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疑似出轨的经验】作者:jkcyc2012/06/22发表于:春满四合院字数:30330TXT包:(一)这应该算不上小说,就当一段小故事看看。
跟老婆结婚几年,一直相安无事,那一阵子她家里出了一点事,老婆亲弟自小是个电单车迷,刚满十八岁就急不及待买了一台,两个月后不够便出了意外,当时老婆外家都很担心,幸好没生命,不过双手就要打石膏。
住院的时候我跟老婆去探过他,精神还算可以,伤势没想像中严重,一向疼爱弟弟的老婆算是放下心头大石。
后来老婆告诉我她弟弟已经可以出院,我也没有在意,只是一星期后,老婆突然问我,可否给弟弟来住一阵子。
“当然可以,他还未能拆石膏吧?你不用上班,让弟弟来陪陪你也好的。”
我没有怀疑,答应下来。
接着一天两手仍包着石膏的他就来了,我家里有两间房,又未有孩子,正好可以给他一间。
之后三天都是没有任何事发生,弟弟算是很健谈,人也不错,晚饭要老婆喂食,我还笑他俩手足情深。
但晚上我洗澡时忽发奇想,弟弟连吃饭也不能,那洗澡和上厕所怎么办?这时我还是好奇,并没怀疑什么,睡觉时直接问老婆,她有点支吾其词,只推说并不是那么严重,一个人也可以做到。
但我想想,弟弟每天都是在我放工回家前就洗好澡了,那到底是谁给他洗澡?当然老婆是个正常女人,我不会相信她有乱伦倾向,更不会和亲弟做什么出轨事,但始终是很好奇。
接着一天,我不厌其烦再问老婆,为了让我安心,老婆终于说真话了。
“是没有洗澡,只是抹抹身。”
老婆平静地说。
我模拟包扎了石膏的手,老婆脸有点红,着我说:
“男人就不要问这种。”
我一听就知有古怪,男人才要问这种,在严刑逼供下,老婆才说了:
“家里就只得我,当然是我做了。”
“你来?脱光给他抹?连下面也?”
我瞪大眼,老婆敲我一下:
“不要用这种声音,他是我亲生弟弟,没你想的那种!”
我仍是未能释怀,虽说亲生弟弟,但是个十八岁的大男人,而且老婆也只得二十七呀!老婆知我在想什么,十分尴尬的反生气说:
“人家弟弟出了意外那么担心,你还在胡思乱想。”
不是胡思乱想吧,我战战兢兢地问:
“那不会看到……吧?”
老婆有点老羞成怒的叫道:
“都看到了!还摸过,你满意啦!男人都是一样嘛,有什么奇怪的?”
我突然心跳起来,想跟老婆说,不一样的,男人是不一样的。
可能老婆本身也很不好意思,这晚有点恼我,大家也没在这话题下去。
次日回到公司,一整天都是想着家里的两人,我知道他们不会出轨,但抹身或是上厕时的情境,仍是觉得很不安。
弟弟小便的时候,老婆不会给他拿出小弟弟,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撒尿吧?那真是很刺激的情境,我觉得有必要证实我的想法,于是这天我向公司请了半天假,决定提早回家来个突击检查!(二)回家途中,我一路想出各种藉口。
我一向习惯在回家前都会打电话给老婆,好让她准备晚饭,但这天因为是突击,也要想可以怎样解释,后来终于决定说最基本的大话——腹痛,于是特地回家休息。
来到家门,居然有捉奸的心情。
我很爱我老婆,知道这样想很不该,但实在没法释怀,只能对不起老婆一次。
进屋后,空无一人,下午的时间,也许老婆跟弟弟出去散步了。
我有点失望又有点放心,如果说两人正在那回事,我今后也不知怎样面对老婆。
在客厅呆了一会后,听到门柄声音,我立刻跳入厕所。
可能因为看到我的鞋子,老婆敲打厕所的门问我:
“你回来了吗?”
我答了声是:
“肚有点不舒服,在公司上吐下泻。”
老婆立刻关心的说给我开药,令我感到十分内疚。
从厕所出来后,老婆已经开好了药,并问我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我推说打了但没人接,老婆没有在意,还说可能刚出去了。
没病也要吃药,这时看到弟弟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还问我有没好点,我看两人十分正常,也说自己想多了。
但到最终,这天老婆并没跟弟弟抹身,我洗澡后扮作平淡的问:
“要不要关掉热水炉?”
老婆坐在主人房的睡床上,脸色很差,跟我说:
“你今天提早回来就是为了这个吧?”
从她的语气,我知道她又生气了,只有安慰几句,老婆一时难忍情绪哭了出来:
“我这阵子压力很大,你还要这样想我,我就是偷人也不会偷自己弟弟!”
我知道她很委屈,只有不断道歉,两口子聊了一阵,我发誓以后不再怀疑,也不会再问。
可是到了睡觉时候,老婆反而自己说了,她说不希望我乱想,说的都是真话。
原来老婆每天下午四点都会给弟弟抹身,是上身下身的抹,当然包括男性器官部份,老婆在这里故意略过,反倒我问得详细:
“是怎样抹?”
“就是用毛巾抹呀!你弄断双手,我也可以给你抹。”
老婆赌气地说,显然她也很不想做这种事。
“那有没用手提起?”
我又心跳了,有一种刺激的感觉。
老婆这时好像有点认命了,知道不说个明白我不心死,只有直说:
“不提起怎么抹啊?”
原来老婆昨天说的都是真的,她每天都给弟弟抹小弟弟。
我再问:
“那他有没……那个?”
老婆叹了一口气,责骂我的心理有问题:
“没有你变态。”
我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有就有,没就没,跟变态有什么关系?弟弟今年十八岁,双手不能用,又没女朋友,有生理反应有多奇?老婆不敢望向我,眼神闪缩的说了声:
“有时会有。”
这个答案令我脑门一晕,一对姐弟在一间屋,姐姐提起弟弟勃起的阳具,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老婆的答案是什么也没有,两人几乎完全没就这件事开口,老婆默默的抹,弟弟也一声不响,抹乾净就穿上衣服,一句也不会提。
我目瞪口呆,很难联想当时的情况,我本身是独生子,不知道姐弟间是否真有乱伦的想法,只能说弟弟会勃起,已经是一定对老婆有某些想法了。
老婆后来更说,弟弟出院后在家里住了一星期,突然搬到我家暂住,原来亦是因为勃起。
“那天我回娘家探他们,发觉妈妈闷闷不乐的,以为发生什么事,追问她也不肯说,后来弟弟不好意思的告诉我,妈妈替他抹身时不小心有了反应,令她老人家十分难受。要知道是亲生儿子啊,谁可以忍受这种难堪?”
老婆幽幽的说。
原来连岳母大人也不放过吗?这小弟弟……(三)老婆见我一脸沉思,知我又在想肮脏事,生气地打我大腿:
“你乱想什么?那个是我妈呀!”
我雪雪呼痛,表情无奈地呼冤说:
“哪里关我事?现在对着岳母大人勃起的又不是我!”
“你还在说!”
老婆面红的扭我耳朵,从那娇憨样子,我猜想气已经下得差不多,一个翻手,顺势搂着她的奶子,急色地问:
“老婆,你那个完了没有?”
老婆哼着小嘴不理我,说:
“早来完了,自己老婆的经期也不知道。”
我笑嘻嘻的装疯卖傻,像个无耻狂徒般要把老婆剥光就地正法,老婆反抗着说:
“不要,家里有人呀!”
我满肚子不满:
“怕什么?都是一家人,没理由在自己家和自己老婆亲热都要顾忌吧?”
老婆扭着我耳朵说:
“你就不会替别人想想,不知道给弟弟听到很难为情的吗?”
我以男人身份理所当然的说:
“也对,万一他对亲姐有遐想就惨了,要知道双手不能用,应该快谷爆了吧?”
老婆听到我又把语题绕到那事上,责骂我说:
“就说别人没有你下流,告诉你,兄弟姐妹是不会有那种想法的,我在弟弟眼中就只是姐姐,自小一起长大,是不可能有那回事。”
我不想再触怒老婆,只有顺从她说:
“好吧,是我最下流贱格,污辱了你俩的纯真姐弟情,就是你弟弟的大鸡巴硬了胀了,也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绝对没有半点其它思想。”
老婆满意地回答:
“你知道就好。我们是姐弟,就算他脱光了,那个东西在我眼里亦只是一个器官,跟头手脚是没分别的。”
可是我却在字眼上跟老婆斟酌:
“我说大鸡巴你没有反对,难道他的鸡巴真的很大?”
老婆家族都是属于高头大马,而且弟弟更是身体健硕,会长得一条大鸡巴毫不稀奇。
老婆知道无论解释了多少遍,我仍旧是思想腐败,动气之余,也不肯再在这话题上多说半句:
“你再说这些,夫妻也没情讲,我立刻搬回娘家住!”
我立刻投降:
“好吧,好吧,不说就不说,我尊重老婆,也相信老婆,那给老公一点点奖励可以嘛!”
老婆看我嘻皮笑脸,气也气不上来,加上两夫妻自弟弟搬过来后也久未有房事,说实在老婆也憋慌了,唯唯诺诺的给我脱光,叮嘱我定要小力小声,才准我一杆进洞。
经过老婆解释,往后的日子我已没有多想,正如老婆所说,她就是要偷也不会偷自己弟弟,乱伦这种事,是没理由发生在妻子的身上。
可是就在我决定不再乱想,以免伤了夫妻感情的时候,事情又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
那天是星期天,我不用上班,想着逗逗妻子,打算特地早起煮个爱心早餐给她惊喜,没想到起床时已经不见了枕边人。
“老婆?”
我奇怪的从房间步出,这时候走廊有点声音,刚巧妻子也是从弟弟的邻房出来,只见她脸色绯红,看到我在门外亦是一脸愕然,像是有些慌乱的样子:
“这么早起床啊?”
妻子一向大方得体,少有此表情,我心里一阵疑惑,同时间鼻头传来一阵浓烈气味,身为男人的我对这种独特气味熟悉不已,因为那显然是精液的气味。
(四)我心房抖了一震,我想没有一个男人能对此情况从容而对,老婆的表情很尴尬,像是面对着一种十分难堪的事情。
我俩目光一碰,她立刻闪过,低下头说:
“我去做早饭。”
说完老婆就向厨房走去。
这时候我发觉她手上拿着什么布料物体,似乎是一条男人的……内裤。
我没有追上去,反而推门看看里面情况,只见弟弟已经起床,大半个身子盖上被铺,他的表情跟老婆同样尴尬,只懂慌张的向我说了声“姐夫早晨”。
我心一沉,这阵子天气不冷,干么要盖成这样?再想想老婆刚才手上拿的内裤,这小子现在分明是光着下体。
孤男寡女在一房间里又要脱裤又有精液气味,事情已经十分明显,我是很爱我的老婆,但到了证据确凿的时候,实在没法说什么可以令自己释怀的说话。
我不响一声用力关上房门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睡房,心里很乱,捉奸在床最难面对的原来不是奸夫淫妇,而是爱她的丈夫。
我不知可以跟老婆再说什么,你说要信的我信了,要支持的我也支持了,却换来如此收人心痛的结果。
接下来应该怎样做,大吼质问他们怎么这样不知羞耻吗?还是直接跟老婆摊牌离婚?对一个男人来说这是羞辱的时间,我紧握着拳头,心情纠结得很,我不知是否每个男人在看到妻子跟别人有染时都是如此反应,更无法在这种情况装起冷静。
我在床上坐了一段时间,咬牙切齿之余亦觉得无比伤心,最心爱的妻子出轨了,对手还要是亲弟,就正如她日前所说,就是偷人也不应偷自己人,更不应在自己的家里。
大约过了半小时吧,期间老婆没有进来,弟弟也没有主动过来解释事情,两个被撞破奸情的男女都彷彿没有面目再见我。
然后到了按捺不住的时候,我奋然站起,想着听听他们有什么话说,打开房门,却见到老婆已经站在门外。
她的脸色同样很差,好像十分生气,率先开口质问我说:
“你这个表情算是什么?”
我很难想像一个人在做错事后竟能这样恶人先告状,我算是什么?应该是你算是什么吧?老婆哼了一声,动怒地把手上的男装内裤抛向我,是一条湿漉漉的内裤,里面都是半乾的精液。
我不知道妻子怎可以这样无耻,居然把奸夫留下的证物抛到老公的面前,我刚想发难,老婆已经反问说:
“你一定以为我们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吧?如果做了,那些东西就不会都在里面!”
我呆了一呆,没料到老婆的回答会是如此。
她忍着快要滴下的泪水咽呜说:
“你根本就一点都不信任我,结婚几年了,我什么时候有跟别人乱搞?怎么我的老公却会认为我乱伦!”
老婆的说话令我无从反驳,从拍拖到结婚,她的确是个贤慧的妻子,如果不是今日人赃俱获,我也是不会相信她会做出这种败德的事。
“那是他睡觉时射出来的。”
老婆解释道:
“弟弟的睡姿很不好,我今天早起,习惯地过去看看,看到他把被子都踢到地上,想着替他拾起,却嗅到一阵很奇怪的气味,再看到他裤子湿了一片,才知道……”
“你说弟弟梦遗?”
我对这答案大呼意外,老婆点点头:
“刚好这时候他也醒了,很不好意思的。我虽然也十分尴尬,但总不能这样不理,只有替他更换裤子,没想到就被你撞见了。”
说着,老婆的态度倔强起来: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反正你要信就信,不信就不信,要离婚怎样都可以。”
“老婆……”
(五)***********************************这样的一篇平淡短文,居然得到不少院友的关注,令小弟受宠若惊,抱歉因为时间问题,我每篇都只能写很短,大家就当是报章上的连载文章看吧!至于肉戏方面,我可以保证有某种春色情节,但因为题目是疑似出轨,所以不一定会有明刀明枪的床戏,我希望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至于日后会否发展成《老婆出轨的经验》,那就是后话了。
***********************************妻子的解释合情合理,叫我再没反驳余地。
说到底我也不相信老婆会干出这样的事来,现在知道是一场误会,也总算是最理想的结果。
老婆盯着我眼睛,赌气地问道:
“怎样?还有没什么要我给你解释的?”
出轨对一个贞洁女人来说是种侮辱,乱伦更是道德之不容,我把这两条罪名冤枉妻子,实在是贬低了她的人格,我知道自己过于冲动,惭愧地向妻子道歉:
“对不起,是我一时冲动。”
老婆倒也深明大义,没有跟我这莽夫计较,看我肯主动认错,也没把责任都怪到我的头上:
“算了吧,避嫌是夫妻之间基本的道理,我明知你多想也没有避讳,我也有不对。这种情况会误会是人之常情,换了是我也一定会怀疑你。”
“谢谢你,老婆,我发誓不会再乱想。”
我牢牢地抱着妻子,她知道事过境迁,心情也松下了,脸上一红说:
“没事就出来吃早餐吧,煮好了你又不来,都冷掉了。”
我亲一亲妻子的上额,随着她来到饭厅,本打算跟弟弟说声抱歉,老婆却告诉我他刚刚已经回家去了。
“弟弟回家了?”
我有点吃惊,老婆点头说:
“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小光也不好意思再打扰我们,说不希望因为自己而令我俩有什么误会。他本来想跟你说一声,但又怕你心情烦躁,只好先不辞而别。”
小光是弟弟的名字,小男孩长得高大魁梧,比身材高挑的老婆还要高上一个头,只是在妻子眼中,弟弟就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总爱在名字前加个小字。
我听了十分愧疚,自己的鲁莽把受伤的小舅赶走了,心里一阵难过,问道:
“他一个人可以回去吗?手还是不能动吧?你怎么不送他?”
老婆白了我一眼,再次讽刺老公的小器:
“如果连我也走了,留在这里的那个人岂不是更抓狂,以为奸夫淫妇一起私奔了!”
我自知错怪好人,只有低头不语。
妻子气下了一点,默默说:
“他到下面乘计程车,我也打了电话给妈妈到家里楼下接他,十八岁的大男孩了,总不会就这样死在街头。”
我仍是感到懊悔,同时也感动于老婆为了怕我误会而放弃照顾受伤亲人的决定,我知道她真的很在乎我俩的婚姻,也很在乎我的心情。
思前想后,我向妻子提议说:
“老婆,今天星期天,不如今晚去你家吃晚饭?”
老婆表情愕然,我继续说:
“我知道刚才令大家很尴尬,也不希望就这样跟你弟弟有什么误会,想亲自向他道歉,反正我也有很久没探望岳父岳母,就当是陪你回娘家吃顿饭吧!”
妻子听我是诚心认错,眼里有点感动,反过来着我说:
“你也不用太怪责自己,其实刚才小光也很不好意思,虽然说是亲姐,但被看到……射出那些,始终是很难为情的,他在这里待不下去也不是完全因为你。”
我拍拍心口说:
“无论如何,男人做错事就要承担,我不亲自跟他道个歉,心始终放不下来。”
老婆露出欢喜表情点点头,女人的念亲心较男人重,即使出嫁了,也会想定时探望家人,现在由作为丈夫的我主动提出,自是喜出望外。
早饭后老婆立刻致电娘家,岳母听了当然是大表欢迎,并说要亲自下厨煮两味拿手小菜来招呼我俩。
于是到了傍晚,两口子便恩爱地回去老婆娘家,两个家庭距离不远,不消一小时来到家前,出来迎门的是老婆妹妹。
小妮子名为翠华,年方十六,是家中年纪最小,有着一般么女的特徵:活跃可爱,性格乐观,总喜欢亲暱的叫我姐夫,是家里的宝贝儿。
“姐姐!姐夫!”
小姨带着亲切笑容替我俩开门,前阵子因为考试忙碌,每次看到她总是愁苦着脸的,今天笑靥烂漫,想来在早前的小考中一定取得了上佳成绩。
进门后我俩也立刻看到弟弟,只见坐在沙发上的他笑容仍是有点生涩,特别是看到妻子时立刻满面通红,也许正如老婆所说,即使是亲生姐姐,被看到一裤都是精液,还是会感到羞愧吧!我以姐夫的长辈身份拍拍小伙子的肩,笑了一笑,在众人面前也不好说明发生了什么,总之男人之间,有什么事心照便可。
晚饭时大家围在餐桌旁,吃着岳母娘的拿手小菜,一家人乐也融融。
这时候小姨突然问道:
“二哥你搬回来住吗?”
弟弟靦腆地说:
“打扰了大姐那么久,我也不好意思,而且电脑功课都在家里,还是回来方便一点。”
小姨像个大人似的点头说:
“也对,打扰人家始终是不好的,那就让你的好妹妹来照顾你吧,前阵子我考试没时间,现在没问题了。”
岳母教训般道:
“你这小女孩可以吗?照顾病人可不是那么简单,连大小二便的厌恶性工作也要做的。”
小姨胸有成竹的说:
“没问题,妈你也知我的志愿是看护,不就当作是实习机会,而且二哥是我亲人,看看他的尿和屎也没关系啦!”
大家对么女的口不择言都感到尴尬,岳父摇头说:
“吃饭时不要说恶心的东西。”
倒是小姨全没在意,还挟起菜喂给弟弟吃:
“反正在二哥康复前,我就是他姐姐了,有什么都要听我的。张口吧,好弟弟。”
我对小姨的过份开朗没有话说,而坐在旁边的老婆亦是满脸通红,大概想提醒么妹:你看到的将不只屎和尿,还会有男人腥臭的精液和一根粗壮的鸡巴。
(六)一家人共享天伦,这顿饭有说有笑在愉快中渡过。
饭后我跟妻子多坐一会,便向娘家各位告别。
回程路上老婆不响一声,似有烦恼,我不问而知是忧虑小姨的自动请缨。
老婆是家中老大,自小以照顾弟妹为己任,会替那长不大的妹妹担心亦属正常。
我本想安慰几句,说你母亲在家,总不会搞出什么事来,但想到今天才因这事误会吵了一顿,还是少说为妙。
回到家中,老婆终于按捺不住,主动问我:
“老公你觉得有没问题?”
我明白妻子忧虑,耸肩说:
“你说你弟妹的事?这个当然没问题了,刚才大家是闹着玩的,难道岳母真的会让你妹跟你弟脱光抹身吗?”
老婆咬着指头道:
“这个很难说,爸妈白天都要上班,翠华又考完试,家里就只得他俩了。”
我没好气的说:
“是你想太多了吧?你怪我误会你乱伦,自己却乱想弟妹会乱伦了。”
老婆生气地打我一下,责骂我道:
“谁说他们会乱伦了?只是翠华年纪那么小,要她做这种事始终不好呀!”
我摸着下巴,思索道:
“也是的,你妹妹平日那么乖,应该还是个处女,第一根看到就是哥哥的鸡巴,打击又似乎大了一点。而且你说弟弟经常勃起,那小手儿提着硬起的阳具抹呀抹,说不定真会抹出什么事情来。”
老婆听我说得兴奋,简直变成了一个色情故事,印堂发黑的怒盯着我。
我自知最近犯了口舌招尤的恶运,即时停了下来,然而老婆还不肯放过我,把枕头抛掷向我说:
“一天都是你,如果不是今天早上小器,怎会搞成这样?”
“不是已经原谅了吗?”
我十分无辜,是你自己说弟弟离去是因为梦遗不好意思,现在怎么又怪回我的头上了?我一边挡着,一边说:
“老婆你不能怪我,你那么嫩,身材又好,做老公的担心也很正常呀!”
“我才不相信,你就怕我给你戴绿帽,以为我真是没看过男人,要连自己弟弟也不放过吗?”
老婆不受我这一套,仍在不断以枕头打我,是正式的所谓枕头架。
我说不过她,只有打个比喻说:
“男人会妒忌很正常呀!如果我有个身材很优的妹妹,每天要给她脱光抹身,你又会不介意吗?”
老婆想也不想,摇头说:
“不会,我会选择相信我老公!”
我无言。
今早是谁说“换了是我也会怀疑”,现在这样答分明就知道我是独子,根本没什么妹妹给我抹身。
“没话说了吗?一日都是你在怀疑我!”
老婆继续打我,我只能说就是再好的女人,也会有任性的时候。
我招架不住,唯有献些计谋,乘老婆打得痛快时,忽地大叫一声:
“我有办法!”
这招果然奏效,老婆心生好奇,拿着枕头的手也停了下来。
我竖起手指,故作神秘的说:
“你每天回娘家,给你弟弟洗澡。”
老婆一听以为我在亏她,立刻举起枕头直挥过来,我受了几把早有准备,闪身避过,不慌不忙说:
“老婆你先冷静,我这样说是很认真的,你听我解释。”
老婆也真停下手来,脸带杀气的听听我这坏老公有什么伟论,握在手上的枕头并没有放下,准备有什么不中听的就立刻以武力解决。
我清清喉咙,正经八百的说:
“老婆你想想,你弟妹一个未成年,一个刚十八,是处于青春期最危险的时期,年轻人对那种事有好奇,说实话担心是很正常的。而岳母大人呢,经过上次的尴尬,会不想再面对也是合理事,那断不会要岳父一个男人做这种事吧?这样算来,就真只有你最合适了。”
老婆沉着脸,我继续解释道:
“你不洗都替他洗了一个星期,要看的、要摸的都做了,也不差一些,反正大家都习惯了,更没那么尴尬。”
老婆狐疑地问我:
“你意思是我每天过去?你不生气吗?”
我不以为意的说:
“经过这几天误会,难道我还不相信老婆?我们两家距离不远,你白天又不用上班,每天走走也算是打发时间。你们感情那么好,我明白你是想尽姐姐的责任,照顾行动不方便的弟弟。”
老婆仍是不相信道:
“我老公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开明了?”
我抬起头,认真的说:
“小光算是我半个弟弟,我当然也想他好,而翠华这小妮子那么好动,也很难说会不会一时胡来搞出什么,小姨子始终都是留给姐夫才合理嘛!”
话未说完,老婆手上准备就绪的枕头已经狠力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