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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写这篇的目的,纯粹为了自己打手枪,以及还欠着某位大大的一篇文,趁着我兽性大发时赶紧写出来,但我有个怪习性,就是贴出来给大家看我才会兴奋,所以一些没科学医学根据的,大家看看就算。

我也没太多时间写,如果结尾有点草率,请看倌们也是看看就好,如果不嫌弃拙作,要改写、续写都请便,但我想这类文现在不流行了,有兴趣的可能也不多,所以说说就罢。

哈哈!******************(上)我结婚甫二年的美丽的妻子--恬,此刻横躺在一张纯白色的床垫上,她身上没有半丝寸缕,雪白赤裸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几十个男人的目光注视之下,没有绳子綑绑着她,但她很认命地将一双玉臂高举平放,让雪山般的嫩乳毫无掩蔽。

两条诱人的修长美腿也弯曲起来,大腿根淫荡地张开到下体完全被看到的程度,性感的脚丫高高踮着,只有纤趾接触床面。

我心爱的女人,像牲畜一样躺在那里被别的男人围赏已经快半小时了。

其实她也不是完全被看光,至少在她张开的双腿间,男人最渴望一睹真相的神秘溪谷上,还覆有一张薄到几乎透明的面纸,虽然面纸早已拓出一条快要破掉的湿痕。

今天是陈总他们要让我的妻子小恬受精怀孕的基准日,他们为此还特地办了一场仪式,我,还有我双亲都被带到现场来目睹恬被别的男人授精的经过。

我被脱光了衣服牢牢绑在椅子上,他们用一根金属管套住了我的阴茎,有两条粗铁丝穿过金属管夹住龟头下方,他们笑说那是给性无能者使用的男性贞操带,我虽然羞恨难当,恨不得死去也不愿看自己的女人被强迫受孕,但在陈总和阿朋他们的淫威下,连想死都很困难。

观赏这场残忍仪式的人包括一整队的球员十一人,他们的队长是今天要和恬交合的男主角,以及一名A片名导演,他今天带了三个学生来实习,并负责解说恬被授精的过程,还有我的一些居心不良的男性亲友。

选在今天这个日子让恬怀别的男人骨肉,是陈总请医师精密计算过的,我因为欠陈总钱,陈总找黑社会把我抓去逼债,我美丽的心爱妻子恬为了救我性命,用她自己换我回去,从此沦为陈总的玩物。

她过去一个月都在陈总那里接受调教师阿朋的调教,除了教她如何顺从男人和开发她身体的敏感带外,还必须每天接受体质调养和卵子检测,在他们悉心调养下,恬即将排出的卵子发育得非常健康,今天就是排卵日,如果能与最健康的精子结合,受孕率是百分之百。

这些资讯也是陈总在仪式致词时说的,他们还把恬卵泡形成的经过,从第一天到今天的情况拍成幻灯片,一整排挂在场地的墙壁上,由今天刚拍的幻灯片中可以看到,白色大颗的卵泡,已经突破了卵巢口,就要掉入子宫。

另一边的墙壁上,则播放着二张对照的投影片,一张是今天要让恬受孕的男人--球队队长阿韩的精液显微放大图,一张则是我这个“丈夫”的精液显微放大图。

陈总正在解说这两张图。

“大家看,这张是今天要让女主角受孕的男性精子。”

陈总指着阿韩的图片说:

“我们可以看到精虫的密度很高,而且活动力相当强。”

他又指着我的那张说:

“她老公的这张精虫数目就少得可怜,而且奄奄一息的样子,这种精虫是不太可能让女体受孕的。”

现场响起了一阵窃笑,许多目光都从恬那移到我这边,霎时我恨不得有个地洞能让我钻进去。

陈总看看时间,说:

“现在,女奴体内的卵子差不多完全成熟了,我们开始下一阶段,这个阶段是要把女奴的肉体和心灵都挑逗到最兴奋的状态,这样对于授精是更有帮助的,我们把现场交给这一个月来负责调教女奴的调教师阿朋。”

阿朋精赤着身体,只穿一条丁字裤走出来,立刻获得一阵掌声。

他拿着一綑红色细线,扶起了我的恬,开始用细线熟练地缠绑恬柔美的身躯。

在阿朋修长的手指运作下,细线像在恬胴体上快速交织,恬羞怯地抿着唇,紧阖双目,弯长的睫毛颤抖,模样诱人至极。

她顺从阿朋的摆佈和指挥,阿朋叫她举高手她便举高,要她抬起腿她就抬腿,在她的配合和阿朋的高超手艺下,细线在她的身体分割成许多淫荡的几何图形,被剃去耻毛的肥白耻丘,两侧也因为线绳的缠过,使得湿润的洞穴完全张裂,阿朋揭掉那张早已湿到破开的面纸,里面成熟粉红的果肉一览无遗,还流出透明的黏液。

綑绑还没就此结束,阿朋最后用细线分绑住粉红柔嫩的奶头根部,拉过她雪白颈项后面,再绑紧另一边乳首,恬微蹙着眉发出细微的呻吟,她侧躺着抬高一条腿,让大家看清楚她身体的最深处,在阿朋没有说可以改变姿势前,她就必须用这样的方式给众人观赏。

“老师,为什么要这样绑她?”

一名导演的学生问。

导演从头到尾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阿朋对恬作的一切,回答道:

“他是对付女人的专家,你们要好好的学着。这种绑法的目的,是为了让女人身体的末端微血管充血,身体会变得更敏感,看!这女人渐渐在发情了!”

“怎么看出来?”

学生问。

导演瞪了他一眼,好像怪他怎么连这个都不懂,不过他还是有耐心地回答:

“你们看她肌肤是不是抹上一层油亮的性感光泽?还有,乳头都还没被刺激,就已经充血勃起,红成那样。再看不懂,看她的肉穴总看得出来吧,淫水都已经氾滥到大腿根一片湿亮了!我想不久她就会开始呻吟。”

学生一边作笔记,另一个学生不识相的问:

“呻吟?但她丈夫和公婆都在看呢!她发出呻吟会不会太……太淫荡了些?”

导演说:

“你问到了重点,这要看调教师的功力了。还有如果受调教的女人体质非常敏感,潜在也是淫荡的个性,她就无法控制自己的道德约束。”

我再也听不下去,悲哀地看着恬:

“恬,妳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对不对?”

恬泪眼婆娑的望过来,辛苦地喘着气说:

“唔……对不起,我已经不是……以前你爱的那个小恬……我是他们的……身体和人……都是他们的了……”

“不……不是!”

我悲伤地怒吼,不相信恬会说出这种没羞耻心的话。

“对不起……啊……朋……”

我的怒吼未歇,恬竟然已经像那淫导演预言的一样,发出了亢奋的呻吟。

原来阿朋正在扯动紧绑她充血乳头的细线。

她全身羞颤地发出间歇喘叫,甚至无耻叫唤玩弄她身体的男人单名,完全无视丈夫和公婆正在目睹她和野男人所作的一切。

导演又开始解说:

“这女人的兴奋度已经很高了,你们看,她的脚趾紧紧的夹在一起,肌肤渗出细汗,通常这种现象,代表快出现第一次的高潮。”

“哪有这么快?他都还没对那女人真正作出什么事啊!”

一学生讶异地问。

导演冷笑说:

“真正敏感的女人身体,不一定要弄她的穴才会高潮,有些只要她喜欢的男人挑逗她身体敏感部位一样会高潮。”

“老师是说,这女人喜欢正在凌辱她的这个调教师吗?”

学生惊讶地问。

导演回答:

“我看没错的话应该是的,当然这女人的身体特别敏感也是原因之一,很久没见过这种名器了。”

我听他们在讨论我心爱的妻子,一颗心简直快气炸了,发怒吼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小恬只爱我!不会爱别人!”

但事实却残忍地粉碎了我的想法,阿朋没让恬达到高潮,就停止对她乳头的蹂躏,恬失望地躺在床上激动喘息,哀怨地望着阿朋,似乎没有旁人存在。

阿朋突然俯下身,粗暴地吸住她柔嫩的双唇,舌头闯入她口腔内搅动,恬面对突如而来的袭击,不但没抗拒,反而挺起柳腰,鼻间发出激烈的哼喘,脚趾又再度紧夹起来。

她和阿朋湿黏的双舌纠缠,四唇互咬,简直像一对分隔两地的情侣见面缠绵的样子,阿朋一边深吻她,一边喘息指示:

“把腿抬高……让大家看清楚……看清楚妳和我接吻……也会高潮的身体……”

恬一边听话举高修长的美腿,葱指剥开鲜红的耻缝,一边哀喘哼哼的乞求:

“嗯……啾……朋……我听你的……这次……你求求陈总……让我……怀你的孩子……”

“小恬……妳在说什么?……妳怎么……怎么能这样……”

听她亲口说出来的话,我这个旁观的“丈夫”宛如五雷轰顶,不知该生气、心碎、还是悲哀。

“不行……这次……妳要怀阿韩的……下次才让妳……怀我的……”

阿朋喘着气回应。

恬根本没有听到我的悲喊声,她此时痛苦地挺高娇躯,和阿朋唇舌交融的甜美小嘴含混不清地喊着:

“呜……我……啾……我要……唔……嗯……来了……呜……”

一览无遗,可以直接透视到里部的耻穴黏肉都呈现高潮前的血色。

阿朋却在此时离开了她。

从云端跌落的恬发出一声悲鸣,激烈地喘着气,哽咽的问阿朋:

“为……为什么……”

“不为什么,医生说妳的身体在濒临高潮二次后,受孕的状况会更好,我是第一次,接下来就换这些强壮的球员了,他们会让妳再接近高潮一次,但一样不会让妳达到,妳今天真正的一次高潮,要保留给为妳授精的阿韩。”

(中)五名球员早已脱下衣裤,露出黝黑健壮的体格,他们清一色穿三角内裤,裤子中央明显的鼓涨绷满,显见都有尺寸十分傲人的阳根,看到他们这样强壮,我更为自己那根细小颓软的生殖器感到可悲了。

他们每人手中都提着一大桶润滑油,五人一起爬上了床,把胆怯害羞的恬围在中央。

“小母狗,让我们帮妳进到最兴奋的状态,好怀队长的骨肉吧!”

一名球员说,他在恬身后抓住了她双手手腕,将冰凉的润滑油慢慢淋在她雪白丰饱的乳房上。

“啊……别这样……”

恬发出软弱的抗拒,身体却十分顺从,美丽的眼眸凄迷地搜索阿朋的身影,好像阿朋才是她的男人,我不是!

“妳要乖乖的任他们摆佈,知道吗?”

阿朋却冷酷地说。

恬委屈地点点头,闭上了眼表现完全顺服的姿态。

开始恬还有点害羞,但被阿朋长期训练和开发的敏感身体,很快就对球员强壮的体魄有了反应,他们不断把润滑油倒在自己和恬赤裸的胴体上,五条古铜色肌肉发达的男体,缠拥着恬雪白均匀的柔驱,他们宽大粗糙的手掌粗鲁地在她肌肤上揉弄,一名球员用力地拉紧缠绑她乳头的细线,让我心爱的恬发出痛苦的哀叫。

我转开头不忍往下看,但恬的声音却不断穿入我耳膜,撕扯我爱她至死不渝的心!

“噢……噢……哼……嗯……”

勐然传来恬亢起的呻吟,我忍不住又睁眼看去,一看之下血液登时涌上脑,思绪足足有十秒钟是空白的。

她油淋淋的身驱躺在一名壮硕的球员身上,那名球员一手扯拉她乳头上的细线,另一只手掌粗暴的揉弄她滑腻的乳峰,她的两条腿被另一个球员推高拉开,球员的手指正在玩弄粉红黏稠的花瓣,丰富的润滑油和着爱液搅拌,发出啁啁啾啾的淫糜水声,她美丽牙雕般的十根脚趾也没被放过,各被一名球员抓着脚踝含在口中吸吮。

“住手……别再让他们这样弄她……求求你们……”

我绝望地哀求阿朋和陈总,却只换来他们的鄙笑。

恬的身体反应又愈来愈激烈了,抱着她身体的球员也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他不时地轻舔深钻恬的玉耳和耳孔,弄得她发出销魂蚀骨的忘情呻喘;弄她下体的球员也不甘示弱,除了把嘴对上她湿烫的小穴拼命吸舔外,竟还用醮满润滑油的中指,慢慢转塞入从未被开通过的窄紧肛壁里。

或许是过于刺激,恬的身体发出我这丈夫从所未见的愉悦痉挛,紧夹在一起的脚趾被硬扳开继续舔舐,还有球员试探去吻她的小嘴,她也毫无抗拒的完全接受。

“这女人的兴奋已经快达到饱和,再下去一定会爆发今天的最高潮,到时成熟的卵子跟着洩身一起洩出来就不好了。”

导演凭他的经验提醒阿朋,阿朋急忙制止住球员继续挑弄恬。

恬浑身虚软,又得不到满足的趴在湿黏黏的床褥上喘息。

此时球员又纷纷脱掉内裤,一根根昂首朝天的粗大怒棍举在他们两腿间,恬只看了一眼,就转开脸发出羞颤的呻吟。

球员嚯笑着说:

“来吸我们的肉棒吧!妳一定没一次享用过这么多支强壮的肉棒吧?可怜妳了,妳丈夫的就像小蚯蚓那么小,真不清楚妳已前怎么熬过的?嘿嘿……”

“别这样作……恬……”

我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想唤回我的爱妻,但她只是幽怨的看着我,苍白的双唇微微发抖说:

“我……已经完了……我的身体离不开这一切……再也作不成你的妻子……对不起……忘记我吧!”

说完,她爬向五个球员中间,纤手握住火烫粗硬的鸡巴轻轻套动,香舌舌尖先从球员硬如岩石的胸肌上往下舔,舔到阴茎、吻遍卵袋,再回到龟头,张开小嘴辛苦地吞进那条粗大的龙柱。

“呃……真爽……这骚货真会弄……嘴都塞得那么满了……舌头还会在里面搅动……服务真好……阿朋……这都是你教得好……”

球员皱紧眉头舒爽的说。

“喂!别只弄他的!我们也要啊!”

其他球员大感不平,纷纷挺着又粗又长的肉棒顶在恬的脸蛋和头发旁边,恬只好努力地摆动脑袋,将口中暴满的男根吸得啾啾作响,另外双手也各抓一根热棍卖力地套动,但仍无法让这些球员满足,他们粗鲁地拉扯她的头发和纤弱身体,要她轮留吞吮他们胯下的怒棍,一直到她筋疲力尽都不放过她。

“唔……我要来了……”

“我也有感觉……”

“我也是!真希望这一泡能射进这母狗的子宫……噢……”

终于有多名球员要射精了。

他们话说完没多久,一股接着一股的腥浓热精就已陆续喷出马眼,恬仰着脸接受他们浓精的洗礼,这些强壮球员的优质精液,一小滴就足以让她受孕形成小骨肉,想到这里,我就为自己的无能不能让她怀孕感到自卑。

“可以进行受孕了,主角出来吧!”

陈总拍拍手说。

(下)从门后的布帘,走出一名身披浴袍的英伟男人,毫无疑问的,他应该就是阿韩──今天要和我爱妻洞房的男人。

他走到恬面前,缓缓卸下浴袍,恬羞得不敢抬起脸,阿韩的身体确实会让男人看了自卑、女人看了心跳的那种,精鍊的肌肉纠结厚实,闪耀着常年被阳光照射的古铜光泽,倒三角型的身驱有如希腊男神般完美,而他两腿间那条盘绕青筋的天柱,更是从所未见的惊人巨物,比那五个球员的都还大二号以上!阿韩目光炯炯看着我的妻子,一开口就单刀直入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

“立刻开始作吧!”

恬蚊声般微应一声,柔顺地躺平在床上,双腿自动张开,微露在耻缝外的粉红嫩肉,彷彿会害羞似的缩动。

阿韩单膝跪床,下半身慢慢俯进她两腿间,用龟头抵紧花缝,强壮的阳物触及成熟的果肉,恬咬住唇,胴体发出一阵轻慄。

阿韩淫笑着,并不急于立刻进入恬体内,而是用硕大的龟菇来回磨挤嫩得快融化的花瓣和充血而立起的肉豆。

恬如小母兽般发出轻微而短促的激喘,美丽动人的眼眸浮起一片水雾,显得更加凄美而惹人怜惜,但我想除了我之外,阿韩和那些禽兽是不会疼爱她的,对他们而言,我美丽的爱妻只是实验室里授精用的小母鼠。

“搂着我脖子!”

阿韩下命令,恬神情含羞地抬起双臂,怯生生轻勾住阿韩的后颈。

“她在害羞了,这时候的表情很棒,以后如果你们掌镜头,一定不能漏掉女演员这种表情。”

那狗屁淫导演突然说。

三个学生也都被恬动人的神情所深深吸引,不过还是有人问:

“她怎么会突然害羞?”

那人问完可能觉得不是很对,因为恬一直是处于羞耻与情慾纠缠的状态,于是补充说:

“我是问,在什么情况下女人比较会出现这种动人的表情?”

导演瞇起眼睛:

“这得靠经验判断了,这个女人因为要在丈夫和公婆面前主动去勾搂奸孕她的男人,所以会感到害羞和惭愧,这时就容易出现这种经典的动人神情。”

学生吞着口水捨不得将视线移开,笔却唰唰唰的在笔记本上抄着导演的话。

“可以进去了吗?”

阿韩问。

恬含羞带怯的顿了一下头。

阿韩却对她的回答甚不满意,冷冷问道:

“要我的鸡巴为妳下种,应该说些什么?阿朋有教妳吧?”

恬转头看了我一眼,两行泪水立刻滑了下来,像是对我有无尽歉意,不过终究没说出口,她转回过头闭上眼眸,哀羞地说:

“请……用您粗大的阳具……挤开……挤开我的小肉穴……用力……用力地蹂躏我身体……最后把……把……精液装满我的子宫……让我怀孕……”

“小恬!妳……”

我全身麻木无法动弹,恬不仅在我和我父母面前和这男人交合,还说出要替他怀孕的无耻之语,以后……以后我该怎么再要她?要她继续当我家的妻子?又要如何替她在我的父母面前说话呢!但阿韩还不放过,更无耻的问身下已经俏脸晕红的恬:

“想用什么姿势受孕啊?说出来给大家听吧?”

恬颤抖而断断续续的回答:

“想……想要整个人……被端起来……让韩的大东西……顶到我最深的地方……完完……全全结合在一起……没有缝隙……的结合……”

“这样啊……要完全没缝隙的结合,然后呢?妳不是这样就满足吧?”

阿韩还不将涨到青筋血管毕露的大阳物放进去,发烫的龟头依然在湿淋淋已快熟裂的耻缝上磨揉,似乎要把恬最后一点羞耻心也崩解才甘心。

“啊……啊……还……还要……”

她喘息着,如泣如诉的说:

“还要坐……坐在你身上……让肉棒……塞满……我的洞……”

“还有呢?”

阿韩仍不放过她。

“狗……狗爬……我像母狗……趴着……让韩从……后面上……求求你……快点……”

恬揪着眉,张启双唇左右摆动着头,身体已经承现高度兴奋的现象。

“住口!”

我心肺被撕裂般叫着:

“你别再这样逼她了……求求你……”

阿韩却扭过她的脸面向我,命令道:

“最后要用什么体位性交让妳受孕?告诉妳老公!”

恬迷乱的看着我,羞耻和理智摇摇欲坠:

“对……对不起……我要躺着……张开腿……和韩强壮的身体……紧紧合在一起……让他火烫的肉棒……塞满我淫乱的肉洞……把精液装进……我的身体……”

“不!”

我绝望愤怒地大吼。

但阿韩却故意选在这时,结实的屁股一挺,粗大的肉棒突破窄穴,足足进了一半到恬体内,

“噢!……”

恬的脚趾倏然弯屈,原本羞怯勾着阿韩脖子的双臂也收紧,十指指甲掐进阿韩结实的背肌里。

“想被端起来,就抱紧一点!”

阿韩说。

恬激烈地张嘴喘着气,奋尽全身力气,将柔弱的身驱勾紧在阿韩厚实的肩膀上,阿韩双臂勾着她腿弯,轻易地就将我的妻子端着站了起来,还露在外头有大半截的肉棍,随着他将人端起,也连根没入恬窄小的嫩穴里。

“啊……好……好大……呜……”

恬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整个人挂在阿韩身上不停地抽慉。

阿韩竟端着她走到我父母面前,让我爸妈看清楚他们的乖媳妇和儿子以外男人性交的样子。

“小恬……妳……妳这样……我怎么再认妳这个媳妇?”

我爸悲伤的说。

恬也惊觉阿韩将她带到公婆面前作爱,一丝仅存的羞耻心让她着急地哀求阿韩:

“别……别在他们面前……求求你……”

“少废话!动妳的屁股给妳公公婆婆看!看妳怎么和我交合!快!”

阿韩威喝道!恬好像无法反抗这些男人的命令,慢慢地上下耸动起圆白的屁股,口中哀切地乞求我爸妈的原谅:

“爸……妈……对不起……我……没办法……”

阿韩粗大紫色的肉茎,把恬的小穴撑成一个湿淋淋的大洞,在我爸妈面前不到二十公分处吐吐没没,恬羞得把阿韩勾得更牢,脸紧靠在阿韩的肩上,无脸看我的父母她的公婆。

但随着屁股愈动愈快,湿淋淋的男根把阴道里的充血嫩肉拉出又塞入,恬不仅屁股在动,细腰也淫荡地扭了起来,阿韩的两只大手掌也扒开她两片雪嫩的股丘,帮助她的小穴把肉棒更贪婪地吃到底。

“告诉妳公公还有婆婆,跟我作爱好不好?幸不幸福?”

“啊……好……好大……好充实……呜……对不起……我……我对不起爸、妈……”

她陷入迷乱的状态,胡乱回应。

阿韩不高兴的说:

“什么对不起?我要妳告诉妳的公婆,喜欢跟我作爱生孩子?还是跟他们的儿子?”

恬无法停止呻吟,呜咽地说:

“爸……哼……妈……噢……我喜欢……让阿韩……这样……对我……帮他……生孩子……啊……”

我的父母只有伤心地摇头,不知该说什么。

“够了!你实在太过份了!”

我再也无法抑制妻子被人奸孕的耻辱!发狂似地怒叫。

“对了!到妳丈夫那里给他看吧!”

阿韩听到我的怒吼,故意端着像淫蛇般扭动的恬走向我。

“不……不要……”

恬下意识的反对,但身体根本没有抗拒的行动。

阿韩抱她到我面前,冷笑说:

“我腿痠了,你帮我抱一下你妻子让我好干她一些。”

我搞不懂他的意思,他却将恬抱着他后颈的双手拉开,然后拉到我的脖子让她扶着,并让她两脚踩在我坐的椅面两侧,整个人横跨在我上方,接着阿韩开始以背交式对她的嫩穴长抽缓送起来。

“啊……啊……”

恬完全不知道她现在扶着的人是她亲丈夫,不但尽情地享受阿韩对她的临幸,两只手还把我的头和脖子勾得紧紧的,迷乱的呻吟伴着激烈的喘息,不断在我耳际吹袭唿喊。

“恬……醒醒……我是妳丈夫……妳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悲哀地在她耳边唿喊,却敌不过阿韩粗大男根带给她的堕落快感。

阿韩抽插我的妻子足足有四、五百下之多,而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勐烈,有时阿韩在送进恬身体深处前,会技巧地扭动屁股,让龟头在敏感的洞口充份转动,再突然用力顶入,有时则是顶入后再扭转,使龟头充份磨揉花心。

王八蛋导演又解释给他的学生听:

“这个男的是作爱的高手,他这样不断挑起女体的性慾和焦躁,然后当她欲求被挑到最高点时,再给她完全的满足,这样持续的兴奋,据说对于受孕也是很有帮住的。”

不管阿韩是用什么技巧,恬确实已经香汗淋漓,把我的脸和脖子抓出数十道指甲痕,讽刺的是那些指甲痕竟是别的男人间接造成的。

不知怎么,我开始可怜起恬,原来她跟我在一起,需要性爱滋润的成熟肉体从没满足过,今天才知道能带给她愉悦和幸福的,是像阿朋和阿韩这些强壮的男人。

“她的最高潮要来了,把她抱到床上,用传统体位来作比较容易受精。”

在旁边观察的阿朋说。

阿韩把她抱回床壂,两腿玉腿抬到肩上扛着,开始进行勐烈的活塞运动。

恬的呻吟已经变成一连串快听不见的气音,她的脚趾像抽筋一样扭在一起,阿韩勐烈地挺送屁股,又不时和恬唇舌激烈缠吻,挑高她炽烈的慾火。

为了让她在最高潮的瞬间怀孕,其他人也没闲着,有两个球员分执紧系她两颗乳珠的细绳,一名球员拿着银针,一手握住她一腿脚踝,还有一名球员用一长串大颗的肛门珠,一颗一颗塞进恬红肿的肛门里。

“啊……啊……啊……”

恬的身体泛起晚霞般的晕红,叫声愈来愈激烈,阿韩也无法再旁骛,脖子和肌肉上冒出绷紧的紫筋,卵袋像河豚般鼓涨起来,一切都显示他快射精了。

交合的抽插从浅浅深深,慢慢变得每一下都既重且深,肉根上黏满白色的泡沫,恬则像被狂风摧残的花儿一样任人摆佈。

“我要来了!小骚货!准备受孕吧!”

终于!阿韩紧握恬的柳腰,全身筋肉纠结的发出怒吼。

“啊……”

恬除了悲鸣和抱紧男人表示迎合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是现在!动手!”

此时阿朋一声令下,执着线的两名球员残忍地拉紧细绳,恬的乳首被拉长几至让人担心会断掉的程度,塞进肛们的一长串巨大肛珠也一口气被扯出外面,银针刺进雪白的脚心,恬全身像离地的白鱼般激烈地抖动,张大嘴想发出声音,又被阿韩的双唇紧紧封住,一股一股岩浆般的浓烫男精,正如喷出的涌泉般不断注入她的子宫。

我当然看不到阿韩粗大的男根在她体内射精的经过,不过却能清楚看见阿韩饱涨的卵囊正一鼓一鼓的缩涨,我知道每缩涨一次,就有大量浓稠、健康的精液挤入我妻子体内,这男人成千上亿的活跃精子,会抢着和我妻子的卵子结合,慢慢形成他们共有的骨肉。

大量的精液可能已装满恬的子宫,射精却还没停止,那些装不下的,就从缝隙涌满出来,流了一大滩在床褥上,足足有一分钟以上阿韩才射完他最后一滴残精,然后紧搂着我的恬,两人疲倦地睡在一起……******************半个月后,恬证实怀了阿韩的孩子,而那时,她已经彻底成为那些男人的玩物了,听说陈总正在拟一个玩弄俏孕妇的计划,我知道我心爱的妻子又要被他们彻底羞辱和完弄,但她,却已是完全堕落而沉溺其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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