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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屋子里仅仅亮着昏暗的台灯,很静,几乎没有声音,所以墙上的闹钟每一下的跳动都象带着回音一样的在整间卧室里叫嚣着,一种难耐的情绪在房间里不断地回旋。

我坐在沙发上,也很安静地看着床上的那个人,他紧紧地闭着眼、抿着嘴,唯一能做的就只是等待,等待什么?上帝的惩罚吗?当然,如果有上帝的话。

我开始研究起他的脸来,好象从来没有看清楚过他的脸,虽然那张脸无数次地在我身上游走,不过那时候我从来没有睁开眼仔细地看过,他居然还有白发和老人斑。

如果不是在床上,他永远地风度翩翩和道貌岸然,根本不象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不对,在床上,他更有活力。

我抑制不住地想笑。

门突然被踢开,我的笑凝固了,门口站着楚松源,他冷冷地扫了床上一眼,径直走近我,你要干什么!我尖叫起来,警惕地抓紧了睡衣的领口。

你穿这么松的衣服有个屁用,老头子现在动不了你,楚松源一把拉开我的手,眼光死死地盯着我起伏的胸部,小妖精!接着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

爸都这样了,你这个畜生!我被死死地按在沙发上,奋力想挣开。

我是畜生,老头子更是,你他妈就是婊子。

楚松源熟练地拉开皮带,拉高我的睡裙,直接将底裤拉到一边,腰身一挺,进入我的体内。

啊,好痛,我忍不住叫起来,里面还干干的,完全不能适应。

楚松源按住我,毫不留情地快速抽动。

痛楚慢慢减弱,我开始有了分泌,下体的充实感让我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我紧紧抓住沙发角,承受一波又一波地浪潮,水样的眼睛迷离地引诱着身上的男人。

激情中的我迷离的眼神荡到了床上,老人惊恐而愤怒地睁着眼,青白如枯树的手伸向上空,仿佛想挣脱恶魔的纠缠,一动不动。

我打了一个冷颤,突然到了高潮,下身一阵收缩。

楚松源也同时停止了抽送,射出之后迅速地抽离我。

爸!我开始尖叫。

随着我的叫声,床上的老人,楚树仁的手颓然掉下。

葬礼葬礼很热闹,楚树仁算是太平绅士之流的人物,德高望重兼传奇人生。

灵堂里的人很多,客人都要过来拍拍他的家人以示安慰。

楚松源和我,楚蓝心,作为孝子孝女当然是焦点。

楚松源一身黑装,面色苍白,仿佛还没有从丧父的衰痛中缓解过来。

只有我知道他的演技有多好,楚松源挨着我,紧紧搂住我的肩,外人看来是坚强的兄长安慰伤痛的小妹,但他搂住我的那只手,隐藏在布幔的阴影下却不失时机的揉捏着我的胸部。

我站在那里,完全丧失了意识,空气中飘荡着各种声音:唉,世事难料啊;兄妹俩以后要相亲相爱,互相照顾;楚松源不停郑重地点头致意,孝子的功夫做到尽。

灵堂上楚树仁的照片依然神定气闲,可是棺材里他会不会被这个儿子气得翻个个?我又忍不住想笑,可是,我发出的居然是哭泣声,而且悲痛欲绝。

楚松源转过头来看我,我看到他惊叹的表情。

可怜啊,在客人的叹气声中我适时地昏倒了。

楚树仁是一个传奇人物,他的故事足以打动一票痴男怨女。

简单的说就是父母棒打鸳鸯,娶了不爱的女人,他另起别院与真爱相厮守,最后事情败露,真爱不堪压力自杀,死在他的怀里,从此他拒绝与妻子同房,与真爱的灵牌相伴。

不爱的女人是楚松源的母亲,而真爱生下了的就是我。

所谓故事就是故事,事情的真相往往跟传言相差十万八千里。

楚树仁那时年少风流,而所谓真爱,我的母亲是一个舞女。

一个浪荡公子,一个欢场高手。

一个贪图风流快活,一个梦想咸鱼翻身,一个不小心在我母亲的心计下有了我,母亲用我这个筹码赢得了她要的荣华富贵。

我五岁生日岁那年,清楚地记得母亲在摸着我的脸得意地说,真是一个小美人胚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有我五分心计对付男人。

那时候,母亲在楚家的一个别院里享受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完全实现了她的梦想。

至于说她死在我父亲的怀里,真实版本是就在我五岁生日那天,她喝醉了酒跟楚树仁大打出手,一不小心摔下楼梯死了。

那天,楚树仁最后带着我回了真正的家,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楚松源和他母亲。

他母亲惊慌失措,而八岁的楚松源却非常轻蔑地看着这些大人们商议着如何应对警察,同时狠狠地小声骂着我:小婊子!怎么没把你一起摔死!那种眼神和语气,跟楚树源跟我母亲对骂时惊人的相似。

至于与灵牌相伴,那是因为我母亲死得不正常,偷偷跟法师请的镇灵台。

可笑的是,楚树仁如果真是信佛的话,就不应该做出遭天遣的事。

结果报应落在了楚松源的母亲身上,她才是真正的自杀。

她的葬礼结束后,楚松源也报复了我。

成长五岁以前我是没有记忆的,我忘掉我关于我母亲的一切,除了她死的那天抚摸着我的脸,半醉地叹息声。

她的手冰凉地在我脸上划过,带着寒气幽幽地说:真是一个小美人胚子。

我还记得的一件事就是楚树仁推开我母亲的那一霎那,她那仿佛永远不离手的红酒杯直落下二楼,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干净轻脆的碰击声,红酒象突然怒放的鲜花一样洒落,然后我母亲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其实她的死也是一个意外,她的头正好碰到了楼梯口的小玉石狮子。

摆平这件事对楚树仁倒很容易,让人佩服的是他有本事将一个包情妇的风月丑闻搞成情比金坚、至死不渝的爱情童话。

我母亲的死让她从人尽可夫的风月女人摇身一变为爱情至上的纯情圣女,而真正的受害者是楚树仁的妻子,楚松源的母亲。

楚松源的母亲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宽恕、容忍、唯夫至尊、大局为上。

这也是我的幸运,不管我母亲给她带来了多大的痛苦,她都没有加之与我,她对我的态度是可有可无,但起码没让我受过欺辱。

楚树仁把我带回家后就很少正眼看过我,对他来说,我或多或少算是一个小小的麻烦,他不想面对我。

我唯一要防备的人就是楚松源,他显然对我恨之入骨并且明目张胆地表达了他的情绪,从我进门的那一分钟起,他就不屑地给我定了性:小婊子!不过上天对我一直还算不错,这个克星一直在国外的贵族学校寄宿,每个月只有两天在家。

我很早就懂得不要去招惹他,尽量在这两天不出房门,连吃饭都不出来。

还有一件最大的困扰就是我的生理变化。

十一岁开始,我的胸部开始经常发涨,慢慢突起,乳头变大,我非常害怕,用白丝巾紧紧缠了又缠,我在同级的女生算是发育得很早的,所以根本没有任何交流的机会,我甚至要穿宽松的衣服来掩饰跟别人的不同。

终于有一天在学校,我感觉下身沾沾的,跑到厕所一看,内裤上全是血,我心里一阵阵惊恐,害怕到全身发抖,然后开始止不住地哭,我想我是快要死掉了。

我哭得昏天昏地,最后晕倒在厕所里。

醒来时我已经在我的床上了,床边坐着的居然是楚树仁。

他看着我,脸上若有所思的神情。

爸,我完全不知所措地坐起来,恩,楚树仁应了一声,欲言又止,最后他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两圈,拿了一包东西放在我的床上,出去了。

包里面是一本书和一包卫生用品,我把那本书一字不漏地看完了。

我知道我开始变化了,母亲的预言一点儿也不错,我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向一个女人的方向发展,该大的地方变大,该小的地方变小。

我不再用白丝巾束胸,而是偷偷跑到商场里买了精美的绣花胸衣。

同时变化的还有楚树仁对我的态度,他突然一改以往的漠视,开始关心我,就象一个真正的父亲。

然而我却有点无法面对他,因为没有母亲,父亲用一种隐约的方式指导了我的生理期,但青春期的羞涩让我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甚至他对我的关心都让我觉得厌恶和羞耻。

兄妹变化的人还有楚松源,他回家的次数日渐稀少,每一次回来我都几乎认不出来。

他个子越来越高,话越来越少,偶尔眼光瞟我一眼,嘴角都会轻轻一扬,就象他八岁那年骂我时的神情。

可是我已经学会不在乎,我对我们的关系很满意,相安无事到我可以离开楚家大门,所以当他瞟我时,我甚至会在心里哼着小曲慢悠悠地喝我的咖啡。

这种安静的生活维持到楚松源十七岁的生日的那天,楚树仁给他安排了一个盛大的生日晚会,为他准备进入商界社交圈做了一个开幕式,那也是我第一次正式出席社交场所。

男主角是隆重推出,我们做配角的也要粉墨登场,绿叶衬红花。

演出效果惊人的好,楚松源完全得了楚树仁的真传,风流倜倘、大方得体,满场女人芳心乱转。

我一袭粉色小晚装,十四岁的我已经成为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吸引着周围男人的眼光,仿佛生来就是这种热闹纷繁的灯光下的女人。

楚树仁非常得意,楚家今晚的风头是出到尽。

当音乐再响起时,他对楚松源耳语了几句,楚松源皱皱眉头,然后转过头来看看我,最后他向我走来。

来吧,楚松源站在我面前,然后伸出手。

后面,楚树仁在对我点头示意。

我终于搭上他的肩,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紧张,完全没有了原来的落落大方,他身上的古龙水混着特有的体味,几乎让我无法呼吸,身体都有点轻轻抖动,手指冰凉。

整支舞楚松源一言不发,甚至没有正眼看我。

终于到晚会散场,繁荣去尽,我浅浅啜了一口红酒,满足地长长叹息了一声,我开始理解为什么母亲会如此痴迷于这种灯红酒绿,女人,生来不就是该过这样的生活吗?你真是他妈的贱种!楚松源从我身边走过,对我今晚的风光他得出了结论。

我耸耸肩,是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

我将整杯酒一饮而尽,冲到洗手间去准备洗澡。

浴缸里的水慢慢抚平我的兴奋情绪,水温刚刚好,轻轻地冲刷着我的肌肤,象一双温柔的手在我的全身游走,红酒的劲头还没过,全身一阵难言的骚痒。

我闭上眼,用手揉捏着我的胸部。

一阵熟悉的古龙水味袭来,我睁开眼,楚松源正站在浴缸前眼珠转也不转地盯着我!啊,我开始尖叫,楚松源急忙按住我的嘴,神情古怪。

我狂乱地抓过毛巾想要遮掩自己。

楚松源顺手扯过毛巾,塞住我的嘴,将我的两手抓在一起。

我双腿乱弹,水花四溅。

小婊子,你真有够骚的。

楚松源将我拖出浴缸,再扯下一条毛巾将我的双手向上拉起绑在毛巾架上,我全身赤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不要,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楚松源径直拉开我的两腿,手伸了过来,我拼命扭动,但他仍然准确无谓地找到了入口,手指探了进去。

我叫不出来,只能不停地呜咽着。

下身的生涩感和痛楚让我全身紧崩!我快要被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强暴了!开启楚松源将我的腿完全拉开,低下头用舌头代替手,我感觉到下身软软的探入,不能忍受的骚痒从花心荡向全身,我疯乱地摇着头,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住手!楚松源停止了动作,浴室门口站着我们的父亲,楚树仁。

楚松源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居然对我笑了笑,离开了。

我全身瘫软,但仍然一丝不挂地吊在毛巾架上。

楚树仁面无表情地先拉过浴衣裹住我,扯掉我手上和嘴里的毛巾。

我站不住,顺势倒在了父亲的怀里。

楚树仁抱我回卧室,我不停地流泪,楚树仁拉着我的手,陪我坐了整整一晚。

我三天没有出房门,无法面对楚家父子,我觉得他们看到我时我全身都是光溜溜地,这让我无比羞愧。

三天后,我才知道第二天他们就都走了,楚松源回了学校,楚树仁去外地办事。

半个月后,楚树仁才回家,仿佛那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除了我做贼心虚,他偶尔看我时会脸红。

最让我羞耻的事其实是我对楚松源的侵犯并不真正的反感,我甚至会想那一晚上的事到面红耳赤,楚松源早就知道我是一个婊子,他启动了我的性意识,我常常会在床上翻滚,想念他的手和舌头,然后我学会了自慰。

我还爱上了红酒的滋味,母亲的血在我身上流动着,勾引着我一遍一遍地让红酒从我的舌尖滑进我的身体,火焰一样燃烧着我的每分每寸,我用手抚摸自己,红色的欲望在全身游动。

我开始偷楚树仁珍藏的红酒,躲在贮酒间贪婪地吸取着红酒的芳香。

这成了每天我必做的功课。

这是南美的红酒,有它独特的风味,当我抓住一瓶红酒准备偷偷溜出去的时候,楚树仁站在门口,声音低沉。

贮酒间里昏暗的灯光让我无法看清他的脸,完蛋了,人赃并获,我的心迅速下沉。

楚树仁顺手关了门,拿走我手上的红酒,居然很欣赏的表情。

贮酒间有一个小小的吧台,他拿了两支酒杯,开了瓶盖,缓缓地倒了两杯。

他的指头在桌上敲敲,示意呆若木鸡的我拿一杯。

我低着头走过去,红酒散发出的香气让我无法自制,我用舌尖品尝着浓香,然后对楚树仁浅浅一笑。

楚树仁优雅地举起酒杯,抚过我的头发,你比你母亲还要美。

这是楚树仁第一次跟我提我母亲。

很快,一瓶红酒喝光了,我的脸发烫,真热,我解开睡衣上的一颗纽扣,我还要,我斜靠着吧台看着楚树仁,在暗橙色的光晕下,脸若桃花,媚眼如丝。

楚树仁一动不动看着我,你真美。

他突然抓过我,紧紧地拥住,然后狠狠地吻向我的唇。

他混和着酒香的特殊气味侵入了我整个胸口,舌头在我的口腔内回转,卷走了我所有的空气。

我简直不能呼吸了。

醉梦楚树仁的手在我背上来回的游走,丝质睡衣发出了细碎的磨擦声,酒后神智不清的我思维更加混乱,空气中充斥的糜乱的红酒气息更加重了欲望的味道,我完全不能抵抗。

我被放倒在吧台上,十四的少女、半滑落肩的睡衣,斜倒的红酒杯,在昏暗的灯光下是分外妖娆的诱惑。

楚树仁轻轻拉低睡衣,大手覆上了我的胸部,刚刚发育好的少女的乳房坚挺而又柔软,有着特殊的质感。

我的睡衣继续在下滑,落在脚踝,只剩下小小的棉质内裤。

楚树仁手法老道地揉搓我的胸部,低头在我的腰间轻吻,伴随着舌头的舔舐,我酥软得象块奶油。

他的牙齿轻轻咬住我的底裤,拉过我的大腿,底裤顺势从我光洁的双腿落下。

楚树仁开始激动得发抖,他埋在我的身体里上上下下地舔吻着,舌头卷起我每个毛孔里的欲望,我的呻吟溢出紧咬的牙关,下身开始分泌花露,在楚树仁这种风月老手面前,我稚嫩得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拉开我的双腿,我全身吊在吧台上,双腿间幼嫩的黑森林和带着露珠的花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他埋下头,舌头一波一波地撩拔着花瓣,我快要被搞疯了。

相比之下,楚松源对我所做的完全是小儿科。

楚树仁放开我,迅速松开自己的皮带,拉开拉链,露出坚硬而又竖直地挺向我的武器。

这是我的父亲啊,爸,我感到害怕,忍不住叫他。

楚树仁停了一下,仍然俯下身来用舌头进攻着我的下体,他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急速地抚摸,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分身来回地搓动,我不能再思考,这样就足以使几乎没有经验的我得到了最大程度刺激,我很快到了高潮,体内收缩,花蜜止不住地流。

啊,随着我在快乐顶峰的叫声,楚树仁向我的小腹射出了混浊的体液。

我软软地滑下吧台,楚树仁抱住我喃喃地叫我的名字,蓝心,我的蓝心。

后来我努力的回想了那一天所发生的所有细节,我无法判断楚树仁站在贮酒间门口时是否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让后来的事情发生。

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中,一步步地引导了我。

最后尚存的理智让他并没有真正和我发生关系,但这足以让我们的父女关系变得跟以往完全不一样。

楚树仁又一次表现出他沉稳的老狐狸本色,那天之后他对我没有任何的不一样,仍然象一个普通的父亲对待女儿,关爱如此自然。

所以我佩服的是我自己,我承袭了母亲的美貌,同时也有父亲的大将之风,我们俩的表现让我自己都觉得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只是这个梦很快就又发作了。

旧居一个星期后的下午,我走出校门时看到楚树仁,他斜倚着他的黑林肯,休闲的灰色毛衣让他和平常庄严稳重的感觉很不一样,他的身形的确保持得很好,欣长而健硕,落日的余辉抹过发际,闪耀着金光,显得年轻成熟,完全不象一个四十多岁的人。

爸,我抱着书包站住了。

哇,你爸好帅哟,周围一群小女生乱叫。

蓝心,我顺路经过这里,正好接你放学,楚树仁成熟魅力杀死人不偿命。

接我?这是开天辟地第一回。

我从他拉开的车门坐进去,楚树仁砰地关上车门,转过去上了驾驶位,车缓缓滑动。

车里的空气象被突然关上一样,不安分地四窜,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小小的空间弥漫着暧昧。

慌乱中,我仍然意识到车走的并不是回家的路,我转头看楚树仁,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楚树仁面不改色。

车最后停在一个空无一人的别墅前,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记不记得这是你以前住的地方?我母亲死后,这套别墅就再也没有住过人,虽然定期有清洁工过来打扫得很干净,但整间房子里仍然充满了发霉和陈旧的味道。

小玉石狮子安静在立在那里,身上的血早就擦得干干净净。

你母亲最喜欢喝红酒,所以这里有最好的珍酿。

楚树仁拉我上了楼梯,走向卧室深处的酒柜,我站在床边,仿佛突然有了记忆一样,看到我的母亲风情万种地倚在酒柜后,杯中的红酒荡着她的笑声,如此瑰丽。

这个年份的酒比较淡,有新鲜的感觉,适合你。

楚树仁倒了一杯酒,走过来,浅尝一口,然后抓住我的头,深深地吻住我,舌头上的酒味在我的口腔内转动,我感觉又要醉了。

楚树仁顺手把酒放在床头柜上,把我紧紧地拥住,蓝心,我的小妖精,我想死你了。

我身上的校服被解开,马上就全身赤裸了。

楚树仁也很快地也脱掉了衣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这个男人还是我的父亲。

他的肌肉还很结实,完全没有赘肉,皮肤厚实而光滑,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他跟我完全不一样的肌肉。

蓝心,你又要引诱我吗?楚树仁把我按倒在床上。

楚树仁在我身上疯狂地亲吻,不放过一分一寸,然后跪立起来,拿过床头柜的酒瓶,高高地让红酒从我的嘴唇、脖子、胸部、小腹、大腿一路淋落。

红酒弹在我的身上,浸淫着我的的肌肤,疼痛而又快乐。

他再低下头舔走我身上每一滴红酒,我全身的细胞都被点燃,扭动着要索取更多。

我的手被他抓住,牵引着握住他滚烫的分身,我学着上下抽动他,楚树仁呼吸急促地拉开我的双腿,开始吸吮我的珍珠,同时手指探入我的体内,来回拔弄。

最后,楚树仁在我的手上射了,滑腻腻的满手。

而我,也在他高超手法下到达高潮。

星空楚树仁开始定期到学校接我。

在母亲那张舒服而华丽的大床上,楚树仁花样百出地引导我享受着性的乐趣,在这个禁忌的地狱里,没有任何纯洁、人伦、羞耻可言。

但他始终没有对我做最乱的事,那就是真正和我性交。

对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来说,他所做的一切都足以使我得到最大的满足,但对一个成熟的男人,楚树仁显然很大程度上压抑了他的欲望,他从未得到过真正的释放。

那不是因为楚树仁良心发现或者是不想真正伤害我,只能说他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连包情妇的丑闻都不想有的楚树仁更无法承担诱奸少女的罪名,更何况是乱伦未成年的亲生女儿。

他在有限地享用我青春的肉体同时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因为我是完璧之身,就算是我说出去,别人也会说那是我恋父情节的性幻想。

这种不正常的生活已经让我过早地远离了少女的梦幻时代,连情窦初开的娇羞都被赤裸裸的直奔主题淹没。

当同年龄的女生开始小小的思春,写秘密日记,手帕交之间红着脸讨论心仪男生,这些她们所乐此不疲的事情在我眼里简直是小儿科。

我的不屑当然不是好事,我越发被孤立,成了学校特立独行的人。

楚树仁是不折不扣的魔鬼,他让我身心都极其不正常,我的命运已经注定。

楚松源则在他生日会的四个月后第一次回家,全家人表现如常,仿佛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

如果说有变化,那就是我,我第一次在他回家的时候不再躲避在房里,而是坐在餐桌我应该坐的位子上,泰然自若地吃我的晚餐。

其它人好象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同,楚松源和他父母轻松地聊着学校里的事,他已经参加了几所大学的入学考试,从他们的对话里我得知楚松源这次回来会在家里休息几个月,等待那边的录取消息。

这不是件好事,我很快也要有一个长假,因为没有什么朋友,我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窝在家里,这样的话每天我都要面对楚松源,这将是我最痛苦的一个假期了,我在心里哀叹。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楚松源基本上当我透明,谈不上友善,但也没有打扰我。

我每天窝在家里看小说,有时会上街转转,而楚树仁自从楚松源回家之后就没有带我出去过。

晚上,我经常一个人坐在后花园的摇椅上看天,那样冷清的星空让我的心里空虚宁静。

我喜欢这样的夜晚,桔黄的路灯跟夜来香的味道混在一起,仿佛是抹不开的情欲,让我沉沉欲醉。

突然我感觉到异样,离我两米远处静静地站着一个人,楚松源,我跳起来。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他紧紧地抿着嘴唇,表情很复杂,灯光下的他真的俊朗得如同一幅油画中的美少年。

蓝心,楚松源居然叫我的名字,他停顿了很久,那天的事我想跟你说道歉。

那天的事?我已经完全不在乎,斗转星移,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楚蓝心了,我在心里冷笑。

楚松源走过来,拿一个盒子放在我的摇椅上,转身走了。

盒子里是一条美丽的水晶手链,透亮得如天上的星星,我突然忍不住,眼泪一滴滴地落在了手链上。

家庭忽然多一个人,家里总是要变得热闹很多。

楚树仁对这个优秀得一塌糊涂的独子显然是费心培养,他营造各种机会带他四处拜访甚至直接会见一些重要的客户,楚松源大方得体的谈吐和超出年龄的成熟心智成为父亲的骄傲,当然,更幸福的是他的母亲。

楚松源是他母亲最大的安慰,这个长年生活在冷漠环境下的女人努力用良好的修养维持着自尊。

对于虚伪的丈夫她从不揭穿,所有的表现都符合一个上流社会的标准贤妻。

但这样的生活耗费了她所有的活力,她的端装秀丽已经苍白得如一片薄冰。

楚松源的回家让她的眼睛日渐明亮,她开始充满生气地重修布置房间,安排家政。

老实说她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不管她怎么看我母亲,至少她认可我是楚家的女儿,在物质和面子上,她都尽量做到大度。

她没有给过我爱,也没有给过我伤害。

现在她自己情绪比较好的时候,她也尽量促使全家人关系更为融洽,她所希望的不过是自己去承受所有的不公平来拥有一个和谐的家,这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所以,这个家显得空前的温馨,气氛好得简直让人觉得不真实。

我们四个人坐在精心布置的晚餐桌前,跳动的烛光,美丽的餐具,还有时时的轻松笑语,完美得堪称幸福家庭的写真画面。

楚松源一改以前仇视我的态度,虽然没有和我对话,但他偶尔飞快扫过我的眼神明显不再有敌意,这让我倍感轻松。

令我不安的是楚树仁,当我们眼神交错时,他那含笑的眼眸仿佛在撩拔我,无形的手缠绕着我的周身,我又热又虚,根本没有办法支撑下去。

我仍然天天跑到后花园去看星星,只有这样的夜晚,才会让我得到心灵的安静。

蓝心,我回头,楚松源站在我身后,不知道他在那里有多久。

我没有动,也没有回应。

楚松源走过来,并排坐在我的摇椅上,他转过头,看到了我戴着他送的那条手链。很衬你,他笑了。

楚松源笑起来很好看,明朗干净。

然后他什么话也没有再说,时间停滞了,蓝心,你天天在家里会不会闷啊?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该在天天阳光下疯才对啊,楚松源四周望了一圈,这样的环境,让人觉得太凄凉了。

我这样的丑恶的人,能够在阳光下坦坦荡荡的吗?我低下头不敢想。

那是因为,我没有朋友,其实并不完全是借口。

我也没有,楚松源轻轻的晃动摇椅,这倒是实话,他一直在国外。

或者,我们两个可以,一起去兜兜风。

他的脸突然有点红,我想看看这个城市的风景,很认真的表情,让人无法拒绝。

恩,我轻轻地答应了一声。

一种温暖的情节从心底荡漾开来,这样的夜晚,委婉而美丽。

强迫现在,我走在阳光明媚的大街上,这座我生活了十多年的城市如此新奇生动,脚步踏着和谐的嘈杂声轻快得想要飞,天生丽质的少女甚至让路人驻足欣赏。

而身边的楚松源让我感觉很安全,十七岁的少年郎清新得如同春风。

哥,我突然叫他,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他。

楚松源愣了一下,很开心地笑了,然后拉住我的手,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可不可以多叫几声?哥,哥,我笑靥如花,楚松源深深地看着我,然后轻轻吻了我的额头,蓝心,你要永远这样笑,这样让人感觉幸福。

是吗,这样的阳光,这样的场景会让我如痴如醉啊。

回家已经是傍晚了,楚树仁正坐在大厅,心不在焉地翻报纸。

他瞟了一眼我和楚松源牵在一起的手,回来了,在等你们吃晚饭。

语气很平和,但我的心却莫名其妙地开始下坠。

晚餐我全无胃口,只是机械地将食物送进嘴里。

蓝心,楚树仁突然开口,今天你学校打电话来,叫你明天去拿成绩单。

我抬头看着他,楚树仁已经吃完饭,他拿开餐巾,若有所思,明天我顺路送你。

坐在楚树仁的林肯车上,我的手紧紧地握住。

这条路很熟悉,不是去学校,而是去母亲的别墅。

我的身体仿佛被什么定住,完全不能动弹。

车停了,楚树仁拉开我的车门。

我突然被激活,跳下车就要往外逃,可是楚树仁的双手一捞,把我拦腰抱起,我拼命想挣脱却毫无用处,最后,我被结结实实地扔在了母亲的大床上。

我跑不掉,用尽全身的气力也不能阻止楚树仁一件件地扯掉我的衣服。

上衣,裙子,内衣,内裤,很快我就被剥得干干净净。

我绻作一团,努力想遮掩自己。

蓝心,你这个贱人,你勾引了我还要勾引别人。

楚树仁从床头柜里找出几条绳子,我的手脚被拉开,绳子捆住我的手腕和脚踝,另一头系在床四角的铜柱上,我摆成了大字型的姿势,如同妓女一样不知羞耻地张开着两腿。

我全身尤如散了架,因为用力过度而急促地呼吸。

被捆的姿势,起伏的胸部,还有完全坦露的少女的秘密花园完全地刺激了楚树仁,他脸色涨红,很快脱光自己的衣服,扑到我的身上开始疯狂地啃噬,双手上上下下地揉搓,弄得我好痛。

他的硬挺挤在我的两腿之间,来回地顶着我的大腿根部。

楚树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已经不能满足,他握住自己的分身,抵住我的花心试图进入。

我又干又紧,异物的刺入疼得我流出了眼泪,我绝望了,爸,不要啊,求求你。

求求你,我感觉自己象一条离开水的鱼,快要死掉了。

楚树仁停止了侵入,改变姿势,跪在我头部的上方,强迫地塞进我的嘴里。

又粗又长的分身顶向我的喉咙口,我呛得连连咳嗽。

楚树仁没有任何怜惜地在我嘴里来回地抽动,每一次都顶得又重又深,我呜呜地哽咽着。

啊,楚树仁不停地大声呻吟,喘息声越来越粗,最后,他在我嘴里射了,白浊的体液顺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

关怀站在母亲的豪华大浴缸里,一动不动地任由花洒冲刷着我冰冷的全身,身上很痛,手指印和牙印都还没有褪掉,被捆绑过的四肢还僵硬着,嘴里的难受味道久久不散,楚树仁虽然没有真正强奸我,却仍让我痛彻心肺。

浴室门被推开,楚树仁走进来,他下身系了条毛巾,手上拿着一杯红酒。

他关了花洒,把酒递给我,这样会舒服一点。

我乖乖地拿过酒杯,红酒的确让我稍稍舒缓。

蓝心,对不起,楚树仁突然紧紧地搂住我,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快要把我逼疯了,他懊丧地捧着我的脸,蓝心,你天天都在折磨我。

我疯了,居然迷恋你到自己都无法控制,就算明知道是犯罪我也一错再错,这时的他不再是平常自信成熟的楚树仁,而是满脸的痛苦和无助。

蓝心,我爱你。

爱,我被震动到无法相信,拥抱着我的这个男人,是我的父亲,这又是怎样的爱啊,我不能再思考。

楚树仁低下头,舌头舔弄着我的耳垂,双手开始抚摸我僵硬的身体。

刚刚喝下的红酒慢慢地让我放松,他高超的技巧很快让我有了兴奋的感觉,我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逃不过楚树仁这个情场老手的眼睛,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不停地刺激我的敏感部位,我投降了,逸出淫荡的呻吟声要求更多,楚树仁抱住我,让我坐在洗手台上,低下头来取悦我。

背靠着冰凉的镜子,我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欲望,楚树仁的动作温柔而大胆,我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享受着如此肮脏不堪的情爱,那么,就这样吧,就让我沉沦吧,在万劫不复的地狱里永不超生。

头好痛,象快要炸开了,醒来时,我躺在自己的床上。

蓝心,床边坐着的楚松源焦急地看着我。

我努力回想,最后的场景是仿佛是我喝了很多酒。

爸说你跟同学聚会喝多了,楚松源端过一杯水递过来。

我扭过头,不想看他。

好好休息吧,他摸摸我的额头,转身走了。

我的心一酸,强睁着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来。

再次醒来,窗外明亮的阳光晃乱了我的眼睛,已经是中午了。

头仍然昏沉沉的,肚子好饿,我要去找点东西吃。

经过客厅时,楚松源在看电视,不停地换台。

你醒了,他看见了我,你睡了好久,肚子饿不饿?恩,我真的很饿。

我叫林嫂煲了粥的,我去盛给你,他得意地笑了。

白粥配咸菜,让我的胃又暖又撑,楚松源一直看着我狼吞虎咽。

我吃饱了,我脸一红,边说边放下筷子。

蓝心,以后不要喝醉酒了,你还小,喝酒对你身体不好。

我没有答话,房间里突然很安静,你今天怎么没出去?我没话找话。

爸去公司,舅舅家有点事,妈过去看看,我看你不舒服,家里又没人,就没有出去。

哦,谢谢你。

人的变化真大,简直不能想象这是几个月前还对我横眉冷对的楚松源。

傻丫头,你是我妹妹啊,楚松源轻轻地摸过我的头发。

可是,可是我和我妈妈,我想起那个八岁小男孩仇视的眼光,那不关你的事,楚松源打断我的话,我不该恨你,也不该对你做那些不好的事,他低下了头,那天,你真的很美,他停了一下。

后来,我又生气又愧疚。

不过,这也让我想通了,你本来就是无辜的,蓝心,其实我早就知道不该怪你,可是你一天比一天美丽,还有满不在乎的神情都让我莫名其妙地怨恨。

楚松源拉过我的手,原谅我,蓝心,你知道吗,你清纯晶莹得就象这水晶,能当你的哥哥爱护你,会让我觉得很幸福。

可是,可是,我不配啊,我的心象被什么堵住样,说不出的难受。

我倒在楚松源的身上,放声大哭。

揭穿我开始享受被宠爱的感觉,楚松源是明显的对我呵护有加,所有的关怀都挂在他年轻的脸上,其他的人居然没有任何觉得奇怪的意思。

楚树仁仍然表现为一个普通的父亲,仿佛从未对我说过任何不堪的话,楚松源的母亲对儿子的所作所为也并不反对。

突然间,我象是灰姑娘穿上了水晶鞋,从一个被遗忘的角落里走出来,变成被宠坏的公主。

所以,我十五岁的生日提前两个星期就被提上了议事日程,这将是我最隆重的一个生日了。

被关心、被重视的滋味让我幸福得昏了头。

我想象着梦幻般完美的生日晚会,女主角的虚荣让我兴奋得睡不着觉。

最后,我迷迷糊糊地快要进入梦乡。

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在抚弄着解开我的睡衣,一只手伸进我的底裤,很熟练地玩弄着我的珠核。

啊,既难受又舒服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叫出声,然后我的嘴被堵住,有舌头探进我的嘴里。

我突然惊醒,这不是梦,楚树仁正压在我的身上试图拉开我的睡衣。

我想挣扎,可是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撩拔起来,我只能顺从地由他摆弄。

我想你,蓝心,楚树仁一边用牙齿和舌头轻咬着我的胸部,一边褪下我的内裤。

我开始有了反应,勾人的呻吟声一声接一声。

砰的一声,房门突然被推开,趴在我身上的楚树仁僵住了。

门口,昏暗的走廊灯下,楚松源的母亲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然后,她尖叫起来。

随后跑来不知所以的楚松源迅速打开了我房间里的灯,这无比丑陋的一切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

楚家的所谓平静和幸福在这难堪的一幕下彻底结束。

随后的几天,家里安静得没有任何生气,我躲在房间里足不出户,心里面已经痛到麻木,我无法去面对任何人,尤其是楚松源。

那天,他那苍白的脸色,愤怒失望的眼睛和复杂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我,我恨不得立刻死去。

有人敲门,是送饭的林嫂,她很奇怪的了我一眼,我强自镇定,她只有白天在我家帮佣,那天发生的事她并没有看见。

外面好安静啊,他们都不在家吗?我用筷子毫无意识地搅着汤。

太太住院两天了,他们一直没有回来。

住院?大妈生病了?我的心虚得快要掉出来。

那我就不清楚了,林嫂摆好了饭,出去了。

屋子里果然空无一人,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又紧张又害怕,很不好的预感让我坐立不安。

门外有停车的声音,我赤着脚跑出去。

我呆呆地站在家门口看着楚树仁和楚松源父子俩走过来,他们的脸色疲惫而又苍白。

楚松源的眼睛红红的一圈,他看见站在门口的我,愤怒的眼神足以把我杀死。

哥,我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不许你叫我!楚松源一把将我推倒在地,径自回房,楚树仁扶起我,林嫂,带小姐进房休息一下。

楚松源的母亲自杀了,她在看到那一幕的第二天,吃了大半瓶安眠药。

她一生都忍受着楚树仁的不忠和虚伪,甚至为他枉担了妒妇的虚名来成全一个舞女的美誉,十年来每天都面对着情敌的女儿装作若无其事,然而,她的隐忍换来的竟然是父女相奸的现实。

她无法跟人启齿去揭露这一丑恶,更无法再面对如此肮脏的关系,所以,她只有选择死亡来逃避。

本故事转自[url]http://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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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t/bbs/?u=104908[/url]如需转载请注明谢谢决裂我的童话结束了,现实的残酷冰冷到没有任何回暖的希望。

我从高高的云端上跌落了下来,突然得到的关怀也在转瞬间消失,而我的十五岁生日,从梦幻的生日晚会变成了沉重的葬礼。

十年了,十年前我母亲的意外死亡到十年后楚松源的母亲的自杀身亡,这注定了我和楚松源的关系是永远的敌对,绝无谅解的可能。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那两个星期,漫长得犹如两个世纪。

楚家父子也很少对话,除了后事处理的必要事情,楚松源基本上不开口,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怨恨。

葬礼隆重而体面,楚树仁对外发布的讣告是爱妻因病去世,满场白色的菊花掩盖了事实的真相,也掩盖了楚树仁肮脏的灵魂。

我强撑到葬礼结束,楚松源拒绝让我送灵去墓园,所以,我一个人缩在房间里,什么也不敢想。

所有事情都会过去的,我握住热水杯,想要让自己暖和一点儿。

二小姐,没事我就先走了,林嫂敲敲我的房门。

哦,我紧一紧身上的毛毯。

房间里阴沉沉的,静得可怕,偶尔风拍打着窗户发出的声音都让我的心跳加速。

楼下有人开门,别的人都去送灵,不会现在回来,是林嫂吗?我跳起来冲下楼。

进来的人是楚松源,我站住了。

很失望吗,他冷冷地看着我,你亲爱的父亲大人正在那里唱生离死别的大戏呢,现在是没时间来安慰你。

原来是他不能忍受父亲的虚伪做作,早早离场。

哥,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说过不许你叫我!你叫我哥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楚松源恶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我只想看清你这个骚狐狸精,真让人想不到,这么漂亮的脸做出这么下贱的事。

我还当你是小女孩,真是看低了你的能耐。

不是,我又害怕又羞愧,一步步地退后,直到我的后背靠墙,退无可退之路。

他的手捏得我好痛,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是什么,装清纯吗?你和父亲都可以上床,想男人都想疯了吧,他的手上加紧,几乎要把我捏变形。

他会杀死我的,我的背抵着墙,全身发抖。

我要逃掉,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想要跑回房间。

楚松源伸手本能的想抓住我,他拉住我的衣服,轻薄的上衣一下子被撕开,我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

我站在那时,手足无措。

楚松源愣了一下,突然一把拉住我,用他的身体把我固定在墙上。

我拼命想要推开他,但他年轻结实的身体象是另一堵墙,我丝毫不能动弹,快透不过气了,他的胸紧压着我的胸,内衣已经挤得变形。

贱货,他开始动手了,一件件地扯掉我身上仅存的衣服。

不,我又踢又打,但完全不是年轻力壮的楚松源的对手,我很快身无寸缕了。

分离楚松源拉开皮带,抬高我的一条腿,他的分身抵住我的花心,不要,我惊恐地拼命地摇头。

不要?我看你是想要的很吧,骚货!楚松源的坚硬向上一挺,进入我的体内。

啊,完全没有湿润的我又涩又干,好痛,我叫起来,身上一层薄汗。

痛?还装处女吗,楚松源毫不留情地继续刺入花穴,还挺紧的,难怪老头子都忍不住要上你。

楚松源用力一挺,分身齐根没入,啊,我掐住他的手臂,疼得冷汗直流。

楚松源突然停住了,冲破那层薄膜的感觉让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他抽出身,破瓜之血顺着流了下来,滴在花瓣和大腿根部,鲜红的血衬在雪白的肌肤上,娇艳异常。

楚松源却没有放过我,他一言不发,又一次刺入我的体内,慢慢抽动。

虽然还很痛,但是他的动作让我开始有了感觉,这种真正的交媾跟楚树仁的游戏完全无法相比,我居然呻吟了,下身的分泌让楚松源的抽动更加顺利。

楚松源加快了速度,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我无法抑制地叫出声。

在他的抽送中我到达了真正的高潮,一阵酥软的快感从花心传向全身。

啊,楚松源也开始大声叫出来,他急速地抽动着,最后深深地射在我体内。

楚松源停了一下才抽离出我的身体,他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走了,我全身瘫软,顺着墙滑倒在地上。

十五岁生日,我得到是一个葬礼,至亲的仇恨和禁忌地结束并不纯真的少女时代。

我躺在床上,流干了我一生的泪水。

可是,就算是所有的眼泪,也洗不干净我罪恶的身躯。

楚松源在他母亲葬礼结束的第二天,就离开楚家,回到国外继续学业。

这可能也是楚树仁所希望的,老练的楚树仁知道,这种时候,只有时间能抹掉真相的痕迹,淡化楚松源的痛苦和对他的恨意。

另外,他的所做所为就算全不为外人所知,保留了他一向的体面,他也无法在楚松源面前维持父亲应有的尊严。

邪恶的仇恨却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被抚平,这次楚松源心中的伤口远非十年前,那只是父亲无数的风流事中闹大的一件,我母亲的死让他少了仇恨的主角。

然而,他开始用真心接受我这个妹妹时,我和父亲却用最龌鹾的事彻底击碎了他年轻的真诚,甚至逼死了他善良的母亲。

他再也没有回过家,而且基本上是音信全无。

后来我常常想,不管他对我做过什么,也不管他有多恨我,我都不会怪他。

他曾经春风般温暖的爱护,深深看我的眼眸对从小就缺少亲情关爱的我来说,珍贵到多想一下都舍不得,那甜蜜而痛苦的回忆,虽然短暂却足以支撑我度过以后的无眠长夜。

母亲十五岁的生日改变了我的人生信念,如果说十五岁以前的楚蓝心是无知无助多过无耻的话,那么十五岁以后的楚蓝心真正沦落为欲望的奴隶。

我越来越象母亲,灯红酒绿,夜夜笙歌,化上娇艳的浓装,穿着短得不能再短的衣服放纵着我的青春。

我甚至恬不知耻地真正勾引父亲,楚树仁想故技重演地对我调情时,我主动地点燃了他的兴奋,燃烧了他所有的理智,最后,他不能抑制地进入我。

当他狂乱在我身上发泄的时候,我紧紧地捏着水晶手链,水晶刺痛了我的手,虽然这丝毫不能减弱内心的痛苦,但我选择了用这样的方式惩罚自己。

酒真是好东西,我站在后花园,晃着玻璃杯里红艳艳的液体,夜光如水,那个清新少年郎还在耳边低语,蓝心,我要你永远这样幸福。

幸福?我灌了一大口红酒,酒精让我的神经更加脆弱。

蓝心,我蓦然回头,是楚树仁,外面很凉,回房吧。

我一动不动,两个人对视了很久,他的眼神有说不出的复杂感觉。

我想和你谈谈,他说。

我抱膝坐在摇椅上,凉泌泌的晚风让我有点微微发抖。

楚树仁拿了一条薄毯,披在我肩上,然后在我身边坐下来。

他沉默了很久。

蓝心,我知道你恨我,他的声音低沉得象是从地底发出来的,我害了你们母女。

我有点吃惊,永远没有错误的楚树仁会这样坦白。

你很象你母亲,他看着我,你跟你母亲一样是简单的人,很容易受别人伤害。

简单说白了就是愚蠢,我在心里冷笑,但仍然很好奇他提到母亲。

我第一次看到你母亲的时候就很迷恋她,她非常有活力,带着小小的狡猾,很可爱,楚树仁的眼光飘回了十几年前。

那时候,她在一家酒巴做舞女,愿望就是找个有钱人养她过下辈子。

她其实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却总以为自己很有心计,所以她的愿望很难实现,直到她遇见我,父亲微微笑了。

我想象当年那个小小的舞女故作聪明的在父亲面前耍着小小的伎俩。

我成全了她,因为我喜欢看她很容易就满足的样子,她虚荣,但真实得可爱,当然她也很漂亮。

我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如果不带她走,她以后的人生路可能象一个普通的舞女,消逝在那个环境中。

父亲停了一下,转头看我。

你母亲的死,我脱不了干系,其实,她那时活得也很痛苦。

她的人生目标已经达到,但她所想象的生活和现实是两回事,我的生活注定不能让她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所以,无论物质有多丰厚,她的心灵都不能安宁,她天天喝酒,然后就跟我吵架,直到发生那天的意外。

我突然非常同情母亲,象她这样一个虚荣的小女人,千辛万苦取得了伟大的胜利却突然发现没有了喝采的观众,就好象拥有一颗硕大无比的钻石却不能挂在脖子上炫耀一样,她真的很委屈,因为她的人生价值无法被肯定。

你爱过她吗,我突然问。

楚树仁没有马上回答,他想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说,她打动过我。

那不能完全说是爱,蓝心,楚树仁突然深深地看着我,眼光炽热而痛苦,我这一生最爱的那个女人,她让我日日夜夜地受折磨,完全毁灭了我的生活。

我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我不要听。

那就是你,蓝心。

相依不要恨我,蓝心,更不要伤害自己来惩罚我。

楚树仁早已离开,我想着他的话,在摇椅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时,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严严实实地盖着毛毯。

我坐在镜子前,看着里面那张依然年少如花的脸,蓝心,你要坚强啊。

我握紧拳头,不要被自己打败,我要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时间过得很快,五年平静地过去了。

现在的我是一个正在读二年级的大学生,两年前,我考上了本地的三流大学,以我的资质,这已经是尽我最大的努力了。

这五年,楚松源没有任何音信,好象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

我和楚树仁保持着亦父女亦情人的关系。

除了林嫂白天在家里打点家务的几个小时外,楚家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楚树仁可以没有任何避讳地跟我生活在一起。

实际上,我也并不反感,楚树仁不是一个需求无度的人,次数不多,但他的技巧非常高超,每次都让我欲死欲活。

他还做足了安全措施,定期给我服药,以免发生意外。

我日益成熟,已经脱尽了五年前的稚嫩,楚树仁对我越来越依恋,我们在房子里每个角落都尽情偷欢,我不再有内疚,或者,这是摆脱寂寞的唯一方法吧。

楚树仁其实也是寂寞的,他的书桌上放着一张他和楚松源的合影,我经常会看到他拿着相框看很久。

年纪越大,就会越发地思念亲人,尤其那是他的独子,他血脉唯一的承传。

他真的是不可避免地衰老了,在五十多岁的人里面他看起来还算是年轻,但是他要我的次数越来少,前戏越来越长,而且很多时候,他只是趴在我的身上,我的躯体更让他觉得迷恋的是生机勃勃的青春。

有时候,我甚至想我可能是爱上楚树仁了,这个给了我生命,和我最亲密的男人,也会让我的心里有怜惜。

可是,爱情到底是什么?秋天到了。

我喜欢枯黄的落叶被风卷起的感觉,生命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生老病死,岁月轮回,是谁都逃不过的劫。

父亲在这个秋天,老得特别快,他一天比一天消瘦。

所以,我每个周末一定会回家,父亲一定站在门口,焦急地守望着我回家的路,直到看见我,他暗淡的眼睛会闪过一道亮光。

我们更多时候是相拥着坐在沙发里,看一场无聊搞笑的肥皂剧。

这样的生活可能会一直继续下去吧,当校园里双双对对的爱情故事满天飞的时候,我远远地看着别人的风景,心淡如水地不再奢望,所谓爱情,所谓婚姻。

我忘记了,人生还有多少大悲大喜躲不掉。

重逢我调小炉子里的火,水快开了,铁观音还是碧螺春?洗得干干净净的茶具和跳动的炉火,映在淡淡的阳光下格外温暖,我正在冲功夫茶。

都可以,楚树仁继续翻他的报纸。

很快,碧螺春特有的清香混着秋天凉爽的气息,充满了房间。

真不错,楚树仁放下报纸,慢慢地品了一口。

有人在按门铃,林嫂吗?她有钥匙啊。

我去开门,我站了起来。

站在门口,我象被雷突然击中,那个我以为已经冰封了生生世世的人,他斜靠着大门,用一种我说不出的眼光看着我,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不欢迎我回来吗?蓝心。

楚松源口气轻松地象是只去渡了一个假。

水晶灯亮得耀眼,觥杯交错,笑语盈耳,楚家把几年的热闹堆积在一起绽放出来,只差没挂大条幅写上热烈欢迎楚松源学成归来,楚树仁象是回到了五年前,神采奕奕地招呼着客人。

我端了杯酒,倚着窗,眼睛都快被晃花了。

但是,楚松源的每个身影被落在我的眼里。

他好象又高了,比起五年前更结实,没了少年的轻盈,身体和脸上的的线条都已经是彻底的简洁刚硬。

名牌的黑色西装在他身上非常熨贴,越发显出他天生的贵族气息。

他的确优秀,这五年,他从顶尖的大学毕业,又进了家国际大公司,全凭自己的努力。

可是,他让我觉得非常陌生,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带着三分不屑的浪荡气息,完全不象当然那样有如清风。

我们的眼光相碰了,我脸一红,转过头去看窗外。

蓝心,几年不见,你越来越美了。

楚松源走过来,也背靠窗户,上上下下地扫着一身深蓝色紧身露肩晚装的我。

我一直都很想你,他突然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你呢,有没有想过我?我的心脏完全失去了控制地狂乱跳动,连呼吸都很困难,对不起,我慌乱地把酒杯放在窗台上,就往洗手间冲。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满脸潮红,眼波流动,紧咬着红唇异常的妖艳动人。

楚松源的回来让楚树仁非常满足,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可以一手遮天为所欲为的父亲,而成了一个想安享晚年的老人。

我们三个人绝口不提过去的事,在楚树仁的劝说下,楚松源同意留下来帮他打点生意。

这五年,仿佛被时光剪断,没有任何痕迹。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三个人都各忙各事。

楚树仁好象急于想让楚松源上手接班,两个人天天泡在公司里,连周末都很少在家。

而且,自从楚松源回来后,父亲就再也没有打扰过我,他甚至有意跟我保持距离。

可是,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时时压迫着我,我尽量找借口不回家。

实在是有事,我也会挑平常不是周末的日子,这样,可以减少跟他们父子碰面的机会。

又降温了,我准备回家换些厚衣服。

这时候家里应该没人,我用钥匙打开门,直接上楼回房间。

我推开房门,一个人正坐在我的床上,翻着我床头柜里的东西,我呆住了。

楚松源嘲讽的看着我,手上拿着一瓶药,那是避孕药。

心动请你出去,不知道为什么,本应该愤怒的我却莫名的悲伤,我拉开门。

楚松源站起来,我闭上眼不想看他嘲弄的神情。

突然,我被紧紧搂住,随即嘴唇被重重压住,楚松源的舌头探进我的口腔激烈地搅动着。

他的吻击垮了我所有的斗志,我发现,自己其实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着他,想念着这个对我恨之入骨的人。

他把我抱到床上,头深深地埋进我的胸口。

蓝心,明明知道你总在伤害我,为什么我不能停止去想你。

他的话把我的心碎成千万片,哥,对不起,我紧紧地抱住他的头,泪流满面,我也想你。

外面的风很冷,屋里却温暖如春。

楚松源全身是汗,我光裸的腿缠在他的腰间,紧咬下唇承受着他猛烈的抽送。

他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我死死地捏着他的胳膊,这样强烈的撞击,快要让我承受不住。

我已经有了好几次的高潮,泄出来的体液让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

最后,我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他才开始急促地喘息,在我体内一泻如注。

浴缸里的水轻轻地在我们周际荡着,我窝在楚松源的怀里,刚才的做爱耗尽了身上力气,我软得象团绵花。

楚松源拥有着我躺在浴缸里,双手仍不停地玩弄我的乳头。

你越来越性感了,蓝心。

他在我耳边低语,舌头轻舔着我的耳垂,我第一次看见你没穿衣服的时候就疯了。

他的动作又撩拔起我体内的欲望,我忍不住呻吟了。

楚松源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一只手挪到我的大腿根,揉搓我的珠核,我感觉到身后又坚挺起来,硬硬地戳向我。

我抓住浴缸边,想抑制身体的感觉。

但楚松源突然把我转过来,让我的两腿盘住他的腰部,坐在他的大腿上。

现在,他的硬挺抵着我的花心了。

我不能控制,主动将他的分身套入,慢慢地坐下去,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当他齐根没入的时候,我无法抑制地叫了。

我开始自己动作,楚松源的含住我的乳头不停地吸吮,水里抽插的声音混合着我们的喘息,这次,楚松源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年青的楚松源还有无穷的精力,逼迫我一次又一次的冲上云端,这样的性爱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累到完全不能动弹。

他躺在床上,从背后侧身搂着我,下面仍留在我身体里。

蓝心,你比我想的还要棒。

哦,不要了,让我睡一会儿,我好累啊,我迷迷糊糊地想要推开他。

你睡吧,我想这样抱着你睡。

恩,那我要睡了。

我哼着曲子仔细地分捡莲子,粒大饱满的丢进烫煲里。

二小姐最近很高兴啊,林嫂切着菜,突然停下来笑着看我,一定是有男朋友了。

啊,我的脸一红,赶紧转过身,哪有。

你这个样子,瞎子都看得出来在谈恋爱。

是在恋爱吗?我的心被轻轻地触击了一下。

一个身影从厨房门边闪过,我侧身张望,看到了父亲的背影。

誓言我低头搅着碗里的汤,难得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吃晚饭,楚树仁和楚松源好象越来越忙,周末都很晚回家。

我吃完了,你们慢用,楚松源时刻追逐着我的眼光和楚树仁的视而不见令我如坐针砧,我想要立刻逃回房间去。

等一下,蓝心,楚松源的目光转向父亲,这一阵大家都很忙,不如今晚放松放松,一起去看电影?你和蓝心去吧,明天我约了早上去医院做体检,楚树仁面不改色拿起了茶杯,我想在家休息一下,他吹了吹茶叶,记得带大门钥匙。

深秋的夜晚带着浓浓寒意,我拉紧身上的风衣。

我们没有坐在电影院里,而是在半山腰的露天咖啡厅吹冷风。

楚松源捂住我的手,冷吗?我摇头,他的大手让我觉得很温暖。

他揽过我,让我靠在他的胸口,我一整天都想见你,蓝心,他的眉头紧锁,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也是,我也是,我的心在低低地回应,我喜欢这样地想你,甜美而焦虑。

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楚松源低下头来吻我,手在桌子下探进我的两腿之间,隔着牛仔裤上上下下地按摩,很快我就全身发热了。

周围人很少,但我还是控制自己不能发出声音。

我要你,他解开牛仔裤的纽扣。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在那样的地方得到高潮。

我坐在楚松源的腿上,桌布挡住被拉到大腿的牛仔裤。

我的两手支撑在桌面固定上身,他在我的体内浅浅的动作快要把我逼疯了。

第二天我就病倒了,几个小时的山风吹到我发烧。

我躺在床上,嘴里含着一支温度计,全身又痛又无力。

他们父子一大早就各自出门,林嫂出去买菜,我无聊地翻着一本书,一页一页地掀过,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可以进来吗?楚树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站在那里看起来很憔悴,心事满腹的样子。

爸,我合上书试图坐起来。

别动,病了就好好躺着休息。

他走过来轻轻按住我,然后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有事吗?他一直在那里低着头自己沉思,我忍不住打断他。

他终于开口了,蓝心,我想让你去澳大利亚读书,那边的学校都已经联系好了,你这边尽快办退学手续吧。

不,我冲口而出,狠狠地看着他。

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虚伪的人,他知道,他早就知道我和楚松源在一起。

蓝心,我是为你好,他的口气加重。

为什么?你留在这里不合适。

什么叫不合适,是因为我哥吗?我毫不顾忌地说出事实显然让楚树仁难以应对,他沉默了。

蓝心,你这样我很难过,你哥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很危险,我只是想保护你。

你给我的保护已经够了,压在我心里的伤痛霎间全涌了上来,我恨死了眼前的这个人。

就算他不会做什么,你们毕竟也是亲兄妹,蓝心,我对不起你,但我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看到你得到真正的幸福。

她的幸福请让她自己来选择。

楚松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了门口,异常冷静地看着父亲。

我看着对视的父子,脑子里面一片模糊,那些原以为随风已逝的往事一件件地我眼前飘过,原来那些耻辱、伤痕、愤怒从未曾消失,而是注定了现在这一切,我们三个人必然要面对谁也无法摆脱的宿命。

你能给她什么承诺,楚树仁指向儿子的手有点发抖。

泪眼迷茫中,我看到楚松源向我走来,他跪在我的床边,口气坚定得象是想了三万年。

蓝心,我不娶,你不嫁!时间在这一刻永恒了,我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管,就算明知道眼前就是火坑,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跳进去,因为我的心甜蜜到一丝丝地发痛。

我笑了,带着眼泪。

好,你不娶,我不嫁。

爱情原来这就是爱情。

只要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可以忘掉一切,不顾一切,什么都不在乎。

那天之后,楚松源俨然以男朋友的姿态出现在我身边,我们象天下所有热恋中的男女一样,甜言蜜语说不够,呆在一起多久也嫌短。

楚树仁对我们的事从此绝口不提,他好象是眼不见为静,很少出自己的房间。

我也不想三个人的场面太尴尬,只在周末回家呆一晚,所以见他面的机会都很少。

楚松源经常会去校门口等我,接我出去吃吃饭,逛逛街,有时也会趁白天家里没有人的时候带我回家做男欢女爱的事。

然而,这样的幸福总是让我内心有隐隐的不安,好象是偷了不该属于我的东西一样,但这不安只要楚松源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会抛到九霄云外。

就算是偷的,那也让我拥有一天算一天吧,我安慰自己。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楚松源已经回来一年多了,他对楚家的生意已经完全上手,父亲显然也非常信任他,基本上已经不再过问公司的事,开始彻底地享受生活。

他大半的时间都在约朋友打打高尔夫,或者是去喝喝茶。

因为年末的事情比较多,楚松源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公事,很少来找我。

我虽然理解,但是心里多多少少也会有失落。

所以,我只能百无聊奈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转来转去,今年的冬天特别冷,留在枝头的几片残叶在寒风中绻缩着枯干的躯体,分外有凄凉的感觉。

我站在那里发呆,有人从后面一把搂住我,那熟悉的感觉让我心花怒放,哥,我转过头,笑脸盈盈。

果然是楚松源,不知道为什么,他俊朗的脸闪过一丝犹疑。

好几天没见到你,我抽空跑来看看你。

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我埋在他的怀里,心里有说不出的快乐。

冷不冷?我顺路买了杯热咖啡,他摇了摇手上的纸杯,再不喝就凉了。

我小心地接过纸杯,咖啡还有微微有点烫手,我喝咖啡的时候他一直很关注眼神让我脸一红,你不喝吗?还有半杯。

他摇摇头,附在我耳边小声说,我好想你,我们回家吧?我红着脸点点头。

房间里的温度调得很高,我全身热得要命,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敏感,楚松源的手在我身上轻轻一碰都会让我骚痒难忍,他的抽插带领我无数次地登上了项峰,我累得全身发软,但还是要不够。

你真骚,楚松源轻笑着拿领带把我双手束在床头,再把我两腿大大分开,绑在床腿,这样的姿势加上我几次高潮后艳若桃花的脸,简直就是不能抗拒的魅惑。

手机突然响了,楚松源抽离开我的身体去听电话。

我马上过来,我听到他对着电话说,他的口气好象很焦急,然后他挂了电话,有事吗?我问他。

他一脸歉意地吻了吻我,有点东西要拿给人家,你在这里等我,很快就回来。

那先放开我,我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这样的姿势还是很羞人。

不要,楚松源坏坏地笑起来,你就这样等着我,我还没吃够呢。

他迅速穿上衣服,亲亲我的额头就离开了。

我又热又难受,欲求不满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全身,刚才疯狂的欢爱又让我昏昏沉沉,分开的两腿之间象是有无数蚂蚁爬在上面,我拼命想挣开,可是越挣越紧,终于,我累得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

导演身上好重,压得我快要透不过气来,下身好象被什么东西填满,充盈的感觉很舒服,我在睡梦中开始呻吟。

是怎么了,略略回忆起刚才的事,是哥回来了吗?我努力睁开眼睛。

啊,我尖叫,伏在我身上的居然是父亲。

他脸色涨红,不停地喘息着,下身正迅猛地顶入我的花心,每一下都顶得又重又深,仿佛要把我的身体粉碎。

不,我的神智开始恢复,眼泪夺眶而出。

可是被缚的四肢完全没有办法挣脱,只能任由父亲动作。

爸,求求你,放开我,我的哀求没有丝毫用处,反而更激发了楚树仁的欲望,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我大脑一片茫然,可是身体却开始忍不住回应,父亲从未有过的凶猛抽插让我很快到达了兴奋的巅峰,我的下身一阵收紧,更多的花蜜流了出来。

我投降了,任由自己跟随着父亲放纵着自己的欲望,父亲不知疲劳地在我身上肆虐,我不停叫出的声音和两个人狂野的动作构成彻底诱惑的画面,最后,他深深地射进我体内,瘫软下来。

对不起,蓝心,楚树仁的神情居然有点羞愧,他轻轻地解开我四肢的束缚,拉过被子盖住我的身体。

我被捆得太久,再加上刚才的挣扎,手脚都又软又麻木。

我转过头,眼泪哗哗地往下流,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父亲穿上衣服,哆哆嗦嗦地摸出一包烟,非常地沮丧,他点了一支,狠狠地抽了几口,蓝心,我不是有意的,我……欲言又止。

你出去,我冷冷地说。

父亲不再说话,默默地站起来,离开了。

我只想逃开这个让人疯狂的地方,飞快地穿上衣服就要往外冲。

突然,我停住脚步。

客厅里,楚松源坐在沙发上,阴沉沉的脸色让人不寒而粟,而楚树仁站在他身后,脸色煞白。

真精彩啊,楚松源拍拍手掌,好象完成了一件得意的作品,嘴角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他从茶几上拿起摇控器,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的,是我和父亲不堪入目的淫乱镜头。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痴一样地站在那里。

楚树仁捂住胸口,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他冲上去揪住楚松源的衣领,混账!楚松源轻轻一推,他就象是失去根基的石像,轰然倒地,然后晕了过去。

楚松源冷冷地看着我,那是什么样的眼光啊,足以让我整个身体冰冻到无法思考,无法动弹,这是你对我的愤怒,给我的惩罚吗?我感到天晕地暗,最后也人事不省。

我靠在书房的沙发上,手心凉到失去了知觉,眼前的一切都恍恍惚惚,头痛得什么也不能想。

对面的楚树仁裹着厚厚的毛衣也还是嫌不够,不停地颤动,这两天,他仿佛老了十岁,脸颊都凹了下去。

唯一镇定自若的人是楚松源,他坐在父亲的大书桌后,头靠在椅背,面无表情地转动着桌上的茶杯,杯口袅袅热气环绕,那杯茶可能是书房里唯一能散发温度的东西吧。

你把我们都叫来,到底想怎么样,楚树仁面如死灰。

选择我只要你偿还对我母亲的一切亏欠,楚松源字字清楚。

母亲!原来他从未忘记过仇恨,那些痛苦的碎片从未被扫出过他的内心,而是时时在刺扎着他的神经,所以,他演了一出又一出的好戏,最后拿到了满意的结局。

现在,他要用这个筹码来逼我们赎罪。

可是,我呢,我怎么办,我一次又一次地触犯天忌,还幻想可以苟且偷生,谁知道终究逃不过罪有应得的报应。

你要我怎么做?楚树仁闭上眼睛,长长地一声叹息。

两条路,要么你们上明天的头版头条,很刺激的新闻吧,楚家父女乱伦之情,相信没有人愿意错过。

要么,你公开声明,楚蓝心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她是那个贱货在外面偷生的野种,给你们所谓的传奇爱情戴上顶漂亮的绿帽子,也算是还我母亲一个公平。

这招真是一针见血,面子是父亲一生的死穴。

楚松源平静的语调激怒了父亲,他的脸色铁青,畜生,你居然要胁我?我只是跟你谈条件,录影带可是铁证如山,我甚至可以免费复制来个大派送。

爸,你可是一世英名啊,自己考虑考虑,楚松源继续残忍地刺痛我。

那蓝心呢?蓝心算什么?她是你亲妹妹啊,对于楚松源的条件,父亲根本无法选择,他又捂住了胸口,好象疼痛难忍,脸都开始变形。

楚松源的眼光扫了我一眼,我从来就没把她当过我妹妹,是吗?蓝心,我们是很好的床伴呢。

我的心好象被万箭穿过,已经痛到没有感觉,原来,我不顾一切要的爱情,就是这样的丑陋和不堪一击。

我只是被利用的一个丑角,客串了一场最拙劣的戏。

父亲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手努力撑住沙发的靠背也不能支撑他的身体,他又昏倒在了地上。

我坐在医院的病房里,父亲还没有醒来,他身上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可能现在这样没有意识对他来说能更安宁一点吧。

楚松源面无表情地靠在角落,手上不停地转着一支笔。

王医生,看到父亲的专职医生推门进来,我站起来叫他。

王医生看了看仪表,示意我们去他办公室。

你们要有心理准备,王医生缓缓地说,你们父亲很难再撑一个月。

怎么会这样,我完全呆住了。

楚先生一年半前就被检查出有胃癌,而且一直在恶化,他要求我不对外透露这个消息。

现在他的情况很不好,所以,我想你们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我缩在自己的房间里,三天三夜没有合眼却丝毫没有困意。

父亲刚刚苏醒没多久,他一睁开眼看到我就努力抓紧我的手,从未见过流眼泪的他突然老泪纵横,蓝心,我害了你这一辈子啊,他几乎是哭喊着用沙哑的声音叫出来。

我看着父亲,所有的怨恨、屈辱、伤痛都随着这一刻烟消云散,面对着垂死的父亲,我还能怪什么呢?件我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做,耳朵里一直有轰轰的耳鸣声,那些完全不能回首的往事一桩桩的飘过。

母亲滚下楼的那一刻……八岁的楚松源不屑的声音小婊子……那年舞会的灯火,楚松源带我的那支舞还有他在浴室的古龙水味……父亲给我喝的那些红酒……我笑靥如花地叫哥……楚松源母亲绝望的眼神……被强奸的痛……楚松源坚定的口吻说我不娶,你不嫁……还有,还有他残忍地撕毁这一切,我们是很好的床伴呢……我咬住枕头,不要让自己的发出抽泣的声音,上帝也会耻笑我吧,这个可怜可卑又可耻的人。

不,不能这样,蓝心,你要坚强。

我冲进浴室,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双眼浮肿的落魄女人,不要这样被打倒,就算是输,我也要输得好看!我握紧拳头,顺手拿起剪力一挑,手上的水晶手链断开了,连线的珠子一粒粒地落在瓷盆里,叮叮当当地响作一片。

这就是我无谓的爱情吗?我终于忍不住趴在洗脸台上,放声大哭。

三天后,在父亲的要求下,他回到自己的家休息,医生也知道回天乏力所以同意了他的要求。

父亲病倒后楚松源也没有去公司,他一直呆在书房办公,偶尔会去看看父亲,但什么话也没有说。

我把头发梳得平平整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推开了书房的门。

楚松源正在接电话,难得他还条理清晰地安排着公司事务。

他放下电话,看到了我,脸上抽动了一下,马上又恢复平静。

有事?很冷淡的声音。

我想跟你谈一谈。

我强自镇定,不能逃,不能逃,我要彻底解决所有的问题。

楚松源向后一靠,半嘲讽半奇怪的看着我,你有什么好跟我谈的?我也跟你谈条件,我自作主张地坐在他的面前,面对着他的目光。

什么条件?他瞟了我一眼。

我放弃楚家的一切,所有的财产,永远离开这里保证不再干扰你的生活,请你,请你放过父亲,不要让他做任何选择,我努力想说清楚我的意思。

楚松源居然轻笑了一声,你凭什么?我又凭什么答应你。

父亲已经这样了,我反正什么也不在乎,你逼父亲做任何一个选择我都可以说出所有的真相,有没有人信无所谓,这样的故事传起来也很快。

我横下心来鱼死网破摊了底牌,而且,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请你想想父亲对你所付出的一切,就算是他对不住你母亲,他现在也得到了抱应,再加上,你可以多拿到实实在在二分之一的财产。

楚松源闭上眼沉思了五分钟,然后死死地看着我,满脸的不屑和仇视,你还挺在意老头子的啊,好,成交!成交,我的心再也承受不了任何负荷,我睁大了眼睛,不要让泪水流出来,稳稳地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蓝心,他突然叫我,我停住了,没什么,你走吧。

我跨出书房大门就向自己的房间狂奔,再多一秒,我都会疯掉的。

我关上房门,开始狂笑,为了所有伤害自己的人,我放弃了一切。

伤害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柔弱的楚蓝心了,这一次,我彻底脱胎换骨,居然学会笑对这所有的闹剧。

尘归尘,土归土,父亲终于没能过完这个寒冷的冬天,他带着满心的遗憾和不安离开了人世,这也算是自私地放纵自己欲念的惩罚吧。

他可能早就估计到了今天的结局,因为对我的满怀愧疚,所以他生前给我安排了最后的出路。

澳大利亚的学校已经申请到,签证都已办妥,学费都提前缴付,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逃到那个蔽风港疗伤。

这里,已经不容于我,所有的真相揭穿之后仅仅留下仇恨和欺骗,我又何堪留在楚家?我开始准备行程,这些琐碎的事还相当麻烦,我每天来回地奔波,人都瘦了一圈。

但是,我不能让自己停下来有思考的时间,如果可以的话,能早点离开楚家就是我最大的幸运。

葬礼后,我就很少有机会看到楚松源,而且我不知道自己面对他的时候,长满了茧的心还会不会痛。

黑夜降临的时候我仍然会害怕,对未来难以把握的恐惧让我无法入眠,我是那么的孤立无援。

睡不着觉,我披上厚厚的衣服跑到后花园去看月亮。

月亮冷清地散发出白光,和着轻微的寒风,只会使我更沮丧。

我叹息了一声,想转身回房。

我站住了,后花园的门口,楚松源斜倚在那里,身上只穿着薄薄的毛衣,好象不知道冷一样,痴痴地望着我。

我也看着他,对望了很久很久,好象过了几百年,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闪动。

然后他躲过我的眼光,我看到他偷偷地擦了擦眼睛,转身走了。

我全身所有的力气顿时消失,哥,不要走,我在心里偷偷叫着,泪水夺眶而出,原来,原来,我仍然无法忘掉他。

我的出国手续都在按步骤地进行着,楚松源再也没有打扰过我,那天晚上的事象是一场梦,我有时候想,那可能是因为我太伤感而自己想象出来的场景吧。

机票都已经订了,一个星期后,我将永远地离开这个伤心地,我开始整理自己的行装。

我的五岁到二十一岁,都在这里度过,我留恋都摸着房间里的一切,不管那是什么样的生活,我就是这样地走过来了。

啪,书房里传出玻璃摔碎地声音,我怔了一下。

我轻轻地推开书房门,从来不喝酒的楚松源满脸通红地躺在沙发上,旁边的地面一滩混着红酒的的碎玻璃渣。

蓝心,蓝心,他在喃喃地低语。

我心疼地跪在他的身边,仔仔细细地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每一分每一寸都不要漏掉,这个我不顾一切深爱的男人,从我叫他哥的那一声起,就已经深深地烙进了我的生命,此生不渝。

蓝心,是你吗?楚松源微微张开了眼睛,他傻傻地看了我很久,把我抓进怀里,怎么也不肯再放手,不要离开我,蓝心。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地吻我,象要吸走我身体里所有的空气。

我快要喘不上气了,可是,就这样吧,哪怕就这样消失在你怀里我也愿意。

最后,他放开我,带着哽咽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蓝心,我怎么办,告诉我啊,这十几年,你就是我心中的一根刺,刺痛我却又拔不出,我该拿你怎么办!是吗?我还在你心里吗?结局我和楚松源纠缠在地毯上,疯狂地做爱,我的肌肤和他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火一般地发烫,直到整晚的缠绵耗尽了我们所有的体力。

最后,他从我身上翻转过去,看着天花板轻轻地说,如果六年前我可以放低,我就会带你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拥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幸福。

六年前?我绝望地掉过头去不要再听,是啊,我们已经错过了生命的春天,经历了这么多的彼此伤害,那些荆棘密布的路,如何能回头?我穿上衣服,默默地离开了书房。

飞机就要起飞了,楚松源没有来,我拖着行李正准备登机,一个大眼睛的男孩儿跑过来,认真地上上下下地看着我说,你是蓝心姐姐吗?有人叫我拿给你的。

他的小手上,握着一个小小的蓝色丝绒盒。

我接过来,那他人呢?他十分钟前就走啦。

飞机在太平洋的上空飞翔,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漂亮夺目的戒指,还有一张纸条:蓝心,我没有勇气留你,可是我把我的自由拴在你这里,因为我答应过你。

这是我的结婚戒指,不管你嫁不嫁,我都不娶。

这算什么,是要永远地拴住我吗?我发誓再也不流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四年后。

阳春三月。

楚蓝心,你的稿子完没有?等着上版啦,主编又在叫。

马上就好,我迅速地打完最后一句话,OK。

半年前我在墨尔本大学毕业后就回了国,应聘进了这家女性主题的杂志社做记者,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每天忙碌的生活也很充实,我喜欢这样的日子。

主编歪着头看稿子,我四周一扫,平常闹哄哄的杂志社居然只有我们两个人,这个杂志社啊,只有主编一个男人,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每天这些女人是不把耳膜吵破不罢休,这样的安静可是绝无仅有。

都去跑外线啦?主编瞟了我一眼,什么啊,全去会议室看帅哥,今天上门的大客户是全城女人的焦点,钻石王老五,这群闻着腥的猫还不想去吃一口,主编的酸溜溜的口气让我忍俊不禁。

哪个焦点啊?我向会议室那边看过去,果然一堆花枝招展的女人围住会议室的门口。

出来了,出来了,开始作鸟兽散。

我好奇地望过去,里面走出来的人,眼熟得不得了,他的眼光也正一眨不眨地迎过来。

他向我走来,我的心开始狂跳,但是我可以镇定地微笑。

我知道我不会输了,因为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我都可以去诚实地面对自己,面对未来。

后记楚松源想说的话:那是我心中的一根刺,刺痛我却又拔不出。

那根刺在我八岁那年种下,她,这个五岁大的小娃娃,抢了我的父亲,我看到母亲夜夜流不完的眼泪。

这个小婊子!可是,她装做什么也不懂的样子居然还有点可爱,我更生气。

我不想呆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家里,很闷的气氛。

可为什么,总有点期待回家的心情呢,想见那个一天比一天美的小女孩吗,纯纯少女的气息让我忍不住地想瞟她,可她却满不在乎的样子,怎么会这样,我们不是势不两立的对头吗?灯光下她真象小公主,她的小手轻柔又冰凉,其实跟她跳舞我也好紧张,甚至不敢多看她两眼。

可周围那么多苍蝇围着她转,简直要把我气晕过去。

浴缸里光裸的她如出水芙蓉,让我无法自制,我做了什么啊,那是我的妹妹啊。

不错,她是我的妹妹,可是,她叫我哥的时候,我的心为什么这么不甘呢,还有点痛。

她尤如纯洁的小天使,我要保护她,让她幸福。

怎么会这样,她和父亲?如果可以,我情愿什么都没看见,我爱惜的如同珍宝,不肯被一点灰尘沾染的她居然无耻到这种境地。

我痛恨、忌妒得快要发了狂,这两个凶手,还联手杀了我可怜的母亲。

我要报仇,真正把她变成了女人,可这根刺扎得我好痛。

她更美,带着一点成熟的风情,在我的怀里简直有不真实的感觉。

不,我不能心软,她还跟父亲有着说不清的关系,我快要无法克制自己了。

我设计的这一切,真完美,他们要为自己所作的事付出代价。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这么难受,我把她又推进父亲的怀抱,这么做,是我的心在流血。

她的心呢?为了父亲,她甘愿什么也不要,那我算什么呢?她要走了吗?永远地离开我了吗?那我怎么办?我快要失去生存的意义了。

可是,我有什么资格留她?她回来了,我想见她,她看着我,在微笑。

我只想告诉她,从她五岁走进家门的那一霎那,我就爱上了她,用尽我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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