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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歪了茅草沟村在整个槐林镇最为偏僻,管区书记魏老歪经常骂这里是一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

魏老歪是葛沟管区的管区书记,在他的管区内,就下辖着茅草沟村。

自从镇党委领导授权他做葛沟管区书记以来,他只去过茅草沟一次。

那一次,并没有让他对茅草沟有很好的印象,好像只感觉到村里的娘们长得很漂亮。

不管大姑娘小媳妇,个个都是面若桃花,身材惹火。

让他心中直是感叹:这些女人生错了地方,如果是生在城里,她们个个都会活得很精彩。

尤其是茅草沟村支书王天运的老婆,那真是叫一个人间绝色。

她的乃子很大,屁股很翘,身材像绵软的小柳条,一摇一摆的,分外的惹人怜爱。

她的一张脸粉盈盈的,就像细致的白瓷,让人不忍心去碰。

生怕一不小心,会把她碰破了。

第一次到茅草沟,村长王天运很是热情,让女人做了满满一桌子菜,盛情款待他这位新任的管区书记。

在席上作陪的除了王天运之外,还有村里的村长和会计等人。

他魏老歪的酒量有点大,当时桌上的几个男人竟被他一个人喝得东倒西歪的。

王天运的女人有些看不过去,就嘲弄几个人:

“几个人捆在一起不如一个,你们真是白当了男人!”

她一捋袖子,一屁股就坐到了她的身边:

“来,魏书记,让小女子陪你喝两杯。”

一股女人的幽香沁入心脾,魏老歪就有些不能把持。

他魏老歪之所以被人称作老歪,就是因为老想着把自己的下面和女人的歪到一块儿。

他把酒杯一端,冲着女人一笑:

“来,巾帼英雄,今天能和你喝酒,我魏老歪不歪难受。”

女人的酒量真行,和他左一杯右一杯的喝得一旁几个男人直喊好。

可是,魏老歪喝得真的想歪了,看着女人姣好的脸,老想着趴上去啃一口。

好几次,他的手自觉不自觉的就往女人胸前高耸的地方去捞,都被女人端起酒杯轻巧的挡过去。

最后一次,他的动作太大,一只咸猪手就不可阻挡的碰到了那片酥·软。

虽然喝得有点多,可王天运是一直大瞪着两眼看老婆和魏书记喝酒。

一见他竟然伸手摸自己的老婆,当时就急了,从老婆手中夺过酒杯,一下子砸在了魏老歪的脸上。

从那以后,王天运看见他就像看见了仇人一样,弄得他再也不敢踏进茅草沟一步。

他不去茅草沟,跟随他的几个镇里的包队干部也都不愿意去。

因为王天运时时处处的同他魏老歪抵触,那几个包队干部,不管是谁领了他分派给的任务,到茅草沟都做不彻底。

工作做不好,领导就会扣工资。

一来二去,他手下的几个人就算打死也没有人肯去茅草沟。

好在茅草沟天高地远,领导也不太把这里当回事。

所以自他魏老歪当葛沟的管区书记,茅草沟就处在三不管的状态。

只是,现在有了一个绝佳的机会,要他魏老歪想着把手再度伸到茅草沟,把那里给掌控起来。

那个村支书王天运死了,陪着他一起死掉的还有茅草沟的村长。

他们是去到镇上参加了一次镇党委会议吧,会后喝了点酒。

结果回来的路上,驾着车载人的王天运,愣是把他的摩托车开到了一辆停在路边的大货卡下面。

估计是车速太快吧,整个车都钻到了大货卡底下,人当场就死亡了。

王天运一死,魏老歪就有了松口气的感觉。

他就把手下的几个人召集起来,跟他们商议,看派谁去茅草沟兼任那里的村支书?如今茅草沟的村支书必须委派,不能让他们内部产生。

否则,以后就会出现第二个王天运来,让茅草沟的事务无法管理。

可是一连商议了几天,也没有找出合适的人选来。

大家心里都清楚,一段时间的不管不问,已经使得茅草沟的人成了刁民。

过惯了无人管束的日子,突然再有人对他们发号施令的,他们岂会同意。

手底下的几个人,跟随了魏老歪一段日子,硬性的派谁去,都是又给人穿小鞋的感觉。

没办法,魏老歪只好把自己的苦衷讲给了镇党委的齐书记。

不想,齐书记听后哈哈一笑,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

“老魏,别担心,镇党委一定大力支持你的工作,这个事就包在我身上。”

改天,魏老歪正在镇政府大院的厕所里蹲坑,忽然间看到一个生面孔进入到了里面。

二十来岁年纪,戴着眼睛,一副学生摸样。

脸盘很端正,身材匀称细长,是一个长得很不错的小男人。

一进到厕所里,他就着急慌忙的拔出家伙就尿。

魏老歪偷眼看他那本钱,很大很长,直是和他有点清秀的长相不太般配。

把眼睛收回来,正要专注到自己排出的事情上面,那个年轻人一扭脸就对他说上了话:

“你是魏书记吧。”

在这种地方问候自己,魏老歪老大的不情愿,嘴里含混不清的“嗯”了一声。

“齐书记让我找你报到,我找了老半天,有人对我说你在这里。”

再次抬眼把来人从上到下的打量一遍,魏老歪清了清喉咙,极具威严的问道:

“你是哪一个?”

“我叫王思远是刚刚被分到这里的大学生村官。”

年轻人说话的样子极是谦恭。

魏老歪眼前不由一亮,暗想:齐书记真的是说话算数。

他结束蹲坑,提上裤子,系好了裤腰带,就走到王思远跟前。

用手重重的在他肩头拍了一下,神秘的对他说:

“你的本钱那么大,我打算派你去一个有用武之地的地方。”

 ; ;半掩门:女人守寡俊俏的小媳妇当天下午,魏老歪叫齐手下的几个人,带上王思远,驱车赶到了茅草沟村。

将车开到村委会门口,见大门紧紧的锁着,他们只好将车停在门外。

下了车,看到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胸·脯女人由打面前经过,就走上几步拦住了她:

“妹妹,我是咱们管区的魏书记!”

女人白了他一眼:

“你就是那个魏老歪呀!”

这样被人直呼绰号,魏老歪脸上很不自在,不过也不便发怒,只好有些低声下气的恳求那女人:

“妹妹,麻烦你去喊一下咱村的刘会计,有很重要的事。”

“小鬼子进村准没好事!”

女人哼一声,撂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走了,气得魏老歪真想冲上去,捉住她狠狠揍一顿。

看到魏老歪被女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样,他手下的几个小卒子都掩着嘴偷笑。

被魏老歪一眼瞥见,立马肝火上撞,恨恨的骂出了声:

“乃乃个熊,看老子出丑,你们个个高兴不是。好,我现在就要你们好看。”

他手下的几个人随即变了脸色,出口央求道:

“魏书记,你别和我们一般见识好不好,下次我们不敢了。”

“不好,我现在就命令你们去找刘会计。找不到的,月底工资扣一百,找到的,月底工资加二百。”

他的话刚一说完,手下的几个人就轰的一下散去,只剩下王思远守在他的身边。

看到王思远没有动弹的意思,魏老歪一瞪眼对他吼道:

“你是聋子啊,我的话你没有听到!”

想不到,魏老歪发下的话,自己也有份,吓得王思远一哈腰就慌忙离开了。

看着几个人离开,魏老歪脸色浮上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做领导的,就得言出必行,否则在下属面前就不能立威。

那几个人听了他的话行动迅速,就是他带领他们以来,屡次训诫的结果。

在一个村子里,找个人应该不算太难吧。

可是,在茅草沟村,一帮子人就是找不到刘会计。

问他的电话号码,也没有人讲。

大家在村子里东游西逛,找不到人,也不敢到魏老歪跟前交差。

刚出了学校门,第一天上班,居然是在村子里找人。

看到同行的几个人挨门挨户的进去询问,那情形很有点日本鬼子当年收捕八路的味道,就差他们手里端着刺刀了。

王思远心底不由泛起一股悲哀,为什么我们的同志做下的工作就得不到老百姓的支持呢?那些人很有些看不起他的意思,远远的将他撇开。

这让他想起了鲁迅笔下的水牛:

“……它们大概有点欺生吧。”

想到这里,他就决定不能像一个跟屁虫一样的跟在他们腚后,自己要想法子独立完成任务才是。

小村不大,要说村会计去了哪里别人不知情,有点说不过去。

问题的关键就是,村里人看准了这一行人的来头,不愿给他们讲明实情。

因此上,王思远觉得进多少家子都是于事无补的,他干脆就近拐到了一户人家中。

头门大开着,证明院里有人。

农村人有这样的习惯,只要家中有人就大开着两扇门,从头门到院子里的各个小门都会开着。

站在大门口,王思远举起手砰砰砰的敲了几下门,就看到一个俊俏的小媳妇从屋子里面跑出来。

女人的年纪就在二十多岁,面部微黑,但是看上去给人一种很健康的感觉。

等不到思远多看,女人就到了他跟前,有些惊奇的问道:

“你是……”

“我是今年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要来咱们村子做个社会调查,希望姐姐能提供帮助。”

女人呵呵的笑起来:

“我说怪不得这么懂礼貌,原来是一个大学生啊!进门的时候,先敲敲门,不像刚才那帮人像土匪一样直往屋子里闯。”

这个女人家,那几个人已经来过了,王思远心中有了底。

看来那几个人在这里是没有什么收获喽,否则他们不会再往下一家转悠。

凑巧他皮包里有一张社会调查的表格,那是在大学里的实习项目,当初表格复印得多,剩下一份一直放在包里,想不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场。

他把表格递到女人眼前:

“姐,麻烦你帮我填一下这个表格。”

“那行,那行,走,到屋子里,趴在桌子上填写吧。”

女人欢天喜地的接过表格,将思远往屋里领。

“有门,有门!”

思远心中暗暗叫着,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一边走,他一边从背后不住把女人打量。

她的身材曼妙,高挑而匀称,皮股小巧而滚圆,在思远眼前一颠一颠的晃动,晃得他心里直痒痒。

到了屋子里,把纸摆在写字台上,女人就拉了一把椅子让思远坐下。

她则趴在思远的旁边,眼睛注视着表格。

她身上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气,就没有遮挡的直往思远鼻孔里钻。

思远明显觉察到自己下面的撅起,好在是在座位上坐着,暂时不致在女人面前丢丑。

指着表格的第一栏:调查地点,思远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女人,不想和她正撞了个四目相对。

只一眼,他们就读懂了相互之间的渴慕。

女人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皮,转向表格说道:

“茅草沟村!”

思远写下之后,又指着第二栏:行政负责人姓名,问女人:

“你们村支书叫什么?”

“村支书死了!”

女人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回答得极不情愿。

“那写上你们村长的姓名也行!”

思远手里执着笔,拉出随时将名字记录下来的架势。

“村长也死了!”

女人说着眼泪竟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猛然看到女人的眼泪,思远有些惊慌,忙问:

“怎么啦?姐姐你怎么啦?”

女人喉头哽咽着说道:

“我,我就是村长的女人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这里的情况。让姐姐伤心,我心里真过意不去。”

思远一脸诚恳的对女人表达着自己的歉意。

女人把脸上的眼泪擦了一把,长长吐出一口气,努力让心头的起伏平稳下来。

“不要紧的,我来继续帮你完成表格。”

略略停了一停,看到女人出气匀实了,思远就说道:

“既然支书和村长都不在,写上你们会计的姓名也行。”

“刘天成!”

“电话号码?”

女人就随口报了出来,看来她和会计之间的关系是颇为熟稔。

下面还有几项内容,是需要填写一些数据的,必须思远去找会计核实。

女人就把会计家的具体位置告诉了他,并且给他提供了会计可能存身的几个地点。

看看没有什么要询问女人的了,思远打算告辞。

身子往上起了一起,却发现下面的撅起,已经让自己站起来都有了困难。

 ; ;半掩门:女人守寡也有同感跟随魏老歪的几个人,居然被一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村官抢了头功,这让大家觉得很没有面子。

魏老歪更是把他们臭骂了一通:

“共·产党天天给你们发工资,养着你们,养来养去,养成了一群饭桶。”

根据村长女人提供的地点和电话号码,他们找到了茅草沟村的会计刘天成。

魏老歪和他做了一番掏心掏肺的长谈,终于使他答应把村里的党员同志召集到一块儿,开了茅草沟村的党支部会议。

历任领导对魏老歪都有过评价,说这家伙工作能力是有的,只是心有点歪。

等到村里的老少党员到村委会聚齐,魏老歪就把王思远拽到了台前,字正腔圆的说:

“各位党员同志,大家好!我代表镇党委,任命大学生村官王思远,做茅草沟村的党支部书记兼村长。”

谁知,他的决定刚一宣布,就有许多人对着他骂上了:

“魏老歪,你个杂毛,茅草沟的事,轮不到你来插手。”

有几个老家伙甚至抡着拐棍对着他就砸,嘴里骂骂咧咧的:

“没鼻子没脸的东西,党的名声就是被你这样的东西给败坏的。”

一见势头不妙,他慌忙领着手下的几个人往外撤。

走出村室,一头扎到车里,把车门死死关上,认死也不打开。

就在他们发动车子要走的当儿,王思远奔到了车子前,使劲的用手拍着车窗玻璃,大声望里吆喝:

“喂,把门开开,让我坐上去。”

“妈·的,让你上车,万一走不掉怎么办?”

魏老歪心中暗骂一声,将车窗玻璃降下些许,虎着一张脸,大声呵斥王思远:

“你不能走,你要记住现在自己的身份是茅草沟的村支书,你要切实的和群众打成一片。”

他的话说完,车子噌的一下往前就窜了出去,留下王思远面对着一帮愤怒的人们。

人们的怒气一时冲着王思远就来了:

“你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家伙,算个什么东西!赶快滚出茅草沟去!”

王思远将两手向着众人一摊,满脸无奈的说:

“我也想滚啊,可是现在想滚都不能。”

他这一句话,一下子将自己和众人的距离拉近不少,就有人上前来问他:

“小子,看你的打扮,还是一个学生娃吧。”

“我刚刚走出校门,通过国家的公务员考试,成了一名大学生村官。今天是我第一天报到上班,稀里糊涂的就被人宣布成了这里的支书。”

抓住这个机会,思远尽量把话多说一点,好让大家更能接受自己。

偏偏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拿在耳朵上接听的时候,就听到电话那头魏老歪大声的嘶喊着:

“王思远,再没有接到通知之前,你就坚守在茅草沟,一步不许离开。否则,齐书记那里有你好看。”

挂了电话,思远一脸沮丧。

一旁的人追问好几句,他都没有回答。

后来是一位六十多岁年纪的老者走上前,用手拍了拍他,他才像有所醒悟一般。

老者把手放在他身上,非常同情的说:

“小伙子,我算是看出来了,那些人是在把你当猴耍。”

是啊,魏老歪就是在把自己当猴耍,老人简直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思远感动得眼泪差点流出来。

“魏书记要我死守这里,一步不许离开。”

他眼睛望着老者,一脸的迷茫,想不通为什么那个魏书记会如此恶劣的对待他。

“等一天,你会知道有些人心里很险恶的。才出了学校门,你还单纯得很。”

思远信服的对老者点点头,老者也对他报之一笑,继续说出话来:

“不过呢,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茅草沟虽不怎么的,但还容得下你吃住在这里。”

事后,思远知道这个忠厚的老者,就是村里辈分又高又有人望的海爷。

村会计刘天成当晚就把思远安顿在村室里住下,隔天又给他买了锅碗瓢盆,给他在这里做持久战做好了准备。

村里没有人把他看成是支书,他自己也没有把自己当支书。

虽然对那个魏老歪满肚子怨气,他却不敢有所表现。

每次老歪打来电话,他都非常恭谨的回答。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临上班之前,有人教导他:人得学会装孙子。

他是在装孙子,他相信自己有一天会成为老子。

只是在没有成为老子之前,当孙子的经历一定会让人不舒服的。

因为魏老歪一句话,茅草沟就成了他的工作岗位。

每天都呆在这里,也不用像其它镇政府的工作人员那样,不管刮风下雨的天天都要忙着去领导面前签到。

他在茅草沟每日看看书写写字,日子打得倒也悠闲自在。

闲来无事的时候,他就去各家里转悠,和村里的东拉西扯的唠上一阵。

他要让自己对这里的情况及早熟悉,以便有一日在茅草沟真正掌权问事。

他像一个无所事事的孩子一样,不断的在茅草沟各个人家出现。

他也渐渐的发现,这里的女人长得真好,好到让他都有些不愿意离开这里。

光是每天拿着那些女人们养眼,就是一桩无比幸福的美事。

村里长得最好的媳妇,就是以前村支书的女人郝玉凤和村长的女人白银屏。

她们现在都成了寡幅,被人们称之为黑寡幅和白寡幅。

黑寡幅郝玉凤长得很白,白寡幅白银屏却长得有点黑。

她们的漂亮是村里男人们公认的,在这一点上,思远也有同感。

 ; ;半掩门:女人守寡现在就想两个月下来,思远几乎进遍了茅草沟所有的人家,只有两户人家他还没有进门,那就是黑寡·妇家和白寡·妇家。

对于这两户人家,他觉得还是缓一缓再说。

毕竟她们是前任支书和村长的家,自己这个上面委派的支书到她们家中,受不受欢迎,还是另外一说。

和村里人熟悉之后,已经开始有人张罗着给他说媒来着。

尽管他一再表示自己不想那么早的定媒寻亲,可是他的长相还是吸引了好多的女孩子和他交往。

在村子里两个月后,开始不断有女孩子跑到村室里来,围着他转来转去。

来得最多的就是那个叫做香梅的女孩子。

香梅十七八岁年纪,皮肤细白,身材很好。

来到村室之后,一张小嘴就叭叭叭的说个不停。

让思远直是怀疑,她怎么就那么多话要说呢?这天还没有吃完饭,她就一个人过来了。

一见了思远,就笑咪咪的对他说:

“小王书记,你今天晚上不用做晚饭了。”

“为什么?”

“我给你带来了好吃的。”

一边说,一边把倒剪在背后的一双手闪出来,将一个饭盒递到了思远跟前。

”这是什么呀?

“思远奇怪的问道。香梅得意的回答道:

“我亲手做的手擀面!”

“这下子有口福了。”

思远有些迫不及待的将饭盒抢到了手中。

“人家为了给你送这手擀面,特意去超市买了一个饭盒呢!”

香梅看到思远将饭盒放到桌上吃得香甜,就高兴的说。

思远吃得头也顾不上抬,顺口答了一句:

“谢谢你!这年头手擀面真是难得啊!”

“好吃吗?”

“当然好吃!”

“人家可是把心都给你擀到面里了。”

香梅说着,试探性的递给了思远一个媚眼。

可惜他只顾低头吃饭,并没有看见,这让香梅觉得有点扫兴。

很快,思远就把一碗饭吃得精光。

吃过饭一抹嘴,赞叹的说道:

“面做得真好吃,哪个男人要是娶了你,真是有福啰!”

“你不想做个有福的人?”

香梅有些失落的噘起了殷红的小嘴,像是开开了一朵好看的石榴花。

“我?我比你年龄大,做不得那有福的人。”

思远不经意的说道。

羞羞的看思远一眼,香梅说道:

“人家并不介意你大几岁的!”

说完,将手掩着脸,向屋外跑了出去。

只是很快她又跑了回来,怯怯的又把思远看一眼:

“我,我刚才忘了把饭盒给你收拾掉。”

“我可以增加收拾的。”

思远说完之后,看到香梅有些幽怨的望自己一眼,手里抓过那个饭盒急匆匆的离开了。

让思远后悔的是,离开那天晚上,再得到和香梅亲近的机会时,已经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事实上,他心里也挺喜欢香梅的,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

香梅走后,他本打算在屋子里看会儿书。

忽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知道院子里进了人,他就慌忙迎出去。

来的是一个女人,一个他认识的女人,也可以说是他在村子里结识的第一个人。

她就是原村长的媳妇白银屏,那天告知会计下落的人就是她。

见到她来,思远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姐姐,你,你来了……”

“我不可以来吗?”

女人弱弱的反问了一句。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思远慌忙将她往屋子里让。

到屋子里找一张板凳坐下之后,女人看思远一眼:

“没想到你竟然成了这里的村支书!”

对于那天从她嘴里套出会计下落的事,思远是心存歉疚,就态度非常诚恳的对她说:

“姐姐,那天的事,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请你原谅。”

看他那样子,就像一个在人面前做检讨的小学生。

女人一脸的宽容之色,笑着说:

“看来,这陌生人是无论如何不能相信的。以前有部电视,就叫做《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见她并没有怪罪的意思,思远快活起来,赶紧倒了一杯茶递到女人手中:

“姐姐请用茶!”

接过茶杯,放在了桌上,女人细声细气的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熟人了,我是想来和你说说话的。”

“姐姐要说就说呗,你一来,我心里喜欢得很。”

他们就很随意的闲聊起来,聊得两个人都是十分的快活。

说着说着,她的身子就很近的凑近了思远,到最后竟然趴在他耳根的地方。

“当了茅草沟的村支书,你一定要抓住这里的实权。”

没想到女人会对自己讲这样的话,但是思远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对她承诺下来。

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补充了一句:

“我男人以前在村委里,知道一些这里面的门路,才跟你这样说。”

说完,她就把身子抹开,向外走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过头来。

再看时,她脸上就有了一丝绯红:

“你如果想去我家,我随时欢迎你!”

“我,我现在就想啊……”

思远结结巴巴的说着。

真是丢人,没有一点免疫力,一句话都经不起。

思远心里把自己暗骂了一句。

女人媚媚的眼神向思远一飘,差点把他的魂儿给勾走:

“现在就想,现在就可以去嘛!”

她的声音柔柔软软,让思远感觉到了一股骨酥筋麻的味道。

他正处在对女人异常思慕的年龄,朝日幻想着对女人的左拥右抱,一份真实的引·诱就在面前,他如何能拒绝。

更何况,白银屏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她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一下子将思远给缴了械。

“好,我走,我走!”

思远应声而起,拉灭灯,关上门,追着白寡·妇的身影就下去了。

 ; ;半掩门:女人守寡解开了前襟这一拉灯一关门,再追出来时,思远就比白银屏差了几步。

他正想全力赶上时,冷不防从路边黑影里闪出一个人来,拦住他的去路。

“小王书记,这是干啥去啊?”

在茅草沟的这一段日子,小王书记几乎成了思远的官称,或许是大家对他这个挂名村支书的一点戏谑的称呼吧。

“啊,我,我出来溜达溜达!”

思远有些支吾的答应着,一边用眼观瞧拦住自己去路的人,原来是村里的一个光棍条子刘布袋。

刘布袋三十多岁了,至今却还是光棍一条。

要说村子里也有光棍,不过像他这样年轻的光棍还真不多见。

“溜达溜达,不像!你走那么快,八成是要追前面的那个小寡·妇吧。”

刘布袋摇头晃脑的说着,显出一副料事如神之态来。

思远再要往前追赶,因为这个刘布袋的阻拦,也只能半途而废了。

有些怅然的望着白寡·妇的背影,他心中暗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后的机会应该多的是。

见思远没有了继续往前走的意思,刘布袋就呵呵的笑道:

“小王书记,你不知道,那个小·寡妇一直是我的梦中情人。现在,她的男人死了,我感觉着我的机会来了。”

听他这样一说,思远扑哧的笑出来。

刘布袋人长得弯腰驼背的,人又邋里邋遢,身上的衣服好像几年没有洗过,黏糊糊的浆成了一块。

就这样的形象,还想去想人家的俏寡妇,真是让人有一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感觉。

“小王书记,你笑什么?我对白寡·妇可是真心的,不信的话,我可以把心挖出来给你看。”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了前襟的衣服口子,像是要立马动手把心挖出来给思远看似的。

思远赶紧伸手拦住他:

“别别别,你别在我面前挖心。你要真挖的话,到小寡·妇跟前挖。那样,她才会看得到你的心什么样子,对不?”

“不行,不行。”

刘布袋对着思远连连摆手:

“那一次,我拦住了她,说我一直喜欢她。她要不信,我就把心挖给她看。结果,我刚一解扣子,他就照我裤裆里一脚,差点没把我的老二给踢爆。对我,她可真是下得了狠心啊!就这,我一点不闹恨她,照样的喜欢她,谁叫咱对她是真心的呢!”

就这样,思远一边听着刘布袋说话,一边和他一起在村子里溜达起来。

想不到今天居然陪着一个光棍儿闲逛,这让他心里有点窝囊得慌。

走着走着,两人就走到了白寡·妇的门前。

到这里,其实并不是有意为之,真是有点鬼使神差。

刘布袋看看思远,思远看看刘布袋,两个人相视之间哈哈笑了出来。

刘布袋用手指点着思远:

“你现在心里想什么,我知道!”

“我想什么啊?”

“想小白寡·妇!刚才我明明就是看见她去找你,然后你就跟着追出来。”

他这话,吓得思远一激灵,原来这个刘布袋一直跟踪着白·寡妇啊!今天如果是贸贸然的去了她家,不就是授人以把柄吗?和小寡妇搞在一起,那以后自己还怎么在村子里呆。

到此时,他心头的热火才算冷却下来,觉得和村里的任何一个女人乱来,都将是极大的冒险。

不过,他不想在刘布袋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后悔来,反过来,用手指着他道:

“你呢?你心里又想的是什么?”

“我心里也是在想小白寡·妇,咱俩想到一块去了。”

“十个男人九个色,剩下一个不色的,是有毛病的。”

“好,小王书记这话说得好,讲的是男人掏心窝子的话。”

刘布袋对思远极力赞同着。

忽然,他紧挨到思远跟前,小声对他讲:

“小王书记,我也给你讲点掏心窝子的话吧。”

“好,你说,你说!”

“我啊,我……我见过白寡·妇洗澡。”

白寡·妇那么好的人居然被刘布袋看到了她洗澡,让思远心里犹如吞吃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难受,可他又不能阻止这个家伙说下去,只好两只耳朵起腻的听下去。

那是在白寡·妇白银屏的男人刚刚入土后没有几天,夏天的天气很热,天黑之后热气还没有退去。

顶着炎热在地里干了大半个下午农活,银屏浑身上下都粘唧唧。

回到家,简单的洗了手脸,胡乱的做了点饭草草吃过,她就决定要把身子好好洗一下。

看看外面的天色完全黑下来,想着不会再有什么人来家里串门,她就把大门咣啷的闩上了。

打开家中洗澡间的门,走进去。

把身上的衣服除下来放到一旁,她就站到了淋浴水管的下面。

细雨一样的水珠倾泄下来,落到她长长的头发上,落到她丰腴洁白的身子上,让她全身随之清爽。

一双手在周身上下游走,漫过每一寸低洼高凸,借助那水流把白天积在皮肤上的汗渍污垢冲刷下来。

她身上的皮肤和脸上一样,略微有一点黑。

可是这一点黑,却遮不住她的曲线玲珑有致。

略略冲洗之后,她用手把自己胸前那对洁白的兔子在掌心里托了又托,心里就蓦然的涌上来许多感伤。

老天安排在自己身上的这一对物事,原本应该成为男人手中不停把玩的宝贝。

可惜,现在只有孤芳自赏的份了。

男人死去了,撇下她,成了一个孤孤单单的小寡妇。

活着时候,他最钟爱的宝贝,是再也不会理会了。

就在她正自沉思的时候,忽然看到窗户上面有黑影晃动,很明显的看得出是一个人的头像。

吓得她差点大叫出来,慌忙拉灭了屋里的灯。

屋子里顿时陷于一片漆黑之中,让她感到更加的阴森可怖,那不可预知的未来使得她是一片的慌乱。

寡妇门前是非多,谁会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样莫测可怕的事情呢!她的心突突的跳着,在黑暗中,摸索到浴巾将身子擦干,胡乱罩上一件小衣服,她就犹豫着该不该将门开开? ; ;半掩门:女人守寡下作的事儿是有人进入到了院子里,不用猜想,她也知道来人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自从男人死后,村里的男人们就像赶不散的苍蝇一样,不经为什么事由,就到自己面前东拉西扯的。

有个别胆大的,还对她动手动脚的。

她知道一定得坚定的守住自己,否则,光是村里那些长舌女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把她淹死。

眼下,如果把门打开,万一那个人扑上来,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够抵挡得住呢!可是不开门,自己总不能在这个洗澡间里呆一夜吧。

低头想了一会子,她就有了一个主意。

拿过洗澡前放在梳洗架上的手机,很随便的拨了一个号码,没有等到电话接通,她就说上了话:

“哥,你赶快过来吧。”

她的声音说得很大,一来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二来是故意要外面的那个人听到。

她有一个娘家哥哥在邻村,现在就成了她一个小寡·妇的保护伞。

事实上,从小到大,哥哥一直坚强的罩着他,只不过现在她需要哥哥给予更多的保护。

可天这么晚了,怎么能再惊扰哥哥呢?所以她就没有真正的把电话打给哥哥。

挂掉电话,她就听到门外窸窣的脚步声。

她猜想一定是那个人听到她打电话的内容离开了吧,稍停上一停,她就把房门打开了。

先把头探出去,在院子里望望,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她才把整个身子从屋子里拔出来。

快步走到堂屋,拉着门灯,在院子里扫视一下,发现羊圈的门还没有上锁,就赶过去“吧嗒”的锁上。

然后又返回到屋子里,把门紧紧的栓上,躺倒床上睡下。

以往这个院子里还有婆婆,可是最近小姑子临盆在即,婆婆就陪着她去了县城的医院准备生产。

家里少了一双眼睛,村里那些是非的男人们就对她蠢蠢欲动起来。

她和丈夫结婚了好几年,一直没能怀上孩子。

先先后后的去过医院好多次,检查的结果都是她有毛病。

感觉很对不起丈夫,她就有点违心的说要和丈夫离婚,让他再娶一个女人生个孩子。

可丈夫很爱她,总说舍不得她的一身白肉,无论如何不肯离婚再娶。

他们已经做好了决定,去抱养一个孩子养着,好家中有点孩子的活泼气息。

可就在这个决定还没有付诸实施的时候,丈夫就突然地离去,再也不会珍惜她的白肉了。

丈夫死后,她是嫁还是不嫁,就成了一个非常引人关注的话题。

不断有人上门来提媒说亲,都被她一口回绝了。

男人活着的时候,有一桩未了的心事,她打算在为他完成心事之后,再说自己嫁与不嫁的问题。

忙碌了一天,身子疲乏得很,胡乱思想一阵,就沉沉的睡着了。

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忙乱的一天又要开始,让她不敢在床上多赖一会,就赶紧的翻身爬起。

打开房门,拿起扫帚,把院子里的地扫一遍。

放下扫帚去洗脸,脸还没洗好,就听到了羊们咩咩的叫声。

那是它们饥饿的信号,该给它们喂草了。

走过去,把羊圈的门打开,从外面的草筐里抱了一抱青草,要散发给羊们。

突然就发现从羊圈里走出一个男人来,惊得她手里的青草一下子都掉到了地下。

羊圈里窜出来一个男人,把白银屏吓得半死。

还没有等她明白过来,那人照着她的胸·脯捞了一把,撒腿就跑。

“刘布袋,你个狗娘养的……”

以前从未骂过人的她,嘴里居然也吐出了脏话。

一溜小跑,跑出了小寡妇的家门,刘布袋心里美滋滋的。

到了街上之后,他就放慢了脚步,一摇三晃的走起来。

往前走没几步,看到几个小媳妇站在一处扯闲篇,他就嬉皮笑脸的凑上身去。

谁知,没有等他在她们面前站住脚,那几个女人就掩上了鼻子,乱纷纷的对他叫嚷道:

“布袋,你怎么搞的,一身的羊搔味,走开走开。”

被人说到了痒痒处,布袋浑身上下的不自在,掉头就要往外走。

不想其中的一个媳妇拦着了他:

“慢着,布袋,你没有喂羊啊!你这一身羊搔味从哪里来的?”

“我,我……”

布袋支支吾吾的不愿意说,毕竟被人关到羊圈里一夜是很丢人的事情。

“你不说,我也猜得出。这几年,喂羊的人家已经不多了,有……”

那个媳妇扳着指头盘算,不一会儿就把村里养羊的人家统计了个遍。

接着,就审贼一样的看着刘布袋:

“老实说,你到底沾的是谁家的羊搔气?”

另一个媳妇跟着问了一句:

“刘布袋,你总不会是干了人家的羊吧?”

“是啊,男人急了,墙上有个窟窿眼儿,就想捣进去。”

几个媳妇毫无顾忌的说着,放浪的呵呵呵笑成一片。

被几个娘们笑话,布袋急得嘴巴都有些歪了,极力辩白道:

“哪儿啊?我布袋哪儿会干那种下作的事儿。我干的是人,不是羊。”

“呸,就在这里说梦话吧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熊样,看看村里有哪个女人愿意叫你碰一下?”

布袋不服气的喊叫:

“我不是说梦话,我真的碰了女人。”

几个女人依旧轻蔑的看着他:

“你说的,不是梦话,是瞎话!”

“不是瞎话,不是瞎话!我有证明给你们看!”

布袋一边说,一边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女人的小裤·衩,在几个女人面前晃动的显摆着。

女人们把眼睛大大的睁圆了,看得仔细看得分明,那就是一条女人的裤·衩。

一条女人用过的裤·衩,那裤·衩的底部,留着女人特有的痕迹。

“你偷谁的?”

问话的同时,几个女人都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身上,真担心布袋手里的裤·衩就是自己的。

这个家伙在村子里偷鸡摸狗的,保不准他也到过自己的家中。

几个女人这样质疑,布袋随即就有了义愤填膺的表情:

“不要总把我当小贼看,告诉你们,我现在成了大贼,开始偷人了。”

 ; ;半掩门:女人守寡好白菜被猪拱了“偷人?就你还能偷人?”

女人们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仿佛是把他扒光见底了一般。

女人们怀疑的眼光扎得布袋心口直疼,他就打了个嘘声,让她们停止了叫嚷。

然后,非常神秘的小声对她们讲道:

“我偷的人啊,就是咱村的小寡·妇银屏!”

“呸,呸,呸,”几个女人齐齐咳出一口粘痰对着布袋就吐:

“说别人我信,说白银屏,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

看那架势再不走开,她们还会再吐过来。

布袋只得一哈腰,往外就窜。

跑了几步,他才说把身上的几处粘痰擦拭一下。

回过头,他用手戟指那几个女人:

“一帮子臭娘们,小心哪天我偷人偷到你们头上。”

把在羊圈里被关了一夜的丧气事美化成一桩美事,这让布袋心里无比舒坦起来。

刚才在几个女人面前说过,他觉得不是十分的尽兴,他还要对更多的人广播。

为了让效果更能达到自己的理想,他不免就有些添油加醋在里面。

他开始把自己讲话的受众选定为男人,他相信在男人们中间,自己一定会被认为是一个敢吃螃蟹的英雄的。

“知道吗?小寡·妇的乃子是茄子形状的。茄子啊,有圆茄子和长茄子。她的是那种圆茄子,又圆又结实,握在手里那叫一个爽啊!”

尽管男人们并不太相信布袋说的,但是他们还是愿意布袋讲下去,好满足自己意阴的心理。

“说她的胸不算,她的胸,明眼人都能看得到,要说就说里面……”

“她的里面啊……”

布袋咂巴一下嘴唇,尽自己最大想象的说道:

“她的身上,不太白,没有山羊的毛那么白。”

围观的人就哈哈的笑出来,抢白他道:

“下面你是不是要说,她的毛毛很黑,比那黑母猪的屁股还要黑。她的眼眼儿很深,比那老鼠洞还要深。”

布袋的嘴唇又是咂巴咂巴,却不能再继续讲下去。

说穿了,就是他在女人身上的经验太少,从来没有真正接触过女人。

到现在为止,他还是童男子一个,一想起这个事,他就止不住的伤心。

活了三十多年啊,这三十年连个媳妇都没混上,至今仍然光棍条子一个。

要是一辈子连女人什么滋味都尝不到手,岂不是白活了一回,白做了一辈子的男人。

不想在男人面前太丢了份,他就又把那个粉红裤·衩亮了出来:

“来,看看这个,上面绝对小寡·妇的味道。”

说着,他就凑到鼻子下像狗一样的嗅了又嗅,接着,就拿着往别的男人鼻子上捂,慌得他们赶紧往一旁躲闪。

他像一个打仗得胜的将军,骄傲的挺起了胸,不屑的看那些男人们一眼,趾高气扬的走开了。

一边走。

一边心里暗暗的道:

“一帮子没出息的,看哪天我把小寡·妇真正搞到手,你们还会不会跟着瞎起哄。今天晚上碰到思远,他又把自己经过美化的故事讲说了一遍。虽然思远怀疑他所说事情的真实性,可看到他眉飞色舞的样子,还是附和的说了一句:

“布袋,你真行,真是艳福不浅。”

两个人说着话,就走过了白寡妇的门口。

再往前走走,就走到了村子外面的一片小树林。

思远正准备折回头,告别布袋回村室睡觉,却见布袋压低了声音对他说:

“嘘,小心,别出声,前面有人!”

一边说着,一边拉思远往暗影里躲藏。

只见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素白的连衣裙,警觉在林子口向外探了探头。

然后,快步往外就走。

在她走后没多久,身后一个男人也从林子里钻出来。

等这一男一女走了过去,布袋把思远从暗影里拉出来,连声对他说:

“想不到哇,想不到。”

“有什么想不到的?”

“刚才那一男一女你看到没?那是一对野鸳鸯啊!”

不用布袋这样提醒,思远也能看得出那一对林子里出来的男女关系不一般。

“他妈的,这世道真不公平!”

布袋忿忿的骂起来:

“像我连一个女人也搞不到手,就那个刘天成却又搞上了一个黄花大闺·女。”

刘天成?思远心中一动,他不就是那个茅草沟的会计吗?刚才的男人是他?还真没有看出来。

他不由暗暗对布袋佩服起来,佩服他的眼神真好,在这样月光不太好的晚上,隔老远就能把人瞧得非常清楚。

在村子里两个月,对村里的女孩子都熟悉起来,所以思远就很关心:

“那个女的是谁?”

“那是黑寡·妇的妹妹郝玉秀!”

“黑寡·妇的妹妹,那不是王天运的小姨子嘛!她应该不是这个村子的人啊?”

“这不是王天运死后,黑寡·妇要她这个娘家妹妹陪着她,防备万一嘛!”

黑寡·妇玉秀是要防备着村里的男人对她不轨,想不到竟把自己的娘家妹妹给陷了进去,思远心里也不住为那个郝玉秀可惜起来。

黑寡·妇长得是人间绝色,想来她的妹妹也一定不差。

被刘天成那个五短身材的家伙上了手,真是让人有一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两个人同时对那个黑寡·妇的妹妹感伤起来,也就没有了再往下继续走的兴致。

布袋对思远拱了拱手,说道:

“小王书记,我得走了,我要回去好好的痛哭一场。”

布袋一溜烟的跑开之后,所以就往回走,走着走着又走到了白寡·妇的门口。

他的心不由又活泛起来,停在那个门口,迟迟不愿移动脚步。

夜的黑,仿佛加重了人对一种兽性的向往,思远觉得此时自己正处在一片油煎火燎之中。

 ; ;半掩门:女人守寡扎到怀里那天晚上,思远犹豫再犹豫,最终还是没有拿出勇气进入白寡·妇银屏的家。

回到村室之后,他若有所失的往床上一躺,在不自不觉中就进入了梦乡。

一夜之中,一直在做梦,要么是白寡·妇,要么是刘会计和那个黑寡·妇的妹妹玉秀。

第二天醒来,身子酸懒酸懒的,不想动弹。

挨到半晌的时候,他总算是起了床,倒腾了点饭装进肚子里。

正盘算着今天干什么,就看到刘布袋一溜小跑的进了院子。

一进门,他就兴高采烈的对思远喊道:

“好戏开演啰,好戏开演啰!”

“什么好戏?”

思远奇怪的问道。

刘布袋抓起桌上的杯子,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子水,咕咚咕咚的就往肚子里灌。

一杯水喝完之后,又喝了一杯,看样子他是真的渴了。

“待会儿,我再给你讲!”

他将水杯往桌子上一放,哧溜一下,又跑得没有了影子。

思远将刘布袋用过的那个水杯,顺手撂到了垃圾篓里。

把头摇了几摇,碰见这么一个光棍条子真是没办法。

他并没有将刘布袋说的“好戏”当回事,就坐在桌前随意的翻起了书。

桌子上的书,大都是一些党建党刊之类的杂志,看了一会儿,就使他有些恹恹欲睡。

偏偏这个时候,嘈杂吵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出了什么情况?”

他警觉的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一大帮人簇拥着三个女人吵吵闹闹的往院子里来,径直朝着思远的面前来。

三个女人中,大的,四十多岁,中间一个一个三十来岁,最小的二十来岁。

不等走到思远跟前,年纪大的女人指着小女人的鼻子就骂上了:

“小不要脸的,勾·引我家男人,你不得好死。”

那个年纪大的女人,思远认得,她是会计刘天成的老婆。

看她气势汹汹的,八成是那个小女人做下了理亏于她的事。

她这样一说,那个二十大几岁的女人不愿意了:

“臭娘们,闭上你的臭嘴,你一口一个不要脸的,你才是不要脸的。”

这个女人,思远也认得,她就是茅草沟大名鼎鼎的黑寡·妇郝玉凤。

看得出,她是在替那个小女人伸头说话。

想必,那个小女人就是刘布袋讲的黑寡·妇的妹妹吧。

“你不要脸,你妹妹不要脸,你们一家都不要脸。”

刘天成的老婆很厉害的对着黑寡·妇反击,大有一下子将对方吞掉的气势。

“你凭空诬人清白,你才是不要脸。”

黑寡·妇也是反唇相讥。

仿佛是遭受了莫大的冤枉,刘天成女人的声音立时提高了几个分贝:

“我诬人清白?打听打听我是那诬人清白的人吗?我是有证据的。”

把嘴一撇,黑寡·妇玉凤是一脸的不屑。

“有证据,你拿出来给大家看啊!”

在两个女人的争吵声中,玉凤的那个妹妹始终一言不发。

耷拉着头,一副接受批判的样子。

几个女人一到思远跟前,会计的老婆就先开了腔:

“小王书记,说实话,打你来这儿,村里人也没把你当支书待,大事小事都没有让你过问。可是今儿的事有点特别,是村支书和会计家的事,想在茅草沟找一个评理的地方。所以我们就找你来了,再怎么说,你也是镇上派到茅草沟的支书。”

思远一抬眼,就看到了刘布袋在人群里对他不停摇着手。

看来,今天这一场大戏,定八成和他有不少关联。

第一次来给人理查这种家务事,他有一种当了父母官的自豪飘在心头。

就很想着把几个女人之间的事,给几个人了断得清楚明白,好让人知道自己的深明事理,更方便自己以后在茅草沟掌握权力。

只是,还没有等他想起往下如何发问,就见那个玉凤的妹妹哭着一头往自己怀里扎了过来:

“小王哥哥,那个女人胡说我勾·引他的男人,昨天晚上明明是我们在一起的。”

女孩子的这一着,大出众人意外。

思远更是窘得满脸通红,整个头都有些大了。

怎么自己就成了这个女孩子的“小王哥哥”呢?怎么她就不问价钱的扎到怀里了呢?他一时惊慌失措,不知该拿扑到自己身上的女孩子怎么办?黑寡妇看到妹妹扑到思远身上的情形,有点欣喜非常。

嗔怪的对着妹妹说:

“你昨天晚上原来是和小王书记在一起来着?”

把头软软的偎在思远怀里,侧过半个脸对着姐姐,女孩子眼泪汪汪的流出来:

“姐姐,你对我管的那么严,我哪儿敢对你讲啊?”

“对你管得严,那要看你是和谁在一起。你和小王书记在一起,我巴不得的呢!”

玉凤高兴的挨向思远,一下子握住他的手:

“妹妹不说,我还不晓得呢!妹夫,待会儿我请你去家里吃饭,你可一定得去哦!”

她有点夸张的喊着“妹夫”两个字,让思远觉得特别的不真实。

偎在身上的女人,同那玉凤一样,也是长得细瓷一般的洁白光滑。

只是个头比姐姐略微低了一些,可她却比玉凤年轻许多,在男人那里是具有更多的诱·惑。

这幸福是来得有点突然啊!心里明明知道,这个小女人是在拿自己当挡箭牌,可思远就是狠不下心来拒绝她。

 ; ;半掩门:女人守寡逗小公鸡“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刘天成的老婆嚷嚷着,恨不得扑上去,将那个女孩子从思远身上拨拉下来。

玉凤转过头,狠狠的盯着刘天成女人,那眼光恨不得一下子将她杀死。

“你少在这里大呼小叫。我妹妹和小王书记谈对象,你是管不着的。”

刘天成女人朝地上用力啐一口唾沫:

“我呸,她那叫处对象她只不过是临时抓个替死鬼罢了。”

一句话说得思远心里一阵慌乱,有心想把小女人从身子推开。

可她抱得紧紧的,轻推了两下,她还是在身上黏糊着。

“你诬陷了妹妹,我跟你不能算完。”

玉凤气势非常的,对着刘天成女人恶呼呼的喷出了一嗓子。

“诬陷?那么多人我不诬陷,我凭什么就诬陷你妹妹?”

“不就是看着我家死了男人,你觉得好欺负吗?”

黑寡妇说着,呜呜咽咽的哭出来。

“恶心人,你们这一对姐妹真是恶心人。别以为一矫情,就得了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总有一天,大家会看出你们白骨精的真面目来。”

刘天成的女人蹦着脚的和玉凤吵闹,可她始终拿不出有力的物证来。

大家都看得到的是,人家玉凤的妹妹在和小王书记谈恋爱。

再继续下去,在大家眼中,刘天成女人就纯属无理取闹了。

思远站在人前,一句话也没有讲出来,也不知道该讲些什么,有些木木呆呆的。

好像自己成了一个木偶,自己的所有行动都在别人的导演之中。

不管姐姐和刘天成女人吵得是如何样的天翻地覆,郝玉秀拥着思远径直往他的屋子里走。

一边走,一边用自己身上的两团绵软来回的在他身上蹭。

没几下,就撩拨得思远用胳膊将她使劲的箍住。

一到了屋子里,玉秀就踮起脚尖,把艳艳的唇迎向思远:

“小王书记,谢谢你!”

红唇当前,思远如何能够拒绝,不自觉的就把头低下来,迎接住那香吻的到来。

那屋外的人有不少又跟着进到了门里,他们之中大多是一些毛头小子和年轻的小媳妇。

看到屋里的两个搂抱接吻在一起,都哇哇哇的大声叫出来。

能看到这样的镜头,他们很是兴奋,就向外呼喊着,招呼更多的人进到屋里来。

那个玉秀,似乎并不顾忌有人。

只管绰住思远的唇舌,咂弄得吧唧吧唧的响,引得围观的人一片叫好之声。

屋内的动静,渐渐压过了屋外的动静。

刘天成女人逐渐停下了和玉凤的争吵,偷眼往屋里看了一下。

结果只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的人头,并没有看到被人群围在核心里的玉秀和思远。

耳听得屋内哗哗的拍起了巴掌,她猜想一定是那玉凤的妹妹在表演不堪入目的秽行,就又向着屋内骂一句:

“不要脸,真是不要脸。”

然后脸上现出不屑搭理的神情,高昂着头从玉凤面前经过,那气势好像她比玉凤她们姊妹要高傲许多。

顾不上再和刘天成的女人纠缠,玉凤冲到了屋子里,拨开人群,就看到妹妹和思远在一起。

思远很清楚,现在自己正被人当猴耍。

尽管并不想成为猴子,可是眼前的玉秀硬将自己拖入到了猴子的行列。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将玉秀从自己身上推开。

可是那些围观的人看得好像没有尽兴,他们又大力的将玉秀推向他。

一沾住思远的身子,玉秀就把自己的丁香小舌往他脸上凑。

弄得思远左摇右晃的极力逃避,那样子是十分的狼狈。

玉凤冲到人堆里,看到妹妹的这幅情形,当即扬起手就对着她来了两个大嘴巴:

“死妮子,你今天还嫌人丢得不够吗?”

玉秀一脸委屈的对着姐姐:

“姐,你刚才说的,喜欢我和小王书记在一起。谁知在一起时,你又出手打我,真搞不懂你心里怎么想的。”

“走,赶快跟我回家。”

玉凤一把将她从思远身上扯下来,拉住她往外就走。

走了两步,回过头来,像是突然想起似的对着思远说了一句:

“今天谢谢你啊,小王书记!”

不想那个玉秀也回过头来,满眼流波的望着思远来了一句:

“小王哥哥,今天晚上我会来找你的哦!”

玉凤又劈手一巴掌甩在了妹妹脸上:

“滚,甭再丢人现眼的了。”

那一对姐妹走后,围观的人在思远房里久久不肯散去。

有那小媳妇就调侃的问他:

“小王书记,那个郝家妹子的小舌香不香啊?”

思远此时的脑袋才算清醒过来,觉得自己不能再任由别人肆意玩耍,就对着媳妇回答:

“和你的小舌差不多吧。”

即便自己成了猴子,也要记得把人拉下来陪着当猴子,这是他从玉秀那里刚刚得到的经验。

那媳妇随即满面含笑的迎上来:

“小王书记,我的味道你也想尝尝,是不是?”

本来是随便和小媳妇开个玩笑罢了,不想这个小媳妇泼皮胆大的很,一句话又把思远推到了被动的位置上。

那一帮楞头小子,站在思远背后纷纷给他打气:

“小王书记,跟她泼上,咱可不能在娘们面前丢了男人的气概。”

在茅草沟,没结婚的半大孩子常常爱和一些小媳妇调笑。

也就是在这种调笑的过程中,他们获得了一些基本的性经验。

当然,有时候这种调笑的尺度把握不好,会过火的。

在那帮楞头小子的怂恿之下,思远的胆子大了起来,往前一扑,就把小媳妇搂在怀里,一张嘴就不管不顾的往她脸上拱。

小媳妇愣了一下,想不到文文气气的小王书记一下子会生猛起来。

她像一只母鸡在挑·逗小公鸡一样,咯咯咯的笑着:

“小王书记,待会儿你身上的火气大了,可怪不得我!”

 ; ;半掩门:女人守寡一起一伏的耸动那个小媳妇是村里边二牛的女人,三十来岁,瓜子脸型。

小嘴片子薄薄的,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看就知道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

一见她放出话来,对思远大有挑战的意味,一旁的那些小媳妇们也都给她喝起彩来:

“二牛家的,逗逗这群小公鸡,让他们稀罕稀罕!”

二牛女人欢快的答应一声,就和思远搂抱在了一起。

那些媳妇们觉得还不够劲,就把他们连推带搡的捺倒在床上。

这一来把那帮毛头小子羡慕得不轻,嘴里不住啧啧道:

“小王书记今儿个是交了桃花·运啊!”

“什么时候我能碰到这么样的好事呢?”

眼见得思远和二牛媳妇交叠在一起,在女人的引导下,他们的热吻愈来愈激烈愈来愈响亮,围观的人都忍不住哗哗的鼓掌。

村子里就是这样,一方面人们对男女间的大防看得很重,另一方面又时常想看一看有人对这大防的冲击。

大家颇感兴趣的就是,这一对男女在肉·欲面前能够坚持到什么样的程度,更盼着看到他们之间出一点半点的糗事。

为了增加暧昧的程度,有人就把一天被子搭在了他们两个的身子。

有了一层薄薄的遮盖,二牛媳妇的胆子就更大起来,她要极大的挑起思远的性·趣来,好让他在人前丢丑。

她自以为能够在思远面前游刃有余,就把尺度放得大了些。

在被子里面,她就把自己胸前的两个肉包包,直往他嘴里塞:

“小王书记,这半天饿了吧,嫂子的肉包包你尝两口。”

她的话说得响亮,围观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小媳妇们都为二牛媳妇喊起好来:

“二牛家的,你真行!小王书记不敢接招了吧。”

那些半大小子也在一旁给思远加油:

“小王书记,顶住,一定不要在娘们面前败了阵。”

实际上,这会儿比的就是谁更泼皮胆大!耳朵中,那些半大小子呼喊加油的声音,给了思远莫大的力量。

让他终于鼓起了勇气,将两个肉包包含在了嘴里。

“好啊,好啊!”

那帮半大小子又是哗哗的鼓掌。

那帮小媳妇也在一旁不甘示弱的对着二牛媳妇喊:

“二牛家的,给他玩更刺激的。”

女人们的怂恿,让二牛女人愈发的无所顾忌,一把将手探到了思远的下体。

隔着衣服,捉住了他的要害:

“哈哈,我抓到了他的小东西。”

“去摸他小和尚的脑袋!”

女人们看着那被子一起一伏的耸动,感觉非常起劲,就鼓舞着二牛的女人把动作搞得更大一些。

很快思远就意识到女人的手轻轻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伸到了里面。

他的全身为之一紧,身体绷得僵直,大脑里顿时一片空白。

感觉自己的魂儿在那小和尚的不停摇荡中,飞出了天外。

就在这时,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揭开了。

两个人在里面的情形,就暴·露在大家眼前。

思远的嘴巴还兀自拱在她的那两团雪白之间,女人的手也还在他的下面停留。

突然见到头顶放亮,女人就停下了手,把身子离开了床铺。

而思远还像不知情一般,闭着眼睛,将嘴巴一直追出老远。

等听到众人的哄笑声,他才算明白过味来,知道自己是露了丑卖了乖。

更让人羞臊不已的是,下面那高搭的帐篷,一时拆不掉。

没办法,他只好又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好让大家的指指点点不那么犀利直接。

那些小媳妇们个个对着思远笑上一阵,那笑声中无不含着嘲弄的味道。

二牛女人再度走到他身前,用手在他脸颊上轻拍两下:

“小王书记,受不住的时候找我啊!我刚刚检查过了,你的本钱很大,女人会很喜欢的哟。”

然后对他眨巴眨巴眼,暧昧的笑着离开了。

思远心中一动,目光追随着走出好远,好大一阵子回不过神来。

小屋子里小媳妇们和半大小子们又胡闹了一阵,都先先后后的离开了。

剩下思远一个人,顿时感到了无比的清净。

正打算洗把脸,把刚才的尴尬一洗而光,想不到刘布袋却来到了身边。

“小王书记,今天好福气哦,接连两个女人投怀送抱的,啥时候俺能得到这样的好事呢?”

他说着,一脸的羡慕之情。

气愤的一跺脚,思远怒气冲冲的道:

“布袋,甭说了,我今天还没有怪罪你呢!”

“怪罪我?”

“是啊,没有你,就不会出现刘天成老婆和黑寡妇姐妹吵架的事,对不对?”

布袋嘻嘻的笑着对思远讲:

“这个不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那个刘天成太不老实。家里有老婆孩子的,还去搂抱人家的黄花大闺女。”

“有本事你也去搂抱人家的黄花大闺女啊!别自己吃不到嘴里葡萄,就想着把葡萄树拔掉。”

“不是我想拔葡萄树,而是刘天成这个家伙在村子里坏透了。他不光和黑寡妇的妹妹有一腿,对其旁的小姑娘也有过欺负。”

“他还欺负过谁?”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不过,我能给你讲的是,收拾掉这个坏家伙,不光是我一个人的意思。”

思远就有些奇怪的问道:

“不是你一个人的意思,还有什么人的意思?”

“还有她的意思!”

布袋说着,把手指向门外。

顺着他的手指,思远就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慢慢走过来。

 ; ;半掩门:女人守寡肆无忌惮一番还没有等思远看清那女人的长相,布袋就从他身边哧溜一下子跑开了,真是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家伙。

不过,布袋手指的那个女人真是朝着自己而来。

来的不是别人,却是那个白寡·妇银屏。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思远有些惊魂未定的向她问道。

今天接连来到这个院中的黑寡·妇姐妹和二牛媳妇,让思远对女人有些神经过敏起来,一见到银屏走到院子里,就莫名的起了一阵紧张。

抬眼看了思远一下,银屏声音柔柔的:

“怎么,我这个时候来不可以吗?”

用手拍了拍胸口,尽量使情绪稳定下来,停上一停,思远才回答道:

“可以,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如果我深更半夜的来呢?”

白银屏的话音里带着极大的挑·逗意味,使得思远下面不能自控的又膨胀起来。

那天第一次来到茅草沟,在白银屏家打听刘天成下落时。

她的几个媚笑,让思远情绪亢奋不已。

以至于临出门时,连站立都成了问题。

明明说了告辞的话,身子向上起了一起,却又落进了座位里。

这让白银屏有些不理解。

不过她毕竟是一个过来人,很快弄清了发生在思远身上的真实原因。

她就借故出了屋门,躲在了院子的暗处。

后来,她就看到思远弯着个腰,向外有点着急慌忙的奔逃。

他那副狼狈的情形,差点没让她笑岔气。

将眼睛在思远脸上扫视几遍,看他又有些羞惭的意思在脸上,银屏知道那一定是他的身体某处又有了变化。

就把身子往他身边凑了凑,轻声说:

“我昨天晚上等着你呢?你怎么没去?”

怎么没去?自己是想去的,只是好事耽误在了刘布袋那个家伙的手里,还引来今天的一大堆麻烦事。

只是他嘴上讲的却是另外一番言辞:我好歹也是镇党委宣布的茅草沟的村支书,黑更半夜的,随随便便去单身妇女家里,让村里的群众知道,不太好吧?”

银屏嘴里嗤的一声笑出来:

“越是嘴上说得冠冕堂皇的人,往往心里越是装的鬼多。”

说着,她的手似有意似无意的往外一甩,竟然碰到了他的如意宝贝。

思远更加的有些受不了,真想扑上去把眼前的女人给一下子抱住,在她身上肆无忌惮一番。

随之,她脸上微微上了一点羞红,现出的不自然的神情来。

“你不愿意去找我,我可是很愿意来这里找你呢!”

银屏眼睛又飘飘的过来,让人心里感觉特别的舒·服。

谁知,说完这一句,不等思远做出反应,银屏是拔腿往外就走。

他的嘴嗫嚅几下,想说点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这天天快要黑下来的时候,思远正打算在自己的小屋里做晚饭。

就发现那个黑寡·妇的妹妹玉秀从外面走了过来。

她穿着一件水红色的连衣裙,衬得身上和脸上红里透着白,白里透着粉,格外的可爱动人。

如果不是见到她和刘天成在树林子里,思远一定会对她展开猛烈攻势的。

可是,一旦知道她和刘天成之间的事,他心里便无限的失落,对于她的到来也就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女人对于男人来说,是不容分享的。

反过来,男人也许不是女人之间可以共享的吧。

看得出,她是特意装扮了一番才上门来的,不过思远对她并没有给予太多的关注。

“姐姐,让我来喊你去家里吃个饭。”

玉秀说得极是亲切,好像她已经和思远成了一家人。

“不了,我自己会做饭。”

思远淡然的应一句,就开始锅碗瓢盆的叮当起来。

见自己的到来并没有引起思远的足够重视,玉秀有些不甘心,就把身子又向他身上贴过去:

“小王哥哥,走嘛,走嘛!”

她的声音腻腻的,让人身上酥酥·麻麻,思远很明显的觉察到了自己的下面又不安分起来。

最近这个小东西不知怎么啦?仿佛对女人有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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