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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店开的红红火火,卜春玲手头有了收入,人也有了精气神儿,一扫过去的颓废和阴霾,整天里阳光灿烂的,又变得美艳动人起来。

之前做兼职的那一个月造成的一切恶劣影响都慢慢的消失殆尽了。

她每天起得都很早,给儿子做好早餐,就到商场里开门营业,晚上七点半到家,早早的便躺下睡觉了,而且基本上都是一觉到天明。

生活无比的规律,她的身体渐渐的有些发福了,这是中年女人必然的困扰,她害怕变胖,害怕衰老,看着略微丰腴了的腰身和大腿,她有些不知所措。

而且她已经两个星期没有性爱了,每天看着不同的女人从她这里买走各式各样的性感内衣,她就会想象,这些女人穿着这些内衣被丈夫或情人疼爱肏干的样子,慢慢的那些女人就变成了自己…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会忍不住的就要发骚,卜春玲心里有数,自己该找个男人了。

找谁呢?想来想去,派出所的那个王刚,或许是个选择,但他一直都没有主动联系她,自己有点不太敢主动送上门,而且她也不想让自己显得轻贱。

她用手机上了那个新QQ,上面又有了几个好友请求她依次通过,却发现并没有人在线。

她有点儿失落,正在这时,手机短信响了,她翻开了一看,是小海发的!内容很简单,他说他已经到了冰城,问她今晚有没有空。

“当然有空!”

卜春玲心里说着,她很开心,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想…鸡巴…小海就来了!

“她赶忙回了短信,两人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定了时间地点后,卜春玲就坐不住了,看着表才下午三点多,她干脆关了店面,准备去美容院做个美容。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活生意,她对自己身体的维护减少了很多,除了每晚坚持做瑜伽和早晨跑步做呼啦圈之外,各种保养都是能省则省。不知道是很久没有男人了还是别的原因,她收到小海的短信特别的兴奋,还没到美容院,就感觉内裤已经湿哒哒的了。简单的弄了一下头发,做了个面膜,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她赶忙出门打车,前往小海住得宾馆。等她赶到的时候,还不到六点,开门的小海看到她来的这么早有些惊讶,卜春玲却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小海!”

她随手把包扔到了地上,飞快的脱掉了自己西装的上衣,把男人压在床上就要脱他的衣服。

“姐,门!门没关呢!”

小海被她弄得手足无措,等到被她扒的就剩个内裤了,这才反应过来。

他本来打算要带着她出去吃饭的,所以刚刚换好衣服要出门,哪想到卜春玲直接杀上门来,而且来了这么一出。

卜春玲被他提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起身关好了门,又回来把他压在身下,直接拉开他的内裤,给他口交起来。

“嘶~姐你还是那么厉害!”

小海夸赞了她一下,又问:

“姐,咱不去吃饭了?”

“吃什么饭啊!姐要吃你!”

卜春玲丢下一句话,便蹬掉了自己的高跟鞋,猫着身子爬上了床,撅着丰满性感的屁股跪在小海的身体旁边,轻轻摇动。

“姐,你裤子这里都湿了。”

小海发现她腿间有一小块的湿迹,伸手蹭了一下,湿漉漉的还没干。

“唔…唔…”

卜春玲一边吸裹一边摇头,想说话又舍不得嘴里的鸡巴,只是一味的摇着屁股。

小海恍然大悟,他伸出手帮她解开了裤带,轻轻的把纱质的黑色西装裤褪到膝盖处,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便出现在眼前。

看着内裤上白白的水渍,小海哈哈大笑,用手在上面抹了一下,逗她道:

“怎么就湿成这样了?”

卜春玲摇晃着大屁股呜呜的呻吟了几声表示抗议,也不说话,只是摇屁股。

小海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露出了挂着几滴淫水的肉屄,他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又用手捏了一下粉嫩的阴唇,笑骂道:

“看把你骚的!”

小海有心要舔,但有些顾忌,犹豫了一下问道:

“姐,你…你和他们做的时候,有没有…”

卜春玲春情泛滥的心里突然一沉,她明白小海问的是什么,她有些不开心,有点儿自暴自弃,但还是回答道:

“没,我按你说的,做口活都是带套子的,不让他们亲嘴儿…”

“你…你是不是嫌姐…脏了?”

“没,怎么会呢!”

小海赶紧表态,表示自己从来没有那么想。

卜春玲惨然一笑,又随即释然,自己就算不是婊子,也和婊子差不多了,又没指望能嫁给这个男人,想那么多干什么?想到此,低下头狠狠的亲吻了一下男人的龟头,这才回头道:

“小海,姐想要…”

“想要什么啊?”

“想要…小海的大鸡巴!”

卜春玲说这话,一个灵巧的转身,直接扶着男人的鸡巴坐了下去。

“呀!好舒服!”

卜春玲久旷多日的阴道被年轻男人坚硬粗长的鸡巴插入,猛烈的快感爽的她一阵欢叫,两个人彼此多少已经熟悉了,很快便缠斗在了一处。

“小骚货,小心我告你强奸!”

小海嘲笑着她的淫浪,双手抓住了卜春玲的乳房不住的揉搓,同时借着柔软的床垫配合着她的起落。

“啊…你个小坏蛋…啊!好深!要…要来了…”

卜春玲敏感的身子经不住这样的肏干,没多久就高潮了一次,小海却越战越勇,换了个姿势继续征伐。

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弄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才要了酒菜,在房间里吃了。

卜春玲给儿子打了电话,说自己有应酬晚点儿回去,便又和小海战在了一处。

等到两人从欲望里清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卜春玲要走,被小海拦住了,他说他不想一个人睡觉,卜春玲心有所感,也就不再坚持,又给儿子打了个电话,说在姐妹家里住下了。

电话里儿子关心的说:

“那行,妈你放心吧,我会照顾自己的。你自己少喝点酒!”

“哎!”

卜春玲被儿子关心的话弄得心里暖呼呼的,却不知道儿子是因为她不会来又可以上网所以才很高兴。

她脸磨蹭了几下小海的胸膛,说道:

“你早点睡,别玩得太晚。”

说完就挂了电话。

“你早点睡,别玩得太晚。”

小海模仿她的语调,重复了一遍,又道:

“好意思说自己儿子,你自己呢?会不会玩得很晚?”

“你个小坏蛋!”

卜春玲伸手拧了拧他的耳朵,笑骂道:

“不是你个索命鬼死劲儿的折腾,我才不会玩得很晚呢!”

“是吗?那是哪个女人,穿着一条湿淋淋的内裤跑到我房间里来的,迫不及待的就强奸了我呢?”

“讨厌鬼!”

卜春玲就像个小女孩一样的撒娇,娇媚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风情惹得小海一阵阵的兴奋。

“姐,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

“什么问题?”

“你…你有没有幻想过和你儿子做爱?”

卜春玲呼的一下坐起身,盯着身边的男人看了一会儿,到嘴边的话忍了回去,随即低头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

“好像…好像幻想过…”

“哦…”

男人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惹怒了她,看她表情柔顺了很多,这才又问:

“怎么幻想的?”

“就是在店里卖内衣,看到有些好看的女的买了特别性感的内衣,就会想象她们和男人做爱的样子,想着想着,和她们做爱的男人就都变成了我儿子,而她们…她们也…换成了我…”

卜春玲说完,又躺了下来,狠狠的拧了一下男人的胳膊,嗔道:

“你老问我这些干嘛?”

“我就是好奇,一个这么美艳的母亲,一个那么高大帅气的儿子,你们之间应该有些故事才对。”

“那种事天理不容的!”

卜春玲很惊讶,她可从来都不敢想,今天不是小海提醒,她根本不会注意自己这些天来性幻想的对象是自己的儿子。

“也没那么严重了!”

男人搂紧了她的胳膊,说道:

“其实每个母亲潜在的性幻想对象都是自己的儿子,单亲家庭尤其明显,但不是每个儿子的潜在性幻想对象都是自己的母亲,所以乱伦不容易发生。”

“而且具体到社会现实中,母子年龄差异过大,母亲的性感程度和与儿子的亲昵程度,直接影响了儿子做出决定的难易程度。现在看,你对你儿子的严厉或许是你们没有走到这一步的最根本原因。”

小海做了总结,最后说道:

“姐,想不想体验一下?”

卜春玲问道:

“体验什么?”

刚问完,她就不自觉的脸红了,她当然明白这个男人的意思,于是又道:

“我才不…”

语声微弱,浑不似直接的拒绝。

“真不要?”

“不…要。”

“到底是不,还是要?”

“哎呀,你讨厌死了!”

卜春玲捶了男人几下,把脸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

小海坐起身,把她放平躺在床上,让她闭上了眼睛,这才伏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问道:

“妈妈,我亲亲你好不好?”

“呀!”

卜春玲敏感的尖叫了一声,快速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嘴里说道:

“不要,不要。”

卜春玲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虽然理智告诉自己,身边的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儿子,但心理还是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儿子。

一想到高大帅气的儿子躺在赤身裸体的自己旁边,她忍不住的一阵阵的兴奋和羞耻。

除了双腿间男人的性征她许久不曾见过之外,儿子的身体她已经无比的熟悉,日常生活中,她有很多机会可以看到儿子那精壮结实的年轻身体。

她的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儿子做包皮手术后那些天的场景:儿子躺在床上,自己用手扶着他年轻却也威风凛凛的鸡巴,一边蘸着消炎药在上面轻轻的抹,每抹一下,儿子都要“啊”的一声,她的身子则要哆嗦一下。

等到上完药,她的身体已经软绵绵的无法动弹了,而儿子的手,也伸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母子二人脸对脸躺着,儿子的鸡巴未删节小说下载:http://46852。tk/因为疼痛没有完全勃起,但他的双手却始终揉捏着自己丰满的乳房。

揉捏了一会儿,儿子显然不满足于这样的刺激,他用压在身下的手揉捏母亲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她的身后,握住了她柔软而丰腴的屁股。

他缓缓的勾住她的屁股,朝向自己这边拉过来。

卜春玲那时候已经完全酥软了,她低着头,不敢看儿子,眼角余光看见的,是儿子青筋暴起不怒自威的鸡巴,她当时已经完全没了主意。

“如果那时候不是他刚做完手术,他肯定会…”

卜春玲心里想着,一份莫名的感觉升起,是遗憾,是庆幸,还是惋惜?

“好妈妈,你的奶子真香!”

男人的声音传来,卜春玲从回忆中清醒,那份邪恶的欲望已经被勾起,她不想睁眼,她幻想着,年轻而结实的儿子,正在轻薄着自己的身体。

她呢喃着:

“亮儿,喜欢吗?”

“喜欢。”

乳头被含住,一股快感传来,卜春玲伸手抱住身上男人的头,轻轻的揉搓着他的头发,说道:

“喜欢就多吃一会儿。”

“妈妈,我想肏你!”

角色扮演给男人带来了异样的快感,说话的语调都有些颤抖了。

卜春玲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该答应,模模糊糊的回应道:

“嗯,亮儿,不要…”

“妈妈,我来啦!”

“啊!不要…好舒服…”

卜春玲呻吟着,双手紧紧抱着小海的脑袋,身体向上挺动,迎接着男人的抽插。

男人的鸡巴仍旧是那么的坚硬,却带来了截然不同的快感,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更加的兴奋。

感觉到身下女人迥异往常的反应,小海坏坏的笑了,他挣脱了美妇人对自己头部的束缚,跪起身来,双手按着她丰满的乳房做支点,大力的肏干起来。

“骚妈妈,被儿子肏的爽不爽?”

“爽,好爽!啊,不要…亮儿…不要!”

卜春玲的意识已经混乱了,一会儿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宾馆肏干自己,一会儿是自己的儿子在家里自己的床上肏干自己。

“我不但要肏你,还要把精液射到你风骚淫荡的身体里,让你怀上你儿子的种。”

“嗯,射吧,让妈妈怀上你的种…啊,不要,不要射在妈妈身体里…”

“你个淫荡的骚妈妈!天天惦记着儿子的鸡巴,对不对?”

“啊,我是淫荡的骚妈妈…啊…”

卜春玲已经完全陷入了癫狂的状态,身体的起伏越来越激烈。

“骚妈妈,儿子射了,啊!”

过于刺激的角色扮演,让小海的耐力完全降低,但这并没有影响卜春玲的快感,在男人最后几下急剧的冲刺下,她也高潮了!

“啊,亮儿,你射给妈了!”

卜春玲这次高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剧烈,她高高的挺起屁股,饶是身体上有一个男人的重量,她还是保持了这个架空的姿势长达五秒钟才瘫软下来。

小海趴伏在她的身体上穿着粗气,卜春玲却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高潮的那一瞬间,卜春玲仿佛看到了儿子抹着消炎药的鸡巴刺进了自己柔软而淫荡的阴道,自己的小嘴无助的翘着,喊着放浪的呻吟:

“啊…好亮儿…你肏死妈妈了…妈妈好开心…妈妈一直都想让你肏的…”

——未完待续——第四章梦里沉沦第二天,卜春玲直接去了店里,晚上回家的时候,因为周五没有晚自习,儿子已经回来了,正饥肠辘辘的等着她。

推门的一刹那,看见儿子坐在沙发上看自己,卜春玲的脸不由得红了一下,昨天夜里和情人缠绵的时候那些羞人的话语似乎又响在耳畔,想着儿子高潮的场景,就像是一个美好而又邪恶的梦境,时刻提醒着她,刺激着她。

“妈,你可回来了,饿死我了!”

卜春玲的儿子叫张亮,跟着前夫的姓,因为改户口什么的麻烦,卜春玲对前夫也没那么大的仇怨,也就没想过给儿子改姓。

“妈这就做去,很快就好!”

卜春玲难得的一次好脾气,她有些不好意思,放下了手包换了鞋子,就躲进了厨房。

冰箱里还有些青菜,她又打了两个土豆,炒了个土豆丝,拌了个凉菜,这才叫儿子上桌吃饭。

张亮坐下来,看母亲站着,桌上就摆着一个碗,好奇地问:

“老妈你不吃啊?”

“嗯,妈没胃口,你先吃吧!”

卜春玲说完就离开了厨房,她现在不敢面对儿子,只要一看到儿子,她就会忍不住的想到昨晚小海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她厌恶这种感觉,更害怕这种感觉,因为她知道这种感觉会让她万劫不复。

躺在床上,卜春玲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早晨离开的时候,小海要给她钱,她笑着拒绝了,也不说为什么。

小海坚持了一下,见拗不过她,也就作罢了。

卜春玲明白,如果第一次和他在一起是为了钱,那这一次在一起完全是为了自己,说是为了性欲也好,为了什么别的也好,反正不是为了钱。

她从小海的身上看到了儿子的影子,也看到了儿子的将来,不完全是因为小海和她的性游戏,更多的是因为她心里对儿子那份隐隐约约的期待。

见到小孩之后,她才明白,自己希望儿子成为什么样的人……她对小海有一种异样的情愫,不是爱情,当然也不是亲情,友情?或许吧!她很信任他,但她也知道,他不过是把她当成了一个一夜春风的对象,仅此而已。

但她仍然止不住的对他充满了好感,所以早晨离开时的那份依依不舍,并不是她做作的伪装。

尽管心事重重,但睡意还是渐渐袭上心头,卜春玲慢慢的睡着了……生活平淡的进行着,一转眼,已经到了十一月份,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来得很晚,但天气却一直都很冷。

街上行人稀少,到了下午四五点钟,除了下班回家匆忙赶路的人之外,路上几乎没有了其他的行人。

卜春玲在54路公交车站牌下面站着,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身羽绒服,一双短跟黑色皮靴上面是一条灰色六分裤,中间露着一段黑色的棉裤袜,上身只贴着身子套了一件薄薄的紫色羊毛衫,冬日的冷风飒飒吹过,一丝丝的从羽绒服的下摆钻进来,冻的她直打哆嗦。

女人的天性就是为了美不要命,尤其商场里面还很热,但她现在开始后悔了,毕竟快四十了的人,身子骨可经不起这么样的折腾了。

卜春玲在站台上跺着脚,期盼着54路能快点儿到来,正观望着,一辆警车停在她前边。

“哎!说你呢!”

车窗摇下,一个人冲她喊,卜春玲探过头去看,隐约看着面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

警车里的人见她发愣,一时也猛住了,想不起来她姓啥,说道:

“蒲——卜,卜姐,我啊,王刚!”

卜春玲恍然大悟,赶忙说道:

“啊,王警官!你好你好!”

王刚笑了,说道:

“别看了,上车吧,我送你!”

卜春玲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了门,坐进了车里,等他关了车窗,这才说道:

“多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嗨,这有什么,难得碰上。”

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陌生渐渐褪去,卜春玲才问:

“你怎么一直都没找我呀?”

这段时间,卜春玲没了老吴这样的情人,只是小海偶尔来一次,她已经学会了兼职,所以在严格控制来人素质的前提下,她有效的解决了生理问题,同时还赚了些外快。

对于这个小警员,她更多的是想利用,要说性的吸引度,他还不如他们那个杨所来得强一些。

王刚把车开上了主道,这才说道:

“嗨,别提了,家里给介绍了个女朋友,两家还是世交,那女孩儿不错,就处着了,再加上我提了副所,一直都挺忙的。”

卜春玲夸张的说道:

“呀!你升官了!姐给你道喜了!”

王刚笑道:

“你是谁姐?”

“是你姐呗,比你大那么多岁呢!”

卜春玲眉开眼笑,满面春风,男人这么一说,她就闻弦歌而知雅意了。

赶上红灯,王刚转过头来,笑嘻嘻的说:

“说了不让你当姐,当初的话都忘了?”

卜春玲赶忙道:

“当时不是说,到了……到了床上你才当哥哥嘛!”

“那我现在就想当怎么办?”

卜春玲好奇的问:

“现在怎么当?”

王刚解开了拉链,看着红灯变绿了,赶紧发动了车子,这才又说道:

“还愣着干嘛?”

“啊?”

卜春玲疑惑的叫了一声,随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但看看周围,有点儿不知所措。

“别啊了,最近女朋友下乡,我干拉一个多星期了,不是看见你,还真想不起来你呢!”

“哼!平时不想,现在想啦?”

卜春玲见他坚持,自己也不好说啥,在车里给男人口交自己还没经历过,自己之前的那些男人都没车,大概是最主要的原因。

捷达王的车身空间有限,但暖风很足,卜春玲脱了羽绒服,又让王刚调了座椅,这才猫腰趴下,解放了男人的鸡巴,慢慢的含吐起来。

卜春玲本来的口交技术就不差,加上这半年多来和各色男人的接触,已经练就了一身过人的本领,但王刚也不白给,有了女朋友,早已不是当年的初哥。

卜春玲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尝到腥味儿了,给男人裹着裹着,自己也来了感觉,就左手抱着男人的左腿保持平衡,靠嘴含吐龟头,右手则伸进了裤子里,轻轻揉搓阴蒂。

街上车流滚滚,夜色已深,没人注意到一辆警车里面,一个道貌岸然的人民警察,他的胯下竟然是一个风韵夺人的艳妇,而这个艳妇的手,正抚摸着她最敏感也最诱人的地方,即将高潮……车停在卜春玲家的楼下,卜春玲下了车,对王刚说了声谢谢,就要关上车门,王刚赶忙说道:

“等等!”

卜春玲好奇的问:

“有事儿吗?”

王刚比了个手势,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卜春玲下意识的按着方向一摸,她借着车光看了看中指上的白色液体,笑了一下,轻轻的含进了嘴里,上下吮吸起来,眼神却魅惑而勾人的看着王刚。

王刚的欲火腾的一下冒了起来,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克制住,笑骂道:

“你就骚吧!不是今天要去所里值班,我肯定肏死你!”

卜春玲也“噗嗤”一声笑了,把头探进车里低声说道:

“好啊,姐等着你来肏我,我的大鸡巴好哥哥!”

关上车门,看着警车从拐角消失,卜春玲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这段时间里,她明白了很多道理,她没什么能耐,要想生存下去,她唯一的本钱,就是她的身体。

在这副本钱还有用的时候,她要尽力的为自己赚更大的利益。

整日在商场里,世态炎凉嫌贫爱富,她见得太多了,好多女孩子,尤其是有姿色身材好的,几乎在商场里刚出现没几天就被领走了。

前一天还可能土里土气,但今天就可能穿金戴银宝马名包了,每当这个时候,商场里的中年妇女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卜春玲都符合着她们的鄙视,心里却也和她们一样的羡慕——或许她比别人更加羡慕,因为她有一副好本钱。

她现在有点儿后悔,如果当初老吴帮她介绍那位大老板,自己现在是不是也穿金戴银,开着宝马,拿着LV了?想着心事,上了楼进了门,儿子上晚自习还没回来,卜春玲一个人坐在空落落的客厅里,有点儿寂寞。

她到卧室翻了半天,才找到半盒长白山,拿出来一根点上,虽然被呛得直咳嗽,她还是坚持的抽了两根。

迷迷糊糊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看到是刚刚送她回家的王刚的号码,就赶忙接了起来。

“喂,王所!啊,对,是我!”

王刚言简意赅的邀请她参加一个饭局,别的什么都不肯说,只告诉她非来不可。

卜春玲无奈,只得又梳洗打扮了一番,换了内衣和裤子,穿了一条短裙,这才出了门。

打车到饭店门口,王刚已经等在那里了,看到卜春玲下车,他迎了过来,引着她进了饭店。

路上,王刚边走边说:

“这是杨所的意思,具体干啥我也不清楚,你进去随机应变吧!”

卜春玲觉得委屈,自己又不是他杨所的什么人,怎么说叫自己来自己就要来,但形势如此,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委屈的说道:

“哼,还要当人哥呢!有你这样把妹子往火坑里推的吗?”

王刚搔搔头,无奈地道:

“我也没办法,杨所对我不薄,我这副所也是他破格提拔的,没有他举荐,上边不可能考虑我。你别看杨所不显山不露水,他可不是一般人,要不是早年失手杀了人,他现在没准都干到市局了。你以为他所长不大,我可告诉你,你要让他不高兴,那就不是兜不兜着走的事儿了。”

卜春玲这才知道,这个杨所这么大能耐,原来的畏惧又加深了一层。

推开门,卜春玲就看见包房里坐着杨所和另外一个男人,她冲两个人笑了笑,两个人坐在那里,看着她,没有笑,也没有动。

卜春玲有点尴尬,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姓杨的所长说道:

“刚子,你介绍一下。”

王刚知道,杨所对卜春玲也所知不详,上次给她难堪,也是被老吴的小舅子连请带求加上送礼才办得,杨所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

那时候要不是看卜春玲是个白虎,估计他都不会多看她一眼,遑论还记着她让她来陪酒了。

“黄总,这位是卜春玲卜女士。卜姐,这位是黄总。”

王刚帮着介绍完了,这才跟杨所说道:

“杨哥,黄总,你们先聊着,我得回所里值班。”

姓黄的挽留了一下他,两人客气了一下,王刚就离开了。

门一关上,卜春玲的心理扑腾扑腾的开始狂跳起来,眼前这俩人自己一个都不认识,王刚虽然不熟,但毕竟是个小孩子,自己手掐把拿,但这俩人,一看气势就不一样。

她忐忑了一会儿,仔细打量了一下姓黄的,之间他中等身材,略微有些发福,满脸油光看着很富态,脑袋光秃秃的,没有头发,一双小眼眯眯着,正盯着自己看。

卜春玲低下了头,不是不好意思,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姓杨的说道:

“来,卜女士,坐这儿来。”

他的语气不容质疑,卜春玲走了过去,坐在了杨所的身边。

“来,老黄,咱们继续喝。”

杨所拿了一套餐具放在卜春玲面前,拿起酒杯,转身和黄总喝了起来。

两个人喝了一瓶五粮液,都有些微醺,卜春玲没吃晚饭,也跟着吃了几口菜,吃饱了就坐在那里,听着俩人交谈。

杨所干了杯中的白酒,又开了一瓶,给两人满上,这才说道:

“老黄,今天老弟找你,一个是介绍你跟卜女士认识,再一个,就是有个不情之请。”

“嗨!咱们俩之间不存在这个,有话你就直说。”

杨所转头看了看卜春玲,卜春玲忙站起身,说道:

“杨所,黄总,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下。”

看卜春玲走出去了,杨所这才这才说道:

“最近分局了了动静,我有机会挪动挪动,但……”

姓黄的赶忙摆手,说道:

“咱哥俩是二十几年的交情,说那么多就外道了。来,你画个数。”

说这话,把手放在了杨所的手里。

杨所比划了一下,在他手上写了个数,黄总点头道:

“是不少,你老弟拿这些肯定有难度,不过没问题,这种事儿我黄成海绝对支持你。这样吧,明天我就让人给你送去。”

“不,你准备好,我过几天亲自去你家取。”

杨所摇了摇头,端起了酒杯,说道:

“来,多的话不说了,这杯酒我干了!”

……卜春玲给儿子发了条短信,说自己晚上不回去了,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这才回到包房,只见两个男人都已经喝多了,在那里回忆当年的激情岁月。

“小卜啊,你不知道,我跟老杨我俩可是二十几年的交情了,那年我和人打架,就是他把我抓起来的,我不服,他就说跟我单挑,那家伙把我揍得!”

黄成海已经喝高了,不让卜春玲再坐到杨所旁边,拉着她就和她吹起了牛。

相比他的失态,杨所淡定的多,虽然筷子掉了两次,但仍旧不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附和着黄成海,偶尔说几句话。

看喝的差不多了,杨所对卜春玲说道:

“给刚子打电话,让他来接我。”

卜春玲打了电话,等几个人把黄成海放到酒店的大床上,已经十点多了。

王刚把卜春玲叫了出来,在另一个房间里,杨所正坐在那里喝茶,眼神清明,哪有醉酒的样子。

“坐。”

他仍旧是之前那副样子,但卜春玲不乐意了,当着王刚的面,一把坐到了他身边。

卜春玲撒娇道:

“杨哥,你都要把人家送人了,还对人家这样不冷不热的?”

今晚这个架势啥意思,卜春玲心知肚明,她不在乎,也无法在乎,但她要通过这种不可避免的事儿为自己谋得最大的利益。

杨所往边上让了让,对王刚说道:

“你先回去吧!”

王刚看了卜春玲一眼,

“哎”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见门关上了,卜春玲一下子放开了,她又凑了过去,说道:

“杨哥,你别这样嘛!我虽然犯了错误,但也不至于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大不了你就把我抓了,判我几年。你现在让妹子帮你办事,总得给个让妹子心甘情愿的理由啊!”

杨所“啪”的给了她一耳光,一把扯开了她的羽绒服,三两下就拉下了棉裤袜,掏出鸡巴直接就肏了进去。

卜春玲被他打懵了,但随即又被他肏的来了感觉,勾着腿迎合着他的肏干,嘴里“啊”、“啊”的叫个不停。

等到他射了精,卜春玲还在那里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处,杨所坐着抽了根烟,用脚碰了碰她的腿,说道:

“去洗洗,等会儿去陪黄总。”

卜春玲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别给脸不要脸!”

杨所慢慢的说着狠话:

“或许我只能把你抓了,那是因为我是警察;但换个方式,我或许能让你死的不明不白”他看着卜春玲被他扯开了内衣露出来的乳房,又说道:

“把事情办好了,你到啥时候都能叫我一声杨哥;办不好,哼!”

卜春玲心里一哆嗦,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儿子,于是赶忙坐起身,强作笑脸道:

“杨哥,看你说的,妹子就是你的小卒,你让干啥妹子就干啥行不?”

说完嘿嘿一笑,便进了洗手间。

洗过了澡,她也不穿衣服,抱着一堆衣服裹着浴巾就去了隔壁黄成海的房间。

卜春玲关好了门,帮黄成海脱好了衣服,又用毛巾帮他擦了身子,这才躺在一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被一阵阵的刺激唤醒,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黄成海正趴在她的腿间,舔吸着她洁净无毛的下体。

两片粉嫩的大阴唇微微翻起,被他捏在手里,他的舌头则灵敏之极的舔弄着阴蒂。

窗帘遮得很严,隐约的一丝晨曦,也被洗手间的灯挡住了,卜春玲缓过劲儿来的身体特别的需要,她配合着他的舔弄叫了起来。

听着她的呻吟,黄成海舔的更欢了,舌头的频率很快,卜春玲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传来,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

卜春玲幽怨的看着黄成海,他也不说话,脱了内裤翻身躺下,这才叫她上来给她口交。

卜春玲看见他露出内裤下的鸡巴,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在她见过的这些男人性器当中,有长有短有粗有细,但像他这样又短又细的小鸡吧,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忍住了笑意,想到杨所那个凶恶的表情和儿子,她只能爬起来,去给他口交。

原本以为他是要和自己69,哪知道刚把屁股凑过去,就被黄成海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不是那种情趣的打,而是真的用力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打得卜春玲“呀”的叫了一声。

她愤怒的回头,但看到一张更愤怒的脸,她的愤怒一下子消失了,换成了娇嗔的笑脸:

“黄哥,你干嘛打人家啊!”

“没事儿把屁股凑过来干他妈啥?给老子舔,看着老子给老子舔!”

黄成海又抽了她一巴掌,卜春玲怕再被打,赶忙掉过身子,脸朝着他,谄媚的看着他开始口交起来。

黄成海年纪不小,身子也被酒色掏空了,饶是卜春玲的口技如此娴熟,他也是半软不硬。

没几下就忍不住了,便赶忙叫她停下,把她按在穿上肏了起来。

卜春玲原本以为好歹是个鸡巴,插进去不会差太多,哪知道进去之后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即便是濒临射精状态,黄成海的鸡巴也没有对她造成任何的威胁,套用一句歌词,就是“飘飘荡荡靠不了岸”。

这个情形完全不是做爱,而是卜春玲把他裹到要射,他提起鸡巴射到她的无毛白虎嫩屄里。

黄成海也不觉得如何,或许他已经习惯了,他拔出——或许用缩更好——鸡巴,就去了卫生间冲洗,扔下木凳口嗲的卜春玲。

卜春玲肏了他几千次的八辈祖宗,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如果说和别的男人或许是不上不下吊着难受,和这个男人她压根就没上去过!她还没怎么着呢,这个男人就不行了!卜春玲当时心里就想:

“这灰孙子,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

等他洗完出来,坐在床边的时候,卜春玲都已经快睡着了,他点了根烟说道:

“以后你跟我吧!”

卜春玲差点儿没笑出来,心说:

“我他妈跟你,我不得憋死啊!”

但她嘴上还是甜甜地说:

“啥呀!我是杨哥的女人,怎么能跟你呢?”

“别他妈扯犊子了!”

卜春玲侧过身子露出了大屁股,黄成海“啪”的打了一巴掌,骂道:

“姓杨的光棍十六年一直未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找早找了,会找你?”

说着话,又摸了她的白虎一把,又道:

“不是你有个这么个得天独厚的白虎,他不可能碰你。”

“怎么你也这么说,他……”

卜春玲很好奇,王刚这么说,他也这么说,这和自己白虎到底什么关系?黄成海把烟捻了,这才告诉她:

“很多年的事儿了,他前妻也是个白虎,改革了,开放了,搞活了,就跟个有钱的男人跑了。后来他去广州那边找到了那个男的,一枪崩了,说是正当防卫,谁知道是不是防卫,反正那人是死了,至于他媳妇儿去哪儿我就不清楚了。”

“那时候我俩刚和好,他是兵我是贼,原本是天敌,没想到啊没想到,现在一条裤裆里拉屎,一个饭盆里混饭。”

黄成海说着,

“啪”的给了自己一耳光,骂道:

“我他妈给你说这些干他妈啥!真他妈嘴贱!”

又对卜春玲说道:

“一句话,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啥都不缺,不跟着我,我不对付你,他杨铁也不会惯着你。”

“知道不知道昨晚啥意思?他为了讨好我,所以把你送给我,他知道我好这口儿,喜欢熟女喜欢白虎。”

黄成海悠悠的说道:

“要是我不开心了,耽误了他的前程,呵呵,我还真不知道他会干啥。”

卜春玲好奇的问道:

“他为啥讨好你呢?不该是你巴结他才对吗?”

黄成海“呸”了一下,才道:

“谁他妈巴结谁还不一定的,钱和权,谁握的多听谁的!”

“前些年工程不好干,刚起步,啥都得指着他。这几年老子的钱打着滚的赚,他早不够看了,要不是他在市局有几个硬关系,我会跟他套交情?”

“这些话都不怕你告诉他,他也明白的一清二楚,所以现在跟我也很低三下四,但我明白,这小子不是池中物,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是混社会的金玉良言,所以只要我顺心了,几十万小意思了。”

说完,黄成海看着卜春玲,问道:

“现在说说,你啥意思?”

卜春玲早想好了,不说这个男人多有钱,就是杨所那边的威胁,自己都没法反抗,赶忙笑呵呵的说道:

“哎呦,妹儿求之不得呢!不过跟着黄大哥有啥好处啊?”

“瞅你那个骚劲儿!”

黄成海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坏坏的对她说道:

“慢慢的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卜春玲认识了黄成海,慢慢的了解了更多关于他的事情:黄成海,五十四岁,地产开放商,资产过亿,有一家建筑公司四座混凝土搅拌站,妻子过世,有一子一女,两个情人,自己是第三个。

其中一个是省委的公务员,三十二岁,另一个是个小学老师,四十四岁。

黄成海每天都要和各式各样的人应酬,但这两个女人的身份很不适合随身携带,于是卜春玲就经常出现在一些需要炫耀身份的场合。

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朋友会让人看不起,但带着一个三四十岁风韵犹存气质不错的女人,则是品味的象征。

因为没时间照看店面,卜春玲干脆雇了个服务员帮自己经营,刨去工资,内衣店的收入微乎其微,到后来她干脆把内衣店那份属于自己的份额兑给了那个小姑娘。

就这样,卜春玲成了黄成海的专职情人。

……2010年的七月份,学生放暑假了,卜春玲的儿子张亮在开学就要上高二了,因为英语总是成绩不好,卜春玲不得不为他找了个家教,一个二十岁的师大女生。

这时候的卜春玲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挣扎在社会底层的艰苦女人了,黄成海给她买了一辆奥迪A4L,又给她买了件七万多的貂裘大衣,金银首饰更是无法计数。

她家的房子因为地段好,还靠近儿子的高中,也就没换,但还是重新装修了一次。

原来让她不满意的床和床单都换成了华贵舒适的牌子,卫生间兼并了原来的小书房,面积扩大了不少。

卜春玲现在站在大街上,她看别人的眼神和别人看她的眼神都大大地不同了,她自然看不起那些穷人,那些朝九晚五为了生活打拼工作的人。

而在那些人眼中,她也成了珠光宝气的艳美妇人,梳着高挑的发髻,钻石耳坠闪着耀眼的光芒,名表,钻石手链,名牌服饰,名牌鞋子,名牌的包,各种各样女人羡慕的东西都在她的身上汇集了。

当然,这些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她大多初入高档的酒店和会所,所见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

或者是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焕然一新的房间里的大床上,或者是在黄成海公司的办公室里,在他的办公桌下面,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和技巧,取悦这个给了她一切虚荣的男人。

但她还是有不如意的地方,比如她今天到超市里买生活材料,就有人对着她窃窃私语。

是的,一个衣饰华贵娇艳欲滴的美妇,出现在一个狭窄的路边小超市里,是很不协调的。

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为了儿子,她不能去住黄成海给她的别墅,不能去住位于市区繁华地段的“金屋”,所以她除了出现在高档商场里之外,也要出现在低档的小超市里,买些生活物品,买点儿青菜和油盐酱醋。

卜春玲恨不得把以前亏欠儿子的东西全部补偿,但她的知识,她的阅历和她的思想限制了她。

以前她不知道如何补偿,但她现在有钱了,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旅人,突然看到了清冽的泉水,她有了或者自以为有了做出补偿的资本。

卜春玲对儿子仍然是那么严厉,但明显的在金钱方面宽松了不少,名牌的篮球鞋说买就买,正版的篮球衫也是一件接一件的买,随身听、手机,什么时尚买什么,除了明显影响学习的电脑,她几乎满足了儿子的一切物质要求。

但她仍旧看不到儿子的进步,看不到儿子努力学习的样子。

把车停好,卜春玲拎着方便袋下车上了楼,用钥匙打开门,屋子里儿子和女家教正在读英语,她听得见他们的发音,她只知道他们说的是英语,至于内容,她则是一无所知。

她把菜放到厨房,到自己的卧室换了衣服,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喝了点水,等缓过劲儿来了才到厨房去准备晚餐。

今天难得的黄成海没有让她陪着吃晚饭,卜春玲就想回来给儿子改善一下伙食,饭店再好吃,也不如家里的菜有营养。

黄成海又找了一个情人,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卜春玲不在乎,她要的不是感情,也不是婚姻,只是安逸的舒适的生活。

把鱼弄好下了锅,要炒得菜式切好,卜春玲才有点儿好奇,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俩人还在屋子里。

她走到儿子卧室门口,门虚掩着,对知识一种本能的尊重和崇敬让她敲了敲门。

卜春玲随即推门进去,那个女学生正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书,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儿子则躺在床上,也拿着一本书,也抬眼看她。

“小王老师,等会儿在家吃饭吧!”

“阿姨,”女学生叫王静,今天大概已经是第三次补习了,听到卜春玲的话,她还是有些局促,忙站起身来客气的说:

“我八点还有一份家教,就不麻烦您了。”

卜春玲看了看钟,说道:

“嗨,现在才六点多,时间早着呢!你吃完饭再去也不晚呐!”

说完,又冲儿子张亮恶狠狠的骂道:

“小兔崽子,也没个样儿,你给我好好学,听见没?坐起来!”

张亮被她吓得一激灵,赶紧坐直了身体,样子滑稽,逗得王静一下子笑了起来。

卜春玲瞪了儿子一眼,这才去厨房做饭。

等吃完饭的身后,已经七点多了,王静有些着急,卜春玲便提出送她。

等卜春玲把王静送到地方往回走的时候,黄成海来了电话,说他刚喝完酒,不能开车了,让她去接他。

卜春玲挂了电话,骂了句“老王八犊子”,就开车去了他说的地方。

到了饭店门口,没找到黄成海的人,卜春玲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到了,黄成海才摇摇晃晃的从停车场那边走了过来。

上车后,黄成海骂骂咧咧的道:

“他妈的,怎么这么长时间?老子在车里都睡着了,臭婊子,非得打电话……”

话没说完,就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卜春玲心里操遍了他的祖宗十八代,但还是堆着笑脸,问道:

“你跟谁喝这么多啊?咱们现在去哪儿?”

黄成海没好气的说道:

“你他妈说去哪儿?能去哪儿?去你家!”

接着又道:

“不是国土局那帮龟孙子,老子能喝这么多?这帮狗肏的,拿了钱还不肯办事,妈的,一天比一天难伺候了,等哪天老子不顺心了,就弄死他们这群狗日的!”

卜春玲没理会他的抱怨,又不是第一次了,但对于上她家去,却很是排斥,犹豫的道:

“我儿子在家呢……”

“肏你儿子他妈!我管谁在家呢!”

黄成海骂了一句,卜春玲被他骂笑了,说道:

“我儿子他妈你又不是没肏过……”

说完忍不住的一阵脸红,路上车子渐渐多了,黄成海也睡着了,她不再理他,认真开车。

把他带到自己家里,卜春玲也没那么多顾虑,以前和吴龙川在一起的时候,她也经常带他回去。

那时候两个人拍图片拍的晚了,吴龙川就和她去她家,更多的是为了睡觉,当然某些时候也会发生性爱。

儿子在家的时候,她都尽量不和老吴发生关系,但和一般的夫妻一样,夜半三更的时候她也并不担心儿子发现。

但带黄成海回家,她还是有顾虑的,黄成海这人痞气很重,和老吴那种知识分子做派相差很大,她怕儿子学坏,再加上黄成海对儿子不像老吴那样和善,她也怕越来越血气方刚的儿子和他发生冲突。

一个是自己的至亲至爱,一个是自己的财神爷,母子俩的命根子,她不想让他们发生冲突。

尤其现在黄成海喝多了,这骂骂咧咧的架势,自己倒是无所谓,儿子看自己被骂,比如“肏你妈”这种,虽然他已经真是的肏了儿子的妈,但当面说出来,小家伙不得揍他?想了想,看黄成海睡得安生,她干脆开车上了绕城高速,夏天的夜晚凉风阵阵,卜春玲开的不快,她很享受这种夜风拂面的感觉。

在路上兜了快一个小时,看时间不早了,她才开车往家里走。

等她把车开到楼下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看着黄成海睡着的那个死猪样儿,卜春玲心里一阵阵的不爽,她不想叫醒他,怕他醒了再骂自己,又害怕不叫醒他,他睡得累了一样会骂自己。

坐了一会儿,她还是摇醒了黄成海:

“老黄!老黄!醒醒,到地儿了!”

“啊……啊,到啦?”

黄成海迷糊的醒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儿,左右看了看,才抹了一把脸,说道:

“啊,你咋来了?”

卜春玲一下子乐了,骂道:

“瞅你喝的那个熊色!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谁卖的!”

“滚你妈的!”

黄成海骂了她一句,才问道:

“这是到哪儿了?”

“我家啊!你刚才说要上我家来的。”

黄成海左右看了看,确定了是她家,这才说道:

“这家喝的,啥都记不住了。”

他又确认了一下身上的东西,这才跟卜春玲上了楼。

屋子里没开灯,儿子看来已经睡了,卜春玲心里纳闷儿,儿子从来没这么早睡觉过,加上自己在外面过夜的次数增加,儿子经常趁自己不在地时候玩儿到很晚。

“这小犊子今天怎么这么出息了?”

心里打着转,卜春玲锁好了门,等黄成海进了自己的卧室,才关了客厅的灯。

睡了这么一会儿,黄成海的酒劲已经醒了一大半,躺在床上,看着卜春玲给他拿出睡衣,然后看着她换衣服,酒精的刺激下,情欲又勃发起来。

老黄几下脱了衣服,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命令她道:

“春玲,把那个粉色的换上。”

卜春玲瞄了他一眼,这才扔下手中的睡衣,找出来一件粉红色的吊带睡衣。

与其称之为睡衣,不如说是一件情趣内衣,两根纤细的吊带下面,镂空的蕾丝下面,酥胸若隐若现,下摆,夜晚的风偶尔拂过便会撩起,露出她无毛的白净下体。

老黄咽了下口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卜春玲便准备爬上床来,为他口交。

“跪在这儿。”

老黄指了指床边。

卧室铺着厚厚的灰色地毯,卜春玲一怔,随即笑道:

“烦人!”

跪下去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锁好的卧室门,心说:

“可别让儿子看到……”

——未完待续——第五章此生奈何张亮睡得很香,直到被尿憋醒,他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准备去上厕所,刚要下床穿鞋,他就听见了一阵怪异的呻吟声。

冰城的夏天晚上很凉爽,晚风阵阵,微微有点儿凉,所以晚上睡觉基本都不关门的。

张亮轻轻的下了床,也没穿拖鞋,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门口,隔着一个客厅偷看着对面,于是看到了一个淫靡的场面。

美丽的母亲趴在地上,膝盖和双手支撑的身体,像狗一样的往前爬,而在她后面,则是那个黄叔叔。

他光着身子,时不时的拍一下或者用脚踢一下母亲性感的大屁股。

看到这个场景,张亮心中不由的怒火上升,他很想出去制止那个可恶的老男人,但对于成人世界的好奇让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准备继续看下去。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母亲和别的男人做爱了,他的第一次偷窥就是看母亲和老吴的做爱。

那时候他还很小,还很懵懂,不理解为什么吴叔叔要舔自己母亲尿尿的地方,还舔的那么开心,而母亲似乎也很喜欢他那样做。

那时候的他,听着两人那种怪异的呻吟和声音,开始不自觉的兴奋,并且脑海中始终回荡着母亲诱人的呻吟和表情,于是他遗精了,手淫了,经历了男孩子成长中必经的蜕变。

他不止一次的偷看过母亲和老吴的性爱,他很好奇,男人和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但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未经人事的男孩了,就在不久之前,也就是下午,他就已经和家教老师王静发生了关系。

她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而且还懂得很多,张亮不可抑制的被她吸引,而高大英俊的他自然也吸引了她。

卜春玲回家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完成了第三次性爱,她并不知道,她的儿子,她的未满十八岁的儿子,已经成了真正的男人。

张亮很困惑,他知道男人和女人做爱的时候应该是怎样的,老吴和母亲,自己和王静,都是这样做的,尽管自己不愿意舔王静尿尿的地方,但他已经明白,这是性爱的一种。

但母亲此刻的表现,确实他不曾接触过的,因为他知道,每次姓黄的踢母亲或者打母亲屁股,她嘴中发出的呻吟声是愉悦的,而不是痛苦的。

这时候母亲已经进了洗手间,只能看到姓黄的站在门口,低声的说道:

“来。”

来干什么?张亮很想过去看看,但他不敢,他怕母亲,他更怕这个开着Q7的中年男人。

“哎呀!”

一声低低的叫声让张亮心中一紧,他往前迈出了一步,却又马上缩了回来。

随即洗手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接着便是漱口的声音,然后便听见母亲说道:

“你就祸害我吧!”

张亮不懂两人在洗手间里坐了什么,站在那里,等两人回了卧室,他才翻过味儿来,原本忘记的尿也上来了,他蹑手蹑脚的进了洗手间,也不敢关门,他怕声音会让屋子里的人知道刚才他看到了他们的秘密。

他像女人那样坐在马桶上小便,尽量控制尿液的流量,不发出太大的声响。

等他把体内的体液排出,这才看见地上有几滩淡黄色的液体,一股成年人特有的骚味传来,他困惑了,这是母亲的?这一夜,张亮再次失眠,尽管白天和王静已经坐了三次,但想到母亲跪着身子爬行的淫靡样子,他又一次忍不住的勃起了。

*********************************************暑假对于一个学生来说,大概是最幸福的时候了,不用上学,也没心没肺的没任何压力,尤其对张亮来说,原本难过的补习变成了美妙的性爱之旅,他这个暑假无疑是幸福的。

如果非说有不满的地方,那就是黄成海和母亲的性爱了,两人因为性爱经常让他不得不离开家,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周六下午,他正坐在电脑前面打着网游的时候手机响了,他不耐烦的接过电话,原来是母亲,问他在不在家。

张亮灵机一动,说自己在同学家,因为他知道,母亲又要和姓黄的回来做爱了。

他想再看看两人那种性爱,因为好奇,也因为害怕母亲被欺负。

他关了电脑,把自己门口的鞋子藏起来,然后自己就藏在自己卧室的窗帘后面,等着母亲和她的情人出现。

窗帘本身就很长,但距离地面还是有段距离,他便拿了几本书垫在脚下,加上卧室门开着的时候正好挡住这个角落,如果不是有心的查看,是无法发现的。

等了一会儿,母亲和姓黄的也没出现,他以为自己可能想多了,于是又要去玩儿电脑,可刚走到客厅,就听见了门口钥匙哗啦哗啦的声音。

他赶忙跑回卧室,按照刚才的姿势重新站定,倾听着自己看不到的一切。

“等下。”

是母亲的声音,她高跟鞋嗒嗒的在房间里转了个遍,到了他卧室的时候只是站在门口看了看,便又说道:

“他不在。”

“在能咋地?”

黄成海地声音:

“来,春玲婊子,把衣服脱了。”

“先洗个澡吧!出了一身的汗了。”

等两个人洗完澡的时候,张亮已经从窗帘后面出来了,他蹲在自己卧室门的后面,透过门缝看着客厅里的两个人。

他不能不出来,黄成海开了电视,声音很大,自己根本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了。

只见黄成海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母亲腿上穿着一双透明的高跟鞋,浑身赤裸,腿上却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她撅着屁股站在他的面前,身体前倾,张亮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不知道表情如何。

黄成海手里拿着一串亮闪闪的东西,张亮仔细一看,才看清那是一条细细的锁链,而锁链的另一端,正要扣在母亲的脖子上。

到此他才发现,母亲的脖颈上,挂着一圈肉色的皮带。

“嗯……”

锁链扣好,黄成海拉了一下铁链,卜春玲被他弄得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来。”

黄成海又拉了一下,卜春玲这才跪在他腿间,含弄起他的鸡巴来。

“小婊子,真他妈骚,难怪赵局长对你恋恋不舍。”

黄成海用手拍了拍卜春玲的小脸蛋,戏谑的说道:

“那块地要是能拿下来,我就给你一百万,能傍上赵局这个大枝,以后干啥都好得多。”

卜春玲吐出他的鸡巴,用手上下撸动,笑骂道:

“你倒是愿意当王八!我看没戏,那姓赵的就是为了玩我,昨晚他和那个陈总一起玩的我……”

“一起?”

“对啊,俩人一起玩儿的。”

黄成海靠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儿,才说道:

“姓陈的和赵局是战友,这几年靠着这棵大树发达了,他俩玩儿你倒也情理当中。”

他伸手勾住卜春玲的下巴,问道:

“他俩之中有没有人对你特别有感觉?”

卜春玲眼睛眨了眨,盯着他反问:

“要是有,你就把我送出去?”

不等他回答,她又说道:

“早知道你是没心没肺的人了,哼!”

语气幽怨,表情也很幽怨。

黄成海当然不肯承认,忙说道:

“怎么会呢?疼你还来不及呢!”

“疼我把我送出去让别人肏?”

“我这不也是怕你得不到满足吗?”

“说的好听!”

“那你看,被俩男人玩儿,感觉怎么样?”

卜春玲推了他胸口一下,说道:

“能怎么样,就那样呗!”

“瞅你骚的那个样儿!”

黄成海扯了一下链子,说道:

“转过身去,撅着!”

卜春玲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转过了身子,于是这是,张亮就看到了母亲美艳而风骚的表情。

只见她双手支撑在膝盖上,双眼微闭,头向后扬起,尖尖的下巴指着前方,正是张亮的方向。

黄成海拿出来一个像鞭子一样的东西,狠狠的打在卜春玲的屁股上,卜春玲“啊”了一声,表情似痛苦又似舒服。

如果是以前,张亮一定会冲出去,虽然他害怕这个男人,但他仍然见不得母亲被这样欺侮,但现在他不会了,因为他知道母亲此刻的表情,或许有痛苦,但至少不全部是痛苦。

姓黄的打了一会儿,这才让卜春玲跪下,他拉着链子,像牵一条母狗一样,把卜春玲牵到了她自己的卧室里,留下仿佛虚脱一般的张亮。

那是张亮最后一次看到母亲的性爱,在那天之后,他就去学校住宿了,放假了也不回家。

母亲想他的时候会到学校去,给他留下钱,而他对母亲,也不再像从前那样的亲热。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张亮就要高考了。

这些天卜春玲找了很多人,她通过黄成海已经认识了一个高校的老师,只要儿子的分数不是太低,就有办法让儿子进这个学校,虽然是普通本科,但毕竟是本科。

在五月十七号这天,她偶然上网,收到了一条留言,竟然是小海的!他说他又到哈市了,想见见她,但她换号了,就只能给她留言,这是他的电话……卜春玲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该不该见他,他或许还是他,还是那个干净的有气质的而又色色的小男人,而自己呢?这段时间里,自己从一个独立的女人,变成了一个大款的情人,随即又变成了这个大款的工具,性爱的工具,生意的工具。

她陪过各式各样的男人,有企业老总,政府高官,黑社会老大,各色人等不计其数。

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在她不惑之年的时候,竟然成了传说中的“交际花”。

是的,她因此有了很多便利,比如儿子打架了,她一个电话就能让派出所放人,因为杨所已经是杨局了;比如儿子学校举办篮球赛,她一个撒娇,就有大企业花钱赞助;比如儿子上大学,她一声风骚的“爸爸”就换来了一路绿灯。

但这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呢?她还是决定和小海见一面,尽管很久不曾联系了,但那不代表她不记得,做个了结也好,重新回忆也罢,她都想见见他。

或许在潜意识里,她也有个想法,想让他知道她其实过得很好,比当初好得多。

在一间幽静的咖啡馆里,两个人见面了。

小海略微有些疲惫,卜春玲却是精神奕奕,她衣着华丽的走进咖啡馆,在几道关注的目光中款款落座。

她笑着问:

“点了喝的没?”

小海摇了摇头,于是她叫过侍者,要了两杯咖啡。

整个过程中,她都语调从容,谈笑自若,就好似她从生下来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一般。

小海看着她,有些迷惑,有些好奇,他本来就不懂为何是约在这里而不是某个宾馆的附近,他看到了这个女人身上的变化,却不懂变化从何而来。

卜春玲看他不住的打量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但却并不退缩,反而迎上了他的目光,问道:

“怎么了?”

“你……你似乎有些变化。”

“是吗?”

卜春玲笑了,她预料到了他的反应,她已经接触过了形形色色的男人,于是问道:

“什么变化?”

“似乎更……我不好说。”

小海犹豫了,如果说之前那个女人,还仅仅是一个风骚的、在社会底层挣扎的美艳的熟女,那现在这个女人,则变成了气度不凡、珠光宝气的上流贵妇。

他不自觉的自卑起来,或许以前他相对她是个富足的人,但现在,支撑他的东西不存在了。

卜春玲又笑了,从进门开始她就不住的笑,对于这个曾经“嫖”过自己的男人,她的感情很复杂,感激?爱?欲望?痛恨?或许都有,她不用想,就算想也想不明白,她只知道,在这一刻,她很爽。

别的词儿已经不能形容她的感受了,她确实很爽,她却从来没想过为什么会很爽。

卜春玲喝了一口咖啡,小声问道:

“想不想肏姐姐?”

幽静的咖啡馆里人不多,尽管她压低了声音,还是吓了小海一跳。

他本来的目的就是再和她共赴巫山,但和之前他付钱给她不同,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了嫖客和妓女的关系,他已经不敢奢望还有那个机会了。

事情有了转机,小海心头一跳,忍不住的道:

“想,当然想了!”

“那走吧,姐开好房间了!”

后面一句,卜春玲咬得很重,小海听到之后一怔,随即笑着答应了。

卜春玲结了帐,两个人出了门,上了卜春玲的车。

还没有上床,卜春玲就已经满足了,看到男人惊愕的眼神,看到他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不适,卜春玲心里没来由的爽快之极。

这座城市最好的酒店,最高档的套房,门关上的一刹那,两个人一下子搂在了一起。

推开男人,卜春玲倒在床上,她吃吃的笑着,看着双眼中欲火熊熊的年轻男人,放荡的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下面湿透了的蕾丝内裤。

她用手指沿着阴唇的方向上下勾勒,搓揉,让本就泛滥的淫水更加泛滥。

被她的淫荡刺激得不能自已的男人兴发如狂,他脱光裤子要插入的时候却被她阻止了,只见她淫靡的把蘸着自己淫液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同时说道:

“好弟弟,不想舔舔姐姐的白虎屄么?”

男人无奈,只能俯下身去,舔弄起妇人微微变黑的下体来。

他仅仅将这当作了前戏,但当他觉得差不多又要爬上来的时候,却又被妇人组织了:

“好弟弟,再舔舔,姐姐就要高潮了!”

果然,在男人接下来的几次舔弄之后,卜春玲真的高潮了,而且是很剧烈的高潮,她颤抖了足足有二十几秒!接下来的性爱一如既往,只不过卜春玲不再满足于男人的主动,她用自己的风骚和淫媚,操控着男人做着让她快乐的事,而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愿和委屈。

等两人从酒店出来,夜色深深,华灯早上,卜春玲要送小海,他正要拒绝,却见她的脸色变了。

黄成海带着两个人走了过来,他笑眯眯的看着卜春玲和她身边的年轻男人,看了一会儿才对小海说道:

“兄弟,你知道我是谁不?”

“不……不知道。”

“她没告诉你?”

“没……没有。”

黄成海又乐了,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脸,说道:

“这婊子穿的衣服,开的车子还有你们打炮的套房,都是老子的,就连这个婊子,也是老子的!”

说着转头给了卜春玲一个耳光,骂道:

“臭婊子,告诉你出门要戴项圈,你忘了?”

说完又继续对小海说道:

“这就是我的一条母狗,兄弟要玩我是无所谓的,但打狗都要看主人,何况要肏呢?你至少要跟我打声招呼吧?”

“大……大哥,我错了!”

小海一下子变得萎靡,他哆哆嗦嗦的道:

“大哥,我……我不知道您……她是您的女人,她跟我说她是单身,我才……”

“瞅你那熊样!”

黄成海拍了拍小海的肩膀,吓得他差点坐下去,他哈哈的笑了起来,才又说道:

“我没别的意思,母狗嘛,就是给客人肏的,婊子都是给人嫖的,只不过有的婊子低贱些,有的婊子高贵些,价码不同而已。”

“春玲,你收了这小兄弟的钱没有?”

“没……”

卜春玲捂着脸,怯怯的回答道:

“我……我又不是……”

“呵呵,你就是婊子!”

黄成海伸出手,说道:

“兄弟,给点儿嫖资,多少意思意思。”

小海哆哆嗦嗦的拿出钱包,打开一看,只有几百块钱,他哭丧着脸说道:

“大……大哥,我就带了这点儿,你看……”

小海见黄成海接过钱,迟疑着不说话,赶忙道:

“大哥,你看要是不够,我可以去取……”

黄成海摆了摆手,道:

“算了,这婊子也就值这个价儿,这六百我留下了,剩下二十你留着打车吧!兄弟以后要是还想玩记得先找我,不然下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大哥,你放心,我再也不敢了!”

“那行,我就不送你了。”

黄成海打了个哈哈,摆了摆手带着两人进了酒店,看卜春玲还愣在那里,不禁怒道:

“还不跟老子进来?”

看着小海逃也似的钻进了出租车,卜春玲忍不住苦笑,她本来还打算给小海点儿钱,弄得好像她在嫖他一般,没成想到头来,自己还是脱不了婊子的命运。

或许自己现在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不像以前那么拮据了,但她不过是把卖身的地方从贫寒简陋的茅草房换到了高楼广厦而已。

最终,她还是要做回婊子。

等她转过头来面对黄成海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衣服宜喜宜嗔的表情,因为她知道,接下来,她就要在那张她刚和“情人”鏖战过的大床上,伺候三个男人了…………这就是卜春玲的生活,只要黄成海愿意,他身边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玩弄她,用各种方式,3P,4P,群交,她更加的娇艳欲滴,也更加的堕落和沉沦,一开始,或许她还是为了儿子,但到了后来,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为了欲望的满足,还是为了儿子的前程了。

即便是儿子高考的那天早晨,她也没有避免这样的命运。

最开始的时候,她惦记着儿子的高考有些半推半就,但到了后来则变成了索求无度。

等到那个年轻的老总把精液洒遍她的全身,距离考生入场已经不到半个小时了。

卜春玲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直奔考场,张亮看到匆匆而来的母亲,积压的愤懑爆发出来,等他看到母亲发际上的一点乳白时,那愤怒竟然全部消失不见了。

张亮看了一眼母亲,无声的走进了考场。

卜春玲怔在那里,她忍不住的哭了起来,眼泪噗噗的落下,一同流下的,还有她没穿内裤的腿间,一股股的淫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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