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偏远的地方有着很特别的婚俗,这个地方就是这样,闹洞房时闹的很离谱,有个游戏是把新娘和别的男人绑到一起送到一间黑屋子里呆上半小时,名曰假洞房。
在这半小时里,一般来说不会发生什么出阁的大事,只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与漂亮的新娘紧紧绑在一起独处一室,肉帛相见,谁能忍的住这样香艳的诱惑,所以新娘被吻,被摸上几把,甚至被猥亵都是有可能的。
但新娘不能恼不能翻脸,出了假洞房,新娘和假新郎都要保守秘密,不能对外说出在黑屋里面发生的事。
这个习俗也不知道从什么朝代开始流行起来的,到现在还一直存在,据说是为了让那些落败的追求者在新娘嫁做人妇前有个最后一亲芳泽的机会,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家都能接受这个尺度有伤风化的风俗,但是不接受的就要受到明里暗里的排挤,就像随份子,习俗就是这样,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陋习,但是个人也很难撼动,历届朝廷或政府也不管这种事,所以实在无法接受就只好迁居其他地方了,而这个习俗反倒一代一代保留了下来,算是经久不衰。
30岁的张先生在Z城市工作,经人介绍认识了27岁的陈小姐,张先生以前也谈过几个姑娘但都没成,看她漂亮、成熟、大方,和她交往以后两人情投意合,很快就同居在一起,慢慢的也知道了对方过去的事情。
以前她读书时是校花,比较引人注目,上学时就在校外的租的平房里被男朋友开了苞,她那个男朋友是个花花公子,很会玩女人,花样很多,经常把她搞的死去活来,日子一久她就更加出落了,但玩归玩,她对学习却从不因房中事而稍有松懈,所以成绩一向都不错,后来毕了业两人分配不到一起也就分了手,后来又谈过一个男朋友,因为她不是处女两人就分手了。
后来就认识了张先生,张先生也是过来人,比较大度,也没有什么处女情节,也没把女友以前的事放在心上,所以两人的小日子过得腻腻乎乎的非常甜蜜。
后来在家长的催促下回老家举办婚礼,张先生有些犹豫,他就是犹豫老婆是否能接受家乡的这个风俗,开始陈小姐一听也吓了一跳,但是权衡考虑后还是勉强同意了,这让张先生感觉大大松了一口气,大大感谢了老婆一番。
婚礼举办的很热闹,喜宴终于告一段落,宾客也大都散去,到了晚上闹洞房的人就来了,又是先喝一顿,席间大伙给新郎新娘敬酒,然后划拳行酒令,不过有言在先,要有彩物的,就是新郎输了就罚新娘脱一件衣服,新郎知道他们这就开始闹了。
不过新郎还真不含糊,开始划拳就连胜了几场,正自鸣得意时,碰上了老油条,结果新郎输了,他们马上就起哄了,
“脱衣服!脱衣服!”
,新郎抱歉的看看新娘,新娘虽然不想脱,可愿赌服输,没办法只好脱掉晚礼服的外套。
然后又接着喝酒划拳,新郎又输了几回,很快,新娘身上就只剩内衣内裤了,拳还没划完,新娘羞的死活不肯再脱了。
他们见此说,那就放你们一马,不考新郎了,换一换,要考考新娘,他们用红布条蒙住新娘双眼和屋内所有的人接吻认新郎,认错了要惩罚新娘,新郎知道他们要怎么惩罚,虽然心理反对,但以前自己也闹过不少人家的洞房,现在轮到自己这里也不好反对,于是他就征求新娘的意见。
新娘一听脸就红了,竟然要和这么多陌生大男人当众亲嘴儿,真是羞死人了。
新娘征求新郎的意见,新郎却也没法,为了早点结束这荒唐的闹洞房游戏,只能默许,让自己的娇妻任这帮臭男人亲嘴。
游戏开始了,新娘被蒙住了双眼,闹洞房的男人排起一队轮流和新娘接吻。
这帮乡下之人哪曾和这么漂亮的美娇娘亲过嘴儿,一个个都激动的不行。
第一个得到一亲芳泽机会的家伙已经三十来岁了,他一张充满邪欲的丑脸吻向新娘娇艳的俏脸,拱起猪嘴吻向新娘鲜红柔嫩的柔美樱唇,新郎在一旁看着真是心疼。
男女双唇一接触,男人就感觉一股清香扑面而来,他迫不及待地含住新娘的樱唇,温柔而贪婪地吸吮着她芬芳如百合的唇瓣。
他的舌头也趁机偷袭,想闯进新娘湿润而诱惑的口腔内,但见新娘先是本能地银牙轻咬,不让他得逞,但不知怎的,片刻之后,新娘竟欲拒还迎地轻分玉齿,任他含住她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舌尖,随后男人就是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但觉满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
每次两人的舌尖相撞,都犹如在体内引爆一团火花,让两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
在旁人看来,这两人真真切切的陶醉在火热忘情的深吻里,新郎在一旁看着自己娇滴滴的新娘子被人吻的啧啧作响,却只有干着急的份。
新娘子觉得够了,她觉得吻到这里,足以判断此人不是老公,才甩头伸手把他推开。
就这样,新娘正确的排除了两人。
但和第三人接吻时,觉得他的动作很温柔,不似刚才那两人猴急的样子,而且有个舌头上动作感觉很熟悉,很象丈夫,结果新娘子断定他就是新郎。
掀起蒙布来一看,认错了,新娘弄了个大红脸,于是他们开始起哄要惩罚新娘,他们说,既然认了新郎就要按习俗入一次洞房,要新娘和假新郎两人只穿内衣内裤面对面的绑在一起送入洞房,在没人旁观的情况下两人要一起呆上半个小时,新郎一看不对,以前都是穿完整衣服的,现在改只穿内衣内裤了,两人这样绑在一起,下体在互相摩擦久了难免激情迸发,万一男的擦枪走火射了精,把新娘弄怀孕就坏了。
他们见新郎不同意就出了个折中方案,让假新郎戴上避孕套上保险,新郎仍然不放心怕出事,他们说“没事,他们绑着呢动不了,而且还有保险,万无一失,现在大家都这么闹,怎么你就怕这怕那?难道还怕哥们给你带绿帽子?你以前不是也也这样闹过洞房吗?再说新娘子也不是傻子,要真有事喊一声不就行了?”
新郎无话可说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新娘和假新郎面对面被绑到一起,大家看得这个刺激啊,送进洞房这半个小时真是漫长啊!等啊等,终于时间到了,他们出来了,绑绳依旧,新郎这才松了口气,新娘赶紧穿好衣服羞得满脸通红,假新郎看上去也是血脉喷张,鸡巴铁硬,虽然和美女距离这么近,但是苦于被绑无法动弹,却也干着急无可奈何,大家看了这个乐啊,给假新郎起着哄,酒宴的气氛越发热烈了。
这一轮过去后,新娘还得被迫继续认新郎,假新郎和先前排除的那两人自然退出行列,坐在那里吃酒,这回新娘又排除了三人后又一次认错了,新娘朝人群中的新郎苦笑着摇摇头,这下没办法了,还得来一轮假洞房,这个假新郎叫阿彪,是个卖肉的小贩,他有两个死党阿龟,阿祥,他们今天也都来吃喜酒闹洞房,白天结婚典礼时他们就见新娘颇有姿色,几个坏小子不由得心动于是就开始打上了新娘的主意,现在阿彪成了假新郎,几个人一对眼神会了意,阿祥,阿龟自告奋勇上去给新娘和假新郎阿彪他们绑到一起,但他们最后留了个后手,把死扣改成了活扣,因为伪装的好,所以并没有人识破,就这样,阿彪和新娘就被推进了洞房。
进洞房后,两人就这样尴尬的站了几分钟,阿彪说“这么站半个小时真是累,不如挪到床边靠着休息一下。”
新娘一想也对,刚才她就和上一个假新郎面对面傻傻的站了半个小时,但心中又怕他趁机占便宜,但想都被绑着,他也不能怎样,于是就同意了,两人慢慢挪到床边,阿彪忽然身子一歪,两人失去了平衡就摔倒在床上,正好阿彪压在新娘身上,像热恋的情侣一样亲密无间,阿彪粗硬的鸡巴紧紧插在新娘腹股沟内让新娘好不害臊,新娘知道上当了,但为时已晚。
阿彪悄悄解开腿上的活扣,两人下体立刻自由了,新娘不知道绳子绑的好好的怎么开了,心里一慌,阿彪看准机会,大腿向前插到新娘腿中间,新娘大惊,说“你要干什么?不要乱来,不然我就要喊了。”
阿彪哪容她叫喊,直接霸道的堵上新娘的嘴,让她叫不出来,新娘腿脚乱蹬,想甩开他,但她哪里是阿彪的对手,阿彪力气非常大,新娘越挣扎反倒腿分的越开,连内裤也被他拨到一旁了,随后新娘就感到一个巨大的东西已经抵住了自己下身,就在她挣扎之际,随着阿彪腰部猛然向前一挺,粗壮的阴茎霎那间就没入了她柔嫩温暖的阴道,一阵痛楚也着实让她柳眉微皱、轻咬贝齿,阿彪得逞了,新娘柔嫩的下体带给阿彪无尽了快感,他来不及细细的品味,提一口气就疯狂的深深抽插了一百多个来回,开始新娘还恼怒的扭动身子对抗着阿彪的霸王硬上弓,但她无论怎样都掀不走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块头,反而被他牢牢的钉在床上尽情糟蹋,慢慢的,新娘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了,而她的下身却在他激情的抽插下逐渐湿润了。
阿彪这时脸红脖子粗,喘着粗气,也放开了对新娘红唇的霸占,对她说,
“弟妹,你要喊人现在就可以喊,大家进来的时候都会看见你在被我干,看你老公脸往哪里搁。再说,有套子呢怕什么,也不会让你怀孕的,完后谁会知道你被我干过,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完了,你说好不好?我实在太喜欢你了。”
都说女人的下体一旦陷落,抵抗力就大打折扣了,这话一点儿不假。
新娘除了狠狠骂了句“流氓”,也没别的办法,因为她怕当众出丑,没脸见人,所以她并未喊人,加之自己已然失身,又有套子阻隔,没有怀孕的风险,新娘心下也稍稍放松了几分,失身的羞耻让新娘心理如同一团乱麻,真不知此事如何收场。
阿彪看到自己的话奏效之后,把她的内裤彻底脱掉,两条腿曲起分跨在自己的左右,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分开,整个阴部清晰的显露在他面前,然后阿彪再次深深的插入,强烈的充实感刺激着心中犹如一片乱麻的新娘,阿彪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简单的直出直入,但这样也已经把新娘干的七荤八素,一片狼藉了,又经过几百回合激烈的冲撞,阿彪才喘着粗气把阴茎最后深深插入阴道,然后便在新娘身体里爆发了,虽然有避孕套的阻隔,饶是如此,也让新娘感受到了那汹涌澎湃的冲击波,新娘到底被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强行征服了。
房事已毕,手忙脚乱的打扫完一片狼藉的战场之后,两人又穿好内衣,阿彪也清洗了避孕套然后又再次戴上,又把两人的绳子绑好,时间到了,两人被放了出来。
两人出去仍装着没事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新郎紧张的跑过来扶着新娘,见两人绑绳依旧,众人竟也没有察觉,但新郎看到新娘眼角有一丝哭过的痕迹,又觉得和新娘四目相对时新娘的一丝闪避,便隐隐感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个究竟来。
而其他的人则给阿彪起哄,阿彪也脸色通红装样子。
阿祥,阿龟凑到阿彪身旁,阿祥说“看你鸡巴那个软样就知道你刚才肯定放过炮了!”
阿彪笑而不语。
游戏继续进行,新娘认错一次就来一次的假洞房,直到认对为止,新娘在这种情况下想不出错都难,再加上刚才遭人奸污,芳心已乱,接二连三的出错,这样一来酒宴的气氛就更热烈了。
这一次新娘又认错了,假新郎是阿龟,被送到洞房内以后,阿龟神秘兮兮的问,
“阿彪他刚才……他欺负你没有?”
新娘一听有点紧张,心虚的反问“没有啊!他跟你说了什么?”
阿龟贴到新娘耳边,轻轻说,
“阿彪把你们刚才的事都告诉我了。”
声音虽轻,但新娘听来却如晴天霹雳,顿觉羞臊的无比尴尬,镇定了片刻之后,新娘有了主意,问阿龟,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想怎么着?”
阿龟微笑不语。
新娘说,
“你也想和他一样,是吗?”
不等阿龟回答,新娘又补了一句,
“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解开绳子了?”
阿龟听到简直大喜过望,忙解开了绳子,正在欢喜时,就觉得裆里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阿龟心里一惊,低头一看,原来是新娘的纤纤玉手攥住了自己蛋和命根子,阿龟不解其意,呆看着新娘。
新娘不由分说,拽着他的命根子起身就走,阿龟要害受制于人不得不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只是不知道她意欲何为,新娘拽着他来到梳妆台前,伸手拉开一个抽屉,探手进去拿出来一把剪刀,阿龟一见就明白了,顿时他脸上也变了颜色。
新娘板起脸说,
“我问你,这绳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阿彪和你能解开?”
阿龟此时只有实话实说了,
“实不相瞒,绳子是我们俩做的手脚,刚才我把死扣改成了活扣,所以阿彪才能解开,让你受辱了,我不是东西,在这儿我诚心向你道歉,我愿受罚。”
新娘说,
“说的好听,惩罚你能换回我的贞操吗?”
女人的贞洁一旦失去了是谁也无法挽回的,阿龟只有低头不语。
新娘又问“你们干这种勾当多少回了?”
阿龟说“实不相瞒,这几年下来得有个四五回了吧!”
新娘越听越来气,挥一挥手上的剪刀,对阿龟说,
“你们真是无耻的禽兽,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勾当玷污了这么多女人清白的身子,今天犯到我手里算你倒霉,剪了你的东西,你觉得冤不?”
阿龟说,
“一点也不冤。”
新娘咬一咬牙,然后说“那就好”,说罢手上的剪刀一挥,就要下手。
阿龟忙说,
“等一下!”
他接着说,
“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一来见血不吉利;二来我们一会儿出去时,如果众人见了,肯定议论纷纷,对你也不好。”
新娘听着也觉得有些道理,一时便下不去手了。
阿龟见状赶紧一把夺过了剪刀,丢在一旁。
阿龟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真是惊出一身的冷汗,阿龟心里盘算着,须让她先消了气,然后再缓缓撩拨挑逗她,反正刚才她都让阿彪得手了,不怕她不上我的道!于是阿龟安慰她说,
“不如这样,今天且暂存在我身上,改天必让你剪下,如何?”
这种话鬼才相信,但他这样说也让新娘的气消了一些,她也知道今天大喜的日子这样做不妥,想了想,也只好先饶了他了!而此时攥在她手里的命根子,在不知不觉中却已经铁硬铁硬的了。
阿龟调笑着说,
“还不放手啊,都给我弄得这么硬了,难道你也想要了?”
新娘低头一看,他那东西象根铁棒一样,又粗又长,比老公的尺寸大不少,自己这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大的家伙。
新娘也羞了,赶紧放了手,说了句“流氓,谁稀罕了。”
阿龟嘿嘿一笑,说“虽然我上过不少女人,但她们都没去告我强奸,你知道为什么不?”
不待新娘回话,阿龟得意的摆了摆家伙,说“就是因为有它,把她们都伺候的舒服了,3年前我还把一个少妇给弄休克过呢。”
新娘说,
“呸,你这个禽兽,还有脸说这个,鬼才信你说的话。”
看着新娘怀疑的表情,阿龟笑笑说,
“怎么,你还不信?不信的话你试一试就知道了,不过我劝你还是别试了”新娘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阿龟故意刺激她说,
“我是怕你这样娇嫩的美人受不了,真把你弄晕了一会儿怎么出去见人呢?”
新娘还击道,
“你还少使这激将法,我还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
阿龟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喜欢你,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我真是不忍心摧残你的身子。”
,新娘把脸扭到了一边,但这恭维话心里还是很受用的,戒备的心态也逐渐放松。
新娘听阿龟这通吹嘘忽然在内心里面闪现了她也想体会一下这样的经验,心想难到他比我第一个男朋友还猛?然而理智又告诉她,这是多么荒唐的想法,赶紧打消这个无耻的念头。
偏偏人就是感情的动物,尤其是女人,不是什么时候理智都能占上风的。
新娘又转念一想,既然这里就是这种风俗,那我何不顺水推舟,反正房间里的只有自己和这个男人,不如就让他在这半小时里折腾一次,反正出去后这就是大家都不说的秘密,所以也不用担心被别人知道!看着如玉的美人,高挺的酥胸,阿龟胆子又大起来了,他趁新娘胡思乱想之际,冷不丁吻上了她的红唇,新娘甩了两下也没有甩开,也没有继续挣扎,任他亲吻,在一个长长的热吻之后,新娘推开阿龟,嗔骂了一句“臭流氓!”
此时两人之间已多了一丝温情默契的感觉。
阿龟凑到耳边悄悄地问新娘,
“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不?”
新娘问,
“什么话?”
阿龟说,
“就是让我和阿彪一样啊!”
新娘矜持的说,
“你想得倒美!”
阿龟见女人如此,也就心知肚明了,凑在她耳边说“按我们这儿的规矩,这假洞房里的事也就你知我知,你就放心吧”,这句话打消了新娘最后的疑虑。
阿龟把新娘拦腰抱起,不顾她的小声抗议,只管抱着软玉温香的身子走向软床,新娘丰满的奶子在阿龟的眼前骄傲的凸起,随着走路一颤一颤的极为香艳刺激,简直晃晕了阿龟的眼。
一场激情大战就在床上展开了,全裸的女体被阿龟甜蜜的压倒在床上,他继续热吻佳人,下体也激烈摩擦着女阴,就在新娘被他吻的迷乱动情之际,阿龟的铁棒已破体而入了,就在阴茎进入她的那一刹那,新娘闭上眼睛,摒住气,那表情也不知是忍受还是享受着被阿龟粗大的阳具贯穿的感觉,
“新娘心道,他的好长,插的好深!”
一接上火,新娘就觉得阿龟果然不是一般的大,每次插进来时都特别刺激,下体传来的满足感几乎让她晕过去,这使她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起胸脯,双手抱紧阿龟的脖子,分开双腿,让那坚挺的硬物一下下的刺穿阴道,铁棍般坚硬的肉棒在每次深入阴道时都尽根插入,龟头冠部和女体体内最敏感的花心激烈摩擦,刺激的新娘如痴如醉,忘情忘我,新娘里面非常的紧,而且一直在不停的收缩,阿龟感到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快感从下体传来。
几分钟后,两人已经是水乳交融了,阿龟把新娘翻了个身,然后双手揽住新娘的腰熟练的往上一提,新娘便跪在了床上,丰满浑圆的臀部随之向后高高翘起,这种姿势将女人的秘密全部暴露无遗,阿龟双手按在她浑圆的屁股上,将阴茎对准新娘的阴道狠狠的插入,刚性交后充满蜜汁的阴道十分滑润敏感,只听“扑哧”一声,阿龟粗大的生殖器就全部消失在阴道深处了。
巨大的刺激差点让新娘晕过去,半晌新娘才娇喘吁吁的回头瞪了阿龟一眼,骂了一句“你真狠!”
看着新娘楚楚可人的样子,阿龟的兽欲大涨,新娘的肉洞紧紧地包裹着阿龟的阴茎,象小嘴儿一样吮吸着男人的龟头,带给阿龟巨大的快感,又是两百次烈的冲锋之后,阿龟低吼一声在新娘体内爆发了,新娘身体也一抖一抖的陶醉在这激情的冲击中,体验着水乳交融的余韵快感,男女交合,真是人生美事,新郎哪会想到自己娇滴滴的新娘就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真打实凿的狂操。
云雨过后,阿龟耐心的等着新娘的高潮慢慢逝去,然后把新娘抱进卫生间清洗了阴部,打扫一片狼藉的下体,顺便把避孕套冲洗干净。
清洗完毕,看着娇艳的佳人,阿龟又动情了,离半小时还有一些时间,阿龟拉起新娘把她紧紧压在墙上,分开她的双腿,挺着再度勃起的阴茎不由自主的再次插入了她的体内,而这一次,他没有带套子,是在真刀真枪的干新娘子,而新娘也没有什么异议。
阿龟插了十几下觉得插的不够深,索性用双手提起了她的两条腿抱在身侧,让她两腿间的爱穴正对着身前昂起的阴茎,粗涨的阴茎又一次重重地插进,直抵她爱穴尽头,阿龟停住不动低头看着新娘,这时的新娘满脸潮红,眼睛也水汪汪的看着阿龟,因为呼吸有点急促白白的大乳房也是跟着微微的晃动,奶头也是硬硬的挺立着,向下看,那里的风景最是迷人,饱满的阴部淫秽的紧紧夹着阿龟的大阴茎,两片大阴唇发着淫荡的水光,热烈的长吻后,此时神情已经迷乱的新娘竟然鼓起勇气附在阿龟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一会儿,不管我怎么求你,你都不许饶了我,知道吗?”
阿龟听罢象吃了兴奋剂一样,抱紧新娘浑圆的臀部,啪啪的猛烈的冲撞新娘的胯部,近似于粗暴地奸淫着新娘那成熟丰满的雪白肉体,坚硬的肉棒似乎要刺穿新娘的腹部,卫生间里回响着啪啪的肉声,弥漫着淫乱的味道,这种狠命的性爱让新娘满脸绯红,呼吸急促的已经没有任何节奏了,身体却象弯曲的弓箭一样绷的直直的,一边嘴里发出呻吟一边身体在一阵阵的发抖,一会就用发着哭声的呻吟叫道:
“不行了,我不要了,你饶了我吧,我都要被你搞死了。”
阿龟说,
“你自己刚才说的,要是你求饶,让我绝不饶你。”
他好像一头疯狂的野兽般,继续发狂地狠插,又插了上百次后终于达到了极限,涨至极点的肉棒最后一次强力刺穿了收紧的阴壁,直达底部顶在了新娘的子宫口上,浓浊的精液全部射进了颤栗收缩的子宫内,新娘樱唇大张,双眼迷漓,双手死死搂紧阿龟的脖项,双腿都紧紧勾着阿龟的腰,两人的身体一点空暇都没有,新娘的子宫壁一阵强烈的收缩,阴道的肉壁也剧烈蠕动吸咬着阿龟的龟头,榨取他的每一滴精液。
射精以后,他们还是死死地抱在一起,那种高潮之后的余味依旧让他们沉醉的迷迷糊糊。
突然的,轻轻的敲门声把两个沉醉的人给惊醒了,新娘首先醒悟过来,情欲得到释放过的理智也重新回到她脑海,这一瞬间,她几乎要羞愧的死去了一样,精液射出来后阿龟也开始清醒了,阿龟赶紧重新戴上了避孕套,两个人一阵忙乱,刚刚把绳子重新绑好后,门也打开了。
两人出来后,新郎看着老婆脸上还依然透着没有消散的红潮,身上洋溢着一丝庸懒和娇媚,新郎更加狐疑了,但其他人好像并没看出什么纰漏。
两人就这样瞒天过海,阿彪在两人身后悄悄地说了一句,
“你们还真敢玩,要不是我敲门提醒,你们就完蛋了。”
,声音虽然很轻,但是他俩都听见了,新娘羞的简直无地自容。
所以除了他们两人和新娘自己外谁都不知道当晚有两次假洞房都弄假成真,新娘竟然和别人生米煮成了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