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那时我刚大学毕业不久,正愁找不到工作。
一天收到一个精密机械研究所全奖招女研究生,钱还特多,于是报了名。
不久就收到面试通知。
那研究所的人事部特周到,还特意通知说面试所在酒店空调系统有问题,气温会偏高,所以这次不要求穿正规套装。
事实上那面试那地方气温是离奇的高,加上参加面试的女孩差不多塞满了大厅,室内变得出奇得热。
不到10分钟我们就把能脱的都脱了,纷纷抱怨起来,研究所的人马上出来道了歉,还派发了名牌小背心,热裤,和冰饮。
我本来一向不喜欢暴露衣服的,实在受不了,也只好到洗手间,排了十多分钟队换上背心和超短热裤。
到面试正式开始时,那场面已经和夏天的泳场没有分别了。
面试倒是很轻松,都是关于我喜欢些什么衣服,小说,音乐,运动之类的问题和一些心理测验一样的题目。
到最后才问了几a个专业问题。
结束后还可以从一大批纪念品中挑一样。
其中竟然哟有一条我期望已久的名牌紧身仔裤,就算不入围也值了!没多久,竟然收到复试通知。
想不到那研究所所在还很偏僻,规模特别大。
到了大门,早有一辆巴士等在那里,简单核对了一下名字,就让我上车。
车上早有2个女孩等着了,一个金发白人都长得很高挑。
还有一个和我一样是黄皮肤的长的比较娇小。
大家礼貌性介绍了一下。
金发的叫简,标准美女,不过不是很友善。
亚洲人原来是日本人,叫雅子,长了一对桃花眼,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她的眼就让我想起一个“骚”字来。
我心想要是选美,这次我就恐怕没戏了。
等了一会儿,一个黑发白人很活泼可爱地蹦上车来。
然后车就开了。
最后上车的女孩和我自然地坐在前面,就聊了起来。
“咳!我叫菲比,你是中国人吗?”
“喔,是的,我叫小贵。你也是来申请精密机械设计奖学金的吗?”
“不是。我申请的是机械测试。不过听说无论申请什么,面试都是一样的。”
“是吗?能力趋向试呀?那种测IQ的东西我都做烦了”
“呀!?你没有查着研究所的资料就来面试呀?”
“没有很详细查,怎么了?”
“这研究所从事的研究很神秘,面试前都要签保密协议。面试有时候就是帮他们做实验。据说都是实地操作,没有笔试的。”
“喔……这研究所好大呀都大门都远得看不见了”
“当然啦,这研究所有军方和大财团资助,这块开阔地是用来防止外人偷进研究区的。我男朋友就在这里做保安的。所以我也想在这里工作……噢,我们到了!”
秘书小姐,在门口接了我们,就把我们领到一个大厅。
让我们签了份20多页的保密协议,保证不透露面试内容诸如此类。
我也懒得看就签了。
签完协议,小姐说:
“各位请注意,第一轮面试是趋向试,各位待会从你们后面的门进入超净室。进入后,请按指示清洁身体,换上操作服。如果你觉得不适可以随时按灯退出面试。这轮面试会决定各位最胜任的工作,这可能和各位当初申请的不一样,如果各位通过面试,又接受我们的工作推荐的话,就可以和主管谈具体的工作合同了。女装操作服是刚刚设计的,试用效果有些尴尬,不过改进版还没作好,就请各位忍耐一下。好了,请各位进入超净室。”
进入门后是超净室的更衣室。
一个个小单间。
我随便走进最近的一个,门便自动关上。
计算机合成的女声重天花板传来:
“请把你所有衣物放进你右边的小柜,准备好后按右下方红键喷洒消毒剂,喷洒消毒剂时,请平举双手,双腿分开站立,保持双眼闭合,直到‘毕’声停止。”
。
看来早上的化妆是多余的了。
我打开右边上面画了个女孩符号的小柜,里面一格格分类得很清楚,分别写着外衣,胸罩,内裤,饰物,袜,鞋。
还有一个小按钮写着‘经期请按此按钮获得特别帮助’。
我不想面试就拖拖拉拉,赶快脱了个清光。
塞进小柜里。
按下红按钮,马上传来一阵越来越急速的‘滴滴’声。
我赶快按照画在墙上的人形图案,双手平举,双腿分开站好。
随着‘滴滴’变成‘毕’声,消毒剂开此喷洒。
我只觉得全身暖烘烘的,强力的水流象按摩器一样从头部开此按摩我全身。
乳头也被水流射的痒痒的,不由得渐渐硬起来。
突然奇来的一道水流从地板射上来打在我两腿之间。
水流不断按摩菊花,前伸冲擦到穴口,让我全身一阵酸软。
讨厌的水流突然加强力度从后推开我的小阴唇,一边绕着圈,一边朝小豆豆靠近,最后终于打在已经变硬的小豆豆上,
“噢!”
我不由自主叫了起来。
从小腹到下阴像有一股热流到处流动,奇痒难忍,既希望这该死的水流快些停止又喜欢它射得猛点好解痒。
可是这是在面试中,被人发现可就无地自容了。
心中越焦急,身体却好象故意和我作对,自觉一股热流从阴道流出来。
我一边努力控制住快要迷失在快感中的身体,一边想用手挡住射向阴部的水流。
手刚放下,下身的水流突然加强,两片嫩肉被冲得翻开贴在大腿根上,已经充血变硬的小豆豆完全暴露在水流下,
“呀……噢!”
被压抑多时的呻吟终于被释放出来,被阴蒂传来的如电击般的刺激令我全身肌肉不由自主绷紧,身体反弓,手脚颤抖,淫水一泻千里,双腿支持不住瘫软在地上。
水流也终于停止了。
我坐在地上喘了好一会气才恢复过来。
我其实是个对性没有什么感觉得人,前男友也因此和我分手。
怎么也想不到在面试期间,在陌生的浴室里会有这种情欲的爆发。
心理有种说不出的羞辱感。
含着欲出的眼泪,匆匆地用毛巾擦干身体。
小间前面的墙壁‘嘶’的一声打开一道门来。
里面挂满了紧身衣。
是特别是设计的紧身衣,看起来象被刀从胸口划开到肚皮然后剥落的人皮一样的。
有男用的,也有女用的。
男用的那个地方还做出个很象的形状来,害我看得有点面红耳赤。
紧身衣用象丝袜一样的不知名透明材料制成。
隐约可以看到纤维中有透明的导线穿插其中。
档部可以看到一束电线经过,连到屁股后面形成一个插座一样的接口。
穿上后,人就像多了条尾巴。
设计者大概考虑到工作人员会长期工作,在档部加了导尿装置用细管连到尾巴上。
只是这个导尿装置象一个超小吉他。
穿上后象吉他柄的吸水管撑开阴唇,头部刚好顶住小豆豆底部,中间一个吸水口被稍微压进尿道口,虽然不痛,却也不好受。
吉他身的大圆鼓,是吸水管和尾巴的连接器,刚好撑开阴唇后端压住穴口。
像这东西倒不难,像穿裤袜一样穿上下本身,拉平大小腿处的皱褶,再移好那让人尴尬的导尿装置。
紧身衣上半身其实就是一双连着衣服的长筒手套,不费劲就穿上了。
把头发塞进脑后的一个小袋固定好就行了,再拉下头罩把整个头都包住,只露出脸来。
最后拉上紧身衣有点麻烦,紧身衣中段象束腰,得收复才能拉上。
好在虽然我身材不怎么好,但腰细,没花多大气力就拉上了。
紧身衣的胸罩设计得很特别,在罩杯顶还有一个像乳头的小凹,我的胸不太见得人,放在胸罩里有些松动。
正想整理一下多余的布料,不想布料自动收进那个小凹处去了。
布料以收紧,我的乳房便被从根部紧紧包裹住,布料慢慢移动摩擦着乳头,乳头很快就变硬,顶住小凹。
可是移动并没有停止,直到乳头也被吸进小凹处,拉得我隐隐作痛,才停了下来。
这时我的乳房已经被紧身衣勒的挺挺的,乳头被吸的充血膨胀,被小凹紧紧咬住。
刚穿完紧身衣,小间吹出一阵暖气,紧身衣遇到暖气马上紧缩把本来已经紧窄的紧身衣又缩了一圈,我整个身体包得差点没法呼吸,腿间的吸水管和那个大圆鼓被压得紧紧的,差点闯进小穴里去了,让我麻麻痒痒又酸软酸软的。
穿完紧身衣其实和裸体没有什么分别,所以边上还挂着配套的游泳衣。
穿好泳衣,小间左则门就打开了。
我只好忍着腿间酸麻,慢慢走进超净室。
里面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经过这一阵折磨我还以为人都走刚了,正着急。
身后走出一人,是简,也和我刚才一样,皱着眉头,一步一艰难地刚走出来。
两人不禁相对尴尬地一笑。
等了好一会儿,菲比,雅子才依次出来,都脸红红,双眼发亮的,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菲比一见到我就兴高采烈地想跑过来,没走几步,就“噢,噢”地叫了起来,右手压住小腹改小步走过来。
我本想过去扶她一把,才抬腿,腿间的吸管顶到阴蒂,一阵酸麻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嗨!贵,浴室还不错,这衣服的设计师一定是男人,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根本没有考虑女士需要!我要投诉他性别歧视!……”
“对呀,希望面试快点完”在一边的雅子浪声浪气地插嘴。
“该死!哎。呀……”
简一脸怒气边骂边跺脚边轻声呻吟。
“嗨,小贵,你的腰好细呀!”
菲比瞄着我的腰说。
女人一见面,自然关心起对方的身材来,尤其是被紧身衣紧紧包裹,身材一览无余。
其实这几个女孩的身材都是一流的。
菲比最是胸前伟大,屁股圆润,就是腰身略肥,难怪在意看别人的腰。
简一看就是运动型,胸腰臀比例极好,屁股翘翘得,很性感。
雅子虽然长得娇小,一个竹笋型大胸一点不输西方女性。
而我,看我这么在意看别人的胸,就知道了。
明显地比别人小了一号。
“女士们,请注意!”
一个穿实验室白大挂的年轻男人走过来。
“首先谢谢各位来参加面试,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金,负责能力定向试。试题都是实地操作总共有三道,每道90分钟。你们也许很疑惑为什么要换上这身怪衣服。这衣服有完整的生理检测系统,可以确保各位在测试中有受生理伤害可能时自动退出测试。衣物的材料轻,柔软,薄,但是极坚韧,可以保证各位皮肤不受任何损害。现在我们到第一测试间准备室,第一道测试是深水作业。”
。
第一测试间的准备室建在一个大水池上。
水池黑黝黝的深不见底。
准备室一排铁礅,固定在一条大铁管上。
我们在金的指导下,戴上一对极为沉重的手环,和一带脚环的金属鞋。
“现在背上氧气瓶”金指着铁礅上方的墙上挂着的一个个氧气瓶。
氧气瓶挂在铁凳正上方,我们只好叉开腿跨过铁礅背靠着氧气瓶,然后拉过瓶上的背带,把氧气瓶背在肩上。
我用力想试着把它墙上背下来,竟然背不动!金看见就笑了“到水里就轻多了,陆上我来帮你们。”
和一般的潜水用氧气嘴不一样,这氧气嘴是一个球形的东西。
金叫我们整个含住球形氧气嘴,又用一鼻夹堵住鼻孔,他在氧气瓶顶上的开关一按,球形氧气嘴马上在我们嘴里膨胀,把整个口腔占满压住舌头。
我们几个的腮都被撑得通红通红的。
我“唔唔”地叫着想把开关关上,可是手根本够不到。
金一边看着我们挣扎,一边说“别动了,因为你们都没有潜水经验,这种氧气嘴最安全了。而且开关锁定了90分钟,就算你们够得上也关不了。现在坐下省点气力听我讲解重要事项吧。”
说着转到我们后面挨个狠狠地拉紧我们肩上的氧气筒背带,让我双肩被拉得向后收紧,胸部自然前挺,然后猛地脱下氧气瓶的挂钩,沉重的氧气瓶马上把我拖得重心不稳,跌坐在铁凳上,压在小穴口的导管接口一下顶进小穴些许,导管的前端直接冲刺阴蒂根部,痛得我一声惨叫。
可是被氧气嘴塞住嘴巴,出来得也只是一声低沉的“嗯。”
。
金看着我们满脸通红,发出这种呻吟,难以觉察地阴笑了一下。
金指着墙上一幅手环,脚环的图说:
“你们带的是磁性手环,脚环和鞋,可以帮助你们在深海固定自己在金属表面上。开关在环上这个地方。注意极性标志,要是选错了,环和环会互相扣紧,那就危险了。你们上方的链条会带你们下水,时间一到,会带你们上来。下到水底地面,和链条分离,完成标记的任务。记住手环上灯变红就必须在三分钟内把手环扣在链上,否则系统会自动把你的脚环扣上链条,头上脚下带你上来。那是非常不好受得。现在试一下,把手环磁场打开,举高右手。”
。
果然咔嚓一声,我的右手便被扣在头顶上的铁链上了。
“现在要注意了,你们用得是实验室自行制造的东西,由于一时大意设计出错,有个大问题:如果两磁性环靠得太近,它们会锁在一起的。最容易发生的意外是这样的……”
金一边说,一边按动一个开关,连着右手的铁链被拉高,拉得我右臂一阵剧痛,左手便本能地伸高想拉住铁链。
当左右手环接近时,它们叮当一声扣在了一起。
结果变成我双手被高高吊在头顶上,氧气筒却把我的身体死死压在铁凳上,弄得又痛又尴尬。
叫金放下铁链的声音经过塞住嘴巴的氧气嘴也都变成了无意义的呻吟声。
其它3人也都和我一样被像犯人一样吊了起来。
金继续他的讲解,丝毫没有放下我们的意思“不要怕,到了水底,系统就会自动松开所有磁性环。下水的时候,铁链会失去磁性,你们就沿着铁链靠重力滑下去。你们的紧身衣比所有现有的手套都好,不会磨损皮肤又不失丝毫触感。这样把铁链绕在腰间,双腿夹紧铁链,左手在头顶,右手在下,握住铁链,控制速度。好,下面是最重要的安全事项,在水底……”
我们正聚精会神听金讲解。
铁凳下的大铁管突然隆隆作响,然后带动铁凳猛烈震动起来。
震动传到腿间,小吉他马上变成一个超级按摩器,我们4个女孩马上“哼嗯……嗯……”
地叫起来。
无奈何氧气瓶太重根本无法站起来。
双手被吊着,只能勉强扭动身体,无助地忍受腿间的小吉他对小豆豆和穴口的无情肆虐。
在我们的呻吟声和铁管的隆隆声中,金继续他的讲解。
以我的考试经验,我知道金说的,必定非常重要,我极力压制着腿间电击般的刺激,免强在嘈杂声中听到“注意……不稳,活动滑板……”
。
铁管终于平静下来。
金也同时结束了他的讲解,把我们双手松开。
“OK,简你的目标是水下1号标志,雅子2号,菲比3号,小贵4号,现在开此吧。”
。
我们依照金说的,把铁链绕在腰间,双腿夹紧铁链,一手一边握住铁链。
准备入水。
铁链吊着我们来到水池上方,下端咚地深入水下,我们慢慢松开铁链,开此滑进水中。
刚完全没进水中,事故发生了,铁链毫无预兆地突然向下松脱,我本能地大叫一声,右手放开下端的铁链想双手拉住上方的铁链。
事故马上重演,我双手当啷地被扣在一起。
我双手还没拉紧铁链,铁链就突然停止下坠,我上半身被氧气筒拖着往下一挫,一直夹紧铁链的双腿还被铁链拉着,一下弯到腰部,一声轻微的当啷声从背后传来,我心想:遭了!双手死命拉住铁链稳住身体。
果然,猛烈的作用力,使腿环被粘在背后的氧气筒上迫使我我双腿极度张开,小腿紧紧压在大腿上。
本来夹在腿间的铁链卡在两腿环和氧气筒三个圆柱体之间的空隙内还可免强滑动,整条铁链变成了一个U字形,而我就坐在这个U字的底部。
两手拉着铁链承受着身体和氧气瓶的重量,被拉的剧痛。
可是双手略松,链条便在身体和氧气瓶的重量作用下,深深勒入我两腿间,直到一个链环被拉过腿环和氧气筒之间的空隙。
同时另外的连环摩擦着腿间的敏感嫩肉,拉动已经深深陷入嫩肉中的导管不断刺激我的阴蒂。
这种粗暴的刺激带给我的只有针刺般的痛楚,丝毫没有快感。
为减轻痛楚,我双手不得不狠命拉着上方的链条,直到无法忍受手臂的痛楚,不得不松手,让下阴部的刺痛取而代之。
如是循环忍受着上下方痛楚的交替袭击。
不远处,其它女孩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大概4条链都发生了事故,离我最近的菲比头上脚下地倒吊着。
双手反扣粘在背后的氧气筒上。
紧紧地夹紧着铁链的双腿已经在颤抖,可是她不得不继续夹紧铁链,因为铁链在她胸前成8至形紧紧缠着她硕大坚挺的双乳,再绕过肩头卡在氧气筒和反扭着的双手之间。
只要她一松腿,遭罪的就是她的双乳。
远一点的简却是四环粘在一起,四脚朝天地吊着,不过她手脚并用拉紧链条,情况比我和菲比好多了。
雅子的链条空空的,估计也许已经顺利下去了。
我的手越来越酸痛,斗大的冷汗直冒。
终于无法再坚持,手完全松开了。
连条上的环一个一个依次经过我两腿间,每过一个,我就“嗯……啊”地浑身抽搐一下,呻吟一声。
痛楚伴着刺激一波又一波地从阴部传进子宫,然后扩散到全身。
极度痛楚的快感,手脚被扣着的屈辱无助感,四周一片漆黑寂静的孤独恐惧,加上不希望第一轮面试就被淘汰的焦急,眼泪再也忍受不住喷涌而出。
越是下降,速度越来越越快,
“嗯……嗯……嗯”的呻吟声也越来越越快。
不知不觉间痛感已经麻木,热流搞动子宫,阴道一阵阵瘙痒。
快感在腹部扩散,全身已经不受控制地拉紧。
阴蒂坚硬地顶紧紧身衣,承受着导管越来越频密的冲击,连接头被链环头稍微带出小穴,又在链环经过时被狠狠地压回去,就像被抽插一样。
心中已经分不清是焦虑,恐惧,还是兴奋。
阴道开此一波一波地痉挛,痛楚和理智离我越来越远,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好象浮在天上的云。
从短暂昏迷中醒来时,已经躺在水底地面上。
菲比躺在不远处,手在两腿间摸索,神情不太清醒,气泡从她嘴里有节奏地喷出。
估计是在自慰。
我心想这不是时候吧?回想今天我自己也真是奇怪,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下还满足了两次。
一想到这,腿间竟然暖暖痒痒的。
恨不得加入菲比。
这么强的性欲望在以前我从来都没有过。
简从远处蹦过来,跟我向上比划着。
我顺着她的手势向上看。
天呀!要不是氧气嘴大大地塞住嘴巴,我一定就已经把它吐出来了。
上方大概五六米处,雅子双手双腿都被向后反扭粘在氧气瓶上。
铁链缠满她整个身体。
双乳被勒的几乎破衣而出。
两腿分开跨坐在一条截面是三角形的钢柱上,钢柱一端连在一个巨大的钢管上,另一端斜向上指着天顶。
钢柱和巨大的钢管连接处正上方有一出水口,时断时续的暗流出钢管中涌出来,推着雅子滑上钢柱高处,然后雅子自身的重量由把她拉回低处。
可以想象,雅子的秘部正被钢柱的陵角无情地凌辱。
每滑动一下,雅子的身体就剧烈地左右扭动挣扎,无奈挣扎只让铁链捆地更紧。
虽然四周寂寂静无声,雅子的惨叫声确实在我心中回荡,实在不忍看下去,我得去救她。
我刚要游过去,简一把拉住我,在地上写:我去救她,你和菲比帮我们做题,OK?我朝她点点头,刚从快感中清醒过来得菲比也点头答应了。
1,2,3,4几个大字都在不远的一个巨大的看来像太空站一样的东西上。
我粗略看了一下题,不外乎是简单按键的工作流程。
并不难,于是随便从近处的题开始做。
我隐约记得金说过暗流,已经被雅子碰上了,还有“不稳”估计是指这个大家伙会散架。
我小心翼翼地推动每一快板却定结实才开脚环的磁力。
果然好些板块一推就倒。
我做完题,看守环上的表,显示时间快到了。
转过来找菲比,却和简撞上了。
简焦急地拖着我游向一布满钢架的地区。
顺着简指示的方向,我看到菲比出事了,她单脚粘在一块横生出来得钢板上,倒吊在半空中,她极力想合起双腿,但两腿终究被重力极限地分开,泳衣被扯到一边股沟,被导管推起的阴唇透过透明的紧身衣暴露无遗。
我们用到边,菲比上方。
看到一个血红色的牌子,上面写着:强磁化区,红色区域内必须关闭磁环。
我刚想关磁环,简突然从侧面猛地撞我一把。
我身不由己地向血红色的钢墙,手脚的磁环马上感应到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把我背靠墙壁手脚大字形拉开地牢牢固定在墙上。
氧气瓶在背后顶着我,我只能极力挺胸,希望减轻手臂的痛楚。
正极力扭动腰肢作着无用得挣扎的时,更大的痛苦才降临,啪的一声一阵剧痛从两侧乳房传来。
痛得我眼泪直流,倒抽冷气。
定眼看清,是一条大电缆,被暗流推动着象一条巨大的软鞭在空中划圈。
眼看甩过来了,我赶紧收紧胸部,无奈背后有氧气筒顶着,我看起来就象挺着胸招打一样。
啪!声音通过我的骨肉传来,听起来格外恐怖,过后是火烧般的痛楚。
刚回过神来,又看到电缆甩来,这次暗流好象改变了方向,电缆看来离我远了少许。
还没来得及高兴,电缆扫过,没有打到乳房,却也刚好没放过乳头。
乳头虽小,这痛却比乳房有过之而无不及,直痛得我几乎晕了过去。
我紧张地瞪着电缆想着下次会是乳房还是乳头,看到的景象让我跟吃惊,电缆扫到下方的时候竟然不偏不倚打在菲比两腿之间,难怪菲比的泳衣会被扯到一边股沟。
电缆甩起,在我真前方,打在一个健美挺拔的屁股上——-是简!想是她撞我后被反作用力推到对面,也被强磁化区吸住。
脸朝上,头顶着钢墙,双手贴在头上方的钢墙上,双脚也被粘在头和手之间的墙上,让我想起高低杠运动员从低杠上高杠的刹那。
这种姿势让她的阴部和臀部完全暴露在电缆的淫威之下。
我看到菲比在水中痛苦的扭动,然后是简颤抖的屁股,最后就是火辣辣的痛从自己的胸口传来。
我们三个女孩就这样被同一条电缆无情地虐待着。
乳头本来就一直被紧身衣胸罩上的小凹吸得强迫充血挺起,变得极端敏感,打在上面像电击般痛,打在乳房再扫过乳头却会有酥麻的感觉。
电击,火烧,酥麻,三种感觉随机地组合着。
我本能地猜测着下一击的位置“这次是乳头……噢不是。啊!乳头……啊……乳房……不是,啊……乳房……乳头……”
慢慢地,乳房和乳头已经分不清是要逃避还等待被电缆鞭打。
每当我猜对时心中竟还出现变态的欢快感。
乳房和乳头变得更象两个争宠的女人,渴望着被鞭打,心中期待着下一鞭的来临。
痛觉再次麻木,酥麻传到下腹,引起一阵骚动,热流又再一次全身乱蹿,我不自觉地嗯哼起来。
全身酥痒只希望得到爱抚。
手脚被禁制,只能扭动的身体让我爱欲难填。
电缆扫过带来的麻木了的痛感反而可以止痒,疼痛过后却又让我更痒,心中升起一种恐怖的欲望:我要电缆更快,更狠地打我。
心中在叫喊:快些,再快些……被塞住的嘴巴本能地欢快地呻吟着。
“我在干什么?这是面试呀!”
心中仅存的理智,突然复出。
我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心里突然充满恐惧。
隐隐觉得有个恶魔在我心里,时刻想占据我的身体。
压下欲火的身体对痛觉又再极度敏感起来双乳火辣辣的,应该已经红肿了吧。
终于时间解救了我们。
随着手环红灯闪烁,我们从墙上跌下来,双腿被突然拉向高处,贴上铁链,余下的铁链没有束缚地在水中乱甩,偶尔狠狠地抽打我的屁股,要是没有氧气瓶的话,脊骨也会被抽断。
铁链上升的速度飞快,水流冲刷着红肿的乳房,正如金所说,这件紧身衣真实不失去一点点触感,丝毫不放过最后折磨我的机会。
疼痛使我几欲晕过去,冲在脸上的冷水却连我昏迷的机会也剥夺了。
就这样全身剧痛地被扯回准备室的铁地板上。
四人都摊软在地上,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连哭泣的气力都没有了。
金把我们一一扶进一个休息室,给我们喝了杯味道奇怪的热饮,我就昏昏沉沉地就睡着了。
被叫醒时身体感觉好多了,可是心里委屈极了“我受不了了,我要退出,我想回家。”
然后眼泪就涌出来了。
金很严肃地对我们说:
“你们这次出错的次数都已经破纪录了,除非下两个环节表现很好,否则你们是没有希望通过的。我想你们应该考虑一下是否现在就退出。简?”
“不!我要继续”简几乎毫不犹豫就充满激情地决定了。
“雅子?”
“我……也想继续”我惊讶地看着这个吃了这么多苦头的雅子,奇怪她会这么说,而且她绯红的双颊,充满期待双眼,让我怀疑刚才被吊在钢柱上磨蹭的到底是不是她。
“菲比?”
“别浪费时间了,快带我们去下一个考场吧!”
。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胯下,怀疑刚才是不是只是我一个人的幻觉,又不自觉地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希望确定一下刚才水下的苦难是不是梦。
剧烈的疼痛马上把我拉会现实,
“贵,贵!你有没有听到!”
“哦?噢,我听到”
“那么你要继续吗?”
我受不了众人火辣辣的目光,只好低下头,违心地说“我……也留下吧。”
心里期待着金的下一次劝说或恐吓,然后我就可以装着很勉强的样子退出了。
“那好,大家跟我来吧”金竟然就这样答应了,看着我惊讶的大眼笑了笑:
“不高兴吗?”
第二个考场是一个大厅,一排座椅面对着一面大玻璃窗,座椅前面各有一个平台。
金叫我们在椅上坐好。
座椅是完全的人体工学设计,一双腿形的凹槽,看来就象一个人坐在石膏上留下的磨具一样。
坐上去以后,双脚踏着踏板,小腿,大腿和屁股都刚好陷阱凹槽,感觉非常舒服。
不过一看就知道设计时又是没有考虑会有女性使用,因为双腿凹槽分得很开,使得我们只能尽量分开双腿跨坐在上面,身体靠前。
椅子小腿凹槽旁边另有一片内衬厚垫的护膝,长及脚跟,拉过来盖住膝盖后,向后一压就紧紧把小腿固定在凹槽内了。
固定小腿后,脚踏板就向下沉,把我们由正坐变成半跪坐,体重由双膝和屁股均匀承托,坐得非常舒服。
椅背和坐垫结合处,有一个接口,我们坐上去后,紧身衣后面的接口就自动和椅子的接口连上了。
“请操作员系好安全带,系统准备就绪”机器合成的声音提示出来了。
至双膝下方早已被护膝完全固定。
剩两大腿处和胸部的安全带没有还没扣。
大腿的安全带很宽,左右腿各一条,从凹槽一边横过大腿,把末端插进另一边的插口,安全带就自动收到椅子里,把两条大腿分别牢牢固定在各自的凹槽内。
胸部的安全带是在那种由四条带在胸口扣上X字形的基础上在腋下有加多了两条而成。
像一个没有罩杯的乳罩。
安全带慢慢地自动收紧到椅子里去,把双肩向后扳到椅背上。
胸部的安全带收紧的同时,椅背也向前移动,在我腰间慢慢向前顶紧,迫使我高高挺起胸部。
安全带勒进泳衣,把本来就被紧身衣勒的紧紧双侧乳房完全勾勒出来。
勒得如此之紧,连紧身衣乳罩上的小凹的轮廓也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活像一双乳头。
这个坐姿虽然是极为不舒服的,又无可否认是有利于集中精神的。
安全带系紧后,双腿和屁股下的凹槽连着椅背驮着我们升到半空中。
要不是窄小的椅柄和椅背,我们看起来就好象被一根钢臂插着屁股举到半空中一样。
我心想这设计确是能保证操作者的视线不受阻碍。
好象是要让操作者看到腿下的场景,椅子双腿慢慢向两边分开,把我胯下分得如此开,我的屁股不得不再向前移,倚背毫不犹疑进占了空出来的空间。
我现在只剩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要不是膝盖顶住,就滑出椅子了。
往下看,大半个阴部都露在椅子外,泳衣那一片小布几乎都盖不那被导管顶得高高,半张半合的花瓣。
导管连接头就压在椅子边缘,稍微扭动身体,连接头都会直接摩擦穴口,引起电击般的刺激。
透过两腿间高涨的阴部,可以看到在我们下前方的大玻璃窗。
金的声音从扩音器传来“很抱歉,因为昨天的雷暴,系统的回路出现干扰,操作中你们可能会感受到轻微电击,会有点不适,不过是绝对安全的。现在讲解一下操作台……”
。
操作台其实很简单,在椅子扶手上,左侧有一个比手掌大略大的半圆球,球中间有一小杆,操作的时候,手掌可以控制圆球左右转动,手指可以移动小杆,进行微调。
跟鼠标球其实是差不多的。
右边的扶手上并排着两个只有大约四指长的滑动推杆,大概是为了防尘被两边橡皮盖着,推杆顶部又有一根小杆,比左侧那根短小了一点。
题目也很简单,就是控制一虚拟机械手装配零件,左侧边控制左右,右边控制上下,前后,两小杆是微调加选中,跟鼠标左键一样。
4个巨大的机械手立体图显示在我们前面半空中。
一切准备完成后,金说的那种轻微电击出现了,先是穴口麻麻的,然后就扩散到整个阴部,尤其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奇怪的感觉的尿道口,让我有种想上厕所得感觉。
双腿和身体被安全带捆的死死的,想摩擦双腿也不可能,只能小幅度扭动臀部解痒。
可是一扭动臀部椅子的边缘就推动压在阴道口的导管接头刺激阴道口极敏感的神经,处境说不出的尴尬。
旁边的其它女孩也都和我一样,红着面,看着阴部,考虑着要不要搔搔痒。
不过我们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这时座椅下前方的大玻璃窗里,走进了一群人。
在一群陌生人面前穿著窄窄的泳衣,双腿被拉开到极点,两片花瓣被推得高高隆起,蠢蠢欲动地要把遮挡着它们的泳衣的那片小布推到一旁。
只要一不不小心就会走光!惊恐和极度羞愧感让我不由自主地把精神集中在阴部。
随着精神高度集中在阴部,那种麻麻的电击感突然被拉到意识的聚光灯下,强度被大大放大,想尿的感觉越忍越强烈。
从阴核,阴唇,尿道口一直到菊花的神经通路都被麻麻痒痒的信号塞满。
信号扩散到阴道内,引发起汹涌的淫水,信号沿着阴道,冲进子宫。
明显感觉到子宫在蠕动,热流又在小腹蠢蠢欲动。
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我连忙双手紧紧捂住以经大张的嘴巴,极力压下快感的呻吟。
女孩的矜持使我们都极力压抑着体内的瘙痒。
终于,雅子压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啊~~~嗯~~~啊~~~~”地发出一阵阵幸福的呻吟声。
这呻吟声马上化成对我们加倍的诱惑和刺激,挑动着已经欲壑难填渐渐失控的身体。
菲比欢愉的娇喘和简兴奋的浪叫声很快加入了这首淫糜的合唱曲。
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紧紧咬住手掌上一块不幸得肉,进行最后的挣扎。
疼痛终于有效地阻挡了性欲的继续高涨。
子宫还在蠕动,阴道抗议般地猛烈收缩了几下,标志着一次半途而废的高潮。
得不到欲望释放的身体开此无情地惩罚我。
极度难受的空虚感,难以言说的心痒,烦躁,让我恨不得把自己撕碎,后悔为什么不加入她们,享受欢愉。
女孩们半昏迷地娇喘着的时候,我只能满怀失落地看着玻璃窗后的人群。
他们一一就坐,好象压根儿听不到玻璃窗外的淫声浪叫。
他们就坐后都看着自己的前下方,估计有显示器一类东西在。
有几个人突然抬头看了看我的方向,低头耳语了一阵又看过来。
一想到自己的阴部只隔着一块小布就完全暴露在他们的注视下,我整个脸连耳根就都烧得火热红透了,心里从来没有这么别扭和坐立不安过,眼光不由自主就低下,不敢看玻璃窗那里了。
过了一会,金的声音传来,空中现出一个涡轮机一样的东西,正下方有一堆零件,我们的题目就是尽快用机械手把零件装配成涡轮机。
我们四个女孩都有不错的专业知识,看了一会儿图纸,就几乎同时开此行动了。
我用手掌转动左边的半圆球,突然胸部一阵麻痒,不禁“啊!”
地叫出声来,双手本能地抽离控制台。
“啊!”
“啊!”
“啊!”
,其它人也和我一样叫了起来,我们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头雾水,不知道要不要继续。
“系统显示有低压电流扰动,不要紧的,你们继续吧,我们会考虑这个情况,给你们适当加分的”金通过扩音机对我们说。
我们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操作。
其实有心理准备后,这轻微的麻痒不但不难忍受,还蛮舒服的。
我左手掌转动半圆球,把机械手移到,零件堆上,右手食指推动第一根推杆,想把机械手放下,心里等着胸部的麻痒,出乎意料地,麻痒突然从阴唇传来,阴唇的嫩肉突然被袭击,我本能地发出一声“噢~”自觉听起来淫荡极了,立马咬紧嘴唇,想到玻璃窗后的人群,脸又羞红了。
我中指推动第二根推杆,把机械手疑到一个零件上,麻痒随着我的手指移动,也在我阴核-尿道口-阴道口一线移动。
我把嘴唇咬得更紧,忍受着。
左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圆球上的小杆来回转动,摇动,对机械手位置进行微调,相应地,乳头马上感受到同样的刺激,就象我的手指捏住的是我的两个乳头一样。
按下小杆,机械臂捡起对准的零件,乳头也受了一下特强的电击。
把零件移到空中进入装配位区,又是一轮对乳房,阴唇,阴唇内侧地带的轮番刺激。
好不容易忍着让人心乱如麻的刺激把零件移到装配位置,聂住右手推杆顶部的小杆准备进行微调,极敏感的小豆豆—阴核周围一下被击中,我全身一震,随即乏力酥软,手指不听指挥,一下把小杆按下了。
阴核随即被狠狠地直接电击了一下,我全身抽搐,
“啊~噢~”地叫了出来。
零件轻轻在空中摇了一下离开了机械臂,但根本不到位!我试了试左手的微调小杆,空中出来一行字:
“装配区内无法使用‘拾起’微调。请双击‘装配’微调拾起已装配的零件”。
我吓出一身冷汗来:零件放错位置的话,我要直接刺激阴核两次才能再拿起它。
我深深吸了口气,用力收紧阴部肌肉,快速地连续按了两下小杆。
“啊!啊!”
全身肌肉绷紧,本来会向后弯成弓形的身体,因为被安全带捆着,全部力量都集中在唯一可以轻微活动的臀部,导管接口受力狠狠地冲刺阴道口,既痛又舒服。
等到终于把这个零件放到位置上时,我已经因为阴核被连续刺激而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虽然安全带仍然把我绑得挺胸收腹,但我的头已经无力地歪在一边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淫糜的三人合唱曲又已经在大厅响起。
我其实心里羡慕死她们了,但是一想到底下有一群人在看,心里便生出一种厌恶感来。
偏偏每当我以为已经把性欲压下的时候,脑海中,眼睛看到的零件图便鬼使神差地变成一幅我左手揉搓着乳房,右手在微开的阴唇之间进出的手淫景象,让我全身滚烫。
对当众手淫的抗拒跟性欲一来一回地在脑海中展开拉锯战,大大地加重了我的负担。
机械臂拿起最后的中轴时,我的精神已经快崩溃了,双手本能地操作着机械臂,头歪在一侧,无力呻吟着。
最后插入中轴了,按下小杆,对阴核的刺激本没有如期而至,我想应该是结束了吧,长长吁了口气,绷紧的神经逐渐松驰下来,毫无准备地,阴核突然感受到史无前例的巨大电击,高潮如破堤洪水涌至,
“噢~~啊!”
,我双手向前推着椅柄,头不受控制地猛向仰紧紧顶着椅背,嘴巴张到极限,呼吸变成短促的“哼。哼”喘气,阴道收紧再收紧。
持续了短暂的一刻,脑袋里嗡一声,快感猛然爆发,全身剧烈颤抖,
“啊~”一声,便眼前一黑身子瘫软在椅子上。
隐隐约约感到阴道开始连续无意识地跳动,塞在阴道口的导管接头被牵动,带着导管搞动我那已经变得极端敏感的阴部,想挣扎,身体没有反应,想呻吟,发出的只是轻微的几声哼哼,然后就连这仅存的意识也没有了。
我闭着双眼,一手不停地搓着乳房,手指扭捏着充血的乳头,一手上下抚弄着高高隆起的大阴唇,手指拨弄着软绵绵的已经绽开的两片小阴唇,一阵阵的酥麻只能用呻吟来缓解,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糟糕!我忘了去面试!啊!不!我正在面试!糟了!抬手想堵住嘴里的呻吟,手却不能动,我咬紧双唇,呻吟不停没有停,反而更加急速,声音更大。
我心中一惊,睁开眼睛。
原来是梦。
还没有完成装配的女伴们急速淫糜地呻吟着,在空中动动停停的零件标志着一次又一次高潮的袭击。
她们欢快的叫声不知不觉间又勾起了我心中的瘙痒,脸颊滚烫滚烫的,嘴唇干枯,好想好想接吻。
过了一会,我的椅子慢慢降回地面,安全带解开,地面显出一串箭头,引导我从大厅侧面的一个小门走了出去,穿个一条走廊来到一个小间。
透过小间的窗户还可看到菲比她们三人还在操作机械臂。
操作大厅果然是隔音的,在小间,我一点都听不到她们的浪叫。
金早在小间等着,指着一扇门说“那是女休息室,里面还有一些食品,请随便用。你这环节完成的很快,够时间睡上一会儿的了。”
。
我忍不住说“这里还有女!!休息室?”
。
金呆了呆,嘲我诡异地笑了笑道:
“这个不是由我负责向你介绍的。”
。
我已经太累了,推门进休息室,其实也就是一个有会客室一样的茶水间的浴室。
脱下泳衣和紧身衣,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换上浴袍,喝了两大杯这公司唯一提供,而味道又奇怪的热饮就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被铃声叫醒的时候,菲比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换上浴袍躺在我身边了。
小睡了一会,大家精神恢复了不少。
想起刚才的淫乱情况,尴尬地相互笑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赶紧各自跑去穿新操作服去了。
新的操作服还是分两层,几乎不能说是衣服。
第一层:一个浴缸里装满了蓝色液体,扎好头发,全身连头泡进去,爬出来时,就多了一层蓝皮肤。
穿第二层更恐怖。
头发扎到头顶上,俯卧在一奇怪的盖着一张厚厚的黑廉的床上,身体便慢慢沉下去,沉到一半,另一张黑廉从脚下拉上来连头盖住我全身然后两黑廉沥沥的一收缩粘在一起,就把我象证件过胶一样紧紧封在中间了。
一束激光把我从床上割下来,再划开七个小孔,仅仅放出我的眼耳口鼻孔来。
黑廉看来对激光很敏感,激光束很弱,打到脸上连热都不觉得热。
厚实的黑廉紧紧捆着身体,比上回的紧身衣紧多,硬多了。
而且下身一个开口都没有,直到面试结束,厕所是不能上的了。
新操作服又厚又盖住脸,穿上后根本认不出谁是谁,于是我们胸口,背上就都多了个字母目作标记。
从镜子里看到,我是A。走出来,看到大家,就都忍不住问“你是谁?”
。
“不告诉你”
“噢?让我摸摸你的胸就知道了!”
厚厚的操作服把尴尬遮蔽的一乾二净,我们又快乐地打闹起来。
有人一把搂住我得腰“这小腰是贵的!”
,我听出声音,反手捏住她的巨乳“这丰乳是谁的呀?我再捏捏看!”
“噢~~,放开我,是我,菲比!”
。
一阵七嘴八舌后,终于弄清楚:我是A,简是B,菲比是C,雅子是D。走出休息室,金把我们领到一处灯光暗淡,阴森森的房间。
房间靠墙放满巨型计算机的柜子。
正面一个玻璃窗,可以看到另一个房间放着好些病床,床上躺满病人。
病人全身上下连满导线。
我们几个女孩面面相觑,我心里充满恐惧。
“这是虚拟现实实验室”金突然说话,把我们吓得都叫出声来了。
“对不起,吓到你们了。这是虚拟现实实验室。你们能够到这里来,其实已经通过面试了,但是我们研究所有很高的机密要求,所以你们必须通过这一关的保密测试,才能获得聘用。你们看到的对面的人,都是罪犯,都是欧洲一流的诈骗犯和商业间谍,专门针对女性下手,获取商业情报或骗取金钱。待会我会给你们各看一个特殊图案,看到这个图案会引起脑波出现特征性变化。然后你们会进入虚拟现实环境,选择其中一个罪犯和他互动,虽然以现时的科技我们没法观察到你们和罪犯们的互动,但是如果我们在罪犯的脑波里观察到某一图案引起的特征变化,就能知道谁把自己的图案透露给了罪犯。你们现在可以选择退出或进行。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很多候选人都说这关是他们一生人最美妙的经历,失败了也值得”
“会对身体又伤害吗?他们可是罪犯呀!”
我对罪犯两字是很敏感的。
“噢,不会不会,那时虚拟现实环境,里面的一举一动都是你心里感受而已,对身体没有物理性的作用。你看那些罪犯身上的电缆,直接连上你们的操作服后,他们的神经信号就直接传到你们身上,同样你们的神经信号就传到他们身上,就是这么简单。中间没有任何可以伤害身体的东西。当然有些情况你们可能会感到疼痛,不过只是感!到!对身体一点影响都没有。”
“如果他开枪打我呢?”
“你会觉得自己死了,就退出系统了回来了。事实上,时间到,或者你们和罪犯道别,两人之间的联结中断,你们就自动退出系统了回来了。”
。
金终于说服了我们。
我们四肢大字形张开,躺在一个架子上,十来个机械手把许多电线一一贴在操作服上,连手指都粘满了。
然后关节处都被扣子扣到支架上,固定,全身都动不了了。
双眼被带上一双眼罩,眼罩里面是显示器,看到一行行版权信息在走动。
耳朵,嘴巴,鼻孔,都一一被设备或导管堵住了。
一切准备完成后。
支架呼地立了起来。
一个奇怪又简单的图形显示出来,大概像是个十字架,横梁上绕着个平放的8字。
金的声音“你们眼前的就是要保密的图形,无论如何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能把图形描述或者画,写,暗示出来给罪犯。否则就算失败。尤其是因为里面发生的事只有你们互动的两人知道,我们没有办法分辨是你告诉罪犯,还是罪犯猜出来的。所以就算罪犯猜出来都等同于你们失败。千万小心。现在准备选择互动对象,我们要到面试结束才会再通话了,祝你们有段愉快难忘的经历。再见!”
。
我早就想好:最安全的方法就是不看这图案,要不就是记不住它,呵呵……我马上闭上眼睛直到觉得前面突然变亮才睁眼。
果然是罪犯的全身像,那个该死的图案竟然还在那里走来走去,企图吸引我的目光,我很坚定地不再看它一眼。
罪犯们和我想象的很不同,他们看起来都很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衣着时尚,又不失稳重。
各种脸型,各种身材都有,我长这么大都没看到过这么多美男子。
慢慢翻了两三遍,每次都被一个瘦瘦高高,脸型瘦削,带着眼镜学者模样的人吸引住。
理智告诉我,绝不能选他,我的心套不过他的甜言蜜语的。
我终于感受到所谓宿命的力量,就在这三两眼间,我的心就已经被他结下的网捕获,我如飞蛾投火般地走向这个骗子。
是优美宁静的海滩,我穿著泳衣,披着薄薄的沙龙,走在沙滩上,感受着柔滑的细沙穿过脚趾带来的微痒触感,享受着暖暖的海风轻轻撩动秀发的舒适。
他慢慢向我走来。
一身悠闲打扮,纯朴草帽,微笑着从脸红耳热的我的身边经过。
我心想“你不跟我打招呼吗?”
我带着点惊诧回头看他。
他好象发现有人看他,回过头来略举草帽,向我轻轻点头致敬。
我真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心竟然就怦怦地敲打胸腔,脸上热热的,一定已经涨红了。
他若无其事地转身继续走,剩我呆呆地站在海滩上,低头沉思“难道我认错人了吗?难道不是他?真是的,连自己选的白马王子都认错!不对是白马骗子!”
想着想着不自觉笑出声来。
“我的打扮这么好笑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走回我身边。
“呀?……不……不。我在想别的事……想我是不是认错人了”我语无伦次地说。
心里奇怪为什么我这么自然就跟他说自己心里想着的东西。
“呵呵,那么你认错人了吗?”
“我……我……我不知道。”
我心里更慌乱了,心又怦怦地乱跳起来,低下头不敢看他。
“呵呵,真高兴今天能遇到一位和我一样心情的漂亮女孩,能冒昧请你和我同行一段吗?”
“呀?这个……好吗?……我……我的意思是……好得!”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象突然失去了一大半的思考能力。
他并没有乘机探问我,只是静静地和我在海滩散步。
我努力平复慌乱如麻的思绪。
找了个话题打破沉默“你刚才是说我和你有同样心情吗?”
“是呀,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说得是什么心情呀?”
“等人的心情。等到了又不知道有没有认错人的心情。”
“嗯……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我不知道,我在等我要等的人,也不知道遇到的是不是就是我要等的人。你不是也一样吗?”
“不是呀!我等的就是你!”
我说完才觉得这话听起来好象和我的意思不太一样,又好象没有分别,心中涌起一种异样感情来。
他突然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在“是吗?被漂亮女孩等待的感觉真好。”
暖暖的气息吹在我耳上和脸上,痒痒得的感觉直透心里。
心里有点春情荡漾,心想他肯定要吻我了,下意识地低下头说“不要!”
“不要吗?难得有这么漂亮的贝壳。”
我抬起头来,眼前是一只五彩斑斓的鸡心形贝壳。
“哇!好漂亮!”
我忍不住摊开手掌,祈求地看着他。
“我还以为你不要呢?”
他从裤袋里掏出一条细绳捆住贝壳接合处,又在另一端手法纯熟地打了个很复杂的结,做成一条项链,挂在我脖子上。
摸着贝壳表面鲜艳的粗糙突起,心中有种被宠爱着的幸福感。
“知道吗?贝壳也会流眼泪的”
“呵呵……你以为我是读高中的小女孩吗?这种滥情的东西很过时了呀。呵呵……”
看着他一脸尴尬,无可奈何地搔着耳后的头发,我心情变得很轻松愉快起来。
“小心,这边碎石多起来了,我们到那边的悬崖上吧。风景好多了。”
顺着他只得方向看去,一条崎岖小路一直通到一个不太高的悬崖,崖后有一座白色带壁炉的小屋。
他向我伸出手来要扶我,我早已忘了对陌生人的矜持,愉快地把手交到他手心。
他的细心让我的心暖暖的。
“对了,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小贵,你怎么称呼呀?”
。
他有点惊讶地看了我一下,然后奇怪地笑了笑一鞠躬说“聪明的小贵,乔在此为你效劳。”
。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多了个“聪明”的称号,被他称赞,心里还是异常的受用,不禁嘻嘻地笑出声来。
心中暗骂自己“不要脸!人家这么一下,你就闷骚起来了呀?!”
“你心中最古怪的贝壳会是什么形状的?”
我们并坐在崖石上谈天说地的时候他问我。
我脑海中马上蹦出那个图案来,虽然有点模糊了,还依稀记得。
我摇摇头把它扔回记忆的垃圾堆里,随口说“四方形的!”
“噢,难为你想得到,自然界会长出四方形的东西吗?”
“那边的那块石头就是!”
“哈哈……对,对,那么在这个四方形的贝壳上,你会画上什么图案来衬托你这个独一无二的小贝壳?”
他对我的强词夺理的迁就,大大激发起我心中被宠爱的幸福感,年龄急剧倒退,仿佛回到了小女孩年代。
我歪着头在脑海里寻找“独特的图案”,那个垃圾堆里的图案很自然,又被google(也许脑袋用得是雅虎:-))找到了。
我再次把它扔回垃圾堆,意识到乔可能在试探我,故意反着说“画个五角星吧!”
。
乔掏出一个小本,装着自言自语地边写边说“聪明的小贵看到的图形是没有棱角的,由线条组成的……”
我心中的惊恐可想而知!
“喂喂,你在干什么呀?你这是作弊!你这样乱猜很容易会让我被冤枉的!”
“呵呵,你不是也作弊了吗?”
“我那有呀?”
“你要不是故意不看那个图案,怎么会看不到我的名字呢?”
“我……”
我有点心虚,但更是心乱如麻,情感突然从天堂被那个可恶的图案拉回地狱。
好想好想留着这美好的感受,好想好想和他待在一块,可是这一切都是虚幻的,只是90分钟的游戏。
面试是否能过关,我已经不在乎,尝过失恋伤痛的我,深深知道比起这段经历将会带给我的伤害,工作是可有可无的。
“要是你知道那个图案的话,这个游戏就结束了,对吗?”
“是的!”
。
泪水不知不觉间已经流出,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图案吧,浅一分情,轻一分痛……那个图案是一个8……唔……”
乔突然吻住我双唇,把后半句话,堵在我嘴里。
我本能地想对开乔,他一手扶住我后颈,一手搂住我的腰,把我紧紧抱住。
乔时而有力地吮吸,时而轻轻地用舌头挑逗着我的双唇,很快就瓦解了我本已无力的挣扎。
我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来,心中注意力被双唇刺激挑起的酥麻快感占据,失去目标的双眼慢慢闭上。
感觉象暴风中小舟,随着轻轻的嗯嗯呻吟,在黑暗中时而被推上幸福的浪尖时而甩落虚无的谷底。
搂着腰部的手慢慢上下抚摩我的背部,痒痒麻麻又舒服无比。
(……此处作者删去260字……)(呀!忘记了这是x小说,此处作者补回260字:)手突然从泳衣的大腿边滑进臀部,
“啊~~”我禁不住张开嘴,呻吟起来,乔放过我的嘴唇转而含住耳垂,用牙齿和舌尖轻轻玩弄,手握住臀部不停地用手心摩挲。
上下两处的痒痒在心中汇聚,身体兴奋地开始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呻吟。
泳衣被拨到一边的股沟,阴部完全暴露了出来。
他的手指捏,拨,揉,肆意地玩弄我的阴唇。
我身体的神经已经被他牢牢控制住,轻轻一按可以让我升上天堂,一拨可以让我在空中打转,一捏又让我从空中跌落。
他象一个大师用手指轻松地指挥着我按他定下的节奏呻吟,颤抖,追逐着可望而不可即的高潮。
第一次这样被男人玩弄,第一次被玩得这么舒服。
手指突然侵入体内,一个阴影伴随着恐惧迅速从心底扑出来,那时痛苦的回忆。
“不要呀!不要!”
快感迅速从体内消散,我猛烈地挣扎起来,试图阻止手指的继续入侵。
乔好象没有反应过来,手指继续前行,已经深入体内了。
果然如记忆中一样,猛烈的痛楚从阴道传来。
阴道反射性地收缩,痛楚放射性地在腹部扩散。
我双手紧紧抓住乔放在我下体的手,咬紧下唇,泪水浸满了双眼,却不敢哭泣,害怕牵动腹部会带来更大痛楚,空气好象都凝固了。
过了好一会,我疼痛稍减,乔一边小心地不动在我体内的手指,一边轻轻替我擦去泪水,抚摸我的脸,我的头发。
温热得嘴唇含住我那被咬得发紫的下唇。
确定他不会再动那手指,我才稍稍放送扼着他手腕的双手。
在温柔的抚摸下,痛楚消退的很快。
“应该可以了,你慢慢拉出来吧。噢……慢点……慢点”
“轻松,轻松,我还没有动呢,那里湿湿暖暖的感觉很好,我都不想动,就让它一直留在你体内吧”
“别开笑了,痛死我了。”
等了好一会儿,他竟然真得不动,我只好抓着他的手慢慢把那该死的手指拉了出来。
我看到他的手腕被我抓出一排紫黑的手指印来,不知道为什么竟有点心痛的感觉“哎呀!都瘀黑了,疼吗?真是对不起”
“呵呵,我们在虚拟环境中怎么会疼呢?你再看!”
紫黑的手指印竟然已经没有了。
“呀?可是……刚才。”
“来,这里太冷了,到屋里坐坐”。
我拉好泳衣,跟他进了小白屋。
(作者按:突然心里唱起周华建的歌来:对面的色狼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屋里是个陈设简单的大厅,正面一个壁炉,炉边上放着一个小茶几,茶几边有一张沙发躺椅。
门边一排看来象衣柜的高大柜子,表面镶着巨大的穿衣镜。
厅左边间出一处简易酒吧间。
右边是大落地窗,窗外只看到海,没有陆地,估计屋子已经伸出悬崖一点了。
大厅中间空荡荡的,只在中央天花板上装了个古色古香的吊扇。
吊扇的开关绳吊在吊扇中央,是条金属链条,末端还挂了个小水桶。
乔招呼我在椅子上坐下就到吧台后面去做饮料了。
壁炉里竟然生着火,感觉屋里热热的,不一会身体也热起来,脸也火烧似的,呼吸变得急速起来,喉咙干涸难忍,今天多次经历的那种心里痕痒难受的感觉又升起了,小腹里也变得痒痒热热的。
我不自觉地在胸前乱抓,可是痒在心里,一点缓解也没有。
刚才还疼痛非常的阴部也开始痒起来,不由得夹紧双腿来回摩擦,才稍微舒服点。
“热得话打开吊扇吧,开关就是挂着小桶的链子。”
乔背对着我说。
我来到厅中央,发现小桶原来是没底的。
开关链实在太短了,踮起脚尖才刚好到小桶身,手一碰到小桶,它就晃走了了,我只好极力踮起脚尖,双手抓住桶身,桶身实在太滑,我得使劲抓紧,可是我一用劲,桶身突然被我捏塌了,两手腕顺势靠拢,手腕压住的桶边,竟然被压进桶内,然后又沿腕绕回来,象手铐一样铐住我双腕。
开关链却一点都拉不动,我马上意识到,那个根本不是什么开关,而是一个陷阱。
我正挣扎着,双腿突然被人分开,
“咔,咔”连声,两脚的大脚趾,分别被锁在一条大约1米长的铝管两端的两个小圆环内。
因为双腿被分开,脚尖够不上地面,身体的重量压在手腕上,痛入心扉,令我“啊!”
地惨叫了一声。
脚下的铝管被放上一个沙袋之类的重物,全身,尤其是脚趾头和手腕,一阵剧痛,不知道是我的关节被拉开了,还是开关链有松动,我脚尖可以勉强站到地面上了,不过全身被拉的挺直,双腿人字分开。
一个带黑头罩,全身之穿一条黑色三角裤的男人转到我面前。
我心中一惊“你是谁?乔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男人没有马上回答我,上下打量我好一会儿,走到身后,慢慢地在我腰间上下摩擦,把我痒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他声调冰冷地说“他是你什么人?你自身难保还关心他干什么?在这个游戏里,他不过是个骗子,我才是真正的主角。”
被他一问,我真是无言以对。
对呀,他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会关心他呢?
“我喜欢他!”
我自己都被自己的回答下了一跳!
“喜欢?你们认识多久了?喜欢上骗你的人,你不觉得自己笨吗?”
男人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抚摸我全身,被来应该舒服的感觉,却充满了恶心和肮脏感,让我浑身起满鸡皮疙瘩。
“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实意地,我感受到的就是真的。也许他只是在骗我,可是我愿意活在梦中。”
“对呀,女人总是活在梦,死在现实里的。那个骗子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你自己的身体是最忠实得!”
。
他把一根拇指粗细的橡胶棒横压在我嘴上,两端用绳捆在我脑后。
这根不粗不细的橡胶棒让我说不出话来,却不妨碍我尖叫,惨叫,呻吟,浪叫。
不能说话使我也失去了更多的思考空间。
意识被强行拉到身体上。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技巧很高超,我全身的敏感带都被他一一摸遍了,他一点也不心急,慢慢地等我的身体适应他的爱抚。
鸡皮疙瘩慢慢变成了羞耻的红晕。
可是在逐渐兴奋起来的身体里恶心和肮脏感并没有减弱。
男人找来一把刀,在腰部挑开一个口,再慢慢沿着腰部横向把泳衣挑成两半。
冰冷的到刀身,恐怖地在腰部移动,我突然想到死亡,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家人,心中被恐怖占据,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紧张感使我心跳加速,血脉沸腾,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富有弹性的泳衣哩哩啦啦地向上下分开。
男人扔下刀,双手从腰部向上伸入上半截泳衣内,一把握住双乳。
被肾上腺素调动起来的敏感神经被突然触动,
“嗯!啊!”
我叫了出来,肌肉反射性的收缩,反而使我胸部更向前挺起,好象乳房主动压在他手上一样。
我的反应大大鼓励了他。
他双手一边握住我双乳揉捏,一边用手指玩弄变硬了的乳头。
嘴巴凑到我耳边说“乳房不理想啊!可是乳头够淫荡的”。
饱受惊吓的我对他的羞辱根本没有什么反应。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太难以形容了,既兴奋激动,又恐惧肮脏,如午夜看恐怖片,即害怕又偏偏心痒痒要看。
上半截泳衣被他一把撕烂,他赤裸的上身贴在我赤裸的背上,右手玩弄着我左乳,左手搂紧我腰,坚硬的突起紧紧顶在我圆润的双臀之间,它的热气穿透三角裤和泳衣威胁着我那柔弱无助的密唇。
他嘴唇不断吻着我颈后,耳背的敏感带,仿佛有无数恶心的虫蛹在我背后蠕动。
我扭动着腰肢极力躲避他那肮脏的袭击。
却绝望地发现越是扭动顶在双臀间的兽物越是坚硬灼热。
男人咬着我耳垂,喷着粗热的气息说“身为女人,你恨自己的身体吧?每月它都用疼痛,烦躁,折磨你,让你提心吊胆怕被人发现它的肮脏污渍。你女人的身体让你没有选择地被侵犯,接受屈辱的高潮。你想教训这下贱的身体吗?折磨你下贱的身体可以让你享受复仇和高潮的双重快感。想吗?想吗?……”
他的手指头隔着泳衣,问一个“想吗?”
就狠狠按一下我那已经充血的阴核使我只能用高声的呻吟来回答。
“想吗?”
“啊!”
“想吗?”
“啊!”
“想吗?”
“啊!”
的对话持续了几分钟。
他双手抓住我那已经变成泳裤的残破泳衣,刺啦一声向下强行撕开,
“啊!”
随着我的惊叫,双腿间一阵清凉,我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了。
我尽力想把双腿夹紧,锁住脚趾头的铝管让我除了一阵剧痛外什么也没有得到。
我的阴部成为新的进攻目标,对阴核阴唇的不断按摩,让我淫水失控地流出。
我的呻吟声已经由“啊啊”的尖叫变成粗哑的“呵呵”。
他解开压住我嘴巴的橡胶棒,又问“想吗?”
手指丝毫没有放松对我阴核的玩弄。
他大概认为我已经被快感征服了,会求他奸淫我。
“你。啊。让。嗯。我。嗯~~嗯。考。考虑一下”我边呻吟边回答,这个奇怪的回答让他不知所措,一下停止了对我阴核的折磨。
我等待的就是这个机会!我马上努力平复呼吸,缓缓地说“我得手腕正从手铐里滑出来。你不要压紧点吗?”
他的眼光果然在我引导下瞪住我手腕处。
“你看,你看!又出来一点了!看到了吗?里面好滑溜溜的!”
他两眼圆睁,紧张地看着锁着我双腕的手铐。
我双腕感到巨大压力,手铐已经压进皮肉里了,我死命忍住,继续动摇他的对手铐的控制“又滑出来一点了!”
双腕一阵剧痛,手铐强行向上滑动一点。
我差点痛得叫出声来,拼命忍住,我知道他的意志已经动摇了,正被我的说话引导着认为手铐锁不住我的手。
不过我计划时竟忘了考虑双腕能不能承受到他对手铐完全失去信心的那一刻。
我只有冒险了“哎呀,我腿上的锁链也松开了!”
紧张之下我竟然把铝管说成了锁链。
“这下完了!他会醒悟过来了”心一下子提到喉咙眼上来了。
谁知道他的眼光竟然变得更迷茫,我看到脚下的铝管竟然一下变成链子,又复变成铝管,来回几次,断成几节,完全放开了我的脚趾头。
“啊!”
他惊叫一声,我双手一松,手铐也松脱开了。
我不顾一切,一下子从地上抓起割破我泳衣的刀子。
男人轻轻舒了口气,缓缓拉下黑头罩。
竟然是乔!
“乔!是你!”
支撑着我身体的紧张惊恐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刀子当啷一声跌落,身体一软就往前倒下了。
乔一把抱住我,把我抱到壁炉前的沙发躺椅上。
(可以接受不合逻辑场景的读者,可以跳过以下一段沉闷对话……)“刚才还拿着刀,怎么看到我就倒下了,就不怕我再把你锁起来玩?”
“你坏死了,差点吓死我了!”
我真得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就有一种强烈的安全感。
“为什么会是你呢?”
“怎么会不是我?你忘了是谁叫你去开吊扇的了吗?”
“对呀!早想到是你使的坏,我就不用那么害怕了。你为什么要吓我呀?”
“呵呵,是不是很刺激?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些幻想,在这里会把幻想反映出来。你们进来的时候都服了催情药,反映出来的是你们的性欲望。”
“催情药?我没有吃过呀。我的性欲望这么恶心恐怖吗?我为什么从来都不知道?”
“你喝过这个研究所味道奇怪的饮料吧?那是他们的陷阱,你们是被选来作调教用得。不过你不是他们通常要得类型。你对性其实是厌恶,你想的是:如果一定要有,那就被强奸吧!”
“你……怎么知道?”
一直埋在心中的秘密竟然被他一语道破,震惊之余,有点无地自容。
“我的职业是心理学,又身处你的梦境中,怎么会不知道?其实你的心理学天分很高。刚才的逃脱就是催眠的典范。”
我在他称赞之下,心情高兴起来,心想反正是个梦,我的秘密还是秘密。
“你在甜言蜜语哄我呢。我才不相信!”
话是这么说心里美滋滋的。
“呵呵,你那句‘让我考虑一下’很绝呀,没有人会想到这种激情的情况下会听到一句这么冷静的话!一下就打乱了我的阵脚,你的冷静给我很大的心理震慑,马上乘虚而入引导我思维,在故意把铝管说成锁链,一下子就完全把我推进自我怀疑的漩涡,一气呵成!只是为什么你会知道让我自我怀疑可以解开束缚?”
我被他称赞得骨头都融化了,小猫般躲在他怀里,眉开眼笑地说“那个,就是你在从背后吻我的时候,我扭腰挣扎,你的那个地方很热很大的时候,我的手就松动了一点,你发现了就停下来,我的手就又紧了。我就想着东西一定都是由你的思想控制的。然后就想道一个人生道理:约是不想发生的事就越会发生。我就也是拼一下。一点把握都没有。”
“你兴奋成那样还能想那么多东西吗?”
“的确正如你所说,身为女人很无奈,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受自己掌握。但是被动惯了,对欲望的压抑能力却很强。其实压抑欲望本身就是对身体的报复。而且兴奋和想东西又不互相影响。”
“你有男朋友吗?”
“有过”
“能随便说过故事给我听听吗?”
他轻轻抚着我的头发,扫着我的裸体,火炉里偶尔劈里啪啦的柴火声,营造出一处很温馨,很舒服的怀抱。
我的心菲被轻轻叩开。
“嗯……好吧,不在这里说,恐怕也没有更好得机会说出来了。”
(考虑良久还是把这段爱情悲剧删除了)“小贵,女人的性欲和心理关系非常紧密。尤其是第一次,往往影响到她以后的一生对性的理解。你的伴侣在你第一次的时候没有给你一点点安全感,难怪你对伴侣的插入的抗拒比被强奸都强。你相信我吗?”
“还行吧。”
他微微一笑,放开我,走到门边的那排大衣柜前拉开一扇柜门。
里面一格格放了许多不知用途的器具和各种颜色粗细的绳子。
“小贵,从大门走出这屋子,你就通过面试,拿到工作了。我可以再和你走一段路,如果你愿意裸着被我捆绑着走的话。”
。
我清楚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也不想就走向大门。
拉开大门的一瞬间,我的心怦然跳动了一下。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为什么只是想到可能再也见不到,就已经会伤心?胸口像被千斤巨石压着般难受,我揉着胸口安慰自己“没什么,又不是没受过,过些日子就好。”
。
手掌摸到一硬硬的小东西,是乔送的那个心形贝壳,绚丽的花纹象乔的笑容般温暖,海边温馨的漫步,欢快的聊天,一一从脑海中掠过。
眼泪冲垮脆弱的心理防线,滴落再贝壳上。
我强撑起来的坚强在思慕面前竟然不堪一击。
我转身扑倒在乔怀里,痛哭起来。
乔温柔地搂着我“不要哭,不要哭,我不过是来试探你的骗子,不值得为我流泪。而且不管怎样,我还会到你的梦中看望你,直到你不再想起我。”
他越是这样说,我就越觉得伤心欲绝。
他搂着我走到门口深深地吻了我一下,就要把我推出门外。
我不再犹疑,一把抱着他“乔,陪我走!我愿意把一切都给你。”
乔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知道他在给我时间让我平复,我坚定地对他点了点头。
乔把我抱回衣柜前面,拉出一根和我差不多齐肩高的“人”字形铁柱。
铁柱两腿固定在一个底座上。
柱子顶端有一个小圆环,环顶凹陷成一新月状。
他又拿出一困红色小指粗的棉绳来,吻着我的耳垂轻轻在我耳边哈气“要开始了,可能会有点疼,害怕吗?”
我被他弄得全身酥痒,心猿意马那里还会害怕?
“不怕,来吧。”
。
他轻轻地替我从肩膀到手指按摩了一遍才把我双手拉到背后,手背对手背靠好,铁柱在我的手和背之间。
把棉绳对折,对折点贴在比手腕略高处,棉绳顺着小手臂拉下大约10厘米后,其中一条棉绳不动,另一条绕着两小手臂一圈一圈紧紧地往上绕直到手腕处把开始的一段棉绳除了对折点高出手腕的一小段外都埋在绳圈里。
乔绕的很仔细,脉门处没有绕的太紧。
把棉绳两端都穿过对折点形成的一个小绳圈后拉紧。
我的手腕就丝毫不能动了。
他把棉绳两端再穿过铁柱顶端的圆环后压进往新月状小凹,使劲往下拉,双腕被提高到极限,迫使我使劲挺胸来减轻被反扭的双臂的痛苦。
他拿起一个小夹夹紧拉紧后的两股棉绳,让小夹卡住圆环,使棉绳不会松脱。
这一次双手失去自由,我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有种很轻松的感觉,皮肤被绳子勒着的感觉痒痒的,有点痛却又很舒服。
乔吻着我后颈的敏感带问“疼吗?行吗?”
“嗯~还好。”
我轻声呻吟了一下。
他把挂在我胸前的心形贝壳塞到我嘴里,让我含住。
然后把双股棉绳从一边穿过我腋窝从乳房顶部横过胸部从另一边的腋窝绕回背后,穿过圆环,拉紧,再一次从乳房底部横过胸部绕回,把余下的一点绳头系牢在圆环上。
再放开已经失去作用的夹紧棉绳的夹子。
乔又拿出另一条绳子,居中对折后把勒紧在乳房上下的绳子在两乳房中间系在一块,打结,两乳房马上被勒得突了出来。
乳头硬硬得挺了起来。
乔含着我的乳头用舌头逗弄,直到我娇喘连连,把贝壳吐了出来,才停下来“手麻吗?”
“嗯~呵,不……麻,有点疼”。
新绳子在靠近胃部,小腹各打一结后拉到阴户。
他分开我两片小阴唇,把绳子埋进粉红色的嫩肉里。
在阴户处一连打了两个小结,穿过胯下,绳子向上拉起在脊骨尾近菊花处打结后,一边一条从腰部穿到前面,绕过前面的绳子再拉回背后,从后面拉紧,绳子在我腹部形成一个菱形,绳子在腰后打结后向上也穿过铁柱顶的圆环,系牢。
捆绑过程中绳子不断磨擦我阴户各个部位,让我呻吟不断。
乔又拿出一条新绳子,搬起我的右脚,用绳子从脚脖子开始,象困绷带似的紧紧缠住脚踝,使我的脚绷直不能动,绳子在缠满绳子的脚底打上结后穿过在我后腰上的铁柱和它两腿的交汇点处的一个圆环。
铁柱的两条腿是两金属管和底座构成一等腰三角形。
我的两脚已经分别被搬到金属管和底座的连接处。
双腿被金属管分开成人字。
乔开始整理我胯下的绳子,另一个小结压着我尿道口,又痒又痛的。
他小心翼翼地把我的阴蒂从皮肤皱褶中剥了出来,用最后一个小结和那两条绳压住皱褶,绳结和绳子分别顶住和夹住阴蒂。
他摆弄绳子的时候,差点没把我折磨死了。
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豆豆感觉凉飕飕的,他呼吸的气息喷射在小豆豆上又痒由刺激,让我双腿不由自主地直打颤,发出“呃。呃……”
的急速呻吟。
每次绳结和绳子触碰小豆豆都让我被电击般全身反弓形痉挛。
待他弄好,我是两腿张开一动也不敢动了。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用羽毛制成,风车一样的东西,插在我乳房中间的绳结上,风车顶部两条有弹性的细绳分别捆住我两个乳头,使它们向前挺出靠近风车顶部,这样两乳房就夹住风车了。
轻轻转动风车,风车上的羽毛轻轻拂拭乳房和乳头,痒入心扉。
嘴巴被塞进一个奇怪的塞口球,这东西随着我嘴巴打开咬紧,而变化大小,总是填满我的嘴巴,却又没有强力撑开我的嘴巴让我不舒服。
乔很体贴地用一个圆柱形垫子垫在我的腰和铁柱之间,然后开始拉紧缠住我双脚的绳子。
当两腿离开都地面时,铁柱顶端的圆环就承担了我全部重量,身体往下滑,捆着上身的绳子全部被拉紧,手腕一下被提到几乎碰到颈椎,乳房被挤得硬硬的。
更难受的是勒进阴户的绳子,一下加大了好几倍的力。
肛门阴道里的两个绳结虽然入得更深,还能忍受,勒住阴蒂的绳子和绳结一下深深地埋进肉里,狠狠钳住阴蒂根部,把把整个阴蒂挤了出来,那一下比电击还要猛烈的刺激,让我尖叫起来,当然那个塞口球把尖叫变成了性感的呜鸣。
趁着我全身反弓痉挛的时候,乔毫不怜香惜玉地拉紧系着两脚的绳子,打上结,再分别拉出来,分别把我两那已经紧贴了的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
虽然大腿筋腱快被拉断般痛苦,大腿和小腿夹紧金属管却承担了许多身体的重量,大大减轻了手腕和乳房的疼痛。
捆好以后,乔又用两条末端有小夹子的细绳,夹住我的两片小阴唇,往两边拉开,系紧在捆绑大小腿的绳子上,把我的整个阴户里的粉红色嫩肉都暴露无遗。
他最后拿出一个毽球一样满是羽毛的东西吊在我那已经完全失去保护的阴户下面,只要轻轻一动,羽毛就扫过从阴道口到尿道口一带的极端敏感地带,尤其是两小阴唇内侧,是我最敏感的地方,被羽毛扫过,让我浪叫连连。
羽毛有时还会直接扫过阴蒂,让我浑身痉挛跳动,异常难受,难受过后又很痒很痒,好想好想用手搔一下,却不能动,只能忍受,感觉快疯了。
快要高潮的时候,不由自主扭动身体,带动勒紧阴蒂的绳子磨擦阴蒂,引发一次又一次的电击痉挛,把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高潮感觉一下就冲散。
乔还在一边火上浇油地爱抚我全身其它各处的敏感带。
浑身都滚烫发热了,在快要高潮的地带徘徊却终不可得。
乔突然轻轻拉开勒紧我阴蒂的绳子,羽毛在我小阴唇内侧快速有力地来回扫荡,
“呵。呵呵呵呵……啊!”
期盼已久的高潮终于爆发。
正沈浸在高潮的迷糊中,阴道口传来一阵刺激,绳结被拉出,一条软绵绵,拇指粗的假阳具慢慢滑进我的密穴内,绳结又被拉好,压在假阳具底部。
阴道本能反应地收缩阻止外物入侵,但是在已经泛滥成灾的淫水的润滑下,阴道的收缩反而一下把假阳具吸进了密穴深处,直顶到子宫口。
密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异样的酥痒。
假阳具可能是个特厚的气球,非常柔软,插入时并没有带来预期中的痛楚,阴道的痉挛收缩使假阳具中间收窄,顶着子宫口和穴口的部分即膨胀变得坚硬,由于穴口处被绳子压着,膨胀的力度转化成对子宫的冲刺,引起一阵阵强烈的瘙痒刺激,感觉象自己被自己抽插奸淫,这种奇怪的想法又让我更加兴奋起来。
本应带给我极度痛楚的不受控制的阴道痉挛收缩,现在反而不断地带给我兴奋舒适的刺激,不断地挑起我的性欲望。
随着我紧张的心情慢慢被快感的呻吟取代,阴道的痉挛也消失了。
待我呻吟渐减,乔又推动假阳具,阴道又痉挛起来,我便又在穴口和子宫口的刺激下呻吟起来。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阴道已经适应了假阳具的刺激,不再痉挛了。
乔重新整理好我全身的绳子,调整松紧,让体重平均分配到各条绳子上,让我舒服了许多。
他把我的塞口球拿下,喂我喝了口水,对我说“退出系统的路有很多,可是有一条,只有我才知道。我带你去看看沿途景致吧。”
。
他把底座的轮子放下,又调整了一下铁柱的高度,使他垂下手就可以方便地玩弄我整个暴露无遗的阴户。
抬手又刚好够着挺立的乳头。
“我们走吧”他说着,右手按在我圆润的臀肉上,把我连架子一起推向前,手指头有意无意地在菊花附近绕圈子。
胸口,阴户处的羽毛慢慢地时不时扫过敏感点。
各处的刺激使我“噢~~嗯~啊”地轻声呻吟。
我们一下穿过了衣柜的镜子,进入一处黑森森燃着火把的大厅。
有个穿暗红色燕尾服的男人朝我走过来。
我大惊失色,大力挣扎,绳子一下勒紧敏感的阴蒂,身子不由自主猛地一弹。
“噢~~”地大声呻吟起来。
心想这样被人看见我还能活吗?
“别怕,他们看不到,也听不到我们。”
乔在我耳边轻声说。
果然,那男人在我们面前走过,好象压根儿看不到我们。
“这是哪呀?”
“别人的梦。别人的性幻想。”
“谁的?”
“和你同来得女孩。好好看,这里每一样东西都是她的潜意识的反应。”
“能看吗?那样不道德吧?”
。
乔笑了:
“能看,因为也许这只是你的梦。”
。
我环顾四周,这应该是一个刑房,我说‘应该’因为这个刑房实在是豪华到不可能是个刑房。
只有墙上挂满的刑具,天花板吊满的锁链,镣铐,能说明它是个刑房。
银造的锁链,黄金打成的镣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
一系列的皮鞭,手柄上镶嵌着华贵的宝石,除了有黑皮鞭身,还有貂皮制的毛茸茸的鞭身,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穿燕尾服的男人推开一扇门走了出去。
乔推着我的屁股跟着他走出去,外面是个大阳台。
阳台前站着一排穿燕尾服的侍从。
裸体突然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实在是太羞耻了,我挣扎着,快要哭出来了。
“他们看不到,也听不到我们。”
乔再次向我保证,看到我疑惑的目光,他一拳挥向一个侍从,拳头竟然象空气一样从侍从的身体穿过“现在相信了吧”。
虽然知道不会被看到,可是羞耻感丝毫没有减弱。
我不自在地扭动身体,又引起了一阵阵的酸麻,不禁发出淫荡的呻吟来,一下就丑红了脸。
阳台外突然传来得欢呼,中间的两个侍从后退了一步,露出前面的两张大座椅来,左椅上坐着一个男人,穿著华丽看来是个权贵,右椅上坐着一个穿和服的女人。
男人再女人耳边说了句话,女人转面的时候,我认得是雅子。
男人站了起来,雅子犹疑了一下也极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两个侍从把椅子拉开,
“呀!”
我惊讶得叫了出来。
雅子华丽的和服竟然是没有后幅的,只有领子和腰带边上的两条细绳连着勉强把这半片和服挂在雅子前半身上。
雅子的整个后背,臀部,穿著白色丝袜的大腿都在后面一览无余。
细看之下,小穴口处还有一根细绳连进臀沟深处,估计两个洞洞都被塞了东西。
雅子和那男人向阳台下的人群挥着手,男人转过头来朝侍从打了个眼色。
一个侍从走到雅子后面,两手从后伸进雅子的和服,揉捏起雅子的乳房来。
雅子身体一阵,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强忍着刺激,装着若无其事地继续朝人群挥手。
男人搂住雅子,手从腰部慢慢扫向臀部,雅子已经双脸潮红,牙齿紧咬着下唇,使劲忍住呻吟。
淫水沿着胯下的细绳流满了整个大腿。
男人拉住细绳,往下猛地一拉,拉出一个金球来,雅子双腿一软,但被侍从拿住两个乳房提着,没有摔倒,男人又一拉,两个大白肉球分开,露出肛门,一个银球被从肛门中来了出来贴在肛门上抖动,可想而知还有一串球塞在里面。
男人分别从阴道和肛门又拉出几个球来,雅子全身发软,双眼已经目光散乱,男人把拉出来得球又一个个塞回去,然后猛地一下全部拉出来。
雅子再也不住,头向后一仰,淫水跟着金球从小穴中喷出。
阳台下的人群显然也留意到雅子的异常,欢呼声嘎然而止。
男人一挥手,拿住雅子两个乳房的侍从慢慢后退,把雅子从阳台拖进那个华丽的刑房。
讨厌的乔也学着那侍从握着我的乳房把我推回刑房。
男人走刑房后,侍从关上门退了出去。
男人从墙壁上拿下一条镏金麻绳,把雅子和服两袖拉到肩上,双手在背后交叠,麻绳对折后绕着双手好几圈,用力拉紧后再绕过上臂从乳房上方拉过胸口,回到背后,穿过背后的绳子再反方向拉紧,把上臂和胸部捆在一起,如是又从乳房下方勒了一道。
绳子在背后大结后再分成两条,分别从脖子左右拉到胸前。
穿过乳沟,把乳房上下的两圈绳子捆在一起,把雅子本来就丰满的乳房挤得高高耸起。
然后在胸前连打了四五个隔开一段距离的结。
绳子在腰部打结拉回身后拉紧。
还没绑完,雅子已经呵呵地呻吟起来去了,此情此景让我回想起刚才被绑时的刺激,下腹的麻痒又升了起来。
“这就是日本著名的龟甲绑”乔的解释把我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呻吟着的雅子身上。
果然雅子身上已经被勒出许多凌形来。
镏金的麻绳捆在雅子身上象为她那素雅的和服配上许多短金流苏。
漂亮性感的衣裳,配上那无助中带几分兴奋的娇艳红霞的脸,显得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好漂亮呀!”
我不由得赞叹。
男人给雅子戴上一个塞口球堵住雅子的嘴巴,又把雅子的长发整理好,拉到后面绑在背后的绳子上,使雅子只能抬着头。
然后把雅子放倒在地上,从屋顶两边拉下两条银锁链,用锁链末端的黄金镣铐分别锁住雅子的两个脚腕。
男人把雅子的双腿用她的和服下摆裹好,又拿来一条手掌宽的红色绸带在脚腕处包着和服把雅子的双脚紧紧裹在一块。
然后按动开关。
两条银锁链分别向屋顶两边拉起,把雅子倒吊起来,远看就象一条美丽的项链挂在屋中,黄金脚镣和红绸带是链萼,而雅子就是那裹着金边的白玉链坠。
男人围着雅子欣赏,乔一边玩着我的乳头,一边把我推到雅子背后,胯下的羽毛毽球又开始摆动,撩拨着凉飕飕的阴户,害我不禁和雅子一样呻吟起来。
男人也转到了雅子背后,手上多了一条黝黑的软鞭。
他用鞭头的细须轻轻地扫着雅子裸露的大腿和雪白臀肉。
雅子发出更大的呜呜呻吟声,身体因为痒痒而不断地扭动。
男人见时机成熟,退后两步展开软鞭,
“啪”地一鞭抽在圆润的臀上,雪白的臀肉立马显出一道红霞。
“呜!”
雅子发出一声被闷在嘴里的哀鸣,身体紧抽了一下。
看着软鞭又再呼啸奔向还在颤抖的臀肉,我的心也不由得提到胸口。
就在软鞭达到雅子的屁股的同时,乔的手指也在我屁股的相同位置划过。
“呜!”
“啊!”
我和雅子同时惨叫。
她是吃痛,我是吃惊。
但是心理的震撼估计没有多大差别。
一鞭接一鞭,听者软鞭破空的厉哨,看着鲜红的鞭痕,我的心和受刑的雅子其实一样紧张,虽然画在我身上的是乔的手指,可是那感觉就象软鞭也打在我身上一样。
那种紧张但又没法挣扎的感觉好象有万千蚂蚁在我五脏六腑乱爬一样瘙痒。
身体很自然就把这种瘙痒当成了性兴奋,只有呻吟才能减轻一点痒痒,阴道不自觉地开始分泌淫水,等待搔痒的阳具。
雅子从大腿到腰部的雪白身体很快就布满了一连串红红的鞭痕,地上流了一滩泪水和汗水混成的水渣。
淫水顺着屁股沟流下浸湿了捆绑双手的绳子。
男人转到前面,
“啪,啪”两鞭打在雅子那紧紧顶着和服的乳头部位上,和服裂开,乳头蹦跳着从布料后弹出来,
“嘶啦啦……”
声不断,被挤紧的乳房撑大和服的裂口,挣扎着从裂口中钻出来,也在空气中弹跳起来。
鞭极其准确接连击中跳动的乳头,雅子哀嚎连连,眼泪在挣扎中象雨点般在空中飘洒。
我看着惨不忍睹,
“这太残忍,太暴力了,不就想知道那个符号吗?用不着这么暴戾吧?这个男人是有虐待狂的!”
乔微笑着说“他就是日本人口中的调教师,调教受虐型的调教师很少会有虐待狂倾向。调教师的职责是激发被调教者被压抑的性欲。整个调教过程都只能是受虐者在享受性快感。如果调教师自己本身有虐待狂倾向他就很难感受到被虐者的需求,而只顾享受虐待他人的快感。一旦调教师自己享受起来,受调教者本来就被压抑的欲望就会因为新的创伤而被更深地压制,整个调教就失败了。那个符号其实起了一种心理暗示作用,当人要保守一个秘密时,潜意识就会想起最不能保守秘密的场景。通常这都是人最容易放松的场景,而在催情药的作用下,你们都会把自己最容享受到性高潮的场景在这个梦中建立起来。你看,雅子快要高潮了!”
调教师停止了鞭打,雅子双颊潮红,口中仍旧呜呜地呻吟着,双腿夹紧,前后摩擦着,不用有经验的调教师都知道她已经痒得受不了了。
调教师挥动软鞭“啪”的一声竖直打在包裹着雅子双脚的红绸带上。
红绸带刺啦地裂开,在两条银锁链的拉力下,裂口迅速扩大,红绸带啪啦一声从中断开。
雅子的双腿突然失去束缚,被银锁链猛地向两边拉开,露出已经隆起的阴阜,充血的阴蒂顶开层层皮瓣挺立在外,张开的阴唇在微微地一开一合抖动。
调教师从墙上换下一条毛茸茸的貂皮软鞭。
走到雅子身边三两下把和服撕碎从绳索下抽出来扔到一边,举起毛茸茸的貂皮软鞭在雅子的大腿两侧扫来扫去,却有意避开敏感的阴户。
雅子身体比受鞭打时还剧烈地扭动。
调教师退后几步,挥动貂皮软鞭,
“噗”地打在雅子挺立的阴蒂上。
雅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呃”声,把塞口球都咬得变了形,腹部收缩,身体向前屈起到水平。
调教师不容她有喘息的机会,一鞭比一鞭快地打在阴户上。
雅子已经发布出声来,痛苦使她腹肌收缩,上半身屈起已经超过水平。
调教师小心地调整位置让鞭子避开她已快遮住阴户的头部。
雅子上半身突然向后一甩,身体从前弓变成反弓。
一条水线从阴户中喷射而出,稍停,又喷出一道,如是几次,才平静下来,剩下失去知觉得身体在空中荡来荡去。
“这样鞭打真能带来高潮吗?”
我有点不太相信。
“日本文化中对暴力的崇尚有时是很难理解的。有点过分简单地说吧,这是绝对权力环境下造成的心理影响。当有‘一个有生杀予夺大权的人也一定能保证富足的生活’这样的逻辑存在时,在潜意识的简单条件反射中这个逻辑就变成:”杀人有安全感‘和’能杀人的人有安全感‘。
前者用施虐,后者用受虐来证明这种生杀予夺权力的存在。
当然实际个案还有很多其它情况,但是雅子这个就一定是这种了“”为什么?
“”你看她选的场景,是宫廷,刑具都豪华地装饰了。
这是她追求权贵的潜意识反映。
调教师一直都没有脱象征皇权的衣服,这是她把性与权联结一起的反映。
在阳台上被玩弄是对一个能操控她个人和其它人的强权人物的崇拜。
而选择阳台这种有距离又能看清的地方,表明她既屈服于传统道德对性的压迫,又想挑战这种压迫的矛盾心理。
你看,最后的解放。
“调教师已经把雅子放了下来,解开脚镣,抱到离墙不远处。那处地面上有两条导轨通向墙壁,导轨上分别有一支短桩,上有脚镣。调教师把雅子脸朝下放在两导轨之间,两腿分开到最大,分别锁在脚镣上。导轨中间上方还有一条导轨,悬空挂着,另一端深入墙壁,在雅子头部正上方的导轨上挂着一个金灿灿圆环,环内穿挂着一条红色棉绳。调教师用棉绳一端把雅子双手对上的一连串绳子全部捆到一块收紧,雅子吃痛,胸部挺得更加双峰突出。调教师把棉绳另一端从雅子双手和背之间穿过,用雅子捆着绳子的手臂作滑轮,把雅子拉起来,直到双脚被脚镣拉住,全身挺直,才把绳子也捆在雅子手臂上。完成后雅子就双腿叉,开身体笔直地与地面成大约60度角地微微吊离地面。调教师解开雅子的塞口球后来到雅子身后,站进雅子两腿之间,双手前伸把玩着雅子两个乳头。上方的圆环开始向墙壁滑动,把雅子慢慢拉向墙壁。快到墙壁时,墙壁突然向外打开,人群的欢呼声一下子充满了这个刑房。墙壁开出一个窗户来,三条导轨和一块狭长地板一直伸出窗外十米有余。“啊,不要呀!不要呀!求求你不要让别人看。”
雅子惊叫继而摇着头哀求着,调教师在裤裆捣鼓了一阵,身体猛然向前一挺,雅子随即身体一抽紧,头向后仰起,嘴巴长大,确发不出声来,已经被插入了!调教师一手玩乳头,一手玩阴蒂,雅子的惊叫很快变成淫荡的“噢~~嗯~~啊。啊。啊……”
。
雅子被前进的圆环慢慢拉向前面。
待雅子身体慢慢被抽离阳具,直到看见阳具头后的那道沟沟时,调教师才又猛地前跨出一大步,深深插入雅子体内,引来雅子一声高昂的呻吟。
两人就这样慢慢走向人群中央的上空。
乔看我没有什么兴奋的反应,没等雅子迎来高潮就推着我穿墙而过进入一个银色的世界。
乳白的灯光下是一间极具科幻色彩的房间,是一个工作台,一个穿白色实验室大褂的男子站在工作台前聚精会神地操作着。
“呵呵,近年来多了好多这种幻想呀。”
“这又是什么心理的反映呀?该不会是对科技太有兴趣吧?”
“不是!是对男人的无声控诉!”
“噢!?”
“看完也许你就知道了”乔手臂搂着我的腰,把我推向操作台,一边手掌也不闲着,轻轻抚着我大腿内侧,又不时弹弹拉开我阴唇的那根细绳。
把我玩得又舒服又痒又无奈,连合上双腿摩擦的自由都没有,心里恨死他了。
来到操作台旁边,操作台后面是一个凹字形钢架子,左面的厚钢板中间有个半圆形凹槽,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的半张脸和脖子都埋在槽里。
女孩双手腕被锁链反扣在身后,向上拉起,迫使女孩挺胸翘臀跪着。
在左面的厚钢板上有另一个更大的半圆形凹槽吞没了女孩的这个腰。
女孩一双大腿被向两边尽量分开,锁在托着腰部的钢板的竖面上,双膝勉强跪到地上,从后面看是个八字,菊花和小穴都淫荡地暴露着。
小穴中塞着一根银棒。
女孩的一双乳头被两个金属乳夹夹着,乳夹下面用金属线垂吊着两个金属小球。
两小球中间有另一排用固定在地面上的细针顶着的小球,所有小球都紧贴在一起。
男人拉开夹着左乳的小球,一放手,小球甩回原位,发出清脆的“啪”一声,动量通过中间的一排小球传到右乳的小球,右乳的小球向外飞起,然后又落下。
小球就象办公桌上的定时器一样,有规律地“啪,啪”飞起,落下。
左右乳的小球下面还装了磁铁,在磁场推动下,补偿被乳房吸收了的动量。
女孩开始轻微呻吟起来。
工作台对面的墙壁闪出各种图表,还有女孩各个角度的特写镜头——是菲比。
男人拧动一个旋钮,菲比全身一震“啊噢!”
地叫起来。
小球碰撞时发出的蓝色闪光说明中间那排小球已经被通上高压电。
左右乳的小球轮流有规律地贴上高压电,使菲比左右乳轮流被电击,电得菲比有规律地“啊,啊”叫着。
男人按下一个按钮,左右乳小球下面的磁铁磁极一反,连小球同时飞起,又同时落下,电击菲比的电流变成短促而强劲,菲比叫声加快了一倍,屁股拼命扭动,无奈腰部被牢牢卡在凹槽内,扭动丝毫影响不了小球的运动。
男人带上绝缘手套,拿起一根前面有个导电橡胶球的棒子,棒子后面连着电线,估计也是通了电的。
橡胶球先在菲比腰部慢慢打圈,菲比“啊~噢~阿~哦”地呻吟起来,阴户慢慢打开,小穴已经湿润了。
橡胶球滚到高高翘起的屁股,菲比的呻吟提高了好几分贝,更加急速了。
橡胶球一下压在菊花眼上,
“嗯!”
菲比全身抽搐。
墙壁上显示出三条扫描线,旁边分别标着:乳,肛和内压。
乳,肛的扫描线是有规律的脉冲,而内压却是维持在一定水平上时高时低地漂移着。
男人一边自言自语“怎么不同步?”
一边调整棒子上的旋钮。
乳和肛的扫描线上的脉冲慢慢移动,相互靠近,然后对准了。
“嗯,啊!啊!啊!啊!啊!”
菲比的娇声呻吟也配合着扫描线上的每一个跳动准确地响起。
“啊哈!同步了,现在找到频率就大功告成了”男人兴奋地拉过工作台上的键盘。
扫描线上的脉冲一下加快,内压线开始时越升越高,线上的起伏越来越小,然后又散乱起来。
镜头上的菲比满脸绯红,双眼半开半合,鼻翼因为急速的呼吸而扩张到极限。
扫描线上的脉冲变成时快时慢,显然在寻找最优值。
“啊~~~呵!呵!呵!呵!呵!呵!呵!”
菲比的呻吟突然得粗犷急速。
内压线乱跳一下后突然变成和另外两条线完全一样的脉冲。
“Oh,Yes!!”
男人兴奋得又蹦又跳了好一会,才关闭电源,把菲比小穴中的银棒一下猛拔出来,菲比淫水一喷而出,早泄了。
男人解开已经半昏迷的菲比又抱又吻,极尽温柔地爱抚着菲比软弱无骨的裸体。
“菲比,你太棒了,待会我们赢定了!”
“你也好厉害,快把我玩死了。什么时候才开始呀?”
“还有时间呢,我们先看看对手的资料”男人说着,墙壁上的影像突然变成一个身材夸张地突出的性感卡通女郎。
“那是一个电视游戏的女主角”乔解释道。
我看着菲比红潮未退的脸,心中想起前男友老想培养我和他一起打电视游戏的情景,心想“想不到菲比还爱玩电视游戏这种男孩挚爱的东西。她男朋友一定爱死她了。”
“小贵……”
突然听到有人叫我,我“哦?”
地应了一声抬头一看,看到乔表情古怪地看着墙壁上的影像,也朝影像看去。
“呀!这是什么回事?”
我大吃了一惊,墙壁上的影像竟然是穿著三点式泳衣的我。
“看来菲比很羡慕你的某些地方,把你带进她的梦境成为她的竞争对手。呵呵,既然如此,你就可以身临其境亲身体验一下她的怪点子了”乔没等我反映过来就把我推向墙壁,我们穿墙壁而过来到一间同样的工作室,只是没了菲比和她的男人。
“菲比这个游戏很有趣”乔倚着工作台,拿起一根细长子弹形金属棒,子弹头顶着一个小圆球,
“这是一个压感引擎”乔把金属棒放进水杯浸了一下然后用手握紧,再把金属棒底部的一个小插座插上一条电缆,然后用手握紧金属棒,棒头的小圆球飕地胀大成小馒头一样。
棒身蓝光闪闪,靠近圆球和棒尾的两段带颗粒的棒身慢慢地转动起来。
“棒身和液体接触后发生反应会产生电力,压力越大反应就越剧烈产生的电力也越强。”
。
“菲比要这么个东西用来干什么呢?”
乔笑而不答,从工作台上拿起一个塞口球,走到我身边,手指一下按在我阴蒂上,趁我失声大叫时,把塞口球塞进我嘴里,在脑后扣好。
这个塞口球好大好硬,塞得我牙关生痛,舌后跟都被压着,让我想吐,非常难受。
乔提起我背后绑着的铁柱,铁柱和“人字”支架分开。
双腿失去支撑,全身重量又压在勒着乳房和阴户的绳子上。
勒得我浑身酸麻酸麻地痒。
乔把我胸前的羽毛风车扔到一边,把我俯卧着放到那个虐待过菲比的凹形支架上。
我恐惧地“呜呜”叫着挣扎。
乔温柔地说“别怕,别怕,没有电击”。
乔不知道从那推出一个小点凹形支架,然后把我移到小支架上,支架一端托住我肩膀和下巴,使我抬头看着前方,肩膀被牢牢锁在支架上。
乔又把我脖子用厚厚的防震材料包好,也牢牢固定在支架上,我的头只能勉强左右转动。
支架另端托锁着我小腹。
乔又在支架上加了一些柱子分别托住我双腿和背后的铁柱。
然后把我的各个角度特写影到墙上,让我看着。
第一次看到自己被摆成淫糜的姿势绑在支架上,竟然有些莫名的兴奋,尤其是看到自己小穴插着假阳具的大特写,陌生的视觉和熟识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小腹一下就热起来了。
把两个葫芦形的管子安装在我双乳下面“这是真空吸管,里面还有一些机关,待会你就受用了”。
嗡嗡声中,我双乳被吸进葫芦管里,葫芦管上升把我整个乳房吸了进去,窄窄管口如乳枷般勒住乳根。
乳房在顶上的大葫芦瓶里,乳头即被吸进小葫芦瓶,两瓶间的窄小颈口布满了小颗粒,刺激着乳头根部和乳晕。
大葫芦瓶里果然内有乾坤,一条螺旋形的按摩器紧紧拿住我的乳房,一转动,便象挤奶一样揉捏我的乳房。
小葫芦瓶里也有一对满布小颗粒的半月形金属夹子套着乳头,夹子由两根有弹性的钢丝支撑着。
夹子只是松松地套着乳头,没有夹紧。
偶尔钢丝摇动,小夹子上的颗粒便摩擦乳头,冷冷痒痒的,又舒服又难受死了。
乔蹲在我前面,把一个旧式水磨的水车一样的东西晃了一下说“这个叫极乐轮,仔细看看轮上的桨叶,是仿照猫舌头做的,有倒钩,舔在阴蒂上那感觉呀~~哇~~你一会就知道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阴蒂那地方极度敏感,隔着皮肤碰都电击一样,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便已经让我全身酸软了,羽毛扫过都抽搐,现在竟然要把这有倒钩的东西贴上去,还不要了我的命!我拼命地大叫,叫声还是呜呜的象呻吟。
又扭又踢,可是全身捆的跟粽子似得,腰也被锁在了支架上,任凭我怎样挣扎,身体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有手掌一张一合。
我紧张地看着墙上的影像,看到乔蹲到两腿之间的耻部前,轮子装到一根支柱上,调整支柱慢慢上升,奖叶快碰到阴蒂时,他转动轮子,我已经高度紧张的神经以为轮子会碰到阴蒂,不由得“啊”地大叫,听在耳里是“嗯!”
的一声,腰部也挺直了,不过在这种紧绑下已经觉察不到了。
身体刚放松,乔已经找到他要的高度了,桨叶边缘刚好碰到阴蒂,他还来回地摇动轮子,整得我“嗯!嗯!嗯!”
地乱叫,刺激尖锐得让我死去活来。
他用一快小硬胶片把勒着我小穴口的绳子撑开,露出假阳具底部和菊花。
“好了!”
他说着,拔出我小穴中的假阳具。
已经习惯了假阳具的小穴突然失去填充,心里生出一阵失落感。
没有假阳具阻塞,淫水从小穴中流了出来。
“嗯!嗯!”
阴蒂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原来是那桨叶吸收了淫水膨胀伸长,已经整片耷拉在阴蒂上了。
阴蒂刚刚开始适应这种刺激,桨叶又慢慢开始变干收缩,无数细小倒钩钩在敏感的阴蒂上,象有无数牛毛细针插满了我阴户一样痛痒难受。
我只能靠不断高声呻吟来缓解这难忍的痛痒,同时双手不自觉地握拳松开又握拳。
我翘起的屁股后面架起了另一个固定在支架底盘上的小支架。
小支架上有一根小钢柱,柱头是一个直径大约1cm的金属球正顶在我的菊花眼上。
钢柱连到后面一个也固定在支架底板上的箱子里。
箱子上面有许多接线和指示灯,估计是个控制盒。
钢柱上方左右两侧还各有一个四方盒分别贴在我两个圆圆的臀上。
乔在一个盒子里挑了根直径最小的引擎棒,虽说小直径大约也有2cm。引擎棒状在一个圆柱里只露出那个小圆球。
圆柱后面是一个带螺母的插头。
乔把插头插进控制盒,拧紧螺母把引擎棒固定在控制盒上,棒头的小球紧紧压住我小穴入口,乔然后把拉着我两片阴唇的细绳从大腿上的绳子上解下来,往后拉,用两片阴唇包住淫虐着我阴蒂的轮子的上半部分。
又试了试保证两边阴唇会被转动的桨叶边缘刺激到,才把绳子绑在控制盒的支架上。
“成了!想知道是什么游戏吧?装进这个壳里头待会就知道了”乔说着从一扇门后推出一个箱子,把我连支架推进箱子,黑暗中,
“咔哒”声连连支架被钉死在箱子里的装置里。
“砰”的一声箱子从后盖上,我便处在绝对的黑暗中了。
惊恐油然而生,黑暗中,失去自由的身体,成为恐惧的放大器。
我一边徒劳地挣扎一边“嗯嗯”地叫,无法挣脱的恐惧在黑暗中竟变态地激发起我的性欲来。
箱子突然晃动起来,乳房的按摩器竟然动作起来,慢慢地捏着我双乳,乳头被两片满是颗粒的金属片来回摔打,也慢慢硬起来了,传来舒服的酥麻感。
身体慢慢变热,子宫痒痒得,我忘了恐惧,呻吟起来。
眼前突然一亮,箱子被打开了,外面蓝天白云,竟然来到了郊外!我前面挡着块玻璃,玻璃前面是一条黑黑的有一红绿灯柱的大马路,除了下方好象有两个轮子外,就没有任何东西阻挡我的视线了。
两边传来得“嗯嗯”呻吟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极力转动被固定的死死的头,看到了奇异的景象。
菲比在我右边,头被和我一样固定在支架上,支架像一个枷把菲比双手锁在下巴下方。
双腿跪着膝盖和手肘被锁在一起。
双腿被极限分开锁着,一根钢柱顶住阴阜前耻骨处,配合压在腰部上的一个圆球,把臀部托得朝天翘起。
乳房,阴部和屁股上被装戴上跟我一样的装置。
手腕和脚腕处都被一个轮子遮住了。
我突然醒悟过来,我也是同样被装成了一辆人肉机动车了!我左边还有两个女孩,就是乔说的电视游戏的女主角了。
一个脸朝上被四马攒蹄地反捆成O形,四肢被捆在底板上,腰部被一钢柱顶得高高的。
口中也塞着塞口球。
车头竖起两根旗杆,杆顶拉下两条细线分别捆着女孩的乳头,把乳房拉得高高的。
乳房周围贴着按摩器。
阴部却和是我和菲比的穿戴是一样的。
另一个女孩比我们都舒服,只是左手腕和左脚腕,右手腕和右脚腕分别捆在一快,俯卧着捆在车架上。
乳房,阴部和屁股都和我们一样处置了。
看着她们身后那比我的大了两三倍的引擎棒,不禁非常感激乔对我的体贴,兴奋中生出一丝丝幸福的暖意来。
我们四人都被连续地刺激着乳房,身体都已经潮红,子宫痒痒难忍,淫水长流,难受得拼命呻吟着企图扭动被捆得死死得身体。
身后传来“叮叮叮”的声音,红绿灯柱上的灯由红变黄,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叭”的一声巨响,绿灯亮起的一瞬间,一直顶着小穴的引擎棒从圆柱管中冲射而出,一举撞入阴道深处,阴道来不及反应,加上已经被大量淫水润滑,引擎棒毫无阻挡地深入到子宫,撞开子宫颈口,前面的小球直冲入子宫内。
这一下又猛烈又深入,插得我又痛又解痒。
我们四个女孩齐声“嗯”地叫起来。
阴道收缩,子宫内的小球马上膨胀起来,撑满子宫,把引擎棒牢牢卡在阴道里。
引擎棒在子宫口和阴道口附近的两段棒身旋即开始转动起来,上面的小颗粒剧烈地摩擦着子宫口和阴道口。
“呜!”
极度的刺激让我全身绷紧,还没有完全放松对外物的排挤的阴道又再次刺痛着剧烈痉挛起来。
引擎棒受压反应加剧,发出一声尖叫,在子宫口和阴道口处更加飞快的转动。
支架一颤,带着我向前冲出。
阴蒂下的小轮估计是连着车轮的,伴着车轮转动,也开始转动起来,猫舌桨叶一下下添过阴蒂和阴唇,无数细小倒钩拉扯着阴蒂上的敏感神经,钻心的痛痒传遍五脏六腑。
我尽力呻吟着,竭力的挣扎拉扯着紧绑全身的绳子,绳子更深地勒进肌肤,全身一片麻痒,四肢筋腱被拉得要断裂般痛。
第一个高潮就这样在极度痛苦和刺激中来临了。
高潮过后的阴蒂和阴唇变得更敏感,猫舌桨叶的每一下刺激都变成强电流,强迫全身肌肉抽紧,筋腱和肌肉被拉得酸痛无比。
我闭着双眼享受着来自全身不知道是折磨还舒服的刺激,第一个高潮的余温还没过,第二个高潮便已经袭来。
高潮的短暂快感很快就被强烈的刺激冲散,然后便又马上被推上另一个高潮。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高潮,阴道内,阴蒂和阴唇的刺激都同时减弱下来。
我才有机会调整一下快要令我窒息的急速呼吸。
我张开眼睛,看到路旁的景物正以恐怖的速度飞快地略向后方,菲比她们三人都在我前方远处,显然她们的大引擎棒比我那根小的有力的多。
不一会儿,前面出现一座高山,路在山脚下以一个近90度的右拐弯绕到山后。
她们开减速准备拐弯,我越追越近了。
被反捆成O形的女孩只比我快了半个车位左右,整个阴部暴露在我左前方。
巨大的引擎棒插在她小穴里,一条电缆从连在控制盒上的圆柱体内伸出连在引擎棒底部。
引擎棒末端疯狂地转动着象淋花的喷头一样抛撒着淫水。
阴蒂肿胀得象乳头那么大,被猫舌桨叶甩打得前后弹来弹去。
一直松开甩打着我两个乳头的那两个半月形金属夹子,突然大力夹紧,硬生生地往下拉。
痛得我眼泪直流,连连惨叫,痛苦盖过了阴部的刺激,失去压力的引擎棒几乎停止了转动。
在我肩膀下方的轮突然向右拐,我转向右方,惯性力推着我横着向前冲,侧面撞上了被O形反捆的女孩,前冲的势头止住时,我刚好已经转过急弯,面向着山后的直路。
贴在臀上的两个盒子突然刺出无数绣花针,突然而来的一片针刺痛楚使肌肉本能地收缩,压迫到阴道里的引擎棒,伴着我无力的惨叫,引擎棒再次启动。
连在控制盒上的小钢柱也同时把它前端的钢球顶进我那未经人事的菊花眼,深入直肠。
猛烈震动起来。
“噢~~噢~~噢!啊!”
后庭的震动带来一种新得刺激,兴奋的阴道又再收紧,直接次压紧引擎棒。
我被一股大力推动,膝盖划过O形反捆的女孩柔软的乳房猛然向前冲,一下子超过了在我左面的菲比和另一个电玩女孩。
乳头的夹子,不再拉扯乳头,改而放出一阵轻微的电流,按摩器也急速地揉捏起我的乳房来来,胸部传来一阵麻痒,配合着重新高速转动的猫舌桨叶轮,再次把我强行推向一浪接一浪的高潮。
引擎棒中央不动的部分不知何时多了个突起,在我收紧的阴道里不停游走,偶尔经过一处,会让我有排尿的冲动,夹杂着加倍的麻痒,估计就是传说中的G点了。
整个阴因为过度的刺激变得疼痛无比。
一个接一个的高潮,快感混着痛楚,我已经分不清这是享受还是折磨。
菲比她们凭借粗大的引擎棒,很快就追回了我的领先优势,一个个红肿的阴户从眼前经过冲向远方。
一座象游乐场里的云霄飞车一样的螺旋形钢桥出现在前方。
我吓坏了,想减速,可是阴道的肌肉并不由大脑控制,处于兴奋中的神经丝毫不肯放松阴道。
我尖叫着被高速推上钢轨,一个翻滚,又一个翻滚,血液时而被压上头部,时而被抽离头部,惊险的刺激让我本已因性兴奋而狂跳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躁地乱蹦。
“呵!呵!呵!啊~~!呵!呵!呵!”
我野兽般地嗥叫着,全身和阴道一样一波一波地抽搐,享受到了从未经历过的高潮。
高潮一过,被短暂屏蔽的刺激又从全身各处的敏感带传来。
理智开始消失了,野兽般的性欲急剧膨胀,不管身体痛苦的警告,恨不得不阴蒂打烂,阴道撑破,才能解这钻心入肺的奇痒。
从翻滚中冲出来,钢轨一个急转弯,猛向下冲,惊吓中又迎来一个狂野的高潮。
我一下越过谷底,再冲向半空,钢轨竟然在前面消失了!我象起飞的飞机一样,被高速抛向空中。
极度惊恐中,引擎棒两端突然涨大,疯狂转动,棒身的突起猛地压住G点振动,
“噢~~”我阴户一热,失禁尿了出来。
眼前一黑,脑袋在一阵嗡嗡声中,失去了对身体各部分的感觉,刚才还在猛烈跳动的心脏似乎已经停止了。
“我要死了!”
心中突然浮现出这么个念头来。
“小贵,小贵……”
声音由远至近慢慢来到我耳边。
我一下张开眼睛。
正浑身酸软无力地躺在乔怀里。
束缚都解开了,可是四肢好象不是我的一样,一点气力都没有了。
整个阴部火烧着痛。
“快醒吧,我们不够时间了,还要去看简的梦呢。”
“菲比这是什么梦呀?差点没把我整死了。”
“一边走一边说吧,我看你也走不动了,我用轮椅推你吧”乔把我上半身放到轮椅上,反拉向后,咔嚓地用手铐锁在了椅背后面。
我正惊讶中,双腿被抬高,大腿被分开绑在轮椅两边扶手上。
脚脖子被用绳子分别一圈圈捆住后,两条绳子分别向后收紧,把我双腿拉得笔直后,拉过轮椅椅背顶上的两个推手捆在扣住双手的手铐上。
乔又用两根细绳一端捆着我的乳头,拉紧,右乳的绳子拉过左边大腿,捆在左边扶手上,左乳的绳子捆在右边扶手上。
又把一条冰柱装进避孕套里,扎好,拉起小阴唇,让两阴唇含住冰柱,用胶带粘住两阴唇,使冰柱不会掉出来。
看起来就象男人一样多了根挺拔的棒棒。
寒气刺激下,我的阴户又有了反应,阴蒂竟然一下充血拔起了。
禁不住“嗯~哦~”呻吟起来。
在这个梦境里我的羞耻心正恐怖地减退着,享受性欲似乎变得天经地义起来。
乔慢慢推着轮椅走向田间小路。
“怎样?变成男人的玩具的滋味怎样?”
我以为他在说我现在被他任意玩弄的感觉。
说实在得是充满了罪疚感的又刺激又兴奋。
可是这怎么能说出口呢?只好羞红了脸“呀!?”
了一声。
“刚才的游戏是菲比心中希望变成男友的玩具而生成的。”
“是吗?怎么会有成为别人玩具的心思?”
“哦,一直都有,这几年特别多。因为男人总是有点狂热得爱好,以致于经常忽略了女伴。菲比的男友应该是特别喜欢玩模型车吧,花太多时间玩模型车,没有照顾她,她吃醋了,希望成为男友的模型车,经常被男友呵护。刚才你们就是遥控车比赛中的赛车。比赛中的人都是她潜意识的情敌,两个电视游戏女主角,已经很能说明他男友沈迷些什么了。”
“呀!?我为什么会成为她的情敌?我又不认识她男友!”
“你呀?因为她羡慕你的细腰而已。我控制得还好吧?可惜,你不是菲比的情敌,她没有在意你在比赛中的结果,所以控制得再好都只能是最慢那个啦。”
“呵呵,要是菲比男朋友知道这么个游戏,菲比就惨了。”
“那时我们也参赛吧?”
“呸!你想谋杀我呀?”
……说着我们来到一个有着法国试大花园的大庄园里。
庄园前面的花园里人声鼎沸正在开舞会。
很惊奇地,在我看到他,他看不到我的人前面摆出现在这种淫荡姿势了,有种在犯罪边缘的刺激。
阴户竟然热热得流出淫水来。
我们绕过大屋走到后花园,这里却是空空荡荡的只有一男一女两人。
女的手执软鞭正是简。
简一身紧身红皮衣,红色的超短裙,白色丝袜,及膝红长皮靴。
整一个裹在火里的冰雕般美丽动人。
超短裙被风吹动,隐隐约约露出白色的蕾丝吊袜带。
“怎么穿这样呀?虽然漂亮也太妓女了吧?”
“这里衣服的用意不是吸引人而是一种象征。一种诱惑,一种热烈的回报。简视自己为胜利的奖品。我们看戏吧。”
简冷冷地看着男人“你就是想要知道我的秘密的所谓强者?”
男人满脸不在乎地说“想知道你的秘密?我确是要看看你美丽的秘密之处。我还要用你的身体招待前院的客人。”
“呵”简冷笑一声,
“本来饶你一命的,现在不用了”简右手一挥,啪的在空中打了一个响鞭,
“用你生命中最后几分挑武器吧”。
男人还是满不在乎地吹了一下垂在额前的头发,
“我从来不打女人的。”
“那么你就受死吧”鞭子和声音同时发出。
清脆的一下鞭响,男人的上衣在胸前裂开一道长口,露出结实的胸肌,和一道清晰的鞭痕。
简想不到这么轻易得手,愣了一下,
“嘿,原来是个花瓶!”
简嘴上说着,手却不停,直把男人的一件上衣打得碎片纷飞。
男人胸口鞭痕交错,却不但没有倒下,脸上连痛苦表情都没有,还一步一步慢慢地向简走去。
简神色凝重起来,漫天鞭影罩住走近的男人。
男人的衣物碎片纷飞,身上鞭痕累累,却丝毫没有放慢脚步。
简被一步一步逼退到花园里的一间小石屋的墙上。
简脸上杀气徒生,鞭子一挥朝男人的脑门打去。
男人突然快如闪电般侧头避过鞭子,
“对不起,待会还得招呼客人,脸得留着”。
简见一击不中,鞭子一转,竟然朝男人两腿间打去。
男人不闪不避,随着啪的一声响过,裤头裂开,一根粗棒非但没有打坏,还高高挺起迎风而立。
男人身形一闪,已经到了简面前,简见鞭子已无法施展,当下抛下鞭子,左手一掌刀劈向男人脖子,右手一拳打向男人小腹。
那男人动作比简快了许多,双手上下齐出,一把抓住简双腕往头顶上举,把简象小鸡般拎了起来,双手交叉,把简背后翻过来。
双手下滑插进简的领口,向外一分,向下一拉,简的皮衣胸前的扣子蹦开,皮衣被剥到腰部,皮衣的衣袖翻卷下来,把简双肘勒在身后,一下子失去了反抗能力。
男人抓住简腰后皱成一团的皮衣,用力往上提,简双肩吃痛,不得不踮起脚尖,挺胸弯腰,摆出一个90度深鞠躬的姿势。
超短裙遮不住向后高高跷起的臀部,内裤,丝袜和白色的蕾丝吊袜带,满园春光通通都暴露在男人眼底。
男人那本已高举的粗棒猛地爆涨,一下插进简两腿间,隔着内裤,来回摩擦简的阴户。
简想不到自己一招就被制服了,又被如此淫辱,一时竟忘了反抗。
男人一手提着简,另一手解下皮衣的腰带,动作中腰间仍然丝毫不停地来回摇动,用肉棒隔着内裤不断冲击简的小穴和阴蒂。
男人把皮衣腰带从简大腿间穿过,绕过颈后,再大腿间穿回背后,抓住腰带两端一拉,简一声哀号,身体折叠起来,头被压进自己大腿间。
好在简是运动健将,筋骨柔软,否则恐怕已经颈椎折断而香消玉损了。
男人把腰带两端捆在一起,又用简扔下的软鞭,把简双脚捆住,一手提着简双脚,推门进了石屋。
简这才回过神来“你这是什么打法?为什么不正正经经跟我打一场?”
“所谓强者,就是不但能打,还能忍。能忍才能控制力量,而不是被力量所控制。你就是因为能力和美貌都强才这么高傲地行事的吧?今天我让你看看,没有忍耐力,能力和美貌会带给你什么吧。”
石屋原来是个园艺工具房。
男人把简双脚挂在一个从房顶上垂下来的吊钩上,双臂用绳子缠紧后紧拉在一起,然后才用小刀,把皮衣,短裙割碎,脱了下来。
简又急又羞,涨红着脸,大叫大骂起来。
男人捏着简的小腮帮,给简戴上一个中间带孔的塞口环,然后把孔堵上。
在简呜呜的叫声中,男人又兴致勃勃地抚摸起简光滑的臀和背来,粗大的手掌在两个香臀上来回搔玩,手指不时个着内裤骚扰菊花眼和小穴,直把简玩得香汗淋漓,内裤中央一滩水渍,异常醒目。
呜呜的叫声明显少了怒气,多了娇媚。
男人极其粗野地一手撕烂简的小内裤,简那阴毛都已经剃光了的光溜溜的阴户就毫无遮挡地挂在男人面前了。
男人技巧高超地慢慢玩弄两片已经微微分开的阴唇,从阴道流出的淫水被涂抹到整个阴户上。
简呜呜的呻吟越来越急速了。
男人还是不紧不慢地在阴户各处游走,简的一双阴唇已经完全分开,淫户中门大开,小豆豆在皮瓣中挺立起来,身体也已经忍受不了性骚动而在空中扭动。
男人突然抬起左手一把捏住简的鼻子,正在性兴奋中又被堵住嘴巴的简,马上呼吸困难,双脸憋得通红,双眼因为惊恐而瞪得大大的,身体挣扎着扭动,嘴巴发出哭泣般的哀鸣。
手脚在垂死挣扎的时候,下身的反应却是更加兴奋,淫水不断流出,阴唇随着阴部肌肉收缩而一开一合。
充血的阴蒂从小豆豆变成了小手指头般粗。
男人看时机成熟,右手中指和食指一下插入简那淫水横流的阴道,拇指同时压上阴蒂。
简正在扭动的身体一下僵硬绷紧,嘴巴发出一声悠长不断的“呜~~~”。
男人拇指压在阴蒂上绕圈,中指和食指快速地抽查起来。
已经濒临窒息的简双颊通红,双眼目光散乱,嘴巴已经发不出声,只剩喉咙咕噜咕噜地作响,身体却仍然绷紧,淫水从插着手指的阴道里飞溅出来。
“呃!”
简用劲最后一点气力发出一声呻吟,绷紧的身体一下放松,下体淫水伴着金黄色的尿液有节奏地喷涌而出,体验了濒死的高潮。
男人放开简的鼻子,解开简身上的束缚。
已经在快感中昏迷过去的简像玩偶一样被脸朝下放在一张工作台上。
男人脱下简的长靴,和吊袜带,简全身就只穿一双白色丝袜了。
男人拿出一个有两根横杆的“工”字形的铁架。
铁架下面的横杆中间有一个厚实的皮垫。
铁架放在简背上,皮垫压着腰,上端的横杆压在肩胛骨下。
连着两横杆的竖杆上靠近上,下横杆处各有一皮带扣环。
简双臂被反提到背后,压住上横杆,双肘被竖杆上靠近上横杆的皮带紧紧拉到一块捆在竖杆上。
一双小臂则被靠近下横杆的皮带捆在竖杆上,
“乌”的一声,简被手臂的剧痛痛醒过来,早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男人把简翻了个身。
用麻绳在简的大腿上密密麻麻绕上,绑好后分别穿过铁架的下横杆两端的口环,把简的大腿使劲压向身体折叠,才拉紧麻绳绑好,使简的大腿向两边尽量分开,又极限地和身体折叠在一起。
麻绳又在简的膝关节上绕上,使双腿不能弯曲后分别穿过上横杆两端的扣环,拉紧,简的身体就被折叠起来固定在铁架上了。
再在乳房上锁上一个乳枷,使双峰挺立,才算完成了。
简瞪着一双大眼楚楚可怜地看着男人。
男人不为所动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支“山”字形金属假阳具。
中间长的是假阳具,两边各有一支头部呈球状的短棒,一大一小,由一小杆连在假阳具底部。
男人慢悠悠说“这一大一小的球一插进你的肛门和尿道,就会膨胀,卡住直肠和膀胱,球中间有装着阀门的管,看到吗?阀门只能由外向里或者由开关打开,这样你的大小二便就由阀门控制了。这东西是电控的,低压直流阀门关闭,但启动按摩棒,高压脉冲就会打开阀门,还有些巧妙设计很快你就可以享受到了。这边尿道塞管上还有可以让你疯狂的阴蒂按摩器,高兴吧?”
男人不由分说,就着简的淫水把把假阳具,肛门和尿道塞管都塞进了简的体内。
男人拿出两条手指粗细带透明封皮的金色电缆,两条并作一条,捆住简在屁股下方的双腕,在分成两条,压在肛门塞管两边,把两电缆剥去一段封皮后拉紧,再分别缠在假阳具底部上的两个接线柱上,再套上螺母拧紧。
两电缆再拉到胸前乳头上,又各剥去一段封皮后,把中间的铜线芯向两边拉开,整出两个小套来,分别套在两个乳头上。
电缆一拉紧,线芯便狠狠夹住两个可怜的乳头,少不免又引起一阵“呜呜”惨叫。
男人再把简翻成背朝上,电缆在背后拉紧后被卡紧在横杆中间的一个环上,再把塞口环的带子也用绳子拉紧在捆手肘的皮带上,把简的头拉成后仰。
男人又搬来两个V字形大约半米高的铁架,V字上的两端分别接在两横杆端上。
V字底的尖端上接上一对车轮。
然后把简翻到地上,俨然成了一辆人肉斗车。
简的一双穿著白丝袜的美腿就是车把。
两V字架中间固定上一个带两个控制盒的大型电池组,捆着简的那两条电缆分别接在正负极上,地线则连在“工”字架的横杆上。
两个控制盒则被分别捆在简的一双美腿上。
车的高度刚刚好让简的嘴巴对着男人的私处。
男人拔出简塞口环中的球,把自己的家伙插了进去。
插得如此深入,肉袋都在简高挺的鼻尖上扫来扫去。
男人夹住简双腿,双手正好按住两个控制盒,一阵拨弄,简呜呜的呻吟声马上充满了整个工作间。
已经被高度禁锢的身体竟然乱颠乱颤起来。
“好象是很好的东西,你也试一试吧。”
乔不只何时手里也拿着一个“山”字形金属假阳具,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在坏笑。
“千万不要!”
我不禁大惊,看到简的情形就已经知道这东西不会比菲比的那个变态装置好受。
“你舌头上的是什么?把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乔突然惊叫起来,我看他表情紧张,下意识地赶快把舌头伸了出来。
“再出来点,张大嘴巴!”
舌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低眼一看,舌头已经被一双橡胶小棒死死夹住。
痛得我头脑充血,眼泪直流。
我想忍痛缩回舌头,却发现两橡胶小棒是扁的,越是用劲缩回舌头,小棒越是夹得紧,舌头越是痛。
只好任由舌头伸在嘴外。
我无能为力地看着乔,知道他是先不让我抗议再要我受那假阳具折磨了。
那假阳具前端有一圈是绝缘材料的,然后头部是一个毛茸茸的小球。
乔揭开粘住我阴唇的胶带,在假阳具上涂上润滑油,一下子就把三根棒都桶进了我下体的三个孔中。
尿道先是一阵剧痛,然后传来一阵尿意,估计小球已经压住了膀胱。
肛门处异物感让我的不断想把异物排出,异物却是丝毫不动。
最让我难受得是那假阳具,头部的小球已经深入子宫,球上的细毛不断摩擦子宫颈,揪心的痒,揪心的难受。
乔也用两条电缆学那男人捆简一样,一端捆着我双腕,拉过轮椅底部,从坐垫前拉上来,连上假阳具后再把我的一双乳头夹住,然后拉过肩膀,接在背后的电池上。
打开电池开关,原来阴蒂按摩器上有一个小吸盘,一经开动,就把阴蒂从包皮中吸出来,同时真空的负压使阴蒂马上充血挺起。
已经经历了无数次高潮的我,其实已经一点性欲都没有了,这种情况下对阴蒂的刺激不是性享受而是非人的折磨。
我被刺激得腰部一挺竟然在轮椅上弹了起来,拉动电缆压动假阳具,子宫传来一阵骚痒,乳头同时出来一阵剧痛。
嘴巴发出一阵“呀呀”呻吟。
乔调整控制盒上的按钮,电流持续加强,乳头传来一阵电击的酥麻。
整个阴部以子宫为中心处更是麻痒难忍,那假阳具头部的小球上的细毛竟是用导电橡胶作的一个电极,整个阴部其它各处是另一个电极。
这是一种有着说不出的极度恐怖的酥麻。
乔一点也不在乎地说“试试看高压脉冲咯”,我还没来得及害怕,子宫中象炸了一个炸弹般剧痛,然后是奇怪的混乱的酥麻痒痛,感觉小球在子宫中振动,带电的细毛摩擦着整个子宫,整个下腹部一片麻痒。
金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从排泄的快感可知,便便也一定已经流了一地了。
就算知道自己身处梦中,这样的羞辱也让我无法忍受,失声恸哭。
手脚不能动,舌头也被禁制了,再加上失禁,下腹,乳头一片麻痒,感觉这个身体已经不是我的了,只剩下脑袋被动地接受各处传来得官能刺激。
在菲比那赛车游戏中让我昏厥过去的那种极度恐惧中带着对未知刺激的兴奋的失控感觉又在出现了。
在电击和振动中,子宫和阴蒂的刺激合为一体,全身越来越酥痒,子宫中又一下爆炸,我也呀地一声被推上了高潮,腹部一下收缩,排泄的快感叠加在高潮的快感上,使我达到了另一个前所未有的快感高峰。
从高潮的昏迷中醒来时,发现我的排泄物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假阳具在低电压的模式下,不断刺激着我那高潮过后变极度敏感的身体,淫水不断地流着,过度的刺激让我只好极不舒服地呻吟着扭动身体徒劳地试图避开不可能避开的刺激。
不远处的简虽然已经满脸通红,含着阳物的小嘴努力地喘息着,但腹部没有丝毫颤抖,看来还没有受到体内的假阳具的太大折磨,估计还是工作在低电压模式里。
“玩够了,我们得去工作了。”
男人一边说,一边夹住简双腿,把她推到墙边的一处平台上,平台地上伸出挂钩,钩住车轮,然后平台慢慢上升,把简的整个阴部举高过头,穴口朝着正上方。
可怜简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屁股正朝一大一小两根铁管升去。
不一会儿两根铁管分别已经插入简的尿道和肛门,隔着塞管,开始时简除了一点涨痛,并没有什么感觉。
然后液体从两根铁管灌进简体内。
简腹部迅速涨大,失去自由的手脚因为腹痛而颤抖。
简痛苦的摇头挣扎,却给男人阳物带来很大的刺激,竟然闭着眼和呵叫起来。
待简腹部涨大到怀孕般,平台慢慢降回原处。
男人夹住简双腿,调大假阳具的电流,假阳具嗡嗡地振动起来。
男人不理会简痛苦的“嗯~啊”高声哀鸣,把她推出房子,向花园后的山涧树林推去。
乔推着我跟着他们。
凹凸不平的地面使轮椅异常颠簸,对已经被灌尿灌肠的简来说,无疑大大加剧了她的痛苦,如果没有阀门禁制,她早已受不了而失禁了。
但是阀门的禁制让简无可逃避地承受这巨大痛苦。
黄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她额头上掉到地上。
每一下颠簸,简都皱一下眉头,男人的阳物却因此感受到简舌头的拨弄而更加挺拔巨大,塞得简的嘴巴满满的,连呻吟也发不出来。
终于走到一快种着蔬菜的田地里。
“灌溉一下这些蔬菜吧”男人说着,打开高压脉冲开关。
简全身一弹,面色一下煞白,正经历我刚才经历过的恐惧和绝望。
尿水和粪便从打开的塞管中喷涌而出。
男人推着简在田间走动用简的排泄物灌溉蔬菜,在他私处下的简,脸部撇的通红,鼻翼用力开合呼吸,全身不停地颤抖,双眼紧闭,不知道是否还有意识。
简在高压脉冲下,连续经历了四五个高潮后,再也没有排泄物流出来了。
终于男人也身体一挺,简口中涌出一滩白浆来。
男人放下简,拆下阴蒂按摩器,在简阴部涂上一些液体,自己坐在远处的山石上休息起来。
简慢慢从高潮的昏迷中醒来,却马上被阴蒂上强力春药一起的一阵阵骚痒刺激的高声呻吟起来。
欲火焚身的简双眼祈求地看着男人,希望他会开动假阳具,可是男人只是笑笑,指着不远处一个草丛。
简望向草丛,不禁脸色发青。
一群山羊从草丛走出来,竟自走到简阴部前,不理简惊恐的呜呜声,舔起她的阴蒂来。
慢慢地简的呜呜声由惊恐变成享受,双眼再度闭上,在急速的呻吟中被山羊推上了高潮。
直到简被山羊舔得高潮连连又在昏死过去,男人才把帮她重新戴好阴蒂按摩器。
也不管她死活,打开假阳具和按摩器的电源,就推着她回工作间,又一次灌尿灌肠。
如是来回了四五次,虽然是运动健将的简也被折磨得因虚脱而昏了过去。
男人马不停蹄地把简推进厨房开始了另一阵忙碌。
他想把简从车架上解下来,全身彻底清洗了一番,换上新的丝袜。
再把简放在一张上菜用得四轮餐桌上,双腿分别捆在餐桌的两条腿上。
双腕拉过头顶捆在一起再拉直捆在餐桌桌面下的横梁上。
乳房上涂上强力催乳药,乳房两则各放一个小巧的吸乳器。
从腹部到乳沟一一铺上各种调味酱。
身体两侧摆满各种色拉蔬菜和饼干面包。
小腹处却放上一盘冰。
一瓶浓稠的酸奶被从尿道强行打进体内。
阴道里被塞进好几块圆柱状的浓缩乳酪,再塞进一段银导管。
然后拿出一根长管,管的一端是一根发热丝,另一端有一个指压式水龙头,龙头附近有一个大胶球。
男人把长管捅进简的肛门,竟然是一个带水龙头的肛门塞!一壶还冒着热气的咖啡被通过水龙头灌进直肠里。
水龙头下面有细电线,供电给发热丝,保持咖啡的温度。
简马上被直肠里的灼热和小腹处的冰冷刺激得白眼连翻,呻吟不绝。
简就这样被当成一个餐盘被推到前花园的宾客面前。
被冷热夹击,乳房肿胀难忍的简又雪上加霜地面对极度的羞耻。
她两眼惊恐地看着一众宾客,徒劳地挣扎着想合上双腿。
宾客们马上被这别致的餐盘吸引过去。
一位女士优雅地拿起一片生菜叶,醮着简乳沟中的调味酱吃起来。
生菜叶来回擦过简那因为催乳药而充满乳汁肿胀难忍的乳房,简紧不住发出低声地呻吟。
众宾客看见如此有趣,一哄而上各种色拉食品都往简身上摩擦,简被擦得浑身痕痒,肿胀的乳房却又被擦得很舒服,一时春情大发全身扭动,娇声呻吟起来。
众男女宾客见状更加吃得起劲,很快发现了简乳房边的吸乳器,完全没有母亲经验的简被吸得又羞又痒,全身酸软,不断哀求“不~噢~要吸了,求求嗯~你啊~你们噢~~不要吸……噢……啊。”
。
一些宾客把冰从小腹上的盘子里拿出来在简的耻骨上近膀胱处一压,在简的尖叫声中,冰凉的酸奶从尿门中挤出来。
不讲究的宾客就直接舔食起来,讲究的拿起棒状饼干,一下插入简的尿道,来回抽插几下,才拿出来吃。
如此玩弄下,简再也控制不住咿呀着在众人面前不顾羞耻地达到了高潮。
高潮却把宾客的注意引到了阴道口“看,那是乳酪!”
。
被简的淫水化开的浓缩奶酪,正慢慢地沿着银导管从阴道流出来。
“我们来喝杯咖啡吧。”
男人边对宾客说,边拿起杯子,在肛门塞的龙头上一压,龙头马上流出香浓温热得咖啡来。
流了大半杯咖啡,再举高一点到银导管处接奶酪。
经过高潮,简的淫水已经不多,男人嫌奶酪流的慢竟然用手指玩弄起简的阴蒂来。
简被玩得全身猛颤,又嗯啊地高声呻吟起来,奶酪应声横流。
宾客看完示范,更是毫不客气地肆意拨捏简的阴蒂来为自己的咖啡加奶酪。
简不知到已经经历了级次高潮,阴蒂和乳头被弄得又红又肿,才被推下去。
以为可以解脱的简很快发现,她只是被推进厨房重新装填各种食材,阴蒂和乳头被用冰冷敷消肿后,又被推出花园,经历新一轮的淫虐。
旁观的我也被体内的假阳具和不断的电流刺激着,欲火慢慢被点燃。
乔看在眼里,一把含住我被夹在嘴外的舌头,用他高超的舌技挑逗我,我欲火升起好想吻住他却完全不能动,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挑逗。
欲求不得把我撩拨得浑身燥热,心里痒得难受。
乔点到则止地移开嘴巴,解开电缆,猛地拔出假阳具,强烈的刺激让我腰部前挺,啊地叫出声来。
乔趁势一手搂住我的腰拉向前方,嘴巴含住我整根舌头,隔着橡胶棒压着我双唇,把我头压得后仰,已经摆出了高潮的淫荡姿势。
他一手捏住我的乳房,用掌心揉搓我勃起的乳头,在我急速的呻吟中,一下插进了我体内。
被插入和被假阳具奸淫是如此的不同,心中充满了被刺穿被征服的感觉,紧张中带着幸福。
“哦~嗯~嗯~嗯~嗯~~啊~”全身都动不了的我完全放弃了一切动作,专心感受他每一下直达花心的穿刺。
已经连续两次高潮了,他还没有停下的意思,转而调整角度,插在我阴道内前壁处,
“啊!啊!啊!啊!”
一连串的抽插撞在本应没有感觉的阴道内壁处,产生出异常激烈的刺激。
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我的G点了”,脑袋很快就被排山倒海的刺激完全占据了。
“呜!呜!呜!呜!~~~噢!啊!”
在哭泣般的呻吟中一阵尿意涌上来,虽然努力想憋住,但每一下对G点的冲刺都让尿意更加强烈,而这冲刺竟是没完没了似的。
“我不行了!憋不住了!饶了我吧!”
失去理智的我本能地把心中的每个念头语无伦次地叫喊出来。
“饶。哼。饶。哼!哼!哼!饶了。啊~。我吧~噢~啊~~!快~快~哼!哼!~憋~哼!不住了!”
迷糊中听到乔说“再见了,只要看到我送你的贝壳项链,就是我来找你了。”
。
没等我反映过来,高潮和尿意就一起在顶点爆发了,阴道有力地跳动收缩,尿意竟在阴道释放,阴道喷发水流的感觉极新鲜又兴奋。
刚刚稍微放松身体,阴道里的涨满一下变硬变大,一股水流突然爆发着射向花心,我只觉子宫一紧,再次被推上绝高潮,昏厥过去。
醒来得时候,还穿著操作服,躺在床上,一组医护人员在我旁边。
“你比别人迟了好久才退出系统,我们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我没事吗?”
“没有,就是一点体力透支,每个来这面试的人都这样。还有人事部让我转告你,你顺利过关了。待会有专车送你去酒店休息,明天接你去见负责人。你有事要问吗?”
“嗯。没有了”
“那么请到那边更衣吧,车在门口等你”。
我脚步浮浮地走向更衣室,心中已分不清那里是现实,哪里是梦了。
胸前失去了心形项链,让我心里莫言惆怅,不过无论如何,我总算通过面试拿到了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