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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恰似一支轻烟字数:25000偶尔出差,大家一起去了农家乐,狂欢夜之后,按理来说,是一种放松。

半夜醒来,浑身有点冷,却难以入睡,于是披衣而起,乘着那一点点的月光,点燃一支烟,一个人走在寂静的乡间小路上。

不知怎的,现在疯狂的生活已经模糊,只想起尘封的一段回忆,有一点点的美好,也有一点点的苦涩。

一、记得学生时代,敬爱的戴眼镜的老学究问我们的理想,说什么政治家军事家科学家,那都说得太远。

印象深刻的是有个男同学回答说:

“我的理想,就是当上地主家的小少爷,没事提个鸟笼,带上一帮狗腿子,然后跑到街上去调戏黄花闺女。”

话音刚落,早被兄弟姐妹们饱揍一顿,然后他就哭着跑到他爸爸那里告状去了。

结果,那时风气不比现在,他老爸还是挺正气的,又提着他的耳朵,给他好好的上了一节政治课。

还有一个女同学,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那时也跳出来说:

“我的理想,就是要长高,要长得比林青霞还要高,然后我就可以,我就可以……这时她有点停顿,看着我们,我们都拿鼓励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她就接着说,我就可以把林然(她的暗恋对象)抱在怀里打了!”

“轰”的一声,大家不约而同地发出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老师不明所以,敲着桌子说:

“有什么好笑的,其他女同学也可以的!”

大家笑得更厉害了,结果,林然,我的死党,圆脸绯红,狠狠地瞪了那位女侠一眼,扬长而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时候谈理想,是要人人过关的。

很快,就要到我了,如果让我说真实的想法:那就是,我希望能穿上一身干净体面的衣服,头发理得整整齐齐,皮鞋擦得通亮通亮,堂堂正正地站在女生面前,谈论一下唐诗宋词、世界各地风俗习惯、射雕英雄传中的俊男美女们等等,或是展现那种振臂一呼,群山响应的豪杰气概,那就,非常非常的美好了。

可惜,我不能说出来,因为家里没那条件,有条件的也不会在我们乡里中学来上学的。

于是,我也不记得我是怎么蒙混过关的了。

再后来,虽然摊上一个当工人的老爹,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灵气,连续通过了残酷的高考和公务员考试这两座独木桥,来到了一个偏僻的乡里上了班,今天的故事才拉开了序幕。

各位大侠,不要怪我半天没说到正点子上,只因这个社会节奏太快,抄袭人太多,我也是想抄袭文章混点积分,偏偏逢偏偏,我的抄袭不过关。

就象《天龙八部》中的乔峰,编故事怎能瞒过阿朱,人啊,只能说说自己的事。

二、九十年代的乡里,还是很落后,说什么“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等等,那是有些夸张。

不过,我们县城那时还没有多少水泥路的,乡里更只有一些中巴和吉普在土路上跑。

一到晚上,集镇根本没有什么文娱活动,和城里的大学生活相比,真是无聊透顶。

直到有一天,转折机会出现了(天无绝人之路啊)。

有一位仁兄,打工发了点财,回到乡里开了个滑冰场,白天滑冰,晚上跳舞。

因敬重我们这些土皇帝,给了我们很多优惠条件,于是政府那些狗男女(惭愧,我也在内),纷纷翩然而至,也带动了镇上哪些年轻一族。

白天滑冰,滑个大汗淋漓,晚上,捉对跳舞,不到半夜不罢休。

后来,我结识了一个叫小霞(记名吧,她的名字中也没带霞字,只因为也是字母x开头的拼音)的女子,她长是不是很漂亮,单眼皮,就是那种正规庙里的观音的单眼皮,脸上还有几个小雀斑,但却很端庄很耐看。

她总是拿那种清澈的崇敬的甚至有点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也只有和她跳舞,我才能跳得最好,最有感觉。

慢慢地有了传言,说我和小霞挺般配的,我心里挺乐的,嘴上却予以否认。

按常理来说,单位内也有几个年龄文化相当的女子,可就是和她们说不到一块儿,也许这就叫缘分吧。

小霞还有一位闺蜜,李芸,和我同姓,呼我本家哥哥,我和小霞的事就是她在里头张罗的,比我们当事人还要上心。

在她的努力下,我们都比较熟识了,我也知道小霞是中专毕业,家里是农村的,没啥背景,也就没安排工作。

她下面还有一个弟弟,比她小好几岁。

记得那时候是夏天,大家都穿得比较少,特别是在跳舞跳得比较近的时候,真的是心情激动啊,当时还流行一句话:男人跳出三只腿,女人跳出矿泉水,那反应强烈啊。

有一次,在跳到下半夜的时候,舞池里是朦胧的灯光,我抱着她来个转身动作,右手本来在她的腰间,这时手指轻轻向下移动,都摸到女生的屁股中的缝了,那肉感,好细腻哟!她肯定也感觉到了,嘴角抿了下,人向边上靠了下,想要摆脱我的右手,我看她要动,我就跟她来个色胆包天,搂住她的腰,把她的身体直接向我靠了过来,一下子就感到两个肉球撞到了胸前,太刺激了,真的象电打了一样,那时真的有种强。

奸她的冲动,不过又不敢,因为舞场熟人太多。

却见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瞪了我一眼,踩了我脚一下,我见她没有大怒,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于是我趁热打铁的对她说:今晚去我那里,我买了几本好小说看呢,要得不?她淡淡地说:李芸去我就去。

于是那个舞会我稍微提前散了场,回到宿舍我准备了下,既然是单身宿舍,虽然是乡里,也是一个单间的,把卫生搞了下,书摆在桌子上,换了张干净床单,连零食也准备好了。

到了晚上11点多,她们果然来了,却洗了个澡,穿得是干干净净、漂漂亮亮、整整齐齐,我看得是又高兴又气恼。

高兴的是:人来了,今晚肯定有戏。

气恼的是:穿得那么整齐,又是两个人,难度系数又涨了。

我安慰自己说:不要急,不要随便暴露火力,先培养下感情,抓住机会再下手。

于是我热情地接待了她们,让她们先吃点东西,再看下书,然后是天南地北胡侃一通。

一转眼,到了12点,小霞说要回去了,咱心里那个恨啊。

却听见李芸说:

“反正明天又没什么事,那么急着回去干嘛呢。”

小霞还是想要回去,李芸又说道:

“莫不是家里还有个野男人等着呢?”

李芸长期讲话、做事都大胆出格的。

小霞微微笑了笑,却不再做声。

我就提议:咱们去政府后山那个亭子看看月亮吧,今天星期六,政府和山上都没啥人的。

她们就嗯了下表示通过。

我本来想一起走到亭子上去,她们却要先走,李芸还说,先去看看,有人的话就回来,没人的话我再上去,一起走,有点刺眼,我也答应了。

过了会儿,不见她们下来,我就上去了。

本是非常熟悉的地方,这晚走来也是感觉轻快许多。

见到她们,却是两个人各坐一张长石凳,见到我,都忙招呼我和对面的人坐一张凳子,这倒让我有些为难了,还是李芸大方,抓住我的手,带到小霞旁边,说:

“你们是一对,应该坐在一起。”

我和小霞对视了下,她不动声色地摇了下头,我自然是点头会意,我说:我们的关系很纯洁的,李芸你不要歪想了。

小霞也顺着我骂李芸无聊。

李芸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大怒道:

“啊,我还不是看你们晚上搂搂抱抱,又扭扭捏捏,就象小孩放炮竹—又爱又怕,非要洒家来捅破这层纸,得了,也别废话,你们俩先跳个贴面舞给我看看!”

这下我心里那个爽啊,还是李姐(这时我都不再称她李芸了)理解人哪,理解万岁啊!万岁万岁万万岁!却见小霞挑衅地睨着李芸说:我是不和李哥跳贴面舞,要跳的话你和他跳!我的心一下子凉了,这不是叫人为难撒。

好个李芸,毫不示弱,接着话头说:

“我跳的话你是不是接着跳,你确定?”

小霞却有些慌了:

“你跳不跳不关我的事。”

李芸又激她道:算了,还是把李哥让给我吧。

小霞犹豫了好久,终于开了口:

“都是好姐妹,你跳我也跳撒。”

李芸轻轻地摊开双手,从我胁下穿过,把我抱紧。

一刹那,两个奶子就是一对大白兔扑了过来。

妈的,人比小霞小,奶子却比小霞的大得多,终于明白老祖宗说的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了,我的小弟弟一下子就挺起来了,我也知道李芸换过几任男朋友的,平时挺风流,趁着是晚上,胆子大了许多,她抱着我,我也就用小弟弟对着她的两腿之间硬硬的顶着。

她一点也不胆怯,嘴角却向远处挪了下,把我的身体也向她带了带,我明白,她是想让我跟她走。

我轻点下头表示会意,她见我没反对,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却又对着小霞说:

“霞,把你男人借我用下,莫吃醋罗。”

小霞潇洒的甩了下头:

“借吧,随便借,又不是我男人,最好是不要还了,眼神却直直勾着我。”

我哪敢看她,也不敢得罪李芸,先跟李芸跳段舞再说。

走了不多远,我沉迷在美妙的感觉中,还没来得及慢慢品味,却被李芸狠狠抓了下屁股,我轻轻的“啊”了下,我们的距离分开了些,我不解地说道:

“昨的了?”

李芸面色有些凝重,轻轻说道:1、你不要打我的主意。

我赶忙辩解,她又接着说:2、小霞是我最好的姐们,她人最老实,我决定把她交给你,不许你辜负她。

这时她眼睛死死盯着我,我沉着地拍着胸脯保证。

她又说了:3、无论什么事情,只要我听她的话,她都可以帮我。

我自然是满口答应。

她让我带她做了几个回旋动作和几个基本步伐,就让我搂抱她的腰贴身跳起了慢四,她的头轻轻顶在我的下巴,双峰柔柔地依偎在我的胸前,我的鼻子都能直接闻到李芸头发的淡淡香味,还有她身上的少女幽幽体香,我的血压直往上冲,只差没流鼻血了。

我轻轻捏着李芸的手,踩着缓慢的步伐,接触到李芸身上的柔软部位,让我的手都紧张的出了汗,终于明白啥叫捏把汗了。

但那种情形下,我又不敢太放肆,因为偶尔我的眼角余光还能看见小霞那幽幽的眼神。

这时李芸用耳朵贴在我胸前,细若蚊声的交待着:你的心情太紧张了,心跳就象打鼓一样,优秀生,教你一句话,十个女人九个肯,就怕男人口不紧。

胆子放大一点,步子放快一点,有我在,天塌不下来。

哪个男人到了这一步还不明白,我带着李芸转了个身,背对着小霞,轻咬了下李芸的耳垂表示明白。

约摸过了一曲,李芸使了个眼色,我们放开了对方的身体,李芸却牵我的手向小霞走去,李芸嘴里还嚷着:小霞,今天我可吃了亏,让你男人占了便宜,你可不许耍赖哟。

小霞眼睛里闪过一道明亮的光芒,却又把背转了过来,嘟着嘴说:什么男人啊,你们俩不关我的事,不要扯上我。

李芸向我努了下嘴,做个手势,示意前后夹击。

我绕到小霞前面,将她双手握住(本想来个剧烈动作,想想又不敢了),却见李芸站在小霞背后,连小霞和我一起抱住,小霞尖叫了一声啊,李芸见已把小霞围到了中央,嘴里也不满地回应道:啊什么啊,我不是在教你俩跳舞嘛。

小霞着急地双手乱舞,两只奶子也随着手臂的甩动而晃悠,显出那若隐若现的乳沟。

我吞下口水,抓住机会,伸出一只腿站在小霞凌乱的双腿中间,将她们俩贴紧抱成团,小霞双手合起护住双乳,我只能轻抚着小霞微微汗湿的腰肢,那种年轻少女柔腻娇嫩的肌肤真的是滑不溜手,我的嘴巴都嗅到小霞的脖子上了,两只手到处乱摸,小霞在挣扎,大叫着:啊呀,不要乱来撒。

我只管揩油,那管她说些甚么。

却听到李芸道:我没乱来啊,是你说话不算数,既然我没乱来你说我乱来,那我就乱来给你看!这时候我听到嘭得一声,还没明白出了啥事,只觉到有人抓住我的双手,从小霞腰带上面往上推,猛然就触到两团嫩滑的鸡头肉,还有两个小尖尖,好似一对柔柔的水蜜桃。

原来是李芸帮我脱下了小霞的奶罩,小霞的双手向后抓奶罩去了。

这时小霞双手扭动着又抽了回来搬我的手,我乍得甜头,哪里肯舍,小霞左右摇摆,嘴里呜呜地想要说些啥,一点红唇,惹人怜爱万千,我迅速吮了上去,好清凉啊,小霞却浑身瘫软,立足不稳,绵绵地坐在地上了,我马上扶着她,手却舍不得离开奶子半步,小霞不再挣扎,抿着嘴唇,幽幽地说:你们欺负我!我赶紧缩手不迭。

却见李芸蹲了下去,将小霞衣服整理好,对着我的脑袋,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打个你大头鬼啊,敢欺负我妹妹!”

我一下子非常尴尬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还是小霞解了围:

“算了,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于是大家一致通过。

本来我想先送李芸,再送小霞的。

谁知她们嘀咕了下,叫我先送小霞,再送李芸。

于是就让李芸一个人留在亭子上,我和小霞先走。

没走多远,出了李芸视线,只见小霞轻轻地用左手护住胸前,哎哟了下。

无论男人女人,只要有过身体接触,那态度就不一样了,我从背后自然地将她揽了过来:

“怎么了?”

她有点迷茫的说道:

“还不是你的指甲刮着了,死小李子,好坏!”

我吃惊地说:

“啊,这样啊,我真的是坏人。”

我都有点呆了。

小霞看着我发呆的样子,用手刮我鼻子一下:

“真的是呆瓜啊,人家说的是反话嘛。”

听到这话,我方如释重负,我也老着脸皮说:真的啊,让我看看!谁知小霞双手托着双乳,笑着说:

“看啥呢,哥哥你吃撒。”

我非常高兴,真的撩起衣角就要吃,却见她一脸寒霜地瞪着我,我哪敢下手,只得硬着头皮说:

“人家关心你,只是想看看嘛。”

她幽幽地说道:

“人家怎么对你,你难道真的不晓得啊,又不是不让你,你做那个样子做啥呢,更何况还当着朋友的面。”

我知道不拿点真格的东西今天收不了场,我郑重地双手抓住小霞的手,单腿跪下:

“小霞,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

小霞欣喜地看着我,轻轻地说了声:嗯。

我高兴极了,一把就搂住小霞,嘴巴对着她的嘴巴,舌头寻找她的舌头,狂吻起来,好甜,真的甜!小霞也轻吐香舌,和我舌头缠绕在一起。

我的双手也不闲空,攀住柔美的双峰,虽然小霞的块头比李芸大,但奶子却没有李芸的大,但却坚挺翘立,肌肤相当嫩滑,乳房中间还有一两个硬块,我爱不释手,反复把玩。

小霞见推不开我抚着双乳的手,就爱怜地摸了一把我的头发,说道:

“既然哥哥那么喜欢,那就把奶奶割了给你,要得不。”

我笑着说:

“不要割了,只要让我舔舔就好。”

她收紧衣服,格格笑着:

“舔什么舔啊,你当是吃奶啊。”

我回答道:

“没有吃奶啊,你就有奶水了?我是在帮我女朋友疗伤呢。”

她含笑不再言语。

我就开始品尝起那一对椒乳了,那带着那双方的体香和汗水的双乳,虽然没有奶水,但小小的微红的乳尖在口里进进出出,那感觉真的过瘾。

我下面的鸡巴的情绪也就越发高涨了,小霞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抓住我摸她的腰带的手,凝重地看着我的眼神,轻轻摇了下头。

我明白,今天只能读完小说的上半部了,不过也好。

我突然想起她的伤,平静地对她说:

“我要看看你的伤。”

她点了点头,让我拉起衣服,月光下那对小巧的奶子,侧面看起来有点翘,每个乳尖旁边都还有几个褐色的乳点环绕,随着她的呼吸,她的乳房也在轻轻抖动。

她的左乳上方还有一道浅浅的划痕,我知道那是我的杰作。

我有点感动,就把头埋在两乳之间。

小霞轻拍了下我的头,说道:

“够了,我快到家了,你还要送李芸呢。”

我点点头,她走了几步,又说道:

“李芸的那个过瘾不?”

我说哪个啊,谁知她又说了:

“我知道她的比我大,今天你一开始摸的那个!”

我再傻我也知道不能在女人面前称赞另一个女人,我正色说道:

“我心里只有你,我对她没感觉。”

小霞笑嘻嘻地说道:

“骗人!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些啥。”

我还想辩解,却被她推着让我快接李芸去。

待我走到亭子上,李芸却没看见,我转身想走,前方不远松树后传来李芸悠悠的声音:

“高材生,到哪里去啊?!”

我对她说:

“这么晚了,还藏着干嘛,咱们回去吧!”

这时李芸快步从树后面转了后来,亲热地拉着我的手,招呼我坐下:

“后面没人吧?”

我回头看了下:

“这么晚了,那还有人来呢”。

李芸笑嘻嘻地说道:

“今天该怎么谢我撒?”

隔得这么近,她嘴里的热气都呼到我的脸上了,我心里想得是:

“奶奶的,把我的鸡巴送给你吧!”

,嘴里说的却是:

“好妹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李芸微微笑了笑:谁是你妹妹啊,我是你师父,学着点!追女孩子三要素:胆大、心细、脸皮厚,你一样都没占,今天还不是全靠我帮忙,你是不是真的想要追小霞?

“我没作声,算是默认。她又追了上来:”你们男人那点心思,我还不清楚啊,快拜师!

“我夹紧双腿,睁大双眼说道:”我的心思你知道啊?

“李芸吃吃地笑了,末了,她却坐在我的大腿上,她的手自然地放在了我的双腿中间打帐篷的地方,她舔了舔红唇,说道:”女人关心的是下半生的幸福,男人关心的是下半身的幸福。

“我再傻也能明白她的意思了,我隔着裙子抚着大腿,对着她的小脸吹了一口气:那老师,今晚有什么课程呢?李芸说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说完她就闭上长着长睫毛的眼睛,一动不动了。我心里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将就凑合吧。我捧过李芸的俏脸,淫笑着说:李老师,你先教我怎样接吻吧。说时迟,那时快,一条香舌就伸进了我的嘴里,我连忙响应,两根舌子搅在一起,发出呼呼的口水声,我左右晃着脑袋咂咂吮个不停。李芸的技巧不是盖的,她的舌尖时而蜻蜓点水,时而蛟龙入海,搞得我浑身热烘烘的。我的两只手自然也不能闲着,想好好摸下奶子,却被两个奶罩挡着,半天也解不开,急得我毛急火燎的。李芸却格格地笑着:我的优秀生,书读多了毛得用!我生气了,管他三七二十一,抓住奶罩两边一扯,”啪“的一声,带子断了,李芸嗯嗯呀呀地叫唤开了:嗯,哼,赔我的内衣!我赶快吻上她的嘴,嘘!她就顺势靠了过来,手缠在我的背后,两个奶子却在我面前左右晃悠,一颤一颤的,送到嘴边的美食,我哪会客气,张口就含住一只奶子,湿湿的,油油的,还有点咸,她都兴奋地出汗了,我上吮下吸,左闻右舔,好半天我才换了另一支奶子,妈的,李芸的奶子比小霞的大多了,也软绵多了,弹性也不差的,两种奶子各有特色。后生家的火气旺,一会儿我就感觉下面的鸡巴直直地硬了起来,隔着裙子对着李芸的双腿中间乱顶。李芸用那种带着母爱光辉的眼神看着我:其实我知道你在那方面没什么经验,看你猴急的样子。我不屑一顾:就你晓得?李芸道:”你人长得高,生得堂堂正正,挺帅气的小伙子,你要是经常调小妹子的话,精力分散了,哪会有这份体面的工作呢?

“这话说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我6岁读书,小学5年,中学6年,大学4年,22岁不到就参加的工作,从学校一路走来,给我递条子的女生倒是挺多,不过我真的不敢,因为我从小就是学校和家里重点培养的苗子,n双眼睛注视着我,要是思想有些抛锚,哪容易过的独木桥哟。李芸见我半天没回话,又道:”除了你妈妈的奶子,你还见过其他女人的不?

“我本想说是,但想了下,还是不说为好,嘴里应道:”就见过你的撒,要不昨从最基本的学起。

“李芸花枝招展地笑了。我就顺杆爬:”那你就都教我撒。

“李芸故作不明白:”你还要我教啥子呢。

“我都欲火高涨了,一下子又不好说些啥,总不能直接说操逼吧。她见我没答她,就悠悠地说了:”你不说我昨知道该教些什么呢。

“我知道这小妮子在使坏,就摸进她的内裤,扣住她的阴门,唔,好饱满好湿的肉包子,把我的手指都打湿了,我嘴里说道:”李芸老师,你教我怎样做爱好不好?

“李芸没有挣扎,眨了下眼睛,双腿轻夹住我的手,嗲声嗲气地说道:”小徒弟,你要做爱找你老婆小霞撒,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是你师父。

“我一把揪住李芸柔柔地阴毛:”好妹妹,好师父,快教我,快救我,我快要爆炸了。

“李芸还在扭捏道:”嗯,哪,不行啊,不可以啊。

“我懒得再跟她多罗索,抽出被她淫水打湿的手,就把她径直放在了长石凳上了。她嘴里说着对不起小霞什么的,却任凭我脱下她的连衣裙。当我脱奶罩的时候,她双手抱胸:我们是朋友的,你不能欺负我!我不管她,扯开断带的奶罩,扔在一边。然后我开始脱她的内裤,她伸出一只手,狠狠抓住一角向上提:嗯,不行,羞死人了!我这时才作声:羞死人,羞死人,死人,你是死人啊?她听后“卟哧”一笑,抓内裤的手松了些,我逮住机会,将内裤向下重重一扯,霎时李芸精光精光的躺在了我的面前。

李芸“啊”的一声,就将双手捂住了脸庞,眼睛却通过指缝看着我,双腿还是微微张开的。

我轻轻把两只玉腿再分开些,只见两弯黄黄的茸毛,围着那肥肥的鼓起来的阴阜,阴阜下面是一条温润的肉缝,兀自张着嘴吐着热气,看得我的鸡巴是狂跳不已。

我知道李芸那方面经验丰富的,在初中的时候就和学校体育老师传出来新闻,出社会后更是惹得几个毛头小子打架不断的。

平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看到的是她挺胸翘屁的身影,听到的是她踏踏的高跟鞋的声音,闻到的是她浓烈的玉兰润肤霜的味道,跳舞的时候,偶尔的近距离身体接触,更是让人浮想翩翩,要不是顾忌到小霞,我早就想放翻她了。

既然今天有这个机会,我也就不客气了。

为了给李芸留下个好印象,方便下次有空操她,我放慢节奏,先轻抚着她的肉逼,不一会儿,只见一道光亮的水线,从阴道口流出,缓缓向肛门口流去。

年轻妹子,就是水多。

还没等我操她,她倒先哼上了:

“哼,不公平,人家都被你脱了个光光的,你还穿了那么多!”

我知道李芸淫兴已动,不用对她太客套,我三下五除二全脱了,露出粗壮挺立的鸡巴,巨大的龟头由于操太多逼的关系,颜色有些暗。

我还毛对准肉洞呢,李芸眼角瞟了瞟,又哼上了:

“啊,这么大啊,不能进来啊。”

说完她还装模作样地用手拦住她的小逼。

我去拨她的手,她还叫着:好徒弟,不可以啊,人家还是第一次嘛,别做了好不好,我们回去吧。

我哪还按捺得住,粗暴地甩开那只拦路手,扶住大龟头,对着那个水帘洞,

“滋”地一声,鸡巴全员贯入,进的时候她又配合地喊了一声:强。

奸啊。

妈的逼,还说强。

奸,麻逼都快要涨洪水了,我轻松就能大进大出,抽送起来毫不费力。

我不动声色,操着那条巨龙,不停地钻、刺、探、点、捅,李芸的逼就象张温润的小嘴,不停地配合巨龙吸、缠、吮、箍、绕,还不停地喷着淫水,让我的活塞运动更加顺畅,随着鸡巴的进出,反复摩擦着阴道口的嫩肉,感觉就象一只湿湿暖暖的手在轻撸着鸡巴,不知不觉就操了两千多个回合,我还没有泄的意思。

这时我抽出鸡巴,看了看李芸的逼,只见她的大阴唇已被我日开,成了两半,红嫩的阴道口还在冒水。

还没等我看得仔细,李芸就扑了过来,阴道口对准肉棒,双乳贴了过来:好徒弟,师父再教你一会。

我心中暗笑,却不言语,双手捧定她的双臀,鸡巴在肉洞里是左冲右突,上蹿下跳,时而泥鳅钻洞,时而大炮狂放,又操了千多个回合,操得怀里的李芸是娇躯乱颤,直翻白眼:好了,算了,好徒弟,好弟弟,算了啊。

她然后就流水放手,气喘吁吁平地躺在石凳上让我操,我又操了20多分钟才在她的花心深处“噗噗”交出我那忍耐许久的阳精。

射精后的鸡巴还是有些硬,我还把它放在李芸那温暖湿润的逼里面,迟迟不舍得抽出。

李芸爱怜地抱着我说:人家好好的黄花闺女都遭你毒手了,呜呜。

我无奈也只得应了:嗯嗯。

她又说道:今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说的。

包括小霞在内。

要是说出去闻,我可饶不了你!我就说我哪能撒。

她还说道:我是很喜欢你,但是我们不可能的,你还是要和小霞在一起的。

但是,你从我这里得到的经验,你不能用在小霞以外的女人身上,小霞可是我的妹妹,你要是对不起小霞,嘿嘿。

我也回答地很恰当:我也很喜欢你,如果没有小霞,我会选择你的。

但是现在法律不能娶两个老婆,我也没有办法。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嗯。

然后我意犹未尽地问道:那以后还能不能向你学习啊?她装着生气的样子:学习什么啊,不行!我抚着她的玉臂和绵乳,撒娇道:嗯,嗯呀,行撒,好妹妹。

她被我纠缠不过,只得说了:我不是你妹妹,我是你师父撒。

我这才放得她过。

一幕喜剧终于告一段落。

三、第二天,又见到了李芸,她一如既往的打着招呼,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有空她还是和小霞一起到我宿舍里坐坐,但我总觉得不太如意。

你就说小霞吧,她有时热情似火,含情脉脉,有时又冷若冰霜、若即若离,让人难以捉摸。

按理来说,男未婚,女未退,是明摆着的男女朋友关系。

但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她更加故作姿态,保持距离,没事不扯上李芸这个人,就要扯上李芸的事。

我琢磨了许久,估计还是因为没有突破肉体关系,所以一直悬着。

我对自己说:有机会要上,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机会总是有的,我家里因为和我隔得远,有70多公里路程,来回太不方便,就让我已经出嫁的两位老姐给我买了一部摩托车,说是抵我结婚的份子钱,花了3700多块钱,力帆125小太子型,没能上户,不过,在90年代的农村,这已经是相当牛逼的了,可以说的是:比现在的宝马、奔驰还要惹人注目,当时在交车的时候,老姐还开玩笑说一定给我附赠个有工作的弟媳妇。

骑摩托车到了乡里,连平时难得一见的领导、高干子女都我打起了哈哈,问长问短的。

要是单位内谁有个什么事,送送材料什么的,都叫我去,有时黑夜还要帮忙送人出行。

慢慢地,我又增加了许多男女朋友,男的名叫强、刚,女的名叫华、淑等等,尤其是那个叫淑的女子,是副职的独生女儿,头发染得又黄又弯,嘴唇涂得又红又厚,一年四季,刮风下雨,雷打不动超短裙。

我看到她都实在提不起胃口,可她偏偏有事没事往你房里蹿,以致于强都发话了:亚峰,你不要去招惹淑,乱捅马蜂窝,马蜂是要叮人的。

我就说我这人,一贯老老实实,从不乱说乱动,我有原则,我是顾着他的老爹呢。

华则是那种温柔精致、柔情似水的女人,她很有心计,是那种说话做事都思前顾后,分寸拿捏得特别准确的人,是领导培养的后备干部,要不是她经常用到我的摩托车,她和我这种大大咧咧的人连说话的机会都很少。

刚的出身比我还要贫寒,所以他格外珍惜这份工作,一心想要出人头地,他的口头禅就是:只要目的正确,可以不择手段。

1996年夏天吧,乡政府又增加一项中心工作:10年一度的农业普查,我作为25岁以下的业务骨干,被抽上一线硬是忙了大半个月才忙完。

突然想起,好久没看到小霞了,那年头,没电话没手机,总不能上她家里去找她吧,只能直奔滑冰场了,看到了李芸,我就问她:小霞上哪去了?李芸眼睛斜斜地把我上下打量了几番,许久才望着天说道:你是谁,不认识你啊?我非常焦急地说道:我,李亚峰,快告诉我小霞在哪?李芸又道:你昨想起了小霞,我还以为你被几位天仙般的美女把魂给勾走了呢。

我懒得跟她多罗索,简洁肯定地告诉她,前段时间我一直在忙,今天才忙完,决定今晚骑摩托带她们去县城玩,吃烧烤,晚上9点半在集镇外上那块指路用的挡箭碑旁集合出发(当然,我已经知道今天我家里没人,爸妈都走亲戚去了,叫我去,我才不去呢)。

她终于点点头。

那晚的月色很好,快到9点的时候我就提前出发了。

盛夏的街道上,乘凉的人不算太多,很快就出了集镇,让我惊喜地是,她们也在那里等我了,我马上招呼她们上车,她们见四顾无人,飞快地上来了,自然是小霞坐在我身后,李芸坐最后面。

李芸还特意说道:大家都住中间挤着坐,后面的人靠着前面的人,那样车子走得更稳重些。

乡里的土路还是坑坑洼洼,摩托车开起来也是上下起伏的,我能闻到少女的体香,知道小霞的乳房和身体就贴在我的身后,但考虑到安全因素,不敢太多的分神。

只听见她们胡扯一些镇上村里的风流韵事、八卦新闻,然后一起发出开心的银铃般的笑声,小霞笑起来带动腰肢和大腿肌肉的颤抖我都可以感觉得到。

过了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县城,找到家大排挡,她们只是象征性地点了下宵夜,还是我帮忙才点够份量。

等到吃完,已是午夜,我就说我们去我有钥匙,帮忙守屋的亲戚家里(自家家里,不好意思明说),大概是在陌生的环境吧,她们没得顾忌,小霞也爽快答应了,李芸还问可不可以洞房花烛,小霞就说她色,然后又是打打闹闹。

过了个把小时,就到家了。

家里真的没人,我非常高兴。

我先告诉她们睡我的床,我睡爹妈的床,然后安排她们洗澡,自然是带热水的液化气浴室,小霞说:今天我们没带衣服,一路上灰尘多,又出汗,怎么办啊?还没待我回答,李芸抢着说:这样吧,这天气不洗澡不行,我们还是照常洗,洗完后将衣服放在洗衣机里搅干,然后晾起来,夏天的衣服,明早差不多干了。

小霞又说道:那睡觉穿什么啊?李芸说:咱们一块睡,盖着被子,色狼别想打什么歪主意。

小霞不好意思地笑了。

然后她们关上门,把我赶到外面闲逛,等我在厂矿逛了圈回来后,她们都洗好睡着了,灯也熄了,卧室的门也关上了。

我无可奈何地苦笑了笑,只好心有不甘地去洗澡,等我洗完后,换下脏衣服,才注意到她们的衣服先到了洗衣机里,我心里一动,女人的短裤也在里面吧,于是仔细翻拣了下,很快就在最下面找到了。

有一条黑色蕾丝网状的内裤,中间湿了一大块,看着内裤我的鸡巴就敬礼了,闻着那股特殊的味道,鸡巴就越发气宇轩昂了,也难怪某些人有收集内裤的癖好。

还有一个小短裤是粉红色三角形的,没湿那么多,旁边却夹杂了一根弯弯柔柔的阴毛。

我在想,到底这两条内裤分别是谁的呢?我安慰自己:想了也是白想,反正没得弄,还是洗衣睡觉吧。

我把自己的衣服也放进全自动洗衣机里,倒了洗衣粉,按下开关,就去睡了,房间的门也不关紧。

半夜躺在床上,鸡巴还是坚硬不倒,只得迷迷糊糊盖着薄被子。

忽然听到“吱呀”一声,门开了,只听到有个人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我的床边,双手乱摸,正摸着坚挺挺的东西,她轻捏了一把,乍呼一声:啊,这么硬啊。

我知道是李芸的声音,是操惯的逼,哪里还按捺得住,一把就拉上床,乱摸起来,谁知李芸虽没穿衣服,意识倒清醒,抓住我的手:峰,我们不是没做过,你先把洗衣机的衣服晾起,我让你操小霞的逼。

听到这话,我哪敢怠慢,迅速从床上爬起,揽住李芸的腰,一起带到卫生间,刚打开灯,李芸说声:别!我一手探进她的逼里,揪住逼毛,说道:傻妹妹,不开灯怎么晾衣服呢?她含羞点了点头,双腿夹得紧紧的。

虽然以前见过李芸的裸体,不过那是晚上,只能看个大概,这下我这才正式看清了李芸的身体,只见她:头发乌黑,肌肤雪白,两只奶子又大又挺又圆,比小霞的足足大了两个码子,乳头也比小霞的大些,颜色为暗红,樱桃小嘴,却是鲜红。

她有点不好意思,转过头去,我淫兴难遏,从背后抱住,挺着雄壮的鸡巴就往她的两腿中间送去,她一把挡住:快晾衣服,留着点精力。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收了下神,开始找衣架晾衣服了,很快就晾到两条短裤了,我问她:好妹妹,这条黑丝短裤是谁的?她一脸淡定:莫问,等会就知道了。

我问怎么个知道法,她不再言语。

很快我们就摸黑来到了小霞的房间门口,门是虚掩着的,李芸把我推进去,随手轻轻带上了门。

我的心情真的非常激动非常紧张非常害怕,激动的是,我就是去操我心爱女人的逼了,而且还有一位美女赤裸着身体在偷窥,紧张的是,我又担心小霞拒绝我,害怕的是,不管成不成功,如果让小霞知道我和李芸的关系,以后不知怎么相处。

不过所谓色胆包天,也没时间让我去想太多,我径直走了过去,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我清楚地看到小霞就平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但是双峰有些颤抖,呼吸有些急促,还有一只玉腿伸在毛巾被的外面。

我静静地爬上床,移开毛巾被,看见了一个曲线玲珑、肤如凝脂的胴体,全身一丝不挂,雪藕般的两腿之间,有条饱满的红色肉缝,肉缝的上面,有一撮黑黑直直油亮的毛。

我分开小霞的玉腿,双腿跪下,然后将两腿抬到我的双肩,轻轻拨开鲜嫩的阴唇,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里面绯红、湿润的蚌壳肉,非常鲜嫩,我是真的高兴,我的经验告诉我,小霞很有可能是处女,也只有操处女,男人才有成就感,才有娶她为妻的愿望。

如果是那种深色的,千百人操过的麻逼,男人只能临时应急、打口干(方言,大意是饥不择食),一般没有结婚的冲动,也难怪现在医院的人造处女手术特别红火了。

闲话少说,我估计李芸已做好小霞的工作,她也准备今晚以身相许,所以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我轻抚着小巧玲珑的两个奶子,农村女子,做劳动和家务还是经常的,双乳是非常的坚实,虽然上次摸过一番,但还是足以让人细细品味。

摸着摸着,我就轻轻抬起小霞的大腿,挺起粗壮的鸡巴,对准玉门,按部就班地插了进去,小霞似乎还没有醒,但阴道口已是潺潺溪水了,龟头进去不太费力,但鸡巴只进了一半,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前面挡住了,我知道是处女膜捣的鬼,鸡巴越发往前硬冲,只听见身下传来哎哟叫痛的声音,小霞伸手抓住了我的鸡巴:

“痛!啊!痛啊!别进去了,那么大啊,不能进去了”,本来我是轻送缓进的,怕吵醒她,所以半天只进去个大龟头,但小霞已经醒了,我也就放开了,我无所顾忌,操着粗长的鸡巴大进大出,却始终不能长驱直入,正在焦急之际,李芸悄然进来,双手抓住我的屁股,推着我的鸡巴往前狠狠一猛仝,奶奶的,随着小霞的一声惨叫,大鸡巴终于撞开阻挡,大炮的炮管全身而入了,只留下两个轮子在外面了。

这时我不再运动,低头向下看去,只见小霞的逼死命地含住我的鸡巴,黑亮油光的逼毛随着她身躯的蠕动而颤抖,她用双手扶住我的腰间,臻首左右摆动,苦苦哀求我轻点。

我虽是万分怜惜,但是鸡巴被阴道壁嫩肉紧紧包裹着的湿濡火热感觉,实在是太爽了,鸡巴只好暂时保持不动,我用双腿夹住她的双胯,用手抚摸着小而坚挺的双峰蓓蕾,嘴里说着早就背好了的甜言蜜语,来放松小霞的情绪,李芸也光着屁股坐在旁边轻言抚慰:女人都要经过这一遭的,刚开始要吃点苦头,以后就是苦尽甘来了,更休况是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

小霞咬着牙说:还不是你说这事多么有味,哪知如此苦楚,上了共军的当,吃了你这小蹄子的亏。

然后她们又胡扯了几句,小霞抓我的手终于慢慢放下,阴道腔内痉挛的嫩肉有了些放松,不再是刚开始的艰涩,我就开始了缓抽缓送,深入浅出,初开苞的小霞就象鲜花一样经不起采摘,随着我的节奏而皱眉轻唤,娇美无力的身躯地挣扎着,一直轻操慢日了半个多小时我才觉得小霞的逼才算顺畅,这时候小霞已经尝到了一点甜头,不再是那么的被动害怕,而是用双手抓住我的胳膊,身子上下起伏地迎合着我的进出,樱桃小嘴也是轻轻地哼着,我知道小霞有了感觉,也知道李芸正盯着我俩的交合之处,为了在这两位女人面前展现男人的雄风,我对小霞说:霞,老婆,我要发力了。

小霞道:峰,老公,嗯,啊。

我就开始了横冲直撞,大力操逼,三浅一深,九浅二深,在美妙的桃源洞里来回冲刺,小霞阴道内的嫩肉和淫水也随着鸡巴的进出的而来回翻转,霎时已是一千八百多个来回,

“啊,啊,嗯,啦,啊”,小霞在我身下婉转娇啼,抖动着肉实的胴体回应我的抽插,日进去,能感觉到花心深处的火热与潮湿,拔出来,小霞的逼就象一张小孩吃奶一样紧紧吮住不放,

“受不了,啊,哥,啊”,小霞口齿不清的胡乱说着,不一会儿,我的龟头能感觉到阴道深处肌肉有规律的收缩,小霞突然间用尖尖的指甲使劲抓住我的手,喘着气说道:既然遭了你们的毒手,也须怜我是鲜花嫩蕊,从容些则个,说完已是梨花带雨。

我还没有过瘾,也只得拔出带了血的铁鸡巴,看了看身下被点点染红的床单,和李霞赶紧上前好言相慰,小霞却坐着抱拢了双腿,低头呜呜地哭个不住。

我劝了半天,李芸劝得比我还厉害:好妹妹,莫哭撒,姐姐对不起你了,只要你不哭,要做什么姐姐都答应你。

小霞眨了眨眼睛:真的?李芸道:嗯。

小霞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若要我不再哭,除非你们俩也来一番。

“啊”,我和李芸一起惊呼,小霞不为所动,指着靠床里头的床单说:就在这里,你们来个梅开二度。

我俩苦笑着对视了一下,却见李芸献身般地点了下头,说道:可以,你不介意我无所谓。

不过亚峰出汗了,先去洗下再来。

说完便示意我去洗下,李芸就非常自然地张开双腿,躺在了床上,小霞便报复似的揉搓李芸的两只奶子来,引得二人娇笑不止。

我来到浴室快速冲凉,重点清洗了沾满了小霞血水和淫水的鸡巴,因为没有射的缘故,还是那样直直的挺拔。

我擦干了身子,来到了光亮的房间,原来是小霞点起了蜡烛。

还没等我开始,李芸却抓住了我的鸡巴,小霞不满意的说道:你说话不算数?李芸却对我说:非也,宝贝太干燥了,妹妹给它借点水吧。

小霞腾地跳下床,蹲了下来,吐了口水在小手上,便在我的鸡巴上抹匀了,随着她灵巧的双手上下腾挪,我的鸡巴马上就90度敬礼了,想不动小霞还有这套功夫。

李芸则在旁边叫唤着:不算不算,要拿嘴巴吹的。

小霞不作声,站了起来,把李芸的身子横着摆在床上,毛茸茸的逼直接放在床边上,又在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然后把李芸的双腿分得大大的,也学着李芸的原样,死命推着我的鸡巴就往李芸的玉门里冲,李芸含笑说:好姐妹,你不怕吃亏,我就把你男人就笑纳了。

小霞嘴里含着头发,叫道什么接招,在我身后越发地使劲。

说实在的,李芸的逼虽然没有小霞的那样死死箍住,但她没生过孩子,逼也是相当紧凑的,更何况这块逼早就被n人日过了,什么姿势都不怕的。

我伸出两只鹰爪,五指深深地扣住李芸的巨乳,对着李芸说:你敢欺负我的小霞,我要操你,给她报仇!然后我就挺着粗壮的鸡巴对准李芸的肉洞,巨大的龟头粗暴地推开李芸阴道的小阴唇,

“扑通”一声就深深地钻进了李芸的阴道,我保持深入的姿势不动,感受着花心深处的火热,将李芸的双腿分开缠绕在我的熊腰上,双手把在李芸的肩后,腰上手上一用力,一把直接抱起了李芸,李芸的身体根本不算重,我直接给她来了个“霸王举鼎”,鸡巴全部进去了,我就站直身体,操着大鸡巴长进长出,入则顶着花心,出则可见龟头,狂风暴雨般地操着李芸的逼,李芸哪见过这个架势,刚开始还能张着可爱的阴道口挺送迎合,不一会儿,她就发出了:

“啊,啊,唔,嗯,我不是你老婆,唔,轻点,小霞,救我”的叫唤,小霞则在一旁举着蜡烛喜孜孜地看着,我一见,越发来劲,就以李芸的逼为中点,屁股左右晃动转圈圈做圆周运动,却感到大腿和阴囊湿湿的,低头一看,全是李芸的淫水,真他妈的多,

“水常流”的外号是这么来的啊。

见我还在奋发向上,李芸的口鼻又哼了一阵,终于左右摆头,开口救饶了:亚峰哥,哥,我投降了。

我怕日得太过分了,对以后的发展不利,正在考虑是否收兵,却又听见李芸说:好姐妹,不,亚峰嫂,放了我吧。

小霞生气了:峰,整她,操她的逼,狠狠的操!骑她的马马!我得到命令,就放下李芸,叫她趴着跪在床上,屁股翘起,李芸屁股不肯翘太高,屁股挨了小霞一巴掌才摆好造型。

我跳上床,并拢李芸的两腿,然后就骑跨在李芸的屁股外面,鸡巴对准李芸的肉洞,

“滋”地一声就进去了,双手还不忘握住李芸的双峰,抬头可以看到美女的线条,低头可以看到美女的臀沟、阴道和屁眼,大腿可以摩擦感觉到李芸屁股的肉感,美女在我跨下轻轻叫唤着,他姐姐的,骑马的感觉真爽啊,要不昨把心爱的女人叫作马子呢。

我在上面,不停地仝着那块流水的逼,李芸则在下面,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阴道壁的嫩肉反复挤压着我的龟头,好象是用小嘴含着,又好象是要把鸡巴推出来来,真是异常美妙的肉感,李芸的经验丰富多了,我不敢怠慢,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浪叫连连。

“哥!哥喔!好舒服”,

“唉唷!又,又撞到到花心了,美,美极了,哥!我爱死你了,快,快,对!就是那里痒,啊,我到了天上啊”,我猛力的抽送著,仝得李芸娇喘连连,一股股的阴精决堤而出,灼烫著我的龟头,随着我的大力抽送,还有前面的强烈刺激,只操了20多分钟,鸡巴就能感觉到阴道的一阵阵的收缩,我知道李芸到了高潮,阴精直泄。

我不再忍耐,深深地仝着李芸的逼,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鸡巴一阵跳动,一股股热精随之喷浇在她的花心深处上,李芸也感觉到我的颤抖,喘着粗气,晃悠悠地趴着躺下了,我舍不得将鸡巴拔出李芸的阴道,就势压在李芸的背上睡下,又一把吹灭蜡烛,抓来格格笑着的小霞,含住小霞的玉乳,三人纠抱在一起,胡乱睡下了。

一场一男二女连环喜剧终于收场。

第二天一觉起来,却见两位美女衣着整齐、不动声色地站在我的床前,我昨晚体力消耗过大,都还没睡过瘾,迷迷糊糊地,李芸说让我穿好衣服,在客厅等她,她有话和我说。

我回想半天了,也没觉出哪里有特别不对的地方,不知不觉到了客厅,李芸已坐了许久了。

她直接了当地问我:亚峰,你要的是谁?这两块逼,其实我都喜欢的,但是小霞更适合做老婆,李芸做朋友可以,做老婆就难得招呼了。

我知道这个问题没得选择,更不能脚踏两只船,所以我也爽快地说了:小霞。

她点点头,又问道:是不是真心话?我明确说是的。

她放心地拍我的肩膀:兄弟,我就免了。

但小霞是你的人,你总得有所表示吧?我知道她说的农村定情信物什么时,我琢磨了下,这东西不能是钱,太贵承受不起,太便宜了出不了手。

我想起了我老妈上次买的一对玉镯,她只戴了一只,还剩了一只,色泽、样式和包装都不错的,我赶紧取出,便给小霞戴上了,大小还挺合适。

我说是祖传玉镯,小霞本不肯接,李芸又帮忙做了下思想工作,她方接了,却又要走了盒子,转过背就取下手镯,放在盒子里贴身收藏。

这时候房间里严肃的气氛已经烟消云散,我赶紧让她俩去看电视,我去煮面条当早点,谁知她们非要挤进厨房帮忙,这样一来,我们的身体接触又多了许多,她们青春的笑声充满了整个屋子。

但小霞终究是个伶俐女子,她很有把握地说道:不要搞面条了,现在已经是晚早点时间,又还要吃中饭,不如干脆去买些面粉、瘦肉、白菜、干辣椒等等,我们一起包水饺,既能当佐餐吃,也能当正餐吃。

我们一致通过了。

等我买菜回来,她们已将家里的卫生打扫了下,脸上有一种神秘的笑容,估计她们知道这就是我的家,但没有说破。

小霞让我揉完面团就去看电视,不让我再插手厨房的事,等到水饺下锅了,她们方进客厅,二话不说,就抢过了遥控器。

等吃完水饺,她们拥着去午睡了,门却关了。

我已经食髓知味,一个人哪睡得着。

只好硬着头皮去敲门,里面毫无反应。

反正不在农村,家里一般没其他人来,我敲得不耐烦了,

“咚咚”开始捶门了,这时候里面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不一会儿,李芸好像才睡醒似的发话了:是谁啊,有什么事呢?我说要找什么东西。

里面“卟哧”一笑,说:什么重要东西啊,等会再找吧。

我就说:我拿到东西马上就走。

这时里面又是叽叽喳喳一阵,然后李芸穿戴整齐,小心翼翼地把门开了一条缝,说道:找什么呢,大色狼,不会又有什么鬼主意吧。

我说:你不是叫我优秀生,啥时又变成大色狼了?李芸暧昧地笑了,却不再言语。

然后我进了房间,马上感到四只锐利的眼睛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说实在的,在那一刻,我真的体会到啥叫“有贼心没贼胆”,哪能还敢乱来啊,我胡乱的找了下东西,飞快地逃出了房间,背后又传来会意的笑声。

没办法,希望只能寄托在晚上了。

到了吃晚餐水饺的时候,李芸一反常态地说道:昨晚我们不在家里睡,只怕是家里人担心,今晚无论如何要回去了。

小霞也附合说再不回去没法交差。

我知道她们商量好了的,但我没法拒绝这个合情合理的要求,于是就草草收了场,晚上那餐水饺没得中午水饺一半好吃。

四、晚上我按时把她们送了回去,等我停好车,准备进宿舍的时候,却见到了淑,淑让我送她姐弟俩去邻乡的娘家,有晚上10点多了。

我有点不太乐意去,但考虑到她弟弟和我平时关系不错,只好勉为其难了。

在路上淑还告诉我一个学校老师的桃色新闻,简单地开了个头,却又草草收了尾,我本想详细问个明白,但是她弟弟也在场,只得淡笑作罢。

11点到了地方,却只放下了她弟弟,她说还要和我去她亲戚家取个东西就回。

虽然我平时对她不是太有感觉,但是年轻男女,语言、脾气相近的,慢慢也就放开了,偶尔开个带荤的笑话也是为了调节气氛。

到了气氛比较热烈的时候,我们到了两个村的中间地带,是河边的一块草地,边缘上还有一些小树,她犹豫了下,估计现在没有人了,对我说:我去小树后面有点事,你跟着我,不要太近,也不要太远。

我明白她是想方便一下,于是我在路旁停了车,在视线范围内静静跟着她,等到小树挡住了视线我就男生止步了。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脱衣的声音,又传来一阵轻轻的水响声,在宁静的夜晚听起来却是非常的清晰,少。

年男儿,哪里还能控制得否住,我的鸡巴当场就挺起来行注目礼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强自忍耐,一是我有了小霞,二是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是知道的,我不想多事。

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有人脚步走近来了,我刚准备转头走,却听“啊”的一声,女人的惊呼,我来不及多想,迅速冲了上去,却见淑侧躺在小树旁边的草地上,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是脚扭了下,我问她能走不,她说要坐下休息会儿,于是我们自然而然就坐下来了。

这时我们都不再说话,气氛有些诡秘。

我故作轻松地问起了前面老师的事情,她嘿嘿笑了笑,示意我靠近她,她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地说,听了你可别有样学样啊?我老练地说了,哪能撒。

她就一五一十的说了:中学有个才参加工作的男老师,开学后被校长分配到安桥村做劝学工作,就是他班里有几个辍学学生,要他上门做家长工作,让学生及时上学。

就这一去,出了事,还是在一个男学生家里出的事。

原来,他到了后,家长说:咱是农村人,没啥文化,男生还有个姐姐,她文化高些,她要是同意了我们两个老的也就同意了。

于是,他就希里糊涂地做起了姐姐的工作,姐姐本来与外县的一个小伙子订了亲,是人家还没过门的媳妇,上学的事倒没谈得昨样,姐姐却瞅上了这位老师的人才,乡里姑娘,敢爱敢恨,没太多复杂的心肠。

姐姐就拿两只黑亮活泼的大眼睛不停地送着秋波,手尖有意无意的抚着衣角,老师有些明白,人生地不熟,哪敢越过雷池,只得装聋作哑。

姐姐牙齿恨咬,明面上却招呼他打洗脚水,睡在了客房,却点了蜡烛,说要还要谈下。

等到姐姐把家里其他人安顿好,孤身一人来到了客房,正事没谈啥,一会说天气太热,卷起衣袖或是挽起裤腿,露出雪白的肌肤,一会说头发不正,当面解开头发梳了起来,发梢却刮过他的脸上。

这时,淑说话又顿了顿,你想想,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血压冲顶,那还不得饿虎扑食般的扑了上去,那女子也就半推半就地成了好事。

这时,我嘴角笑了起来:啥叫半推半就啊?淑睁大眼睛说:女人和男人做那种好事时,女人一边说不要啊不要啊,一边又自动解开衣服配合男人。

我又佯为不知地说:啥叫做那种好事?淑身子慢慢靠了上来:就是做爱撒,小太监!?敢说我是太监,我火冒三丈,站了起来,抓住淑的前后衣摆,使劲向上一提,淑的上半身就剩下个奶罩了,她挺胸挑衅地看着我,我挺着鸡巴站在她的面前,双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奶罩的排扣,随手一扔,两只浑圆的白奶子就跳了出来,淑的两个奶子真的白,白得就象我包水饺用的国家一级富强面粉团团,摸起来非常娇软,肉却没有意义那么紧实,有点稀松,略微有点耷着,揉搓起来可以随心所欲。

我不为所动,一把就把她扛过肩膀,让她的两只大奶子贴在我的肩后,这时我就贴肉抓住她的内裤和外裤,轻而易举地把她脱了个精光。

我把她放在地上观察了下,妈妈的,淑的逼毛又黑又长,倒三角形特别明显,黑毛当中有两皮微微翻开的片子肉,片子肉边缘有点灰黑了,中间夹着一条湿润的肉缝。

我淫笑了:都说女人的逼是黑紧白松,老子今天操你的逼,看它紧不紧,看你还说我是太监不。

我一把脱下裤子,掏着硬挺着的鸡巴,对准那块肉逼,

“兹”地一声沉了进去,淑的逼里面早就是潮湿不堪了,抽送起来毫不费力。

我存心征服这块肉逼,所以是抱紧她的双肩,身上压住摩擦那对大奶,不留余地的直捣黄龙,发出“啪”、“啪”性器官剧烈交合的声音,她开始咬着牙不作声,我就双腿伸直,鸡巴越发硬挺挺的大进大出,20多分钟后,她的嘴里发出叫唤“啊,啊,哥,轻点,妹的花心都被你捣烂了啊”,

“啊,野蛮的人,你轻点撒”,这时她张开的双腿有一只在我的腿上,我知道淑这只是配合的叫唤,我要换个动作,我抽出鸡巴,掀起淑的那条腿,劈压我的肩上,随势坐在淑的另一条腿上,侧起淑的娇躯,双手交叉手指从她的脖子下穿过,鸡巴对准肉洞,给她来了个变形的“老树盘根”,我要日进她的逼,就用双手扣住她的肩住我身上搬,出逼来我只要就推下她的奶子就行,我坐在她的白生生的大腿上,感受着双方大腿嫩肉、阴毛的摩擦带来的新鲜肉感。

因为我是侧着操她的逼,我只感到一个炎热湿润的肉洞紧紧的握住我的大龟头,就象一张小嘴一张一缩地吃着不放,真他妈的爽啊,长进长出,我都直想射出来了。

但我又转念一想,不能让她小瞧了我,于是我定了定神,放慢节奏,给她来了个九浅一深,缓进急送,进的时候我操着大龟头猛地一下直顶着花心深处,出的时候我却细嚼慢咽,慢慢的抽出,享受着嫩滑的阴道壁缓缓刮过的感觉,我数着插了有1000多下,身下的这个娇娃终于忍受不住了:啊,哥,哥哥,我知道你行的,我受不了,给我来个最猛烈的吧,这时她双腿乱蹬,呼吸急促,我的龟头感到阴道深处传来一阵阵的挤压跳动,这不是可控制的嫩肉蠕动,而是无意识的规律收缩,每跳动一下,我就感觉到一阵阴精喷洒到我的龟头上,终于明白古人说的什么采阴补阳了,这时淑已是双眼翻白似的躺着喘气,我心中暗笑了下,平摊开她的身体,给她来了个标准的男上女下的“龙翻”动作,鸡巴却狠狠地操着的她的黑毛中的肉逼,终于,在最后一次深深仝着阴道深处的时候,我把头压在她的双乳之间,颤颤笃笃的射出我的精华,深深地射到了她最里面的花心,淑的逼是那样的敏感,发动全身的力量配合我,双手双脚似章鱼般地缠着我,挺着屁股,颤笃笃的承受了,她嘴里还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就被我用嘴堵上了。

射精后的鸡巴还是有一点点的硬,龟头还是被她的嫩逼含着,直到慢慢变软滑出。

这时,我分开淑的双腿,捏着她尚未完全闭合的大阴唇说:谁说我是太监啊?这时淑有气无力地说:让你占了那么大的便宜,你还说风凉话。

我反驳她说:我占了什么便宜啊?淑说:人家的逼都给你日了,你还敢说没占便宜?我就说:占便宜,我吃的亏还太着呢。

她说:不会吧?我回答她说:昨不会啊,人家的小弟弟被你的逼吃了不算,还要榨我的骨髓油呢。

她用粉锤轻打我的后背:胡扯!然后她就全身发软、奶子颤颤地贴了过来,双手缠住我的肩膀,耳朵贴在我的左胸,幽幽地说道:哥,我是你的人了,我好高兴撒,你不会嫌弃我吧?我心里道:太容易上手了,毛得一点成就感。

我摩擦着小粒花生米样的乳头,嘴里却说道:我也好高兴罗!这么晚了,我们快回去吧!淑深情地说道:行,听你的。

然后我们就轻快地踏上回去的路程。

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小霞的关系也逾加亲密。

可能是顾忌农村的影响,小霞一般都选择在李芸家里会合的。

因为李芸家境较好,两个哥哥结婚搬出去了,她爸妈做生意经常处出的,偶尔撞见我上门来玩也挺热情的。

我也经常去李芸家找小霞的,那里差不多成了我们的根据地。

有一次,小霞去她大姑家走亲戚,好几天没回来。

我有点想念她,就去老地方找她,李芸却眨着明亮的眼睛,柔情似水地说道:小霞今晚不回来,你也不用来了啊,来了我也不会开门的。

我当时也没想太多,胡乱应了声就回去了。

直到夜幕的降临,浑身的躁热让人左右难安。

不知昨的就想起了李芸的那句什么来了也不会开门的话,李芸这话里好象还有话,这小妞鬼点子真多。

我哼着熟悉的歌曲,直接向着李芸的家里走去。

“咚咚”我开始打门了:李芸,开门!李芸则在里面粗声粗气地应着:谁呀?门打烂要赔的,小霞又不在,改天再来吧!我则嚷道:再不开门我就要撞了!只见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小缝,李芸把着门说: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回去吧。

我回答说:找的人就是你,昨说不在呢?李芸应道:你找的是你老婆,我是你师父。

我微微一笑:我找的就是师父,特来向师父请教几招的。

李芸心有灵犀的笑了,眼光却瞅了我后面,见没有人,她竖起食指,嘘的一声,放了我进来,门就轻轻带上了。

这时我才仔细打量了今天的李芸,只见她浴后初妆,瀑布般的乌云披在肩上,还没来得及梳理;两只黑亮的眼睛上下扫描着我,脉脉传送着情意;她上身穿着露脐的衬衣,两只奶子的曲线都被鼓了出来;下身穿着墨绿色的牛仔超短裙,两只洁白的大腿就在眼前晃动,青春的活力展现无遗。

中学语文老师教过的:什么暗送秋波、含情脉脉、豆蔻年华、明亮的眼睛会说话等等,我此刻才知道此言不虚。

李芸见我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看,笑着打了我一下:看什么呢,不认识了啊。

我摸了下后脑勺,腼腆地答道:今天你真好看。

李芸得意地笑了:嗯,是好看,不过我早说过了,别打什么歪主意。

走吧,去客厅看电视吧。

进了客厅,我坐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和李芸扯起了闲谈。

李芸则搬了个凳子,翘着二郎腿,是右腿压着左腿,一只手紧压着超短裙,坐在我的对面,剪着指甲,偶尔弯腰,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她又不大作声,我说得有两三句,她才有句把回复。

我看得是热血沸腾,于是就有意把话题往农村的“扒灰、偷媳”的故事上引,她却将指甲剪平放在桌子上,冷冷地说道:《红楼梦》里,焦大有句骂词:

“扒灰的扒灰,偷小叔子的偷小叔子”。

还有清人李元复在《常谈丛录》中则说,

“扒灰”即在灰上扒行,会“污膝”,故用来隐指“污媳”。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胡说八道些什么啊,动机不纯洁。

我听到这话,心都凉了,一点伎俩,还是难逃法眼啊。

我只好换了严肃话题,气氛只得沉闷了下来。

过了会儿,她可能是有点累,翘着的二郎腿突然上下换了个交叉,真的是天遂人愿,我一下子就看到了超短裙最里面的白色小内裤,中间颜色有些深,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她也有所察觉,故作矜持地说道: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我爸妈就要回来了。

聪明的男人不用多教,我一下就明白过来了,径直就把李芸抱起来了,李芸还象征性挣扎了下:不要啊,你干嘛啊?我不答话,抱着李芸进了卧室,就放在床上了。

李芸不再反抗,示意我关门关灯。

我做好准备工作,就坐在李芸旁边,轻声说:芸,我要你!李芸答道:嗯,那你轻点。

我迅速脱光彼此的衣服,在脱下李芸内裤的时候,我还特意放到鼻子嗅了下:真香!咦,中间怎么有点湿啊?李芸仿照老师的口气说道:这位同学,这不是湿,这是女老师的分泌物。

我嘿嘿地笑了:那昨这么湿啊?李芸自信地回答道:那说明人家年轻,逼还嫩着呢。

你要是碰上块不出水的老麻逼,只怕你还发愁呢。

我点头称是,就坐在了李芸的旁边,低头用嘴巴叼着一只乳头,左手摸向她的臀沟,右手摸向她的肚脐眼,她轻轻贴着我,任我抚弄。

我的右手迅速向下摸去,一下子就摸到底,暖暖的茸毛团着一个坟起的肉包子,肉包子上有一条小小的湿润的沟,我指那条下水沟开玩笑说了:怎么下面还有一张嘴啊,这张嘴还长得有胡子呢?她柔柔地瞟了一个猫眼,轻轻打了我手一下:看你的样子挺老实,其实一点也不老实。

我说:你不是让我跟你学习学习嘛。

李芸嘿嘿地笑了,却不阻止我,闭上眼睛说道:你还象上次的野蛮人,以后就休想了。

我得到命令,就顺着肉缝慢慢摸起,先摸到最上面的有点象黄豆的小突起,她双腿一下子并拢,脸贴着我的脸,吐着热气说:哥,就是那里,你轻点揉,慢点揉。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路,我知道那里就是女生的阴蒂,是女人性感的总开关,我定了定神,深呼吸,心里对着怒火高涨的阴茎说:小弟弟,坚持下,等下就有肉吃了!我缓缓用食指和中指抱着那粒小黄豆,指腹轻轻地做着圆圈运动,时而顺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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