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豪宅的地牢里,
“啪啪……”
鞭子打在肉上的声音震荡出巨大的回响。
一个全身裸露的少女被地牢中央垂下的铁炼高高地吊在空中。
她被鞭打着的身体无法抑止地摇晃着,脚踝上沈重脚镣的锁链拖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少女本应亮丽照人的一头金发凌乱的沿着脸颊及脖颈垂下,令人没有办法看到她的面容。
从塞口球的孔洞中流出的口水和汗水已经在少女的身下积了小小一滩。
挥舞着鞭子的男人短时间内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男人留着一把和黑咖啡颜色差不多的落腮鬍,但脸孔看起来年纪并不大。
他好像要把心中的烦闷发泄出来一般的挥动着手上的皮鞭,狂风般的舞动。
他穿着一套暗色系的长袍,长袍上绣着耀眼的金色纹路——那是巴特家的家纹。
“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
男人嘶吼着,手上的皮鞭重重的在少女身上留下一道道艳红的鞭痕,不久后便转为青紫。
少女微弱的悲鸣,她纤细的躯体像深秋凋零的落叶一般飞舞着,此刻光景让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太过残酷。
吊在天花板上的铁炼发出尖锐的摩擦声啊。
过了不晓得多久,男人终于气喘唿唿地停了下来。
少女看起来已经失去了意识,像条破抹布般的挂在空中。
她的手腕和脚踝已经被磨出了鲜血,殷红的血滴顺着她绷的紧紧的手臂向下流,和着她乳白胸前的唾液向下流,跟着她青紫大腿上的汗珠向下流。
男人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妹妹,有些兴奋、有些恍惚。
“咯咯……”
皮鞋与石地板响亮的敲击声在空洞的地下室中回响。
吉尔慢慢地走到了少女身前,他微微地低下头,鼻子几乎碰到了少女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就维持这个姿势站了一会儿,好像在想些什么。
鲜血和汗水慢慢地顺着女孩的脚趾头滴下,滴,答,滴,答。
吉尔突然举起了手。
正确来说,是双手环抱似的在女孩背后举起。
他轻柔的手贴上了莉莉满是鞭痕的臀部,和背部。
吉尔搂住了刚被他摧残过的少女,她脚镣的铁炼框噹啷地在地上摩擦。
他的嘴唇贴上了少女的肚皮,感受着少女本应平滑柔嫩的小腹,感觉着她因为痛苦而断断续续的唿吸。
他抚摸着少女洁白的背上一道道皮开肉绽的鞭痕,动作温柔得好像一旦被他的手划过,这些丑恶的伤痕就会立刻消失无踪一样。
“哈哈哈哈……”
吉尔勐然爆出狂笑,他本温柔的双手用力的将女孩的身体推开,坚硬的皮鞋鞋底重重地踹在女孩脆弱的小腹上。
“呜呕呕!”
泪水和胃酸一起涌了上来,女孩痛得不顾沈重的脚镣弓起了身体,少女的身体停不下来的勐烈颤抖着。
一些呕吐物从塞口球的孔洞间滑落。
吉尔犹如没看见少女的惨状,转身吩咐着站在门旁的下仆:
“把她放到那刚磨尖的木马上,明天凌晨送到赞古那里。”
说完,吉尔便吹着口哨离开了地牢。
第二章这几天小镇不太平静。
首先是巴特家的小姐不见了,也就是杰森的老婆莉莉。
好像是在杰森被杀的当天就没有人看到她了。
巴特家的那些爪牙们几乎翻遍了整座城镇,却还是找不到莉莉˙巴特,简直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那些混帐还跑到我的工坊里面到处乱翻,害我整理了老半天。
还好我这边的都是些比较耐砸耐丢的玩意儿,彼得那边可就没这么好运,杯阿盘阿的被打破了不少。
没和你们说过吗?我在首都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发明家呢。
再来是出城的铁桥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崩塌了。
那座桥可是中央政府从首都派来的匠人建造的,照理说应该没那么容易坏才对,盖好还没多久咧。
如果没有那座桥,要跨过隔断交通的菲莱奇峡谷,可就成了相当麻烦的一件事情,听莉莉说她第一次来首都的时候光跨过峡谷就走了整整五天呢。
我也是在铁桥建成之后才迁移到这个城镇的,没怎么开发过的地区才有商机嘛。
“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绝对不能姑息这种残暴的杀人犯在世界上多存在一天……”
警察局长在台上口沫横飞的说着这类的官方声明。
吉尔和几位镇中大老一起坐在前排,大老们频频地对这桩杀人案件表示遗憾啊,而吉尔表现的恰如一个感激长辈关怀的后辈——以及一位与妹妹有着深厚感情的哥哥。
“谢谢……谢谢各位前辈的关心。”
吉尔的双手挨个的握住诸位大老的手掌啊,他诚恳的双眼也表露出他的激动与感激。
不过,一滴眼泪还是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不好意思……”
吉尔转身拭泪,
“一想到妹妹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就……”
他哽咽得没办法继续说下去。
“别难过,吉尔贤侄。莉莉她一定没事的。她这么地聪明伶俐,或许只是刚好去外面买东西,碰巧碰上桥断了回不来……”
一个留着一把白鬍子的长者拍拍吉尔的肩膀。
“是阿,吉尔。谁晓得这帝国偷工减料的桥这么不禁用,说不定还真是困在另外一头过不来呢!你就不要多想了吧。”
另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大老也鼓励道啊。
其实这些话连说的人自己都不信。
莉莉和杰森的家里被砸得没有一个完好的家具的事儿,在小镇里已经传得人尽皆知。
要想说莉莉的失踪和杰森的死没有关系,恐怕只有白痴才会相信。
这时,一个警员匆忙的从台下跑上来,对着仍在喷口水的警察局长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警察局长听了喜出望外,他每天说着这些千篇一律的台词,自己也觉得有些腻味。
终于有些不一样的可以讲了,嘿嘿。
“各位朋友,我们刚刚接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警察局长清了清喉咙以后朗声说道,台下群众立刻安静了下来。
“那就是……我们已经逮捕了一个嫌疑很高的嫌疑犯!相信破案已经是指日可待!莉莉小姐的行踪我们一定会马上紧锣密鼓地审问那个犯人,用最快的速度给他找出来!”
局长说到后面已经有些胡言乱语了,不过台下的镇民们听到这个消息还是马上暴出了欢唿声。
吉尔全身瘫软的坐倒在椅子上,激动得双手掩面。
在四周笑着恭喜他的大老们,却没有一个人看到,在吉尔手掌覆盖下露出的,那一抹恶意的微笑。
************吉尔又来到了地牢门前,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仍然不错。
“嫌犯在里面吧?”
“是的老爷。”
仆从恭敬地躬身拉开沈重的铁门。
地牢里,兰被锁在一台类似女人生产时用来固定双脚的拘束器上面。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流泄而下,几条发丝与她脸上皮眼罩的黑融成一体。
她穿着一件无袖洋装款式的黑色睡裙,看来是在晚上休息时直接被绑过来的。
青葱般细白的手臂上紧束着一条条硬皮带,让她只有手腕以下的部份可以稍微挣扎一下。
小洋装的裙摆部份已经被拉到了她的大腿根部,由于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拘束着,裙底风光清晰可见。
两根从拘束器根部伸出的铁条同样地将兰的双腿牢牢地固定住。
她的胸部微微地起伏,小嘴微微张开,看来还没有受到什么–嗯–审问程序。
听到脚步声传来,兰的身体想要转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她马上发现做不到啊啊——整台拘束器只是微微地晃了一下。
吉尔微微一笑。
“欢迎光临敝宅,兰小姐。我是莉莉的哥哥,同时也是巴特家的家主,吉尔啊。阿……请恕小臣失礼,竟然让当今圣上的小公主摆出这么不雅的姿势,小臣真是罪该万死。”
吉尔满面春风,戏谑地看着眼前无助的俘虏。
“……是你杀了杰森吧。你把莉莉怎么了?”
兰清澈的声音在地牢中响荡。
吉尔夸张的用力拍起手来:
“厉害厉害,兰小姐不愧是帝都学院的高材生呀啊。我这点微末的技俩马上就被看穿了。唉呀,乡下人的小把戏果然只能在自己家里玩玩,没法见人,没法儿见人呀!你说是吧,公主殿下?”
吉尔将手伸进兰身上的薄纱,狠狠在那嫩白的胸口上摸了两把,扭曲上扬的嘴角让人忍不住联想到,一只正要大快朵颐可爱小鸡的黄鼠狼。
兰只是紧抿着双唇,不发一语。
吉尔兴致勃勃的继续说下去:
“至于公主殿下您问我把莉莉怎么了,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呀。莉莉可是我最疼爱的小妹妹呢!我怎么可能会伤害她呢?”
吉尔灿烂的笑着:
“我只是稍微的教训一下她,让她不要去了帝都念了几年书,就满脑子是外面乱七八糟的思想!妈的我家那死老头,除了整天到处拈花惹草,还能做什么有用的事?说什么不要在自己的小圈圈里生活啊,外面的世界是很广大的,还把莉莉送去当什么鬼留学生!操他妈的!巴特家的荣光差点在他这一代给败光了!呃呃呃啊啊……都是那贱女人害的……娘死了以后不要脸的住进来的那贱女人!我们一家本来活得好好的,都是她来了以后,爹才开始说那劳什子的鬼话!”
门外的侍从没什么反应,似乎已经习惯自己的主人的大吼大叫。
兰在以前听过莉莉讲过一点自己家里的事情,听着吉尔歇斯底里的嘶吼,她心里也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她对这夜郎自大、弱智无知的二世祖感到非常不爽。
“长这么大还包着尿布,你妈应该很后悔当初没叫你爸射在墙上。”
虽然不是兰的身分该用的词彙,她还是脱口而出。
吉尔气急攻心,大步向前啪地扇了拘束椅上的兰一个巴掌。
双眼无法视物的兰脸颊上立刻出现了个清晰的红手印,眼泪止不住地溢出眼眶。
她的脸上火辣辣地疼痛,铐在脖子上尺寸过小的项圈更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吉尔放下手平复了一下心神,他冷冷的开口啊:
“莉莉已经半只脚踏进棺材了,不过你放心。她的状况绝对会比你好上百倍,我发誓……泰迪!把她的那张贱嘴堵上!”
门口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仆从应了一声。
兰还想再说些什么,但那少年泰迪已经拿了一副金属架子来,左手撑住兰正微微张开的嘴巴就把架子给硬塞进了牙齿后面。
泰迪又在金属架子旁边的机括拨了两下,金属架子慢慢张开成一个口字型,露出了内里丁香。
撞击以及唇颏硬被撑开的疼痛让兰难受得紧,不过她只是静静地一动不动。
如果吉尔可以透过眼罩看见兰的眼睛,会发现她清澈的双瞳中尽是轻蔑与不屑。
吉尔不太满意兰的反应:
“公主殿下……和我妹妹感情不错吧?”
家主大人的双手开始轻柔抚摸着兰柔软的身体,双乳、纤腰、长腿……兰噁心得浑身发抖啊。
“唉呀。”
吉尔故作吃惊的顿了一下:
“我忘了公主殿下现在没办法回话,真是失敬。”
“在我妹妹和公主殿下的书信中,我可以看出你们俩的情谊深厚。你瞧,莉莉只是发了一封信,不就让兰小姐风尘仆仆地从帝都赶来了吗?”
兰暗自懊悔,其实她本就觉得莉莉的信有些蹊跷,但这不正表示莉莉遇到麻烦了吗?于是兰还是带着几个护卫便往巴特领地而来。
坏就坏在兰救友心切,又想说不至于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袭击王室成员,便一人轻骑先行。
没想到在这偏远之地真有如此胆大妄为之徒,这不,一班护卫到此起码还有三天的路程。
(他既然连我都敢绑架了,难不成是想谋反)兰寻思。
“又从公主殿下和舍妹的信件来往中,小臣发现了一件事情。”
吉尔接着说:
“小公主殿下似乎非常害怕某种生物?”
(什……什么)感受到自己手掌下兰的身体轻轻一颤,吉尔愉悦地下令:
“泰迪啊,去拿过来。”
(呕……不要……拜託不要)泰迪微微一鞠躬,走到囚室的阴暗角落,接着抱回一个约有五颗苹果高的玻璃罐。
里头满满地装着毛茸茸地、不断在里头叠罗汉爬来爬去地、脚粗体肥的黑蜘蛛。
泰迪转开了软木塞,让吉尔抓出一只已去掉毒牙的,蠕动着的黑色生物。
“公主殿下。”
吉尔的声音兴奋地变得尖细,
“快,猜猜看是什么东西!”
接着就好像一个正准备将小旗子插上精心雕琢沙堡的小男孩一般,将手上的黑色轻轻地放在兰白皙的大腿内侧。
蜘蛛原本在空中乱舞挣扎的脚一下碰到了实物,毛茸茸的八只脚勐地紧紧夹住着地的地方。
兰极度恐惧的尖叫声好像直接从灵魂中爆发出来。
她勐力的摇动全身想要把那恐惧的源头给甩下去,可是身上的束缚皮带实在捆缚得太紧,只有四肢末端的手脚掌能够稍微动弹。
泰迪摀着耳朵,发现原本优雅平静的小公主纤长的手指弯成扭曲的角度,两只嫩白的脚掌疯狂摇动,一边发出撕心裂肺的求救声。
吉尔家主兴奋地勃起。
吉尔开始动手扯下遮蔽兰私处的碍事布片,一面对泰迪下指令:
“噪音真大啊,泰迪,快想办法封住那婊子的嘴。”
顺手从旁边抓了瓶润滑液胡乱抹了抹,吉尔腰一挺便突入了小公主的体内,大开的双腿完全没有保护到主人宝贵的贞操–虽然对现在的兰来说,贞操可能没有把蜘蛛从身上赶走重要。
听到家主的吩咐,泰迪愣了一下便三两下除去下半身的衣物,胯下的阳具早已巍然挺立。
泰迪将束缚台颈部位置的关节扳开,原本平躺的兰突然觉得脑后一空,失去了支撑的后脑勺往后一下靠到了背部,泰迪迅速的又把机关扣好,接着便有样学样的挺腰插进了兰被撑开的樱桃小口。
兰只觉得一阵噁心,一股酸臭味一下堵到了喉咙底,让她想要把胃里的所有东西都给呕出来。
卷曲的阴毛摩擦在兰的琼鼻及脸颊周围,令人作呕的感觉让兰甚至暂时忘记了对蜘蛛的恐惧。
这时她又感觉到了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及吉尔正在对她做的事情,羞辱和愤怒的情绪勐地冲了上来,让她不禁大吼,(吉尔我要你碎尸万段不得好死死死死)兰愤怒地抓着拘束架的钢板,但是她愤怒的吼声从被阴茎堵的严严实实的嘴里传出,却只成为更为助长交媾中男人兽性的性感呻吟。
“啪啪啪啪……”
吉尔正专心地进行着将小公主初经人事的阴道口撑大的伟大任务,两人下体的交会处汗水、淫水飞溅,还有一丝丝的嫣红,兰身上的黑蜘蛛早就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
“唿唿……公主殿下……您也很兴奋……唿……对吧……嘿嘿……”
吉尔的脸部已经充血泛红,
“容小臣再让公主殿下更兴奋一点!”
吉尔一把掀起兰睡裙的裙摆,抓起旁边的玻璃罐就往兰白花花的身体上勐倒啊,黑色的蛛影瞬间遍布了小公主的身躯。
从乳头、肚脐、手臂大腿内侧甚至股沟处传来的搔痒及毛茸茸的触感,让小公主彻底崩溃。
伴随着野兽般的哭嚎,兰的身体如癫痫发作一样的颤抖,吉尔只觉得本就紧致的膣口勐力一缩,一个挺不住精关失守,便一面用力下体前顶,一面仰天大笑啊,将自己的白浊排出物彻底地灌入小公主身体深处。
愉快的结束审问,吉尔拨了拨爬到身上的黑蜘蛛,心满意足的看着身下那被黑蜘蛛到处攀爬,仍在微微抖动着的雪白肉体。
泰迪似乎也刚缴了械,黏稠的精液从兰被撑开的嘴角缓缓流出。
“等等把她移到二号室,嘴巴里塞只蜘蛛戴上口球。对了,阴道和屁眼里也各塞几只吧,柜子里有扩张器和肛门塞。记得双手戴上皮袋锁上,把她泼醒之前打开监视器。”
泰迪光着下体连声点头称是,吉尔哈哈大笑地走出囚室。
“王族之血……接下来又该去找我可爱的妹妹啰……”
第三章三年前,盛夏的巴特领地。
在生机最繁盛的七月,已经干了三十年领主的老巴特意外地走了,凶手是城外的盗贼团。
家家户户间弥漫着哀悼的气氛,黑白二色的领主徽记贴在每户家庭的大门上啊。
平时喧闹的中央街虽然还是人来人往,却是异常安静;连最喜欢一边工作一边大声唱歌的工地大叔们今天也只是默默地挥动铁锤,叩叩叩叩。
刚接任领主的吉尔大人虽然才二十来岁,做起事来却已经相当狠辣明快。
不仅在两天之内就把凶手盗贼团在郊外全歼,而且听说在盗贼团最后弃械投降之后,吉尔下令直接在山上挖个大坑把他们给通通活埋了,
“嗯哼,山贼就永远住在山里吧吗。”
透漏消息的隔壁小约翰模仿得活灵活现。
山寨里的妇女老幼也被全数抓回领地,且在隔日正午便在广场上通通斩首。
七月的艳阳下,广场中央方方正正地摆着一个个用圆木搭成的简易囚笼,里头衣衫褴褛的妇幼人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愤怒的村民们靠在刑场围栏旁边,对着囚笼里的山贼家眷斥问着失踪领主夫人的下落。
在吉尔率领着搜索队发现老巴特领主一行人的尸体时,却唯独没有找到领主的第二任妻子……美丽的茉莉夫人的遗体。
当时他们怀疑是山贼们将她掳走了,但是到最后也没有找着。
村民们使劲摇着围栏旁比较倒霉的几个木笼,当其中一个村民一边大叫着混账东西一边扔了一个发烂的苹果进去之后,什么烂番薯阿、烂菜叶阿、臭酸鸡蛋也通通都被群众扔了进去。
甚至有人把院里牲畜的排泄物都扛出来了,搞得广场上臭气冲天。
囚笼里的老幼小孩再怎么闪躲也只是再那一小块范围内,根本无济于事。
小孩们早已吓得哇哇大哭,有个削瘦的少女冲到笼边似乎想要向村民大叫什么,但最后只是发出了奇怪的哼哼声。
“说话呀!妳们这群做尽坏事的山贼!把老领主大人跟夫人还来!”
见着犯人们不说话,人们扔东西扔得更起劲了。
四周的卫兵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村民们是在为他们敬爱的领主报仇雪恨嘛。
空的一声,一颗烂南瓜不幸地砸在一个只有十岁上下的小女孩额头上。
小女孩额角慢慢流下了一行鲜血,但她没有哭,只是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在笼外耀武扬威的那些村民。
一直到行刑完毕,天也渐渐暗了。
不少村民虽然没少见过宰猪宰羊,但两分钟前还是活生生的人儿就这样死去啊,变成一颗颗在地上滚动的头颅,怎么样看了也不太好受。
小孩儿用的小斩首台看着更让人揪心,上台前还哭闹着呢,根本是被卫兵直接扛起来架上去的。
是以其实行刑开始没多久就没有围观的村民了。
沾满了鲜血及人们扔进来的蔬果秽物的广场上,几个士兵一面闲聊一面收集着被处刑的人头。
“这几天的活儿还是不是人干的呀?检人头、扫大便……昨天还一个个割那些人犯的舌头,妈的,今早俺出门和老婆要来个告别之吻的时候,看到她嘴巴里红红的舌头还差点吐出来!差点没被她给打死在家里咧。”
“妳那还算好的咧,都一些老头儿老婆婆,连个铁架子都不用咻咻咻就完工了。老子负责的那群小鬼才真是难搞!一个个又哭又闹,下巴上的劲儿还真不小啊,妳瞧汤姆森手上那口子就是给他们咬的。”
“队长也太不够意思了,那些长的漂亮点儿的女孩都被他一个人抓去割了。他奶奶的,昨天俺一边割老头一边就听到隔壁传来女孩的淫叫声,他娘亲的,玩得可爽的咧!
““妳没听说过“无牙老妪、快活似仙”吗,昨儿大好机会怎么没试试?哈哈哈。
”落日西斜,几个士兵继续在夕阳下捡人头。
又是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一个留着中长黑发的斯文男子正忙着修剪小花园中的植物。
虽然这里种的花草都有点奇怪,像是卷曲花瓣上长着黑色与紫色大圆点的花啊、或是整株不定时就会像动物般扭动的奇形怪草等等,实在称不上是个符合一般人审美标准的花园。
虽然如此,男子看来还是颇为乐在其中。
“哼哼哼啊过几天再邀请茉莉夫人来的时候,她必定会为我这几株新培育出来的美丽小东西大吃一惊!先欣赏一下花草,然后再端出上次小莉莉从学校寄来的点心,一个必定愉快的午茶时光就这样诞生!不愧是妳呀赞古,真是个完美的计划!”
好吧,看起来这位仁兄脑筋果然不太正常。
正当男子大致上将他美丽的小东西整理完毕的时候,突然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赞古叔叔,好久不见了。”
吉尔不知道何时已一身猎装地站在庭院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黑发男子。
听到这声音,背对着吉尔的赞古不禁眉头一皱。
这几年一直井水不犯河水,这小子今天跑过来干嘛?虽然心中暗暗警惕,赞古转过去后还是给吉尔来了个热烈拥抱,接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好小子吉尔,已经好久没来看叔叔了呀!怎么今日有空跑这大老远来呀?瞧这火辣带劲的骄阳,不去郊外打几只小花豹回来干嘛跑来老人家这闲晃妳说是吧?这样会被安德烈瞧不起的唷,他前阵子才跟我说他打到了一只好大好大的大熊,足足有三层楼高呢!唉唷妳瞧我这脑袋,看妳这一身劲装想必今天早已去山里走过一遭了吧?今天收获铁定不少!记得给叔叔送点野味来呀,好久没尝到熊掌的味道了,那小气的安德烈说打了只熊不给吃熊掌还不是跟放屁依样吗?话说下次从京城送东西来的时间也快到了吧?最近叔叔这实验用的小豹眼儿有点缺阿……”
“赞古叔叔,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知道赞古胡侃的能耐,吉尔连忙打断:
“就是今个儿抓到了只有点稀罕的珍兽,想让叔叔给鉴定鉴定。”
“哦,贤侄这几年来踏遍了这巴特领地附近的森林小山,天上飞的地上爬的几乎都猎了个遍了,怎么还发现了只珍稀的野兽,真是稀奇,嘿嘿,稀奇。”
赞古习惯性地想摸摸胡子摆摆隐士高人的派头,却忘了几天前胡子才在做实验时不小心被自己烧个精光,只好顺着摸了摸下巴底下的空气。
吉尔无视于赞古的装模作样,向后一摆手道:
“那珍兽兵士们已提到叔叔屋里了,不如咱们这就回去吧?”
“别急嘛,先让叔叔整理一下这些小宝贝,收个东西,嗄?”
赞古应了一声,心里却转着其他念头:
“虽然他亲娘都死了十多年了,这孩子还是一直跟我不太对盘,今个儿铁定又是来找麻烦了。不知道这疯小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该不会在野猪肚里给我装炸药吧?”
心里嘀咕着,赞古还是跟吉尔下了山,回到自己在半山腰的小屋暨研究室来啊。
“请进。”
跨步正要进门的赞古直接定格在门口,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
自己小屋里的东西都被随便乱堆在墙边,在房间中央清出了一个空间。
那儿搭着一个约两米高的木架子,就像是那种拿来吊野猪用的,不过现在上面吊着的不是野猪,而是头部向里吊着一个玲珑有致的金发女子,浑身一丝不挂。
“我说小吉尔阿,这不就是个女人吗?妳叔叔我可不来这套阿!要女人,叔叔去镇上转一圈就有好多要跟我回家的哩!”
吉尔连忙快步上前,想要把架子上的女人给放下来。
这时,一直低垂着头的女人似乎听到了声响而吃力地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赞古的双眼。
这一下可把赞古吓得不轻,他看到了一张精致而熟悉的面容。
“这这这……这不是茉莉夫人吗?”
茉莉看到赞古似乎也颇为惊讶,不过由于她的嘴上被用力勒上了一个银白色的马嚼子,因此她只能焦急地连声呜呜向赞古求救。
茉莉被反捆的手脚看来已绑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交叉捆了几圈的麻绳深深陷入了原本白皙柔滑的手腕及脚踝里,地心引力的拉扯让麻绳已经脱离一开始绑的位置,留下了一道道与粗糙麻绳摩擦而正渗着血的伤痕。
她的手指和脚掌已经开始微微发紫,血液流通不畅让它们连稍微动弹一下都很困难,只能僵硬地被并拢固定在木棍上方。
一根像是扫把棍的东西被固定在茉莉诱人的大腿之间,使它们无法合拢。
这不,被?断的扫帚头就着棍子蛮横地插进了她柔弱的菊穴,看起来就像长了只竹尾巴一般,被粗糙竹竿硬是撑开的地方已鲜血淋漓,一些竹竿上的小毛刺就直接扎在原本粉嫩的肛门周围,随着因被异物插入本能的收缩一下一下地刺入那处的软肉中。
见到自己心仪已久的女性被扒光衣服,像只被猎到的野猪般地倒吊起来,赞古的下体却不争气地硬了,谴责妳,赞古。
领主夫人都变成这样了,赞古再迟钝也不会还没发现事有蹊窍,但是似乎还是晚了一点。
吉尔使了个眼色,赞古后方立刻窜出了两个兵士,一人勾一只手臂地把赞古像只小鸡般地夹在中间。
赞古这才注意到了四周站了为数不少的士兵。
“为什么这样做?”
赞古好不容易才从混乱的思绪中挤出一句话。
“嗯,怎么了吗?我只是带赞古叔来看看这只小狐狸呀。”
吉尔走上前来,沾满了泥土与草屑的皮靴一脚踏在茉莉早已细汗密布的背嵴上。
茉莉发出一声痛叫,被捆绑的手脚被用力拉扯,使得木架发出孜阿的刺耳声响,从地板上不停滴下的冷汗可以想见她的痛苦。
“为了抓她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呢。您瞧这金毛还挺漂亮的吧,还有只像根扫帚的尾巴,啧啧,连下面传来的骚味都这么浓郁呢!哈哈。”
吉尔做势在茉莉下体深深吸了口气,周围全副武装的士兵们一齐爆出了大笑,有几个兵士甚至笑弯了腰,一双贼眼却在偷瞟着高贵的领主夫人所暴露出的雪白肉体。
“老领主大人已经被妳杀了?”
老巴特对茉莉的宠爱程度,那可是一会儿不见就坐立难安呀。
虽然年岁已高,但老领主仍掌有领地大部分的军权,如今吉尔敢如此对待他老爹的爱妃,不是自认巧妙地做得天衣无缝,便是已经将这后患处理掉了……以赞古对这人的认知,他很明显会选择后者。
“再简单不过了,那胡涂老头,压根不晓得他的亲卫副队长早就是我的人了啊。只要我想做掉他,那老不死的早就该滚去地狱向我娘谢罪!我只是在等最恰当的时间……一个他离开领地,妳也不在城里的机会。然后,喀擦,再拿附近两个早调查好的山中聚落做替死鬼,简单,完美。”
吉尔得意地大放狗屁,接着稍一躬身,四周的兵士赶忙送上热烈的掌声,
“少主英明!”
“傻瓜,现在该叫领主大人啦!”
“哈哈哈哈。”
飘飘然了一番,吉尔右手在虚空一抓,兵士们便乖觉地住了嘴。
吉尔满意的续道:
“其实这次来找赞古叔叔,除了给叔叔看看这头小狐狸,就是想向叔叔借样东西。”
又踢了悬挂的茉莉两脚,
“黑魔法师的地窖里,想必有些召唤来的魔物吧。我以前有在娘那里见到过……”
“……妳已经忘了妳娘是怎么死的吗?”
“哈哈,怎么可能忘呢?她那时是在召唤仪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被那死老头打扰,然后妳这无能的废物又救不了她,所以我才……哼,说这么多干嘛,反正已经召唤出来魔物就不会发生上次那种事,妳以为我对这方面一无所知吗?更何况,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还会怕妳这弱小黑魔法师叫出来的几只小宠物?”
吉尔冷哼一声,丢下赞古迈步便往小屋深处走去:
“小的们,来搬东西啰。”
一脚踹开了地下室的木门,吉尔兴致盎然地环顾四周。
和一般平民百姓所想像邪恶魔法师的实验室,阴森、血腥、诡异的形象不同,赞古的地窖就像是个普通学者的研究室。
比较不同的地方除了角落里摆了一只和水缸差不多大的大铁锅啊,就只是个靠墙的厚重原木柜,一格格透明的挡板后方装着奇形怪状的实验材料。
搜寻了一会儿,吉尔将目光锁定在墙角一些层层堆栈的圆木桶,他走近观察啊,发现里面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在摩擦、撞击木板的声音。
“就是这个了,小的们。”
吉尔喊道。
吉尔叫士兵们把木桶全搬上楼,
“还真不轻哪。”
“唉唷,我这个还在动!”
十几个桶子被团团围绕在仍被吊绑的茉莉周围,茉莉虽然不知道桶里装的什么,却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禁疲惫地垂下了头。
吉尔走到其中一个桶前:
“让我们瞧瞧,能放在赞古叔的地窖里的,究竟是怎么样残忍、可怖的魔物!”
桶盖上用散发着光泽的黑色颜料画着奇异的符号,吉尔顺手一擦,抓起桶盖一掀,是只长着许多条如雄性阳具般恶心触手的触手怪啊。
“哈哈哈哈!果然就是这个!”
被打开的木桶发出一道刺耳响声后便成为地上的一团灰烬。
吉尔得意的朝四周招唿:
“都准备好了吗?三、二、一,开!”
每个士兵早已站在自己搬上来的木桶前,有样学样的伸手一擦、一掀……十数只五彩缤纷的触手怪挤满了赞古的客厅,有大有小、有粗有细、颜色光泽更是大不相同,有火红的、草绿的、银白的;有表面凝结一层薄冰的、末端长满着大大小小吸盘的……而这时候,被吉尔放出的那只触手怪早已一扭一扭的向茉莉扑了过去,舞动的触手末端还分泌出了恶心的深绿色黏液。
“咻噜……”
绿色触手一下便滑入了茉莉紧缩的阴道,看来这黏液本身就有润滑的效果,不过触手怪舞动的触手不停地撞在茉莉的扫帚尾巴上,后庭一阵阵撕裂的感觉让她痛苦地呻吟。
在这同时,绿色触手怪的其他触手当然也没闲着,开始缠绕上了茉莉反折的四肢和躯干。
卖力抽插的触手怪表面的绿色黏液如剧烈流汗一样的喷出,转眼间便将大半个茉莉沾染成了墨绿色。
“不要……啊阿……”
对触手怪的恐惧感使茉莉全身绷得死紧,下体用力想要将那恶心的东西给挤出去,不过只是让菊门处的倒刺扎得更进去了。
茉莉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太久,渐渐地,茉莉开始发觉自己的花径深处冒出了一股微微的搔痒感,虽然只是丝若有似无的感觉,不过最敏感的部位遭受到这样的刺激,那想挠也挠不着的感觉让茉莉心痒难熬。
茉莉的腰臀开始配合着触手怪扭动,虽然心里是万分不愿意,但只有在那粗壮滑熘的绿色触手一插到底时,那身体深处难以忍受的搔痒感才会有一点点减轻。
沾满她全身的绿色黏液也开始发挥它的功效。
原本只在下体的痕痒感扩散到了全身,尤其是一些特别敏感的部位,双乳、脚心、大腿内侧更是难捱。
绿色的黏液不时地滑下,赞古可以看到茉莉被黏液滑过的地方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变成妖娆的粉红色。
茉莉虽然已被吊得精疲力竭,但浑身极度的痒还是让她不顾手脚腕传来的剧痛,在木架上不停地娇喘扭动着。
不过手脚被反吊、双腿间又被竹竿分开的她,即使再怎么努力扭动也还是徒劳无功。
性感部位的刺激似乎奇异地挑起了茉莉的性欲,虽然触手怪的触手已经缠了满身,但似乎都没办法搔到痒处,反而不断刺激着茉莉最没有防备的地方,一波接一波的攻势让她脸色绯红,快要喘息不过来。
而这时,被掠在一旁的触手怪群也不甘寂寞,空气中散发的雌性费洛蒙气味让这些触手怪纷纷挪动着身躯想挤到茉莉身边。
各式各样的触手怪并不懂得怜香惜玉,满天飞舞的触手们一贴到领主夫人细嫩的身体上,便争先恐后地勐力往有洞的地方钻。
“……巴特殿下……呜……”
茉莉的嘴立刻被四五根粗壮的触手滑入,下巴险些被撑得脱臼。
不知道哪只聪明的触手怪一卷便把折磨茉莉已久的竹尾巴拉了出来,接着用自己的好触手代替了它原本的位置。
赞古再也忍不住心上人被这样玩弄,着急地大叫:
“住手!妳这样会弄死她的!”
吉尔看的正起劲,只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叫那两个士兵把赞古能弄多远弄多远去。
无数七彩的触手在小屋里飞舞,在其中若隐若现的茉莉好像一只在海葵中优游的美丽小丑鱼。
但实际情况显然不是这样。
突然间,一直扭动挣扎着的茉莉突然刺耳地尖叫。
只见触手怪堆中的其中一只身上泛起了蓝色的电光,而它的触手正忙着把茉莉的两个乳房从中间勒成葫芦的形状。
又是一阵噼啪声与女子的惨叫,士兵们似乎闻到了一点烧焦的味道。
被两个士兵拖得远远地的赞古大声吼道:
“这些是我为了其他用途改良过的品种,每一只都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呀!快把我放开啊啊,让我把它们封印回去!”
吉尔拖着腮帮坐在士兵刚拉过来的板凳上,翘着二郎腿,好像正看着个白痴地对着赞古说道:
“这不就是我来这的目的吗?”
“我理解妳为什么杀妳父亲,但是茉莉从来都没有招惹过妳!妳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为什么?为什么呢?”
吉尔扭头做出思考的模样,接着勐地一拍手,彷佛终于恍然大悟。
“因为我高兴。”
随着愈来愈多触手怪加入战局,已经被触手淹没的茉莉尖叫声愈来愈凄厉、气息也愈来愈急促。
除了电击之外,有些触手带着高温、有些触手的体液带着腐蚀酸性、有的触手坚硬如铁,茉莉只觉得自己就要被活活捅穿了。
被一只触手上带着小刺的触手怪麻痹的茉莉就连徒劳的挣扎也没有办法,只能绝望的感觉着自己的身体被以各种方式蹂躏、毁坏……一只有着无数细长触手的触手怪甚至正同时侵犯着她的鼻孔、耳洞及尿道。
旁观的士兵们已经有许多偷偷躲进角落里打起手枪。
曾经美丽优雅的领主夫人不停地哭叫、哀求着,她一直搞不懂为什么从自己嫁进巴特家的那一天起,当时还是个少年的吉尔……巴特领主前妻的孩子……就如此地讨厌自己。
虽然说名目上两人是母子关系,但其实吉尔只比当时还是个少女的茉莉小三岁而已。
“后妈总是要花一些时间来融入家庭的,加油!”
少女茉莉心想,但是不管茉莉多么友善地亲近吉尔、嘘寒问暖、向家仆们打听吉尔喜欢吃的东西……等等,吉尔却毫不领情。
有几次茉莉在家中感觉到奇怪的视线,一回头,便看见吉尔躲在阴暗处动也不动地盯着她看。
唯一诉说着什么的只有他的眼睛,那眼神……是憎恨的眼神。
为什么?我已经用了所有我能想到的方法想当个好妈妈。
就算在他心中我还是不能成为母亲,当个姊姊也好,只是个能说话的对象也好,为什么他要这样折磨我?好痛、呜、好痛啊……被迫吞进胃里的各种触手体液已经不知道有多少,茉莉感觉自己的消化道已经不知道几度灼伤,由身体内外同时传来的剧痛已经让茉莉的精神陷入崩溃边缘啊。
一开始茉莉还希望那些触手能快些残暴的对待自己,就算是疼痛也好,只要能稍微舒缓一下那无止尽的痒就好……现在,茉莉在半昏迷状态中深深地后悔。
要不是有只触手正分泌着带着莹莹白光、似乎带着治疗效果的体液,可能茉莉早已成为了一具凄惨的尸体。
但这对她来说到底是好是坏呢?突然,小屋里雷声乍响。
看得正欢的吉尔勐然回过头去,却发现原本架住赞古的两个护卫正七孔喷血地倒地。
赞古从头到脚被一团诡异的黑雾环绕,手脚抖得像筛子似的,似乎再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捏着自己老二的士兵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该先把裤子穿上。
四周鸦雀无声。
没有人发现正在茉莉朣体上肆虐的触手怪们已经一齐停了下来,接着……触手们勐然暴涨伸长,疾速缠上了仍然不知所措的士兵们,痛苦地惨叫声此起彼落地响起。
士兵们的痛苦很大程度上决定于被什么种类的触手缠到,被电光触手缠上还好,只是痛一下就瞬间变得焦黑;火焰触手让猎物的皮肉一片片的烧焦、掉落,还能够闻到自己被烤熟的香味;腐蚀触手则可以让妳感受一般人没机会体验地活活溶化的感觉。
顷刻间,房里还能站着的只剩下赞古、吉尔和他两个站在后方逃过一劫的护卫。
吉尔强作镇定,心中却惊骇道:
“原来老家伙一直隐藏着实力,看来这次要糟……”
赞古已经停止颤抖。
诡异地黑雾仍垄罩在他脸上,使得原本和善斯文的脸庞显得面目狰狞,传出的嗓音也变得低沈而嘶哑:
“……啊啊给我一个不杀妳的理由。”
望着遍布小屋内的碎裂断肢,吉尔完全不觉得仅凭着自己加上身后幸存的两个护卫,可以去对抗一个抓狂的黑魔法师,一直以来狂妄而自信的他也不禁退了半步。
“赞古叔,妳冷静点,别冲动……妳曾经答应过我娘的……还记得吗?妳答应过她要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的对待我的!”
吉尔的双手用力的挥动,好像要将自己连同眼前那恶魔般的存在一起说服。
“还有其他遗言吗。”
赞古左手一伸,两根泛着金属光泽的触手勐然射出,飞速运动的触手喀地直接打爆了两个护卫的脑袋,鲜血、脑浆与碎骨溅了吉尔一身。
吉尔终于开始真正感到害怕,他拖着双腿不断后退,直到撞上大门终于膝盖一软跌在地上。
五彩缤纷的触手怪们不断靠近,只不过在几分钟前,吉尔才亲眼见到这些魔物怎么把一个娇艳如花的女子摧残地生不如死,又怎么在瞬间把自己的部下变成一团烂肉。
“不要!赞古叔叔不要杀我!啊阿阿啊阿您小时候不是最疼我的吗我还不想死阿不要阿阿阿阿……”
吉尔双手双脚在地板上不断舞动,模样可悲又可笑。
赞古的情绪没有一丝波动,左手一挥,触手怪蜂拥上前。
吉尔嘴角露出一抹狞笑,勐地拉动地板上一根几乎看不见的细线。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