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帮霍立翔说话,梁玉珍伸手阻拦道“这些我都忍了,后来他竟然得寸进尺,把我赶出门。这事他也做得出来?这事一个男人做的事?”
似乎情绪忍不住,她停下忍住后,红着眼道“我梁玉珍这辈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是,霍立翔这事做得确实不是个东西。”
我同意道,不管如何,在我看来,夫妻间都不能说出那种话,不然以后要如何面对,如何相处。
“我又不是没人追,当年追我的人大把,现在也一样。我为什么选择他,还不是因为看他老实,这才几年,就开始欺负我了。”
梁玉珍说着,或许是想发泄,又向我举杯。
“那是他一时犯糊涂,钻了牛角尖,等过几天清醒过来就好了。”
我端着酒杯劝说。
“喝酒。”
不知道梁玉珍有没有听进我的话,放下酒杯的她,看着我喊道。
我苦笑,举杯干掉。
沉默了两秒,梁玉珍突然道“在给他三天时间,三天后,他要还不来跟我道歉,把事情说清楚,后面的路是他选的。”
“啊?这话什么意思?”
我正适应酒精在胃里翻腾,听到梁玉珍的话,惊的差点跳起来。
梁玉珍抬头看着我,打了个酒嗝,摆手到“不说他,芸涓怎么样?”
我心头一颤,知道问的是哪天,在家里被妻子看到的事,还是开心她关心着妻子。
摇头让她放心道“我解释后,没事了,不过很担心你跟霍立翔。”
“你们这些男人呐,回去告诉我那个傻妹妹,不用她担心,我能处理好自己的事。”
梁玉珍或许猜到我用谎言欺骗了妻子,摇头苦笑。
说着倒酒,示意我举杯。
不知为何,我突然也想喝一杯,在欲望面前,或许大多数人都很弱小。
没有一颗鉴定的心,如何能在这个浮华的社会中洁身自好。
或许第一次只是不经意犯下的错,但接下来的岁月,又有几个人能从那个泥潭中抽身出来。
与梁玉珍碰杯,仰头喝下,或许是我醉了,也或许这酒的第二种味道,感觉口感变了,变得甘洌,醇美无瑕,我咬着牙,吐出口酒气。
“我生你的气,不是因为你对我做出的那点事,而是在气你,也气我自己,为什么会忍不住。虽然你解释清楚,可这事或许会永远留在她心中,让我们以后该如何相处。”
心情不好时喝酒真容易醉,酒量不俗的梁玉珍,才几杯酒就有些醉态,挥着手,迷蒙道。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大。”
我放下杯子说,像是在安慰梁玉珍,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梁玉珍翻起眼看着我,抿着一边嘴角嗤笑了下,感觉又像是在冷笑。
摇头倒酒说“你们男人,就知道玩弄女人的身体,哪儿懂得女人的心。”
说着把酒瓶用力的剁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包有些郁闷的望着她,她像个没事人般,举杯道“来,为我们的情谊,干杯。”
我还没醉倒见酒就喝那个地步,如果说前面梁玉珍劝,还能陪她喝点。
不过这个架势,一杯接一杯,想喝死人啊,望了眼酒架,看着杯中的淡红液体,有点打退堂鼓。
还没等我出言,梁玉珍就嘟哝到“你喝不喝,不喝就出去。”
看着那已经有点涣散的眼神,我怀疑她昨晚是不是刚宿醉过。
但还是无奈,陪着她举杯,因为这个时刻我不想离开她,不想让她一个人喝醉。
似乎我们都有点醉了,后面的谈话有一搭没一搭,少于牵扯到各自的生活,更多的是在说加入俱乐部这段日子的心酸,快乐。
忘记喝了多少杯,反正到后面,桌上放着两个空酒瓶,我感觉头重脚轻。
梁玉珍也好不到哪儿去,喝道中途还哭了次,当时说什么,我后来忘记了。
不过清楚的记得,她那失态时,从裙底,胸前露出来的风光。
虽然平常有些杵梁玉珍这女人,但不得不说,其实心中对她还是很好有感。
第一晚跟她在会所,是加入俱乐部的第二次交换,那晚心里还是很紧张,不安,记得经过,但不是很清楚。
第二次跟她在更衣间,空间狭小,也没怎么看清楚。
她给我的记忆就是,丰满,腿长,腰细,会跳舞,还很主动。
但现在,我又有了更多的认识,看着她醉醺醺的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脚毫无顾忌的搭在扶手上,睡衣滑落到一旁,不时嘟哝两句,听不清在抱怨什么,但我知道,一定是在骂霍立翔。
看着那暴露在外的雪白长腿,以及半边粉肩,锁骨,半刻圆球也从睡衣下露出头来。
突然间觉得,她不但有女人的风韵,还很有小女人状态,只是她或许比我和妻子大上两岁,在生活中,在对某些事情的处理上,更像个姐姐。
但今天,看着那暴露在外的雪白长腿,半边粉肩,锁骨,以及从胸罩下露出的半边圆润。
我却奇怪的没有欲望,不是我战胜了欲望,而是这一刻,在心里把她换了位置。
不知何时,我靠在沙发上睡着。
等醒来时,身上盖着那件真丝睡衣,屋里却没了她的身影。
我在屋里找了遍,依旧不见人,桌上已经没有空酒瓶,只剩下几个果盘,甜点。
看来是她整理过,拿出电话拨打过去。
“喂!”
电话很快接通,梁玉珍的声音传来。
或许是因为早上喝酒,谈了不少,也或许是事情说开,酒劲儿过了,终于恢复成那个熟悉的语气。
我问道“人呢?”
“等等,马上就回来了。”
梁玉珍似乎在忙着什么,说完就急冲冲的挂断电话。
看着手机有些郁闷,只能坐下来继续等。
捡起片西瓜润口,不过还别说,那酒虽然劲儿不小,但酒醒后一点都没事,不像很多酒会有后遗症。
望了眼酒架,念着陈浩宇的日子还真不错,什么时候我也能把家装修的像这个一样,然后在四处都买房,走到哪儿都有家。
一片西瓜没吃完,屋外就响起引擎声。
我心头一颤,难道是跟陈浩宇一起回来了,想到出现在这里,还在这儿喝醉酒,觉得有些不合适,迅速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心里有些不安,不知是不是陈浩宇来接的梁玉珍,如果是,我喝醉躺在沙发上,岂不是早被看见。
跟陈浩宇不是很熟,这种有伤大雅的事,还真不想被他看见。
不然以后跟他交谈,岂不是落在下风。
刚走到门口,房外就响起汽车鸣笛声。
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看到外面的场景,瞬间呆立当场。
不是看到陈浩宇,只有梁玉珍一个人,而是停在路边的一辆大红色敞篷宝马,她带着副墨镜,正敞篷车的驾驶座上,不停向我招手。
看梁玉珍笑的花一样,我摇头苦笑,走近后,忍不住在车身上抚摸过去。
“昨天去看的,今天让我去提。”
梁玉珍得意的示意说。
“你还真准备做金钱的俘虏了啊?”
我半玩笑半认真,还有点无语道。
别说,好车就是不一样,不知看着,摸着也带感。
“哼,爱情,金钱,女人总要占一样。既然无法得到期待的爱情,那选择金钱,享受生活又有什么不可以。”
梁玉珍摘下墨镜,一甩头发说。
“高见。”
我伸出大拇指赞道。
“上来试试?”
梁玉珍让出驾驶座,招呼道。
“不怕我给你刮花了啊,少说得六,七十万呢,花了我可赔不起。”
我故意调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