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zebroid2字数:2。8w(作者注:这个故事为了保护各方的隐私,在地点和一些细节的描写上做了改动。
请读者不要对号入座。
)一、沟通自从孩子到西海岸去上大学,我跟太太突然就变成了空巢族,每天除了工作之外,都不知道如何打发时间。
身边的朋友说,我们现在年富力强精力充沛,正是生命中的第二春。
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是二十年的时间让婚姻成为日复一日的搭伙过日子,上班下班柴米油盐,即使是外出旅游,似乎也只能带来短暂的匆匆和旅途的辛劳。
生活无新意,何处觅春光?无聊时上网,在某个中文网站看到一条花边新闻,说是国内的一对夫妻和别人换妻,结果造成家庭破裂云云。
一掠而过,没有上心。
几个星期后去外地出差,一个人躺在床上,身心都觉得有些不安分,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握住硬挺的鸡巴慢慢撸动,脑子里开始幻想网上看来的色情内容。
不知不觉中,思绪飘到那条换妻的新闻,心跳骤然提速,鸡巴也似乎又涨了一圈。
我的手加快了上下移动的速度,眼前闪过两对赤条条的成年男女不断地交换做爱的场面。
两位太太双腿张开,露出中间的裂缝,黑色的阴毛因为做爱而潮湿,粉红的嫩肉散发着诱惑。
两个丈夫不断地变换着位置,从一个阴户中抽出沾满淫水的鸡巴又插入另一个刚刚被奸淫过的阴户。
我忘记了时间,只觉得鸡巴上传过来的酥痒不断地升级,不断地接近极限。
我喷发了,连绵不断,似乎体内的全部液体都沿着尿道高速地射出,形成一道道快感的激流。
那一夜,我睡得很沉。
这次经历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我开始在网上查找任何关于换妻的内容,也因而发现了不少有关的网站,有英文的,也有中文的。
我成了这些网站的常客,相应的知识快速增长。
我开始考虑两个问题:要不要真的尝试换妻?怎么跟太太说?意淫是一码事,可是真的付诸实施,自己的太太就要被别的男人肏。我能接受吗?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如今心里也没底。
一方面觉得很难接受,但是另一方面又似乎能体验出心头闪过的一丝兴奋。
我从网站中已经知道换妻和绿帽情结很难明确区分,也知道有些男人甘愿做王八。
但是落实到我自己身上,心理上很难接受。
中国话里有很多说法,比如“一字之师”,比如“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在换妻一事上遇到的第一道难题,就是被某网友的一句话给点通的。
虽然还没有跟太太提起,但是做男人难免意淫。
我在一个中文的夫妻网站上遇到一个同好,姑且称他为S。S和我们相距只有两小时车程,年龄和我差不多,太太比他小十岁。
S也想换妻,据他说他太太已经同意。
有一次网上聊天,我问他如果真的交换,他会不会嫉妒。
他很干脆地回答“不会”。
我问为什么。
他说,
“玩换妻,最刺激的部分不是肏别人的老婆,而是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肏。”
从网上看绿帽贴只是得到干巴巴的信息。
当一个活生生的男人毫不隐晦地告诉我他渴望别人肏他老婆,那种心理冲击可以说是振聋发聩,直接跟我内心最深处的某根弦发生了共鸣。
我想,大概同性恋们第一次遇到“同志”时,也是类似的感受吧?那次对话之后,我的心态有所改变,对自己的分析也更客观了一些。
我感觉,换妻的男人大概有两类。
一类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太太,但是又想心安理得地玩别人的老婆。
另一类是即对别的女人有兴趣,同时还有绿帽情结。
如果换妻,我肯定更愿意跟第二类男人交往。
不在意自己女人的男人、对别人的女人也不会太在意。
我无法容忍自己的太太仅仅是别人的玩物。
更不要说,经过S的“开导”,我把自己也归在有绿帽情结的男人之列。
物以类聚嘛。
解开了太太和别的男人上床的心结之后,下一道难题是怎样让她同意换妻。
S的经验是直话直说。
我当然不想玩阴谋诡计,但是我担心会造成太太的误解。
前后犹豫了近两个月,这道难题竟然水到渠成地被解决了。
一天下午,我在某个中文夫妻网站上看到一篇小说,被其中的情节、尤其是对参与各方的心理描写搞得情欲高涨蠢蠢欲动。
老婆下班回到家,我把她直接拉到客厅的沙发前,摸乳舔屄,提枪抽插,一场大战下来,我发泄出积累了几个钟头的欲望,把太太也搞的娇喘不断叫床声连连。
风平浪静之后,太太问,
“今天是怎么了?”
我略微犹豫了一下,说是看了一篇网上的色文。
“什么色文这么有效果?这不是要让卖Viagra的人失业吗?”
太太大概是满足于充分的雨露滋润,心情很放松,咯咯地轻笑着跟我开玩笑。
我本能地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起身拿过电脑,找到那个故事。
“就是这个故事。你看吧,我去做饭,”我说。
“你刚才也挺辛苦的,我去做饭吧。晚上再看,”太太的幽默感仍旧没有消退,笑眯眯地把刚才被我扒掉的衣服一件件地穿回身上。
这天晚上,我在书房里工作到10点多钟。
回到卧室,太太已经睡下,我注意到我看情色故事的电脑放在她一侧的床头桌上。
我去浴室冲洗了一下,一丝不挂地钻进被子下面,从后面搂住同样赤裸的太太,一只手握住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她柔软的屁股上揉着,慢慢地沿屁股沟下滑、手指触到潮湿的阴户。
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她滑润的阴道,拇指按住她的肛门,引发了太太的几声呻吟。
我的鸡巴已经坚如钢棍,直直地顶在太太的大腿上。
她伸手握住我的鸡巴,拇指放在龟头上,借着我分泌出的润滑液慢慢地在龟头周边滑动。
刺激太强烈了,我急不可耐地拉开她的大腿,下身前挺,用手把鸡巴头对准太太的屄口,驾轻就熟地一插到底。
太太配合地把屁股向后撅起,上边的大腿搭在我的腿上,臀部前后耸动着迎合我的进出。
我把腾出来的手放在她的阴蒂上揉按挤捏,另一只夹在我俩之间的手下移,用两人交合带出来的淫液润滑太太的肛门,然后一根手指捅进她的直肠。
太太高叫了一声,加快了耸动的节奏。
我也相应地提速。
几分钟之后,太太大声尖叫着达到高潮,阴道像痉挛一般地收缩。
我一泄如注,似乎又找到了刚结婚时做爱的那种强烈的感受。
“别人换着弄老婆,让你这么兴奋啊?”
激情过后,太太软软地偎在我的胸前,突然发问。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轻轻地抚摸她光滑的脊背。
“你也想做故事里的事儿?”
太太接着问。
“嗯,”我回答。
那一瞬间,似乎很多想法飞掠过我的脑海,也似乎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无所想。
不知道安静了多久,又听到太太的声音:
“你爱我吗?”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坏事了。
我之所以一直犹豫,就是担心太太会误解,并因此造成婚姻的裂痕。
我想换妻不假,但是我同样珍视我们的婚姻,也不想伤害太太。
奇怪的是,在这一刻,我本来预想我可能会不知所措,而事实上我的心态突然变得非常平静。
“我爱你。特别爱你。不是花言巧语,是真的爱你,”我说。
这是实话,我问心无愧。
“爱我还舍得让别的男人弄我?”
太太问,声音依旧软软的,让我从心里又增加了一份底气,
“我其实也说不清我的全部感受。能想清楚的是,我希望你我能在有生之年、共同地去尝试一些新的性经历,让我们的生活多一点调味品。”
“那你不怕我给你戴绿帽子?”
这个问题一针见血,我迅速地决定基本上以实相告:
“我希望你给我戴绿帽子。如果你能跟我共同去尝试去享受更多更新颖的性,我会很兴奋。”
之所以说“基本以实相告”,是因为我承认想戴绿帽子,但是没有说明戴绿帽本身就是一种刺激。
这倒不是我有意欺瞒太太,而是不能确定她对自己的丈夫喜欢绿帽子会做出如何反应。
在这个阶段,我不想让她看不起我。
男人嘛,都有一份自以为重要的自尊。
既然把想说的话都说给太太听了,我也算是在这件事上已经尽力而为。
我们两人仍旧赤身裸体地依偎在一起,平静地呼吸着,一言不发。
我都几乎要睡着了,太太伸手抱住我说,
“这个换妻的故事写得挺不错的,我也湿了。你发觉了吗?”
我点头。
“我知道你最近开始对换妻感兴趣。有一次我用你的电脑上网,偶尔看到你浏览的网站。”
她说。
虽然没想到太太早就发觉,我也并没有感觉奇怪。
毕竟我从来没有想对她隐瞒,只不过是不知道怎样提起这个话题而已。
我一边想,一边听太太继续说,
“对性的放纵幻想,可能很多人都有吧,我也有。如果是由我来做决定,我宁可让这样的放纵停留在意淫里,跟你平平静静地过日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吧?”
太太说。
我没有回应,不知道她的话究竟要如何结尾。
“可是呢,”她说,
“我不是一个人。咱们俩是一家子,你开心我才能开心。如果你真的想玩换妻,我随着你。“幸福降临得太快,有些出乎我的预期。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太太又说,”不过咱们得约法三章。
一是由你去找合适的夫妻,但最后决定的时候也要考虑我的意见。
“对我来说,这完全不是问题。”
这个是肯定的。
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宝贝老婆跟她看不上的男人交往呢?我老婆的男人都必须是最优秀的。
“我说。太太拧我一下,”花言巧语,不安好心!第二,你弄了别人的老婆,不能对我变心。
“我伸手把太太抱紧,吻着她的额头说,”我保证。
对我来说,换妻是你我婚姻的调味品。
别人的老婆只是这个游戏的参与者。
每个参与者都该得到尊重,但是说到底这是在玩游戏,做朋友可以,绝对不能掺杂感情。
“”第三,你不能因为我让别的男人弄过就不爱我。
如果那样我就把你的这个给你切下来,
“太太抓住我的鸡巴捏了一下,话的内容血淋淋的,可是语气仍旧很平和。在这一刻,我有两个感受。一是经过这么多年的共同生活,太太对我还是很信任的。这让我感到安慰和庆幸。玩换妻游戏,最大的忌讳就是有一方疑神疑鬼。第二个想法,是趁着这个话头讲清楚我的绿帽心态。说到底,我不想对太太隐瞒任何心思。我希望两人能够毫无保留地交流。“老婆,你同意跟我一起尝试,我从心里感谢你。如果我们能找到合适的人选,你被别的男人肏过,我会更爱你更珍惜你。”
我说。
“怎么会呢?”
她问。
“女人长屄,就是让男人肏的。别的男人想肏你,说明你性感有女人味。你被别人肏过之后,会变得更性感更有女人味。”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她的几个敏感部位游走。
太太显然并不像我原来担心的那么保守,再加上言语和肉体的刺激,她的呼吸开始加快,
“那你想让谁来肏我?”
她问,拉着我已经再次硬起来的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
我挺身插入,一边抽动一边把嘴贴在她的耳边说,
“那要看哪些已婚男人有这个缘份和福气,能肏到我的美女老婆。这些男人不但各方面必须很优秀,而且要懂得珍惜你,还要能把你肏的特别舒服。我喜欢看着你舒舒服服地给我戴绿帽子。”
我气喘吁吁地快速抽插着,下体的酥痒一波一波地传遍全身。
二、接触从太太这里拿到了许可证,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S夫妻。
我对S心存感激,因为他的直言不讳对我起到了启蒙的作用。
“我太太同意了!!!”
我给S留言。
“恭喜!你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S回复。
“我们没有经验。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问。
“想不想大家见个面?”
S提议。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应,S又加了一句:
“不妨你我先见个面,算是给太太们相亲。”
这个主意不错,既有一份谨慎,也照顾到太太首次参与可能会感到不自在。
丈夫出面给自己的太太选男人,别有一分异样的淫靡味道。
我的身心都开始不安份起来。
我和S商定了一些见面的细节,包括周末在两地之间的一个快餐店吃午饭。
晚上临睡前,我一边用手揉捏太太的乳头,一边把这个安排说给她听。
“我周末去给你相亲,”我嬉笑着说。
“别忘记哦,过你这一关不算,还要过我这一关,”太太也半玩笑半认真地说。
“那是当然。给太后您找面首,我只不过是做初选,最后拍板的是老佛爷您啊,”我嬉笑着说。
“好啊,你嫌我老!”
太太翻身骑到我的身上,把湿漉漉的屄对准我的嘴,
“把太后伺候好了,饶你不死。”
给太太舔到高潮,我翻身压在她身上,手扶坚硬的鸡巴插进淫水流淌的阴道。
抽插了一会,我想起和S商定的另一个细节。
“S建议我们都带上各自太太的照片,几张生活照,再加上…一两张露屄的照片。”
我说,心里有些不确定太太会如何回应。
从我的内心里,尤其是在接受了自己的绿帽心态之后,让另外的男人看到太太的阴户照片是一件充满邪恶诱惑的事情,想一想都能让我的身体有所反应。
可是我拿不准太太的态度,当时并没有给S一个确定的承诺。
太太的双腿弯起来缠住我的大腿,下身自然地耸动着迎合我的出入,略微气喘着说,
“你们男人都是变态。”
我从她的回应中听到了认可,越发努力地做着活塞运动,把嘴贴在在太太耳边,
“你的屄说不定都要给他肏了,看几张照片算什么变态?”
随着这句话出口,我的精液一次次地喷射进太太的体内。
星期日上午11点半,我走进双方约定见面的快餐店。
也许时间还早,里面顾客很少。
我一眼就看到S,因为他是唯一的亚裔面孔。
走上前跟他握手坐下,我们不由自主地打量着对方。
S是中等身高,胖瘦适中,长得还算说得过去。
我略微感到一丝失望,隐隐地觉得我太太的第一个婚外男人似乎应该更“优秀”一些,尽管我也说不清优秀的标准。
压下这个感受,我朝S笑笑说,
“趁着现在顾客不多,咱们是不是先去买了午饭?”
S赞同,起身说他去买,让我等在座位上。
“一起去吧,”我说。
我们边吃饭边谈论着跟换妻没有丝毫关系的话题,比如孩子在那里上学,平时的工作忙不忙等等。
咽下最后一口午饭,S突然说他的照片留在汽车里,问我要不要去他的车里看。
“好,我也去拿我的照片,”我说着,跟他一起走出快餐店。
S的汽车是一台SUV,里面空间比较宽敞,车窗是深色玻璃,从外面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S坐在后座上,招呼我也坐进去。
关上车门,我们各自打开自己带来的电脑。
几次点击之后,太太们的生活照充满了屏幕。
S的第一句话是,
“喔,你老婆这么漂亮啊!”
我笑笑,目光扫向他的电脑屏幕。
S太太是瓜子脸单眼皮,五官不算美,但是挺清秀。
我和S打开一张张生活照,夸奖着对方太太的身材和容貌。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心不在焉。
“这是我老婆的屄,”S突然说,电脑屏幕上被一个阴户填满。
这是一个剃光了阴毛的女阴,因为是近照,残留在皮肤里的毛茬清晰可见。
拍照时的光线不太好,整个图片显得有些灰暗,两片暗色的小阴唇略微分开,小阴唇顶端的小肉豆光滑圆润。S用手指点向小肉豆,
“我老婆的阴蒂特别灵敏。只要在这里揉几下,她就变成了婊子,你要她做什么她都会做。“我的目光转向S太太的大阴唇。从照片上看,她的大阴唇只是阴户裂缝两旁的松软的皮肤,颜色比小阴唇更黑,上边的毛茬也稀稀落落的。“等会儿你慢慢看,”S说着,打开了下一张照片。
镜头显然是从S太太张开的两腿之间照上去,离镜头最近的是阴户,两侧的大腿很丰满,阴户上方是同样剃光的耻骨部位,远景有两个乳峰和没有聚焦的脸。
在这个互联网时代,每个有色心的男人都看过千百张形状颜色各异的阴户照片,在一定程度上已经产生了免疫力。
跟网上的照片比,我眼前屏幕上的景象没有任何特色。
但是这个屄的主人不是世界某地跟我毫无关系的无名女人,而是我身边这个男人的太太。
而且,她知道自己的阴户照片会被我观看,她本人也可能赤身裸体地被我奸淫。
我的鸡巴在瞬间硬挺起来。
“你太太的屄真性感,”我嘴里干涩地评论一句,也点开我带来的最后几张照片。
“我老婆的。点这个箭头就可以看下一张。”
我把电脑送到S的腿前。
S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不时地点击键盘,翻来覆去地观看我太太的几张不同角度的阴户照片。“你老婆的屄长得好精致啊,”他说。
精致?我从来没有想过用这个词来描述太太的生殖器,不过马上就理解了S的意思。
太太的阴毛浓密,全部集中在耻骨部位。
她的大阴唇丰满,名符其实地形成两片肉唇,不但皮肤几乎和大腿内侧的嫩肉一样白皙,而且光洁无毛。
在如同两道小沙丘一般凸起的大阴唇之间,是窄窄的小巧粉嫩的小阴唇,在照片里,要么微张,像沙丘之间的一对嫩叶;要么朝两旁涨开,显露出中间粉红色的尿道口和水汪汪的阴道口,展示着发情时的欲望。
如果太太听到S的评论,不知会如何反应,我想着,鸡巴更硬了。
“可不可以看看你的鸡巴?”
S的声音响起。
我愣了几秒钟,明白了他的意图。
“咱们都把鸡巴掏出来吧。给太太们相亲嘛。”
我说着,拉开裤子前面的拉链,S也把右手伸进裤子。
有那么几秒钟,车里的情景很诡异:两个男人躲在封闭的空间中相互展示自己的生殖器。
“让任何人看到都会认为我们是同性恋吧,”我想着,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S的下身。
这是我有生以来看到的第一根我自己之外的成年男人的鸡巴,黑红色,硬硬的挺立着,包皮半裹着龟头,尿道口缓缓流出一滴亮晶晶的液体。
只要接触换妻网站,都知道这个圈子里的丈夫往往希望给妻子找粗大的鸡巴。
时间久了,我自己也接受了这样的口味。
而S让我失望,因为他从裤子里拉出来的那根东西显然比我的细小。
在这一刻,我明白了刚见到S时的心情。
从外形来看,我认为S配不上我太太,但是我在潜意识里还没有放弃,期待他有一根强壮的工具能给太太带来更多的肉体刺激和快感。
现在看来,S不能满足我的条件。
我又看了一眼S太太的屄照,把开始变软的鸡巴放回裤子里面。
S仍旧兴致勃勃,从我的裤裆前收回目光,一只手控制键盘继续观看我太太的照片,另一只手慢慢地抚摸自己的鸡巴。
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致,但是出于礼貌,一言不发地看着S自娱自乐。
几分钟之后,他把鸡巴塞进裤子。
我朝S笑了一下说,
“咱们已经给太太们相过亲了,接下来就看女士们的决定了。很高兴咱们哥们儿能见面。”
当S也说了几句内容大同小异的话之后,在换妻路上迈出的第一步结束了。
离开之前,我出于习惯想跟S握手,但是想到他的手刚刚摸过他的鸡巴,我及时地停住,挥手告别。
那天晚上入睡前,太太问我,
“你的情绪好像不高啊。怎么了?”
我略去了看照片的细节,讲述了S夫妻的整体情况。
“我觉得S配不上你…而且他的鸡巴小了一点,不太可能让你舒服。”
我说。
沉默了一两分钟之后,太太转身面对着我说,
“如果你觉得他老婆还不错,我愿意配合你。”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在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这句古话的涵义。
我抱住太太,在她的丰满嘴唇上吻了一番。
“我以前说过,我老婆的男人一定要优秀。满足不了这个标准,我宁可不换。”
我说。
太太伸手握住我的鸡巴,
“那你怎么跟S说?”
“我想告诉S你在临门一脚的时候犹豫了,所以咱们目前不能跟他们交换。”
我停顿了几秒钟,补充说,
“我觉得这样可以避免伤害S的面子。”
“我听你的,”太太边说边转过身,把光滑的脊背紧紧地贴在我胸前。
第二天,我在网上给S留言并且道歉。
S表示完全理解,还说他老婆听了我的情况非常满意,所以如果我太太实在不想参与,我可以去他家跟他老婆玩。
我心中越发觉得对不住S,只好感谢他的诚意邀请,但是强调这个游戏对我们来说是一定要夫妻共同参与的。
除了表示遗憾,我衷心地希望他们能找到更合适的对象。
第一次接触没有成果,我心有不甘,可是接下来的运气不是很好。
有的夫妻嫌我们年龄大,有的跟我的期望值相差太多,更多的是难以交流。
比如有一个网友自称中年夫妻、各方面的自我描述也不差。
可是几句话之后就问能不能看我太太的照片。
我说我们为了安全起见、从不上传自己的照片。
对方就开始破口大骂,说我是骗子、没本事找女人、想占别人便宜。
也许他曾经被人欺骗过吧。
不过平白无故地被扣了一堆帽子,让我一连几天想到这件事情就倒胃口。
转眼间到了初夏。
我像往常一样进入一个中文换妻网站,在交友论坛中看到一个新帖,是一对住在中西部的中年夫妻寻求“同好”,自述的条件很符合我的期望。
我习惯性地按照他们的联系方法留了几句自我介绍和企鹅帐号,心里并没有报多大的希望。
当天晚上,我刚刚进入企鹅就看到一条留言。
对方自称是K夫,已经看到我留的信息,他们的情况跟我们很相似,两口子都是40岁,丈夫喜欢意淫和文字交流、太太同意配合。
说实话,类似的回应以前也遇到过,但是K的一句话让我感觉到了对方的诚意和成功的可能。
“如果我们双方的自我描述(包括性格、喜好、容貌和身体条件)都基本属实,那么我们应该不会让彼此失望。”
我把太太叫进我的书房,给她看K在交友论坛上的帖子和给我的留言。
“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交往一下试试咱们的运气?”
我问。
太太指着屏幕上K那句打动了我的话,笑嘻嘻地说,
“遇到知音了?”
我一把揽住太太,贼兮兮地笑,
“希望他不光是知音,以后还能成为知阴,知我老婆的阴户,嘿嘿嘿。”
“变态!”
太太挣脱我的手离开了书房。
跟K的交流出奇地顺利。
他们夫妻比我们小5岁,有个上初二的孩子。
K跟我一样,也是做科研的。
背景相似,年龄相近,都渴望为中年的生活添加一份非常规的刺激,而且我们居然连思维和意淫的习惯都很相像,不但是跳跃性的而且喜欢玩文字游戏。
当初跟S交往时,没有经验的我得益于S的直截了当。
接触过K之后,我才意识到和S除了都希望换妻,其实没有任何其它层面的交流。
如今这个新体验让我兴奋,觉得跟K聊天已经超出了两个男人意淫的范围,反而时不时地成为一种好玩的智力游戏,而且跟太太转述聊天内容也给我们的夫妻生活增加了更多的言语刺激。
比如有一次,我跟K说起知音和知阴。
他马上送过来一个呲牙大笑的图像,
“哈哈哈!这个精彩。渴望有一天,我知你老婆的阴,你知我老婆的阴!!”
我回了一个握手的图像,换回来K的一句话:
“大哥,等到知阴那天,你和我就是同一道战壕的战友。”
这后一句话本是我们这代人常挂在嘴边的熟语,没什么出彩之处,不过K在句号后边加了一个挤眼的图像,让我觉得他话里有话。
我送了一个问号。
K的回答是,
“肏屄=战斗。我老婆的屄=战壕。你肏我老婆=跟我在同一道战壕里作战。嘿嘿哈哈”。
那天晚上,我迫不及待地把这次对话讲给太太听。
“其实K说的不准确。我跟他不止是同一道战壕的战友。你这里还有第二道战壕呢,”我说,伸手摸向太太的屄。
太太发出几声呻吟,把嘴贴在我的耳边说,
“文革的时候说知识越多越反动,说错了。是知识越多越变态!”
整个夏天,我和K几乎天天上网交谈,对彼此的情况和各方的习惯爱好都有了进一步了解。
有几次,我想提出大家见个面。
可是孩子放假在家。
每次看到孩子,就觉得身为父母、把孩子留在家中自己外出跟别人换妻有些荒唐。
其实我心里清楚,这个想法很虚伪。
不过理智跟感受必经不是一码事,何必强求自己呢。
三、见面和K交往的最初两个多月,都是两个丈夫馋兮兮地在网上意淫,没有太太们的直接参与,任何一方也都没有提出见面的要求。
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虽然我和K已经建立起了相当程度的互信,但是严格说来,我们甚至不知道对方是否真的是夫妻而且太太的确同意交换。
我承认,我不止一次地想到这个问题,估计K也会有类似的疑问。
尽管如此,我还是选择相信和理解K,毕竟我出于自身的考虑,也没有主动提出见面。
同时我隐隐地做好了心理准备,说不定哪一天会发现K就是一个聪明幽默的单身男人。
“如果他的其它条件都不差,即使是单男,我会不会同意他跟我老婆交往?”
我曾经问自己,不过拒绝给出答案。
8月初,我去北方邻国开会,一个人住在宾馆里感觉百无聊赖,进入企鹅跟K聊天。
刚刚开玩笑地倾诉完临时单身的苦闷,K就回了一句:
“给我宾馆房间的电话。让我老婆陪你说话。”
他老婆不是虚拟的!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
从去年秋天出差时在宾馆里幻想着换妻手淫开始,这还是第一次跟太太之外的女人接触。
我把电话号码发给K,心脏不由自主地怦怦跳动。
叮铃铃的电话声响起,我咽了一口吐沫湿润发干的口腔,抓起电话:
“喂。”
“喂,你好啊!”
一个清脆的女声大大方方地问候。
“你好,K太太!”
我说。
以下的对话来自我的记忆。
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年,当时的用词造句不可能准确地复原,但是基本内容是不错的。
毕竟,这是我在换妻和绿帽路上遇到的第一个“人妻”,给我留下的印象远比后来的男男女女们要深刻得多。
K妻:听K说你一个人在外地出差,受罪了。
嘻嘻嘻。
我:呵呵,我可是听K说你很贤惠很善良的。
原来这么幸灾乐祸啊。
K妻:你们这些坏得冒泡的家伙们,受点罪说明老天是公正的。
我:我们坏得冒泡?也包括你老公?K妻:你们俩都不是好东西。
我:嗯,你跟我太太倒是有共同语言。
她说我跟你老公都变态。
K妻:说你们俩变态都是轻的。
看来我姐还是心肠软嘴下留情。
我:你姐?那你是不是该叫我姐夫啊?K妻:叫你什么你都是个变态,我得跟我姐组成统一战线,免得受你们欺负。
我:放心吧,我和K都不会欺负女士。
我们是换着为对方老婆服务。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跟我太太组成统一战线?哈哈哈!哈哈哈哈!K妻:又动什么坏心思了?让你这么开心?我:哈哈哈哈,不是我动坏心思,是我想起你家老公的话,让我跟他做同一道战壕里的战友。
哈哈!K妻:瞧把你给美的。
他刚说完就跟我汇报了。
让我看哪,你们俩也就是动嘴皮子的货。
真到了战壕里就?(读song,二声)了。
我:哎我说,你老家是HB市的?K妻:对啊。
K跟你说啦?你家是哪里的?我:我也是HB市的。
K没说过。
是我听到你刚才说“?了”,带出HB口音。
对了,你知道“?”
是什么意思吗?哈哈哈哈。
K妻:就是说你跟K一旦动真格的就软了呗。
挨骂还那么美滋滋的?我:嘿嘿嘿嘿。
我进到你老公的战壕里作战的时候会不会软,让事实说话。
我建议啊,你有空儿查查“?”
的意思。
嘿嘿。
(在北方话里,?的本意是精液,疲软是引申义。
)K妻:不用查就知道不是好话,不然能让你疯成这个样?我:呵呵,我跟K都是一辈子忠贞不二。
好不容易有机会疯一下,还不抓紧机会?不过呢…嘿嘿,如果K和我真的到对方的战壕里去作战的话,我比他安全。
K妻:听不懂。
我:我听K说,他的战壕周围杂草丛生。
我藏在战壕里便于隐蔽啊。
我的那道战壕可是只有高的一面有草,其余三面都是光溜溜的。
K在里边容易暴露。
呵呵呵。
对了,K说的没错吧?K妻:嘻嘻嘻。
怎么啦?你不喜欢草多?我:喜欢啊。
更主要的是好奇。
没有亲眼见过四周都长草的战壕。
还拜托你帮我好好保存战壕的原生态,经常保持湿润,等我去仔细的实地考察一番。
K妻:好啊,欢迎,只要你别?!哈哈哈。
……我和K妻你来我往,表面上玩着文字游戏,隐含的内容却极其下流。
这样的对话不但对我来说是有生头一次,而且也让我了解到K妻是一个放得开的女人。
K是个幸运的家伙,如果有朝一日我太太也像K妻一样…,我边想边感受着心理的躁动和生理的反应。
“咱们说了这么久,你是不是该对我说点什么?”
K妻的声音传过来。
该对她说点什么?我不是一直在说吗?我困惑了几秒钟,似乎明白了她的真正涵义。
“哦,是。跟你这么性感的太太的确该说些该说的话。不过…我太太不在身边,是不是对K有点不公平啊?”
我有些迟疑。
在太太不知情时跟K无话不谈,我没有心理障碍,因为毕竟双方都是男人。
可是跟太太之外的女人直白露骨地谈性,算不算出轨?
“没关系啊。等你回家了,让K跟我姐聊天。他可不像你这么有耐心,刚才一直在边上听着呢,比你我还急。…嘻嘻嘻嘻,老实点!哦不是说你,在说他呢。”
K妻显然在同时应付我们两个男人。
我完全确定了她刚才的意思。
看来K也有强烈的绿帽情结,渴望他老婆跟别的男人做更露骨的言语交流。
我:弟妹啊,既然有老弟在你身边开绿灯,我说话就不遮遮掩掩了。
可以吗?K妻: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们都听着呢。
我:刚才说到我进入老弟战壕的时候,你的屄湿了吗?K妻:湿了,现在还湿着呢。
我:那你的屄现在有没有骚味?K妻:不知道。
我:你伸手摸摸闻一下。
要不让老弟替我闻一下告诉我。
K妻:你喜欢骚还是不骚?我:我喜欢骚屄。
骚屄更浪(北方话里专指女性淫荡)。
你的屄毛多,说明你很浪。
闻了吗?K妻:闻了。
骚。
都是让你说的。
我:等咱们见了面,我让你老公把你脱光了,再把你的大腿分开,露出你的黑毛骚屄来让我闻,让我玩,让我肏。愿意吗?K妻:愿意。
快来吧。
我:不光我去,我还要带上我老婆。
你老公把你的黑毛浪屄掰开给我玩,我把我老婆的无毛白屄掰开给你老公玩。
你吃不吃醋?K妻:不吃醋。
只要你玩我我就不吃醋。
我:我想舔你的骚屄。
喜欢让我舔吗?K妻:喜欢。
我:那让你老公代表我给你舔,现在马上就舔。
K妻:嗯…哦…哦…舒服…我:我现在用舌头舔你的屄豆,手指头插你的屄眼儿,鼻子里闻着你的骚屄味。
我想肏你。
K妻:嗯…想让你肏。我:求我。
求我肏你的浪屄。
K妻:求你肏我。
我:肏你的什么地方?K妻:肏我的骚屄,肏我的浪屄…黑毛大屄。
噢…快点。
我:告诉你老公,让他代表我,把鸡巴头对准你的屄口,慢慢塞进去,塞到底再全拉出来。
再塞进去。
喜欢吗?K妻:喜欢。
喜欢你肏我…哦…哦…舒服死了。
我:喜欢我代替你老公压在你身上?K妻:喜欢…我:喜欢你老公把你送给我玩?K妻:喜欢让你玩。
他就是个王八,绿毛大王八,把老婆送给你肏。嗯…哦…肏死我了。
王八,你们都是王八,早晚要给你们戴绿帽子。
噢…舒服…电话里边呻吟着,K妻的话语也越来越含混。
我一边幻想着电线另一端的淫靡场景,一遍快速地撸着涨成紫黑色的鸡巴,直到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尿道口喷射而出,落到对面的另一张床上。
回到家的当天晚上,我就跟太太坦白了这次经历。
“过后是什么感觉?还想做吗?”
太太安安静静地听完我的讲述,又停了一会才轻声地问。
我松了一口气。
虽然从知道我的换妻欲望开始,太太一直都表现出平和开通的态度,但是我仍旧有些心虚,不知道这次事件是否会改变她的态度。
毕竟这已经超出婚姻之内的意淫,而且是在事后才让她知晓的。
不过一起生活了20年,我从她的语气中听出情况并非如我担心的那样坏。
我组织了一下自己的感受,如实地回答:
“感觉很刺激。只要你能接受,我一点都不后悔有过这样的经历,而且希望能更进一步。我珍视咱们这个婚姻的和睦稳定,但是能偶尔疯狂一下,我觉得对你我都不是坏事。”
“抱着我,”太太把身体贴到我胸前,
“那你也希望我像K的老婆跟别的男人那么…浪?”
太太是江南人。
在我的印象里,她的词汇里本没有用“浪”特指女人放荡的用法。
现在这么问,估计是跟我学的。
我抱紧太太,手握住她的乳房,用食指和中指的缝隙夹住奶头轻轻地挤压。
“我想看你浪。不过每个人的表现方式肯定不一样。K的老婆是张狂外向的浪,那是她的性格。你呢,你的骚浪比她含蓄多了。只要你不故意压抑你的欲望,无论怎么表达我都觉得特别刺激。”
太太没有说话,只是抓住我正在揉捏她的乳房的手向下慢慢移动,划过微微隆起的小腹,落在她的两腿之间。
第二天,我登入企鹅,跟K约定了他和我太太网上聊天的时间。
“循序渐进,胆大心细。我太太不大可能像你老婆那样放得开,很可能不会跟你做我们前几天做的事情。不过这不等于她反对交换。”
我告诉K。事实证明我的预测很准确,K的火候也把握得不错。
两三个星期之后,K和太太聊天时已经毫无禁忌,而太太也用她的方式表明事情的进展。
下面这段对话取自他们在9月初的一次记录:K:自从大哥说你的屄长得特别精致,我就一直在幻想是什么样子的。
太太:馋猫。
K:好想舔啊。
从光滑的大阴唇舔起,再含住精巧的小阴唇。
把舌尖放进你的阴道口,转着圈舔碗边。
太太:哈哈K:还没完呢。
舔完阴道口,会去舔你细小的尿道口,让你颤抖让你呻吟。
最后会含住你的阴蒂,嘴吸舌头揉。
喜欢吗?太太:K:你的屄湿了吗?太太:嗯K:嫂子,我都快馋死了。
咱们两家见个面吧。
我砸锅卖铁舍生忘死也要让嫂子舒服。
太太:K:嫂子?太太:那是你们两个男人的事。
你跟我老公商量吧。
K:谢谢嫂子!!!!这次对话发生的时候,孩子已经离家返校,我和太太都比较放松。
既然她同意双方见面,我和K顺水推舟地确定了方式和日期。
9月下旬的一个星期五,我和太太登上了中午12点整起飞的航班,直飞K夫妻所在的位于中西部的城市。
这个安排对各方来说都算方便。
我和K是资深科研人员,工作时间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灵活安排。
我太太一直是半日工作,以便有时间处理家务和孩子以前上中学和高中时的各种课外活动。
K妻是会计,办公室就在家中。
至于选在中午前后动身而不是等到下午,说实话是因为我和K都有些迫不及待、希望尽早“成就好事”。
两小时44分钟之后,我们的飞机着陆,是中部时间的下午1点44分(中部时间比东部时间晚一小时)。
走出到达出口,一眼就看到一对中年男女,男的手里举着一张纸,上面打印着两个醒目的楷体大字:哥,姐。
“在那儿呢,”我对太太说,笑着朝他们挥挥手走过去。
“哥,嫂子。”
“姐,姐夫。”
“老弟,弟妹。”
“你好,你好。”
每个人都按照自己选择的称呼跟对方握手打招呼。
K顺手接过我太太的拉杆行李箱,一众四人走出机场,向停车场走去。
四、交换K的家在郊区,离机场大约半小时车程。
一所外贴红砖的两层房子,周围绿树掩映青草如茵,是典型的中西部中产阶级的居住环境。
我和太太被热情地让进宽敞的客厅,在红色的皮沙发上坐下。
饮料水果摆上茶桌。
慢慢地喝着放了冰的蔓越莓汁,我定下心来打量对面这对可能很快就会和我们赤裸相向的夫妻。
K和他当初的自我描述相差不多。
比我略高,估计接近一米八。
身材壮实但不臃肿。
容貌算得上端正,皮肤比较白。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S。“这样的身高,鸡巴应该不会太小吧,”我想,把目光投向K妻。
也许是因为照片中的S太太是我首次见到的换妻女士,我潜意识里期待K妻的容貌也是相似的水平。
如今见到真人,居然比S太太漂亮。
虽然年已40,皮肤仍旧光滑白皙。
鹅蛋脸型,眼睛大大的,鼻子挺直,嘴唇偏薄但曲线清晰。
我努力回忆着她刚才站立时的样子,身材在东亚女人中偏高,虽然不再苗条,但是腰身的凹凸仍在,看上去颇有注意保养的成熟韵味。
也许是感觉到我在看她,K妻也大方地朝我笑笑。
我的脑海里闪过她在电话里的淫词浪调,觉得很难跟眼前这个大大方方的养眼女人连接在一起。
K正在跟我太太介绍他们这个居住区的情况。
从他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对我太太非常满意,脸上的笑容几乎都收不住的样子。
一看就是个色狼,我给他下了定义,忍不住地笑了。
这一刻,我明白了K当初说的话:
“如果我们双方的自我描述(包括性格、喜好、容貌和身体条件)都基本属实,那么我们应该不会让彼此失望。”
的确,我们这两对夫妻在各方面都算般配。
这就是缘分吧。
既然走到这一步,总要有人结束初次见面的客套,
“打破坚冰”开始实质性的交流。
我朝K他们两口子看过去,问: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K和他太太对看了一眼,面向我和太太说,
“你们刚刚飞了近三个钟头,大概有些疲劳。你们的卧室在我们卧室的隔壁,都在二楼。一会让Cathy(K妻的英文名字)带你们上去休息一下。今天我们孩子3点一刻放学后去同学家过夜,我们要去接送一下,顺便带去她的枕头和洗漱用具。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吃个饭,如果你们有兴趣,咱们也可以在饭后去酒吧坐坐。”
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很中性的安排,考虑到了见面之后的各种可能性,也为任何即兴的活动留下了充分的余地。
我转头看向太太,
“累不累?”
太太朝我笑笑说,
“还好。”
我再次看向K和Cathy:
“我也不觉得累。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先把行李放进卧室,略微休息一下,十分钟后下来。“”好啊,主随客便,
“Cathy笑着站起身,带我们朝楼梯走去。K提起我太太的行李箱跟在她后面,我和太太也随着他们一起上到二楼。上楼时,我不由自主地扫了几眼Cathy圆润的屁股。放下行李,他们夫妻说了一声“一会儿楼下见”就离开了。
我关上门,坐在双人床上伸手抱住太太的腰。
“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我问。
“挺好的,”太太回答。
“那…咱们就换?”
我问。
“你决定吧,”太太说。
我整理了一下思想,说,
“我觉得吧,既然千里迢迢的来了,咱们索性充分利用这个机会。嗯,我是说,一会儿下去,咱们索性就提出先换着肏一次。肏过了,大家相处反倒更自在一点,免得像刚才那样,不但说话的火候不好把握,连眼神朝哪里看都拿不准,觉得很尴尬。呵呵。”
太太一言不发地摸着我的头,过了一会儿才说,
“听你的。可是别忘了咱们的约法三章。”
“我记着呢。”
我说,
“第一条是选让你满意的,我没食言吧?”
太太嗯了一声算是认同,接着说,
“第二条,你肏了Cathy不许变心。”
“我跟你汇报过,我已经在电话里肏过她了,现在是不是对你更好啦?”
我嬉皮笑脸地回应。
太太在我的肩上掐了一下,
“第三条,我让K弄过之后你不许嫌弃我。”
我把太太抱得更紧一些,
“你看K和Cathy是不是特别亲密的样子?这可是K在他老婆身边亲耳听到她跟我在电话里骚声浪气之后啊。你观察他们两口子,就知道我当初跟你说的都是真的。想玩换妻的男人,觉得自己的太太跟别的男人肏过之后会变得更性感更可爱。”
我说着站起身面对着太太,
“你放心去享受。我保证咱们的生活会变得更恩爱更有滋有味。相信我。”
太太嗯一声,跟着我开门走下楼梯。
我们走进客厅,K和Cathy已经等在那里。
我和太太在他们对面坐下之后,我看向房子的主人们:
“我和太太都愿意交换。你们呢?”
K高兴地点头说,
“我们也愿意,Cathy都急的坐不住了。”
“坏种!”
Cathy笑着在她老公的胳膊上拍了一下。
看得出来,这对夫妻的关系很亲密。
“既然咱们四个人都同意,我说几个想法,看看大家有什么意见。”
我用商量的口吻说。
K点头,
“大哥你说。反正大伙都没经验,你领路,我们紧跟。”
“这件事只能是大家商量着来,我抛砖引玉,”我顿了顿,接着说,
“咱们两家千里迢迢的聚在一起,图的是两条。一条是交个知心朋友。我们这些人只身在异国他乡闯荡,能结识几个合得来的朋友就等于是多了几个亲戚。这第二条呢,”我看着其他三人,
“我就直言不讳了,就是为了换着肏屄,为咱们的中年生活添加一些新的经历、色彩和滋味。咱们能走到一块儿,是天大的缘分,所以咱们也别辜负了这个机会。两位男士要尊重太太们的感受,太太们呢,也尽量放松心情,心安理得地享受男士们的服务。各位同意吗?”
“大哥说得好。我赞成!”
K大声表态,然后转头看向两个太太。
“一票赞成,两票默认。全体通过。大哥接着说。”
K说。
“咱们都没有经验。如果四个人在一起换,估计大家会觉得压力太大。所以呢,我建议咱们先分开来玩。对了,问一句:你们二位一会儿谁去学校?”
我问。
K和Cathy对望一眼。
“我去吧,”Cathy说。
“那你们看这样好不好?老弟不妨现在就带你嫂子去你们卧室。对你嫂子温柔一点。”
我说,转头看向太太:
“让老弟先带你去他们的浴室冲洗一下,把屄洗干净,放下心来享受。你们不用等我和弟妹。我一会儿帮助弟妹准备好孩子的过夜用具,陪弟妹去学校接送孩子。回来之后就用刚才放行李那间卧室。咱们5点半在这汇合,一起去吃晚饭。可以吗?
““大哥你太有领导才能了。全票通过!”
K满脸笑容地喊着站起身,朝我太太伸出一只手。
我抱住太太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小声说我爱她,然后托着她的手放在K的手中。
看着K领着太太走向楼梯,我提高音量跟K说,
“老弟,你嫂子现在是安全期。你可以直接在她的屄里射精,大家都舒服。”
“谢谢大哥!Cathy的屄也安全。晚饭之前见!
“K家孩子的卧室在地下室。北美的不少地区到了冬天很冷。为了更有效地保持室内温度,房子一般都带有和地基等面积的地下室。尤其是近些年建造的房子,地下室的高度和其它楼层差不多甚至更高,所以很多家庭会把冬暖夏凉的地下室装修成卧室或者娱乐休息的空间。我帮着Cathy把孩子的枕头和一个真人大小的毛熊玩具放进宽大的旅行袋,又把洗漱用具装进一个小巧的旅行包也放进大袋子。我抬头看看卧室里的壁钟,不到两点五十。“从家到学校要多久?”
我问。
“几分钟。他们3点一刻放学,走出来也要一小会儿。咱们3点10分动身就可以。”
Cathy说。
我朝四周看了看,问她还有什么需要做的。
Cathy转过身来看着我说,
“抱我。”
我抱住她,马上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双手自然而然地揽住她的腰,一只手下滑,摸到丰满而弹性的屁股。
我的鸡巴迅速变硬,夹在两个人的小腹之间。
Cathy显然也感受到我的坚硬。
她慢慢地蠕动身体,揉动我的鸡巴。
我的另一只手也放在她的屁股上面,两手的指尖并在一起,从她的屁股沟朝里挤压,隔着薄薄的裤子顶住她的肛门部位。
Cathy发出一声呻吟,抬起头吻住我的嘴唇,气喘着说,
“喜欢你。”
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然后吻她的额头,上眼皮,耳朵,脖子,同时一只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从裤子外面抚摸她的阴户。
“姐夫,那次通话,你说想闻我的骚屄。是真的?”
Cathy问。
“是真的,我喜欢有骚味的屄。催情。”
我说。
Cathy抱紧我说,
“我今天早上没洗,也没让他动我。给你留着呢。”
听到这话,我把最后一点矜持抛到脑后,直截了当地告诉她脱掉裤子。
“你帮我脱,”她说。
我掀起她的上衣,松开腰带,把她的裤子和内裤一下子拉到小腿。
“躺到床边上,把腿收到胸前,”我说。
Cathy一言不发地摆好姿势,赤裸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面前,阴户朝天,被夹在收起的大腿之间。
果然如K当初描述的,Cathy的阴户上长满阴毛,密密地覆盖了大阴唇。
两片小阴唇像一对棕黑色的玫瑰花瓣,闪着水光朝两旁分开,衬托出中间的粉红色裂缝。
我跪在地毯上,鼻子凑近这个雪白大腿之间的充满原始野性的黑毛器官,屄的天然骚味扑面而来。
用手掰开长满黑毛的大阴唇,我把发散着骚味的小阴唇逐一含在嘴里吸吮,引出Cathy的几声呻吟。
我探出舌头,先在她布满淫水的阴道口慢慢地舔了一圈,把舌尖伸进阴道口进出几次,又在微微张开的尿道口舔了一会。
口中尝着咸滑,鼻中充满骚腥,耳中充斥Cathy的高呻低吟。
我把头略微后仰,端详这个中年的屄。
屄的主人为人妻为人母,如今却毫无羞耻地把自己展示给一个陌生男人。
通过那丛浓密的阴毛、棕黑色的阴唇、流淌的淫水和发情的骚气,成熟的阴户无所保留地散发着被陌生人奸淫的渴望。
我和太太做爱,大都是程序化的,肯定会先为她舔阴蒂然后才会插入。
可是在这一刻,面对这个别人的妻子,我突然失去口交的耐心,只想立刻把涨得疼痛的鸡巴插进去,狂肏这个本不属于我的黑红色骚屄。
我站起身,三下两下脱光下身,一只手扶着坚挺的鸡巴对准那个湿润的入口,屁股朝前一挺,整根鸡巴一插到底。
Cathy“啊”地大叫了一声,然后迫不及待地前后耸动身体。
“真他妈浪!”
我边想边开始配合着她的节奏迅速地进出。
“活了多半辈子,终于肏到另一个屄了。”
我想,鸡巴上的酥痒传到全身。
Cathy和我太太很不一样。
我太太做爱的时候只是不时地呻吟,而Cathy不但嗷嗷地叫而且淫辞浪语不断。
“嗷!你肏死我了……把骚屄塞满了……嗷……爽死了……你们都是王八……把老婆当婊子送给别人玩……舒服……“。Cathy的淫辞浪语激发了我内心里很原始的什么东西。我高速地进出着,微喘地说,”什么叫把你当婊子,你就是个婊子,长了个婊子的黑屄,巴不得让天下的男人捅。
是不是?
“”是,免费让你捅…比婊子还不要脸…嗯嗯…舒服死了…“。下体传来的强烈感受,加上Cathy的淫荡话语助兴,我觉得自己已经从世界上消失,唯一的存在形式就是一根鸡巴,在一个叫做屄的狭窄洞穴中滑动,把不可言传的快感发散到全身。我没有思想,只有肉体的愉悦和心理的放纵。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爆发了,从里向外,似乎是把积蓄了很多年的某种能量顺着鸡巴的中心轴线喷涌出我的身体、接连不断地喷射进那个温滑的腔道。心情平复下来,鸡巴还半硬着插在Cathy的屄里,我突然记得要去接送她的孩子。而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到3点13分了。“到时间了,别让孩子等着,”我说着从Cathy体内抽出鸡巴,从床边的面巾盒里快速地抽出几张面巾放在Cathy的屄上,又拿起几张擦净我自己,把裤子提起穿好。
幸好Cathy家离学校很近。
我们3点20分到达学校前门,很多孩子正在陆续离开学校。
Cathy的女儿和一个白人女孩站在路边,朝着我们的汽车招手。
“这是伯伯,这个周末来咱们家做客。”
Cathy跟女儿说。
我们相互打了招呼。
在那个白人女孩的指点下,Cathy把两个孩子送到一所大房子前面。
“你稍等一会,我把女儿的东西送进去,再跟Sarah的妈妈打个招呼,”Cathy跟我说。
我点点头,看着她手提着大旅行袋跟着孩子们走进房子。
几分钟之后,房门再次打开,Cathy和一个丰腴的白女人边说话边从里面走出来。
看着她们在门口即亲热又礼貌地告别,我突然觉得感叹:在外人面前,她们都是举止恰当的母亲,可是其中一个不久之前还对着一个陌生男人张开双腿,淫荡地把陌生的鸡巴迎进体内。
谁知道当时那个白女人在做着什么不可公开的事情。
孩子会想到母亲是这个样子吗…“想什么坏事呢?笑得贼兮兮的,”Cathy的声音传来。
我朝她笑笑,
“是在想坏事。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的孩子遇到你家老公,你老公对他说我肏你妈,这是在骂他还是在讲述一件事实?”
“哈哈哈,”Cathy大笑着启动了汽车。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男人是一对坏种,是乌龟遇上王八,一路货色。”
她说着,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这个评价我同意,不过我觉得Cathy的话里有话。
“我们哪里像是一路货色了?”
我问。
Cathy边开车边扭头看我一眼,眼神充满挑逗和戏谑。
“你们俩都巴不得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玩,不是王八是什么?而且呀…”
她停了几秒钟,自己忍不住先咯咯地笑了几声,
“而且昨天晚上我老公也说了你刚才的话。”
“哦,他怎么说的?”
我问。
“昨天晚上他问我,是不是在盼着你第二天来肏我。我说是,我都等不及了。他就说,等你来了之后,你就有资格跟我们孩子说我肏你妈了。你说,你们俩是不是连坏心思都一样,难怪这么想当王八。”
她显然觉得这件事情很好玩。
我这多半辈子说起来也算是成功人士,在工作中有权威受尊重。
虽然在换妻的路上一步步走来,我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绿帽心态,可是被一个外人如此直白地称作王八,这还真是第一次。
有趣的是,我丝毫不觉得被冒犯,反而从内心里有一份冲动。
我回想着不久前跟别人老婆的那场激战,脑海里看到我自己的太太一丝不挂两腿张开,任凭K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出。
我感觉到鸡巴开始膨胀。
“又想什么呢?”
Cathy问。
“嘿嘿,我在想,你老公让我当王八,我一会怎么才能把这个仇给报回来,让他做个更大的王八。”
我说。
Cathy咯咯笑起来,
“好啊,咱们两人合作,给他戴一顶大绿帽子。哎…等等…”
她一只手把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抬起来在我的头发上摸了摸,
“你刚才在机场的时候头发是黑的。才过了一个钟头,现在看起来已经是绿色的啦。哈哈哈!
“五、互绿回到Cathy家里,我们直接上楼进入卧室。在走廊里,我留意听了听,主卧室很安静,估计我太太和K的初次性交已经结束,正在战后休整。“我和Cathy进入卧室,他们应该能听到吧?”
我想,内心里隐隐地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进屋关门,我和Cathy心照不宣地迅速脱光衣服。
还没有等我有下一步动作,Cathy轻轻把我推到床上,附身用嘴含住我的鸡巴。
“刚才肏完屄没洗,你…”
我说。
“我跟你一样,越骚越刺激,”她从鸡巴上抬起头说。
“那这样吧,咱们六九。来,把屄对着我的嘴,”我说,鸡巴被包裹在Cathy温软的嘴中,黑乎乎湿淋淋的屄也正对着我的脸。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整个器官显得很大很原始,一片浓密的阴毛和两瓣黑褐色的小阴唇悬停在我眼前一两寸的地方,裸露出中间的深粉色软肉。
Cathy在我上面,腹部因为重力而下垂,使阴道自动张开,我可以顺着肉红色的洞穴看到深处。
在和K的一次对话中,我们曾经提到都喜欢口交,我给的原因是多重的感官刺激:闻到的骚气,尝到的咸滑,听到的叫床声,眼前毫无羞耻地敞开的阴户,加上口鼻脸颊跟女人隐秘部位的全方位接触。
K哈哈地笑着说,大哥说得好,可见口交是真正的多媒体性爱。
我想着K的精炼总结,看着他老婆几乎贴在我脸上的充满原始野性的屄,几乎出于本能地把鼓胀的阴蒂含进嘴中,使含着我鸡巴的Cathy发出几声闷闷的嘶叫。
几分钟之后,Cathy被我舔出来的高潮刚刚结束,她就翻身仰面躺在床上,两腿松软地分开,声音有些沙哑地说,
“快点儿,肏我,让K当王八…”
我爬起身压到她身上。
“帮我把鸡巴塞进去。”
我说,感觉着Cathy用手扶住涨硬的鸡八对准湿滑的阴道口。
我下身朝前一挺,毫无阻碍地第二次进入别人老婆的体内。
从插进阴道那一刻开始,似乎打开了Cathy的淫词秽语的节流阀:
“嗷…肏死我了!舒服…让大鸡巴撑爆了…嗷!…喜欢给你当婊子,把屄卖给你…让你随便用…别停…停下来你就亏了。你老婆让K玩了,你要是男人就使劲玩我…玩K的老婆…把他老婆当成婊子玩…把骚屄玩烂了。…嗷,舒服…喜欢让你肏…”
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在性交时不用主动地去想象和表达。
我的身体在主动地进攻,脑子里却被动地跟随着身下这个女人,顺着她的放荡言词去感受一个个角色、幻想一种种场景。
我已经分不清真实和虚幻,只知道来自下身的酥痒在原始的抽插中不断积累和膨胀,在忍无可忍的节点上喷涌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回归。
睁开眼睛,看到Cathy面向我躺在身边。
“睡醒啦?”
她伸出手在我的脸颊、脖子和胸脯上轻轻抚过,
“你刚才太卖力了,射完精就睡过去了。”
她笑眯眯的说。
我伸手抱住她赤裸的身体,
“你舒服吗?”
“舒服,爽死了。你呢?”
她说。
我静了一会,努力回想着刚才的感受:
“全新的体验。荡气回肠…谢谢!真心的谢谢你和K。”
我边说边在Cathy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Cathy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屄上,一边回吻一边说,
“都已经有了这层关系,还说什么谢不谢的。要谢也是彼此的…”
我朝她笑笑,停留在她两腿结合处的手慢慢地沿着阴唇滑动,探出一根手指挤入阴唇之间,轻车熟路地插进温热湿滑的阴道口。
Cathy呻吟一声。
“刚清醒过来又不老实!”
她说着,抬起上面的大腿搭在我的腿上,为我不老实的手提供更广阔的运作空间。
随着手的动作越发放肆,Cathy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突然,她翻身压到我身上,看着我的眼睛问:
“姐夫,你把你老婆送给别人玩,换来肏我,你觉得值不值?”
“值,”我想了几秒钟之后认真地回答。
“可是你老婆比我漂亮…”
Cathy说,眼光里有一丝调皮。
我抱紧压在身上的裸体,吻着Cathy的脖子:
“换妻这个游戏吧,颜值的确挺重要的。不过呢,只要大家彼此都能接受,归根结底是追求一种身体和心理的经历。我从内心里庆幸遇到你们两口子。现在我知道,每个女人都不一样,我猜你、你老公和我老婆都有同样的体验。这才是最重要的。你说呢?”
Cathy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我的眼睛问,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有学问的男人吗?”
我摇头。
“因为有学问的男人,能把互相送绿帽子这样的事情,说成一个哲学命题。哈哈哈…”
“Cathy你知道么,你真的是个骚屄!”
我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脊椎滑到屁股沟,一路下行,直到手指尖进入阴道。
“对呀,我承认我是个骚屄。可是你敢不敢承认你老婆也是个骚屄?嘻嘻嘻…”
也许是肉体的充分结合打破了我们之间的个体界限,两个刚刚见面的成年男女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无话不谈地交流着。
从个人的爱好到孩子的教育,从淫荡的挑逗到对人至中年的感慨,期间不时地伴随着对性器官的抚摸和亲吻。
Cathy的情欲被再次挑起,可是45岁的男人在一个下午已经射过两次精液之后,只能勉强达到半硬的程度。
幸好,在我用嘴巴和手指帮Cathy达到高潮之后,之前约定的晚餐时间已经快到了。
我和Cathy一起在二楼的共用浴室里冲洗掉身上的汗水和交媾气味。
从浴室走回卧室时,我在走廊里听到主卧室中也隔墙传出淋浴的水声,似乎在提醒我,自己的老婆也被另一个男人玩了好几个钟头了。
脑海里突然回响起S说过的话:玩换妻最刺激的是自己的老婆被别人肏。Cathy和我在楼下的客厅里没有等多久,就看到K搂着我太太的腰肢从楼上走下来。
我飞快地看了太太一眼,想从她的表情和眼神中判断出她的情绪。
“哥,我们附近的中餐馆印度餐馆都不错。我刚刚问过嫂子,她说想吃印度餐。你呢?”
食色性也,不光是说二者对人类的生存和繁衍至关重要,而且我一直认为这两件事也是互为表里的。
既然还跟K讨论过吃哪家餐馆,看来我太太对过去几个钟头的性经历并不反感。
我想着,说:
“中餐什么时候都可以吃。我们去印度餐馆吧。”
餐馆不大但是环境不错。
我们点了六个菜由四个人分享。
席间的话题围绕着工作、孩子和各家的旅游经历。
既自然而然又让我觉得怪异,毕竟这两对看起来一切正常的中年夫妻刚刚还做过完全超出社会规范的荒诞之事。
吃完饭回到K家,我提出大家回各自的卧室休息一会儿。
关上屋门,我抱住太太在她的耳垂上亲了几下。
“你还好吧?”
我问,心里有些忐忑。
“嗯,挺好的,”太太轻声回答,语气正常,察觉不到任何不满或者冷漠。
“那…K让你舒服了吗?”
我问,嘴里有些发干的感觉。
太太静了几秒钟:
“挺舒服的。”
心跳在提速,我问:
“你不后悔吧?”
太太看我一眼,
“那要看你后不后悔。”
“只要你舒服满意了,我就不后悔。”
我回应着,鸡巴不由自主地变硬,隔着衣服顶到太太的小腹。
“你就是个变态!”
太太对着我的耳朵说。
“嘿嘿。老婆你真好。赶紧脱裤子,让你的变态老公看看,我老婆的屄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给肏坏了?”
我三下两下帮太太脱光下身躺在床上,分开她雪白的大腿,近距离地端详这个既无比熟悉又与以往完全不同的器官。
这个光洁精致的裂缝刚刚首次为另一个男人张开,裂缝中的湿润肉洞刚刚首次接纳过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裂缝顶端的那个敏感的肉豆刚刚首次被另一个男人含在口舌之间。
也就是说,这个本属于我一人的屄刚刚被另一个男人肆意地奸玩了好几个钟头!我凑到近前闻了闻,没有任何特殊气味,估计太太已经仔细地清洗过了。
我情不自禁地张开嘴,把大半个阴户吞入口中,耳中传来太太的呻吟声。
我起劲地舔着,脑海里是一幅幅想象K如何在太太身上驰骋的凌乱画面,直到她的呻吟被伴随高潮的尖叫所替代。
克制着立即插入的强烈欲望,我起身凑到太太耳边:
“你说K把你肏得很舒服,怎么个舒服法儿啊?”
“不知道,”太太闭着眼睛摇头。
“说说嘛。求求你。我想听。他的鸡巴比我大?
“”没注意看…好像不比你大吧…“太太语气迟疑地说。我的心里有一丝失望,亦似乎松了一口气。”
鸡巴不比我大还能把你肏舒服了,是不是有什么技巧啊?我也学学…“我不依不饶。太太沉默了一会儿,”…没什么技巧,就是全插进来的时候觉得满满的,胀得很舒服。
“全插进去很胀是个什么情况?我犹豫了一小会儿,决定先借此机会解决最要紧的问题:
“既然胀得你舒服,你还要不要和他肏啦?”
“你决定吧。”
太太略微停顿了几秒钟后低声说,把球踢回到我这边。
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不反对就等于同意。
看来老婆也愿意跟K上床,我想着,心里飘过一丝兴奋,再次回想起S关于老婆被外人肏的话。
我抱住老婆,斟字酌句地说,
“那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大老远来到这儿,图的就是给生活添加一点平时没有的佐料。如果你还能从K那里得到…嗯…愉悦,那我们索性就继续换下去。可以吗?”
太太没有直接回答我,眼神怪怪地看着我说,
“你这么热心地把我送给别人弄,是不是更喜欢跟Cathy上床啊?”
嗯,这个弯转得有点急,需要格外小心地驾驶。
“老婆啊,我实话实说。就像你觉得K肏起来跟我不一样,Cathy也跟你不一样。我们图的就是像现在这样偶尔换换口味,对吧?但是我们有约法三章,这就是个成年人的游戏。玩的时候不妨尽兴享受,最终的目标还是让我们的婚姻更美满。而且吧,我是真觉得你和K肏过之后更性感了。老婆我爱你,真心话。”
我把话题又重新拉回到太太身上。
太太大概也知道这个话题不宜纠缠,而且我觉得,她内心里对我还是足够信任的。
我们一言不发地拥抱了一会,我说,
“咱们好像该去找他们吧。毕竟咱们是客,咱们不主动他们也只能被动地等待。”
太太在我的腰上掐了一下,起身穿上衣服。
我搂着太太走到K和Cathy的主卧室门口,轻轻地敲了两下,马上就听到里边的回应。
门开了,K笑眯眯地站在门边,摆出绅士的请进手势。
我走进宽敞的卧室,眼睛不有自主地看向中间的大床。
几个钟头之前,我的老婆一丝不挂地躺在这张床上被K奸淫过。
我的鸡巴又有反应了。
看着站在太太身边的K和半坐半靠在床头的Cathy,我说,
“我们刚刚商量了。既然见面了也换过了,就是一场缘分。我们愿意继续今天下午的…组合,如果你们也愿意的话。”
K的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夸张一些说,两个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谢谢老哥谢谢嫂子!我跟Cathy也是这么想的。Cathy刚才还担心配不上你们二位呢。嘿嘿嘿。”
“我是觉得你那个德行配不上我姐!”
Cathy笑骂,随手抓起一个枕头砸向K。K夸张地躲开,软软的大枕头无声地落在松软的地毯上。
我喜欢这两口子的性格,真实开朗,毫不造作。
我呵呵地笑着问:
“既然大家都想到一起了,那今晚…?”
“我跟Cathy商量了,”K马上说,
“下午是我和嫂子在这个卧室,今晚换过来,大哥你跟Cathy住这里,我过去陪嫂子。”
这种事情自然是客随主便。
我转头在太太的脸上亲一下,跟K说,
“听你们的安排。好好服侍你嫂子。”
“放心吧大哥!”
K边说边走到床边拍拍Cathy的屁股,
“你也好好伺候大哥,别光顾着你自己浪!”
目送K牵着太太的手走出卧室关上门,我转身看向Cathy。两人心照不宣地迅速脱光衣服进入大战,直到筋疲力尽。
有生以来第一次,我搂着另一个赤裸的女人入睡,潜意识里也知道自己的太太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而且这一切都好像是天经地义般地自然。
第二天早上醒来,鸡巴涨的难受,自然而然地在Cathy两腿间的洞穴里发泄一番。
我们清洗干净下楼,由Cathy准备早餐。
过了一会,另一对男女也来到厨房,太太看起来容光焕发,一副被充分浇灌滋润的样子。
吃早饭的时候,Cathy说,
“今天上午我和我姐去逛商店,一点钟回来,你们两个老爷们自己解决午饭。Sarah的妈妈说一点半把孩子送回来。“房子里只剩下我和K,面对面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我看向K,他也正好看着我。“怎么样老弟?喜欢奸你嫂子吗?”
自然而然地问过问题,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动词的选择:奸。
用这个词来描述日常的性关系不是我的语言习惯,而是当年跟S交往的时候,曾听他说希望我“奸”他的老婆。
我当时觉得有些不舒服,好像是在计划犯罪一样,而且也感觉对女方不够尊重。
可是今天却自发地把它用到太太和K身上,而且别有一番心理效果。
K也愣了一下,但马上露出那个熟悉的冒着坏水的笑容。
“老哥这个“奸”字用的精辟啊,都赶上“僧敲月下门”的“敲”字了。
嗯,凡是法定的鸡巴插屄之外的性关系都是奸。
强奸,轮奸,通奸,鸡奸。
所以你我哥们儿是互奸对方的老婆。
嘿嘿嘿。
嫂子是没得说,人美屄美,奸起来别提多爽了。
真心感谢老哥把嫂子跟我分享。
老哥你呢,觉得Cathy值得让你奸吗?”
听K毫无禁忌地谈论我太太,我的性致也被挑起:
“以前只见过你嫂子的屄,一直想玩个毛多的。Cathy的屄正是我想要的,不光毛多,还又黑又浪。奸也好玩也好,都是极品。”
“哈哈,老哥喜欢就好。你们在我家,Cathy的屄就是老哥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嘿老哥,我想起一个比喻:Cathy的屄如同大鱼大肉,味重量大吃起来实惠;嫂子的屄更像宫廷佳肴,外观精致余韵无穷,越品越有滋味。哈哈哈!”
我们两个男人,就这样言语赤裸地谈论着两个妻子的身体和床上的表现,谈到跟孩子说“肏你妈”的笑话,回忆着两个家庭走到这一步的旅程,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简单地煮了碗方便面,刚刚吃完就听到两位女士开门进来的声音。
我看看表,才12点半。
“你们吃午饭了吗?我们再煮点方便面?”
K说。
Cathy看起来很开心,说,
“我和姐已经吃过了。提前回来给你们两个老爷们送礼物。”
礼物?我看看K,两人都一头雾水。
“好奇吧?”
Cathy笑嘻嘻地问,
“要是好奇,就赶紧吃完把碗洗干净。我和姐在客厅等你们。”
我和K迅速地收拾完碗筷走进客厅。
Cathy让我们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闭上眼睛,不叫你们睁开就别睁眼。”
我和K笑嘻嘻地配合。
一阵响动之后,一双手把一件软软的东西放到我的头上,然后是Cathy的声音:一二三可以睁眼了。
我睁开眼,看到太太站在我身边,Cathy满脸坏笑地站在K身边,一只手指着K的头顶:一顶中西部某个棒球队的帽子。
不难猜出,我的头上也戴着一顶棒球帽。
但重点显然不是帽子所代表的球队,而是帽子绿汪汪的颜色。
这个球队的队服颜色,时不时地成为北美华人之间开玩笑的话题,比如每当这个球队参加比赛,满城尽是绿帽男。
而如今,在完成了两个家庭的换妻游戏之后,每个太太给各自的老公亲手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片刻的安静之后,一片笑声响起。
无需言语交流,大家心照不宣。
“礼物还没有送完呢,”Cathy眉飞色舞地说着,给我太太示意。
我和K再次看向自己的老婆,只见她们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物件放在各自老公的手里。
涂了黄绿彩釉的陶瓷乌龟,两寸大小,如同绿色棒球帽一样,被两个太太送给了她们的丈夫。
“我跟姐找了好几家商店,最后在一家亚洲杂品店才找到了这个绿乌龟。那个华人店主是个东北人。我跟他说想买小王八做纪念品,他说没有,但是有乌龟。他看我和姐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哈哈哈哈!
“六、归途K和Cathy的孩子被准时送回家,很礼貌地跟我和太太打过招呼就下楼去她自己的房间了。但是家中不再完全是成人的世界,我们四人都收敛了很多。午饭后每对夫妻在个自的卧室里休息了一会,又回到客厅说一些家常话,比如孩子的教育,各自的旅游经历等等。唯一不“寻常”的就是在下午4点左右,K突然跟我说,
“大哥,想跟你请一会儿假,带嫂子上楼放松放松。”
我迅速地朝他的裤裆瞟了一眼,鼓囊囊的。
“跟你嫂子商量,”我说。
K伸出手把我太太从沙发上拉起来,
“嫂子用行动说yes,嘿嘿。”
K嬉皮笑脸地说着,背对着太太和Cathy,面向我无声地摆了三个口型。
结合我们两人上午的话题,我觉得他说的是“奸,嫂,子。”
看着K和太太上楼,Cathy在我的腰上轻轻地拧了一把,小声说,
“你就这么大方?”
我转身看着她故意装出来的气恼神情,憨笑着压低嗓音:
“反正已经被你老公玩过好几回了,多一次少一次没区别。”
“王八!”
Cathy扫我一眼,突然笑眯眯地说,
“那我现在也想让K做王八,怎么办?”
我看了一眼通往楼下的楼梯口,犹豫了一会儿,
“孩子在家,这层不能没有大人。晚上吧。现在呢…,”我拉住Cathy坐在面对楼梯口的沙发上,一只手从腰部伸进她的内裤:
“现在我先用手安抚一个婊子的浪屄。”
晚饭之后,孩子去了自己的卧室,饭桌上只剩下四个成年人。
K扫视一圈征求意见:
“还像昨晚那样?”
“如果孩子找你们呢?”
我问。
K看向Cathy:
“我们孩子晚上从来不找我们。放心吧。不过你们明天上午的飞机,早上不能起得太晚。”
“好,明早见。晚安!”
我在太太的嘴唇上吻一下,和Cathy一起上楼,边走边想,也不知道太太的嘴有没有吃K的鸡巴。
在主卧室里挥汗大战后昏昏睡去,第二天早晨醒来已经7点多了。
虽然鸡巴涨硬,也只能在Cathy的屄里滑动几下就赶紧起身洗漱。
我们的飞机是10点40分起飞,提前至少一小时到机场,所以最迟9点之前就要从K家出发。
之所以选这么早的航班,当初有两个考虑。
一是觉得周日他们的孩子在家,总不便白日宣淫,所以晚些动身也没什么意义,二是我们住在东海岸,比中西部早一小时。
即使中部时间10点多起飞,我们到家也已经不早了。
孩子睡懒觉,早饭只是两对夫妻。
Cathy在厨房准备早点,太太帮忙,餐桌上只有我和K。“大哥,你今天早上奸Cathy了吗?”
K问。
我摇摇头,
“没有,时间来不及了。”
“我也没机会在嫂子的屄里射精…大哥我有个想法,你给参谋参谋?”
“说,”我回答。
“从我们家到机场大约半小时。中途有个公司的停车场很大,星期日早上肯定是空的。要不咱们吃完早饭就动身,到那个停车场停一下,看能不能…在嫂子和Cathy的屄里泄泄火?”
“好主意,不过要看女士们是否赞同,”我说。
K嘿嘿地笑,
“我已经跟嫂子说过了,她说看大哥的意思。Cathy就是个浪货,巴不得大哥再奸她一次呢。”
这么说我太太已经同意了?看来她浪得不比Cathy差啊,我想,不由自主再次想起S。在某种意义上说,S算是我和太太的启蒙者,却没有能够成为收获者。
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已经如愿?8点20分从K家动身。
大约20分钟之后,越野车开进一个空旷的停车场。
方形停车场紧靠通往机场的公路,一侧是带有典型现代风格的大楼,另外两侧都是树林。
我们这辆唯一的交通工具停在远离公路和大楼的那个角落,汽车跟停车场的两边都呈45度角,最大程度地遮挡住来自大楼和公路的视线。
把内侧的两扇车门都开到最大,Cathy面向汽车,把裤子褪到膝盖以下,弯腰扶住后座的坐垫。
我站在她身后,眼前是白花花的中年女人的丰臀,暗褐色的肛门,以及肛门下面几乎被浓密阴毛遮挡住的阴户。
我伸手掰开大阴唇,露出中间已经水汪汪的粉红沟渠。
另一只手解开我自己的裤子掏出涨硬的鸡巴,对准Cathy的阴道口直插进去。
顺畅地进出着,我扭头看向另外一对男女。
我太太的姿势跟Cathy一样,双手支撑在前座垫上,雪白的屁股朝后上方高高地撅起,而K正一只手摸着太太的屁股,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沿着屄的纵向裂缝上下滑动。
几下之后,他找准屄的开口,用力朝前一顶,半根鸡巴瞬间消失在我太太的体内,耳中传来太太的呻吟声。
虽然我们两天来一直在交换伴侣,可都是一对一。
现在是第一次四个人在一起交换,也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跟我共同生活了20多年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插进阴道。
我一边感受着Cathy的阴道带给我湿润的酥痒,一边“内视”着自己的心理感受。
自己有绿帽情结,所以兴奋是可以预期的。
可是网上说的初次经历时的酸楚,我却丝毫感受不到。
说明什么呢?不过我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个发现所转移。
随着K的活塞运动,我突然理解了老婆为什么说他全部插进去会很舒服。
我的鸡巴是一根圆柱前边一个蘑菇头,性交时带给女人的快感大概主要来自鸡巴头在进出中对周围阴道壁的刮磨。
K的鸡巴是一个缺了尖头的圆锥形,鸡巴头不大,鸡巴的前部也略细,但是后部明显变粗。
K也显然知道如何利用他自身的特点。
他每当大幅度进出几次之后,就会完全顶入,用粗粗的根部做短距离的快速进出,看起来更像贴着我太太的屁股在震动。
而这个动作总会让太太的呻吟变得尖利。
“果然老婆喜欢被粗大的鸡巴肏,”我想。
K看到我在看他,呲牙一笑,抽插得更加起劲。
我也收回注意力,专注地在Cathy的屄里进出。
我们两个男人好像进入一场比赛,每个人都在竭尽全力地耕耘着对方妻子的阴户。
终于,在男人们的气喘吁吁和太太们的呻吟连连中,我把早上没有来得及排泄的精液深深喷射进Cathy的体内。
我结束后不久,K也紧紧顶着太太的身体射精了。
几分钟之后,我们的汽车回到了公路上。
在航空公司的柜台排队取票,在安检入口拥抱挥手告别,我和太太踏上这次换妻旅行的归程。
在登记闸口等待检票时,我搂着太太的腰肢问她,
“满意吗?”
太太无声地笑笑,
“挺好的。他们两口子人都不错。”
结局不错。
起飞不久,靠窗坐的太太起身去洗手间。
回来之后把拳头大小的一团纸巾塞给我,小声说,
“你有衣服兜,帮我装着。”
“什么东西?”
我问。
太太在座位上坐好,重新系上安全带,眼中带着一丝调皮,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
“K的东西流出来,把我的内裤弄湿了。黏糊糊的不舒服。我就脱下来了。”
我眼前出现了一副场景:太太刚才坐在座位上,子宫里有一滩K的精液,慢慢地从子宫口流入阴道,沿着粉红色的肉壁慢慢流到阴道口,被内裤阻挡后在纤维和太太白净的阴唇之间弥漫开来,太太起身去洗手间,脱下粘湿的内裤,在纤维和屄之间拉出几条细细的精液粘丝,太太用卫生纸擦拭阴户,然后光着阴部直接穿上薄薄的长裤……我的鸡巴开始发胀。
太太从座椅前边的椅背上抽出一本航空杂志该在我的裤裆上,把嘴对着我的耳朵说了一声“变态”。
我嘿嘿一笑,关心地问:
“那你不穿内裤,不会磨的不舒服吧?”
“我垫了几层纸巾,”太太回答,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在这一刻,我对人生无比地满意。
回到家中已经快4点了。
太太进门后的第一句话是“我去洗洗”。
我犹豫了几秒钟,说,
“先别洗…我想近距离地看看你被K射过精的屄。”
太太转过身走到我面前亲了我一下,然后拉开距离上下打量着我,
“你知道么,你的病没治了。”
我拉住她的手走进卧室:
“我的确没治了,谁让我有这么一个不但漂亮而且越来越性感的老婆涅!”
我嬉笑着回应,顺手把太太推到在床上,脱掉她的长裤。
“侧过来,”我说。
等太太在床上侧过身,我把她上面那条腿抬起来,头枕着她下面的大腿,面向暴露出来的阴户。
几寸之外的屄湿漉漉的,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味,有来自太太自身的,也有精液所特有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是本能地想把嘴凑上去,像往常一样去吸舔这个和我一起养育了后代的器官。
但理智和从小养成的思维方式阻止了我,因为这个屄已经不再完全供我私用,也可以说它此刻不像以前那么“干净”,享用过它的男人在不久前曾经把雄性的种子射进屄的深处,而且现在还散发着雄性特有的气味。
我不能把别人的精液吃进自己的嘴中。
我用手指分开阴道口,看到里边的一小洼透明液体,鼻孔里充满碱水的气味。
这只能是K留下的遗迹,毕竟在过去两天里只有他在太太的阴户里反复注入精液。
(这里给平时不注意细节的读者科普一下:精液里含有来自前列腺的碱性成分,在一小段时间后会把乳白色变成透明。
)要给太太舔屄吗?还是不舔?在这一刻,这个问题丝毫不比哈姆雷特的问题更容易回答。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犹豫。
“喂!”
太太拿起手机,
“你好。我们刚到家…嗯…哦你等一下…“太太把手机递给躺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的我,”是K。“我接过手机,转身仰面躺平,头仍旧枕在太太的大腿上,顺手打开免提:”哎老弟,你好。
“K对我们去他家做客表示感谢,说能结识我和太太是他们夫妇的福气。“对了老哥,跟你说个好玩的事。你在去机场的路上射在Cathy屄的精液,当时清理的时候没有完全流出来。我们从机场回家的路上又流了不少,把她的牛仔裤和我们的坐垫都弄湿了。哈哈哈!”
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情!大概是因为两位太太当时的姿势都是俯身抬臀,让我和K把精液射进了恰好朝上的子宫口,然后又匆匆赶路吧。
我猜想着,朝太太做了个鬼脸,对着手机说,
“哈哈哈。看来咱们哥俩不光是英雄所见略同,也是英雄所做略同。你射进你嫂子屄里的精液,也是等她到了飞机上才流出来,结果她只好去卫生间把黏糊糊的内裤脱了。你打电话前我正检查你嫂子的屄呢,到现在都没流干净!哎呦!”
我被太太踢了一下。
K哈哈大笑,连说彼此彼此,然后又说,
“大哥,咱们两家有了这层缘分,也就不说客气话了。我希望嫂子对我还满意。我们有孩子,不方便出行。我在想,咱们改天上线商量一下,再找个Cathy安全的时候,让她飞过去伺候老哥。”
我看了太太一眼,她没有对K的话表示不满。
我跟K说,
“好啊。找个两位太太都安全的时候,Cathy过来,你嫂子过去,免得你一个人顾不上照看孩子。嘿嘿!
“”好就这样!大哥嫂子长途旅行也累了。
先休息吧。
改天聊!
“挂上电话,我转过头从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朝太太坏笑。她看似气哼哼地说,
“你就那么心甘情愿地把你老婆送给别人玩?”
“是!你这么优秀的女人,一辈子只便宜我一个男人是暴殄天物。再说吧,你不是也喜欢让K的粗鸡巴肏吗?在你的绿帽老公心里,你的屄被K肏过之后,别提多么诱人了。”
我说着,把打电话之前的顾忌忘到脑后,一口含住太太湿漉漉咸乎乎散发着精液气味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