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惠容在昆博、永丰和福强这些大流氓那里体会过欲仙欲死的性爱交合后,对我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来。
本来我的鸡鸡就很小,而且还总是软软的,很难插入,就更不要说让她高潮迭起了。
所以,惠容几乎每天早上送我出门上班后,都找昆博那个流氓去“补课”。
这一天,和往常一样,早晨一起来,我睡眼朦胧的起来尿尿,惠容正在厨房忙碌,一边煎蛋一边轻哼着小曲儿。
我不禁心头一痒,不由自主的从后面搂住老婆的纤细柳腰,惠容吓了一跳,紧接着就浑身酥软,险些把煎锅掉在地上。
她赶紧把火拧灭,娇嗔的捶了我一粉拳,笑骂着:
“讨厌啦,吓死人家了!还以为门又没关好,他又闯进来乱摸~~~~”突然,她意识到好像说走了嘴,赶紧改口:
“快吃饭吧,要迟到了。”
边慌张的把面包和煎蛋摆在餐桌上,边胡乱的抓了双筷子递给我,但却低着螓首,不敢看我。
我当然不能放过她,在我愤怒的逼问下,老婆只好交待,原来,最近我们院里供电线路老化需要更新,总有建筑队的工人在白天施工。
老婆送走我回来后,经常忘记锁门(事实上不是忘记,而是留着方便昆博那个奸夫随时进来通奸)。
结果,有一次,单身的润叔路过我家门口,见房门虚掩着。
便探头向里张望,见屋里没人,就推门进来。
润叔是个老混混儿,早年曾经因强奸未成年少女被判做过牢。
出狱后再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打了一辈子光棍。
他早就盯上我那风骚美貌的老婆了。
经常偷我老婆晾在院里内衣内裤去打飞机。
还躲在暗处偷窥老婆的一举一动,所以很清楚早8点后,我会上班,家里只有惠容一个人。
所以敢大胆的闯进屋来。
他反手锁上房门,屏住呼吸仔细去观察着屋里的动静,听到洗手间里有女人的声音在哼着歌儿,他蹑手蹑脚靠近洗手间门,拧开门锁,轻轻推开一条缝,向里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原来老婆惠容赤裸着白生生的身子,一丝不挂的正趴在洗手池上洗脸,洗面奶丰富的泡沫满满地涂在脸上、脖子上,一双玉手仔细耐心的搓洗着。
丰满雪白的屁股正对着润叔满是皱纹的老脸。
股间一条粉红色的肉缝夹杂着油黑乌亮的阴毛,毛毛上似乎还挂着细微的水珠儿。
下面修长粉嫩的一双玉腿一前一后承钉子步,粉白的纤纤玉足,小巧的玉趾上还涂着鲜红的凤仙花汁。
上身一对饱满的豪乳,因老婆弯着腰而自然下垂,显得更加硕大丰满。
两个新拨鸡头肉似的粉红色的乳头,俏皮又倔强的向上翘着。
随着老婆搓脸的手,前后荡漾起一片晃眼乳波。
润叔直看得嘴角流涎,禁不住冲进去,双手齐上,从后一把就攥住了老婆那对晃动的豪乳,用力搓揉起来。
老婆开始一惊,当她感觉到玩弄自己乳房的一双手粗大有力时,马上就以为是老姘头昆博来找她调情了,苦于洗面奶泡沫迷住了眼睛无法睁开,只好扭动着杨柳细腰假意闪躲着,不依的娇嗔着:
“色鬼,猴儿急什么,志仁不在家,还不都是你的,等会儿让你玩儿个够!”
润叔一听,有些诧异,但他早已精虫上脑,那里还管得了多想。
更加上老婆一阵娇躯扭动,肥白丰满的大屁股在润叔裆部蹭来蹭去,几下子就把润叔的鸡巴蹭硬了起来。
老婆也感觉到屁股上顶着的硬硬的大棒棒,不禁花枝乱颤,几滴晶莹的露珠顺着尿道口流了出来,她闭着眼睛,回身用粉拳捶打着身后男人的胸膛,娇声骂道:
“你个大流氓,一大早就支棱着懒鸟,想强奸良家妇女呀!”
由于老婆的身子被润叔从后面牢牢抱住,腰和屁股不能动,所以这一回身,一对豪乳就挣脱了润叔的魔爪,一下子就跳到了润叔的老脸前,粉红坚挺的乳头几乎碰到了润叔的嘴唇。
润叔一手顺着老婆的小细腰摩挲着老婆腰腹间滑嫩的肌肤,顺势张嘴就叼住了一边乳头,又咬又舔。
另一手握住另一边高耸的豪乳用力的揉捏。
老婆被突然加强的侵犯挑逗的一阵眩晕,她用力转回身抱住了身后男人的头,一双玉腿用力绷的得笔直,玉足吃力的欠着脚尖,玉手娇慵的撑着他的肩膀,费力的挺直身子,想把乳头从男人的嘴里挣脱出来。
无奈润叔的舌头像灵蛇般一阵搅动,老婆马上就浑身一酥,瘫软在他怀里。
润叔更得寸进尺,抱起老婆,让她坐在洗手池台面上,用力分开她的双腿,看到茂密乌黑的阴毛里隐约的粉红色肉缝儿,正有一条溪水缓缓流出。
润叔的大鸡吧立时怒涨了一倍。
他抓着老婆的一只小嫩手去摸自己的鸡巴,老婆熟练的一把攥住,立刻惊叫一声,但并不就此松开,反而帮他前后撸动起来……听到这里,我非但没有觉得生气,裤裆里的鸡鸡倒是硬了起来。
于是继续追问:
“你这个骚货,后来他干你没有?”
“没有啦!后来外面有人喊收工了,点名了。他就跑掉了”。
惠容羞红着脸:
“你快吃饭吧,要迟到啦!”
我看时间确实很紧张了,只好匆匆扒了两口饭,抓起提包急急跑了出去,老婆小跑着跟出来,一直送我登上了班车,上车时,我还不忘回头对老婆小声嘀咕道:
“回来再好好审问你!”
看着我的班车消失在转角处后,惠容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一路小跑着来到昆博的门口,掏出备用钥匙打开门,进屋的同时三下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这是昆博给我老婆定的规矩,只要见到他,不论在什么场合环境,都不许穿衣服。
这样可以方便昆博欣赏我老婆的大奶子和白屁股。
老婆不敢惊动奸夫昆博睡觉,自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手淫起来,不用几下小穴里就流出潺潺的溪水来。
这时昆博听见动静走出来,一眼看到骚浪的惠容正在自摸,不禁骂道:
“欠干的大骚货,你老公喂不饱你,总要麻烦我的大鸡吧插你,不用给钱呀?”
惠容忙站起身,怯生生的靠上前去,拉住昆博的胳膊,娇声滴滴:
“别烦吗,你是我心爱的大鸡吧哥哥,当然要你干我啦!月底志仁发了工资会马上交给我,到时候全给你,给我的亲亲昆哥哥买些人参、鹿茸好好补补身子!”
边说边扭动着身体,一对高耸坚挺的奶房一下下的蹭着昆博的肩膀。
昆博一听敲诈得手,立刻转怒为喜,转身搂住我老婆的纤纤细腰,捉住惠容的一支巨乳把玩儿起来。
“这还差不多,你这个骚娘儿们,再进补,我一个人也满足不了你下边那张嘴!”
惠容敏感的乳房被奸夫的粗糙大手一阵搓弄,乳头马上就翘了起来,她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媚眼如丝的扬起头,樱桃小嘴儿缓缓靠近昆博的嘴,丁香小舌探入他的嘴,热吻起来。
昆博右手在惠容下边儿一摸,早已湿淋淋的一片狼籍了。
不禁色心大盛,他突然灵机一动,扳住惠容的肩膀,制止了湿吻中的老婆。
惠容一愣,不解的睁开凤眼,诧异的望着她的奸夫,
“怎么啦!人家想要吗。快点儿呀!”
“小浪蹄子,咱们今天玩儿点儿刺激的,到后山的甘蔗林去打野战。”
昆博兴奋的两眼冒着蓝光。
说着从沙发上顺手拿起一件西服扔给惠容,命令道“穿上它,先到甘蔗林里去等我。”
“不要啦,”惠容低头去捡自己的衣服,却被昆博一把拦住,
“不许穿别的衣服,就这样光着身子罩上西服。”
“要死啦!”
惠容啐骂道:
“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被外边人看到像什么样子!丢死人了!”
昆博一脸坏笑着把惠容的衣服团了一团扔进了厕所,
“我不管,就想看你这样子出去,反正你也不是我老婆,不丢我的人!”
惠容虽然老大不愿意,可是耐不住下身一阵阵的酥痒,真的很着急赶快有大肉棒插进来止痒,无奈下只好披上西服,衣服最然肥大,可也只能遮到老婆的屁股蛋儿,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裸露在外面。
惠容两手紧紧攥住衣襟裹住上半身,低头冲出房门,向后山跑去。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我已在中途下了班车,悄悄潜回到街角的电线杆后面,偷偷窥视着自己家的大门口,亲眼目睹了老婆跑进昆博的房间,又裹住件男式的西服,裸露着白腿跑出来的样子。
我心想,终于可以知道老婆到底背着我做了些什么。
不一会儿,昆博也追了出来。
我紧紧尾随其后,一路上怕被发现,所以走走停停,刚一上山,那对奸夫淫妇的身影就不见了。
我向山间的小路走去,约三分钟后,隐隐约约传来呻吟声,二人竟然大白天就在甘蔗树下干了起来,惠容一丝不挂站着趴在树干上,脚上只有高根鞋,屁股一直往后挺,一条腿往后勾住昆博的屁股,我可以看到他们的侧面,阴茎进进出出老婆的毛穴,扑滋扑滋的撞击声一下接着一下,昆博的手在老婆的乳头上转圈圈,我终于知道清纯的老婆为何喜欢在公开场所露出,而且竟然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了。
除了老婆毫无遮掩一声比一声大的呻吟声外,听到昆博说:
“有没有又勾搭上别的男人了?怎么样?还是喜欢我的懒鸟吧,哈哈哈。”
老婆勾着眼神斜看着他,娇柔的说:
“你,喔喔……喔……最……最棒了。”
“在家里有在干吗?”
“神……经……志仁……他……根本就不行……每次……每次人家还……还……没热身……就射……射了……你……喔……喔……又……喔喔……粗又大……干……干人家……喔……才爽……好……好喜欢……被……被你干……喔喔……啊……喔喔……喔……”
惠容持续呻吟,而且音调愈来愈高,连说话都有困难。
我看到抽送了二三百下,昆博将阴茎抽了出来,果然又粗又长,尤其是龟头的部份特别突出,而且湿淋淋的,还一直跳动,我以为要射了,却看到老婆转了身,将脱下的西服铺在地上,让昆博躺下来,她接着掰开自己的毛穴慢慢扶着阴茎跨坐上去,自己开始配合昆博的屁股动作上下摇动起来,一边喊着:
“天啊,好……好好……爽”一边用手爱抚自己的乳房,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就只剩下“喔……喔……喔……喔”的声音了。
在阳光下,他们俩个人的行为真是极度的淫荡,我则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反应,阴茎早就硬起来,一下子就射了,不知过了多久,昆博开始颤抖着将阴茎抽出来,还是没射,两人又换了一个姿势,昆博抱着我老婆,面对面搞了起来,而且将她往路边抱。
我吓了一跳,赶忙跑开躲在另一棵树后,想不到两人大白天大胆的在小路上站着搞,大概又过了十分钟,他抱着让惠容躺在衣服铺设的地上,又抽插了几百下,才喷到她的胸前和脸上,然后老婆就趴在他的胸膛上,从后面看,她的毛穴压在那男的阴茎上,分不清是精液还是她的爱液慢慢的流了下来。
只听她说:
“人家离不开你!”
昆博哈哈大笑,问:
“再讲一讲妳家那一个性无能让我爽一爽!”
老婆说:
“不但粗大比不上你的一半,最近还愈来愈不行,我吸他几下就射出来了,好像快要阳萎了!”
昆博说“妳真是荡妇!”
惠容娇柔地说“对啊,人家是荡妇,就是喜欢被你干,特别喜欢在大白天在野外被男人干,愈多人一起干我愈好!”
。
接着竟然用她的嘴去吸奸夫的阴茎,只见肉虫又慢慢变大,这回老婆坐在地上,大掰双脚,迎接昆博的阴茎进去,这时我已经看不下去了,一方面自己已经射了,另方面还是不知如何回应,就慢慢走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