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魔大神作品之一,另上传附件,有需要的可以下载。
**************海市,C国四大直辖市之一,亦是沿海一线大城市,位于C国大陆海岸线中部长江口,拥有C国最大外贸港口和最大工业基地。
蓬松的乱发,一脸黑黝黝的李奎,像个呆子般站在人潮奔流不息的海市火车站大门口。
“李奎,你在发什么愣?还有三十分钟就要准备上车了,你的行李呢?”
“沈导游,我就只有这个旅行箱,没其他东西了。”
李奎,二十出头,是C国皖省农村的一个破落户,因家里环境不好,所以一心想到发达的海市打工。
二十分钟前,沈导游跟一对夫妻档游客吵架,没想到那个先生竟然把怀里的票拿出来,塞到李奎手上“哼!有什么了不起!这个活动,我不参加了!这个旅游卷,送给你。”
家电业老大源美集团,举办百万奖金回馈活动,抽出九位得奖客户,这九人可免费参加海市到岳萨市的七天旅游,最重要的一点是行程的最后一天,在这九名来宾当中,抽出一位最佳幸运儿,他可以获得百万回馈金。
但这个活动,却限制单身男性参加,不可携家小同行,否则取消资格,那对夫妻就因为这个限制条款,一气之下放弃了旅游卷,至于李奎,本就是孤身一人,而沈导游也不希望,缺少一个来宾,让活动办不下去,于是李奎就这样意外的补位成功。
沈导游去联络其他人,一会才回来,李奎只好无奈地等待,他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灰色衬衫,黑墨色的长裤,蓬松的乱发,黑黝黝的脸庞,任何人第一眼看到他,一定是肮脏、邋塌的印象。
“好多人…”
海市火车站,人来人往,一群群人流像潮水般涌来,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根本不懂回避,也不知道该站那好?所有的公共座椅都有人占了,广播响起:
“T807列车已经到站。”
从月台冲出庞大的人群,他们有如肉做的坦克车阵,粗鲁的把李奎给挤到墙边。
李奎倚着墙,喘了一口气,抬头刚巧看到大厅柱子下,站着一个女孩,那女孩,大大的眼睛、小巧圆润的鼻子,配上红红的双唇,长得很清秀;很可爱,外面披一件水蓝色的牛仔短袖外套,里面是粉色蕾斯花纹样式的吊带型小可爱背心,下身是一条深红色的运动型梭织长裤,裤腿两侧各有一道adidas标志,她从柱子一路走到电话亭,脑后长长的马尾,随风飘荡,胸前的两乳亦晃动不停,李奎的心脏扑通乱跳,内心呐喊着:哇靠!童颜巨乳!是极品!女孩美丽的双眼有如上弦月,左顾右盼地似乎在寻找什么?李奎紧紧盯着她,当女孩眼角扫到他时,露出不屑与厌恶的神情,令李奎一阵懊恼,自尊心好像被人用铁槌敲碎一般疼痛,使他的胸口感到一阵莫名的难受。
李奎抓抓乱发,想整理一下仪容,但怎么也弄不好看,这时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缓缓地走来,女孩一见到男子,就兴奋地投入男子的怀抱,这个画面,让他的心再一次重重地摔到地上。
好不容易,他收拾好失落的心情,那个女孩与男子却都不见了踪影,眼尖的他却发现电话亭的地上掉落了一件东西。
“林贤潓,九零后的小女生,生日是三月二十六,XX市人。”
刚刚那个女孩掉了皮夹子,里面有她的证件,以及一些钞票,还有几张生活照片。
李奎小心翼翼地,把心上人的东西收入口袋里,还不时左右张望,但似乎没人注意他。
“李奎!T1640列车到站了!快过来!”
沈导游远远的喊着。
T1640次列车外表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深深的墨绿色,就像普通的绿皮车一样,但进到里面后,就会发现它与普通列车差异很多,整个列车是全封闭式,因为到达岳萨市山岭一带,由于海拔很高,导致空气稀薄,这时就会缺氧,而火车车厢内就会放出氧气,以防缺氧。
整个车厢除了供氧系统以外,走道和每个铺位的墙上都装设专供个人使用的加强供氧喷口,如果乘客觉得缺氧了,可以自己打开盖子,就会有氧气出来,车里头,所有的牌号都是三文共标,即C国文字、英文、岳萨文,设备也先进得多,有热水供应,公共卫生间里还备有卷筒纸。
T1640火车的软卧每排分上下两个铺位,垂直空间挺大的,四个铺位组成一个房间,有个推拉门;每个铺位都有个小台灯,房间门旁有调节温度、广播音量的按钮。
通往车舱外的走道,必经过厕所,厕所的马桶一个是坐式,一个是蹲式,备有手纸,比一般的列车豪华一些。
车子晃来晃去,李奎坐在软卧车厢的床垫上听着沈导游说话,沈导游看起来四十多岁了,额顶的头发稀疏,有逐渐脱落的趋势,他打了一条蓝色的领带,沉甸甸的大肚子把衬衫撑起来。
“你是吕圣强,吕先生?你是何正民?”
何正民戴了一副眼镜,打着蓝底白条的领带,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门边,点了点头不语,吕圣强穿着火红色的登山装,也坐在床垫上,只是故意离李奎远远的,他面对沈导游说道“方茂祥,是我以前的同学,刚刚上车时,他说尿急先去方便了。”
沈导游搓搓手,露出商业式的笑容“各位来宾,八号与九号软卧车厢,都是源美集团替大家准备的客舱,你们可以各自分配,另外本公司还特别替各位,租了一个车厢,专门存放行李,你们可以把大件行李,放在哪里,有乘务员上锁,不虞被盗窃,好了,大家好好休息吧。”
沈导游介绍完,就叫来乘务员把旅客的行李推了出去,然后他就回到隔壁车舱休息去了。
“让开点”吕圣强打从心底就瞧不起李奎,他大剌剌地躺下去,把下铺给占了,李奎也自觉形惭,乖乖地让位给吕圣强,李奎刚起身就见何正民抬着下巴,很神气地走了出去,八成是选了隔壁的车厢,李奎心想那个何正民那么高傲,还是不要跟过去了。
他选了吕圣强对面的上铺,当他爬上去时,推拉门打开了,一个穿着蓝色登山装的年轻男子,拉着一个大型行李箱走了进来,这件行李箱造型特殊,颜色是亮灰色的,上面有一个菱形图案。
吕圣强笑道“你去那里方便?这间车厢里头就有厕所了,还跑到外面去?”
进来的这个人就是方茂祥,他把行李箱推到墙边,笑了笑摇摇头,坐到了李奎的下铺。
“我第一次坐东西线特快车,不知道这里有厕所”
“嘿!阿祥,你不用把行李推进来了,刚刚导游说有专门存放行李的地方,我去叫乘务员来帮你,把行李放过去”方茂祥慌道“别叫!不用了!我的行李还是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我才会安心!”
李奎瞥了一眼下铺,没想到却吓了他一跳,下面这个方茂祥不正是,刚刚上车前遇到那个女孩——林贤潓,她的帅气男友吗?一想到这里,李奎脑海不禁浮现那个可爱的马尾女孩,大大的眼睛、小巧圆润的鼻子,白皙皮肤,当她笑起来,天真灿烂的笑容,简直让他如痴如醉。
吕圣强不置可否,转过身去“随你了,我先眯一会”车上摇摇晃晃的,不时发出铿登——铿登——的铁轨磨擦声,没多久吕圣强就沉睡去了,方茂祥见状,便把行李拉到床边,轻轻地拉开拉链,箱边露出一小截空隙,他把手从空隙伸进箱中,不知在掏摸什么?李奎在上铺,从上面望下去,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箱中的情景,只是这个画面却让他大吃一惊!他刚刚还在念想的马尾女孩——林贤潓,竟然四肢卷缩在旅行箱里,长长的马尾垂下,遮住了她的脸,她仍旧穿着那件水蓝色的牛仔短袖外套,两腿并拢斜靠在箱壁上,裤侧的adidas标志透过反光摺出粼粼光波。
方茂祥拨开马尾,摸着女孩的脸,摸了几下白腻柔润的下巴,男人的手很不安分地下移,摸上女孩雪白的颈子,李奎见她美丽的双眼合上,如上弦月般弯起,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露出安详的神态。
方茂祥的手探到,女孩子的锁骨,分开外套,露出里面那件小可爱背心,他把手捏住小可爱背心的领口往下扯,随着衣襟的敞开,胸前一片白亮色的肉光,暴露出来!浑圆挺拔的乳房,露出大半截,除了下面乳晕的部分尚躲在胸罩里,其余的部分都暴露在空气中,马尾女孩下意识的将双手放在乳房上遮挡,方茂祥轻声道“贤潓,是我别怕”听到方茂祥的声音,林贤潓微微张开眼睛,彷佛半梦半醒之间,一脸迷糊的样子,躺在上铺的李奎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心道“怪怪哩!这家伙不会是用啥迷药,诱拐少女吧?”
迷糊中的林贤潓点点头,没有说话,却发出细微的呻吟,
“唔…啊…”
原来方茂祥的狼手,推开女孩护在胸前的双手,直接伸进胸罩内,将花边文胸撑起一个手掌型,看起来好似握住了整个乳房;男人毫无技巧可言的搓揉着,把文胸给蹂躏的歪七扭八。
掌心在乳头上来回的摩擦,让林贤潓的脸颊浮起一片潮红,她半闭着双眼,呻吟从细微渐渐变大。
声音虽然细微,但在车厢里仍然不免惊动他人,吕圣强转过身来“什么怪声音?”
方茂祥赶紧抽回手,假装在整理行李,顺势把拉炼合上“哦!是我在整理东西,吵到你了吗?不好意思。”
吕圣强摇摇手“嘿!没吵到我,倒是阿祥啊,你的旅行箱也太大了,很占空间,我看你还是放到行李车厢去吧。”
哗啦!推拉门打开,沈导游走了进来“啊!你就是方先生吧?你好,我是这次活动的导游,敝姓沈”
“你好”
“方先生,本公司有替来宾们准备了放置大件行李的车厢,你这旅行箱不用挤在这的。”
上铺的李奎突然探出头,附和道“是啊,你的旅行箱太大了,把走道都占了,进出不方便。”
吕圣强也趁机加入战局“阿祥,你还坚持什么?箱子里放了黄金?还是钻石吗?哈哈”在众人的压力下,方茂祥不得已让乘务员把他的旅行箱推走。
“先生,你的行李还真沉,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啊?这至少也有一百斤重吧?”
乘务员费力地推着行李。
(C国的一斤,等于国际标准0……5KG)方茂祥打趣道“都是登山的器具,当然重啦。”
乘务员推着行李刚走,方茂祥便以出去走走散心为由,跟着出去了,当然李奎也找了一个理由偷偷跟上,箱中的林贤潓、方茂祥、李奎,这三人共同上演了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走出软卧八号车厢,隔壁是沈导游住的软卧九号车厢,往前走是放置热水的公共区域,这里有很多仅买到站票的旅客,或蹲或卧或站的挤在这里,从热水区再往前走,是第五节车的硬座区,C国的硬座,又叫做硬板,是火车座位的一种,共分成三人座,二人座形式。
T1640号火车,是东西线的特快车,硬座每排有五个座位,以走道分开,一边两座长椅、一边三座长椅,这样就以走道为界,分成两座区与三座区。
T1640次列车,还准备了一节仓库车,专门提供给有钱的旅客,存放大件行李。
按照车次的节号,数字越小就是往前,数字越大就是往后;因为火车头是第一节车,火车尾是第十一节车,中间的第六节车是餐车。
乘务员推着行李往前走,方茂祥不徐不急地跟在后面,而扮演黄雀的李奎也紧紧跟在最后面。
车轮和铁轨之间伴着“匡当匡当”的撞击节奏声,李奎也像在摇篮里,一边走一边左右摇晃。
广播响起“南京站到了!”
车子煞住的震荡力,让李奎也不得停下脚步,接着车门一开,一群旅客如狼似虎般凶猛的挤上来,这可让李奎伤脑筋了,被这些人一耽搁,方茂祥的身影已消失了。
火车继续出发,李奎穿过人群,来到第三节车,这里的人就少多了,几个乘务员站在前边交头接耳。
李奎上前问道“那个…”
乘务员见他一副邋塌像,就给他白眼,冷冷道“干什么?没买票想补票是吧?”
“不是的,我是源美集团招待的旅客,我想问行李放置的车厢在哪里?”
李奎拿出旅游招待卷,在乘务员眼前晃荡。
所谓人情冷暖;世态炎凉,C国自从数十年前的文革之后,许多人的头上就长了一双势利眼,脚上就长了一对狗腿。
乘务员见到招待卷,立马转变脸色,客气道“是源美的贵客啊,请往前走右手边转角,就是了。”
偌大的仓库,两排都是架子,装满各形各色的箱子,李奎轻手轻脚地走进去,耳朵里隐隐听到细微的呻吟。
是方茂祥!他手中拿着粉色的吊带背心以及胸罩还有adidas的裤子,只见他把这些衣物装进一个塑胶袋内。
然后拉开旅行箱,从里面抱出一团雪白的软肉,林贤潓娇软地趴在方茂祥身上,似乎没有知觉。
李奎的脸充满了血色,他眼见心中的女神,被这个男人脱个精光,还抱在手上,内心涌起澎湃的思潮!方茂祥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过,他把林贤潓放在地上,弯起膝盖,大腿与小腿合在一起,再从箱中拿出绳子捆住;另一条腿也如法泡制,接着将贤潓的两手反到身后,将两手腕捆在一块。
又将马口球塞入女孩嘴里,将皮带绕到脑后扣住,使其无法说话,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声音,最后将一条黑色的眼罩戴在她的眼上,让她看不见。
方茂祥做完工作后,又把女孩抱进箱中,李奎躲在货柜架子后面,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方茂祥的侧面,所以箱内到底是什么情景?他也不知道,只是他看到方茂祥手上拿着一根黑色的塑胶棒子,那根棒子还会震动,在箱内捅进捅出,棒子每插进箱内一次,就会听到女孩的呻吟。
来自乡下的李奎,根本不懂什么叫电动按摩棒,他以为方茂祥用可怕的工具在折磨那个女孩,心中把方茂祥的祖上骂了个遍。
“这个只会欺负女孩子的混帐,不要脸!无耻的坏人!”
心里骂归骂,但李奎根本不敢出面,他个子仅一米六,而方茂祥接近一米八的身材,令他胆怯。
长线跳蛋、无线跳蛋、电动按摩棒、肛门钻、塑料乳夹等等,各式各样的工具,看得李奎眼花缭乱,他看不懂,只知道方茂祥在折磨他心中的女神。
方茂祥的手拿着,各种工具,不停变换,弄得箱内的女孩子发出,一串串的娇鸣,李奎在旁边看得是心如刀割。
弄了一会儿,方茂祥把工具收拾好,两手一挽袖口,把手伸进箱中,马尾女孩发出一声悲鸣“啊!”
方茂祥的手臂迅速地抽动,一阵啧啧啧啧的水声,跟着他的手臂有节奏地响起,
“呜——唔——”方茂祥的手刚抽回来,一道水花就喷出,在地面溅出一团不规则的水痕。
李奎心中暗骂“太没有人性了…咦?刚刚那是什么?尿吗?”
方茂祥把拉炼合上,擦擦手就离去了,李奎确定他已经走远了,才敢现身,他心中盘算着“在咱们家乡,穷地方有专卖媳妇的人贩子,那个恶魔估计就是人贩子,不知用了啥花言巧语或是迷药,把这个可爱的姑娘给骗来卖,不行!咱得救这个姑娘!”
李奎把行李箱的拉炼分开,里面的画面,让他又再吃了一惊!箱子分成两侧,一侧贴着各种各样的工具,估计不下三、四十种,而林贤潓正躺在另一侧上面。
说是躺,不如说是固定,因为有四道镀金的锁链,分别镶在箱壁的四个角落,而林贤潓被绑着,两脚的绳子分别捆在下面两角的锁链上,而反在背后双手的绳子,又与上面两角的锁链捆在一起。
贤潓丰满的胸部上用透气贴,贴了两个跳蛋,此刻正发出嗡鸣声,两腿之间亦插了一根正在转动的电动按摩棒,而她含着马口塞,戴着黑眼罩,正摇头晃脑地发出诱人的喘息声。
白嫩的脸颊透出粉红的晕色,汗珠自她的额头不停流下,最让李奎不解的是,贤潓下体所插的按摩棒!浓密的阴毛中冒出一根黑色的棒子,除了发出声音之外,还不停地旋转震动,看起来好像长出一根活生生的黑色尾巴,还不停的在动。
当然李奎还没有笨到,真的以为那是一条尾巴,因为那根棒子的尾端,有一条白色的电线,连到箱子的顶部,这样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只是一个工具。
李奎试着解开绳子,但他笨手笨脚的怎么样也解不开,于是他用力拉扯箱壁四个角落那镀金的锁链,一扯之下,才发现这是用人力,无法扯断的金属,懊恼之下,他不小心碰到箱子的扶把。
这个扶把原来是一个隐藏式开关,从扶把的位置向里面一探,就是那根连到箱子顶部的白色电线,但李奎不知道要如何使用这个开关?仅是恰巧碰到它,就令那根黑色的棒子加速旋转,倒楣的林贤潓自然发出强烈的呻吟。
“唔呜!——唔呜!——”这下李奎也紧张起来,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更不敢把棒子拔出来,于是他尝试模索,在扶把处乱按乱拍试试。
没想到,那根黑色的棒子竟然转得更快,这下贤潓可惨了,她被弄得受不了,但四肢又被固定住无法动弹,只好挺起腰身;扭起屁股;不停的旋转摆动,那根黑色的棒子插在她的肉穴中,随着屁股的旋动,在空中转成一圈黑色的圆舞曲。
“唔呜呜!!——唔呜呜!!——”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强烈的呻吟,来表达她的处境。
李奎还在尝试,继续乱拍,这一次按摩棒甚至从棒身两侧隆起圆圆的入珠球,可怜的女孩,她只能不停挣扎,使下体的黑色圆舞曲,舞动的更加激烈,而呻吟已经变调了,变成了悲鸣之音“呜——呜——”李奎又急又乱,一直拍打,终于那根棒子安静下来了,入珠球也缩了回去,贤潓也累的躺在箱里,不停的喘气。
“这是什么?”
李奎这才发现,女孩的大腿根部流出了一堆滑腻的液体,只是他不知道是何物?只知道不是尿就对了。
李奎脱下女孩的眼罩,贤潓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人,让她美丽的上弦月形眼睛,也吃惊得睁大起来。
李奎本来想替她解开束缚的,但这时候外面又有说话声音传来:
“好像有声音?”
“进去看看。”
外面乘务员的声音传来,李奎赶紧把箱子合上,拉好拉炼,就躲到货柜架后面去。
这时他后悔了,刚才因为慌乱,匆忙把箱子合上,但旅行箱还倒在地上,没有放好,而且还放在走道中央,这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起疑。
两名男性乘务员,拿着手电筒走进来“王哥,你看!”
王哥观察了一下,说道“大概是刚刚列车太颠了,把这件箱子给弄倒了”
“小李,这没什么大事,不需要上报,要报上去,你我都有一堆报告要写,何苦自找麻烦呢?我看把这行李箱推回去就好了。”
林贤潓看着四周狭小的黑暗空间,心知自己正被装在一个旅行箱里,匡当匡当的摩擦声,加上地面颠沛的动荡,她知道自己已经在火车上了,而外面有两名陌生男子,听他们的对话,也猜到他们是乘务员。
箱子里她听到自己的喘息,以及心跳,汗珠从脸上滚落到胸前,那种滑落皮肤的搔痒,令她知道自已正赤裸裸的被固定住。
她根本不敢发出声音,要是乘务员打开箱子,看到她这副模样,对一个女儿家而言,那不蒂是最大的耻辱,说不定会被当成是变态!一想到这里,她脑海中浮现出,被乘务员发现的场景。
“哇!快看怎么有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呢?”
“她会不会是变态呢?暴露狂?”
羞耻的感觉,让她感到脸颊烫烫的,除此之外,还有莫名的兴奋感,渐渐在她的小穴里燃烧起来。
“王哥!这箱子好沉,你也来帮忙!”
两名乘务员合力将箱子扶起,不过却意外触动到扶把的隐藏开关,按摩棒再次转动,所幸只是轻微的转动,箱内的女孩还可以承受。
箱子被乘务员推动,里面的林贤潓也跟着摇晃,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扒光羊毛的羔羊,给绑在餐车上,被人推出去,任人宰割品尝的感觉。
好不容易把箱子推回到货架里,小李却在临走时,拍拍箱子扶把,说道“走吧!”
按摩棒力度连升两级,入珠球再次隆起!由于箱子合起来了,内部空间狭小,贤潓无法像刚才那样大幅度摆动屁股,但强烈的刺激却从下体传来,令她四肢不停挣扎,想摆脱枷锁,但却徒劳无功,于是她只好挺起腰部,把棒子顶在箱壁上,然后上下摆动腰部,希望能借助,摩擦力使棒子能脱离肉穴。
可是棒子顶在箱壁上,因为棒身强烈的转动,撞到箱壁而反弹,反而使棒子往肉穴深处挤压,这时她又上下摆动腰部,摩擦力大大强化了反弹的力度,造成按摩棒整根没入肉穴之中,穴口只露出一根白色的电线。
强烈的刺激让她昂起脖子,脑袋陷入一片空白,下面的肉穴却像憋了许久的嘴巴,突然张大喷出许多淫水。
兴奋的刺激感,有如退潮般从她的脑袋退去,但下体的刺激感又再一次袭上来,她的身体随着兴奋,又再一次高潮。
她心中呐喊着“救命啊!”
屁股随着按摩棒,剧烈的摆动,整个肉穴里的肉膜都随着强烈的反应,反射性的收缩,这情况下她根本无法控制了。
高潮迭起,一波接一波,每一次的高潮都令肉穴向外张嘴,这也让按摩棒找到向里鑚的机会,入珠球在肉穴深处快速地转动,在第四次高潮时,终于成功抵达宫颈口。
当棒端抵住宫颈口,入珠球快速的在颈口摩擦,鲜明而强烈的异样刺激,让林贤潓迅速投降,身体自然再一次迈向第五次高潮!肉穴的大小阴唇早已充血,向两旁分开,露出里面的电线,阴蒂早在前几次高潮时就勃起了,但第五次高潮,让整颗阴蒂充血,挺得直直地好像一株鲜红的大蘑菇。
贤潓已累的发不出声音,两颗乳球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大量的淫水从大腿根部流出,箱底淌了一地的蜜汁,整个箱内充满了淫糜的性味。
若再继续下去,恐怕她就完蛋了,幸好李奎打开了箱子,发现到异常,李奎凭着先前的经验,总算关掉了开关,救回了她的一条小命。
李奎摸到箱内的淫水,皱眉道“这味道好奇怪,好多黏呼呼的东西哦。”
折腾了老半天,李奎总算把绳子解开,当然他也不算笨,从其他行李箱中翻出了餐刀,用磨的总算把绳子磨断,这才把贤潓给救了出来,解开马口塞,脱去眼罩之后,女孩躺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经过刚才的高潮,林贤潓早就没了精力,自然睡得不省人事,李奎用毛巾替她擦拭身上的汗水以及淫水,并从其他行李箱中翻出衣物,因为女孩原先穿的衣物都被方茂祥带走了,只好先借用别人的衣物啦。
他看看四周,被他弄得乱七八糟,一堆衣物倒在地上,这要是乘务员巡来,岂不是要惹麻烦了?而他现在也不可能带着怀里的女孩出去,这一出去别人不会怀疑方茂祥,反倒会说他才是诱拐少女的人贩子,没辄!至少也得等女孩醒来,跟她说清楚一切,到时候叫贤潓出来当证人,就可以抓获方茂祥这个人贩子了!
“你…你是谁?”
怀里的少女,圆圆的眼睛,直盯着李奎,看起来一点也不惊慌。
反倒是李奎慌了手脚“咱、咱…咱是李奎,啊!不!咱的意思是…”
经过一番解释后,贤潓突然两脚撑地,从李奎怀里弹了起来,她挺腰落地,脑后的马尾呈一个弧线落下,
“你还帮我换了衣服啊!所以你什么都看到了是吧?”
林贤潓低头看看自己,一件宽大的T恤,上面绣了一个棒球员的图案,很明显这是件男人的T恤,T恤的底端竟然能遮到她的大腿,可见原先这件T恤的主人个子非常高,除了恤里面就什么也没了。
李奎慌张道“咱不是有意看、看你的身子…”
林贤潓根本没听李奎解释,她看看四周,就开始翻箱倒柜,找出几件比较适合的衣物。
“你!把脸转过去。”
李奎乖乖地转过身去,林贤潓脱去T恤,换上白色的小内裤,然后找了一件黄色的小T恤穿上,因为没有胸罩,所以T恤胸前很明显地隆起乳房的形状;她挑了一件深红色的短裤,摇摇头,叹口气后勉强先穿上。
“喂!我饿了。”
李奎回过身,笑道“咱带你去吃东西。”
走出车厢,透过车窗才发现,外面已是黄昏时分,车厢上的电子跑马灯显示,外面是徐州,气温十九度c,一路上没什么人,大部分的人靠着座位或墙壁东倒西歪地睡去了。
餐车里很难得有空位,但他们非常幸运,让他们找到一张空桌。
李奎眼睛一直盯着林贤潓,让她感到不舒服,她不悦道“你一直看着人家干吗?”
“呃,咱是说…你有在听咱说话吗?”
贤潓一口吃着面包,又灌了一口水,才说道“你说,跟你一起参加活动的方茂祥是坏人,他诱骗我,想卖、卖掉——哈哈!”
女孩捂着嘴,笑个不停,李奎挠着头发,问道“有那么好笑吗?”
“没、没有,好吧,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李奎握紧拳头说道“去揭发他!你当证人!”
林贤潓瞪大了眼睛,摸摸李奎的额头“没有发烧。”
李奎抗议道“咱当然没有生病!”
白嫩的小手伸了出来“喏,你不是说捡到我的皮夹子吗?还给我。”
“给。”
李奎老实的把皮夹子交了出去。
林贤潓两手叉在胸前,一脸正经的表情说道“恩,首先谢谢你,把我放出来,其次,那个方茂祥的确是个坏蛋,竟然把我关在箱子里那么久,但是我们不可以去揭发他!”
“为什么?”
女孩捂着嘴,笑道“因为他是我男朋友,他根本就不是什么人贩子!我会躲在箱子里,是我跟我男友的秘密,不过他把我关了那么久,我想整他一下,不然不解气!”
其实林贤潓与方茂祥事先早已知道,这次活动的九张签都放在导游的房间里,让林贤潓躲入箱中,是为了等到目的地,林贤潓可以趁大家在参与活动时,偷偷潜入导游的房间,在那九张签上做下记号,这样方茂祥就有十足的把握获奖了。
李奎不知道女孩所谓的“秘密”是什么?但他确实一颗心沉到海底,尤其那一句“他是我男朋友”,嘴角扬起的那抹浅浅的微笑更刺伤了李奎的心。
李奎这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一点也不理解,林贤潓的想法,他不解道“他把你绑在箱子里…这样子你还当他是男友吗?”
林贤潓听到这话,笑了起来,漂亮的眼睛弯成上弦月,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这是最吸引李奎的神情,让他觉得眼前此女,温柔贤淑。
“我喜欢祥哥,无论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义无反顾,不过这次把人家关在箱子太久了,人家有点不高兴。”
林贤潓的话简单又直接,但在李奎听来却是莫名的刺耳。
“他跟我同校,比人家大两届,每次校内的比赛,祥哥总是站在最前线,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他认真专注的样子,非常吸引我,那一年是我主动跟祥哥告白的……”
林贤潓自顾自地说起,她与方茂祥相恋的往事,在她来看这些甜美的回忆,不须隐藏,适当的向外人炫耀一下,反而让她更高兴。
相反地李奎高兴不起来,他是越听越失落,忽然一句话惊醒了他“你喜欢我,对吗?”
“呃!咱…咱……”
像被捉到做坏事的证据一样,李奎立即陷入尴尬场面,冷汗直冒,结巴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可是我不喜欢你,你长得不好看又肮脏、邋塌……”
林贤潓的话语,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接插进李奎的胸膛,他连对方后面的话也没听完,脑袋瓜就变成短路的电脑,陷入当机状态。
林贤潓说话直接、不做作,看待人有敏锐的直觉,一旦感觉对方,对自己有情意,而自己又不喜欢对方,她会选择直接了当的方式——“说出来”,而不会去压抑自己。
当然这样子的行为,常常会伤害到对方,而她也不愿意伤人,只是她就不喜欢,把心事掩藏起来;掩藏心事、压抑自己,这会让她极度不爽,当她不高兴到达了一定程度时,她就会陷入过激状态,她自己也知道,她有这个过激脾气,所以为了不出现所谓的过激、暴走,她总是选择不压抑自己,这样的行为在别人来看,简直就是莽撞。
偏偏这个女孩总是在莽撞之下伤了人,才开始事后补救。
“对不起,我不是骂你……”
李奎摇摇头,惨然道“咱没事…”
“你叫李奎吧,其实女孩子都不喜欢肮脏的男生,你应该换套衣衫,哦胡子刮掉,脸洗干净……”
贤潓开始热心的指导起李奎。
这时服务员走来“我们要清洁,这里要清场。”
两人走出餐车,林贤潓侧过脸说道“哼!人家想整一整祥哥,你帮我吧!”
※※※夜色慢慢拢照大地,火车上仍旧是那么摇晃,李奎拿着纸杯,按着出水钮,热水哗哗地流进杯内,方茂祥靠着墙,脸色很难堪。
方茂祥刚刚发现旅行箱内的女友不见了,到处也找不到,偏偏他又生怕被取消资格,而不敢跟别人说。
李奎喝着水,看着方茂祥难看的表情,心中暗笑不已,他当然知道林贤潓藏到那里去了,这是他跟贤潓共同计划,故意整方茂祥,要让他乾着急。
深夜,李奎望着下铺的方茂祥魂不守舍的模样,也不说破,按着计划,要等到明天早上,贤潓才会突然出现吓方茂祥一跳,可对面的吕圣强见他的同学,开着小台灯,一脸忧郁的样子,忍不住问道“阿祥,你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睡不着而已。”
“哦?你有烦恼的事吗?跟我讲讲,我也好给你出个主意。”
“没什么,只是点小事。”
李奎爬下来,走进厕所,心里头有点说不出的滋味,喜忧参半,混杂的情绪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忧愁,喜的是,能看到方茂祥着急的样子;忧的是,他的心上人与方茂祥,早已是郎有情妹有意的情侣关系,他现在帮贤潓整方茂祥,他自然很高兴,但明天一早,他们就会恢复感情了,一想到这里,李奎就发愁。
“匡当——匡当——”李奎晃着身子,沿着车厢往前走,来到那一节仓库车,门把一转,发现转不动,这才想起,刚刚他与贤潓出来,是从里面打开,但外面上锁了,所以无法从外面推开门,除非找乘务员,但这么晚了,找不到人的。
他正犯难之时,门却自己打开了,原来是贤潓从里头打开的。
“刚刚乘务员进去,发现很多行李箱被打开,东西丢得满地,已经怀疑有小偷来过,我就趁他们在讨论,没有注意门口的时候,偷偷溜进来,我够聪明吧。”
贤潓露出一脸天真的笑容,彷佛自己立了什么大功劳一样,得意的很。
李奎挠挠头发,说道“你的男朋友睡不着觉了。”
“哦!他现在怎么样了?”
贤潓问着问着脸上不禁露出同情的神色,李奎看得不是滋味,气道“你不是想改变计划?现在就去原谅他吧?
““才没有呢!至少也要让他担心一晚上。”
她一边说,一边从架子上推出那个旅行箱。
李奎问道“你?你怎么把这个箱子拿出来了?”
她食指放在漂亮的嘴唇上,轻声道“嘘,我今晚要躲回原来的箱子里,你看很干净吧,我刚刚很仔细地清理过了。”
李奎皱着眉头说“这样不太好,万一出什么事的话…”
“呸!呸!闭上乌鸦嘴,才不会呢!我躲在里面,阿祥哥就找不到我了,他绝对想不到,我又会跑回来。”
李奎想想也对,便帮忙把贤潓装进箱内,他把拉炼合上之后,将旅行箱推进架子下面,并在架子旁做了一个标记。
他走出仓库车,把门关上,然后来到车厢与车厢的连接部,地上躺着三个旅客,正侧卧着睡觉。
“王哥!我就跟你说,会出事吧!”
七、八名乘务员,急急忙忙的从走道通过,经过李奎旁边时,他听到乘务员因为仓库车的行李被人乱动过,决定将所有行李转移到另一节车去。
这下可吓坏李奎了,贤潓还在旅行箱内,要是被他们转移到另一节车厢里,难保不会出什么意外。
意外总是不期而来,这时火车却意外的停了下来,一名检票员从后面的车厢走来,李奎问道“火车怎么停了?”
“我们已经到豫省了,这一站要停留大约三十分钟。”
问明原因之后,李奎匆匆的赶往仓库车,当他到的时候却见,大件、小件;长的、短的,数十件行李叠成一座小山高,放置在车门口。
“我想来看看我的行李。”
乘务员点点头,李奎赶紧走进去,里头除了墙边还有几个箱子,其他的都搬出去了,里面变得空荡荡的,李奎的手莫名地颤抖起来,他沿着架子,找到刚刚的标记,但那个装着女孩的旅行箱,却已经不见了!他又急着跑出去,对着外头小山高的行李逐一点算,可就是没看见那个装着女孩的箱子。
乘务员问道“你找到你的行李了吗?”
“没有…对了,你有没有看到,这么宽,这么高,颜色是灰色的,上面有一个菱形图案的旅行箱?”
“哦!这么一说,我刚才看到一个旅客,推着你说的旅行箱下车了,他不会是拿错行李了吧?”
淩晨三点多,郑有斌撬开锁孔,成功的打开仓库门,他是火车上的惯窃扒手,这么多东西,总要选一个猎物下手,而且又要不被乘务员发现,眼尖的他发现了一个造型比较别致的旅行箱,估计里面应该放了具有价值的财物。
当他打开箱子时,才发现有一个女孩睡在里头,而且里面还装了这么多的色情工具,他感到事情不这么简单。
林贤潓刚刚苏醒,一个陌生的男子出现在眼前,她还是一样镇定,看不出一丝慌乱“你又是谁啊?”
“我才想问你,你躲在箱子里面做什么?你怕被人发现,所以才躲在里面,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吧?”
“哪…哪有!”
这时候贤潓的脸上才显出慌乱、害怕的神情,看得郑有斌莫名其妙,一开始他还以为这个女孩子挺勇敢的,现在却表现出害怕的样子,他下了一个结论,这是个比较粗线条的女人,随便一套话,就露出马脚。
郑有斌“没有吗?那我叫乘务员进来。”
“不要啊!”
郑有斌心中窃喜,认为自己猜对了,这个女孩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怕被人发现,正好可以威胁她,郑有斌面上丝纹不动,沉声道“先别急,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不然我就叫乘务员进来。”
贤潓的眼眶渐渐冒出氤氲,声音也变得有点呜咽“好吧——”
“转过身去,把手放在背后。”
林贤潓乖乖的配合,身为惯窃,郑有斌的动作一直很麻利,他当即从箱内取出绳子,绕过手腕,两三下就把女孩的双手绑起来。
林贤潓愕然回头“别绑…呜——”她才一张嘴,马口球便塞入嘴里,皮带在后脑勺一扣,就无法说话了;贤潓这时才知道事情不对劲了,幸好她双脚还可以动,立即拔腿跑向舱门,但却被地上的绳索绊倒。
郑有斌是老江湖了,除了当过小偷,还跟过一些流氓做过绑票勒赎,他早就把绳子放在地上,见女孩想跑,手一拉绳子,就可以套住女孩的脚令她绊倒。
林贤潓被郑有斌扒光了衣服,赤裸裸的固定在箱子里,手脚依旧透过绳子,与箱壁四个角落的锁链绑在一块;眼睛被戴上了黑眼罩,什么也看不到,嘴里塞了马口球,只能发出不清楚的声音。
“还是年轻妹妹好,身材皮肤都这么好。”
郑有斌捏着箱内的电线,顺着一摸,捡起一根黑色的电动按摩棒。
“这根家夥,做成这样,还挺会玩的,看不出你是这么淫荡的女孩?”
林贤潓心中气恼,这些东西都是方茂祥搞的,根本不是她做的,被陌生男子污蔑,她当然要辩解。
“呜咕——鲁系!呜——呜!”
“你在说什么啊?安静一点!”
郑有斌在奶头上用力一捏,叫林贤潓痛得不敢再作声。
郑有斌分开林贤潓跨下的阴毛,两指熟练的剥开阴唇,把那根电动按摩棒插进肉穴里,又从箱内拿出榨乳器。
两个圆形像吸盘形状的东西,他把圆盘贴在奶头上,启动开关,吸盘立即抓住乳房,将奶头周围的乳肉整个吸住,形成一个圆形的凸起,乳肉被拉起,乳头更是整颗被榨乳器往上吸,弄得林贤潓娇喘连连。
“小李,你带几个人把箱子都搬出来。”
外面来了一群乘务员,吓得郑有斌赶紧合上箱子,拉上拉炼,把箱子推回原处,就躲到角落里。
小李带着几个乘务员进来,按次序搬运架上的箱子,这可苦了郑有斌,他怕被发现,偏偏这些人开始挪动箱子,这样迟早都会发现到他。
“王哥,这几箱要不要搬?”
外面的王哥走了进来。
“这好像是易碎物品,要小心搬。”
郑有斌趁王哥走进来的时候,从角落溜了出去。
同时,被固定在箱内的林贤潓,也苦恼了,榨乳器很有节奏地,吸、放、吸、放,让乳肉一下被拉起,一下又落回去,而吸力拉起乳头,然后又消失,一会又吸起,又消失,这样的刺激,使乳头完全耸立,像冲天火箭般直挺挺的。
外面乘务员大动作的搬运箱子,让林贤潓根本不敢出声,她也怕被这些人发现,看到她现在的丑态,那多不好意思啊!她戴着黑眼罩,根本看不见东西,只能凭耳朵与触觉来感觉外界的变化,她试着转腰,甩动胸部,希望能把榨乳器甩掉,但狭小的箱子里,本就没有多余的空间让她挪动身体,何况她的手脚还被缚住,固定在四个角落,这样转动幅度不够,根本无法甩掉榨乳器,弄了几下,她也放弃了,额上流了一滴汗水,顺着脸滑到肩膀,弄得她有点痒,她累的煽动鼻子,猛吸空气,所幸箱内有与外界相通的通气孔,这是方茂祥设计过的,所以不会缺氧。
林贤潓的耳朵里充斥着各种声音,脚步声;吵杂声;卸货声;行李的挪动声以及火车与铁轨匡当匡当的摩擦声。
榨乳器仍然不停地吸放,持续性的刺激,已经让她习惯了,渐渐的也不会感到难受,虽然令她的奶头硬硬的挺起,但她已经可以忍受住了。
忽然箱子倾斜,让她的身子也歪了一边,原来是两个乘务员想把旅行箱抬起来。
这时林贤潓感到不妙了,
“嗡嗡——”细微的声音,加上肉穴传来微微震动的感觉,她知道一定是刚刚外面的人,在搬箱子时启动了扶把的开关。
肉唇被黑色的按摩棒推开,棒身夹在肉穴之中,不停的震动,轻微的震动感,加上榨乳器的吸放动作,上下夹攻,让她的小穴开始湿了起来。
肉唇充血胀大彷佛绽放的花朵,花瓣向四面八方展开捭阖,肉壁上冒出微微水珠,将整个穴里慢慢湿润开来。
她咬着马口球,不敢发出声音,脸颊渐渐红润,喘息声也粗糙起来,汗珠一滴接一滴流下,这样子的煎熬,有如把她放在火堆上,用微微小火慢熬,虽然一时半会儿,她还可以坚持下去,但时间长了也必定守不住。
贤潓感到一阵摇晃之后,突然箱子重重的摔落地上,害她也被这震波吓了一跳“好重,这里面什么东西?小李!你们几个快来帮忙!”
王哥想独立抱起箱子,但拉不动箱子,反而让箱子摔到地上,于是他叫了几个乘务员过来,一起合力抬起箱子,其实旅行箱底座有轮子,用推的就可以了,但王哥没想到这一层,傻傻的用蛮力去抬,自然费力气了。
“嘿呼!”
几个乘务员合力把箱子搬到外头,放在了门边,他们费力气,但箱内的林贤潓也不好受。
经过刚才的颠波与搬运,隐藏开关又再次被触动到,按摩棒的层级加大,这次不是轻微震动了,除了强烈的震动之外,还伴有快速的旋转。
箱子里面电动棒的“嗡嗡——”声音也变得更尖锐,而外面因为火车匡当匡当的声音,盖了过去,反而听不到。
她试着把注意力放到上身,就感到榨乳器不断的吸奶头,痒痒酸酸的感觉,让她逃避式的把注意力放到下身,可是下身又传来强烈的震动、旋转、摩擦等错综复杂的刺激感,最后她强迫自己放松,让自己沉睡,但上下的刺激,让她怎么样也无法睡,最后她只好想办法找发泄。
林贤潓有了上一次经验,就不敢再挺腰,用箱壁去顶按摩棒,她怕到时候棒子又被挤进深处,那可不好受;于是她扭动屁股,利用摩擦屁股,制造疼痛感,让疼痛来压制下体与胸部的搔痒。
箱子外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我来拿行李的,要在下一站下车”
“这么多行李,堆成这样子,你自己去找吧。”
箱子晃了一下,林贤潓这才惊觉,外面那个人搬的正是她这个行李箱,咯轮子滑动,她知道自己正被人推了出去,拿箱子的人到底是谁呢?火车停了下来,她感觉到箱子被人推出去了,但是因为榨乳器与按摩棒的刺激,使她仍须不停的摩擦屁股,这一个分神,她也不知道对方把她带去哪儿了?※※※郑有斌神情镇定,他走到仓库车门口“我来拿行李的,要在下一站下车”他掏出寄货单给乘务员查看。
“这么多行李,堆成这样子,你自己去找吧。”
乘务员也没仔细核对单号,就放他自己去寻找了。
郑有斌的确有寄放行李在仓库车,但却是个空箱子,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来拿装有女孩子的那个旅行箱。
郑有斌一眼就看到那个特殊的箱子,抓着扶把,就往车门边推,此时火车刚好停下。
※※※“哦!这么一说,我刚才看到一个旅客,推着你说的旅行箱下车了,他不会是拿错行李了吧?”
李奎气急败坏的冲下车,在豫省郭村站找了半天,也没见到人,这个站很小,这时间又是淩晨,当然没有其他旅客,一片空荡荡的,仅几盏吊灯在冷风中摇曳。
“呼呼——”他跑到出闸口,检票员正坐在椅子上打盹。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旅客,带着这么宽,这么高,颜色是灰色的,上面有一个菱形图案的旅行箱,从你这出去?”
检票员伸个懒腰,懒懒地说道“俺这个小站,一天能有几只小猫就不错了,这个鬼时间,那有人来过?妹有!妹有看到!”
“该死!”
李奎一听就知道了,是偷换手法,从第三节车下,再绕去后面的车上去。
※※※车厢与车厢之间的连结处,有供应热水,还有公厕。
眼罩脱了下来,光线射入林贤潓的眼睛,她眯着眼皮,缓缓地张开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才发现自己在公厕里。
马桶盖放了下来,旅行箱正平放在上面,拉炼也被拉开来,而她还被固定在箱子里。
她发现眼前,站着的人,正是刚刚那个不怀好意的陌生人。
郑有斌摸摸林贤潓的小脸,笑道“看不出你这么淫荡,淫水都流出这么多了!”
“呜!吼!呜——”林贤潓含着马口球,挣扎着,无奈四肢都固定住了。
郑有斌小声道“厕所外面有很多人哦,你要是乱吵,信不信我就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这下林贤潓也怕到,自然安分多了。
郑有斌拿出一个证件仔细打量着“原来你叫林贤潓,九零后!这么小,市人。”
“哼!”
林贤潓把脸扭过去,看都不看他一眼,郑有斌捏捏贤潓的小鼻子,说道“这样吧,你以后就是我的奴隶,我正缺一个女奴,好好服侍我,要不然我就把你给卖了!”
林贤潓依旧不理会他,郑有斌冷笑一下,轻拍开关,按摩棒立即升到最强层级,入珠球隆起!郑有斌按住棒柄,把整根棒子推进肉穴里,强大的刺激,加上入珠球的旋转震动,叫贤潓立即弹起,她四肢不停挣扎,腰部挺起,不断地扭动屁股,脑后的马尾也甩个不停,郑有斌见差不多了才关掉按摩棒。
“你要是乖乖听话,就没事,要再不听话,我就把强度调到最大!”
林贤潓喘着气,看着郑有斌,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郑有斌摸摸她的头发,然后解开吊带,取出马口球,
“恩,以后你就叫我主人,我给你取个名字,就叫你淫奴吧,喂!回答啊!”
林贤潓低着头,马尾垂落,无力的低声道“呼…你…”
“你说什么?大声点。”
郑有斌把脸凑过去,想仔细听清楚。
贤潓却突然扑了过去,整个身子压住郑有斌,连带旅行箱也压在他身上,并且狠狠咬住郑有斌的肩膀,痛得他龇牙裂嘴,他用力推开女孩,但林贤潓发了狠劲,就是不放嘴,加上旅行箱的重量,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推开。
人急生智,郑有斌按下按钮,按摩棒一旋转,林贤潓当即全身发颤,松开了嘴。
郑有斌狼狈地站起来,把旅行箱扶正,重新放回马桶盖上,他抓住棒柄朝外拔了出来“敢咬我!哼哼!好泼辣的妞!”
林贤潓喘口气,恶狠狠地瞪着郑有斌,骂道“畜生!只会欺负女人!没屌的废物!”
“老子有没有屌,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郑有斌按住林贤潓的大腿,硬直的肉棒对着穴口,奋力一挺,直接就捅了进去,林贤潓彷佛没有感觉,仍然继续在骂“畜生!畜生!畜生!”
郑有斌扭动腰部,肉棒在穴里胡乱捅刺,当然他还拿出跳蛋,沿着乳头周围不停刺激。
“啊——没用的男人!你那根太小了……哦——畜生!”
“嘴挺硬的!但我看你流出不少淫水嘛。”
“噢喔——啊…啊恩……你、你去死啦!”
雪白的大腿不住的晃动,两腿之间一根粗长的肉棒,猛烈地抽动着,郑有斌身体很粗壮,黑黝黝的肌肤,长满了粗糙的体毛,而下面的女孩,身形白美无暇,远远看去一黑一白两具纠缠在一块的身体,彷佛像踏在白缎子上的野兽,柔软的白缎被黑色的野兽蹂躏,被扯成歪七扭八的形状。
雪白的腹股沟之间,勾勒出一条美丽的椭圆形肉缝,肉缝之间有一根黑色的棒子,那根棒子快速而猛烈地抽动着,肉棒插入时挤开肉唇,将穴口撑大呈圆形,抽出时穴口又恢复成椭圆形,那张肉嘴像弹力十足的蒟蒻,被郑有斌的肉棒不停搓弄,时圆时扁。
“怎么不骂啦?是不是被老子操得很爽啊?哈哈!”
郑有斌一边操穴,一边讥笑,林贤潓侧过脸,闭上眼睛,不说话。
她喜欢强大、有能力的男性,方茂祥展现出自信、活力以及杰出的能力,加上一点神秘感,这些特点深深的吸引她,也是她爱上方茂祥的原因,反过来说,她也想去征服这种,值得她征服的男性,因此她会主动跟方茂祥告白,希望能攫取方茂祥的身心。
她不是那种文静、内向而又脆弱的小女人,相反她具有野性,她很有攻击力,所以郑有斌强暴了她,但她一点也没有害怕与退缩,而是勇敢的反抗!肉棒每一次插入又抽出,都将穴里的团团红肉随之翻进翻出,每一次的抽送都溅出许多水珠,淫水早已湿透两腿,每一次龟头捅进深处,都让她渐渐迷失自我。
她四肢被固定在箱内,加上郑有斌比她强壮,她的反抗,对于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根本是毫无意义的,龟头在她的体内滑动着,刺激、兴奋、酸胀、麻痒、空虚与充实,多种复杂的感觉,使她慢慢有高潮的倾向,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种茫然感让她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恶梦,最后放弃了抵抗,任由男人玩弄她的身体。
可以说这是一种逃避心理,她逃避去思考,相对的,也是她崇拜强大男人的原因,她希望能被优秀强大的男人征服,这样就可以躲避那些复杂的事,不用去思考麻烦的事物,同时当她被优秀强大的男人征服后,她也觉得自己征服了这个男人。
郑有斌怒气冲冲,他只知道要狠狠地操死这个女孩,火热的嫩肉从下方传来阵阵的搏动,犹如一团吸水的海绵,将他的肉棒包覆起来,从根部到龟头整体吸住,一股极乐销魂的快感,让郑有斌爽上天。
同一时间,那个女人也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她昂起脖颈,马尾在空中晃荡,雪白的胴体随着高潮而颤抖,林贤潓两眼空洞无神的望着公厕天花板,她脑袋一片空白,高潮的快感令她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李奎心如火燎,急匆匆的跑上火车,刚刚好火车也启动了,正好让他赶了回来。
火车尾,有三、五人不睡,聚在一块打牌消遣,李奎没有理会,他逐一搜寻,看看每间公厕,每个座位,是否有伊人芳踪?走到一间连结处,一个穿牛仔装的肥仔正在吃方便面,
“你要吃面也不用挡着走道吧?”
那个肥仔把面条吸进嘴里,发出唏啦的声音,一边吃一边不经意回道“讲咗咩?”
“哦?挡到你了,唔好意思。”
肥仔转过身让出走道,当李奎走过去时,听到肥仔捏着鼻子,擤出一坨鼻涕,就直接把脏污喷到地上,接着又咳出一口痰,吐到地上。
李奎心中暗骂“竟然有人比咱还粗俗的!”
走道过去,李奎仔细的察看,但都没有找到贤潓,拉开门板,又到了一个连结处,正巧在这里遇到方茂祥。
“你、你这么晚也没睡?”
李奎挠挠乱发,笑道“没啥事,咱就到处走走。”
方茂祥点点头,走了过去,忽然李奎转过身,发觉不对劲,暗忖“方茂祥找了一夜,从前面的车厢走来,都没发现贤潓,而我从后面找过来也没看到,那到底人是去了哪里?”
※※※三人硬座区最后一排,与车门之间有一道可容一人坐卧的狭窄空隙,一名男子背靠着墙壁,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一条米色绒毛毯从他的脖子覆盖到底,下面仅仅露出两只脚ㄚ子,这种睡在地板上的旅客,是火车上司空见惯的事,但怪异的是毛毯不时地自己擩动起来。
郑有斌靠在墙上,解开女孩的马尾,从毛毯里拨出一丝乌亮的长发,林贤潓雪白的胴体有节律地摆动,光洁的玉背倚在郑有斌胸膛上。
小臂和膝盖顶在地板支撑着身体,让柔软的臀部前后摆动着,胸前垂下的两颗饱满的乳球,随着动作前后摇晃。
修长的玉腿分的开开地,两胯之间开成一百十二度角,两片娇嫩的肉瓣,微微的张开,一根黝黑的肉棒子,被女人的肉唇含在里面。
臀部往前摆动时,肉棒下面两个鸡蛋大小的卵蛋就显出来,往后坐时整个肉穴压住,把卵蛋盖住看不见,整个动作,就好像一张吞吃着的嘴一般,淫糜浪荡。
“嗯…嗯…”
郑有斌把玩着一搓柔丝,手指一转卷起青丝,拉到鼻前嗅闻“别发出声音,四周都是熟睡的旅客,你也不希望被他们看到你这副样子吧?”
林贤潓上唇紧抿着下唇,把呻吟强压下去。
林贤潓继续挺动腰部,任由郑有斌摸着她的秀发,她虽然一脸的不情愿,但身体上已经没有反抗了。
郑有斌的手摸到下面“流了这么多水,你说你淫不淫荡?”
林贤潓停下动作,躺在郑有斌的身上,摇摇头,轻声道“恶棍!你满足了,就放我走。”
“想走?我说过你是我的淫奴,怎么可能放你走?”
郑有斌下身一挺,肉棒刺进穴内,让贤潓的身体一颤。
林贤潓十指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下面的肉棒却不停的猛刺,每一下撞击都令她,身心震颤不已。
混浊白色的液体,流到恶棍的腿上,郑有斌笑道“淫水都流出来了,还不肯承认自己是淫荡的淫奴吗?”
林贤潓仍旧捂着嘴,摇着头不语。
郑有斌加大臀部的摆动,但林贤潓却皱着眉头紧闭双眼,猛摇头袋,脑后的头发跟着飞舞起来。
忽然郑有斌停下刺击,握住乳根像挤牛奶一样一节一节的往乳头挤去,舌头舔着贤潓的耳根。
“啊…”
林贤潓好几次忍不住,发出了呻吟,但又被她刻意的压制下去,但恶棍轻咬耳珠,牙齿在耳垂上磨蹭着,同时右手五只手指捏着奶头,不住的旋转。
“停…止…别弄了…啊——”林贤潓小手抓住郑有斌的手,阻拦他,但郑有斌用左手按住花蒂,用力压下去。
“你敢反抗我?把手放下去!不然我就狠狠地捏碎你的阴蒂”林贤潓不敢反抗,乖乖的把手放回地上,求饶道“啊——我…别…你别,别这样子…啊——”
“求我啊?那你自己说,你淫不淫荡?”
“啊——别、别污辱我、你想玩就玩…啊——”恶棍的手指仍然不停的玩着奶头,另一只手按在阴蒂上轻轻摩擦,
“我不只要污辱你,还要你愿意当我的淫奴。”
“噢——做、做梦啊——我死也…死不会是你的淫奴…啊……”
“没关系,我先教你一些当奴隶的规矩,以后自然要你做我的淫奴。”
郑有斌用毛毯包裹住林贤潓,把她抱起,走进公厕。
公厕里头,林贤潓站在马桶前,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而郑有斌坐在马桶盖上,一脚叠在另一只脚的腿上。
郑有斌看着对面的女孩,毒辣辣的眼光,把她从头扫到尾,这种全裸着被人视奸的滋味,让林贤潓感觉很难受。
她将双手高高的举起,交叉放在脑后,接着两脚分开,眼睛始终看着地面,不敢直视郑有斌,羞耻的姿势让她的脸都红了。
她被盯了良久,才咬着下唇,羞道“你看够了没…”
郑有斌戏谑般的笑道“刚刚教你的规矩,忘得这么快,过来给主人看看。”
郑有斌拍拍大腿“怎么?刚刚不是教过你,要怎么做?还不动!?”
林贤潓弯下腰,膝盖触地,两脚两手趴在地上,缓缓地爬到郑有斌脚下。
郑有斌摸着她的头发,顺着柔丝轻抚“很乖,淫奴来舔舔。”
林贤潓抬起头,秀气的眉毛紧皱,两眼似火,怒瞪郑有斌道“别太过份了!”
郑有斌手上拿着她的证件“你以为我不知道?年纪轻轻,偷溜上车,还怕被人发现,我看你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我现在要告诉乘务员的话,你估计就会被公安带走。”
林贤潓的确没有买车票,偷溜上车,但她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就算告诉乘务员,也顶多是花钱补票,只是她不想被人发现,影响到方茂祥的计划,一想到她心爱的祥哥,于是她只好忍气吞声。
“你别叫人…我舔……”
贤潓颤抖着手伸到男人的裤裆上,未料到郑有斌却说“不准用手,以后你都用嘴,知道了吗?”
林贤潓低着头不语,郑有斌又再次逼问“你没听到吗?”
头发遮着贤潓的脸,虽看不见表情,却听到她轻声道“知道了…”
她抬起脸,张开嘴衔住裤裆的拉炼,拉开裤子。
“丢脸死了!我、我怎么会听这种恶棍的话呢?”
她觉得自己简直不像人了,内心里面羞愤交集,两种声音,在心内争吵,一边暗骂自己的丢脸行为,一边又惧怕郑有斌,争吵到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肉棒,
“真笨!张开嘴!”
林贤潓没有口交的经验,动作自然生涩,郑有斌不耐烦的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拉,直接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
“含着!不准用牙齿!含着!用你的舌头舔一舔!”
她脸颊鼓起,嘴巴被撑开成圆柱形,杂乱的阴毛刺在她的皮肤上,鼻翼一吸就闻到男人那根浓重的臭气味。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眼泪充满了眼眶,但她仍不肯让泪水轻易地流出。
从后面看来,一个裸体的女孩,四肢趴在地上,屁股翘地高高的,脸塞在男人的两腿之间,那个男人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另一手还不时拍打白嫩的屁股。
郑有斌感到即将射精了,强行忍住抽出阳具,抓她的头发“这是你第一次口交?”
泪水从林贤潓脸上滑落,女孩语音不详的喃喃道“是…第一次…”
郑有斌得意地握着勃起的肉棒,拍打女孩的脸庞,粗大的肉棒打在贤潓脸上,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彷佛像一条黑色的皮鞭,一次次落在她脸上,带来地除了火辣辣的灼痛感,还有尊严落地的耻辱感。
肉棒像一条黑色的蟒蛇,咬住贤潓的脸颊,浓浊的精液从蛇口喷出,黏黏的、浓浓的;腥腥的、臭臭的,白浊的蛇液挥撒出来,淹没了女孩的鼻头,鼻翼两侧也都沾染上许多精液。
第一次有男人的精液,喷在林贤潓的脸上,腥臭的精液味道让她皱起了眉头,她深怕吃到恶心的东西,就紧抿嘴唇,不敢张嘴。
郑有斌得意地笑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一头贪吃的母狗,把食物都弄到脸上了,哈哈哈!”
林贤潓眯着眼睛,望着洗手抬上的小镜子,镜中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满脸都是男人的精液。
她眉头深锁,心中惊讶的不敢相信“这…这是谁?是我吗?不!不是我!”
方茂祥的影子,在她的脑海里浮现,一股歉疚感涌出“都怪我…我对不住祥哥了…都怪我…”
※※※方茂祥很仔细的检查硬座区的每个位置,没找到人,失望的表情打在他的脸上,他不愿放弃又走到软座区,逐一检查,还是没找到人,一次一次的失望打击在他的心里,他紧紧的皱紧眉头,蹒跚地走到下一节车厢。
方茂祥拉开门,刚走进连结处就听到:
“好了没?上那么久?”
一个旅客敲着公厕门抱怨着。
“里面的人待多久了?”
那个旅客“不清楚,至少有三十分钟了吧?”
方茂祥盯着公厕门说道“一定有问题!”
门把转不动,是锁的,这个可难不倒方茂祥,他靠蛮力强撞,没几下就把门撞开了。
※※※地上是一具雪白色的软肉,灯光映射下,反射出滢滢白光,一背的汗珠闪烁着夺目的晶光。
郑有斌穿好裤子,看着趴在地上的林贤潓,心中感到纳闷,这个女孩竟然如此听话,他都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训练成果?还是对方假装的顺从?郑有斌拍拍贤潓的脑袋“起来。”
林贤潓抬起脸,露出茫然无神的眼睛,缓缓地坐起身子,从刚才郑有斌射精在她脸上之后,她就变得六神无主,任由郑有斌使唤,竟然一点反抗意思也没有。
郑有斌把林贤潓抱到怀里,一手握住乳根,沿着乳沟捏到乳头;另一手按在她的下腹,手指压着阴蒂,轻轻搓揉。
林贤潓背靠在郑有斌的肩膀上,两手无力地向两边分开,两腿跨过恶棍的大腿,脚裸勾在恶棍的膝弯处,敞开身体任由郑有斌在她身上肆意的抚弄。
“你叫什么名字?”
林贤潓闭着双眼,有气无力的答道“林贤潓。”
“你家住在哪里?”
“XXX市。”
“有男朋友了吗?”
“有。”
郑有斌一问,林贤潓一答,很快地就把贤潓的事情都问清楚了。
“所以,你跟男友计划,要在签上做记号,以为这样就可以获奖了!哈!年轻人太肤浅,你以为有这么容易,就可以让你偷到那个签单吗?源美集团要是组职这么松懈散,那他们也不用混了,也不可能挤进百大企业”林贤潓睁开双眼瞧着郑有斌,诧道“那怎么办?”
郑有斌心道“这女孩子,是太天真了?还是太愚笨了?刚刚还不情愿地被我干了,现在又这么容易就信了我的话”,郑有斌心里嘀咕但嘴上却说道“窃盗机密文件,这种事情我最在行了,不然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刚刚还无精打采的林贤潓,此刻两眼却放光急迫地想知道交易内容。
“我帮你把东西弄到手,但这段时间,你必须乖乖地做我的奴隶,不许反抗我。”
林贤潓闭着眼,晃了一下脑袋,月弯的眼睛忽然睁开,直盯着郑有斌瞧,她一想到拿到奖金,就可以跟方茂祥移民到国外,她就欣慰不已,在她眼中的恶棍好像没这么可恶了,虽然要答应眼前男人的条件,但她也觉得这不是不可以妥协,她红着脸羞道“你说话算数,一定要帮我办到…然后…我…我就只做这几天哦!这件事…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你不可以告诉其他人。”
郑有斌从箱中拿出狗项圈,轻声道“这是奴隶必须戴的项圈,戴上它就表示,你将会忠心的服从主人。”
林贤潓接过狗项圈,一手挑起长发,露出白皙的脖颈,解开系带,将皮带绕过脖子给系在脖颈上。
她浑身上下,没有半缕遮掩,美丽的肉色完全暴露出来,一条红色的项圈横在肉色之中,显得格外突出,郑有斌摸摸她的头发,手指顺着发梢滑下,盈握美人的下巴。
“嫁给我。”
林贤潓瞳孔一缩惊道“你说什么?”
郑有斌不答,他的手指,在贤潓的项圈上点了一下,便落到脖子上,沿曲线滑落,直划到胸脯上,他讪笑道“好滑。”
林贤潓羞赧道“别…痒呢。”
指尖滑过胸脯上的肌肤,最后落到乳尖上,捏住耸立的奶头,轻轻揉搓,弄得林贤潓娇喘连连。
“你嫁给我吧。”
“嗯…啊——你、你别开玩笑了…哦——”确实!郑有斌的态度转变之大,让林贤潓也搞不清楚。
“你只是我的奴隶,不许反抗我!我要你嫁给我,你就得嫁给我!”
林贤潓怕惹怒了他,便敷衍道“好…好,我嫁给你…”
“那你求我娶你呀!”
在郑有斌要求下,林贤潓坐在马桶盖上,柔腰弯折,将两臀挺得高高地,
“两手抱住大腿,手腕勾在膝弯底下,两腿分得开开,眼前露出一片黑色的阴毛,郑有斌拨开丛毛,掰开肉唇,从洗手台攫了一点清水,滴在低肉穴里。冰冷的水珠落到敏感的地方,让林贤潓不禁发出呻吟“啊…”
丰美圆润的屁股也沾了不少水珠,白腻的臀肉透过水色折出莹莹光亮,那两具肉臀好似纯银餐盘,闪闪生辉。
“你…你娶、娶我吧……”
郑有斌掏出肉棒,压在肉唇上“好!我就娶了你!”
他下身挺动,朝里头用力捅去。
林贤潓白两手紧紧抱着大腿根,她只感到小腹一股压力挤着下体,刀割般的痛楚从肉穴传来,让她咬着牙紧闭眼楮,火辣的摩擦感像把肉穴给燃烧殆尽一般,顷刻间体内就被一股强烈的刺激感给淹没。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叫我老公!”
“哦…啊——老、老公——嗯啊——”郑有斌继续狂刺,不时在贤潓耳边呢喃着“叫我主人!”
“啊…哦——主人!”
郑有斌的肉棒连续抽插数下,龟头数次顶入花心,弄得林贤潓神昏颠倒,随着郑有斌胡言乱语。
林贤潓扭动着腰不停地抬起臀部,当被插到深处时,两腿会反射性地用力向内侧夹紧,从肉穴里泌出的淫液已经浸湿了马桶盖,而她仍然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忘了自已。
“啊!——喔……嗯…——啊哦……”
贤潓被眼前男人的重量压倒,整个身体都贴在马桶盖上,剧烈的抽差动作;跟着火车晃动的节奏,将马桶盖压出咭吱——咭吱——的声音。
“你这个淫娃!主人操你操的爽不爽啊?”
“喔嗯…啊……啊…爽——主人——操得人家好爽……哦…嗯嗯——”郑有斌的身体压在贤潓身上,就像故意玩弄她似的,肉棒磨着穴口轻轻抽出,又立即用力捅入。
林贤潓被插得淫声连连,身体一阵酸软,完全不能反抗,只能任由郑有斌操她,每一次的抽插动作就彷似启动电流,从她的下身迅速电击到脑袋里,让她脑海渐渐失去自主意识,陷入短暂的空白。
“老婆!你爱不爱我?”
“哦——我爱你…老公!嗯——啊啊——我爱你——啊”郑有斌两手抓住奶子,一个借力的姿势,当他下身一挺腰,肉棒插入之时;上身就会后仰,两手就会拉起奶子,十指便用力的陷入乳肉里,这姿势虽然会让女方很痛楚,但林贤潓这时候早已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觉得疼痛,她只想迎上高潮。
“你只是淫奴!贱货!淫娃!叫我主人!”
“啊——喔——主人…主人!嗯嗯……噢啊——”
“我爱你,老婆——啊——老婆……你是属于我的——嗯——老婆!我爱你”
“老公!噢——啊——我爱你…嗯——啊——”郑有斌时而温柔;时而凶残,犹如幻变莫测的大海,有时风平浪静;有时惊滔骇浪。
雷电交加,黑云蔽日,无情暴风雨在浩海之上卷起一波接一波的巨浪,林贤潓就是那一条在层层巨浪之间穿梭的小舟。
而郑有斌就是那个掌舵的人,他拉扯雪白的奶子,不时的拉出条形或扁形,下身一会儿深深捅入,一会儿又轻轻抽出,肉穴的淫水早已弄湿男女交合之处。
林贤潓只能迎合着郑有斌的运作,甚至没有自己的想法,肉棒的抽出令她感到空虚,小穴的酸麻感使她极想被男人占有,当肉棒插入时,她又感到充实,一股又痒又酸又麻又辣又痛的复杂感觉。
男女不断的交合,汗水、淫水混合成一股淫糜的气味。
“你是我的!”
郑有斌奋力一顶,这一次直插子宫颈口,虽然没有完全插入,但已经很接近颈口了,这种深插,让女方的穴肉紧紧咬住他的肉棒,精液也在这时喷了出来!恰巧马桶盖也在这时发出咭吱——“喀”!断裂的声音。
郑有斌射完之后,坐倒在公厕地上,连连喘气。
林贤潓慢慢地从马桶盖上站起,她操得手脚发软,只能扶着洗手台站起,下身泛红流着淫水的小穴,被操成椭圆形,一圈圈粉嫩的肉褶上除了淫水,还有从穴里流出的浓浊精液。
她转开水龙头,清洗自己的下体,看来很担心被人内射会否怀孕?郑有斌笑道“你操起来还真是爽!哈哈!”
林贤潓没有说话,她把手指伸入阴道,抠出许多精液,再用水清洗,不断重复相同的动作,直到她觉得足够干净为止。
郑有斌看着倒是很不乐意,气道“被我操有这么肮脏吗?你妈的!刚刚不是还叫我老公?还说爱我吗?哈哈!
“听闻这话,女人的身子不觉地颤抖了一下,她的脸庞上流下了一行泪痕,她在为了心上人哭泣,但也为她自己的堕落而哭泣”祥哥——我…我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呢……我…“郑有斌爬起来,从后面摸着贤潓光裸的美背,轻声道”你现在要叫我老公呢?还是主人?你自己选一个。
“林贤潓抹去眼泪,一咬牙,转过身子对视着郑有斌,男女互视良久,突然林贤潓脸上露出一个坚强的笑容,毅然道”主人。“郑有斌把贤潓抱起来,放入箱内,然后把按摩棒插进她的肉穴里,命令道”自己弄,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许停下来,但也不准高潮。
“”好的,主人。
“林贤潓躺在箱子里,两手握住按摩棒,不停的抽插小穴。郑有斌阖上箱子,拉好拉炼,推着旅行箱出来,他凭着窃盗手法,在离去前把公厕门反锁上。方茂祥撞开公厕门,里头竟一个人也没有!他四处张望,才从地上湿滑的车轨痕迹,研判目标已经走了。一道车轮痕没入手拉门底下,方茂祥拉开门把,沿着痕迹一路向前小跑,他心内非常焦急,女友一整晚上失去联系,他非常担心被坏人给拐走了,他没有想到他的担心竟然真的发生了。轨迹从硬座区走道拖曳成一条长龙,最后没入深处的手拉门,方茂祥一路小跑,路上不时有几个睡迷糊的乘客,手放在扶把外边,自然给方茂祥撞开。“唉呦!你搞什么?”
方茂祥根本连头也没有回,拉开门把,就冲进连结处。
轨迹再次没入一间公厕,方茂祥汗流浃背,气喘呼呼,他握住门把发现,转不动,心中已经猜到就在这里面了!※※※※李奎找了半天,终于在餐车前找到林贤潓,只是场面让他很尴尬,贤潓后脑的马尾垂在肩上,身上已换了一件无肩衬衣,下面是一件粉色短裙,她安然地坐在椅子上,旁边陪着她的人赫然是方茂祥。
他本来想上前说“我找了你一整晚,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吗?”
可惜这些话,他一句也说不出口,因为他心仪的人,并不是他的女友,而是别人的女友,可悲啊!暗恋别人的女友。
“你到那去了?”
这句是李奎想说但却不能说的,只是现在说这话的人,是林贤潓的正牌男友——“方茂祥”。
“人家故意跟你玩躲猫猫,就是要气气你”林贤潓笑得很狡诘。
方茂祥本来一脸的怒气,但听了这话,竟然泄了气“算了,你没事就好…”
“咦?你不生气吗?以前你总是会骂我,今天怎么脾气变好了?”
方茂祥爱怜的摸摸贤潓的脸蛋,温柔的笑道“本来我是很生气的,那是因为我担心你出了什么意外,现在知道你没事,我也不知为何,不生气了?或许是我安心了吧?”
林贤潓露出顽皮的表情,吐出小舌,娇笑道“祥哥,你今天突然变得很温柔,人家都不太习惯了,不过人家保证,以后不会这样让你担心了。”
李奎躲在后排的座椅后面,从缝隙瞅见那个可爱的马尾少女,被方茂祥拥在怀里,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陇省第一大都会——“金州市”,北山盘亘,如龙磐伏,连绵起伏的山势,构起一片雄伟的山岭;南山峰峦雄伟,如凤朝天,蜿蜒成一块碧绿耸翠的山脉。
市区南北群山对峙,东西黄河穿城而过,整座城依山傍水而建,除了风景秀丽之外,在古代还是个军事要地。
“明朝洪武代间就已经在这里修桥了,各位请看右手边…”
沈导游口沫横飞地介绍着外头的风景。
黄河铁桥雄伟壮阔,像一条巨大的金属巨虎趴在黄河之上,火车从铁桥上呼啸而过,李奎坐在车窗边,两眼遥望着黄河风景,但他的心思早已飞到不知何方去了。
何正民依旧穿着正式的西装,靠在墙边不说话,方茂祥则是看着窗外风景,不知在想什么?吕圣强喝了一口水,问道“行程手册上,写我们要在金州站下车是吗?”
沈导游点点头,答道“没错,请各位贵宾带好行李,等一会儿有专车来接。“大巴在泉河镇口停下,李奎一行人拖着行李,住进了泉河饭店。李奎被分配到二楼最小间的客房,他把衣物安置好就急着往三楼跑,他知道贤潓躲在方茂祥的旅行箱里,而方茂祥他们住在三楼。※※※※吕圣强把行李放好,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他想了一下从小冰箱里拿了一瓶酒,走到阳台,一边欣赏夜景,一边喝酒。阳台不大,是一个半圆形悬空的建筑,每个房间都有,每个阳台之间仅有一道木制栅栏当作分隔。吕圣强喝了一口酒,眼角却见到隔壁房的方茂祥,推着那个特殊的旅行箱,正在拆解。吕圣强好奇心起,翻过栅栏,跑到隔壁房窗外偷窥,却意外的发现一位女生,从箱子里爬了出来,竟然是他也认识的同学——林贤潓。方茂祥与林贤潓不知说了什么?就见方茂祥离开了房间,但令人意外的事情还没结束,这时门外又一个陌生的男子走了进来。林贤潓看起来有点怕那个男子,陌生男子抱住贤潓,在她身上肆意地乱摸,吕圣强忽然想起,两个多星期以前,吕圣强、方茂祥、林贤潓三个还像往常一样坐在他们家的餐桌上一边谈天,一边嬉笑,这三人本来就是互相认识的朋友,如果不是因为今晚吕圣强好奇,跑到方茂祥的阳台偷窥的话,相信他还不知道,贤潓竟然背着阿祥偷男人。吕圣强与方茂祥两人都喜欢林贤潓,只是最后贤潓告诉吕圣强,她喜欢的人是阿祥,虽然伤感,但吕圣强也认了。但今夜,他却发现自己当初看错了人,这个女人不仅辜负了他,连他的好友也背叛了!吕圣强一米九的高大身材,常年的运动所以身材保持非常健壮,他推开窗户,跳进房里,郑有斌根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掀住领子,用力一扯,拉往窗户的方向,同时吕圣强凶猛的右拳,顺势打在郑有斌的脸颊上,吕圣强的动作没有停滞,膝盖上踢,击在郑有斌小腹上,再一个过肩摔,连续的攻击,没几下郑有斌已被揍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一旁的林贤潓,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她的思绪还处在混乱之中,相信她现在一定异常慌乱与茫然,一个爱慕过她的男人,一个与她男友相处了多年的好兄弟,也是她交情极深的好朋友,突然的出现,而且还撞见她与郑有斌的私下偷情,这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跟这个人有一腿?但你知道,我以前也很喜欢你,只是你不喜欢我,你喜欢阿祥!没关系,但你为什么还背着阿祥做这种事?贤潓!这不是我认识的贤潓!还是说你以前都是伪装的?现在淫荡的你,才是你真实的面目?你知道……我是阿祥的兄弟……”
“圣强…对不起…我、我求你了……”
林贤潓的泪水淹没了双眼,模糊了整个视线,也不再看清楚她面前的吕圣强,眼泪像决堤的羞愧之水,流满了下颚,顺着脖子滑落到她胸口上。
吕圣强知道,这个他认识多年的好朋友,个性好强,虽是名弱女子但从来不轻易在人前流泪,更别谈央求别人了,甚至当她被郑有斌强暴时,她也没在郑有斌面前哭过,她也没对郑有斌说过半个求字,今晚贤潓的泪水以及哀求,都是他从来没见过的,这让他更加了解事情的严重性。
吕圣强走了过去,以手拭去林贤潓脸上的泪珠,轻轻摸着她的秀发,温柔地说道“我还记得,以前你有烦恼都会找我诉说,你伤心的时候也会跟我说,我只看过你最伤心的一次,你连话都不再说了。”
吕圣强温柔的态度,让林贤潓放下了心,她终于破涕为笑道“我不是伤心,我是很生气,那是我最生气的一次,那时我以为祥哥另结新欢了……”
吕圣强,摸着柔丝下滑,手抚摸着她的背,轻声细语地说道“但你现在却真的出轨了,把你的裤子脱掉。”
林贤潓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了,她看着吕圣强,这个她认识已久的好朋友,总是跟她站在同一阵线上,与她常常合作完成一个又一个任务,她的印象中,一个高大健壮但和蔼、亲切,像大哥哥般的男性,如今仍旧是那样和蔼、亲切,可是这个大哥哥却要她把裤子脱下来。
她没有像一般女孩子那样扭捏,只是用充满恨意的眼神望着吕圣强,然后很干脆地把短裙脱下来,扔到地上。
她的下体是一片光裸,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并拢在一块,合成一条线,线的底端是两条腹股沟,股沟之间是女性隐密的私处,私处上有一片黑色密集的耻毛,没错!她并没有穿内裤!吕圣强的手在她丰腴白腻的臀部上抚摸着,然后靠在她的耳边柔声道“你没有穿内裤,为什么?莫非你真的,这么……淫贱吗?”
贤潓从一开始盯着吕圣强的眼神,就是一种愤恨的眼神,直到她脱下短裙,听到“淫贱”两个字之后,终于垂下了头,露出了哀求的眼神。
吕圣强太了解贤潓了,这种眼神让他知道,贤潓已经放弃了抵抗,而他要的就是这种态度。
他擦干女孩的眼泪,温柔地在她肩上轻拍“你还记得吧?以前我们在校园比赛,遇到强敌时,你总会很有朝气地站在台上,给大夥打气加油,而我总是在你身旁,像这样拍着你的肩膀。”
林贤潓记忆中,吕圣强温暖的手搭在她肩上,给予她的是信任;是安全;是鼓舞;而如今,是屈辱!因为吕圣强搭在她肩上的双手,顺胸而下,摸到她的胸部上!林贤潓看着吕圣强的眼朦,从愤恨到哀求,到现在的惊恐,这让他有一种报复性的快感。
这还是吕圣强与贤潓交往这么多年,第一次真实的捏着贤潓的奶子,而且可以用力抓、用力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还记得,我曾经有多么喜欢你吗?”
吕圣强两手隔着粉色衣衫,把丰满的胸部揉成不规则状。
“你还记得,当你说你爱的是阿祥时,我有多么难受,但我仍然笑着祝福你们。”
吕圣强的手,不停地把玩着贤潓的乳房,难过的女孩闭上双眼,默默地承受着屈辱。
“我还记得,阿祥对我说,你自己主动跟他告白,那一天晚上阿祥兴奋地睡不着,拉着我陪他聊了一晚!”
吕圣强故意拉起乳房,然后捏住奶头,用力的旋转,林贤潓吃痛地皱起眉头,却仍紧抿下唇不语。
“他说你有多么单纯、多么可爱、多么的开朗…你看着我!你自己说!”
林贤潓缓缓地睁开眼皮,哀怜地望着吕圣强,可他却问道“你还是我兄弟,阿祥的老婆吗?”
贤潓扭过脸,点了点头不语。
吕圣强将握在手里变形的奶子,用力一挤,笑着说“那我就是在享受兄弟老婆的奶子啰?”
吕圣强一手捏住林贤潓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四目相对,另一手仍然把玩着奶子,贤潓的瞳孔渐渐缩小,呼吸亦逐渐急促起来,最后眼神变得呆滞直视着吕圣强不放。
吕圣强把手伸进衣服里掏摸乳球,另一手摸到下体,直接揉起阴蒂,而林贤潓始终呆滞的望着他,不发一语,也没有任何抵抗动作。
吕圣强把贤潓按倒在床上,握着勃起的阳具,把坚硬的龟头顶在贤潓的阴道口,没做什么前戏之下,就整根插进了贤潓的肉穴中。
翕张的肉缝被阳具插入,挤开层层肉瓣,因为还未湿润,所以推进有点困难,仅插到半途,就被紧窄的肉壁阻住。
当然林贤潓自是痛得紧皱眉头,双唇紧抿,冷汗直下,可她依旧不发一语,任由吕圣强在她身上肆意的凌辱。
高大的吕圣强就像一座山峰,整个压在白色的软卧上,将下面的女人压得扁扁的,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轻轻微分着,粉雕般的娇躯,被压在男人的肚皮下,两个肉球也被揉搓玩弄。
吕圣强握着雪白修长的美腿,挺动着下身,她的胯间被别一下下地撞击出啪!——啪!——啪!——的肉响声。
淫水从穴口慢慢流出,现在的抽插也顺畅多,贤潓也没那么痛苦了,不过她矜持的不说话,只能在偶尔剧烈的动作中,听到些微的呻吟。
“嗯——啊……噢喔——”吕圣强按着贤潓的腰部,激烈地插送着,在她小穴里一次次的猛力撞击,她昂着粉颈,露出白皙的下颚,不时甩着乌亮的马尾,美丽的娇躯随着男人的撞击而动,胸前一对傲人的双峰,有如钟摆前后摇晃。
贤潓的脸庞,红通通的,看起来光艶动人,汗水流满她全身,衬着她白嫩的肌肤,好似雪中红梅一般。
吕圣强抽出肉棒,把她翻过来,在她丰满的肉臀上用力一拍,清脆的肉响声回荡于耳“哼!你是死鱼吗?动也不动一下!”
吕圣强从后面压上去,龟头从两臀之间没入湿滑的嫩穴中,腰身抽动,便开始在贤潓的肉穴内一轮横冲直撞。
她紧紧闭着美眸,偶尔发出轻微的呻吟,其余就真像死人一般,动也不动的,任由吕圣强操她。
火大的吕圣强,开始用力的掌殴她的雪臀,
“啪!啪!啪!啪!”
白皙的美臀被打成鲜红的颜色。
同时,吕圣强也发现到,每一次的掌殴,都令贤潓不自觉地夹紧肉穴,而吕圣强的阳具在紧窄的穴里,摩擦力度也因此增加,造成贤潓的刺激感更大,流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这也让他抓到了诀窍,先用肉棒在贤潓层层叠叠的肉褶中来回刮磨,再配合掌殴的动作,深入捅刺,就这样浅插几次后,再深插一次,同时掌殴臀肉。
终于让林贤潓再也守不住了,她开始发出高昂的娇喘,不停地呻吟,并且卖力的扭动腰部,配合着吕圣强的阳具动作。
“啊哦!——嗯啊…啊——啊——噢!”
纤细的柳腰不住地扭动,一股震颤,从贤潓的小穴里发出,接着如骨牌效应般,传导全身上下,最后一阵抽搐,让贤潓达到高潮,白嫩的小穴中喷出了一道的淫水,把地上弄脏了一小滩,。
吕圣强也射了出来,只是他抽出肉棒,把精液都射在贤潓的胸部上“骚货!
“吕圣强把林贤潓拖到地上,抓起奶子压在地面,把刚刚喷在地上,弄脏的那滩淫水都用奶子抹去。经过一番乌云密雨之后,吕圣强抱起林贤潓,把她以及刚刚脱下的衣物,都丢到衣柜里,阖上柜门后便一走了之。林贤潓赤裸着身子躺在衣橱里,由于衣橱的门没有闭紧,留了一道空隙,让她可以看到外面。过了一会儿,躺在地上的郑有斌醒过来了,他艰难地爬起来,摸摸身上的伤痕,在地上唾了一口痰,咬牙道“这个贱货!敢找人打老子,妈的王八羔子!老子一定要把她卖到妓院,给千人骑万人睡!”
就这样郑有斌怀着仇怨的心,狼狈地离去。
躲在衣橱里的林贤潓,虽然没有作声,但她看得倒挺解气。
郑有斌前脚刚走,方茂祥后脚便进来,他看了一看,发现林贤潓不在,就一屁股坐在床上。
林贤潓见到方茂祥回来了,本想出声的,但这时又一个人不敲门,便自行开了门,走进来,让她还来不及说出口的话,都咽了回去,耐下心继续看下去。
进来的人,没想到会是西装笔挺的何正民!
“年轻人,我是来提醒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何正民找了一张椅子,悠然地坐下来。
方茂祥仰起身,答道“你也别忘了,定价是八百万。”
“钱不是问题,但你真的能搞定你的女友?”
林贤潓听到这话,不自觉地竖起耳朵,专注起来。
方茂祥耸肩道“这段时间,我故意用SM的方式给她调教,她也都接受了,这一次我还故意把她绑在箱子里,用电动按摩棒一路上刺激她,我相信她很快就会适应新的身份了。”
“是吗?你有告诉她,新身份是什么吗?你怎么确定她会接受呢?”
方茂祥苦笑道“贤潓的脾气比较好强,没那么容易收服,所以你要多给我点时间。”
何正民不悦道“为了买下这只美女犬,我可是连源美的招待卷都替你花钱买来了,助你安排这一次旅行,我花费了多少钱?你可知道?何况我还开出八百万的收购,现在你还要我,多给你一点时间?”
方茂祥苦恼道“您先别气,我想你也希望,能买到一头优秀且顺从的美女犬吧?这样吧,等到这一次活动的尾声,我就交货。”
林贤潓瞳孔缩紧,从缝隙中直瞅着方茂祥,她听得冷汗直起,她心中最爱的祥哥,竟然把她当成货物,要卖给别人!?还有那个“美女犬”,她到现在还没搞清楚什么是美女犬?就在她疑惑什么是美女犬之时,何正民却将一台笔记型电脑放在桌上,翻开萤幕,画面上一个美丽的金发女人,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脖子上戴了一个狗项圈,被人用铁炼子牵着在地上爬行。
牵着她的人,丢出一根骨头,那金发女犬就像一头真狗,在地上爬行,穿梭几个铁圈,用嘴叼起地上的骨头,然后又穿过铁圈,爬回主人身边。
那人牵着金发女犬来到树下,一拍女犬的屁股,金发女郎便抬起一只大腿,露出两胯之间的阴户,一片光裸的阴户,两片肉唇之间穿了两个金环,在主人命令之下,金发女郎用手拉着金环,分开肉唇,从肉穴中喷出一道尿柱。
“这是一个老外的美女犬,我这一次跟他约好,要用美女犬一较高低,所以你训练的这头女犬,一定要胜过他的女犬!”
方茂祥答道“我相信凭贤潓的能力要胜过这头女犬,是很轻易的,只是要先收服贤潓,让她自愿成为一头女犬,那就需要花费时间了。”
林贤潓终于明白什么是美女犬了!她简直不敢相信,祥哥竟然要把她变成一头人型母狗,要她低头放下尊严,就已经是很困难的事,先前为了祥哥,她被迫当了郑有斌的奴隶,她虽然感到屈辱,但至少她还没把自尊丢弃,她觉得自己是为了爱而牺牲。
吕圣强奸污了她,令她感觉愧对祥哥,但尽管如此,她觉得一切都是为了祥哥,为了爱而牺牲,现在祥哥出卖了她,还要出卖她的尊严,甚至要连她的人格都出卖,让她成为一头没有人性的畜生。
这种打击不止,打碎了她外表的坚强,连她内部的信心也一并打碎了。
她的脑海里,浮现吕圣强说过的话,那一次是她最伤心的一次,而她却认为是最生气的一次“我不是伤心,我是很生气,那是我最生气的一次,那时我以为祥哥另结新欢了……”
她记起,在路上见到祥哥跟别的女子搭讪,误以为祥哥另结新欢,于是她便很生气,却又压抑自己,不肯说出来,导致她过激的脾气爆发出来。
那时候她整个人,气到过于激动了,心里也很难过,越难过就越不想说话,越难过就越想听悲伤的歌曲,越生气就越喜欢虐自己,然后把自己想得一文不值,把世界骂得狗血淋头,又喝起酒来,到路上发起酒疯,希望被车撞死,最后吕圣强开导她,祥哥也说清楚仅是一个陌生人在问路而已,她一听立即就好了,心里的乌云一下就烟消云散,又恢复活泼开朗的模样。
但这一次呢?……她不敢相信祥哥会出卖她。
当她回过神时,房间里已没有人了,方茂祥与何正民似乎出去了。
她手上捏着短裙与粉色衣衫,蹒跚地走出衣橱,无力的坐在床上,脑中一片混乱,复杂的事情,她一点也不愿去想,她喜欢单纯直接,这些接二连三的麻烦事情她选择逃避,想也不去想,就这样静静地发呆,等待时间逝去。
叩!叩!叩!有人敲门。
她赶紧把短裙与衣衫穿上,喊道“进来。”
服务员刷开房门,推着两个一绿一黄的旅行箱进来“请问你是林贤潓小姐吗?”
“我就是……”
“楼下,有两位先生托我,把行李转交给你,这是他们留下的信。”
服务员把信函交给贤潓,便离去。
林贤潓把第一封信函打开,上面写道:
“淫奴!当你见到我送来的绿色箱子时,应该能看到这封信,你若还希望我帮你盗取机密文件,那就自己爬进箱子中,然后用电话叫服务员,把行李在一小时后,送到一楼柜台,并注明郑先生收取,记住!你必须先把你的阴毛剃掉,然后脱光后再爬进箱子,这样我才相信,你是有诚意跟我合作。”
林贤潓忽然想起,刚才郑有斌说过:
“这个贱货!敢找人打老子,妈的王八羔子!老子一定要把她卖到妓院,给千人骑万人睡!”
她知道,她要是真的,按这封信的内容去做,那么她铁定会被卖到妓院。
她撕开第二封信函,上面写道:
“贤潓,等一会儿方导游,要跟大夥出去夜游,我已经买了一个新的旅行箱,就是那个黄色的箱子,你先躲到箱子里,我已经交代好,一小时后,会有服务员过来,他会把箱子推到方导游的房间,你就趁机去偷取标签,对了,我喜欢你的下面没有毛的样子,你先把阴毛刮了,再躲进箱子里吧。爱你的祥”刚刚方茂祥还对何正民说“我想你也希望,能买到一头优秀且顺从的美女犬吧?这样吧,等到这一次活动的尾声,我就交货。”
林贤潓一想到这里,她就预感到,自己要真的躲进黄色的箱子中,以后说不定就会被卖掉,失去了人格,变成一头真正的女犬了。
林贤潓好强的个性,让她容易因为一点事而动怒,但这一次她却一点也不激动,反而很平静,这种平静,静得很诡异,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其实她自己知道,她已经气过头了,气到超出她自己理解的范围了,像她这样的个性,一旦走入情绪上偏激的道路时,就会做出跟自己平时相反的行为。
她平时爱说话、很看重自己的尊严、好强,这时候却一反常态,完全不想说话,而且看扁自己,认为自己完全没有价值了。
她从方茂祥的背包中,翻出一支samsung的手机,噗!推开摺叠机盖,点开录像,将手机放在桌上,把镜头对好之后,她走到床沿。
漂亮的上弦月眼睛直瞅着镜头,她一咬牙,露出一个坚决的笑容,冷笑道“方茂祥!你不就是想要我当美女犬吗?我就算做一头畜生,也一定会是一头优秀的畜生!各位,我叫林贤潓,一九九零,三月二十六生,XX市人,身高一米六七,三围是、23、34。现在起我不做人了,我要做母狗,想要饲养我的人,你们要把握机会哦——”※※※※※※李奎来到三楼之后,见到方茂祥跟何正民,先后进入角落的某间房里,他便偷偷地跟了过去,他门外偷听,发现了方茂祥跟何正民的阴谋,心里更加确认方茂祥就是人贩子!他想去提醒贤潓,别被方茂祥给骗了,可又不知道,贤潓人在哪里?(他见方茂祥跟何正民在房里密谋,以为贤潓人就不在里面)于是他跑到一楼,绕了一圈,又跑到饭店外兜了一圈,但都没找到,当他回到房间时,却在门口遇到服务员:
“李先生吗?这是一位美丽的女士,要我转交给你的手机。”
李奎看看手中的samsung手机,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当他拨开摺叠机盖,萤幕上却冒出一条手机视频。
点开视频,却出现了他意想不到的画面:画面一开头,就见到林贤潓,宣布放弃人格,要做母狗,这让他非常震惊,林贤潓对着镜头说“李奎,你说对了,祥哥真的是人贩子,他想把我卖掉,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有一个恶棍也想把我卖到妓院,你看这个黄色与绿色的箱子,他们都要我进去,我知道,我一进去之后的下场就是被他们卖掉…”
说到这里,画面中的林贤潓突然脱去上衣,里面没有胸罩,露出一对雄伟的豪乳,接着又脱去短裙,全身赤裸地站在镜头前。
“看到这个视频的人,相信你们都看到我的裸体了,你们看!”
她手中握着一把刮刀。
接着,她坐在床沿,将双腿大大的分开呈M字型,这个姿势使整个阴户清楚的暴露在镜头前,当然李奎也看得血脉贲张。
“你们看吧!这……这就是…我的阴户……李奎……你要看仔细了!”
她将泡沫软膏涂抹在阴毛上,然后举起刮刀,一刀刀将阴毛剃掉,当阴毛刮干净之后,露出一片光洁的肉缝。
贤潓整个脸涌现潮红色,非常羞耻的神情,她两眼迷蒙地望着镜头,并带有一点兴奋的口气,说道“人家…把阴毛都剃掉了,你们知道吗?他们希望我把毛刮干净之后再进去箱子里,我觉得这好像……好像把我当成是一头待宰的牲畜,要把牲畜的毛都刮净了,才好宰杀。”
林贤潓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温柔又野蛮的笑容,漂亮的眼睛弯成上弦月,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又是这个最吸引李奎的表情,只是此刻她已不再温柔贤淑,转变得是放荡淫糜。
林贤潓站了起来,走到镜头前,来个特写,笑道“看清楚了吗?我把阴毛都刮干净了,呵呵——人家现在是刮好毛的牲畜,等待你们来宰杀人家哦——”她倏忽又转变一个表情,这一次眯着双眼,嘴角上翘,舌头轻舔上唇,一个非常诱人的表情,媚笑道“方茂祥!我林贤潓绝对是一头优秀的女犬,你不是想把我变成母狗,卖个好价钱吗?那个金发洋妞,能做得我也能做到!”
她手捏着奶头,笑道“这对奶子,想穿环吗?人家可以配合哦——”接着张开大腿,手指拨开阴唇,说道“还有这里也可以穿环,呵呵——你们想怎么玩,都可以呦”她冷冷笑道“只不过!想得到人家?那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了!”
“李奎,你要注意看哦!”
方茂祥原先的灰色箱子中有许多色情道具,林贤潓从里头拿起手铐以及脚炼,然后穿戴起来,接着又拿了一个黑色的眼罩,戴在眼睛上。
“呵呵,李奎,我现在看不到了,手脚都铐好了,只能在地上爬行哦——我会爬过去,随意爬过去,我爬到那个箱子,那我就进那个箱子里,一小时后,应该是八点吧?就会有服务员来取箱子,你要是能在这之前赶来救我,那我以后就跟着你,听你的话哦要是你救不到我,让我被他们得到了,那我也会服从他们,当一只优秀的美女犬哦——”手机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李奎看了一下手机时钟,七点半,还有三十分钟铁定来得及,他赶紧冲出房间,跑到三楼,当他来到贤潓的房间时,却发现两个旅行箱都被搬走了。
不会吧?我来迟了吗?一想到刚刚视频里浑身赤裸的贤潓,现在正关在箱中,不知被运到何处?这种场景就让他,更加紧张!小弟弟也胀了起来。
他一看房里的挂钟,气道“妈的!原来手机时钟误点了,现在已经是八点五分!”
迟来五分钟,这代表旅行箱应该只被送到一楼的行李保管区,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他内心焦急,脚步便加快许多,十步并做两步,简直是用飞的,他从楼梯冲下来时,正巧看到一群服务员正在将一箱箱的行李,搬运上货车。
“等一下!不要搬!”
李奎一边跑一边呐喊。
好不容易赶到,但一堆行李,绿色的就有十几个;黄色的也不下七、八个,到底那一个才是?
“先生?你要找那一个行李?”
李奎挠挠头发,焦急道“我也不知道,只要黄色跟绿色的…我都要看看…”
一个服务员说道“刚刚有一批行李,已经由前一班车送走了,里面好像也有黄色跟绿色的行李,你现在追出去,估计他们还在路口等红灯,应该还来得及,不然一上高速公路,电话也追不回来了。”
李奎一听这话,头就痛了!现在,他应该留下来查找,现场的行李呢?还是赶紧追出去呢?要是贤潓已经在前一班车上被送走,而自已留下来找,那么贤潓就会变成一头女犬,被那些人贩子当成牲畜一样卖掉,最紧要的是,贤潓也立下了誓言,一旦被人贩子得到手,就会服从他们,乖乖当一头母畜!那时候不止是很难寻找贤潓,就算找到了,按贤潓的脾气,也不会跟自己走了。
可要是追出去,而贤潓却又在这些箱子中,那么可能也会错失良机。
李奎深吸一口气,仰天长叹:
“老天爷啊!我该怎么办?”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