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2月19日AM01:20大年初一,新年的钟声敲过不久。
在县城里雷鸣般的爆竹声逐渐隐没的时候,火车撕破寒风肆虐的黑暗驶进了陇西县的火车站。
春运以来,火车上还从没有如此的冷清过,即便是硬座车厢里,起初拥挤的人流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逐渐变的稀落起来,三三两两的靠在一起,随着火车有规律的摇摆进入了梦乡。
春节期间,回家的车票特别难买,许骏翔已准备好了在火车上过年,也没有想到只买到了一张硬座车票。
要坐将近六十个小时的火车,虽然非常辛苦,但是和回家的喜悦比起来,许骏翔还是咬咬牙,硬着头皮的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这可是他入伍三年来第一次宝贵的探亲假,他没想到自己的申请会被顺利批准,离开家那么长的时间,他的心一下子飞回了威海的家中。
二十二岁的许骏翔看上去有一米八几的个头,拥有山东人特有的魁梧健壮的身材,三年的军队生活,让大沿帽下那张英俊的脸庞脱去了昔日的稚气,显得更加阳刚坚毅。
他这么个大块头坐硬座一坐就是一天一夜,可真是不舒服,何况他身上穿着崭新笔挺的军装,就是坐在那里也昂首挺胸威风凛凛的样子,他可不愿意有损解放军战士的形象。
这个时候坐硬座的多半都是离家不远的旅客,他身旁的座位都空了出来,许骏翔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稍微侧转身子靠在车厢上,用军大衣裹着他强健高大的身子,在经过了三十多个小时的颠簸之后,终于疲倦的合上了双眼。
火车徐徐开动,由缓而疾,继续在黑暗中呼啸起来。
一个三十岁出头的汉子走进了摇晃中昏睡的车厢,汉子穿着件旧式的军用棉袄,军绿色的大裆裤已经旧的泛黄,脚上穿着一双解放鞋。
他缓慢的在过道里走着,低头打量着两边座位上迷糊睡觉的旅客。
终于,他在许骏翔的面前停了下来。
汉子打量着这个二十出头,却比自己还要健壮结实的解放军战士。
看见战士身上披着的军大衣上露出的崭新笔挺的军装,汉子又黑又浓的眉毛下,邪恶的眼睛里燃烧着蠢蠢欲动的火焰。
汉子留意到战士的43号的大脚和他脚上穿着的新近才配发给陆军部队的黑色作战皮靴,他的嘴角朝上牵动了一下,又看看自己脚上的这双已经陈旧磨损的解放鞋。
鞋帮四周因为蓄积的脚汗,都已经渗出泛黄的汗碱,还隐约散发着一股酸臭的气味。
汉子稳定了一下呼吸,慢腾腾的坐在了年轻战士对面的座位上。
许骏翔并没有醒,倒侧向座位的一边熟睡着。
汉子抬起一只脚,撩开战士身上的大衣边角,蹬在战士的座位边缘。
他的脚碰到了战士的大腿,他脚掌缓慢用力的按了一下,战士似乎没有察觉。
在军大衣的覆盖下,汉子的脚掌感觉到浓浓的温暖,他的脚缓慢的挪动着,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紧盯着熟睡战士的脸庞。
战士那双挺拔的剑眉,整齐覆盖在眼睑上的睫毛,笔直的鼻子,鼻孔中正喷出缓慢而悠长的呼吸,还有那双微微闭合的嘴唇棱角分明,更让汉子确信,这就是他想要的猎物。
他试探着用鞋底挨在了战士裤裆的位置,他的脚掌感觉到了战士年青成熟的生殖器官,随着列车的晃动,他的脚不时的挤压着战士侧躺着的身体,他鞋坑里的汗脚不自然的抠动着,自己裤裆里的阴茎也不由的膨胀起来。
浓烈的脚臭味从大衣下汉子的解放鞋中散发出来,酸臭中如同汗水捂沤发酵的味道。
睡梦中的战士皱了皱帅气的眉毛,醒了。
汉子迅速把蹬在战士裤裆上的脚移到了椅子上,却并没有放下来。
脸上的暴戾之气逐渐隐没,看上去象一个朴实无华的中年人。
许骏翔看见对面座位上有人,连忙扯下斜盖在身上的军大衣,坐正了身体。
这时他立刻留意到了对方踩在自己两腿间散发着腥臭味道的脚,脚上的袜子泛着黄色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了。
战士皱了皱眉头。
“同志,你的脚。”
“哦,对不起对不起。”
汉子连忙道歉,把脚从战士的两腿间抽出来,仍然担在战士腿侧的座位上,索性另一条腿也架了上去,穿着解放鞋的脚掌还来回甩动着。
许骏翔隐忍着不想发作,伸脖子朝四周看有没有空闲的位置,想重新换个座位。
可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空置的座位上都已经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劳顿的旅客。
那汉子显然看出了战士的意图,笑嘻嘻的说:
“对不住啊,我这汗脚就是臭了点。”
这么一说,许骏翔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双陈旧的解放鞋也让他生出了好感,微笑着说:
“没关系,解放鞋透气性差,是容易烧脚。”
汉子点头说:
“是呀,过去部队上不都是穿这种鞋的嘛,不透气,还不耐磨。”
许骏翔说:
“现在部队上都配发了作战靴,牛皮的。”
一边说一边的抬起脚来。
汉子眼中露出羡慕的神情,端详着面前战士的战靴。
“您也当过兵吧。”
许骏翔问。
“早都退伍了,我们那时候可没这福气,条件差的很。”
汉子叹了口气说。
“当兵都一样,辛苦着呢。”
许骏翔魁梧的身体舒展了一下,无比自豪的说。
“当兵就是去接受锻炼的嘛。”
“那是,那是。”
汉子一边应着一边伸手把脚上的解放鞋脱掉,他脚上的袜子湿嗒嗒的布满了一圈圈深深浅浅的汗渍。
酸臭的气味更加浓烈,许骏翔忍不住又皱了一下眉头,他怕对方介意,连忙将脸拧向窗外。
“熏到你啦,真是对不住啊。”
汉子连声的说。
“我这汗脚啊,坐长途车受罪着呢。”
许骏翔只得又把脸扭过来。
“没关系没关系,脚活动活动也好。”
“你也把鞋脱了舒服一下,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
汉子此时已经把那双污浊不堪的袜子脱了下来,用双手扳着脚趾不停的揉搓着。
如咸鱼般的刺鼻的恶臭让许军再也忍耐不住,他跨过汉子横拦在座位上的双腿,说:
“你坐,我去上个厕所。”
看着战士高大魁梧的背影,汉子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卷起许骏翔扔在座位上的军大衣,尾随着来到车厢口。
许骏翔没有上厕所,他只是到外面来透透气,看见汉子跟了过来,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解释说:
“里面太热了,我出来凉快一下。”
汉子说:
“原来是嫌热啊,这里风这么大,我都觉得冷呢。”
一边说一边把手里许骏翔的军大衣披在自己身上。
寒冷的冬夜,凛冽的风象小刀子般从外面刺进来,许骏翔军装里面穿着棉袄,下面却只是条薄绒裤,他本能的缩了下身子,但随即又骄傲的挺起了胸膛。
这点冷,对他算不了什么。
可随即他又闻见了那酸臭欲呕的脚臭味道,低头一看,汉子居然光脚洒着那双解放鞋。
许骏翔连忙说:
“快进去吧,这里太冷。”
汉子摇头道:
“没关系,跟兄弟你投缘,多聊一会。这夜还长着呢。”
一边说一边从自家的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递给许骏翔。
“来,抽一根解解乏。”
许骏翔忙说:
“我不会。”
汉子脸色不悦起来:
“大老爷们不会抽烟吗?还是嫌我这烟不好。”
许骏翔并不抽烟,可是被汉子这么一说,他只得将烟接过来。
汉子立刻拿打火机点着了火,双手送到许骏翔面前。
许骏翔就是汉子的手燃着了烟,想到这双手刚揉搓过脚趾,忽然觉得鼻端一股酸臭的味道冲过来,连烟卷在嘴里都散发出一股咸咸的味道。
许骏翔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辛辣的烟味让他忍不住剧烈的呛咳起来。
“真不会抽啊。”
汉子嘲笑着他。
许骏翔脸憋的通红说不出话来,一边摇头,一边又把烟放到嘴里,吮吸了一口。
浓烈的烟被吸人肺里,许骏翔觉得头有些晕,他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抽烟,真抽不了。”
一边说一边把烟卷塞进车厢一侧的烟灰缸里。
“不抽给我,别浪费嘛。”
汉子拦住他的手臂,从许骏翔的手指上接住香烟。
“这烟可是来之不易呢。”
汉子把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凑近战士,将烟雾缓缓的喷在他的脸上。
许骏翔呼吸着弥漫的烟味,只觉得浑身无力,他用一手撑着车厢说:
“我去躺一会,头突然晕的很。”
汉子拦住许骏翔,一手按着他的肩膀,又把一口烟喷在战士的脸上。
“你没事吧。”
许骏翔觉得一阵头重脚轻,强撑着说:
“没事没事。”
“我看你是困了,抽口烟提提神。”
说着话,汉子拿下叼在嘴角的香烟,朝许骏翔送过来。
“不……不……”
许骏翔想要推开汉子,双臂却怎么都使不出力量。
汉子把烟屁股咬的又湿又瘪,强行塞在了战士的嘴里。
战士昏沉沉的,只得又吸了一口。
“好抽不?”
汉子狞笑着说。
“唔……”
许骏翔摇摇晃晃的推开汉子朝车厢走,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无法挪动。
又被汉子扳着肩膀按在角落里。
“你是嫌弃我脚臭,看不起我。”
汉子继续玩弄着自己的猎物。
“不……不是……”
战士一摇头,头更晕的厉害,好像四周的景物都在旋转。
“既然不是,那你就再多闻闻。”
汉子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那双湿嗒嗒臭烘烘的袜子,捂在了战士许骏翔的鼻子上。
“唔……唔唔……”
刺鼻的酸臭气味让许骏翔一阵慌乱的窒息,他本能挣扎着,推开汉子的手臂,怒声道:
“你……你做什么?”
汉子此时已经原形毕露,他恶狠狠的再次冲了上来,战士这时也已经发现情形不对,但是浑身酸软,根本使不出力气,被汉子按在角落里。
汉子叼着烟,一只大手恶狠狠的捏开许骏翔的嘴,另一手将那双臭袜子一点一点的塞进许骏翔的嘴里。
“乖儿子,爸爸的袜子好不好吃?”
汉子用手捂着许骏翔塞满袜子的嘴,将他的双臂反拧到身后钳制住。
许骏翔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塞在嘴里的袜子油乎乎又咸又腻,酸臭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胃里,一阵阵的作呕。
看见许骏翔还在试图挣扎反抗,汉子将嘴角的烟蒂塞在了战士呼吸急促的鼻孔里。
“抽完这根烟,乖儿子就该老老实实跟爸爸回家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用力捂住许骏翔被袜子塞住的嘴。
战士绝望的呼吸着浓重的烟雾,他痛苦的呛咳着,头越来越沉,挣扎着的身体终于失去了力道,逐渐软倒在汉子的怀里。
汉子赵武威不慌不忙的熄掉战士鼻孔里插着的烟蒂,塞进衣服兜里,又掏出一只肮脏的口罩带在战士塞满袜子的嘴上。
此时已经将近凌晨三点,火车缓缓的驶进了甘谷车站。
赵武威半架着战士许骏翔,慢条斯理的走下了火车,一切跟他计划所做的没有两样。
1996年2月20日PM09:10许骏翔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苏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坐在一间平房的角落里,在他眼皮底下,是自己被绳捆索绑的双腿。
指头粗的麻绳密密麻麻的缠绕着他的身体和双腿,使他无法动弹,他勉力曲起双腿想要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被捆绑在身后的柱子上。
举过头顶的两条胳膊同样被绳索捆住,悬吊在屋顶的横梁上,双手已经麻痹的失去了知觉。
他的头嗡嗡作响,好像宿酒未醒一样昏沉沉的,使劲晃了晃脑袋,难耐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发出的竟然是沉闷的“呜呜……”
的声音。
许骏翔一惊,口腔里塞满的黏腻酸臭的布团让他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
在屋子的正中放着一张八仙桌,一个壮实的平头男人背对着他坐在桌子前,正扒拉着桌上的酒菜,旁边还空着一张椅子。
男人光着脚洒着一双破旧的解放鞋,酸臭的脚味在燥热的房间里弥漫着。
许骏翔想起了在火车上遇见的那个壮汉,心中的疑惑被愤怒替代,豹子般矫健的身躯在绳索中奋力的挣扎着,喉咙里“呜呜……呜呜……”
的发出急促的声音。
男人刚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听见身后的响动,回头冲着许骏翔笑道:
“乖儿子,你醒了。”
“呜呜……呜呜……”
许骏翔怒视着赵武威。
赵武威转过身,居高临下的坐在战士面前,悠闲的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看着战士的反抗。
许骏翔悬吊在上方的手臂剧烈的晃动,身体顽强的扭动,双腿更绷足了劲,想要挣断身上的绳索。
但是一切无济于事,他被袜子塞住的嘴里发出的微弱声音,轻易的被外面隆隆的鞭炮声淹没了。
他粗重的喘息着,仍然被绳索固定在那里,穿着棉袄的身上感到难耐的燥热,后背已经汗湿了。
“不明白怎么会在这里?”
赵武威走近战士身边,用手狠狠拍打着战士刚毅愤怒的脸,狞笑着道:
“是老子给你准备的烟让你抽的睡着了,还记得不。”
“呜呜……”
战士说不出话来,怒目圆睁,鼻孔粗重的喘息着。
赵武威又把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战士的脸上。
许骏翔连忙闭住呼吸,竭力将脸扭向一边。
看见战士的眼中流露出的戒备神情,赵武威更加兴奋,他一手捏住战士的下巴,将他的脸钳制住,一口一口的把香烟吹在战士的脸上。
看着战士无助的呼吸着他喷出的烟雾,他哈哈大笑道:
“放心,你已经落在我手里。那么贵重的烟卷,老子才不会浪费。”
被戏弄的战士更加愤怒,但是手脚上捆绑的绳索却让他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赵武威翻身端过一杯酒来,一手扯出塞在战士嘴里的袜子,一手将酒杯送到战士的跟前。
“大过年的,喝口酒庆祝一下!”
“呸!”
许骏翔厌恶的甩开嘴边的酒杯,怒声道:
“你少来这套!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快喝!少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
赵武威不耐烦起来,他扳住战士的脸使劲捏开他的嘴。
尽管身材高大矫健,但是毕竟年轻,又被绳索捆绑着。
赵武威蒲扇般的大手牢牢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逐渐的张开嘴来,那杯酒徐徐的倾倒了进去。
战士挣扎着,却逃不脱对方的掌握。
赵武威嘴中咒骂着,抓起桌子上的整瓶白酒,把瓶口塞进战士的嘴中。
半瓶白酒被灌了进去,战士痛苦的吞咽着,呛咳着,酒液从嘴角鼻孔喷溅出来,但是更多的白酒被灌进了胃里。
许骏翔只觉得仿佛一条火龙从喉咙里钻了进去,胸肺间火烧火燎的翻腾起来,眼前金星乱冒。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赵武威抓起那团被战士口水浸泡的濡湿的袜子,又重新填塞进许骏翔的嘴里。
赵武威骂骂咧咧的站起身来,看看酒瓶里还剩下一口酒,他一仰脖倒进自己嘴里,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液,狠狠的道: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说着话,飞起一脚踹在战士的脸上。
许骏翔眼前一黑,被踢的整个身体倒向一边,绳索蛮横的扯着他的手臂和身体。
战士的手脚和身体是被三根绳索分别捆绑着的,此时赵武威转到柱子后面,松开捆绑着战士身体的绳索,又解开柱子上方悬吊双手的绳子,双手用力拉动那根穿过横梁的绳索,许骏翔只觉得肩膀双臂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身子被拽了起来。
此时,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灌进胃里的酒精让他痛苦不堪,整个胸肺如同要炸裂般的难受,眼看着赵武威抽动绳索,拉的他的身体笔直的站了起来,绳索又继续拉动,直到许骏翔不得不费力的掂着脚尖站立,赵武威把绳索抽紧,又栓在原先的柱子上。
看着半吊在空中的战士,赵武威脸上露出凶狠而兴奋的目光。
“他妈的当兵的没一个好东西!”
一拳擂在许骏翔的小腹上,尽管隔着军装棉袄,但这一拳毫无防备且凶狠异常。
许骏翔还没来得及运劲抵抗拳头已经砸到,腹部一阵翻江倒海的疼痛,战士高大的身体被打的歪向一边,双脚离了地,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悬挂在了捆绑在双臂的绳索上。
赵武威接连又是几拳,狠狠的砸在战士胸膛和小腹,战士的身体在空中晃来荡去,五脏移了位般的剧痛,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怎么?不服气么?”
赵武威看见战士怒视着他,不由得更加疯狂。
他挥起手臂,恶狠狠的抽了战士几个耳光,战士被打的眼前金星乱冒,堵嘴布掉落出来,他愤怒的吼道:
“只会暗算人的卑鄙畜生!有种咱们单挑!”
“还敢嘴硬!”
赵武威抄起门口的一只木棍没头没脑的冲战士打来。
棍子落在身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战士被悬吊着的身体被打的如陀螺般旋转,赵武威又拿棍子在战士的身上一通狠命的捣动。
许骏翔浑身酸痛,双手的手腕如同折断般的疼,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看不出来!我这狗儿子还是条硬汉子!”
话音未落,赵武威把棍子狠狠的捣在战士的裤裆上。
许骏翔忍不住痛哼了一声,整个身体电击了似的震颤着,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
“怎么这么快就老实了?!”
赵武威用棍子挑起战士的下巴,好整以暇的戏弄着。
战士疼的英俊的脸痛苦的扭曲着,额头上泌出豆大的汗珠子。
他咬牙问道:
“你…你这样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
赵武威嘿嘿笑道。
“只因为你是当兵的,老子就是跟当兵的过不去,老子看见当兵的倒霉就开心。”
许骏翔打量着面前这个面目狰狞的汉子,思量着脱身的办法。
“你以前应该也是个军人吧。”
“就是老子去参军才知道你们他妈的都不是东西!”
赵武威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的手有些颤抖的摸出根烟来点燃。
“你们他妈的欺负老子是农村来的,想着法儿的整我,拿我当猴子耍!哼!你当老子是好惹的?!”
他说的气愤,反手又甩了战士一个耳光。
半边脸火辣辣的疼,口腔里又腥又涩,战士扭脸将一口血水吐在地上。
“当兵的不都象你说的那样。”
“你们都他妈是一路货色!”
赵武威怪叫着,又抡起棍子劈头盖脸的朝战士打去。
战士忍着疼痛,喝道:
“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赵武威猛的楞住,眼睛里一片茫然,定定的看着被绳索捆绑着的年青战士。
许骏翔继续说:
“我与你素不相识,你这样对我难道就能报仇了吗?你以前受了什么委屈,向有关领导汇报,自然会给你个公道。”
赵武威的脸上忽然流露出一丝病态的微笑,他靠近战士的脸,轻轻的说:
“我告诉你,公道我早都讨回来了。我这么对你不是为了报仇。”
他把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年轻的战士脸上。
“我就是喜欢这样对待当兵的,看见这样子的你,我的鸡吧都硬了。”
他这样说着的时候,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揉搓起来,脸上猥琐的表情让许骏翔的心里不寒而栗。
“放开我!”
战士不安的挣扎起来。
赵武威嘿嘿的笑着:
“怎么?害怕了?让爸爸摸摸,乖儿子的鸡吧是不是也硬了。”
一边说一边去解年轻战士的裤子。
“住手!快住手!”
许骏翔无助的扭动着身体,却根本无法阻止赵武威的动作。
军裤和里面的绒裤都被脱了下来,半挂在捆绑着双腿的绳索处,赵武威的手从许骏翔内裤的一侧伸进去,慢悠悠的将许骏翔的阴茎掏了出来。
“多漂亮的鸡吧!”
赵武威赞叹了一声,一只手捏着战士的阴茎慢慢揉搓着。
“住手!”
许骏翔羞辱的喊着,那只冰凉的大手把玩着他的下体,让他浑身发冷,巨大的屈辱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赵武威恶狠狠的威胁道:
“你他妈最好给我闭嘴!老子的臭袜子你还没给我洗干净呢。”
他一边说话一边抓起掉在地上的那团湿漉漉的袜子,一手捏开战士的嘴,一手拧动袜子,把黄褐色的汁液挤进战士的嘴里。
“啊…呜呜……啊……”
战士痛苦的挣扎着,但是嘴被强硬的钳制着,任凭咸涩的臭水流进他的喉咙。
赵武威把两只袜子绑成一个死结,填塞在战士的嘴里,袜子的两头绕过战士的头,在脑袋后面栓住。
“住……住手……”
战士含糊不清的说着。
赵武威掰开许骏翔的嘴,把袜子拧成的疙瘩朝里塞了塞,卡在战士的牙床里。
袜子里积蓄的汗渍酸水由于他的挤压再一次漫溢出来,顺着战士整齐洁白的牙齿缓缓渗入口腔。
这一次许骏翔彻底无法言语,只能发出断续呜咽的声音。
赵武威环抱着战士年轻矫健的身躯,双手又开始握着战士的阴茎玩弄起来。
“啊……啊……”
战士绝望的呻吟着,阴茎在这个邪恶的男人的手里逐渐膨胀起来。
赵武威看着战士年青茁壮的阴茎在自己的手淫下逐渐的坚硬挺直,喉咙里发出得意的笑声。
“怎么样?乖儿子也让爸爸开心,爸爸就让乖儿子也得点好处。”
他用手指弹动着战士的阴茎,让那根粗直的肉棍子上下跳跃。
战士的脸憋的通红,胸膛因为呼吸的急促而剧烈的起伏着。
赵武威伸手松开绑在战士嘴上的袜子,把一只湿漉漉的袜子套在了战士挺直坚硬的肉棍上,然后用另一只把战士的阴茎齐根扎住。
外面隆隆的鞭炮声已经逐渐平息,看着面前任由自己摆布的年轻战士,赵武威更加兴奋起来。
他把烟蒂叼在嘴上,恶狠狠的说:
“你最好做个乖儿子,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话,他解开自己的裤子。
立刻,一只巨大黝黑肮脏的肉棍夹杂着浓重的腥臭味道出现在许骏翔的面前。
他一步步的逼近许骏翔,用自己丑恶的阴茎在战士裸露的大腿上挤压着,透明的前列腺液随着他的摩擦流淌出来,沾满了许骏翔肌肉虬结的大腿。
“滚开!”
许骏翔愤怒的嘶吼着,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挣扎不休。
赵武威拽住许骏翔身上的绳索,不让他闪避,同时扭动屁股用阴茎顶着战士的屁股。
“滚开!你这个变态!”
许骏翔浑身都僵硬了,厌恶的喝道。
赵武威猛然怪叫了一声,眼中恐惧的神态一闪即逝,变的更加偏执疯狂。
“你叫我什么?”
他眼中森寒的笑意让许骏翔心里一阵颤抖。
但年轻的战士仍然不屈的道:
“你这个变态的畜生!快放开我!”
赵武威猛然抡起木棍,狠狠的砸在了战士的头上。
“你他妈的敢说我变态!”
他跳起身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把一把烟蒂倒在手里,蛮横的塞进战士的嘴里。
“我叫你说!我叫你说!”
战士眼前金星乱冒,忙乱中下巴上一阵撕裂的疼痛,烟灰烟蒂被灌了满嘴。
他痛苦的呛咳着,烟灰漫天飞散。
“全部给我吃下去!你这张吃了屎的脏嘴!吃下去!”
赵武威用手指将战士嘴里的烟头狠命的往喉咙里戳。
一阵难耐的窒息,迫使战士许骏翔吞咽着嘴里的烟蒂,身体在痛苦中的痉挛着。
02月02日更新1996年2月21日AM03:15赵武威一晚上手气不错,打牌赢了钱让他红光满面,天寒地冻也都不觉得了。
凌晨时分,他叼着烟哼着小曲走进了自家的房门。
斜眼看看墙上的钟表,三点一刻。
屋子里有些闷热,他脱下大衣,顺手捅开炉门,让火焰更升腾起来。
感觉肚子饿了,赵武威在厨房里翻出些挂面来,端了一锅水坐在炉子上。
看着跳动的火苗舔食着锅子,他这才想起自己的猎物。
他打开墙边的木柜,把塞在里面的战士许骏翔拖了出来。
已经两天水米未尽的战士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听凭赵武威把他拖到火炉旁,如同一只受了伤落入陷阱的豹子,跪伏在赵武威的面前。
战士被用麻绳反绑着手脚,军裤松垮垮的拖在腿弯处。
前一夜野蛮的拷打让战士年轻矫健的身体酸痛难耐,腰腹间露出来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触目惊心。
赵武威抽了一口烟,抬起战士的脸。
“想爸爸了没有?”
年轻的战士屈辱的转过脸去。
赵武威嘿嘿笑着,把战士反绑的手脚捆绑在一起,抬腿踢着战士被棍子抽的淤血的屁股喝道:
“给我跪直喽!”
战士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惨哼,高大的身体痛苦的扭动了一下。
赵武威拿起炉子上通火的铁钎子。
“一整天都这么捆着,我的乖狗怕是憋尿了吧。”
战士被说中了心事,英俊的脸上泛起屈辱的潮红,他难堪的垂下了头。
赵武威挥手给了战士一个耳光。
叫道:
“把头抬起来!”
战士牙关紧咬的抬起头来,愤怒的目光如同要喷出火来。
赵武威用炉钎子逗弄着战士的阴茎,直到阴茎逐渐的从战士的两腿间翘立起来。
“叫我爸爸,我就带乖儿子去撒尿!”
赵武威用脚尖踢着战士勃起的阴茎。
“休想!你这个畜生!”
战士愤恨的盯着赵武威,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缝里蹦出来。
赵武威嘿嘿笑着,一手挥动着炉钎子转到战士的身后。
“不想撒尿,想不想拉屎?”
战士只觉得那跟微热的铁钩子伸进了他的屁股缝里,在他的肛门处来回摩擦着。
他倒吸了口冷气,愤怒的神情转化成屈辱和痛苦,浑身都紧张起来。
“住手!住手!”
赵武威看着战士徒劳的挣扎,把炉钎子的前端顶在许骏翔的肛门上。
许骏翔绝望的躲闪着,身体摇晃着朝前撞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赵武威冷笑着扔开炉钎子,拽着战士的衣领子将他拉起来重新跪好,又取来麻绳打横捆住许骏翔的双臂,绳索紧勒着战士的宽大结实的胸肌下沿,绑了十几圈,捆扎结实了,剩下的绳子丢过房梁扯紧,栓在了一侧的柱子上。
尽管隔着军装和棉袄,战士矫健性感的身材在绳索的挤压下仍然显露无遗,赵武威解开战士军装和棉袄的扣子,朝两面拉扯开,又解开战士的衬衣,露出许骏翔穿着白色背心胸膛。
他用手隔着背心揉捏着战士的胸肌,脸上又露出邪恶兴奋的神情。
许骏翔捆绑着身体的粗索把他的身体悬挂在原地,根本无法躲闪,他只能痛苦的忍耐着赵武威的抓捏。
赵武威的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疯狂,背心被他猛的撕裂开来,让许骏翔肌肉发达的胸膛完全暴露出来,那两颗黝黑挺立的乳头跃然眼底,他狞笑着用手指捏住了战士的乳头,使劲的掐起来。
许骏翔疼的浑身冒汗,后仰着头,大张着嘴吸气,他性感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更让赵武威神魂颠倒。
他猛然捏开战士的牙关,把自己的嘴贴了上去,舌头肆意的在战士的口腔里舔动着。
“呜呜……呜呜……”
年轻的战士奋力挣扎,吊在房梁上的绳索被拉扯的笔直来回晃动,但是却始终逃脱不了赵武威的掌握。
“乖儿子!舒服吧!”
赵武威揪着许骏翔的头发,用舌头在战士的脸上猥琐的舔着。
战士竭力的扭转头,试图摆脱这个恐怖的恶魔。
炉子上的水烧开了,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赵武威抬头看了一眼,笑道:
“爸爸要弄点吃的了,儿子要不要吃?”
被一个男人强行亲吻的耻辱感觉让他说不出话来,战士扭转脸,使劲的吐着嘴里泛着烟味的口水。
赵武威把一把挂面都倒在了锅里,返身冲着许骏翔咆哮:
“不许吐!”
炉子上的火越发旺了,滚溢的水把锅盖顶翻了开来,咣当当的落在一边。
赵武威脱下脚上的解放鞋握在手里,左右开弓,狠扇战士的耳光。
“我看你还吐!你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他一边扇一边不停的咒骂着。
战士被抽的头昏眼花,脑子里嗡嗡作响,脸已经麻木了,舌头象棉花瓢子一样含在嘴里却含糊着说不出话来。
赵武威停了手,将那只解放鞋扣在战士的脸上,用一根绳子捆扎住。
返身从锅里捞出半生的面条。
他端着碗一边吃一边看着跪在面前的战士许骏翔,矫健的身体被绳索捆扎着,心里得意洋洋,白面条吃的好不畅快。
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他把碗往桌上一扔,又站在战士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俘虏。
“爸爸吃面,儿子吃爸爸的臭鞋!”
他哈哈笑着又问:
“爸爸的鞋好不好吃?”
战士屈辱的呼吸着鞋坑里的气味,浑身已经大汗淋漓,紧闭着嘴不做声。
赵武威松开绑在战士脑袋上的绳子,用鞋尖挑起战士的下巴来。
“好闻不好闻?乖儿子!”
战士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双目怒视着面前的豺狼。
赵武威嘿嘿笑着道:
“狗东西又犯混了,不说话?我看你说不说话?”
他一边说一边又开始揉捏起战士裸露在外面的性感的乳头。
“……”
在赵武威蛮横的折磨下,战士始终执拗的不发一声。
赵武威更加气恼,又开始玩弄战士被捆扎着的阴茎。
疼痛伴着酥麻的感觉直冲大脑,战士的呼吸急促起来,年轻的身体屈辱的扭动着,起伏的胸膛感受到绳索紧迫的压力。
战士竭力的忍耐着,但是浑身克制不住的颤抖,要不是被捆扎着阴茎,也许他早已经尿了出来。
即便如此,他已经能感觉到尿液正一点一点的冲破束缚,呼之欲出。
战士英俊的脸愈发涨的通红。
“啊……啊……”
在许骏翔绝望的震颤中,他感觉到尿液冲泻了出来。
他的身体一阵痉挛的颤抖,包裹着阴茎的袜子迅速的濡湿膨胀。
赵武威直起身来,看着跪在面前的战士的窘迫模样,随着一阵淡淡的尿臊味,几滴汁液从已经被尿水浸泡的袜子上滴落。
“狗东西,居然撒尿!”
尿液在喷涌了两三下之后再次被捆扎着的束缚阻隔,被遏止的尿意让战士更加痛苦和耻辱。
他竭力的想夹住双腿,但是被扒掉裤子的下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赵武威的面前。
浸满了袜子的尿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军裤也滴湿了一片。
“既然尿了,就尿完吧!”
赵武威叼着烟邪恶的笑着,把桌子上吃了面条的碗拿下来放在战士的两腿间,随着扯开了战士生殖器上的束缚。
残存的尿液一点一点的滴在碗里。
“……”
跪在一个男人面前撒尿,这样的羞辱让年轻的战士痛不欲生。
他竭力不让自己的意志崩溃。
“不尿吗?我可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赵武威一边说,一边把那双湿漉漉的袜子放在碗上面拧干,尿水浸泡了袜子,酸臭腥臊的深褐色液体滴进碗里,和碗中的尿液混在一起。
赵武威看战士仍然顽强忍耐,狞笑了一下,他将烟头扔进尿液里熄灭,返身从炉子的烟囱上卸下一节铁丝,残忍的将战士的阴茎再次捆扎起来。
战士痛苦的嚎叫着,龟头上几滴残存的尿液滚涌而出,但随即通道被阻断,憋涨的感觉追随而至。
赵武威双手沾满了尿液,他一把揪住战士的头发端起那半碗尿液灌进战士的嘴里。
许骏翔痛苦的挣扎着,酸臭污浊的尿液从口腔鼻孔一起灌了进去。
“上好的面汤!可不要浪费哦。”
赵武威狞笑着把那双袜子填塞进战士的嘴里。
“呜呜……呜呜……”
战士发出屈辱的呻吟。
赵武威看了看面前说不出话来的战士,又拿出一只木质的假阴茎,那棍子一头窄小,到中部逐渐粗壮,尾部又稍细,末端是一个底座。
他松开连接战士手脚的绑绳,拽着战士被捆绑的双腿朝后一扯,战士立刻脸朝下半挂在空中,赵武威抚摸着战士淤血红肿的屁股,把那根木棍顶在了许骏翔紧缩着的肛门上。
“呜呜……”
许骏翔能感觉到那双邪恶的大手掰开了他的屁股,听见吐唾沫的声音,然后一些黏稠的液体被涂抹在他结实紧绷的屁股缝隙里。
“既然狗东西这么喜欢憋!你就给我连屎带尿都憋住罢。”
木棍的前端顶在了许骏翔的肛门上逐渐的推进,括约肌逐渐被撑开,撕裂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战士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惨叫,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1996年2月22日PM08:30战士高大矫健的身形挺立在屋子中央,两根胳膊粗的木棍一前一后横夹着他的脖子,用绳索缠绕固定在他的肩膀上,战士结实有力的双臂从身侧举起,双手也被木棍夹住用绳索捆紧。
他杠着两根几十斤重的木棍已经站了几个小时。
穿着作战靴的双脚也被捆在一根木棍的两端,使他不得不岔开双腿站在那里。
他不能喊,因为嘴里塞着濡湿的袜子,他无法坐,他的阴茎被用铁丝捆扎着,肛门里塞着一根奇形怪状的棍子,并用粗大的麻绳捆绑着下体,把那只棍子牢牢的封在他的身体里,他甚至想跪下来休息一下已经酸麻颤抖的双腿都做不到,扛在肩膀上的枷锁的两端分别有绳子吊在屋顶的横梁上。
他的头昏沉沉,意识逐渐的模糊了。
“怎么样啊乖儿子!”
赵武威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紧接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道扑面而来。
赵武威喝的醉醺醺,叼着根香烟,不知道何时如同一堵墙一般挡在了战士的面前。
手中拎着个空酒瓶来回晃动着。
“战士努力让自己的意识保持着清醒。“想不想拉屎撒尿啊?”
他邪恶的笑着,用酒瓶敲打着被麻绳固定在战士肛门里的木棍,又拽了拽被铁丝捆扎的阴茎。
撕裂的疼痛让战士的嘴里发出闷哼。
这种非人的折磨已经超出了常人所能忍受的极限。
年轻的战士屈辱的点了点头。
“狗东西终于学乖了。”
赵武威打了个酒嗝,慢慢的松开了悬吊着枷锁两端的绳子。
他走到椅子上坐下,一条腿蹬在火炉边,命令道。
“过来!乖儿子。”
战士默默的转过身,下体又是一阵难耐的疼痛。
他的双腿被栓在一根一米长的木棍的两端,不但迈不开步子,而且每迈出一步,都能感觉到肛门里的异物来回挤压摩擦着直肠的痛苦。
他艰难的朝前挪动,高大的身躯摇摇晃晃终于走到赵武威的面前,矫健的双腿已经因疼痛而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看什么?跪下!”
赵武威用鞋尖踢了踢战士被铁丝拧着的阴茎。
战士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刚毅的脸痛苦的扭曲着,终于双膝一软,跪在了赵武威的面前。
赵武威站起身来,先用铁钎子通了通炉火,然后随手扯去许骏翔嘴里酸臭的袜子。
“把嘴张开!”
战士沉默着,高大矫健的身体在屈辱中颤抖着。
“狗东西!还要死撑!”
赵武威正反甩了许骏翔两个耳光,战士的双臂被捆绑在棍子的两端,身体维持不住平衡,朝后倒去,被赵武威揪着战士的军装领子扯了回来。
战士竭力忍耐着莫大的羞辱,他身上的肌肉一阵阵的颤栗,被捆在木棍两端的双手紧握成拳。
赵武威又坐回到椅子上,踢掉脚上的解放鞋,把脚掌踏在了战士的脸上。
战士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被绳索捆绑着的双拳紧握微微颤抖着,忍受着耻辱。
脚趾用力,挑开他的嘴唇。
战士紧咬着牙关试图拒绝这种剥夺了尊严的进入,然而脚趾强行的撬开了他的牙齿,塞入他温暖湿润的口腔。
“哦!真是乖儿子。”
赵武威身体靠在椅子上晃动着,仰头享受的抽着烟。
随着椅子的晃动,他的脚趾在战士的嘴里肆意的抽送起来。
许骏翔无法拒绝这样的凌辱,他的嘴里积蓄了大量的唾液随着脚趾的玩弄从嘴角漫溢出来,赵武威随便用脚掌揩下这些唾液,胡乱的涂抹在战士的脸上。
痛苦继续升级,赵武威把两只脚的拇指都塞进战士的嘴里,他岔着腿,将战士的嘴朝两边竭力撕扯,看着战士无助屈辱的表情,他兴奋的欲仙欲死。
赵武威终于坐起身,看着面前满脸口水污垢黏液的战士,他命令道:
“把爸爸赏给你的好东西统统咽下去!”
当许骏翔艰难的咽下唾液,赵武威耀武扬威的站在许骏翔面前解开了裤子,他那只丑恶的肉棍再一次凶残的出现在年轻的战士面前。
“怎么不想吃爸爸的鸡巴?”
赵武威握着自己的肉棍在战士的脸上摔打着。
战士痛苦的扭过脸,又被赵武威揪着头发按住,一条腿跨坐上横绑在战士肩头的木架。
他用濡湿的龟头戳着战士的嘴唇,阴森森的说:
“不吃我也不勉强你,你想尝尝再憋一晚上屎尿的滋味也好。”
看到满头大汗的战士绝望的神情,赵武威不失时机的捏开战士的下巴,将他的肉棍塞进许骏翔的嘴里。
“呕……呜呜……”
许骏翔五脏翻腾,他痛苦的呜咽着,感觉到那只肉棍在口腔里继续膨胀坚硬。
赵武威兴奋的浑身颤抖,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战士的嘴里捣动,口水随着他的抽送从战士性感的嘴唇边流淌出来,他拔出阴茎,猖狂的把口水浸润的发亮的龟头在战士的面前炫耀着。
阴茎再次戳入战士的嘴里,他疯狂的戳着许骏翔的舌头,上颚,喉咙。
战士克制不住一阵阵的干呕,浑身痛苦的颤抖着。
这却促使疯狂的赵武威插入的更深。
他猛烈的操着战士的嘴,双手揪着战士的头发,一次次把战士的脑袋撞向自己的阴茎。
许骏翔矫健的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东倒西歪,被迫进行着麻木的机械性的运动,那只肉棍一次次洞穿他的口腔,他的嘴已经完全成为泻欲的机器。
突然,随着赵武威几声亢奋的怪叫,许骏翔的头被死死的按在了黑毛丛生的裤裆里,粗大的肉棍直挺进他的喉咙深处,战士本能的挣扎着,但是赵武威狠命的控制着他不让逃脱,喉咙被巨大的阴茎完全堵塞了。
在近乎窒息的昏迷中,赵武威的身体痉挛着,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在战士的喉咙里,许骏翔不得不吞咽着散发着腥涩味道的精液。
黏液喷涌不断,以至阴茎逐渐退出喉咙的时候,依旧有几股精液射在战士的嘴里。
赵武威兴奋的如在云端,却并不急着把阴茎抽出来,他就站在那里,让跪在脚下的年轻的战士含着满嘴的精液和已经逐渐软垂下来的肉棍,继续体会着前所未有的耻辱。
他点上一根烟,满足的吸着,半硬的肉棍还不时的在战士的嘴里搅动着。
一些精液合着口水从战士的嘴角流淌出来,那景象更让赵武威空前的满足。
许骏翔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浑身都被冷汗浸湿,嘴里那只丑陋的肉棍仿佛没有休止的动作着,他放弃了反抗,任由对方尽情的戏弄。
突然,他觉得嘴里一热,一股腥臊的液体直冲进喉咙,他惊觉的时候,已经不由自主的咽下几大口。
那臊呼呼的味道让他立刻意识到,这个畜生竟然在自己的嘴里撒尿。
可是等他反应上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反抗是徒劳的,赵武威狠狠揪着他的头发,尿液源源不断的灌入他的嘴里,不喝,尿液漫溢着从他的嘴角鼻孔喷溅出来,他痛苦的咳嗽着,努力的吞咽,尽管如此,尿液还是泛着泡沫从他的嘴里流淌出来,身上的军装棉袄很快被尿液浸湿了。
终于,赵武威从战士的嘴里取出肉棍,把残存的尿液甩在战士屈辱痛苦的脸上。
“乖儿子做的不错,让爸爸检查喝的干净不干净。”
他说着话又捏开战士的嘴。
赵武威总算满意的笑了。
“爸爸撒完尿,总该轮到儿子了。”
赵武威把一个脸盆踢到屋子的中央,然后松开战士双腿的捆绑,命令许骏翔跨蹲在脸盆上。
战士高大的身体艰难的挪动,好不容易跨过脸盆,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赵武威卸下夹着战士脑袋和双手的木棍,用绳索将许骏翔的双手捆绑在身前,拖着他重新蹲在脸盆上。
然后慢条斯理解开缠绕在战士下体的绳索,露出木棍末端的底座,战士结实狭窄的屁股上,一些褐色的粪便和血迹已经干涸,赵武威先拧开战士阴茎上扭结的细铁丝,然后又拿过那双袜子送到战士的嘴边。
“把你这狗嘴堵上,省得一会又哼哼唧唧。”
赵武威不耐烦的说。
这样的情形下,反抗也是无济于事。
战士只有张开嘴,任由那双袜子将自己的口腔塞的结结实实。
赵武威看着蹲在面前的战士许骏翔,被捆绑着的双手握成双拳护着下体,矫健的身躯微微的颤抖着,显然是在竭力忍耐。
他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走进里屋去。
过不多久,他叼着一根点燃的香烟走了回来。
“爸爸赏你的,乖乖的吸吧。”
赵武威把嘴角的香烟戳在许骏翔的鼻孔里。
不吸是不可能的,赵武威看着许骏翔默默的用鼻孔吸了几口香烟之后,按低许骏翔的身体,从肛门里猛然抽出那只沾满了血迹和粪便的刑具。
“呜呜……”
战士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插在鼻孔的香烟因为他急促的呼吸猛烈的燃烧起来,浓烈的烟雾熏的他头昏眼花。
坚强意志在这瞬间里崩溃了,积蓄许久的大小便立刻喷涌而出。
此时他已顾不得在一个禽兽的注视下的屈辱,痛苦的释放让他浑身都在颤抖,绝望中释放的快感让他的肌肉都绷紧了,而同时,肛门处依然能感觉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赵武威站在许骏翔面前,看着完全丧失了人格和尊严的战士嘴里塞着袜子,忍受着插在鼻孔里香烟的熏烤,把屎尿拉在脸盆里。
终于,一切结束了。
战士接过赵武威递来的纸,费力的擦拭了屁股,然后提起裤子穿戴整齐。
他想要拿下插在鼻孔里的香烟,但是被赵武威伸手挡住了。
“想要用嘴抽,是不是?”
赵武威盯着战士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笑着。
战士口不能言,只能轻轻的点了点头。
“也好。乖儿子是该学会抽烟。”
赵武威扯掉塞在许骏翔嘴里的袜子,然后把鼻孔里的香烟拿出来送到战士嘴边。
许骏翔用手接过了半截香烟,侧转头吸了一口。
赵武威笑着说:
“狗东西越来越乖了。一会抽完烟,把烟头吃下去。”
许骏翔身体颤抖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快抽啊。”
赵武威笑眯眯的看着战士又把烟送到嘴边,接着说。
“抽完把你拉的这盆脏东西吃掉!”
许骏翔震惊了,他猛然抬起头来,愤怒的眼睛紧盯着这个没有人性的野兽。
赵武威被那凌厉的眼光一望,心里发怯,忍不住倒退了一步,仍然强笑着道:
“怎么?你以为让你拉到脸盆里做什么。就是给狗准备的点心!”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
许骏翔怒吼着矫健如豹子般冲了过来,双手握拳高高举起,狠砸赵武威,赵武威慌忙用手去挡,许骏翔心知不能力敌,双手只是虚晃了晃,抬起一脚结实有力的踹在赵武威的肚子上,赵武威怪叫一声,厚重的身体朝后撞到一张椅子,连人带椅稀里哗啦的翻倒在地。
许骏翔一个虎跳冲上去,有力的双手迅猛准确的捏住了赵武威的咽喉。
战士愤怒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我要杀了你这个变态的禽兽!”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双腿有些发软,整个人摇晃着都站立不住了。
赵武威惊魂方定,眼睛里已经透露出狡猾的笑意,他使劲挣脱战士的双手,向后退了几步说。
“狗东西,早知道你喂不熟!跟我来这套,你差的远呢。”
战士只觉得手脚发软,额头渗出冷汗,他虎吼一声,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扑向赵武威,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1996年2月23日PM06:30赵武威一进门就留意到战士醒了。
许骏翔年轻矫健的身躯蜷缩在角落里,斜向一边的双腿被绳子绑住。
另一根绳索绑着许骏翔的双手,然后从他的两腿间穿过,从屁股后面分开在腰间紧捆了数圈,将他的前臂牢牢固定住,使他无法解开腿上的绳子。
他的脖子上赫然栓着一根长绳连在门侧的柱子上,更加限制了他移动的范围。
赵武威发现出门时丢在战士面前的一个冷馒头已经不见踪影,脸上露出得意的冷笑。
人是铁饭是钢,就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这接连四天的饥饿。
“吃的蛮干净的嘛。”
他用脚尖踢着年轻的战士说。
战士羞辱的侧过头,不去看那居高临下的讥笑眼神。
整个下午他都在竭力想要挣脱身上的绳索,然而混了牛筋的绳子被用油浸泡过,死死的纠缠着他的身体。
此时,他已经浑身乏力,无助的倒在赵武威的脚下,任由宰割。
赵武威解开栓在木柱上的长绳,把战士拽起来跪在他面前,随后牵着绳索朝桌子跟前走去。
一边道:
“乖儿子,伺候爸爸的时间到了。”
许骏翔稍一迟疑,脖子上的绳子猛的一紧,呼吸被剧痛割断,战士眼里流露出痛恨的目光,却不得不挪动着膝盖,跪行着来到赵武威的面前。
赵武威坐在椅子上,扯动绳索让年轻的战士跪在他的面前。
他悠然的点上一根烟,一边抽烟,一边欣赏着被迫跪在面前矫健的青年。
“乖儿子,给爸爸把鞋脱掉。”
赵武威将一只脚伸到战士被固定在两腿间的双手旁。
战士倔强的挣动着身体,双手避开了他的大脚。
赵武威冷笑了一下,不以为意,抬腿蹬在战士宽阔的肩膀上,脚后跟一蹭,脚上的解放鞋从战士的身后掉落下去。
赵武威一拽栓在许骏翔脖子上的绳索,脚死死的按在了战士的脸上。
同时,另一只脚也踢掉了胶鞋,脚掌也伸过来夹住战士的脖子。
赵武威就用双脚在战士的脸上来回按压着。
袜子顶在了战士的嘴唇上,他能感觉到袜子里坚硬的脚趾正努力撬开他的牙关,心中更加郁闷难当。
脖子上的绳索骤然又紧了紧,他痛苦的呜咽中,赵武威的脚已经肆意的塞进他的嘴里。
赵武威得意的看着自己的脚充满着战士的口腔,年轻战士痛苦屈辱的表情让他兴奋起来,他吸了口烟,把烟雾朝着许骏翔吹过去,狞笑着说:
“爸爸这双臭袜子可是精心为你准备的,上面的汤汤水水,你可要一五一十的舔干净!”
战士浑身的肌肉强硬的绷紧着,挣的绳索咯吱做响。
但是却完全无法逃脱厄运。
赵武威抽出塞在战士嘴里的脚趾,本已经黏腻的袜子更被口水浸湿,他用脚尖戳弄着战士的鼻孔,强迫他闻袜子上面的味道。
“为什么!”
战士愤怒的大吼。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赵武威脸色一沉,一只脚狠狠的顶在战士的下巴上,将他的脸蹬的仰面朝天。
绳索勒紧,战士的脖子上青筋暴涨,脸也被憋的通红,依然愤怒的挣扎着道:
“迟早有一天,你这个畜生会有报应的!”
“报应?”
赵武威吸了口烟,脸上浮现出一种变态的艳红。
他伸手脱下脚上的袜子扔在桌子上,然后双手扯住栓住战士的绳索,叼着烟,抬起双脚轮流狠蹬着跪在他面前的战士,他的脚恶狠狠的踹着战士的胸口小腹裤裆,尽管战士用双手挡住了下体要害部位,但依然被踢的东歪西倒。
赵武威的目光越来越疯狂,绳索强硬的将战士拉近赵武威的裤裆,赵武威靠在椅子上,双腿一抬,搭住战士的双肩,将战士的脑袋夹在两腿中间。
“乖儿子,你就是爸爸的报应!”
赵武威把一截烟灰弹落在战士的脸上。
他的双腿牢牢的固定住战士的身体,战士痛苦的闭着眼睛。
赵武威斜叼着香烟,一手揪着许骏翔的头发,迫使他的脸向上仰起,另一手抓过一只袜子来一点点塞住战士的鼻孔。
“唔!啊……”
袜子的两端堵塞了呼吸,战士不得不痛苦的张开嘴来。
赵武威一口浓痰直接吐进了战士的口腔。
“爸爸的口水好不好吃?”
他的大手捏住了战士的牙关,不让他的嘴合拢,看着痰液随着战士的挣扎流入喉咙。
“啊……啊……”
战士说不出话来,喉头滚动着,咽下了赵武威的痰液。
看见战士大张着嘴呼吸,赵武威深吸了口烟,低头把烟吹入战士的嗓子眼里,看着战士呛的面目通红,艰难的咳嗽,他执拗的捏着战士的牙关,将烟灰不断的弹进战士的嘴里。
赵武威的双腿狠命的控制着疼的浑身颤抖的许骏翔,同时双手解开裤子,掏出那根丑陋的的肉棍来。
战士的脸被夹在赵武威的裤裆里,那只肉棍高高的竖立在他的面前。
赵武威用肉棍子甩打着战士的脸,战士眼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想要挣扎,可是鼻孔被袜子塞住,他不得不眼看着那只肉棍肆无忌惮的顶在了半开的嘴边,并逐渐的深入进去。
他又一次痛苦的呕吐着,可是胃里空空,没什么可以吐出来。
随着那只肉棍的膨胀,呼吸再次被阻隔,他不得不更大的张开嘴。
在战士挣扎着呼吸着那么一点可怜的空气的同时,赵武威的阴茎也在同时更加的深入。
“用你的舌头舔,不然老子就憋死你!”
赵武威扯开了塞在战士鼻孔上的袜子,威胁着说。
战士急促的呼吸着,在他的眼前,是黑压压一片杂乱的阴毛,浓重的男人的下体味让他更加屈辱痛苦。
赵武威挺动着腰,整个身体压在许骏翔的肩膀上,阴茎更深的插入战士的嘴里。
长时间含着棍子,口腔里积蓄的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淌出来,赵武威看战士还不屈服,恶狠狠的伸出手来捏住了战士的鼻孔。
“呜呜……呜呜……”
随着可怕的窒息,战士开始舔着嘴中那只粗硬的肉棍。
“乖儿子!哈哈……”
赵武威得意的狂笑着,他松开战士的鼻孔,又给自己点上一只烟。
战士被耻辱消磨着意志,他痛苦的闭起双眼,呼吸着赵武威裤裆里污浊的味道,并努力的吮吸着嘴里愈发挺立的阴茎。
赵武威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享受着战士温暖潮湿的嘴吮吸他的阴茎。
他一会从战士的嘴巴里抽出阴茎,在战士的脸上甩打几下,流淌着黏液和口水的肉棍在战士屈辱痛苦的脸上摔劈啪作响,他又朝战士的嘴里弹一弹烟灰,然后把笔直的阴茎重新塞进战士的嘴里去。
尊严被践踏的同时,一种邪恶的快感逐渐的控制了他的身体。
战士机械的吮吸着赵武威的肉棍,直到坐在半躺在椅子上的赵武威猛然欠身而起,他的阴茎顶在战士的嘴里,翻转身将战士按在椅子上,厚重的身体从头顶直压下来,扭动屁股,阴茎疯狂的在战士的嘴里捣动起来。
战士的意识在瞬间里清醒过来,他绝望的发现,在自己遭受凌辱的同时,被捆绑在下体的双手正触碰着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勃起的阴茎。
猛然警醒的青年疯狂的挣扎起来,痛苦的摇晃着脑袋。
可这一切却让已经进入高潮的赵武威更加的兴奋。
“啊……啊……我操死你!操死你!”
赵武威粗壮的身体压制着年轻的身体,拼命的将战士的脸埋进自己的裤裆里。
在他身体剧烈的抽动中,喷薄而出的精液迅速灌满许骏翔的口腔。
战士绝望的吞咽着嘴里腥涩的液体,赵武威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缓缓从战士的嘴里拔出,他把龟头顶在战士的嘴唇上,命令道:
“舔干净!乖儿子!”
战士木然的伸出舌头,舔食着面前阴茎上残存的精液。
赵武威低头松开战士捆绑在腰间的绳索,然后将绑着战士双手的绳索牵在手里。
他的阴茎依然悬挂在裤裆上,当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阴茎来回摇摆,残存的精液都蹭在了战士的军装和棉袄上面。
然后,赵武威坐回椅子上,放松栓着战士双手的绳索说:
“现在,自己手淫给爸爸看!”
“你!”
战士绝望的看着面前的汉子,他痛苦的说不出话来。
眼神中的屈辱转化为怒火。
但身处这样的境地,手脚被捆绑着,高大的身躯跪在对方面前,他只能听任摆布。
他的手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但是那巨大的耻辱感还是让无法忍受。
他猛然抬起头,怒视着面前的赵武威,怒吼道:
“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
赵武威看着面前年轻倔强的战士,脸上又露出阴险的微笑。
他叼着烟缓缓的站起来,将手中栓着战士双手的绳子甩过房顶的横梁,扯紧绳子,将战士的双臂高高的吊过头顶。
“不可辱是么?”
那双酸臭的袜子又被结结实实的塞进战士的嘴里。
“我偏要辱你!”
他的双手将战士半硬的阴茎掏出来缓慢的掏弄着,战士矫健的身体屈辱的扭动,但是阴茎却在对方的掌握中逐渐的坚硬起来。
“呜呜……”
他痛苦的呻吟着,近乎哀求的摇晃着脑袋。
但是赵武威却丝毫不为所动,他肆意的玩弄着战士年轻茁壮的阴茎,双手熟练的掳动着那根粗壮的肉棍,迫使他走向高潮。
年轻的身体已经完全亢奋起来。
赵武威猛然停手“这么兴奋!还装什么英雄!”
赵武威用手按动着战士的肉棍,让那只通红笔直的阳具象弹簧一样上下跳动。
战士口不能言,嘴里发出愤怒的哼鸣。
赵武威忽然把战士挺直坚硬的阴茎塞回裤裆里。
他吸了口烟,将烟雾喷在呼吸急促屈辱而愤怒的战士的脸上,
“既然要装英雄,我就不影响你的光辉形象了。”
他一边用手揉捏着战士鼓起的裤裆,一边吹了吹手中的烟蒂,然后,他狞笑着把通红的烟蒂塞进了战士的裤子里。
赵武威抬脚踩在许骏翔的裤裆挺起的裤裆上,一阵剧烈的灼热疼痛随即传来,让战士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闷哼,意志在瞬间崩溃里,年轻的身体猛然僵硬,精液疯狂的喷涌而出。
高潮迭起的同时,汗湿的身体一阵冰冷,感觉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1996年2月24日AM00:40赵武威的阴茎凶狠的在战士的嘴里抽送着。
许骏翔背靠着柱子跪在赵武威的面前,双手反绑在柱子后面,他矫健的身躯被横七竖八的粗绳子捆在柱子上,跪着的双腿也被绑上绳子栓在柱子上。
那只丑陋的肉棍从战士的嘴里滑出来,没有了支撑,战士的头无力的垂了下来。
“别以为他妈的装死老子就放过你!”
赵武威嘴里念叨着,拖起战士的下巴,往他嘴里狠吐了口唾沫,又将粗大的阴茎戳进战士的嘴里。
战士的口腔被赵武威的肉棍肆意的凌虐着,嘴里逐渐积蓄着的唾液,随着阴茎不断的抽送顺着嘴角流淌出来,寂静的夜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赵武威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年轻战士微微长出些胡茬子的嘴里恶毒的挺动,下体愈发的坚硬亢奋。
他揪着战士的头发,嘴里挤出口水,滴在战士的脸上。
唾液顺着战士挺直的鼻梁缓缓流下,润滑着那只野蛮捣动着的肉棍,使之进出的更加顺滑。
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赵武威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鸣叫,他已经顾不得去低头去看了,半仰着头,拼命的把战士的头顶在身后的柱子上。
许骏翔整个脸都被压埋在赵武威的裤裆里,压抑的窒息让他本能的挣扎着,赵武威几乎要炸裂的下体因为战士无觉中的震动猛然爆发,精液随着他身体的痉挛震颤着射入战士的口腔。
战士的脸被抬起来,昏迷中的战士半张着的嘴,泛着泡沫的乳白色精液从他的嘴角鼻孔流淌出来,赵武威不怀好意的用自己沾满了精液的阴茎顶在依旧昏迷不醒的战士的脸上胡乱的涂抹着。
然后,他把目光转移向战士的裤裆。
赵武威松开战士的皮带,掏出许骏翔的阴茎悬挂在裤子外面,吐了口水在手掌上然后握着战士的阴茎套弄起来。
掳动了一会,昏迷着的战士依然双眼禁闭脑袋低垂。
赵武威骂骂咧咧的站起来,折身朝里屋走去。
战士痛苦的呛咳着,逐渐苏醒过来。
他的脑袋低垂着,鼻孔里有黏液在往外渗,脸上不知道被涂抹了什么,已经结痂干裂,扯的皮肤绷紧在脸上。
嘴里一股又腥又涩的味道,战士侧头唾了一口,满嘴都是黏稠的汁液。
他立刻意识到那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