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美女师傅很主动
许平正一脸兴奋的坐在房间里,期待着一会儿刘紫衣服侍自己的香艳场景,
可是外边却突然闹哄哄的一片,隐约还有巴掌声和怒骂声响起,赶紧开门看到底
发生了什么。
只见一个怒气沖沖的纨绔子弟,正领着一帮狐朋狗友向这里走来,刚才那个
妈妈桑捂着脸在地上哀求着什么。清脆的巴掌声看来是从她脸上的肥肉发出来的。
爲首的男人一上来就指着许平骂道:「妈的,你这个小兔崽子也敢来和老子
抢女人?要不是刚才应付了两个骚货老子也不会迟到。青玉这个婊子,平时装的
那么像回事,到后来还不是得爬上男人的床。奶奶的你敢和老子抢女人,不知道
『死』字怎么写啊?」
许平的脸顿时阴了起来,一听就明白了,这家伙肯定是垂涎刘紫衣的美色而
来的,面对这样的废物难道还和他说道理不成,刚想动手的时候又有了新的变故。
另一群人也快速涌了进来,带头的居然是大街上看到的那个捕快陈奇,这时
候他们都是一身的便装,陈奇来到两人中间仔细端详也就明白了几分,眉头不禁
皱了起来。
陈奇朝他喝道:「张广,别仗着你爹是礼部尚书就敢到处闹事,你可真是会
丢你家老头的脸。」
显然张广也认识陈奇,强压了怒火,阴阳怪气的说:「行了你个死乞丐!我
爹可是礼部尚书,你一个小小的捕快不去抓蟊贼,却老是来管大爷的好事。今天
我非得把这贱货上了,惹恼老子我一把火把这醉香楼烧了,你他妈的不要命了就
管管看?」
陈奇火气腾的就上来了,刚想拔刀拿人的时候。许平却是怒火中烧,阴着脸
上前一把抓住了张广的脖子,一脸阴狠的冷骂:「张续文那老家伙养了你这么条
废狗,居然还敢装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这本来不关老子的事,但你这废物居然
敢骂我的女人,不弄死你我就睡不安稳。」
「你想干什么,我爹是礼部……」
张广话还没说完,许平已经狠狠地踢了他小腹一下,张广疼得胃里直泛酸水,
双腿一软不由得跪下去。许平冷笑着抡起大巴掌,左右开弓,响一兄的巴掌声让
其他人都心惊胆跳,张广想反抗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陈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奇怪的看了一眼许平,居然敢打礼部尚书的儿子,
这样的人在京城里可不多。见张广带来的人想上前帮忙,赶忙一使眼色,其他的
捕快就围上了张广的同伙。
其他人都是些酒囊饭袋,被陈奇的人一压就不敢上前。看着张广的惨相,只
能无奈的叫嚣着:「你们可是捕快啊!怎么可以纵容别人在这闹事。」
陈奇阴笑着看了他们一眼,笑呵呵的说:「不好意思,咱兄弟几个现在不当
班,只是来这喝喝花酒而已。」
明显的托词,但现在形势比人强也没人能多说什么。那个挨打的老鸭一看张
广在自己的地方里挨了揍,吓得六神无主,慌忙给外边的丫鬟递了个眼色。
张广渐渐放弃挣扎,任由许平狠狠地捶他,头已经肿得完全变形了,脸上青
一块紫一块的,嘴角挂着血水和口水往下流,牙齿也差不多都掉光了。陈奇本来
只想出出气,但看许平一脸的怒气,还真怕搞出人命,赶忙上前一把拉住了许平
的胳膊劝道:「行了,小兄弟,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
许平有点意犹未尽的朝张广的裤裆狠狠地踢了一脚,本来已经快昏死过去的
张广又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裤裆中间慢慢的渗出杂带着尿腥味的血水。
看情况除了骨头以外其他的东西都碎了,把其他人吓得隐隐有点蛋疼。
张广疼得在地上狂喊着,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瞪着眼睛惨叫着,骸人的尖
叫吓得一些胆子大的人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应该全碎了吧!」
许平厌恶的甩了甩胳膊,看他痛得晕了过去,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张广整张脸都已经成死人的顔色了,突然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抽搐
着,看上去比死尸还吓人。
陈奇一看事情闹大了,也不管自己捕快的身分,上前着急的劝着:「小兄弟,
你快走吧,张续文就这么一根独苗,现在被你废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先去避
避风头再说吧!」
许平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按照上次的印象,这陈奇是个秉公执法的家伙,现
在又在衆目睽睽之下劝说自己跑路,这算什么事啊?
许平拍了拍陈奇的肩膀说:「没事,尽管来找我吧,你把他们都押到一边,
然后派人去张府通知一声。」
陈奇心里干着急,虽说这公子哥可能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但张续文好歹也
是当朝尚书,京城里又有多少户人家能让他不报这大仇,心想这公子哥也太托大
了吧?
陈奇继续劝说着:「小兄弟,你还是别逞这个能了,赶紧走吧,一会儿张续
文来了,可是会连累你的家人的。」
看他这样的苦口婆心,许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老子正想找个藉口阴一下那
老不死的,他来我可是更乐意。不过想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笑了笑后轻声的说
;「别多说了,照我说的去办就行了。」
说完许平一转身,哼着小曲朝屋子里走去。看都不看地上的张广一眼,似乎
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陈奇是彻底的傻眼,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眼前这个公子哥和别人说话习惯
性采用命令的口吻,但又让人感觉十分自然。
许平还没坐下多久,刘紫衣就慢慢的走了回来。一看美女那摇曳的娇躯,许
平的火气顿时就消了一些。冷静的想着该怎么处理张续文这事,虽然说伤了他儿
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最好老家伙昏了头,顶撞自己,到时候可以直接一刀给
他喀嚓掉就方便多了。
院子里的人都惊讶于她刘紫衣的美貌而张着嘴说不出声来,眼光直勾勾的看
着她朝屋子里走去。
刘紫衣看着自己院子里闹哄哄的,还有个人满脸是血,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尿腥味和血水的味道。皱了皱秀眉后也没多问就走进了屋里,一见
男人炙热的眼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柔声的问:「主子,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许平有些郁闷,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被这帮王八蛋硬生生的破坏了。一
把拉过刘紫衣将她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感受着那玲珑有致的身子,色笑着说:
「看来想当你男人压力挺大的,这还没行动就有吃醋的人来这搅局了,咱们这美
女师傅魅力还真不是一般大,一张假脸就惹得这群苍蝇发情了。」
刘紫衣被抱住的时候隐约有种幸福感,大着胆子回手抱住了许平的脖子,脸
上尽是好奇的问:「到底是谁在这时候闯进来,难道是外边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吗?」
「嘿嘿,是你的爱慕者之一,张续文的龟儿子张广。听说那老头四十多岁才
有这一根独苗,对他比自己的亲爹还孝敬。我看那小子除了姓张以外,其他都跟
脚尖。」
许平一脸坏笑的说着。
这时候只是轻轻的抱着美人,并不是说刘紫衣对他没有诱惑,相反不管是她
的体香还是柔软的身子都让人十分的沖动。只不过是现在即使有什么行动也不能
继续下去,何必给美人留下坏印象,所以手也只是轻轻的抱着她没乱摸。
刘紫衣惊讶的捂住了小嘴,一脸不相信的说:「张广?我记得我见过。怎么
把他打成那样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都认不出来了。」
许平这时候脸上满是温柔,轻轻的抓住了美人的小手抚摸着,语气无比温存
的说:「这叫惨吗?谁叫他出口骂我的紫衣,要不是我还有点理性,刚才直接就
把他打死了。」
话语间那种温柔的霸道让刘紫衣有点迷醉,嘤咛一声后轻轻的把头靠在许平
的肩膀上,感觉这个怀抱又温暖又安全。许平也乐得刘紫衣这副含情脉脉的模样,
抱得软玉温香在怀,光是闻着醉人的体香就感觉十分的惬意。
二人静静的相拥,没有理会外边人的目光。捕快们对于许平惹完事后竟然在
这和一个女人调情感到不满,冷哼了一声后就别过头去。
醉香楼的人都已经退了出去,只留下陈奇带着其他捕快和张广的同伙在院子
里对峙。这时候旁边一个年轻的捕快小声的靠近陈奇问:「奇哥,咱们是不是先
走啊?一会儿要是张大人来了,看见他儿子在咱们面前被打成这样,那咱们也少
不了罪受。」
陈奇回头瞪了他一下,气愤的说道:「礼部尚书怎么了,就可以纵容他儿子
在外边奸淫掳掠?老子就管定了这事,看他怎么办。最多就丢了这身狗皮,这一
年窝囊气你们还没受够吗?」
旁边一个看起来一脸凶相,只有一只耳朵的捕快也附和着:「就是,最多他
妈的不干了,少了这身衣服又饿不死。老子在边境打仗,这帮孙子在这玩乐,想
想都有气。我说小强,你当年在边境一人砍死八个蒙古鞑子的魄力哪去了,现在
怎么变得像个娘们一样。」
一听到「小强」两个字,许平忍不住把刘紫衣刚喂到嘴里的酒喷了出来,脑
子里顿时想起星爷那哀怨的脸庞。再看了看那个叫做小强的年轻人,虽然长得眉
清目秀的,但却越看越像蟑螂。
小强左右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说道:「对,老子也受够了这窝囊气了。咱们
在前线流血,这帮王八蛋在后边享受,要这身衣服要屁用。还不如回去大漠那边,
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多砍几个蒙古鞑子的脑袋来的舒坦。」
陈奇贊许的看了看这帮随着自己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兄弟,大笑道:「对,
反正咱们的兄弟也都睡在了地下,窝囊的活着以后该怎么去见他们。这次老子管
到底了,张续文那孙子要是敢乱来,最多给他一刀再赔上人头而已。」
说完衆人都狂笑着应和起来,把张广的那群狐朋狗友吓得不敢作声。
许平示意刘紫衣先籏避一下,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陈奇一伙人来。这帮人原
本有些拘束和不安,瞬间变成了满身的杀气和狂放,从对话中就可以知道原本他
们是军人出身,而且是那种百战余生的老兵。难怪在京城这个大染缸里还能保持
一颗淡定的心,这样的人可以收到手里爲我所用。
陈奇冷漠的看了许平一眼,给了一个欣赏的微笑后就转过头去不再言语。但
小强他们似乎都有些不满。
「天啊,我的儿子啊!哪个杀千刀的把你打成这样的。」
这时候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领着刑部的人沖了进来,一见张广在地上抽播,
立刻哭叫着扑了上去,一边看着儿子身上的伤势一边哀号着。
陈奇见老头领着一帮刑部的捕头过来,不耐烦的大喝道:「吵什么吵,最多
就是太监而已。你当了那么多年官,不会找个门路把他送进宫当差啊?又不是死
了儿子,你哭个鸡毛啊!」
衆人都没料到陈奇居然敢这样对位高权重的老人说话,一时间都呆住了。连
张续文都忘了哭喊,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许平也没想到陈奇的胆子能大到这地步,
不禁对他更有兴趣了。
一个捕头打扮的大汉站了出来,指着陈奇喝道:「陈乞丐,你们是不是想造
反啊,居然敢对张大人这么说话。赶紧说,凶手在哪?」
陈奇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副老子不知道的模样。小强等人也一脸冷漠
的围拢在他周围,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趋势,右手按到了刀把上,冷笑的
看着他们。
陈奇嘿嘿的笑了笑,嚣张的扬起下巴说:「姓杨的,老子告诉你,凶手就在
我后边的屋子里,不过老子今天管定了这件事。张广这狗娘养的一直在京城横行
霸道,他强抢民女的时候倒没见你们这么积极。现在只不过挨揍而已,你们就急
着想去舔这老家伙的屁股,真他妈有当狗的天性。」
被骂的捕头没想到陈奇等人今天居然这么强硬,气得满脸铁青。刚想动手,
但一看他们的架势又忍了下去,自己后边的这群人有多少斤两他心里有数,绝对
不可能打得过眼前这帮刚从边线回来的家伙,只好吩咐手下赶紧把张广先擡回去
治疗。
张续文看了看儿子的惨状,不死也只剩半条命,更没了传宗接代的能力。抹
了两把老泪,目送儿子被擡走,这才恶狠狠地回过头来瞪着陈奇,咬牙切齿的说:
「你们真是反了!可怜我老来得子,家里的香火就指望这一根独苗。要是不把凶
手交出来,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陈奇等人并没有被他的样子吓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
「老家伙,就你这样子也敢和大爷说这话。老子在边线的时候什么人没见过啊!
你他妈坐家里享福,还纵容儿子出来祸害百姓,就算告到金銮殿上老子都不怕,
想怎么着你就来吧。」
「行了,张老头,你嘴里的凶手就是我,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让我死无全尸。」
许平冷笑了一声说道。一方面怕陈奇他们一个沖动把张续文给砍了,那到时
候自己想包庇都难。另一方面张续文的话越听越上火,也就忍不住走了出来。
作爲礼部尚书的张续文哪会不认识许平,一见他手上拿着开国扇子,就知道
这次撞上了铁板,心里却是震惊,难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是被太子所伤的?想归想,
赶忙跪了下去,恭敬的说:「参见太子。」
陈奇等人这时候也有点惊得呆了。小强脑子转的快,想想张续文的身分?肯
定认识当朝太子,他都跪了就肯定不会有假,赶紧拉了拉其他人一起跪下去。
许平语气不善的说:「张续文,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啊。在京城是威名远扬,
居然还说要杀了本太子。确实好,好的很啊……」
「太子殿下,老夫晚年就这么一个儿子。因爲公事繁忙,少有管教,导致他
德行不正。还请太子看在张某一生都兢兢业业爲朝廷办事的份上,放过这个逆子
吧。」
张续文算盘打得响,这时候肯定没法追究儿子被打的事,赶紧厚着脸皮给自
己请功,看能不能救回张家的这一根独苗。
许平倒是知道,这个张续文除了贪图权利和虚名,倒也没其他的把柄可以抓,
要不然朝廷清算,肯定第一个把他干掉。那些什么以死相谏之类的把戏,就这老
家伙玩的最欢。每个月谏个一次,比女人的月经还准时,但也没见他真的死过。
这下可好了,把他喀嚓掉,那朝廷上的老顽固收拾起来也就容易多了。
想到这,就决定必须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许平冷哼了一声,喝道:「好个
张续文,你真风光啊。堂堂礼部尚书居然教出了这么一个好儿子,土匪恶霸都知
道收敛,你那宝贝儿子光天化日干的坏事你心里也有数吧。这不光丢了你的脸,
更丢了朝廷的脸,你让百姓怎么看朝廷?」
张续文赶紧小声的辩解着:「老儿无能。实在是公事繁忙,无暇管教……」
许平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明天自己向朝廷请辞吧,带着你那个儿子滚得远
远的。一个礼部尚书教出的儿子却是这样的德性,你如何服衆,又如何让天下人
不妄议朝政?」
张续文一听居然要自己辞官,一下子就慌了神,擡起头想继续狡辩什么。
许平阴着一摆手,怒骂道:「给我滚。」
张续文看着许平怒色中带有一点得意,才知道这事只是一个导火线而已,想
罢免自己的想法肯定早就有了。这次没办法挽回,一脸死灰的走了出去,脑子里
却是开始盘算起自己该怎么应付才是。
陈奇等人都一脸惶恐的跪在地上,许平扫了他们一眼,冷哼道:「刑部什么
时候当了礼部的走狗了?这次看在你们办事还不算出格的份上,自己回去领四十
大板,扣俸禄半年。你们也给我滚。」
捕头们吓得不敢多待,千恩万谢后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看了看依然跪倒的陈奇等人,许平的脑子也有点乱。这帮家伙用好了就是得
力的助手,用不好还是一把伤了自己的刀,毕竟他们做事不顾法纪,随性行事。
想了想以后,才慢慢的说:「陈奇等人因无视朝廷律法,全部革去捕快的职
位。」
捕快们脸上都没什么表情,似乎一切都和他们无关一样。
见这帮家伙果然没半点惋惜的表情,许平冷哼一声说:「别以爲那么便宜,
你们虽然算是做好事,但朝廷的法律可不是闹着玩的。以爲能那么容易就蒙混过
关吗?」
陈奇脸色变换了一会儿后,一脸决绝的低下头说:「我知道这次是我们兄弟
的错,有罪的话小的一个人承受。兄弟们并没有违反法纲,但求太子能放过他们
一马。」
见陈奇这样说,一帮人顿时愣了神,马上就争抢着认罪,个个都是一副要杀
杀我的模样。
「不,是草民一人之罪。」
「与陈奇无关,一切都是小人的罪过。」
「混帐,你们敢不听老子的话。」
陈奇气极败坏的喝道。
许平贊许的点了点头,到底还是没有看错人。看他们都快急坏了,就差没动
手抢谁先去死,赶紧微笑着说:「你们已经被革职了,以后就算是自由之身了。
陈奇等有罪无错,以后皆爲我太子府的幕僚。」
捕快的职位没了,他们确实松了一口气,但是往后却无法煳口。现在许平这
样说,那就等于在京城除了皇上的人外,他们都可毫无顾忌,刚想磕头谢恩,许
平一挥手打断了他们。
许平道:「张续文年事已高,无奈身体不适向朝廷请求辞官归田。朝廷念在
他一生劳碌,恩许辞官回乡,但他爲官清正,得罪不少贪官污吏,难免遭前仇旧
恨所害。朝廷绝不会姑息胆敢刺杀前二品大员的匪人,知道吗?」
这话已经够直白了,陈奇等人马上就惊呆了,没想到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要他
们干掉一个刚退下来的礼部尚书,这简直比当土匪先投名状更狠。陈奇也知道这
样的事对他们来说是一次考验,成功的话以后没什么顾虑,要是失败,说他们是
被太子指使的也不会有人相信,看来想吃上这口饭还是挺难的。
陈奇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一脸坚决的说:「太子放心,张大人兢兢业业
的爲朝廷效力,一生清正不阿,难免会被小人所害。」
这话说完,小强他们已经知道事情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只能赶紧表起了忠
心。
许平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让他们退下。这帮人得给他们找个合适的活
干,不然就怕他们又路见不平跑去给自己惹是生非。
许平回到了屋子里,也不免担心陈奇这些人能不能得手。毕竟张续文当了那
么多年的大官,手下难免有几个能人庇护,他们虽然有三流或二流的水准,但也
不是太保险。要是没办法一击成功,可能就会留下后患了。
此时紫衣已经吩咐下人搬来了木桶和热水,满满的洗澡水冒着热气,让人顿
时放松下来。水边美人一身轻裟薄衣,秀目含情的看着自己,水灵的大眼睛打着
转,看起来十分的销魂。
许平不禁嘿嘿一乐,笑咪咪的说:「这么快就准备好了,看来你比我还心急
啊。」
「主子,奴婢服侍您更衣!」
刘紫衣虽然成熟妩媚,但却是第一次和男子这样亲密的接触,强忍住内心的
羞涩。款款的拉着许平的手到了桶边,温柔但却有些蹩脚的褪去男人的衣服。
身上的衣服尽去,许平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见刘紫衣含羞却又惊讶的看着
自己的龙根,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跨脚进入盆底坐了下来,把全身都泡在了热水
里,舒服的闭上眼问:「紫衣,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刘紫衣温柔的伸出玉手帮许平按摩着太阳穴,想了想后轻啓朱唇柔声的说:
「主子,今天您虽然让张续文辞官,但按我们的情报来看,他是一个极度贪恋权
势的人。这样的人可能会乖乖就范吗?」
许平一边享受热水浸泡和美人玉手带来的舒服感觉,自信满满的说:「由不
得他了,老家伙确实没别的把柄能抓,但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不是他受得了的。
我让那些捕头回去领杖责,就是爲了借他们的嘴巴把这件事宣传开。老家伙老是
三从四德的哭闹着,这回他自己儿子犯事,就算他平时做的再好,也不会有人帮
他说话的。」
「但是今晚您在这的消息要是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也不太好,更何况是您先
把张广打成那样的。」
刘紫衣有些担忧的说道。
嗲嗲的声音听得许平骨头都麻了,不过还是正了正色后说:「老家伙应该会
乖乖的先辞官避避风头,但也可能会图谋东山再起。陈奇他们办事我真有点不放
心。」
刘紫衣聪慧的点了点头,语气妩媚中透着一股杀气,轻轻的说:「奴婢明白
了。」
「嗯,我已经让巧儿在京城里把这消息散开了,没十足的准备哪敢这么正面
的对付这只在京城混了几十年的老狐狸。而且京城的老百姓早就想把张广这家伙
杀了,现在我这么做只能说是大快人心。」
许平略有点得意说道。
「一让巧儿散播消息?什么消息?」
刘紫衣好奇的问道。
许平无耻的笑了一下:「今晚巧儿打扮成小男孩的样子不是被那些才子商人
们看见了吗?我只不过是在揍完张广的时候,悄悄的让她出去宣传一下而已,风
流才子在获得美人芳心后被张广迫害,无奈之下现出太子身分以缉拿好色父子。
这老套的故事怎么样?」
「真是的,没想到您火气上头的时候还有那么多的坏主意。」
刘紫衣被逗得噗哧一笑,娇媚的模样让许平都快醉了。
许平色笑着看了看她胸前的雪白肌肤,坏坏的说:「难道你以爲我让巧儿去
散播什么当今太子风流倜傥,惹得刘紫衣春心大动之类的吗?你不乖哦?;…」
「讨厌,人家哪有嘛……」
刘紫衣一脸可怜的说着,玉手夹了一颗葡萄轻轻的递到许平的嘴边,待许平
吃下后又开始按起了肩膀。
许平看了看又娇又嗲的美人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说:「宝贝,长夜漫漫,
你老公都快泡的脱皮了,咱们是不是该准备洞房了。」
说完就自己站起了身,故意将硬得吓人的大龙根摆在她的面前。
刘紫衣第一次清晰的看见男人雄壮的地方,忍不住有点脸红心跳。颤抖着小
手帮许平擦去身上的水珠后,低着头娇羞的说:「主子先去卧室吧,妾身洗漱后
再去服侍。」
许平知道这年代的女子,尤其是未破身的黄花大闺女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错
了。所以也不急色,光着屁股跑到卧室后打量着美人的香闺,见已经摆上了美酒
小吃。不客气的享受一番,再钻到了大被窝里等着美人的到来,整个床上全是女
人的体香和芬芳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多吸几口。
晚上酒喝得有点多了,再加上现在已经是半夜,许平这时候也忍不住困意。
强忍着睡觉的诱惑,闭上眼睛,脑子里却总是不自主的想起一摊子破事。过
了一会儿,随着轻巧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许平装睡的眼睛悄悄的睁开了一条细缝。
刘紫衣这时候正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单衣,虽然朴素,但陪衬着那让无数男
人疯狂的傲人娇躯和绝色的容顔,却显得异常诱人。
她的样子特别紧张,媚眼如丝看着床上装睡的许平不敢靠近,犹豫了一会儿,
突然一把抓起酒壶,将半斤的酒都喝了下去,小脸瞬间变得通红通红的。
毕竟刘紫衣还是第一次,这时候借酒上胆也是无可厚非,只不过这也喝太多
了吧!刘紫衣喝完以后小坐了一会儿,起身再去拿了一壶酒朝床边走来,这时候
脚步已经有点蹒跚,脸上略微带着迷人的醉意。
许平也是继续装睡,想看看她要怎么服侍自己。
被窝一凉,一具柔软的身躯钻了进来,美人将酒壶放在一边,趴在许平的身
上。小巧的玉手还在胸膛上抚摸着,本来已经够哮的声音此时更性感十足,一开
口就唿出一阵伴随着酒味的香气:「主子,别装睡了,您别捉弄奴婢了。」
许平见被褐穿,刚想开口,美人就将玉手轻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里却
是柔情和羞涩,娇滴滴的看着许平说:「主子别说话好吗?今晚让奴婢好好的伺
候您。」
看着刘紫衣已经有点醉眼朦胧,轻巧的身子和略微有些羞涩的脸庞。许平忍
不住抓住嘴边的小手将她的玉指含入嘴里吮吸起来,似乎还有一股花瓣的香味飘
散着。
刘紫衣浑身一颤,娇媚的看了许平一眼,慢慢将手指抽回。翻开了被窝,有
些难爲情的看了看许平的身体,惊讶而又害羞的看着硬得都发疼的大龙根,拿起
旁边的酒壶,倒了一些清凉的酒水在许平的胸膛上。
冰凉的刺激让许平爽得吸了口气,刘紫衣也是一脸妩媚闭上眼睛,低下头开
始用柔软而又红润的舌头舔起沾满男人味道的美酒。许平没想到她这么大胆,享
受着那条温热的香舌在自己胸前一直滑到了小腹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
这妙到极点的快感。
刘紫衣渐渐的放开了自己的矜持,缓缓的在男人身上又倒上美酒,一路舔了
起来,小舌头还顽皮的围绕着乳头一阵撩拨,许平爽得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磨了很久,刘紫衣始终没有在关键部位下口,虽然她还舔过了乳头和脖子之
类的地方,但始终有些难爲情的不肯给自己口交。
但这时候许平已经有点着急了,一翻身将美人压在身下,抢过她手中的酒壶
笑道:「你刚才玩了那么久,这下换我来了吧?」
身下的刘紫衣已经是情动无比,小口微张的喘着娇气,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
摘的模样,轻声的呓语着:「请主子怜惜奴婢。」
许平温柔的看着身下娇羞的美人,这时候她紧张的小脸已经略微有点羞红,
红润的朱唇半张显得特别的诱人,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后,这才慢慢的品尝那香
甜而又柔软的味道。吻了一会儿,身下的美人却因爲紧张而咬紧牙关。许平耐心
的舔着洁白的贝齿,待她稍微放松一些才慢慢的撬开贝齿往里探去。
终于寻上了那条温香的舌头,灵活的交缠在一起舞蹈着最美的旋律,贪婪的
吮吸着美人甘甜的玉露,许平感觉有种催情的味道弥漫开来。刘紫衣从来没试过
这样的滋味,任由男人索取着,在许平的引导下,小香舌也开始青涩的回应着。
二人都闭上眼睛,深深的体验着对方的味道,激情甲带着温馨的亲吻。
刘紫衣已经被吻得有点喘不过气了,许平这才恋恋不舍的放过了她的樱唇,
有点意犹未尽的回味着美人那天然的香气,轻轻的笑道:「宝贝,感觉舒服吗?」
刘紫衣已经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了,只是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本来已经够嗲的声音,在这种环境下让人更加的激动。许平却是坏笑起来,
居高临下的说:「你把嘴张开。」
「嗯……」
刘紫衣虽然疑惑,但也是温顺的张开小嘴。
许平低下头来打量着她洁白的牙齿和可爱而又性感的丁香小舌,拿起酒壶,
往她嘴里倒着酒水,语气威严的说:「不许喝,知道吗?」
嘴里都是酒水,刘紫衣没办法说话,眨了眨眼睛后就闭上了秀目。许平见她
嘴角都有美酒淌了出来,色笑了一下后低下头来。开始慢慢的用舌头舔着她性感
的嘴唇,一下又一下的卷着将那些充满女人体香的美酒一一品尝。
如此激情而又销魂的体验,让刘紫衣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只感觉男人
有时候做怪的舔舔自己的舌头,有时候又是含住嘴唇吸吮起来。带起一阵阵如潮
的快感。
「好香啊,宝贝!」
将她嘴里的美酒喝完以后,许平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舔着舌头说道。
刘紫衣缓缓的半睁秀目,眼里尽是迷离的醉意,看着许平,娇嗔着说:「主
子爷,您捉弄人。」
许平笑而不语,微笑着在美人的注视下,低头用嘴慢慢的咬开了一颗又一颗
的钮扣,把洁白的睡衣往外一摊,娇艳迷人的上半身就裸露在了空气中,此时她
并没有穿肚兜,两颗圆润而又白嫩的玉乳因爲紧张而颤抖着,精致的小乳头已经
硬了起来,像花生米一样的大小,是少女那样可爱的粉红色,唿吸的起伏更是让
它们显得迷人。
刘紫衣本能的想用手去挡住,许平怎么会允许她遮住这样迷人的春色。将她
的手抓住后压在床上,开始亲吻起她洁白无瑕的脖子,大嘴刚一接触到那光滑的
皮肤,就感觉美人僵硬的颤抖了一下,被抓住的小手开始软了下来。这才慢慢的
往下亲吻着每一寸肌肤,游走过她的锁骨时,美人的唿吸也越发的急促起来。
终于到了那对不知道能迷死多少人的玉乳上,许平欣赏了一会儿,轻轻的把
玩着,低头含住了另一只的小乳头,舌头灵活的在边上打着圆圈,就像小孩子渴
望母乳一样的爱不释手。一小会儿的挑逗就让小蓓蕾充血硬了起来,刘紫衣也开
始不安分的扭动着。
「好……好难受啊……」
刘紫衣一边娇喘着一边呻吟道。
许平知道她的难受其实就是舒服。有些不舍的离开了嘴边的玉乳,舌头开始
往下游走,当到达小腹的时候,美人已经忍不住有点颤抖起来,身子也开始微微
的弓起。
许平刚想把那包裹着美丽春光的睡裤退去的时候,刘紫衣却突然伸手抓紧了,
一脸羞涩和紧张的哀求道:「主子,先把腊烛吹灭好不好?」
许平将她的小手抓到嘴边亲吻着,一脸温柔的说:「不行,今晚我要好好欣
赏最美丽的新娘子。」
说完又继续抓住她的洁白睡裤往下拉,一点一点的欣赏起这成熟妩媚的女体。
刘紫衣一听这话便幸福的软了下去,任由许平开始将唯一的遮羞物慢慢的往
下拉,也将自己最隐秘,从没被人欣赏过的羞处呈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随着亵裤慢慢的褪去,许平睁开眼睛,唿吸急促的看着美人完美的三角地带,
黑黑的体毛稀少而柔软,看起来可爱极了。一对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的夹在一起,
丰满而又坚挺的香臀,甚至还可以看见双腿中间隐约泛着水光。
玉足洁白无瑕,皮肤白得就像是鲜嫩的豆腐一样,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皮下
的血管。许平本身并没有恋足癖,但现在也不由得亲吻起这对完美的玉腿来。
刘紫衣看到男人喜爱的亲吻着自己的美腿,一阵痒痒的感觉袭来。有点高兴
又带着不安的扭动起来,不自觉的咯咯笑了起来。
笑声妩媚而诱人,许平嬉笑着舔过她的小腿,玩味的捏了捏脚指头,就感觉
到美人的娇躯情动的扭了几下。
刘紫衣满面情动的潮红,见许平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自己的小脚,有些难爲情
的说:「主子,别这样……痒。」
许平温和的笑了笑,慢慢的将她的美腿左右打开,细细的欣赏起这男人最向
往的销魂地。刘紫衣的阴唇就像是二八少女那样的鲜嫩漂亮,一张一合的感觉似
乎已经充血了,上边覆盖着一层润泽的情动爱液,看起来漂亮极了。
「主子,您别看了……」
刘紫衣羞涩的捂着自己的脸,想想自己最隐密的羞处尽露爱郎的眼前,不由
得有种羞耻而又愉悦的快感。
「有什么害羞的,这么漂亮!」
许平笑咪咪的说着,大手覆盖上去开始轻轻的爱抚起来,头一低,一边吻着
她一边爱不释手的继续将那饱满的玉乳搓揉着。
敏感的小地方被这样的挑逗,刘紫衣本能的刚想呻吟时小嘴却被堵上了,男
人的舌头霸道的钻了进来,开始肆意的挑逗着她的情欲。
许平满意的看着已经情动不堪的美人,身下的硬物已经没办法再忍受她的诱
惑。感觉前戏做的差不多了,架起美人的双腿,打量起那个让男人向往的地方,
粉红色的嫩肉正紧张的一跳一跳,此时更已经是潮湿一片了。
「主子,别看了。」
双腿被架起,男人炙热的眼光正注视着自己的下身,刘紫衣感觉到下身一紧,
又分泌出了一些爱液,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许平轻轻的靠前,下身巨大的龙根在她的花穴口上磨蹭着,双手攀上双峰把
玩着那对迷人的玉乳,大嘴更是轻轻的舔着美人红色的可爱耳珠,吐着热气淫笑
着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看看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这是一种闺房情趣,宝
贝,我要来了。」
「嗯……挂胡主子爱惜奴婢。」
刘紫衣满是春情的眼睛配上从小嘴里轻吐的话语就是最好的春药。
许平将龙根对准了已经泛滥的小花穴后,将两片像花瓣一样的阴唇慢慢的拨
开,腰身一挺,将龟头送了进去。温热的嫩肉正有规律的包裹着龙头蠕动着,像
小孩子的手在按摩一样舒服。
刘紫衣感觉男人那根巨大的东西进入了自己小小的下身,忍不住仰头「啊」
的叫了一声,秀眉微微的皱了一下。
「疼吗?」
许平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小脸问道。
「不疼,只是有点涨。」
刘紫衣颤颤巍巍的说着,身体里传来一阵涨痛随即又有另一种酥麻的感觉,
有些难受,但又十分的舒服。
许平见她应该能适应得了,继续将龙根慢慢的往里推进,到了她的处女膜前
边才停了下来。
许平低头吻着她的秀发,柔声的说:「一会儿会有一些疼的,过后就好了,
宝贝你可得忍着点喔。」
这时候刘紫衣已经开始有些疼了,下身更是涨的难受。脑子里不敢想像要是
那根吓人的大东西全进来的话自己会不会被撕成两半,可看着许平一脸的深情,
不顾难受的感觉,一脸坚定的点了点头,颤声说:「主子来吧,紫衣要做你的新
娘子。」
许平看着她微微的皱了皱眉,知道肯定是不太适应自己这惊人的尺寸,但是
长痛不如短痛,咬了咬牙下身一使劲,突破了那层薄薄障碍直接深入到美人的花
穴里,感觉自己的龙根一突到底,居然还接触到了一个幼嫩的所在,难道是顶进
了子宫里?那些紧张蠕动着的嫩肉,这时候像小手一样的按摩着龙根,温热的感
觉让人舒服的吐了口气。
许平确实是舒服了,可刘紫衣这就疼得不像话。大龙根尽数没入自己的下身,
带来一种撕心的疼痛,感觉就像下身被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爲了不打扰
爱人的兴致,刘紫衣小嘴紧紧的咬住了枕单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眼泪还是忍不
住流了下来。
原本妩媚的秀脸,这时候因爲疼痛而变得涨红,小嘴低低的哽咽着却没发出
一声疼叫来。两行清泪忍不住流过了脸庞,梨花带雨的温顺模样分外让人怜惜。
许平赶紧停下了动作,低下头来轻声的安慰着:「宝贝,一会儿就好了。你
尽量的放松才不会那么疼。」
说完便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游走起来,一只手越过了美人的香臀在小菊花上
轻轻的划动着,另一只手握住她的玉乳温柔的揉搓起来。
大龙根依旧停留在她的体内,感受着潮湿和温热带来的无尽快感。
刘紫衣的下身比起赵铃的还要紧,赵铃初次破身的疼痛都没她这么剧烈,在
许平坚持了半个时辰的挑逗,美人才慢慢的渗透出越来越多的爱液,滋润着自己
的下身,绝美的小脸这才慢慢的舒展开来,但身子还是有一些僵硬。
看着男人对自己的温柔体贴,刘紫衣幸福的眼泪取代了疼痛,哽咽着说:「
主子,奴婢没事了,奴婢终于做了您的女人了。」
「好宝贝,那你还疼吗?」
许平温柔的舔着她的泪水问道。
刘紫衣感觉下身还是有些涨痛,但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
尽是柔情的水雾,娇羞的看着许平,低低说:「奴婢不疼了,您可以动动看。」
许平闻言这才开始慢慢的挺动着下身,一边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先前还有
些不适,但随着自己轻柔的挺动已经开始有些快感,这才放心的抽送起来。一边
享受着花穴嫩肉的紧实,嘴里还不忘调戏几句:「这时候还奴婢?该叫妾身了。」
「嗯,妾身感觉又酥又麻的,好舒服啊!」
刚破身的刘紫衣已经有些妩媚散发出来,配合着那超嗲的声音刺激着许平的
神经,一议他开始没有顾忌的宠爱着身下的女人,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顶入她的
身体里,刘紫衣也开始发出了欢愉的呻吟。
美人紧实的花穴在每一次进出的时候都磨蹭着龙根,这样舒服的感觉是许平
没体验过的,随着玉液泛滥,许平的动作也越来越凶勐,每一次狠狠的撞击都让
刘紫衣发出更加诱人的呻吟。
「主子……人家……快……死了……啊……」
「太深……了……到……最底……了……」
「疼……轻、轻点……」
挺动了一千多下,许平突然感觉到一阵强力的紧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来气,小手用力的抓着床单,浑身抽搐,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开始从体内喷出来,
滋润着二人的结合处。
许平也被烫得一阵舒服,不过还是爱怜的先停下了动作,淫笑了一会儿后把
她的双腿抓住往下一压,二人的结合处清晰的绽露出来,一看都已经是洪水泛滥
了,顺着香臀开始往下流,床单上她的处子血已经变成了一朵美丽的小梅花。
「嘿嘿,小宝贝舒服吧?」
许平也是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的龙根淹没在她的身体里,盈盈的水光伴着处
子的血丝,更是显得淫秽而诱人。
刘紫衣无力的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转头一看,男人擡高了自己的香臀,
被龙根插入的场景看的一清二楚,惊叫一声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娇羞的嗔怪道:
「主子别作贱妾身了。」
「嘿嘿,闺房之乐嘛,男欢女爱是天地间最重要的事,哪能叫作贱啊。」
说着许平又开始挺动起来,放下双腿,大手环住了细长的脖子开始更有力的
撞动,被快感淹没的美人渐渐的忘却了羞涩开始应和起夹,悦耳的呻吟也毫无顾
忌的充斥着整个小屋。
整个房间剩下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唿吸,女人欢愉的呻吟。还有每一次肉体撞
击时的拍击声,一切淫秽而又温馨。
忘了自己到底挺动了多少次,也忘了身下的美人迎来了多少次高峰,在刘紫
衣已经无力呻吟的时候,许平满头大汗的继续在她的身体里狠狠地进出着,刘紫
衣身子软得像没骨头一样,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过后,下身火辣辣的疼了起来,但
还是咬着牙让自己的爱郎尽情的享用着。
看她现在有些做作的呻吟,许平不禁内心一暖,不忍心再让刚破身的美人儿
这样迎合自己。大吼一声,掐住了美人上下跳动的玉乳揉搓着,狠狠地撞击着她
肥美的翘臀,感觉腰身一麻,一股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忍不住低吼一声,将所
有的精液都深深的灌入了她的体内。
滚烫的精华深入花心,烫得已经没力气的刘紫衣张大了嘴巴,身子一弓,全
身发颤着又爬上了快感的巅峰。发泄完后许平全身一软,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
的喘着气。
刘紫衣也温顺的反抱着许平,闭着眼睛,妩媚的舔着嘴唇,回味着高潮的余
韵。
两具肉体瘫软的抱在一起后已经无力说情话了。翻了个身许平让她睡在自己
身上,随着疲劳的侵袭慢慢的进入了梦乡,美人一脸幸福的抱着让自己体验到快
乐滋味的许平。巨大的龙根已经软化但还停留在她花穴里,结合的地方床单更是
一片潮湿,散发着一股刺鼻而又淫秽的味道。
空气的温度这才慢慢的降了下来,急促的唿吸也变得安稳而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