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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的PP(1-5)作者:bluewind字数:13204***********************************文章是基于一段自己曾以为理得很清楚的情,但是情是可以理的吗?取了个粗俗的名字,只为民间一句俗语“小姨子的半拉屁股是姐夫的”。

一直以为这是戏言,不过某日自己入围城时,发现这句话是有其特定的道理……*********************************** ; ; ; ; ; ; ; ; ; ; ; ; ; ; ; ; ; ; ; ;(一)那年我随指导教授一起转入了曾出过六个诺贝尔奖得主的德国柏林工业大学学习,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雪晴。

二月初本该下雪的日子却下起了挺大的雨,感觉有点刺骨的冷。

开车回家的路上,看见一女生有点哆嗦地扶着一辆脚踏车在路边的树下躲雨。

“怎么啦?需要帮忙吗?”

我停下车。

“车带被扎,没气了……可这倒楣的天,我也没法步行。”

说这话时她很气绥。

“上车吧,我后箱里带有车架,可以载你的脚踏车。”

美女有难,我自然很乐意相助。

这是个很漂亮的中国女生,皮肤很白很光滑娇嫩,线条柔和的鹅蛋型脸庞上一只小巧的鼻子,一张红润的樱桃小嘴,总之一切都搭配得那么完美秀丽;尤其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睛,眨巴眨巴会说话似的,黑眸中流连着点点星光。

她其实不太高,大概才160公分刚出头吧,但是腿长腰细,包在牛仔裤里的屁股很圆很翘,配上半高跟的靴子,显得高挑性感。

我看着看着,居然有点呆了。

“哧……B工大的才子原来那么色,眼睛都会吃人。”

美女揶揄的声音也是那么好听。

“我……呃,你认识我?”

我愕然。

“不久前在美国MRS得了个研究生大奖的风先生,谁不知道!”

她的声音优哉游哉,但语气有点刻薄。

“嘿嘿,这个……”

我理了理气,转言道:

“不过我还不认识你啊!请漂亮小姐介绍一下自己,芳名如何称呼?”

“雪晴,B工大在读学生一名。嗯,听说风大才子换女朋友的速度也是很出名。”

她顿了顿:

“我有男朋友,叫明。”

晕,哪有这样介绍自己的!不过,没多久雪晴还是被我搂抱着推倒在床上。

“你很无耻!”

这居然是雪晴和我第一次做完爱清醒后的第一句话。

“我不是乘人之危,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不想看着你很痛苦,希望你找到新的生活,过得快乐!”

“新的生活?新的生活就是你吗!”

雪晴失恋了,是明把她“甩”了。

明和一个大陆出来做生意,据说很有钱,也比他大许多的女人跑到奥地利去了。

这对一个心高气傲的漂亮女生的打击尤其大。

雪晴的感情处在了低谷,那天找到我这儿时,醉得很厉害,但脸不是发红,而是苍白。

当我总算听明白她的故事时,一场呕吐将我还有我的沙发和客厅都变得酒气熏人。

好不容易将她拖到了浴室洗乾净,然然后抱到了卧室的床上,雪晴裸露着的身子如同她的名字一样雪白,软绵无骨,半醉不醒的她更是楚楚动人。

不知怎地,我们相拥着接吻了;不知怎地,我进入了她的身体,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自然……“你不怕我缠上你,让你再不复黄金单身汉的尊贵和自由……”

此时雪晴的声音有点冷酷。

我爱怜地将雪晴搂进怀中,她还未讲完,热吻已封住了她的小嘴。

雪晴来自大陆的北方,是个纯正的穆斯林回民,长相却似江南女子。

她不仅漂亮,而且很会打扮,身上穿的、用的多有世界品牌。

别以为雪晴只有外在的美貌,她还是个才女。

出生于高级知识份子家庭,毕业于北大化学系,现在是B工大曼特教授的高足。

雪晴不似有太多的性经验,但她的聪慧和灵巧,使她很能知晓和感受到男性的需要。

同她性爱就如同化学反应,随着彼此瞭解的加深和激情的升温而层层推进,步入一个又一个高潮。

自深夜到第二天的午后,我俩都一直在床上,累了就拥在一起迷糊,醒了就是做爱大战,都不知做了多少回……后来按雪晴的回忆,我应该射出了九次……呵,这也是我的人生记录了,这事还是女生心细。

我喜欢她趴在我宽阔的胸上,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和高翘富有弹性的臀肉,时不时切入她的股肉之中,用手指把玩戏弄着雪晴流淌着淫液的缝隙。

雪晴扭动着屁股,灵蛇般地缠绕着我的躯体,细长的手指似有似无地在我会阴处划拉着,痒嗖嗖的似几条爬虫在蠕动。

虫子慢慢地爬到皱皮囊上,蚕食着我的球球,一种酥麻的感觉刺激着睾丸,隐约觉得有些发痛,又觉得那儿被一面热体包裹着,球体在膨胀,变得硬硬的很结实。

她从自己湿润的下身里抠出一些黏黏的淫水涂抹在我的龟头上,润滑着与她掌心的接触,一股暖气包裹了阳具的顶端……她扣住包皮沟沟的交接处,那是我最敏感的部位,指甲在男人最脆弱的龟头下端嫩肉上轻轻地切过,有一丝疼痛,有一阵酥麻,阳具变得很粗大了……她的手指继续沿着肉柱敏感的腹线部位一划一划地往上抓,我的心也给她一步一步地在往上提……知道又一次爱的大战要开始了。

让雪晴面朝上地平躺着,她有点紧张,习惯性地将双臂交叉在胸前,遮护着她平坦娇嫩的乳房。

“我喜欢!”

我舔着雪晴的耳垂,然后拉开她的手臂,轻柔着微微隆起似一倒覆浅盘的乳体。

她的乳头颜色很红,有如葡萄乾大小,在手指撚动的刺激下,硬硬地矗立着。

雪晴抿着嘴,双眸上蒙着一层雾,娇媚中有着一丝羞怯,但也着火辣辣的欲念和热切的渴望。

她抬了抬屁股,双腿高高举起并分开,覆盖着茂盛卷曲毛毛的阴户毫无遮拦地鼓鼓凸露在我眼前,散发着一股热热的带着年轻女子特有甜酸味的潮气。

雪晴全身的皮肤都很白,但大阴唇颜色却很深,阴缝因情欲的刺激已稍有开裂,肿胀肥大紫红发亮的小阴唇,似一朵待放的花苞,凸露在阴户外。

我用手指夹住两爿肉唇拉开,内侧粉红鲜嫩,若隐若现地泛着晶莹的水光,似一只张开翼翅的蝴蝶,亦似一朵美丽的百合花。

我前倾身体,肉茎顶在了她的阴穴口上,在吻住她红唇的同时,阳具的一半挤入雪晴那狭窄的甬道。

“嗯……你慢点……轻点……”

她微锁眉头,细声呓语。

“知道,我没有全部插入。”

我温柔地说。

“不是……呃,是……是太粗……感觉我那儿被撑……有点热辣辣的……”

她娇羞地说得断断续续。

于是我抽出阳具,将龟头埋在充满淫水的两片叶形状小阴唇间来回摩擦着,渐渐地她松开了眉结,脸上浮现着甜蜜和沉醉,阴唇内也更滑溜了。

我左臂抱紧了雪晴的双腿,屁股朝前一使劲,藉着淫液的润滑,肉柱的大半段一下子深入到那条已经泥泞不堪的温暖小径里。

“呃,啊……”

雪晴的樱桃小嘴猛然张了张,接着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我开始缓缓地抽动肉茎,起始幅度不大,也不太深入,雪晴的腰波浪状地起伏,按着我阳具出入的节奏作相应的脉动,淫水一阵阵往外流,她的阴道壁也变软了一些。

这种紧密无间的摩擦让我感觉很惬意,但需要更多更强的刺激去释放积聚的欲火,于是我开始了冲刺,先将肉柱几乎全部抽出,然后快速整根推入,直抵阴道后穹。

雪晴的身体随着这种长程的插入而颤抖着,她充血敏感的小阴唇感受着足够长时间摩擦带来的连续刺激,阴道内壁紧缩以寻求被一种强力充实,去抑制那酥麻难忍的痒痒。

而当我将阳具几乎全部拔出时,她又顿感内在的空虚,于是双腿紧贴夹着我的腰,似乎想阻止我的退出,渴望得到更多的摩擦和更强大的填充。

几次长程深插后,又回复到原有节奏……如此强弱变化,交替进行,雪晴的神智迷糊了,欲火使她的呻吟声不自觉地越来越响。

我不断地改变插入的角度,时而自下往上顶,用龟头摩擦雪晴的内腹壁,触及那里的毛糙之处,挤压着她前部的膀胱,使之胀胀的产生一种酸酸的尿意。

雪晴的腹部为此而收缩律动,自内部感觉着我的顶端。

时而又撑高我的身体从上往下猛插,一次次直直地顶撞花心,使她膣道内酥麻阵阵,外阴的软肉肿胀收缩,将玉茎更加箍得紧紧。

雪晴的淫水汩汩不停地渗出,被我强力的冲刺挤压出穴口,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她身体后仰,似乎想减低些持续冲击给予的过度刺激,但腹背发软无力,只能任我蹂躏。

突然一阵痉挛,一股热流——雪晴高潮了。

我并没有拔出,玉茎依然运动着,只是略略放慢了频率,改直插为螺旋式地在她体内盘绕。

这种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缓慢摩擦,让雪晴更觉得下体内麻痒难当,不由自主地似蛇一样在我身下扭动,甚至弓起身子让她胀卜卜的阴户紧贴在我毛发丛生的根部。

我持续地旋转,雪晴的穴口在饥渴地收缩着……“风,风……我……我好难受……”

终于她忍不住地乞求。

我将手插入她的臀下抱起屁股,让我俩的阴器更密切地交接。

然后慢慢抽出肉柱的大部,再猛然全力刺入,与此同时,双臂亦使劲抱着雪晴的屁股朝我下身迎击,伴着响亮的“噗哧”声,肉茎全根埋入阴穴中……“呃……啊……”

雪晴有些痛苦地吟喊起来,两边同时迎进的强力,使阳具的顶尖猛力撞击着女生幼嫩的宫颈口。

我抱着雪晴的屁股一次再一次的冲撞,力度也越来越强,

“噢……噢……顶我……啊……快……快……啊……要……要你……要你……”

雪晴无助地由我摆弄着,身子似一叶小舟随着一次次的进出摇晃。

她的淫荡被开发了,吟叫粗鲁、语无伦次——她又一次高潮了!望着依然硬翘翘的阳具,雪晴有些苦笑,不过她很知心地转身趴在床上,淫靡地朝我翘起她白嫩的圆屁股,弹性十足的两片臀肉中夹着鼓鼓凸出的小鲍鱼,她的阴毛已黏结成一丛一丛,大阴唇上满是淫液的乾痂,骚骚的气味让我觉得鼻血都要冒出来了。

我将阳具的顶端抵在裂开的肉缝里,上下划拉了几下,然后有点粗暴地一下子全根捅入雪晴的阴穴,直顶花心。

她哼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因淫水有些乾枯,玉茎与阴壁的摩擦有点涩,感觉特别紧密。

我不再怜香惜玉,也不再讲究深浅变化、做爱的优雅,只一味地冲刺。

雪晴配合着,在我每一次进击时后挺屁股,撞击在我的腹部,发出“劈啪”的声响,一次次使肉茎快速穿过阴道深深地直刺花心……“啊……啊……我……我要……要!”

雪晴失去控制,近乎疯狂的嘶叫着,全身僵直,屁股肉都变得硬硬的,阴道内更是收缩得紧紧的,几乎要将我的肉柱夹断。

她阴精汩汩,热热地洒在我的龟头上……“啊……啊!”

我感觉自己在爆炸,握住刚拔出的阳具一阵抽搐,一股浓浓的精液朝天射出,然后掉落在了雪晴高翘的股肉上和凹进的有着几根毛毛深色发亮的后庭穴里。

(二)雪晴成了我的女友后,就只让我称呼她雪,说我们是风花雪月的一对。

确实和她一起的性生活是丰富、狂热而令人满足,除了她来例假,我们每周做爱都超过三次,每次至少一小时,有时甚至二到三小时……我俩沉湎于彼此身体的探索和性爱的狂热中。

不过,雪从来不在我那儿过夜,即使很晚了,她也回家。

说家里的小小姐需要照顾,每每她回家晚了,小小姐都睡不安生。

小小姐是雪的胞妹,比雪小将近六岁,正在B工大的大学部学物流管理。

按说这个年龄段的中国家庭基本都是单个孩子的,不过那时她们的父母在英国,于是也就多产出了一个。

“咱家的小小姐才叫那个漂亮呢,还有那个气质,那个臀部线条,比那些星星们都强。哎,就是个矮了些,不然准能……”

雪是A血型的,性格开朗活泼,有时说话也有那么点夸张。

“是么?那我得见见,被我评定过的才算得上美女喔!”

我嘻笑着。

“喂,你可别对她打歪主意啊!不然我就割了你的……”

雪一下子变得凶巴巴的。

“割了那个,你用什么?你舍得吗?”

我拥抱着雪滚到了床上……第一次去雪晴家时,小小姐不在。

姐妹俩合租一个公寓,左右各一间卧室,中间是连厨房的饭厅和洗澡间,共有近六十平米。

小小姐的房间在入门的左侧,门敞开着,瞥眼望去十七、八平米的房间里面就单人床和小书桌,显得空荡荡的;正对卧床的是一面很大的穿衣镜,映射出叠得非常整齐的被子和没一点皱褶的床单;靠床的书桌上就一个水晶玻璃花瓶,里面插着几支含苞欲放的百合,很香;书桌旁的内墙上安着两条搁板,上面非常整齐地排列着一些书,和一个镶有长发大眼睛女生半身艺术照的相架。

“这就是你总叫小小姐的小妹?”

“是啊!很漂亮是吧?咱们家的女孩……”

一说起她家的女孩,雪总是神采飞扬。

“我知道,你们家的女人都漂亮,包括你妈妈,但最漂亮还是……”

我打断了雪的话语,用吻封住她的香唇,双手亦托着她的翘屁股,一下将人抱了起来。

“唔……别在这里,别动了小小姐的东西。即使,即使你只在桌上按一下,她都能感觉到,还是去我的屋。”

雪双手吊挂在我颈项上,气喘吁吁地说。

我抱着雪进了她的屋,反手关上了门,然后将雪压在门背后,掠起了她的线衣,蒙住了头和举起了双手。

除去了她带着衬垫的胸围后,我的舌尖就在雪白嫩的胸前左右交替地舔弄她那对富有弹性的乳头。

雪的乳虽不大,乳头却很敏感,不一会就见反应,不仅嘴上开始哼哼,腹部也开始向上挺起,腰和屁股也都一颤一颤地收缩扭动着。

我知道小妮子的骚情已经上来了。

解开裤腰上的皮带,拉下拉链,就嗅到了她裆前的潮气,我开始往下拉那包得紧紧的牛仔裤……“咯哒……”

显然是有人开门进来。

雪似乎一下醒了,拉下上衣,扯上裤子,一手食指还放在唇上,以示静音。

然后用双手掌心使劲擦了擦脸,嘴一撇给了我一个媚笑,转身开门出去了。

我正在弩张欲发的高涨时期,被雪一下撂在屋里,正是有火也难发。

磨磨蹭蹭一阵,感觉底下已变软后,才走出了雪的房间。

“呃,这是小妹雨馨。小雨,这就是风。”

雪的介绍似乎很正式,让我感到有点滑稽。

弯腰脱鞋的女孩抬起身,于是我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美貌的小小姐雨馨。

两姐妹并不很相像。

较之于雪晴线条柔和的江南女生样,小雨有些西域人的长相,小麦色的皮肤,眼窝深,鼻樑较高。

她的双眸很美很诱人,好似永远蓄着一汪春水,眼白是浅蓝色的,睫毛长而上卷,但神色有些冷郁。

小雨的身架子较雪要小一号,大概才157公分左右,体重不知有无四十公斤,不过小屁股和她的姐姐一样,很鼓鼓的朝后翘着,显出吃羊肉长大的身材与中原女生的不同。

“哦,你就是姐姐整天唠叨的那个假欧洲人跑美国得奖的大才子啊?”

小雨并不在意我想与她握手的表示,只用她艳丽的大眼瞥了我一眼,转身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她就是这脾性,从小被宠坏的。”

雪似乎怕我尴尬,吊着我的脖子在耳边吹气。

“没事,女孩子嘛!我们还是开始做菜吧!”

搂着雪的细腰,我们进了厨房。

做饭时雪告诉我,虽然已将近大学毕业,小雨其实还不到二十岁,比她护照上的年龄还小一岁。

因为早年她父母很忙无法照顾,就将她户口本上的年龄改大了,早早地送进学堂。

“怎么有这事?国内做事真的好乱。”

我显然不太瞭解国内的情况。

“哎,也是无法!父母为事业一直很少有时间照顾我们,我虽只比小妹大五岁半,也得像小保姆一样地带她,很辛苦的喔!”

看来雪晴的干练多少还与她很小就开始当家看管妹妹有关。

“小雨,菜都好了,吃饭吧!”

雪对这个妹妹确实很照顾。

饭桌上的气氛倒是很融洽,小雨虽然还是话语不多,但显然吃得很满意。

“喂,才子,没看出来你不光能写论文,菜也做得不错喔!”

她说这话的语气依然平平,不知是褒是贬,但眼神已不再冷冷的了。

“小雨,你也不小了,说话得……”

雪晴大概觉得她该拿出做姐姐的样子。

“那该怎么称呼?”

小雨皱了一下鼻子,似乎不满意姐姐的插话。

“怎么称呼都行,就叫我风好了。”

我笑着说。

“原-来-你-没-想-做-我-的-姐-夫-啊?”

小雨略略歪斜着小脑袋,不温不火的一字字吐出,双眸注视着我,瞳底像纯冰那样冷咧清澈而透亮,依稀映现着我的身影。

我忽然感觉有点晕眩,彷彿魂魄被吸走而不敢正视,我转头看雪,她也愕然,脸不知怎地居然红卜卜了。

“我还是先叫小姨吧!”

我有点促狭。

小雨愣了一下:

“谁是小姨?”

我们一下子都笑了起来。

离开时,雪送出门。

“你真有人缘,这可是小小姐第一次这么和颜悦色地对待我的朋友。”

“谁让你男朋友那么多,小雨是帮你把关呢!”

“你作死啊!”

雪在裤子外一把抓住了我的下身,使劲地拧着:

“又不是男的,也就小莉、燕子那几个,你吃啥乾醋!”

“我没吃乾醋,是弟弟想吃蜜汁了。”

我一只手自雪的裤腰伸入,顺着深凹的股沟而下,中指触及毛绒绒的狭缝口,那里已是滑腻腻的。

“Mummm……你又……今天真不行了,下次吧……嗯,知道你想要……就摸一摸吧!唔……唔……”

雪晴是个经不起挑逗的女生,她已两腿发软,阴中生津。

我们在树丛的阴影下搂抱着,手在对方裤内的性器上揉动着。

周围很安静,只有雪依在我肩头丝丝的微喘声,但总感觉楼上她公寓窗户的灯光有点异样,窗帘半遮,忽明忽暗地摇拽……(三)时间很快,又俩月多过去了,姐妹俩和我处得挺愉快。

小雨的话依然不多,但时不时会来求教些数学和电脑的问题,只是开口就是“喂”,让雪晴老对她皱眉头。

有时晚了,我就在雪的房间里过夜了。

怀抱美女在床,自然不会安份,在我或前或后、或轻或重的抽插冲撞下,雪每次都很辛苦地忍着不哼哼,憋得脸红红鼻尖冒汗……不过也有几次实在熬不住地突然吟喊出来,事后还蹑手蹑脚地赶快去看下有无吵醒雨馨。

周末,雪和我常开车去郊游或购物,雪每每要拉着小雨一起去,不过雨馨一概拒绝,说是绝对不做电灯泡,然后一扭屁股就进了自己的屋。

有天雨馨突然说:

“姐,你烦不烦?要不下周末你在家做饭,咱俩换换,姐夫借我用一天,陪我出去。”

“姐夫!”

小雨居然改称我为姐夫,第一次听她那样叫唤时还真不习惯。

雪的导师和Stanford有个合作课题,需要雪在那儿合成一种新的材料,于是安排她整个夏天去加州做实验。

临别时自然依依不舍,雪特意关照说:

“暑假快到了,我不在,你就多陪小小姐到处转转玩玩。”

“不会是让小雨来监视我吧?你就那么不信我!”

我一脸无辜。

“就是,就是!谁都知道你是花心萝蔔,当然得看紧点!”

雪恶狠狠地说。

不过,那段时间我也真很忙,一晃雪已离开将近两个礼拜了,间中打过几个电话问候小雨,但也没时间去她那儿。

眼见又近周末,想起雪的嘱咐,我给小雨拨了电话。

“姐姐不在,你哪想得起我?”

小女生嗔道。

“这不在安排周末活动吗!去波茨坦的Sanssouci(无忧宫)怎样?现在这季节是最好的时光。”

“你说好就行,反正我哪儿都没去过。”

“那周六早上别睡懒觉了,我们八点半出发。”

早上,车子驶入小雨她们住区时,她已在楼下等着。

也许是闲着无聊,她正在院边的一棵樱桃树下採摘果子。

有串黑红的樱桃高挂在一根分枝上,她踮着脚还够不着,于是就一跳一跳地去抓树枝……“她其实还是个孩子。”

我这样想着。

“姐夫,都等你好久啦!”

我才出车门就听见雨馨撒娇的声音,看錶也就晚了一分多钟。

小雨那天穿得很休闲,白色有长缘的遮阳帽罩箍着飘然过肩的长发,上身是DKNY黄色吊带小可爱,隐约显出内着黑色胸围的吊带,下穿Lacoste的白色网球短裙,右肩上很随意地挂着Prada的白色小手袋,手里拿着一副酱红色框架的Burbetty太阳镜,一切搭配得很和谐恰当,既符合她嫺静温和的个性,又不失青春少女的活泼秀丽。

“你今天穿得真漂亮!”

我由衷地讚美道。

“姐姐的。”

小女生红着脸,扬了扬手中的墨镜。

行车的路上为了解闷,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东谈西。

发现小雨还是很能融入交谈的,尤其是她平时心很细,记性又好,很多时尚流行的东西,她都知道,还很有自己的见解,因此也就很有些话题。

尤其让我诧异的是,她居然有一肚子国内流行的笑话,每每路边掠过某些风光和场景,都能让她连上个道道,而且讲起来如同她往日的腔调,慢声细语,娓娓道来,自己一点不笑,我却笑翻了。

“这些笑话都从哪儿听来的?”

“也没什么,都是网上浏览时看来的。”

“平时也有跟同学讲?”

“我又没有朋友,讲给谁听!”

“不好意思问一句,你就没好好处过一个男友?”

“我没姐姐那么有本事,也没她漂亮,她到哪儿都能吸引许多优秀的男生围着她转。而我……哎,我也不想随便处……再说,在这里老外同学多,和他们也没什么共同语言。”

雨馨今天的话算是出奇多了,但神色有些黯然。

“不是吧,小雨,我觉得你很漂亮很吸引人喔!”

说这话时我是很诚心的。

“是吗?姐夫你真这么看?”

雨馨歪着脑袋瞅了我一眼,

“不过,别讲那些没意思的了。姐夫,你也讲一个笑话嘛!怎么都是我在说?”

小小姐又发嗔了。

这可真将了我的军了。

不知为何,我几乎看什么都能过目不忘,就是从来记不住笑话。

“我这人没什么幽默感,所以脑子里就没存过笑话。”

我只好自我解嘲。

“不行,今天你就得讲一个。”

小女生开始叫真了:

“姐姐说过,复活节假期你们在比利时开车时就有个很好笑的笑话,你就讲那个给我听嘛!”

“那个……那个不太好讲喔!”

我犹豫着。

“你给姐姐讲,就不能给我讲?太偏心了吧!”

“那个……那个其实是和你姐姐一起瞎编的,讲起来,哎,不太好讲耶!”

“不管,就讲那个了。我一定要听!”

“那……好吧!”

面对这样的“小姨子”,我还真无招。

“那次我们先飞去Trier(注:特利尔,马克思的故乡),然后租了一辆车去比利时,途中无聊了,就开始读路过车辆的牌照。我说:

“我们比比谁能在牌照号码里说出更有意思的话,比如我们前面那车PY-WS279,我的解读是:朋友完事爱吃酒。”

你姐说:

“不对,酒是喝的,哪能吃?”

我说:

“嘿嘿,你不知道了吧,阿拉上海人的酒就是吃的!”

你姐不服气说:

“那个太牵强。嗯,还是这个好玩些:ZA-ZA942,做爱做爱就是爱。”

我又找了一个:

“DT-LL184,戴套漏了要发事。”

你姐接上:

“这才有意思呢!TT-BD534,套套不戴无爱事。”

忽然她更高兴了:

“哈哈,我们进比利时了,这里的牌照都是仨字母的,我刚才那个就是最好的。我赢了,今晚你请客。”

正好见一车自旁边快道超车而过,我忙说:

“这不,还有个DTT514,戴套套无意思。”

“哎哟!你怎么……”

忽然觉得大腿生痛。

“你们这一对色鬼,这种话都……不,是你这流氓,把我姐姐都带坏了!”

一支圆珠笔正扎在我腿上,小小姐一副凶蛮的样子,但眉间被逗乐的喜悦还荡漾着。

“我是没打算说,是你逼着才讲的嘛!”

我一脸无辜地分辨着。

“哼!也就你这歪歪脑子才想得出来。”

雨馨皱着鼻子哼哼时的模样,真的非常可爱。

“姐姐和你一起一直都很开心,是么!”

“呃……”

我想说些什么,发现小雨似乎只是在问她自己,两眼直直地看着车前方,脸上很寂寥……(四)波茨坦是个小城,距柏林约三十公里,半个多世纪前中国还曾为她沸腾过。

1945年7月28日,以美英中三国政府名义在这里发表的《波茨坦公告》确认了东北(当时是四省)及台湾归还中国、作为中国一部份的法律地位。

消息传回中国,大江南北的百姓无不为之欢欣。

不过,冷战时期这里是东德地界,很少有人能来参观访问,也就很少再被人提起。

我们驾着车子一路直抵座落在波茨坦郊外的Sanssouci,那里曾是普鲁士王室Hohenzollern(霍亨索伦)家族的私人宫殿和花园,1990年联合国教育科学文化组织将其列入了世界遗产。

“这是个什么词?没见过德语有这样发音的。”

这是小雨下车后的第一个问题。

“喔,这是法语,发音“桑簌瑟”,念的时候要感觉有气流分子在愉快地摩擦你的唇齿就对了。

”我笑着解释道。

“桑-簌-瑟,桑-簌-瑟,还真是这样。不过法国人老这样讲话不累吗?呵呵……”

小雨笑起来模样还真好看。

“Sanssouci是法语sans(无)-souci(忧虑)两词的组合,所以中文就称为无忧宫,是1745年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二世授意起建的,大约二十年后在西侧又建了新宫。”

我一边走一边给小雨讲解起了无忧宫的历史。

“历史上的腓特烈二世国王是个很了不起的军人,被人特称为伟大的腓特烈(Frederik,theGreat)。他死后的第二十年,拿破仑大破普鲁士的军队来到了他的墓前,用马鞭指着他的墓碑对手下的人说:

“要是这个人不死,今天我们都不会站在这里。”

腓特烈二世同时还是个热爱艺术、文学和哲学的人,因此无忧宫里没有丝毫杀阀之气,到处陈列着精妙的油画、大理石雕塑和各种各样的矿石、贝壳等……”

“是啊,这里的人物雕塑都很传神。”

在新宫三楼的中庭,雨馨饶有兴趣地数看着围绕大厅一圈的罗马统治者头像雕塑。

有尤利乌斯,恺撒;奥古斯都,恺撒的养子,罗马帝国的第一个皇帝;提贝里乌斯,第二个皇帝;克劳狄乌斯……“耶?姐夫,为何没有罗马的第三个皇帝卡里古拉?这第三个位子放的是卡里古拉的叔叔克劳狄乌斯,也就是后来的第四个皇帝。”

“你对古罗马的历史还真清楚,那你一定知道卡里古拉和他亲妹妹德鲁西拉的恋情,或者应该说是乱伦的奸情……”

“讨厌,又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事!我不要听,不要听!”

小女生捂着耳朵又撒娇了。

“姐夫,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记得那么清楚?”

她的口气似乎很有一份崇敬。

“看得多,有兴趣,自然也容易记住了。”

午饭去了离Sanssouci不远的一个名叫Rendez-vous的法国小餐馆。

Rendez-vous的意思是约会,是对老夫妻经营的家居式法式厨房,那儿的烙蜗牛、洋葱汤和铁板牛排都很有特色,可惜午餐时不供应蜗牛。

“姐夫,蜗牛就等我下次请你吧!”

“请我,为什么?”

“老让你请客多不好意思。我就要毕业了,所以该我回请你了。”

“呵呵,那就一言为定!”

那份名字就叫Rendez-vous的铁板牛排确实名不虚传,上面浇盖的沙司是按这家餐馆的老板兼厨师的家传配方,用多种调味品加香蒜黄油和乳酪调制的,味道又香又鲜美。

“姐夫,以后吃饭真得跟你走,太好吃了!”

雨馨的声音甜甜的。

不过牛排很大,小雨只吃多半块就放下了刀叉:

“唔,不能再吃了,今天是太饱了。姐夫,这肚子大了可要你负责……”

她似乎突然注意到话中有语病,脸上飞起了一抹红晕。

雨馨说话时摇晃着身子揉肚子的动作可爱极了,我注视着……“姐夫,你的眼神很色喔!”

小雨有时说话就那么让人下不来台。

“呃……”

这一次我脸红了。

“姐夫,能问你个私人问题么?不过你可以不回答。”

小雨发问时总有那么些稀奇古怪,不过我能不回答吗?

“你问呗,我没啥不能回答的。”

我显得很潇洒大度。

“你那时为什么看上姐姐,怎么追上她的?”

我最怕这样的问题,可小雨偏偏问上了。

“呃……这个,你姐姐没告诉过你?”

我想转移到雪晴的身上。

“姐姐怎么会说那些?她也是死心眼,那个明哪值得她那么用情。姐姐那时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只是不知怎地一下子就开心起来,随后就出现了你。唔……告诉我嘛……你用的是什么魔法?”

小雨的语音嗲嗲的,但追得可是真紧。

“这……”

我总不能跟雨馨说那一夜九次的故事吧,于是转口:

“我哪有魔法,这是你姐姐自己的心情转变,我怎么说得清楚,还是以后问你姐吧!”

“咦,我问的是你怎么追姐姐的,别转移话题喔!姐夫,是你刚才说没啥不能回答的,怎么才一会就变褂啦?”

此时才发现我早已落在小女生的圈套里了。

“是这样,你姐那时心灵空虚,需要安慰和依靠,我呢,正好就扮演了这么个角色……其实,你姐那么漂亮,哪个男生见了都是乐于伸手给予帮助的……”

这也的确是实情。

“男生看上女生就是因为漂亮吗?姐夫,听说你以前的女朋友都很漂亮,你们怎么后来也都分手了?你会和姐姐结婚吗?”

一连串的问号,小雨还真咄咄逼人。

“这个……小雨,男女间的关系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可是花一生也研究不完的……只是,这个事情很难用一两句话说清楚的耶!”

我真的觉得没法说。

“没关系,你慢慢讲嘛,我愿意听,就想听你说说。”

小雨是不打算放过我了。

“这么说吧,西方男女间的关系都是以尊重彼此意愿为前提的,可以处关系但不一定要承担责任。但结婚则不一样,婚姻是有责任的,所以不是每个处过关系的人都可能是结婚对象。”

我是绞尽脑汁想把话说得含蓄灵活点。

“你这样做的基准是什么?而且,好像很有两面性耶!”

雨馨步步逼进,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是有两面性。我是在西方长大的,很多观念是很自由化的,不过我的文化根使我在一些事情上又很传统。”

我这话说得很明确坚决,也不知雨馨到底听明白没有,但她点头似乎已认可了我的说法。

下午,我们继续游览Sanssouci的园林外景。

无忧宫的魅力,也是作为世界遗产的主要内容之一,是依山而造的建筑创意与宫廷花园的地景设计。

其最着名的一景就是无忧宫老宫外的六个宽阔的山梯形露台,上则爬满了葡萄藤,很是田园,远远看去,蔚为壮观。

连接东西老新两宫之间的很大一片区域就是王室园林,分巴罗克花园和英式花园两景区,共有290多公顷。

巴罗克花园有不少模仿凡尔赛宫花园的痕迹,对称的佈局,精心整剪的几何图案组成的树丛迷宫和草坪,其间夹杂着许多大理石雕像和喷泉。

不过我更喜欢的是位于巴罗克花园南面的英式花园,较之精雕细刻的巴罗克风格,英式花园要宏大、粗犷,自然得多。

她的格局差不多就是现代的高尔夫球场,有大片的绿茵草地,是为骑马设计的。

它的佈局有个中心点,自中心放眼周围,会见到好几条朝各个方向的放射状路径,每条路径的末端都会有特别设计的廊亭、纪念碑或其它景观,路径与路径间被池塘及参天的大树相隔,间中亦运河蜿蜒,小桥错落有緻。

听了我的介绍,小雨兴緻很高,颠奔着去找英式花园的中心眼,比我跑得还快。

“这里真的很漂亮,自然的景色和人为的构造那么和谐地融合在一起了,太美了!太让人叹服了!”

站立在花园中心的雨馨兴奋得说话的声线都抬高了。

“就是花园太大了,我跑得腿都软了。”

她娇喘着嗟乎不已。

“人家这是为跑四条腿的马而设计的,谁像你只靠撒着两条腿穷奔……”

我开着玩笑。

话语后却有一阵没得到回音,转头见小雨已庸懒地闭眼躺在茵绿的草坪上,她一手弯曲以小臂垫于头下,另一手臂随意高扬着,袒露出毛发去得光光的胳肢窝,小可爱的下摆有部份朝上撮起,显出一段藕色的仅盈盈一握的细腰和圆润深凹的小脐眼……一幅优雅的玉女小憨图让我看得呆呆的,感觉有一股热流沖上了鼻根处。

小雨抬眼瞥了一下我的色相,嘴角动了动,不过这次她没蹦出个刻薄责备之词,只是语气淡雅地说:

“姐夫,你跑累了吧?要不也躺一会。”

我头枕双臂地躺倒在小雨的侧边,头第一次和她靠得那么近,似乎能嗅到了她的鼻息,心不由地扑腾扑腾着。

我这是怎么了?自己都觉得奇怪。

天上蓝蓝的,只是没有一丝风,有点闷气,我俩就这样无语地仰天躺着……(五)这以后,我和雨馨每周都有一两次活动,或去参观博物馆,又或去聆听音乐会,周末则会驾车去郊外或周边城市。

大学已开始放假,虽我和雨馨都各自有论文课题要做,毕竟时间还是多了许多。

小雨不是一个吱喳声响好热闹的人,每次出游却是很兴緻勃勃,而且经常会有个古怪精灵的你可以不回答什么的私人问题,让我损失了不少脑细胞。

不过渐渐地我似乎有了习惯,几天不见雨馨,就会自然地想着她。

因时差,网路使用上的一些限制,以及那时昂贵的话费,我同雪晴的联络基本上是每周通两次越洋电话。

那天也不知小雨怎样与她姐姐讲的,雪晴居然要求周末的电话是三人一起交谈。

于是外出回来后,就直接去了小雨处,先是当厨师做饭,然后再电话聊天。

雨馨有提出能否帮她改改论文的语言写作,通完话后,我们便各自抱着一笔记本电脑阅文干活。

小雨学习时是非常认真的,几个小时里,除去一些因语句意思不明引起的讨论,屋里就只有电脑键盘发出的轻微的霹叭声……这一干就到了午夜,我也就留下,准备在雪晴的屋里歇息。

小雨先去了浴室,水声哗哗,磨磨蹭蹭地在里面一呆了就是多半个小时。

“唔……是个被宠爱惯的娇妹妹。”

无聊的我顺手在书架上拿了一本相册翻阅着,里面都是小雨的照片,不少好像是数年前拍摄的。

确实如雪晴所说,小雨是很上镜头的,她的眼神和西域人的脸部线条在平面上较之雪晴更靓丽,更有一番风韵,可惜是个头矮了点,成不了模特和影星。

不过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女孩是更让人怜爱、更让人愿意去呵护的,

“谁得到她真是好福气……”

我海阔天空地胡思乱想着。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呃,我在这屋吹风,你可以去淋浴了。”

小雨边说边走进了屋,她换了件粉白色的真丝长睡裙,湿漉漉的长发被一条白毛巾包裹着松松地盘在头顶上,显得很妩媚飘逸。

我忽然很有冲动地想透视一下雨馨睡裙下隆起的前胸……哎,只是一想到她那尖刻语言,还是赶快收回了眼神。

“没关系,你看吧!”

看来小雨误以为我的侷促是因为被发现了私看她的相册,显得很和颜悦色:

“只是献丑了,都是些老照片,我爸给照的。他很喜欢摄影,年轻时在英国还得过奖呢!”

“姐夫,你给姐姐拍的那些也很棒,下次也给我照些,嗯……好么?”

发现小雨求人时还真很腻乎。

“有你这样漂亮的小姐做模特,我是求之不得,一定的啦!”

我开始嘴花花的了。

私下却在想:

“要是能让我拍一些和你姐姐一样的私房艳照,那就……”

“那就说好啦,下次一定记得带着相机来喔!”

小女生显得很开心,一点没觉察我的坏心思,她的话也多了些:

“姐夫,你和我在一起怎么总是很严肃的,好像和姐姐一起不是这样的啊!”

“有吗?也许是和你年龄相差得比较多吧!”

我哈哈着。

“讨厌,才大那么几岁就卖老!哼!快去吧,老-姐-夫。”

雨馨又皱起了她可爱的小鼻子,一把将我推出了房门……浴室里弥漫着水汽和一股淡淡的香味。

是雨馨的味道?我使劲地呼吸了几下,感觉着青春女生的身体气息。

眼睛不由地上下搜索,想找到一些小雨遗留的东西……很快发现那是徒劳的,连废纸篓都已被换上新的胶袋。

“真是个心细如针的女孩,同一父母所生,雨馨和雪晴不仅长相,连性格脾气都大相径庭。”

我感慨着。

忽然,在洗脸池上方镜箱的壁角里看到了一把男用旅行电动剃鬚刀……一定是那个明的,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坏,匆匆地沖了沖身子,就走出浴室。

隔着门和雨馨道了声晚安后,我进了雪晴的房间。

思绪乱乱的……合身倒在床上,我怀抱着枕头,嗅着被褥中熟悉的气息、体味着和雪温馨的感觉……好一阵后,这种不名的烦燥才慢慢地松弛了下来。

翻身下床,我打开了雪晴放衣物的壁橱门,拉开了一抽屉,里面都是她的内衣。

我提拎起一条肉色的带蕾丝的丁字小裤,雪晴的气味更浓了……回床上后,我给雪发了条短信:

“Missyou!”

(想你!)一会儿,雪晴回了信:

“Missyoutoo!Doingwhat?”

(我也想你!正在做啥呢?)我又发了条:

“LyingonthebedwithyourT-stringpenty.”

(正躺在床上把玩着你的小丁丁裤呢!)雪晴很快又回了:

“Youlech!Canhaveit,butnostain……”

(变态!你拿着玩吧,别弄脏了。

)别弄脏?捏着那条已经湿湿的沾满了黏液的小裤裤,我迷糊在雪的床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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