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毕母亲的阴部,平给母亲打了针昏迷药,找来透明的隔热胶布,从脸蛋以下把母亲一丝不挂的玉体封个结结实实,然后用一个大锅盛半锅水,把母亲摆成翘臀傲首的姿势放入水锅中,再给锅底加热,谓之曰“清炖美人”。
读者不要以为平真的要把母亲炖熟,他们只是在玩一个不同于一般做爱的游戏,两人正在充分享受性变态带来的快感,那种把性和死联系到一起的快感,绝对不亚于吸食鸦片上瘾。
水慢慢在升温,开始冒白气,平把一些花草瓣洒入锅中,这些是作为调味料。
调理一切后,平盖上锅盖,只露出母亲的头,站在锅边边给锅底加火边用玉茎插母亲的性感小嘴。
过了段时间,锅中开始散发诱人的肉香(这是因为平在水里放了特别的东西),母亲已经煮熟,平也在母亲嘴里完成了一次射精。
母亲熟透的美丽肉身被放到一个特制的大木盘中端上餐桌,只见母亲双膝跪着坐在腿上,下体因此显得肉感十足,两颗核桃般鲜红的大乳房微微颤动,迷人的脸蛋流露出淫荡的微笑,好像在说,快吃了我呀。
平欣赏着自己的艺术品,满意坐下来,拿起刀叉愉悦地切下母亲的两颗乳房,放在面前的小盘子里,沾上料理,然后津津有味地啃起来。
吃完母亲,平把残骸放到冰箱中,留着第二天吃,然后洗个澡上床睡觉,这是天已快亮了。
第二天,母亲从平的床上醒来,妩媚地看着沉睡中的情郎,她那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成美食被平吃了一次。
“坏蛋,昨完把我弄昏后都做了些什么,快如实交代,”母亲掐平的鼻子,让他无法睡。
“还不是干你的骚逼,现在它应该烂了,”平说着,眼中露出一丝凶光。
母亲回家后,虽然以各种理由拒绝和父亲行房,却在一次洗澡时,被父亲突然心血来潮闯进浴室,发现了她的秘密。
于是父母之间大战打响了。
那晚父亲打了母亲后,母亲一赌气,跑出了家,一个星期没有露面,也没给我打电话,似乎在地球上消失了。
父亲也因为我帮着隐瞒此事,而痛斥了我顿,并且扬言不要我这个儿子,我理解父亲的心情,所以并没和他认真,只想等他冷静后,再作详细的解释。
我以为父母之间无论如何都有二十年的感情了,吵吵闹闹后,还会和好如初,那知实际情况差的很。
一个星期后,母亲突然在我面前冒出来(是她打电话给平,平陪了她几天然后一起来找我得),冷静地对我说,她要和父亲离婚,跟平在一起。
我当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乞求来天,希望父亲别同意,然而事实难料,没想到父亲居然很快就答应了。
按照婚姻法的规定,离婚后父母双方共同分割了他们的共同财产,由于父亲公司中有部分股票无法动,就把原先全家住的别墅给了母亲,这样一来,母亲一下子成了个拥有上忆个人资产的富婆。
如果母亲和平结婚,那么谁是最大的受益者,可想而知。
算完这比帐,我的人都蒙了。
要是父亲再找个女人结婚,那么我这个公子哥儿以后的日子就会过的不舒服了。
真是流年不利,父亲由于无法咽下我和母亲勾结起来欺骗他这口气,不到一个月,就另找了个和小雪一样年轻漂亮的女孩结了婚。
单从经济利益的角度考虑,我成了母亲和平这场游戏最大的受害者。
幸好母亲和平及时安慰了我,说他们到时会从他们的财产中拿出一部分给我,我的心才稍觉的宽慰。
父亲结婚一个月后,母亲和平在我原来那个家里举行了隆重的婚礼,我和小雪都参加了,小雪还做了母亲的伴娘。
本来母亲和平还邀请我们在别墅了过一夜再走,被我婉言拒绝了。
离开这个熟悉的家,熟悉的房间,我的心在抽泣,有点难舍难分。
从婚礼回学校的路上,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就像我的心,黯淡无光。
小雪一路上也不说话,只是默默靠在我肩膀上。
这一年,眼看就要过去,母亲和平在一起生活也快三个月了。
学校放寒假后,我一时不知去哪儿,因此就跟小雪去了她家。
小雪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知书答礼,也乐意我和小雪交往。
在小雪家呆了不到一个礼拜,母亲那边来了电话,说是给我和小雪买了栋别墅,作为送给我和小雪的结婚礼物,要我俩搬过去住。
终于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别墅,小雪打心里高兴,我们接到电话的第二天,就告辞小雪的父母,前往新家。
新家和原先的怡心别墅仅隔几条街,家具和格调都布置的非常让人满意,环境幽清,从二楼巨大落地窗的阳台还可以眺望不远的松涛和湖泊。
平携母亲和我俩参观了整栋别墅后,一起去新华街刚开张的一家日本料理店庆祝。
餐桌上气氛融洽,大家吃的很开心,平和母亲非常亲密,随和,酒席间不时打情骂俏,倒显得我和小雪客客气气的。
自从母亲嫁给平后,我对母亲的态度有了变化,以前我老是觉得母亲高高在上,神秘不可亵渎,现在更多是从一个女人的角度看待她。
母亲和平生活后,年轻了许多,加上母亲一直擅长保养,四人聚集在一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是俩对金童玉女呢。
我们谈笑风生,两女早已不胜酒力,满面红光,母亲眼波流动,胜似一潭秋水。
出了店,母亲和平就开车回府了,我和小雪也觉得很累,早早上了床。
李如雨浸在浴缸里,周身涂满了泡泡,一支玉手托高丰满迷人的乳房,认真擦拭。
平躺在浴室的椅子上,手中拿着盛满红酒的高脚杯,细细地品,瞇缝眼睛欣赏美人沐浴。
母亲故意抬起大理石般光洁修长的大腿,优雅地一遍一遍来回清洗,面上带着醉人的微笑,恰似瑶池里的嫦娥仙子。
保证你看过一眼后,心惊肉跳,一辈子都难忘。
平似乎见惯了母亲的风骚,仍不为所动。
浴毕,母亲跨出缸子,围上一块轻纱,款款走到平的跟前,双膝跪下。
“爷,贱妾要你的惩罚,”母亲翕动双唇,声音婉转。
“爷今晚累了,只想安静躺躺,”平淡淡说。
“那贱妾给你按摩,”说着母亲还跪在地上,小手捶平的腿。
“贱货,爷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平扬手掴了母亲一巴掌。
母亲被打地伏到地面,抬起委屈的脸,泪汪汪地看着平。
“好,算爷怕你了,动不动就掉眼泪,”平拉起母亲。
母亲扭转头,紧紧咬住双唇,不哭出声来。
“来,小美人儿,给你爷吹箫,”平说着掀开睡衣,裸露出狰狞的玉茎,母亲瞥了一眼,咬牙说道:
“贱妾不配,爷累了还是早点睡,爷的身子贵重,贱妾也想早点睡。”
说完,赌气似的出了浴室。
平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腊月十九,我因为有点事找平和母亲,就泥带小雪,没有事先通知他们,就去了怡心别墅,这也是自从母亲和平结婚后我头次单独去看望他夫妻俩。
那时天色已晚,我摁了铁们的铃,菲佣引我进了园子后,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来到客厅,里面没人。
明明刚才菲佣说母亲和平在会客厅得,我觉得纳闷,随处转了转。
在父母以前卧室门口,我停下了脚步,睹物思人,想进去看看,碰巧房门没锁。
我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母亲和平放大的婚纱照,挂在水床的头边(那儿原来挂着父母的婚纱照)。
照片中的母亲面如桃花,平英俊潇洒,俩人看起来幸福美满,是一对挺般配的鸳鸯。
我扫视了屋子一眼,视线落在床上,脑海里冒出父亲,母亲和平的相貌,他们并排躺在床头,母亲被夹在中间,先同父亲交媾,然后把他晾到一旁,和小白脸进行干材烈火似的缠绵。
我拍了拍头,从遐想中清醒过来,觉得无聊,在床沿坐下来,拉开面前的抽屉。
里面有几本相册,想必是母亲跟平的合影,便浏览起来。
其中的一本,是母亲的写真集,有半裸也有正面全裸和局部特写,艺术含量很高,只是还有几副母亲被性虐待的图片,看起来不太和谐。
我一时看的欲火升腾,忙关上相册,退出了房间。
我又四处转了转,来到通向三楼的梯口,只见母亲正被赤身裸体地吊着双手锁在楼梯的栏杆上。
母亲见到我,脸“唰”的一下子变绯红。
我慌地往后退去,背对母亲。
我已经猜出了母亲正和平在作爱,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平就对我说过他喜欢虐待高贵的女人,只是平怎么不见人影?
“天天,你来了,你有什么事吗?”
母亲结结巴巴地说。
“是的,妈妈,我来找你和平有点事,”我依然背对着母亲。
“妈妈,快叫平把你的手解开吧。”
“他出去了还没回来,我一大清早就被他帮在这儿,”母亲平静地说,
“钥匙在他身上。天天,你去给妈妈拿件衣服遮羞。”
我应了声,找来平的衬衣,盖住母亲的玉体,母子间这才觉得不那么难堪了。
我和母亲相互凝视着对方,母亲难为情地挤出一丝笑容,队我说:
“天天,别盯着我,好吗?妈妈的手臂好酸,你帮妈妈搬张桌子来,妈妈想躺躺。”
我般来一张长方形的桌子,连衣带人抱起母亲,小心翼翼地把母亲的玉体横盛在方桌上。
“天天,谢谢你,你对妈妈真好,”母亲在我脸上亲了口,表示鼓励,
“天天,你就坐妈妈身旁陪妈妈说话。”
我点了点头,在母亲的腰边坐下,不太自然。
衬衣下母亲修长的一双大腿,格外刺眼,我移开视线,脑海里却想起母亲的艺术照,分外的诱人,不禁回头盯着母亲曲线玲珑的身子。
“天天,望哪儿看,”母亲做装生气了,
“看妈妈的眼睛,说话你找妈妈什么事。”
我搓了搓手,说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想去欧文国际律师事物所工作,请妈妈帮忙介绍。”
母亲一直是社交之花,认识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包括欧文国际律师事务所的大律师欧文先生,以前听父母说,他们和这位全球知名的大律师有一面之缘。
“天天,这事你还吞吞吐吐,和妈妈见外,我可是你的亲生妈妈,哪有不帮之理。欧文先生对我的影响很好,这事没问题。”
母亲认真地说。
“太好了,谢谢你,妈妈,”我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
“看你这孩子,这有什么值得高兴,”母亲曲起一条腿,
“天天,帮妈妈揉揉。”
我“恩”了声,给母亲捶腿。
“天天,揉揉,别捶,你捶的妈痛。”
于是我调整好心态,轻轻揉起了母亲的大腿。
“天天,你的工夫真不错,以后要多帮妈妈揉,算作孝敬妈妈,
“母亲迷着一双眼睛,呼吸匀称,在我手的力量下,像躺在湖面一样,全身轻轻晃荡。“妈妈,平什么时候来?”
我问。
“不知道,你打个电话催催他。”
母亲似乎睡着了。
我给平的受机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侯后,平的车子抵达怡心别墅。
看到我和母亲这个样子,平一下子全明白过来,向母亲道了声歉,解开了母亲的手镣。
母亲匆匆穿上平的衬衣,拉我到会客厅,亲手冲了杯咖啡给我喝。
母亲的身子还算比较丰韵,但平比她高出一个头,这样一来,白色衬衣掩体下母亲的身体就显得纤瘦多了。
母亲陪我坐的当儿,把原先松散的青丝扎了个发髻,裸露出白白细细的脖子,性感简直可以流地道面上来,看的都让人发呆。
母亲给平泡了杯好茶,三人围着坐,母亲依在平的身边。
“妈妈,去换件衣服吧,别感冒了,”我处于礼貌故意绕弯子说。
打心眼,我还是愿意欣赏她白白细细的脖子和性感苗条的玉腿。
“妈没事,你又不是外人,就别见怪了。”
母亲微笑说。
“是啊,刚才你妈的全身你都看见了,跟小雪的身子没啥差别,你就别见外了,你还是从她那儿出来的呢,”平呵呵地说。
我被平逗得心痒痒,按捺不住偷瞧了母亲大腿一眼,急忙收回视线,觉得自己对母亲有这种想法,简直太无耻了。
“宝贝儿,你穿爷的衬衣,性感迷人,爷可疼死你了,以后要常穿,爷就喜欢你这身随意的打扮,”平笑嘻嘻得。
“贫嘴,当着天天的面,嘴巴干净点,”母亲打掉平伸向她的手,一本正经地说。
“你不信问你儿子,他其实也蛮喜欢你这身打扮,只碍于你是他妈,才不好意思说而已,”平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
“天,以后要小雪多穿给你看就是了,她可是我老婆,你别打什么坏主意。”
我一笑不置可否,母亲却当了真,回过头问我。
“真的吗,天天,”母亲拉住我的手,
“妈妈这样穿很好看,你也喜欢?如实告诉妈妈。”
“是的,可是我没别的想法,就觉得妈妈这样穿特好看,你要相信我,”我窘态毕露,挣脱母亲的手。
母亲扑哧笑了出来,
“天天,妈妈怎么会不相信自己的儿子。”
“其实,就算你有别的念头也不碍事,如雨可是一个非常可人的尤物,没有男人看到她不动心得,”平一恋淫笑。
“贫嘴,我打,”母亲咯咯笑着坐入平的怀里,挥舞着粉拳。
平的手伸进衬衣,抚摩母亲的乳房和大腿,一边说,
“天,你要看我和你妈妈的现场直播吗?”
“不好意思,打扰了二位作爱,我先回避,”我看着母亲的眼睛,放射出一股淫欲,心想母亲也真行,说变就变。
“天天,妈妈现在不能陪你,妈妈好想做爱,你就随便去别墅什么地方转转,等平干完妈,妈打你手机,妈被绑在那儿渴望一天了。”
母亲气喘吁吁地说,骑在平的腿上,舌头已经伸进了平的嘴里,衬衣敞开,裸露出瘦削的香肩。
“爷,咱们去卧室吧,求你了,”平正要插入母亲体内,母亲瞥见我还在,慌忙移开下体,说道。
“不,就在这儿,”平倔强地说,一下子插了进去,母亲痛的叫了起来。
“天天,别看了,快走开,”母亲见求不动平,就扭头转向我。
我早已经愣住了,被母亲这么一说,立即狼狈地起身下了楼。
我手足无措来回走动,最后还是决定离开。
小雪刚和几个朋友从超市采购归来,一进屋,我就迫不及待地搂住她,不容分说撕光她的衣服,就在沙发上狠狠地干。
小雪也是干材烈火,紧紧地配合我,我们从沙发滚到地板,又从地板滚到床上,最后滚到浴室,差不多持续了两个小时,我才一炮命中小雪的花蕊,俩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休息了下,我抱起小雪轻柔的身子,一步跨进浴缸。
小雪温柔地依偎着我,小脸蛋不断摩挲我的下巴,我玩弄着她坚挺的乳房,大腿从她胯下穿过,膝盖抵住花心。
“你今天怎么啦,从来没见你这样粗鲁,”小雪甜蜜密地说。
“我今天去平那儿了,”我抽出一跟过滤嘴,吸起来。
接着我把今天的事都跟小雪说了,当听到母亲被绑住双手吊在楼梯栏杆上时,小雪眼睛都睁大了,说什么也不相信。
“平难道虐待你妈妈?性虐待,
“小雪补充道。”
他以前就跟我说他喜欢性虐待,还说这样可以提高作爱的快感,
“我说。”
那么你妈妈喜欢吗?如果喜欢,那就不是平的错了,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小雪看来非常善解人意。我瞪了她一眼,继续说,
“不错,妈妈也喜欢平那样对她,反正他俩一天也没什么事干,只好在这方面多花心思。”
小雪“咯咯”笑起来,
“你还说平和你妈妈做爱时,你妈妈叫他爷,平的花样真多。”
我不知小雪在卖什么关子,狠掐了把她的奶,说,
“你喜欢以后我也虐待你,让你叫我爷。”
小雪痛地尖叫,使劲在我胸口捶了一拳,
“你坏,把我弄的好痛,我可不像你妈,有那种不良嗜好。”
我不耐烦地推开小雪的身子,
“别你妈你妈的叫,她不是你妈吗?”
小雪又坐入我怀里,撒娇道:
“知道错了,认罪赔礼还不行吗?”
小雪眼珠骨碌一转,继续说,
“不过叫你爷我还是可以考虑的。”
我笑笑,
“还考虑个屁,现在我就让你叫。”
我强行把小雪摁倒在浴缸上,让她像狗一样趴着,猛然刺入她的花蕊。
“爷饶命,好痛,爷,爷,爷,”小雪上身趴在浴缸上,沉腰提臀,分开双腿,夸张地叫春。
我边干她边用力拍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没想到这小妮子居然欲仙欲死,不停地叫爷饶命,但只要我一缓下来,她就会催促用力。
女人真不可思议啊,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第一次狂风暴雨般蹂隶小雪,只差没把她绑起来干。
日子在重复的动作里反复往返,新年很快就到了,我顺利进了欧文国际律师事务所,农历正月初一刚好又是我和小雪结婚一周年纪念日,所以那天别墅来了一些客人,我们举行了小型的PARTY。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父亲也偕同娇妻参加了我们的PARTY。
父亲好久没和我联系了,这次他来我当然喜出望外。
由于害怕父母见面造成不必要的尴尬,母亲和平白天就没来。
父亲似乎也不愿意见到母亲和平,匆匆看过我和小雪下午就回去了。
送走小雪的父母,我们从机场回家,顺便给母亲和平打了个电话,约他们晚上来玩,吃日本寿司。
没多久,楼下传来汽车喇叭响,母亲和平来了。
母亲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挽着平的膀子,步子轻盈地进了我家。
我和小雪在门口迎见了他们。
“雪儿,你这身白色的绒毛大衣挺般配的,好可爱,”母亲拉着小雪的手,仔细打量着。
平也色咪咪地看着小雪。
“谢谢妈妈的夸奖,”小雪羞的低下头。
“坐下再说吧,”我用一种主人的口吻十分得当的说。
吩咐下人端上茶和咖啡,我们四人在里面的豪华餐厅坐下来,屋里然着红红的巨大蜡烛,温心暖人。
寿司店的总经理三本龙太郎先生早已在此恭候多时了,见母亲和平到来,一一向他们鞠躬。
接着三本龙太郎给我们解说了日本寿司的来龙去脉和流程,完毕,他拍了拍巴掌,从隔壁的房间里走出两个披水裳的美丽女孩,后面跟着几个厨子打扮的伙计,手里端着个茶盘,里面放了各种寿司。
两个女孩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在厨子的帮助下,躺上餐桌,摆好造型,然后揭去身上的水裳,露出年轻曼妙的侗体。
随后就是在女孩身体各部位放各种保健食物,厨子们训练有素,每一个动作都挑不出点毛病,这一切看起来就像一种艺术,把饮食文化和色情文化融合的艺术。
大家边吃边聊,开开兴兴,小雪开始还为在众目睽睽下,佳女体身上的寿司而脸红,在母亲的带动下,甚至发生和我们挣着吃身体某个部位的寿司,弄的大家都觉得好笑,完全破坏了气氛。
母亲举止得体优雅,不愧是久经沙场的交际花,整个过程,她边吃边和我们娓娓而谈,那风仪把在场的男人都迷住了,只有一个人列外,他就是平。
大家想象中,差不多要把母亲当成盛寿司的女体了。
平也觉察到了这些男人的心思,特别是三本龙太郎先生,表面上还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早已经被母亲挑逗的整个心都飞了。
母亲依然和小雪一唱一和,根本不在乎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
平对母亲眨了眨眼,母亲会神,抬头扫视了一烟周边站立的厨子。
“我去下洗手间,抱歉,”母亲说完,出了餐厅。
随即,平也跟出去了。
“爷,有什么事?”
母亲在走廊等到平,问他。
“宝贝儿你今晚太迷人了,”平在母亲脸上左右开工,
“波波”亲了两口。
“没有吧,爷就为了这事,不至于吧,”母亲被亲的痒痒,咯咯笑着,
“早给了爷啦,还怎么候急。”
“宝贝儿,这次你理解错了爷的意思,今晚爷不想要你陪,爷要你去给那些厨子和三本龙太郎先生享受。”
母亲听到这话,先是愣了愣,才大声笑起来,
“爷不会在开玩笑吧。”
“这么说你也不在乎,”平进一步问。
“如果爷都不在乎,那贱妾在乎什么,只要爷不怕以后被人取笑,贱妾就依你了,”母亲看着平眼里,似乎在嘲笑平。
“我知道你又在玩新的把戏,想从我被别人的蹂隶的痛苦中得到快感,而且是那些身份非常低微的人,因为得不到的东西一下子让他们如愿以尝,这本身就够回味的,”母亲越说越觉得有被人抛弃的感觉,
“你把我也太当你的性工具了。”
平立即说,
“误会了,宝贝儿,我一直爱你尊重你,这才想虐待你,别的女人求我虐待我都不干呢。”
母亲破涕一笑,说,
“怎么个陪法,让他们轮流奸我,还是一次一个干我?”
“随也别想插你的密壶,就算你以前的老公也不列外,”平叫道,
“我只是想让你裸裸身子,给他们看,好解他们的谗眼。“那好办,我们这就回餐厅,我众脱光自己,跳舞给他们看,”母亲调皮地说。
“宝贝儿,我要你做一晚盛寿司的女体。”
在众目睽睽下,母亲自然而优雅地脱光了衣服,马上一双双色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胜似人间极品的玉体。
母亲允许大家参观她被做成盛寿司的女体的全部流程,我和小雪也想看看母亲美不胜收的身子。
在餐厅隔壁的房间里,厨子们重新准备了各种寿司和一大锅热水,中央有一个特制的大木桶,木桶旁摆设了一假玻璃床,上面放满了各种香料。
厨子先给母亲服食了他们自己发明的一种洗肠药丸,食后十来分钟就会引起排泄反映,而且服食人会觉得浑身乏力,但不会伤害她们的身体。
在这十来分钟里,为了满足大家的要求,母亲向在场的每个人展示她光洁丰韵的侗体,POSE摆的非常专业,赢得了阵阵喝彩。
在音乐的节拍下,母亲,小雪和两个女模特对跳起欢快的天鹅湖,为了谐调,小雪在征得我同意下,也抛开衣服的束缚,向大家展示她秀色可餐的玉体。
四个女人纤纤手指翻飞处,掀起如潮的乳浪臀波,看的心弛动荡,魂不守舍,她们尽情嬉戏,七仙女下凡,在碧波荡漾的青山绿水中游泳亦不过如斯。
男人并住呼吸,聚精会神地盯着舞动的女体,仿似喝密糖,一个个脸上流露出贪婪的表情。
小雪的裸体,平一直以来都梦寐以求,这下让他大开眼界,别的女人甚至他都当着不存在了,满眼只有青春可人的小雪。
那些厨子更不用说,而三本龙太郎先生早已放开学识和修养,手伸进了裤兜。
曲毕,小雪重新穿好衣服,自信地环视了一眼,羊羔般温驯偎进我怀里,小脸蛋红红的,可爱到了级点。
温软的女体,让我从翻飞的乳浪中醒转,急忙揉了揉眼圈,早已曲终人散。
母亲被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厨子带入卫生间,在他的监视下排泄。
几分钟后,老厨子扶着虚弱的母亲走出卫生间。
那些没有陪母亲如厕的厨子和他们的总经理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老厨子,能照顾大美人排泄,真真乃人间一大快事啊。
几个厨子扶母亲跨进木桶,母亲蹲浸在热气腾腾的水里,只露出半个香肩,人也精神多了。
厨子们严格按顺序往水里加放各种花瓣,母亲细细地给自己擦了半个小时,才站起身,裸露出坚挺的乳房和茂密的森林。
下一步母亲要在冰冷的玻璃床上仰面躺下(冰冷的玻璃主要为了防止母亲出汗),接受厨子们为她做更进一步地彻底清洗。
厨子戴好干净雪白的连肉手套,等母亲躺好,便开始在她身上涂抹香料。
不一会儿,母亲的脖子,乳房,纤腰,大腿,阴毛处便沾满了金黄色的液体。
母亲的阴毛非常茂盛,被修剪成三角形,一根根卷曲着,在雪白灯光的照耀下,上面的液珠一颗颗清晰可数。
在平的示意下,一个厨子双手分开母亲紧闭的大腿,成“人”字形,暴露出玉门,另一个厨子手上涂满蜂蜜,伸进肉缝里,慢慢地匀匀地擦。
正面完毕,厨子们翻转母亲,向后身和丰满的臀部发动攻势。
厨子们的大手来回使劲搓母亲两快臀肉,直到肉色泛红,再捏开肉片,暴露小小的菊花蕾。
一个厨子伸中指插入,一边抚摩深深的臀沟。
接下来,厨子拧开喷水龙头,用冷水喷母亲乳房和阴部等全身的香料。
这只是第一个回合。
这样重复了三次,花去大概二个半钟头,工序才算完毕。
母亲身上散发一股自然的幽香,让人心旷神怡,食欲倍增。
后面就不用说了,总之大家吃了很长时间,到晚上2点多,厨子们和三本先生才依依不舍而去。
母亲和平就在我这儿休息,我和小雪给她俩准备了间房,就在我和小雪卧室的走廊尽头。
母亲从餐桌上被小雪搀扶起来,还没穿衣服,就夹我们中间,自由自在地聊天,开玩笑。
我们也觉得很坦然,母亲的肉体对我来说,也不那么神秘了,我时不时随意地瞟一眼母亲的下体,态度非常自然。
母亲知道我在看她,也乐意给我看。
虽然已经很晚,四人全没睡意,于是母亲和平就嚷着要参观我和小雪的卧室。
我们开了瓶红酒,边喝边漫不着边地说些话。
小雪和母亲面对面躺着,腿搭在母亲的身上,右手玩弄母亲的乳头。
两女说着悄悄话,交流经验,不时穿来会心的大笑。
我和平坐在靠椅里,品酒看美人,还不时说句。
一会儿,母亲爬起身,看着我和平,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
平会意,招母亲过来。
母亲赤条条走到我们跟前,双膝跪下,平扯开拉链,狰狞的老二一把弹出。
“天,见谅,”平说着把母亲往拉近,老二插入母亲的嘴里。
“请便,”我微笑说,仔细看着平粗大的玉茎在母亲樱桃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为看的真切,小雪凑到我怀里,表情十分怪异。
为了便于我和小雪观赏,平半躺下来,母亲提臀沉腰,姿势甚是淫荡。
小雪如痴如醉地看着,不自觉把手伸到母亲臀部,来回温柔地摩挲。
母亲吐出玉茎,感激似的回眸看了一眼小雪,继续她的工作。
小雪做了个鬼脸,胆子更大,洋葱般的纤纤玉手把母亲双腿分开更宽,小嘴对着肉缝吹气。
母亲奇痒难忍,桃花源早已淫水霏霏,顺着大腿流到地面,拉出一条条细丝。
我被弄的欲火升腾,玉茎把裤子高高撑起,简直忍无可忍。
小雪看到我的窘相,得意一笑,手指抠挖母亲厚实的阴肉。
“小雪,别在那儿玩了,”我用手握住愈来愈大的玉茎,
“快来给我解决。”
小雪故意装做没听见,我一怒之下,把她拉过来,这小妮子却“咯咯”笑起,嘴里说,
“给你吹,给你吹,还不行吗?”
小雪直挺挺地跪着,全神贯注地褪去我的裤子,先用嘴角研磨着巨大的龟头,随后连根一把吃入小嘴,
“吧吧”地猛添起来。
温软灵活的舌头像海绵一样缠住我的玉茎,舒服要死。
唉,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两女进行了一场惊世骇俗地吹箫大赛,谁也不想输给对方,倒累坏了我和平的小弟弟。
最终我抵不住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先平射了。
小雪一点也不怕脏,将我的精液全部吞入喉咙,
“咕咚咕咚”大声咽着,吃完嘴里的,又添干净我的小弟弟。
我想小雪从来不愿意为我吞精,今儿怎么了,小家伙是不是变色了。
小雪第一次吞精,果然没多久,胃里就传来阵阵恶心感,她难受的要死,脸色泛青。
“怎么啦,小雪,”我抱起她,摸着她的脸,怜惜地问。
“我反胃,我要吐,”小雪挣脱我,
“我要去卫生间。”
于是,我便没拦她,由她去了。
我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母亲身上,只见母亲腮帮鼓鼓,面色通红,呼吸急促,原来平正在给母亲做深喉交。
不大会,平抽出沾满口水的玉茎,子子孙孙像奔腾的瀑布一样急剧打在母亲的脸旁和身子上。
母亲淫靡地把精液揩满全身,坐在地板上,手指插入肉缝,使劲扣挖。
平站起身,莫名其妙地说了句,
“天,你妈妈就交给你了,”然后出了卧室。
听到这话,母亲抬起头,讨好似地看着我,活脱脱一个淫妇。
我知到母亲现在欲火中烧,不满足她是很难让她恢复平静的,但要我去干她,却万万不行。
于是,尽管母亲眼巴巴地看着我,求我给她,我都无动于衷,一心一意想等平来解决母亲。
母亲痛苦地在地板上翻滚,她知道我的心思,求我无望,也不再勉强我。
最后母亲在手淫的帮助下终于爆发了高潮,一种让人心碎的高潮,摊在地板上,胸部一起一伏得。
我穿好裤子,拿起小雪脱下的外套,跑过去蹲下,盖住母亲的身子。
母亲睁开幽蓝的大眼睛,毫无表情地凝视着我,彷佛不认识我。
“你滚开,我不要见到你,”母亲扭转头,看着一旁。
“我,我,妈,你怎么能这样说,
“我支吾着,心里七上八下。“我不要你叫我妈,不许叫,”母亲仍旧不看我。
我手足无措地站起来,横下心说,
“妈,就算你恨我,我也不能对你干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原谅我。”
“我现在是平的老婆,不是你妈,你再叫我一声妈,我就咬断舌头,”母亲生气地说。
“好,好,我不叫,你千万别折磨自己,”我赶忙表态,心里那个味不好受。
“你起来到床上睡吧,地板冷,别着凉了,”我想一走了之,又担心母亲发脾气,只好如此小心翼翼打破僵局。
“不用你管,你去陪你的小雪吧,”母亲哽咽起来,
“我就算死在这儿也没人理我。”
我正要走,听到母亲的话,马上知道不对劲,回身安慰她,
“不是还有平吗,等下我叫他来,也不知他干什么去了。”
母亲伤心哭起来,
“他才不会来,他眼里只有你的小雪,我就这么贱吗,你们都不要我。”
我被母亲说的心惊肉跳,急声问,
“难道平去找小雪了?”
母亲使劲点了点头,咽声道,
“傻瓜,你才知道啊。”
我揪住头发,急的像热窝里的蚂蚁,
“这怎么可以,平怎么可以干小雪,他这样做太无耻了。”
母亲眼泪婆娑,哽咽道,
“怎么不可以,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可以,平一开始就在打小雪的注意,我们都知道,就你不知道,傻瓜。”
我不理母亲,
“不,我要去找他们,也许好来得及,小雪那么爱我,怎么愿意被平干。”
“你还是别去了,都这么长时间了,我看他俩早已经干起来了,”母亲擦了擦眼泪,
“以前我还不是很爱你爸爸,结果又如何,小雪虽然和你相爱,那经的起平的百般花样,何况今晚又发生了这样的事,这一开始就是平的阴谋。”
我大喝一声,
“啪”地一下掴了母亲一巴掌,
“别提爸爸,你这个贱人,都是你的错,我们一家才会弄成现在这个模样。”
母亲似乎被我一掌打醒过来,反而不哭了。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要去宰了这小子,”我厉声质问母亲。
母亲一下子抱住我的腿,死死地不让我去,哭丧着脸,
“事件都已经发生了,你就看在妈妈的脸上放过他吧,你们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丈夫,我怎么能看你们打架,你要打要骂就冲妈来吧。“我被母亲抱住腿往外面走了几步,见实在摆脱不了,母亲还死死偏袒平,更加气急败坏,”你不配做我妈,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就连妓女都不如,光有漂亮的外面,其实连畜生都比你好,看我今晚如何修理你。
“母亲垂下头,伤心地说,
“是的,我不配做你妈,我连妓女都不如,我甚至比不上一头畜生。”
母亲重复着我的话,绝望地笑起来,抱住我的手也松开了,软软地摊在地上。
“可是,你难道就没有错吗?你一直对我和平的事放纵。今晚你本可以不让小雪跳舞,可你却为了满足一时的痛快而答应了,这才让平有机可乘,”母亲发出一声冷笑,
“你难就不打我身体的主意吗?只是你的学识和修养不让你做,你害怕世俗的压力,这点平他比你们父子都强,只要他爱那个女人,他就不择手段,虽然平性嗜好不良,但他对我那片真心,我却时时刻刻能感受到,那像你父亲,我跟他在一起,老有被遗忘的感觉,所以我才愿意为平做一切。”
我一下子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从母亲嘴里说出,眼前的女人变的愈来愈陌生。
难道她就是那个疼我爱我的慈祥母亲吗?在她眼中,我和父亲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和她相处不到两年的平?这回轮到我绝望了,我一时万念具灰,百感交集,也不想去找小雪了。
或许小雪也非常乐意和平做爱,这一点真的假不了。
我退回靠椅,一屁股坐下,呆呆地不说话。
母亲爬起身,穿上小雪的绒毛大衣,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咬紧嘴唇,侧身对着我,也不说话。
“你,你没事吧,”母亲不自然地问,动了动腿,好像要走。
“没事,”我木头般地坐着机械地回答。
“那我走了,”母亲说完出了卧室,自始自终都没看我。
母亲为何如此绝情,我心头一酸,眼泪终于忍不住流出来,埋头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