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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正准备带我去俱乐部吗?”

艾咪高高兴兴地问着。

“你在说什么?”

他笑着反问。

“床伴俱乐部啊?不是说我的会员资格已经启动了吗?”

“啊,我真是爱死你们这些爱好者了。”

他笑着说道,

“你真的相信了我所说的一切了?”

“你在说什么?”

“床伴俱乐部是我们在四五年前所兴起的一个说法,因为我们需要一个好的理由来解释为什么那么多的姑娘们静静的消失,而且再也不会出现。”

他解释道,

“我承认,这是一个好故事:在偏僻乡下的大农场中,姑娘们可以整天的赤裸着身体,做她们喜欢的事情,没有任何的拘束。”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假的了?”

艾咪圆润的嗓音中带出了恐惧。

“当然是……假的!”

他大笑了起来,

“这只是一个让像你这样的胸大无脑的年轻姑娘可以快快乐乐的脱下衣服,任我们摆布的办法罢了。”

“那……如果没有俱乐部,我们现在是去哪里?”

“我想……”

他加快了脚步,

“当你到达这个小山的顶端的时候,你会找到你所需要的答案的。”

跟随着他,艾咪也不得不同时的加快着步伐。

除了一双直到她膝盖的黑色皮靴外,她是完全的赤裸着她健美的身材。

在她的身后,一匹褐色的小马驹在跟随着他们。

“等等我。”

因为有些陡峭的山坡,艾咪有些呼吸急促地问道,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

“自己看喽”站在山顶之上,他向下比着手势。

那是一个广阔的山谷,平坦而空旷。

在山谷的中间,矗立着唯一的一棵大树。

而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它的第一眼的时候,艾咪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的恐惧。

随着他们逐渐的接近,艾咪似乎看见在大树的枝叶间,有一些黑影的在晃动着。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艾咪总觉得那些黑影像极了一个个的女性的身影。

“树上……”

随着疑问的出口,艾咪的恐惧在一点点的加深,

“到底挂的是什么啊?”

“你会知道的。”

他笑着,但却没有回答,

“如果想知道的话就走快点自己看啦。”

剧烈跳动着的心脏,似乎在预示着什么东西。

当他们终于来到大树的旁边的时候,悬挂在那里,微微摆动着的黑影们也显露出了它们的原本面目。

那是一种和艾咪一样,有着圆滑的臀部和丰满的胸部的,某种雌性的生物……“这是……人啊……”

艾咪惊异地喘着粗气的开口着。

“不!”

他纠正着艾咪的错误的说法,

“她们就是床伴俱乐部的成员。”

就像是发现了自己走入了地狱般,艾咪无助的颤抖着。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空气中的包含着的疼痛和苦难,那是她自己逐渐死亡的味道,就像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般。

仔细打量着,艾咪甚至可以辨认出曾经和她一起玩乐过的几名姑娘:尼娜,她在某个酒吧认识的脱衣舞娘,正软绵绵的吊在那里,丝毫不动的身躯正说明着她已经失去了生命的事实。

朱丽叶,一个漂亮的大学女生。

也许是年轻,也许是刚刚被悬挂上去,正精力充沛地踢蹬着健美的双腿,就像一条刚刚出水的鱼般。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的姑娘正在她们的绳圈内小幅度的摆动着。

那少少还在起伏的胸脯,正在说明着她们还在存活着的证明。

虽然经历过虐待的游戏,但艾咪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姑娘们同时处于如此真实的痛苦中,尤其是其中还有她的朋友。

回想起她们一起游戏,一起描绘俱乐部中的完美生活时的情景,艾咪不由的哭泣了起来,哽咽着呻吟着,

“天啊,这太可怕了……”

“也许,”他耸了耸肩表示赞同,

“但它同时也是美丽的,你不是这么认为吗?”

没有回答,也没办法回答。

艾咪选择了沉默,她默默的注视着朱丽叶的每个动作,直到她颤抖着最终放松下来,放出她温暖的尿液。

“你要绞死我吧。”

平静的语气,如其说是在发问,还不如说是艾咪在阐述着某个即将发生的事实。

“当然了。这可是一个绞刑树啊。”

他特意的在绞刑树上加重了语气,

“好了,现在背转双手吧。”

连自己都明白为什么,艾咪没有任何反抗的照做了。

只是在最后他收紧绳索的时候,她呜咽了起来:

“不要……它太紧了,会让血液不流通的。”

“没关系的,这不会带来任何的麻烦的。”

他给予着艾咪最有效的保证,

“再过一两个小时,你就不会再感到任何事情了。”

由粗麻绳系成的套索,滑过她的秀发,吻上她的皮肤。

他很耐心将她的每一根的头发拣出绳套,让粗粗的麻绳,与她的脖颈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选择了一根有着较少姑娘的树枝,他让绳套的另一端越过再落下到他的手中,然后命令道,

“现在坐上马背吧,我会帮助你的。”

没有任何的反抗念头,艾咪照着去做了。

在她的脑海中,只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到底有多少女人已经痛苦的吊死了在这棵树上。

而这棵树到底吸收了多少女性的痛苦的死亡,才会如此的茁壮生长?由于双手被反绑着,艾咪在上马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小的困难。

而他及时的在她赤裸的阴户上托了一把,帮助她稳稳的坐了上去,做好被吊起来前的最后的工作。

绕过树枝,他拉动了绳套的另一头。

他用力是如此之大,几乎将她由马鞍上扯起。

现在,麻绳已经完全的进入了她雪白的脖颈,甚至已经限制了她的呜咽的声音。

一面将绳索固定在已经充满粗绳的树干上,他一面笑着和她做着最后的交流:

“艾咪,你应该感到很荣幸呢。你可是你们这一批中最后一个接受绞刑的。”

“你疯了。”

努力的呼吸着空气,艾咪挣扎着。

“一点也不。”

他再度的大笑了起来,

“这是这世界中最自然而然的事情。对你们这些漂亮的胸大无脑的女孩们,这是最完美的处理方法。”

宣称着自己的主张,他给了小马驹重重的一击。

嘶鸣着,马驹从她大腿之间飞奔而去,留下她孤独的悬挂在那里。

咯咯的窒息的声音,从她的嗓间传出。

最后的疯狂舞蹈,终于开始了。

和每个人一样,艾咪先是疯狂的挣扎着扭曲着,企图将脚落到那片她注定无法再接触到的土地。

而每一次剧烈的动作,都带动着她赤裸而丰满的乳房,上下的跳动着。

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开始只能无力的在绳套中摆动着,等待着遥远但却不可避免的死亡。

在无力的等待中,艾咪发现她不仅仅在感受着自己的经历,而是所有在这棵树上吊死的女孩的,每一分一毫的痛苦。

就好象这棵树有魔力一般,收集着每个被吊死的女孩的经历并且放大,而且是最痛苦的那一部分放大,再顺着绳索进入她的身体,让她充分的体会着。

绝望,充满着艾咪的身体,冷酷而无比的完全。

而比这更糟的是,再每一次的死亡感觉后,她却发现自己依然的存活着,并且感受着比上一次垂死时的双倍的痛苦。

和艾咪不同,他经历着和以往一样的快乐,注视着每一个值得注视的,她的动作,她的痛苦。

她的肺像是烧照了般,呼吸越来越艰难,而每一次的呼吸却更像一颗长钉刺入胸中,更加的的痛苦。

在她起伏的胸脯上,她粉红色的乳头,开始在微凉的风中,逐渐的变大变硬。

金黄色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着,她摆动着头,寻找着一切可能的姿势,想要再呼吸一口空气。

只是,这不可能实现了。

这时的绞索,已经深深的嵌入了她雪白的脖颈,完全的关闭了她的气管,让她进入了最痛苦的阶段,无法想象到的痛苦的阶段。

最后的时间来到了。

她那健美的身体开始了最后的无助的痉挛,带动着她赤裸的乳房,上下抖动着。

挥洒着她的汗水,她的生命。

渐渐的翻起了白眼,她无力的让她的头转向一边,缓慢而坚决地吐出了她微红的舌头。

再次的抖动,让最后的无限的痛苦横扫着她的身体,带出了她温暖而大量的小便……现在,她已经完全的属于这棵奇妙的绞刑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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