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二用

作者：BRS01字数：6000

（一）

陈生在过去二十五年的人生中，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经历. 除了因为长得还算清秀，从小就得到街坊邻居的喜爱之外，每天所做的，不过也是读书，学习，和同龄的男孩子一样想着法子瞒过家长的眼睛偷偷地玩手机. 虽然他表面上完全符合一个乖巧孩子的形象，但是孩子总是对未知的世界有着无限的好奇。对于有的孩子来说，在乡间的田野里冒险和探索，是他们了解这个世界的启蒙方式，可是对于陈生来说，他最喜欢做的事，还是看书。

当然，他身上并没有多少书呆子的气息，因为他喜欢看的书五花八门，并不符合「学习」的要求。不过陈生自己觉得不以为意，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拥有无数秘密的智者，可以俯视自己的伙伴们。虽然可能每个人都有过这种年龄，不过再怎么同情理解，这种性格都不会帮助他获得朋友。

越是遭受同龄人的排挤，陈生就变得越是沉默寡言。每每只有回到自己喜爱的那些杂书之中时，才能放开自己的身心。不过在别人看来，这家伙就像一根木头，对于外界毫无反应，只过自己的生活。

「这小子怕不是要变成个傻子，以后哪能找到老婆。」不知道有多少声音这样暗中议论过他。

真的就没有女生喜欢过他吗？

还是懵懂之年的陈生自己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自己就找上门来了。

吴依然有时候回想那个年纪，也会问自己到底喜欢上了陈生哪一点. 好像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越是孑然独立越是容易吸引别人的注意；又好像是木讷的眼神中总有那一丝灵动的明亮闪过，总是挠的人心痒痒的想要一探究竟。不管如何想，最后她总会告诉自己，自己确实喜欢，并且一步步爱上了他。

这是不容置疑的。

陈生也不理解自己在同龄人中这样的面貌，怎么还会有扑火的飞蛾主动凑上来。青涩的男孩面对这种情况，他的行为往往显得荒唐而又怯懦。虽然他很喜欢和她在一起相处的时光，就像喜欢巷口槐树花瓣的颜色那样单纯，他还是没有勇气向她开口确定什么。

有时候开不了口，往往就没有机会开口了。

搬家，升学. 对于陈生来说，他的人生轨迹总不是由自己决定的。失去了在一个班级相处的天然契机，他只能被时间的车轮推着向前，连依依惜别的情绪都来不及对她倾诉.

即使他心里清楚，他真的喜欢她，没有人能在过去的十几年间在他心中占据如此重要的位置。

那又如何呢？

他面对「距离」，没有反抗的余地。

离开了熟悉的环境之后，陈生好像一夜之间成熟了很多。在同学面前不再是少言寡语的模样，爱好也不再仅仅只是看他的闲书。学习的成果不出众，但也能回报父母给予的期望。他交到了许多别的朋友，空闲的时间也渐渐被各种各样的事所填满.

他再也没有回去看过她。

到底是因为背叛自己的心而没有勇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陈生自己从来没有想明白过.

从湖面上刮来一阵猛烈而又寒冷的风，一下子把陈生吹醒了。

原来这都不过是回忆，原来自己真的从来没有明白过.

陈生摇了摇自己的头，手中酒杯中的酒气扑面而来，背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生，在想什么呢？一个人哀悼自己单身生活的的终结？来，再来陪兄弟们喝几杯。以后再想这样肆无忌惮的喝，可就不一定有机会了。」接着是几声意味深长的奸笑。

陈生转过身来，将杯中的酒一把喝干净，脸上又重新恢复了笑容。

「不把你们几个喝倒了，我今天可是不会罢休的。」

人群簇拥着他，又回到了明亮的酒店大堂。

（二）

今天是秦雨结婚的日子。

她穿的是一身欧式的拖地长裙婚纱，裙摆的正面被裁剪开来，两条修长笔直而又莹润白皙的美腿在白丝的包裹下若隐若现. 上身的婚纱是低胸式，牛奶般的肌肤被灯光照耀，仿佛在放出光华，洁白的婚纱也掩盖不住乳沟的延伸，更加显得胸型挺括傲人。两条藕臂勾勒出的弧线交叠于高脚杯下，掩映了纤纤玉手，而小巧又饱满的红唇不时噙住高脚杯沿，让人忍不住生出一尝芳泽的欲望。场间不时有几道隐秘而炽热的目光贪婪地盯在她的身上，让她微觉有些不舒服，侧了侧身避开.

婚宴现场的气氛十分的热烈，毕竟她和他在大学的人缘都很不错，两人谈了三年的时间今天才修成正果，好友们没道理不来为他们祝贺，所以今天是年轻人的主场。

现在婚礼的主要仪式已经结束了，新人正在为答谢到场的亲朋穿梭于酒桌间. 听着男生那边越来越大的起哄声，秦雨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有点走神。

自己到底是怎么爱上他，和他走到这一步的呢。

自己第一眼看到他就被他阳光而又干净的面庞所吸引，后来就找着法子接近他。也许两个人天生就有相互吸引的特质，所以恋爱的关系也水到渠成。

毕业以后，他去了本地的一家软件开发公司做程序员，而她则因为自己学的专业去了一家私人事务所做设计师。她工作的地方离他比较远，即使这样每天下班的时候总能看到他在门口等她，为此他不惜牺牲休息时间来补回工作的进度。

两个人的工资都不算高，还是在双方父母的帮助之下买了一套自己小小的新房，也意味着这三年来的恋情总算是瓜熟蒂落了。

秦雨的心中升起一股甜蜜的情绪.

「我不管，想大学的时候我们一个班都没几个女生，还都是恐龙级别的，怎么手一伸向外院就让你小子捞到了个大美人。不行，今天不多灌你几杯都对不起我这二十几年的单身之苦！」一道有些粗豪的声音响起，惊醒了正沉醉在自己思绪中的秦雨。

「不行，不能再让他喝了，本来酒量就不怎么样。」秦雨想着，一边端着自己的酒杯一边提起自己的裙摆，两条玉腿尽情散发着自己迷人的魅力。

秦雨勉力的避开密集的人群，向起哄声走去。因为没有空余的手，她只能勉强从缝隙中穿过，一边说着「麻烦让一让」。不一会，额头已经微见汗水，明亮的大眼睛中也浮现出些许焦急的神色。

好不容易穿过了人群，秦雨出声道：「你们就别再欺负陈生了，明明知道他酒量不好，回头真喝醉了怎么办. 」

人群见到新娘来了，让开了一条道，不过灌酒的人没有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

有个人说：「本来就是因为不服气才要灌他酒，不灌醉怎么行。」

秦雨无奈，刚想再出声，旁边听到她说话的女生们笑着凑了过来，说：「这些臭男人不服气，多半也是有雨雨你长得这么漂亮的原因吧。眼看自己的梦中女神要结婚了，这些人哪能甘心哟。」

那些喝的半醉的男人们也醒悟过来，纷纷接话：「对对对，别的人都可以来劝，就你最不应该劝，我们灌他不还是因为你嘛！」

秦雨没吱声，看了眼已经满面通红还在愣神的陈生，咬了咬自己鲜艳欲滴的红唇，思量了一会，突然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代他喝，这总行了吧。」说完，没有等周围的人群反应过来，从说话的男人手上抢过酒瓶，把自己的酒杯倒满.

人群一片哗然，但是也没有人去阻止她。

她一口气把满满的一杯酒给闷了下去。

她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越发的红艳.

（三）

陈生觉得头有些疼的厉害，关键是自己已经分不清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多到自己都数不清，来劝酒的人他也是来者不拒。

为什么要在今天喝那么多酒呢？陈生在询问自己。

他努力的振作自己，想要更清醒一点，但是还没等他完全恢复神智，他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扶着，离开了灯火通明的地方，进入了一片昏暗又安静的通道中。

他还是没有办法凭借自己的力量行走，只能这样被人搀扶着。「滴」一声，他好像听到了这个声音，然后是「咔啦」、「啪」，又有光亮出现了，只不过这次柔和得多。

他被人扶到了一个房间中。

那个人把他轻轻地放到了沙发上靠着，转身好像去了洗手间，然后是哗哗的水声，他分辨的不太清楚。

一条带着凉意的湿毛巾盖在了他的脸上，又轻柔的帮他擦了擦，他觉得自己清醒了许多。眯了眯眼再次睁开，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他发现秦雨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正在极近的距离盯着他，眼光中带着某种不明的气息。

「怎么了？」他问秦雨，同时觉得头脑还是很热。

「没什么……现在婚宴结束的都差不多了，剩下的爸爸妈妈在操持，我们可以休息会。这个房间本来就是留作休息用的，睡到明早也没问题，你好好睡会吧。」

不知道为什么，秦雨的语气有些颤抖。

陈生有些疑惑，但嘴上还是不忘调笑她：「是不是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妻子了，让你有种不真实感，还是说我的小宝贝有新婚恐惧症啊。」说着，他一边握住她纤细的小手，一边看向她的脸。陈生有些吃惊，秦雨此时的小脸蛋儿通红的，好像成熟红苹果一样散发着诱惑可人的气息，修长的如同白天鹅般的脖颈微微扬起，以便正对上他的视线，一对酥胸就隔着薄薄的婚纱轻轻地在他的胸口前磨蹭。

感受着小手上传来的惊人热量和胸口那片醉人的柔软，陈生的鼻息有些粗重，「你平时不是也不怎么喝酒的吗，怎么今天喝了这么多。」

秦雨的身子微微前倾，饱满的乳房更加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被委屈的挤成一团，又有点跃跃欲试要破衣而出的弹力。陈生虽然看不到这幅画面，但是秦雨的下一句话，仿佛点燃了他血脉中所有的狂暴因子。

秦雨将樱桃小嘴凑到他的耳垂边，轻轻地哈出一口略带酒气的灼热气息，「不还都是为了你嘛，你要怎么感谢我呢。」说完，小巧的香舌轻轻的舔了一口陈生的耳垂，留下了一丝唾液的痕迹.

陈生只觉得全身的热血都冲向他的脑门和下体，一根铁柱仿佛要突破所有的阻隔，横亘在他和秦雨的之间，紧紧地顶着她的小腹。

秦雨仿佛有些不安的轻轻扭了扭腰，小腹和铁棒隔着衣物摩擦，更是给了陈生最大的刺激，他低吼一声，抱起她的身体就向床上扑去。

陈生将秦雨那性感的娇躯压在身下，一只手缓缓地向她的脊背摸索下去，同时用食指轻轻地摩擦她的脊沟。秦雨微不可查地哼了一声，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将手环上了他的脖颈，献上了自己的香唇。

陈生一边尽情地品尝秦雨口中甘甜中混杂着酒气的津液，一边继续向下摸索。

直到摸到腰侧，才发现秦雨不知何时将婚纱的长裙摆摘了下来，扔在一边。饱满的圆臀大半暴露在空气中，就像雪梨般甜美香脆，引导着陈生带有热力的大手不停地来回抚摸。

在陈生手掌和舌头的两面夹攻下，秦雨被堵住的小嘴里回荡着轻柔的闷哼，好像是满足，又像是渴求，刺激着陈生进一步行动。他将单薄的婚纱粗暴的从正面撸下来，秦雨浑圆饱满的乳房立刻弹跳了出来。

因为婚纱本来就带有束胸的功能，今天秦雨并没有穿内衣，只是贴了胸贴.陈生的手微微颤抖，快速解开了胸贴的扣子，一把将胸贴扯下。

「轻些……」秦雨扭头挣脱了陈生对她唇齿的攻击，一边轻轻喘息一边说.

陈生的注意力丝毫没有被秦雨的细语吸引过去，不论之前见过多少次，此时他的目光还是被胸前两颗嫣红紧紧地黏住。

在一手都握不住的乳房上，两颗乳尖就像细小的红宝石般，小巧但是光泽鲜艳，正在等待别人品尝；颜色淡淡的乳晕衬托在挺立的乳尖周围，像黑洞一样要把人的眼光给吸收进去，再也逃不出来。

陈生放弃了继续进攻秦雨小嘴的动作，低下头，一只手掌握了一只坚挺，并且让它不停的变换着形状；他将另外一颗宝石一口噙在了嘴里，并且不停舔弄着。

「嗯……啊……啊……」秦雨口中的叹息逐渐变成了细弱萧管的呻吟，在她的嘴中回荡。她感觉一颗已经硬如枣核的乳尖不断被他用手指拨弄，另外一边被粗糙的舌尖像毛刷来回刷过.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的发烫，浑身的热流却像没有出口一般在体内乱窜，窜的她浑身都痒痒的。

「阿生，你……」秦雨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陈生就像和她有了默契一般，空闲的那只手也有了动作。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和肉棍在酒精的刺激下仿佛就要受不住血液的冲击，像要炸开般。这让他再也不复平时的温文尔雅，右手快速的伸下去，隔着丝质衣物的表面来回摩挲。

他感到一股湿热的气息萦绕在指尖，不经加重了一些力度，直到手指微微的陷了进去。

秦雨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了，身体好像也不满足于静静的享受，不堪一握的腰身不安的扭动着，好像是要避开陈生手指的侵略，又像是欲迎还拒的邀请。陈生毫不怜惜地拨开了白色丝质内裤，让那春水潺潺的两瓣花朵暴露在空气中。

花朵和乳尖不同，在浓密的毛发掩映之下之下微微发褐，透露着一股成熟的气息。那道缝隙，在陈生手指的拨弄中微微张开，就像一只晶莹的蜜枣裂开了一只口，不时有剔透的蜜水顺着缝隙缓缓地流淌出来。陈生用手指分开那两片花瓣，找到了那颗被保护起来的珍珠，轻轻一碰，秦雨的身子就像被电击般颤抖，又渐渐放松。花瓣中的蜜打湿了陈生的手指，他抽回来嗅了嗅，眼中跳过一丝暗沉的火光，粗重的鼻息正在催促他加快脚步。

陈生将头抵在秦雨的颈间，两只手很快地将裤子脱去，将那根庞然大物解放出来。秦雨被颈间的气息熏得微醺，洁白的颈儿尽力的伸着，紧致的锁骨微微绞在一起，仿佛在畏惧，但这都不能勾起他怜惜的情绪. 他有些粗暴的将秦雨拖到床边，将肉棒抵在那湿润的花径上快速的摩擦。

秦雨的脸有些红的娇艳，但是眉头紧锁着，忍耐着，鼻间小小的哼声却在逐渐的放大。就在她快要忍耐不住时，陈生觉得花径已经足够滑腻，双手握住秦雨的腰肢，腰部用力往前一送，滚烫的肉棒进入紧窄的蜜穴，艰涩但是一往无前。

「哦……」秦雨终于不用再忍耐那种空虚麻痒的寂寞感，一声悠长大叹息带着满足感送出口中，那略微沙哑富有磁性的声音勾得陈生酒意上涌，让他不禁有些怔忡。好像想起了一年多前的一个夜晚，他们初尝禁果的那个时刻，两个毫无经验的年轻人是多么的羞涩，又是多么的义无反顾。想起刺破那道薄膜给她带来的痛苦，想起他对她立下的山盟海誓，想起她的花径不论如何经受他的征伐现在一如那时那么紧凑，让他想起了一句诗。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陈生摇摇头，把这些思绪全都甩出脑外，眼中爆出更加摄人的欲火。他双手掐入秦雨腰间的白肉中，仿佛要掐出汁水一般，铁棍在她的蜜穴中直来直往，一直深入到花房之外。秦雨在他如此猛烈的进攻之下小嘴张开，再也不压抑自己的声音，发出「嗯……啊……哦……」的仙吟，如泣如诉，又像是要求更多的爱。

她尽可能将两条包裹在白丝中的玉腿伸直，雪白的脚弓紧绷，涂着蔻丹的小脚趾在白丝的保护下如妖艳的花瓣盛开，能让任何一个目击的男人生出最原始的欲望。

陈生好像不知道这些，只顾一个劲地埋头冲锋. 隐隐间，好像有一个声音在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疯狂，又感觉像是幻觉. 他不去理会，专注地在一入一出之中体会紧密有致的肉壁包裹自己男根的温暖以及挤压的快感。

即使秦雨的身体越崩越紧，背部隐隐弓起，仿佛要寻找一个依托，两只小手徒劳的想要抓住什么，又早已失了力气，这些他都不在乎。直到她的身子一阵颤抖，无力的小手像是回光返照般紧紧地掐入了他的背部，下身的肉穴也紧紧地夹住陈生的棒身，让陈生感到好像无尽的海潮包裹住了自己，又温暖，又紧凑。

他鼻腔间发出一声闷哼，又很快被秦雨引颈高亢的呻吟所掩盖，不顾手指将她的腰间掐出片片青紫，将自己的精华一波一波的射入花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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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感觉一道刺眼的光亮将他唤醒，眯了眯眼，很快便适应了这种亮度。

他看到脸颊还带着两抹酡红的秦雨被他以半抱着的姿势压在身下，就这样睡了一夜。她双手还保持着紧扣他背部的姿势，一条腿蜷缩着盘在他的腰部，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需要人的抚摸和保护. 本来洁白如雪的纯白丝袜内侧，染上了触目的点点腥黄精斑，但是他看着却很有征服的快感。

一股紧绷的疼痛感突然袭上了他的头脑，让他不禁皱了皱眉，把手从秦雨柔软的身下抽出，揉了揉太阳穴。

就这一点动作，惊动了熟睡之中的秦雨，接着就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突然活了起来：她睁开眼，柔和的光芒就从眼眸中溢了出来，轻轻揉了揉眼睛，用娇柔的藕臂支撑自己坐了起来。披散下来的黑发就像她的主人般柔顺又娇媚，遮盖了她白皙的背脊，也遮盖了胸前那两颗甜蜜的樱桃，最后发梢垂落在了腰肢下两瓣鼓硕多汁的雪梨上，引人遐想。

她愣了一愣，感觉到腰部隐隐的疼痛感，掀开发丝一看，两侧都是青紫一片，不禁白了陈生一眼。

虽然她的白眼也是那么的妩媚动人，陈生还是一阵讪讪，问道：「弄疼你了吗？」

秦雨不禁又是一阵白眼，「废话，怎么能不疼，回头穿衣服都要注意了。」

不过，她又话锋一转，两只手抚上陈生的后背，摸着那里自己抓出的两道指印，微笑着问他：「你呢，你也疼吗？」

陈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她柔软的娇躯顺势抱在了怀中，一只手轻轻的把玩她的黑发，一边将它盘起又放下，一边让她靠得更近些。

两个人在这阵温暖的感觉中没有言语.

过了一会，陈生出口问她：「嫁给我，你会后悔吗？」

秦雨贪婪地将螓首埋在他的胸口，这时候抬头看了他一眼：「当初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我就再也没有后悔过我的选择。」

「不过，」她笑着摸了摸陈生的脸颊，「为什么要问这个？」

陈生笑了笑，没有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