你的好姐妹挨打都是拜你所赐呀,哈哈哈”所以欧阳惠受的罪都是她的过错,可是现在她根本无法去感受身体以外的东西,小腹咕咕响得厉害,肚子里就象有团什么东西拼命要从她的肛门里钻出来,她只有打起全部精神拼命地忍住下身一阵紧过一阵越来越强的便意,小腹的阵痛使她不自禁地象只青蛙一弹一弹地向上抖动,当然,除了树叶挲挲一阵乱响之外无济于事。

快撑不住了,她绝望得想大哭起来。

男人回头看到她的狼狈像,得意地大笑起来。

“放开我,求你,噢……”

她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汗珠已爬满整个额头。

张洪走近来,放浪地捅捅她的肚脐:

“灌了这么多肥皂水进去,看你还能挺多久。”

淫笑着把手掌用力向她鼓涨的肚皮按下去。

“不要……”

文樱厉叫一声,原本已忍到极限的关防受大力一冲终于失守,紧锁的菊肛象花蕾盛开,豁然翻卷开来,已经化成稀水的的软便夹着噗嗤屁响倾泻而出,随后唏哩哗啦连同尿液飞溅出好远,男人躲闪不及,也被溅了一脚,气恼之下顺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到少女脸上,

“他妈的,真是够贱。”

受了莫大侮辱的少女脸色青白,双眼紧闭,玉齿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听见男人的谩骂,只觉脑子里轰然一响,就此不省人事。

灵魂脱离了躯壳,在黑暗中轻舞飞扬。

她很奇怪自己竟有飘的感觉,可能死了吧,她想。

她听到远远的说话声,循声望去,微弱的光线下,四个几乎全裸的男女(准确地说应该说两个女子已经全裸了,两个男子还剩一条短裤)被反缚着挤成一团。

“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

一个男子说。

另一个不作声,拿眼睛一直偷偷地瞄身边既便是黑暗也无法尽掩的长发少女雪白的身体,捆住的双手象是不经意地往那滑腻的肌肤上碰去。

一直虚弱地斜躺着的那个酷似自己的少女一直在冷冷地瞅着,终于忍不住喝道:

“吴昊!你还是不是人。”

偷窥的男子讪讪地转过头,也不知是否满面羞愧之色。

一切重归于沉寂,再没人作声。

她又重新飘荡起来,飘向黑暗更深处,眼前好象出现一名高个子男子,削瘦的脸上绽开熟识的微笑。

那不是曾让她爱得痴迷的体育老师方玮吗?不,他更骗了她,在夺去她的童贞后就消失无踪了,整整一年啊,在无人知晓的背后,多少次深夜梦回之际,枕畔都浸润了大片相思和悔恨的泪水。

一时间百感交集,她怔怔地站着,不知该扑进怀里还是扭头就走。

方玮岂容她多作思索,张开双臂环抱住她,准确地找到她的樱唇吻了下去。

她奋力要摆脱他的温柔陷阱,抗议他无情的背弃。

方玮不发一言,微笑着把她越吻越深,那只有魔力的手灵活地探进她衣服的下摆,就象一团滚烫的火贴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划过她腰部优美的曲线,最后在她的花瓣中央燃烧。

她终于象只恋巢的小鸡瘫软在他怀里,合上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呻吟出来。

手指尖在阴蒂抚弄,一圈,又一圈。

有些粗糙,还有点痛,真羞人,她不用看也感觉到那里充血胀大了,我的身体其实好敏感,这全都是你,方玮知道的呀,只要轻轻抚摸我,我就很兴奋了,为什么要这么粗暴呢,难道才一年你就忘记了吗?热,热,下身燃起的火苗渐渐焚遍全身,她开始躁动不安,两条秀长的腿忍不住并拢着摩擦起来。

快进来呀,亲爱的,你还在等什么?少女的心在羞涩地呼唤。

“你真是贱货呀!”

男人突然发话了,怎么那么不同?她骇然瞪大眼睛,搂着他的男人竟不是方玮,竟是那个恶魔--张洪,周围的景色全变了,变成了黑夜里茂密的树林,一只猫头鹰在头顶冷冷地看着。

恶魔在她眼前叉开两根手指,粘液挂在手指间扯出长长的丝。

“这样都有性欲,看来你真是条下贱的母狗。”

猫头鹰冲天而起。

“不!~~~~~~”她的灵魂被击得粉碎,重新零落到无边的暗黑之中。

文樱昏迷两天了。

欧阳惠疲惫地坐在床边,看着文樱时不时惊恐的表情和梦话,她知道这个表面坚强其实也很脆弱的姐姐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恶梦之中。

她叹了口气,把毛巾重新用凉水沾湿,拧干敷到文樱发烫的额头上。

欧阳惠此刻的打扮很羞耻,上身还是好歹套了件恤,没戴乳罩,两粒乳珠就若隐若现地凸现出来,下身则光溜溜地不着寸缕,走动起来春光尽泄,可能比不穿衣还难堪。

脖子上松松的套了根绳脖,另一头系在门外的树上,只要在湖边打鱼的张洪扯扯绳子,欧阳惠就得乖乖地走出去服伺他,她很憎恶自己象条狗的形象。

但犹豫良久,终究还是不敢解开这个并不复杂的绳结。

她呆呆地坐着,等着文樱醒来,等着脖子上绳圈的扯动。

下午的日光从窗户的木栅栏的缝隙中挤进来,把她的脸和身体分割成一条一条的。

比妓女还不如啊。

想起这几天的苦楚,泪水再一次盈满她的眼眶。

第六节羞辱张洪其实并没有在打鱼,或者说只是起初在湖边看了看,就盘开两条毛茸茸的腿一屁股坐到树下了。

他平素懒惰至极,以他的个性,要为那四张嘴操劳还不如一刀干掉来得干脆,幸好有欧阳惠承担了几乎全部活计,而且他们带的干粮本就备得很足,再烧烤一些野味,撑个一两个星期应该不成问题。

欧阳惠每天的工作就是做饭,给关在地窟中的两个男孩子送点吃的,照顾病中的文樱。

余下的时间都是供给张洪发泄淫欲。

其实有了她,张洪现在的日子可以说天上地下了,不说别的,连吃个饭都要欧阳惠坐在他身上,把粗大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在起伏抽插的间隙把饭菜嚼成半碎,口对口喂给他吃,场面十分淫艳。

张洪上下两张口同时享用着美貌少女供给的美餐,就算是神仙也不如他了。

看来这里也不安全。

张洪边用军用小刀削着树枝边想。

昨天晚上他借夜色的掩护溜出了森林,在附近的镇上打听到四个大学生的失踪已经在当地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且警方已经在森林附近开始了拉网似的搜索,他不敢多呆,东西没采购全就往回赶,还差点与警方的搜索队遭遇,全靠狼狈地趴在臭水沟里才躲过一劫。

哪怕象他这样凶残的人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对于制作工具他倒颇有专业水准,不多时脚下便摆了几个木头雕刻出来的小玩意,暂时还看不出作什么用,其中有一个倒是很清楚地可以看出象一根格外粗壮的男人阳具。

哼,女人,就算要死我也要先玩死你们。

张洪脸上浮起淫秽的笑,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顺手抓住身边的绳子扯了扯。

欧阳惠果然如他所愿地迅速从房子里走出来,羞怯地夹紧双腿踩着碎步,两手交叠试图遮掩住少女神圣之处,不论在男人面前裸露过多少次她都不会习惯,垂着头,如瀑的秀发披洒下来,把俏丽的一张脸挡得几乎看不见。

一阵湖风拂过,吹得裸露于外的大腿间凉嗖嗖的。

张洪一声冷哼。

欧阳惠一惊,脸色也为之苍白,迟疑地放开手,机械地走到张洪面前,却是背向他跪下去,把头触顶在泥地上,高高撅起白嫩的屁股,然后自己用纤细的手指扳开两片臀肉,把小巧玲珑的菊花蕾坦现在男人眼前。

“……主人,请您……享用奴……奴婢的……身体。”

吐血般的几个字说完,欧阳惠已羞愤欲死。

“现在该做什么啦?还要老子提醒吗?”

“是,对不起,……主人。”

本是紧张得收缩得几乎成一线的菊肛慢慢开始蠕动,扩张,直至到极限可以看出小孔内鲜红的肉壁,然后又收拢成一线,再扩张,再收缩,就象一张小嘴在一张一合,如此周而复始。

嘴里还用轻得快听不见的声音数着“一,二,三……”

这就是张洪自己发明颇感得意的“屁眼保健操”,他是个变态狂,对女人屁眼的兴趣远远大于阴道,过去他凌辱女人时都要强迫她们做这套操,一则可以松活肛门周围的肌肉,方便他的肉棒插入,二则看着女人在他眼皮下做着如此羞耻的动作也会给他的心理带来极度的快感。

对欧阳惠他当然只会变本加厉,命令她只要面对他就要先自行做二十下,而且动作要到位,稍不满意就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

欧阳惠起初说什么也做不来,在一次次无法忍受的摧残之后还是被迫屈服了。

“十九,二十。完。”

菊肛的运动停了下来,但身体还是维持着原来那个难堪的姿式,一直无法遏止地在微微颤抖。

张洪眯着眼睛欣赏着欧阳惠毫无暇疵的身体,到底是贞洁的少女,肛门周围没有一根毛,粉粉嫩嫩的显得特别干净纯洁,不象过去干过的许多女人,屁眼周围一圈黑黑的淫贱得很。

他伸出右手中指,在口里用唾液打湿一下,顶住少女那扇狭小的洞门,微一用力,第一个指节突破肉壁屏障插了进去。

密处被异物突入的痛觉和耻辱使少女禁不住轻啊了一声,条件反射地将臀肉一紧,将男人的手指死死夹住。

“放松!”

张洪左手朝少女白皙的屁股拍了一掌,啪地一声脆响就留下五根淡淡的指印。

臀部往前逃避了一下,又认命地停顿下来,肛肉也被迫松了开来。

真他妈爽。

张洪的指头被绵软的肉壁厚厚地包裹着,指感弹性十足,以他的经验知道只要好好开发,绝对是一代名器。

受此刺激,下身的凶器弹得老高,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就好,可是现在太狭窄了,连指头再往前顶都倍感吃力,如果真蛮干必废了这个女子无疑。

张洪并不是善男信女,会懂得怜惜,只是他不想涸泽而渔,弄一次就完事。

不过他对落在他手中的两个女子确有不同的感受。

文樱美艳聪明,而且傲气十足,张洪就用暴虐的手段催残她,象驯兽师一样一点一点地打掉她的傲气,彻底驯服这匹难缠的小母马,连现在病倒在床昏迷不醒也不放过她,不但有空就肆意猥亵,还卑鄙地往她的阴部涂春药,启发她的淫欲。

欧阳惠则不同,从一开始就表现得温驯服从,使他很少起狠心对这个女子下毒手。

这么多年不见天日的生活,使他对人性也有过诸多揣摩,也分析出了欧阳惠性格懦弱又重情义的弱点,所以才敢大胆地使用她,而且几乎不加羁绊。

“他妈的怎么这么紧,是不是屁操没认真做?以后每次再给我加二十下,还不行就要你从早做到晚!”

张洪恶狠狠地骂道。

“……”

“怎么不说话,给我装死相?”

啪地又是一声,听得出比刚才那下更重。

欧阳惠痛哼一声,狼狈地说:

“我,我不知道。”

可怜的少女真不知怎么回答,只有任泪水长流。

“要不是还有骚穴可以玩几下,老子早废了你了。现在收起那张死脸,摆出老子操你的姿式来。”

张洪刻毒地说。

少女顺从地转过身子,不顾肮脏平躺在泥地上,把两条玉腿高高举起,手指扳住脚趾尖,向两边大大分开,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态来,更可怜的是脸上还得挤出一副笑脸来,眼睛里却无半分笑意,泪痕深处隐藏着无尽的哀伤。

张洪很得意地看着自己调教的成果,不禁想起了给欧阳惠开苞的那天第七节破处(上)对欧阳惠来说,她一生中的最痛发生在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向一只禽兽献出了宝贵的贞操。

张洪把两个女子从树上解下来,放文樱时,他还在发泄地把沾有粪便的脚趾往失去知觉的少女阴道里插去,文樱象个玩偶瘫软在地上任人摆弄。

欧阳惠忍住身上的巨痛,滚爬到文樱身边,抱住男人的大腿,明知面对的是阴险狡诈的恶狼,还是不得不再次哀求:

“放过她吧,求求你,她会死的。”

少女并未察觉自己胸前两团软肉已把男人的小腿紧紧挤压在中间,凉滑滑的使张洪很享受,刚才在少女们肉体间周旋挑动起来的兽欲还没得到发泄,下身勃得发痛,望着欧阳惠梨花带雨的俏脸,是到该享用这道大餐的时候了。

破处,而且是如此美丽的处女,用脚趾头想想都会兴奋呀。

他眼珠一转,阴笑道:

“这样吧,你和我打个赌。”

“赌?”

少女有些迷茫。

“是啊,你赢了的话不但放过你姐姐,我还把你们所有人都放了,但是……”

张洪话锋一转,

“如果你输了,你就要把自己送给我干一炮。”

男人粗痞的话让欧阳惠脸涨得通红,看着文樱牙关紧咬,脸色潮红,呼吸微弱,看来是身体尚未复元又遭此重激,生死实在难料,不由得又泪流满面。

“好,我赌。”

她抬起头来,毅然道。

张洪得意地笑了笑,他虽是色狼,却不急色,对于落入掌心的羔羊,很少做提枪就干的败兴之事,总是要想尽花样慢慢玩弄,榨干她们最后一滴羞耻心。

所以他要欧阳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休息。

让她吃饱睡好,把精神养足,才会玩得更尽兴。

下午2点。

初秋的太阳还有点毒。

欧阳惠红着脸站在湖边,照男人的吩咐,全身上下只罩着一件男人的恤,勉强遮住秘处,还有小半边屁股和整个玉腿俏生生地露在外头。

她不由得总是捏住衣服的下摆往下扯,徒劳地想挡住更多裸露的肌肤。

她在等,等待着张洪所谓的赌局,其实很明显,别说根本不可能赢,就算赢了又能怎样,还真的指望这个恶魔践约放人吗?只不过是多给他增添玩弄的乐趣罢了,如果换了是文樱绝不会答应,欧阳惠并非不知,可只要有一丝侥幸,她都要拼一拼,至少要让文樱不再受折磨,哪怕会付出太大的代价。

处子之身。

张洪宣布规则:

“很简单,只要你在十分钟之内围着这个湖爬一圈,就算你赢。”

真这样简单?欧阳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

男人阴笑着接道,

“你得驼着我,还得戴上这根我特意为你量身打造的项链。”

他扬了扬手中用纤维绳结成的一个小圈。

“如果中途跌倒或者把我摔下来,不但要重来,而且你可爱的小屁股上也要挨十下鞭子,如果超过了时间,也要重来。给你一个小时,过了这个小时一切赌约作废,你可得好好把握机会了,哈哈哈”

“不,我做不到。”

欧阳惠脸色苍白。

月影湖并不大,如果她空身奔跑,估计五分钟不到就能环绕一圈,就算是爬估计十分钟也不成问题,可现在身上竟要驼上这个个子不高却壮实得很的男人,能不能驼起还是个问题,羞也先要羞死了。

张洪眼里又透出凌厉的凶光来:

“你有得选择吗?别说我没警告你,那个小婊子的性命就在你手里攥着,老子现在是心情好才陪你玩玩,否则……哼哼……”

欧阳惠的心沉到谷底,手足冰凉,她其实早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劫,却没想到要输得如此屈辱。

少女闭着眼睛,听任男人将几块毛巾分别包住她纤白的膝盖、颈脖,然后在脖子上再系上绳圈。

男人轻佻地拍拍她的屁股:

“趴下。”

欧阳惠如言两手撑地两膝弯曲趴在地上,看上去就象条白白净净的狗,或者是匹身段极好的小母马,至少少女此时的心中就是这种感受。

男人又悉悉索索搞了一阵,才把一条毛茸茸的粗腿跨过去,直至把全身一百来斤的重量都挪到了她的柔弱的腰上。

欧阳惠感觉中就象一座大山蓦地压了上来,当时就差点趴了下去。

“欧~~~”她的喉头一紧,不由得头往上仰去。

男人把提起的绳头卷在手中,就象真的拉着马缰一样,志得意满地怪叫道:

“冲呀,我的战马。”

欧阳惠只得咬咬牙两手颤抖着撑直,摇摇晃晃地沿着湖向前爬去,月影湖纯净如镜,镜中背着重负的女人却在颤动,男人索性把两只脚板也抬起来,压在欧阳惠的后脑上,脚趾插到温暖的秀发里。

男人的屁股比少女的纤腰大得多,全身压在上面还得掌握点平衡,但是感觉很爽,他早就狂想着把天下的美女都象马一样骑在胯下任他蹂躏,驰骋了。

可怜他胯下的不是马,而是柔弱女子,欧阳惠宽大的衣摆几乎垂到地上,从后面两腿间望去,小巧挺翘的淑乳时隐时现,浑圆的臀部和菊蕾更是尽数裸露,这种春光尽泄的姿态放在这个贞洁的少女身上实在难以想象,可现在头和腰的断裂般的重负早已把她的脑中压成了一片空白,根本无暇去顾及难堪的形象,还没走多远就香汗淋漓,气喘不已,太阳穴处的青筋清晰可辨,眼睛都被汗水和泪水糊住了,只有两个字在眼前上下翻飞:挺住,挺住。

欧阳惠费力地往前慢慢挪着,手脚都擦着地走,连稍微抬一下都不可能,如果不是有草皮,如果不是男人早就往她的膝盖裹上了厚厚的毛巾,怕早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了。

“驾,他妈的你倒是快点呀。”

男人不停地吆喝着,就象吆喝牲口,他很不满意这样缓慢的进度,于是高高扬起手中的藤条,一鞭朝跨下肉体的臀部抽去。

“呀!”

欧阳惠痛得一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拖时间呀,你自己看看几分钟了。”

男人站起身来,跨过她头顶,把表伸到她眼前。

已经过了十多分钟,可她才走了一半不到。

“知道怎么做了吧。”

欧阳惠认命地把白生生的屁股向上翘起来,把羞耻得通红的脸埋到手掌中。

只听得风声骤响,

“啪”地一声,屁股上就被抽了一鞭,热辣辣地痛,少女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弹,又是第二下,三下,果然打足了十下张洪才罢手,每一下少女都忍不住闷哼一声,雪白的屁股上数条红紫格外刺目。

忽然她感觉到一只大手摸上她的臀部,不由惊羞得拼命扭动起来。

“老子给你上伤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洪一脚踏在她背上,把绳圈攥得紧紧的,使她无处可逃。

果然是一些凉凉的膏药摸在伤处,不过范围好象大了点,不仅是菊肛,连前面娇羞的秘处她没来得反应之前也被顺便抹上了一些。

“再来。”

张洪把春药涂抹完,又跨坐到少女背上,阴阴地笑着,粗大的肉棒就象大将军一样神气活现地挺立得高高的。

欧阳惠倔强地撑起身子,臀部的疼痛使她倒抽一口冷气。

又一轮游戏开始了第八节破处(下)在这场必输的赌局中,欧阳惠不过是颗可供玩弄的棋子,给恶魔的兽欲增多几分快感罢了。

果然这次更不走运,走不多远就跌倒了,自然又是鞭打、擦药。

几次下来,少女的背和臀紫红的鞭痕就像阡陌交叉,更难受的是除了痛觉外,下身处开始隐隐发痒。

起初她还以为是出汗的原故,直到後来就像几十只、几百只蚂蚁在那里使劲攒动,酥酥麻麻的,原本乾燥的阴户也变得湿润起来,与早上给文樱洗浴时身体的感觉有点类似,又好像完全不是这个味。

酥麻感从下身蔓延到头脑来了,几欲瘫倒,意识中竟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现在要能躺在地上把一个什么东西插到阴户里就好了。

我怎么那么淫贱?欧阳惠对自己很生气,就算未经人事,此刻也会明白张洪在药里做了手脚,可是她不像文樱富有反抗的勇气,只有强迫自己使劲夹紧阴户和括约肌,试图减缓药力的发作。

没想到这样做的结果是抱薪救火,反而使搔痒感加剧,欲火已经把整个下身笼罩住了。

“啊??”

她叹了一声,无力承负背上的重担,重重地滑倒在地,再也无力起身了。

张洪看她脸色绯红,目光迷离,两条秀美的长腿绞在一起,知道药力已经发作得差不多了,蹲下身,捏住她发热的面颊。

“怎么又趴下了?时间不多啦。”

“不……”

“认输?”

“不……”

欧阳惠在努力地抵挡身体的感受,张洪的声音就像穿越大气层才进到耳鼓,遥不可闻,她也没有能力去分辨他讲什么了,只是本能地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

张洪也有点惊讶,他也没想到这药的效果会这么好,这药好像叫什么“野牛丸”,名字是粗俗了点,据说能让一头牛发狂。

前不久他在珠海混,一个黑道朋友给他推销的时候就是这么吹的天花乱坠,玩女人他凭力气,春药用得不多,只当好玩才留了一小瓶带在身上。

今天破处前无意中想起这一招,第一次还不敢用多,只取了一小片碾成粉,看起来就能让贞洁女变荡妇了。

他得意笑了笑,用一根手指把欧阳惠宽大的衣摆挑开,直翻到脖颈下面,不出所料,以前他看过的米粒般粉红的小乳头此时也硬硬地鼓涨起来,像两粒快要成熟的红樱桃,粉嫩欲滴。

少女条件反射地把一只手抬上来掩住胸,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往胯间摸去,加上口齿间轻微的呻吟和身体小幅的扭动,整个一个慵懒无力,别是一种动人的风情。

还是这样有情趣。

张洪感叹着,为过去也可能出现这样的情景却被他蛮力糟蹋了暗中可惜,却又一把抓住她想自抚的那只手。

“噢……别……”

少女想把手抽出来又挣不脱,双腿摩擦得更厉害了。

“自己摸自己多没意思,我来帮忙吧。”

张洪淫笑着,分开少女纠缠的脚,把粗糙的食指尖准确地朝少女的花蕊中央按下去。

彷佛脑海中一场小小的爆炸,少女不由得长啊一声,压抑多时的情欲从被压住的那个敏感点向全身迸发,人世的幸福莫过於此了。

张洪很老手,他慢慢地给她磨着,就是不深入,一点点地把少女的情欲焚遍全身,等到桃源洞口快有泛滥之势的时候却又紧急刹车,把少女从云端一下子扯进了苦闷的地狱。

“求我呀,请我干你呀,你会好享受好享受。”

恶魔在不停地诱惑。

“……”

少女只要有一丝意识回来就会羞耻地紧咬牙关不作声,无奈身体已经背叛,崩溃只是时间问题了。

冷处理得差不多後,张洪又开始继续磨,再次使少女魂不守体,他不着急,而且很享受,以女人的身体作战场,输家永远都是女人。

这次他变了点花样,索性放开抓住少女的手,跪到少女对面,把她一条玉腿压住,另一条腿支起驾到他的肩上,摆弄的过程少女几乎没有挣扎,当然也无力挣扎了。

他改用大拇指继续挑逗那颗小红豆,食指稍稍伸入洞口一点点,中指则探进了另一个洞口,由於淫水早已将整个胯间流淌得一片湿滑,几根手指的伸入都没有多少阻塞。

这一下果然有效,欧阳惠看来整个开始崩溃,敌意明显减少,也开始不自觉地低声浪叫起来。

“难受……”

欧阳惠掩住胸口的手不停地抚弄着玉乳,爆炸过後更加巨大的空虚笼罩全身,她现在只渴望充实。

“求我干你呀。”

“……干我,求你……”

樱口中终於吐出了让她羞耻终身的词语。

“怎么干?”

恶魔还在促狭。

“……干我……干我。”

黑色的火焰吞啮了少女的意识,只会不断地重复着请求,晶莹的泪水划过脸颊,像划破长天的流星。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张洪长笑一声,把裤衩丢到一边,挺枪而上,粗黑的肉棒在洞口稍稍舔了舔美味的津露,便听“噗哧”一声,从来无人穿越的桃源洞被强行辟开。

淡红色的饱满穴肉登时被挤压成两片可怜的薄饼,肉棒还来不及欣赏就一鼓作气贯通到底。

“呀?????????不呀???????”

欧阳惠痛得长长惨呼,惊起湖边的栖鸟扑啦啦乱飞,她做梦也想不到少女珍贵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这个恶棍用如此蛮横的方式粉碎,如此羞耻,如此痛苦。

欲火被现实的苦痛浇熄得一丝青烟也没有了。

女人,你的名字就是苦难吗?然而痛苦还只是开始,张洪的肉棒像它主人这个恶棍一样,无法无天地在她娇嫩的体肉里横冲直撞,欧阳惠只觉得有根烧得通红的烙铁反复地烙,急速地冲进来,退出去,又冲进来,一下、两下、……每一下都像狠剜一刀。

干处女对张洪来说心理上的快感更甚肉体的快感,只是穴肉紧凑点罢了,不解风情不说,尤其恼火的就是往往干不多久就乾涩难行了。

不过今天不太一样,可能因为欧阳惠太漂亮而且阴户也湿润得很好的缘故,他连爽上十来分钟才感觉有点滞。

妈妈的,处女就是处女,就算上了这么强的春药也干得这么快。

他还觉得不过瘾,加快了活塞运动的进度,只听得两个肉体相撞急促的啪啪声,渐渐地感觉又明显顺滑起来。

原来在他强力抽插之下,重新勾起了潜伏的情欲,津液又从子宫深处渗透了出来。

张洪大喜过望,不由得站起身来,搂住少女的纤腰把她的背顶在大树干上,提起两条雪白玉腿,咬牙边像狼一样低吼着边作最後的冲刺。

欧阳惠不明白自己怎么还有快感,而且还会恬不知耻配合男人的动作,伸手攀住他的肩。

她第一次开始嫌恶自己曾经那么引以为傲的身体。

男人嘶吼一声,把肉棒尽可能地深深插入少女的阴户中,几乎伸进了子宫,然後屁股一阵轻颤,肉棒开口处张开,一股股地把污浊的白浆打到少女的肉体最深处。

这个姿态在暮色苍茫中停滞了许久,又最後抽插几下,挤出最後一滴恶液,才意犹未尽地退出少女的身体,任她滑落到地上,自顾自地喘着气抹去额头渗出的汗粒。

妈的,老了,干个小妞还这么费力。

他捏起自己现在软得像条死蛇的肉棒,上面还沾着少女斑斑血迹,满意地笑了笑。

抬起脚板去触抚欧阳惠光洁的面颊。

“不赖呀小妹妹,老子不会亏待你的。”

欧阳惠麻木地坐着,似乎浑不知臭气逼人的脚在肆意淩辱,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於她只是一场恶梦,落日的余晖把她侧向湖面的半边面颊,晖映得高贵而圣洁。

身子脏了,心永远还是贞洁的。

第九节苏醒此後的两天里,张洪果然没有再对欧阳惠进行恶虐,还允许她在视线范围内随意走动,但只要有招唤她就要听从,对於他任何形式的玩弄都不得稍有抗拒。

对这些屈辱的条件,欧阳惠用几乎是吐血一样的神情悉数答应了,当然也由不得她不答应,唯一的请求就是让她照顾昏迷不醒的文樱。

不要再淩虐她,有需要一切由欧阳惠自己来身代。

张洪同意了,在木屋里用草铺了个地铺让两个女孩子睡在一起,男孩们则继续关在了臭哄哄的地洞里。

生性狡诈的他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表面上他对欧阳惠几乎不加任何拘禁,虽然有根套在欧阳惠脖子上让她深感污辱的绳索,毕竟像徵意义还是居多。

暗地里他却在偷偷观察少女的举动是否有可疑的地方,有时还故意制造机会来进行试探。

纯洁的少女哪会懂得那么多心机,逃跑的念头她不是没起过,只要一想到还有三个同伴在张洪手里,一想到茫茫林海无处求生她就心灰意冷了。

她的想法很单纯,只求恶魔哪天开恩放过他们,让她平平安安地回家,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多的奢求,甚至因为张洪连日来没有再虐待她而冲淡了不少仇恨。

忍受,顺从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做饭洗衣还好办,在家她就很勤快,倍受煎熬的是满足张洪无尽的兽欲,过去她连正常的性知识都少得可怜,生理课上看着书本上男性的生殖器官的简图都会脸红,做梦都会想不到还会有这么多眼热心跳变态的花样。

心理畸形的张洪相当热衷於把这个纯洁少女调教成淫女的工作,他教会欧阳惠很多性交的技巧,强迫欧阳惠学会了自慰,他真正在少女的肉体上发泄的次数并不多。

那样就是再强的身体也受不了,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用手或脚去玩弄少女的隐秘部位,要么就是叫少女横跨在他脸的上方,劈开大腿翻弄粉红的阴户自慰,一直到高潮来临淫水从洞口泛滥出来滴入他的口中为止。

欧阳惠羞愤欲死,张洪却为多了个听话的玩物暗暗得意。

还有一件事张洪也瞒着欧阳惠,虽然答应了她不去骚扰文樱,但一道如此美味的玉体大餐当前他又怎么轻言放弃?他只同意给文樱穿上亵衣亵裤,雪白修长的手臂和大腿尽露人前。

欧阳惠不在跟前时,张洪就把魔掌伸到少女的内衣里肆意轻薄,文樱丰富挺拔的乳峰和成熟饱满的阴阜相较幼嫩的欧阳惠来别具诱惑。

有两次张洪忍不住扒下了她的小内裤耸身要上,都是欧阳惠及时赶来跪下恳求,又千方百计引诱他将兴趣和精液转移到自己身上方才悻悻作罢。

不过他用春药在欧阳惠那里得到了甜头,自然也不会放过文樱,可怜昏睡的少女还要忍受淫药无边的煎熬,望着她药性发作时饥渴的面容和扭曲的身体,欧阳惠除了暗自垂泪外就只能偷偷地用手抚慰,希望减缓她的痛苦。

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啊?文樱醒来的时候,户外男人的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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