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书呆子(1)我正站在飞机场等待接我女朋友埃娜的班机,我们已经在一起十四年了。
她之前决定花一年时间去决定毕业后将做什么。
她已经进行了半年的环球旅行,五个月前她给我发电邮l说因为旅程愉快所以决定延长旅期。
埃娜叫我和她一起去旅行,但我已经决定去医学院进修,因此无法陪她一起旅行。
我们通过电邮保持联系,但在收到她的一个很短旅途行程后已经三到四个月没有联系了。
埃娜的双亲在她十五岁那年出车祸去世,之后她在她祖父那里住,而平时则住在寄宿学校,从她祖父死后她已经没有别的亲戚了,除了我她也没有别的什么亲密朋友了。
在学校,埃娜是美国人口中典型的加州毕业舞会皇后,五尺七的身高,修长的双腿,漂亮的脸蛋和一头长长的金发,蓝色的眼珠和完美的身材,从十四岁开始到十八岁,她一直保持完美无暇。
显示坪显示埃娜的班机已经降落,但我并没有见到埃娜。
我非常焦虑,只能去质谘询问一下,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您是安德鲁先生吗?”
一位穿机场制服的服务员问道。
“恩,是的。”
我回答道。
“先生,您可以跟我去那边吗?埃娜小姐在那边的休闲室等你。”
“嗯,怎么会在那边?请带路。”
我感到很奇怪。
怎么埃娜不像其他人一样抵达,我感到很奇怪。
服务员带领我穿过候机大厅到达一个休闲室。
服务员打开休闲室的门领我进去,然后又走了出去。
我看了看四周,只有在角落了有一张背对我的轮椅,轮椅上面的人裹着一张毛毯。
除此之外空无一人。
我感到很奇怪,埃娜并不在这里,我想问一下服务员,但她已经出去了。
“对不起,打扰一下。”
或许埃娜只是上厕所去了,我对轮椅上的人问道:
“请问除了您外这里还有别人在等人吗?”
对方并没有回答我,或许她听不见,我走近一些又问道,可是她仍然没有回答。
没办法,我只有走到她的身边拍一下她的肩膀在一次问。
她回过头面对着我,我感到无比的震惊,她居然就是埃娜。
“噢,安德鲁。”
她开始哭起来,我伸出手抱住她,同时感到她非常消瘦。
她不停的哭,直到我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慢慢停止泯咽。
“可以给我一张纸巾吗?”
埃娜慢慢问到,声音非常小。
我从口袋中抽出一张纸巾,但她并没有伸手来接。
“你可以帮我擦以下眼泪吗?安德鲁。”
我慢慢地把她脸上的泪珠拭去,轻轻问道:
“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着我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我在印度的时候生了一场病,非常严重。他们把我送到医院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不醒接近死亡了。医生诊断我患了败血病,我立即服用四种抗生素但是没有用。医生们一致认为我活不到第二天,我让他们惊讶的是我奇迹般的活了下来,之后他们给我做了外科手术,我昏迷了四个月,直到十天前才醒来,想来后我就让他们尽快安排我回家。”
“噢天啊,那时候我真因该在你身边,”我答道:
“他们给你做了什么外科手术,你感觉好吗?”
埃娜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我希望对此你能有心理准备,如果你不能接受,也请你老实的高诉我,我会理解的。我告诉你全部后你无法接受的话请把我送到医院后就离开我,好吗!”
“埃娜,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你而去的。”
我沈声说到。
“这是真的吗,安德鲁,请告诉我,求你了。”
“是的,我发誓。”
我大声说道。
“那么,请掀开我身上的毛毯。”
我慢慢掀开她身上的毛毯,当我看清她的身体的时候我大吃一惊。
埃娜的胳膊和腿都被切掉了,她的胳膊只剩下肩膀下不到三英寸的一截残株,而从她穿的短裤上看她大腿的残株将更加的少。
“我的天啊。”
我几乎无法思考。
如果埃娜知道我的真实想法,或许她会讨厌我的。
其实我是一个慕残者,我喜欢截肢者,在我的电脑里藏有许多截肢者的真实图片,但我非常小心,这些年来埃娜和我的父母因该都不知道才对。
“你会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不管吗?安德鲁。”
埃娜继续哭道。
“我会带你去医院的。但不会让你一个人留在那里。等检查结束我会带你回家的。我爱你埃娜,我从没想过要抛弃你。”
我吻着埃娜的嘴唇,感到开始兴奋起来,甚至开始勃起,虽然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同时我注意到埃娜有了一丝微笑,毫无疑问我认为这是因为我对她的态度的原因。
我拿起她身后面的行李推着轮椅带着她走向汽车。
来到车旁,我打开车门,抱起埃娜把她放进车座。
当抱起她时我感到非常吃惊,她是如此的轻小细緻,虽然她以前也并不重,但现在的她也太令我难以置信了。
最后我把行李放进车尾箱里驾车回家。
一路上很安静,埃娜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我不时看着她,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但实在是太可爱了。
这段时间我正在放假,我回父母家里住,我开车回到父母家里。
幸运的是这个周末他们一起出去旅游了,我们两人可以单独在一起度过一段时间。
我把埃娜抱进屋里并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又出去拿她的行李。
“你现在想做什么事吗?”
我回来后问埃娜。
“我想洗个澡,我已经四个月没有洗澡了。”
“好。”
我回答道,或许我现在太兴奋了。
(2)我抱起埃娜走到楼上卧室里,把她放在我的床上,然后跑去浴室准备水。
回到房间,我轻轻吻着埃娜并慢慢脱掉她的衣服。
当脱掉她的短裤后我发现她的大腿从大腿根部股关节处被连根截掉了,她阴唇下方已经空无一物,同时我注意到她的手术刀痕已经癒合并且伤痕看上去非常整洁。
脱完埃娜的衣服后,她陌生的阴毛出现在我眼前,这是我以前所没见过的。
她不喜欢阴毛的感触,所以从十三岁起就坚持把它们刮掉,不让它们长起来。
她十六岁的时候有一次摔断了胳膊,需要裹石膏六个星期,可是二个星期后就因为没法刮掉讨厌的阴毛而感到很不舒服,那次最后还是由我帮她刮的,直到她的手复原为止。
当我看到埃娜脸上看我时怪异的表情才恍然明白我看她的身体都看呆了。
我现在心里的兴奋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
我把她扶坐起来,她的皮肤是多么的柔软温暖,这种刺激使我感到肉棒无比的坚硬,之后我携着她进入浴室。
我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试着水温。
把水温调好后我把她放进浴缸里微笑着帮她洗澡,她所有的皮肤都是把么的棒。
“你能帮我刮掉我的阴毛吗?尽管我现在变成这样但我还是讨厌它们。”
埃娜微微举起她的小手臂残株问我道。
“当然没问题,我的宝贝。”
等我给埃娜洗完澡后,我坐在浴缸边把她提起来让她躺在我的大腿上,拿起剪刀开始修剪她的阴毛。
将她的阴毛剪短后我拿出刮膏和一把新的刮刀,将刮膏涂抹均匀后,一只手扭紧她,另一只手拿刮刀开始刮毛,当我确认毛根都刮乾净后拿起莲头放水沖洗,很快她的下体就一片光滑乾净。
沖洗完后我用一条毛巾包起来回到卧室,擦干她身上的水珠。
由於她在旅行前将所有衣服暂放在我家的空房了,所以我很容易找来她的衣服给她穿上,然后带她到楼下让她倚在沙发上。
“在我带你去医院前你想吃点什么或喝点饮料吗?”
我问道。
“恩好的,请给我一点三明治。”
埃娜答道。
我拿来两个三明治和两瓶可乐,先喂埃娜吃后自己也吃了些,吃完后我开车带她一起去医院。
我带着埃娜来到医院的,候诊室里所有人都注视着我们,我注意到埃娜的脸色发红。
“你没事吧?”
我问道。
“是的,我很好,只是有点热。”
埃娜答道。
当我在接待处办理登记手续的时候,听到许多关於我们为何如此的谈论声,我们很快就被医生叫了进去。
埃娜向医生解释发生了什么事,同时叫我把她包里的一个信封交给医生,里面是关於她所发生一切的医疗档案,我拿出来交给了医生。
“你介意我脱掉埃娜的衣服进行检查吗?”
医生问道。
“当然不介意。”
我说道。
我答覆医生可以脱掉埃娜的衣服对她进行检查的时候,我感到阵阵快感冲击着我,我希望他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医生首先检查埃娜的残株,看看上面完好的伤痕,转动一下残株,问一下她。
接着检查她的臀部,我注意到她的短裤被稍稍移动,可以清楚看到她那光洁无毛的阴唇。
“看起来还不错,我对之前发生的事情感到遗憾,实际上你很幸运。”
“那表示什么?”
我忙问到。
“很多患败血病的人不仅仅被截掉了四肢,而且还可能失聪、失明甚至精神分裂,你仅仅失去了四肢而没有别的问题,可以说已经是很幸运的了。我想给你做X光和磁共振检查来确认你是否还有别的问题。好吗?”
医生检查完后埃娜问我是否因该去做X光和磁共振,我给了她肯定的答覆。
一个门房推一张轮椅走了进来,我举起并将她放上轮椅一起朝光室向走去。
由於放射线的缘故医生不让我呆在一旁,我只能在外头等待她做完X光和磁共振,离开她的这小段时间我感到无比的漫长。
等她出来后我推着轮椅载她走出医院。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给你买一个。”
我跟埃娜说道。
“买什么?”
埃娜问。
“一张轮椅,我不可能一直抱着去任何地方,虽然我很想。”
我小心的看着她,等她的回答。
她转过头对我说到:
“为什么不,我相信我们都会喜欢一张轮椅的。”
说完又转回了头。
我看错了吗。
也许是我在胡思乱想把,可是从她的话和脸上的表情来看,我感到迷惑,埃娜似乎很享受现在的样子?
“嗯,不是所有轮椅都适用,如果别人没法照顾你的时候”我说道,同时对说自己的话有点不安,
“晚上我们可以上网找一张适合你的轮椅以及别的适合你的东西。”
“好吧。”
埃娜唧唧道。
我们回到医务室,大概二十分钟后医生走进来,
“非常好埃娜,你的X光和磁共振检查都很没问题。值得庆贺,我建议你去找一位专业治疗师。现在你可以穿上外衣回家了。有什么问题可以回来找我或者你的专职大夫。”
“谢谢你。”
我和埃娜一起说到。
“晚安。”
医生回道。
我给埃娜穿上外衣并把她提上轮椅。
“我更希望你抱我出去。”
埃娜微笑着说。
“随时可以。”
我举起埃娜把她抱上我的车,可以闻到她头发散发的清香和感觉到她温暖的肌肤,我非常想上她。
(3)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所以我直接携埃娜上楼把她放在我的床上,然后走向她的行李开始拆卸整理。
我发现所有东西都很乾净,每件东西都折放整齐,奇怪了,我问埃娜为什么会这样。
“哦,恩,这是护士帮忙的。”
埃娜的回答令人难以置信。
“好的。”
我不知道还能说些别的什么,我把行李拆开把东西归类到我的柜子和壁橱中,并把所有她的衣服拿到空房里放进衣柜。
收拾完东西,我带埃娜来到盥洗室,先帮她刷完牙,然后帮她放在马桶上。
“需要我帮忙固定你吗?”
“不,谢谢,我一个人可以。”
她回道。
当她开始撒尿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能够在昏迷三个月醒来只有十天就坐得这么稳妥,她之前一定练习过。
等她方便完后我开始帮她清洁,这是经历以前可没有过。
清洁好后将她带回我的床上。
“睡觉的时候你想穿什么衣服?”
我问道。
“什么也不想穿,我总是感到非常热。”
“哦,你确定吗。我很早就注意到你全身发红,可是你没跟医生说。”
“那是因为没有必要说,我知道为什么,我失去了四肢,没法从四肢皮肤出汗散热,因此身体总是很热。”
“我明白了。”
我回答道,同时想到她明白很多这方面的知识。
我把被子拿下来,让她在床上躺好,吻她一下,道晚安后准备离开房间。
“你要去哪里?”
,埃娜柔声问道。
“我想到隔壁空房睡觉。”
“为什么?在机场的时候我就告诉你,要抛弃我的话就请在医院时就离我而去。”
我的话让她很伤心。
我走回床边在她旁边坐下。
“对不起埃娜,我只是不想干那些事,”当我说话时我同时看着她那美丽、赤裸、没有四肢的躯体,那别致的乳房,光滑平坦的阴户,我开始勃起了。
我发现埃娜注意到我看她的身体时乳头也开始发硬竖起,
“但如果你需要我的话,我会留下来陪你的。”
我低下头去吻她的额头,但埃娜确昂起头用力吻我的嘴唇,我感到震惊,脑袋向后缩去。
“如果我有手的话,我一定会揽住你的脖子继续吻你不让你离开,可是我没有。”
埃娜娇声的说。
我不由低头和她热吻起来直到喘不过气为止。
“看,安德鲁。如果我有什么需要我只能跟你说,让你帮忙处理。同样我希望你想做什么包括做爱的话,请告诉我。我不想要的话我会跟你说的,好吗?”
“好的,喔,这样子你真的没问题吗?”
“是的,来,把衣服脱掉,做你想做的事,来操我吧。”
我撕开自己的衣服,坐到床上,转到她原本大腿的位置,坚硬的阴茎慢慢插入她的阴道中,此时她阴户已经湿透了,我逐渐抽插起来。
“用力,”埃娜喊道:
“我要你用全力。”
我用力将阴茎插到最底,我惊讶於居然可以进入她的体内这么深,我感到害怕,怕伤害到埃娜,但她看起来不仅没事反而非常兴奋,於是我更加用力快速的挺动,直到高潮迸发,我双手将她揽在怀里喘着气慢慢入睡。
第二天早上当我睁开眼时埃娜已经醒了。
“早上没精神”,她快乐地吱喳道:
“要继续昨晚的进程吗?”
“来吧。”
我热情的回应。
“把我扶到你上面,我们来试试女上男下的体位。”
我顺着她的胳肢窝抓着她的残臂把它举起来,用坚挺的阴茎把她固定在我的腰上,我希望她在上面能顺利尽她所能的摆动臀部。
“用我的乳头来支撑。”
她叫到。
我移动双手捏着她的两颗乳头,支撑着她全部重量,她摆动臀部和骨盆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也上下挺动起来,很快我们的高潮来临,我们都泄了。
“我喜欢你火热的肉榜进入我体内的感觉。”
埃娜在握耳边私语。
当我抚抱着她让躺在我胸上喘气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嗯,埃娜,你有吃避孕药吗?”
我问道“哦不,我忘了,我们最好早上快点去买避孕药回来吃。”
“我们用避孕套代替避孕药什么样。”
我提出建议。
“绝不,”她答道:
“我讨厌避孕套,我喜欢你的真实感触,你只要每天给我服用避孕药就行了。”
起床后,我带埃娜上盥洗室,帮她坐在马桶上解决,等她方便完我把她放到浴盆里让她呆在里面以便我上厕所。
上完厕所后我踏进浴盆了。
我站在她面前不动,伸手抓着她的头,把阴茎捅进她的嘴里让她给我口交直到我射出来,之后她把我射出来得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我弯下腰在在她嘴唇吻了一下,没等她说话就把她倒转过去,把脸埋在她那光秃秃没有一根毛的阴户上,吸,舔,咬,很快就尖叫着连续泄了两次,最后当我把她竖起来的时候她前后来了三到四次高潮。
她的脸上充满了红蕴,高超的快感几乎让她屏息。
“我爱极你了安德鲁。”
她边喘气边说。
“我也爱你埃娜。”
(4)我吻着她,一起洗完澡后我用毛巾把她包起来,携着她回到卧室。
擦乾两人的身体后我让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等我穿完衣服后转向她。
“你想要穿什么衣服,我的小孩子?”
我问道。
“我要我那条蓝白相间的皮带,胸罩和那件蓝白相间的夏衣。”
当我拿皮带滑过她那无腿的臀部时,我发现她是那么的开放,性感,而且就在我身边,我无法控制自己,脱掉衣服又干了她一次。
之后才重新把她扶起来给她戴上胸罩穿上衣服,把她的头发紮起来,戴上一些装饰和化妆(实际这事我做得还不错),最后带她到下楼,准备好早餐,喂她以及自己吃早餐。
吃完早餐洗完碗后我们正准备出去,这时电话响了,我把埃娜放在地板上走去接电话。
是我父亲的电话。
“喂、爸爸。”
“你好安德鲁,一切还好吧?”
“当然,亲爱的爸爸,别担心,我没有烧掉房子或摔掉东西。”
“好好,我相信你能应付所有的事,你有准时到机场接到埃娜那可爱的女孩吗?”
“当然爸爸,她现在就在这里,她可以住在这里吗?”
“当然可以了,她现在怎么样,她的旅途愉快吗?”
“嗯,实际上有些问题,她在印度的时候生了一场重病。”
“噢天啊,那她现在怎么样?”
“嗯,还好,我的意思是她现在很好。”
“你确定她很好吗安德鲁?”
“是的。”
“嗯,好的,刚才天气预报说湖区天气会转坏,我们会提前回家,大概晚饭时间到家。”
“好的,那么等会儿见,帮我问候妈妈。”
“好的,帮我问候埃娜,希望她身体健康,如果她不舒服的话就带她去看韦斯特医生,就说是我让你去的把帐单寄给我就行了。”
“好的爸。”
“我明白,好好照顾她,她是一个好女孩,难道那边没有人照顾她吗?”
“没有。”
我歎道。
“那么再见。”
“再见爸!”
说完挂上电话。
“爸爸要我问候你。”
“谢谢,他们几时回家?”
“今天晚上。”
我回道。
“好,我迫不及待想见到他们,但同时我也怕见到他们。”
埃娜举起残肢说道。
“我知道,这看起来有点怪。我因该带你上楼上还是在大厅以便他们一进来就见到你?”
“我也不知道,但你可以先把我扶起来吗?地板上太冷了,我受不了。”
“抱歉!”
我抱埃娜来到车边,把她放上车,开车去家庭药房,到达后我把车停在门口的街道上。
“必须去给你申请残疾证。”
我说道。
“好。”
她回答,
“方便停车。”
她微笑道。
我抱她下车,她虽然比起先前重了一点但还是如此的轻。
我们到达等待室的时候这里满是怀孕的年轻女孩子和长满青春痘的年轻男孩子,室里所有人都凝视着埃娜,一些人在吃吃地窃笑她,我听见一个女孩子说:
“像她那样来这里做什么?什么人会操她呢?”
但埃娜要我别理睬他们。
当轮到我们的时候埃娜解释说昨晚的事所以她早上需要避孕药。
医生给我们上了一次重要的避孕课以及告诉我们应该如何小心防护。
埃娜告诉医生她印度的遭遇以及我们已经九个月没有见面才刚回来的事,但我对医生很反感,好像埃娜因该很悲伤或没有四肢的少女不应该有性生活一样,不过最后医生还是给了我们避孕药。
当埃娜问及避孕套的时候医生暗示有避孕针只需每三个月注射一次就行了,我和埃娜商量后同意,医生拿针来后要我把埃娜摆到她前面的椅子上,拉起衣服以便她可以在埃娜的屁股打针,我照着医生的话做,她对埃娜的皮带很不满意但还是给埃娜注射。
打完针后我们谢过医生,我抱起埃娜离开药房。
当我们回到家里,电话答录机上显示一条专业治疗师明天来看埃娜的资讯,我回电话去确认,和治疗师约定明天见。
埃娜要我帮她穿上比基尼后带她去院子里坐,我给她穿上比基尼后自己穿上泳裤,拿起我的手提电脑携埃娜到院子里,我们一起整理各种埃娜能用的东西,各种不同的电动轮椅和手动轮椅,以及各种有助於她安坐的东西和补充的资料,我们还研究了多种不同的义肢。
在院子里小睡了一会儿,埃娜告诉我说她非常热想到泳池里泡一下,於是我举起她带她下到泳池里。
水很清爽舒服,她仰面泡在水里,我扶着她的背绕着泳池游了一会儿,把手从她背后抽出来看看她是否能浮在水面上,她做到了,於是我游开让她自己游一会儿。
当我游回来的时候她和我说想和我在泳池里做爱,我挥戈而上,做爱时感觉比埃娜平时只能被动地移动一点点还要爽。
我们起来后她问我是否能让她裸体在草坪上晒日光浴?我照她的意思脱掉她的比基尼让她躺在草坪上,然后去准备午餐。
准备好午餐回到院子里,我坐在椅子上,脱掉短裤,提起来埃娜将坚硬的肉棒插进她体内,让她坐在我身上喂她吃午餐,吃完饭后我让她面向我把小手臂残肢搭在我肩膀上继续做爱,高潮过后我们紧紧拥抱了一会儿,把她放在草坪上让她继续晒太阳,而我自己则睡了起来。
当我们醒来已经是几个小时后了,我携埃娜到楼上清洗和穿衣服,之后回到楼下大厅等待父母回来。
当我听见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时我知道我父母回来了,我把埃娜放在背对门的沙发上,这样从门外只能看见她的头部,然后走去开门。
父母从车里出来,我走过去和他们拥抱并吻了一下母亲,帮忙从后车厢里拿出行里。
“埃娜在哪里?”
母亲问道。
“在屋子里,”我回答,
“在你们进去之前有些……”
父亲打断了我的话:
“她还好吗安德鲁?她在德里生的病好了吗?”
“嗯,好了,哦不,有一点问题,截……”
父亲和母亲从我身边走过,没有留意我说什么。
“她在这里,”父亲喊道,
“来这里给我一个拥抱。”
他对回过头的埃娜喊道。
“对不起汤尼先生,我不能。”
埃娜非常小声同时尴尬地说道。
“你当然可以,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何况这是家里。”
父亲双臂仍然敞开着打趣道。
母亲凑声道:
“没错,过来让我们看清楚你,我打赌你在旅行中一定得到了一身可爱的肤色,我要你告诉我全部你的旅途。”
“对不起,汤尼,娜塔莎,我真的不能。”
埃娜拚命地看着我。
“为什么不能?”
父亲从母亲后面朝埃娜走去,同时问道。
“爸爸,她不能是因为她失去了她的……”
我这次解释又被母亲的尖叫声打断。
“哦天啊,发生了什么事?”
父亲震惊地说道,
“这个可怜的女孩。”
母亲坐在埃娜身边抱紧她,两人都在哭泣。
父亲走到埃娜另一边坐下来拥着她,我从来没有见到父亲哭过,他从英国皇家空军退役后仍保留着英国官员典型的强硬,但是这次他却和我母亲以及没有四肢的女朋友一起发出呜咽声。
我同样哭出来并走到他们身边和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哭过后我们沉默了一阵子,我开始告诉父母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埃娜阻断了我,亲自对我的父母诉说整件事的起因过程,中途还因父亲“你真是可怜”的感歎和母亲一起哭泣而中断了几次。
父亲对我们说想让他的私人医生给埃娜检查一下同时她必须有人照顾,我告诉父亲我们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以及已经约了专业治疗师明天见面的事,最后,我们坐在沙发上紧拥在一起。
我们都不是很饿也没有心情因此我叫母亲不要去做饭,她叫了些外卖比萨,我喂埃娜吃了一片后自己也吃了些,吃完后我们就去睡觉,睡前埃娜要我在她的短裤了放上卫生巾以防她吃完避孕药后流血。
(5)隔天早晨我们起床后我帮埃娜洗完澡穿好衣服后带她到楼下,父亲和母亲已经起床了,母亲好像整夜没睡的样子,我喂埃娜吃完早餐,稍后,母亲开车载我们去治疗师那里。
治疗师很和蔼,她名叫玛丽,年纪和我母亲差不多。
她要我脱掉埃娜的胸罩和短裤以便她评估埃娜的臀部和小臂残株,等她评估完成后又让我给埃娜穿上短裤和衬衫。
之后玛丽告诉我们她给埃娜定的计划,有关埃娜要进行的所有练习,其中一些需要我的帮助,而且她想要埃娜做水治疗法。
我告诉她家里有游泳池,对此玛丽很高兴。
我们告诉她我们正在准备的东西,她对两张轮椅很是讚赏,说它们是很好的选择。
她给我们一张清单列出其它埃娜需要的东西。
之后玛丽让埃娜做一些基本练习以及教我们如何使用清单上的东西帮助埃娜和如何使用泳池给埃娜做水疗。
我们大概呆了约九十分钟,一个傢伙走进来,他并不比我们年长多少,他介绍自己给我们认识,他叫亚历克斯,是一个矫具师,我再次脱掉埃娜的衣服让她躺在床上,亚历克斯对埃娜的臀部和小臂残株进行评估,我跟他说埃娜所需要的轮椅,花费方面不需要担心如果保险不够的话埃娜的父母有留给她足够的遗产。
我注意到埃娜对我们的交谈皱了一下眉,但我不予理睬。
亚历克斯检查完后告诉我们使用假腿的希望不大,但如果我们要的话他可以试一试,他继续说,虽然埃娜的手臂残株很短但都有好的肌肉,生理电控的假手是可以使用的。
最后我给埃娜穿上衣服并带她离开,我们在外面和母亲一起开车回家。
回家后我带埃娜上楼,给她穿上比基尼后一起去游泳池进行水疗,母亲在屋子周围忙自己的事,而父亲则做着他的园艺。
“一切都还好吗埃娜?”
我问道。
“是的,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刚才注意到当我提到你父母的遗产时你不是很舒服。”
“我有吗?没什么啦。”
埃娜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
“告诉我埃娜,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我在旅行的时候花了不少钱。”
“埃娜,你应该没有花多少钱才对,你的保险应该支付了你的医药费和路费阿?”
“嗯,是的。”
“那么究竟是什么事呢?”
我确信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当埃娜要回答的时候母亲的声音传过来。
“安德鲁,送埃娜轮椅的车来了。”
离开泳池,我用毛巾帮埃娜擦乾身体并给她穿上衬衫。
母亲让送货员进来,他送来了紫色的新轮椅。
“需要使用轮椅的人在哪里?”
送货员问道。
“在院子里,需要我带你去见她吗?”
“是的,”送货员说道,
“我要视使用者对轮椅做些调整。”
我携埃娜出来,当送货员看到埃娜的比基尼时眼珠差点没瞪出眼眶。
“你好。”
埃娜说道,
“你要我坐在上面吗?”
“是的。”
送货员回答。
他把一个特殊的软垫放到轮椅座位上,用来减轻埃娜下身的压力以避免弄疼她,我把埃娜放上去后他又对座位做了些调整。
“感觉怎么样?”
他问道。
“不错,很舒服。”
埃娜回答。
送货员教我如何使用这张轮椅后又出去拿了一张黄色的电动轮椅回来,他把另一个软垫放进去,我把埃娜举起来放上去,他又对电动轮椅进行调整使轮椅适合埃娜使用以及教我如何使用它。
之后他又拿来一些别的我们定的东西给我们,我签收完后他就开车走了。
我提起埃娜让她坐在紫色的手动轮椅上,把电动轮椅拿去充电,之后推着埃娜坐的轮椅带她在院子里兜圈。
晚上,父亲带我们去路尾的酒吧,埃娜决定使用她的新轮椅,我们全家沿着小路朝酒吧走去。
当我们走进酒吧的时候,所有人都盯着埃娜看,酒吧里陷入了沉默。
父亲走上演讲台并大声说道:
“在这里,我们一起祝贺我儿子的女朋友结束九个月的长途环球旅行回来。”
他让我们一起举杯喝酒,传给我们菜谱。
之后我们又坐下来继续聊天交谈。
直到晚上结束每个人都来和我们说话。
所有人都对埃娜的过去和发生什么事感兴趣,我注意到埃娜对所有问候都充满欢喜,同时不停挥动着她的小臂残株,精力十分旺盛。
我推着埃娜走在回家的路上时心里非常自豪,当我向父母道晚安并抱着埃娜上楼回房准备上床时,她要去我脱掉衣裤,我当然没有拒绝她。
之后我拥着她准备吻她的嘴唇。
她停了下来说道:
“你躺下,把我放到你的胸膛上脸朝向你的肉棒。”
我照着她的话做,接着她把我的肉棒纳入口中,而我则把头埋在她光秃秃的阴蒂上。
最终在埃娜泄了二、三次后我在她口中爆发了。
因为她没有大腿,我可以接触到她小穴的每一个位置,使她高潮连连。
最终当她吞嚥下我最后一滴精液后,我准备把她举起来。
“离我近一点,”她静静地说,
“我还要。”
通过吸吮,很快我的肉棒又在她的嘴里渐渐硬起来,而我则开始猛烈地舔她的小穴。
“不,别那样,”埃娜说,
“一切都由我来。”
於是我停下来享受她为我口交。
当我的肉棒又在她口中硬起来的时候,她停下来问道:
“你有带润滑油吗?”
“当然,就在我的袋子里。”
“太好了,我要你干我的屁眼,请确认一下有无润滑油好吗?”
我把她向前推,伸手从袋子里拿出润滑油,倒一些在她的屁股上同时涂了一些在手指上,慢慢将手指钻进她的屁眼,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当她的屁眼足够大的时候,我把手指抽出来,挺起肉棒插入她的屁眼抽插起来,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抽插时那肌肉深沉的撞击声。
“用力,用你的全部力气。”
她低声说道。
我几乎把肉棒拨出来,又整条插进去,在瞬间插到最深处,反覆干着她。
“再用力些!”
埃娜又低声说道。
於是我更加大力和快速地抽动我那条足够长的肉棒,而她也开始呻吟起来。
“你没力气吗?”
她低声怒道,
“我要全部,我要你全力干我、操我,我要你整个人都钻进我体内。”
她的话激起了我的野性,我猛烈地操着她的小屁股,但我认为这还不够,还不足以让她满足,於是,我把她旋转过来面朝上,两只手指伸进了她的小穴内抠动,因为她很瘦同时没有大腿的阻碍,我很容易地伸进了第三根、第四根手指。
这使她疯狂起来,我不清楚她为什么没有尖叫,但她突然努起嘴,直肠猛地收缩,挤压着我的肉棒使我越来越难动,她高潮来临了。
随着她的高潮,我把肉棒从她屁股里抽出来,但我的手指仍然在她的阴道里转动,高潮使得她的阴道变得非常湿润,我趁势将整只手掌从下方塞进了她体内,握拳、舒张起来。
她猛地从嘴里尖叫起来,她那小小无肢的屁股狂野地挺起来,两只小小的残臂用力地拍打着四周,我感到她阴道内部一波一波地挤压着我的拳头,极度兴奋。
在她泄了六次后我也终於爆发了。
一件性经验丰富的我以前也没见过的事发生了,一股淫液从她小穴中激喷出来,实际上她潮吹了。
之后我们都在喘气,休息一下后我把她转过来抱在怀里,抚摸着她全身的皮肤。
“宝贝,请别碰我,我的身体太敏感了,你只要在睡觉前给我一个吻就行了。”
我斜靠着给她一个充满热情的深吻,然后移到一边以免碰到她,我注视着她,疲劳的她无法控制慢慢陷入了睡眠之中。
等到她熟睡后我又吻了她一下,然后自己才慢慢睡去。
(6)几个星期后我们得到通知,埃娜的义肢已经做好了,隔天,我们就开车去医院。
母亲帮已经埃娜申请了残疾证,父亲则改造了汽车的后座,埃娜可以直接把电动轮椅开进车内。
在她上了几次如何使用新轮椅的课后她已经可以非常好地使用她的电动轮椅了,事实上,就好像她已经练习了很久似的,我们决定把轮椅一起带到医院。
到医院后我不自觉地在残疾人专用停车位停车,埃娜用她的小臂残株驾驶轮椅从车里出来一起进入医院。
我们来到健身房的时候玛丽和亚历克斯已经等我们一段时间了,我像往常一样脱掉埃娜的外衣,但这次亚利克斯却要我连埃娜的胸罩一起脱掉。
脱完后,他将一套附带两只义肢的矫具套在埃娜的肩膀上,在埃娜的小臂残株上贴上一些电极,之后将残株摆放到义肢的槽里,用绑带固定它们。
我可以看到埃娜的乳头硬起来,看来她很享受它们并兴奋起来。
“好了,怎么样,舒服吗?”
亚利克斯问道。
“不太坏,尽管有些重。”
埃娜回答。
“对不起,这是目前最轻的生理电控义肢了,不过你也可以改用更加轻的附件人工钩子。”
钩子!!想到我性感的女朋友有一对性感的钩子,我差点没乐死,我喜欢钩子!!!
“好的,”埃娜回答道,
“我认为我可以使用它们的,那么,它们如何运作呢?”
“好,首先你必须学习哪些信号控制哪些动作,当你想张开手掌时大脑发出信号,但义肢里的晶片未必能识别并发出相同的电讯号,它可能改为弯曲你的手肘的电讯号,因此你必须花一些时间去学习,有问题吗?”
“没问题。”
埃娜微笑着回答。
“一旦你能熟练使用它们后我们将让你试试使用腿部义肢。”
“太好了!”
埃娜回道。
埃拉和亚历克斯又花了九十分钟来练习使用双臂并作一些调整。
在练习的过程中发生了许多搞笑的事,其中一些令埃娜很失落,但最终她已经可以很好地使用它们了。
练习结束后亚利克斯教我如何装卸和保养这套矫具,让我们带回家给埃娜练习使用,我们谢过后离开了医院。
因为练习过后残株有些疼痛,这段时间由我推动轮椅。
回到家后埃娜向我父母演示使用她的新手。
晚餐后我和埃娜一起去看电影,由於练习使用义肢所以残臂有些痛楚,她没有带义肢,我用手动轮椅载她。
电影院相当热闹,但我们还是决定坐在后面。
尽管我们必须把轮椅留在放映厅外边,我不得不抱着埃娜进来,虽然我并不介意,但她穿着一件夏衣短衫,我必须小心她的皮带不会勾到别人。
电影放映过半的时候埃娜斜靠着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我想要和你做爱。”
我正准备离开这里。
“不,在这里,现在。”
她大胆地说道。
我看了看旁边没有别人,於是我举起埃娜,把她的皮带解下来放进口袋里,(我现在可以很轻易地抽掉她的内裤。
)然后拉下自己的裤链放出坚挺的阴茎同时放低她的身体,阴茎慢慢进入她那湿润的小穴内。
如果这时有人看见他们也只会看到埃娜走在我的大腿上。
我们保持这种姿势,借由非常小的抽动直到我们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由於很难保持安静,高潮过后我把她抱离大腿,把阴茎纳回裤内拉上裤链,从口袋中拿出她的皮带给她穿回去。
“别担心这里,我以后还会和你在任何地方做哦。”
埃娜低声说道,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电影结束后我抱起埃娜准备离开,我注意到她的衣服下摆已经湿了,我将其卷到她的皮带下面,走出放映厅后我把她放回轮椅中推着轮椅走出电影院回到汽车里准备回去。
当我倒车出来时一辆敞篷车开进我们旁边的残疾人专用场停车。
“帮我打开旁边的车窗。”
埃娜叫道,我照着打开。
“喂!”
她对那辆汽车驾驶员大声说道,
“你不能停在这里,这里是残疾人专用位,你不是残疾人,除非你是心理残疾。”
“你的母狗欠操吗?”
对方回道。
“过来这里,我教你该怎么走,你这个手淫的混蛋。”
我不喜欢在这里听到这些话,但我知道没有理由怪她。
“你说我的男人是一个手淫的混蛋吗?婊子!”
车上副驾驶座上一个戴着兜帽穿着超短裙的女孩喊道。
“当然!我猜如果你是他的母狗的话他就不需要手淫了,你太淫荡了。”
埃娜反击道。
“埃娜,别管他们。”
我叫道。
“不行,你把发动机熄火。”
我明白到不解决这些我将没法回去,我走出汽车绕到埃娜的车门外。
“你要保护你的母狗吗?”
那傢伙问道。
“不,她不需要保护。”
我走过去,
“我要把你带下来按规定修改你的尺寸使你看比你更小些。”
“哦是吗,你准备怎么做?”
他进一步问我道。
“你想使用残疾人专用位的话就变成这样吧。”
我打开车门,那傢伙和他的女朋友凑近顺着我的手指看过来,当他们看见埃娜没有肢体的残躯时他们沉默下来,脸色变得很惨白。
其余和那傢伙一起在他车上的人和所有旁边的人都沉默下来。
埃娜挥动小臂残株对他们说道:
“现在,谁是母狗?”
我抓住那傢伙的头猛地撞在车门上,把他的脸紧紧压在车座里。
“除非你有一个把车停在残疾人专用区的真正理由,我建议你马上移走你载满大粪的车,如何?还有如果你再敢对我女朋友或者别的残疾人说刚才的话我要你记住这个。”
说完我迅速按住他的肋骨在他喘气的时候抓住他的大腿把他拉出汽车压在地上。
此时旁边所有人都发出愉快的声音,嘲笑着他以及他的夥伴,他的女朋友走过来试图帮他站起来,但结果却是被自己的短裙绊住而摔倒并且短裙也因此在所有人面前裂开。
最终他们开车灰溜溜地离开,我也回到车上开车。
十分钟后埃娜对我说道:
“你太棒了,我感到异常兴奋,肾上腺激素异常高涨。”
我把汽车开进附近的森林停车场停车,脱掉埃娜的衣服用力干着她,很快我们的高潮就来临了。
之后我给她穿上胸罩和衣服,但她的皮带我却留在口袋中。
我没有跟她说一句话,在回家的路上满足地安静休息。
回到家后我抱着她直接上楼回到卧室的床上,我们很快地进入了沉睡。
经过练习,埃娜已经可以很好地控制她的义肢,她可以同时使用她的两只电控义肢或者两只钩子,使用钩子的时候她看起来非常性感。
亚利克斯和玛丽对她的进步留下深刻的印象。
亚利克斯觉得埃娜已经做好了准备,於是决定让她试一下腿部义肢,一精巧的新发明。
埃娜高兴地坐在一架附有很多金属线的脚架上,这是我能形容它的最好描写。
埃娜用皮带固定后亚利克斯开始解说如何用它们行走。
先将身体的重量集中到一侧从而让另一侧的腿移动然后集中到相反方向让另一条腿移动,如此反复。
埃娜花了大量精力,但她只成功走了几步。
在回家途中埃娜告诉我她不认为平时腿部能很好的运作,因此她介意更多时候坐在轮椅上。
她又跟我说了许多别的事,她说实际上她相当喜欢轮椅。
现在我确信有些事情不太对劲,但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问,因此我刻意回避这种想法,但它仍然烦扰着我。
不久之后又到我回学校的时间了,我原本打算退学回家以便照顾埃娜,但她却坚持要我回去。
最后经过几次讨论后决定埃娜必须留在我父母家里最少直到她练习到能够完全照顾自己为止,而我每个周末都会回家。
虽然实际上周末前我没法见到她,但这并不意味着每个周末我们都会在进行太多次的性爱。
我们发现我们可以在她那无肢体的小躯体上做许多特别的事。
上次见面她已经可以很好地用她的假腿走路了,她说她只是偶尔使用它们走路,但对於能很好地使用它们感到非常高兴。
她的假腿化妆得非常好,我们进行了最好的装饰,令它们和她的皮肤相配。
当她使用它们的时候你无法告诉别人那不是真腿。
令人惊异是她在能在上面穿上所有裤子,那也意味着她可以穿上她那双性感的高跟鞋。
(7)在一个下雨的午后,电话响了。
我提起电话,里面传来了我母亲歇斯底里的声音。
“她不见了!他们抓走了她!”
母亲在电话里尖叫着对我说,
“他们抓走了埃娜,在大街上,当时我们正在购物,他们抓走了埃娜开车逃走了,他们抓走了埃娜,抓走了那个可怜的女孩!”
我正在路上,我必须马上赶回去处理这件事。
我开车从没有这么快过,但是这条路好像开不完似的。
当我来到父母的家时,几辆警车停在四周,我停车走进屋里,父母走过来抱紧我,母亲很慌张,说话也不清楚,因此父亲在一边解释。
“你母亲带埃娜去买东西,在回来的路上突然一辆货车靠过来,从车中跳出三个蒙面人,他们把你母亲推到地上并抓走了埃娜,开车朝高速公路的方向逃跑了。”
“天啊!”
我真不敢相信他们说的是真的。
我转向沙发上的警探问道:
“你们是怎么找她的?为什么这么多警察在这里?你们为什么不去外面找她?”
“我是便衣警探,你可以叫我丽莎.安德鲁,我们需要以下一些资料,不是很多。”
她说道:
“我们搜寻了所有的街道,其他相关部门也调查了所有可疑车辆,我们停止了休息,全部人都在帮忙寻找埃娜。此刻我们有超过二百人和许多部门一起关注这个案子。我们在这个城市设置了专案组,我们正在这个区域调查所有可疑的人并将持续到找到埃娜为止。安德鲁,我想问你,下午两点半你在哪里?”
“什么,你们居然认为是我干的!”
我愤怒地喊道,
“滚出去去找埃娜!”
“抱歉,安德鲁,但我必须知道。”
“我当时正在听哈维教授的演讲,如果需要你可以打电话去向他证实。”
警探听完走了出去,我的父母紧紧拥抱着我。
“别担心,埃娜会没事的。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子,这些年来她战胜了很多困难,这次也一样,她会没事的!”
父亲说道,声音异常坚定。
“安德鲁,我们刚才和打电话给你的教授哈维先生,他说3点45分前你一直在他那里,你是清白的,我向你道歉。我们会查清楚所有事的。”
警探走了回来,把她的手搭在我肩膀上,真诚地说。
“那好吧。”
我静静地说。
“你有怀疑什么人做的吗?什么人与你或者埃娜、埃娜的父母有冤?什么人有可疑?”
“不,没有,埃娜的双亲在她十五岁那年就死了,她奶奶去年也过世了。她没有任何仇人。埃娜刚刚去旅行了九个月,回来也只有四个月,她在印度的时候患了败血病,那也是她失去四肢的原因。回来后她一直在这里,我们都是她的朋友,她没有时间去结仇,也不会去,所有人都喜欢她。她太可爱、太活泼了,所有的事包括失去她的四肢都没有使她崩溃而丧失信心。”
“好的,无论何时你想起什么,请立刻告诉我,我就在离这里最近的警察局里。”
丽莎说道。
我们坐了整晚,父亲和我都失眠了,而母亲偶尔打个盹,我们不得不找医生来看一下母亲,她太惊慌了,医生开了些安眠药给母亲服用。
第二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几个警探又来问了一些同样的问题。
有时有些新的线索但最后都没有用。
我处於愤怒和焦急之中,身体开始感觉不舒服,因为焦虑,吃饭也只吃很少东西。
同时由於心烦意乱,对母亲说了一些坏话,事后自己也很后悔。
这段时间是我一生中的低潮。
第三天早上11点左右,电话响了起来,我提起电话,一个低沉的声音告诉我。
他说埃娜欠他们许多钱,现在埃娜在他们手里,如果我不在36小时内付给他们二十五万欧元的话,他们将会从埃娜身上切下一些零件来。
很快他寄了一份包裹给我。
我打开包裹,里面装着一条看起来很健康的人大腿,我噁心得呕吐起来,而我母亲则晕了过去。
最后丽莎拿走了它。
等到我们平静下来,丽莎告诉我除了无法对电话进行追踪外他们正让法医在对包裹的来路进行分析。
整个下午我都因为早上的电话感到烦恼而无心它事。
他们要从埃娜身上切下零件,而且他们做了,大腿也寄到了这边,但这应该不是属於埃娜的,她的因该已经被败血病感染了,而寄来的大腿看来确很健康,只是有点苍白,真不明白怎么回事。
晚上丽莎又来找我并有一些话想和我一个人说,所以我父母到楼上去了。
“我恐怕我们无法从电话中得到任何线索,”丽莎说:
“包裹本身也没有任何线索,或许我们可以从那条大腿得到一些什么,你说埃娜在印度的时候因败血病而切掉了胳膊和大腿对吗?
““是的。”
我慎重地答道。
“埃娜有带什么关於她的医生记录吗?”
“有,我带她回家的时候把它们交给医生了。”
“嗯,那你自己有看过那些记录吗?”
“没有,我拿的时候它们都装在封袋里,怎么了?”
我觉得奇怪。
“你说埃娜最先决定进行六个月的环球旅行但后来决定延长三个月,她是什么时候告诉你这个的?”
“大概旅行五个月后她e-mail告诉我因为旅途非常愉快所以决定延长旅期,之后直到我去机场接她前的四个月里我没有收到任何关於她旅途的资讯。怎么了?”
“她最后给你的e-mail像她平时的吗,诸如格式、内容等?”
“不,那只是她的旅程路线细节,我一开始认为那只是她临时写的,但当我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后我以为是她叫别人帮她写的,而那些人不太会英语。好了,你现在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嗯,我们发现那条大腿的DNA和埃娜的头发样本的DNA一样,这证明那条大腿是属於埃娜的。”
“什么?这、不、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我迷糊了。
“抱歉这是事实,我们化验了那条大腿,上面没有任何病症迹象。法医认为这条大腿是在八个月前被截下来并冷冻的。而它也是在埃娜被绑架前就从冷藏室里取出来并寄过来的。”
丽莎走后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我无法理解这些,为什么有人要截掉埃娜健康的四肢,而她却不告诉我真相?假如有人要对付她,那她为什么又要骗我说患了败血病?难道是因为……突然许多埃娜所说所做的事涌进我的脑海,她的伤口是如何痊癒的?她为什么能调整得如此快?她为什么能如此快如此好地学会使用轮椅?为什么她一点也不为无法使用枴杖而烦恼?当她说她十分喜欢呆在轮椅上时,我想到的唯一答案就是她是自愿去做截肢手术的,一个全身四肢截肢的人,也是我所喜欢的。
她雇佣某人给她做截肢手术,这是我唯一所能想到并相信的答案。
我唯一的疑惑就是她是因为自己喜欢才去截肢还是因为发现了我的爱好并为我去做的?看来她不仅是一个很特别的少女而且思想有点病态,而我正好喜欢这一点。
我不仅想她,而且要得到她。
由於思绪混乱,我出去散了一下步,回来后我做了些调查。
我通过因特网察看埃娜的账户,发现从她开始旅行到回来为止,扣去旅费和购物的花销,账户上还有五万欧元不明去向。
埃娜一定是付给某人了。
现在账户上还有足够的钱去付给绑匪,虽然没有通过她的同意但我需要的是活着的埃娜。
於是我接通了丽莎的电话。
“你好,丽莎,我是安德鲁,我已经准备好赎金,我想付给绑匪以便救回埃娜。”
实际上我并不希望警方来处理这件事,这关系到埃娜去做截肢手术的事。
“抱歉安德鲁,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我们不能付钱,十有八九匪徒会在收到赎金后撕票,又或者索要更多的赎金,基本上你没有赎回活人的希望。除非他们良心发现自己放了肉票。”
“他们不会这样的!”
“好了安德鲁,清醒点。”
“可总要试一下。”
“安德鲁,你不给赎金的话他们会撕票,你给赎金的话他们同样会撕票,而你也回损失二十五万欧元甚至更多。”
“我不在乎钱。”
“我知道你不在乎,请相信我好吗?我明天早上回来找你。”
她挂掉电话后我坐在沙发上整晚发呆。
我整夜未睡,当我被电话惊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母亲把电话递给我,而丽莎就在旁边。
她很早就来了,一个人呆在房里。
“你好!”
“安德鲁,”上次那个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们的钱准备好了吗?”
“我必须首先确认埃娜还活着。”
“别耍我!”
“得不到确认我是不会付钱的!”
说完我挂掉电话。
在等了一段似乎遥远的时间后电话再次响起。
“你好!”
“安德鲁,”我的心脏几乎停滞下来,是埃娜的声音,
“别给他们钱,不要。抱歉安德鲁,我爱你。”
她的声音渐渐从电话里消失。
“你已经确认了,”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安德鲁。你是给钱,或者我把她的残株切下来,又或把她的眼睛挖出来,也许可以把她的骨盆切下来,那你以后可就无法再操你残废的小母狗了。你想试试我会怎么做吗?也许我只会杀了她哦。”
“不,请别这样。我会给你们钱的。你们想我在哪里交易?”
“非常好,我明天会通过e-mail给你银行账号的。不过如果安德鲁你敢耍花招的话我会把埃娜切成片给你寄过去的。我想我会想办法让她活着看我如何把她分解的,嘿嘿嘿……”
电话挂了。
在绑匪的电话挂后丽莎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她接完电话后跟我说道:
“我们追踪到电话来源了,它来自法国西南一个小村庄。这关联到国际刑警上个月追丢的一夥匪徒。也与FBI正在调查的一群阿根廷非法外科医生有关,那些人一直在进行非法截肢手术。埃娜旅行的时候有去南美吗?”
“就我所知她旅程前期有到墨西哥,但她在印度时发e-mail说将在那里呆一段比较长的时间。”
“你确定?”
“我最后知道她到达的地点是德里,好像之后又去了勒克瑙,据她说是在喜马拉雅山附近的时候患病的。”
“嗯,好的。刚才电话里说国际刑警和FBI正在安排奇袭匪徒,我们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上帝保佑。”
六小时后,丽莎终於回来了,此时我和父母正紧紧靠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
“好消息,”丽莎说道,
“国际刑警和法国警方奇袭了比利牛斯山的一个农场,他们进行了一场枪战,击毙了所有三名绑架埃娜的匪徒,埃娜获救了。她没什么事,只是有点脱水,目前正在图卢兹一家医院接受检查,很快就可以安全回来了。”
“非常感谢你!”
我对丽莎说道。
“他们是谁?为什么绑架埃娜?还有他们怎么知道埃娜有钱的?”
我父亲问道。
我也不清楚,丽莎把所知道的告诉我们。
“我们也不清楚,安德鲁先生。我们没法审问匪徒,为了确保埃娜的安全,我们击毙了他们所有人。”
说完,丽莎拍拍我父亲的肩膀示意我们放心。
看了看我然后低头走出了房间。
我和父母在沙发上紧紧拥抱了几分钟,之后我也离开房间,并在院子里找到正在散步的丽莎。
“他们真的全死了吗?”
我问道。
“是的。他们全被国际型警击毙了。同时FBI,CUI和阿根廷警方也奇袭了他们在色拉河的老巢,四个人都被击毙了,他们都是金融恐怖分子。警方在那找到了许多他们八个月来所做的非法外科手术的证据。埃娜的四肢也是这样失去的。警方在那里的冰库了发现许多人身体的部件,包括标有埃娜标志的一只腿和两只手。显然那些非法医生喜欢保存他们从别人身上切下来的肢件。看来他们勒索了许多人,可惜的是所有文件都在奇袭时被烧掉了,我们只能进行猜测。”
“感谢你们所做的这所有事。”
我握着丽莎的手说。
丽莎紧靠到我身边说:
“我不清楚你知道什么,或许你与这事有关,但你有一个变态欠操的婊子女友。我建议你们继续保持这种变态思想并且以后你最好把你们俩用绑带绑在一起。”
说完丽莎就走了。
(8)我又一次来到机场等待接埃娜的班机,不过,这次我直接来到私人休闲室等待。
休闲室的门准时打开,安放埃娜的轮椅被服务员推了进来。
我走到她身边把她抱起来紧紧拥抱着并吻她。
“需要我帮忙把她推上你的汽车吗,先生?”
服务员问道。
“不,谢谢。我要亲自把她抱上车。”
我谢绝。
我把埃娜抱上车,让她倚靠在前面副驾的位子上,然后开始开车。
“我猜你想知道一切真相。”
埃娜说道。
“回去再说。”
我只回了一句,之后一直保持沉默。
我们沉默了一小时。
“我们要去哪里?这不是回家的路。”
埃娜打破沉默问道。
“我们现在不回家,父亲说在你的修养期我们可以使用奎伊的房子。”
“哦,好的。”
“那里我们可以单独相处。”
我微笑地对埃娜说道。
四个小时后我们来到奎依的房子,我停好车,把埃娜抱进屋里。
安置好后,我抱起埃娜,亲吻着她,脱掉她的衣服,然后把她放在沙发上。
“亲爱的,我们整个假期都将在这里。衣服是多余的,我们将赤裸以对。”
“棒级了,亲爱的!”
埃娜大声笑道。
我脱掉自己的衣裤,把埃娜倒转过来头朝下,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抽插,让她为我口交。
同时头埋在她的屁股中间,鼻子摩擦着她的小穴,舌头伸入阴蒂舔着,偶尔用牙齿轻轻咬一下,很快她的高潮到来了,淫液从花房内部喷了出来,溅得我满脸都是。
我也快射了,将肉棒从她口中抽出,把她的身体倒转过来,急速插进她的小穴中。
“哦哦哦!”
精子冲击着她的子宫,沖得她高声激叫。
激情过后,我并没有把软下来的肉棒从她阴道中抽出来,而是抱着她来到院子里,躺在摇椅上晒日光浴,享受激情过后的温存。
“那么,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吧。”
恢复了一下,我问道。
“你有带我的笔记本电脑过来吗?”
埃娜反问道。
“是的。”
我一把提起埃娜,然后把她放到地上,回屋里拿来电脑。
回到院子里坐在椅子上,把她抱到身边,让她坐在大腿左边,同时打开右边的电脑,和她一起看。
“你应该猜到事情并不是全像我之前告诉你的那样吧,我们来个交换吧,你真心诚意地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也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埃娜说道。
“交换,好的,我发誓我不会骗你的!”
我摇着她的残株说道。
“你喜欢我的躯体吗?”
“是的,我非常喜欢。”
“我要你的真心话,比起以前的我你更加喜欢我现在的残躯,对吗?”
“是的,我更喜欢现在的你。”
“我也是。我讨厌记忆中我那双修长腿和手。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在更早的时候去做截肢手术吗?我一直认为你也喜欢截肢手术,喜欢残缺的女体。但我怕万一不是这样,你不喜欢该怎么办?我们认识这十五年来我一直没法确认你是否喜欢。你记得有一次考试我告诉你我的笔记本电脑坏了,跟你借你的电脑用吗?”
“当然记得,我在学校的时候你一直使用它。”
“当我的电脑修好的时候,我想把电脑里网路的资料传到我的电脑里,我幸运地在你的电脑里找到了数百截肢者的图片和电影,比我电脑里的多得多,我兴奋极了,那天我对着你电脑里的图片和电影手淫了十几次。你可以打开我电脑里的磁片,跟你电脑里同样的位置上,那些截肢者的资料就在那里。”
我点击笔记本电脑的磁片,打开埃娜的文件夹,我惊讶的发现一千多张截肢者图片和五十部各种截肢者的电影。
我突然感觉非常兴奋,鸡巴也硬了起来。
“你看,我们都是慕残者,而且对此我非常狂热。当我一个人单独在家的时候,我会用绑带将自己的四肢绑起来扮成残疾人,但这还远远不能让我满足,无论何时我都想去做真实的截肢手术。当我父母去世的时候我很烦恼,但确更加有利於实现我的梦想,而且我也有钱,只是比较难以向我的奶奶解释。后来我在网上认识一个阿根廷人,可以给人做截肢手术,收费也只有五万欧元。”
埃娜继续说道:
“后来当我奶奶去世后,我也成年了,在做环球旅行的时候我希望你陪我一起去,并帮我决定是否去做截肢手术,我想那时如果你来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的,而且如果你当时不赞同,我也会听你的。但你那时却因故没能一起去。於是我下定决心一个人去做截肢手术,那也是我发e-mail告诉你我将在某处呆一段较长时间的原因。在做四肢截肢手术两周后,我才清醒过来。做手术的时候他们只用了一点微不足道的麻醉剂,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一切,那种感觉痛苦极了,我花了不少时间才适应它。但我非常喜欢并沉迷於那,在手术过程中我甚至兴奋得连续高潮了几次。因为我被切下来的手和脚都有着很健康完美的皮肤,所以他们可以用来修补术后的伤口,因此裸露在外的伤痕极小。之后我又花了四个月的时间去恢复和锻炼我的残臂和下股,使得它们看起来很完美。如果你不认真看,你是看不出问题的。以前不认识我的人一定会以为我天生就是这样,而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
她是对的,手术完美极了,如果不仔细看,你是看不出她残臂和股边的手术痕迹。
“那也是为什么我的残株可以灵活活动的原因。”
她继续说道,
“我已经实现了我的梦想,我的四肢已经成为过去回忆中才有的存在。而我也沉迷於这种全被动式性爱。现在我有了完美的躯体,而你也有了完美的情人。”
她微笑着对我说:
“现在,来继续干我吧。”
“我是多么的爱你!”
我的肉棒再一次勃起,双手将埃娜举起,她将残株搭在我的肩膀上,移动屁股在我下身摩擦,然后深深地将阳具纳入阴唇之间,快速地挺动着。
“咬我的乳头,抠我的屁眼!”
埃娜叫道。
我咬着她的乳头,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屁眼抠动着,她微小的残株不停地拍着我,狂野地尖叫着,当她的声音大到极点时,我感到她的阴道内部不停收缩,一阵一阵的高潮冲击着我们直到精疲力尽。
休息一阵,埃娜抬起头看着我,我稍稍把它提高些以便谈话。
“你对这一切感到满意吗?安德鲁,如果你有任何不满,请告诉我,我会理解的,毕竟,我的余生都将依靠你,我是多么的无助。”
“我知道你以后就像一个婴儿一样需要照顾,但我依然爱你,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你,我发誓。”
说完我深深地吻着她。
然后她将残株举到我的嘴边,我逐步向上舔着。
“你喜欢我的残株吗?它们留在我的肩膀上,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想个办法把它们也切除掉。”
“不,我喜欢它们,它们完美极了,而且我也不想再惹别的麻烦了。”
“但我知道你更喜欢完美的残躯。”
“我喜欢所有种类的截肢手术和残躯,而且我更爱你。”
“别的身体改造怎么样,比如去掉眼睛或别的什么?也许这是个蠢主意。”
“我希望你的阴部去做永久褪毛手术,此外,像去掉眼睛之类的,并不是好主意。”
“好的,请永远真诚地对我,我希望你记住,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没有你我做什么都是没意义的。”
她微笑着对我说。
“我爱你,埃娜,除非你不要我。”
我开玩笑地说。
她轻轻地用残株拍打着我,我们又在一起进行做爱。
两天后我们去进行镭射褪毛手术,埃娜光洁的下身没有剩下一丝毛发,就像天生的白虎一样。
我和埃娜生活一直很“性”福,她对一切都充满了兴趣。
几乎没有什么我们不做的,有时我们很温柔地做爱,有时我会粗暴地把她当成母狗来调教。
她喜欢我把她当成如气娃娃之类的性玩具进行完弄以及我有事离开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脱了她的衣服让她赤裸裸一个人呆着。
当我在工作没空理她的时候,我会把她扔在地上让她表演我喜欢的淫戏,并在不满意的时候对她进行惩罚。
我们买了很多性玩具,其中我们最喜欢的是能够进行远距离遥控的电动震动阳具,其中有一种双头阳具,我喜欢在我出去的时候把它塞入埃娜的阴道和菊门中,这使她总在我的控制之中,我可以在任何适合不适合的时候启动它们,特别是我们一起出去的时候,我会在任何瞬间启动它们。
一次在她和我母亲聊天的时候,我突然启动了震动遥控,她表面必须保持无恙,而暗地里却忍受一阵阵外人所不知的疼痛、兴奋与高潮,我们深深喜爱这种游戏。
我们同样喜欢上淫乱派对,在派对上埃娜想了一个主意,在大家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把她赤裸裸地丢在地上,上面放满了性感的内衣、全套性玩具以及她的四只义肢,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地完弄她直到结束,而她也在深深的高潮中得到满足。
我们没有对埃娜的身体做其他改造,但我俩都希望进行丰胸手术,使胸部能更丰满,乳房能更大,埃娜的乳房原本就是C/D罩杯,她希望能有J或JJ,而我更希望是FF甚至G罩杯,我们已经联系了一位塑形外科医生,将在下周进行隆胸手术。
当我完成学业成为一名外科医生以后,或许还我们可以对她的身体做进一步的改造,谁知道呢?呵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