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與陽具不斷地發出激烈的聲響,才剛剛考上空姐,前途無量的貝兒一直在想:『怎麽會變成這樣呢?』
但由不得她一刻空閑,這根肉棒剛剛發射,接著另一根肉棒又迅速補上,全身都好像虛脫一樣,只能任由著插操著。
這群男人幹了個爽後,拿出了一把鈔票,丟在地上,揚長而去,貝兒拖著疲憊的身子,撿起了那把鈔票小心的放在皮包裏,到了浴室沖洗沾滿全身的精液。
看著鏡前的自己,兩眼無神,多了一圈黑眼圈,下體的陰毛已經剃個精光,無恥的露出整個陰戶來。
她看著自己的花心說道:「已經有點泛黑了,三個月前還是粉紅的呀!」又看到自己的乳暈也是紅黑,她擠了擠乳頭,噴了一股乳汁,又說道:「沒産乳之前還是粉紅的。」
貝兒歎了口氣,走出了浴室,到了梳妝台前塗上了厚厚的一層妝,掩蓋她的黑眼圈,從行李裏拿出了空姐制服換上,走出了賓館,直奔機場,今天還要上班呢!
到了機場,其他組員都已經到了,座艙長淑英過來說道:「貝兒,你又遲到了,最近是怎麽回事呀?飛機都快飛了。」
貝兒趕緊道歉:「我最近身體不太舒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淑英說道:「你上次說塞車,這次又不舒服,到底是怎麽了?這班飛回來,我們好好談談吧!」說完時間也到了,空服員們都上了這班飛日本的國際航線,開始這次的勤務。
貝兒推著推車,兜售免稅商品時,一只狼爪忽然摸了她翹臀一把,她本想呼救,轉頭一看,就把話吞了回去,低頭聽著那男人的指示:「十分鍾後,到廁所來。」
「文哥,要幹下飛機幹,在這裏被發現你我都不好。」
文哥想了想:「也對,飛機廁所那麽窄,不太舒服,那到花園旅館606號房,有客人來之前先跟我幹一炮吧!」說著手不安份地揉捏著貝兒的胸部。
貝兒忙著說:「拜託你,不要現在做,我下飛機後一定乖乖去。」
文哥這才放開了手,說道:「小姐,給我兩罐XO,刷卡!」手裏卻出現了貝兒的信用卡。
貝兒驚道:「你什麽時候?……」
文哥賴著臉說:「快點呀,你們的服務怎麽這麽差呀!」
貝兒無奈,只有簽下自己的名字,交給文哥XO。
貝兒服務完客人後,躲進了廁所洗了一把臉,問著自己:「爲什麽?爲什麽我會那麽聽話?」
飛機降落後,貝兒有兩天假期,她藉口不太舒服,婉拒了其他空中小姐的邀約,到了花園酒店等待文哥。
等了許久,天都黑了,貝兒就在大床上睡著了。
忽然感到下體有異物刺入,她知道又來了,這種摧心的感覺又來了,可是她的臀部卻自然的跟著插入的陽具律動了起來。沒有幾分鍾,肉壁就興奮得一伸一縮的,搞得文哥大叫一聲,泄了出來。
文哥叫道:「爽,果然是職業級的,我沒有看錯人。」說完穿起了西裝繼續道:「過兩個小時,有一對日本客人指定要來玩台灣的空中小姐,你給我穿好制服好好工作。」
貝兒只低頭不語,文哥用手扭起她的臉說道:「跟人說話,要看著對方,你連這種禮貌都不懂嗎?」
貝兒答道:「文哥,我替你賺的錢都已經可以買一棟房子了,可以放過我了吧?」
文哥掏出了手中的皮夾,拿出一張本票,說道:「當初你簽下十張本票,每張是一百萬,你只還了一半而已,何況還加上60分利息,算起來你該欠我一千多萬,看在你努力工作的份上,我算你一千萬好了。」
貝兒說道:「不是我簽的,是我爸爸僞造我的筆迹簽的,這些我都認了,每個月的薪水,接客的錢都交給你了,你難道就不能放過我嗎?」
文哥說道:「這我不管,欠債還錢。你現在在人前還有個正當職業,難道就不怕我公開你也是個妓女嗎?」
貝兒歎了口氣,只有屈服了,從行李找出了空姐制服,整齊的穿上,准備迎接日本客人的到來。
過了一會,文哥帶著兩個身材巨大的日本人來,每個人都身高190公分,體重超過百余公斤的樣子,文哥說道:「這兩位可是准備晉升大關的相撲選手,好好服務,知道嗎?」
貝兒點了點頭,開始幫較白的一人脫褲子,另外一位較黑的選手則自己脫個精光,白選手對黑選手說道:「前輩,我先上了。」
黑選手說道:「請慢用。」貝兒正要吹時,被白選手打了一下頭:「你忘了打招呼了。」
貝兒看著那圓圓短短的陽具,會意過來,說道:「打擾了,我要享用了。」就認真的吹起箫來。那陽具一下膨脹了兩倍,剛好頂在貝兒的喉頭,貝兒本能的吐了一下,卻發現已經被白相撲手壓住了頭,猛力的前後抽動著。
貝兒幾乎喘不過氣來,但還是配合地用舌頭刺激著陽具。不一會兒,白相撲手射了,射得貝兒滿臉都是。黑相撲手笑著說:「學弟,量很多呀,果然前輩帶你來發泄是對的,該我了。」
貝兒一下子就被黑相撲手丟到大床上,黑相撲手泰山壓頂的撲了上來,貝兒感受到千斤般的重量,肋骨都快斷了,但這時黑相撲手卻像小孩一樣,吸起了貝兒的乳頭,滿口乳汁的說道:「聽文哥說可以幹又可以吃,沒想到是真的。」
貝兒聽了想哭卻是哭不出來,只有堆著笑臉說:「吸奶要加錢喔!」
黑相撲手說:「只要服務好,加點錢不在話下。」說完就挺起陽具,往貝兒陰戶插去。這黑相撲手比白相撲手的陽具足足大了一倍,貝兒隨著陽具的插抽淫叫著:「先生,你是混血兒是不是?好大好大呀!哇……」
黑相撲手自豪的說道:「真識貨,我是美日混血,看我的厲害。」
那兩位相撲手就這樣一前一後,從嘴巴、陰道、肛門三處侵入,操幹了貝兒一夜,才抛下一大筆鈔票,滿意的離去。
貝兒又像往常一樣,拖著全身孔洞的傷痛,進了浴室洗去一身精液。出了浴室,發現文哥坐上床上數著剛剛的皮肉錢,笑著稱讚:「果然是國手,出手真大方。」
貝兒禮貌性的微笑了一下道:「文哥,請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文哥拿了錢,也不好再說什麽,就道:「你休息吧,明天我再來找你。」
貝兒裸身躺在大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著:難道墮落也會變成習慣?我是怎麽了?三個月前還是玉潔冰清的處女,才三個月,就已經這麽習慣被操,還能從其中得到那種自虐的快感,我到底是怎麽了?
可是怎麽想,也想不出答案,手指卻不由自主滑到了已經擦傷的陰部,緩緩的撫摸起來,又陷入另一次高潮中。
又來了,又是那種感覺,貝兒再一次感到了那摧心的感覺,文哥就跟往常一樣,不經她同意上了床,開始愛撫著她的肉體。
「早上起來,乳頭很脹吧,讓我幫你吸出來。」
心裏無數次的想拒絕,但身體卻住動配合著文哥的動作,讓文哥盡情吸食著她的乳汁,右乳被吸乾了,還有左乳,文哥的手有技巧的揉捏,讓乳汁很快的噴出,全進了文哥的嘴裏。
『我簡直是個乳牛!』看到這狀況,貝兒心裏說出了這句話,但不得不承認的是,發脹的乳房被吸後,確實輕松多了。
文哥吃了個飽後,提著他的陽具就准備插入陰戶,貝兒也配合地張開雙腿,文哥用勁戳了一下,貝兒發出了一聲慘叫,有點不對勁,文哥探頭細看,說道:「昨天玩得過火了,都破皮了,真是的!躺好,我去拿藥。」
說完文哥就找了棉花棒跟碘酒來,邊細心的擦著邊說:「這是生財工具,這幾天就別接客了。」
傷口實在很深入陰道,但文哥的手法靈巧,都能好好的擦到,雖然很痛,但經過消毒,又上了一層消炎藥後,的確舒服多了。
文哥幫貝兒蓋上被子說:「你今天就別動,傷口才會好。」
實在很難相信一向表現得是個流氓的文哥,也有細心的一面,貝兒好奇地觀察著文哥。文哥看了貝兒疑惑的表情,就說道:「別看我這樣,我也讀了兩年醫學院,才懂得幫你打泌乳針,幫你上藥。好了,我不會害你,別這樣看我。」說完就走了出去,留下躺在床上的貝兒。
貝兒不禁感歎,連這種壞蛋也有體貼的一面,我怎麽會對奪我童貞的人産生感激呢?貝兒實在不知道爲什麽,只有在胡思亂想中睡著了。
「太陽都照屁股了,起來,起來。」貝兒睡眼惺忪的醒來,發現下體的疼痛已經好多了。文哥端著早餐到她床前說道:「你下午不是就要上班,我送你吧!反正也同一班飛機。」
反正也拒絕不了,就吃飯吧,貝兒看著豐富的早餐,心想這一定又是花我自己的錢吧。文哥卻好像猜到她的心意說道:「這餐我請客,你也辛苦一夜了。」不知道爲什麽,貝兒竟有一種感動得想哭的沖動,但她還是忍下來,假裝不在乎的說道:「是嗎?那我開動了。」
文哥准時載她到了機場,就自己一個人去辦登機走開了。經過一天的休息,貝兒穿起亮麗的空姐制服,看起來容光煥發,只是陰部還有點疼痛,所以走路姿勢有些奇怪,座艙長淑英關心的問道:「貝兒,你看起來精神好多了,可是走路怎麽怪怪的?」
貝兒心虛的答道:「我只是有點經痛,不要緊。」
淑英馬上說:「那這次勤務我會注意,你就不用做太粗重的工作了。」
貝兒趕緊答道:「不用了,我真的沒事。」
但上了飛機,淑英還是體貼的請其他的空姐推車,讓她只做點輕松的工作。一路無事,只有在迎送旅客下機時,文哥經過身邊,拿出手機指了她一下,這是提示她等一下要看簡訊的暗號。
沒想到才三個月,自己跟這個流氓竟然這麽心靈相通,就一個小動作就知道要做什麽了,貝兒心裏歎著氣,臉上還是挂出職業的甜美微笑說道:「謝謝您搭乘本次班機,期待下次再爲您服務。」
貝兒下了飛機,打開手機,簡訊內容簡單的寫著:『請快回家,我等你。』貝兒關起手機,出了機場大門,正要攔計程車離去時,淑英叫住了她:「貝兒,我想跟你說話。」
貝兒有點無奈,但畢竟是上司,只有說:「淑英姐,那我們約明晚七點在你家前面星光咖啡廳好嗎?我現在實在有事。」
淑英說道:「那好,不見不散。」
貝兒終于上車回到了家,搭電梯上了12樓,到了一間雅緻的公寓,這就是她的『家』,她沒有回家的安心,反而從下體生出一種無法言喻的心跳,大概因爲這家也是文哥幫她安排的,所以才會這樣吧!
貝兒進了家門,脫掉制服,進了浴室好好的沖了個澡,就直接上床睡覺了。她裸身抱著枕頭,乳頭跟陰部自然的靠在枕頭遊移著,開始濕潤起來。我已經變成徹底的淫婦了嗎?三個月前,我連睡覺都一定要穿著內衣外面再罩上一層睡衣才睡得著,什麽時候,已經習慣一回家就裸著身子呢?
但是她實在很累了,混合著快感跟倦意再度入眠。這次是乳頭被吸吮的感覺弄醒的,她不用睜開眼睛,就知道又是文哥在「吃早餐」,她也不反抗,就由著他擠壓乳房吸吮著乳汁。
一直到文哥吃飽,她才打了個招呼:「你又來了。」
文哥答道:「我做好早餐了,起來吃吧!」
早餐是普通的荷包蛋跟培根,還有一大杯牛奶,她是個産乳的女人,需要大量蛋白質跟營養,所以份量都是常人的兩倍。文哥看著全裸的吃飯的她,說道:「剛開始時,你都還知道起床要穿衣服,現在倒放開了。」
貝兒邊吃邊說:「反正被你強暴都要被脫光,穿不穿都無所謂。」
文哥只笑了一下,就到客廳去看電視。貝兒吃完了飯洗了餐盤,才披上一件浴衣到了客廳,跟著文哥一起看電視。又是卡通呀,這次是《飛天小女警》,很難想像這個流氓的嗜好竟然是看卡通,第一次發現也嚇了一跳。
不過仔細觀察,文哥跟其他流氓的確不同,不抽煙、不喝酒,穿著總是西裝筆挺,若不是她親身體驗過他的獸行,外人只會以爲眼前的年輕人是個普通的上班族吧!
文哥見貝兒走過來,就一把抱住了她:「你看,花花、毛毛、泡泡,哪個像你?」
貝兒一把推開:「我是妓女,她們是小女警,我高攀不上。」
文哥親著貝兒的臉說:「別忘了,你也是人人稱羨的空姐喔!你看,在你信箱又找到那麽多情書。」文哥亮出一堆信函,撕開其中一封大聲念道:「這是公司的男同事吧?親愛的貝兒小姐: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了你……」
貝兒把信搶了過來,哭著跑進房間大叫:「你太過份了!」
貝兒就這樣鑽進被窩,不知哭了多久,聽見文哥的腳步聲,她止住了哭泣,反而開始顫抖起來。文哥掀開她的被窩,說道:「好了,別哭了,你有一周的假期是吧?前三天讓你休息,後三天我都排好客人,最後一天就准備上班,知道了嗎?」
貝兒只背對著文哥,一句話也不說,文哥一把把她抱了來,說道:「知道了嗎?」
貝兒擦了一下眼淚,用微弱的聲音說道:「知道了。」
到了約定的時間,文哥帶著貝兒到了凱悅飯店,進了豪華的房間,拿了一件高中女生的制服給她,說道:「這次是全國教師會議後的余興活動,來的都是老師,好好招待吧!」
「平時想玩學生不敢,就來玩我,哈!」貝兒一邊無奈地笑著,一邊穿上了制服,坐在床上等著客人到來。
「叮咚!」門鈴一響,貝兒開了門,走進一老一少兩個男人,看起來都斯斯文文,的確像個老師。
那年輕人對老人說:「校長,我想我還是走吧,我實在……」
校長笑著說:「不行,來了不幹對不起漂亮小姐。你還是處男吧?今天就好好玩,也不愧我的栽培。」
年輕人見了貝兒穿的正是他任教學校的制服,整個臉都紅了起來,腳步也動不了,校長看在眼裏,笑道:「快過來幫老師服務。」
貝兒搖著腰肢走了過來,在年輕人的臉上吻了一下,就扶他到床上坐下,脫起了他的褲子,說道:「老師,我先幫你弄硬喔!」
玉手靈活地套弄著年輕人的陽具,又不時的吻著龜頭,年輕人很快就硬了起來。連制服也不脫,貝兒把年輕人壓在床上,一屁股就坐了上去,開始上下運動著,才動個幾下,年輕人就叫著:「出來了!出來了!」
貝兒吻了一下年輕人的臉說道:「第一次都比較快,別介意。」說完就跟校長抱在一起,繼續幹下一炮。年輕人休息了幾分鍾,提著槍到了正在地毯上交合的男女身邊說道:「校長,我可以加入嗎?」
校長道:「她的菊花還閑著,你插那邊。」就抱著貝兒側著身讓年輕人躺進來,年輕人挺起陽具想插入貝兒的菊輪,可總不順利,貝兒說道:「老師,那裏有潤滑油,塗了以後比較好幹。」
年輕人趕緊拿來了潤滑油,擠在自己的龜頭跟貝兒的菊輪上,再用力插了一次,這次順利的進去了,貝兒就像三明治一樣,被一老一少插幹著,直到雙方都射出爲止。
兩個老師穿上了西裝,又回到人模人樣,校長對年輕人說道:「這就是敬業精神,我們要教育學生敬業、樂群不是嗎?」
年輕人笑著說道:「是呀!是呀!」
校長從懷裏掏一把鈔票交給坐在床上的貝兒,說道:「下課了。」就帶著年輕人走了出去。
過了半小時,貝兒又聽到「叮咚!」一聲,以爲是文哥來了,就躺在床上叫道:「門沒鎖,進來吧!」
「打擾了。」
貝兒擡頭一看,是年輕人!年輕人摸著頭來到貝兒身邊說道:「我一直覺得你很面熟,剛剛我終于想到了,你高中時上過我的美術課,你是徐貝兒吧!」
貝兒被認出來,心裏真的想哭,但還是裝出一副職笑容說道:「老師,你回來不光是爲了跟我相認吧?想再玩的話,要再付錢喔!」
年輕人不好意思的說道:「那這次就換你當老師好好教教我,我這方面實在沒經驗。」
貝兒抱著老師吻著說道:「老師,我們來吧!」兩人開始了無數次的大戰。
送走了老師,文哥又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笑著說道:「你這女教師當得還真不錯。」
貝兒這次沒理他,一個人進了浴室洗起了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