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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霸序章我叫刘文杰,现年22岁,职业:无业游民。

呵呵,虽然我高中还没有毕业就辍学在街头当小混混,可是我从来就没有后悔!不是吗,每个人有各自的活法,今天过了明天还早呢,我从不担心自己的未来!因为我从来不需要考虑未来,我爸去前是省里的高级干部,我妈是有名的企业家,我长在这样的家庭里,却从来没有觉得幸福过。

我爸?我12岁他扔下我们母子仙游去了,我妈,她眼里只有钱,就从来没管过我!我这一辈子就打算混日子!很小的时候我爸很爱我,可是没时间陪我,忙着为人民谋福利;我妈只把我当挡她财路的累赘,忙自己的生意,连抱我都一边看材料或者是一边打电话。

上小学我念的私立小学,全日制的,我在学校一呆十天半月,那时我也不想回家,家里冷冷清清,对着自己的只有一个小保姆。

上中学我还是上全日制包食宿的,我整天拿着我妈给我的零花钱请客,找人陪我玩!想想很可笑。

高中了,我开始泡马子,不是学生,而是我的班主任,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年轻的、漂亮得令我着迷!结果?我被开除了,还进了少年管教所!好了,旧话就不说了,还是说说现在吧!说实话,我不想用我妈的钱,我更不愿回那个看起来豪华无比,但没有亲情的家。

我自己住在一个小街道的平房里,我自己挣钱,我为我自己而活!最近和小学的同学“老四眼”(他外号,真名叫李四文)一起干起了拉皮条的勾当,呵呵。

这职业干起来很有趣,带着几个姐妹跟一群嫖客讨生活,夜里加班,白天睡觉,活的还滋润!现在手里的几个姐妹都喊我“鸡(杰)哥”,我也很受用,她们确实对我也不错,有了外快总是忘不了我,请我吃一顿,到娱乐场所玩一会(我从来要求不高)!而我也从来不盘剥她们用肉体辛辛苦苦挣的钱!干我们这一行是最让人瞧不起的,上规模档次的地方我们去不了,只好就在小旅馆和街道巷弄里找那些一眼就看得出色欲很高但钱包很瘪的男人。

我手里的姑娘样子也还都不错,年龄不等,最小的20岁不到,最大的35岁了,这些人中大都是外地来的外来妹,也有两个是本地的,一个是下岗女工,男人瘫了,女儿上学,没办法才去卖淫,还有一个是年轻的少女,她没告诉我来历,只是口音是纯粹的本地音。

有几个哥们知道我的底细都骂我贱,是啊。

我很贱!我承认,没有人比我还贱了,可是过这样的生活我很快乐,很惬意!但是,好象老天总和我作对,这样的日子刚过了不久,就有人来找我的麻烦了,日子开始不平静了,我的人生也就要改变!第一部多情种子无情客第一章阿花的故事(一)“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紧急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

我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去开了那扇破旧的板门!睁开朦胧睡眼,还没看清来得人是谁,就被一把推到一边,从门外冲进来四个凶神恶煞一样的男人,当先的一个张口就问:

“小子,我们家阿花呢?”

我一时莫名其妙,见这么多人,知道来者不善,不好应付,就小心的回答:

“谁?哪个阿花?”

男子劈手抓住我的领口,怒声道:

“还有哪个,就是你拐走了的那个!你还不把人交出来?”

他的口音明显不是当地人,看他们打扮也不像是城里人,更不像街上的流氓,但是看他们个个怒气冲天,牙根紧咬的样子,真的好象我和他们有深仇大恨似的。

我镇定了一下,拨开那男子的手道:

“你找的阿花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认识你吗?”

那人更急了,怒吼:

“阿花是我妹子,前几天有人亲眼看到你和他在一起!你还想赖帐?

“身后有个男人马上站出来做证:”是啊,前天,我亲眼看到的,你带着阿根的妹妹阿花在逛街!

“我心里明白了,暗道:肯定是自己和手下的几个妓女在大街上被人认出来了!但这样的事发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并不惊慌,正经八百的道:

“你妹妹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知道你是他哥哥?”

“她叫阿花,曾燕花,我是他哥,我叫曾有根……”

自称阿花的哥哥的男人急忙说着,一边用急切的目光盯着我,仿佛希望我马上确认他的身份让他好领回妹妹。

但是我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道:

“我知道了,你妹确实和我在一起,但是我声明我不是诱拐你们家啊花,我…”

我用手势强调,

“是他老板,她为我干活,我给钱,是正当的雇佣关系,你们这是干什么,打架还是抢劫?”

我一边冠冕堂皇的划清我和阿花的关系,帮她找了个正当留在城里的理由,一边威吓几个闯进来的老实巴交的年轻人。

他们之间互相望了望,还是那个叫阿根的开始平缓了语气:

“那,你把我妹交给我,我要带她回家。”

“为什么?”

我没好气的问。

“我娘去了,我要她回家给我娘送终!”

阿根说着眼圈都红了。

“是这样啊!”

我低声嘀咕,

“好吧,我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和你回去!”

阿根感激的朝我鞠了一躬,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愧疚之色。

电话通了,那边传来阿花懒洋洋的声音:

“干嘛鸡哥,刚回来睡觉,怎么又打电话叫啊,怎么大白天还要‘出笼’(妓女行话,出去做皮肉生意)啊?”

“出什么笼,你哥打到我家来了,要你回去!”

我没好气的道。

“什么?我哥,不行,我才不和他回去,你帮我挡着,让他回去,就说我很好!”

阿花清醒了点,开始求我。

“我可挡不了,你还是回吧,你哥说有事!”

我催促。

“啥事,我不回,哎呀鸡哥,今晚妹妹给你马杀鸡,给你爽爽,帮我挡着!”

阿花开始拿出缠人的本事,一边拿好处诱惑着我。

“我不干,这样,让你哥和你说。”

我把手机递给了阿根。

阿根接过来就喊:

“妹,快回家,娘她走了!”

声音有点呜咽。

我找了把破椅子坐下来,点了颗烟,心里想:这个阿根还真孝顺,换了我呢?说真的,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遇到这样的事,我会怎么做。

自从我爸去了之后,我再没为亲人流过眼泪。

那边阿根好象说动了阿花,神情又是激动又是悲伤,说:

“娘老是惦记着你,就是不咽最后一口气,阿花赶快和哥回去,噢……好,我先回照看着,好,你可赶快回来!”

阿根把电话还给了我,感激的又鞠了一躬,连声说抱歉,同来的几个人也满脸歉色。

我挥挥手,打发他们走了。

哎,好容易一个早晨觉就没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再也睡不着了。

这时又有人敲门,

“谁呀?”

我没好气的问。

“我,鸡哥。我是阿花呀!”

门外人娇声答道。

我心说,这丫头该不是骗他哥,到底还是不想回去。

起身开了门,看见阿花俏生生的立在门外。

我把她让进屋,坐在床上问:

“你不是答应你哥回去吗?怎么,反悔了。你娘怎么办?”

阿花默不作声的挨着我坐在床沿上,眼圈开始发红了。

“怎么了?什么事,跟鸡哥说说。”

我搂着阿花的肩膀问。

阿花开始掉眼泪了,她忽然扑到我怀里开始放声大哭。

这一哭,我还真的发怵了,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怎么了,说出来,鸡哥帮你。”

好一阵子,阿花才停止了,扬起红肿的泪眼,哀求道:

“鸡哥,你帮帮我,我求求你好吗?”

我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阿花这人是山里来的妹子,性格很活泼,为人仗义,大家都很喜欢。

她是我手里最能赚钱的几个之一,平时却很节俭,不象有些人都买了什么名牌衣服,化妆品什么的。

我问她,她总是不说。

现在她求我,我真的不好意思不答应。

“鸡哥,你真好。”

阿花高兴了,还扭头在我的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接着道:

“鸡哥,你能陪我回去吗?”

我一愣,

“怎么我陪你回去,那我……其他姐妹呢?我……”

实在没想到阿花提这个要求。

阿花听我推托,脸色又开始悲伤起来,我看着她又开始流泪了,我的心又软了,于是还是点了头,

“好吧,你想我陪你干什么?”

阿花幽伤的叹了口气:

“鸡哥,别问了,到时候再告诉你,还有,鸡哥你…还借给我点钱,好吗?

““要多少,我也不多了。”

我们之间经常互相接济,所以借钱是大家常有的事,我就一口答应了。

“两万。”

“两万?我现在哪有这么多啊!”

“鸡哥,我知道你也没什么积蓄,可是我一定要凑足五万块!”

阿花说。

我挠了挠头,

“好吧,我给你想想办法!”

阿花听到我答应下来,眼睛开始亮了起来,高兴的抱住我又亲又吻。

我一点也没有趁人之危,现在只是头疼,怎么才能凑足两万块钱!(二)这会阿花靠在我身上仿佛我就是她的大靠山,感恩带德之下开始拿出了卖家的本能。

阿花用肩头蹭在我的胸口,手却不老实的摸进我下身唯一穿着的一条大裤头,一把攥住我的鸡鸡,开始慢揉轻捏。

我这会正心烦意乱,没空理她,一拍她的手臂道:

“哎呀,现在没心情!”

阿花却不收手,趴在我耳边说:

“鸡哥,昨晚上碰到个老男人,还没两下就清洁溜溜了,可人家还在火头上呢,现在还没熄,鸡哥来嘛!”

看她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我没好气地道:

“我他妈干嘛呀,皇帝不急太监急,给你瞎操心了。”

阿花献上小嘴,把我的话堵住了。

我和手里的几个妓女都有一腿,大家在一起还不是“日久生情”,阿花这女人是个热辣辣的山妹子,在做爱这方面最大胆了。

我也没什么好犹豫的,干嘛呀,毕竟我也是个男人,性欲很旺盛的男人。

我不再想什么,三下五除二脱了仅有的上衣和大裤头露出精壮的身体并且开始解阿花的衣服,阿花咯咯笑着,抚摸着我的胸膛,一边啧啧的赞叹:

“鸡哥,你外表看瘦瘦的,文文静静,怎么脱了衣裳尽是一身疙瘩肉!”

“喏,这儿还有一撮毛,好长呢。”

她指着我的胸膛正中。

调笑着。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扒了她的的裙子,阿花主动的配合着,踢了凉拖鞋,抬腿屈膝。

接着我就扯下了她的那条白内裤。

阿花的皮肤很健康,麦牙糖似的肤色透着光泽,她的乳房很坚挺,不大不小,我的手堪堪可以覆盖上去。

其实阿花的身材很好,腰细细的,屁股不是很大,肌肉很结实,大腿很修长,两腿间的肉穴粉嫩,上端长着稀疏的柔软阴毛,现在她的肉穴的缝隙里开始分泌淫液,把肉穴润泽的更加诱人。

我的手从她的胸部下移到小腹,那里很平坦,也很柔软,接着我的手就碰到了她的耻毛,我轻轻的梳理着,阿花护痒的夹紧了双腿,但开始伸长了舌头在我的胸膛上舔,舔我的乳头。

我用力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把自己的阴户展露出来,我的手摸上那湿滑的肉穴,拨开两片阴唇,把中指伸进了阿花的阴道。

阿花的阴道窄细,根本不像一般卖身的妓女的那样,松松垮垮的。

我开始使劲的抠挖,阿花支持不住了,也开始蠕动着呻吟起来。

我舔咬着阿花的乳头,问:

“阿花,你算过和多少男人上过床,做过多少次吗?”

阿花狠很的在我背上打了一巴掌,气呼呼的道:

“干嘛问这个,坏死了!”

我呵呵笑着。

谁知阿花接着说:

“加上鸡哥你,正好一百个,至于做过多少次,大概三四百次吧!”

我愣了一下,戏谑道:

“没想到你记得怎么清楚,难道每一个人,每一次你还要回忆一遍?”

阿花不说话了,动作也停了下来,大概生气了。

我连忙赔不是:

“阿花,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的!”

阿花的脸上掠过一丝悲哀,惨然的一笑,说:

“没关系的,鸡哥,出来卖的还怕人说么?”

于是开始激烈的回应我的动作了。

最后一把把我掀翻在床上,自己爬起来占据了主动,她骑在我的身上,仔细的用舌头舔遍我的全身,连脚指头都没放过。

温软濡湿的舌头在我的皮肤上划过,麻痒的感觉就透过神经侵入我大脑,我开始颤栗着,皮肤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最后,当她用嘴含住我的小弟弟,我舒爽的出了一口长气,

“啊,阿花,你可真会弄啊!”

阿花吐出嘴里的阴茎,冲我白了一眼,爬上我的胸膛。

一手捉住我的阴茎往她湿淋淋的阴道里插去。

阿花的阴道被我粗大的阳具塞的满满的,她“喔喔”的呻吟着,自己没法动弹了。

我呵呵一笑,

“怎么这样身子就软了,平时怎么和别人玩啊?”

阿花支支吾吾的不答话,只是往后稍微的动了动屁股。

我就双手抓住她的臀肉,托着她。

阿花这才两手支着我的胸膛,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可是“喔喔啊啊”的叫个不听。

她那饱满的一对乳房也开始不规律的上下跳动。

我的阴茎被她的阴道整个的吞没,龟头顶在一块柔软的肉上,那里一定是阿花的子宫。

每当阿花的屁股落下,她都会仰着头,大叫:

“鸡哥,你戳死我了,唔,鸡哥我好喜欢……啊!”

阿花细窄的阴道也给我的龟头带来了极大的快感,阴茎被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包裹着,刮在敏感的龟头上,酥、麻、痒、酸,让我几乎要尿尿,我深吸了一口气,提肛纳气集中注意力和阿花配合着。

阿花疯了十来分钟就累了,有一下没一下的耸动着,汗水湿了头发,周身也是汗水衿衿的。

我开始反攻,抱着阿花的屁股坐了起来,让阿花搂着我的脖子,大腿跨在我的大腿上,我开始托着她的腋窝上下抬着阿花活动,阿花整个人酥软了,阴道里开始大量的分泌淫液,顺着我们的交合处滴落,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最后阿花开始断断续续的求饶了,

“鸡哥……啊……啊……我不行了!”

我知道她差不多了,我自己可刚来劲,这可不行,连忙把她放倒躺在床上,抬起她的两条腿用臂肘架住她的小腿,双手放在阿花的大腿内侧打开她的大腿,自己跪坐在她的腿间,开始猛烈的抽插。

阿花不堪忍受巨大的快感,在床上左右摆动着头,一头秀发凌乱的粘黏在脸上,脖子上。

胸前的两堆乳肉被我冲击的剧烈的晃动着。

阿花极力的收缩着身躯逃避我的冲击,嘴里啊啊喔喔叫个不挺,本来泥泞的阴户现在已经水漫金山了,把我们两个人的私处都弄的湿答答的,阴毛上、小腹上、大腿上到处都是。

突然她身体变的僵硬,挺得直直的,腿一下子脱离了我的双臂,原本就很窄紧的阴道开始一张一合的痉挛,仿佛一张小嘴在不停的吮吸我的龟头,给我带来强烈的快感,我也情不自禁的啊啊叫了起来,于是拼命的快速抽插,阿花的阴道内突然涌出热忽忽的阴精,把我的龟头一烫。

“啊…………!”

我也同时喷发了!阿花不停的像打摆子一样痉挛,嘴里没有声息,可是小嘴大张着,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双腿把我夹的死死的。

良久才“呜”的出了口气,看着我,眼里都是欢喜还带着一丝的爱意和羞涩,也许她刚刚把我当成她的男人了。

我没有抽离阿花的身体,只是用双手捧住她清秀的脸,帮她拂开濡湿的乱发,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阿花脸上的神情变了好几变,不知是吃惊、高兴、悲伤还是无奈,最后一下只抱住我开始喃喃的说着:

“鸡哥,我一辈子都跟着你好吗,好不好?”

我以为这丫头傻了,安慰道:

“你怎么了,平时大家不是好好的吗,现在怎么了?”

“我不想干了,我再也不做鸡了,我和你在一起好吗,鸡哥?”

阿花开始哽咽着说。

我挣开阿花的一只手,惊问:

“你怎么了?傻了,你想什么呢!”

阿花一怔,忽然松开我自言自语的道:

“你嫌我,嫌我不干净了,是么?”

她凄然的笑笑努力从我的身下脱离开来,背转过身子,用手捂着脸开始嘤嘤的哭起来。

我知道这是阿花一时冲动,自己真的找不到理由来劝她,难道我和她说:做鸡很好,有吃有喝还有得玩?我叹了口气仰躺着,从床头柜上摸了颗烟点着,默默的抽了起来!阿花哭了一会大概平静了下来,抹了抹眼泪,转头对我说:

“鸡哥,对不起,我是胡乱说的,没有那意思,我……!”

我打断她,笑了笑道:

“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人,间接的把你们推到火坑里,想想都是我害了你们!”

阿花用手捂住我的嘴,道:

“那是我们自愿的,为了钱我们没办法,你其实在帮我们,鸡哥真的对不起,这次还得让你帮我!”

我嘿嘿笑了笑,说真的我是好人还是坏人我自己都不清楚,可是我还是喜欢别人说我好的,接着我安慰阿花:

“钱的事我来想办法,答应姐妹们的事,鸡哥我哪回没兑现,你放心吧,也别往心里去!”

阿花感激的又爬到我怀里,手在我的胸膛上划着圈,捏着我的胸毛玩儿,我在她的白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骂:

“小妖精,又想了?”

阿花吓了一跳,讨饶:

“鸡哥,你干那事太有能耐了,姐妹几个没有对手,我可怕了!”

说完坐起来道:

“鸡哥,肚子饿了吧,我请你吃东西。”

这会我看了看表,妈的都十点多了,还别说肚子真的咕咕叫了起来,于是答应了阿花,起来洗簌一下,穿了衣服和她一块上了街。

(三)来到小吃店里,我们点了碗小米粥,一碗豆脑,来了两笼小汤包子,开始吃了起来。

喝完面前的小米粥,我看着阿花小口的吃着包子,红嘟嘟的小嘴随着无声的咀嚼,在微微的颤动,很是性感。

想想方才她给我口交,不由心里一痒,下面又开始慢慢硬了起来。

正当我想入非非的时候,阿花说话了:

“鸡哥,你真的有办法弄到两万块么?”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阿花悄悄用脚蹭了我一下,问:

“鸡哥,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我这才回过神咳了两声掩饰,道:

“找其他姐妹先借几个也就差不多了!”

阿花连忙道:

“我已经找她们借了,一共凑了一万多块,鸡哥你还是帮我想想别的办法把!”

我听她这样说也感觉到确实没什么办法了,就应付说:

“我找找四眼蚊,看能不能向他借点。”

阿花感激的连声说谢谢。

我催促她赶快吃,好去银行把我身边仅有的五千来块钱取出来。

阿花吃了几口豆脑,把汤勺一扔自言自语道:

“现在要是有个大款,我一定要傍上他,狠狠的宰他一下。”

我听了她的话也不由动了心,可是怎么找个冤大头的大款来宰呢?我叼上根烟,眯着眼睛看着街上的行人们,掏出手机给“四眼蚊”打了个电话。

“喂,啊杰呀,什么事找我?”

“蚊子,你手上有够分量的主顾没,兄弟现在缺钱,想宰个把大款!”

“靠,有的话哥们我早发了,你怎么缺钱,我这还有点先顶两天!”

“多少?我最起码要三万!”

“日,哪来这么多,我就六、七千来块,你要么先顶着!”

“那好,谢谢了蚊子!”

我收了线,阿花一脸等待的看着我,我笑了笑:

“已经筹了一半了,别急,很快就搞定!”

阿花失望的叹了口气。

我掐灭烟蒂,说:

“走,外面走走,明天一定达成你的愿望!”

阿花笑了,高兴的说:

“鸡哥,有你我才不担心呢!”

我靠,她又把我当靠山了。

我点点头算是允诺。

大街上人来人往,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而忙碌,也不知道他们抱着怎样的目的,我和阿花走在街上融入了行人的行列,我们和任何人没有区别了,尽管她是个鸡,而我是个拉皮条的鸡头!阿花挎着我的胳膊,一句话也不说,我们来到银行取出我的五千块钱,我把它塞在阿花的包里,阿花说:

“鸡哥,今晚你给我多找几个恩客,我非榨干他们不可!”

我点了点头。

刚出银行大门,

“吱”的一声,身边停了一辆奔驰车,我和阿花吓了一跳,准备绕开走路却正好看见下车的人,我连忙别过头去,可是为时已晚。

下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高贵典雅的浅灰色职业西装衣裙,不着粉饰的面孔那么年轻、美丽。

她,就是我妈。

我掉过头就走,可是她开始喊:

“小杰,给我站住!”

这个命令式的口气我早就厌恶,我没有停,可是前面的路突然被两个黑衣大汉挡住了。

我悻悻的停下来。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她派人强行带回家,不过我不会屈服,我每次都会反抗,我把阿花推到一边,冷冷的看着她的两个保镖。

左边的那个叫阿龙,我很小就和他打架,右边的叫铁子,他每次都看着阿龙把我抓住,一旁嘿嘿笑,然后冲我点头说:小子,又有进步了!我摆开架式,对着身后的女人说:

“我不会和你们走的,我不想见到你。”

我又对阿花说:

“你走吧,我没事!”

我不想阿花知道我的身份,催她离开,可她却开始叫:

“你们干嘛,鸡哥我帮你叫人!”

这时候,女人来到我和阿花身旁,她冷漠的看了我一眼,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阿花,阿花被她凛然的目光逼的一退,壮着胆子道:

“你们想干嘛?”

“小杰,她是你女朋友吗,你最好不要和这样的女孩来往,她配不上你,你还是跟我回去。”

女人说。

“我不,我的事你少管!”

我强硬的说。

女人生气了,哼了一声,她朝两个保镖挥挥手,阿龙朝我呶呶嘴,我知道他要动手了,我飞快的抢先出手,一个左勾拳,朝他的面门而去,阿龙抬手一架,右脚朝我的腿弯扫去,我立刻退后一步,手却搭在阿龙的手腕上,顺势一拉,阿龙却右腿收势,立稳身子没有给我拉倒他的机会,顺势就给了我一个左冲拳,我再退逃过了阿龙的袭击。

阿龙咦了一声,一边铁子却呵呵笑:

“阿龙,他又进步很多了,要不要我帮忙?”

阿龙没理铁子,开始快速的攻击,我只招架了几回合就被阿龙扭住了胳膊,动弹不得了。

这时,女人恨恨的对我说:

“你每次都要逼我,不要怪我狠心!”

一边走到阿花面前,从皮包里拿出一沓钞票甩在阿花脸上。

阿花掩面怔怔地看着我被阿龙压上车,我回头对阿花说:

“阿花,我没事,我马上回去!”

说完对她使了个眼色。

从开始到车子启动离开发生的一切只有几分钟,几乎没有人注意什么,我扭头看到阿花冲我挥挥手,在捡地上的钱。

我恨恨的转开头想:他妈的,婊子没有不爱钱的!我被带回了我所谓的家,这里我大概有三个月没来过了。

我郁闷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门口把守着两个保镖—阿龙和铁子。

还好我的手机还在,就打电话给阿花,刚接通就骂:

“我日,你没见过钱,干嘛要去捡地上的钱?”

阿花委屈的说:

“鸡哥,你在哪?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把那些钱给我扔了,我不许你用那个女人的钱!”

我大怒。

“鸡哥,我现在必须要钱,我、、、、我没办法!”

阿花带着哭腔说。

我气的挂了电话,把电话恨恨的摔在门上,

“砰”手机粉身碎骨,可是马上后悔了,没了手机,我就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

我颓丧的倒在床上!夜幕降临了,我没有开灯,在黑暗里我回味着过去,回味着唯一让我思念的爸爸,可惜他不在了!这时候房门被打开了,她走了进来,搬了把圆椅坐在了我的对面,黑暗里我看见她的手里夹着一根烟,明灭不定。

我索性翻身不再看她。

“小杰,妈想和你说句话!”

我没有理睬。

“小杰,你长大了,应该明白很多事了,你怪我从来不关心你,可是妈无时无刻都把你放在心里,天下有不爱自己子女的母亲吗?”

她的声音很伤感,如果换一个人,我会心软,可是她偏偏是我敌视了十年的人。

我哼了一声,她也开始沉默,过了一会她有开始述说。

“小杰,妈忙自己的事业确实对你照顾太少,可是你也应该体谅妈,我做的一切不还是为了你吗!”

、、、、、、、、、、、“小杰,妈妈这些年一个人奋斗,有谁来真正体谅我,关心我,你这样对待自己,妈感到很伤心!”

、、、、、、、、、、“如果你真的以为让妈为你伤心你才快乐,那你才真正错了,其实知子莫若母,你会更痛苦,不是吗?”

虽然,我把她的话当作耳边风,可是我还是被她的话打动了,其实我自己知道自己,没有人没有理想,没有人不想走一条平坦的人生路,只不过我和我自己、和我最亲的人过不去罢了。

可是很奇怪,有些事你想明白了,就是没法转过弯来,也许我从来没有恨过我妈,只是我真的很混球,一个劲地把自己往死胡同里逼!说着说着,我听到我妈的抽泣声,我有些心软了,可是我没有动,也没说安慰的话,我悄悄起身,朝房门走去。

“你去哪里?小杰!”

妈问我。

我打开房门,两个保镖还在,堵住我的去路。

我回头对我妈说:

“我会回来,不过不是现在,我也不是你想的那么没用!”

我去拨两个保镖的胳膊,可是阿龙和铁子没得到妈的允许,一个劲的挡着我。

“你们让他走吧!”

妈让两个保镖让开。

我一偏身子从两人中间挤过去朝楼下走,后面妈还是不甘心的对我说:

“小杰,你就不能听妈一次吗?留下吧!”

我没有回头,我现在只想证明:我不需要她的帮助,我可以自己走出一条绚丽的人生路。

我沮丧的回到我的狗窝,没想到阿花早已经在门前等我,我看了她心里又冒出一股火来,冲上去就骂:

“你还知道不知道羞耻,人家把钱甩到你脸上,你他妈还乖乖的去捡?”

阿花缩了一下身子,低下头。

我才不管她,继续发泄着我的愤怒。

突然阿花尖利的叫道:

“是,我是不知羞耻,我很贱,谁让我是个卖的,谁跟钱过不去呀!”

我听了她的话,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悲哀,这世界就是他妈的不公平,有人为了活着可以出卖肉体、尊严,而有些人就可以生来享受生活的美好;我无声看着阿花,阿花的眼泪还像以前一样亦无声的流着,她倔强的看着灰蒙蒙的夜空,那里没有星星在点灯,即使有也不可能照亮孤独孩子的心灵……我摸了摸下颌,打破沉默说:

“阿花,明天你不回家吗。你可得给你妈送老啊!”

阿花哽咽着说:

“加上我捡的那女人的钱,三万块我凑的差不多了,明天…鸡哥,你还陪我回吗?

“我苦笑:

“好吧,不过你得把原因说出来!”

阿花抹了抹眼泪看着我一副不给答案就没商量的脸色,问:

“鸡哥,反正迟早鸡哥你会知道的,鸡哥有烟吗?”

我摸出烟,我们两人各点了一根,阿花不会吸烟,被烟雾呛的直咳嗽,就在着烟雾缭绕中,阿花开始叙述一端让人痛心的往事……(四)在那个贫穷的小山窝里,没有多少女孩子能过上幸福的生活,我也一样……记得十五岁那年,我爹刚过世不久,可我哥哥看上了邻村的一个姑娘,这个姑娘家境比较好,最起码比我家好一百倍,我哥眼巴巴的天天围着那个姑娘转,后来那姑娘还真的和我哥好上了。

可是那女的家里根本就看不起我们家的人,更何况结亲了,于是就提出要很高的彩礼钱。

为了挣那几千块钱,我娘让我退了学,和村里的女人到山里采山货,我哥整天不停的忙,给人砍柴锯树,给人挑货出山。

我们一家往死里忙活,可刚挣够了钱,那家人就又提出盖好房子,添好家具的要求,我哥得到消息悄悄回来哭,我娘也陪着掉泪。

第二天,我哥一个人到山里,我娘心焦的在村口望了又望,从早等到天黑,可我哥一连几天都没回,结果第六天几个大汉把我哥押回来了,他们说我哥去偷他们种的山菌,我娘一直说,这不可能。

可几个人说,要么他们就通知派出所的人把我哥抓进去,要么就陪他们的经济损失。

我娘答应了后者,可是我们根本就拿不出他们要的钱。

几个大汉看我们家家徒四壁,没什么好要的,结果却看上了我,一个带头的对我娘说:

“你闺女长的俊俏,俺们大哥刚好死了媳妇,这么着吧,就拿你们家闺女顶。”

说完就要抢,可我娘拼命护着我。

最后那男的从腰里掏出来一沓子钱说:

“这是我给我大哥下的定钱,明个就来娶。”

说完就走了。

我娘给五花大绑的哥哥松开了绳子,指着我哥的鼻子骂。

我哥说:

“我明天和他们拼了。”

第二天,那些人来了,吹吹打打,抬着轿子,来了百十来号人。

我哥带着几个村里的年轻人,手里拿着柴刀、铁锹挡住这些人,可是对方从轿子里拿出来好几十只猎枪,跟在我哥身后的年轻人抱头鼠窜,只剩下我哥站在那里,怒视着对方。

前天那个带头的,朝我哥身边放了好几枪,我哥都吓傻了,抱着头蹲在那。

就这样我就来到了隔了好几座山的张家。

张家是大户,在整个张家沟镇是头一等的,张家有两个儿子,老大都快四十岁了,年轻时是这里的一霸,后来被人砍断了腿,我被抢来就是当张家老大的媳妇,听说他的第一个老婆是被折磨死的。

张家的兄弟两个都不是人,我还在路上就被张家老二给奸污了,结果张家老大晚上怒火冲天,一个劲的虐待我,用皮带打我,用烟头烫我……还有张家的老二,他经常强奸我,有时他们两个禽兽一起玩弄我。

************“阿花,别说了,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唉!命运谁能抗拒得了呢?”

我打断了阿花的述说。

天上的星光黯淡,门外的夜色浓了很多,起了一阵阵风。

“可命运从来没有公平的对待过我,它要戏弄我多久就多久,我一开始还极力反抗,可越反抗带来的痛苦和屈辱就越深,后来我都对自己放弃了。”

阿花的眼空洞的看着黑黝黝的院子角落,身体不自觉的颤抖。

我搂住阿花单薄的身体说:

“我不问了,我都知道了,相信我们的明天会好一点,更好一点,直到我们感到幸福。”

阿花突然抱住我的腰,把身躯紧紧的靠在我怀里。

无声的泪水流淌着,濡湿我的胸口。

我轻轻的拍着阿花的背,突然我觉得我在这个世界上还算是个幸福的人,比起阿花的坎坷遭遇我不知道要幸运多少倍。

“两年前,严打的时候张家兄弟再次进了牢房,我才被警察带回了家,家里人知道我的遭遇心疼我,尤其是我娘天天呵护着几乎憔悴的要死去的我。可是村里的人看到我就好象看到丧门星,躲着我,背后指指点点,那种日子我心里不知道有多难受。”

阿花仿佛找到了倾诉的对象,继续说着,带着无边苦涩的哭音。

“日子过了一年,我家还是越来越穷,哥哥定的那门亲事迟迟拖着。有一天对方打招呼说,再不见我家的动静就罢亲另找婆家,哥哥和娘整天唉声叹气。我默默的下定决心为我哥完成心愿,反正我也不再是个好女人了。于是我找上村里最有钱的鳏夫,那鳏夫姓刘,家里承包了几十亩山林,还有好几口鱼塘,家里很富有。这老鳏夫都五十岁了,老婆早死,没有儿女,其实他早就看上我了,成心勾搭我,我没给他好脸色,这次我主动找他几句话儿就成了。”

“那你嫁给他了?”

“没,他也怕我的坏名声,我就先到他的鱼场里当个小工,夜里玩几回,我说动他借了五万块钱给我哥,帮我哥娶了媳妇。”

“那老男人对你倒好!”

“好?”

阿花突然抬起头,抹了抹眼泪道:

“那个老男人变态着呢!那一年里我苦受的不比张家的少!”

我不用猜就知道,那个老鳏夫肯定变态。

阿花吸了口夜色里微微的凉气道:

“那老东西人老可折磨人的精力大得过头,他自己底下不行了就想着法折磨我,从中得到乐趣。简直变态到极点了!”

阿花现在心里都是怨恨,说起话来也颤抖着嗓音。

我安慰着阿花说: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还是忘记吧!”

阿花沉默了下来,我知道一个人想要忘记过去,那是很难办到的。

良久我岔开话题问:

“你东拼西凑要那些钱就是为了还那老家伙的帐?犯得着吗!”

阿花无奈的叹了口气,神色很是寂寥,她慢慢离开我的怀里,说:

“这钱要还,我哥担不起债,老鳏夫没少折腾我哥,现在我娘走了,我哥那边有个没良心的嫂子,我和我哥也没必要再谈兄妹之情了,现在我孤身一人,割断了家乡的一切,我也安心……”

我掏出烟点燃了,深深吸了一口,月下看不到平日袅袅上升的烟雾,只看到阿花消瘦的肩膀在无声的颤抖。

老天给了不同的人不同的命运,有精彩幸福的,有颓唐灰白的,有悲伤凄凉的,我们像似陷入这老天精心设计的局里,挣扎着、求索着,可失望的失望,无奈的无奈,有多少人能过得惬意,有多少人能摆脱?我掐灭了烟蒂,走到阿花的背后轻轻的抱住她,把脸埋在她的秀发里,在她的耳边喃喃道:

“阿花,你别太灰心了,这世界这么大,走到哪里都有活路,你不是还有鸡哥么!”

阿花反身抱住我哇一声大哭起来,我怕惊动一些不相干的人,把她连拖带抱弄到我那个狗窝里。

阿花哭了良久才止住,抬起头,抹着红肿的眼睛,忽然一笑。

在昏黄的灯光里她的一笑显得很是凄美,我呆了一呆。

阿花双手缠住我的脖子,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娆问我:

“鸡哥,你刚才说的话算数吗?”

我被她问蒙了。

“什么话啊?”

“就是说你说,我最少还有你啊!”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亮晶晶的光彩,充满了期待。

其实刚刚我只不过是安慰她罢了,这丫头当真了!我闪烁其词,

“这个、、哎、、、、我都混成这个德行了,你不怕我把你往火坑里推啊!跟着我还不如、、、、、”话没说完,我看到阿花眼睛里的光华一闪黯淡了下去,我的话又咽了下去。

“其实,你不讨厌我,不埋怨我把你害了就好,今后你就跟着我吧,我有一口饭少不了你半口!”

听了我的话,阿花高兴的像个快乐的天使,一下子把我扑倒在床上,献上了她的嘴唇,我早已习惯了她热烈的动作,也激烈的回应着她的热吻。

阿花现在像是发情的小母猫,迅速的脱掉我和她的衣服,骑在我的肚皮上,一手捉住我的小弟弟,一手捧着自己的乳房把那颗熟透了的樱桃送到我的嘴里。

我也上下抚摩着阿花的后背、腰身,最后落在她坚实挺翘的屁股上有力的揉捏起来。

胯下的小鸡哥也逐渐在阿花的套弄下竖了起来。

阿花抬起了屁股,扶着我的小弟弟对准她的阴穴,我迫不及待的一挺屁股,

“哧溜”一声插了进去。

阿花舒服的哦了一声,坐回到我的跨上,我乐了:

“怎么,腿又软了?”

阿花嗔怪的扫了我一眼道:

“鸡哥,你的东西太大了嘛,插进去确实舒服啊!”

我也没答理,托着她的细腰,大力的耸动着自己的屁股,阿花也卖力的迎合着,嘴里咿咿唔唔的呻吟着,还偶尔叫着:

“鸡哥,大力点啊,好、好舒服、、啊、、、!”

阿花的阴道里此刻泥泞不堪,被小弟弟带出来一股股的淫水儿弄湿了我的下腹好大一片,连阴毛和大腿根包括身下的床单都浸染了许多。

干了一会,我喘着粗气道:

“阿花,你自己舒服了,可累死鸡哥了,快换个姿势!”

阿花转了个个,背对我趴在了床铺上,高高的撅起了屁股,我笑笑,给了阿花屁股一巴掌道:

“鸡哥就是喜欢这个姿势,看鸡哥怎么爽死你!”

阿花不忘回头冲我吐了吐舌头。

“鸡哥,你尽管操吧,操的我越狠,我越舒服!”

我一手按着阿花的屁股,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从后面进入了阿花,阿花主动的往后挫,一下子我的小弟弟齐根没入了她那水叽叽的小穴里,我的龟头好象顶到了她的子宫,觉得那里有一团软肉堵着,蹭得我的敏感神经直跳。

我舒了一口长气,开始抽插起来,阿花则快乐的大声呻吟,摇摆着头部,一头秀发甩的老高,而我的一只手也不闲着,摸弄着阿花那随着我的冲击而跌荡,倒吊的一双妙乳。

冲刺了大约十几分钟,阿花已经彻底的酥软了,整个上半身软倒在床上,屁股也放的越来越低,嘴里喔喔的直叫唤。

我又抱着她的屁股抽插了几下,突然阿花疯狂的迎合了几下四肢一僵,大叫:

“鸡哥、、、啊、、、我,来了、、!”

大量的热乎乎的阴精冲刷着我的龟头,让我也不禁打起了冷颤,急忙停止抽插,咬紧牙关忍住射精的欲望。

一股晶亮、带着微许白色的浓稠阴精从阿花的阴道口淌了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阿花幽幽的说:

“鸡哥,你怎么还没来啊!”

我说:

“还早呢,你歇会再来!”

阿花抹了一把胯下,粘了一手的淫液,愣愣的道:

“鸡哥,你是不是铁打的啊,我都舒服死了!”

我翻身下床,把阿花扯下来,让她背对着我趴在半人高的床上,我再拍拍阿花的左腿。

阿花会意,抬起了自己的腿,我抓住她的小腿向上稍微抬了抬,让两腿间的缝隙容得下我活动,然后我一下子再次把小弟弟插入了阿花的小穴。

尽管我咬牙切齿,还是在几分钟后射了出来,这会疲惫的阿花只知道哼哼回应了,当我喷射的一刻她也迎来了第二次高潮,我抽出阴茎的时候,看到一股白浓浓的精液和阴精的混合物从阿花充血肿胀的奇大的两瓣肉唇里溢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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