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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笠博士的幕后故事吉田步美的天真事件(第十四个目标、侦探团大追踪事件)“新一,小兰身体好些了么?你不需要在家陪她吗?”

我侧卧在沙发上,低下头对着面前的小男孩悄声说道。

“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站在我面前的小男孩用着和他幼稚外表极不相称的成熟口吻说,

“我那一枪只是擦过了她的大腿,在床上休息几天就好了,妃律师现在正在家里照顾她呢。”

我面前的这个身着蓝西装、红领结,带着一副大号黑框眼镜的小学男生名字叫工藤新一。

他原本是住在我家隔壁的天才高中生侦探,不过不久前他在追踪一群身着黑衣的神秘男子不法行动的时候被那群黑衣人暗算,先被打晕,然后被喂下了一种神秘的毒药。

接着他的身体发生了一种奇怪的反应,身体缩小成六七岁的孩童模样。

新一的父亲工藤优作是一个著名的侦探小说家,母亲有希子曾经是一个以娇艳闻名的偶像明星,他们经常在世界上各个国家旅游,很少在日本生活。

所以,身体缩小后的新一就找到了一直做他们家邻居的天才发明家,也就是我阿笠博士来商量办法。

作为看着新一长大的我,出于各种原因,毫不迟疑的成为新一最大的后盾。

面对那些来路神秘邪恶的黑衣人,我建议新一暂时隐蔽起来,慢慢发掘对手的秘密。

于是他改名叫江户川柯南,作为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暂时寄住在他青梅竹马的女友毛利兰家里。

毛利兰的父亲毛利小五郎是一名前警官,现在是一个私家侦探,而毛利兰的妈妈妃律师目前正在和毛利小五郎处于分居中。

为了通过小兰的父亲来追查那群给柯南下药的黑衣人的行踪,在我制造的一些小工具的帮助下,柯南帮助毛利小五郎破获了大量复杂的案件,赢得了“沉睡小五郎”的名气。

比如最近的一次案件,一个调酒师为了报复让他失去味觉并侮辱他的几个人,制造了一场连续杀人案,连我的屁股上都被那人射了一箭。

后来在追捕犯人的时候,犯人挟持小兰,为了救人,柯南亲手开枪打伤了小兰,最终还是制服了罪犯。

那个案件结束没几天,柯南就和他的几个小学生伙伴一起来看望屁股上伤势还没有痊愈的我了。

现在正聚在电视机前大呼小叫的玩着我设计的游戏的那三个小学生就是柯南的伙伴们,又高又胖的那个叫小岛元太,脸上长着麻子有点瘦的那个叫円谷光彦,个子最矮长相甜美可爱的女孩子叫吉田步美。

他们好奇心重,又爱冒险,帮助柯南也破获了不少案件,经常自称少年侦探团。

“博士,倒是你的伤怎么样了,现在坐着的时候还疼么?”

柯南无奈的扫了一眼沉浸在游戏里的几个孩子,转头问着我。

“好多了,前几天我只敢趴在床上睡觉呢,现在也就是走路还不太方便,医生说再在伤处换两次药大概就差不多了。”

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几个孩子终于也到了必须回家的时间。

还没有玩够游戏的三个孩子依依不舍的在柯南的催促下告辞离去。

送走几个小孩,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已经憋了好几天了,好不容易屁股上的伤势好了一点,同时我也找到了可以一个人独处的一段清静的时间。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电视机前,退出游戏磁盘换进去珍藏在书橱秘格里的好东西。

按下播放键,电视机画面里出现了一个丰乳肥臀,皮肤白皙的艳丽女子正冲着镜头搔首弄姿,边上一会走过来两个长相丑陋的男子。

男人们撕开女人身上少的可怜的几片薄布,然后三个肉虫缠成一团,哼哼啊啊的叫声就那么从电视里传了出来。

我坐到电视机前,裤子早就脱到脚边,手里握着早就高高昂首朝天的粗大肉棒打起了手枪。

我一向是对自己的天赋本钱很有点自豪的,长年累月的进行各种科学发明试验,其中也把包括一些对人体有作用的药品和生化的小实验,虽然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成果,但是可能由于是某些我还不明白药效,我胯下的兄弟并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失去生气,现在还可以像十八岁青年的家伙一样坚硬而持久。

可惜的是我大概是花在实验室的时间太长,而且我从小就笨嘴拙舌,长相也不讨好,人又肥胖,这么多年来都一直没有成家,连女朋友也没有交到几次。

幸好我还有五姑娘作伴,而且成年后我的诸多发明里颇有一些被企业高价收购过去,我总算有时候可以花钱找些援交妹发泄一二。

当然,这些东西我都瞒着新一他们,毕竟一直作为他的长辈朋友在照顾他,这种事情让他知道未免有失尊严。

眼看着我心爱的女优饭岛爱在两个男优的夹击下浪的溃不成军,我的手在阳棒上也越动越急。

正在我那条兄弟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马上就要进入高潮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响声。

“阿笠博士,你在干什么呢?”

随着房门张开,一个甜美幼嫩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只来得及抓起遥控把录像机和电视关掉,已经脱到脚踝的裤子和内裤却来不及拾起来,而那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时半会也没办法软下去。

“啊,博士,你的那里为什么……”

一个个头矮矮的,短黑头发下有着一张白嫩小脸的女孩子绕过沙发,惊愕的看着赤裸着下身的我,眼光集中在我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阳茎上。

“步美,我……”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原本就嘴笨,现在打飞机的时候竟然被还在上小学的女孩子撞个正着,只觉得世界在这一瞬间似乎停顿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我的感觉里这似乎像几个世纪一般漫长。

“博士,那是你的伤口吗?”

我%¥)*#¥#?-*%…………步美家似乎是相当富裕和有教养的一个家庭,对于唯一的六岁掌上明珠,步美的父母给予了她特别的溺爱和保护,很显然有关男女生理结构方面的知识还没有传授给她。

就像溺水的人会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一样,我立刻点头回应到:

“是啊,我的伤口还没好,需要把里面的脓水定期挤出来,不然伤势不但好不了,还会加重。”

步美啊的一声轻呼,小手捂住小嘴,乌黑的眼睛圆圆的大睁着,

“博士,你真可怜!”

我脸上一阵发热,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欺骗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真的不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不过,我那一直引以为骄傲的大家伙现在就是不肯软下来,在这个尴尬的时刻直直的指着上方。

“步美,我……你……”

我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把这件事打混过去,打发步美离开。

“博士,你的脓水还没有挤出来吗?你是不是很难受?”

步美的眼光像被磁铁吸住一样固定在我的大肉棒上,同时很是担忧的问到。

多好的女孩子啊,我知道步美一向特别纯洁天真,没想到她在这方面单纯到像一张白纸一样。

看着她白嫩细滑的脸庞上那红菱一样的小嘴微微翕合着,我脑子里一阵眩晕,鬼使神差的说出下面一段话:

“步美,我很疼,没有力气,你能帮助我把脓水挤出来么?”

说完了,我自己都被刚刚说出的那句话吓住了,是什么东西在我脑袋里作祟让我说出那句话。

“好啊,可是,我该怎么做才能帮助博士把脓水挤出来呢?”

我……无语了。

大概是刚才这一会我受到的冲击太多,多过了这一辈子我受到的所有震惊的总和。

深呼吸几下,我很快就恢复了镇静,看着她那双真诚渴望提供帮助的眼睛望着我,看着她柔顺光滑的刘海下的秀丽小脸,我心里似乎有一个黑暗的魔鬼的声音响起,

“谢谢你步美,那么,按照我的话做就可以把伤口里的脓水挤出来了噢。”

“这样做就可以了么?”

步美一脸认真兼有点好奇的样子,双手小心翼翼的捧住我那根直挺挺朝天而立的肉棒棒身,手指轻轻碰促龟头处的那条裂缝,问到:

“博士,伤口的脓水就是从这里流出来是吗?”

感受着步美温暖的小手搓弄着我的肉棒,一股热血涌上头顶,我的脸上也一阵发烫。

步美纤细的手指颇为生疏的在我的阳茎上梳理着,在我的指示下双手用力交错套弄着。

低头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俏脸就在我的肉棒前面几厘米的地方,加上小女孩毫无保留的帮我手淫,我如在梦中,下面的大家伙也早已经硬的发痛了。

或许是感受到这种淫亵的气氛,或许是套弄我肉棒的时候太过专注和用力,步美细白的脸颊上透出一片红晕,额头上隐隐有细密的汗珠渗出。

我不敢眨动眼睛,死死的盯住小女孩的表情,生怕错过了她每一分的表情变化。

“真可怜哪博士,你的伤口肿得这么大,我的手都快包不住了。”

步美娇憨的抬头对我说着,脸上写满了纯真和无知。

受不了了,在这种纯真女孩表情和淫糜动作的巨大反差下,肉棒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那种麻酥的感觉沿着背脊一直传到头顶,我心里哀叹一声,忍不住呼了一口长气。

“博士,你很难受么?”

步美一定是听见了我的深呼吸声,大概看到我强忍快感的表情,误认为我正在忍受伤痛。

看见她眼里充满担心,甚至可以看到一点亮晶晶的水花在她眼眶里打转,同时双手还在尽责的帮我手淫,我实在是被这个善良单纯的女孩子打败了……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我精关一松,粘稠腥热的乳白液体从龟头前端的裂缝处激射而出,其中不少液体飞溅到步美的发梢和脸上。

一个星期后的一个傍晚,柯南到我家里来维修追踪眼镜的时候,无意中问了我一句:

“博士,一个星期以前步美帮你处理屁股上的伤口了是么?”

我脑袋嗡的一下子有点发懵,明明千叮咛万嘱咐步美不要说出那晚帮我打手枪的事情,理由当然是“让别人知道我一个大博士需要小学生帮助处理伤口,这样很没面子的”这种理由。

可是,没想到……“新一,你是……怎么……”

我期期艾艾的问到。

“啊,那你是真的让她帮你处理伤口啦。”

柯南眼睛一翻,

“博士,你也真是的,你受伤的部位是屁股欸,怎么可以让一个小女孩子帮你处理伤口呢?太不注意影响了啦。”

“是是,我不是够不到那个部位么。不要说啦,我已经知道那个很丢脸了。”

我赶紧抓住这根稻草,

“那个,新一,步美还说了什么没有?她还和谁说这个事情?”

“哼,她就是和我们提了一句,元太和光彦那两个小孩子是什么都不明白啦,倒是没听她和别人说起。”

柯南接着又埋怨了我几句,这才把话题转到其他地方。

我悬着的一颗心暂时放下来了,步美总算没有把细节说出去,否则正义感十足的柯南恐怕是第一个要把我扭送到警视厅去的人。

不过我还不能完全松出这口气,步美这样的小女孩子,现在能漏出去这点口风,将来还指不定会泄露出什么呢。

更关键的,步美现在还对男女之事懵懂无知,但是这不表示她永远都这个样子。

在日本这种性事开放的社会,也许再过一两年步美就会明白一个星期以前她在我家做的那件事的真正含义,到那时候……我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得想个办法,送走柯南后,我独自坐在电脑前面绞尽脑汁。

首先,步美迟早会明白男女之事的,这个我没有任何办法阻止。

步美懂得性事以后应该就会明白我到底做了什么,之后可能会通过法律还是其他渠道就不好说了。

除非,能让她忘掉我那晚做过的事情。

这个听起来很荒唐,但是不是不可行的,在我和熟识的科学发明学界的朋友闲聊的时候,曾经听说过很多千奇百怪的想法和案例,其中似乎就有心理学家通过实验研究复制、改动和消除人脑记忆的事情,看起来我得做一点深入了解了。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方法,如果可以让步美喜欢上我做的事情……一转眼差不多两个月过去了,这一天我正在家中地下室里装配我新近研制出来的一个手掌型电子游戏机,突然电话铃声响起。

是柯南打来的,步美被一辆红色的跑车带倒了,受了点轻伤,此时正在医院作观察。

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柯南、步美的父母、毛利小五郎、少年侦探团还有警视厅刑侦一课的高木警官正聚集在步美的病房里面。

还是柯南告诉了我,一个公司职员为了谋杀制造不在场证明,故意开车撞到步美。

案件当然被柯南解决掉了,幸好步美只受了一点轻伤,医生说休养几天应该就无大碍了。

真是天赐良机呀,我跟着大家一起安慰步美和她父母。

当护士小姐进来告诉我们探视时限到了的时候,我走在后面,趁着柯南他们暂时消失在视线里面的时候,把我新作出来的游戏机交给步美的父母,告诉他们这算是我送给步美休养期间打发时间的一点心意。

看着他们高兴的收下来,我的嘴角也控制不住的弯起来。

第二天上午,柯南他们都在学校上课,我独自来到步美治疗的那家医院。

步美家里比较富裕,给她找了一间单人病房。

我到的时候,步美正在兴致勃勃的坐在病床上玩着我设计出来的游戏,病房里只有她妈妈在陪着她。

看出步美妈妈面带倦意,我主动上前自告奋勇提出帮她照看步美,她感激的答应下来。

步美已经完全沉迷在游戏当中,连她妈妈离开都没注意,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这个游戏的秘密在于背景和声音上,根据我常去的几个科学网络社区的讨论帖子,以及相熟的其他发明家寄给我的一些研究成果,我在这个新游戏里加入了一些特殊效果。

看着步美这么入迷,游戏的第一阶段的目的算是完全达成了,对于受伤身体虚弱的小孩子来说,对这个游戏玩的一入神,慢慢的就会被特殊设计的屏幕背景和游戏音乐催眠,眼下步美就已经接近这个状态了。

这只是第一步,当步美被完全催眠以后,游戏会进入一个隐藏情节,在那个关卡,我必须按照事先准备好的剧本反覆向步美灌输有关她帮助我处理伤口的细节。

如果这一步成功的话,那么在步美从催眠中苏醒以后,我编造的假事件经过将会掩盖那一夜的真实记忆。

这样,即使过几年步美长大成人,她也不会回忆起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天医生的例行检查已经结束,护士上午应该不会再来了。

步美两眼开始有了进入催眠后应当出现的凝滞神色。

绕到她床头看了一眼,游戏进度已经接近了那个隐藏关口。

果然,几分钟以后,当步美完全进入催眠状态的时候,游戏也恰好进入隐藏的关口。

事不宜迟,我立刻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纸片,尽量用轻柔的声音把拟定好的包扎伤口的故事一遍遍的念给步美听。

按照我的发明家朋友们的讨论结果,当步美打通这个隐藏关口游戏的时候,我结束了今天的工作。

步美还有三天住院时间,要到这个周末才会出院回家,在那之前,我计划每天上午都过来给催眠后的步美重复新版本的故事。

第一次成功了,后面更加出奇的顺利。

步美妈妈每天下午晚上守在病房,我则在上午单独陪着步美实施我的计划。

当看到这个游戏居然效果好的惊人的时候,我悬着的心这次算是真正安安稳稳的放下来了,不用再担心步美回忆起当时事件的真相。

同时,我脑子里似乎有个魔鬼般的声音开始低声诱惑着我,那一晚上淫糜销魂的经验总是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步美,伯伯请你吃雪糕吧,外国进口的高级产品噢。”

我轻声的对着步美说到。

首先把窗帘拉上,单人病房的门也被我反锁上,一切都准备停当之后,我走到床头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我那早就充血发硬的大家伙。

步美坐在床上,两眼失神,双手还在机械的按动着掌上游戏机的按钮。

“步美,暂时放下游戏,来吃好吃的雪糕喽。”

不过一会,我原本暴露在空气里的大肉棒就被一双柔软温暖的小手包裹着上下搓动。

好舒服,那细嫩的如春葱的手指来回刮动着我那早就开始发烫了的肉棒皮肤,一阵阵的快感沿着皮肤上的细小细胞一直传了上来,直达头顶。

看着她仍然无神的眼睛,由于用力而出现微汗的额头,还有带着自然嫣红的小嘴唇,我心中的恶魔活跃了起来。

“步美,来,伯伯教你怎么吃雪糕。对,把嘴张大,把雪糕慢慢放进去噢。对了,不要用牙齿咬,要用嘴唇含住就好了……啊,你的嘴唇还有点小啊,用力张大一点,唉,对了,就这样……就用嘴唇含着,舌头可以舔舔噢,对……啊,好爽……步美,就这样用力吸,还要不停的舔啊,不要只舔一个地方,大雪糕的每一处都要舔到呢。”

“步美,你的手也不要停下来。对,继续揉搓没有被你含进去的那一部分,对了,就这样把毛撸开,这样就不会咬到伯伯的阴毛了。”

我的整支大肉棒大约有一半还在外面,前面一半现在正在一团温暖紧窄的肉洞之中被吸吮和舔弄着,这比我以前干过的所有援交妹的小穴都紧窄刺激。

要是我努努力再往前顶几下,估计就可以把大半个棒身都插到步美的小嘴里,直至喉咙。

不过,我还是担心太过用力会把步美从催眠状态中惊醒,也就不再用力前插,只是小心温柔的来回摆动屁股,把步美的嘴巴当作小穴来抽插。

太爽了,我感动的几乎快要流泪了。

步美的樱桃小嘴又紧又热,那软滑的小舌头还尽职的舔刮我最敏感的龟头部分。

看着她埋在我胯下的秀美的小脸,白嫩的面颊一鼓一瘪的,那一股股让人骨髓都酥麻的那种快感不断的从大肉棒上传遍全身。

我精关一松,一股热流从龟头那里直喷出去。

步美猝不及防,小嘴里一下子就被我的精液灌满了,射进喉咙里的部分还让她咳嗽了好几下,一道乳白的精痕缓缓从她的嘴角向下滴落。

第二天步美就出院了,当然因为感激着天天陪伴照顾她的发明家伯伯——我,步美的父母后来还邀请我去他们家做客来着。

那个游戏机我以更新软件的名义暂时回收了,我不在身边的时候步美被自动催眠的话可就麻烦了。

我后来又给元太和光彦试验过,对他们完全没有什么效果。

根据科学界网络社区上的讨论,我觉得可能还是现在的催眠水平还达不到那种立竿见影的效果,步美也是由于受伤后体力精力都处在最衰弱的时刻才会被我的游戏机乘虚而入。

无论如何,我迫在眉睫的危机总算解除了,而且还享受了一回天堂般的经验。

明知道我做的事情既违法又违反道德,但是我心中的那个邪恶的声音从此却变得更加频繁和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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