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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呤,叮呤”,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薛诺正好跑到门口,一把拉开了门,门外站着司徒清影、杨恭如和钟楚红,一瞬间,屋里屋外的九个人都愣住了,只有戴晶还在晃着脑袋。

“姐!”

薛诺一下扑进了司徒清影的怀里。

司徒清影也看明白了屋里是怎么回事,一手搂着薛诺,一手已经把兜里缒弹簧刀掏出来了。

縝r>;周渝民看出今天的事情是不可能照自己的意愿发展下去了,立刻换上一副很无辜的大男孩表情,

“不玩了,大家都玩得不开心,那就散了吧。”

他说着就走进了卧室,把房门摔上了。

司徒清影真的想现在就冲进去给那小子几刀,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薛诺她们带走。

“赶紧走,赶紧走,还想赖在这儿啊?”

李可过去把还在哭泣的李莹从沙发上揪了起来,又把女孩们的大衣和小包一类的东西都往门口扔。

现在危险已过,几个女孩都小声抽泣的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所措,现在仍旧不是她们主事。

“司徒小姐,带她们去我的房间吧。”

钟楚红向几个女孩招了招手,她是娱乐圈里的老人了,这种男明星把小女孩骗回房间里上床的事太普通了,她还是非常的镇定的…“他妈的!”

侯龙涛用力的砸着方向盘,

“变灯儿啊!”

“不会有事儿的,”如云扶住了男人的胳膊,

“诺诺是大姑娘了,她会照顾好自己的,再说清影也在那儿,不用太担心。”

“你不明白,”侯龙涛都快哭出来了,

“上次是你,这次是诺诺,我都有机会预防的,可我都是什么都没做,我…我…如果你们受了伤害,我是万死难赎其罪的,我是说什么也不能原谅自己的。”

“我明白,但是不一定就出事儿了啊,也许真的就是一个普通的Party呢。”

如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但还是说出来安慰爱人。

侯龙涛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赶紧按下了接听键,

“清影,怎么样?”

“…”

“呼…妈的,我这就过去。”

侯龙涛先是如释重负般的出了口气,然后又恶狠狠的咬了咬牙…杨恭如开始时并没有跟着司徒清影她们一起回钟楚红的房间,她在走廊里拨通了古全智的电话,跟他说了刚才的事,接受了他的指示。

杨恭如再次敲开了周渝民的房门,除了开门的那个男人,剩下的两个正在一边包扎伤口一边用台语大骂着什么。

“有事吗?”

周渝民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女人。

“你赶紧走,去你的经纪人那,让他安排你的住处,你不能再在这里待着了。”

“为什么?”

“刚才那个小姑娘是东星太子哥的人,你惹了大祸了还不自知,太子哥正在来这里的路上呢,等他来了,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谁是太子哥啊?”

周渝民的不屑溢于言表。

“我…我先走了。”

李可从衣架上抓下自己的夹克,他可知道太子哥是什么来头。

“慌什么!?”

周渝民把一个空啤酒罐扔到李可的头上,

“他是谁啊?”

“走吧,咱们先走吧,我知道他是谁,咱们先离开这儿再说,”李可脸上都见汗了,

“你们不走我真的要走了。”

杨恭如差点没乐出来,她刚才还怕自己说服不了他们呢,现在看来都不用自己再废话了。

“有什么好怕的!?”

周渝民瞪起了眼,他从李可的表现就能看出太子哥真的不是什么善碴,他也想走,但当着杨恭如的面,这口可不能松,诱奸大陆妹的事在圈里传开那是光荣事迹,被一个人的名字吓跑了的事要是传开了,那可就不用再混了,自己怎么说也是有背景的人。

杨恭如也很明白人情世故,

“我倒不是真的怕他找你们的麻烦,只是真的闹起来对你的阳光形象不好,也对咱们的片子没有好处。不过你们男人的事我弄不懂,走不走随你们。”

她说完就离开了。

周渝民他们三个人在三分钟后就离开了长城饭店…侯龙涛到了饭店外面的时候又给司徒清影打了个电话,上楼之后直接推门就进,

“诺诺,诺诺。”

他已经听说自己的小妻子受伤了。

“涛哥…”

薛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里尽是泪水,她听见了爱人焦急而又充满关怀的声音,突然觉得自己没脸见他。

侯龙涛冲到梨花带雨的美少女面前,轻轻的捧住她的脸颊,她的右脸上有一片很明显的青紫色,

“我的诺诺…”

“涛哥…”

薛诺透过自己模糊的双眼,可以看到男人痛苦的神情,她的心里就像被刀绞一样的疼,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

“涛哥…对不起…对不起…涛哥…”

“小傻瓜…”

侯龙涛在外面的时候真的是很生气、很失望,可一进屋,一旦看到了心爱的女孩望着自己时眼中出现的那种依恋、那种对自己的渴求,除了想要安慰她、抚平他的伤口之外,其它的想法都没了,他紧紧的抱着美少女,抚摸着她的头发,

“什么都不用说了,你没事儿就比什么都重要。”

薛诺在爱人的怀里轻声抽泣着,

“涛哥…我…”

她想停止哭泣,可眼泪却越来越多,她想永远都不离开这个男人的怀抱。

侯龙涛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没有硬汉气,他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环视了一圈,衣衫不整的姚丽娜和刘莹坐在沙发上,她们都已经不哭了,只是略微有点愁眉苦脸,戴晶就不一样了,她躺在床上,一只手挡着自己的眼睛,就好像怕光一样。

“她怎么了?”

侯龙涛指了指戴晶。

“周渝民给她吃了摇头丸一类的药。”

“嗯…”

侯龙涛深深的吸了口气,刚才光顾者心疼薛诺了,都把那个狗屁东西给忘了,他稍稍把女孩推离自己的身体,在她的嘴唇上吻了吻,

“在这儿等我。”

“涛哥,你去哪儿啊?”

薛诺拉着男人的衣服。

“我马上就回来。”

侯龙涛又用脑门顶了顶美少女的额头,他转过身,冲着司徒清招了招手,

“跟我来。”

“嗯。”

司徒清影已经等了半天了,她又把刀拿出来了。

如云过去一把抢下了司徒清影的刀子,

“你们两个别乱来。”

“是啊,你们不要乱来。”

古全智从外面走了进来。

“古叔叔?”

侯龙涛对于老狐狸的出现略感惊讶,

“您怎么来了?”

“杨小姐把这里的事儿通知我了。”

“那您说怎么样。”

侯龙涛并不介意古全智在这个时候出现,本来有如云在,他就知道自己闹不起来。

“先让我的司机把几位小姑娘送回家吧。”

“也好。”

侯龙涛又转向如云,

“你和清影先带诺诺回家吧,我一会儿就回去。”

“行。”

如云过去搂住了薛诺。

侯龙涛跟着古全智来到了饭店的咖啡厅,找了一张空桌坐下,

“男主角换人,反正刚开始拍,损失算我的。”

“你想怎么处理啊?”

古全智要了两杯咖啡。

“哼哼,”侯龙涛冷冷的一笑,

“放心,我不会宰了他的,好歹是名人嘛,我饶他不死。”

“这次我可就帮不了你了,你还是量力而为吧。”

“我有您帮我吗?”

侯龙涛觉得对方的话里有话,

“一个臭戏子能有多大后台?难不成他是被哪位大姐包了?吴…”

“别胡说,”古全智差点没乐出来,

“你这孩子,嘴上有没有把门儿的?”

“我想也不是啊。”

侯龙涛耸了耸肩,他现在很放松,很平静,

“不过,那是谁啊?您连广东省政府都能帮我治了,搞不定他?”

“人家的后台是台湾最大的黑社会竹联帮,说实话,上次为了那么点儿的事儿大动干戈已经有点儿过分了,但好歹咱们能够得着,这次总不能为了你争风吃醋就去跟第七舰队打仗吧?”

侯龙涛没回答,如果要是真能豁出去,跟第七舰队碰碰那才叫爽。

“别回思乱想啊,”古全智指了指有点出神的小伙子,

“不可能的。台湾是要收回的,但绝不会是因为有人动你女朋友的脑筋。”

“当然不会了,”侯龙涛摆了摆手,

“他是竹联帮的成员?”

“那倒不是,演艺圈儿里事儿我比你清楚,我就跟你说说。”

古全智喝了口咖啡,

“大部分的艺人都是要和影视公司签约的,只有极少数是个体户儿。当一个影视公司发现有潜力的演员,比如说一个特精神的小伙子,那就要花大价钱包装、培养,可如果把他捧红了他就跳到别的公司去,那不是就赔了。”

“签长约啊。”

“演员不愿意签长约,怕自己被绑住,影视公司也不愿意签长约,也是怕自己被绑住。”

“那怎么解决呢?”

“大部分的年轻演员都不是出自大富大贵的家庭,在对他们进行包装的中期,他们的潜力已经有所显现,影视公司就会拿出一笔钱来,由着那些小明星挥霍,租最好的车给他们开,让他们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住最好的、玩儿最好的,让他们习惯有钱人的生活,然后再把他们的财源断掉。”

“呵呵呵呵,”侯龙涛点上烟,

“几天年来都是这个招儿啊。”

“对啊,这是最有效的方法。”

古全智一摊双臂,

“虽然签了片约了,片酬也不少,但不是马上就能拿到的,没钱了,怎么办啊?不能再锦衣玉食了,怎么办啊?中低档次的生活已经不适应了,怎么办啊?影视公司很大方的再拿出几十、几百万,看潜力而定,不过这次可就不是白给了。”

“那跟高利贷有什么区别啊?”

“聪明,没区别。现在很多岁数不大的明星都背着几年也还不清的债,他们就是影视公司财产、是奴隶、是挣钱的工具。影视公司当然不希望他们有什么意外,也会尽力不让他们有意外的。谢霆锋交通肇事、逃逸、做伪证、妨害司法公正,CommunityService,为什么啊?在所谓的民主体制下,公检法都是为财团服务的,谢霆锋欠着某个财团的钱呢,坐了牢可就没法儿还了。周渝民也一样,他也欠着钱呢,他签约的影视公司的上家儿是竹联帮,明白了吧?”

“明白,但是咱们碰不着竹联帮,竹联帮就更碰不着咱们了,在台湾再牛屄,到了大陆他就什么都不是。”

“是啊,所以我说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那小子现在已经不在这儿了吧?”

侯龙涛灭了烟,把剩下的咖啡喝光了。

“是啊。”

“您让他走的?”

“是啊。”

“行了,我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我再要做的事情都是经过考虑的,你帮我约他出来吧。我要回家陪我的小妻子了。”

侯龙涛站了起来。

“龙涛啊,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种事儿老是发生在你身上呢?”

古全智在年轻人走过自己之后才又蹦出来一句。

“家家都有本儿难念的经嘛,有钱有势一样有烦恼。”

侯龙涛只是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就迈步离开了咖啡厅…薛诺坐在长沙发上,低着头,双手不自在的摆弄着自己睡衣的衣角。

何莉萍坐在沙发的另一边运着气,清影已经把事情的经过都跟她说了,她在抱着女儿心疼了好一阵,然后才开始生她的气。

“萍姐,”如云帮何莉萍拿来一杯水,坐到她身边的沙发扶手上,拉住她的一只手,

“别生气了,诺诺不是已经认错儿了嘛,我知道她是真的知错了。”

“诺诺啊,”何莉萍扭过头,看着一脸愧疚的女儿,

“你已经是大姑娘了,做事儿怎么还这么不过脑子呢?你骗我们,我都可以不说什么,龙涛都跟你说的那么清楚了,你还是让自己置身那么危险的境地,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那…那最伤心、最难过的还不就是我们这些人。你也不用为我们想,出了事儿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

薛诺看到母亲的眼眶里出现了泪光,自己的鼻子也是一酸,大颗大颗的泪珠涌了出来,她扑到母亲的腿上大哭了起来,

“妈,都是我不对,我…我真的…真的知错了…您…您就原谅我吧…”

“傻孩子,”何莉萍爱惜的抚摸着美少女的黑发,

“妈妈只想你能平平安安的,只想你什么都好。”

“我…我知道…我知道…”

大门从外面打开了,侯龙涛走了进来,四个女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侯龙涛看到何莉萍一副很伤心的样子,走到她身前,在她散发着香气的头顶上吻了吻,然后从跪在地上的女孩勾了勾手指,

“诺诺,跟我进来。”

薛诺发现男人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心里又打上了鼓,才跟着走了两步停住了,回头愁眉苦脸的望着如云。

“去啊。”

如云挥了挥手。

侯龙涛进了女孩的房间,坐在她的转椅上,伸手拉住她睡衣,把她扥到自己身前,眼光集中在自己的手上,

“诺诺,你让我很失望。”

“涛哥,我…”

薛诺低着头,咬着下唇,她现自去死的心都有。

侯龙涛抱住了女孩的小蛮腰,把脸贴在了他的胸腹间,

“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本来是特别特别生气的,想大骂你一顿,可一见到你,我就只想抱着你,疼你。不是你的错儿,你不过是太单纯了。”

“涛哥,你…你骂我吧,骂我吧…大声儿的骂我…涛哥…我…”

侯龙涛把女孩的睡裤慢慢的从她的屁股上剥了下去,双手捏着她包裹在纯棉小内裤的饱满臀峰,用额头轻轻拱着她,

“忘了咱们约定过什么了?我连重话都不会对你说一句的,我只会永远永远的疼你。”

“嗯嗯嗯嗯…”

薛诺哭的更伤心了,爱人越是通情达理、越是心疼她,她就越后悔、越恨自己。

“还哭?”

侯龙涛抬起头,满怀柔情的望着美少女,

“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儿,我就原谅你。”

“你…你说…说啊…”

薛诺捧着爱人的脸,希望他能给自己出一道特别特别难的题目。

“从今往后的一百年,我说的每句话你都要听,行吗?你要是做不到,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行…行…”

薛诺的呼吸非常的不均匀,她知道男人并不是完全在跟自己开玩笑。

侯龙涛把上身挺直了,一边解着女孩的睡衣,一边吻住了她的嘴唇,

“他有碰到你吗?”

“没有,我…我死也不让别的男人碰我…”

薛诺张开小嘴,把男人的舌头迎进檀口里,他如果想做爱,那自己就要乖乖的跟他做爱。

“这对儿漂亮的小妹妹只给我一个人摸对吗?”

侯龙涛把美少女的睡衣敞开,托住两支又白又嫩的乳房,两只大拇指压住娇艳的小奶头。

“对…对…”

薛诺舒服的闭上了眼睛,爱人的抚摸让她的心情一下就平静下来了,他的温柔是治愈一切创伤的灵丹妙药。

侯龙涛把一颗小樱桃含进嘴里,真的有甜味,他的双手又挪了下去,把女孩的下内裤扒到她的大腿上,左手爱抚着她的大腿,右手从后面钻入她的屁股下,两根手指托住嫩滑的阴唇揉了起来。

“嗯…”

薛诺低着头,缩着脖子,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两条白玉般的长腿夹紧了,

“涛哥…”

“诺诺,”侯龙涛把手指缓缓的竖了起来,进入了美少女紧窄湿热的体腔,

“本来我是不反对你跟别的男人出去玩儿的,比如说跟男同学看电影儿,上酒吧、歌厅什么的,可现在看来,你真是没什么防人之心,以后只许跟我出去。”

“嗯…”

薛诺答应的痛快极了,现在就算爱人要自己以后再也不许理别的男人,她也会答应的,

“我…我只要涛哥…啊…涛哥…”

侯龙涛在女孩微微发肿的脸颊上舔了舔,手指抠挖的速度稍稍加快,让她身体里湿腻的嫩肉跟紧的裹住自己,

“乖宝贝,他用哪只手打的你?”

“左…左…”

薛诺抱住了男人的头,向里收缩着柔软的臀肉,

“涛…涛哥…我…啊…站不住…了…嗯…”

侯龙涛把自己的裤子解开了,露出挺向斜上方的阳具,揽着美少女的腰,帮她把一条腿从睡裤和小内裤里褪出来,让她跨到自己的双腿上,龟头顶进了她的小穴里,

“坐下吧。”

“涛哥…”

薛诺的屁股碰到了男人的双腿,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一直插到了小肚子里,让她面红耳赤,说不出的充实舒爽。

侯龙涛用舌尖挑逗着女孩艳丽的乳晕和乳头,双手往外掰着她的臀瓣,把她已经相当丰满的屁股向上抛动,让她细嫩的阴唇套动自己青筋暴突的大鸡巴,

“告诉爸爸,那小子怎么欺负你来着?”

“不…爸爸…啊…爸爸…肏我…我…嗯…嗯…我不…不要说…”

薛诺像骑马一样,在男人的身上颠动,子宫被坚硬的龟头敲击时产生的阵阵酥麻传遍全身,让她有点呼吸困难。

“告诉我,听话,”侯龙涛咬着美少女香甜的乳肉,把一根手指顶进了她的小屁眼里,

“给爸爸讲讲。”

“我…啊…他想亲…亲我…啊…啊…我…我狠狠的咬他…啊…他不…不是你…爸爸…啊…啊…”

薛诺一边叫着床一边把跟周渝民对峙的经过费劲的说了一遍,

“我只…我只跟爸爸…跟爸爸你做…做爱…啊…嗯…”

“小宝贝儿,爸爸知道你乖,啊…小宝贝儿…”

侯龙涛开始剧烈的摇动屁股,把转椅带动得“吱吱”做响。

一般的情况下,当性侵犯的受害者叙述事发经过的时候,她们会有一种又一次被侵犯的错觉,relivethecrime,那对她们精神和心理上的伤害都是很大的,可如果她们不说,这是把伤痛埋藏在心里,那从长远来看,对她们的身心健康伤害更大。

侯龙涛不愿意让心爱的小姑娘受到任何的一种伤害,便试着在做爱的同时引导她把晚上的事情详细的跟自己讲了一遍,效果还算不错,没引起她的什么不良反应。

这也是多亏司徒清影及时出现,周渝民几乎就是没能把薛诺怎么样,要是真的得逞了,女孩都不可能这么快就让爱人再进入自己的身体。

薛诺在叙述的时候,大脑基本上已经因为和男人缠绵的性行为而处在半麻痹的状态下了,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惧、自责和耻辱,算是早不知不觉中成功的突破了受害者的心理障碍。

薛诺的那三个朋友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她们不光不能跟最信任的家人讲明自己的经历,还要千方百计的隐瞒,这对她们的将来是一定会产生负面影响的,至于影响有多深,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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