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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的一声,我手的手铐被打开了。

“谢了,王所。”

拘留所的王所长在面对我时,也只能无奈的摇头。

“我说张扬,自从我当上这个所长之後,你每年要是不近来个一两回,你是不是心里难受啊。”

王所长说到。

“哪能啊,我回来不是为了看您吗。”

“行了。你小子他妈赶快走吧,以後少回来比什麽都强。”

王所长已经不期望能在我身上发生什麽奇迹了。

“兄弟们,我走了。”

我朝还在号里蹲着的兄弟们挥了挥手。

“扬哥走好啊。”

“扬哥,有时间回来看我们啊。”

“好啊,没问题。”

我转身走出了拘留所的大门。

“咣当。”

沉重的铁门在我身後关上了。

“啊……”

伸个懒腰,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

又出来一次,从小到大,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进过多少次拘留所。

第一次是什麽时候呢?大概是我11岁吧,也有可能是12岁,我还依稀记得是因为去楼里偷东西,结果被回来的主人堵到了家里。

很不幸的是,那家人住六楼,想跳楼逃跑都不可能,所以在那以後,我只偷三楼以下的。

“大哥。”

声音从前面传来。

抬头一看,二辉和郝姐正在前面等我。

二辉是我兄弟,真名王辉。

当我还在孤儿院的时候,就认识他了。

後来我们两个从孤儿院里跑了出来,开始自己混生活,那时我9岁,他8岁,所以我当了他的大哥。

底下的人称他为二哥,我一般叫他老二,不过後来他总是抗议这个称呼,所以有时候我也叫他二辉。

不管叫什麽,我都知道他是我兄弟,如果有一天全世界的人都出卖了我,有一个人不会,那就是他。

郝姐是我的管家,真名郝思佳。

郝姐原来一名教师,後来嫁给了一个大老板,她过上了悠闲阔太太生活。

可是好景不长,他老公染上了毒瘾,把几百万家产都换成了海洛因,最终吸食毒品过量一命呜呼了。

郝姐本想重新找份工作,开始新的生活,不过他贴在网上的简历恰巧被我看到,在我高薪的诱惑下来到了我家,给我做管家。

当然了,我有的是对付女人办法,不出一个月,郝姐就和我睡到一张床上。

郝姐比我大两岁,所以我叫她姐,但老是郝姐姐的叫着,我觉得自己好象小孩子撒娇一样,所以我一般直接管他叫姐。

“老大,怎麽样?没事吧。”

二辉走上来问着。

“靠,进去多少回了,还能怎麽样,没事。”

我无所谓的说着。

郝姐站在一边,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我知道她还在生气。

“怎麽了姐,我刚出来也不给个好脸色啊。”

“你说你,都多大了,还学小孩去打架。哼……”

郝姐其他都好,就是每次我犯错误之後,她总像老妈教训儿子一样,说个不停。

在她的面前,我永远都只有点头称是份。

“对不起姐姐,我下次不敢了,下次有人再招我,我就让他们打,打死我好了。”

“不要耍无赖,你不去招别人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别人哪敢招你啊。”

郝姐毫不留情的揭穿了我。

“天地良心啊,姐姐我说的可是真话啊,不信你问老二,那天的事绝对不是我们先挑起来的。”

“你们两个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还不是帮着你说话。”

证人也被郝姐否决了。

“好了姐姐,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要在大街上吵了,别人看见了会笑话的。”

我连忙转移话题。

“你还会害怕被笑话?我向来认为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的。”

我知道再说下去,我只能是越来越亏,所以我连推带搡的把郝姐塞进了车里。

“求你了姐姐,咱们回家再说吧。”

我哀求着“哼……”

郝姐在白了我一眼後,靠在了座位上,不再说话。

“大哥,先把你们送回家,还是先去场子啊。”

坐在司机座位上的二辉问到。

在我们小时候,我和二辉一开始先是偷,等我们长大一点之後,就去抢学生的,反正他们不敢反抗,钱得来的相当容易。

後来攒了一些钱後,我们就开了一家地下赌场,由於我们一直很小心,再加上做得并不是很大,所以一直到现在生活还算是平稳。

二辉刚说的场子就是指赌场。

“先送我们回家吧。”

我回答到。

在有了一些钱後,我在郊区买了一套别墅,现在我就和郝姐住在那里。

“知道了。”

车开了一端段时间後,郝姐对我的态度依然没有改变,虽然和我同坐在後排,但是脸却朝向了车外。

我悄悄的把手伸过去,放到了郝姐的腿上,结果郝姐的手重重的打在了我的手背上,发出了清脆的“啪”的一声。

“喔,你好狠啊,想谋杀亲夫不成。”

“哼,活该……”

郝姐丢过来一句冷冷的话。

“呵呵……”

老二一边开车,一边偷笑。

“笑什麽笑,开好你的车。”

我怒道。

老二赶快把眼睛直视,不敢再从反光镜中看我们。

在车上度过了沉闷的半个小时之後,终於开到了家门前。

我和郝姐先後下了车。

“老大,我就不进去了,我先回场子那边去了。”

老二根本没下车。

“好,开车慢点。”

我挥挥手。

回到家里,我一头栽到了床上。

太舒服了,在拘留所里睡了这些天的硬板床之後,睡得我全身骨头都疼,终於可以躺在家里柔软床上了。

“起来,又脏又臭的,别乱躺,都把床弄脏了,去洗澡去。”

一条浴巾从郝姐的手里飞到了我的脸上。

“遵命!”

没办法,在家里郝姐是老大。

来到浴室里,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打开喷头,水温刚好。

只要郝姐在家,我从来就没有自己担心过这些琐事。

“舒服啊。”

洗完澡後,我感觉自己全身彷佛被按摩过一遍似的,非常舒服。

“姐……”

我刚要叫她,就闻到一股有着无比诱惑力的炖排骨的味道飘进了我鼻孔里。

在拘留所里住了半个月,就过了15天的和尚生活,女人是别想了,每次吃饭除了萝卜青菜,就是青菜萝卜,虽说是从小就已经习惯了牢饭,但是毕竟这几年的富裕生活生活还是让我的身体不像以前那麽无所谓了,这时闻到排骨的味道,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好香啊。姐,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我路顺着这诱人的味道,来到了饭桌旁。

“哼……”

郝姐依然是气哼哼的,但是对於我夸奖,这回却没有反驳。

“姐,你是不知道号里的饭有多难吃,我这半个月,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还是你好,我都不知道该怎麽感谢你好了。”

我说着,把手伸向了刚刚出锅的炖排骨。

“小心烫!”

郝姐的话音还没落。

“啊……”

我的手指已经被烫得,缩了回来。

“活该!”

嘴里这麽说着,郝姐却用筷子加起了一块排骨放到碗里,然後用刀把骨头上面的肉一点点的剔了下来,弄完之後,她把骨头放到一边,把碗举到我面前。

“来,乖宝宝,张嘴。”

郝姐从碗里加起一块肉,放到了我的嘴边。

“嗷”的一声,我不仅把肉吃到了嘴里,连筷子都一起咬住了。

“又不乖了,找打。”

郝姐把筷子从我嘴里拽出来後,用手轻轻的在我的脸上带过。

我张开嘴,放走了嘴里的筷子。

“还要。”

我张着嘴喊到。

“不许咬筷子了,要不然我可不喂你了。”

郝姐又夹一块排骨放到了我的嘴里。

“嗯,好吃。姐,还是你做的排骨最有味道了,我这半个月,最想的就是你的手艺了。”

我一边吃,一边夸奖着郝姐的手艺。

“那你还去打架惹事?幸好这次没把人打坏,要不然可就不是治安拘留半个月的事情了。”

郝姐依然紧抓住每个教育我的机会。

“哪能啊,姐,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和老二从小打架,这麽多年了,手下还能没有分寸吗?你就放心吧。”

“放心?你去打架我能放心吗?”

郝姐的手指使劲戳着我的脑门。

“知道了,姐。”

听着郝姐的教导,我终於饱餐了一顿排骨。

“喔,舒服。”

我拍着自己的肚子,打着饱嗝说到。

看到我吃完了,郝姐开始收拾碗筷,我则坐到了她後面的椅子上。

郝姐那成熟浑圆的屁股恰巧就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今天郝姐穿了一身套裙,黑色套裙配肉色丝袜以及黑色的高根鞋,使得被憋了半个月的我起了生理反应。

尽管穿的是牛仔裤,但是下面还撑起了帐篷。

趁她没注意到我,我一下从後面抱住了郝姐。

“哎呀,别闹,没看我正在干活吗?”

郝姐在我的怀里挣扎着。

“姐……我都憋了半个月了,你知不知道,我在里面最想的就是你了,咱们去***做的事情吧。”

“哼,就知道说好听的,刚才还说最想念我的手艺,现在就变成我了?再说大白天的,我还要收拾这些东西呢,好弟弟,赶快放开我,要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郝姐在我搭在她胸前的手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嘿嘿,我现在宣布,姐姐你已经落如狼口了,做不做已经由不得你了。”

我一手下滑,顺势把郝姐完全抱了起来。

“啊……放下我,你这个坏弟弟,我要喊了。”

郝姐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用她的粉拳在我的肩膀上来回乱捶。

“你喊吧,反正是在家里,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呵呵……”

郝姐的抗议在我淫笑中被否定了。

“啊……”

郝姐狠狠在我肩头咬了一口,我痛得叫出了声。

“喊啊,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刚说的话,立刻被郝姐还了回来。

“你这个想谋害亲夫的淫妇,看看呆会是谁求饶。”

我抱着郝姐走进卧室,为了报复她刚咬我的一口,我一下把她扔到了床上,郝姐的身体随着水床的上下起伏,也形成了一道道诱人的波浪。

“嘿嘿,姐姐,就让我来好好的爱抚你吧。”

在郝姐还被我摔得有点发晕的时候,我扑到了她的身上,开始动手剥她的衣服。

郝姐的每套衣服我很熟悉,所以剥起来也是驾轻就熟,三下两下,郝姐的外衣就被我剥掉了,只剩下黑色的内衣。

“嘿嘿……刚还装出不要的样子,其实早就穿上我最喜欢的内衣,姐你好奸啊哦。”

“才没有呢,只不过是恰好今天穿了而已。”

郝姐连忙否认。

“是吗?……”

我把头伸到了郝姐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在她的蕾丝的内裤外面轻舔着。

和郝姐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她全身的敏感点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所以在我口舌活动中,没过多久郝姐的内裤就开始湿润了。

“哦……你这个坏弟弟,你就知道欺负我。嗯……”

郝姐的手在我的头上轻推着,作出了一副欲拒还休的姿态。

“啧……”

我忙於舌头运动,没时间回答郝姐的问题。

“哦……嗯……”

郝姐的两腿和往常一样,夹到了我的脖子上,两手则死死的抓住了我的头发。

我伸出手指在郝姐的的外阴唇上轻轻的滑过,尽管隔着蕾丝内裤,郝姐还是被我的手指挑逗得一颤。

随即我的手指又把内裤拨到了一边,郝姐的整个阴部呈现在我面前。

很显然郝姐的***都被精心的修理过,标准的倒三角形,整整齐齐。

“姐,你这里修剪得真漂亮啊,是不是特意为我做的啊?”

“除了你这个小色狼,还有谁能看见啊。”

郝姐撒娇似的的推了我头一下,似乎在催促我继续刚才的工作。

“遵命。”

“嗯……”

郝姐满意的的呻吟声表达了她对我的的工作很满意。

“好了,不要只是自己爽,也帮我甜舔。”

我说着把自己的分身也送到了郝姐的嘴边。

郝姐把小弟纂到手里。

“这个坏家伙,老是欺负我。”

郝姐在龟头上拍了一下。

“哎呀……”

还没等我抱怨,郝姐已经识趣的把我的小弟弟含到了嘴里。

一时间,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相互舔对方的声音。

“慢,慢点。姐,你好是再舔,我可就直接射到你嘴里了。”

由於已经憋了半个月了,所以差点就射了出来。

郝姐有点不舍的把我的弟弟吐了出来,临了还不忘在上面轻咬了一口。

“来,姐。趴好吧,我从後面干。”

郝姐听话的趴在了床上,丰满的屁股摇着。

我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把分身对准了蜜穴入口。

“我来了。”

在郝姐的耳边说完了这句话之後,我的分身一杆到底,我们两人的性器紧密的的结合在了一起。

“哦……”

分隔了半个月後,这种美妙的感觉又回来了。

同时我的手也伸到了郝姐的胸前,把胸罩推了上去,两个坚挺丰满的肉球被我握到了手中。

停了一会,我开始了活塞运动。

“姐,你的蜜穴真好,不管怎麽干,依然是这麽紧。”

前戏做得足,郝姐的蜜穴里得到充分的润滑,但是我的抽插运动还不是那麽容易。

“嗯……啊……”

郝姐的叫床声,刺激着我的神经。

每一下的冲击,龟头都直抵子宫口,子宫就好像是一个婴儿的小嘴,不断压迫着我的分身。

正如所有小别胜新婚的情侣一样,枪枪到肉,使得我们两个很快都到达了高潮,浓浓的精液伴随郝姐高亢的叫床声,射进了她的子宫之中。

“噢……”

筋疲力尽的我们重重的趴到了床上。

休息了一会,我那已经赋闲了半月的的分身再次在郝姐的蜜穴里硬了起来。

“姐,我还想要。”

“好弟弟,饶了我吧,我实在太累了,你自己做吧。”

郝姐无力的摊软在床上。

随着分身的从蜜穴里拔出来,白花花的精液也流了出来。

我伸手把她那两片肥嫩的屁股分开,郝姐那精致漂亮的菊花蕾露了出来。

“讨厌啦……老想干人家那里。”

郝姐很快就洞察了我意图。

我的龟头业经顶到了她的屁眼上,说不已经来不及了。

“哦……”

伴随着我的龟头和郝姐直肠的亲密接触,那紧箍的力量几乎使我升到了天堂。

“姐,你有天下最好的屁眼。”

我赞叹到。

每次进入到她的直肠,我都能感到这种感觉。

“啪,啪,啪……”

一次次的抽插,我的小腹和郝姐的屁股一次次碰撞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

最後一次勇猛的冲刺後,我终於在郝姐的直肠里释放了所有的精力。

无力我趴到了郝姐的後背上。

“姐,我爱你。”

我在郝姐的耳边告诉她。

“我也爱你。你这个既坏,又好色的弟弟。”

郝姐伸出她那滑嫩的小手,抚摩着我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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